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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情人”]

[db:作者]2023-04-09 13:34:00



  住在加州矽谷南湾的华人贵妇杨小青,这天从一大早起,就在电话上,一个接一个的打,为的是要得到对方接获“张府”邀约请帖的回应。并且也张罗为后天下午在她自己家里办宴会,已安排好顾请的餐厅、布置、及乐队等的连络与确定工作。

  原来,从她先生由台湾回到加州的“家”以后,就已经三番两次要小青在家里办个盛大的宴会;一方面庆祝他在加州开的公司三周年纪念,另一方面也请所有的亲朋好友来吃喝一顿,并且藉此机会展现一下他们家日益增加的财富,和在此地老美与华人社会中的影响力。

  小青对丈夫“交付”的这份“任务”,确实是怀着既欣喜却又厌烦、复杂也是矛盾的心情。她不喜欢丈夫总是要搞排场,尤其是他又持别爱把他家的企业和在加州公司的雄厚财力、与生意上蒸蒸日上的成就,在自己的家人、社交上的朋友面前眩耀,让他们羡慕、甚至还妒嫉呢!

  可是话说回来,小青她平日不大喜欢应酬,跟朋友多是一对一的往来,很少与好几个人聚在一起,主要也是因为朋友们大半都已有家小,无法经常相约见面;所以,也就因为有这种在家开宴会的场合,小青才能与她的三五个闺中女友,凑在一起聚聚,七嘴八舌地谈天说笑,暂时忘却生活里不愉快的一面;或是把她最最私密的,与男人的“外遇”甘甜、苦乐,也搁到一旁,不去烦心了哩!

  ………………

  “喂~!凌海伦呀,你,你倒底能不能准时来嘛?……你跟你先生两个商量好了没有?……宴会是三点钟就开始的。”小青在电话上问她的好友。

  “……”

  “是呀,是呀,当然是你们一起到比较好啊!……哦,那,那不能就算了,反正你先到,我们也好多私下聊聊嘛!……什么?……要带一个人?……还是我认识的?……当然好呀!……要猜是谁?我怎么猜得中呢?……哎呀!别卖关子啦,告诉我嘛!……啊~?他啊!”

  “……”

  “哦!……”听电话中凌海伦说的,小青竟然脸红了。

  “……”

  “没有啦!你别乱讲好不好?……行了,行了!你少拿我寻开心了吧!……

  嗳,嗳!你可以不管,可别人还要名誉的呀!好啦!你告诉他,我们竭诚欢迎他来就是了!……好,那么后天见!“

  杨小青挂上电话,嘴角还微微地勾着,似笑非笑的,对自己说:“真没想到,他居然还记得我……嘻嘻……”

  ………………

  原来,凌海伦对小青提到,要带来参加宴会的,是小青在大学时代的一个男同学,叫徐立彬,她还是大一新生的时候,他已经大三了,偶然在一个由男女高中联合校友会办的舞会上,小青跟他认识,一起跳了几只舞。后来,男的毕业前,他们在校园里不期而遇,小青还跟他到冰果室吃刨冰,聊了聊,又互相交换了家里地址、电话,说在暑假期间尽量连络;后来,除了两人通过几封信之外,却也未曾相约出游过。

  倒是小青婚后,跟丈夫一同到美国中部威州的麦迪逊大学“留学”其间,正好徐立彬也在美东念研究院,曾经有一次,他跟几个大学同学,一道驾车横越美国往西岸旅游途中,特地经过麦城,来到小青家中做过客。在她跟丈夫住的小公寓里,小青也请了好几位在麦城的老中同学,男男女女聚在一起包饺子吃、谈天说地、喝酒、唱歌……那时候,大部分的留学生都还是单身,就只有小青是已婚的。仅管大伙人年龄相若,都有说有笑,但在小青心中,她却发现自己和眼前这些人,早已不再相同,仿佛已经是在两种世界里了……

  徐立彬来的那年年尾,杨小青收到他由纽约寄的贺年卡,说他在横越美国的旅行中能够见到她,十分高兴、难忘;里头还要她问候她丈夫。小青读了,心里有一种甜甜的感受,也有一丝怅惘……

  其实,小青对徐立彬的印象,只不过是他在大学校园里,经常满脸带着笑,有点说不出的稚气、天真的表情;和他总是快步来、快步去的,连打招呼时都不停下、匆匆忙忙忙的模样。当时还是个情窦未开的少女小青,从来未曾与男生约会过,搞不清楚徐立彬对自己的态度,以为他对自己没什么兴趣,也不会有丝毫喜欢。

  加上,当时在女生宿舍里,对男女关系的闲言闲语十分风行,总少不了有关徐立彬的“风流”,和飞短流长的情史,传到小青耳中,听了一方面好奇,一方面也为自己不是有关“他”谣言里的人物,而感到满庆幸呢!

  当然,在“印象”之外,小青心里的徐立彬,又完全是另一回事。不过,有关这另一种的“感觉”,是应该只属于杨小青私底下,不足为外人道的秘密;即使到现在,也还是不宜乱加忆测、渲染,就先在此姑且说它是个“题外话”,待到时机与状况恰当的时候,再由小青自己表达出来吧!

  ………………

  小青心中的这些“过去事”,被凌海伦的一通电话勾起,就令她突然对二十年时光的逝去感叹不已了。

  据凌海伦讲,这回徐立彬是由纽约到台湾作学术讲座的途中,在加州作短期停留、考察、访友。正好,他与凌海伦作大学教授的丈夫认识,便住在他们家里,过三天之后再飞往台湾;他看到小青寄的宴会请帖,说世界真小,他本来就是小青的大学同学,对她的印象也一直很好;所以凌海伦才主动要带他来参加宴会,并且故意在电话上,开小青的玩笑,问她以前是否跟徐有过什么?……

  玩笑归玩笑,小青电话上一听到是徐立彬,心里当然很兴奋,立刻就答应凌海伦邀他一道来;但挂了电话之后,要继续为宴会的事连络、费心,便把这兴奋放在一旁,直到这天晚上,一切张罗都已就序妥当,小青洗完了澡,在浴厕间换上睡袍,对着镜中的自己在脸上涂抹护肤夜霜的时候,才在脑海里想到:后天的宴会上,呈现在徐立彬眼前的自己的模样,想像着他过了这么多年之后,再度看见自己时,会有什么感觉?……

  仅管在小青的印象里,多年未曾谋面的男人,仍然只是个挂着略带稚气、笑容满脸的大男孩子,充满少年的朝气;但由于小青从凌海伦那儿听到他早已成婚、有了家小,所以也就不再感到与他“距离”那么远、或像各自存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而且还认为:你和我终于也一样了,是有家室、孩子的,不再是单身、自由的人了!

  ………………

  熄了灯的卧室床上,小青躺着,告诉自己该睡了,宴会前还有好多要办的事,明天布置会场的工人来了之后,自己就得去趟造型设计公司做脸,并且选购一套适合宴会场面的时装、和配备(首饰);后天,一大早得再去做头发、化装,然后还要……

  仅管这早就不是小青第一遭在家办宴会,所有的步骤、该交代的、和自己该作的事,她都已驾轻就熟;但每回为了安排、张罗,总还是不免心烦,尤其这次,脑子里老是乱乱的,不时就会朝徐立彬的方向想,以致她翻来覆去的竟睡不着觉了。

  等到小青她丈夫由玩电脑玩够了下来,一进卧室,燃亮了灯,也没问她什么,迳自到浴厕间去洒泡尿,穿了睡衣睡裤回来,爬到床上,伸手拨了一下小青的膝盖,她才侧身把卧室灯灭了,一言不发地轻轻叹了口气,同时自己把睡袍带子解开,三角裤脱了,两腿微张,眼睛闭着,等丈夫小小的肉茎往自己腿子当中探进来……

  杨小青先生的动作很快,没搞几下,前后不到三分钟就完事,事后也一如多年的习惯,连洗也不洗,翻身倒头就呼呼大睡。而小青也照例迅速下床,跑进浴厕间,把自己整个身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洗涤一遍;然后,从毛巾柜子里,摸出她经常藏有的一包香烟和打火机,到抽水马桶上坐下,燃了烟,有一口没一口地吸着,同时等待自己身体里,每与丈夫“敦伦”

  时就会关掉的那个“感官”的按钮,重新自动开启……

  通常,丈夫不在家的时候,杨小青如果需要自慰,大都是在床上,弄到自己精疲力竭了,就浑然睡着的;偶尔,白天在家,也突然感到需要时,她会跑进浴厕间里弄。

  但是,最成为习惯性的,还是多年来,每次丈夫跟她在床上“办事”时,她会觉得身子最麻木不仁,心理也最空洞,于是,在丈夫“完事”后,小青一定要跑进浴室冲澡,在厕所马桶上抽那根烟,藉着想像与“外遇”男人的肉体欢悦,挑起自己身子里的性欲,然后激烈地自慰,直到澈底发泄……

  而这天晚上,或许正是日有所思的缘故,而“思”的对象又是一个久未谋面的、多年前认识的男人;甚至还是刚才丈夫在小青身上迅速进出的当儿,她都可能在想着的男人吧!杨小青那只烟还没抽完,她阴道里就已经湿透了,很快地变得十分酸痒、难耐了……

  于是小青忙打开了两腿,将烟头扔进马桶里,然后,熟悉地提起曲着的两腿,向外一分,以脚蹬在马桶前方没有门的门框上,上身靠着马桶的水箱,一只手探到自己的阴户上,开始自慰起来……

  平常,小青自慰时,脑子里想的作爱的对象,大多是她的“现任男友”,或儿子的家庭老师——坎;也有的时候,她会幻想当天曾经接触过的其他男士,或电视节目上看到的男明星、运动员、或舞者之流的人物;但今晚,在小青脑海里,跟自己如火如荼干着好事的,自然也就是那个与她后天即将久别重逢的大学同学——徐立彬了。第二天下午,杨小青做完脸,又去了那家购物中心的时装专卖店买了宴会上穿的礼服,在首饰行选购了必要的、和礼服能搭配的耳环、手镯、项炼、胸针;看了看腕表,知道自己掌握的时间还算充裕,才稍稍松了口气,在购物中心里信步经过曾经光顾过的那家“亵衣”专卖店,目光忍不住朝橱窗和店里一流览,说巧不巧地,就正好瞧见一位个子高高的、金发蓝眼的、看来似乎十分面熟的绅士,由店里走出来,一看到小青,立刻展开满面笑容地跟她打招呼:

  “嗨!……真想不到,又遇见你了!记得我吗?”

  “喔!……对了,对了!……你是……”

  小青一怔,但也立刻想起了,眼前的男士,就是几个月之前,她在这一家“性感内衣店”里碰见的,名叫——费里曼的妇科医师。他为了买三角裤给他东方女友,却因为不知尺码而找小青来比较身材,后来又在购物中心门口的露天咖啡座请小青喝了杯咖啡谢谢她,两了人交谈过几句话……(请参阅“小青的故事”

  第18集)

  “杰克。费里曼,就是我,想起来了吧!?”

  站在专卖店门口,男医师手里提了个小纸袋,显然是刚买了什么内衣、三角裤吧!手里也提了大包小包东西的杨小青,有点不安,却又不得不点头回应着:

  “对,对,费里曼医师,我记得你……你刚买好了……吗?”

  小青的声音有点结结巴巴的,她难以保持因为跟他是在亵衣店初识,而感到异样的一种羞赧,以致她问话时脸颊也染上了红云。

  杰克点点头,很亲切、自然地一面问:“你呢?……也买好啦?”一面以身体的行动顺着小青原来要走的方向,像两个本来就相识的人,伴随她同步走向门口,彬彬有礼地帮小青推开门,让她先行。

  门外,同样的娇阳下,树下的咖啡座又显得格外荫凉了。杰克问小青:“有时间吗?……如果你不急,我再请你喝杯咖啡,如何?……”

  “好吧,不过我待会有事,所以不能耽搁太久喔!”小青坐下了说。

  啜饮着冰咖啡时,小青觉得男医师正盯着自己看,便也抬头尴尬地对他笑了笑,正要开口问他怎么没上班,会在这买东西?男医师就赞美道:

  “你今天比我上次见到,又漂亮、焕发得多了,小姐……对了,你不介意告诉我名字吧?”

  “喔,我叫小青,还有,我不是小姐了!”小青掩不住一笑回答。

  “萧……庆?对吗?”男医师重覆着,他的口音引得小青又笑了。

  “不,叫小~青,是中文的嘛!算了,你就用英文叫我金柏莉好了。”

  “好吧,金柏莉……太太吗?”男医师又问。

  “嗯,金柏莉。张……太太。对了,你的女朋友不是中国人吗?我还以为你会懂一点中文发音哩!”小青好奇地反问他,因为上回男医师找小青帮忙对照她身材的时候,就讲过他是为女友简妮买性感内衣的。

  “可惜,简妮。陈已经不是我女友了,她抱怨我在工作上太忙,陪她的时间太少,所以就离开我了。其实我才开业不久,当然工作上要积极一点呀,你说对吗?”男医师解释着。

  “女人,总是希望所爱的人能多陪伴她些,这也是人之常请呀!不过,我看……你也不是很忙吧,否则怎会又有空逛那……性感衣服店呢?”

  不知怎的,小青想到这身为妇科医师的男人,爱人才跑了,却又去买女人的亵衣,一方面觉得纳闷而好奇,另一方面却也感到自己的身子里,莫名其妙泛起了怪异的、好像肚子底下有一种酸酸的味道。便不由自主在椅子里挪了挪屁股。

  然后滚着一双大眼睛,瞧着男人,等他回答。

  男医师被问倒了,也有点不安似的挪了下身子,但很快又挂回笑容说:“哦,那是因为在诊所轮到我今天休息,不必上班;而我又孤家寡人,独自挂单了,才出来逛逛,乘机作点研究……”

  “研究女人内衣?嘻嘻,好奇怪喔!”小青忍不住笑,也更好奇了。“我没跟你开玩笑呀!,那也是与工作有关的嘛!好啦,不谈这个,说说你自己吧,金……张太太……”

  小青的心里觉得怪怪的,咬了一下唇才说:“要怎么讲呢?你是个妇科医师,我……我跟你说什么有关自己的事,不都会有点像……太……太私密了吗?”

  “不会呀,妇科医师也是个人,你又何必一定朝那边想呢!?这样好了让我猜猜你,你是个高雅、有气质的,受过高等教育的女性,有一个十分美满的家,和大概两个小孩吧?……可是,你也很注意身体,所以,在外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

  小青忍不住既高兴、也带着一丝腼腆打断男的话:“哎哟~!你……”但她的心里却满惊讶于男医师一眼还是看透了自己的“状态”,觉得如果再跟他聊下去,自己真正的秘密就会无可遁形被他识穿。于是立刻住了嘴,提起手臂看看腕表。

  “我是说真的,张太太,你今天的容光焕发,和所具的吸引力,真是令我印象深刻极了哩!”男医师见小青看手表,就取出了皮夹子,招呼服务员来把咖啡钱付了,又再递了一张名片给小青,和她同时起身时说:“真高兴又和你见面谈到话,那我们……后会有期吧!”

  走到停车场自己的车旁,小青有点轻飘飘的。坐进车子里,小青又拿出杰克给她的名片瞧了瞧;心里浮起对费里曼医师的一种幻想。

  这天晚上,小青的先生没有再找她“敦伦”。但当他睡着后,小青还是进了浴厕间,在抽水马桶上吸烟、手淫,想着徐立彬,也想着杰克。

  在家开宴会的这天中午,杨小青做完头发、化了装,开车回到家,检视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了,才进屋里休息。这时凌海伦打电话来,说她一个人会提前到达,徐立彬和她丈夫因为还要先去别处,三点以后才会到。

  凌海伦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来了,跟着要换衣服的小青进了她家卧室,叽叽咕咕地讲个没完,当然说的也不外乎是东家长、西家短的一些闲话,就是忘了提小青大学同学徐立彬。小青觉得自己被吊足了胃口,想问凌海伦,但又像心里有鬼而开不了口,满憋的;便有一声没一声地“嗯……”着。

  倒是凌海伦见到只有胸罩和三角裤的小青正穿上裤袜时,突然冒出一句:“对了,告诉你一件事,我最近换了个妇科医师,他好棒喔!手指头特别轻柔,人也很亲切和蔼,真的不错耶!……你要不要也换,到他那儿?”

  小青吃惊地心想着:“该不会是……他吧?”于是她假作正经八百地问:“是年轻的,还是年纪大些的?医师嘛,还是要有经验点的好吧!”

  “……是年轻的,当然不是小伙子啦!大概三十五、四十不到,长得又高又俊的。小杨~!你少假正经了,想想看,我们脱光了,在检查台上,腿子打得开开的,谁又不希望手指头摸到里面的,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呢?……再说,这费里曼医师还特别懂得我们东方人的身体,他……”

  “啊!果然是他!”小青心中暗叫。但她还是只“哦,是吗?”了一声。

  “对呀!他第一次看我,就知道用那个尺码比较小的鸭嘴钳为我内诊,而且手指头触得都好轻好轻的,还好礼貌似的问会太重吗?……”

  凌海伦一面说,一面帮小青拉上洋装礼服的拉炼。然后,由皮包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小青说:“诺,这是他的名片,你可以直接打电话去诊所约他,不用讲是我介绍的。不过,如果你真的给他看过了,一定要告诉我,哦!?”

  小青接下名片,心想:“真有意思,没想到我不是他的‘病人’,却竟然有他的三张名片了,听凌海伦这样讲得令人心痒痒的……或许……也真该找他作我的妇科医师吧!……但她交代还我要告诉她,又是何用意呢?”

  笑开了的小青便调侃着凌海伦说:“凭什么我还要对你交代呀!?……难道你是他的什么人不成?……我看你呀~,八成和这费里曼的,有不可告人的事吧!?……招出来!你招了吧!”

  “去你的,只有你才会有这种心思呢!一听徐立彬会来,就心花怒放,看来,你就算以前没跟他有过,以后却难保证不会跟他……外……遇唷!”凌海伦也不饶小青,反唇相讥着。于是两个闺中密友便互相打趣,笑成了一堆……到最后,小青嘘声说:“我先生在书房里打电脑,别闹太大声了让他听到,就不妙了!”

  凌海伦这才细声下来,对小青讲关于徐立彬的事。说他这些年在美国的成就满高的,很有点声望,也常常回台湾;不管是公家、学界、大企业、和财团都十分看重他,找他指导、讲学、作顾问、给他研究案子;就差没任用他在政府当官了。

  不过,对小青而言,这些都不是重要的,她想知道的,是徐立彬的婚姻生活快乐吗?他对自己的看法如何?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对凌海伦提到对自己“一直”有好印象?但她还是问不出口来;只在心中盘算着:“看来,一切都得在与他见面后才能知道了!……”

  ………………

  三点钟以后,加州的阳光开始西斜,参加“张府”宴会的宾客陆续来到,不多时,她家的大院子里,都聚满了穿着得光鲜、体面的男男女女;个个手执酒杯,捧着点心碟,有礼地、或开怀地交谈、连谊。当然,少不了的是:男士们讨论着天下大事、跨国生意、或世界的财富流动……而淑女们则在互相比较之余,切切私语着时尚、流行、或是某某闻人的花边……

  杨小青身着镶了亮片的薄丝质的露肩礼服,配带着珍珠项炼、白金耳环、手镯和胸针,散发出一种抚媚中仍具高雅的气质。她穿梭、周旋在宾客之间;仅管心里殷切地盼望徐立彬和凌海伦的先生同时出现,却仍然保持着挂在脸上的微笑,与来宾礼貌、寒暄。

  终于她见到凌海伦的先生和另一位男士漫步而来,走到酒吧台边。凌海伦冲了过去,将手搭在两个男人的臂弯里,腕着她们朝小青这儿打招呼。

  小青这才和徐立彬打了多年未见的照面。瞧见他宽松的薄西装下,未打领带的一套全身麻质的衫裤,透露出来的不拘小节却显得轻松自在的模样。

  凌海伦的热络,与小青稍稍有点不自在的对比,幸好在两位男士相识已久的怡然的对谈中,很快就融合消失了。但在和徐立彬交谈时,小青仍可感觉到隐藏在含蓄中的、微微的不安;以致于当她礼貌着说还需要招呼其他客人时,徐立彬也只礼貌地点头,未跟上来伴同她。

  下来的一大段时间里,小青在携攘的人群中,一面与其他宾应酬,一面仍不时张望着徐立彬;见到他除了和凌海伦的先生像讨论着什么之外,并没有与太多人交谈,倒是偶然会取出一个袖珍型的摄影机,对着人群、和风景拍摄些什么似的。小青心里满好奇的,想去问他,可惜一直没机会。

  要到了宴会已经进入晚餐阶段,客人们吃的吃、喝的喝,在一旁的乐队演奏着助兴的曲子,将宴会的气氛带入一种松懈、和些许浪漫时,小青才发现:在一头被围着拍马屁的人群中,自己的丈夫已经开始像喝醉了一样,口齿不清地大放厥辞,而围着他的人却同声赞好……小青的心里浮起了莫名的厌恶,想到每次的家宴,所有的人都羡慕自己有的“美满”的婚姻,总是要在丈夫喝到最后酊酩大醉,丢人现眼之下,让人看穿了当笑话。

  ………………

  加州的斜阳落在树梢后,夜幕低垂下来,大院里闪烁着为宴会布置的彩色饰灯,几对宾客在搭成舞池的平台上,跟着音乐节奏跳舞。杨小青被参加宴会的洋人男士邀舞,不得推辞地下去,也跳了两只曲子。幸好除了应酬式的几句话,她不必跟男士交谈;就在舞着的转身间,小青瞥见了在舞池边瞧着自己的徐立彬…

  …

  乐队奏起了下一只慢步舞曲,徐立彬礼貌地请小青跳。当她的手触着他的时候,小青仿佛感觉到触电了似的;幸好他十分平稳的另一只手,揽着小青的肩背,使她不致蹎跛地跟随他的步伐。小青抬起头,看到了他脸上一些细细小的绉纹,心里正觉得有点酸酸的,他正好就笑咪咪地对小青说:

  “我想起来了,我们第一次认识,就是在舞会上的……”

  “嗯!”她轻声应着,说不出话,只凭他那一句,小青的心已经溶掉了。

  好久,她才迸出:“不要告诉我,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吧!”

  “不同的是,今晚你比那时更漂亮、更美了!……小青!”

  小青真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她只能以闪烁着光茫的大眼睛瞧着他,脸上掩不住那种微微的笑,像要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的笑。仅管她无法记得徐立彬多年前的舞步,也感觉好像从来不曾与他的身体接触过;但此刻,小青却产生了一种被无比熟悉的感觉所笼罩住的情绪。仿佛男人搭到自己腰际的手掌,已经将一股热烘烘的暖流,透过她所穿的薄丝礼服,传递到身子里似的……

  “这些年来,你都好吧?!”徐立彬见小青不语,找话问她。

  “嗯!还好……”“你要我怎么说呢!?”是她心里的回答。“你呢?”

  “也好……”他简短地应着,却不再说下去。

  男人的手掌心,紧贴着小青的腰,将她微微拉近了点。这时音乐的节奏又稍稍慢了些;小青的身子靠近了男人,但仍然维持着属于礼貌性的矩离,她搭在徐立彬臂上的手,触着他麻衬衫的质料,她的头不再抬起看他,眼睛却在他胸膛上,几乎将麻衫的纤维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她感觉男人呼出的热热的气息,扑扫在自己的额头边,她的心开始跳得很厉害……。

  小青和徐立彬并没能再讲什么,两只慢舞曲就结束了。

  他们的身体分开后,在离舞池不远的椅子上坐下来,相对之间,有了一些矩离,才真正谈了些话。交换各自的近况,说起他们虽然人在美国多年,却与台湾有着密切的关系:小青的丈夫长驻台湾,她则每年至少回台两次,看看自已娘家的人;而徐立彬也应台湾的邀聘,每年要由纽约飞台北两、三次。

  小青主动提到再过一礼拜,她也要到台北,为丈夫的母亲作寿,并且在那儿耽三个星期,正巧与徐立彬返台讲座的时间重叠,说不定可以在台北和他也见得到面哩!于是,徐立彬向小青要了她台北的电话,说他会很高兴与她在台北碰面。

  这天,晚宴结束后,小青的心中已经盼望着与徐立彬再度“重逢”了。杨小青在台北的第三天中午,接到徐立彬打来的电话。

  听到他的声音,小青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但徐立彬却够冷静地先问:

  “可以讲话吗?方便不方便?”

  “喔,还好,我先生他在楼下,跟人谈事情,我们聊几分钟应该可以。”

  “这样好了,如果你方便出来,晚上我请你吃饭,也谢谢你在加州请我到你们家的宴会,那天我真的很开心,能隔了这么多年又和你见到面。”

  小青高兴极了,马上答应“好啊,好啊!”但立刻在心中盘算着,才说:“不过你真的也不用请我吃饭,能见面就好了……因为我婆婆她们一家人都在这,我晚餐不方便出去吃,但我可以跟他们讲有女朋友邀我喝咖啡,逛逛街,我就好出来了。……对了,你在台北住那里?我还想……”

  “我住福华饭店,是这边出钱的。你说你想什么……”男的问。

  “哦,也不是什么啦,那天你在宴会上,拿小照相机不晓得照什么,我好奇,想知道嘛!”小青这么说,是真是假,只有她自己明白。

  “哦~!那个啊,是数据录放影机,我随到那儿就拍到那儿的,你会有兴趣瞧吗?……就这样吧,晚上七点半,你就到福华,我在楼下咖啡座等你,真的喝咖啡,然后,我给你看我录的影像,怎样?”

  “好,那就晚上见!……”

  挂上电话时,小青已乐得全身都轻飘飘了。

  ………………

  进到福华饭店要下车前,杨小青对司机讲叫他不必等她,她还会跟朋友去别的地方,用不着车。但司机坚持要等,说是老板指定的,如果她跟朋友还要去别处,也由他开车。小青不愿争执,说她们顶多在附近走走,不会再劳烦他的。

  这时,饭店门口的服务生已经过来拉开车门,小青知道司机不必下车护送她进饭店,而看见自己跟谁会面,便松了口气;只对他交代说要晚一点才回去,不过她会在走前二十分钟打行动电话叫他。

  进到饭店,小青心中嘀咕自己连行动都不自由的怨气,在见到以笑容迎接她的徐立彬时,就全然烟消云散了。但两人坐下后,还没点咖啡,发现四周来往的人多、又嘲杂,便不约而同互相建议,到二楼比较宁静的餐厅。

  在靠倚窗旁可以眺见街景的位子坐下,两人隔着餐桌上点燃的腊烛,相对无言一笑。彼此在笑靥之中,交换如默契般的欣悦;至少,在小青心里,她是这么感觉的。

  “真不简单,我们绕过大半个地球,又能在台北这样碰头……”他说。

  “真是不容易,大概是我们……注定要见面的吧!”小青勾着嘴角回应。

  但当她的手拾取桌上餐巾时,小青戴着的闪闪发光钻石戒指,吸引了男人的眼光。他带笑瞧她问:

  “是吗?你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吗?你先生……一向都让你单独社交?”

  小青不想提自己的丈夫,但又不得不回答,只好说:“他……他自己都忙得要命,那有心思管那么多!加上我们经常分住两地,他真要管……也鞭长莫及…

  …所以我还有某种程度的自由,自己决定去那儿、见什么人的,只要我光明磊落,那也……不用害怕什么……“说着时,小青却不再将戴着戒指的手放回桌面了。

  “对,对!还是得看夫妻双方是否互相信任,才能免除疑虑的。”

  不知怎的,杨小青的心砰砰跳得很厉害,她压抑着,挤出一句话问男人:“那……那你的……太太是不是信任你呢?……像你这样经常跑台湾,通常都一个人吗?还是她会要跟你……”

  “现在还不会,因为孩子还小,孩子再大一点时,她也许就会要跟了。”

  “哦!……”“他这样说,是意味什么呢?”小青问自己。

  “嗳!不再谈这了好不好?……我们老同学见面,光明正大的,干嘛讲得像见不得人似的呢?……”小青主动打断这令她心里不畅快的话题。

  “对!……不说这种事,心里坦荡荡的比较好。来,喝咖啡吧!”

  啜饮着咖啡时,小青由跳跃的烛火上,看到男人注视自己的、含着似乎无比热情的目光,从心里产生一阵阵的酥麻;令她陶醉,却又有点不安。她想问他有关他工作的事,但又觉得气氛不对,只好就沉默着。

  倒是徐立彬想起来似的,由口袋里拿出了他的袖珍录放影机,问小青说:

  “对了,你不是说想知道我拍摄些什么吗?来,我放给你瞧瞧。”

  说完他换了位子,坐在小青身旁,将录放机的小荧幕拉开,让小青看它显映出一小段、一小段的影像。内容多是有关台北附近的山水、土地、和自然生态的;他对小青说那些都与他的工作相关。小青仔细听男人的解说,同时也感受着他身体的靠近。

  “那……那这些都是风景,你还拍人物吗?”小青问他。

  “也有偶然拍摄的,像上礼拜在加州你家宴会拍了几个镜头……”

  “可以看吗?……”小青略带兴奋地问。

  “当然,不过是拍在另外一张磁卡上,在楼上我房间里,你真想看?”

  “嗯!……可以吗?”预期着到男人的房间,小青的心又砰砰跳了。

  从饭店二楼,杨小青跟着徐立彬乘电梯到楼上他的房间时,她加剧的心跳就一直缓不下来。尤其当电梯门一开,为了穿过人群,他轻捥着小青的腰,小青的整个身子都发酥、发麻了。旅馆房间打开的窗帘外,映着台北夜空下晶莹闪烁的万千灯火,房间里,并坐在床边的杨小青和她大学同学,一面注视著录影机的显像,一面也彼此感觉两个人身体的靠近,而产生了一种仿佛心照不宣的、带着几许暧昧的、教人甘愿沉迷在其中的挑逗。

  大学同学的头,靠在小青的发鬓旁,靠得很近,小青感觉他呼出来热烘烘的气息,她明知道自己应该要稍稍躲开些,但她却没有动,也不想移开丝毫。她两眼盯着那小小的萤光幕,心里头砰砰跳得愈来愈厉害;她缩着身子的两臂,紧夹着自己上身,好像只有那样夹着,才压得住那颗心跳的声音……

  男人的头和脸,更贴近了小青的面颊,他呼的气息,喷到她的耳边,像扫动着小青敏感的神经,令她不由自主地要打颤抖,整个身子也更觉得酥麻麻的;尽管她亟力专注于录影机上的小荧幕,但怎么也集中不了心神。

  原先还能从荧幕辨认画面和人物,此刻己变成了一小方模糊的光影,阵阵闪烁晶亮的色彩,仿佛催着她,要她对紧依在身旁的男人表达她的反应。

  但她却只能呆然木鸡,动也不敢动,只能在心里呼唤:“啊!来吧!抱紧我,吻我吧!”

  小青知道,她只要稍稍一侧头,或把头往男的那边靠,她就会迎接到他的唇。她也知道,在一刹那之间,她就会卸除了一切的矜持,接受他的吻。

  但是她不敢,她仍然期待着……

  然而,男人的脸却没有再靠近小青,他只让他愈来愈急促的、强烈的呼息声,灌进她的耳中。小青被惹得更急切盼望他进一步的举动,便不自觉地将自己的屁股朝床里挪了一挪;而这一挪,她的身子就触到男人在小青身后撑着床的手臂上。

  刹那间,小青的腰被一只大手掌抚了住,稳稳有力却又不很重地捂着、轻捏着、挤弄着;传来的压力仿佛穿透了她窄裙的腰际,让小青敏感地觉得他的手指就像探测着自己那儿肌肉的松紧、弹性,和底下的脂肪是否丰腴一样……

  “噢!……”小青禁不住迸出了轻叹。

  同一时间里,男人的唇吻到了小青耳上,轻轻压住它,轻轻噬咬着它……

  “噢~!……”震惊似地,小青轻声叫了出来。但男的热热的唇,并没被吓走,反而更积极进袭,吻到了她的脸颊;小青本能地侧头闪躲,就让他下午才长出的、短短的胡须碴子,刮在自己耳鬓的皮肤上,立刻令她忍不住全身都发麻了似的又颤抖了一下。

  “不!……不!”小青的心里惊叹般地叫了;将头更侧偏过去,闪躲着。

  男人已经搁下了手中的小录影机,将小青的下巴托着,移向他;小青的两眼紧紧闭上了,感觉着男人火热的唇,贴上了自己的……

  “不!……不!”小青在心中呼喊,否认自己的盼望,但只有喊“不”,她的唇才能闭得紧紧的;才不会在第一个吻的催促之下打开啊!

  然而,在小青否认的同时,她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腰部抚摸、揉捏的手,又更用力了;她争扎着把手伸到腰边,抓住了男的手腕,企图将它拉开,但却又丝毫使不出力,只能紧紧抓着它;而男的便干脆张大手掌,由小青的腰往后往下摸到她的臀部上方,隔着她紧绷的窄裙,抓捏小青的丰腴的屁股肉瓣了……

  “唔……唔!”小青紧张得由被吻着、仍然还是闭住嘴巴的喉里出声了。

  “不能!……我不能啊!”她几乎叫出声来,但只发出闷哼的“唔”声,小青的屁股却再也禁不住地左右扭动了……

  “不愿意吗?……青?……”男的放开吻着她的唇,轻轻对小青问道。

  “啊!……不!我……”小青紧张得指甲都掐进了男人手腕的肉里,她完全失措了,不知如何是好;她只能继续闭紧两眼,牙齿紧咬着下唇。

  “看着我,青!……告诉我,你愿意吗?”男人追问她。

  “我怎么能……?又能怎么回答呢!?”小青心中的答话,却由她摇着的头告诉了他。摇完头,她才睁开眼睛,瞧见距离两寸不到的,男人急切等候她回答的的眼神,才诺诺地、结结巴巴地问徐立彬: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样?……”

  “因为……因为想和你亲近一点呀!……青,难道你不明白?”

  “那……那你为什么……想要亲近我嘛?……”

  “喜欢你呀,难道你还会不知道?……我喜欢你好久,好久了!”

  小青的心都笑起来了,但她还是故意装作不懂似的,撅着薄唇,以骄滴滴的表情问男的:

  “那……那你……每个你喜欢的……你都要亲近啊?那你不是……好……好那个吗?”

  “什么那个,那个的,我可不懂,反正我只喜欢你一个,你只要让我亲一下,我亲够了就好了!”男的唇又贴上了小青这时已经开始发热的嘴,并且伸出舌头,轻轻扫着她的唇。小青的眼睛又闭上了,虽然她嘴唇还是没张开,但鼻子呼出的气息却已经有点急促,带着哼声;好像告诉徐立彬:我愿意了!……

  于是男人的手又开始在小青的臀上搓揉着,惹得她屁股也跟着在床上像磨磨子似的蠕动起来;可是尽管她扭动着屁股,小青却没放掉抓住男人的手,相反地她抓得更紧,而且还一边摇头,一边不愿意似的“嗯~~~……唔~~嗯!……”发出抗议声来。

  “小姐啊!……你是怎么回事哪!”男人才分开唇问小青,小青就赶忙将头低了下去,诺诺地答道:

  “我……我真的还是不能耶!……你已经都亲到人家嘴了,求你就不要再…

  …摸了好不好嘛!?……尤其人家……屁股那边,都好……好敏感的,被你一碰,就好像……所有的抵抗力都没了;真的耶,光亲嘴就够了!这也是你自己说的嘛!……就别弄人家别的地方了,好吗?“

  小青仰着头,哀哀地恳求男人,但同时她也感觉自己小腹里的一阵酸麻,好像涌出了什么似的,阴道里也立刻湿润了起来……“啊!……不!……”小青叹出了声来。

  男的手停下抚摸,只捂着小青的臀;但又把嘴凑到她耳边,对她轻声道:“真那么不想要吗?……小宝贝!……那我也就不勉强你啦!……不过,……再让我多吻吻,多亲几下吧!……”

  杨小青这时的心情可说真是矛盾极了,她明知道自己早已喜欢上这男人,远从大学时代起,她就曾经幻想跟他成为一对,可是一直不曾发生过,只作了所谓的普通朋友;而几十年后的今天,才好不容易两人相处在一起;尽管现在各人都另有家室,状况早不一样,但小青心目中的那个浪漫的对象,此刻就在眼前,就在身旁,而且已经连接吻都吻过了,她怎能抑得住不和他马上就上床发生关系呢?

  一遍又一遍地,小青告诉自己:算了!既然自己也想,那还抵抗什么呢?就让他得逞算了吧!反正玩一次,又不会怎么样,也不会少一块肉……相反的,这种偷到的乐趣,一定还更刺激得要死哩!……

  然而同时小青也明白,只要跟他再进一步,自己就必然会因为这男的实在太多情、浪漫,而一掉下去,就一定沉沦得无法自拔,从此陷入另一个新的“外遇”关系里,不尽要再度背叛丈夫,背负红杏出墙的罪名,而且更可能会迷失在崭新的“爱情”里,而万劫不复哪!

  幸好,男人并不知道小青心中的挣扎,他停止了在她屁股上的抚摸,只以带着胡须渣的下巴,来回在小青的唇角,颊边,和耳畔摩擦着,一面说:

  “小心肝!……如果你不想再进一步,我为了尊敬你,当然绝不勉强!可是,小心肝!……你真的好可爱喔!……你一定也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亲近、跟你一起享受只有我俩的时光啊!……你知道的,对吗?”说罢,他的唇又紧紧地压住了小青的……

  这回,徐立彬不但伸出舌来舔,还更有力地吸吮小青的薄唇,吸扯着它到自己嘴里,令小青有点痛得忍不住,连连由喉咙里迸出娇哼声来:

  “哼!……嗯~!……哼~嗯……嗯~!”小青的脑子开始浑浑然地打转了,尤其,她耳朵里回响着男人叫着她小心肝!小心肝的声音,是打她出自娘胎有记忆以来,从来不曾被人叫过的称呼,无怪她一听到,就更迷迷糊糊的,产生一种莫名感动,而几乎要将嘴巴打开了。

  男的将嘴唇放掉小青的,又跑到她耳边说:“小心肝!……你的嘴唇都发烫了耶!……打开吧!打开来,让我进去吧!……”小青的嘴立刻张开,嘶声地呼叹着“啊~!……天哪!……”

  就像她几次和现任男友上床,在调情的时候,男友每一提到她发烫的唇,都意指着小青的阴唇也一定是又肿、又烫的;令她不禁立刻感觉自己的私处已经灼烧了起来;而在男友再命令般地叫她“打开!”时,小青就更毫不自觉似的,要将自己的两腿分开了。

  也仿佛正是被听到自己叹出的“天哪!”所惊醒了,小青突然才发现:此刻的她,并不在加州的旅馆里,身旁的男人也并非自己的男友,而是另一个虽然早就认识、并且自己也曾经偷偷喜欢过的、名叫徐立彬的,大学同学啊!……

  这个觉悟,令杨小青顿时紧张得又失措了,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这明明是一个好陌生、好从来也没有“感觉”过的男人啊!我怎么会跟他在这个台北的旅馆里,也作这种事呢!……不!我不能,我不可以啊!于是,小青立刻又夹紧两腿,上身再度挣扎了起来,好像拒绝让男人再吻她似地摇头,轻叫着:

  “不!……我不能,我不能啊!……”

  “打开嘛!小心肝,让我吻进你的嘴巴里一下下就好了,行吗?……”男的伸出舌头,舔到小青的嘴角,在她“啊!”声尚未叫完时,就窜进了她的口中,强而有力地伸进、探入她那热烘烘的、湿润的口腔里。小青强制着要闭上嘴,但只感觉自己的唇更紧紧地匝在男人的舌头上;她想要把它由口里推出去,却只发现自己的舌头抵着男人的,和它的湿润更纠缠在一起了。

  天哪!他……他这样热情,这么积极的吻,会把我燃烧掉、溶化掉的啊!

  激烈的念头,在小青脑海中翻腾;却也令她更敏感体会到自己小肚子底下的饱胀,和一股又酸、又麻的,像泉水涌上来的快感,一直透进了阴道里,令那儿更濡湿、更受不了了!

  嘴巴被堵住、塞满了的小青,叫不出口,只能强烈哼着、嗯着;身子在男人的环抱里,挣扎、蠕动……当男人的舌头开始在她嘴里一抽、一插地进出,让她清楚感觉到那已是“性交”的动作时,小青的心终于呐喊起来:

  “啊!完了!……被他进来了!还这样……抽……插……我完蛋了啊!”

  几乎在同时感觉到小青身子的反应,男人轻轻地一欠身,以手在她肩头一拨,就把事实上已经瘫痪的小青推倒仰卧在床上,然后他自己也迅速在她的身旁侧卧着;不待小青惊讶地反应唤出口来,徐立彬已经再度低下头,吻到她半张开的嘴上,用力吮吸着她的两片薄唇了……

  小青的小腿悬在床外,紧紧夹了住,两只脚像勾在一起互相磨着,把鞋子都蹭掉了。随着男的舌头再一次窜入口中,缓缓地一抽、一插,小青紧紧夹住的两条腿子,也开始互相搓磳起来……

  “嗯~!……唔~嗯~!!”

  杨小青后颈枕在男人的臂弯里,仰着头被他热吻的姿势,很快就令她又神智模糊、放松了“抵抗”,任由男人的舌头在她口里抽插。而男的每吻她一阵,就会松开嘴,将热烘烘的唇在小青颈子四处游走,使胡须渣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厮磨、搓擦。惹得小青忍不住颤抖:

  “啊!好痒!……”;或更为难耐地唤着:“喔~!……喔~呵!”

  等到徐立彬更大胆地将绕过小青后颈的手,从她的肩头,摸向她的胸部,开始以手指透过她的丝质薄衫,触摸着衫下她胸罩上方略带骨感的部位,企图想更进一步爱抚她,却又似迟疑而不敢妄动时,小青的喉咙里终于哼出了鼓励的声浪:“喔~哦!……哦~~!……”,同时还将头更仰着,把胸部往上挺了起来,仿佛用身子对男的恳求着:“摸我吧!……爱抚我的乳房吧!……”

  男人当然立刻会意,将手捂到小青的一只乳房上,手指隔着丝衫及胸罩,抓捏着她那微小的隆起;但因为手臂被小青的后颈枕着,无法再往下伸,就只好用最长的中指和食指指尖,夹住她的奶头部位,钳着已经凸硬的颗粒,一轻一重地捻掐、辗弄……

  “噢~!……噢~~呜!”小青娇声尖呼了,摇着头,祈求般地急喘道:“不要!不要那样弄人家嘛!求求你……”

  但同时她却更耐不住曲弯了两腿,双脚蹬在床缘,将并夹住的、仍然紧裹在裤袜里的大腿,相互磳磨、搓动,引得她整个下体就在床上像条蛇一样,扭扭曲曲地蠕动了起来……

  男人的嘴游回小青的脸颊,从发鬓吻到耳朵,噬咬她的耳垂,轻轻问道:“你真的不要吗,小心肝!?……还是只要光接吻吗?”“啊~呜!……不~!我不能,我不能要啊!”小青像要哭了似地应着。

  但她互相磳磨的两条大腿却一刻也没停下,反而搓得更激烈,引得屁股也扭得更厉害了;而由于扭动,她的两片臀瓣在床褥上磨擦产生的刺激,强烈地将“性”的讯息传到小青身体的深处,就令她更清楚感觉到自己的三角裤底下,早已被淫液所浸透,成为湿淋淋、黏答答的一片汪洋了。

  “天哪,宝贝!我怎会不要?!……我才是真的要……要你摸我的啊!”

  仅管她两眼闭得紧紧的,但杨小青心中的呼唤,却写满在她哭丧了脸的表情上,只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只能在男人持续捻弄她的奶头时,上气不接下气、婉转、娇浪地呜咽着。

  这时,小青的小肚子里,由于奶头被捏弄,直直透入子宫的,一股难以形容的、无比酸麻的刺激,就迅速而剧烈地引发了她阴道里的一阵痉挛,仿佛泉涌而上的、像性高潮似的快感,就将要袭卷上来,爆发了一样!

  小青的两脚更用力蹬在床沿,把整个屁股都抬离了床面;她一面呜咽,一面快速而大幅地互搓着紧并的大腿;于是她身着的窄裙,愈磳愈往她腰际下掉,也愈来愈暴露她裤袜所裹住的、两条曲线优美的大腿了。

  “还是不要吗!小心肝?……还是不要我摸吗?”徐立彬在小青耳边问。

  “不!……不!不啊,我不能要啊!”小青像哭了出来。激动之中,她蹬在床沿的脚不小心一滑,掉落到床外,屁股也跌回到床上,随着她两条大腿仍然不停的磳磨,而一左、一右的,更大幅地扭动了。

  “可是,小心肝,还坚持什么呢?瞧瞧你自己,腿子这样磨,大概都快磨出高潮了吧!?……何不就干脆点,让你身子畅快、舒服一下算了呢?”

  男人追问道。

  “不,我不能啊!我真的不能嘛!……”小青不知怎的,会在一面持续抗议之际,也真的听男人话,低下头去,朝下身望了一眼,看见自己那种充满浪荡、而淫秽地扭屁股的模样,心中喊着:“啊,天哪!我简直是不堪入目死了啊!”

  同时也羞惭得两颊都涨得绯红了……

  “啊——啊……啊~~!!”在新一波的刺激下,小青又高呼了出来。

  原来男的没理会小青口头上的抗议,在她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当儿,他抽出垫在她颈子底下的手臂,迅速由床上挪了个枕头,放在小青的肩颈下方;这样,他就运用自如地,把两只手掌都捂到小青胸脯上,同时刺激她两只小小的双峰了。

  徐立彬从手指传达给小青的热情,透过了丝衫和胸罩,将她两颗奶头逗得更突更硬了,甚至在他十分兴奋地揪扯着时,令小青忍不住近似于痛楚的感受,而尖叫了起来:

  “啊噢~~呜!……痛……啊!……你好狠心啊!……”

  然而这痛楚却又更加刺激了小青,屁股在床上愈扭愈凶,到最后两条腿子都曲卷了起来,大腿像疯了似地互搓着;因为整个窄裙已被磳到屁股和腰肚上,她更多的下体部位也就更暴露了出来。

  杨小青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只感觉到在紧紧并夹的两条大腿当中,自己的阴户像着了火般地燃烧着,而双膝、双腿互相磳磨之际,自己那一颗硬突突的阴核,就如同在蚌壳里的珍珠一样,在肥腴、细嫩的蚌肉里,仅管有着淫液的滑润,却仍然因为不断磨辗,令自己整个人都如消魂蚀骨般的、受不了了!

  小青再也忍不住了,她的高潮立刻就要爆发了。黑发散乱地攦在枕上,她向后仰着头,一左一右不断甩着;有如难以置信般地,开始高声喊叫着:“啊,不!宝贝!……不要!不要……把我弄出来啊!……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子就…

  …出来了啊!“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刹那间,男人抓捏小青乳头的两手突然离开了她,换成了只轻轻触在她耳边的唇,问着:

  “小心肝,你说谁?……谁是你的宝贝呀!?……告诉我!”

  小青在高潮边缘,突然失去男人的刺激,还被他这样调侃般地问,满脸涨得绯红,喘着气回答。

  “哎哟~!不要这样问嘛!人家……羞都羞死了!”

  “……怎办呢?我真的不知道你究竟是要,还是不要啊?!……而你……又喊我那种只有男女上过床才叫的……宝贝,也令我更糊涂、更不晓得该怎办了呀!……”徐立彬像解释似的反问小青。

  小青当然明白他话中的道理,这一切都要怪自己,是明明已经要了他,却又临场怯懦不敢抛下虚伪的假面具,和他袒裎相见,共享男欢女爱的愉悦;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在矛盾中挣扎,一直为自己几近浪荡表现感到羞耻,才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啊!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呀,宝贝!我……让我起来一下,好不好?我得上洗手间……”小青只有逃避到厕所里……

  ………………

  在马桶前面,小青扯起窄裙,退下裤袜和三角裤。不禁叹出了“天哪!”

  夺目而亮晶晶闪烁在裤裆里的,是早被自己溢出的淫液浸透而成的一大片润湿。……但是她已经来不及了,一屁股才坐上马桶,那泡久憋的尿,就立刻吱~~!地一声,喷洒出来了。……“好大、好多的一泡尿尿啊!”

  小青抖动着娇小的身躯,一面企图从紊乱如麻的心绪中,整理出个条理;至少,也要想出待会儿该怎办?怎么面对徐立彬?和面对自己呀!

  擦屁股的时候,小青瞥见厕所的洗手槽旁,放着一个小纸盒,她晓得那是徐立彬准备的、里头有三包装的保险套盒子,玻璃纸包的盒子尚未打开过,显示它大概是男人新买的。看到它,小青禁不住肚子底下感到一种莫名的、怪怪的、像微电流通过身子般的快感,引得连屁股肉瓣都颤了颤。

  “天哪!他……他连那东西都准备好了,那……那他岂不是早就存心跟我…

  …作爱吗!?……那,为什么起先在楼下他还假兮兮的,说什么心中坦荡荡的比较好呢?“

  小青暗想自己被男人用“诡计”,骗上楼来,又被步步引诱得难耐无比,点燃了欲火,弄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的经过,心里满不是滋味。但同时,她却也因为徐立彬很明显的表示,说他真的“特别喜欢”自己,才想要亲热,而感到一种像被人爱着的温暖。

  “那我……该怎办呢!?……就跟他上床?……还是不要?”

  这时厕所的门被敲了敲,男的在外面问:“小青,你没事吧!?我也需要用下厕所。”

  “噢!没……没事,我马上……就好了。”小青心急地回答应时,也犹豫是否该脱下已经湿掉透的三角裤和裤袜,换上皮包里已准备了的、干净的呢?……

  还是……就这样穿回湿掉的出去?……“如果等一下又因为被男的引诱,而把换上干净的也搞湿掉,那我就没得再换了!”

  男的又敲敲门:“小心肝!你好了没?……再等我也要憋不住了!”

  “来了,来了!”急急把湿掉的内裤穿回上去,小青拉下紧身窄裙,匆忙地一手打开厕所门,一手还赶忙将窄裙抹平。幸好男的也急忙冲进厕所,连门都来不及关,站到马桶前也“吱~~!”地一声就尿出来了。

  倒是小青站在厕所外面,极不好意思地伸手把厕所门拉拢了些,使自己不致瞧见徐立彬站马桶前洒尿的模样。等到那清脆的尿声渐渐弱了,想像着男人手扶阳具,抖出最后几滴小便时,小青才听到他抱歉地说:

  “真对不起!跟你抢厕所用,害你连手都没洗……”

  “噢!没关系……”小青这才想到,皮包还留在厕所的洗手台上;里头装着自己带来备用的干净三角裤,和全新的裤袜……刚才犹豫要不要换上时打开了,却在急忙中忘记把皮包拉炼拉上,恐怕已经被男人瞧见里面了!

  刹那间,心慌的小青顾不得礼貌,就推开厕所门,挤了进去,抱歉地说:

  “我忘了拿皮包……”

  “不急嘛!……那就一道来洗手吧!”徐立彬说着一转身,把小青搂抱住,使她面对洗手台,在小青的背后紧紧贴着她,低下头又吻到她的颈上。

  小青把头仰了起来,任他火热的唇,和胡须渣在自己细嫩的肌肤上游走、搓磨。不敢朝镜里看,她半闭上两眼,压抑不住地叹唤着:

  “噢~呜!……你……你这样子弄,要人家怎么洗呢?!”

  “我只是吻吻你……你洗你的就是了嘛!”男人说着为小青扭开水龙头。

  小青一低头,就瞟见台子上半开启的皮包,和它旁边的那盒保险套。立刻羞得两颊通红,头也抬不起来了。但是当她瞥见那保险套盒子上,印着男人亲吻在女的颈子上、女的满脸陶醉的画面时,小青心里也浮现了自己在男的怀中,在他热情的抽插之下,欲仙欲死!也不知道是为了洗手,还是什么?小青把手上戴着的、那颗钻石戒指取了下来,搁进皮包里。

  这时,小青感觉到,一个硬硬的棍状物抵在自己背后。它粗粗、大大的形状,将男人阳具的相貌清楚地告诉了小青,令她不由自主就想把手伸到后面去捉住它。但是她不敢,只能将双手垂在龙头下,捧着流下的温水……

  男的继续吻着小青,舔她的颈子、耳垂。他开始缓缓拱着小青的身子,轻轻在她耳边问着:“感觉到了吗,小心肝?……感觉到我的热情吗?”

  “嗯~!当然有嘛!你……好热情喔!……”小青仰起头,喃喃呓着。

  她不知不觉把自己屁股挺翘了起来,配合男人的节奏往后一拱、一凑的。

  “小心肝!你的反应真不错耶!”男的夸赞她,棍状物又大了些。

  徐立彬的手再度抚到小青胸部,隔着丝衫和胸罩,又开始揉弄、抓捏她小巧的乳房;他用另一只手,伸到小青微隆的、曲线性感的肚子上,隔着窄裙揉揉按按的,以热烘烘的掌心和手指,在她的子宫部位旋转按摩;引得小青呼吸沉浊,张开了口,一面喘、一面哼着:

  “喔~!!呵!……喔——喔~呜!!……”

  小青的屁股拱得更剧烈了,但她每向后一挺,就感觉到男人阳具的圆头头在自己臀部上方的尾脊一顶,反而屁股部位却少了肉棒子的刺激。知道是因为她个子比男的矮很多,才会这样,小青便尽力将屁股更往上翘,甚至还踮起了脚尖,引动屁股来迎凑他。

  徐立彬似乎满了解小青的意图,以手挪动他在裤子下阳具的位置,使它原来肉茎仰起而朝上的龟头,改为朝下,然后再贴回小青的屁股,这样两个人前后凑磨,肉棒就正好嵌在小青凹陷的股沟里,仅管仍然隔着衣物,却能更强烈感觉到彼此了。

  一面在后面拱、在前面摸、又同时吻着小青的耳朵,徐立彬由镜子里瞧着她那幅陶醉的模样,便又唤着问她:“喜欢吗,小心肝?……要不要睁开眼看看你自己的样子?……看看你是不是像在作爱?……”

  小青媚眼半睁,看到镜中的自己,真的就像保险套盒子上印的那个女人,脸上写满了陶醉在性欢愉的、难以言喻的表情。但她却不知为什么呓着:

  “没有啦!人家又没有要,怎会跟你……作爱嘛!……你……好坏喔!连…

  …保险套都准备了,还说只亲一下人家就好……噢~呜!宝贝!轻一点嘛!……

  奶奶被捏痛啦!……噢~呜!!“

  男的手轻了些,但继续玩弄小青的乳头,按揉她的肚子,在她耳边问她:

  “别骗人了!你自己不也……有准备了吗?不然皮包里,为什么还带了三角裤,和新的裤袜呢!?……”

  “天哪!你怎么可以偷看人家皮包嘛!”小青羞愧死了,叫出她的抗议。

  “唔……唔!……”徐立彬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但是他却用手把小青的窄裙往上一磳一磳的拉着,同时以手指隔裙朝她两腿间的私处部位“进袭”,惹得小青挣扎得更剧烈了。好不容易,她才挣脱徐立彬的吻,满面涨红了,几乎像哀求似地诉着:

  “不要这样嘛!不要这样……逼人家嘛,好不好?!……”

  “那你倒底要怎样呢?……小青,你又不是未经过人事的小女孩,也早就不是处女了,难道会不晓得我那么喜欢你,想要跟你更进一步的欲望和心情吗?…

  …“徐立彬仍旧笑咪咪地问小青。

  小青心中交织着羞惭和矛盾,但身子却受不了男人的手在私处不断刺激,变得更难以抗拒挑逗、更无法按耐那愈燃愈旺盛的欲火,便禁不住将屁股向后引,紧紧压着男人的阳具,一左一右地扭动;同时由口又里迸出了:“啊~~噢呜!

  ……你好会整人喔!……被你整得好受不了啊!……“

  “既然受不了,就干脆投降算了嘛!……小心肝,何必还抗拒呢?”#--iCMS.PageBreak--#耳中听见徐立彬的催促,小青几乎真的就要投降了,但是她心理的障碍,始终没有办法除掉;就像跟男人的话同时在心中回响,抑制着自己:

  “不行呀!我怎么能就这样……完全不顾颜面的,就跟他……上床呢!?这辈子,我从来也没这样不要脸的……跟男的才第一次单独在一起,就脱裤子跟他上床啊!……再怎么样,我至少……也要等到第二、第三次才能呀!不然我岂不跟那种……人尽可夫的妓女一样吗!”

  “不!我。不能呀!”杨小青嘶喊着,同时猛摇着低下去的头,她黑亮的秀发都零乱地散落了。

  但一直踮起脚跟,翘着屁股摇的姿势,使小青整个人的上身前倾,而张开、曲着肘的双臂都贴到了洗脸台上;原先还垂在水槽里的两手,想抓住东西却又抓不到,只好紧攀住亮晶晶的水龙头,一手巴着那根长长的、头头有个圆球状的手柄,而另一只手则握在也是长条状的、几乎像一根男性器官的水喉上了。……

  这样的姿势下,抓着水龙头一面甩头、扭屁股的小青,心里禁不住喊着:“啊!天哪!他的鸡巴……好大啊!……比这根水龙头还要……大啊!”

  但是她真正喊出口的,却还是:“不能呀!我还是不能啊!”

  “为什么哪?……小心肝,你为什么要这样压抑自己嘛!?”

  徐立彬抱起小青的上身,使她能看见镜子里的两人,一面问她,一面将离开了小青私处的手,环抱着她的腰肢;但他的阳具却仍然卡在小青的臀沟里,只是不再像先前那样一鼓一鼓的刺激她屁股了。

  “你……你答应过人家的,光是亲一下,结果却用手进攻身体上下别的地方,害人家受不了的……都几乎真要被你……引诱上床了嘛!可是……”

  小青面有难色的表情挂在脸上,还想解释……

  “……可是什么呢,小心肝?难道你真的没有……外遇过吗?……难道你从进我房间以来,表现的无比性感的风韵,都没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展现过吗?……”

  “我……我……”小青被问得语结,更说不出话来了。

  “真的,小心肝!……你也不用再解释了,我相信,你一定有某种心理障碍,所以才会变得这样子,底下三角裤跟裤袜都湿掉了,还偏要否定你自己身体的欲望,坚决说你不能。……何苦呢?……”男的问她。

  由镜中看见自己两手还握在水龙头上,被男人那样抱着,小青难堪死了:

  “哎呀~!……不要把人家讲得那么露骨好不好?!……人家只是身体比较敏感,很容易就受不了刺激,才会那样嘛!……可是……我这辈子,却从没有跟男人……才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就跟他上床过呀!”

  说出了心里的“障碍”然后小青才又深深地吸了口气,深深瞧着男的说:

  “宝贝!……你能不能答应我唯一的一个……请求?……就是今天……今晚不管怎样,你都不要求我跟你……作爱,只要答应我这一点,我……我其他的…

  …“

  “都愿意,对吗?你的意思是……只要我不插进你里面?……”

  “嗯!……”小青点头时,看见镜中男人的笑着,她整个脸都涨红了。

  “为了尊重你的意愿,我当然答应你!……可是小心肝,你要知道,那有多难哪!……你那么性感、那样有吸引力,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把持不住,要想跟你上床呀!……再说,假如果等下我要脱掉你衣服,欣赏你的肉体,而你也肯了,但我却没办法把持,非要跟你……性交不可的话,我岂不就……变成食言而肥了吗?”

