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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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第一章 爱欲魔女
躺在地上的女郎年青貌美,眉目如画,此刻却是气息奄奄,檀口张开,喘个不停,好像叫也叫不出来似的,她身上不挂寸缕,伏在娇躯上的壮汉,正在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把鸡巴抽出时,便带出了龌龊的秽渍,还夹杂着几点猩红,触目惊心。
女郎的童贞,是那个靠在窗旁休息的胡子毁掉的,破身时那种椎心裂骨的痛楚,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更苦的却是心里的伤痛,因为一生幸福,已经让这群野兽毁去了。
坐在胡子身畔的瘦子,也得到发泄了,胡子完事后,是他接踵而上的,尽管仍然是那么凶悍粗暴,却没有给女郎带来更多痛楚,因为她已经麻木了。
此刻这个壮汉,已是女郎的第三个男人了,他没有待女郎喘过气来,便趴了上来,疯狂地横冲直撞,大肆挞伐。
在没完没了的蹂躏下,破身的痛楚,