  小青笑了起来,逗徐立彬似地说:“那……那你就不要我脱衣服好了嘛!

  至少,我就不必背负跟你孤男寡女,在房间里衣衫不整的罪名了!……“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身子倚在男的怀抱里,体会着他仍然抵在自己背后的阳具,又半睁开眼,对他瞟了一下说:

  “其实我,我真的心里头好……好矛盾喔!……我真正的心理障碍,就是我们这样子……好不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在一起,好像一定就要作出不可告人的事一样,那种……背叛我先生的罪恶感,真的让我好不安,可是又……又好那个……就像偷吃糖果的小孩子,又想又害怕似的……”

  “所以,你才需要我答应你,保证我不让你吃到糖果,对吧!?”

  小青点了点头,暧昧似地对镜中男人抿嘴笑着,然后才仿佛羞答答地说:“就是嘛!那种感觉……真的是好怪喔,可我又好想要那颗糖吃……好像吃不到也好不甘心耶!……宝贝,那……那今天你就让我……只闻一下糖果的味道……可以吗?……”

  徐立彬两手仍环抱住小青的腰,在她肉肉的肚子上轻轻揉着;从镜子里,他微笑地瞧着小青,费解似地说:“好,就答应你吧!不过,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明明是过来人了,却还要像个小女孩、扭扭捏捏的……难道这也是你……欲擒故纵,挑逗男人的方法吗?……”

  当然,小青心里很清楚,自己真的就是个“过来人”,在男欢女爱的经验中,早就不知道玩过多少次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而且深深体会到,这种欲迎还拒、明明想要却又装羞的玩法,确也证明了:在挑逗男人时,是无往而不利的。

  而自己也是的,愈是拖延、缓慢的调情,愈能增加自己的殷切和急迫感;进而激起更强的性欲,使自己在男人眼里,显得格外性饥渴、淫荡不堪,就会让他更兴奋地想要性交,阳具也胀得又硬又大;而在最后被它插入身子里、猛烈抽送的时候,令自己得到澈底的满足了……

  但现在,从身后搂抱着自己的徐立彬,却是小青过去到现在所有的外遇男人中,最特殊、最有不同感觉的一个,也是从在加州家里的宴会上,与他多年重逢后的共舞以来,她一直满怀着浪漫的情绪、朝思暮想的一个人。

  按照杨小青对男人的关系总是要“分类”的“定位”,徐立彬应该算是她真正想要有“爱情”的对象;而且自然而然地,她应该会在心里有更强烈的、属于心灵、精层面的渴求。但大概还是“习惯”使然吧,当小青的身体被男的触到,受到感官刺激时,她就忘掉了要跟徐立彬“谈恋爱”的念头;又几乎完全让肉欲操纵自己了!

  于是,小青又陷入已经成为习惯性的,重重覆覆伪装羞涩、扭捏、扲持、和欲迎还拒的行为模式里;像现在这样,偎在男的怀里,噘着唇娇嗔道:

  “哎哟~,不来了啦!……你又故意损人家了!……不是已经讲过?人家是没办法跟男的……第一次单独见面就做那种事嘛!……而且你自己也答应了,说不脱衣服也不性交的。……那你为什么还损人,说我是欲擒故纵,挑逗男人嘛?!……”

  杨小青虽然嗔着,她的身子却在徐立彬怀里扭动得更厉害了,同时把被大阳具抵着的圆臀,往后一拱一摇的,刺激他那根嵌在自己股沟当中的肉棍子;而徐立彬也又将两手都捂到小青的胸脯上,再度玩弄她的小乳房……

  小青仰起头,两眼一闭,陶醉地哼出声来;男的再度吻她,舔她的颈子,一面含含糊糊地说:“小心肝,不用否认啦!明明你在挑逗我,还假装什么呢?…

  …不过,我倒也真喜欢你这个十足性感的调调儿,刺激我撑在裤子里的鸡巴又…

  …胀得更粗、更硬了耶!“

  “天哪,真的好好喔!已经够大的鸡巴,真变得又……更硬、更粗了!”

  小青的身子像蛇一样扭着腰和屁股,心里喊出欢愉;可是嘴上却仍呓着:“坏死了!宝贝,你坏死了!用那么硬、那么粗大的东西挑逗人家,让人怎么受得了嘛!……噢~!噢~哦呜!……天哪!你害人家……底下又湿透了,又好想好想要……糖果了!”

  男人这才用舌头舔到小青的耳边,对她说:“我看,我们就回房里……让你好好闻一下糖果味吧!……”

  说完徐立彬把兴奋不已的小青转过身来,抱住了她;小青仰起头,闭上两眼,半开启着唇,像等待男人行动似的。……于是徐立彬就低头吻住她,热烈地又吻了将近两三分钟之久。

  他抱起攀着他颈子的小青,走出厕所,回到房间里,将她放在床上。旅馆房间的窗外,台北的夜灯仍灿烂闪烁着,房间里,只有床旁的几灯,放射出柔和的光茫。在床上,杨小青和徐立彬面对面侧卧着,并没有如预期的那样,立刻就闻糖果味;却展开了一段彼此之间交谈,而且还谈得十分投机……

  或许是因为这浪漫的气氛使然,也或许是两人刚才在厕所里有了“默契”

  ,他们在脸对着脸,一面谈、一面彼此注视的时光里,并没有因为他们相约了不在今晚作爱而感到失望。相反地,由于小青相信徐立彬会遵守诺言,不和她“性交”,而觉得心头如释重负,便更能轻松面对他,不再有所拘泥地畅所欲言;男的也因讲好了不对小青“逾矩”,没有心理压力,说起话来,就更健谈、风趣了。

  同时小青也发现,男的讲话时,他的言语、想法,都会强烈地吸引自己,使她跟着他的思路走,甚至深深同意他许多见解。不但如此,在男人侃侃而谈之中,小青还觉得他的声调、语气,都教自已不由自主的入迷,好像连他的声音都会把她带入另一个境界、世界里。

  说着说着,徐立彬突然发觉小青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便停下口来,问道:“怎么?……发呆啦!?小心肝,是不是我太多话,让你听得厌烦了?”

  “没有,没有哇!我……正听得入神呢,宝贝,你说嘛!我好喜欢听你一直讲、一直讲的……真的,我这十几年来,还没有人对我一次讲这么多话哩!……”小青说出了心里的感觉。那种令她十分窝心的感觉。

  可是男的却打了住,身子挪近了小青的,在她面颊上又亲了一下,问她:

  “是不是很寂寞?我是说……在你的生活里没人可以讲话……?”

  “嗯!……”

  小青点头应着,心里有好多的话想讲出来,只是不知从何说起,感觉喉咙像梗住了似的,令她几乎想哭。幸好,徐立彬也没再追问,只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和脸庞,在她耳畔轻声地说:

  “那……我也不说了……想再吻你!……”

  “吻我!……吻我吧!”小青眼睛闭住接受徐立彬的吻时,眼帘都湿了。

  长长的吻、深深的吻,在杨小青的经验里并不是没有,但从来没有这么令她感动、如此刻骨铭心过。以往的男人吻着小青时,她也曾陶醉,然而那些多是沉溺于感官刺激里的浑沌,丝毫不似今夜,既有身体上的亲密,却更充满了灵性、和精神上的慰藉,使她打心底里觉得被了解、也被细心爱抚的温暖。

  于是,她紧抱住徐立彬的头,好久、好久都不让他的吻离开自己。

  ………………

  等到两人终于分开了长吻,相互望着时,小青看见男人的唇都红红、肿肿的,自己的唇也感到如被灼烧似的发烫。想到他的吻是多么热烈啊!

  “宝贝,你……吻得好热情喔!……”小青情深、赞美般地说。

  “你还不是,小心肝!……爱吗?爱这样的吻法吗?”

  “当然啦!好爱,好爱喔!……宝贝,你对我真好!”小青道出感激。

  “这也是自然的嘛,你这么可爱、又生得漂亮,而且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气质跟吸引力……我当然无法抗拒呀!”说得小青心里又轻飘飘了。

  “……加上,你整个人又充满了性感、和成熟女人才有的风韵,教我简直不想跟你上床……也难呀!”徐立彬笑容满面地夸她。

  小青的脸又绯红了:“哎哟~!别把人家说得那样……好嘛!我……我才没你想像中的那么美哪!……”说着时,她伸手抚到徐立彬头发上,也笑容满面地说:“那……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跟你……那个……好了!”

  “真的!下次我们见面,你就肯跟我……?”徐立彬掩不住欣喜地问。

  “嗯!……”小青羞答答地点头,接着说:“可是到时候,你就晓得我有多平凡、多不起眼,要令你大失所望了!”

  “绝不会的!小心肝,我不信你对自己会那样没信心,我也不信任何一个男人会不认为你有吸引力,不夸赞你的美的!”男人口气坚决地说。

  小青不想要徐立彬提任何其他的男人,也怕他追问得太多,便媚笑着说:“宝贝,不要提别的男人吧!……告诉我,你觉得我那个地方最美?最有你所讲的吸引力呢?”

  男的手抚到小青的脸颊上,手指一面轻轻地往她颈子滑下去,到她衫领边的锁骨上,一面附到小青耳畔说:“那我就得……比较一下,你所有的、美丽的地方,那儿最美了!因为有些地方我已经知道,有些地方还没看到过、也没去过呢!”

  男人的手指,伸进了小青的薄丝衫里,轻触着她胸罩以上的肌肤。小青闭上双眼,轻哼出声来:“嗯~~!”身子也在床上缓缓地蠕动。徐立彬又用另一只手抚到她的乳房上面,隔着她的薄衫和奶罩轻轻捏着。

  “宝贝,你会不会嫌我的……胸部好小?……”小青喃喃细声问他。

  “不会呀!小奶子的女人,是一样非常很性感的~!而且,胸部比较小的女人,当她动了情欲,奶头站起来的样子,却会更显眼,更诱惑人哩!”

  徐立彬的手,继续往已经仰卧的小青身子下面摸,轻轻揉着……

  “哦~!你……真的这样觉得呀?那……你不认为我……身材瘦巴巴的,也没什么曲线……”小青一面问,一面继续在床上缓缓地蠕着身子。

  “有哇!你有曲线呀!虽然你上身和四肢比较瘦点,看起来满骨感的……可是一摸着,却还是可以感觉你该有肉的地方……仍然十分凹凸有致、有很玲珑的曲线呢!……像这儿,肚子这边、屁股旁边……”

  “哎哟~!宝贝,你……你的手,好会摸人家喔!”小青轻扭起屁股。

  但男的手并没在小青的腰肚或臀部多作停留,它一直向下,抚到她膝头,摸到她的两条腿上,令小青忍不住的将腿子夹着,两踝勾了住,又开始把双膝互相蹭磨起来。……男的手隔着裤袜在小青的脚上抚了一阵,再度游回到小青夹着的腿上,但他的手却摸到了她膝弯里,一直又往上,在她大腿后面抚摸、轻捏……

  “啊~!……噢!……好那个哦!”小青叹着,膝头也弯曲了起来……

  “对了,这就是你很美的地方了!小心肝,你的姿势跟动作,也是吸引人的、美丽的地方之一吧!”徐立彬一面赞美,一面摸进了小青的窄裙,朝她大腿根部、和屁股衔接的曲线里探索着……

  男人的话,令小青自觉到自己身体的姿态;心里头怪怪的,但身子却又好有反应,立刻更卷曲着双膝和大腿,把自己的臀部底下都迎向徐立彬有如带电的手,好让它更容易触摸、爱抚了……

  “啊!……”

  小青感到男人的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终于忍不住叫了。同时,她也知道,徐立彬的手指已经触到她的潮湿——-她早就因为动了情、也受不了挑逗而浸透了三角裤和裤袜的爱液!不用说,接下来就是杨小青在台北福华饭店的房间里,和徐立彬初次单独见面就发生的,最香艳绮丽、最春意盎然的一幕情景了!

  洋溢着热情的小青,仅管无法克服她心理的障碍,和男人同享“性交”的乐趣,但是除了这一点不作以外,只要男人要的,她什么都肯、都愿意的情绪,已在她和徐立彬的调情、爱抚中,表现得淋漓尽致;像个在热恋中的女人,疯狂而热切地讨好男人似的,呈显出十足的淫媚、浪态。挑逗、也索求着徐立彬对自己的热情。

  仅管一件都没被脱掉,小青全身上下的衣衫却都已在男人爱抚的手下,弄得零乱不堪了,她的丝衫扯出了裙腰,窄小的紧身裙也早已往上磳起,又被男人掀翻撩高了,卷到腰肚上方;露出她裹在裤袜和三角裤里、整个下体的曲线。而徐立彬灵活的手指,在小青浸透了淫液的一大片潮湿上,探着、搓着、揉辗着她裤下凹凸的肉折、肉缝、和肉粒……

  难耐这无比刺激的爱抚,杨小青把两条腿子大大地张开了。她的脚蹬在床上,抬起屁股扭了起来,将阴户部位朝男的手上凑磨着,同时口里唤着:“宝贝!

  ……弄我!弄我……那个地方,让我……舒服吧!……“

  “小心肝,你……腿子大开的样子,好美喔!……扭吧!你一扭起屁股,我就会兴奋得鸡巴硬了!”男的鼓励着:“这就是你的姿态美呀!”

  “鸣~啊!!……宝贝,宝贝!……我也是……要你……鸡巴硬的嘛!”

  小青呜咽似的唤着;一手抓住男的衬衫,同时将屁股甩得也更凶了。

  “真可爱!连你叫出来的声音都好美,好好听呢!……”

  “啊~!!天哪!……啊~!宝贝,你再摸下去,我就要……来了啊!”

  杨小青迫不及待了,一面嘶喊,一面猛扯徐立彬的衣服,将他拉向自己;同时疯狂索求着男人吻她:“亲我!……宝贝!亲我,亲我嘛!”

  徐立彬深吻住小青,舌头插进她嘴里,一抽一插的。小青大声闷哼起来;像被吻得要窒息了,身子猛烈地腾动,直到她挣脱了吻,才高声呼喊着:

  “宝贝!宝贝!到我上面,快爬到我上面抱我!!抱紧我吧!……”

  “那不会压绉你衣服吗?……要不要我帮你先脱掉?”

  “不,宝贝!来不及了!快上来吧!……衣服没关系,反正裙子是免烫的…

  …棉龙混纺的料子,绉了也看不出,不要担心了!快爬到我身上嘛!“

  徐立彬迅速地翻爬到小青身上,压住她纤小的身躯;她两条腿子大张了开来,承受着男人挤入她展开的中央,感觉到他又硬、又大的条状物,嵌在自己已经快要爆炸的阴户口上;但是它隔着男的裤子,小青无法满足要体会它的需求,便又迫切地央求着:

  “宝贝!我要!我要……感觉你的……鸡巴!……求求你,把你的大鸡巴拿出来,压在我上面!让我感觉它!……好不好!?”

  徐立彬依了小青,赶紧把裤带解了,拉炼拉下,捞出了他的硬肉棒;又很快把小青的窄裙更往她腰上推卷了起来,才俯回到小青身上,紧紧将她抱住。

  小青一感觉到男的阳具更清楚、更明显地嵌在自已的肉缝中时,终于喜极而泣般地大声叹叫了:“啊!!……啊~!宝贝、宝贝~啊!……我爱死了!爱死你鸡巴了!”

  仍然穿着衣服的杨小青和徐立彬,在这张床上就像疯了般地,身体交缠在一起,互相磳着、磨着、振动着;一呼一应地唤着、喊着、吼叫着;直到两人都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啊!!宝贝,宝贝!宝贝!!我要出来了!

  ……啊~~天哪!……我再也受不了了!宝贝!……快动,快动呀!……我……马上就要丢了!……啊!!……“小青疯狂地嘶叫着。

  “喔~!小心肝!……你太美,太可爱了!啊~!!我也快忍不住了!”

  徐立彬也极度兴奋吼了起来,同时加紧他阳具在小青身上磨擦的节奏。

  “啊~,宝贝!我爱死了!……爱死你了!……求求你,不要停!不要停止……啊!我好舒服——好舒服,都快要——死了!……啊~!……啊唷呜~啊!!我出来了!出来了啊!!”杨小青终于到了!

  小青在高潮上猛摇着头,尖叫变成了连续的呜咽,整个身体在强烈的、爆发而出的感官刺激下,不停地颤抖、震荡、打着哆嗦;但屁股却仍然阵阵起伏、扭甩着……

  “喔~!太好了,我的小心肝!你真的太性感、太美妙了!……继续动!

  继续在大鸡巴下面。扭屁股吧!……啊!……我要射了!要射出来了!“

  徐立彬忍不住地也喊出来。

  “喔~!!宝贝,宝贝!!……你就射吧!射出来……给我吧!……”

  “啊~!……啊!……啊~~!!”男人的精液喷了出来。小青仍在高潮上,从肚子到阴部、到大腿根、到屁股的肉都连续颤抖着,但她还是清楚感觉到夹在自己阴户的肉缝当中,那根大阳具正一勃一勃地鼓动;在两人身体挤住的那颗又大又圆的肉球前面,感觉到一股热流的潮湿,透过裤袜、三角裤,一直浸到了自己的阴阜上方……

  一种激无以名状的感动,从心里散了开来,像另一阵波涛般地袭过小青的周身。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里,她脑海中映着由男人大龟头里喷洒出的、又白又浓的浆浆,粘满在早就被自己的淫液、甚至和她高潮时溢出的尿液混在一起、淋湿成一大片的裤袜上……

  “啊!……宝贝,宝贝!我爱死你的大鸡巴了!……我爱死它了啊!”

  ………………

  男人才想从俯在小青身上撑起身子,就被她两臂拉住拉得紧紧的,屁股也被她用腿子缠夹着,不让分开:“不,抱紧我!宝贝,别离开我!”

  徐立彬只有热烈地再吻住小青,久久不分。直到两人都快窒息了,他才在小青耳畔问:“……舒服吗,可爱的小心肝?……”

  “嗯!舒服,舒服极了!……宝贝,你……好好喔!”

  “你也是啊!没想到,我一辈子也没作过的,像这样的作爱方式,居然还是跟你才有的……”徐立彬感慨地说。

  “谁跟你作爱了嘛?……我们只不过才……闻了一下糖果味道而已呀!”

  杨小青的幽默,使互望着的两人都笑了起来。

  “好吧,好吧,小心肝!那就算我们没作爱吧。可那种感觉,对我来说,简直也就像已经跟你做过了一样哩!”徐立彬讲得满诚恳的。

  “哦!……那……就算我们作过好了!……宝贝,其实不管有没有作,我都感觉跟你已经好……亲近、好密切了耶!……好像我的心都会好熟悉的贴着你…

  …“

  “就跟我的……鸡巴已经被黏在你湿湿的裤袜上,想分都分不开了!?”

  徐立彬的幽默,也令他俩同时嘻嘻笑了出来。

  两人身体终于还是分开了。一同收拾这“事后”的狼狈时,看到所穿的衣物上,连床单上,都被湿湿、黏黏的液体浆浆浸沾得一大片、一大滩的;小青禁不住觉得好羞惭、好丢脸似的。

  但男人连自己被粘湿的裤子都没穿回去,就拎着裤腰跑进厕所,迅速弄了条湿毛巾回来,为小青擦抹裤袜上浓浓的精液痕迹;他那幅模样,像个为女儿攃屁股的父亲,那么疼爱、细心;看在眼里,小青真感动极了……

  “不用擦了,宝贝!我只要把皮包里带来、干净的换上就好了。”她托住仍卷裹在腰上的窄裙,下了床,跑进厕所……

  这回,她在关紧了门,冲澡、换裤子、梳理、整装、甚至将戒指再戴回手指上的时候,心里都一直笑咪咪的;尤其,当她又看到了洗脸台上的那盒保险套,觉得徐立彬那么细心、周到,也就不由得更喜欢他了。

  ………………

  从徐立彬旅馆房间里,小青用行动电话打给司机,要他十五分钟以后在饭店门口接她。司机说他在别的地方,要半小时才能到。

  这半小时,是杨小青会感觉最舍不得的半小时。还好,他们互相厮磨在一起,彼此感觉着继续相处的甜蜜;最后,约好了已经迫切期待着的、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后天晚上)、地点,才相偎离开了房间,搭电梯下楼。

  小青在台北的这一个夜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由旅馆回家时,必须要面对为她开车的司机老姜、和到了家之后,还要面对自己的丈夫。在台北,杨小青的丈夫有至少三幢自己的住处。最老的一幢在阳明山上,是他和他母亲共有的,在日据时代结束、台湾光复初期盖的、豪华如官邸式的花园洋房。其次,是他们家族廾多年前首先在台北郊区的内湖山坡地上,独资开发的“紫X山庄”顶,自拥的一幢独院大宅。而最新的,则是地处于台北市内东郊的四兽山麓,近年来台北“东区”的兴旺发展,延伸到东陲而新建的超高大厦中,最豪华的一幢公寓楼顶的两层。是完全属于他家的、只有在台湾当今所谓“精英新富”的社会顶尖人物才能享受的生活空间。

  此刻,司机老姜此刻载着小青,从福华饭店开往四兽山的途中,由后视镜里对她望了望,打破沉默问道:“太太,今天晚上玩得开心吗?”

  “什么……你说什么?”从回忆与徐立彬温存的陶醉中,小青被惊醒了。

  “我说太太今晚跟男人玩得可痛快吗!?”老姜重覆问她。

  “你……这什么意思!?……老姜!你怎么可以对我这样说话!”

  由后视镜里,老姜对小青暧昧地一笑:

  “当然可以啊!太太……你作了什么事,自己心里应该有数吧!?我老姜不过是帮你开车的下人;可也知道是非,认识对错,不像太太这样,那儿有玩就上那儿去,毫不顾张家的名声地位,和张老板在社会上还要做人的道理……”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凭什么血口喷人哪!”

  “我可没错怪你!今晚太太你,不就是在饭店里……会男人吗?”

  “不!不是啊!我跟我……大学女同学喝咖啡呀!你……你看到了什么!

  ?“小青急得为自己辩护,却问司机看到了什么。

  “看到太太你……跟你大学男~同学开房间!……你还有得赖吗?你们两个在饭店里见了面,就到二楼餐馆点腊烛,头碰头的挤在一块儿喝情调咖啡,喝完又进电梯上楼……你以为没人看见?”

  “完了,我完了!……他什么都偷看到了!怎么办?”小青慌了。

  小青的沉默中,老姜轻哼了一声,笑起来问:“太太你还有话说?咱们快到家了,你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就得赶紧唷!”

  杨小青迅速开始回想:自己从傍晚出门、到饭店下车前后,和老姜讲过的话;而由徐立彬那儿打行动电话叫他来接,他说要半小时才到;如果他一直就在饭店偷偷监视自己,那么他半小时里,他又在做什么?……难道是向谁报告自己的行踪?……

  “……老姜!你停一下车,我先问你几句……”小青急迫地说。

  “我先生他现在在那儿?……你有没有……?”但她又问不出口。

  老姜把车停在信义计划区的大楼工地旁,熄了火,才调转头来,对小青露出更暧昧的一笑,说:“太太这话,就问对了!……”

  “告诉你吧!我刚和小陈通过电话,老板在林森北路酒廊里消遥,得要半夜后三、四点才出来……至于你第二个问题嘛——,我倒还没有……不过,这就要看太太你了!……你的解释,还没让呆头呆脑的我老姜搞懂……所以……”老姜故意转弯抹角地说。

  “老姜,你听我解释,我……”小青倾身,两手抓到前座背后说:

  “我知道我们从来就很少谈过话,所以彼此都好陌生的,不过,从今晚开始,也许我们可以……多了解一点……只要……”

  “太太你明讲好了,是不是……只要我老姜不在老板那儿,打你的小报告?

  ……“司机瞧着小青的两眼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然后,眼光落到小青抓着椅背手上的锧戒,瞥了一眼。他那眼光,令小青不由自主由心里胆寒般地颤栗了一下。

  “……那么高贵如你的张家大少奶奶,就愿意放下身段,跟咱们下人多打打交道,甚至还可以……陪咱们玩玩啰?!”老姜没有保留地反问。

  怎么也想不到,听了老姜威胁似的问话,杨小青心里喊着“不!”,全身却像点着了火似的、痉挛而悸动起来。尤其,当她领悟到:老姜这样讲,也就等于是胁迫自己与他发生奸情;而且使自己遭到“暴行”后,还没办法证明是无辜的、不是自愿的!想到这,她终于再也掩不住恐惧和惊慌了……

  “老姜!……你可不能这样讲啊!……我只说了我会愿意……跟你以后多谈些话、了解了解的啊!……再怎么样,你也不可以认为我……会跟你那样……玩…啊!……老姜,别吓人了嘛!我……会害怕啊!”小青挣出难以名状的笑来。

  “哦~!不用怕,太太!……我又不会吃了你,怕什么?……别忘了,我为你张家作司机,还佩了枪,随时随地保护你们身家性命,当然不至伤害你呀!…

  …不过少奶奶!光谈什么天、了什么解的,我看……就不必了!

  咱跟你,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有啥可谈的?至于说,你不会‘玩’,这--老姜倒很难相信,大概,也只有张老板他本人才信得你过啰!……“

  说完,司机调回头去发动了车,开始缓缓地在信义计划区无人的街道上,朝四兽山驶去……

  “老姜,老姜!你……慢着嘛!别……别这样好不好!……你答应我,不把今晚看到的……跟任何人提,那我就……玩……玩一次好了!”

  才说出口,小青感觉从脸上一直到身子里都灼烧了起来。

  “天哪!天哪,我……怎么会碰到这样的事?!……现在,现在他会把车开到那儿去?会要我怎么跟他……‘玩’?他会强奸我!?还会用什么更可怕的方式……对付我?……天哪!为什么?为什么这种吓死人的事,都会发生在我身上哪!?”

  ……

  沿着信义计划区尽头一条弯弯曲曲、无灯也无人的车道,老姜把车开进四兽山里,在隐密于山洼树林中的一处停了下来。

  “这是那儿,老姜?……为什么把我带我到这样荒凉的地方?”

  司机拨亮车里的小灯,好整以暇地燃了只烟,才转回头对小青说:“张太太!这可是台北少有的……最适合咱们一起玩玩的地方喔!加上,离市中心不远,跟你们住的X霄大厦也不过几分钟的路,可算挺便利的;……而且你听,多安静哪!……来,太太下车,跟我来吧!”

  “完了!……被带到这黑漆漆无人的地方,还可能有什么好事?”杨小青惶恐得手足失措,呆坐在车位上,直到老姜下车打开车门,还伸出手接她,才勉强拾起皮包,挪着屁股下车。小青心里忖忖不安地被老姜牵着手,在暗澹的月色下,引到了一个破旧的砖屋里。

  山洼里的小破屋,显然是个曾经为人住过、但已被弃置,却常有人占用的、简陋的房子。里面,倒处都破破烂烂、乱槽槽的;散着被人用过、抛下的垃圾、弃物。唯一的一盏裸露的小灯泡,垂吊在横梁下,散出微弱、却又刺眼的黄色光茫;照着正中央铺在地上的、像检来的旧床垫;和没人要的一张木桌、两把破烂椅子。除此外,屋里没任何“家具”。

  这种地方,当然是从小长大,养尊处优惯的杨小青,一辈子以来在台湾、或在美国都未曾见过,更不用说会体验过的“生活空间”。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个样……”小青吓坏了。

  “嘻嘻!没见过这种地方吧?大少奶奶!这就是你们上流社会里,成天穿金戴银的人,想也想不到是人住的地方!……不过,现在,却成了咱工人用来休息、找乐子的地方,也可算是个俱乐部吧!”老姜挥了挥手,冷笑着对小青说。

  靠近门边,唯一的一扇窗子,早被木板封住、钉死,旧报纸、破衣服塞在木板的缝隙,像把屋里的一切都对外堵绝、隔离似的。房间阴暗的一头凹角,是没有门遮掩的、只有个蹲式马桶的毛坑;挂着从不知由那儿接来的一条橡皮管子,渗出水来,滴到地上一只鲜红的塑胶脸盆里,溢流在地上。

  “天哪!好可怕哦!”看见屋里的景象,小青想到种种作奸犯科的罪恶、恐怖的、绑架、凶杀,和那种像暴力强奸、置人于痛苦的,形形色色的坏事……她害怕得缩起肩,打了个寒颤:“天哪!他还说是……俱乐部!?……”但也不过半晌时光,在司机半胁迫、半威逼之下,杨小青因为自己已经答应“愿意跟他玩一下”,同时又怕老姜会用暴力撕破自己的衣服,便只得依着他,站在床垫上,以一副心不干、情不愿、和羞红着脸的样子,把薄衫和窄裙脱了下来。

  司机把小青脱下的衣衫拿在手里,又放到鼻子上去闻了闻,才说:“嘿!

  太太穿的衣裳真有品味,连料子都摸得好舒服哩!……当然不能让它给弄绉了啊!……“说着持意将它小心翼翼地放到桌上,还抹了抹平。然后,老姜转过身来,朝站在床垫中央,因双肘、两腿都紧紧夹住而颤栗的小青,上下打量个不停。

  “你……你不要这样子,盯着人家一直看嘛!”小青哀声求着。

  老姜没理会小青,迳个儿把黑西装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然后,只扯掉领带,肩上还挂着皮套和黑亮亮的佩枪,走到小青面前,像命令般凶巴巴地对她叱着:“跪下去!张太太……吸我的屌!”

  小青真吓坏了,立刻听命跪了下去,抬起头对老姜声音发抖地问:“老姜,你……你……要我?!……你可千万别伤害我啊!……”

  老姜解开裤带,拉下拉炼,连内裤一起退到了脚踝上,然后扶着那根粗粗的大肉条,挺到小青面前,对她暧昧、而且淫兮兮地说道:“你都这么听话,要含我老二了,我当然不会伤你啊,太太!”

  小青的眼里涌上了欲滴的泪水,可怜兮兮地猛摇着头,哀声叹着:“不,我不能啊!……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嘛!?……”

  老姜恢复了冷酷和装出的凶狠:“当然能啊!你今晚跟情人幽会,不早就做过更无耻的事吗!怎么?现在要你再跟老夫玩玩,你居然还拿翘,难道……你想找罪受不成呀!?……”

  “够了嘛,老姜!请你……不要再羞辱人了嘛!……人家衣服都脱了,就别要我再……做更见不得人的事嘛!……”

  “少噜嗦!我不会再讲一次了!……你倒底吸鸡巴还是不吸?!”

  富豪人家——张老板的、高贵的妻子杨小青,在司机的胁迫下,半裸着只剩胸罩、裤袜和三角裤未除的身躯;面对也是半裸的男人,跪在旧床垫上,两眼含泪,仰头瞧着老姜高高挺举的大肉棒。它虽不很长,可直径却粗得吓人,上面爬着弯曲如小蛇般的、浮胀起来的血管;肉茎头上,顶着一颗如李子大的、圆突突的龟头,凶狠、狰狞地在小青眼前一挺、一鼓地颤动。

  “人家……不会吸嘛!”小青诺诺应着,但她明白自己在说谎。

  “你骗谁呀你!……不怕老子给你两巴掌?……打醒你!?”

  “不,我怕!……请不要打我!我吸……我吸就是了嘛!”

  当杨小青张开一个晚上和徐立彬不断亲吻的嘴,用她薄薄的唇,含住了老姜的大龟头时,她眼泪都掉下来了。她怕被那粗如巨蟒般的肉茎一下子捅进自己的喉咙,赶忙伸上两只手去捧住它。

  “这不就对了!太太?……你刚刚才和情人开房间,不知早玩成了什么德性,还有脸说你不会吸?……”老姜故意调侃她。

  “没有,老姜!我真的没有……吸他嘛!”小青吐出龟头辩解着。

  “你少说两句!……好好给我含就是了!……嗯~!这就对了,瞧你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套在我老二上,倒也真够味儿!……”

  司机用手捥住小青脑勺后面的头发,扯成一纠,然后提着它开始把小青的头往自己肉棍上掼,小青不得不张大了嘴,任那根阳具在口里一进、一出……

  “天哪!完了,我完了!……我真的被自己的司机……奸污了!”小青心里喊着;但泪眼中,她往上瞧见男人得意而陶醉的表情时,知道是自己的嘴巴令他舒服的,就莫名其妙地激动起来,把薄薄的唇更紧匝在那又粗、又大的肉茎上,拚命用力吮吸……

  “嘿嘿!……还假装说不会?明明你是满会……吸鸡巴的嘛!”

  说来也真怪,老姜这一“夸赞”她的口技,就让小青糊里糊涂的,闭上了两眼,伸出手抱住他的屁股,主动把嘴巴往老姜的肉茎上套送;同时心里竟然觉得司机老姜虽然人长得不帅,可是全身确实孔武有力,插在自己口里的大肉棒子又那么粗壮……

  “如果他真的强暴我,恐怕我还真会忍不住……要心甘情愿啊!”

  ………………

  就在这时候,传来一阵敲门声,破砖屋的门打了开,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杨小青丈夫的司机小陈。杨小青闻声一睁开眼,就见到他幌着走过来的身影,和他手里提的一瓶XO、一条绵绳……她惊吓得几乎要叫出来,但口里被肉棒塞满了,只能呜呜地出声……

  “哈!姜大哥果然厉害,已经教太太心甘情愿……吸鸡巴啦?!”

  “甘不甘心,不敢讲。但太太确实已经表示愿意跟咱们下人,打交道了!

  你瞧她这张嘴,吸老二的劲儿,像不像个……臭婊子?“

  小陈的脸贴近了小青,睁大眼淫意十足地盯着看。小青心里喊着:“不!

  ……不要!羞死了!……天哪!!……不要这样看我嘛!“但她嘴里含着大肉棒,也只能喉咙里呜咽出声,羞得眼泪直掉。

  “嗯,果然一级棒!……老哥真有一手!我以为太太会死也不干,还特别带一条绳子用来捆她哩!现在大概不用了……”

  “老弟要是喜欢,待会儿用绳子捆着她玩,也行!……反正太太已经把偷男人的事全都招认了,咱们为她在老板前面保秘,她也只有接受咱们代替老板给她的……一点小小惩罚吧!……”

  “不!不!……别这样,别这样对我啊!”小青甩着头,呜咽着。

  恐惧中,小青猛甩着头,由呜咽中惊吓得醒过来。才发现刚刚所经历的,原来只是一场令自己心悸的恶梦罢了。在昏黑的卧室床上,小青脸颊触到枕上自己流的泪,听见身旁丈夫仍在呼噜呼噜地打着鼻鼾……

  缓缓地,小青在床沿坐了起来。心想着:“吓死人了,还好只是个梦!”

  她摸黑下床,走进浴厕间里,一面扣上门,一面自言自语,安慰似地说:“只是个梦,一个恶梦……!”

  但当她脱掉薄睡袍,退到马桶边,正脱下裤子要撒尿,低头瞧见三角裤胯裆全都湿淋淋的时候,才同时发现自己的两片阴唇肿肿的,阴核肉豆也硬硬凸起着……

  “天哪!连作这种可怕的梦,裤子都会湿掉!……”坐在马桶上等小便的时候,小青伸手轻轻触着自己的阴唇,指尖沾着淫液,涂到嫩肉当中挺立起来的肉核上。

  “啊!……又想了!……又想要了!”小青轻叹出声来。她又要自慰了!

  回忆自己今晚和大学同学在福华房间里所作的事,小青的两腿就分开了!

  ……她的确是要他的,要跟徐立彬作爱的;但却又没真作,只像模拟作爱似的,磨出高潮来;让男人烫烫的精液,噗噈噗噈地洒在自己裤袜上。而当时自己那么感动、疯狂,在男人从身上爬起的忙乱中,连他肉棒子长得什么样儿、有多长、多大,都没看清楚。

  “难怪会在梦里见到司机老姜的……那根粗棒子……天哪!我怎么会变成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连一个下人的鸡巴……作梦都要梦到啊!”

  小青闭上两眼,一面开始自慰,一面在脑中幻想着梦里的自己,跪在床垫上,吮吸老姜阳具的模样……就像又回到梦里,看到丈夫的司机小陈,手拿酒瓶、绳子,盯住自己嘴里还含着老姜肉棒的脸,淫兮兮地瞧着时,虽然吓得心惊胆战,但却又因为有两个男人的出现,而觉得自己上下两处的“空虚”都更需要同时被填满了。

  小青明白这景象只不过是刚才的一场梦。于是便开始想着老姜和小陈的长相。她强烈感觉到:两个司机,跟自己以前所有过的男人,都完全不同;那么粗俗、那么没受过教育似的;但却那么充满阳刚、强悍、和勇猛的气味,令自己禁不住好响往、好想要试一试!

  甚至,如果失去了她是他们雇主、老板的妻子的地位,在被他们捆绑、胁迫、丝毫无法抗拒的情况下,大概自己也会因为被慑服,而不由自主就变得乖乖地,听命于他们了吧?!……

  “天哪!那……那如果他们两个,同时一起来……处置自己:一个把那么粗的东西塞进我嘴巴,另一个用……更长、更大的……戳我底下……那岂不是……

  更要要命死了吗?……“

  在马桶座上手淫的小青,已经把一只手指插进阴道里、口中含住自己另一根手指,一上一下同时插弄、吮吸起来了。

  “啊!大鸡巴,大鸡巴啊!两根同时……一起插我吧!”小青心里喊着。

  但是她立刻也发现自己的手指头实在太细小、太不够长了,加上不管她怎么用力将那只被吸住手指的臂膀,在自己胸部上搓擦,都觉得还是不够刺激;总像是少了男人掐捏自己奶头的手一样。“天哪!这样自摸,怎么够哇?我太需要了!实在太需要了啊!”

  杨小青把三角裤由脚踝扯掉,检起睡袍,披上赤裸的身子,捻熄浴厕间的灯,摸黑回到卧室,爬上丈夫还在沉睡中呼呼打鼾的床上。

  她知道,只有再回到刚才的梦里,找到她的两个司机,自己才能得到澈底的满足。“唉!谁教我那么呆,那么食古不化,平白放弃大好的机会,不跟徐立彬上床?现在却落得还要去找司机,让他们玩弄!”

  为了找寻她的两个司机,杨小青重新回返到睡梦中,居然倒真的被她接上了刚才的那一场“恶梦”。在拚命吮着老姜的大阳具,开始感觉自己身子里都产生了性反应时,见到丈夫的司机小陈也进了破砖屋里,手里拿着一瓶XO、和一条用来捆绑自己的棉绳……

  ……………………

  “不,不要啊!……别这样对我嘛!”小青甩着头,呜咽着。

  “啊,他妈的!……臭婊子快把老子吸出来了!”老姜吼着,用力扯拉小青的头发,让她吐出大鸡巴。小青大口喘了起来,哭叫着:“不,不要嘛!……不要绑我!我愿意……愿意接受惩罚了嘛!”

  “好!那太太你就跟陈哥哥打交道,向他求吧!……把XO给我,老夫先喝几口,看你们俩怎么玩!”

  杨小青跪在床垫上,仰头看着司机小陈解掉皮带,拉炼一拉,裤子掉了下去,内裤拱得像个帐篷似的,看得出底下也是个惊人的大家伙。小青正不知道该如何启口,下巴就被小陈一手挟住提了起来,只好含泪眼巴巴地望着他。

  “太太!老板也不是个坏人,日夜为你们家事业打拚,而你在外还要偷男人……你对得起他吗?……你想,要是让他知道的话……”

  小青心里明白,眼泪掉了下来,一下点头又一下摇头的,叹着说:“小陈…

  …求求你!别对老板说……我承认对不起他就是了嘛!“

  小青主动伸出两手,捂到小陈撑高了内裤的硬棒上,心里呐喊着:“天哪,也是那么大的一根哪!……而且他年轻的肌肉那么健壮、那么硬硬的,要是强暴我的话,我不也要被搞死了吗?……天哪!我完了!……真是不要脸死了!竟连司机的鸡巴我都要疯了!”

  但小陈并没让小青如意,当她仿佛恬不知耻的、正要扒他内裤的刹那,捉住了小青的两腕、往上一提;在她没来得及尖叫出口时,就迅速把她手腕交叉钳着,用棉绳绑了住;然后把绳子另一头,甩过砖屋的横梁,再拉住垂下的一头。于是,小青就像被吊了起来,细瘦的两臂扯得直直的,而尽露出她腋下两丛黑毛…

  …

  小青猛甩头,嘶喊着:“不,不要啊!……别这样……对我嘛!”可是怪得很,那棉绳并没像所害怕的使她皮肉疼痛,反而令她觉得自己现在被制伏了,毫无反抗的余地,只有任由男人畅所欲为的处置,而产生出一种变态的、愿意受虐待的心情……

  “有什么不好呢?太太不已经承认了对不起老板吗?……现在接受我们的处置也是应该的呀!”说着小陈退下内裤,露出了阳具。

  “啊~!天哪!你……你的东西……”小青一眼瞧见,吓坏了。

  原来小陈的家伙,不但又长又大,而且肉茎上长着好几粒像小弹珠似的东西,在阴茎皮下撑得一颗一颗鼓鼓的;尤其是它龟头颈下,有两粒还特别向外凸起,显得整个阳具型状,就像一条教人恐怖的眼镜蛇……

  “没见过吧,大少奶奶!……咱们小陈是入了珠的,玩起女人来,也是最教娘们乐坏的喔!”老姜在一旁咽下大口XO说。

  仅管杨小青是个过来人,也从“现任男友”那儿听说过:男人为了专门对付女人,有在阳具上“入了珠”的;但她现在第一次真正见到,这么奇形怪状的东西,也还是禁不住心惊胆战了。

  小陈露出一脸淫笑,也学着老姜叫:“大少奶奶!嘴巴拿来!……吸我老二!……像吸姜大哥一样的吸!……你快吸呀!……嗯~!对啦!……这就对啦!

  ……嗯~!太太的嘴真棒!让小陈舒服了,就不用担心老板那边了!……“

  小青的嘴里,含着小陈又粗、又大、而且还凸凸凹凹的阳具,感觉它所入的那些珠子,在自己口腔里面,磨进磨出的,不禁联想到:自己阴道被它插着时的感受,会要多受不了了!……

  老姜提着酒瓶走过来,接下小陈拉着的棉绳,怪声而笑嘻嘻地说:“……大少奶奶呀!小陈已经答应不打你小报告了,你就——乖乖合作吧!来,老弟,把她脱光了!瞧瞧太太给小白脸欣赏够了,咱们却从没看过的……一丝不挂的样儿吧!……”

  说着,老姜拉紧棉绳,使小青被吊着站了起来。小陈伸手到她胸部将奶罩双乳中间的扣子一解,胸罩就敞了开来,分挂在小青两肩,呈露出她瘦骨嶙峋的胸部,和两颗已经硬挺得像葡萄似的奶头。

  “不……不要!羞死了!……”小青紧夹两腿,低头诺诺的抗议。

  但当小陈由她腰际拉着松紧带,将小青裤袜和三角裤同时剥下时,她高高被吊起的两臂动弹不得,也就只有配合扭着屁股,提起一脚来,让男人完全扯掉了它,扔在床垫旁。

  两个司机淫秽的眼光,同时在小青除了垂挂的胸罩之外,已是赤条条的肉体上扫描着,小青羞惭到极点,不敢抬头,只能哀哀地问:“你们……你们究竟要把人家……怎么样嘛!?”

  不约而同地,小陈和老姜便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将小青夹了住,几只粗糙的大手,在她身子上下四处抓捏、搓揉起来;小青的手被吊高了,毫无抵抗能力,只能像挣扎似的扭着身体。但她每一扭,都使她更清楚地感觉顶在自己屁股、肚子上的男人的阳具,和司机们在自己身上最容易受刺激的奶头上、屁股沟里,愈来愈粗鲁的搓揉、把玩……

  两个男的,同时在小青身子上下弄个不停,一面老姜还揶揄她说:“太太你明知故问啊?……咱们当然是要把你玩个够,像你男朋友一样,在你底下的肉洞里消魂呀!……”

  “对呀,对呀!用两根大鸡巴,干你的小骚屄呀!”小陈也和着。

  “不!……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啊!”小青嘶叫着。

  “怎么不可以呢?张太太!你跟男人幽会,怕家人疑心,前后连三个钟头都没玩到,骚屄里一定没过足瘾,现在,就由咱们俩,再多陪陪你,玩个够,让你澈底满足满足吧!……”老姜回答她。

  “……反正老板正在别的女人温柔乡里,不到天亮是不会回家的!太太你趁机舒服舒服……也是应该的嘛!”小陈在小青耳边说。

  小青的阴道里开始潮湿了。

  这正是她今晚跟徐立彬在福华,身子里仅管有了高潮,但是却没让他阳具插进去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感觉啊!……而现在,自己被夹在两个男人强壮如牛的身体当中,被一前一后的两根大肉棍挑逗、刺激着,小青怎么抗拒得了?又怎能坚持说“不!”呢?

  “天哪!你们……简直要……让我羞死了啊!”小青大声叹着。夜半三更,被自己家的两个司机壮汉挟持在四兽山麓的破砖屋里,几近全裸的杨小青,双手被绵绳缚住,两臂扯直了高高悬吊着,她腋下的两丛黑毛、和一根根肋骨嶙嶙的上身,都暴露在男人手里,被摸得发痒、捏得发痛;忍不住连连甩动纤躯,嘶叫着:

  “啊…啊~!……哈…啊哦!!……不!不要,不要嘛!……”

  而老姜一松、一紧地拉动绵绳,小青的身子也就跟着被吊得一上、一下;被扯高了时,她两脚踮起来都够不着床垫,被放低下来时,站不住脚跟而垮成两腿曲膝半分弯的姿势;难受极了。……但却又因为同时被男人的手肆意搓揉,被两根鸡巴磨来撞去,从体内产生了无法抗拒的性反应;引得小青阴道更潮湿、也更骚痒难熬了!

  “嘿嘿!少奶奶,这样一上一下的,倒很像套在男人鸡巴上,倒浇蜡烛似的啊!……今儿晚上,你也跟他这样玩过吗?”老姜问道。

  “啊!……羞死人了!求求你们……饶了我,就别再这样……羞辱人家了好不好!……天哪!我……我已经都快要……受不了了!”小青一面扭,一面泪汪汪地对两个司机哀求。

  “老哥!太太好像已经愿意合作了,那我们就给她……松绑吧!”

  “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大少奶奶现在更需要被绑着,她才能继续把那种既想要、却要不出口的闷骚劲儿完全表现出来呀!……要是松绑了她,太太恐怕连手往那儿放都不知道呢!”

  老姜一针见血道出了杨小青的处境,令她羞愧得更无地自容死了!

  “天哪!……姜大哥,小陈……哥!你们要玩……要怎么玩我……就玩吧!

  可我求你们,别再一直……侮辱人家嘛!“

  无论小青怎么哀求,两个司机都无动于衷;一面像玩玩具似的把弄她纤小的身躯,一面还你一句、我一句的口出秽语、脏话,轮番调戏、侮辱她。

  尤其是,老姜又扯紧了绵绳,不再放松。而小青双手被高吊着,两腿紧夹,却因脚尖踩在软垫上,站又无法站稳;以致她的整个身躯就像一片纤细的草叶,随着阵阵扭动而不停摇晃……

  司机的手,探到她已被液汁淋湿的私处摸索时,小青就更忍不住地踮起脚跟,主动把颤抖的大腿微微分开来;在感觉男人手指弄进自己湿答答的肉槽、肉缝、和肉洞里的时候,愈来愈受不了地猛摇着屁股……

  “不!……不!不要啊!不要啊!”小青一面摇屁股,一面叫。

  “张太太不要被侮辱,可是她却尽爱作不要脸的事;瞧!才给她一点小小的刺激,她就会踮脚跟,扭起屁股来了!……嘿!还扭得蛮风骚、蛮带劲儿的啊!

  ……“老姜笑着对小陈说明。

  “对呀!就连那种卖的,兼职女大学生,也没太太扭得好看哩!”

  “没错!咱们玩的那个大学生,的确没有少奶奶扭得带劲儿,可是上回她夹在当中,被咱双龙抱着操的时候,倒也动了真情,让咱兄弟俩销魂,她自己也享足乐子了!……”

  “对,对!老哥,那……我们今天也给太太来个……双龙抱吧!”

  “不!……姜大哥……我不,不能啊!”

  小青吓坏了似地哀求着。但她整个下体却早已被那种难以名状的、性欲之火所点燃;所有的凹槽、肉缝、和肉洞里都被那源源溢出的淫水淋得又湿又滑;甚至留不住它而只有任蜜液滚滚流淌到微分开的大腿内侧了!

  ………………

  司机终于放掉了棉绳的一端,小青不须再踮着脚跟,她两腕仍被缚住的手臂,也得以缩回到胸前,暂时舒解被久吊的酸麻;只是那脱开的奶罩,还挂在她骨瘦嶙嶙的肩臂上,令她为自己不堪的模样,感到无比羞耻;却又在心中,因为将要被缚着遭受淫虐式的对待,而生出一种变态似的期盼…

  小青被喝令仰躺在床垫上,双腿被老姜两手大大劈分而张开了;她闭上眼睛,脑中几乎看见自己整个阴户毫无遮掩的、呈现在男人眼里的景象。

  司机小陈跨到小青的胸前,两膝一弯,蹲坐下来,使他那只又粗又长、入了珠的大阳具挺立在小青面前。“太太眼睛打开!……”

  小青听命睁开眼,就见到小陈钜大的龟头肉球,和它底下那一对像青蛙眼睛似的两颗入了珠的凸肉,惊吓的同时,就不自觉把嘴巴大大张开了。

  小陈伸手托住小青的脑勺,将阳具朝她嘴里一送,插进了她口里。他低吼着:“好太太!快吸老二!……手捧着我的屁股吸!”

  “天哪,这么大的鸡巴!……要堵死我了啦!!”小青心里喊着。但她两腕交叉被缚住的手,却也乖乖地像蝴蝶翅膀似的,捧着小陈毛茸茸的屁股肉瓣,一抓一抓地摸着了……

  “哈哈!……哈!太妙了!张太太吸老二吸得太妙了!”

  “唔~!……唔~~!!”小青哼了起来。

  小青感觉到老姜的手指插进了自己阴户里,在湿淋淋的阴道肉壁上又扣、又刮的。才没几下,阴核的肉粒也被另一只指头挑拨、扫弄着。而自己硬起来的肉豆豆,被压着揉来揉去的那种刺激,简直要命死了!

  “唔~!嗯~~!!”小青尖声哼着,屁股在床垫上扭来扭去。

  “嘿!没想到大少奶奶今晚儿已经玩过一回了,居然洞里面还是水汤汤的,扭得也还这么带劲儿!”老姜故意说出来让小青听见。

  “呜~唔!~呜!!”小青嘴里含着阳具,只能猛摇甩着头。

  “是啊!是啊!太太连吹喇叭都吹得呜呜叫,好好听哩!”

  杨小青眼泪又流了出来。想到自己在福华,和徐立彬过的那一段。“不,没有啊!我……今晚根本没玩到……连鸡巴都没看到啊!”

  “她嘴巴里有玩意儿,现在叫不出口,才只能呜呀!老弟,咱们先同时一起来操她上下两个洞,让她哼个够!待会儿兄弟俩再玩双龙抱,夹心饼干玩她的骚屄、屁眼儿,就听她更精彩的叫床吧!”

  “不!……不,不能啊!我不能啊!……啊~~!!天哪!”

  突然,小青的阴户被老姜又粗又大的肉棒子插了进去。

  “天哪!我终于被鸡巴插进来了啊!……而且是同时两只……一起的啊!

  ……天哪!好大、好大啊!……啊!!“

  小青含着阳具,哭出了抑扬顿挫的呜咽声。在两只阳具同时的抽插下,她整个身子像被火焰灼烧而腾动、振荡、颤抖。她的意识渐渐模糊了,浑浑沌沌的,仿佛陷溺在一波波的浪涛里;但她的肉体,却在两个男人肉棒轮番冲刺的韵律中,反应得愈来愈鲜活、愈来愈娇艳了。

  “啊~!宝贝!插我,操我吧!大鸡巴啊!……我早就欠操死了!不要脸死了!……大鸡巴啊!操我吧,操死我……这个骚屄吧!”

  这淫浪的叫床声,响澈在小青自己的脑海中,也正是她每次在加州与她“现任男友”幽会时,就会禁不住喊出的污秽而肮脏的、却更教自己淫欲高涨的浪叫。

  现在,在台北四兽山麓的破砖屋里,被家里两个司机同时“奸污”的当儿,小青的心中呼喊着同样的话,令她自己也难以置信今晚的迫切、和对男性的饥渴,竟会如此强烈,竟然连两个下人的鸡巴都会疯到这么不堪的地步啊!

  “幸好,自己嘴巴被那只奇形怪状的肉棒堵住了,能发出来的,也只是闷哼和呜咽声。……可是,等一下他们还要同时戳我底下两个洞洞;在阴道、屁股里同时抽插;……我一定会喊出那种……见不得人死了的话呀!啊~!天哪!……

  我该怎办啊!““太太,吹喇叭就好好吹呀!干嘛一直甩头哪?”小陈低头问她。

  小青的眼泪飞溅到两颊上,滚落到早就散乱不堪的发鬓里,好不容易才用力仰着颈子,吐出小陈的大肉茎,猛喘着气,嘶声大喊了:

  “我受不了,受不了了嘛!……天哪!啊~~!!天哪!我受不了你们的…

  …鸡巴……插得我……都快要死掉了啊!!……啊!!“

  在极度反应中,小青被绑住的手用力抓着小陈的屁股,指甲扣进他的肉里,他痛得大吼一声,弹起屁股,高举起手掌几乎就要掴小青的脸,幸好老姜及时制止了他:

  “住手,老弟别打她!……大少奶奶只是情不自禁罢了!”

  “对不起!对不起,陈……哥哥!”侧着头小青急忙道歉了。

  “他妈的!……臭女人!”小陈滚到一旁,抓起XO灌了两口。

  老姜的大阳具一下接一下冲进小青的身子里,撞得她娇躯直震,全身直打抖颤,张大了嘴声声呼号着:“啊~!……啊~~!”

  “嘿!大少奶奶叫得可真动听啊!……喜欢了?”老姜故意问。

  “……啊~~!我……我……”

  含着泪摇头的小青很清楚自己早就喜欢了,而且不只喜欢,还更需要极了!

  可是她怎能答得出口?怎能抛下廉耻,对奸污自己的男人说喜欢呢!?

  “贱货!……答姜大哥的话呀!”小陈抹着嘴上的XO,吼她。

  老姜抓起小青的两腿,把她大大劈分张开来成了V字型,粗肉棒更急促、用力地连续插着小青水汪汪的肉洞,而且每插都尽根到底,撞在小青肥腴的阴阜、细嫩的阴唇、和肿胀的阴核肉上;而他那一前一后甩着的两颗大睾丸,也就巴哒、巴哒地打在小青肉洞底下被淫液淋得尽湿的会阴和屁股上……

  “啊~!天哪!……天哪!啊!!~~啊!!”

  小青连续尖叫了起来;她在胸前曲肘被交叉捆住的两手,胡乱抓狂似地用力捏着自己的小乳房,像完全忘掉痛楚般地揪扯那两颗嫣红的小奶头……

  “啊!舒服死了啊!……我这辈一子也没被大鸡巴操得……这样舒服啊!

  ……天哪!不要停,不要停啊!……大鸡巴,你可千万不要停啊!……“

  杨小青心中的狂喊几乎就要叫出来了。

  “妈的!还不说!?……还不肯回答吗!?”小陈大吼了。

  “快了!……大少奶奶迟早会叫的!”老姜一拍不停地干着。

  然后,他又像哄小孩般地,对如痴如醉、神魂颠倒中的小青问道:“对不对?大少奶奶!……你就是喜欢让男人这样操屄的,对吧?尤其是像咱们……尺码够大、可以塞满你小紧屄的……鸡巴,你最爱了,对吧?!”

  “不!不要问嘛,求求你……姜大哥!不要让我……说出来嘛!”

  小青猛摇着头,但她明白:自己已经快没救了,只要老姜的大鸡巴不停抽插,自己马上就要忍不住的承认了!

  “太太还不肯说啊?……那~我老姜可就没兴趣玩啰!”

  老姜逗着小青,故意停下阳具的抽送,还缓缓把肉茎往外抽起。

  “啊!不!……求求你不要抽走啊!我肯……我肯……说了嘛!”

  小青立刻尖叫了,还祈求似的挺着屁股往男人阳具上送。老姜这才只留下龟头在她洞里,淫笑着问她:“喜欢了?大少奶奶?”

  “喜。欢!……喜欢了!”抑着无比的羞惭,小青终于点头了。

  “喜欢什么呢?张太太!?更清楚说来咱听听!”老姜追问着。

  “喜欢……让男人……哎!人家……羞死了,就是讲不出口嘛!”

  口头上,小青一承认自己“喜欢”了,就像去除掉一层心里的障碍般,松了一口气;也同时体会到:自己久久放不掉的“廉耻心”,在熊熊欲火的燃烧下,原来只是不堪一击、无比虚幻的东西啊!

  脑中有了这样的念头,从小青仍然带着羞涩的泪眼底下,竟浮现出一丝掩不住的媚荡;嘴角微微勾着,挣出一种似笑非笑的、怪异的表情,对老姜瞟了一眼,就像等待男人进一步逗弄似的。

  小陈在一旁不耐烦了:“羞个屁!人家兼职的大学女生都不会像你这样嘴硬,老哥给她点颜色!……看看这贱货还会不会羞!”

  老姜稍微一提肉茎,它那颗龟头几乎就要抽出来了。

  “不~!姜大哥!!……人家不羞了,人家不羞了嘛!你……插进来……插进我里面嘛!……哎哟我的天哪!求求你……不要再整人家嘛!……人家需要、需要死了嘛!……”

  到了这地步,杨小青终于像变了个人似的,再也顾不得廉耻,向老姜央求了!其实,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这样,早在她和“现任男友”刚刚发生关系不久,那时就因为自己背叛丈夫的“罪恶感作崇”,也是羞得什么话都叫不出口,每次都让男的用种种吊胃口的方式,或类似于“惩处”的手段,将自己“整蛊”到再也忍受不了了,才像被迫抛下羞耻,喊出所谓的下流话来。(小青的故事3~5集)

  此刻几乎完全赤裸的杨小青,在两个司机胁迫下,以“惩处”的方式绑住两手,被他们不断调侃、侮辱、戏弄;最后竟在被“整蛊”得心灵和肉体都不堪到了极点时,也难以置信地,大分了两腿,呼喊出同样的话……

  老姜笑了,把龟头再度没入小青的阴道里;肉茎只插进小半截,就“噗吱!”一声把小青肉洞里泛滥的淫液挤了出来,滚流到她屁股下面。

  “啊~!……啊~!!姜……大哥啊!”小青娇啼着,流下眼泪。

  “大少奶奶,你终于承认需要鸡巴啦!?”老姜得意地问。

  “是嘛!我承认……要鸡巴了!”小青含着泪,噘唇娇声地应着。老姜的阳具才又缓缓往小青洞里推了进去……

  “啊~~!姜大哥,我要嘛!我需要死了!……我早就需要……你大鸡巴操我了嘛!”她的叹声里,终于洋溢出受慰藉的满足了。司机老姜笑咪咪地,再度以猛烈而急促的节奏插着小青的阴户,而且口里还不断追问她:“浪了吧!?知道你有多淫、多荡了吧?”

  “知道,知道了嘛!……我浪……死了!淫荡死了!”小青喊着。

  杨小青的两只眼睛迷蒙了起来,随着老姜的粗肉棍每一插入,她的眼珠都翻白了,向上滚进脑门里;痴醉地、欲仙欲死般地呼唤着:

  “姜大哥!……姜大哥~!大鸡巴操得我……可真要浪死了啊!”

  这时候,老姜才笑眯眯地暂停了抽插,在小青不明究里正要抗议之前,伸手解除了缚住她两腕的绵绳。小青感激万分地挣出笑容说:

  “谢谢!谢谢你……姜大哥!我……”

  “不用谢了,大少奶奶!只要肯放下你贵夫的身段,这样跟咱哥俩玩,咱们当然就会帮你在老板那儿保密呀!对不,小陈?”

  “对!太太不用担心老板,只要让我们舒服就行了。”小陈应着。

  于是,老姜放掉了小青的两腿,俯到她身上,压住她娇小、嬴瘦的身躯,振腰猛刺着她水汪汪的肉穴,插得它淫液不停流了下来,淌到屁股沟里,把旧床垫都浸湿了一大片。

  而小青被松绑的两手一张开,就伸展了手臂,巴住了床垫的两个边缘,然后主动把两腿朝天张得更开,一面用力引着屁股向上迎接男人的大阳具,一面嘶声喊着:

  “啊!……操我,操我吧!姜大哥!操我!操我啊~!!……我真是……淫荡死了!……不要脸死了!可也……舒服死了啊!……”

  在一旁观看的司机小陈,又灌下两口XO,羡慕而又赞赏似地说:

  “妈的!老哥真厉害,操得太太好像完全都被你……征服了!”

  “嘿嘿!这就是为什么……玩成熟如大少奶奶的女人,比操那种刚出道的小女生,是更够味儿……更令男人……消魂的道理啊!……老弟!别怪我说……在玩女人……的工天上,你还得多学学哩!”

  “是啊,是啊!我知道……姜还是老的辣,对吧!?”小陈应着。

  老姜有力地振着腰,挺着阳具吧哒、吧哒地往小青的肉洞里冲刺;还侧过头对小陈得意地一笑,仿佛示范给小陈看,要他听着似的。

  “啊~!啊!!老姜,老姜啊!操我吧!大鸡巴……可不要停啊!喔~~啊!……大……大鸡巴!……我……爱死了!爱死了啊!”

  杨小青什么也不顾了,放开喉咙尖喊着放浪、淫秽不堪的呼号……她高高举起、大大分张的两条瘦瘦的腿子,不断朝天踢着,连脚指头都一下翘起、一下缩弯了,显出她身子里,被阳具不停抽插时,那种难以形容、蚀骨消魂的快感。

  “嘿嘿!……不过老弟呀,可别乱说话,把人家给叫老了唷!……老姜可是我老姜,不是咱……风骚十足的……大少奶奶喔!”

  “对呀,对呀!少奶奶一点都不显老,虽然比起大学女生,太太的奶子不够大,肉也比较松一点;可是照样还是……蛮够骚的耶!”

  两个司机一来一往对自己评头论足的话,听在小青耳中,令她眼泪又快要掉出来了。她开始为自己身材不如人而感到自卑,也更为自己的年纪、身体,在司机玩过的女大学生相较之下,觉得好悲哀。

  小青需要男人赞赏她的心情更殷切、要鸡巴猛烈抽插的欲望也更急迫了。

  在被老姜身体压着的底下,她仰起颈子,银铃似的高喊着:

  “是嘛!就是嘛!……我真是骚……荡死了~!大鸡巴……你真的好厉害,好会干喔!啊~哟啊!!操得我简直……都要疯掉了!”

  “哈,老哥啊!……太太居然高兴得给你打分数了!”小陈嚷着。

  “嗯,看起来大少奶奶是满意我老姜啰!……那~咱们也就让该轮到的小陈哥……上来服侍你一下吧!”老姜停下抽插,问着小青。

  老姜按住几乎完全赤裸的小青,也全不理会她的抗议,就抽出了他湿淋淋的、粗大的肉棒子;然后他丢下小青,站了起来,一屁股坐在椅上,抓起XO,对小陈笑道;

  “上阵吧!用你的大工具好好表现一下,别为咱们下人丢脸!”

  小陈把上衣也脱了,赤裸着年轻的全身,走到床垫上,看着小青。

  失去阳具填塞的小青,顿时感到一阵强烈的空虚,眼巴巴地盯住小陈入了珠的阳具,咽了下口水,才抬头挣出一笑,娇滴滴地喊着:

  “小陈哥!……那你就快来吧!……我底下又……好空虚了!……哎!真羞死人了!……不过,宝。贝……不,小陈哥哥!你……你的鸡巴好大……又好那个的。……可别对人家太……太凶猛,人家会怕耶!”

  小陈蹲下来,托起小青下巴,使她两眼望着他,才面带淫笑地说:“那……

  太太你就在上面,套住我小陈的肉棍子,骑鸡巴好了!“说完,小陈自己躺在床垫上,等着小青主动”上马“了……

  杨小青连忙自己蹲了起来,顾不得“形象”,分开了两腿,伸手到淫液泛滥着的阴户和屁股底下,抹湿了两手,然后倾身棒住小陈的大肉茎,开始一上一下地搓揉着;同时两眼还淫兮兮的,盯着看它愈变愈大,上面的珠珠愈来愈凸起的变化……

  “嗯~!太太满会的嘛!……打手枪……都打得这么好!”

  司机小陈哼出赞美之言。

  小青听了,心里感到无比羞惭,却又爱又怕的,只好咬住了唇,两手紧握着大茎,极有节奏地一搓、一挤、一搓、一挤的;更不时以湿滑溜溜的手掌心抚到大龟头上,打转旋磨,将那颗钜大的肉球、和它下面的两粒凸起,都攃得亮晶晶地闪烁发光了。

  在一旁抽烟、喝XO、看好戏的老姜,既夸赞、又调侃小青地说:

  “嗯!可真不赖……丝毫不输给马杀鸡女郎哩!……嘿!……瞧她还这么充满表情的……看来,少奶奶是爱上你这根老二喽!”

  杨小青的手心里,感觉着小陈阳具的形状,禁不住产生一种奇痒似的快感,迅速抵达阴道;就好像手中握住的东西,已经插进自己肉穴里面,开始要让自己受不了了。

  “天哪!连这种奇形怪状的……鸡巴,也会要我……发狂的呀!”她知道,在今天这场“额外的节目”结束之前,自己一定又会在体验前所未曾的、感官刺激中,变成再浪荡也没有的女人了。

  ………………

  跨骑在小陈庞然巨怪似的、又长又大的肉杆上,小青感觉那奇大无比的龟头肉球,触到了自己嫩肉唇上;她终于忍不住大声叹叫了:

  “啊!!……啊!!……你好大!好大、好大啊!!……”

  但她更忍不住的,是自己以蹲姿分开了两腿时,阴道里面那种空虚的煎熬啊!……于是,小青既害怕、却又急迫地,一屁股往肉棍上套坐了下去。

  但才套入一小截,她就更尖声高啼了起来:

  “啊~!天哪!!……鸡巴……大死了!……可我也爱死了啊!”

  “蹲下去!少奶奶……往鸡巴上套下去呀!”老姜在一旁吼着。

  小青弯曲、分张的两腿不停颤抖,上身也几乎不支地倾倒下去;幸好她用手撑住小陈的胸膛,才能抬起猛摇的头,张圆了嘴大喊着:

  “不行呀!……我套不下去啊!……小陈哥……太大了嘛!……”

  床垫上躺着的小陈,不知该如何,只侧头对老姜无奈地耸了耸肩。老姜才像教练似的对小青说:“少奶奶不要蹲了,改用跪姿吧!”说来也真怪,小青听话地一改成跪姿,就马上觉得比较能接受小陈钜大的阳具,也稍微可以掌握自己屁股的运动了。她开始一前、一后地振着身子,把屁股一上、一下的掀动了起来……

  “哦~~!……哦~~呜!!”闭上了眼睛,小青体会着男人这根入了珠的大家伙,感觉自己阴道的肉管子和嫩肉壁,不但被撑得又紧又满之外,还强烈承受着它一粒粒的、凸起的珠珠来来回回的、紧紧压着的滚动。而鸡巴头上,那颗好大好大的龟头,跟它两旁的珠子,更在一进、一出的当儿,像掏着肉里的东西一样,教自己的洞穴深处更愈来愈受不了了!

  处于主动的地位,杨小青骑在司机小陈的肉茎上,开始激烈地掀动她浑圆的屁股。一会儿挺直了瘦骨嶙嶙的上身,上上下下地起落;一会儿又弯下腰,伏扒在小陈的胸膛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一左一右地旋摇。

  “哦~~喔!……噢~呜!……啊~~呵!……好……好喔~!”小青一面振荡身子,一面浪声不绝,像颂唱起咏叹调似的、抑扬顿挫地啼着、哼着;她有如银铃般的呼叫声,响澈、回旋在破破烂烂的小砖屋里……

  小青的淫液流了出来,淋在司机小陈的大肉茎上,随着她屁股的扭甩、振荡,也发出了唧吱、唧吱的声音;小陈兴奋起来,吼着问:

  “喜欢我小陈哥啦,太太?……喜欢我的大家伙啦!?”

  杨小青两眼都腥红红的,向下瞧见小陈一幅得意的模样,觉得自己真是不要脸极了,但她整个身子早已被这根怪异的大阳具弄得快疯掉了,也只能厚着脸皮,摇着屁股,不顾一切地大声浪叫:

  “喜欢!喜欢嘛!……早就爱死……小陈哥你的……大家伙了!”

  但也就在这激情之中,杨小青一不小心,手上戴着的钻戒,刮到小陈的臂膀上,划出一条红痕来。小陈火了,大声咒骂道:

  “他妈的!……敢弄痛我,想找死啊!”他一掌掴到小青屁股上。

  “哎哟!好痛啊!……我不敢!……对不起,不是故意的嘛!”

  小陈将身子用力往上一挺,大阳具猛的倒戳进小青的肉穴里,同时又在她白白的臀肉上加掴了一掌,打出清脆的“啪!”的一声来。

  “啊~哟啊!痛……不要打,不要打!人家已经对不起了嘛!”

  小青虽然叫痛,却又猛摇着屁股,感觉小陈的硬棒子在自己里面捣动;产生出一种被虐待、却又好强烈的快感。

  “妈的!不能给她自由,老哥!帮我再把太太两手绑住!”

  “不!……不要,不要再绑我!我会小心,我会小心嘛!”

  老姜手里拿着已经打开的小青的皮包,走了过来,从里头抽出小青起先在福华饭店,换下的那条被淫水、精液沾湿未干的裤袜;提着它在两人的眼前逗呀逗的。一面还暧昧兮兮的问:“这条行吗?”

  杨小青见到那条湿裤袜,惊吓之余,也更羞得无地自容死了!

  “天哪,这……不要啊!……你们怎么可以……翻人家皮包嘛!”

  “嘿嘿!原来大少奶奶出门,皮包里还带着额外的三角裤、跟裤袜哩!……

  咦?这条怎么会是湿答答的呢?……难道是跟男朋友情调弄湿了,还要带回家留作纪念不成?“老姜故意的问。

  “不是的嘛!……本来是要把它扔掉的嘛!”小青忙着解释。

  “喔~!那就正好了!”老姜把小青的两腕交叉钳住,用扯成了条状的裤袜把她双手再度捆缚起来,一面笑着对羞惭不堪的小青说:“这也算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惩罚吧!大少奶奶,记住要小心点,别再乐疯了用钻戒伤人唷!……”

  杨小青无能抗拒,只好咬住唇,乖乖地任绑,眼看着自己和徐立彬弄湿的裤袜缠在两腕上;眼看着自己手指上那颗耀眼的钻戒,闪烁发光,仿佛正告诉两个男人,张老板的妻子,现在已经沉沦到和一个荡妇没有两样,已经完全像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了。

  这种极度的羞耻,和仍然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大肉茎,令小青更性欲亢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主动扭起了屁股,仰头朝老姜哀声唤着:

  “好嘛!好嘛,我会小心就是了嘛!……啊~~啊!我……”

  然后小青又低下头,对小陈讨好似的,挣出了一种怪异的媚笑说:“我……

  小陈哥,我里头又……又好骚、好荡起来了!……啊~!天哪!连这样被捆着弄,都会觉得你的鸡巴……好好喔!!“

  “这就对啦!大少奶奶,快套吧,套鸡巴套深点!”老姜命令她。

  “啊~~啊!……啊~~啊!!……我爱死了,爱死鸡巴了!!”小青依言愈套愈深,浪叫得也愈来愈激动、愈来愈大声了。但是怪得很,小青却一直没有高潮要来的迹象。

  ………………

  杨小青一上一下的屁股,疯狂地套在司机小陈的大肉棒上,从她蜜穴里溢出的淫液,覆满在他凹凸不平的阳具肉茎上,也早在不断磨擦之下,泛成了如泡沫似的白浆;淋淌到男人的阴囊、阴毛上,随着小青白臀阵阵的甩动而发出“咕吱、噗吱”的声来。

  “小陈哥很会操屄吧!……大少奶奶,你说呢?”老姜一旁问着。

  杨小青挺直了上身,在胸前交叉被缚住的两手,胡乱抓捏着自己的双乳;听到老姜问,抬头朝老姜才瞟了一眼,就禁不住那种快感连眼珠都翻白了,猛摇着头,一面狂扭屁股,一面嘤嘤尖啼应着:

  “喔~~!……太会了!小陈哥哥……太会操屄了!……喔~呜!把我的…

  …魂……都快操出来了!……啊!……啊~~!!天哪!天哪!小陈哥的……大鸡巴操得我美死了!“

  “比今晚少奶奶男朋友的……还更厉害吗!嗯?”老姜笑着追问。

  “啊~啊!……是嘛!就是嘛!比我所有过的……男朋友都厉害,更厉害嘛!”浑浑恶恶的小青,忘掉了一切,也喊出了她从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比起咱们的张老板,你大少奶奶老公的呢?”

  “他……当然……就更不比不上小陈哥了嘛!……哎哟我的天哪!小陈哥的……大鸡巴……好会操,好会操喔!”小青摇着头喊着。

  “哈哈!……果然不出我老姜所料,张老板放着这么可爱的少奶奶一个人在美国,是注定要戴顶绿帽的!……不过,大少奶奶的男朋友,居然还不止一个,在美国搞了不算,回了台湾也搞,这就让咱们做下人的,有点看不过去啰!”

  “不,不!没有嘛!……我也没有多少男朋友嘛!……姜大哥我求你,不要把人家讲得这么不堪,好不好嘛!?”小青哭丧着脸说。

  但扭着屁股的杨小青,心中的呐喊,却也变得更澈底的不堪了!

  “天哪!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得这个样子啊!……放着好好的……徐立彬不要,却来跟两个司机?……可是天哪!我……一辈子也没被操得这么舒服过……连这样被羞辱,被下人绑着奸污了,都还会疯他们的……大鸡巴!……我真是下贱死了啊!”

  “什么堪不堪的!?……太太给老板戴绿帽,就是个贱货!……就是该要接受惩罚的,姜大哥,你说对不对?”小陈用力向上挺身,把他整根入了珠的大阳具倒戳进小青的肉洞里。

  “啊~哟啊!好深哪!……要命死了啊!”小青被震得呼出尖声。#--iCMS.PageBreak--#她整个人受不了地向前倾倒下去,上身跌在小陈的胸口上,幸好在刹那之间,她记得自己被捆住的手上还戴了戒指,便迅速握了拳,才没教钻戒碰到男人的胸膛肉上。

  小青整个的背脊、浑圆的屁股、和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因为她此时的姿态,完全呈露在一旁看着的老姜眼里。尤其是她的圆臀,那么皓白如雪,即使在破砖屋里唯一的一盏灯下,也显得晶莹剔透的;透露着被小陈在臀瓣上掌掴过的、粉红粉红的手指印。

  而小青屁股底下,仍然被男人钜大无比的阳插着,分撑开来,肥腴的阴唇肉片上,沾满的淫水,和夹在当中,小陈凹凸不平的大肉茎上,也是湿淋淋的液汁,相互辉映、闪烁的景象,连老姜都看得津津有味,禁不住伸出手,在小青的背脊和翘起的屁股上抚摸、抓捏了。

  阴道里已经被一只怪状的阳具插得满满的,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的手触弄着圆臀,小青的大腿肉和屁股肉就像触电似的颤抖了起来。

  “哦~~啊!……呜~啊!宝……贝,我……我又要受不了了!”

  “叫谁宝贝呀!大少奶奶?……如果一个男人不够用,再加我一个来同时陪你玩玩……让你加倍的享受享受,更澈底乐乐,如何?”老姜问她时,两只手都抚到小青屁股上抓捏了。

  也不知怎的,杨小青一听到“加倍享受”,便毫不自觉地把圆臀更翘举了起来,挺高到只剩下司机小陈的大龟头还留在阴户里,将屁股朝老姜把着她的手里,旋扭、摇摆着;同时想像自已呈现在司机眼中的模样,和他正如何盯着自己肛门瞧的样子……

  这种“念头”,瞬间令杨小青如火灼烧着的性欲,更亢奋、更加倍炽旺了。

  尤其,曾经在她无数个“性幻想”里出现过的:在男人强迫之下,被又粗又大的阳具插入屁股眼中,接受那种教自己难以忍受、却又总是最后十足怪异的快感一上来,自己整个人就会疯掉的“肛交”,现在马上就要发生,而且是有另外一只阳具也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同时”……

  这样的想像、和它即将成真的期待,立刻使小青禁不住喊出了:

  “啊~哟啊!天哪!你们两个一起来……我那能受得了哪?!”
 “啊~哟啊!天哪!你们两个一起来……那。我怎受得了哪?!”

  老姜从小青屁股底下捞了一把,将沾湿淫液的手指头在她肛门眼的凹坑里挖弄、涂抹得滑溜溜的,引得小青连连娇哼不已;不断扭着丰臀,同时也更强烈感觉小陈的那颗大龟头在自己下面肉穴里的捣动……

  “会受不了?难道……大少奶奶没跟男人这样子玩过不成?”

  “喔~~呜!……没有哇!……从来没有过啊!……”

  杨小青屁股翘举得高高的,上身趴俯在小陈上面,但被缚的双手夹在两人的胸口当中,压得透不过气来,只好挣扎着把手臂伸到他头顶上方,让自己整个脸贴到小陈的颈子和下巴边;感觉他男性的胡须渣,刮在自己的肌肤上,便更难以控制般地,主动摇着头,将脸颊往他粗糙的下巴上磨攃个不停了。

  老姜的手指插进小青紧匝匝的肛门眼里,强烈地刺激着她。

  “啊~!!……啊~~啊!!……啊~~~啊!!!天哪!……”

  “不致于吧!少奶奶?……像你这么有经验的女人,不会连屁股都还是处女吧!?……嗯~?”老姜的手指一面抽插,一面问着她:

  “……少奶奶的屁股眼,一定让好多男人的棍子舒服过吧?”

  “不!……不要问,人家都快要受不了了!就请你不要问了嘛!”

  杨小青嘶喊着,但在她心中,那种被男人操进臀眼里,被钜大无比的肉棒子塞得又涨、又满、又饱、又酸的滋味;屁股被操到连肚子里的东西都要涌出来的怪异的快感;和肛交最后,性高潮也一并发作,刹那间什么都要澈底排泄出来、而且一泄如注的疯狂,如浪潮般地由心底袭遍了全身;引得自己被抽插着的肛门也自动一开、一合地钳夹老姜的指头了。

  “不行啊!我们一定要搞清楚大少奶奶的人生经验,知道你在床上的偏好,才好让你真正享受双龙抱的滋味呀!对不,小陈老弟?”

  “对呀,对呀!张太太……快说,你屁股给多少男人操过了!?”在底下的司机小陈,又猛地往上一挺,大龟头冲进小青的阴道里。

  “啊……啊~!!没有,没几个,真的没有几个嘛!……”

  小青高声应着,双臂紧夹在小陈的头上,脸贴住了他的下巴,用力蹭着;同时感觉老姜的手指在自己臀里愈插愈深,抽得愈来愈急,仿佛就要把肚子里的湿黏黏的东西给引出来了……

  “好啦,既然少奶奶证实她屁股已经不是处女了,我看咱们就像上次玩大学生那样,跟少奶奶……双龙抱吧!……”

  ………………

  老姜的粗肉棒子,撑开了她屁股高举着的、小巧玲珑的肛门眼。

  “啊……啊……啊~~哦啊!!!……天哪!!!”小青惨叫着。

  有生以来头一次被两个男人的钜棒同时插进阴道和屁股眼里,杨小青疯了似地狂喊着。而两个司机也同时大笑了起来。同时振荡着身子,刺戳她一前一后的两个肉穴。

  从小青的阴户里,淫液不断流了出来,从臀眼里,她肚子里今天吃过的午餐和晚餐,也被阳具引着向外移动,被老姜的大龟头一下接一下地捣成了浓浓的浆状物,在阳具如唧筒的抽插中,就将要一股一股地往肛门涌了…

  “啊!宝贝……宝贝~!……操我!操我吧!……啊!啊~啊!”

  杨小青不顾一切地大喊着,声浪响澈了这间小小的破砖屋。

  ………………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让我从梦中醒过来,千万不要啊!被两根鸡巴同时插在里面,原来是这么强烈,这么前所未有啊!啊!不!……千万不能,不能醒过来啊!……我一定要……仔细体会,澈底尝到这种……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感觉!绝对不能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醒来啊!”

  如神智错乱了的杨小青,在心里呼喊着……

  老姜整个的身子,压在小青背上、屁股上,那根粗壮无比的肉茎,已经深深埋进了她的直肠,紧紧地撑着里面的肉道,令小青的肚子饱胀得像要爆炸开了似的;而肠壁的另一边,司机小陈入了珠的、又长又大的阳具,在两个人体重的压迫下,全根插在小青阴道里,一颗颗硬凸凸的珠子,清楚地挤着她穴中柔软的嫩肉壁……

  小青纤弱玲珑的身躯,在两个大汉的身体当中,如三明治般被紧紧夹住,完全失去了主动的能力。……

  当两个司机的阳具都尽根没入她下体两个洞穴里,维持不动的姿势时,小青极度强烈地感觉自己被双重侵入、占领了;在一前一后两个男人肉体的同时压迫下,承受他们坚实的肌肉、粗糙的皮肤、和他们汗水、体臭的辗磨……

  小青更清楚体会到身子里面,两个肉管子都被钜棒所塞满,分隔开直肠和阴道的肉壁两边,被硬棍子和硬珠子互相紧紧压了住,即使它们都维持不动,那片肉壁也都像要被磨烂了似的发酸、发麻……

  也正是这从来没有体尝过的感受,令小青产生出一种被蹂躏、被淫虐似的快感;渴望从这样被虐的快感中,寻得肉体的满足,获得性的解脱。

  小小的破砖屋里,三个人赤裸的身躯缠夹着,两个司机的头和小青的头并靠在一起,仅管他们都没有大幅震动,小青还是忍不住连绵不绝地呼号着,和两个男人的笑声,此起彼落。

  而在上下两个司机都不约而同再度振着身子,将阳具在她的肉穴中抽插起来时,小青唯一没有被占领的洞穴——她的那张嘴巴,终于大大张了开,放声浪喊着了:

  “啊~!!操吧!操我吧,要命的……大鸡巴!!同时操我……两个洞洞吧!……啊~~!!天哪!把我操出来!操到我……里面什么东西都跑出来吧!!

  ……啊~!啊~~!!“

  “哇~!太太真会叫,叫得真好呀!……他妈的,好过瘾啊!”

  “嘿!果然如老夫所料,少奶奶是满喜欢给男人操屁股哩!看来,咱兄弟俩的双龙抱,今晚一定要令少奶奶难忘了!……”

  “啊~!天~哪,是嘛!我。就是……好喜欢给男人操屁股的嘛!喔~啊!

  姜大哥!……你的大鸡巴好好喔!“小青娇声高呼着。老姜加速耸动着腰,粗肉棒被小青直肠里往外涌的、成了浓浆似的东西润滑,急促地在紧窄的臀眼里进出。而底下小陈的家伙,虽然抽插的幅度不大,但它肉茎上的那些硬珠子,被三人的运动牵引,挤压在小青的阴道里,滚来滚去,也令她的淫液像关不住的龙头,源源溢流了出来……

  “噗吱!噗吱!咕噜,咕噜!唧啾,唧啾!”各式各样的声音混杂着,呼应着小青的呼喊、男人的喘息、和阵阵的笑谑……

  “大少奶奶也别忘了享受小陈哥……操屄的棍子啊!……”

  “……我没忘啊!小陈哥,你好会操屄的鸡巴……跟珠珠……也好死了!

  ……搞得我……疯死了!!啊!……啊~!天哪!……我的尿、我的大便都快要……跑出来了!……啊呀~!快!快操,快操我!……不要停,不要停啊!

  我就要……出来了!“

  “哇~!他妈的,太妙了!太太比大学女生还会骚,还会浪!”

  “不错吧!咱们少奶奶是……会玩的吧!会给男人舒服的吧!”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给男人舒服,给男人玩的嘛!啊!……

  快操!快操我的……屄、操我屁股!……大鸡巴。大鸡巴操死我!……操。死。

  我。吧!……啊~~啊!啊~!!!“

  杨小青终于爆炸了,性高潮和排泄物同时一起涌了出来,并发如奔溃的怒涛、洪流似的,泛滥了,喷洒了!

  “啊!!……啊!!……啊!!……啊……”
 杨小青从绮丽的“春梦”中醒过来,已经是台北次日清晨,拂晓将至的时分。只因卧室里窗帘紧闭,仍然迷漫着如夜般的昏暗、浑沌。

  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的小青,只觉得两腿间尽湿,泛滥着不知是尿、还是淫液的漉滑;感觉着肚子、子宫里无限的酸麻……

  她朝大床上仍然打鼾的丈夫那边瞧了一下他模糊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

  跑下床,蹒跚地走进了浴厕间。仅管晨光已透过窗扇照明了厕所里的磁砖地面,小青还是捻亮了灯,在洗脸台前,对镜瞧着自己仿佛有点憔悴的面容。

  “天哪!我这么难看,怎么在徐立彬的面前露脸?!……难道我被男人玩到高潮一来,就会变成这样?……那……昨天,从福华饭店出来,司机老姜看到的我,就是这样吗?……那……在梦里,他跟小陈‘奸污’我的时候,鸡巴都那么硬……难道是觉得我长得‘好看’、‘性感’?……还是因为我没跟徐立彬真的作爱,所以掩盖不住的性饥渴,被他们看到?才起了淫心……”

  杨小青紊乱的思绪,使她虽然全身疲惫,却了无睡意。脑子里,不论怎么苦思,都超不出徐立彬、福华饭店、和与一定要再见他一面的念头。她甚至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一定是因为和徐立彬之间有了契合的感情,所以为了爱,自己才会如此强烈地渴望他……所以,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要得到他的爱……。

  “但是,两个同样已经有了‘家’、同样是住在美国的自己和徐立彬,能够在台北单独见面的日子,总共也不到两个礼拜;况且,他还有必须作的‘公事’,而自己也不能天天独自外出行动,两人就更不可能有足够机会相处;再加上,回美国后,他人在纽约,我在加州,隔了几千里,无法常常见面?……又怎么去谈恋爱?……”

  “天哪!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苦?……为什么人人都可以有的爱情,对我却那么遥不可及?……这种日子,这样的人生,我为什么非要忍受下去不可!?……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我一定要要到徐立彬!……不管多少,不管能不能天天跟他在一起,只要有了他,那怕就是短暂的,只要是爱到心底,如痴如狂的,像要死掉一样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一次都是好的!……”

  “可我今天又见不到他,跟他约好的是明天,而且,明天晚上还不知道我有没有办法从家里脱身,单独跟他幽会……天哪!那……今天整整一天,我岂不想他都要想死掉了?!……不!今天,就是今天,我非得跟他见面不可!……”

  ……………………

  杨小青的丈夫起床后,在早餐桌上对她说他公司有要事,跟总经理得一早就开始研商,很可能一天都完不了。不过晚上跟金峰企业的晚宴,两人都得去,所以叫小青不管白天上那儿去,晚宴时一定要到晶华饭店……

  小青听见,心都快跳出来了!装作镇定似的说:“哦,没关系!”。恰好电话铃响起,丈夫接了把听筒给她说:“找你的,大概是你同学吧?”

  正好,是大学同学王晓茹打来要找她出去见面的。小青立刻答应了,说早上就可以;然后在丈夫面前,故意对王晓茹讲她们可以到新店、或碧潭郊游半日;又说等一会儿再打电话给她讲定确切的时间。

  “好,你就跟她去郊游吧,不过要记住准时到晶华喔!”丈夫交待小青。

  小青等丈夫一走,立刻打电话给大概还在福华的徐立彬,幸好赶在他正要出门之前。徐立彬听她说想见面的口气十分急迫,就答应了小青,说他可以在演讲完抽出午餐时间,跟她在学校附近见面,一起吃中饭。小青高兴极了,告诉徐立彬她会在校门对面的麦当劳等他;而且为保险起见,她还把行动电话号码给了他,以便必要时连络。

  然后,小青才拨电话给王晓茹,说因为有别的事,要改在下午三点才能跟她碰面,郊游的事就另改一天吧。王晓茹不疑有他,还故意打趣地问:

  “不是才说了今天有空吗?怎么转个眼就有别的事?好三心两意喔!你一定另有什么……密秘节目,安排好就把老友给放一边了!……还不从实招来!……”

  “没有啦,别乱猜,真的没有啦!下午见面时,你要知道的事,再跟你讲就是了嘛!”

  “好辛苦哦!为的也只不过是偷两个钟头,跟所爱的人吃个午餐罢了!”

  小青挂了电话,迅速去浴厕间梳洗、化妆,一面心里想着。但换衣服时,她却刻意挑了一条比较暴露的、带了蕾丝边、深紫色的三角裤穿上;还带了条备用的,塞在皮包里;当然,像昨晚一样,她另外又找了双全新的、也是织了小花的深色裤袜,以备必要时换穿。等到她在浴厕间里顾影自怜似的瞧了老半天,想着徐立彬会不会因为看到自己这身为他“性感”的打扮而兴奋……才满怀期盼出门。十一点半到了台大校门口的麦当劳店,杨小青下车前,以找停车位困难为理由,坚持不要司机老姜等,说她大约两点半左右,会打行动电话叫他。

  老姜点了头,小青才下车进入店里;她先佯装着走到地下层,又偷偷步上梯阶,探头向店外张望,见到车子驶远了,再走出店外。她在附近的小巷里转了一圈,看见几幢挂着“xx宾馆”招牌的楼房。

  “如果等下和徐立彬真的吃午餐,可能就没时间上宾馆开房间了;所以,还得跟他一见面就先……建议去‘休息’……”想到这种状况,小青心里砰砰跳了一阵。

  在店旁骑楼下停放的机车、和携攘来往的人群间,杨小青一会儿看腕表,一会儿朝校园门口期待地望着。终于瞧见心爱的男人走出校门,穿越马路朝自己走来。这时已是十二点十分。

  在店门口,徐立彬笑着问:“嗨!你已经来了啊,久等了吗?”

  仰头朝他望了望,小青笑答:“没多久……你……饿了吗?”

  “早餐吃得很饱,到现在都没饿,你呢?”他朝快餐店撇了一眼说。

  “我也是……累吗?”小青问他时,两人不约而同移步离开了麦当劳。

  在小巷子里,徐立彬看了看那闪烁着灯的宾馆招牌,对小青笑笑,才说:

  “昨晚没睡够,本来有点累,可现在一见到你,却又完全不累了。……你想不想……嗯~?”听在耳中,小青立刻觉得徐立彬跟自己好有默契。

  但她的脸还是泛红了,咬住唇,睁大两眼朝男人深深望着,点头轻声地:“嗯!……很想……”

  ………………

  乘旅馆电梯上楼时,走进显然也是来休息的一对男女,尽朝小青盯着看,看得她羞惭地低下头。幸好,他们在三楼就出去了。小青紧偎在徐立彬的臂弯里,感觉他手掌抚在自己的腰际,好像暗示什么。她抬起头说:

  “好讨厌喔!他们……”

  “大概也只是想看看……作午妻的人,长得什么样儿吧!”徐立彬笑道。

  “哎哟~,讲得那个死了!人家……才不是你午妻哪!”

  在男人手臂里扭着腰、娇嗔的时候,小青感觉自己底下已经濡湿了。

  宾馆的每个房间,都是专门装潢供人幽会、和“休息”用的,徐立彬挑的这间,叫做“浪漫地中海”。一进门内,就是以透明玻璃围着的浴厕,中央是喷泉式的大浴缸;幕帘紧闭的房间里,燃着微弱的小灯,映着壁上的贴纸、彩绘,呈着暗暗的蓝紫色,令人不知昼夜;大床头上方,挂着一幅地中海的风景画,床畔墙上,还安装了一面镜子,让享乐的人可以自我欣赏。……

  才扣上门锁,徐立彬就揽住小青的纤腰,热情地吻她柔软、发烫的唇。小青两手攀着他的颈子,张开嘴,任男人的舌头伸入口腔里,在它一进一出抽插时,用力吮吸,同时由喉咙里发出阵阵娇美的嗯哼声。

  陶醉在长长的热吻中,杨小青整个人都紧紧贴上了徐立彬的身子,因为个子娇小,她必须踮起脚根来,才能感觉到男人裤子下面的棍状物,抵在自己肚子上;而徐立彬的两手,也毫不客气地捧住了小青的丰臀,隔着短窄裙,像揉面团似的,阵阵捏着她两片屁股肉瓣。

  “啊,天哪!你的手……好会揉喔!……”一分开嘴,小青就唤了出来。

  “那是因为你屁股生得好,不摸手会痒呀!……”徐立彬笑答道。而且不待小青催促,他又将手移到她胸口上,隔着薄衫和奶罩,抚弄她瘦小的乳房、手指捏着她挺立起来的奶头。

  “喔~呜!……宝贝,连摸奶奶……你也好会喔!噢~呜!……一下子就把人家搞硬了!”瘫在男的怀里,小青仰头瞟着他,噘起薄唇赞美说。

  “也是因为你反应快,才会这样啊!告诉我,是不是……好急了?”

  “就是嘛!……好急,人家早就……好急迫了!”小青的屁股扭了起来。

  她知道在徐立彬眼里,自己现在的急迫,已经不是任何羞怯可以掩饰得住,而自己每次在男人面前表现出的、那种装腔作势的假廉耻,也更不可能骗得过他;还不如干脆些,让他快点把自己脱光了,弄到床上去,把想得要死的……大鸡巴插进自己里面算了!

  踮起脚根的杨小青,一手仍勾着男的颈子,主动将屁股在徐立彬手上蹭磨;一面感觉他手指在自己股沟里的扣刮,一面挺起了胸,承受他在乳房上的捻弄。

  她仰着颈子,头向后垂,嘴巴张得大开,连连喘息、娇唤:

  “啊~!……啊~~啊!!……宝贝,爱抚我!爱抚我吧!弄到我……湿透了裤子,受不了地……要你的大鸡巴吧!……”

  徐立彬以上下其手的抚弄回应小青,并低下头来吻她的颈子,对她问道:“要那样子啊!?……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害羞……扭扭捏捏的啦?”

  小青半眯上的眼帘间,流出媚荡无比的眼神;勾魂似地瞟着男人娇唤着:“嗯,羞也没用了!宝贝,在你面前,我……早就什么廉耻都不要了!”

  这种话一说出口,杨小青便再也不顾什么颜面,伸出小手抚到男人的裤子上;压住他硬梆梆的条状物,揉呀揉的,但很快就又急迫地握着它,一上一下、有节奏般地搓弄了。

  “啊~!没想到你居然……蛮主动的啊!”男的叹出声来。

  认为自己在性事上一向都很“被动”的小青,听见徐立彬说她“主动”,不禁还是觉得有点羞耻;只好低下头,抿住嘴、咬着唇,专心揉着他愈来愈硬、愈来愈粗大的肉棒子;一面想像它塞满身子里的空虚,在自己的嘴巴里、阴道里、甚至屁股眼里一进一出的感受……一面也更忍不住底下潺潺流出的淫液,浸透过三角裤,把裤袜都淋湿了!

  男人伸出舌头,舔到小青的耳边,在她耳垂上轻轻噬咬,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扫在小青敏感的肌肤上,令她直觉到:等一下被男人的热情笼罩,被猛烈地“作爱”时,身子被他紧压着,在不断刺戳之下,自己将会多疯狂、多痴醉;甚至要神智不清、失魂地永远爱他了!

  这个念头,令小青不由自主全身颤抖了起来。

  徐立彬显然不明白小青心里的奥妙,好像还以为是自己调情的工夫好,才让她打颤的,便继续在小青耳边吻着、舔着、吹着热息;还一面问:

  “喜欢?……你喜欢被舔啊?!”他的手由窄裙下伸到小青的臀上。

  “啊~,宝贝!当然……喜欢啊!……随你怎么弄,我都爱啊!”

  小青的圆臀被徐立彬摸得她都踮不住脚根了,便微分开双腿,忍不住把屁股团团扭了起来;她两手都捂到男人的裤子上,捧着他阳具的突出,使劲搓揉。听见他叹出了舒服的声音,小青才抬起头,淫兮兮地唤着:

  “喔~!宝贝!你的……好硬、好大喔!”

  “这样等下才能让你的……小骚屄舒服,过瘾呀!”男的笑道。

  小青晃着屁股,两眼水波荡漾地瞟着他,噘着薄唇,嗲声嗲气地娇嗔道:

  “哎哟~!别把人家……讲得好那样子嘛!……还不都是你……昨天那样弄人家,害人家一夜都睡不着,直想要跟你作爱……才变得好……好等不及的……”

  “渴望要跟我见面了,对不对?……可你也不能尽怪别人呀!要是昨天你就愿意作爱了,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中午短短两小时内,连调情的时间都不够,急急忙忙的就要啊!”

  徐立彬提醒小青时,他的手已经由她屁股底下,探进了她尽湿了内裤的肉缝,用指头在里面阵阵扣刮。小青尖声娇啼着,同时为自己昨晚的愚蠢,感觉无比羞惭和后悔。甚至还想到在清晨的梦中,被两个司机奸污时,他们不断羞辱、嘲笑自己皮包里多带的那条换下的裤袜,也正是因为徐立彬的“热情”,害自己湿掉的啊!……

  小青的心紊乱极了,头和屁股同时猛摇起来,听不下去似的急忙嘶喊着:

  “不要说了!宝贝,昨天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嘛!……既然时间不够,你就快把我……弄上床……干了吧!……天哪!宝贝,人家早就不能再等了!

  ……底下已经……完全湿透了啦!“台北的正午,在台大校门外的宾馆、“浪漫地中海”的房间里,洋溢着一片男欢女爱、春光绮丽的声浪和景象。杨小青和大学同学徐立彬,两个全身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从大镜子里映照着他们如痴如狂、热情似火的作爱、性交、和充满诱惑、挑逗的性行为。

  仅管能在一起共渡的,不过是短短两个小时,但由于他两个都处在欲火炽烈燃烧、和爱情奔放的激流里,每分、每秒的时光,都一点儿也不剩,被两人在毫无保留的“作爱”中,尽享、品尝了。

  从他们俩身上流下的汗水、和来自性刺激而溢出的淫液、蜜汁,汇聚、交溶在一起,在大床单上留下一滩滩的、触目的湿痕。发自小青心中,引得夺眶而出的眼泪,溅洒在枕上、床单上的斑斑泪迹,也佐证了她为追求爱情而什么都不顾的冲动。

  肉体感官上,杨小青从徐立彬那儿所获得的,是无比刺激、销魂夺魄的、肉欲满足和发泄;仅管她也曾在不同的房间里、车子里,或床上,与不同的男人,多次享受过类似欲仙欲死的快感和满足,但今天中午的这回,却是她最深刻难忘的。

  为什么?因为在享受到性欢愉的同时,小青也强烈体会到男女间、属于精神上的、如狂热恋爱、浪漫无比的感觉。……一种心灵和肉体交织、溶为一体时,令她会加倍亢奋、刺激,而无法抑制地暴露出仿佛跟男人一上了床,她就要放浪形骸、如荡妇般澈底的淫荡了。

  在不明底细的徐立彬眼中,显然还以为小青床上的表现,都是他“性”技巧、“玩女人”的工夫精堪所使然。以致在小青身子里抽插、捣弄、刺戳的同时,他也像小青其他的男人一样,不断以淫秽的脏话、极度不堪的言辞来“挑逗”她、“刺激”她;而且还十分得意地展现他阳具持久、对各式性爱姿势纯熟、和充分了解女体反应的自豪……

  杨小青虽身为“过来人”,却并不清楚自己心理上复杂的反应。只觉得徐立彬的表现十分熟悉,好像跟一个已经上床多次的男人一样。她很快就能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流露着掩不住的热切和激情,声声唤叫、不断赞美他;将自己娇小的身躯,在勇猛驰骋的男人底下,忘形地振着、扭着;嘶喊、娇啼、呻吟、呜咽着难以承受他似的声浪;同时却又饥饿不堪地,渴望、索求着男人阳具的填塞和冲刺……

  但在与徐立彬“作爱”时,另有一点也是与众不同、和小青跟所有其他男人上床时完全不一样的。那就是:徐立彬不会喊她“张太太”,他会叫她“小心肝!”、“青!”、或“妹妹!”。他也要小青喊他“哥哥!”;像传统小说里的情侣,用哥哥、妹妹的关系来表达亲密。

  对杨小青而言,这从不曾过的男女间在床上的“称谓”,除了十分有新鲜感之外,还会像一服催情剂,令她在感动之余,产生更难以描述的、肉体的“性感”。

  “啊~!宝贝,你……好好喔!弄得我整个人都……舒服死了!”

  “嗯?……那你舒服了,就叫哥啊!……告诉哥,什么东西好呀!”

  杨小青的两眼如花般媚了起来,嗲声唤着:

  “哥~!……哥哥~!……你……你神勇的……大鸡巴好嘛!……好会玩喔!……妹的屄……给它弄得都……舒服得快受不了了!”

  徐立彬受到鼓励,愈发勇猛地振着腰,将大阳具一会儿沉稳扎实、一会儿轻挑迅速地在小青柔软而热烫的阴道里抽插;它一会儿深入浅出、一会儿缓急交替;一会儿又将整根肉茎插入尽头,振抖着屁股,用大龟头紧抵在小青的子宫颈上,阵阵磨辗、捣动……

  被这么懂得床上艺术的男人对待,仅管不是小青的第一次,但由于在加州和他共舞之后,预期着能在台北与他见面,到昨晚福华饭店里和他一夕亲密,一连串的日子中,小青发现自己竟对徐立彬产生了愈来愈深、愈挥之不去的情愫,就像已把他当成“恋人”似的;如今,真的与他上床,发生了更亲密的性关系,实实在在体会他精堪无比的性技巧,这种喜悦,怎不令她欢欣若狂、在强烈的感动和感官刺激下,高兴得连眼泪都要掉下呢?

  “喔~~!好美!……好美喔!彬哥!……你的大鸡巴……真是美死了!

  哥哥,宝贝哥哥啊!你……又硬又大的鸡巴……把妹的屄……插得简直都要疯掉了!“

  徐立彬兴奋不已,一面猛戳小青水汪汪的洞穴,一面夸赞她的美妙。

  “啊~!好妹妹,好骚屄妹妹!你好浪、好骚喔!想不到像你……这么高雅有气质的贵妇,被鸡巴一操……居然变得如此妖媚、浪荡!……那个男人能玩到你,可真是运气太好了!!”

  小青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但却乐得嘴都笑歪了,龇着一口洁牙,噘翘起薄唇,嘴角摄魂般地勾挑呀挑的,对徐立彬嗲声嗲气、媚到极点地说:

  “喔~呜!……彬哥~!妹妹浪死了!又骚,又荡的……屄,欠操死了!

  哥~!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的……屄?……“

  “爱,当然爱呀!……喔~!妹妹,妹妹!……你这欠操的湿淋淋的屄,居然还这么紧匝匝的!……哥的鸡巴消魂透了!……扭吧!扭屁股!……哥哥要欣赏你,像可爱的性感小猫,在大鸡巴底下扭屁股的样子!”

  在徐立彬指挥下,小青依言把两腿大大分了开,奋力使劲地扭甩纤腰,以硬梆梆的、插在阴户里的阳具为轴心,团团旋摇着丰臀;同时感觉自己紧紧裹住男人肉棍的阴道,被它粗大的茎、圆突突的头一进一出地磨擦、撑胀……

  “啊!啊~!……啊~!……哥~!好哥哥!……操吧!操妹妹吧!……一面操,一面欣赏妹妹……为你扭屁股吧!……啊~~啊~~!!……天哪!宝贝,大鸡巴把妹里面的水水,全都要操出来了啊!呜~啊!”

  从小青被阳具进出的洞穴里,潺潺流出的淫液,往她屁股底下淌了去,淋到她敏感的肛门眼,顺流到她凹陷的屁股沟里;随着圆臀的旋扭,挥散到她阵阵肉紧的两片臀瓣上;更连连不断滴洒到床单上了。

  ………………

  徐立彬调整了自己的跪姿,改成仰卧,同时连阳具都不抽出,就把小青的娇躯一抱,使她翻身骑到他上面,然后叫她以跪姿套坐他的肉茎。

  “来吧!小心肝,套在哥哥的肉棍上,像荡妇一样的……疯狂吧!”

  “天哪!他怎么也像我男友一样,知道我一坐上鸡巴就会……跟荡妇一样啊!……难道我……真的就是那种女人?……那种不要脸死了的荡妇?”

  瞬间浮上的念头,只在小青的脑海里闪过一下后,被抛得无影无踪,而真的在阳具上疯狂地高腾、重坐、弹起、落下,振得自己小小的乳房、和高高凸起的奶头也在男人眼前上下颠颤不止。徐立彬奋力向上振着腰,将粗壮的肉茎,噗吱、噗吱地冲进小青阴道里,钜大的龟头,连连撞击她子宫口的肉棱子,震得她全身就像一支不堪狂风雨打的小草,被吹袭得连根摇曳,而从眼帘中迸出了泪珠,同时连声娇啼、浪呼不止了:

  “啊~!啊~!!……啊哟~啊~!好深哪!!……大鸡巴……打得人家…

  …肚子里都……酸死了啦!噢~呜!……彬哥你……好深~哪!“

  “这不就是你爱的吗!小心肝?……瞧你这幅淫浪样儿!……真像是天生要给男人操的呢!”

  徐立彬两眼朝床畔镜中的小青说着时,他的两手正抓捏在她的双乳上,上下上下地扯着。杨小青跟着往镜中瞧,看见自己真的就如那种不要脸的荡妇般,仅管眼中带着泪,却仍然在男人全根尽湿的大肉茎上放浪形骸、疯到了极点……

  徐立彬见小青痴迷了似地往镜里瞧,便又推着她的身子,使她侧倒下来,面向床外的大镜;然后,由小青背后将她一只大腿举高,肉棒从屁股后面戳进小青又红又肿的阴户,迅速抽插。这种姿势,完全就像成人电影里的男女,面对摄影机镜头作的那种表演;让杨小青看得见自己和镜中男人的面孔,同时也可更清楚瞧见两人性器官结合的、湿淋淋的、艳丽、夺目的画面。“天哪!……操我,操我吧!……好大的……鸡巴,操我吧!……Ahaa!

  Yes ,Yes !……Fuck meeeee !……Ohhh~!……Yes !……Fuck me !!“

  不知是不是因为瞧见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还是因为她已经疯狂得像另一个人,杨小青开始以英文呼喊了起来……

  “喜欢吧?喜欢看镜子里……X级的表演吧!?”徐立彬在她耳畔问。

  “嗯~!喜欢,好喜欢看!……喔~呜!……她一定……舒服死了!!”

  应着时,小青两眼都闭上了,仿佛体会着那镜中女人的感受。仅仅刚才一眼所瞧见“自己”的那幅德性,十足像个淫妇的脸上的表情,和两腿间男人覆满亮晶晶蜜汁的阳具,进出在阴唇瓣如花一般盛开的阴户里,不断掏出更多、更淫靡的浆液;就足以使她更亢奋地又睁开眼,瞟着镜中的徐立彬,像X级电影里的女人一样引颈高喊:

  “Ahhhaaaa!!……Yes ~!……Fuck me with your big cock!……I love it!

  ILO~VEit!……啊!天哪,哥~啊!……Fuck me hard!Harder!!

  Harder!!……Aaaahhhhaaaaa !!……Yes ,Yes ,Ye~sssss !“

  “啊~!妙极了!没想到,镜子里的……张太太叫床,中英文都会啊!”

  徐立彬笑了,一面用力挺身插着,一面从镜子里也用英文对小青问她:

  “You like it ?!……like getting fucked like a bitch?!……eehhh?”

  杨小青被这样的画面、和淫秽不堪的对白,如催情剂般的刺激,逗得快要疯掉了,连连高声应着:“Yes !……Fuck me !Fuck me like a bitch!!”

  于是,徐立彬又把小青抱住,将她翻成俯趴在床上的跪姿,并且叫她把脸侧向镜子,屁股高翘举起来;他说她像一只挨操的母狗,将白白的屁股,完全给男人看得一清二楚的模样、姿势都更加性感、诱人哩。

  跪趴在男人面前,让大阳具从后面戳进身子,是杨小青偏爱的姿势之一;每次和男人幽会,只要是在床上,她都会特别疯这种玩法。即使自己背对着男的,看不见他,也瞧不到阳具插入自己的模样,但她总是在脑海里想像到男人的大肉棒一面戳、他一面所看见的自己;而那么毫无遮掩,呈现着肉体最私密的部位,给男人欣赏,令他过瘾、舒服;自己也就更容易兴奋、更禁不住要浪荡、发姣了……

  这天中午,在“浪漫地中海”床上的小青,也不例外,熟稔地挺高丰臀,承接徐立彬沉稳而有力的推进、抽出、由缓而急的戳剌;她扭起纤腰,凑合阳具的节奏而旋摇肥腴的屁股。……从镜子里,她半睁开迷惘的双眼,瞟向男人,随他的动作,一波接一波地以英文放声娇啼、嘶喊、呼嚎……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浆汁,从两条大腿内侧潺潺流了下来;想像着从阴道里不断被阳具掏出的淫液,滴落到腿子间的床单上,小青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叹叫了起来。

  但徐立彬愈战愈勇似地急抽猛插;吧哒、吧哒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底下两颗大睾丸也一甩一甩地打在她大小阴唇和阴核上。小青使足气力,耸举着丰臀,直到自己的腰、肚都坠了下去,整个背脊成了一弯优美的、垂落的弧线;更激烈地扭着这姿势所凸显的、更形浑圆的屁股,再度大声浪叫:

  “啊!!啊!……啊~!!……哥哥!你太厉害了!!……大鸡巴把人家的魂……都要操出来了啊!!……”

  ………………

  徐立彬兴奋极了,吱~地一声,抽出大阳具,不待小青抗议,就令她翻身仰躺,叫她把两腿大大劈分开,说要由正面操她,而且要喷进她里面。杨小青不假思考立刻照作,高举起大分的两腿,双手伸向男人,迫不及待地等他插入。

  这时候,小青见他迅速地一侧身,把扔在床边地上的裤子捡起,由口袋里掏出保险套,撕开包装,预备给大肉棒戴上……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宝贝,谢谢你!……但你是不用戴套子的!”

  “啊~?为什么,难道你用安全期避孕?”徐立彬不解地问。

  小青翘着薄唇,瞟着男人笑着摇头说:“不,我早已经……结扎了!”

  “啊!!……那……”徐立彬有点吃惊,但立刻也笑了。

  小青用两手自己拉起膝弯,掰开了两腿,呈着水汪汪的阴户洞穴,对男的媚到了极点说:

  “嗯!……哥哥~!你放心吧!放心操妹妹,放心喷射到我里头吧!”

  男人搁下保险套,俯到小青身子上,热情地吻住她。她两眼紧紧闭上,张开嘴承接舌头的插入,没命地吮着它,同时喉咙里迸出抑扬顿挫的娇哼。

  ……底下,小青大张着的、空虚无比的阴户,感觉徐立彬的龟头,撑开自己洞口的肉圈圈,推挤着进来时,终于又抑不住内心激动,猛烈地甩开男人的吻,张圆了嘴,中、英文交替放声大呼起来:

  “AAAAHHHHaaaaaa~~!!……Yes ,Yes ,YES !!……宝贝!……插吧!…

  …大鸡巴……整根都插进来吧!……OOOhhhhhhh!……Yes !!

  All the way !all the way in meeeee !!……啊~~!!“

  徐立彬身子用力一沉,大阳具再度埋入小青的穴里时,也用英文低吼着:

  “What a tight little cunt!……You're such a great FUCK!!……”

  如此毫无忌惮、极度淫秽的言辞,在两个热烈无比的情侣之间,也和色情片里的男女一样,全数出笼了。但他们不是表演给别人看的,是两人的情欲都燃烧到最炽旺的地步,完全自然而发出的奔放;除了彼此,早已经不再有第三者,甚至镜中的人物,也都全然给忘了。

  “Yes !!……Ohhhhh!Yes ,I'm a cunt!……I'm a cunt!……Fuck me!!

  啊~!哥哥!……操我,操我吧!大鸡巴用力……操我的屄!……操死我算了!……啊~!啊……啊!……死了!……死了!真要给你操死了!“

  男人愈干愈勇,杨小青愈叫愈激昂,身子里的反应也愈来愈强烈了。她早已放掉了自己的膝弯,两手没命似地紧紧抱住男人,在阳具连续不断的、愈来愈急剧的刺戳下,不顾全身已香汗淋漓,挺着腰肢、旋扭着屁股。

  徐立彬的急喘和愈来愈大的低吼声,在小青的耳中回响,是她在床上跟其他男人时都最最不同的,令她强烈地感觉到他的热情也胜过所有的男人。

  像吃了春药、中了蛊似的,小青的身子、灵魂同时都亢奋得无以复加……

  终于,如挡不住的洪流般的高潮涌了上来。

  “啊~!哥哥!……我要来了!我就要……出来了啊!……OOOhhhh ……Yeah !……Yes !……I'm gonna come……I'm gonna ……come……now ……!

  Aaaaahhhhh!……Aaaaahhhhaaaa !!出了!……我。出来了……啊!!“

  刹那间,一切都奔溃了,小青全身一紧,发癫般地猛振、猛颤着;并着她放声的尖叫,爆发出高潮来了……

  徐立彬并不因小青已上高潮而减缓冲刺,相反地,他更挺硬着阳具,一拍不停地用力戳她。同时脸上写满兴奋而得意的表情,吼着问:

  “喜欢了吗!……骚屄妹妹?……爱了吗?……”

  “Yes !Baby!……Yessss!!……妹妹喜欢死了!!……也爱死了!!”

  在持续高潮之中喊出回应的同时,杨小青忍不住哭了,涌出的泪珠滚下双颊,流到散乱在枕上的黑发里。不能置信般地猛摇着头,鸣咽出声地说:

  “我爱……都爱死了!宝贝……爱死你了!!”

  徐立彬以唇、舌堵住了小青的嘴,吻着激动而颤抖的她。但身子仍然继续朝她迅速刺,大阳具连续掏出她穴里止不住的淫液;最后,吻着的同时,他才将又烫、又浓的精液射入小青的深处……灌溉、滋润着她干涸已久的身躯和心田。台北午后的艳阳下,杨小青从台大校门外的宾馆先走出来。徐立彬付完账随后也跟着走出。像刚刚才在巷子里碰到似的,两人相偕走到大街口。在麦当劳店旁的骑楼下,他们不约而同都看了一下腕表,想到即将面临的分手时刻。

  “好辛苦哦!连暂时分手,都会好舍不得耶!”小青情深款款地说。

  “别这么伤感,好吗?咱们才刚开始呢!?……”徐立彬带着笑应道。

  “嗯!……那我只有尽量……往好的方面想了。宝贝!你……也会吗?”

  不知怎的,小青感觉整个心都打了结,但又不忍扫“情人”的兴致,才结结巴巴挤出一丝乐观,答覆徐立彬的安慰。当然她更希望,男的和自己一样,也期盼两人再次见面。

  其实,仅仅男人刚讲的那句话,就已经教小青十分感动,觉得她巴盼被人爱、也去爱一个人的需要,终于由徐立彬的话中得到了允诺;而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怀抱着,对恋爱的憧景和理想,也才有了一线曙光。

  “当然啦,小心肝!……来,高兴点!……为我笑一个吧!让我觉得你很满意我们刚才的亲热,还愿意下次再来呀!……”男人这么回答她。

  杨小青抿嘴挣出笑靥,她知道,自己是为他而笑的。同时她也猛点着头,情意深深地瞧着徐立彬;然后,又瞟他了一眼,呶起薄唇娇声嗲气地说:

  “满意啊,满意。极了!下次。我……当然更愿意啦!……不过,宝贝!

  你真的好要命喔!……把人家玩得简直神智不清……什么事都作得出了!

  ……宝贝,你……你真的喜欢我?喜欢我……在床上的表现吗?“

  徐立彬盯着小青直看,也笑开了嘴,猛点头。那样子,让小青想起以前在学校时,自己每次碰见他,都看到他脸上挂的,天真、稚气的笑容。而此时此刻,面对同样的笑,小青心里知道:他也真的喜欢自己“作爱”时的表现;便油然生出想要抱住他、亲他的冲动。

  只可惜在行人携攘的大街上,怕被认出他们的人瞧见,杨小青必须保持身体跟男人的矩离,连手都不能碰他。只好痴迷地望着他,等他开口说话。

  徐立彬带着笑又看了看表,对她说:“大概差不多了,你司机快到了,我避一避吧!……而且我也该回学校了。那么……”

  “那就……再见吧,宝贝!明天晚上……你?”小青怅然无比地问。

  “为了你,我没空都会有空的!你打电话给我,留话给我。”

  徐立彬挥挥手,大步跨越马路。杨小青内心溢满了欢悦,朝他的身影望去时,老姜也正开车到了麦当劳门口,按喇叭。小青带着笑,走向车去。

  ………………

  在车上,小青用行动电话打给王晓茹,两人约好三点钟在“远企”大楼喝下午茶。但因路上塞车,抵达时已迟到了十分钟。没料到,王晓茹竟比她来得更晚。

  等候时,小青选了可看见进口的桌子坐下,以手指理平散乱的头发,一面四处张望。这个“远企”大厦是王晓茹挑的地方,大楼里不论是光滑的地面、镜墙、或玻璃窗,都是平板、硬直的线条,不容眼光停留,充分显示缺乏人性的“现代感”。中庭式的大厅四周环着最高档的名贵服饰、精品店,豪华餐厅。陆续进来的时髦男女,都像对别人展示着他们的光鲜、体面;以表现她们的时代地位、和自以为是文化精英似的。

  这样的想法会在小青脑中生出,原因很简单:徐立彬昨晚在福华对她侃侃而谈时,就像教授般这么说过的;认为这种作做而过度讲究时尚的空间,是极端虚伪而不实的,反映整个社会里只追求浮华的表象、忽视内容、不辨是非的风气。

  杨小青听在耳中,心里立刻同意了他,但嘴上却与他辩论说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进步、喜欢新颖、美观的东西;也没什么不好呀!

  只不过,小青明白,徐立彬对事物的观念、看法,那么容易地就深深影响了自己的。他的喜好、爱憎、像传染似的给了她,让她不由得会跟着他的好、恶去想事情。难道这就是“爱”的力量吗?

  姗姗来迟的王晓茹终于出现了,小青假作生气般地说该罚,但见到她一身讲究的穿着打扮,却挂满歉意说对不起时,也就笑开了原谅她。她们没完没了地聊着。从各自的工作(王晓茹的)或没什工作(杨小青)的日子,谈到台湾、美国的生活;也少不了交换张家长、李家短、谁跟谁婚姻出状况、或谁与谁有染的八卦消息。但说来说去,不管王晓茹怎么问,小青总把自己和其他男人的事,藏得密不透风,当然更绝口不会提和徐立彬见过面的事。

  王晓茹以不相信的眼光盯着小青:“你会没有过外遇?不太可能吧!”

  “真的,我发誓,我……从来就没有……”小青结结巴巴回应。

  “好啦!不逼你就是啦!……对了,你知道吗?徐立彬人也在台北,在台大讲座,满了不起耶!”

  突然冒出这“消息”,杨小青顿时楞住,只保持沉默。王晓茹没注意她的反应,还一股脑地带着毫不掩饰、十分仰慕的口气说道:

  “你知道,他每年受邀返台讲座,都好受重视,俨然是个名人了!去年我还跟他见面,一道去参观他顾问的‘彰滨填海工业区’。他说他的建议连总统在考虑时都采纳了哩!”

  “哦!……那……那今年……你会不会也……?”小青喉咙里干干的问。

  “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我们都找他……他就不好意思不挪些时间吧?”

  “不!要找……你自己去好了。别把我拖下水,人家还是有家的呀!”

  “哎哟~!你想到那儿去了嘛!……我们不都有家吗?难道结了婚,男女同学就不能再见面吗?这观念……未免太迂腐!”王晓茹坦然应道。

  小青更不安了。她极想知道徐立彬跟王晓茹之间有什么,但又开不了口。

  只好诺诺地吐了一句:“没什么啦,大概我脑子……还太古板吧!”

  王晓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兴奋地问她:“对了!讲男人讲得差点忘掉,刘婧也到台北一个月了,她说大后天要回西班牙。我们明天晚上就找她,同时把徐立彬也叫来,大家见面聚聚,怎么样!?”

  “啊~?明天晚上?……我……”小青心里叹着。

  她知道如果王晓茹这样安排,自己和徐立彬的“幽会”就泡汤了。但是她也想到,自己每次回台北,跟所有的大学女同学都见面聚会的,这回,就更不能因为要跟徐立彬私下约会,而推脱掉。何况,愈是找借口不参加,也愈令人疑心呀!

  “就这么讲了吧!……你也别找借口缺席,一定来吧!我这就打电话。”

  因为需要藉王晓茹走开时,好好理一下被打乱的思绪,杨小青没有提她皮包里有行动电话。再说,她也不敢面对王晓茹跟徐立彬在电话交谈时,自己可能会露出多么尴尬的表情。

  “天哪!希望你还在演讲,接不到电话!……拜托!千万别答应!或者,改一天也行,至少,我还有机会先跟你商量,也好些啊!”

  小青几乎想乘独个儿时,先拨行动电话给他,但又害怕来不及会被拆穿,只好干坐着,心乱如麻地等候,而肚子里的尿都涨涨的,快小出来了。

  十分钟后,王晓茹笑咪咪地回来,兴致高昂地说:“成了!明晚七点半,大家在紫滕轩见。刘婧跟徐立彬都答应了!……”“噢!……那如果。我到不了,就是我先生他……”小青语无伦次地说。

  “哎呀~,你真婆婆妈妈!跟他讲你有你的社交圈子,不就得了?……咱们走!一齐上厕所去!”王晓茹嫌小青推脱烦人,建议一道去洗手间。

  小完便,两个人在洗手槽镜前补妆时,王晓茹对小青带着暧昧的语气问:

  “嗳~!你知道吗?徐立彬跟刘婧……可能有某种关系唷!”

  “啊~?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小青心头一紧,反问王晓茹。

  “听刘婧电话口气猜的呀,她说她听人讲徐立彬人也在台北,只是一直还没机会跟他见面。可是她又说年初到纽约,曾经找过他。……你想:刘婧才刚恢复了单身,徐立彬又那么风流倜傥,虽然已有老婆小孩,却还单独招待她……加上女的爱玩、男的又来者不拒,当然就极有可能呀!”

  王晓茹叽哩咕噜机关枪似的说。

  “哎哟~,好缺德唷!无凭无据……就把人家讲得那么不堪;说得像真的一样!那……你呢?你自己不也那样,跟他去了什么填海工业区么?”

  “嘻嘻,小杨!我就猜到你会为徐立彬辩解的。可是别忘了,明天咱们三个女的,会他一个男的,本来就该是……”

  “三娘教子呀!”王晓茹和杨小青异口同声地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

  由远企大厦驶往晶华饭店去应酬晚宴的车里,杨小青想到明天,就掩不住愁容满面的。除了为原先跟男人约的幽会,将被迫改变而不安;也为喝下午茶时,王晓茹提到她和刘婧都跟徐立彬单独见过面的事,感到心绪紊乱极了。

  “太太玩得开心吗?”司机老姜一面开车,一面由后视镜中问小青。

  “哦!还好……”小青被惊醒似的,敷衍回答了一声。

  她实在不想讲话,便保持沉默。但由后视镜里,她看见老姜仍瞟着自己,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梦,和在梦中,自己对老姜说愿意跟他多谈谈、多了解了解的话。

  “每次回台湾都这样,社交跟应酬不断,好忙喔!……反而是在美国,日子过得轻松悠闲多了!”

  小青主动地说,但讲出又觉得不妥,便住了口。

  在晶华饭店的晚宴上,杨小青心不在焉地“应酬”,心事烦恼着她。终于耐不住了,她借口上洗手间离席,跑到楼下旅馆大厅的厕所旁打电话到福华饭店给徐立彬;问他明晚的约会怎么了?另外,有关王晓茹和刘婧……

  但徐立彬接电话的口气,好像他正在忙、不能多谈,只答应了小青的请求,说可以将见面时间提前到五点钟,在校门口见她。连小青关心地问他吃过晚饭吗?都敷衍地只说“有啊!”两个字。小青感觉喉咙里有好多话,却又怕讲出口,自讨没趣,只说她明天五点会在麦当劳门口等他;然后就挂了电话。

  从晶华饭店回家的途中,在半醉的丈夫身旁,杨小青不语地满怀着心思。

  只觉得丈夫放在她腿上的手好讨厌,令她作呕;她知道,今晚上了床,丈夫一定又要把自己当妓女般地嫖了。

  果然如她所料,杨小青半醉的丈夫,在床上要求“敦伦”。小青无言、无奈地等他完事后,沮丧地跑进浴厕间,坐在马桶上抽那只烟时,竟不能自拔地幻想起徐立彬跟王晓茹、刘婧作爱的情景。疑心和嫉妒占据了她的脑海;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小青的身体居然也会在幻想的刺激下,产生性冲动,变得亢奋无比了。

  “天哪!你……怎么可以跟人家才有过,就又……跟别的女人上床?……难道我爱你爱得还不够?……难道我还……不够性感,不能满足你?!”

  小青心里呐喊着,手指急促地搓揉自己张开的腿间、湿掉的阴唇、阴核;在感受体内强烈空虚,和需要被大阳具填满的、激烈欲望中,嘶喊着:

  “哥~!操我,操我嘛!……只有我……我一个人,才是爱你的嘛!……求你不要跟王晓茹……不要跟刘婧搞,好不好?……”

  “啊!……宝贝,宝贝!……让我给你舒服,让你的鸡巴消魂!……哥~啊!戳我,插我的屄吧!只要你爱,我……到纽约去找你都可以,只要你要我,我什么都愿意嘛!”

  小青自慰的高潮,和她激动到极点的眼泪,同时迸了出来。
 在正值下班的尖峰时间,新生南路车水马龙、行人携攘的人行道上,杨小青焦虑无比地等候徐立彬。五点一到,他掬着满面笑容出现了,对她说:

  “没想到,咱们两人的约会,会变成一大伙人的聚餐!……还好你能先出来跟我会面,不然在其他人眼前,我们可就尴尬了……”

  “谁叫你要答应王晓茹嘛!?……把人家先约好的放第二位,本来可以整个晚上在一起的,搞得时间又要不够了!……加上,还有正经事要问你、要跟你谈……”小青呶起唇娇嗔地说。

  “问我?谈什么?……怎么?我们享受彼此还没两天,你就正经起来,要谈判啦!?……那,那咱们还玩不玩呢?”徐立彬的手揽住小青的腰。

  “在马路上,别搂嘛!……哎哟,人家心里矛盾死了!”小青扭了开说。

  “这样吧,我们到一家茶艺馆去谈,聊到你满意,再去紫滕轩跟另外……其他的她们见面,好吗?……”徐立彬建议之际,脚步已经移动了。

  “好吧!……那,不过等下在紫滕轩完了以后,时间还早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再去那家宾馆吗?”杨小青跟着男人的步伐,边走边问他。

  “可以啊!只要你不嫌太晚,我当然奉陪!……”

  “幸亏我先生……晚上也要出去,说是跟人约好了打牌。其实谁晓得?!

  唯一可以确定……不到清晨三、四点,他是绝不会回家的!……这样,倒给了我们能相处久一点的机会。“小青心里高兴地解释给男人听。

  “那再好也不过了!……今晚我们就可以……多玩玩啰?!”

  “嗯!……”“也希望你,更多爱我一点!”小青回应时,心中盼着。

  穿越罗斯福路地下道,小青的手被徐立彬牵着时,她心里觉得好温暖;像跟他是一对情侣般地,把自己身子偎住男人。心里打定主意:她不要和他“谈判”了,也不要问他什么其他的……女人了!“青山茶芦”是在汀洲街某巷,一间地下室里的茶艺馆。整间茶馆只有一张茶桌,其余都是沿小甬道排列成的一个个隔间,以台湾传统的古木床,挂上帐帘维持隐蔽的私人“茶座”、“密室”。

  杨小青随徐立彬走下楼梯后,见这茶艺馆竟有如此布局,便惊讶地叹道:“原来茶艺馆……是这样子的啊!”柜台小姐在一旁听了都笑了。

  “没见过吧!这是台湾独有的休闲空间之一哩!”徐立彬解释着说。

  年轻的柜台小姐引他们到甬道底最后一个隔间,对他们笑着容满面地说:“现在客人不多,挑这间比较宁静一点的,好吗?”

  徐立彬不问小青,点头就说“好。”

  小青朝隔间里一瞧。见床板上铺了榻榻米(厚草垫),中央是张矮茶几、煮水的小火炉,让人盘膝品茶聊天;榻上摆了几个枕头大的软垫,可供倚靠、躺佯,或舒畅久座的筋骨;如果放下隔间木栏的帐帘,里头的人,就更可以作些比较不足为人道的事了。

  柜台小姐倾身到榻上,点燃了炉火和茶几上的小烛灯,问他们喝什么茶?徐立彬征询小青,小青说“随便”。他要了茉莉花茶,小姐就走了。

  “好奇怪的地方喔!你怎么会知道有?……”小青脱了鞋一爬上榻就问。

  “去年跟别人来过,就长了见识嘛!”徐立彬笑答,也上了榻。

  小青带笑瞧着徐立彬,好奇地问:“跟男的还女的,在这种地方?”

  “跟一伙人呀,别想歪了!……难道这就是你要问、要谈的话题吗?”

  小青情深地望了他一晌,摇摇头说:“不是啦!……只是想到……”

  柜台小姐端来一盘茶包、干果、零嘴,把茉莉花茶搁在茶几上,徐立彬取了两包蜜饯、橄榄,对她笑笑。小姐走前丢下一句“敬请享用吧。”

  “她怎么说‘尽情享受’呢?……好那个喔!”小青不解地问徐立彬。

  “她只说‘敬请享用’啊!你脑子想到那去了?”徐立彬笑着开始泡茶。

  杨小青脸颊腼腆而泛红了,瞟向男人一眼,娇声嗲气地应着:“别又笑人家嘛!都是你,把人带到这儿,害人家……才这么想的!”

  “那~,小心肝!既然如此,你就过来吧,咱们亲热一下好了。”

  ………………

  小青挪身绕过茶几,半爬到男的身旁,抬头朝木栏望了望。徐立彬会意地起身解开挂钩、垂下遮断视线的帐帘。顿时,喝茶的隔间和床榻也就合为一体,在烛光闪烁中,变得浪漫起来……

  “如何?在没有门,又不能上锁的空间里……你敢不敢大胆……?”

  被男的这样问,偎在他怀里的小青咬了咬唇,想到自己从来不曾与任何男人在可能被窥见的地方作过那种事,不禁感到极度新鲜而刺激;于是她两眼眨呀眨的,对徐立彬笑着反问:

  “你……想怎么样呀?!……小姐大概不会来掀帘子,我只恐怕……我们的声音会太大,吵到她耶!”

  “那就小声些……也许,不要真的弄,光亲亲好了!”徐立彬亲着她说。

  “哎哟~!弄什么真的假的,你又不是美国总统,分那么清楚干嘛呀!”

  “嘻嘻,会联想到克林顿,你也蛮够风趣的!依照他的定义,如果不插进去,就不算性关系,不算通奸,法律上就站得住了,对吗?”

  男人开玩笑时,还吻小青的颈子。引得她咯咯笑着:“好痒……喔~!”

  徐立彬乘小青扭动身子,将她的麻质外套脱了,使无袖的薄衫暴露出双肩、粉臂;然后,他用两手抚住小青的乳房,开始轻轻捏弄。

  “噢~呜!”小青眼睛一闭,哼出被触的快感,轻声喊:“好舒服啊!”

  男人舔着小青的耳垂,同时手指隔着薄衫、胸罩,掐她已经硬挺的奶头。

  惹得小青被窄裙紧裹的下身,曲并的腿间,渐渐湿润,忍不住将两条大腿夹住,互相磳磨。她把一只手伸到徐立彬裤子上,寻找他的棍状物,才一抓住那根条硬梆梆的大东西,就立刻搓揉起来。

  “你好急迫喔!……是不是饿得想吃东西了?”男的故意问。

  “嗯!好饿喔!……都想吃了!”小青翻过身,呈着一脸娇媚朝他点头。

  十分主动的小青,把男的裤子拉炼拉下,小手捞出粗硬的大阳具。然后二话不说,就侧倚身子,俯下头,将那颗大龟头含在口中吮吸了。嘴巴里被男人的大肉球胀得满满的,小青从心底油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激动,一手紧握他直挺挺的肉茎,另一手伸到男人的胸口,拉扯他的衬衫。

  “啊~!”徐立彬忍不住叹出声来,一把抓住小青的头发,纠成一朿,好低下头一眼就能看到她口含肉茎的脸庞。小青的两眼虽紧闭着,但心里却想像此刻自己在男人眼里,为他口交的模样;同时,也更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在加州,每次跟那个叫查理的银行经理,吃“异国情调”宵夜时的那幅疯狂劲儿。(请参阅“小青的故事”第7~12集)

  仅管这刹那间超越时空的回忆,与小青此刻的所作所为并无关联,但它却引发了小青更亢奋的性欲,使她愈加疯狂地张大了嘴,开始把头一起一落、没命似地吞噬徐立彬粗壮的大阳具。而且一面吞,一面娇哼着。

  “啊~,小心肝!……你的嘴巴美妙极了!……吸得我……好舒服!……啊~啊!太棒了,简直想不到!……你怎么这么会呀?!”

  徐立彬的赞美,使小青更心花怒放了,把低着的头旋绕着,喉咙里娇吟似的闷哼得抑扬顿挫;直到男人忍不住紧纠着她头发,将她的脸提起来,使她的唇滑回到龟头颈上,只能含住那颗大肉球在嘴里,以既媚荡、却又满哀怨似的两眼,望着他。

  小青眼中瞧见的男人,脸上写满了无比享受的表情,让她感觉他的痴醉、他的兴奋,都是因为自己深深爱着他,才会如此情不自禁,将一生所学的“口交技术”,全无保留奉献给他的。一股难言的冲动,由心中涌上来,小青吐出男人的龟头,对他大大叹了一口气说:

  “啊~!宝贝!因为我……我爱你嘛!……因为爱你,也才更爱你的……大鸡巴嘛!……宝贝,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吃你的……大鸡巴?!”

  “喜欢,喜欢极了!……不过,心肝妹妹!……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喊哥哥,你知道吗?你喊我宝贝的时候,我总会以为……你在叫另一个男人,是喊给他听的呢!……”

  听见男人这么说,杨小青的心头一紧,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不!不,宝贝!宝贝就是你嘛!……我……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叫另一个男人呢!?”

  小青内心里叫着,但是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在床上对男人愈解释愈说不清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她立刻顺从了徐立彬,嗲声唤着:

  “哥~!哥哥~!……彬哥~!……妹妹好爱吃……大鸡巴喔!”

  说完,小青就跪爬在男人身侧,曲着双膝把自己的圆臀撑举起来。然后,像那种演A片的女人一样,将头发甩向一边,好让男的更看清自己的脸孔,才俯首下去,含住徐立彬的大龟头,开始再度吧哒、吧哒、咕吱、咕吱地吞食阳具;同时也禁不住在这姿势下,翘高起自己浑圆的屁股,阵阵扭动……

  徐立彬享受时,也没忘记关心小青,他挪来一个软垫,塞到她肚子底下,叫她把膝盖放在垫上,说这样硬硬的榻榻米就不会弄痛她了。小青心里好感动,马上照作了,跪在垫上;一面吸鸡巴,一面由喉咙哼出仿佛说谢谢的声音。

  男人的手由小青的膝弯往上,抚摸她的大腿,掀起紧贴的窄裙缘,把它往上推撩到丰臀上,露出她下体紧裹在裤袜里的曲线。少掉了窄裙的束缚,小青自动更分开跪着的两腿,也加大了屁股摇甩的幅度。

  “还会不会太紧?……要不要我把裙扣子也解开?……”徐立彬问她。

  小青嘴里含着肉茎,嗯哼点头回应。于是男人就将她裙腰的扣子解了,拉开臀顶的拉炼,把松掉的窄裙整个掀翻,推挤到纤腰上。小青想像着此刻自己在男人眼中的模样,不由得记起在加州的“现任男友”,也特别喜欢看自己衣衫零乱不整,说女人在那种时候,才格外“性感”。

  “真美!青妹妹……现在你这样衣冠不整的,摆出这种翘屁股的姿势,真好看!……而且,你吸鸡巴的脸也漂亮极了!嗯~!……妹妹真性感!真会讨哥哥的喜欢!”徐立彬夸赞着;探到小青低下的胸部,隔着薄衫、奶罩,反手抚弄她的小乳房,指头一轻一重地捻捏她硬凸凸的奶头。小青闷哼得更娇、更荡了,心想:“天哪!原来他也……跟我男友一样,喜欢衣衫零乱的女人啊!”

  徐立彬一手玩弄小青的乳房,一手移到她背后,很容易就由松掉的裙腰里拉出她穿的薄衫,推到肩背上,使她光洁的背脊暴露了出来。而小青今天戴的胸罩恰好是由背后扣上的,男的见到,就更熟稔地解开它,使奶罩一松,垮落了下去。然后,他的手探回到小青胸口上,就直接玩弄起她的两只小乳房了。

  被刺激得受不了,小青吐出大阳具,仰起头,两眼对徐立彬妖媚、荡漾地一瞟,张大了嘴,叹叫着:“哥~!你好会玩人家的……奶奶喔!”

  大概叫得太大声了,连徐立彬都不好意思,立起食指到唇上:“嘘~!要小声点啊!……柜台小姐听到了,会认为我们有伤风化哩!”

  小青整个脸都红了,不顾全身衣衫零乱,扑进男的怀中,撒娇似地轻喊:“哎哟~!……人家……就是要讨你喜欢的嘛!可是……要是连声音都不能出,怎么玩嘛?……教人怎受得了嘛!宝贝。不,哥~!”

  徐立彬以唇封住小青的口,热情地、狠狠地吻她,使她不能再说话。同时,他以两手捧住了小青的屁股,搓揉她的圆臀。刺激得她整个娇躯窝在男的怀里,又扭、又磳的。

  “你就先忍着些吧!……待会紫滕轩完了以后,再到宾馆里不怕被人听的时候,你再叫多大声都可以……”徐立彬吻到小青的耳边说。

  “天哪,好等不及喔!……这种玩法……喔~鸣!……真。要命死了啦!

  哥~!还有你的手……啊——啊~!那样子弄人家屁股……噢~鸣!……会把人家……“

  小青的屁股愈摇愈厉害,徐立彬抓捏她臀瓣的两手也愈加粗鲁;隔着裤袜和三角裤,手指嵌到她的肉沟、肉缝中不断扣刮,甚至还时时顶入小青凹陷的肉坑、蜜穴里挖呀挖的。弄得她淫液不断渗出,很快就浸透了三角裤的布质,把裤袜也湿透了一大片。

  “……裤子都搞湿掉了啊!哥~!”小青附在男的耳边告状似的唤着。

  徐立彬轻轻笑着问她:“怎办呢,小心肝?……那就不弄你屁股好了。”

  “不!人家要你弄嘛!……把我裤子脱掉,直接玩弄好了!宝。哥哥~!

  我……你知道的嘛,我的屁股最敏感了,被人一碰就好有反应的……“

  于是,徐立彬把小青推起,将她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同时对她叮咛:

  “好吧,不过可别又像刚才那样,太大声了喔!……这样吧,我一面玩你屁股,你就含住鸡巴吸,免得……”

  “好嘛,好嘛!你怎样都行,反正我也爱吸鸡巴……哥~!你弄我屁股,同时也……舔我好不好?我……好喜欢给男人舔耶!”

  徐立彬笑着点头,一面把矮茶几推到一旁,腾出大些空间,再将软垫子搁好,以便两人作那颠銮倒凤凰、女上男下的69式的口交。光屁股的小青瞧他这番用心,想到男人能为自己的舒畅而考虑得如此周到,觉得有他真幸福,也更加深了对徐立彬的爱意。

  两人相互口交之前,小青酌了两小杯的茶,端给男的一杯,示意他与自己相对啜饮。两人这才品尝了到茶艺馆来喝的第一口茶。

  “真想不到,本来是喝茶聊天的,结果却这样……”小青笑着。

  “衣冠不整……半裸体裎相见,也真够绝了!那……就庆祝我们的……初度口交而干杯吧!……”

  “也为我们以后……有更多机会在一起……”小青既开心又感动地说。

  ………………

  台北六点来钟的黄昏,初上的夜灯四处闪烁之际,罗斯福路新生南路口,车水马龙的交通挤得水泄不通,行人走不得也哥哥,反映着整个社会的匆勿和忙乱。但在这地下室茶艺馆的一角,由美国来台相会的“情侣”,却无视一切,纠缠在一起,以热吻、爱抚,专情地彼此取悦;也沉醉在相互付出的欢愉中。

  对“过来人”杨小青而言,被所爱的男人吻着、舔着,让他的嘴、唇、舌头,在自己身上最隐密的地方盘旋、徘徊、探索、挑逗;感受由他口里送来的情意,代表着男人要使自己肉体欢悦的热切,也明知他高超的调情技术,一定会教自己忍不住的发疯到极点;这些,都令她在尚未体会、品尝到之前,就已经要欣喜若狂了。

  而且,嘴里含着一根男人的大肉棒子,让它占满在口腔里,使自己什么话都不能讲,顶多只能嗯哼着淫声;在受制于他的同时,把心里所有的激情都表现在嘴上、唇上,和一上一下吞噬阳具的动作中;以这种方式,给他无比的乐趣,也让男人觉得占有、征服自己的满足和得意;不正是男女口交时,情、欲交织,心灵、肉体相熔,和两人都愿为对方献出一切,最强烈的象征、最明确的证明吗?

  杨小青跪趴在徐立彬上面,两人头朝着脚,脸对着彼此的性器和屁股,不断地亲着、吻着;她紧紧吮吸、吞噬他的大阳具,他阵阵舔食、勾戳她的小阴户;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爱抚、挑逗、搓揉、把玩、……

  口水、淫液湿淋淋、滑溜溜地偏布在两人的私处,和大腿间、屁股上;蘸抹在唇边、嘴角、脸颊上;甚至小青垂散的黑发梢、徐立彬的鼻头,也都沾湿了不知是什么液汁的水……

  两人被对方这样爱着的反应,很快地就如燃着了、袭卷而来的撩原之火,激烈、疯狂起来。挣扎、挺动、摇曳的身体,振荡得愈来愈急促、愈来愈迫切;两人同时发出无法抑制的嗯哼、叹息、娇吟、和呼喘的声浪,洋溢在垂帘后的床榻里。

  “啊~!!青!心肝妹妹!……吸吧!用力吸鸡巴!哥……马上要就喷出来了……”

  “嗯~!嗯~~!……唔~嗯——。-嗯-。!!嗯~~~!!!”

  “啊!啊~~!!……出来了!……妹妹!我出来了!”

  “嗯~~!嗯~~~~!!唔~呜~嗯!!”

  杨小青的高潮和徐立彬喷出精液的刹那是同时的,在几乎昏迷的状态下,她居然还一口一口,将男人的浓汤似的浆汁,全都吞咽了下去,一滴也不剩的尽饮完之后,才大叹出一口气。调转身子,激动到了极点,小青扑进男的怀中,娇躯还在高潮的余波里颤抖……

  她抬起头,看见徐立彬的嘴、脸、鼻头也被自己泛出的淫水所尽湿了,闪烁着晶亮亮、溶糊糊、白浆状的液汁,心里更是莫名感动,忙从茶几上取了湿毛巾,为他拭擦。

  两人再度拥抱、深深接吻,久久才分开。

  “宝贝。不,哥哥~!……你好好喔~!我……都变得好爱你了!”

  “心肝妹妹,你还不是……可爱极了!”

  ………………

  在榻上,两个人一面穿回衣裤,整理仪容,一面商量,等会儿谁先、谁后出现在其他两个大学女同学面前;和晚餐后,如何由紫滕轩脱身,才不致使她们心生疑窦。

  “唉!好伤脑筋喔!……为了相聚,得要这样见不得人似的,偷偷摸摸,还必须适应突如其来的状况,改变好不容易才约定好的计划……想到就会好伤感!

  ……“小青沉郁地叹了口气说。

  “别闷闷不乐的,好吗?……不得已才如此嘛!……可你不认为,这还是值得的吗,小心肝?……”徐立彬安慰了小青,她才露出一丝微笑。

  “嗯!……那……那我们讲定,等会紫滕轩出来,再去昨天那家宾馆,开同样那间‘浪漫地中海’的房间,好不好?”小青勾挑起嘴角问男的。

  “当然,小心肝!你爱那一间的情调,我们就开那间!……行吧?”

  徐立彬吻了她。小青热烈地回吻时,感觉嘴里有茉莉花茶、混着一丝男人精液的芳香。她心里甜蜜蜜的……即使大伙儿全都是老朋友,女人跟女人一起谈天说地,和几个女人同时在男人面前聊天的表现,也总是大异其趣的。以前在校时,三个熟得不得了的女同学,多少年后相聚在一道,仍旧可以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一通,然后咯咯笑成一堆。但当男人一出现,彼此之间,就会演变成一种无形的、像互相竞争者的关系,隐藏在表面的和谐之下,甚至还极可能暗中勾心斗角哩!

  就像今晚在紫滕轩,杨小青和徐立彬乘计程车到了门口,按照两人商量好的,小青先进去,徐立彬晚十五分钟到;小青才蹅入餐厅,就见已在那儿等着的刘婧高兴冲冲跑来拉她入坐;然后打开话匣子,唧唧啯啯讲述她从西班牙回台北开画展,有多忙多忙的事,一直说到王晓茹昨天打电话通知大家见面,还加上有徐立彬会到,就建议来这紫滕轩的。

  这时王晓茹也到了餐厅。三人嘻嘻哈哈一阵后,小青居然故意看了看腕表,问召集人:怎么男主角还不出现?今晚的“三娘教子”要如何演呢?

  “果然不错吧!我就知道你会对他有兴趣的……是不是?从实招来吧!”

  王晓茹逗小青的同时,瞟了刘婧一眼。小青敏感地脸都红了,忙说道:

  “才不呢,别乱讲好不好!要说有兴趣,刘婧才最有资格呀!”

  刚离婚不久的刘婧一听,连忙否认。她说她仅管已经单身,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碰一个有家的,尤其是像徐立彬这种风流倜傥型的男人。这话说者虽然无心,但已够教小青感觉有如被刺了一刀,而极度不安起来。

  “少假了!谁晓得你年初去纽约找他,接受了他什么样的……招待呢?”

  王晓茹开玩笑地调侃刘婧,小青听了却感到心中一紧,假作好奇也问道:

  “对呀,快招出来!你说你不会碰他,可他总有可能想要碰你呀!?”

  “好了,好了啦!既然你两个联手寻我开心,我就老实讲好了!……我年初到纽约时,正是我刚离婚不久,心情非常沮丧。……徐立彬他,在精神上……为我打气,劝我重新恢复对自己的信心,才是我从他那儿所得到的最大的安慰……”刘婧接着又说:

  “至于~他想不想碰我……我那晓得?……除了为我散散心,他带我去夜总会跳舞,那天晚上碰过我身体外,我可没跟他有过什么……那种事啊!

  ……你们要我招,现在该满意了吧?“

  刘婧这么“坦白”出她跟徐立彬在纽约见面的经过,是杨小青没料到,而几乎就要完全相信的。但同时,她又由刘婧的话中想到:徐立彬可以对自己那么有兴趣,难道在才刚失去男人的刘婧面前,他却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忍得住长得既漂亮、又那么有吸引力的美色,不勾引她上床吗?……更何况,连刘婧都说他是风流倜傥的男人,和昨天王晓茹讲的他,不谋而合,还更说他是个来者不拒的……那……那么……

  小青的思绪又开始紊乱了,只是猛盯着刘婧瞧:看她在穿着紧身的桔色洋装下,绷住质料而凸显出的,既玲珑娇小、却极为丰满的身体曲线;看见她讲完话之后,十分隆起的胸脯还随呼吸一起一伏的律动;和她端着酒杯啜酒时,不自觉在椅中扭着腰臀、极其细微的风姿。

  不知怎的,小青想到徐立彬在纽约,一定也清楚瞧过刘婧这样的风韵;也会和这两三天来,他跟自己单独相处时一样,情不自禁地对她热情起来。

  小青的脑中,浮现出在纽约某家旅馆的床上,徐立彬用“打气”的方式,给刘婧“最大的”、男性的安慰……而刘婧也像自己一样,享受着他阳具在不堪空虚的洞穴里,填塞、充满、撑胀的感觉;大张开两腿任他抽插,疯狂地叫着:舒服!……好舒服啊!……直到她承接男人将甘霖灌注到久已干涸身子里,欲仙欲死、激情爆发地在高潮中喊着徐立彬:哥~!……你好好,好好喔~!……哥哥~!你好会安慰我喔!……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已口干舌燥,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小杨~!既然刘婧招了,就饶她,不用再逼了吧!”王晓茹出面解围。

  “我没逼呀!”小青解释说。两个女的一听,同时对她笑了。

  “真的,我没有逼嘛!……”

  “有啊!你当然是……有屄的啊!”她们一面笑,一面异口同声道。

  小青恍然大悟,用拳头捶打王晓茹。“哎哟~!你们好坏,不来了啦!”

  王晓茹笑着躲避拳头,她的长发甩散了开来,诡诘的表情下,显露出一脸抚媚。……小青不由得突然想起:刚才她进餐厅时,身着一袭飘逸的紫色薄纱外套,里面穿了吊带装的肚兜和黑长裙;一面轻盈婷婷地走过来,胸前两颗挺举的乳房还跟着步伐,十分抢眼地颤抖、跳动。

  当时小青一看到,立刻就感觉自己平坦、细瘦的身材,不只比丰满的刘婧差得多,就是光和王晓茹相较,也大大不如,简直可说是相形见绌的。除了在床上,以跪爬的姿势,压弯着腰,翘高屁股,才能突显出还算圆圆的臀,被每个幽会的男人赞美过之外;从相貌上讲,自己唯一可堪与她们两人相比的,大概就只有这张长得还不算丑的脸蛋了。

  而现在,经王晓茹仿佛戏谑地,在三人当中挑拨、调侃,还联合刘婧取笑自己对“逼”、“屄”同音的迟钝。就更教小青怀疑,是否她跟徐立彬也有过什么……?

  照她对自己讲的,徐立彬去年来台,曾邀她参观“彰滨填海工业区”;当他们两人在南部海边,王晓茹被海风袭过的长发,飘散、拂扫在他脸上;挺举的乳头,迎着强风吹动薄衫,更明显突出的时候;难道徐立彬还会忍得住?……不从她身后抱住她,爱不释手地捻弄、把玩?……

  而王晓茹昨天下午才说过:女的就是嫁了人,也应该对丈夫坚持要有自我的社交生活。那么,昨天晚上,从晶华饭店打电话给徐立彬时,他的口气好像正在忙着什么,都不愿多讲两句;难道不也有可能,他和王晓茹在房间里,正享受着“社交”?甚至口交?性交?……正津津有味地欣赏晓茹“妹妹”在自己也曾躺过的床上,对他声声唤着:彬哥哥~!操我,操我的……屄嘛!……

  “天哪!我究竟是怎么了?把两个大学老同学都想成……跟自己一样,那么不要脸、像荡妇般地跟徐立彬上床,作同样的事!……不!不,不可能的!……

  他是爱我的,不然他也不会答应今天下午先跟我见面,在茶艺馆里,还那样热情的吻我、舔我啊!……“

  小青竭力否定着自己因疑心而生的幻想。端起酒杯小口啜饮红酒。

  “算了,算了!我道歉,也不再跟你闹了!……就照你要求,谈谈我们如何来……三娘教子吧!”王晓茹要求休兵似的说。

  ………………

  就在这时候,“姗姗来迟”的徐立彬,满面笑容地进了场,连声抱歉说让女士们久候真不应该。似礼貌般、却又非常诚恳地夸赞她们个个漂亮、如招展的花枝,令他受宠若惊。

  杨小青听到这种言辞,觉得他一点也不像自己所认识的男人,心中不禁讶异地揣测:他为什么说这种“交际应酬话”呢?……

  “是因为他真的和她们上过床,现在把我也玩过了,所以要一视同仁地对待?……还是因为她们两个今天都刻意打扮了,而他却只跟我有亲密关系,为了不引起疑心,故意针对她们漂亮才说应酬话呢?……”

  王晓茹和刘婧咯咯笑着忙叫他入座,徐立彬也毫不在意唯一剩下的空位在小青和刘婧当中,坐了下来。四人到齐,向待者点了菜式,就天南地北、热络地开讲起来。

  仅管事先已讲好,要在这场老友聚餐时,对徐立彬“三娘教子”的,但聊天之中,小青却怎么也无法配合王晓茹和刘婧,开他的玩笑,或调侃他。

  于是,她就在餐桌底下,像电影里私通的情侣一样,偷偷伸出脚,去碰触徐立彬的脚;仿佛在暗中以身体语言对他说:他们是有默契的。

  几杯酒下肚、边吃边聊,四人就谈得愈来愈无拘束了。小青觉得酒力在体内扩散,脸颊也热热的;在餐桌下和男人“私通”的脚,也愈发大胆地靠在他小腿旁,十分依恋似的、缓缓搓磨。尤其当徐立彬被另外两个女的,不断追问有关什么问题,而几乎快被考倒时,小青磳着他脚的动作,就像在安慰他一样,变得更缠绵了……

  可是台面上,杨小青却还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随王晓茹或刘婧对徐立彬若开玩笑、其实没有恶意、无伤大雅的戏谑,陪着笑脸。而徐立彬应付她俩,看来也还绌有余力。一面全不在意她们的直率,口若悬河地讲着,一面维持笑咪咪的两眼,对三个女人注视、扫描。

  瞧着徐立彬在人前的表现,小青觉得他的确是蛮有魅力的:侃侃而谈之中,充满内在的自信,但仍然保持着外表谦虚的风度;使人被他的见解、想法而心折,同时也能感到他还非常有雅量。……#--iCMS.PageBreak--#相对于他,自己的丈夫就是另一极端的人:目中无人、高傲、狂妄、自命不凡;自以为是大公司的老板,在人前就总要摆架子,要每个人都听他,否则就大发雷霆,以表示自己多有权力。……小青想到这,恰巧瞧见徐立彬流览的目光正移到了自己,轻松自若地问:

  “你说对吗?……你的看法,是不是也可说来听呢?……”

  “啊~?!对呀,你说得很对!我……倒没什么看法。”小青结巴地说。

  应付徐立彬突如其来的问题,小青在桌下的脚,拱了他一下,好像是说:“哎呀~!宝贝!别害人家出丑……快把话题引开吧!……”

  徐立彬立刻会意了,对王晓茹、刘婧不知讲些什么。小青再度啜下一口红酒,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她望着男人的眼神,却迷蒙起来。

  小青像对自己说话般地想着:“……连他装作不经意瞧自己的一眼,都会那么性感!直直透入我心底,我怎么拒绝得了他的热情?……抑得住要跟他作爱的欲望呢?……”

  “……更何况,丈夫在床上那么差劲,将近廾年来,从没有一次令我身体满足过,更不用说精神上、心灵上感到任何慰藉了!……那么……我找到一个爱他、也被他爱、而且又懂得在床上让我舒服、满足、甚至疯狂的男人,难道不是我的幸运、福气吗!?”

  “喂~!小杨,小杨!……干嘛呀?!神不守舍的,我们都要走了!”

  “啊~!走了~?到那儿啊?怎么……?”猛然醒来似的小青忙问道。

  “去跳舞啊!大家一齐去散心,狂欢啊!”刘婧兴高彩烈地说。

  王晓茹关切地问小青:“你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叫车……送你回去?”

  “不!别担心……我没醉。可怎么会要……跳舞呢?而且我们四个……”

  小青不敢,却又不得不瞧向徐立彬,希望他能否决这个提议。但徐立彬只沉默地微笑,使她不得不转向刘婧、王晓茹,想说什么,却犹豫着。

  “没关系的,虽然女多男少,不好分配,但‘银星’多得是男人,一定有得跳!走吧~!?别婆婆妈妈的啦!……”刘婧催促地说。

  徐立彬也笑着问小青:

  “大家兴致满高的,就一起去吧!不然,你是否有别的建议?意见?”

  “天哪!连你都愿意去跟她们跳舞了,我还敢有别的意见吗!?”

  “那……既然大家都想,我也没意见啦!”小青只有点头了。

 不消时,一辆疾驶的计程车,将小青四人送到复兴北路叫“银星”的舞厅迪士可。

  地方不大,却挤满了数百年轻人的舞池里,万头窜动的人群,正随着喧嚣如雷但旋律不清、震耳欲聋而节奏急迫的流行音乐蓬蓬起舞。香烟的烟雾在胡乱扫射的彩灯柱下,蒙蒙地弥漫在空中;浑沌沌的昏暗里,银白的激光忽明忽灭,反光球将如万千星辰般的光点,闪烁飘旋在宇宙中……

  和以前旧式舞厅或当前的Pub 不同,与更典型酒廊里的舞池也大异其趣;在这儿,不管是乐队演唱、或是音响播放的音乐,现在都已是华洋混合、或有本土创作的,揉合各种音乐之源,却不属任何类别的摇滚、迪士高、雷鬼、饶舌、重金属、庞克、或世界民俗歌唱的乐声。而来此跳舞的台北人和外来客,也不拘束谁是谁的“舞伴”,或男的一定得跟女的跳;只要有兴致,跟谁都一样,都可以抱在一起,甚至只跟自己抱、自己跳都行。

  这就是当今台北市,年轻人喜欢去、爱赶时髦的成年人也要见识见识的,所谓“既本土又国际”的文化和休闲娱乐场所。

  ………………

  小青等四人才找到位子坐下,叫了饮料,还没适应这声光效果的冲击,就见不知如何从人群冒出的两个年轻男孩打着招呼、挤了过来。

  “嗨!Having a good time?……”其中一人主动以英文大声问道。

  刘婧立刻对小青瞟了一眼,像对她说:“你看!一点也不错吧!”

  回过头,她笑着对男孩也用英文大声说:“I'm hoping we will!”

  “Cool!……I am Jeff ”指着旁边的另一个男孩说:“He's Mark ”

  “嗨,Mark!……怎么你们只会讲英文?”王晓茹也大声问。

  杰夫挪身挤到刘靖跟小青当中,马克几乎靠到了王晓茹的身子,挤得她只有偎进徐立彬的怀里,却又完全不看他,只顾大声对男孩说:

  “知道吗?我们不懂英文,只会德语跟西班牙话的!”

  两个男孩这才结结巴巴用台语、国语、夹英文的,解释说他们是从洛杉矶来台湾的;父母都在美国;和他们还不懂德文、西班牙话……讲得几个女的都笑了。徐立彬才开口说:

  “他们年轻,但还愿意回到父母之国,接受根源文化的洗礼,满难得的,你们也就别逼问太多吧!……”

  一听徐立彬老气横秋的话,两个女的爆出大笑,连小青也不禁笑了。

  “没有哇,LKK ?……我们有‘逼’吗?……”王晓茹尖叫着。

  “是啊!你两个说说看,我们有‘逼’还是没‘逼’?”刘婧反问男孩。

  两个才廾岁出头的大男孩被问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互看一眼。然后搞不懂似的一个说她们有、一个说她们没逼。闹得几个人包括徐立彬都会心地笑开了嘴。尤其王晓茹大声地咯咯笑时,整个身子一扭一扭地往徐立彬身上蹭。

  杰夫大胆地拉起刘婧的手,说跳舞吧!刘婧笑眯了眼,说:“Si!Si!”

  跟着他挤进篷篷舞动的人堆里。王晓茹一转身,也拉着徐立彬下舞池。

  小青被丢下,只有马克陪着。她一面敷衍男孩讲都讲不清的话;同时想到徐立彬早就跟自己约好了去宾馆作爱的,现在却跟王晓茹身体碰着跳舞!

  心里不好受到了极点。连马克大胆拉她去跳舞时,也冷冷地将手缩回说:“待会儿吧!”看他又像听不懂,补上一句:“就是等一下!懂吗?”

  不久,两对跳完回来喝饮料。刘婧被杰夫揽住了肩,却对小青惊叫道:

  “嘿!怎不跳舞?……难道还跟小男孩谈心不成?!”说完,挣开杰夫,将玲珑丰满的身子投进徐立彬怀里,娇媚地说:“该轮到我跟你了?!”

  徐立彬望着小青,尴尬地一笑说:“那大家都一起去吧!”

  王晓茹把尚未下海的马克拉着,对他说:“刚才是你说我们没‘逼’的,大概比较害羞吧?要不要跟我跳舞,看我有没有‘逼’?”

  “天哪!连这么下流、无聊的玩笑,她都敢开!”小青心想。

  杰夫将手放到小青肩上说:“那……我什么也不会谈,就光跳舞吧?”

  ………………

  舞池里,所有男男女女,或男男、女女,全都拥挤、拥抱、挤来挤去、随音乐节奏而振荡、摇曳、蠕动着。小青躲不开与杰夫身体接触,但她一面跳、一面也在人群中张望心系的徐立彬。直到她看见:

  高大的徐立彬,身子微微弓着,被矮小的刘婧两手攀住了颈子,让她丰满、凹凸显眼的身躯,紧紧贴着,磳磨似地扭呀扭的……他的手,绕住刘婧如蛇的细腰;可想而知,两人同时律动中,他一定可以摸到她阵阵蠕着腰而一扭一摇的屁股……

  如点着的火柴扔到汽油上,小青的嫉妒之火熊熊烧了起来。她拉着不知情的杰夫,往徐立彬那边挤;然后在徐立彬也看到他们时,主动将身子紧紧贴住杰夫,挺拱屁股,把自己的肚子紧压在男孩的肉茎部位,扭动腰肢,磳磨它……

  小青仰起头,把脸贴到杰夫脸上;两手环抱住大男孩细瘦的腰杆,感觉他年轻的肌肉随着音乐节奏振动,就不由自主将两只手向下移到他的臀上,隔着裤子触摸男孩坚实的屁股。

  她立刻想到了昨晚,被已经凸头的丈夫要求“敦伦”,在黑暗中,手伸到他底下引着他喝醉了酒才能半硬的小肉条,进入自己体内时,触到他满是肥油、臃肿而松趴趴的肚腩,觉得简直恶心极了。要不是当时心中已有了情感所系的徐立彬,一定会在脑子里幻想跟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作爱的!想着自己在他大鸡巴勇猛抽插时,抚摸他平坦的小肚子、硬硬的腹肌、和他圆鼓鼓而且会阵阵肉紧的、大男孩的屁股……现在,比杨小青儿子大不到几岁的杰夫,被中年妇人的身躯紧紧贴着,被她主动的小手在屁股上抚摸、捏弄。他的阳具禁不住兴奋,硬硬勃起了,撑凸裤子,顶在女人的肚上;在她一扭一扭的磳磨下,变得又粗又大。

  大男孩附在小青的耳边,以压过音乐的大声问:“他……是你先生吗?”

  “才不是呢,只是个朋友!……He's Just a friend!”小青也大声回应。

  “Oh!……That's cool ,Man !……”

  说着时,杰夫将原先揽着小青肩臂的手,往下移到了她的腰上。两个人同时一上一下舞动黏贴住的身体时,小青感觉他搭在自己裙腰上的手掌,也好像犹豫着是否要再往下揉按自己的屁股。于是她故意扭着腰,嘴巴贴到男孩耳边,对他大胆地嘶声唤着:“摸吧!摸我的……屁股吧!”

  听话的大男孩,两手捧住小青的屁股,一面和她跳着紧贴的热舞,一面阵阵抓捏她丰腴的两片肉瓣。而小青也像全身着了火似的,干脆将双臂举了起来,勾搭住杰夫的颈子,把脸贴着他,不断磳磨、厮擦……整个身子狂扭、猛甩;让屁股被大男孩两手搓揉的刺激,引得淫液潺潺流了出来,渗透过三角裤,连裤袜都浸湿了……

  但杨小青心里想的、希望的,却是心中所爱的徐立彬,一面搂着小肉弹刘婧,一面眼睛会朝自己这边看。她要他和自己一样,被嫉妒所折磨!她要他知道:你可以想你有多喜欢我,但怀里却抱另外一个女人,那……我为什么不能身子贴住另一个男的,而同时说我爱你呢!?……

  ………………

  幸好,台上的乐手演奏完这段音乐,停了下来;宣告接下去的,是由中国大陆来的当代摇滚乐队“黑旗”,请大家稍候。刹时,舞厅全场的人群齐声尖叫、掌声和欢呼并起,表示欢迎、催促。刘婧和不知从那儿钻出来的王晓茹更兴高采烈地拍着掌,大声说:“太棒了!今天可来对了!……”

  小青见到刘婧已经跳完了舞,但身子还赖在徐立彬怀里,心头更是妒火中烧;想往大男孩身上靠去,转头却发现杰夫已不知溜到何处,连他的同伴马克也不见踪影;顿时感到强烈的空虚而不知所措。

  “走!刘婧、小杨,乘现在一起上厕所!”王晓茹拉着她们俩。

  厕所门口,已有大排长龙的两条人群。两个大男孩看见这边三个女的,竟有点羞涩地一个低下头,另一个调转头望别处。小青正猜不着怎么回事,王晓茹已倾过身来,像知道什么秘密似的,笑着对两人讲:

  “相信吗?两个小男孩……已经射在裤子里了!”然后,更压低声说:

  “那比较老实的马克,被我贴着磨没多久,硬东西就垮掉了!……嘻嘻!

  小杨~!没想到……你蛮行的嘛,居然也会藉热舞逗童子鸡……对了,你的杰夫是不是比较持久些?你屁股拱他拱得那么厉害,三角裤也一定搞湿掉了吧!?……“

  小青被王晓茹讲得满脸通红:“嗳呀!拜托~别讲了好不好?!……几个成年女人,这样子整小男生,未免太不知羞耻了!……”

  刘婧也压低了声嘲笑她:“别忘了,小杨~!不知羞的,也包括你啊!”

  她又面露暧昧地调头问王晓茹:“嗳~!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对不对?像徐立彬的……不管我们怎么扭、怎么磳,它都一直挺挺的不动如山,真够厉害!”

  王晓茹猛点头,然后附到小青耳朵上:“看来……要轮到小杨你……才治得了他哩!……对了,倒要先警告你,他东西蛮大的喔!……搞不好,他还没射出来,你就先受不了丢了!……”

  杨小青和要好的大学女同学之间,从不曾跟讲过如此肮脏、淫秽的话,更没想到,自己会跟她们串通在一起,作出这种浪荡不堪的行径。……犹为荒谬的,是她们戏谑的对象,不单是那两个小男生,竟然还包括自己已跟他上过床、并且深爱着的——徐立彬!

  小青把王晓茹推开,猛摇着头,不知该生气还是该跟她们笑:

  “想要丢,你再跟他跳好了!我才不要轮呢!……人家徐立彬好端端的,一定想不到你们会这么低级!”

  但话才说出口,小青就立刻后悔了,原来王晓茹的“警告”,竟在她身子里产生作用,令她抑制不住也想磳磨徐立彬阳具的欲望,从小肚子底下如熊熊野火般燃烧起来;引得自己整个膀胱发胀,几乎都快忍不住要洒出小便,只有把两腿紧夹着,互相搓磨、屁股也一左、一右地摇个不停……

  像得了传染病一样,刘婧也跟着抑不住尿急似的扭动下身,晃着浑圆圆的屁股。同时叹着:“唉!要命死了,……连小个便都得等这么久!”

  两个男孩由男厕出来,看到好不容易排队才等在门口的她们几个,便驻足将四只眼睛盯着刘婧圆鼓鼓的、又摇、又晃的屁股,然后彼此相对一笑。

  正巧被杨小青瞧见他们这鬼鬼祟祟的行径,两个大男孩只好又低下头钻回人堆去了。

  刘婧终于进了厕所,王晓茹这才对小青微笑着压低声音说:

  “其实不用装了,今晚你眼神就已经写明你是要徐立彬的!……刘婧我不敢讲,至少我可以告诉你,我跟徐立彬从来没有过。……所以……”

  小青楞住了,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感动还是羞愧,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真的?……”小青诺诺地问。

  “真的!不骗你,我丈夫满爱我的,床上功夫也不错,我何苦搞外遇?”

  “……”小青都快哭了:“那……你起先跟他跳舞时?”

  王晓茹轻轻拍小青的肩说:“不过是玩假的,互相逗逗,吊胃口而已嘛!

  ……现在,就看徐立彬在你两个之间,选择的是谁?……看他要跟刘婧玩真的,还是会跟你?……“

  小青猛摇头,心中紊乱如麻,感觉秘密被好友一眼看穿而羞到极点,同时也为自己一直隐瞒和徐立彬已有的关系,而惭愧万分。幸好,正轮到她们如厕,两人就匆匆进去洒尿了。

  ………………

  “黑旗”乐队果然不同凡响,一上台就疯迷全场观众,引来不绝的欢呼、尖叫、与如雷的掌声。他们的演唱,在高昂、亢奋的尖锐呐喊,和长啸嘶嚎中,爆发着激情。仅管唱辞和旋律几乎都淹没在响声如雷、急剧而迫切的节拍里,听也听不清楚,但却无疑地感染了青年人的心;催促、震撼着青春男女的身体。刹时,在场所有的人群,如潮涌般地聚在舞池里,随那乐声的波涛而陶醉、浮沉……

  “酷毙了!……音乐太迷人了!”刘婧扭舞起来,欢呼似地大叫。

  “Yeah!Real cool Man !”杰夫挤过了来,也兴奋地附和着。

  “Come on !跟姐姐再跳一只舞!”刘婧抱住杰夫,拉着他就进了舞池。

  舞池边,王晓茹、杨小青和徐立彬,左顾右盼,就是见不到马克的踪影,谁也不好意思丢下一人单独跟谁跳舞,只有尴尬地各自啜着冷饮。这时候,由人堆里却挤来一个年轻洋人男士,对三人:“嗨!”地一声打招呼。

  同时递出一只点燃的大麻烟,示意与他们共享。

  “哇塞!好久没见过这玩意了,谢了!”

  王晓茹笑咪咪接过来吸了一口,还给他,他又递给小青,小青犹豫一下,也吸一口,让徐立彬接过去吸,再传回给这留红短发、名叫强尼的洋人。

  他说他是英国一家报社的记者、兼摄影师,从伦敦来台学中文,到台北约半年。小青看见他注视自己的蓝色眼睛里,带着蛮有吸引力的笑意,就当着几人面,友善地问:

  “才学半年,中文就讲这么好,你以前学过吗?”小青又吸入一口大麻。

  “学过一滴滴,还很不好,需要到台湾。”强尼的回答使三人都笑了。

  “喜欢台北吗?”小青主动又问,强尼点头反问她:“喜欢跳舞吗?”

  说着强尼就伸出手到小青面前示意邀她跳,小青在王晓茹和徐立彬的注视下让强尼握住手,就跟他下了舞池。

  “来吧,我们也跳!”听见王晓茹对徐立彬说的话,小青并不在乎。大麻烟使杨小青有点飘飘然,和强尼身体才一接触,她就将自己的身子靠上了他。而强尼也顺手搭到小青腰上,将她纤细的躯体搂紧。同时弓下身低头对小青说:“我猜你……喜欢跳舞,刚才我看你跳舞,Reallyhot !”

  小青知道强尼指的,是他已看见自己起先和杰夫跳的舞,但她并不觉有什么羞耻,反而更大胆地踮起脚根,两手攀住强尼的颈子,附到他耳边问:

  “喜欢吗?……You like me that way?”说着还吻了他一下。

  强尼振动着年轻的身躯,两只大手由小青的腰移到她的丰臀,还不敢太过分大胆,只放在那儿轻轻抚弄。小青却急迫起来,更踮高了脚,一松一紧地收缩屁股肉瓣,同时轻呼道:“Yes !……捏我!Squeeze me there!”

  小青感觉强尼的两手一轻一重地捏在自己臀上,力量中带着粗犷,节奏阵阵傕人;尤其当他按揉两片肉瓣时,手指还透过窄裙在三角裤缘扣刮,像暗示什么似的,令自己昏陶陶地就把肚子挺着,压住他裤子下早已坚硬隆起的、大大的棍状物,磳磨起来……

  没多久,强尼将小青推了开,叫她对着他狂扭。小青依言照作,两臂高举搔首弄姿似地撩着头发,扭腰摆臀地舞给他瞧;一面还半眯上两眼瞟他。

  强尼又掏出了大麻烟,点燃了给小青吸。问她:“台北趣味多,是吗?”

  “Yeah!……It's fun!”小青边舞边点头,将大麻递还给强尼吸。

  整个的“银星”有如宇宙里万千的星辰,在钜响的“黑旗”乐声中旋转、闪烁着。小青似乎看见全场蓬蓬起舞的人群都在彼此拥抱;看到刘婧被那两个大男孩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扭甩着她丰满的身躯;而王晓茹和徐立彬也抱在一起深深接吻……突然,她觉得别人都好恶心!

  “这算什么跟什么嘛!说你们不过逗逗、吊胃口玩假的,说要看徐立彬今晚会选择刘婧还是我!……这都是骗谁的嘛!?……”小青问自己。

  “想要更有趣的吗?……Wanna have more fun ?”强尼笑着大声问小青。

  杨小青扑进男人的身子里,仰起头:“Yeah!I wanna have more FUN !”

  “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你们了!……徐立彬,你爱选谁就选谁吧!反正不会是我!……我也永远不会再跟你去宾馆了”小青在内心同时嘶喊着……

  强尼的手再度按着小青屁股又搓又揉,直到她喊出了:“Oh!Yes !!”

  他才附在她耳边说:“跟我去吧!……我住的地方很近。”

  招呼也不打,杨小青跟刚认识的强尼逸出狂舞中的人群,离开了“银星”

  ,留下三个不知发生何事的大学同学,目瞪口呆、愕然地互望着。

  而“黑旗”乐手仍继续喧天价响地、为疯狂的乐迷演唱他们的歌。
 台北夜晚的大街上,人、车都少了许多,但四处的店招、霓虹灯、小贩卖摊的灯火,仍然散着辉煌的光茫。由“银星”出来后,杨小青半醉半醒似的偎着刚认识的强尼走在一条小巷子里。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揽在腰际,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好像身在不知名的异地;心中、和身子里强烈期盼的、如梦幻般的乐趣,都即将成真。

  走进大门敞开的大楼玄关时,强尼主动与看守的老警卫打了个招呼,警卫笑着说“哈啰!”时,见怪不怪似的瞟了小青一眼。小青装作没见到,却毫不知羞地腕着男人的手臂,与他一同走进电梯里。

  电梯响着清脆的铃声,一层层往上。小青在电梯墙上镜子里瞧见自己偎在男人怀中的模样,笑了出来。强尼问她,她才以英语娇声应道:

  “我朋友看到我会跟你溜出银星,一定大吃一惊哩!”小青吃吃笑着。

  强尼揽着小青,开门走进他租的单房公寓,燃亮了灯;引她坐到沙发上,然后取来两只玻璃杯,一瓶琴酒和一瓶东尼水,自己坐在大床的床缘,朝已经自动脱下外套,露出了双肩的小青微笑;一面为她调酒,一面说:

  “别想他了!尤其心里非想不可的人,你愈想就会愈不痛快,何苦呢?”

  杨小青没料到自己心里的秘密会被男人窥中,几乎说不出话来。但觉得强尼说的极有道理,便甩了甩头,撂撂头发,对男人嫣然一笑说:

  “嗯,你说得对!……还是我们刚认识的才好!你……还有大麻吗?”

  “大麻有,可我还有更好的……”强尼由口袋里取出一个小药罐。

  “是什么?……”小青感觉兴奋起来问道。

  强尼执起小青伸出的手,将几粒彩色药丸,倒在她掌心里,笑着说:

  “当然是令人……享乐的东西呀!这几颗,是台湾最风行的‘快乐丸’跟‘FM2’;吃了就飘飘欲仙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两颗蓝色的就是……嗯~!你的小手,好软,好好摸呀!”男的手指摸到小青的手心里。

  “我知道了!……是伟哥(威而刚)!对吗?”小青抢答时,笑眯了眼。

  强尼笑着点头,手摸到小青戴的戒指说:“我看今晚我是用不上它了!”

  小青的戒指被强尼触到时,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几乎就要冒出一句:“我先生,他才最需要伟哥哩!”

  但她没讲出口,只顾对男的痴痴笑着。强尼把药丸捡起,放到几上的药罐盖子里。然后一面注视小青黑溜溜的两只大眼睛,一面执着她的左手,将那颗亮晶晶的戒指取了下来,也放到盖子中。

  不语的小青,双腕并着被强尼的一掌握住,感觉似乎已经把自己交给了男人,就闭上两眼,像等待般地仰起头。她感觉男人的手指和药丸触在自己唇上,预期着那粒小小的丸子将会带给自己的“快乐”,便张开嘴,将它含入;让强尼喂饮带有琴酒味的东尼水,吞和下肚。

  然后,强尼打开音响,播放出类似阿拉伯情调的、在阵阵打击声中夹着旋律抑扬、起伏的音乐;又将室内灯光捻暗。只留下床侧的一盏,微微焕着橙色光茫。这声光效果,把整个房间变成了另一个遥远的国度。

  小青两眼半睁半闭,倚在柔软的沙发上,暂时失去男人碰触的两手,像有点空虚似的在自己窄裙上拂着;拂到淡棕色的窄裙绉了起来,裙缘也向上移动而露出她膝头上端、紧裹在裤袜里的两截大腿曲线。

  像有一股温温的暖流,由小青的腹下缓缓上升,令她不自觉地踢掉鞋子,并紧膝头、开始将夹住的大腿互相磨擦起来。两手也开始由大腿往上,抚到自己的腰际,再转到肚子上按揉;同时轻声叹出:“噢~~呜!……”

  “像不像被载走到一个远远的地方去了?可爱的、不知名字的女郎?”

  “嗯~?什么地方?……谁的名字?……”小青喃喃地反问,微笑着。

  “在那个好玩的地方;每个吻、每一个爱抚都像诗,像音乐、每个如你一样美丽的女人,名字都叫作‘欲望!’”男人回应着说。

  “那……那我名字叫金柏莉,我的欲望,也能得到满足吗?……你知道我一点也不美,到了那儿……也会好玩吗?”小青嗲嗲地问,小手几乎抚到了自己的胸脯。

  “当然,金柏莉!你真的非常漂亮!待会儿,你还会跟我玩得更美呢!”

  说着,强尼由架上取了台小照相机,迅速将小青此刻的模样摄入镜头。小青一惊,想要抗议,但脑子却已浑沌,无法集中思绪叫他别照;只有立即停止揉弄自己的乳房,两手搁回到腰间,对强尼嘟起嘴撒娇似的说:

  “人家这种样子,你还照,拍出来怎会好看嘛!?”

  “会的!你的美已经印在我心里,照相只不过可以让我在以后,永远再见不到你时,还记得是你罢了!……金,你好可爱、迷人!……让我永远记得,我的目光曾经爱抚过的你,和身体也将要充满过的你,好吗?”

  强尼巧妙的话语,打动了小青。像愈发激昂的阿拉伯音乐,令她感觉蒙眬眬的,如载沉载浮似的随波飘摇。仿佛远离自己曾经的过去,抛下所有的牵挂、和一切束缚;不再为身体长得不如人而自惭形秽;或曾爱过谁又失去了谁而伤感;不再为自己是出墙的红杏而羞耻;或与陌生男人才刚认识就跟他上床而不惯了…

  …

  小青发痒的两手再度抚到自己的胸口,隔着薄衫和胸罩,揉、捏,旋转地压按那不甚隆起的乳房;夹住的双腿,互相搓摩得更急促,直到纤腰随着摇曳、扭动,屁股也在沙发上如磨子般地辗磨不止了,才又朝房间里那张罩着黑色缎子的大床瞟了一眼,然后对持相机拍照的强尼唤着:

  “噢~!……觉得欲望都快要上来了!……”

  “是吗,金柏莉?!……难怪你愈来愈性感了!看着我,看着镜头!把心底的欲望……都表现在脸上!让快乐丸更轻飘飘地带着你吧!”嗑下“快乐丸”的小青,在强尼的诱导下,像被催眠了般,开始在沙发上蠕着娇小的身躯,如蛇般地扭腰磨臀,同时对镜头后的男人媚媚地瞟着,让他摄下自己盎然的春意。……〔喀嚓!〕……她依强尼的指示,引颈仰头,曲举双臂,撩拨起秀发而尽显出腋下的黑毛,脸上写满了不胜欲火煎熬、迫切盼望的表情。

  ……〔喀嚓!喀嚓!〕……

  “金柏莉,手抓住奶子捏它!就像你要我那么作似的。嗯!”〔喀嚓!〕

  “对了!就是这样,腿子交叉着磨!”〔喀嚓!〕“好极了!”

  “张开来!腿子打开,呜~!好!真美!”〔喀嚓,喀嚓!〕

  杨小青捏着自己两乳,眼睛淫兮兮的瞧向男人,呶起唇问:“喜欢吗?”

  “那还用说吗?当然喜欢呀!……来,再喝些!……”

  搁下相机,强尼边说边坐回到床缘,递了酒杯给小青啜饮,笑着解释道:“这就是数据相机远胜过传统底片相机之处,不必交给别人冲印,自己接上电脑,立刻就能欣赏。所以要摄什么包括裸体、性交的都可以拍……”

  小青喝下几口酒,全身像腾云驾雾似的飘浮。听见男的讲裸体、性交,搞不清究竟他指什么,但也毫不惊讶。同时,“快乐丸”在她体内的作用渐渐扩散开来,原先肚子底下感觉的暖流,已变成难耐的灼烧;点燃了情欲之火,烫得连自己子宫里都阵阵收缩;而早已湿润的阴道,也忍不住潺潺渗出淫液,浸透了三角裤……

  “那……那你爱拍摄什么,就拍好了!……”小青迷蒙蒙地说着。

  强尼站了起来,裤子当中,被一根大大的棍状物拱着,撑得高高的。小青一抬头,两眼不放地猛盯着它,薄唇也微微开启,噘呀噘的。她整个嘴巴都痒了!

  弯下身,强尼以手背轻触小青露肩的臂,由手肘一直往上,游到她肩头,越过薄衫,轻抚她仰着的粉颈肌肤。逗得小青全身一振一振地咯咯笑:

  “好痒!……呜~~!痒死了!……”

  小青虽笑着叫痒,但却没躲开强尼,相反地,她伸出小手到男人裤子上,摸他鼓得大大的凸出物,手指一抓住那条状的东西,立刻就用掌心压着它,顺它的方向搓揉起来。同时龇开了嘴,露出满口白牙,勾起唇角,两眼更淫媚不堪地对强尼一瞟一瞟的……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主动,金柏莉!……一定是个性欲好强的女人吧?”

  “嗯~~!别尽讲人家嘛!还不是因为……你给人家大麻……跟快乐丸,才害人家好想男人的……想得连羞耻都不顾了!”

  小青的娇嗔,引得强尼笑了。他很快又拾起照相机,拍摄小青那笑靥绽开如花、却又带着娇羞的表情。一面赞美她脸孔长得漂亮,一面哄着:

  “那……就把衣服也一件件脱了吧,金柏莉!为我展露你迷人的胴体,诱惑的风姿!……让我永远回忆今夜时,一遍又一遍的欣赏你、赞美你!”

  一辈子以来都害羞成性的杨小青,除了在家庭生活中、或和丈夫、孩子出外旅游时,拍摄照片之外,很少让人为她摄影过。即使是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想为她拍写真,她也都一概拒绝。说自己长得不上相,照出来都不好看。另一个更显然的原因,是她不愿让男友摄下她的照片,将来被其他人瞧见,成为自己曾不忠于丈夫、红杏出墙的证据。只是,这一点她实在说不出口罢了!

  但在台北的这个夜里,在刚认识的男人面前,小青竟任他拍摄自己如此春意盎然的照片,甚至就要在镜头前宽衣解带、像“性感模特儿”似的为他摆姿势。

  可以说小青整个的思维、心智,已被男人赞美的言辞解除下来,搁在一旁;将自己一生中受束缚的拘谨,忘得一干二净;在药物的侵蚀和异样的音乐感染下,让身体完全为欲望所引导,如痴如醉地展现自己作一个男人眼中的“女人”了!

  放开在强尼阳具上的抚弄,小青无比空虚的手,重新游回到自己身上,搓、揉、按、磨着;闭着眼睛,想像男人的手,在自己小小的胸、纤细的腰、和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爱抚。〔喀嚓!强尼摄下了她的半身相。〕

  她一会儿引颈仰头,叹息似的哼出声来,一会儿又低下头看自己的两手,将薄衫都抓绉了,阵阵捏揉着乳房、掏弄早已在胸罩底下硬硬突起的两粒奶头……

  〔喀嚓!〕……直到她受不了了,从窄裙腰际扯出薄衫,往上拉起,露出肌肤洁白如雪的肚腰,便把一手伸入衫下,两根指头挤进胸罩和肉体间的空隙,夹住一颗奶头又掏、又捻……〔喀嚓,喀嚓!〕

  “啊!……啊~~!!……”小青忍不住迸出低沉的哼声。

  “好极了,金柏莉!……喜欢让男人爱抚吗?”强尼问她。

  “喔~!喜欢,喜欢!……好爱给男人摸喔~!”

  小青叹着、喃喃呓着。一只手伸下去,抓起窄裙的裙缘,拉着往上掀,发现它紧得要命,就脚蹬着地毯,把臀部从沙发略抬起来,将窄裙拉绉了围到屁股上方,暴露出自己整个下体的曲线……〔喀嚓!〕

  “完全打开吧,金柏莉!把美丽的两腿,大大张开吧!……嗯~!好美,真漂亮!……原来你裤袜、三角裤裹住的胴体,是这么吸引人的啊!……小甜心!

  ……你想不想等下我也爱抚你腿子当中……让男人舒服的地方?……用手指头插进去,挖你里面又柔软、又溜滑的洞穴?……用嘴吻你细嫩的肉唇、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你那颗……会凸起来的肉芽?“

  强尼描述着,同时〔喀嚓!〕按下快门。

  “是嘛,是嘛!当然想啊!……想得我裤子早都湿掉了!”

  小青摇着屁股回应时,她的小手已经伸到胯间,开始模拟着男人所说的动作,爱抚自己的阴户。她完全不顾被淫液浸透的湿裤袜和三角裤,已紧紧贴在肿肿的大小阴唇上,将自己肥腴而凸起的肉棱、细致而凹陷的肉缝,都一清二楚地显现在男人眼前,呈露在相机镜头下……

  她也管不了强尼已打亮了一盏聚光灯,照射在她大开的两腿当中,正连续地按着快门〔喀嚓,喀嚓!喀嚓!〕拍摄她在裤袜外面自慰时全身的模样,和手指玩弄阴户的大特写!

  “喔~!呀!……喔~~啊!……宝贝!我要你,早就要你这样爱我!弄我!把我弄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啊!……宝贝!我……我……快要……都快要来了!……”

  “不急,不急!金柏莉,先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裙子掀到腰上去,趴在沙发椅背上,让我更清楚地欣赏你诱人的臀,和它撩人的风姿吧!”

  杨小青急忙站起来,正要剥自己的裤袜时,突然晕眩似的站不住脚。幸好强尼迅速抛掉照相机,一把扶住了她几乎虚脱的身子,才没让她倒下去。

  小青已神智不清了,偎在男的怀里,身子赖着他磳呀磳的,喃喃呓着:

  “宝贝!……带我上床吧!……像你说的那样,爱我!让我快乐吧!”

  ………………

  高大魁武的强尼将小青扶到床边时,亲吻着她的额头、面颊,还拂开她的秀发,用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和耳后根,舔得她吃吃笑了;才又赞美她说:

  “金柏莉!你是我在台湾所遇到的,最美、最可爱、最性感的女人!”

  “嗯~!强尼宝贝!你也是我……在台湾遇到的,最帅、最有吸引力的男人耶!……尤其你这个……又大、又好硬的东西,更是我在银星……一碰到的时候就好想要它了!”笑着回应,小青的手又摸到男人裤子上了。

  两人互相夸赞对方,令小青打从心里笑了出来。她两只小手同时捧住强尼阳具在裤子底下像只钜棒似的隆起,一上一下热烈地搓弄它。感觉男人腹肌坚实的肚子一起一伏、同时由他口里喘出的热息,喷扫在自己头发上。

  当她更兴奋地仰起头来,两眼一闭,掬着满脸笑容迎向男人时;小青终于接到了强尼的热吻。……四片唇立刻紧紧贴在一起,从张启开的嘴里,两根火热、濡湿的舌头在相遇的刹那,就彼此交缠着、谁也不肯放开谁,用力吮吸、抽插。

  直到小青透不过气,挣开吻大声叹着:“啊~~噢呜!……”

  强尼发烫的唇、舌游走到小青的颈边,一面轻咬她的耳垂。一面对她说:“金柏莉,你性子真急!……慢慢享受不是更好吗?……”强尼两只大手掌由小青裸露的肩头缓缓抚到她手肘,将她细瘦的双臂向背后撇;小青无法挣扎,只好放弃了在男人阳具上的搓揉;任他一手把自己两腕交叉并钳住,压在背后臀顶、背脊凹下去的腰上。

  “噢~呜,宝贝!你好折磨人喔!……为什么不让人家摸嘛!?”

  男的没理会小青,只将另一只手,放到她窄裙已经挤绉、也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屁股上,隔着裤袜,大肆抓捏她翘着的两片臀瓣;而且一面捏、一面手指头还扯着小青的裤袜、三角裤,使已经都湿掉的质料,绷得紧紧的,嵌进她阴户、阴唇的肉缝里……

  小青尖声啼了起来:“噢~~呜!!宝贝!裤子卡得……紧死了!”

  于是强尼松下了扯拉,改为以手指在小青臀沟上来回地刮弄;等到她忍不住两片屁股瓣一缩一松、阵阵肉紧时,他又把小青的裤袜、三角裤都往她股缝里压着、塞进去,让她两片丰满的臀瓣紧紧夹住……

  “哎哟~喔!宝贝你……好会整人家喔!……喔-……哦~~!!”

  叹着时,小青的屁股扭了起来,像个犯人或奴隶似的,遭强尼钳挟住的两腕,被他用力压在背后的腰弯子里,动弹不得,只有把圆臀更往后翘,也使自己的肚子,更紧紧贴在男人裤头里鼓得更大、胀得更粗的肉茎上了!

  “金柏莉,让你现在要得愈厉害,等下你得到的时候,才会愈舒服呀!”

  强尼笑着解释给小青听;然后一面叫小青自己维持住两腕在背后交叉,一面在她臀顶绉起的窄裙上搜索,拉下了拉炼、解开了窄裙的腰扣。杨小青依言两腕交叉地背在腰上,两眼紧闭地仰着头,让男人如所期待地将自己今天穿的这条、磨磳过好几个男人阳具的窄裙剥了下来……。

  ………………

  小青站在床边,淡黄色的薄衫垮兮兮地挂在上身,从它平开无袖、无领的衫口,露出她颈下瘦嶙嶙的锁骨,和肩头的曲线,吸引着强尼的注视。看得小青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一方面为自己下身曲线终于除掉遮掩、尽呈在男人眼中,任他流览而松了口气;同时也因为明知道裤袜、三角裤已全被自己的液汁所浸透,不论再怎么夹紧两腿,也遮不住裤子胯间的一大片荫湿,禁不住感觉羞惭得要命。

  失措而不安的小青,低头咬着薄唇,不知下一步该怎办才是。目光由强尼已脱掉鞋子的脚,往上移着;恰好就见到他也正把裤子脱下,露出所穿的四角内裤。小青的体内顿时产生一阵兴奋,两眼死盯着被男人阳具撑得高高的、像帐篷般拱起来的裤头,叹叫出来:“哇~!你……好大呀!”

  小青蹅出落在地毯上的窄裙,两手从背后伸出来,就急乎乎地要去抓男人的大棍子。但强尼制止了她,叫她别急。他要小青先坐到床沿,自己脱掉薄衫、奶罩,同时让他再拍几个“轻卸罗衫”的镜头。小青仅管等不及,却也只有依他;退坐到床缘,并着两腿,从衫口将扣子一个个解了,在强尼调转灯架朝床打过来的聚光灯下,展开薄衫,呈出自己肌肤白如新雪、而肋骨嶙嶙的胸脯、和顶着那淡肉色奶罩的、两只不大的乳房……

  〔喀嚓、喀嚓!〕

  下身只剩内裤的强尼,摄下小青敞开胸部的镜头。赞赏地说:“真美!”

  小青盯着男人,把薄衫脱了,两手向后撑在床上,挺着自己削瘦的上身;甩了甩头发,眼光由强尼的内裤移到他手执的相机,对镜头娇媚地微笑。

  〔喀嚓!〕“再笑开些!甜心,露出牙齿!嗯~!对啦!”〔喀嚓!〕

  “知道吗,金柏莉?你的嘴真是诱人极了!……让人一看到,就会想要你那两片薄薄的唇,裹在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子上,欣赏你为男人口交的迷人风姿哩!……来!让我瞧瞧,你的唇,是怎么含男人阳具的?”

  杨小青心中迷蒙蒙的,半仰着头,闭上眼、圆起了她阔阔的嘴巴、将两片薄唇掀着一噘一噘的,喉咙里迸着她想像自己含住一根大鸡巴的时候,禁不住会要哼出的声音:“嗯~!……嗯~~!!”

  “金柏莉!美极了!现在把腿子打开!……嗯!对了,让镜头摄下你把裤袜都淋湿了的样子吧!……”强尼催促着。〔喀嚓!〕

  坐在床沿,两腿曲膝向外打开的小青,胴体上下只剩了贴身猥亵衣,她全身细瘦而娇弱的曲线,在男人和他的相机前显得分外怜人。但也正因为她紧裹裤袜和三角裤里的小肚子、臀部还算丰满、浑圆,在她身躯其他部位

  的嶙峋、骨感相衬比、突显之下,看来就又极为艳丽、夺目了。

  更何况这时,在小青张开的胯间,黏贴在肥肿的阴户上、早已被淫液浸透的、深肉色的裤袜,那么清晰地映出一大片湿掉的液渍,看在男人眼中,怎不教他兴奋得原就相当大的阳具,鼓得更高、胀得更大呢?

  强尼左一张、右一张,〔喀嚓、喀嚓!〕地摄下小青的丰姿。小青的媚眼瞟着他内裤的拱起,禁不住将自己的屁股在床沿扭磨起来,一面扭、一面从延续的嘺哼声里,迸出阵阵喘息。

  “甜心!如果兴奋了,就把两只脚都蹅在床上,分开腿子,再揉一揉你湿掉的地方,让我欣赏你手淫时的性感,跟你最后忍不住了,非要男人把你裤子脱掉,要他用大家伙把你塞满的急切样儿吧!……”

  〔喀嚓!喀嚓!〕

  “啊~!……啊~~!!……宝贝,宝贝!……为了你,我什么都做了!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什么都愿意了!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小青半眯上两眼中,以更迫切、更淫媚的目光,瞟扫着男人。她一只小手急促地搓揉自己曲膝大张的腿间,那块被淫水淹湿得裤袜几乎已半透明的地方。蹬在床上的两脚使着力,小青把屁股都抬了起来,团团旋摇不停。

  强尼迅速地按快门。“当然喜欢啊!金柏莉!……快摇屁股!……”

  原先音响播放出阿拉伯情调的乐曲,不知何时已改变成了如非洲民乐般的,夹杂阵阵击鼓、和男女尖声、低吼混唱的旋律与节奏;以一种类似原始的情调、和充满强烈迫切感的催促,灌入小青耳里,打在她心嵌上;令她简直又不知身在何处了!

  小青只觉得整个身体愈来愈忍不住的需要,由两腿当中如烈火般燃烧了起来。她渴望被一根钜大的棍子塞入、填满;被它用力戳进自己的身子,在连续而急促的抽插下,使自己进入浑沌、迷惘的境界;任由那粗大若木椿似的阳具,像杵臼般地、一下紧接着一下、阵阵不断地橹捣、辗压、搅磨自己身为女性的“容器”。疯狂中,小青像热烈地迎凑男人的动作,猛扭着屁股,她的臀瓣,隔着裤袜都可以感觉到黑缎床罩的溜滑,也令她愈来愈亢奋、愈来愈迫切了!……

  〔喀嚓!喀嚓!〕

  “啊!……宝贝,我……我又快要受不了了!又快要……来了!……啊!

  天哪!不要让我再等,再这样熬下去了!……宝贝,把我裤子脱了!……脱光了我,爱我吧!……“杨小青呼着。一只手已经急得把自己胸罩都扯到奶头底下,手指掏着、揪着她那颗如葡萄大的肉粒。……
 扔下相机,强尼立在床边,一面瞧着小青已按耐不住、在床褥上蠕着、扭着,腾着的模样,一面解开衬衣扣、连里头穿的汗衫同时脱了;露出他魁武、健壮的上身体魄。然后,未脱下内裤,他就弯着腰,剥下小青湿答答的裤袜、三角裤;又拉她坐起来,手绕到她背后,把奶罩解了;最后才搂抱住小青,将她赤裸裸的、娇小的身躯置躺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侧倚在她身旁;低下头,吻着小青早已发烫的唇……

  仅管杨小青不知已有过多少次与男人上床的经历,但每一次,和每个不同的“情人”,从调情到真枪实弹作爱的过程,都因她心境、情绪不同,而体会到极为明显相异其趣的感受。甚至就是和同一个男人,在各种景况、或不同的时间及地点幽会时,也都一定会有十分独特的感觉。

  虽然她肉体的欲望及性爱的行为,在任何一次与男人上床时,都蛮大同小异的,但她所表现出的自己、和发自内心深处的期盼、或她想对男人表达的情感、欲求,却又总是完全不一样的。

  像此刻,在酒精和药物产生的作用下,小青迷迷糊糊地和一个才在舞厅里认识不久的英国男人抱在一起,忘情地向他索求肉欲的解放和满足。她自己都不明白心里真正要的是什么、或要的究竟是谁?……只能想到的,是她已吞下了快乐丸、需要快乐、忘掉一切地放纵和肆意地渲泄……只要在身子里得到男人、任何男人的充满,让自己舒服、畅快、欲仙欲死地享受感官极乐;她就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肯做了!

  但从地球另一端来到台北的强尼,是不可能明了小青此时心境的;他只像个知道追求、也很懂得如何达到享乐目的的男人,用一颗小小的药丸和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她连哄带骗得在镜头前,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任他拍下衣衫不整的半裸照。……而且,他还当小青在聚光灯下、蒙眬不清地隔着裤袜手淫时,架好录影机,摄下小青期待快乐、满足而作出的、自己一向认为是绝对“见不得人”

  的动作;也录下了她哼出的阵阵呻吟、欲火难耐的娇呼、和如荡妇般的浪叫声……

  而此刻,强尼把已经好几次要高潮却又被制止的小青弄上了床,剥光了她全身的衣物,由她的唇,吻到颈、胸、乳房和奶头,舔弄、噬咬她硬突挺立起来的紫红色的肉葡萄;密密地亲着小青雪白的肚子,舌尖钻进她肚脐洞里戳弄一番之后,舔到她的小腹下面。……同一时间里,他的两手,也不断在小青全身上下四处抚摸、搓揉、按摩……

  杨小青痴迷、陶醉无比地呻吟、娇哼不止;她的头,在床上左右、左右摇甩,两只小手抚在强尼的短红发上,抓不住它却还是抓呀抓的;她嘴里喃喃不清地呓着:“宝贝,宝贝~,宝贝~!……”整个身躯在男人的舔吻、爱抚之下,不停蠕动、扭曲、摇摆、振甩……

  “甜心!金柏莉,你真是美极了!你全身都美,美得令人要发狂……”

  “真的爱吗,宝贝?……我也好希望你会发狂耶!”小青喃喃地回应他。

  “嗯~!当然了,小甜心!只要你表现得更惹火、诱人,你的激情就会传染给我,就会教我也更疯狂了!……”

  强尼边说,边把手探到小青的屁股底下,由她的尾脊骨,摸到她凹陷的臀沟里,手指顺着肉槽,直探到小青湿湿的肛门上。它一被触到,小小的肉口就像触了电似的、一紧一松地夹着男的指头,阵阵收缩起来……

  “喔~啊!!啊!宝贝!……你好会摸唷!我那地方……最敏感了!”

  “是吗,甜心?如果我猜得不错,大概也是你身上最灵巧、最美妙的地方吧?……来,翻过身子,让我瞧瞧!”说着强尼将小青翻转了趴在床上。

  呈在聚光灯下,全身赤条条裸体趴着的杨小青,雪白的圆臀,显得极其丰满、晶莹剔透地若一盏会发光的灯笼,由臀顶倾斜下去接着她的背脊、和纤腰的衬托,它优美如梨形的立体曲线更见突出。而中央为两片丰腴的肉瓣夹成的、那一条股沟肉缝,和仍然隐藏在缝里、神秘的、想必是精致、玲珑而诱人的肛门,也就更引人要产生无穷的遐思了!

  小青两条洁白无瑕的大腿,微微分开平铺在床上,两片后大腿的肌肤,虽然并不肥厚,但十分细腻、光滑,若凝脂般的看似柔弱无比、吹弹得破;而她大腿顶端与两片臀瓣的衔接处,由姿势使然形成的细缝,如两道弧线指向小青胯下、在灯光不及的阴影里的阴户、和闪烁着点点晶亮的淫水液滴;诱惑地引导注视者的目光,进入那一块被乌黑黑的阴毛所覆盖的、令每个男人都要销魂蚀骨的桃源蜜穴……

  ………………

  “哇噢!真美!真是如花似月的……美极了啊!”强尼欣赏着、赞美着:

  “真漂亮!……甜心,你太漂亮了,我非把你摄入镜头不可!不然我会对不起相机、也会对不起你……今晚独一无二的美妙啊!”

  强尼跳下床,抓起照相机,就再度〔喀嚓、喀嚓!〕地拍摄小青赤裸俯趴在床上的风姿。以不同的角度,捕捉小青圆臀的曲线美、细腻美、和夹在她丰腴的屁股肉瓣中央,那一弧肉沟的优雅之美。一面拍,一面不绝口地赞美小青……

  或许是“快乐丸”在体内的药效渐弱,也或许是才上了床,身边的男人又突然跑走的缘故,杨小青趴在那儿,开始慢慢感觉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个人好孤单;而且这样赤裸着,让男人看、让他拍摄自己在床上的照片,是一辈子从来没有过、也完全不能习惯的状况啊!

  “天哪!我……我怎么会这样呢!?……这岂不是羞死人的事吗!?……天哪!难道我已经完全忘掉廉耻、丢下自尊,沦落到让人拍裸体照了吗?……这…

  …这是怎么回事呢?!……“

  对自己问着的同时,小青听见强尼在按快门的〔喀嚓!〕声中说道:

  “金柏莉,甜心!你这么美的胴体,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要心动……都会醉倒的啊!……尤其你这诱惑人的屁股,更像天生下来,就是件完美的艺术品咧!来!把屁股往上翘高一点!让它的曲线更突出些!”

  小青维持俯趴的姿势,上身侧弯了,回首朝向在床外的强尼瞧着,以十分为难、但又不知该如何反应似的表情,咬了咬唇,红着脸颊娇声应道:

  “好……羞人喔!这样子……什么遮掩都没有的……简直见不得人死了!

  你还讲人家屁股是……艺术品,害人家都……觉得好不好意思喔!“

  嘴上虽这么说,小青却又很听话般地,把圆圆的丰臀往上耸起了些。让强尼低弯着身子,将镜头对准自己突起的屁股〔喀嚓!〕一声,按下快门。

  ……然后,她才像赶不及似的,伸出一手向后捂到自己的屁股沟上,手指并拢朝下,挤在两腿交会的胯间,企图以小手的遮掩挡住任何视线;同时娇兮兮地嗔道:

  “不要啦,宝贝!……人家羞死了啦!……”

  〔喀嚓!喀嚓!〕毫不理会小青的“抗议”,强尼抢拍了她的娇羞状。

  “有什么可害臊呢,金柏莉?……刚才你在镜头前手淫,都一点不羞的,还说你好想男人;使我兴奋得肉棒子都勃起了!……而且,一摸到你美妙的洞口时,你也都好有反应的,我才忍不住……要为今晚留下永恒的纪念呀!……甜心!

  难道你不想我也像你的手指一样,那么亲密地爱抚你的屁股?更渴望插进你水汪汪的洞里吗?……“

  强尼的话,使小青羞惭得连眼睛都闭上了。但也奇妙地令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捂在胯下的手指,往自己湿答答的肉缝里戳了进去。“啊~~哦!!”

  “啊~!羞死了,我羞死了!……但是我想男人……也一定想得要死了!

  不然,我怎么可能跟他……第一次见面,就来他这里?!……又怎么可能丧尽廉耻的,在他面前手淫哪?……天哪!……不!我疯了!……一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啊~!是啊!我需要爱抚……需要……大鸡巴插到我里面去啊!……“

  杨小青早已迷糊不清的意识,和紊乱不堪的思绪,在她内心的叫喊中,显露无遗。似乎好像记得、却又无法记得的事,明知自己一向空虚的心灵,和身体里面一直受到“性饥渴”的折磨,全都混为一团,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扯不清了!

  小青唯一能清楚感觉到的,是她已经戳进阴道的中指;像一根好急迫的、男人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快速抽插,愈插愈使自己不能满足,愈觉得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仅管整根中指都埋入了肉穴,而且在里面尽湿的肉壁上,不停扣挖、刮弄,却仍然无法教自己感到被填满、被充塞……

  “不!……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子啊!!……天哪!这么小,这么细细的一根东西,……怎么够?怎么能让我满足嘛?!”“不~!……不!”

  “不能满足吗,金柏莉?……那就腿子跪着,屁股举起来嘛!……对啦!

  就是这样!“〔喀嚓!〕”你蛮会的嘛,甜心!……嗯~真好看!……这姿势可把你身体最漂亮的部位……突显得更诱人了!“〔喀嚓!〕

  “这种姿势!对呀,就是这样……跪爬在床上的姿势!我已经让不知多少男人看过,玩过了啊!……可是,他们的鸡巴,个个都好雄壮,好伟大!

  ……只有丈夫的,才像我手指头这样细细的啊!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丈夫那么小的!……我要大的,要好大、好大的嘛!……“

  可是,小青的身子,已经耐不住这种渴望的煎熬;她两膝用力,将自己屁股撑得更高了。绕过丰臀、伸到阴户上的手,中指插在阴道里挖个不停、还把食指也伸进滑溜溜的阴唇嫩肉当中,猛烈捻着那颗硬突突的阴蒂,在肿肿的肉粒上,又拨、又扣;企图给予自己最强的刺激。

  “啊!……啊~!!……喔~~啊~~!天哪!!”小青高声叫了起来。

  因为姿势的缘故,小青整个上身都趴下去了;肩头撑在床上,细瘦的手臂,必须伸得直直的,才够得着屁股和阴户。她用力把自己细细的腰压弯垂下去,圆臀也因此看来耸得更翘、更高;就像小青在不同的旅馆房间镜子里看到自己,跪爬着、让不同的男人从后面一直戳、一直戳的样子。……“啊!啊~~!……啊~喔呜~!!”小青一下高、一下低声地呼着。

  强尼的内裤被阳具拱得更高了;他〔喀嚓、喀嚓!〕继续抢拍镜头中的小青。为了摄下她这时脸部的特写,他爬上床,腿子张开地跪在小青面前,快速按着快门。还叫她朝镜头看。小青听了,眼睛张开,一看见强尼四角裤拱起的那一大块东西,就全不自觉地把屁股扭了起来;同时,两眼朝上对男人翻起,媚极地瞟着、却也羞极了似的娇嗔道:

  “不要啦!……人家,羞死了啦!”但马上又禁不住喊着:“噢~呜!”

  “金柏莉,你叫得那么好听,连屁股都会自动的扭,还说不吗?……何况你这么性感的表现,引得我这家伙……又硬又大的,早就想戳进你洞里,把你干了,而我都没强迫你,还耐心地为你拍照留念……”

  “宝贝~!我……我……”

  小青猛摇头想解释,却只能我、我的讲不出口。她忍不住把原先弄自己的小手伸到强尼裤子上,抓住那根大肉柱子,迫切地搓揉起来。

  “我……我也没说不要嘛,宝贝~!人家是……早就想要作爱的啊!……可是你又叫人家……摆成那种羞死人的姿势……手淫;……那……我手指那么细小,害我一面弄、一面愈觉得指头像我先生的东西,就愈没法满足……才会叫不要。不要的嘛!……”

  满脸绯红的小青,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时,小手却一拍也不停、在强尼的四角裤上搓揉他愈胀愈大的阳具。……于是,他笑咪咪地干脆把内裤脱了,让那根勃起、硬挺的钜棒,对正小青的脸,昂头昂脑地呈着它的威风。

  一见到它,小青立刻就伸手要握,没料到肉茎的直径竟粗得她小手根本无法盈握,连指头都合不上;只能勉强抓着它,用力搓揉。同时,她也如花般的绽开了笑靥,对强尼抛着媚眼,好感动地唤道:

  “哎哟,宝贝~!人家早就要你用这根……好大好大的……鸡巴,跟我作爱嘛!……再不给人家,人家的快乐就要变得……好不快乐了啦!宝贝,宝贝~!

  来嘛!来嘛!……“

  “好吧!金柏莉,既然你这样等不及,我就给你吧!……不过,你得让我…

  …再拍几个你臀部无比迷人的镜头,把你为男人而扭屁股的性感、妖媚留下写真纪念。……我答应你,拍好了,我一定把你弄到快乐的要死,比做神仙还痛快!“

  说完,赤裸的强尼抽身下床,留下全身也是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小青、在聚光灯下翘高了屁股。

  “原来,他也是喜欢我……这种姿势的啊!……”

  杨小青想着时,耳中听见的,是音响里播出不知何时取代了非洲音乐的、阵阵袭来的海潮声,仿若涨落不息的潮汐,拍打着沙滩;如波涛擎天卷起、又以雷霆万钧之势掷泻在汪洋中;也像巨浪冲击在岩石上、碎裂成万千白雾般的水珠,汇为洪流、洗刷着崖岸。……周而复始地,起伏、荡漾;周而复始地,澎湃、汹涌……

  “喔~!……喔~~啊!……喔~~~喔~啊!!”

  小青一声声地唤着、呻吟着;有如随波逐浪、在海潮中载浮载沉、飘摇荡漾,而她的圆臀也跟着节拍,扭摆、旋摇。……先是款款委婉地、一波接一波地曳着、晃着;然后又一轮接一轮地转着、甩着;到最后,她白白的屁股就像浪涛般激烈地、两拍当一拍的猛扭了起来……

  “扭得真美!金柏莉?你喜欢这样……扭屁股的,对不对?”强尼问她。

  “喔~!是!……我喜欢。这样扭……啊~~!!”小青扭着回应。

  〔喀嚓!〕“你的男人也一定爱看你这样扭屁股的吧!嗯?……”

  “是啊!他们……一看我这样扭,鸡巴就会好大、好硬了耶!欧~~喔!

  宝贝!你……你也爱我的……屁股吗?“小青回首望着男人问。

  “当然啦!甜心,你的屁股真……可爱极了!”强尼赞着。〔喀嚓!〕

  强尼一面赞美、一面将相机移近,拍摄小青圆臀的特写镜头。〔喀嚓!〕他还叫小青把跪着的两腿向外更分开些,要她两手,把屁股肉瓣扒开,好让他拍她美妙的肛门、和底下艳丽的阴户。小青完全依言照作了,用肩头抵着床,两后向后伸到臀上,剥开两片臀瓣,将自己“最隐密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呈在聚光灯下,任由男人〔喀嚓、喀嚓!〕地摄入镜头……

  在阵阵不绝的波涛声中,小青的脑海里,仿佛看见自己被“第一任男友”

  教导着如何以跪爬在床上的姿势,让他从后面插入;看见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汽车旅馆房间里,翘高了屁股,让“现任男友”在后面两手拉着自己的臀、猛烈地往底下的肉洞里戳;戳得自己大声呼嚎、叫个没完。

  她还看见自己被那个银行经理——查理,用阳具形状的塑胶钜棒插入肛门时,高潮一直不断;当然,也看见自己在儿子家庭教师——坎的住处,和他玩着的“肛交”的游戏……

  杨小青感觉自己的淫液都流到大腿上了!疯了似地甩着屁股,喊着:

  “啊~!啊~!!宝贝,我湿得连水都……滴出来了!啊~!!宝贝~!

  操我吧!别让我再等下去了!……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里头,让我快乐,让我满足吧!!“

  小青已把下午才跟她在台大校门外茶艺馆里口交的“情人”——徐立彬,忘得一干二净了!
 夜深的台北,被阻隔在强尼单房公寓尽垂的帘幕外。房间里,阵阵的浪涛拍岸声中,夹杂着海鸥的啼叫,和遥远的船笛。……不多时,隐隐传来恍惚而飘渺般的电风琴音,仿佛正奏出欧洲中古时代的宗教乐……。

  ……延绵不绝鸣响的琴声,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婉转抑扬;像髯髯升起的仙乐浮上云霄,腾入夜空;然后,当它再如飞驰四散、奔向无穷的万丈金光,将要使天堂里才有的极乐,充斥于整个房间之际……。

  空灵中却顿时响起了低弥、沉重而混浊的僧侣吟唱,似盘绞于黑森林里的缕缕蔓藤,在阴湿的昏暗中,纠缠着迷途失足的旅人……丝毫不肯放松他(她)的肢体,并将缓缓地、一步步噬咬、侵蚀他(她)的骨肉……。

  仰躺在床上的杨小青,娇小的身躯随着阵阵男声齐唱而扭曲、蠕动;她的两手像不断挣扎着什么,一会儿揪着床褥罩单、抓着枕头;一会儿用力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搓、抹,像要赶走、却又拂不掉那纠裹在身上的藤蔓;被它如无数活生生盘曲、蠕动的蛇蟒、蜈蚣、和蜴蜊、毒蝎,盘旋、绕缠自己的四肢,并且不住在裸体的肉上来回爬行……。

  前一刻,在波涛汹涌、浪花四溅的海潮声中,小青才迫切地对初识的强尼哀祁不要让她再等待,急乎乎地求着男人、要他用大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给予她“快乐”、令她满足。……。

  ……曾几何时,她却如身陷蛊毒、魍魉的地狱,在泥泞里腐蚀的枯叶、死去的鱼虾、龟虌、和为沼泽所溺毙的狼狐尸体间沉沦、挣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强尼在小青急忙求着要他上床作爱时,他又让小青吞下两颗药丸:其中一粒是“快乐丸”,而另一粒,却是台湾正流行、俗称为“强奸片”

  的FM2。仅管今晚杨小青早已丧失了身、心的理智,根本完全不在乎跟谁上床;而且她性欲高涨的肉体,也在历经这天黄昏和徐立彬在茶艺馆里“口交”

  、及晚餐后在“银星”与男人贴身狂舞的刺激下,亢奋无比,早就准备要接受男性生殖器的插入了!然而,这位从英国到台北来的记者兼摄影师,他似乎并不满足仅仅勾引一个漂亮的女子上床性交而已;他还要女人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任他用相机、录影机摄录下她欲火中烧时的媚浪、和肉体被男人享用时的疯狂。以基础于白人殖民者优越感的心理,占领、征服他心中所谓“异国情调”的东方女人;用近似变态、甚至淫虐的方式,来押戏、玩弄被他男性意识所“物化”的女体。……。

  即使强尼不知道这些缘由,也不可能承认他具有这种心态;但他毫无兴趣了解杨小青的感情与行为,仅用言语技巧、酒精药物、及奇幻的音乐,就令她蒙蒙瞳瞳地任由摆布,而且饥渴不堪地索求肉体慰藉、和感官欲望的满足,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是,此刻小青的思维已完全混淆模糊、情绪紊乱不清,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早就无能质疑、无力抗拒了!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上下、由里到外,都出奇的异样,所有的器官都极度敏感起来,仿佛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再接受丁点的刺激;更不用说体内如烈焰般的性欲之火,已点燃了每一条神经、每一缕筋脉、每一束肌肉;就像身子里的油膏、脂肪都熊熊地灼烧着;被煮开而沸腾的血液、和一切能分泌的浆汁,都从五腑六脏滚滚溢出,溶化掉全身的骨骼、一直流进每一寸肌肤里……。

  小青赤裸裸的躯体,在床上忍无可忍地阵阵抽搐、颤抖;抑制不住地连连蠕动、翻腾……双手像抓狂似地乱扯头发、猛捏两乳、掏弄自己的奶头;两腿一分一合地大开、紧闭、又大开、紧闭……她的屁股如磨子般不停地旋磨,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她用手抓住自己黑茸茸的一大撮阴毛,扯着它;揪着自己阴唇的肉瓣、急促揉搓那粒已呈紫红色的肉核……

  “喀嚓、喀嚓!喀嚓……”强尼不放过机会,继续抢拍小青此刻的情状。

  而三角架上闪着红灯的录影机,也自动将这令人心悸的景象;和在僧侣齐唱声中,杨小青阵阵的呻吟、呜咽;凄厉的嘶喊、哀号;与延绵不绝于耳的、迫切的呼唤和啼叫……无遗地、忠实地、摄录了下来。

  ………………

  似圣乐般抑扬的电子琴声,和男僧以低沉音调阵阵齐吟的咏唱,谱成极端强烈的对比。俨然有如深陷在泥泞中的旅人,挣扎、渴望着遥不可及的、腾云驾雾的解脱与自由。它轮番替换、错杂交织成一片像勃绪(Borsch)的名画中,无数裸体的人群,在仙境的愉悦中极乐狂欢;然后又被送到和炼狱的岩浆里,受尽折磨的景象。

  浑沌中,杨小青仿佛感觉自己也逃不出同样的命运,像注定了要承担、忍受这今生今世的苦楚,才能脱离苦海、品尝到人间仙境的欢愉。甚至还必须深深地体会那种令自己受不了的煎熬、折磨,才有可能从中得到解放、自由。

  不知是否因为灌入耳中的音乐、还是她如幻似真所见的景象使然,小青的脑海里,出现了被熊熊烈焰焚烧着、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教殉道者,一面哭号尖叫着肉体为火舌灼燃之苦,一面却仰望弥漫浓烟上冒的天空,眼神中寄着无限期盼、等待天父伸出慈祥的手,让她拥抱,接入天堂……。

  她看见被缚在大树干上、半身赤裸的圣徒斯帕西演(Saint Sebastian ),从颈、胸,到腹、股,为十几只利箭射穿,鲜红的血,滚滚流下他惨白的躯体;她眼瞧着圣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颤栗,却也同时看见他明亮的双目,祈求般地望向天际,似已在上帝的国度里,获得了解脱……。

  小青听见无数惨叫的声音,像在古斗兽场中,被群狮噬咬、分食的男女老幼,偎缩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里,僧侣、信徒接受鞭挞的嘶嚎。

  也像一群肉体受着酷刑惩罚的囚犯,在牢狱中痛苦的呼喊。这些人,都犯下了什么滔天罪恶?要割开、斩切他们的身体;撕裂、断折他的皮骨?要剐剖、挖出他的器官;腐蚀、靡烂他的肌肤?……。

  对呀!有罪的要忏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谁教谁有罪,还是人生来就有罪恶,必须遭受苦难的惩罚、天谴?还是每一个不曾有过错的人,也免不掉要替人代罪?或也要体会他人的痛楚,才能获得救赎?……。

  “不!……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难道我错了!我也有罪吗?”

  ………………

  小青感到无比的凄凉、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能明白。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呐喊。因为这时候,强尼己经搁下相机,只留下三角架上的录影机,继续摄录他对杨小青进一步的摆布和处置。

  他把在床上双眼蒙眬、猛摇着头、不断呻吟、娇呼的小青的两只脚向床外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

  强尼抓住小青的脚踝向外扯开,将她两腿举高,膝头折弯了,按到床边,使她整个阴户正对著录影机大大分张;呈着它殷红红的洞穴口,蘸满淫液晶亮、肿胀得如花瓣的肉唇,夺目地夹在两片净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阴唇间……而阴户顶上,为揪乱不整的阴毛所覆盖着、隆起如小丘般的阴阜,就像一颗刚蒸出笼的包子,却在中央被鐹了一刀,割成一条裂开的深缝,透露出它里面裹藏的、饱含汤汁的肉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得无比鲜艳、迷人!……

  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强尼这样制住了两脚,双腿想合也合不拢,只能一面持续呻吟、叫唤,一面把上身不断扭着;她两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乱地抓、扯、揉搓;不住摇头而撒散的一头秀发,如乱缕般为汗水沾黏,贴上了脸颊。……

  被小青胡乱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洁白的身躯,在强尼的眼中,和录影机的镜头下,呈着鲜明、强烈的对比。已神智不清的小青,无法也无暇注意这种细节。当床罩缎子溜滑的质料,触在小青裸体上时,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敏感了起来;有若灼烫的身子被阴冷的潮湿所安慰,感觉它如水波般在肉体上下滑动;引得自己极度需要它的覆盖,便更迫切地用力扯着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盖住你的裸体!金柏莉,我要你今天全无遮掩地为我打开!”

  强尼不由她,低声坚持地说。同时将黑缎床罩从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了开。小青本能地弯着肘,以曲着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两乳,摇头哭诉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头早就又硬又胀了!

  小青的另一只手扯回黑缎,蒙在自己脸上。这回,强尼倒由了她,只用力把小青的手从胸口拉开,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两只手臂像“大”字直直张开,并且没有听令不准移动。

  杨小青依命照作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条教规,必须在教堂的祭坛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惩罚。……在四周男僧侣愈来愈低沉、浑浊的齐唱声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来,底下被剥得精光,两腿被拉得大大分开;而原来戴着、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头巾,却遮住了自己羞惭无比的脸,使两眼在黑暗中,看不见那盏刺目的火把,也完全无法辩认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仿佛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指出:她犯的是贪婪、渎神、和无耻之罪。

  说她沉沦于肉欲而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日夜迷醉于手淫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女,还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蒙上帝、与人通奸。……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督垂死的目光注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父的愤怒……

  被覆盖住脸的小青,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她赤裸的身体般,说她怎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么容易就会熬不住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肉缝里都湿透了!

  她仿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被“刑虫”钻入胯间的肉穴时,将会有多么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猛扭屁股、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屁股,她就会遭鞭挞,所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屁股肉……

  脸被黑缎蒙住,小青猛摇着头。心里不住呐喊:

  “不!……不要啊!不要用什么……刑虫。惩罚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么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么刑虫啊!“

  杨小青赤条条的裸体,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伸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双踝已像为脚镣所扣在祭坛边缘,两膝也被众僧侣扒开而无法合拢。意识里,小青知道自己唯有听天由命,任那见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处置、惩罚了!……所谓的“刑虫”,不过是强尼从抽屉取出、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形状如蛇的一条东西。它长约一尺半,直径一寸来粗;一端还顶了颗如李子般大的“龟头”

  ;但它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是条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药。说穿了,这玩意儿只是一种针对女性性行为中,阴道干涸、淫液不足的催阴剂。……

  当塞入女人的阴穴后,药条被体温渐渐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分泌充沛的性液。由于药性强烈,用在性欲较冷感的女人时,它足可使她润滑、以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对一个性欲已亢奋的女人,如果将它插进早就灼热、潮湿的阴道里,这药条就立刻会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断溢出,催促她的子宫剧烈收缩而造成淫水泛滥了!

  音响继续播放着僧侣的吟唱,录影机仍闪着红灯,自动拍摄此刻大床上发生的一切。强尼沉默不语,先把药条搁在一旁,开始以两手的指爪,在杨小青赤裸的身躯上下、四处轻轻刮弄。顿时令小青敏感的肌肤搔痒无比,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但她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千百支小虫、虱蚁、蜩魍,爬在自己被迫展开、暴露的肉体上;而且当它们行过,还不断留下无数虫蛹、虱卵,斑斑点点地布满、黏贴在自己肌肤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无奈的抗拒……

  杨小青全身恐惧地战栗、肌肤不能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伸开的两臂已不能动,只有小手不断握拳、张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两脚,只能维持双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开的体态。……仿佛以这样的姿势,让强尼以为她完全是自愿的、以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处置呢!

  僧侣们突然大声、高昂地齐呼着拉丁文的颂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么意义的催讨、恳求。小青的战栗更无法控制了,被扒分的双膝阵阵抖颤着她体内的感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虫蚁,正陆续钻进自己的阴道;有的巴附在膣壁上不停噬咬,有的还往肉腔里更深入地爬着……

  “快!快将刑虫给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僧徒唱了起来。

  “她背叛了天父!背叛天父的女人,迫切需要刑虫了!”僧徒重覆唱着。

  “可耻!污秽!……这女人的身体,多么可耻,污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杨小青尖叫了起来。

  因为强尼已经拨开她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将那蛇状药条的大龟头塞入小青的阴穴。如鸡蛋大的圆头,一直深深往她阴道里推了进去!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啊!?”

  杨小青尖叫起来,但是除了僧侣们齐声的吟唱,却没有人回答她。……

  插进小青阴道里的大圆头,一面撑胀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里面的深处推进。……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圆的蛇头锧入小青狭窄的肉管,强迫肉壁紧绷着而一路张开;容纳了它之后,又再收缩回去,紧裹在随它引入的较细、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极度敏感的阴道膣,强烈地感觉溜滑、湿黏、又如含着软骨般蠕动的“蛇身”;脑中浮现这只进入自己体内的动物,竟不是条蛇,却更像一条顶着蛇的头,而身躯有如蚂蝗(俗称水螲、或吸血虫)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圆形却又会不断变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挤、一压就会破裂的软体,紧贴在自己也是湿黏黏、滑溜溜的阴道里,简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颗钜大的蛇头,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会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

  “呵~!啊~!她需要的刑虫,已经进去了!”僧侣们齐声呼颂起来。

  “啊,女人可耻的身体!也是条淫秽的虫,多淫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杨小青在蒙住的黑缎下摇头喊着。但她赤裸的身体,在强尼将大半截春药条都塞进阴道里时,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尤其是她仍然维持着四肢不得动弹、两臂、双膝都大大展开的姿势;只能蠕扭着纤腰、削瘦的胸腔、和骨嶙嶙的双肩;净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顶着黑茸茸阴毛的阴阜不住往上掀动;而两片丰腴的臀瓣阵阵挤缩着……

  这时候,塞入阴道里的那条春药,药性开始发作了,引得小青阴穴的膣腔肉壁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沿着药条上特为“导流”的两道细槽,向外顺流出来,一直淌到还挂在阴户外面、大约有半尺长的尽头;然后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到地毯上、强尼早已准备用来盛装它的一只玻璃碗里。

  杨小青猛挤屁股、会阴部阵阵收缩的同时,也感觉自己阴道口的肉圈,紧紧匝在那条柔软的“蚂蝗”身上,好像每一夹就会将它夹得变形,压破裂开,而它里头灰黑色、黏稠的体液,就会和自己的润湿溶为一体;变成浓糊糊的、膏浆状的东西、从阴户里挤出来,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耻的屄,已经和刑虫溶为一体了!”僧侣们大声唱道。

  “啊~!多么可耻!……女人的屄,是多么可耻啊!”僧侣们齐声重唱。

  “连充满在她的屄里的刑虫,她都会爱、会疯狂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让我爱……别让我为它疯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缎下猛摇着头。但是她的身子却由不得她,对强烈的药性、和先前吞下的药丸子产生强烈反应;阴道和子宫不断收缩、抽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颗顶在小青子宫口上、鸡蛋般大的药条头头,撑着那儿的肉棱、绷着膣腔肉壁,紧紧压迫隔着阴道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涨无比,连小肚子都失控地起伏、颤抖了起来!

  强尼沉默不语,只顾仔细观察此刻杨小青如鲜花盛开的私处,用手指撑开她肥腴的大阴唇,轻轻挑拨着已肿成如两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阴唇,逗得它一闪一闪的也往外撑张;现出内侧殷红红的嫩肉、和中央夹着细长药条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满在药条上,就更耀眼夺目地晶莹发亮;而顺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掉落入玻璃碗中,几乎都像可以听见它的声音了!

  当然,除了僧侣的吟唱、呵吼声,疯狂中的小青是什么也听不见的。她只体会到那颗钜大的蛇头,深深卡在自己身子里,不再往更里面抵入,也不退缩出去,一直令自己尿涨得都要爆裂了;但阴道里,除了一腔黏糊、溶溶的东西,却几乎又感觉不到细瘦、柔软的蛇身?蚂蝗身?……难道它已经像丈夫的阳具,每次插入不到一分钟就会泄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吗?!……

  “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来了!”

  小青被这感觉吓坏了,喊叫出的同时,她也像在梦中,因找不到厕所而忍不住要洒出尿来似的,以为自己将尿湿裤子,便用尽全力憋着尿液。但也正因为如此,使自己产生了更强烈的性欲,感觉阴道里更空虚不堪,更迫切需要让男人的性器插进去了!

  事实上,杨小青并没有真的洒出尿来。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阴核肉芽端、尿道口纤细的肉折子上,挤出一两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滚流到小阴唇的肉瓣上,溶在泛滥中的淫液里。

  强尼眼看见小青此刻的反应,便迅速由床几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塑胶管子,回首对录影机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小青的阴核,用另一手把细管的一端插进她精致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后他缓缓地、轻轻压着小青的膀胱部位。小青鲜艳的阴唇花瓣随着抽搐起来,同时低沉地惨叫出声:

  “啊噢~呜~~!!……上帝啊!我尿了,尿出来了啊!”

  小青的尿液从透明的塑胶管里急急地喷了出来,流洒到强尼搁在床下的另一只大约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于是强尼又拾起相机,对着小青的阴户〔喀嚓!

  喀嚓〕地拍摄了两张她被导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小青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着。强尼放下相机,轻抚她的阴阜、小肚子。

  等小青尿完,塑胶管下端也只剩最后几滴尿液,落到快满的玻璃瓶里,他才把尿液的瓶盖盖上,收到柜子里。再回到床边,一面低下头吻小青的阴核,一面将塑胶管由她的尿道口里拔出。然后伸出舌头,在她那粒湿漉漉的肉芽上来回舔弄、扫拨……

  “啊~!!……天哪!……什么东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小青大声叹叫起来,把整个阴户不断往上掀动,迎凑强尼湿热的舔弄。同时听见僧侣的诵经声中隐隐传出女人阵阵的呻吟,充满了一种痛苦、却又带着难以形容的欢愉。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样的声音:“喔~~哦呜!……喔~哦。哦……呜~!!……”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大声,而且像咏唱般地抑扬顿挫,同时和着由缓而急的、有如宗教热情渐渐炽旺起来的尖呼、狂喊。而被强尼舔在阴核上的小青,也跟着受不了似地语无伦次、娇唤、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强尼开始拉着那段挂在小青阴户外、已溶化成细线般的春药条,缓缓将深埋在阴道里的那颗蛋状的“蛇头”向外扯出。小青原来紧夹而夹不到东西的膣道又被撑了开来,像男人的大龟头往外抽走时,立刻强烈感觉好舍不得它,忍不住哀求着: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鸡巴啊!”

  但强尼不语,还是把那颗大头头扯了出去。小青的阴户顿时无比空虚难熬到极点,失去控制般地挺起阴户,朝天直抖……连连喊着“不!”,整个头和上半身左右猛甩,将蒙在脸上的黑缎罩单也甩掉了。

  ………………

  杨小青睁开眼睛,看见刺眼的聚光灯前,一个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正朝自己伏下来,不知是惊、是喜?叹叫出一声:“啊!”的同时,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是两臂摊开、双腿大分的姿势,雪白白的肌肤,为背着光的、男人钜大的身影笼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到他双腿间挺举的那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大肉棒子。

  刹那间,不知应该惧怕还是狂喜的小青,感觉全身像着了火般的,迫切需要甘霖的浇洒,但脑中仍然浑沌而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曾经如在梦中受到强烈刺激的刑罚,像不知在何处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宫里突然都空洞洞的,令自己阴道中又骚痒难熬得亟需一根大阳具插入。

  而此刻,眼前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体,从胸膛到肚子都长满了西洋男人才有的体毛;他又粗、又长的肉茎底端,茸茸的、橙红色的阴毛,更贲张得像一把中烧飞舞的怒火,看在小青眼里,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热地就用英语喊出了:

  “宝贝~!……快给我吧!求求你,快把……大鸡巴,插到我里面吧!”

  “想要了吗,甜心?想要男人给你快乐吗,可爱的金柏莉?”强尼问她。

  原先充斥在房间里的僧侣咏唱,不知何时已换成女人们欢愉的吟颂,和着八○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乐节拍,还夹杂了阵阵男女作爱时的喘息、呻吟、与淫靡靡的哼声、呼吼、浪叫。听在小青耳里,仿佛刹那间从刑罚的恐惧中解脱了出来,忘却了一切难耐和不堪,兴奋无比地对男人唤着:

  “当然想啊,宝贝!……都快想死了~!……快来,来操我吧!”

  小青两眼淫兮兮地瞟着强尼,但她除了身体鲜活而敏感之外,整个心智、思维却仍然迟钝、呆滞;只有一个强烈的意识支持着她无比激昂的情绪:……要男人立刻进入自己的身子里,让她快乐。至于他是谁、他将会用什么方式对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

  强尼把小青的两膝推到她的胸前,将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推向床里,叫她抓住床头板。小青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举直手臂攀在床头板上,也因此露出了腋下的两丛黑毛,辉映对比着自己洁白的肌肤、纤小的双乳、和一根根蠃瘦削弱的筋骨。……

  此时的杨小青,已管不了尽陈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体和姿态,她只顾极力扭动自己的屁股;媚着充满肉欲的两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娇唤叫淫秽无比的声浪。那挑逗男人的模样,活像个早经无数男人的应召女郎;但和那种卖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须装作荡妇似的来讨好顾客;打从心底、和欲火中烧的身体里,小青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荡妇一模一样了!……

  “可爱的金柏莉!……没想到你发起浪来,比妓女还更风骚百倍啊!”

  “嗯~!宝贝,那就赶快……像玩妓女一样的,来操我吧!”

  身材魁武的强尼,挤入小青的两腿间,俯下身子,他那颗钜大无比的龟头肉球,顶到她等待已久阴户洞口,像绷着一环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将小青的穴肉撑得前所未曾的张开了……

  “啊~!……啊~~!!”小青放声尖叫起来,闭上的两眼迸出了泪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她持续地喊着。

  “这就是你最爱的,对吗?金柏莉!”强尼追问她,同时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爱。给大鸡巴操的嘛!噢呜!

  ……操我!大鸡巴。操我吧!……啊~!。啊~~!“小青急喘地应着。

  ………………

  或许是因为大麻烟、琴酒、快乐丸、强奸丸、春药条的缘故;也或许是一整天下来,和徐立彬口交、与大学同学聚餐时的情绪、及在银星舞厅里跟男人紧贴狂舞累积的亢进使然;此刻,在强尼床上的小青,已完全丧失了脑子的功能,只有身体是敏锐的、有感觉的了!

  从男人阳具进入体内的刹那,杨小青就像疯掉了似的,什么都不顾地迎着他的抽插,狂喊、尖呼;猛烈振荡、腾抖自己娇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阳具的没入、填满、和充塞。她高啼着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呻吟出快乐到极点的感觉,激情地放荡了起来……

  然而强尼插进她里面,还没抽送多久,小青的高潮就忍不住怒涛汹涌般地泛滥、爆发了出来;而且一直泄个不停,身子连连打抖、抽搐,喉咙里不断迸出像一条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呜咽声。引得男人不但不轻柔下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狂抽猛抽……

  小青被强尼如强奸似的迅速戳着,在持续的高潮下,整个身子失控地不停颤抖。同时,像梨花带水般地猛甩着头而泪水四溅、急得喘不过气来地尖呼着:

  “天哪!你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操得好不好哇?!”强尼一拍不漏地插着小青问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强尼持续猛烈地刺插着小青完全被折卷起来的身躯,整只大阳具噗吱、噗吱地尽根没入、又急抽到头,再又尽根没入、急抽到头……掏出她源源不绝的淫液,流满了一屁股。他的两粒大睾丸拍哒、拍哒地打在她已经被掀离床面的屁股眼上,也更加倍刺激着小青,令她忍不住疯狂地嘶喊,喊到连嗓子都沙哑得喊不出声了,强尼才停下抽插,只将整根肉棍深埋在小青的阴道里,大龟头顶在她子宫口上缓缓揉磨……

  杨小青被插得两颗眼珠都翻白到脑子里,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直到急促的喘息终于慢下来之后,才睁开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两眼,楚楚怜人地瞧着强尼说: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操得。几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应过,一定让你快乐的呀!舒服吗,小甜心?”强尼问她。

  “嗯!舒服极了!宝贝,你。那么凶猛的。操我,让我真的。快乐极了!

  你……你真的好……好厉害、好棒喔!“小青心里高兴得泪中都带着笑。

  强尼伏下头,热情地吻住小青,舌头在她口里抽抽插插的,引得小青立刻反应着拼命吮吸它,喉咙里呜呜地又嗯、又哼的。然后他一把将小青抱起来,自己往后一仰,躺在床上;把小青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叫她在鸡巴上面,上下套弄。还故意用中文问小青:

  “你喜欢……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对不对?”问得小青点头时都笑了。

  “爱~!我爱大棒子!我好爱大棒子喔!”小青也用中文回应他。

  然后,小青就两手撑着强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钜棒上,开始上上下下地掀动屁股。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来,像作过不知多少次的荡妇一样,完全无视那刺眼的聚光灯、和仍在摄录中的录影机,正把自己此刻扭腰甩臀、毫不知羞的模样,和咏唱着中英文夹杂并陈的叫床声,都摄入了镜头,成为强尼留下的永恒纪念。#--iCMS.PageBreak--#房间里的音响中,夹着男女作爱声的歌唱,和杨小青在鸡巴上套坐下时的欢悦浪叫,共谱成一片动人的交响曲。对小青而言,女上男下的这种姿势,自己可以主动控制节奏的快慢、和在阳具上套弄的角度、深浅;低下头可以一览无遗瞧见男人的反应,可以对他搔首弄姿地挑逗;而当自己仰起头、闭上眼睛,像骑在马上奔腾、驰骋时,自己身子紧包着那根钜大无比的肉茎,也就更容易体会男人的坚挺、强壮;是最能令她放浪行骸,表现淫荡、疯狂的玩法了。……

  只可惜小青一天下来的亢进,和在银星狂舞后的体力已将用尽,两条细瘦的腿子支撑不了多久这样的姿势,很快就气喘嘘嘘地扑倒在强尼身上,一面继续摇晃屁股,一面以英语细声娇唤着:

  “累死我了,宝贝!……你……你怎么那么强悍、那么厉害嘛?!”

  “当然是为了让你快乐,你才会更风骚、淫荡呀!……金柏莉,我看你好像特别会疯我们老外喔!……尤其,你床上的英文,说得那么道地,浪荡起来,更加倍诱人。告诉我,小甜心,你先生是个洋人吗?”强尼问她。

  杨小青笑了,媚媚地瞟着强尼,一面摇头、扭屁股,一面噘唇应道:

  “不,他姓张,我……我在床上的英文,都不是他教的,是我……”

  “……从别的老外男人那儿学会的吗,张太太?”强尼抢着又答又问的。

  “嗳哟~!别问那么多嘛?宝贝!人家不已经跟你这老外。玩了吗!?而且你还有这根好大,又好会玩的……鸡巴,要我不疯狂都不行哪!”

  小青嗔着时,她团团扭着的屁股也增大幅度、加快了摇晃的节拍,引得男人的大阳具在阴道里进出时还发出咕吱、咕吱的声音;惹得强尼更兴奋起来,将肉茎不断猛烈朝小青的洞穴里拱挺、反刺,同时伸出两手,紧抓住她的小乳房,用手指揪她那两颗硬突突的奶头,配合他阳具的冲刺节奏,上下拉扯。令小青顿时又受不了地嘶嚎、惨叫了起来……

  “天哪!……宝贝!宝贝!!你……操死我了!……又要搞死我了啊!”

  “当然啦!对付你这种女人,就是要这样的啊!……张太太,你自己说!

  你是不是早就浪透了!?……早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妓女啊!?“

  强尼问的这种话,听在杨小青耳中,无宁是再熟悉也不过的,若是在平常,她一定会羞惭得两颊通红,害臊似的对男人娇嗔着、却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多么浪荡,同时从羞惭之中产生强烈的性兴奋。但现在,小青的阴道被阳具连续冲进、子宫被大龟头猛击、震得全身弹上弹下的;加上自己双乳被强尼魔爪般的两手扯拉不停,痛楚中却感觉无比的刺激,就好像整个人都被男人蹂躏得甘苦交织……

  刹那间,身子深处,第二次连续的高潮又抑不住地爆发了!

  不断地急喘中夹着高声的娇啼,小青猛烈甩头、凄厉地尖叫着:

  “啊!。耶稣!我又来了!……耶稣啊!我。又来了啊!……啊~!!”

  嘴上用英文喊出高潮的同时,小青内心里,也正以中文呐喊着:

  “啊!是嘛,就是嘛!我是荡妇……早就是不要脸……浪透了的荡妇啊!

  大鸡巴,操我!……操我!像操妓女一样,把我戳死我算了!!“

  强尼猛一挺身,把高潮中的小青震倒在床上,不待她惊叫出声,就迅速将她纤小的身躯翻成跪爬的姿势,并令她把贴在床上的头往床外侧着、好让录影机把她翘高了屁股的姿态,完整拍入镜头;也清楚地摄录下她被男人从后面奸操时激动的表情、和动人的叫唤声。

  小青立刻依言照作,纯熟地将上身伏趴在床上,分开跪着的双膝,撑举起自己的白臀;习惯性地一甩头,把散乱的黑发撂到脑后,脸侧向床外,迎着那明亮、刺眼的聚光灯,像对录影机镜头说话似的,哀声哀气地求着:

  “操我嘛!从后头……插到我里面去嘛!求求你,宝贝!……别让我吊在半空中,不堪死了!……宝贝,戳我!操我嘛!”小青急得滚出了眼泪。

  “啊~!啊!!耶稣。耶稣啊!啊~~!你好大。好大啊!……!”

  强尼掰开小青浑圆、皓白的臀瓣,湿淋淋的大阳具再度刺入她阴户里时,她放声地嚎叫起来,两条撑着屁股的大腿,连续地发抖、颤动。

  “……看来,张太太也非常爱这种像母狗挨操的姿势啊!嗯~?”

  “爱!好爱。好爱喔!……爱死这样子被人操了!……”

  强尼勇猛地抽插,小青失了魂似的尖叫着;而她那自然反应的身子,完全不须她意识的指挥,就自动、主动将屁股连连耸高,迎接起男人阳具的出入。在他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幅抽抽的节拍下,小青很快地又在止不住眼泪的哭喊中,嚷出了她今晚的第三度高潮了!……

  “天哪!啊~~哦呜~哇啊!……我又出来了!又出……了啊!宝贝!

  操我!操我!。操。我。啊!!我……要死了!。舒服。死了啊!!……呜~呜。呜~呃啊!……呃~……啊~!!“

  当小青如断了气般地呜咽着时,她几乎已虚脱的身躯又被男人提了起来。

  强尼站在床上,像抓小兔子似的,把小青两臂拉着跪坐、面向那根仍然高高挺举的、沾满了淫液的大肉茎。然后令她吮吸他的鸡巴。

  神智不清的小青,脑子里一片浑沌,想也不想地就引颈仰头、张大开嘴巴含住那硕大无比的龟头,拚死命似的吸了起来……

  小青的嘴虽然长得还宽阔,但一套上强尼的大龟头,仍然是被撑得满满的,几乎要透不过气;以致她一面吮、一面连鼻翼都闪呀闪的急促呼吸,喉咙里阵阵娇哼不止。而当强尼以手托在她的后脑,开始把阳具朝小青口里抽插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哽噎,连连迸出唔唔的声音,同时瘦嶙嶙的胸口也都像痉挛般地抽搐着……而大颗大颗的眼泪就又滚下了脸颊!

  “可爱的金柏莉!……吸鸡巴吸得真动人!……既然你已经快乐了,就把我强尼也吸出来,让我全都喷射给你喝下去吧!……啊!好舒服,张太太的这张巧嘴,真是迷人、诱惑到极点了!……啊~!吸吧!用力、拚命吸吧!……啊!…

  …啊、啊~~!!“强尼喷出了大把大把的精液……

  像半昏迷了似的杨小青,嘴唇紧紧匝在强尼的肉茎上,放开了喉咙,让那强而有力射出的、热烫无比的、浓稠的浆汁,一股接一股地喷进自己喉咙里。直到男人全都泄完,她才咕嘟、咕嘟地,像喝浓汤似的,全数吞咽下了肚。

  ………………

  强尼下了床,捻熄聚光灯,关上录影机之后,回到床边,瞧着瘫痪在那儿的小青一直笑迷迷的不语;而小青好不容易半睁开眼睛,对他也无语地望着时,她才渐渐想到自己今晚从“银星”出来之后,所作的一切,竟是像一场梦似的,那么虚幻、虚无……

  而自己一直追求的,心里真爱、真正爱自己的男人,却早已不知去向。眼前唯一的“真实”,只是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在深夜的台北、一个陌生男人的房间里,不知所措!……

  而唯一奇妙的感觉,是他刚喷出的精液,在自己喉咙里散发的“芳香”;是自己身子底下,连番爆发了三次高潮之后,从阴户到子宫里,还持续的慰藉与“满足”。

  只是,这一切都多么荒谬、多不可思议啊!杨小青从强尼的住处,落荒似的出来。一个人独自由小巷中走向大街。这时已是清晨三点钟。她看见巷口不少计程车等候由“银星”出来的顾客。

  莫名其妙地期盼“情人”徐立彬还会在舞厅里、或在巷口等自己出现。

  小青的心,觉得更需要他了!

  她走到舞厅门口,左右张望,希望徐立彬会“奇迹”似的出现。很多计程车司机问小青要不要车。小青怕怕的,不敢坐。

  小青看表,知道已是清晨,该“回家”了。

  但是她不要、不敢回去。她想到如果王晓茹还跟徐立彬在一起,可以拜托她打电话回去,对管家说自己酒醉了在王晓茹家过夜。

  这样,自己再想办法和徐立彬单独在一起,直到天明。

  仅管她还想不出如果真的再遇到他们,自己将如何摆脱王晓茹。但是小青却已经盘算着和徐立彬见面时,自己要怎么面对他、以什么借口解释自己跟强尼一同不告而别相偕离去的行为。如果徐立彬问的话,怎样对他解说自己和强尼发生的“关系”……

  小青想到,或许要编织一个在大麻烟和酒醉的状况下,糊里糊涂被强尼诱奸的“谎言”,博取他的同情、怜惜。那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要求用浴室洗净身体的污秽,求他“照顾、安慰”自己。然后,在他面前让他仔细检视自己被“凌辱、暴虐”后的身子和私处……

  在徐立彬因为看见自己的裸体而兴奋时,表现十分想要他、需要他的感情;但又告诉他,自己的阴户、嘴巴、都已经被别的男人弄脏过,不能再接受他的“爱”了,整个身子,只有屁股眼还是干净的。所以……只好让他进入肛门里,在屁股里面爱她了!

  幻想着这景象的小青,愈加殷切地盼着:刹那之间,徐立彬就会现身在眼前,不顾一切地拥抱住自己,狂烈地热吻在自己的唇上。

  小青期望着“奇迹”的出现……结果……

 从强尼的单房公寓,杨小青连走带跑地出来,像落荒逃难似的独自奔向电梯。由镜中看见自己一头蓬松散落的头发,和一身零乱不整的衣衫时,心里想到:来的时候那么兴高采烈,满脸笑容、春意盎然的我,现在竟成了这种样子!……

  不禁惶恐万分地赶紧以手拂拢头发、整平身上满是绉折的衣裙。

  尤其是刚才在强尼那儿,由浴厕间急忙冲洗了身子、跑回房里,在他面前尴尬无比地匆匆着衣时,羞惭到了极点而只想立刻离开那个地方,连胸罩都没整好,就把薄衫穿上,竟连钮扣都扣错位了、塞在窄裙里,现在仅管有薄麻外套半掩住,还是照样会露出不平的凹凸。而窄裙的肚子那边,更明显现出了底下未理好的上衣尾;裙子上也因为久经卷裹起来,一道道的横折纹,怎么抹都难以抹平…

  …而响着清脆铃声的电梯,马上就要下到一楼的大厅了!

  “天哪!这怎么是好?……那警卫看到我这样子,不要把我想成是……”

  小青慌忙地按下电梯三楼的按钮,电梯一停,就奔出刚开的门。在昏暗无人的走廊尽头,看到安全楼梯的标示,像逃犯似地偷偷摸摸急走了进去。

  才松下一口气,迳速将皮包搁在阶梯上,把上衣衫由窄裙拉出、将奶罩整理吊好、调整扣错的钮扣;再两腿分撑着窄裙、解开裙腰扣,把上衣弄进去、理平了后,不断以手抹掉裙上的绉纹。

  “没想到,这种尼龙混纺料子,原来也还是……经不了折太久的啊!”

  一面抹,小青一面想着。但当她的手抹到窄裙的臀侧,往后面触到自己圆圆的屁股时,不禁全身打起了一阵颤抖,就好像又被男人摸到似的,竟不自觉地把臀向后翘了翘,手指头在凹陷的屁股沟里抹了抹……

  “不行啊!都是什么时候了,我还在这样……作这种事!!”

  小青惊慌地告诫自己,停止对自己的抚弄。然后,她才拾起皮包,掏出小镜、口红、和粉饼,在楼梯间里黯暗的灯光下补妆。看见自己原是薄薄的唇,因为不断狠命吸食强尼的鸡巴而肿了起来,连唇外的上下巴都有点红红的痕迹。而整个的脸,在几度高潮后的变形、扭曲,至今也尚未完全消除,就像在无数次作爱作完之后、由镜中所看见过的自己一样……

  “完了!我真是完了!……这样子,如何见得了人嘛!……”

  “天哪!……见人?还见什么人!……我才从一个陌生男人的地方……那么丧尽廉耻地作了那种事出来,还要去见谁?!让他看出我高潮以后的、幅丑不堪的样子?……难道我疯了吗?已经连精神都失常了吗?!”

  小青心神恍惚地走回电梯门口。电梯门开了后一个衣着体面的男士走了出来。小青低下头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就往电梯里钻。但她仿佛知道,那男的一定把自己看成是作那种事的女人,用非常奇异的眼光打量过的。

  经过那警卫老头的桌前,小青几乎是奔走似的、一步未停地从在大楼的门厅逃了出来……

  ………………

  虽然已经是夜深的台北,但这条小巷却因为巷口大街上的“银星”舞厅而始终十分热闹。墙边几乎澈夜不收摊的小贩,竟夜都有人买吃的,巷口还排了计程车,等候由舞厅跳完舞出来的客人。

  杨小青蹒蹒跚跚地走到巷口之前,看了看腕表,想到自己由下午出门前和管家交待的,是去同学聚餐的晚宴,现在已快深夜三点,也早该回家了!

  但当她瞧见陆续走出的人群,三三两两在巷口招车离去时,小青不知怎的,心中竟莫名其妙地盼望着会在那儿……出奇地再看到徐立彬!

  “对呀!起先我跟强尼丢下他们不告而别的时候,他们几个还舞兴正浓,大跳贴身热舞,或许现在才尽兴了要离开也说不定呀,对不?……尤其是王晓茹她……她在跳舞时亲了他的嘴,很可能他们俩个……还在享受彼此的逗趣、跟吊胃口吧!?……”

  “那要是我又去而复返,再度出现在他们面前……他俩个大吃一惊之余,该会有何等意外,恐怕……恐怕连话都会说不出呢!……”

  “不!不能的,就算是他们见到我,会装得高兴我安然回来,可我自己又那有颜面见到他们疑问我的表情、和脸色呢?……难道我。还真能那样厚脸皮地说我跟强尼去……去享了乐、跟他上过了床不成?”

  “可是天哪!徐立彬,徐立彬你呀!……你真害死我了啊!你……明明已经讲好,紫滕轩聚餐完之后,要跟人家去那家宾馆的。结果……结果现在都深夜两三点了,却害人家落到这种地步,在巷子口巴望能够再见到你!

  ……而且……谁晓得你会不会出来,会不会也早就跟王晓茹她……上了宾馆、开了房间呢?!……“

  “不!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你会那样做!……你知道我爱你爱得发狂,才什么都答应你,顺着你;所以你也……真的只要跟我一个人上床的!对不对?…

  …“

  “……就像王晓茹讲的那样:看你今晚的选择,是肉弹刘婧还是我?……你都已经都用行动表明了你不会选她,所以她才一直跟小男孩玩的,对不对?……

  立彬!……不管我今天晚上做的多么荒唐、多不给你面子,可你……还是会原谅我,还是会要跟我作爱的,对吗?……宝贝!?“

  ………………

  杨小青的思路,仅管荒谬无比,但以她心情来说,并非不可思议。她想进舞厅去找她同学,可是既怕他们已经离去而落空,又怕见到了而尴尬;她想走,却又觉得见不到徐立彬她不会死心。

  于是,她徘徊在舞厅门口,左也不是、又也不能的境况,着实不堪到了极点。尤其,路旁缓缓驶过来的计程车司机,还会探头出车窗外问她:

  “小姐!美眉!……昧坐车嘛?!……昧去多位?(往那儿去?)”

  小青一瞧那司机的模样,和他看着自己单独一个人的那种眼光,心里都吓了一跳,立刻想到……白晓燕、彭婉如遇害的惨事;想到许多妇女夜晚搭计程车,会被司机强奸的恐怖,就更不敢点头答应上车了。“不要怕嘛!司机也有好人呀!……阿扁做市长,台北是安全的呀!”

  小青知道是自己内心的不安,才把计程车司机个个都想成了坏人。于是脸上露出歉意的一笑,对司机摇摇头说不坐车。

  ………………

  凑巧,从舞厅出来的人群中傅来一声尖叫:

  “小杨~!怎么你在这儿呀?……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是刘婧的叫声!

  一左一右,跟着她一起由银星出来的,正是叫杰夫、和马克的大男孩,也很惊讶地望着小青。刘婧跑了过来,拉住不知该怎么反应的小青,不待她开口,就赶忙又问、又叽哩咕噜不停地告诉她:

  “真是的!……你跟那个叫什么来的。洋人,丢下我们一伙就走,都跑那去了嘛?害我们大家都乱猜的……尤其是徐立彬,好着急唷!……说要四处去找你呢!……那王晓茹跟我都拉住他,说你不会有事,别傻瓜似的出去乱找,免得找不着白花功夫,找着了你已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也反而自讨没趣。……小杨呀~!你跟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嘛!?”

  “那他……他人呢?……”

  小青没法、也不敢回答刘婧问的,反而急着反问徐立彬在那儿?问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西洋镜”大概被已拆穿,而羞惭地感到脸颊都热不可当了!

  ……等着刘婧回答时,她的心早已止不住猛跳起来。

  刘婧仿佛像卖关子似的,没回答小青,却先回头对男孩叫着:

  “小兄弟!你们俩等我一下喔!姐姐有话要谈,讲完马上就可以走。”

  然后她才把小青拉到一边,凑近她耳旁,告诉小青说徐立彬很早就送王晓回家了!可是他们走之前,王晓茹却主动去打了电话到小青她家,告诉管家说因为小青在聚餐会上喝醉了,所以她就带了不省人事的小青到她家里过夜,已经熟睡了……

  杨小青想不到自己糊里糊涂的跟强尼走了,老同学居然还为她设想、掩护她、帮她蒙骗家里说不回家。顿时倍觉感慨万千,连话都说不出了。倒是刘婧一见小青因为对家里已有交待而松了口气,却同时又为徐立彬已经离去而怅惘、不知该如何是好,便灵机一动说:

  “好啦,小杨~!你就别担心,放心一道去我那边过一夜,明天早上回家前,再打个电话给徐立彬就是了嘛!……如何?”

  “去你那边,那。我……岂不又会坏了你的……好事吗?”

  小青的心乱极了说;同时朝那两个等候中的大男孩看,瞧见男孩也正裂嘴嘻笑地望着刘婧和自己这边。她想到起先在舞厅里,刘婧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闲热舞的情景;……也想到自己为了要教徐立彬嫉妒,跟那个叫杰夫的,贴紧身子互相磳磨时,曾经感觉过他年少、坚挺的阳具……

  “不会的啦!小杨,我住我小叔在天母的房子,整个空屋有好多房间,还怕什么打扰不打扰呢?……你要是累,找一间关上门睡,就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刘婧边说,边对小青暧昧地一笑。

  “那……那要是睡不着呢?……”小青犹豫地问。

  “没关系呀!要睡不着,就来参加我们好了,反正……我们都是过来人,加上,有两个男孩,我就让你分你一个玩好了!……对了,小杨~!你跟那洋人,刚才究竟上那儿去了!?……难道~,玩得还不够,还想再玩玩童子鸡不成呀?”

  刘婧一味打破砂锅地问到底,小青急得满颊绯红,捶打着刘婧的臂膀说:

  “别胡扯了!……人家刚才……只因为喝酒跟吸了大麻,醉醺醺的,才跟强尼……去休息的,也没玩到什么啦!……现在……就算是有家回不去,到你那边过夜,我也还是……知道分寸、不会跟你抢男人的呀!”

  “算了,算了!我都不在乎愿意跟你分享男人,你却还装模作样,假正经个什么劲儿呢?……我要走了啦,人家大男孩在那儿等得一定着急死了,到底来不来嘛?!”

  刘婧逼她表态,小青心乱如麻,不知该去还是不去。她知道:在这个夜半时分,除了有徐立彬的出现,她才不致流落街头、无处可去。但情人,早就和王晓茹走得杳无踪迹;要倒那儿去找、去寻觅!?……

  然而,若是去刘婧家,自己一定也会知道她在另一个房间里,跟两个男孩玩那种“三人行”的游戏,而绝对睡不着的。……那除非……除非自己也真的参加他们,做那种见不得人、可一定也是好要兴奋得要死的事……

  “我、我……”小青慌张得结结巴巴地、什么也讲不出口了!

  ………………

  妙就妙在,洽好此时传来一阵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叭~!叭,叭~~!”一辆计程车停在舞厅门口,传来了男人的叫声:

  “喂!你们两个!……喂~!刘婧、杨小青!……”

  由里面探头出来叫喊的,不是别人,正是小青盼着的、期待着会像奇迹般出现的“情人”——徐立彬!!

  “啊~!怎么会是你?”刘婧惊讶地朝他尖叫。

  “天哪!……他真的出现了!……真的为我而出现了!”小青心中狂喜。

  但她却叫不出声,只能盯着他看。刘婧下奔向计程车,徐立彬也忙付了车钱,迅速下车,和刘婧会合了往小青这儿走过来。

  杨小青满心羞愧地、却又在脸上挂满了难以形容的脸色,不发一言地向他瞪眼而瞧。徐立彬走近她,挂着笑容里带有疑问的表情,对她说:

  “总算是找到你了!……我一路过来,叫车子在附近的大街小巷乱转,就是希望能碰上你。……你不告而别的,我跟王晓茹都好担心……”

  “是吗?……你从她家那边过来,我却可能在另一个方向,你又会怎办?要是我不在这儿,你还会继续像没头的苍蝇找下去吗?……”

  小青口里迸出这种反诘,不禁连自己都大吃一惊。明明是自己对不起他,跟陌生男人从舞厅一走了之的,现在却当着刘婧的面,对关心、担心自己的徐立彬说出那样讽刺的话。让他想表露一心的衷情和照顾,也难以启口地只有支唔着说:

  “我……我其实也知道,你跟你选择的朋友离开,是不会有事的。只不过…

  …我们一道来跳舞,想应该一道走而已……“徐立彬说着脸都僵了。

  倒是刘婧见他们俩一来一往的言辞充满溪窍,感到不耐,也心急着想要跟大男孩赶快走了,便插了嘴,像和事佬似地叫两人别急,慢慢把话说清楚。然后机灵地说既然王晓茹已经帮小青掩护、打过电话给她家,那何不一伙儿都到她天母的住处,继续再玩个通宵呢?加上两个大男孩也跟着来,绝对是很热闹的。

  “这……这不太好吧……”徐立彬显出犹豫的反应。

  杨小青的心里乱转着,说不出自己真正要讲的话,也希望徐立彬干脆勇敢一点说他要跟自己单独在一起;说如果刘婧要狂欢,就跟大男孩去天母好了。这样子,才能对“情人”把自己一切的感情、事情都说清楚呀!

  但徐立彬却支支吾吾、又好像“假正经”似地,说他只想好好聊聊而已。

  于是刘婧就欣喜万分地拉住徐立彬,一面对着小青说:

  “要聊,就到我那边去聊好了!反正屋子大、房间又好多。你要跟我聊,恐怕我会太忙没时间、也没心情。不过你们两个,倒可以另辟静室,聊个通宵,也可以爱作什么就作爱的呀!”刘婧一语双关,连自己都笑了。

  徐立彬眼光中征询小青的意见,问她:“你说呢?……如何?”

  杨小青咬住唇,心里仍然十分紊乱地点了点头。

  三个大学同学,加上两个男孩,一行五人,分乘了两辆计程车驶向天母。驶往天母途中,杨小青和徐立彬同车。一开始,他们两个都沉默不语,生怕说出口的话被计程车司机听见。但小青知道,男人迟早要问,还不如自己先提,以免待会儿被他问了尴尬无法回应。于是她便以英语问他道:

  “你……上车前说想要好好聊聊,是真的?还是那样说给刘婧听的?”

  “当然真的啊!青,你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苦!”徐立彬也以英语答话。

  “是吗?你跟王晓茹……一定是一面找、一面骂我我丢下你们几个,自己寻乐子……而把我咒得狗血喷头吧!?其实我……我……”

  “难道你……没有寻到乐子吗?……”徐立彬不解地反问。

  杨小青的头低了下去,再抬起来望着男人一面摇头时,两眼饱含了泪水;才轻声地、诺诺地说:

  “如果有的话,我……还会深更半夜的、又跑回银星找你们吗?……我、我……唉!……”

  小青话还没讲出口,眼泪已掉了下来。徐立彬慌忙搂住她的肩,问她:

  “怎么了?怎么哭了呢!?”同时拂起小青的发鬓,在她额边吻着。

  轻轻地、像抽泣般地,杨小青才冒出一句说她被“强奸”了!……她哀怨万分地说:她跟强尼走的时候,本来还是兴高采烈的,但到了他住处,被他用大麻、和几杯酒灌醉得神智不清后,变得毫无反抗能力,就让他半强迫式地“奸污”

  了!

  一面讲的时候,小青一面仔细体会徐立彬身体的反应;发现男人果然在微微一惊之后,立刻将手搂紧了自己的肩,轻声叹着:“可怜的宝贝!”

  然后徐立彬又更贴近了小青的脸颊,在她耳边十分同情地问她:

  “那……那你……受伤了吗?……他……有没有弄痛你什么地方?”

  小青偎进了徐立彬的怀里,摇摇头,轻轻呓着:“还好……只是……我底下那地方……好。好不能习惯他;等他弄完……我清醒过来了以后,才发现都好肿好肿的,一直都消不掉……连现在都还。烫烫的……”

  徐立彬沉默着,原来搂在小青肩上的手,抚到她侧倚时凹陷下去的纤腰,温柔、爱怜地又摸向她突出的臀边。而小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将小手往他裤子那儿碰触,正好就感觉到男人的阳具已经硬大了起来……

  仿佛不好意思似的,徐立彬在坐位上不安地挪动身子,但小青却更明目张胆地用手握住了他的肉棍。并微仰起头,附到他耳边轻轻呓着说:

  “宝贝!我……我知道我。好对不起你,本来讲好要跟你去宾馆的,可是…

  …可是在银星,你……你老是和王晓茹她一直跳那种舞……人家心里好难过,想气气你,才跟别人那样的嘛!……但没想到,反而遭到他……非礼跟侮辱……“

  说着小青的声音又哀怨起来,惹得徐立彬有点不知所措,挣出一句:

  “唉!我明白。……其实也是我不好,才让你吃苦的。那……你想,是否还是去……报个警比较好呢?至少……”

  “不,不!……绝对不能,一报警的话,我的名誉就更要完蛋了!……再说,从他那边出来以前,我已经擦过底下,把证据都抹消掉了……又怎么告人家?

  ……算了,宝贝,我现在只希望……你给我一点安慰就好了!“

  杨小青朝徐立彬深深地瞟着,牵动薄唇仿佛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说:

  “宝贝!我……爱。你!”而抚着男人阳具的小手也更温柔、热情了。

  就在此时,两辆计程车抵达了座落于天母山麓、刘婧所住的别墅。没想到徐立彬付车钱时,计程车司机竟调头来也以英语答了声“Thank you !”。

  令两人惊讶之余,不免极度尴尬地赶忙下车。

  刘婧兴高采烈地打开门,领大家进去。仅管徐立彬和小青为那个司机可能早就听懂他们在车上的对话而不安,但也装作没发生任何事般,跟随大伙儿进入这幢摆满了刘婧的画作、却空无一人的豪宅。

  ………………

  刘婧招呼他们在宽敞的客厅沙发里坐下后,打开酒柜,端出酒来,要大家继续饮酒、狂欢。两个大男孩兴奋地接下杯、瓶,就主动倒酒喝将起来。

  小青倚在徐立彬身旁,连连摇手说她早已醉得不行了,不能再喝了!

  刘婧也不勉强小青,走去把客厅的灯光捻暗,又开了音响,播放出极富情调的音乐。当她回到沙发边,弯腰为徐立彬和自己斟满酒杯时,一面两眼媚兮兮地瞟着他,一面还不自禁地随音乐节拍,微微摇晃她紧绷在桔色窄裙下、又圆、又翘屁股。惹得两个大男孩一同瞪大了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瞧;张开的嘴巴好像连口水都要滴出来了!

  由坐着的徐立彬和小青这儿望去,小肉弹刘婧的两颗豪乳,正好因她弯腰倾身的姿势,而更形丰圆、硕大,几乎就像要冲破她的洋装,呼之欲出!

  当徐立彬接下酒杯,和半蹲在茶几旁的刘婧举杯共饮时,他也禁不住两眼猛盯着她的乳房,几乎说不出任何话来。

  躺靠在沙发上、半眯眼看着这一切的小青,觉得恶心透了!但她也明白,先前自己已经跟强尼有过“不名誉”的一段,现在那还有资格说别人的不是呢?…

  …毫无置喙余地,小青只有眼睁睁瞧着刘婧和徐立彬眉来眼去,同时心里不舒服到了极点。……最后实在忍受不住,便借口说要上厕所,撑起身问刘婧洗手间在那儿?就三步并两步地奔了过去。

  ………………

  掩面躲在厕所里,等候自己一大泡尿洒出时,小青心里乱糟糟的。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从今天下午出门以来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出乎自己预料:想要和情人亲热,却落得在茶艺馆里跟他口交,而且,为赶去聚餐,还是匆匆忙忙结束的……

  等到了紫滕轩,又发现情人徐立彬和两个女同学都曾有暧昧的过去,害自己不停提心吊胆……而难以置信的,是跟他们到舞厅跳舞时,自己居然又惹上了陌生男人,随他回家、发生奇妙的“性关系”……弄完之后,更荒谬地跑回银星门口来找徐立彬,还竟让自己找着了他!……简直不可思议极了!

  “现在,怎么我又会跟徐立彬跑到刘婧家,眼睁睁看他们两个,在大男孩面前相互传情、挑逗呢!?……他不是说要跟我好好聊聊、安慰我被强尼‘奸污’的伤害吗!……难道他所说的一切,都是幌子?都是骗我的?”

  这样胡思乱想的小青,在马桶上不知坐了多久,直到她屁股肉都坐得酸麻无比,突然惊醒过来,用便纸拭擦阴部时,才发现自己两片阴唇已又肿又胀、嫩肉的内侧也润湿答答的了!……

  “我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一天下来弄得还不够,居然还会再有性欲?…

  …天哪!我……岂不已经变成了贪婪无厌的女人,非得要被男人干死、玩弄死了,才能满足啊?!……“

  惊叹的同时,杨小青的手已不受控制地在自己阴核上抚弄起来;喉咙里迸出嗯,嗯~!噫~啊!的哼声……

  小青把阴核摸硬了,更伸出另外一只手到屁股底下,用手指抵在自己肛门口,弄呀弄的。被那种奇异的快感逗得两眼都闭上了,脑中幻想着自己同时被好几个男人的阳具插在嘴巴、阴户、和屁股眼里面;被他们以强壮的躯体不断冲刺、抽插、顶揰、辗磨着自己身子的内外,令自己由不得又要疯狂起来了!

  尤其是今天一整天,小青全身上下的肉穴,已经尝过男人、被塞满、被精液喷洒进去过的嘴巴,和被大肉茎插得高潮迭起的阴户,又开始需要阳具了。……

  但自己尚未经人道的屁股,却也更骚痒无比地期盼被一根又大又硬的、雄伟的鸡巴戳入,直直捣进肚子里面,把自己操得死去活来的才行啊!就在这欲火熊态燃起,忍不住就要把手指头插进自己肛门里的刹那,小青由厕所的门缝中隐约听到女人的呼唤和嗯哼声,还是以英文叫出的:

  “啊~!喜欢吗?……喜欢我为你们跳的热舞吗?……”

  在那阵阵传来仿佛是脱衣舞的伴奏乐声中,还夹杂了男孩的鼓掌、叫好。

  小青忍不住好奇,打开厕所门,悄悄蹑足到走廊,朝灯光昏暗的客厅里一瞧,才大吃一惊!

  ………………

  原来刘婧已经站在咖啡桌上,正扭腰摆臀地舞动着她娇小、却如肉弹般丰满的身躯,而且还对坐在沙发上盯住她看的男人们,搔首弄姿地呶噘性感的樱唇、摄魂般地勾挑起一双媚眼,仿佛像个性饥渴不堪的女人,一面哼出她身子里的需求,一面以风骚无比的扭动来引诱男人……

  沙发上的两个大男孩,兴奋得坐都坐不住了,像那种看脱衣舞的色狼,连连鼓着掌、用英语吼着:“脱啊!……脱掉呀!把衣服都脱了!……”

  “脱当然可以,但我也要看看你们……是不是也好兴奋了呀!”

  “兴奋。早就兴奋了!”男孩们嚷着,掏出了他们硬挺挺的两根阳具。

  “嗯~!这才是啊!……”

  刘婧淫兮兮地笑着说;同时随着渐渐急促起来的音乐节拍,将如葫芦状的身躯像蛇一般扭得更狂烈,把肥腴、高翘的屁股团团转得更凶猛。而她丰满无比的胴体,也几乎快要崩裂所穿的桔红色紧身洋装,爆炸开来似的!

  尤其是,刘婧开始故作挑逗状,以手在自己颈项和胸口上端来回抚着、假作要扯下洋装的模样。然后又两手由上身侧往下,按在臀边,磳弄窄裙,一直摸到自已的屁股后面,仿佛就要把裙子的拉炼拉下。同时她那对绷紧的豪乳,一弹、一振地上下蹦跳;如筛子般甩动的圆臀,一圈、一圈地不断旋扭;简直就像是她已经套在男人阳具上所作的动作了!

  杨小青活了大半辈子,却从来没见过这种女的在男人面前,作出如此淫秽不堪的动作,不禁瞧得目瞪口呆,心头如有火烧般地发烫了!

  仅管徐立彬是背向她坐,杨小青无法看到他是否也已捞出了阳具,和大男孩一样对着狂舞中的刘婧“打手枪”。但她可以看见徐立彬确是目不转睛地盯在刘婧身上,肩头也一振一振的颤动着。这景象令小青在窥视的兴奋中,不只感到自己的身子骚痒难当,同时也因为嫉妒而觉得口干舌燥、忍不住连连伸出舌头去舔自己发烫的嘴唇了!

  在男孩的催促下,刘婧开始像职业脱衣舞娘似的,一边扭、一边缓缓地轻解衣扣,露出洁白的粉肩、胸脯,将奶罩罩住的两颗硕大的乳房展现了出来,然后她一面用手在双峰上揉、捏、抓挤,一面仰头哼着,又半眯起媚眼,问男孩:

  “喜欢?……喜欢我的。奶子吗?嗯~?我的奶,长得好不好?……”

  “奶奶好,长得好好喔!……脱了,把奶罩脱掉吧!”

  杰夫鼓掌赞美她时,阳具已从开着的裤裆里,像高射炮般挺举得高高的;而两眼凸出、满脸都胀红的马克,则一言不发猛打自己的手枪。

  刘婧看在眼里,媚笑了起来,一面伸手到自己身后,缓缓拉下洋装拉炼,一面回首瞟向徐立彬,风骚地甩头、噘唇、娇嗲嗲地用中文问他:

  “爱看我表演吗,好哥哥?!……喜欢我在你面前……脱得精光吗?”

  “嗯!……非常爽眼,非常值得欣赏!”徐立彬点头时;肩膀还一直动。

  躲在墙角边偷窥的小青,心里喊着:

  “不,不!!徐立彬!你是我的啊!……你怎么可以!怎么这样龌龊!?一看到别的女人……就把我忘得一干二净哪!?……人家。在厕所里,呆了那么久,你都不来问一下,安慰人家一下!……你好狠心喔!”

  小青心乱如麻的呐喊,当然是喊不出声的。她只能呆呆地站在那儿。她亟盼着徐立彬不会当刘婧的面,就把鸡巴捞出来,充其量只在裤子外面揉他自己而已。……她心切地期望情人不致因为看见这小妖精比的身材,就对自己的扁平和欠缺曲线而失去兴趣。

  “宝贝~!不要再看她,不要再欣赏这骚货了嘛!……宝贝!我求求你,回过头,看一看躲在这儿的人家嘛!……你。你喜欢看脱衣舞,我也可以跳给你看,让你爽眼、欣赏就是了嘛!”

  小青心里想着时,不禁也夹紧了交叉站着的两腿,屁股随音乐的节拍扭了起来;一面扭,一面感觉自己的内裤又渐渐潮湿了!

  而客厅中央的咖啡桌上,小肉弹刘婧已经像剥棕子叶似的,把她那一袭桔红色洋装脱了下来;于是,她曲线毕露的胴体,丰满肉感的乳、臀、和除了那盛不住双峰的奶罩、与紧包着她下体的裤袜,全身皓白如雪的肌肤,都完全呈在三个男人的眼前。再加上此时激情音乐的烘托,为刘婧的艳舞蠃得男孩的叫好,和徐立彬也兴奋不己表露出的赞赏。

  杰克忍不住冲动,几乎就要由沙发上站起来触摸刘婧了,她扭着屁股闪躲他伸出的手,却对他淫笑着以英文问他:

  “小伙子!你忍不住……想要跟姐姐玩啦?”姐姐两个字倒是中文说的。

  杰克当着众人的面,被刘婧这样调侃,突然腼腆地有点脸红,但他撑出裤裆笔直挺起的阳具,却不受控制一勃一勃地像回应似的点着头。惹得刘婧更咯咯笑出声来。一面背对着徐立彬,两手伸到背后把奶罩扣解了、肩膀一缩,熟稔地除下之后将它往马克脸上一扔;一面对着杰克摇甩她刚蹦跳出来的大乳房,同时更翘高了浑圆的丰臀,在徐立彬眼前团团旋扭。

  “要玩!要玩……姐姐了!”杰克亢进地吼着,用中文喊刘婧姐姐。

  于是刘婧在咖啡桌上,面对杰夫趴跪了下去,叫男孩伸手摸她的豪乳。被他两手抓住钜大的双峰,挤捏起来时,立刻猛摇屁股、尖声娇呼着:

  “喔~呜!……呜~~哦!!你好会捏人家喔!……噢~呜!”

  这种叫声,不但强烈挑逗着在场的男人,就连在一旁窥视的小青也仿佛自己被年轻的手爪捏住了乳房,深深体会到被男人捏弄的刺激;更难耐地把交叉着的腿子相互磳磨,感觉自己已经肿大的肉核,紧夹在大小阴唇里,胀得更硬、也变得更敏感了起来。

  “喔唷唷~!好弟弟,别太用力啊!……姐姐的……奶子好敏感,会好受不了的啊!……喔~呜哇!……姐姐被你揉得……舒。服死了!”

  刘婧在咖啡桌上狂扭屁股喊叫的同时,杨小青也一手隔着薄衫、奶罩,捏住自己小小的乳房,又捏、又挤;另一手探到肚子底下,不顾窄裙会不会弄绉,压进两条腿间,揉弄自己的阴部。一面也忍不住嘶声叹出:

  “啊!……啊~呵!……喔~!!……呜……”

  但她又害怕发声太大,立刻抿住嘴,尽力抑制那种强烈的感官反应,只让自己急促的喘息,由鼻孔咻咻迸出;同时却禁不住将屁股扭得更凶了!最后,小青连站都站不住,只得半倚靠着墙边,把两腿分了开、双膝微曲、窄裙拉高到屁股上,直接将手探到已湿透了裤袜的三角部位,急急搓弄起来……

  虽然说是偷窥,但沉沦在自慰之中,小青的两眼却是半闭上的。脑海里,她看见自己像刘婧一样跪趴在台子上,口里含着一根正玩弄自己乳房的男人的大肉茎,而身子后面,另一个男的,正两手剥开了自己的臀瓣,将钜大的硬鸡巴插进湿淋淋的洞穴里……

  “嗯~~唔~!……嗯。嗯……嗯~!!”小青叫不出声,只能猛哼着。

  但她心里却一直狂喊:“操我!……宝贝,操我!……啊~!!……”

  ………………

  当小青再度睁开眼朝客厅中央瞧去时,跪趴着的刘婧,裤袜和三角裤都已被扒下,绷在分开的大腿下膝弯里,露出她仍然随着音乐节奏高高翘起幌扭、光溜溜、白莹莹的肥臀;在垂弯了、肌肤如净雪般的背脊衬托下,更显得诱人无比。

  在刘婧面前,裤子已落到了脚下,双腿半分弯站着的男孩杰夫,正把他直挺挺的阳具往她大张开的嘴里送,被两片樱唇紧匝匝地含住,不断哼出享受的声音。而站立在刘婧身后,裤子也掉下的马克,双手正剥开她肥腴的臀瓣,挺着身子,将也不算小的肉棒,往她屁股下的凹坑里阵阵戳刺……“唔~!……唔~~!嗯……嗯~!!”刘婧正扭着身子,闷哼不止。

  “天哪!他们竟这样不要脸的……在别人面前,干起这种事来了!……”

  小青几乎惊叫出声来。但她却没忘记注意沙发上背对自己的徐立彬。看见他居然还在那儿,注视着在咖啡桌上,承受两个男孩同时插弄的刘婧,只是肩膀的抖动更快速、更激烈了些。

  直到刘婧吐出杰夫的肉茎,调转头对徐立彬满脸淫荡地用中文问他:

  “好哥哥!怎么光看人家……演活春宫?自己却……不上来参加呢?”

  然后,又改口以英文对男孩叫着:“哎哟~!……你们两个……好鸡巴,干得人家……舒服死了!……啊~!。操。姐姐!。操……姐姐!……”

  有如被刘婧充满享受的叫声唤醒了,徐立彬才恍惚大悟地从沙发上转头,眼光朝厕所这边,搜寻已离去久久的杨小青。但小青一见徐立彬调转头,就立刻将身子躲入墙角暗处,而且生怕被他瞧见,心脏噗通、噗通地猛跳着。

  仅管杨小青心里明白,在场的几个人,都早已衣衫不整地作那种淫秽不堪的事了,就算徐立彬他裤子没脱,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可是,只因为现在有这么多“第三者”在场,杨小青还是忍不住觉得好自己羞耻,好龌龊、下流了!

  这时,她听到刘婧一会儿用英文对男孩叫着好,又一会儿对徐立彬喊着:

  “彬哥~!来,一起来玩嘛!别管小杨了啦!她……恐怕早就睡了。”

  小青躲在墙角后面,气得直打抖,恨不得立刻冲进客厅。可是却又不敢,只能屏息不作声地等着。她听不见徐立彬怎么回应刘婧的“邀请”,只觉得自己窝囊透了;明明是自己的“情人”,竟不敢与他正面相对,要像个偷偷摸摸、见不得人似的什么……这样等待他……

  刘婧也不勉强徐立彬,换了语气又妖媚地对男孩以英语唤着:

  “喔唷唷~!……你们两个大宝贝!……快!快弄姐姐!……姐姐的小屄爱大鸡巴。好爱大鸡巴喔!……啊呜~!好好喔!……唔。唔嗯~!”

  显然刘婧的嘴巴又含住男孩的阳具而不能讲话了,但随着闷哼、喘息,喉咙里迸出来那种急促而尖细的娇声,像连连不断的悲泣,却更似她内心充满了激情的呜咽,抑扬顿挫地传入众人的耳中。就连躲在一旁偷听的小青,也不禁由那阵阵的哼声里,体会此刻令刘婧疯狂不已的“快感”,也忍不住在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两根阳具同时插弄的情景了。

  除了在淫梦里有、但从未真正和两个男人同时性交过的小青,仅仅凭着听到刘婧的哼声,就觉得那种滋味一定无比销魂蚀骨,不由得也想要极了!

  尤其,两个男孩同时享受刘婧的上下两个洞穴,喘息、吼叫声连连不绝;仿佛要小青知道一个女人的肉体,被两根鸡巴抽插的同时,会多舒服、多畅快啊!

  这时,客厅里又传出一阵刘婧吐出一根阳具、却仍被另一只愈插愈猛的肉茎戳得疯狂似的高呼、尖啼;和她接着又含往了阳具发出的闷哼:

  “啊~!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啊!……被你们这样……操得我舒服死了啊!……喔~!喔~!!……嗯!!嗯~!……”

  刘婧的这种声浪,就好像她马上就要步上高潮似的。小青听在耳里,也实在忍不下去了。她倚着墙,再度探头出去瞧向客厅。

  刹那间,她看见背着光、正朝自己走过来的、徐立彬高大的身影。

  “啊……”喉咙像打了个结,什么话也说不出的小青,就呆在那儿了!
 “怎么你?……会在这儿……偷看呢?!”徐立彬惊讶地、轻声问小青。

  “我、我……”

  小青支支唔唔地应道,同时娇滴滴的扑进他怀里。徐立彬抱住小青,将她身子调转为面向客厅,由后面搂了住,才又问道:

  “我还以为你人不舒服,一直呆在厕所里呢!?”

  问着时,徐立彬两手捂到小青胸脯,缓缓地按揉。立刻惹得她闭上双眼,倚靠着男的身体扭动起来,轻轻、喃喃地呓着:

  “人家……在厕所一直等你,当然不舒服嘛……尤其心里头也难过死了!

  而你……只顾看刘婧表演,都忘了人家……今天一直想要你……想得都快疯了!……“

  “我也是呀!想要你想了一整晚,你却丢下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徐立彬也不饶她,故意提起小青自己都觉得羞耻的事。但他的嘴却吻上了她的粉颈,伸出舌头舔她的耳后根;引得小青仰起脖子,一面让他舔,一面在男人两手把玩酥胸的同时,扭转屁股、磳磨徐立彬抵在自己臀沟里的阳具,同时断断续续地嗯哼着:

  “喔~呵!……喔~哦!……宝贝!……”

  本来想要忘掉的、跟洋记者的那段事,又被男人提起而产生的羞愧,和她嘴上不说、心里却回忆到在强尼那儿享受的“快乐”,都得使小青的身子加倍兴奋了。于是,她主动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后面,抓住徐立彬的硬棍,隔着裤子用力搓弄他那根已胀大的肉条……

  ………………

  而客厅里,与两个男孩如火如荼干着的刘婧,再度吐出了杰夫的阳具,回首大声赞美马克由身后勇猛的戳刺、抽插。仅管她整个丰满的身子被震揰得一抖一抖、两颗大乳快速前后摇甩、梨形的丰臀如波浪般弹动;甚至尖声的喊叫都抑扬顿挫地颤抖,她都不停下来,连连主动将娇躯往后挺、拱、迎、凑,就好像恨不得要把男孩整根肉茎吞下去似的!

  马克受到鼓励,加倍卖力地干着刘婧,同时不断喘出舒服的吼声。尤其当刘婧用英文尖叫:“操我,用力操!……把全根鸡巴都捅进去啊!”时,他更是兴奋努力得连汗水都滴了下来,一颗颗掉落在刘婧雪白白的屁股肉瓣上。

  而杰夫在刘婧面前,高高挺举的阳具,少了她的嘴巴含住,像生气般鼓得一翘一翘的,便迫切地催道:“吸呀,快吸呀!吸住我的鸡巴呀!”

  “好我吸,我吸就是了嘛!……你们今天要把姐姐。玩死才甘心啊?!”

  刘婧才仰起颈子,淫荡不堪地应着时,杰夫就已等不及把她的一头黑发揪住,纠成一束,扯着她往阳具上套。刘婧熟稔地、迅速闭上两眼,小嘴一张含住肉茎,吧哒、吧哒地就狠命吸吮起来,喉咙中也迸出同时被马克由后面冲刺进身体里而发出的、受不了似的浪哼声……

  ………………

  在墙角偷窥的杨小青和徐立彬,眼看这绮丽的景象,性欲极度高涨,两人的身子也就相互磳磨不停了。尤其是小青,被徐立彬热烈地从身后抱住,双乳被他两手搓揉得全身不断打抖,屁股连连往后翘举,紧凑在他硬梆梆的热棍上阵阵旋摇起来,到最后她实在忍不住了,便对男的嘶喊着:

  “啊!……受不了了,宝贝!把我裙子拉炼……拉开,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的动作满快的,迅速而熟稔地拉下小青窄裙的拉炼,一手伸进去,在她浑圆的屁股肉瓣上,捏捏这片、揉揉那片,搞得小青阵阵肉紧,丰臀一缩一夹;还更在感觉到男人手指隔着裤袜、三角裤,在自己臀沟里扣挖时,激动地唤着:

  “呜~喔哦!好舒服啊!……舒服得……要命死了!”

  “喜欢吗?喜欢这样……被男人玩屁股吗!?”徐立彬追问道。

  “嗯!喜欢,爱死了!!……屁股被刺激得。舒服死了!”小青猛点头应着时,她一头秀发都散开了。为了让屁股更翘,她弯下腰肢,把两手撑在自己双腿半分曲的膝上;而朝前倾的上身,在她丰臀晃动、纤腰振扭之际,也同时更突显出她细瘦、怜人的肩头了。

  “喔~~呜!宝贝,宝……贝!……噢。呜~!!”

  当徐立彬的手指顶在小青肛门的凹坑里,挑逗着她深邃而敏感的臀眼时,她终于忍不住抑扬的娇唤,并且调首回盼着男人,骚浪到极点地喊着:

  “喔~!……Yes!……扒掉我的裤子!扒掉了裤子……弄我吧!”

  “真想不到,小青你变得好骚喔!难怪那洋记者跟你一跳热舞,就要把你带出场去玩了!……告诉我,他奸污你的时候,也这样子……玩了你的屁股吗?!”

  一面问,徐立彬一面扯下小青的窄裙,将她的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露出她在阴暗的墙角下仍隐约可现雪白、浑圆的屁股;而小青被扒下来的衣物,乱糟糟的挤卷、紧绷在她半曲分的两腿膝弯里;她上身的薄衫,绉七绉八、零乱地垮下;也就更衬托出她从背脊、纤腰一直滑落到丰臀的、优美的曲线了!

  徐立彬的手掌和手指、肉贴着小青的肉,肆意而热情地把玩她两片臀瓣,挑逗她纤巧玲珑的肛门,惹得小青那只本是由随意肌环成一圈的菊花蕾,竟然难以控制地、一张一合地翕动了起来。

  但同时,她又仿佛既是故意、却又难耐不堪地扭甩腰肢、带动屁股团团旋转、摇曳个不停;就像要勾引男人手指,要它不断追逐自己的屁眼一样。

  而每当徐立彬手指头逮到小青的屁眼,不轻不重地在肛门凹坑里扣弄时,她就会倏然停止扭动,将屁股高高翘起,两片臀瓣阵阵肉紧地夹着,一面仰起头,嘶声唤着:

  “喔~!Yes!……Yes!!……”

  徐立彬往下从小青的阴户蜜穴里捞起一把淫液,抹回到她臀眼上,然后手指稍一使力,就插进了她紧匝匝的肛门里,一伸一曲地扣挖起来,小青受不了地喊出声来:

  “啊~~!!……Yes!!”

  徐立彬立刻又问道:“是吗!?他也是这样戳你屁股眼的吗!?”

  杨小青扭转了上身,回首朝男的猛摇头应着:“No~!No!!……”

  她想要对情人解释,说她在强尼住处,并没有被他玩到屁股,更想告诉他,起先在迷惑中,只不情愿地让那个洋记者占到一点便宜,“奸污”了自己前面的阴户;和被“强迫”之下,吸过一下他的肉棍。……所以自己全身上下,虽然已经不太干净,但屁股那儿,至少还是今天不曾让男人碰过的地方……

  然而,徐立彬要命的手指头,已在小青被绷撑开的肛门肉圈当中,一进、一出地抽插了起来;指尖在离洞口不远的肉道里,东扣西挖的,弄得那儿肉壁酸麻、搔痒不堪不说,还害得她连更里面的肠壁都忍不住阵阵收缩,产生更强烈需要一根又大、又粗的家伙,戳进洞里的欲望……

  这时候的小青,张大了嘴、猛喘着气,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向后挺高了屁股,随徐立彬手指的挖弄颤抖不止,同时一面摇头、一面如泣如诉地呜咽着:

  “No!……No~!!……没有,没有嘛!……”

  “真的没有?……你不是说他强奸了你吗?难道……他看到你这么美妙的屁股,还会放过你,不鸡奸你吗?”

  徐立彬追问时,他在小青屁股里的手指,已经愈插愈深、愈抽愈急;而且为保持滑润,他又从小青阴户口沾了更多的淫液,涂抹到她肛门上;令她急喘得更凶,语无伦次地喊着: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他没有……鸡奸我。就是了嘛!宝贝,不要讲他了,快弄我吧!……呜-喔~Yes!……喔~!Yes!……你好会弄喔!……”

  ………………

  “喔~!!Yes,Yes!!……你们……好会弄喔!”

  满室春光的客厅里,也传来了像回响般的、刘婧对两个男孩的娇呼。小青和徐立彬不约而同朝他们看去。只见沙发上,小肉弹刘婧正跨骑在往上一拱一挺的杰夫身上;疯狂、猛烈地套弄他胀大的肉棒。而马克站在刘婧身后,两手猛扒着她的屁股,正剥开了她的臀瓣,将那只又直又硬的家伙,朝刘婧臀眼上不停冲、戳、点、撞,惹得她急迫地尖声叫唤起来:

  “……天哪!你们两个,好会搞!……逗得姐姐……连屁股都浪了!”

  一面还调转了头,对马克连连抛以媚眼,嗲足了声音改用英文问道:

  “想不想!?……想不想操。姐姐的屁股?……姐姐的屄、姐姐的肛门,好久都没给男人同时玩过了……今晚就让你们俩一齐戳个痛快吧!……”

  然后,停下屁股的扭动,但阴道里仍然含着杰夫大半截的阳具,刘婧把她丰满而浑圆的肥臀挺举了起来;两手伸到背后,用力扒开自己的肉瓣,将被汗水、淫液沾滴得湿淋淋的、小小的肛门,一览无遗地呈露在马克眼前;同时,更淫荡不堪地回首瞟着他问:

  “小伙子!喜欢吗?……喜欢姐姐的屁眼吗?……”

  “喜欢,喜欢!……”马克兴奋无比地应着。

  “那就戳进去。操!让姐姐一前一后……同时享受你们的好鸡巴呀!”

  显然还不曾玩过肛交的马克,被刘婧催促着,有点笨手笨脚地曲着膝,把大龟头抵进她臀眼的凹坑里,猴急而费力地顶着;但不知怎的,却总是不得要领,无法插入,惹出一头大汗。

  刘婧被逗得发慌,连连叫他别光用鸡巴胡闯乱窜,教他先多吐些口水在她屁股眼上,然后用手握紧阳具、瞄准好,再使力缓缓往洞里挺入。

  刘婧不愧是个经验丰富的“过来人”,也幸亏马克的学习能力不差,在她教导之下,很快就领悟到诀窍,把硕大的龟头肉球挤进玲珑的屁股眼里;同时迸出兴奋的吼声,引得刘婧也绝顶淫浪地赞美、呼喊了起来:

  “啊~!对啦,大宝贝!……就是这样的啊!……捅进姐姐的。屁眼里!

  ……啊~啊~~!!……对了!就是这样……顶进去!……啊唷唷~!!

  姐姐的屁股。给你撑得满死了!……也舒服死了!!……“

  马克受到鼓励,加足气力将大肉茎往刘婧的臀眼里塞;一面吼出他阳具被窄小的肛门肉圈紧紧匝住的快感,一面整个身子都震抖不停。而刘婧仿佛知道男孩很快就要泄出来似的,及时嚷着:

  “还不要射喔,大宝贝!……姐姐才刚刚舒服,你得好好挺住……让姐姐痛快个够唷!……呜~~啊!……太美了!……太美妙了,同时给两根大肉棒塞满,过瘾死了!……噢~呜~……哦——哦-啊~!……插深点!

  再深一点!啊~~!!“

  幸好马克还真忍住了,依照刘婧的指示,开始将肉棒在她的小屁眼里抽插起来;而且果然还一下比一下捅得更猛、戳得更深,引得她连连高呼出急迫、响亮的啼叫,不停喊着猥亵、淫秽的浪语。展现出比A片里那种女人还更骚荡百倍的模样,刺激着在场的男孩、和躲在墙角偷窥的徐立彬。

  ………………

  但对从未亲眼见过男女性交的小青而言,这一幕活生生的“春宫”,却引得她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奋,从阴道里源源不绝分泌出的淫液,沿着她微分的大腿内侧,不断淌流下来;而徐立彬同时插在小青肛门里抽送、挖弄的手指,也更强烈刺激着她的腹内,使她从肠子一直到背脊都酸溜溜、麻兮兮的;虽然毫不觉得痛楚,却也难耐得要命……

  尤其,当她目瞪口呆地窥视客厅里两男一女的“三人同行”,杨小青一面迎凑男人的手指摇甩屁股,一面不能自已地急促地呜咽、喘息;同时也在心里叹叫着:

  “啊!……天哪,他们真的是……这样玩‘双龙抱’的啊!……原来……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在……两个洞里的滋味,竟是这么舒服啊!……原来我作梦都梦到的,被司机老姜和小陈……同时‘奸污’的感受,是这么会令女人疯狂的啊!……““啊唷唷~!宝贝们,你们好会干喔!……操得姐姐。都要疯掉了!”

  刘婧再度喊出了赞美;一面全力引动被男孩夹住的娇躯,熟稔地上下、上下腾动、振荡;使自已的阴户和肛门在两个男孩的阳具上迅速交替吞吐、套弄,一面淫荡地叫唤:

  “快啊!。快把两根鸡巴都捅进姐姐里面!……啊~呀!对了!……就是这样……整根都捅进去!……啊~~!太棒,太棒了!……喜欢吗?宝贝们!喜欢操姐姐的。屄……操姐姐的。屁股眼吗?!……”

  “喜欢!喜欢啊!……”两个男孩异口同声应道。

  “那就叫出来……给姐姐听!……让姐姐知道。你们的鸡巴舒服……姐姐也就会……更浪、更爱你们戳洞洞了啊!……”

  刘婧乐得发狂,恬不知耻地要两个男孩喊出那种令她更发姣的声音;兴奋之下,他们也依顺地听命照作,此起彼落连连轮番嚷叫起来;三个人就在那儿不顾一切地喊得喧天价响;与肉体互相撞击的啪嗒啪嗒、抽插时淫液泛滥的咕噜咕噜、汗水四溅混淆时的唧吱唧吱声,交织而谱成了一片无比春意盎然的协奏曲……

  ………………

  这般情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与徐立彬持续在自己躯体里外的刺激,早已将杨小青性欲之火点燃得烈焰熊熊,身子被焚烧之感再难以忍受下去;加上她一直维持两腿半蹲弯、向后翘屁股的姿势,也累得双脚发软,腰肢无力,整个人几乎就要瘫痪垮到地上。于是她好不情愿地、忍痛放弃男人插在自己肛门的手指,费力地站直身体,向后倾倒在徐立彬的怀里,抛下一切廉耻,仰头嘶喊着:

  “宝贝,我不行了!……我。难过死了!尤其这样偷看下去,我也会急死,也要人……操屁股了!宝贝!怎么办?……我们怎办呢?”

  “你这么想,那。我们就不理会刘婧他们……就在这儿。办。好啰!”

  “不行啊!……在这大庭广众的地方,怎么行哪!……那我……岂不羞得都不要做人了!”

  说完,小青咬唇摇头否决了男人的提议。但徐立彬抱紧了她,两手在她胸前揉捏小乳房,底下用又硬又粗的大肉棍在小青臀沟里顶呀顶的,惹得她一面甩头、一面全身狂扭。他才咬在小青的耳垂上哄着说:

  “小乖乖!别紧张,我又没说在走廊里,我只讲……另外找个房间,那样你就不会羞、不会觉得见不得人了嘛!……”

  仅管小青已经急得要死,但她还是不答应:

  “……不行,不行呀!就是在房间里,我也不能啊,宝贝!……你知道我屁股是最敏感的地方,如果因为肛交而……肚子里的东西忍不住跑出来,搞脏刘婧的房间。跟床的话,那我简直就……更没有脸见人了!”

  “没想到,你也真够麻烦耶!……那你说,我们该上那儿呢?”

  徐立彬问小青的时候,顶在她臀沟里的阳具却胀得更粗、更大了。小青心里好生欢喜,但嘴上却支支唔唔、娇滴滴的应着:

  “那……我们就再去……原先讲好的……那家。有地中海房间的那家……宾馆,好不好,宝贝!?……”

  “啊~?现在啊?!……都几点了,还那么老远跑到台大那边呀?”

  徐立彬问她时,吐出的热息吹拂在小青耳边,立刻令她一面搔痒无比,一面也想到在宾馆与他亲热的滋味;和从房间里的大片镜中,看见自己被男人肛交时销魂蚀骨的模样,不禁又兴奋得难耐得哼了起来……

  就在小青还想解释时,徐立彬却建议说:

  “那这样吧,小心肝!我们干脆回到福华饭店去,在自己房间里,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如何?……再说,福华离这儿、离你家也都近些,我们可以快一点到、早一点玩;明早你回家、我去学校演讲也都方便些。……”

  小青一听就乐歪了,频频扭腰甩臀,转颈吻在男人脸颊上,嗲声嗲气道:

  “好~!当然好呀,我……本来也那样想的,只是怕你担心我会被你玩得失去控制……弄脏你的房间。跟……”

  不等小青讲完,徐立彬的唇就堵住了小青的嘴,热烈吻着她;还把舌头伸进她口里一戳、一插的,模拟“性交”的那种动作。而小青也就陶醉地、热烈地用力吮吸男的舌头……

  直到徐立彬把小青吻得嘴唇都发烫了,他才把舌头拔出,附在她耳边说:

  “那样子……才更够味道啊,小乖乖!……”

  “哎呀~坏死了!……讲得那么恶心,不跟你来了啦!”

  小青娇嗔时,心里既羞惭、却又好感动。她想到:只有这样的男人,才是爱自己的!否则,他绝不会连自己最肮脏的东西都认为“够味道”啊!

  ………………

  客厅里,小肉弹刘婧和两个男孩的“三人同行”,这时也正愈演愈烈了。

  上下冲刺、中间翻腾的三个人,一会儿轮流狂喊、一会儿齐声高叫着那种淫靡到极点的声浪;显示出他们很快就要达到高潮、爆发浓浆的地步。

  尤其是刘婧,享受着两只年轻的大阳具,同时塞满在身上的两个蜜穴里;在肉棍不断连连轮替抽送、又阵阵双管齐下、狂戳猛刺的当儿;仰起头,以英语愈来愈高昂地放声尖叫:

  “操吧,用力操吧!……可爱的……大鸡巴,把姐姐操到爽……操到……神魂颠倒……大淫大浪吧!……让姐姐的。屄、姐姐的。屁股……都疯掉吧!……

  呜~~哇啊噢~!!姐姐。就快要来了!呜~~哇噢~!!姐姐……舒服死了!

  ……姐姐。出……来了,出……来了啊~!啊~!!

  啊~!!“

  两个大男孩,振动着年轻的身躯,也同时大吼、喊出他们刹那爆浆喷泄,那种受不了的销魂声。撩起刘婧更汹涌澎湃的、持续和再度爆发的高潮:

  “呜哇~!!爽死了!姐姐又。来了!……来得都。停不了了!……啊唷唷——喔~~噢!……喔~~噢!……”

  “大宝贝啊!你们两个……好大、好好的……鸡巴,喷在姐姐的……浪屄跟屁股里,害姐姐。又丢了!……啊~~!!太棒了!。太美了!!”

  ………………

  在墙角从头到尾偷看这幕激情演出的杨小青、和徐立彬看都看呆了!两人的嘴,同时喷出激烈的热息,显示着由窥视别人性高潮而产生的兴奋。

  过了好久,他们两个才缓下急喘,身子彼此分开,互相为对方理好衣裳,用力抹平衫裤和窄裙上的绉纹;然后,才手牵着手,由墙角后的阴暗里出来,走向在客厅里瘫痪无力、靠躺在沙发上的刘婧,和两个阳具还沾满液汁、却已像死蛇般歪歪垂倒的大男孩子。

  见到刘婧翻起高潮后腥淞的两眼,朝自己和身边的男人无语地笑着,小青竟害臊地抽出了被徐立彬握住的手。当她有点结结巴巴、不好意思地想对屋子主人解释什么时,却被刘婧打断了话说:

  “你……跟徐立彬都偷看到了?……这就是行乐要及时的道理,对不?其实,小杨~!你也是的,想舒服畅快,就得把握机会,别等到美梦成空,什么也糗不着时,才徒然叹息呀!……”

  倘佯在沙发上的刘婧,虽如一丛销魂后的残花败柳,但她一眼瞟见徐立彬已弯腰拾起自己和小青的皮包、外套,一幅要告辞的模样,就看出了小青的秘密;才话中有话地暗示她。

  可是小青却还装作假正经,支支吾吾地解释说:

  “说什么呀?你!……人家今晚累得一直都……好不舒服,到你这儿……本来就是要……好好休息……睡一觉的,那里想到你。你们……”徐立彬打断小青的话,解围似的说:

  “是呀!你这儿也真是……太热闹了点,她才没法休息。我看……我还是就带她回我住的福华,让她早点睡了,明早再回家也近些。”

  “你两个少来了!……小杨,你也别装蒜,在紫滕轩,谁都早看穿你瞒不住要跟徐立彬上床的眼神了!……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嘛!

  ……算了,既然不想跟咱大伙儿多玩玩,我又何必留你们!……快走吧,乘现在夜还年轻,你俩就好好同床……休息去吧!“

  刘婧挥手说时,并没有丝毫愠色,而且还嗲嗲地对徐立彬嘱咐般地说:

  “那……立彬,咱们就……下回见了?!”

  离去时,徐立彬揽着小青对刘婧说:“好,也祝你回西班牙一路顺风!”

从天母刘婧住的大别墅出来,杨小青和徐立彬运气不错,还没走到大马路,就拦下一辆归客刚下车的计程车。两人一开车门,立刻闻到一股烟熏、酒味,和着司机在车里喷洒的香水,扑鼻而来;但为早点抵达目的地,加上半夜时分,车子难找,也只好管不了那么多。上了车,徐立彬吩咐驶往“福华饭店”后,就搂住小青的肩,沉默不语。

  日日人海匆匆、拥挤而喧嚣台北,每到深夜,车辆稀疏的街头,却有一种近似宁静的沉寂。尤其,在跨越基隆河的快速公路上,车子以百公里速度疾驶时,一盏盏发蓝光的路灯,都模模糊糊地连成了一片向后飞奔而去、明亮的光海。

  看着这奇妙的景象,感觉着车身的震动、摇晃,小青居然产生了不知身在何处之感。

  若不是她依偎在男人怀中,肌肤碰触着他虽已中年、却仍然强健的身体;若不是从收音机里传来仿佛十分熟悉的节目:警广的“夜深沉”;此刻的杨小青可能真会以为自己并不在台北呢!

  当“夜深沉”的主持人以柔软的语调报出清晨的时刻,小青才恍然想到:

  “天哪!从黄昏五点在台大门口,到这时蒙蒙的清晨,从茶艺馆、紫滕轩、到银星舞厅、到跟强尼走,又从他公寓跑回银星、再到天母刘婧那儿;现在又再往福华饭店。……十几个小时里,我已经来回奔波了不下六七个地方!……我这样……赶死般的跑来跑去,为的究竟是什么?……而追逐了这么久……我得到的,又是什么呢?!”

  小青抬起头,见男人仍然无语对自己笑着,心里想问他在想什么。但没开口,只觉得心头暖暖的,像有种恋爱的感觉,就对他勾了勾嘴角,抿住的薄唇轻轻噘了一下。

  徐立彬在小青肩上的手搂得更紧了些,令她全身感觉一阵酥麻。立刻想到与男人的“性亲密”;想到自己今天从头到尾一直渴求、和既已经得到、却还要更多的东西,并不只是像“恋爱”的爱情,也是自己婚后多年来,一直强烈需要的、能教自己抛下一切束缚而解脱、放肆的性满足呀!

  于是,小青望着徐立彬的眼神里,又掩不住透露一丝娇媚的风韵。而男人也很有默契似的,目光中传达出无比性感、热情的讯息;令她在心底不由得又深深叹着:

  “天哪!……就是男人的这种……让我无力招架的热情,使我半辈子一直被压抑、隐藏的性饥饿,轻轻撩动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使我从心里到整个身体都要熔化掉了,我才变得神魂颠倒、贪婪不堪地追求肉欲呀!……”

  “……可是,那却是多神奇、多美妙的感觉啊!……它使我心甘情愿抛下廉耻、背叛丈夫,堕落到连家庭的名誉都不顾,冒着被人揭发的风险,和一个又一个的男人上床……”

  “……甚至同一天里,明明已经跟情人互相用嘴巴亲热过,却还是克制不住自己,在晚上才碰到一个洋人,就把‘情人’甩掉;跑到陌生人家里,那么澈底、放浪地享受他给的‘快乐’。……那……我岂不是个……淫荡到极点、也不要脸死了的女人吗?!”

  “天哪!……我如此令人不齿的行为、这种任何人都一定认为是罪不可赦的恶行,在‘情人’眼里,还能获得他饶恕、原谅?不因为我背叛了他而愤怒得要惩罚我吗?……”

  小青禁不住整个身子都战栗了一下,想到在那清晨的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代替丈夫“惩罚”自己的“不贞”,把自己两手吊缚在破砖屋里,像强奸式地将两根大鸡巴同时戳进阴户和屁股、猛烈抽插时,自己的肉体竟也会因为遭到淫虐而产生快感;死去活来地连连爆发高潮……

  “那如果。等一下在福华房间里,他也把我的两手绑起来,用惩罚的方式…

  …插我屁股眼的话……那我。岂不也会同样产生快感了吗?!……“

  ………………

  小青又抬头朝徐立彬的脸瞧了瞧。见他仍然不语、只两眼瞪着车窗外阵阵闪烁流过、又迅速飞逝的光束。忍不住附到他耳边,用英语轻轻问他:

  “……在想什么,宝贝?……”

  “……没想什么……你呢?……”男人也用英语轻声反问她。

  倒是一直沉默、专注开车的老司机,调过头打叉似地对两人以台语说:

  “讲英文没关系,我拢听没(都听不懂)啦!……你两个。是美国人?”

  听到台语口音不纯正,显然是个老芋头(老兵)司机的话,小青和徐立彬立刻记得乘车往刘婧那儿,下车时司机对他们用英文说出谢谢,让两人都十分尴尬的事,就反而停住口,不愿再说话了。

  幸好,在建国路高架桥上,计程车开得极快,不消几分钟车子驶下匝道,沿着仁爱路林荫道就往福华饭店冲。像临时想到什么,小青突然开口说:

  “对不起,可不可以就在前面巷子口停车?!……”

  “喔!……”司机才刚应声,就已经把车刹在巷口。

  小青对情人解释说她需要买点东西。他点头应着:“好,那就下车吧!”

  老兵司机收钱的时候,自言自语地说:“哼!……原来是中国人嘛!”

  ………………

  让徐立彬揽着腰,其实却是自己领路、往巷里澈夜营业的“屈程氏”小店走去时,小青才不好意思地解释,说她需要一条干净的裤袜、和三角裤,因为她从晚饭前出门,到现在那么久,连皮包里带出来备用的,也已经被自己搞得湿答答、脏兮兮的,不能再穿下去了。

  然后,她又持别对男人要求,到了福华,第一件要作的事,就是用浴室把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洗个干净,这样才能在床上面对自己真正心爱的人。

  杨小青娇滴滴的这么说着,同时却隐藏了心中没说出的话:

  “尤其是……宝贝!……我还必须把身体上被别的男人弄脏过、让我充满罪恶感的地方,都洗得清洁溜溜的!那样子,我才不会觉得太对不起你;……和需要接受你的惩罚耶!”

  徐立彬当然不知道小青心里的话,他只笑咪咪地点头应道:

  “嗯!你这趟出门,也真经历了不少刺激,难怪有这需要啦!……对了,你能否悄悄告诉我,现在……你底下穿着的,还是湿的吗?……”被问得涨红了脸,小青用拳头轻打在情人胸膛上,摇头嗔道:

  “你坏死了,专问这种下流的!……人家不要跟你讲了啦!”

  “不讲没关系,等下到了房间,我可要在你洗澡前,先仔细检查检查你,看看你究竟是怎么把裤子都弄脏、弄湿掉的喔!?……”

  “哎哟!宝贝,问什么嘛!……人家会那样……还不都是你害的吗!”

  “嗳!……可别都怪我呀,除了本人,那洋记者恐怕也有责任唷!”

  小青羞得脸更红了,幸好他们已走进小店,便都住了口。俩人像情侣般在陈列内衣架前,由男的挑了双黑色鱼网式的裤袜,和一条十分细窄、肉色的三角裤。

  走到柜台,徐立彬掏钱时,那位三十来岁的老板娘/店员朝他俩瞧了瞧,一面用手将台上架子里排列各式保险套的盒子拍拍拢,一面带着些许暧昧的笑问道:

  “先生、小姐,还需要什么吗?我们还有不少可供选择的情趣用品……”

  “不用了!我和太太今晚要‘做人’,保险套可免了!除了这两条裤子,其他的,大概也用不着,只要我有体力就行啦!”

  老板娘像一片好心人被狗咬了似的,沉下原先堆满笑容的脸,收了银钱,就一言不发将两包裤子扔进塑胶袋,搁在柜台上,让小青自个儿拿走。

  ………………

  走出小店,杨小青用手指掐了男人一把,笑嗔道:

  “你好低级唷!连这种玩笑都要开。”

  “心肝~!因为你是我灵感和情感泉源,我才这么开心、爱开玩笑呀!”

  徐立彬也像开玩笑的这句话,听在小青耳里,竟使她连心都要溶化似的,感动极了。忙把身子更偎紧情人;走进饭店大厅时,也不顾别人对他俩的侧目以视了。

  为了询问有无访客、或其他递送来的东西,徐立彬带小青到柜台。服务员交给他两个包裹、一封信和两张纸条;说有一位王小姐多次来电,虽已在答录机上留话,但还是嘱咐了要将留言条给徐先生。

  徐立彬将由“福尔摩沙基金会”、和“台塑公司”送来,像是研究资料的包裹放在台上;看了一下由“行政院环保署”递交的信封,但没打开,就迳自读纸条时,小青在一旁也引颈好奇地想瞧;于是他就让她一齐看。

  一张是“经济部”的留话,问徐立彬何时有空去专题演讲。另一张写的,显然是王晓茹的讯息:

  “徐先生,屡次来电均未连络到您,不知您与同学一切均无恙否?明晨我将再电。又,连番于深夜打扰您,恳请见谅。晓茹上。”

  “噢~!果然是她。她真的好关心你喔!”

  一面走向电梯,一面侧头对小青说着这话,徐立彬眼中充满温馨。但当她紧紧偎住男人,点头应着时,小青却感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涌上心头,几乎就要莫名其妙地脱口说出:

  “可我看更她关心的是你呢!”幸好,理智抑制了冲动,她没讲出来。

  ………………

  到了房间,徐立彬把东西搁在桌上,再接下小青的皮包,帮她脱外套时,她才想到,情人这回来台湾,工作和事情都那么忙;但他却能放下一切,尽量挪出时间、甚至牺牲睡眠陪伴自己……心里除了好感激,也觉得对他好抱歉。于是,决定在余下的夜里,一定要尽力讨好他,令他开心,让他在床上、在自己身子上,得到最大满足,体会自己对他的“爱”。

  小青让男人脱掉外套,露出一身仍绉起不平的衣裙,有点腼腆地退到床边坐下。她抬头迎见情人正笑咪咪地瞧自己,不自觉地拢了拢头发说:

  “别这样瞪着我嘛!你知道。人家会羞……再说,好像你还有好多功课要作……宝贝!我这样……占你时间,真觉得好抱歉喔!”

  徐立彬轻抚着小青的秀发,弯下腰在她额头吻了一下,柔声说:

  “没关系的,功课早在来台湾以前就准备好了!桌上那些资料,是以后才要研究的。……至于时间,本来就是要和你一齐享受的嘛!……小心肝,来,给我亲亲!……亲到你的嘴,我就不瞪你看了!”

  男人托起小青的下巴,使她仰起头。小青心里充满爱意,熟悉地闭上双眼,打开嘴唇,让他湿热的舌头徐徐探进口中,轻轻搅动,缓缓抽送。她不自觉伸出两手,抱住情人的身躯,隔着衣衫,捏揉他坚实、强健的肌肉。

  在漫长的吻中,小青咻咻作响的鼻息,逐渐沉浊;喉咙里也断断续续迸出闷哼、和轻轻呜咽似的娇声:

  “嗯!嗯~!……嗯~~!!……”

  直到两人的嘴终于分开,眸子近矩离地互相凝望时,小青才叹着:

  “喔,宝贝!……好喜欢这样跟你亲嘴喔!……”

  男人的手指轻轻刮在小青半启的薄唇上,笑嘻嘻地裂开了嘴说:

  “你的嘴巴真迷人,而且好像一被吻了就会发烫,我敢说每个男人见到,也一定好想亲你的吧!”

  情人的赞美,令小青蛮开心的,轻轻勾动笑起的嘴角,嗲声问道:

  “所以上次我在这,你就是不能跟我作爱,也一定要亲我的嘴,是吗?”

  “就是啊!只有先打开你的嘴,我才能再进一步探讨、研究你别处也同样迷人,却更性感、诱惑的地方呀!……”

  徐立彬一语道出男女亲密行为的诀窍,杨小青心中毫不惊讶,微微噘翘起薄唇,现出一丝挑逗;同时带有既是赞赏、又像娇嗔般地说:

  “哎哟~,讲得像性学大师,还是个大玩家一样的!……那我在你眼中,也跟其他女人一样,没什么差别喽?……”

  “难道,宝贝!你没想过,人家会那样,其实是因为有爱、有感情?……才愿意把身上……别的地方都打开,让你研究吗?……”

  听到自己这么问,小青立刻觉得好后悔。怎么又会提“性”、跟“感情”

  这种纠缠不清的话题呢!?……但既已讲出了口,也就硬着头皮,表现出十分重视爱情的样子,两眼蒙蒙眬眬地瞟向男人;心里头却巴望他不要有反应,只要他贴住自己身体继续吻、或者干脆用手触摸、把玩都可以……

  幸好,徐立彬马上竖起手指,轻轻“嘘!”了一声,示意她别再问下去;然后,如小青所盼,二话不说就将她吻住;舌头再度插进她口里,迅速抽送;同时两也手捂到她胸脯上,隔着衣衫、奶罩,揉弄、抓捏乳房……

  但这回,男人的动作比刚才更狂热、激情多了,甚至还有点粗暴。使小青整个身子强烈反应起来;喉咙里的娇哼也更焦急、更高昂;抱住男人腰杆的小手,主动移到他臀上,十分迫切地捏他的屁股。

  刹时,男的拔出舌头,分开嘴,吐出腾腾的热息问她:

  “爱吗!?……连这种粗暴的方式你都……?”

  “爱!当然爱啊!……宝贝,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处置我,我都爱啊!”

  小青抢着喊出她心底的话;同时激动得眼中都含了泪。经久吻磨擦而绯红、肿得不再薄的薄唇,仍然维持张启,像等待男人再度插入,显得格外楚楚怜人。#--iCMS.PageBreak--#而徐立彬也十分疼爱她似的,轻声问道:

  “真的吗?……就算弄痛了你,你也心肝情愿?……”

  “嗯,都心肝情愿!而且……宝贝,如果你愈粗暴、愈弄我痛,我恐怕还愈爱呢!……”

  “天哪!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居然是这样子的耶!宝贝……我是不是好变态?……像个好乖顺的……小女人,注定就是要给大男人玩的?……而且,还会特别爱被大男人……用那种凶狠的方式对待?……”

  小青娇滴滴地问着仿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她心里明白:自己之所以心甘情愿接受男人的任何处置;包括极度狂野、近乎暴力的粗鲁,和甚至淫虐般的惩罚,正是因为自己早就深深、而且疯狂地爱着他呀!

  “我倒不觉得你变态,你怎会这么想呢?”情人否定她的话,接着又说:

  “其实,只要女人的身子承受得了,谁会不爱给比较大的男人玩呢?……只可惜我长得并不特别钜大,恐怕还满足不了你咧!”

  小青一听,“噗吱”一声笑了,小手从情人屁股摸回到他裤子前面,压住那儿早已胀起来的一大堆东西。一面两手在鼓鼓突突的隆起上揉呀揉的,像要把它抓成一条可以握住的棍状物,一面勾起嘴角充满挑逗地说:

  “哎呀~!宝贝,你就是会逗!……人家说的‘大男人’,又不是指东西的尺码呀!……不过,宝贝!你这条棒子,其实真的蛮大的耶!……自从在地中海宾馆里跟它玩过,我每次一想到它,就记得被它塞满、撑得好开好开的感觉,…

  …底下裤子马上就湿掉了!……“

  “你这张嘴!讲得这么活神活现的,也真会逗男人。……对了!你不是说第一件得作的事,就是要用我的浴室吗?……现在要不要去?”

  男人突然问到小青买裤袜前说要先洗澡的事,提醒了她,也想起他说过要检查自己的,觉得很“鲜”,就半眯媚眼,瞟着徐立彬反问道:

  “一讲话都忘了!对!我是得去……咦~?……你不也说了,我洗澡前,你还要仔细检查我的吗?……那。要不要现在就开始呢?”

  “要啊,要啊!……不但要仔细检查清楚,还有好多事要问个明白呢!”

  情人说还要问自己好多事,引得小青心里好奇,同时也暗地高兴他不像许多猴急的男人,碰到女的就要匆忙上马,完全不懂得言辞的挑逗、和所谓“前戏”

  的调情作用,才更具摧情效力、更能令女人性欲亢进、高涨哩!

  当然小青也深知“欲擒故纵”的道理,便装出羞答答的模样,娇嗔着:

  “啊~?!还要问问题呀?……那你这博士,岂不变成医生,而我……却变成你的女病人啦!Dr!?(同样的英文可译成博士、医生。)”

  “嘻嘻!那样也可以,不过,小孩的游戏我不会玩。我要知道的,反倒是有关你人生(身)的问题唷!”徐立彬笑着也一语双关地答道。

  于是,这一对情人,就从此展开一整日来彼此追逐、逃避;和互相探测、挑逗双方心理及情欲状态的最后一个章节,或者也可说是“节目”了。
 福华饭店的房间里,紧合的窗帘,阻断了台北渐渐发白的清晨天色,也增添了在柔和的灯光下,室内无比的温馨与浪漫情调。……男人像心理医师似的,对小青说完话,倾身将床头柜的收音机扭开,播放仍是轻缓、柔软的“晚间音乐”。……然后,他才拉着小青的两手,以十分礼貌、和蔼的口气问:

  “放轻松些,张太太!对了,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几年前就开始有“外遇”的杨小青,听徐立彬这么问,立刻想到:在无数次“幽会”的床上,多少个男人都这样叫过自己;早已是再熟悉也不过的称呼了。

  ……

  而现在,最新的情人把自己也同样喊成“张太太”,不禁立刻在习惯性的羞怯中,觉得好有催情作用;便抬起头害臊似的轻声应道:

  “嗯!只是有点……蛮不习惯耶!……不过,你既然是医师,我当然也就像病人一样,都听你的喽!……那,徐医师,我须不须要……脱衣服?”

  呵呵“嗯~……”

  装作“医师”的博士徐立彬想了想,放开满怀期待的小青的手说:

  “还不须要,张太太!鞋子脱下就好了,我准备一下马上就来。”

  徐立彬迅速跑到厕所,门没关上就打开水龙头洗手,一边对小青说:

  “张太太,让你自己舒服些!……对了,你也须要用洗手间吗?”

  小青刚把脚缩到床上,正要往床头靠着舒畅一下时,听情人问她,才觉得膀胱里涨涨的;尿液的压力,使底下那地方微微发酸,可是那感觉又蛮有特殊的快意。知道自己常常在尿急的时候,身子也会变得更性感,决定再等一会儿,待到真忍不住了才去小便,就回答说:

  “呃……还不用,我还没那么急。……”

  徐立彬由厕所出来,还带着毛巾拭擦两手,一幅执业医师般地走到床边;见小青身子往床里挪,为他腾出位子,就毫不客气,倚在床边坐下,同时眼中带着一种暧昧问她:

  “张太太,来这儿之前你提到一件事,没忘记吧!?”

  小青一脸茫然:“什么事?……”因为弄不清他指什么,又见男人的眼神有点异样,就心中好奇、却有点恐惶地猜测:

  “该不是问我刚才为什么讲自己‘变态’,要心理分析我吧?……天哪!

  如果一经他分析、判断出我真有性变态……他还会爱我吗?……还是他也喜欢变态女人?……听了我讲的,就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我呢?“

  男人笑中更加暧昧:“就是你说的,被那个初识的男人奸污的事呀!”

  “天哪!……他终于问那件事了!我整晚担心、最不要他问、问了我我也最讲不清的,就是这件被我自己画蛇添足、对他说谎的事啊!……怎办?……我该怎么对他讲,才能自圆其说呢!?”

  ………………

  男人的眼睛,灼灼逼人地瞧着小青,像等待、也催促她坦白似的。

  杨小青咬住唇,欲言又止;纤小的娇躯在床上不安地挪动,好不容易,才开始吞吞吐吐、十分腼腆地、像对陌生人讲自己的事情般,道出她今天跟“情人”

  约会到一半,因为情绪失常、感情冲动,抛下他,却又跟那个刚认识的洋人,跑到他住处的事。

  仿佛只有用这种方式,小青才能吐露出绝对说不口的话。而更怪的是,当她面对一直微笑聆听的“徐医师”,道着这段“故事”般的谎言时,小青却把自己在强尼住处,被他用大麻、烈酒、和药物迷幻了意识;变得神智模糊、失去一切抗拒能力;任他以种种“变态方式”,整蛊得死去活来的全部经过,都形声绘影、历历在目地描述得一清二楚。

  也不知为什么,小青还特别强调:尽管她迷迷糊糊,趴在床上把自己屁股高高翘起,让强尼从各种角度欣赏、拍照;但从头到尾,他却不曾对自己的肛门,表示过兴趣。……只用阳具插了自己的阴道,和他快要喷出来的时候,令自己用嘴将他吸出来。

  整个“故事”里,小青唯一没有叙述的,就是最后和强尼性交,自己陶醉在无比享受中,疯狂而放浪时喊出的话。(请参阅本文第22页)

  即使如此,杨小青对“徐医师”所坦白的“故事”,不但深深刺激了自己的性欲,也引得听故事的男人兴奋起来,裤头的隆起挺得更高、鼓成像座小山似的。看在眼里,小青心中狂喜,便不断朝他那地方瞟呀瞟的。可是她嘴上却又画蛇添足地说:

  “……本来,我以为……我暂时甩掉情人,只是让他误认我另结新欢、而产生妒嫉,使他更爱我一点罢了!……而我自己虽然跟洋人到他家,却是毫无企图的!真的,我只想跟他谈天、随便聊聊。但我万万没料到,他会那样……把我奸污了!”

  杨小青这一幅深受屈辱、泪水几乎快掉下来的模样。令自己心里都想笑。

  但她居然还忍得住,用水汪汪的两眼瞟着男继续说:

  “那……那我从他那儿落荒似的跑出来,觉得自己简直是……肮脏死了!

  不但背负极度的罪恶感、毫无颜面再见男友;更想到……如果我先生晓得他太太被人……强奸了,会有多震怒、还又会怎么对付我哩!……“

  “哦~?!是吗?……张太太,你居然还会想到你的丈夫!?……”

  “唉~!徐医师,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反正觉得自己……所做的,已经对不起所有的人了,就好像……谁都有资格震怒、有权处罚我!

  甚至我自己都认为……就算是被惩罚,也是罪有应得、该当的。……“

  “其实……我先生那边还算其次,因为我本来跟他就没什么感情,加上,我背着他搞外遇也已经有好多回,一直没被他晓得,继续瞒下去就罢了!

  ……可是,我男友他……亲眼看见我跟那洋人走,我怎么瞒?……又怎么开得了口,讲我并没有背叛他,而是被奸污的事呢!?……“

  “嗯~!……嗯~……那。张太太你……”徐立彬沉思着。

  “现在,我完全不知道该不该对男友坦白讲这事?如果他真的生气了,要处罚我,骂我、打我、甚至羞辱我;……我只知道我会心甘情愿;随便他怎么惩处,我都要忍下去。……因为我实在太爱他了!!”

  杨小青以对“徐医师”装出的表白,其实也是对情人的试探。

  “嗯~!张太太,你倒真的有……强烈需要被处罚的心理喔!……可是,你看来这么纤弱的肉体,却很可能会引得男在人愤怒时,更想对你粗暴,更要把你弄到吃不消、受不了喔!”

  “天哪,宝贝!原来你也是这样,会表达愤怒的啊!……那太好了!”

  但小青仍然忖忖不安地问:

  “可我就是不晓得……他生气时,真会对我凶、对我动粗,让我吃不消、受不了吗?……徐医师,如果是你,你会吗!?……我起先告诉你我最爱给大男人任意处置的变态心理……倒是真真确确的耶!……”

  杨小青变了个人似的,一面脸上流露无比骚媚,一面把自己的屁股在床上难耐不堪地辗磨起来。然后,勾挑着嘴角,对男人娇声呓道:

  “徐医师!我……能不能请求你……装作成是我男友,用你最生气、愤怒的方式来处罚我?……我知道我这样好荒谬、好不应该!可是,也不知怎的,我就是那么需要耶!……啊,天哪!一想到被处置、惩罚,我底下就好那个……连裤子也全湿透了!”

  ………………

  “既然如此,张太太!……我就不客气了!”徐立彬由床边站起来说。

  “把裙子撩起来,卷到腰上!……”情人/徐医师凶巴巴地呵道。

  小青惊讶、惧怕交织,仰头瞧着男的犹豫一了下,才乖乖听命;两脚撑床,抬着屁股把窄裙往上扯起,一直拉到自己肚子上方。呈现出她被裤袜紧紧裹住、虽属细瘦、但仍可显出丰腴的两条大腿;和大腿顶端真正肉感的下体曲线。

  仅管她害臊似地将两腿夹并,却掩盖不住像馒头般鼓起的阴阜三角尖处,裤袜已被淫液所浸透的水渍了!……

  “把腿子打开!”还是冷酷的口气。……“打开来!”男人重覆令道。

  小青诺诺地问:“你……要对我作什么?”

  绯红的脸上虽挂出羞涩,但她还是依言照作了。张开的两腿间,裤袜当中的一大片潮湿,已经黏到底下的三角裤上。……“好羞人喔!……”

  “少噜嗦!张太太,自己去想吧!……”

  弯下腰,徐立彬的手指探到小青阴户部位,隔着潮湿的裤袜,在那肿胀的嫩肉唇上。一面粗鲁地扣弄,一面轻声咒骂:

  “别装羞了!……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是一碰男人就会急呼呼自动打开、让他操、让他玩都来不及的烂屄!还敢讲被人奸污!……”

  “没有!……徐医师,人家没有。来不及、急呼呼哇!……喔~啊~!!

  你手指头搞得人家又……难过死了!……“

  小青急喘地唤着。身子更迫切地扭曲、蠕动;闭上眼睛,心中浮现出自己在强尼住处,张开裤袜尽湿的阴部,被他扣弄的情景。禁不住就又用英文喊出“天哪!”:“Oh,God!!……”

  “他妈的,连叫都是叫给洋人听的!……还好意思说没有急呼呼!?”

  凶巴巴骂着的徐立彬,“啪!”地一声,巴掌打到小青大腿内侧。

  小青尖声叫痛,两腿却分张得更开了。于是,他双手抓到小青腰上,扯开裤袜、三角裤的松紧带,往她屁股下面扒。小青立即熟稔地将两腿并拢、朝天提起,让他剥光了下体。……但她还装作害怕、祈求似地说:

  “宝贝!……人家。知道自己错了,对不起你……是该受惩罚、处置的,可是求你不要这样气……气得这么凶嘛!。都吓死人了!”

  “算了吧,张太太!谁是你的宝贝!?……你男友会不会处罚你,我可不知道;但换成了我是他的话,是绝对不饶恕你的!”

  “那……那徐医师,那你……就代替他、代替我男朋友处罚我好了!……反正我今天……等于已经对他失去清白,就算被你再怎么样处置,也洗刷不掉污浊了!”

  “嘿嘿,真可笑!亏你还想得到……清白?……也不瞧瞧你这裤子!……闻闻你被奸污了,还会从洞里流出来的东西!……脏不脏、臭不臭呀!”

  徐立彬把剥下来小青的裤袜、三角裤捏着,将那胯间湿答答的液渍送到她鼻子下面叫她闻。小青两眼水汪汪的、摇头闪躲,轻喊着:“不!不!”

  但同时却感到身子无比亢奋,连肚子里的尿水都发涨了!她闭上眼睛;禁不住两条腿一分、一夹,相互搓磨,带动屁股在床上辗磨起来。

  “说!……你脏不脏?臭不臭呀!……睁开眼睛看着!说呀!……”

  “我脏!……我臭嘛!……天哪!宝。徐医师!我。脏死、也臭死了嘛!

  求你就别再。羞耻人家了,好不好!……要……就快处置我吧!……“

  ………………

  男人一言不发,把小青两手一拉,就将她扯下床,调转她光屁股的身子,面朝床里;然后叫她趴下去。小青乖乖依言俯倒在床上,不由自主地高高耸起丰臀,焦急地等待男人“处置”时,心想到:

  “自己在强尼住处,不也是这样毫不知羞、任他处置的吗?……为什么,为什么我每次一跟男人,就愿意随他爱怎样就怎样的支使我?!……任他要怎么玩、怎么弄都可以?……就连在被逼迫下所作的行为,都觉得特别性感、刺激得好有反应!……难道我……真是那种变态、被虐待狂的女人吗!?……”

  “天哪!……他为什么还不动手?……这样子在他眼里,屁股光溜溜的,连我自己都快性感得受不了了,他还等什么?为什么还不弄我哪?……”小青急得要死,正要主动摇起屁股,才突然感觉到男人呼出的热息,阵阵喷在自己的臀沟里;感觉屁股肉瓣被情人用两手扒得开开的;正“喔~”

  地一声要叫出来时,肛门眼已经被男人湿湿、热热、而且尖尖的舌头舔到了!……

  “喔~哇啊~!!……啊~~!!”小青侧着头,无比兴奋喊了出来。

  但刹时,男的舌头又跑掉了。

  “No!……No~!!……”小青急得大叫。雪白白的臀瓣连连颤抖。

  “啪!。啪!!”一连两个掌掴,打在小青的屁股嫩肉上,清脆发声。

  “哎~哟!!痛……痛啊!!”

  小青两手扯住床单惨叫的同时,不知为什么却狂扭着屁股。直到她一腾、一落的肚子,压在床上,把热热的尿液都挤了出来,她猛烈收缩臀瓣,想把小便忍住时,才发现自己的性亢奋高涨到极点,也正是因为屁股被男人打出来的啊!

  “他妈的,张太太!居然还敢要人舔,真够贱!也不想想,你口口声声说没有被奸污到的屁股眼,是香的、还是臭的!……给我起来!……到厕所去,把你全身的洞洞都洗干净!……”

  男人的呵令,使小青狂喜,立刻从床上撑起身,调转过来却低下头不敢看他,急忙扶起乱成一堆的衣衫,奔向厕所。

  ………………

  在浴厕间里,小青打开浴缸水龙头放了水,正要脱衣,看见马桶,禁不住肚里的尿涨想坐下小便时,才发现自己急着要让情人“处置”,竟兴奋得连厕所门都忘了关。……正好这时,徐立彬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小青从小店买来的那包三角裤,一面递给她,一面笑着说:

  “忘了拿你需要换的……东西吗?”

  小青红着脸接下三角裤,轻声说:“谢谢,你好仔细喔,徐医师!”

  男人拉着小青的手,换了像另一个人的口气,和蔼地问:

  “小心肝,还叫我Dr徐呀?……你真的喜欢玩角色变换的游戏啊?”

  杨小青知道男的现在已经变回为“情人”,便换成本来的自己,脸上充满亲切的表情,主动踮起脚跟,吻了男人一下。也笑着答道:

  “嗯!宝贝,很好玩耶!没想到,你好会装腔作势喔!……我几乎都无法分辨,还以为你是‘变态’的。徐医师呢!”

  “那~,你还要继续玩下去?”徐立彬搂住小青,两手捧着她的光屁股。

  小青点头回应时,刻意摇着圆臀,发出满足的叹声。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说:

  “只要你喜欢,我自然奉陪到底呀!……再说……我这辈子跟男人,从来没爱他爱得这样发狂;却同时……又觉得跟他亲密无比;好像……他已经爱我爱了好久好久,不管我做什么都可以、也都没关系了!……”

  徐立彬仿佛明白小青心里的感觉,揉在她屁股上的两手也变得温柔无比。

  没等她讲完,他就以唇吻住了小青的嘴,分开后,却又问:

  “……即使是你在情绪冲动下、搞另结新欢……他都不在乎?这……未免太离谱了吧!……嗳!嗳!……你指的这个他又是谁呀!?……张太太!

  ……别打哑谜好不好,你的情人可以任女友随便跟男人上床,可我不见得会原谅她呀!“

  小青裂嘴露齿笑了,回情人的话:“那宝贝,你。不也在打哑谜吗?”

  说完,她才把脸凑到男的胸口上,抬头嗲声嗲气地说:

  “宝贝呀!……我的医师情人~!Dr徐~!……我说角色变换的游戏好玩,就是因为怕情人不肯惩罚我,只好找你装成徐医师,来代替他嘛!

  ……宝贝!别讨论了行吗?……你看!你的东西……都软掉了啦!“

  杨小青主动抚摸男人裤头的隆起物,想将它搓硬。但发现揉弄一阵,它还是软的;急切起来,就更媚着两眼、轻噘薄唇对他呓道:

  “宝贝!……人家身子脏脏臭臭的耶!得洗干净了才能玩。……你愿不愿意看我洗澡?……”小青轻轻逸出男人的怀抱,一面脱衣一面问:

  “……看我光溜溜一丝不挂,在你面前把全身上下所有的洞洞、里里外外,全都仔细清理好,然后再给Dr徐处置?……嗯~?”

  徐立彬的阳具,这才又膨大、鼓胀起来,把裤子拱得像帐篷似的。令赤裸的小青看在眼中,心花怒放、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她熟稔地撩起秀发、将淋浴用的塑胶发罩戴上;弯下腰,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温;然后,两眼充满期盼盯着男人的隆起物,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瞟着他说:

  “啊!你东西好像马上……变大了耶!……我身材长得……不是挺好,可至少脸蛋还不难看。……喜欢吗?想不想在我见徐医师之前,先跟我一起洗个澡、一起……玩玩?”

  “与面貌姣好如你的美女共浴,何乐而不为?……”

  男人一面说,一面把衣裤也脱得精光,跟小青袒体相裎、肉贴肉依偎着;与她一齐蹅入浴缸,面对面坐进了水里,开始互相拂水洗涤。小青乐得像小孩儿偷吃糖果般咯咯笑,连说:“真好玩!……”。徐立刻见她开心,也哄小孩似的赞美:

  “张太太,你脸蛋的确蛮漂亮的!尤其,这对会说话的大眼睛;和一张既会讲话、又性感无比的嘴儿;既使顶着塑胶帽,还是令人一见了就要想入非非哩!

  ……“

  小青被夸得笑裂了嘴,但瓢水往男人肩上淋时,却又不满意似的叹着:

  “唉!没办法,已经有了老公,在外面洗澡不能不戴塑胶帽……再有,就我是身材太不如人了!……尤其是胸部……”

  “其实……你的身材不差呀!”男人两手在水下面摸着小青说:

  “……奶子虽然小点,却还够吸引人,下面也蛮有曲线的,我相信徐医师看了,他鸡巴一定会硬的!……对了,张太太!咱们可别只顾着玩,却没把你的污浊洗净,待会儿让徐医师检查出来,会不高兴唷!”

  小青听情人又将“徐医师”说成了另一个人,便念头一转装作认真地问:

  “真的?徐医师那么凶呀?……那。那我能不能就请求你,帮我洗?……帮我弄干净?……尤其,洗我自己看不到的……两个洞洞的地方?”

  “行呀!不但可以,还非常乐意服务哩!……只是,不知张太太愿意如何谢我呢?”反问时,徐立彬已在水中将小青的手拉到他的阳具上。

  小青立刻将男的大肉棍握住、搓弄,同时妖媚地勾起嘴角说:

  “我可以吃你的……大东西呀!只要你喜欢,爱插我嘴巴,戳多久都由你,甚至射在我喉咙里也行!……可你也要答应,一定把我那两洞洞澈底洗干净唷!

  ……“

  “射在你嘴里,恐怕不行咧!……徐医师他,最讨厌女人喉咙里有男人的精液味道了!……我看我,只能让你吃过以后,洒到你脸上、或屁股上,再帮你洗掉。”男人担心似的说;小青也撇起嘴角叹道:

  “哎哟~!他怎么那样坏嘛!连你都那么怕他!我……会怕怕的耶!”

  小青往徐立彬怀里挤,他环抱住她纤小的身躯,将她姿势调转成背靠着他。

  双手伸到小青瘦怜怜的胸脯,一边挑弄小小的乳房,一边说:

  “别怕,张太太别怕!……徐医师人没那么坏,他只在处置女人的时候,才装成凶巴巴的大男人。不过,你不也正是……最偏爱那种对待吗?”

  奶头在水里被男人轻轻扯着,小青仰起头,发出异样的哼声,叹着:

  “噢~喔!!奶子。好舒服了!不过我还是怕他……会太折磨人耶!”

  “不致于吧!……如果你洗得干干净净,像个一尘不染、天真无邪的处女在他面前,他怎会好意思再凶呢?”说话时,男人的手却没停。

  “哎哟~,别糗人家了!……徐娘半老的,还处女啊!?顶多只能讲今天…

  …我的屁股还没让人玩过,还是处女啦!……噢~呜!……宝贝,你手捏轻点嘛!人家好敏感的奶头,被你掏痛了!“

  “喔!对不起,张太太!我一时忍不住……”

  徐立彬停下手,把湿淋淋的小青扶起,站在浴缸里,吻了她肩头一下说:

  “来,我帮你全身搓香皂!……”

  杨小青两眼闭着,开始享受徐立彬的服务。感觉他的双手,在自己全身的曲线上下游走,滑溜溜地在凝脂般的肌肤上搓擦。想到:活了一辈子,都到了这种年纪,还有一个男人如此细心帮自己洗涤身子;不禁感慨万千,也忍不住他两手在肉体上的刺激而发出陶醉之声了!

  “嗯~!!……啊~~哦!!……哦~!”浴厕间里,除了戴着一顶塑胶浴帽,全身一丝不挂的小青,正让也是光了身子徐立彬,细心为她洗濯裸体。

  他将小青整个纤躯的上上下下,从粉颈到仍站在浴缸水中的两脚,都抹了香皂;然后,两手在她如瓷瓶般光滑、精细的肌肤上,来回游走、搓揉。

  全神专注的神情,仿佛他正捏塑着一具裸体像、为它形塑最动人的姿态、掾磨出最优雅的曲线,创造成一件完美的艺术作品。

  小青两腿微分站立着,双眼半眯半闭。在男人的沉默中,专心体会、品尝他给予自己无比陶醉、神往的滋味;轻轻地嗯哼出声。而每当他充满炽热的手,触到自己身上比较敏感的地方,在那儿一轻、一重地按摩、揉捏、搓擦,小青的嗯哼就忍不住变成了长长的深叹:

  “啊~!……啊!!好。好舒服!……啊喔~~好好喔!!……”

  ………………

  不久,男人停了下来,小青才睁开眼睛。见他正取下淋浴的莲蓬头,调整水温,要帮自己冲掉身上的肥皂时,心里不禁为这么短暂的舒服就要结束而婉惜:

  “这么快就洗好啦?……”

  “还没,还要再为你特殊的部位进一步清洗。”

  徐立彬一面解释,一面将热烫烫的水花,喷洒在小青娇躯的前、后、上下,冲刷掉肥皂,使她全身的肌肤,再现本色。小青放心地任他“服务”,同时打心底感激“情人”的一片诚意。……

  但嘴上却仍然摆架子似的说了声:“那还差不多!”

  男人完全不以杵,挂满面笑容盯着小青的身子,将她两手拉高举起,露出腋下、和那两丛乌黑黑的腋毛,研究似的瞧了瞧;然后,也没叫她把手臂落下,就迳个儿蹲下身,轻轻拨弄覆盖在小青凸鼓鼓的阴阜上、那一大丛茸茸的耻毛;将一朿朿淋湿的、黑溜溜的毛,抓挑起来,左看又看的。

  而小青的双臂维持高举,正犹豫该不该放下时;心中却产生一种被摆布、被处置,而又不得不从的、奇异的快感;引得自己瘦小的身躯轻轻颤抖。

  她低下头问男的:

  “干嘛看那么仔细嘛!……”

  “张太太,你这一大片厚厚的阴毛长得真好!不但毛又多、又长,而且还黑得发亮,的确美极了!”

  男人抬起头回答时,指头在毛上逗呀逗的。小青忙夹起双腿,却挡不住他往下窜的手指,钻到阴毛底下,轻轻挑弄她肥腴、柔软的大阴唇。惹得她几乎站不住,身子靠到浴缸墙边;举着的双肘也累弯了,只好将两手搁到塑胶帽上,继续维持呈露自己腋下的姿势。

  “毛茸茸的,才不美呢!……哦-!噢~!指头别。弄到人家毛底下嘛!

  ……好痒喔!……哈哈!。哎哟啊!痒死了!……“

  小青被逗得颤抖笑了一阵,徐立彬才停下手,瞧着她暧昧地说:

  “张太太!人说毛生得浓的女人,性欲都特别强,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听别的男人也这么讲过自己,但小青还是装傻反问。

  “因为毛生得多、长得厚,在床上才能保护肉体,不致因互相冲刺而受伤啊!……像你这堆毛,这么浓密密的一大片,就是专门长了来接受大男人、勇猛冲刺的呀!……来,把腿再张开点!……”

  小青以为男人要讲自己性欲持强,所以毛才长得浓密;却没想到,他说的原来是阴毛要多、要厚,才好作爱的道理;而且一听之下,还蛮中肯的。

  想到:自己每次在不同的男人底下,接受阳具勇猛冲刺、撞击时,大概也真因为有了这厚厚的、像软垫子的阴毛,自己纤弱的身子才没被弄痛、被搞坏掉吧?!……

  “张太太,在想什么?……腿子打开些!。要洗你的洞洞了。”

  徐立彬的手指又弄到小青的大腿间。为了要让“情人”清洗洞洞,小青就乖乖更张开了腿子,肩靠在墙上,两膝半分弯地等着。

  由于她面向浴室洗手槽上方的大镜子,可清楚从镜中瞧见自己身体正面:在骨瘦嶙峋的胸部两边,提着手臂而暴露出的腋毛;和稍微有点肉的腰肚下方,这一大片黑黑、浓浓的阴毛,正强烈衬托出肌肤的皓白;也使自己一丝不挂的胴体,看起来更赤裸不堪了!

  见小青朝镜子里望,男人也回过头,由镜中瞧着她说:

  “怎么,张太太?……还从镜子里欣赏自己啊?!”

  “才不呢!……瞧她……那姿势真难看死了!”小青红着脸嗔道。

  “可就是她那种姿势,才更显得性感呢!”

  说完,徐立彬将香皂弄湿,往小青腋下搓,搓出好多泡沫;又弯腰半蹲、低头在她阴毛上攃呀攃的,打出更浓、更稠、亮晶晶的肥皂沬. 小青身上乌黑黑的三丛毛发,现在全都变成白花花的了!

  而男人在小青被皂沬覆满的毛发间,两手不断搓攃;又扣、又刮的手指,阵阵刺激她的三个敏感带;不时,手还伸到她胸脯上,捏捏、扯扯那两粒挺硬的奶头,令小青娇小的身躯很快就受不了……扭了起来。

  “噢~哦……!!……啊——啊~呜!!……天。哪!!”

  “怎么?……张太太,连洗毛的时候,你也会有这么强的反应呀?!”

  男人一面问,手指头一面不断拨弄她早就又肿、又胀的两片小阴唇;小青更站不住了,忙将搁在塑胶帽上的一只手臂向上伸直,反撑住墙面,整个下体更往前挺出,屁股阵阵紧缩、臀侧的肉连连颤抖……

  徐立彬沾满肥皂的手指,在小青两片阴唇嫩肉瓣当中,溜滑到极点、来回窜动;指尖她阴蒂肉芽上又拨、又刮;使那颗肉粒立刻胀大、肿突,也使小青曲着的双膝更弯、而两条大腿分得更张开了!……

  “天哪!这那是洗毛?……这明明是逗人家的……洞洞嘛!哎~哟~啊!

  天哪!……连里面人家的豆豆……都被你弄硬了啦!。哎哟啊~~啊!!“

  小青娇声啼着、瘦巴巴的身子振着、屁股不停地摇着。……

  ………………

  “不急!张太太,你别急!……徐医师还指示。说要先把你阴毛、腋毛都剃光了,才能清理你洞洞里面哩!”

  “啊~?!……”

  男人的手指突然停止挑逗,站起身,看见小青满脸惊吓,不敢相信所听见的话般、目瞪口呆的;便在小青讲不出话的当儿,装成无奈的样子说:

  “张太太!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徐医师他认为……沾过污秽的毛发,是无论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他说,一定得全要部刮光了,新长的毛,才是清洁的。”

  “啊~?不!……不能呀!我没了毛,被我先生发现……他一定会……”

  小青慌得连忙拒绝,但这种事,怎讲得出口呢!?

  “我完全了解,张太太!……只是。徐医师他……每次处置女人的时候,对这个……都非常坚持。……所以,张太太你既然需要他,我看,你就照他的意思吧!”徐立刻说得像很不得已似的。

  “天哪!……那我。我……”“你……可以对你先生借口说头痛、无法行房,这样不就能拖他一阵吗?反正你也说过,你跟他敦伦并不很频繁……跳过一两次,等新毛长出来之后,你再让他……不就神不知鬼不觉了吗?!……”

  男人这番建议,小青当然晓得。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被剃掉阴毛:早在医院生头胎女儿时,因为她个子大、生不出,医师准备为她剖腹之前,就先叫护士把自己阴毛给刮干净了。不过,女儿倒是一急,猛然一冲就跑了出来,自己才免除遭刀、见血之苦。……事后,三个月没让丈夫碰,新毛一长好,也就没事儿了。

  第二次,是在医院作结扎手术前被刮掉阴毛的。手术一完,丈夫晚上就兴冲冲的要行房;当时自己心里不畅快,对他推说要休息几天才行。其实,真正别扭的,正是因为阴毛被剃掉了,不想他看见。……

  后来他等了几天,非要不可;于是只好在完全熄了灯、乌黑黑的床上,让他进去;当时自己还特意曲着两腿,绝不让他碰到光溜溜、无毛的阴阜。

  而迷糊的丈夫,还一点都不晓得自己为了敷衍他,所下的这番工夫!……等到跟他再下一次行房,毛都又长好了。……

  倒是,每次阴毛被刮掉,长回来的那些日子里,无论是坐、立、或行走时,短短的毛倒扎在光溜溜的肉上,或是被三角裤压得黏贴在皮肤上,一经摩擦,就会引得皮肉发麻、作痒,十分难熬;教自己想忘也忘不掉,反而,更因为少了阴毛而感到持别“赤裸”、甚至还会“性感”呢!

  徐立彬不等小青再拒绝,或将就答应,转身由盥洗袋里取出刮胡刀,换上新刀片,笑咪咪地拉着小青蹅出浴缸,叫她坐在马桶上;然后,提起她的手臂,就开始为小青剃她的腋毛了。

  “唉!……真。那个死了!……”

  小青叹了口气;但一点也没抗拒,任由男人将自己的腋毛刮得干干净净。

  只见他每刮下一撮,甩到洗手槽里,那黑黑白白的毛和皂沬,脏乱兮兮的,觉得好怪异。

  腋毛刮完,男人用湿毛巾拭擦小青的双腋时,她又觉得自己胳膊底下有种空荡荡、酥麻之感。再度把两搁到塑胶帽后,让男的仔细瞧着,问他:

  “都……刮干净了?”

  “嗯!干净而且清爽,很好看耶!张太太。……好,现在站起来。”

  小青知道下一步是什么了,整个身子都酥酥麻麻的。

  徐立彬让小青两腿分开,跨站在盖子掀开的马桶上方,叫她两手向后伸,撑在马桶水箱的瓷盖上,成为下体前挺的姿势。然后,他捞了一小掌水,淋到小青的阴毛丛上方,把如白浆的皂沬濡湿;再度搓擦、揪抓、轻扯她又密、又长的耻毛;弄出阵阵咕吱、咕吱的声音。

  男人举起剃刀。小青的娇躯,在极不自然的姿势下微微颤抖了起来。

  “别担心,我会很仔细、小心的。其实……张太太你这人见人爱的地方,正应该除去一切遮掩,露出它原来的艳丽,才能让男人澈底了解你的神秘和奥妙呀!……来!把姿势维持好,别乱动!……”

  随着剃刀像一刀一刀刮过山丘的除草机,黑花花的湿毛一丛丛落下。小青竭力维持姿势、动也不敢动一下;只能无助地往下瞧,看见自己洁白如雪的阴阜很快就露了出来。

  男人极仔细地,在小青已经无毛的肉上,又倒反毛顺,刮过一遍,使那如刚蒸出笼馒头般的肉丘,更光滑无比。

  随着刮胡刀的起落,小青被剃下的那些或长、或短、或卷、或直的阴毛,全都掉进马桶水中,皂沬飞散后,呈现出缕缕的乌黑,看在小青眼里,更觉触目惊心了!

  更要命的,是男人刮光了丘陵上方的毛之后,就面对小青蹲下身子,剥开她两片大阴唇,用手指撑住,以小刀片的一端,更细心剃刮凹缝中的毛。

  那锐利的、却又柔如羽毛边缘的薄刃,走在小青最细嫩、最敏感的肉上,令她更控制不了地喘出声来,同时在心里喊着:

  “啊,天哪!……这是什么样的滋味啊!!……原来,被男人剃阴毛,竟是这么要命的感觉啊!……”

  不由自主,小青的两膝更弯曲,大腿分得更开,而屁股也挺得更向前了。

  她闭上两眼,体会那游走的刀片,和那些不断在自己阴唇、阴核上拨弄的手指……

  小青感觉它们全都在挑逗自己的性欲、感觉自己非得要把屁股扭起来了!

  可是,她不能动,只能颤抖、只能愈来愈受不了地哼着:

  “啊~!!……啊~!……”

  而徐立彬从近矩离所见、小青完全“赤裸”的阴户,早已像个处女的崭新的私处,光溜溜的,纤毫不存了。只可惜,小青自己完全看不见,也无法知道:在她的两腿间,这座玲珑、精致的阴户,竟是如一朵花似的艳丽而诱人啊!

  刹那间,男人的手指又跑走了!小青的屁股猛挺、狂甩了起来;嚷着:

  “不!……还不要,不要走啊!”

  “张太太,毛剃光了,你……又可以摇屁股了!”

  男人的话使小青睁开了眼,看见“情人”站在自己面前,他那只胀得又粗、又长的大阳具,翘得像根旗杆似的。立刻羞红了脸,咬住唇嗔着:

  “嗯~~!……人家,羞都羞死了啦!”

  男人将小青拉着站稳,吻了一下了她的唇,一手环到小青的臀上轻揉,另一只手探回到她两腿间掏弄;然后才说:

  “张太太,有什么好羞的!?……毛刮光了,才更好洗洞洞呀!”

  ………………

  徐立彬将小青带回浴缸里,用莲蓬头把她身子冲了一遍。又叫她两腿分开,对着她的阴户喷洒,使她快感上来,又哼又啊了一阵。……然后,他才叫小青把腰弯下去,将屁股向后举起,让他再度用抹满香皂的手,弄到她阴户洞里,好好清洗干净。

  杨小青两手撑在浴缸边缘,以半跪半蹲的姿势,翘高了屁股等待着。

  “吱!”地一声,男人的手指插进阴道,小青“啊~!”地应出声来。

  原来早就湿透了的阴道里,是根本用不着肥皂滑润的啊!

  “情人”的手指抽插、扣挖、撑张小青阴道的肉壁。引得她连连向后耸着丰臀,不断仰头娇啼、呼叫着不知是舒服还是难熬的淫声……和着唧吱、唧吱的淫液声,与浴缸里震荡的水声共呜。

  但是当男人沬满香皂的手指,插进小青的肛盯眼里,同时一进一出抽送时,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了。疯了似的,小青将屁股连连向上猛烈挺拱,迎接插在两个肉穴里的手指。体会它们在阴道、和屁股肉道里的扣挖、戳刺,那么要命!那么令自己受不了……

  小青,张太太,只有放声大叫了!

  她令人心悸的呼啼,在小小的浴厕间里,不断迥响、迥响……

  “啊~!……啊~!!……天哪!!……喔~~喔~啊!插……我!!插…

  …我的洞洞……就快要。快要来了啊!!……啊——啊-不!……不要!不……

  Oh,No~!!……No!!……“

  就在她高潮汹起,即将爆发之际,男人却将两只手指都抽了出去。刹那间,小青空虚无比,屁股狂扭、凄惨地呼喊、抱怨男人为什么不让她高潮。

  徐立彬拉小青站了起来,调转她身子,将她搂住,和蔼中带着十分抱歉的口气说:

  “对不起,张太太!……徐医师只让我为你清洁身子,没叫我这样弄你。

  他要你身子一洗净,就马上去见他,让他好好处置!……“

  “那……那。我原先讲好要谢你的……?”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没关系!你就把徐医师想成是我,用嘴吸他好了!……对了!我都忘了得为你攃干身子的……”

  “我自己可以……谢谢你……”小青不好意思极了,自己取毛巾攃拭。

  “那……我去去立刻就来!”

  说完,男人迅速奔出厕所。再回来时,手里拿着小青从店里买的鱼网状的黑色裤袜,递给全身光溜溜的杨小青。接下时,小青已明白自已该做的是什么,就对男人微笑说:

  “谢谢!……真的好谢谢你!那。你也跟徐医师说,我马上就来!”杨小青一个人在厕所,手中拿着这包网状裤袜,想到房间里的窗帘仍然是紧闭的,室内灯光也必是同样无比温馨、柔和的。但是,已经大大不同的自己,完全失去了全身的毛发,像个初生婴儿,那么赤裸、那么光溜溜的身子,即将再度呈现在情人装成的“徐医师”眼里。任由他处置,接受他代替被自己背叛的情人,愤怒地惩罚。……

  “那他……他会怎么表达愤怒?……而且又会用什么方式对待我呢?”

  小青一面自问,一面摘下塑胶帽。对着大镜子中,那个除了一头黑发、和两道清晰浓眉外,全身连一根毛也看不见、而皮肤白得发亮的女人,瞧了又瞧。见她举起两臂,撂拢散乱开的秀发,拾起梳子梳整青丝时,露出完全被剃光的腋下,也是那么细嫩、净白……

  “啊!我从来都不晓得,原来刮掉腋毛的肉,看起来……也会性感啊!”

  放下梳子,不知怎的小青又将手臂抬起,两手搁到脑后,摆出那种裸体照上性感女郎的姿势,瞧见自己小小的双乳,因为手臂提高而往上微微翘起来的模样……

  “原来模特儿常用的这种姿势,也就是露出腋下、让男人看了性感的啊!

  那……连那种……把女人的手捆住、膀子吊高了的,那种性虐待狂的图片和电影,也是这样刺激男人的啰!?……“

  “唉!只可惜我……这对奶奶……实在是小得。太见不得人了!……”

  小青落下手臂,开始抚摸自己的乳房,手指轻拨奶头,把它们逗硬了,还增加手劲揪扯,弄到两颗肉粒站立起来,连身子都微微颤抖了才停;然后两手往自己小肚子、和剃光了阴毛的肉丘摸了下去……

  “希望他。看见我底下这样……澈底赤裸得一‘毛’不挂、光光的肉体,会觉得我还性感、鸡巴变得又大、又硬……啊~!!”

  当小青的手指忍不住阴阜肉丘的光滑,溜进自己肉缝,轻触着夹在里面更细嫩、敏感的小阴唇瓣时,她终于叹出声来:

  “天哪~!”“我真疯了,马上就要让男人玩了,竟还忍不住要自慰!”

  就在这时,男人敲了敲厕所没关拢的门,在门外说:

  “张太太!在里头……别弄太久啊,徐医师会不耐烦的。……对了,他还交待我告诉你:三角裤、奶罩都免了,光穿那条裤袜就好!……”

  “喔!……好,我马上出来!……”

  小青在门里应着,赶忙打开裤袜包装,穿好了,拉拉胯间和臀底的绉折,确定它已完全紧紧绷在腰肚、腿臀上;衬托着自己削瘦的上身、也鲜明地突显出尚可见人的下身曲线。才拉开厕所的门,走进房间……

  ………………

  坐在床旁的一张椅子上,赤身裸体的徐立彬正弯下腰,调低收音机里情调浪漫的音乐声,抬头见到半裸的小青,便掬着笑,望着她。

  “对不起!徐医师,让你久等,我……”

  “没关系,来!张太太……”徐立彬招呼她时,伸出双手。

  小青腼腆地让男人执住两手,任他将自己拉进他分开的腿间。当他以两手捧住自己屁股,开始在臀瓣上一轻、一重地捏揉时,小青肚子里立刻感到一阵酸酸、胀胀的酥麻……两腿无力般站都站不住,便倚到了男的手上。

  “我那个助理已经把你……都搞干净了?……”徐医师抬头问小青。

  “原来他……还是你助理呀!你也真逗人!”小青心想着,点头应道:

  “嗯!都搞干净了,整个身子的里里外外,连洞洞里最深最深、最里面的地方,都帮我。洗得好干净了!”小青回答的声音嗲嗲的。

  “嗯~!很好。……至于你今晚被沾污的。毛呢?”

  “那个……也全都被你助理剃光了!……徐医师,我……”

  小青想问徐立彬为什么要剃她的毛,但又问不出口;只结结巴巴地说:

  “我这样……毛都刮光了,觉得好。好那个喔!简直就跟……赤裸到极点、连明明穿了衣服,都还像没穿似的!……”

  “嗯!这比喻蛮好的,我喜欢。……来!张太太,把两手都举高、举直!

  我还要先检查一下,助理的工作成效。“徐立彬评论完,又指令道。

  杨小青像入了魔,立刻乖乖照作,伸直了两臂,把光溜溜的腋下完全呈在男人眼里。她低下头瞧他,等着他伸手触摸自己,但男的却没动手,只那么望着;眼里射出的光茫,从左游到右,又扫回到左腋。……更不可思议的,是男人只用他的眼光来回扫描小青胸脯,全神盯着她的双乳,居然就引得两颗奶头被瞧着瞧着而自动硬胀、挺立了起来!

  “天哪!……他连碰都不碰我一下,就把我的奶奶逗出反应,那……等下我被他弄、被他处置……岂不更要……受不了死了吗?!……”

  “嗯,刮得还不错,女人白白的肉真好看!”男人评论完,再度令道:

  “现在,把手放下,脱裤袜!不要全脱,退到屁股底下就好。”

  小青将双手搁到裤袜腰际的松紧带时,她又羞得脸红了。抿嘴在薄唇上咬了咬,轻轻诺着:“……好羞人喔!”。但却发现自己肚子底下的里面,更酸酸、胀胀的了!……

  小青像由不得自己般,把裤袜往下剥,依照男人的指示,一直剥到圆臀的下方,让它紧绷在大腿上;在近矩离的情人眼前,呈露出她白净净、凸得圆鼓鼓的、一根毛也没有的阴阜,和被两片肥腴的大阴唇所夹住的、那条诱人无比的肉缝……

  “羞个什么劲儿呢,张太太!……我只不过瞧瞧你这块。光溜溜、肥凸凸的肉棱子,是不是让助理刮干净了?是否还有没剃掉的阴毛?……你如果非要害臊不可……干脆把裤袜拉回去好了!”

  徐立彬仰头望着小青这么说时,照样没碰触小青一下。连原来捧住她屁股的手,也不再抚摸;只一面眼盯着她的奶头瞧,一面握住自己的大肉条搓揉……

  小青眼看情人将大肉棍搓得又粗、又长,硬挺挺的举着;恨不得马上要俯下身摸它、吻它、甚至张开嘴吮吸它……却没料到,男的不但不碰她,还背道而驰的,叫小青己把裤袜穿回去。而且他还分开两腿,不再将她夹住,仿佛不希罕她亲近似的。……顿时,令小青没了主意,而手足失措了!

  “啊~?!……那。那人家如果不害臊呢?……”小青结结巴巴地问。

  “哈哈!张太太,如果你不害臊呀,你早就在我面前扭屁股了!”

  小青眼睛瞟着情人的大阳具,突然想起:自己跟在加州的现任男友,有一次在S城机场边、小溪畔的一家汽车旅馆里幽会,也曾经在他面前,像个脱衣舞娘似的扭屁股、跳那种性感的脱衣艳舞给他看。

  那次,为了讨好男友,自己还特地跑到那家亵衣店,买了一条紫罗兰色、胯裆开开的裤袜,把自己包装得像一件献给男人的礼物,穿上之后,才赴幽会。…

  …(参阅小青的“故事”19~20 集。)

  没想到,居然今天晚上在台北,在另一个不同的男人面前,自己也新穿了条黑色的网状裤袜;为了讨好他,同样像脱衣舞娘似的,表演那种……扭屁股的、香艳热舞的动作给他看了!……

  小青依言把裤袜拉回到腰际,脸上带着复杂而异样的表情说:

  “那我就……也。扭屁股……给你看好了!……宝。徐医师!”徐立彬将收音机转到一家英语电台,播出音量较大、节奏较快的西洋流行乐。然后笑着对只剩下网状裤袜裹住下体,而上身全裸、双乳尽陈的小青说:

  “对呀,张太太!就让我瞧瞧你,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小辣妹、一点不害臊的色情女郎,跳个香艳的热舞。……也好让我知道,当你在舞厅扭屁股给那洋记者看的时候,你的情人又是作何感想的吧!……”

  徐立彬这句话,提醒了正要随节拍起舞的小青:眼前的男人,正是在银星眼巴巴看见自己和强尼热情狂舞的情人;就是为了要让他嫉妒,自己才表现得极度淫荡;最后还甩下了他和女同学,跟强尼一走了之,跑到他住处另寻乐趣;……

  又在大麻烟、醇酒、和“快乐丸”的迷乱下,体尝了非常“另类”的性经验……

  “可是现在,在情人、徐医师的面前,如果我也像当初跟强尼那样热舞,会引得他更为嫉妒、而导致愤怒吗?还是会令他看见我自己的性感,而变得更兴奋呢?……”

  想到这时,小青的纤腰已随音乐扭动、屁股也禁不住款款旋摆起来。不过一两分钟,她就感觉自己腰身以下产生了烘烘的、难言的亢奋;但她的脸颊,却挂上了绯红。像不堪羞惭地咬着薄唇,轻声诺诺地道:

  “……人家是……好不得已,心情好那个,才迷迷糊糊……扭屁股的嘛!

  而且,宝贝!……还有就是因为……人家太爱你,太受不了被你忽视,才故意跟强尼那样的啊!……“

  仅管小青一边这么说,她一边扭着的身子,倒愈甩愈狂热、丰满的圆臀也愈大幅旋转起来。随着乐声逐渐激昂,她整个娇小的纤躯,如被狂风吹袭的小草般晃动、抖颤;她的双腿半分、半弯,紧裹在裤袜下的屁股,不断摇曳生姿。……

  最后,她干脆闭上两眼,和在银星狂舞时一样,完全无视自己暴露出的一对腋下,双臂向上空伸直,两腕交叠在一起,猛烈地扭腰甩臀。仿佛自己又回到了强尼面前,对他展现自已的骚媚、淫荡……

  “啊!……宝贝!喜欢吗?……喜欢看我这样……为你扭屁股吗?”

  小青不知不觉以英文叹出了她似乎同样问过强尼的话;脑海中,想像男人强壮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用钜大无比的阳具在自己湿淋淋的肉洞里猛烈戳刺……

  “噢~啊!……宝贝,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就像又听见强尼问自己还要更多的乐子吗?小青如痴如醉地以英语呓着:

  “宝贝,我要!……我还要……更多的乐趣啊!……”

  ………………

  “他妈的!谁是你的宝贝!?……你这臭婊子!、贱货!……”

  有如一声呵斥,男人以中文吼出的咒骂袭入小青的耳中,使她猛然惊醒、睁开眼睛,看见男人愤怒的眼神盯着自己。吓得顿时停止热舞,连伸直的手臂也忘了放下;只张口结舌、不知所措地呆望着他。

  “我……宝贝,不……立彬。徐。医师,我……”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小青语无伦次地以一字英文、一字中文应着。但又正因如此,她整个身体都像充满了期待似的,微微颤抖……

  尤其,当她两眼落到男人的腿间,瞧见那根高高挺举的大肉茎,贲张膨胀得像一条怒气冲天的巨蟒,对着自己一抖一抖地勃动时,就更是爱、惧交集地忍不住从肚子里产生阵阵酸麻了!

  “别我呀、我的了!……张太太,瞧你这早就想鸡巴想得要死、一幅跟任何男人都可以上床的模样!……明明是个如假包换的浪货、婊子,还想骗情人说什么。好不情愿的被洋记者奸污了?!……”

  “徐……医师,人家真的没有想要……跟他上床,也真的是……好不情愿的嘛!可是他一直坚持,才……”

  “算了吧!如果不是心甘情愿,你就应该抵死不从的反抗呀!……顶多,你被他用暴力压制住,从后面插进屁股眼里,那才算真的被奸污啊!…………再说,如果你不是本来就想要,又怎么会让他插得那么死去活来的?还主动用嘴吃他棍子、吞他的精液呢!?……”

  男人连珠炮似的质问,问得小青语结,只有结结巴巴地应着:

  “他……那么壮,我。根本无法抵抗,才好不得已被他……戳进去的嘛!

  那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弄我后面的洞,也不能就算人家错了啊!“

  小青急急为自己辩护时,心里也着实慌张起来。因为她看见男人的阳具,在讲到插屁股眼的时候,突然胀得更粗、更大,就好像它也要插进自己的肛门里一样。令小青不禁连想到:自己和情人这几天来的亲密行为,口交、性交都已做过;唯一还没有经历的,就是玩屁股这一项了!……

  而小青一想到肛交,就记得自己跟加州现任男友幽会时,试了好久,怎么弄都弄不成,只有放弃了改用塑胶棍来插屁股。但后来,和儿子的家庭教师——坎,才第一次上床,却玩得成,而且让他弄得舒服极了。从此对这种游戏乐此不彼,每次跟坎幽会,还都少不了一定要玩肛交哩!

  (参阅小青的“故事”、小青的“韵事”。)

  正是这个原因,当小青一比较自己和男人的关系时,就会不自觉地认为:如果要肛交,一定要跟没什么感情的男人玩,才能玩得出味道。反而,和自己爱的男人上床,弄屁股却会弄不成,勉强玩玩不好,反而更扫兴。

  尤其,起先在天母,看见刘婧让两个大男孩同时插进前后两个洞洞,她会那么欲仙欲死的疯狂、陶醉。……而自己在清晨的淫梦中,被家里的两个司机捆住双手,“双龙抱”式的被两根钜棒同时插在阴道、屁股眼里,操得死去活来的滋味,也更令小青对这其中的道理深信不疑了。

  因此,现在在“新情人”的面前,小青不禁对自己是否也能玩这种游戏,产生了怀疑、失去了信心。……

  床旁的收音机里,仍继续播放出旋律激昂、节奏急促的乐声;和小青这时左也不该、右也不是的失措,形成荒谬的对比。她想再扭动屁股,却扭不起来;想对情人说什么,也不知如何开口;就那么支唔着:

  “我……我……”

  “他妈的!!……少跟我噜噜嗦嗦的了!……你口口声声说对不起情人,却鸭子嘴硬,死不承认自己浪荡,看来,今天非好好处置你一番不可了!

  ……过来,把手伸过来!“

  小青忙将仍两腕交叠的双手伸向男人,让他以一手钳挟住;见他不知由何处抽出一条鲜红色有花的领带,当作绳子般迅速朝自己手腕上一绕、一缠,就像捆绑犯人似的,把两手给交叉并缚起来。

  小青的心中狂喜,暗自惊叹着:

  “啊,天哪!原来他……也是要把我绑起来弄的啊!……简直太奇妙、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他就这样,用强暴的方式,插进我屁股里……而我被捆绑住,毫无抵抗能力,只有任他‘鸡奸’……或许,或许就是要这样,我才反而能体会到肛交的乐趣和滋味呢!!……”

  ………………

  但小青嘴上说的,又完全是另外一套。

  “不!……徐。医师,你……你要作什么?!……你要怎么处置我?”

  表现出一脸惊恐、害怕,杨小青颤着声调问。可是心里却对情人既不紧又不松、恰到好处的捆绑感激万分;也因为知道情人终究是疼爱、怜惜自己的心意而深深感动,感动得整个瘦小的纤躯都发抖了。

  徐立彬仍然装作一幅凶巴巴的模样:

  “他妈的,贱货!……还假装害怕呀?……我看你是乐得发抖吧!?”

  男人站了起来,拉着领带一头,将小青再度扯到面向床沿,令她趴伏下去,上身贴着床、屁股翘起来。小青立刻乖乖照作,把被交缚住的两腕伸进床里,手肘微曲俯倒在床上,脸侧向一边;然后,和先前被情人闻自己屁股时一模一样,压着纤腰、将裤袜紧紧裹住的圆臀朝天挺举了起来。

  脑海里,小青仿佛看见了陈现在男人眼中的女体;看见自己瘦瘦、白白的上身背脊、和腰肢底下,被网状裤袜所罩住的、丰圆如梨形的屁股,因为没穿三角裤而透出它肌肤的雪白,呈露着两片臀瓣夹成的一道股沟……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禁不住兴奋了起来。尤其因为不知道男人下一步会作什么,又加深了一层期待未知的、喜惧交集。惹得连小肚子都更酸酸、胀胀的。

  直到徐立彬不知从那儿又拿出一条领带,弯下身叫小青把两腿分开,然后用领带的各一端捆缚她的脚踝;小青才从感觉中明白自己的两脚也被绑住,不禁在心中惊喜地叹着:

  “天哪!……连脚也绑起来被处置的滋味,就不知更会有多刺激了!”

  可是小青嘴上却像充满了恐惧、哀哀地求道:

  “徐医师……求你不要。不要伤害我!……人家。会受不了耶!”

  男人冷冷地令小青维持住姿势,不准动。然后一言不发,取了把剪刀,将网状裤袜的中央胯裆部位扯起,剪开一条缝。

  刹时,裤袜的网线绷裂成一块大大的窟窿:前面,敞开到小青的小肚子;而后面,裂缝一直裂到裤袜腰间的松紧带,变成一个半圆形的大洞。……

  于是,杨小青的整个私处,就在这条被剪开的裤袜当中,毫无遮掩地暴露了出来!

  “天哪!……他。他怎么也。把我的裤袜剪成一个大洞!?……跟我那次穿给现任男友看的……开裆裤袜一样!……他们两个,怎么会那么像哪?”

  “……而且,为什么他们又同样都喜欢这种玩法?……难道……我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才引起他们相同的兴趣?……那……那下一步呢?……他已经捆住我的手、脚,下一步,又会怎么处置我呢!?”

  不待小青开口,徐立彬的手掌已一推、一拍她的屁股,令她爬上床。

  像条被催赶的狗,小青顾不得姿势多么不雅,迅速听命照作:手肘撑床、两膝跪爬着进到床里,然后就极为熟稔地分开双膝、压弯了腰肢,将自己浑圆的丰臀高高翘举着;正要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时……

  〔啪!〕地一声,男人的手掌掴在小青一片屁股肉瓣上。

  “啊~呜!……痛啊!”她高声惨叫着。还没叫完……

  〔啪!〕地又是一掌,掴在小青另一片臀瓣上,打得它像果冻般地弹动。

  “哎哟~!好痛啊~!!……别。打人家嘛!”

  小青哀声喊出时,眼泪都溅出来了。但是和刚才一样,屁股肉上的痛楚,却一直透入她整个下体,不但令肚子里的酸胀更甚,连阴道的肉壁也更加濡湿不堪了!……杨小青不能自禁地将高耸的屁股摇了起来。

  “他妈的,谁叫你摇屁股了?!……难道你张太太是条母狗不成!?”

  男人的呵斥吓坏了小青,连忙停下甩动,将圆臀维持高翘的姿势。但因为被情人骂为“母狗”,也就是英语里的“浪货”,而禁不住内心的激动,竟湿红了眼眶。

  楚楚怜人的小青,两眼饱含泪水,侧头回望男人,诺诺地应着:

  “不!人家不是……不是。母狗嘛!……徐医师你。要怎么处置我都行,可我求求你!不要一直这样……侮辱人家嘛!”

  “我没有侮辱你啊,张太太!……你自己一上了床,就举起屁股像只母狗似的猛摇。……不是个浪货还是什么!?……”

  徐立彬凶巴巴地将小青的身子一推,使她翻倒仰卧。见她害怕地两肘遮掩在胸部,曲着双腿紧夹住私处的模样,就又笑了起来,调侃似的问:

  “嘿嘿!……张太太,你明明是人尽可夫、出墙的红杏,却还装成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的淑女,不害臊吗?……难道你在洋记者面前,也这样装模作样,让他还以为你是气质高雅的贵夫人不成?!……”

  小青被讽刺得满脸通红,只能用力咬住自己的薄唇,一左一右地摇着头。

  但同时,正因为男人一语道破了自己的虚伪、和再怎么说也是荒淫、浪荡不堪的行为,羞愧得无地自容到了极点。而又由羞愧之中,愈发抑制不住身子里产生更强烈的性欲,几乎就要自动把两条腿子大大张开……

  “……快!把腿子打开来!让人瞧瞧你这只谁都可以享用的骚屄!……”

  男人的呵斥,正是小青求之不得的指令,赶忙把双腿向外劈分,张开到被捆住的两个脚踝把领带扯得直直的、紧紧绷着。而裤袜当中被男人剪开的大窟窿,也就将她那块剃得光溜溜的、净白无毛的肉丘;那两片肥唇夹也夹不住的细缝;和因为肉缝微微分张、饱含亮晶晶淫液的小阴唇瓣内侧,全都毫无遮拦地暴露出来了!

  ………………

  杨小青这辈子,从不曾被男人这样注视过全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的肉体,强烈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赤裸;同时也体会到,手脚都被捆绑住、毫无抵抗力的自己,只能任男人摆布、处置;听他辱骂、咀咒,喊自己为“骚屄”

  、“贱货”、“浪妇”……

  “但这男人,却正是我情有所衷,全力所爱的情人,是我梦寐以求、从还是处女的年代,就倾心、爱慕、暗恋的男人啊!……”

  “天哪!我真是太傻、太愚蠢了!我用尽方法背叛丈夫,为的就是要对他表明我爱他爱得要死;……那。我就更应该全身、全心地把自己献给他,再也不要世界上任何其他男人啊!……”

  “那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得到他,却还又会跟强尼?……跑到他那儿寻欢、找乐子?……难道我真那么不堪、那么肮脏、无耻?……真的就是只能被男人喊成骚屄、贱货的荡妇、婊子吗!?……”

  “天哪,情人!……处置我、惩罚我吧!我对不起你,我只有求你原谅、求你饶恕!……宝贝,宝贝!!……你要怎么处置、怎么惩罚我,都任你、随便你……只要你爱我!我会什么都答应、做什么都愿意啊!……”

  “宝贝,宝贝!……宝贝!!……我……”杨小青喊着,眼泪夺眶而出。
 徐立彬爬上床,在小青哭着欲言又止,却说不出话的当儿,俯身吻住她。

  鼻子都不通了的杨小青,张大嘴让男人的舌头插进口里,一抽、一插的像性交似地戳弄。她喉咙里断断续续呜咽着,鼻息也呼噜呼噜作响。汹涌、澎湃的激情,如崩溃了堤防的洪流,一泄不可收拾地奔放。……

  她拚命回吻在男人丰厚的唇上,用力吮吸他像蛇般窜动的舌头。只因为她的双腕被捆缚,不能紧紧抱住徐立彬的身躯,小青在极度无奈中,更觉得自己心中殷切渴望着情人的爱、身子里强烈需求着男性的充满……

  当男人的唇离开了小青的嘴,在她颈部、胸前吻着、吮吸着,一直吻到她两粒硬挺起来的乳头上,衔住它、轻轻噬咬、用唇紧钳着、一拉、一扯、又在放掉它之后,再度以舌尖舔着时,小青已经浑浑沌沌地几乎神智不清了。

  她张开口,大声地喘着、娇呼着。忽高、忽低地尖声啼唤出那种既似痛苦却又舒服的音浪。她忘了自己被捆绑住的双腕,不自觉地将两条手臂直伸到头顶的床上,挺起了瘦骨嶙峋的胸脯,为的就是要让男人更热烈地吮吸自己的奶头……

  “啊~!……啊~~!!……啊。啊……啊~哦啊~!!”

  “宝贝,宝贝!……宝贝啊~!……”

  但小青的呼喊,并没有得到男人的回应。他热热的唇,往下吻、舔到小青的腰肚。舌尖扫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她肚子一起一伏的……浑浑噩噩之中,小青不知道自己两条腿子已经被男人推高;朝天大大分开的两只脚踝,将领带在空中紧绷成一条直线;网状裤袜当中的那个大洞,正将她肥腴的小腹、净白的阴阜肉丘,一览无遗地呈在男人眼中。

  小青不知道情人已经用双手捧住自己的臀,将仍然裹在裤袜里的大腿推折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如V字形分开的两只脚踝,正高高地指着房间里的天花板。

  当然,她更不知道,在她出如雪般净白的肉丘正中央,男人已将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剥开,暴露出肉缝里,活像一只蚌壳肉似的阴户。

  她只感觉到男人的唇、舌,已经舔在自己无毛的丘陵肉上;像一条小蛇、还是一条脱离了水的小鱼,光溜溜的、光溜溜地、在自己阴毛被刮掉而变得特别敏感的肉上,游走、窜动……窜到更敏感的嫩肉瓣内侧、和自己身上最最敏感的阴核豆豆上……

  “啊~!!……啊呜~哦……哦~啊!!……啊~~!!”

  “宝贝,宝贝!……宝贝!!……宝……贝~~!!”

  杨小青张圆了大嘴,疯了似地呼喊、喘叫;高昂的、低吟的,像唱着一首咏叹调般的抑扬、顿挫。她整个下身肉紧地腾动、颤抖;小腹失控似地一阵阵痉挛、起伏……止不住泛滥的淫液,从生蚝般的阴穴,潺潺流了出来,一直淌到屁股底下……

  小青的肉体,从来不曾被男人舔吻得如此刺激、销魂,她交叉被捆缚的双手,在头顶的床单上乱抓、乱扯……被另一条领带系住的两只脚踝,朝天猛踢……

  她的娇呼、狂喊,早已不是原先情感激动的啜泣、呜咽,而是沉醉在极度感官欢愉中,如歌的吟唱了!

  但徐立彬仍然一言不发,继续舔着她。直到他似乎感觉到小青愈来愈激烈的反应已近似高潮即将到来的前兆,他才倏然停下舔吻,问小青道:

  “……你这浪屄,发骚了吗?……承不承认张太太是个骚屄了吗?”

  “啊!是,是嘛,是嘛!……张太太。是骚屄!……是个骚屄嘛!宝贝,宝贝!徐医师,我……我是。骚屄!……我承认。我承认了嘛!”

  ………………

  徐立彬得寸进尺般地说:

  “不只是又骚、又浪的屄,张太太!你还是个贱货、荡妇、婊子呢!”

  “是嘛!……我是贱货……荡。妇,婊子!我都承认,都承认嘛!……”

  “那张太太这婊子,最爱的是什么?会不会说?……会不会用英文说?”

  杨小青急死了,但知道情人爱听自己以英文叫床,也高兴死了,便低下头,朝自己大大张开腿间的男人淫到极点地瞟着,迫切、娇滴滴的应着:

  “Oh!Yes,……Yes!……”嗲声到极点,以英文喊着:

  “张太太……荡妇,最爱的,就是男人,男人的……大鸡巴!……是最爱给大鸡巴的男人操的啊!”

  杨小青这样用英文唤着的同时,自己也亢奋极了。不等男人再问,就主动把被捆缚住的两手,放回到自己阴户上,用指头剥开两片湿淋淋的阴唇,把蜜穴的肉圈拉成一个圆洞;一面以食指挑逗洞口上方肿大的阴蒂,一面急得要死地对男人求道:

  “徐医师,宝贝!……操我!……求求你……操我的……骚屄洞洞吧!”

  “想不到,居然你用英文都叫得这么道地,难怪洋记者要奸污你啊?!”

  “……不要问了嘛!宝贝……操我就是了嘛!……我对不起你,你处置、惩罚我,要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只求你……操我!爱我!……像爱我一样的……操我嘛!!……”

  杨小青满脸挂着浪荡的表情,对徐立彬喊出的这种淫秽不堪、却充满由衷感情的祁求,可说正是她几天下来,对情人最深刻、最澈底的呼唤;也是在她这辈子寻觅爱情、和性满足的心路历程里,最殷切的渴求吧!

  ………………

  然而徐立彬似乎还不满足,他拾起床上的大枕头,塞到小青脑后,确定她一眼就可以瞧见他对着她扒开的阴户,把阳具揉得更粗、更大。

  “是吗?张太太!……在洋记者面前,你也是这么求的吗!?”

  眼看着男入对自己手淫,杨小青死盯着那只大肉茎胀得像一管巨炮、一根高擎的旗杆;盯着肉棍顶端那颗圆突的大龟头,想像它冲进自己的肉洞;捶打、撞击最里面、最深、最敏感的阴道尽头……

  “是嘛,是嘛!……我。就是这样。不要脸死了……求他的嘛!!”

  其实,小青那记得这么清楚!在多少不同的旅馆里,多少张不同的床上,对着不同的男人,她不都同样饥渴地喊过、求过吗!?

  就算她能将男人逐个比较;可以分辨得清张三李四、王五赵六男人的名字;也记得住和那一个上过那家旅馆;或作过什么“性”游戏……。但到了最后,在疯了似的心境下,不都是同样完全不顾颜面、抛弃廉耻、不知羞惭地对男人嚷着要他的大鸡巴、求他操、求他玩自己吗!?……

  当所有男人的嘴、脸都合而为一、所有的阳具都成了一只同样的大鸡巴;小青所亟需的一切,只不过是在男性的充塞、填满之下,短暂地享受一下自己大半辈子从丈夫那儿完全得不到的乐趣;和像欺骗自己的爱情的甜美罢了!

  那么,“他”是强尼、还是查理?是前任、还是现任的男友?是坎、还是徐立彬?或是老中、还是老外,都又有什么分别?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时,男人将钜大无比的龟头搁到小青阴户口上,在她肿胀溜滑的肉唇间、阴蒂上磨辗、搓擦……小青急得发慌了,恨不得大肉球立刻就塞进自己空虚已久的洞中,在柔软的肉管子里狂抽、猛戳……

  男人再度笑了起来,对小青令道:

  “……喊出来我听听!……张太太,你是怎么对洋人叫床的!”

  “好!……我叫,我叫就是了,可宝贝!那你就别在外头……那样逗人家了,好不好嘛?!……Oh ~!……Ba ~by!!……Please !……Please FUCKme now!!……Ineed it !……Ineed it ……Now!”

  ………………

  男人的阳具插入了小青阴毛被刮光的蜜穴。刹那间,她放声尖呼了起来。

  那是一种久等、终于等到了的深叹;更是迫切渴望、需要被充塞的呼唤。

  随着肉茎一寸寸推进自己狭窄、紧匝、却早就润滑不堪的阴道,小青的娇唤也变成如银铃般高昂、婉转的嘤啼,持续响彻在小小的房间里。

  “喔呜~~!!……天哪,天哪!你。好大!!……好大啊!”

  “ButMrs. Chang,You love it that way ,Right?!……”

  男人改口用英文问的同时,一面稳重、扎实地将阳具插进洞里。小青感觉几乎整个身子都被撑得满都不能再满;再撑下去就要爆裂开来了!但一听男人问她,还是立刻就呼应着:

  “啊!!……Yes,Yes~!!……ILove It !……Oh !ILove It !!”

  仅管小青的手、脚被领带捆住,除了上下曲伸、朝天猛踢,无法环抱男人的身躯;仅管她也明白,这不过是和情人玩的游戏,是她心甘情愿、接受自己“不忠贞”而应遭到的惩处;但这一切,当男人火烫的热棒,在自己身子里,一进一出地抽送时,都完全不重要、不再有任何意义了。

  “啊,天哪!……这么满满、胀胀的,被大棍子插住,被它催魂似的、打进那么深深的里面;戳得我五腑六脏都要被它搅翻、捣烂了!……要命死了!……

  可也。舒服死了啊!!……““天哪!……他……他这么大的鸡巴,这么勇猛无比的……操我,这是个什么。受不了死了的滋味啊!……天哪!我还能忍多久?……还能再骚、再荡多久!?…………啊~!!大鸡巴,大鸡巴啊!……我爱死你,爱死你了啊!!……”

  杨小青心里的狂喊,叫出声来。是那种中、英文夹杂,语无伦次的呼号。

  但所表达的欣喜、陶醉和满足,却是再清楚也不过的。

  可是男人不让小青完全沉溺在肉体和感官的享受。一面快马加鞭地冲刺,一面吼着问:

  “张太太!你够骚、够浪了吗!?……明白你。有多淫荡了吗!?”

  “Yes!!……Oh ,Yesss!……明白,我明白了!我骚……我……浪死了!

  我早就。淫荡死了!!宝贝,操我!……操我!!……用……力操我吧!!“

  “啊!……太……美了!大鸡巴操我,像操荡妇、操婊子一样操吧!”

  小青被大阳具掏出的淫液,像关不住龙头的水,流个不停。浸淫着徐立彬在自己肉道里迅速、勇猛进、出的肉茎;擦挤出清脆的〔唧吱、唧吱!〕声来。而他下下尽根到底、狂抽到头的狠戳、猛剌,疾打小青肥腴、无毛、却早已沾满爱液的肉丘,也发出了更响亮的〔啪哒、啪哒!〕声……

  耳中听见的这一切,和着男人兴奋的喘吼声;小青性感、亢奋得更接近了顶峰、极点。连连狂嘶、高喊:

  “天哪!……天哪!……不要停,大鸡巴操我!。千万不要停啊!!”

  没等她叫完,小青的高潮就像决堤的洪水,崩溃了一切阻挡,涛天巨浪般地汹涌而来,一泄如注了!!

  “啊!不!……不~!!……天哪,不!我来了!……来了!……Oh -No ~!……No ~~!!Oooooooo ~……Yes!。Oh ~!Yeesssss !”

  而这洪流,还一直流、一直汹涌、起伏,如海潮般地袭卷,久久不断。
 从灵魂几乎出了窍的状态苏醒过来,小青睁眼一瞧,才发现自己身体早已完全被卷折成了横躺的V字形:大大劈开的腿子,直推到肩头,还被情人将系住脚踝的领带绕到自己的脑后,让颈子压住,使两腿朝天直指;整个屁股从床面悬空掀离,使得被阳具掏出的淫液,全都流到屁股上,往腰间、背后淌了下去。

  但这一切,小青已全不在乎。只顾情深款款地望着满脸、满身都在流汗的情人;见他爬起身时,那根沾满自己淫液的阳具,还硬挺挺的翘着,心里高兴极了!

  “宝贝,你……好厉害喔!……”

  “谢谢你夸奖,张太太!可是,还别叫我宝贝,行吗?……”

  “啊~?……那。徐医师。你的意思是……还要……?”

  “嗯!猜得没错,你身上还有几个地方,我还没处置完。你等等,噢!”

  …………    ………………    …………

  徐立彬在厕所不知弄些什么。床上的小青曲肘将绕在颈后、系住自己脚踝的领带扯回到前面,才放下一直折举的两腿;全身无力地闭上两眼。

  “啊,真太好了!……这正是我盼望中,最完整、最完美的玩法呀!……喔!情人,我的好情人!你……真是太懂得我的需要了!”

  小青在心里无比欣喜地叹着,高兴之余,联想到自己自从开始有外遇以来,所碰到的男人,个个在床上的工夫,都那么精堪、老道,那么会玩;而相形之下,嫁了半辈子的丈夫,简直就是最差劲、最不中用的一个了!

  他只晓得在他要的时候,把自己像用妓女似的,腿子一拨;将丁点儿大、又不够硬的小东西往自己里面一插,两分钟不到流掉了之后,就翻身倒头大睡。除此外,对如何取悦女性、如何表达性爱,根本毫无概念;不用说,在床上技巧、花样方面,他更是完全像白痴一样,一窍不通了!

  “有这样一个几乎是‘无能’的丈夫,谁还能怪我不知满足、要在外头另找出路、另寻高明呢!?……连个最简单的,接吻技术都不知道的男人,你要我怎么去爱他、怎么用身体去取悦他?……再说,我跟每个外遇,只要一上了床,他们个个都会赞美我,讲我漂亮、性感;夸奖我的性爱技巧,那……我又何苦对呆子似的丈夫白费工夫,使什么妖媚去讨好他?让他舒服呢!?……”

  “……要不是因为做了他老婆,有义务只得把腿子打开让他插,心里头念着:”快!快完事吧!‘,我又怎么可能还为他口交?跟他玩不同花式?……弄屁股?……哼!那更是没门、提都甭提了!……“

  想到“没门儿”,杨小青禁不住自己都笑了出来。

  在小青的脑中,她看见手脚仍被捆住的“张太太”,跪爬在床上,黑色的网状裤袜破裂开暴露出她又白、又圆的屁股;被“徐医师”用又大、又粗的阳具“惩处”的情景。

  ……看见身为张太太的自己,被一个和他没什么感情的男人,以“鸡奸”

  的方式,玩弄肛门……就像在那天清晨的梦中,自己喊着:“操我屁股!

  操我的……屁股眼吧!“喊着、喊着时,自己都兴奋了起来。……

  …………    ………………    …………

  男人由厕所回来时,手里拿了一条印着“福华饭店”字样的白色大浴巾。

  小青睁眼一看,就知道是为什么的。立刻主动翻身爬在床上,等着男人将浴巾铺好,然后挪着身子,双膝大分、曲肘趴伏,跪在毛巾上……

  心中充满期待,也为即将到来的“乐趣”而狂喜的杨小青,侧头对情人媚眼一瞟,娇滴滴地唤着:

  “徐医师,我……我身上今天唯一没被。奸污的洞洞,还是处女耶!”

  徐立彬笑了,将搁在书桌上小青的皮包取了过来,掏出皮包里她经常随身携带的那管润滑油膏。完全不理会小青已羞红了脸,对她说:

  “所以你才随时都准备着,对吗,张太太?……只可惜今天,你这么漂亮的屁股,接受惩罚、处置时,恐怕得忍着点痛苦唷!!……”

  “那也。没关系,徐医师!我……我多大的痛苦肯接受,都愿意忍……”

  说完,小青整个的上身低伏到床上,压弯自己的腰,把充满期盼的圆臀高高翘了起来。脑中想到自己多少次都是这样呈现在男人眼前,摇着屁股,讨男人的喜欢,但从来都不曾像今天这样,两手被捆、双脚被缚着的姿势,令自己性感。

  “难道这就是我……需要被淫虐的。性变态吗!?……难道只有在被绑了起来,像受刑罚一样……被男人的大棍子插在屁股里……一直操、一直操到我什么东西都忍不住冲出来了,我才能体会肛交的乐趣吗!……”

  “天哪!一想到,明明是洋人骂人的话,‘Fuck you in the ass!’,一想到自己现在要‘Getting fucked in the ass……’都会忍不住性感,那……

  我岂不简直是变态、下贱到极点……在任何知道我这种秘密的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吗?!……“

  “可是宝贝,我……就是因为爱你,爱得都疯了,才会变成这样子,才会一想到被你。操屁股,都忍不住要性兴奋啊!……宝贝,你知道,你知道吗?”

  …………    ………………    …………

  仅管小青等着情人处置的时候,心里所想、所讲的话,没说出口,但她似乎感觉到,自己和情人之间,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是她对他什么都没有保留,什么都可以呈现出来让他看见、知道的。尤其,情人已经舔遍自己全身上下所有的地方,连刚才还没洗澡前,一定有臭味的肛门眼,他都舔过;那……两人之间,还有什么不可以做、不可以说的呢!?……

  也真奇妙,就在小青这么想着时,徐立彬就勾着身,两手捧住小青的丰臀,用唇、用舌,在她两片圆圆、白白的屁股肉瓣上吻着、舔着了。#--iCMS.PageBreak--#“噢~!……啊~噢!!……”小青放声叹了出来。一阵阵、一阵阵的。

  男人两手用力扒开小青的臀瓣,舌头舔在她那条优雅、光滑的股沟里;顺着它的曲线,来回来回舔着。他湿湿、热热、灵活的舌尖,轻刮在小青最敏感的肉上,引得她忍不住把腰往下压、把屁股往上翘。

  当男的舌头终于舔到自己肛门上,往屁股眼四周的凹坑里,轻戳下去时,小青的娇呼,就更响亮了。

  “啊~~噢呜~!!……宝。贝!!……”

  比手指柔软多了的舌尖,朝小青的后庭洞口一下、一下地戳着。但是它却戳得那么着实,那么鲜明。它尖尖的舌端,在小青屁股眼肉圈上绕呀、绕呀的,教她忍无可忍地、像唱歌似地娇啼不止;整个丰臀也就款款地摇晃起来……

  〔啪!……啪!……啪!!〕男的一面舔、一面用手掌掴小青的臀。

  小青跟着摇、跟着甩屁股,也跟着声声啼唤出被打的痛楚(?)、舒服。

  同时从她底下跟着湿透的阴道里,淫液止不住地滴、流了出来。有的直接往下滴到床上铺的大毛巾上,有的沿着她的大腿,沾湿裤袜的网线,还一直淌到了膝弯里。

  “天哪,天哪!……太美了!!……被这样舔、这样打屁股,简直舒服得要命死了!……啊,宝贝!你可别停,可千万要一直舔我啊!!”

  男人果然像听见小青呼唤似的,一直舔、一直舔,一手掴打屁股,一手探到她两腿间的阴户洞穴口上,挑逗她湿淋淋的肉唇、和又肿了起来的阴核肉粒。

  “啊~!!……啊呜,呜~~!!……啊~~~啊!!”

  小青像疯了一样,喧天价响地叫着;停都停不下来了。

  “嘿!张太太屁股发起浪来,还真带劲儿啊!想不想要东西插进去玩?”

  “啊~哦喔~呜!……想啊!早就……想死了啊!……”

  小青应声嚷着,圆臀直抖个不停。徐立彬这才拾起搁在床上的润滑油膏,挤到手中,一面抹在他那根大肉茎上,一面用手指涂满了小青臀眼的洞口。然后又用英文问她:

  “也准备好给大鸡巴……操屁股了吗!?张太太?……”

  “Yes!……Yes!!……Dr. Hsu!……早就准备好了!……”

  “那,张太太!我就不客气的……玩你今天这么漂亮的屁股喽!”

  “喔~!玩吧,只要你喜欢,就别客气,玩我的……屁股吧!”

  徐立彬把涂满滑油的大龟头顶到小青肛门口的肉坑里,转呀转的、磨呀磨的。小青兴奋而紧张地提着气,等待它撑开肉圈,塞入洞里。脑中尽是自己光溜溜的肉洞,在亮晶晶的大肉球底下,像饥渴死了的一张嘴,嗷嗷地等待喂哺的景象。

  而这样的画面,也令小青更加倍迫切起来,不自觉张圆了大嘴喊着:

  “快进来吧!宝贝,徐医师!!……快进来,操我的屁股吧!”

  …………    ………………    …………

  杨小青尽日等待的那一刻,终于到来了。

  钜大无比的男人龟头,就着她早就带在皮包里、准备这样用的润滑油膏,顺利挤开了她紧小的肛门肉圈,将它绷撑到张得不能再开的地步,缓缓而着实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她凄厉地嚎着,但却不是那种被残害的凄惨,而是在肉体被刺激到极点时,随着因为知道自己正接受情人的进入,而打自心底发出激情的呼号。

  “痛吗,张太太?……被奸污得痛了吗!?”

  男人问着,但却不松下,继续使力往小青的屁眼里戳下去。小青的肛门肉圈被挣开到了极点,紧紧匝在龟头最大的直径上……

  “啊~~!!!……痛,……”

  小青的痛字才一叫出口,就立刻感觉自己己经把男的龟头含了进去。反而刹那间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整个人都变成了裹住男人钜棒的一条肉管子,除了感觉它紧紧绷撑开管道,闷闷地塞了进去,胀得满也不能再满,其他的一切全都不再存在了似的。……

  “啊!!~啊!!……”心中的叫声,从小青的嘴里迸出。

  “可是你却需要它,好需要、好需要的,对不对?张太太!”

  男人问着时,他硬梆梆的肉茎,一寸寸挺进小青的屁股里。几乎像发出剥裂声地,肉棍顶端的大龟头,挣开紧匝匝的肠道,往里面、里面、更里面推着进入……

  “是嘛,是嘛!……就是啊!我需要、需要死了啊!宝贝!……”

  这时,小青内心的需要,其实已经得到满足了。那是她盼了好久、好久,要让情人成功地与自己完成肛交,完成性关系里面,所谓最说不出口、却又是最亲密的行为啊!

  小青像什么都搞不清了似地,随男人问什么,她就应着什么。

  一会儿觉得只有肉体是真的,其他一切全是虚无的;另一会儿,又以为自己的身子已不存在,只有还看得见东西、听得到声音的灵魂,和情人如火如荼般地融为一体……至于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对小青而言,也全不再有义意,都不再是任何须要、或可以去思考、理解的东西了!……

  …………    ………………    …………

  但是当徐立彬由徐缓、有力的推入动作,改为将阳具轻轻一退、又再一送;如打唧筒般,开始由慢而快戳弄起来时。小青整个人又像突然苏醒过来、鲜活起来地反应着他肉茎的刺激。尖声喊着的同时,也就将自己又圆又白的臀,连连应着节拍向后、向上引动,迎凑它有力的进出、抽插……

  “哦~啊!!……哦~啊!!……哦~~呜~啊!!……”

  小青时而低吟、时而尖呼,一阵阵的咏叹、又一阵阵地高啼……搭配着她如韵律舞般弯腰、挺臀的动作。将自己体会被阳具在肠子的肉壁上,刮磨、撑挤得极度不堪、却又同样极度销魂的感受,无遗地表现了出来。

  “啊~!张太太,没想到你这么紧小的屁股,被男人处置起来,居然还会变得更美、更性感呢!……还痛吗,张太太?。还是……”

  “啊~!……噢呜~!……不,不痛!一点都不痛了!……我。这屁股。就是……好需要被。大鸡巴处置的嘛!……天哪,宝贝!徐医师宝贝!!

  ……你就放心惩罚我!……处置、惩罚我的……屁股吧!……“

  “嗯!我也最喜欢玩……像张太太你这种荡妇、婊子的屁股眼了!”

  徐立彬抽插渐渐猛烈了起来,每一记用力刺入,在小青肠腔的润滑之下,都插到整根阳具的尽头,使它圆突突的肉球,戳到她肠子深处;每一回抽,又都拉到只剩龟头留在小青屁股中,全根肉茎沾满由她肉道里掏出来、浓浆似的液汁。

  ……
  在阳具快速反覆的进进出出、和男人肚子一下接着一下拍打在小青的圆臀上时,两个人的性器之间,也就变成黏糊糊、湿泞泞的一片了!

  “啊~!!太好了!……徐医师,那。你就再也别停止操我!操我这……荡妇!玩我这个婊子的屁股吧!……”

  小青被插得神魂颠倒,疯了般不断嘶喊着;狂烈猛甩、猛挺被撞得直弹、直颤的屁股。而徐立彬也愈插愈兴奋、愈勇猛。将小青纤弱的娇躯,撞到几乎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双腕交叠的两臂、整个一边偏侧的脸颊、和她瘦嶙嶙的胸脯,都贴在床上;只剩下高高朝天挺耸的白臀,仍然维持翘举、承受大肉茎连连的戳刺。……“啊,天哪!!……他大鸡巴这么凶猛、这么神勇的戳在我肛门里;这么热烈的……龟头、几乎都要把我刺穿了!……天哪,原来被自己爱的男人……操屁股……竟是这么要命的、舒服啊!……”

  浑浑沌沌、迷迷糊糊的杨小青,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如狂风暴雨般插着的臀眼,早已因为紧紧匝在大肉茎上,随着翻进、翻出,成了一环被膏浆、黏液濡湿透了的肉圈;不知道分隔自己阴道和直肠的膣腔肉壁,早被粗大、粗暴的阳具所磨擦、压迫得整个阴道不堪刺激,淫液泛滥得都滴了出来;更不知道自己在无比狂暴的“处置”下,连膀胱里的尿液,也禁不住一小注、一小注地洒落着!

  因为她最清楚、最强烈感觉到的,是自己的肠子,被连续唧筒般的抽送发酸、发胀到了极点;像闹肚子时,慌得像星火燎原,急忙要立刻如厕,却来不及赶到马桶上,而肚子里的那些东西,都几乎快喷涌出来似的。

  “啊~!……啊~~!!……天。哪!天哪!!……我忍不住、再也……忍不住了啊!……”

  刹那间,从小青的身子里,爆发出什么东西都挡不住的倾泄、崩溃,就和性的高潮如怒涛汹涌般地来临,一发不可收拾了!!……

  “啊~!!……啊~哦呜~~呜~!!我……来了啊!!……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的……来。了。啊!!……”

  杨小青像魂魄都散了般地呼号着。没命地扯着床单,小腹像失去控制一样痉挛、起伏。淫液和尿水,从她阴户的里、外,流到光溜溜无毛的肚子上;而从被徐立彬的阳具仍然持续不断插弄的肛门眼里,挤着、涌着出来的棕色的浓浆、膏状物,也缓缓流淌到小青的阴门上,沾得令她全身发酥、发麻。……因为她知道,自己身子里的,什么东西都跑出来了!

  不知何时就一直流着泪的小青,要到从这浑沌的爆发后的许久、许久,才像找回脱了窍的灵魂般,苏醒、回复过来。感觉男人小心、缓缓地把仍然坚硬的肉棍从自己的洞里抽出。

  轻轻地“……~咦~!”了一声。小青才像叹了一口大气似的,全身无力、什么都不顾不了了地瘫倒下去,趴在床上,趴在原是干干净净、但现在已是脏兮兮的旅馆浴巾上。……

  …………    ………………    …………

  徐立彬起身先到浴厕间迅速洗净回来,用一条湿的毛巾为小青作肛交后的“收拾”工作。从头到尾,小青红着脸,看都不敢看他一下。直到他终于将一直捆缚她的两条领带解开,为小青脱下那条破烂得、也湿得不像话的网状裤袜,才小心翼翼搀扶她下床,送她进了浴厕间里。

  然后徐立彬双手棒着弄脏、弄湿的两条毛巾、领带、和烂裤袜到厕所;扔进装脏衣服的塑胶篮子里。

  杨小青坐在马桶上,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急洒出刚才在床上,当肚里的东西涌出来时,倏然被止住没尿完的尿。自己的屁股眼,虽然已经让情人拭擦得半干,却仍觉得被大挣开过的肉圈圈柔糊糊、还有点黏答答的。

  知道男人一直注视自己如厕的模样,小青咬住唇,低着头;听见尿滴声渐消之后,肚子不由自主轻轻一缩,肛门口肉圈一松,肠子里剩下几坨膏浆状的东西就〔噗通、噗通〕地掉到马桶水中了。

  红透了脸,小青叹着:“……羞死人了!……”

  “有什么可羞呢?……小心肝,身上的东西,都是自然的。装在里头,或放出体外,不也都一样,无所谓脏不脏、干不干净吗?!……”

  男人一面说,一面扭开淋浴的水龙头,测着水温准备为小青再冲洗身子。

  小青想到情人刚才舔吻自己屁股、肛门时,那么投入、那么一点也不忌讳自己的排泄器官……而现在,还喊自己为“小心肝”,不由得又心生感动了。站起身,跨进浴缸里,接下情人手中的莲蓬头说:

  “还是我。自己来吧!”

  为洗净私处,小青蹲下去,双膝大大分张,用莲蓬头喷洒自己阴户和臀眼时,身子还是侧着的。但她的两眼,却紧盯着站在马桶前放尿的男人,和他那只仍旧半硬、半挺的阳具。

  他们俩,相视一笑。

  情人再度用毛巾为冲完身的小青拭干时,她脸上挂着笑靥,深深望着他,爱他爱得要死般地说:

  “宝贝,宝贝!!……我……我好爱你喔!……真的,从来没一个男人对我。像你对我这么好过耶!……”

  “咦~?谁是你宝贝呀?!……张太太!”徐立彬笑着问。

  “那你……徐医师你。坏,你坏死了啦!”

  小青扑进男的怀里,捶打他的胸膛,撒娇,心里感到不可言喻的幸福。就像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句话中,其他什么都不必说的。但是,多情万种的小青,还是忍不住嗲声喊了出来:

  “彬哥~!……人家不想玩角色变换游戏,真的要你宝贝了啦!”

  “可我既不是你彬哥,也不是徐医师呀!……”

  “啊~?那……那医师的助理!……你?……”

  “对呀,张太太!……每次在厕所里,不都是我为你服务的吗?”

  徐立彬说着时,阳具就胀大、挺举了起来,惹得小青忍不住以手握住它,抬起头两眼媚兮兮地瞟着男的问:

  “那。现在我被处置完,徐医师还会在意……我用嘴巴为你服务吗?”

  “应该不会吧!……只是张太太你,愿意吗?……”

  男人已经坐到马桶上,一面问、一面执着小青的两手拉到他分开的腿间。

  杨小青笑着猛点头,拾起大浴巾叠了两折,弯身铺在男人脚前;便熟稔而又娥娜多姿地轻摇屁股、跪到浴巾上。两手捧住男人的钜棒,抬头说:

  “当然愿意啊!……我。最爱这样子,跪在男人面前吸大鸡巴了!”

  …………    ………………    …………

  杨小青张大了嘴,含住情人的大龟头,先用舌头绕着它、舔吻又舔吻了好一会儿。然后她侧头、仰起脸,像吹口琴似地,以薄唇含在肉棍茎上来回滑动,同时喉咙里呻吟般地哼着……

  小青一面舔、一面哼,媚眼频频瞟向男人,见他也正瞧着自己、很陶醉似地微笑、轻哼出满足之声。听见他叹着说:

  “啊!真好,张太太!……你这张巧嘴,好会吃唷!……”

  “嗯~!……嗯~~!!……”

  被情人一夸,小青就挺直了上身,头一低,嘴巴更张了开,套上大龟头,把薄唇紧紧匝地住肉茎,开始吮吸、吞噬他又粗、又长的家伙。

  当她奋力将整根阳具都吞进口中,拚着命般、用力吸食的时候,心里充满了感激之情;全然不顾男人的肉棍塞满了口腔、大龟头直抵到嘴巴最里面,令自己在鼻息咻咻猛烈呼吸的当儿,喉咙都忍不住被哽噎得阵阵痉挛,而迸发出尖细、高昂的、如呜咽似的娇声……

  “啊~!!……太舒服了!张太太,你的嘴……简直太会吃鸡巴了!”

  徐立彬的赞美,令小青感动到了极点,心里呐喊着:

  “宝贝!……就是为了。要让你鸡巴舒服,人家才那么爱你的嘛!!”

  小青忍不住激动,眼泪迸了出来,淌下脸颊。男人以手指抹拂她湿热的泪水,轻轻叫着:“不要哭,不要哭!……张太太,徐医师也是爱你的!”

  吐出男人沾满了自己津液的大阳具,小青啜泣、抽搐着问:

  “宝贝!……你也一样爱我……爱我的嘴巴。洞洞吗!?……宝贝!?”

  男人才一点头,小青立刻又把头套上了他的鸡巴,一面哭、一面狠命猛吸,直到男的终于再也忍不住,大声吼着,将一股又一股热热、浓浓的精液全都喷进小青的喉咙里;让同样热切、疯狂的她,一滴也不剩下地,吞咽下肚……事后。

  徐立彬和小青在加铺了一张褥子的床上,相拥着、挤抱在一起,卿卿我我地温存。小青的精神亢进,男人有些疲惫后的倦容。但他们还是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除了轻描淡写、讲些关于性爱的技巧、花样之外,唯一比较严肃的,就是彼此爱不爱?还要不要继续想法见面、相爱下去。

  当然,少不了的,是他俩虽都住在美国,但一个在东岸、一个在加州,要见面就得搭飞机来回;而且,各人又还有家室,要找机会、借口横越美洲大陆,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两个人都觉得爱情的力量终能胜过一切困难、阻扰;以他的工作专业,长途旅行并非异常显有的事,而小青她也可以经常借口到纽约看念大学的女儿。两人见面的机会便有了着落。

  而平时,分别两地,只有以电话、电邮、和写情书信件连系了!

  “唉!……”

  “别叹气,好吗?……”

  “嗯!……”

  两个人抱在一起,互相勉励、打气。不知台北的清晨,已经渐露了曙光。

  只因为“良宵苦短”,在这由黑夜到天明、十几个小时的相处过后,他们又将各分西东,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再同享单独共渡的时光了!

  而两个人从阳光煦丽、灿烂的加州,到这地球另一端的台北,前前后后的日子里,建立、陪养起来的感情、爱情,能否在未来的年月,得到滋润,成长、壮大?……

  那,是他们共同的愿望?……还是不过一个如烟云般的幻境呢?

  (全文完)沙发啊,好文章呀,继续努力。\/11 好文章一定要顶好文章,三部都手下了真的没话说了,这个女的太强了,不去做鸡可惜了写的不错
值得一看这个主人公太对不住丈夫了,不错的文章.小青系列好像有三、四篇样子 都是好文 谢谢楼主#--iCMS.PageBreak--#看帖回帖是美德!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帮你顶下哈!!我就看看不说话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太牛了 这都行 是真实的吗谢谢楼主,共同发展感觉这女的太饥渴了文章写的很好  感觉很真实  女人就是这样 怎么都爽  希望我也能遇上这样的极品女人  真是棒极了#--iCMS.PageBreak--#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慢慢接近,多多了解,然后在深入探讨,记得要投其所好,满足她的欲求才行啊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学习了,谢谢分享、、、这是什么东东啊不经意间的一件小事就可以成就一段桃花运有竞争才有进步嘛有这样的机会和这么好的人,楼主太幸福了,顶不错 女的时长没干有点渴望 顶你了#--iCMS.PageBreak--#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我就看看不说话路过,学习下题材不错,就是故事进展有点慢~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帮帮顶顶!!路过,学习下好吃不如饺子,好玩不如嫂子!哈哈!真是极品啊!好想拥有,玩一玩啊#--iCMS.PageBreak--#支持一下写的真的很不错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好好 学习了 确实不错分享是美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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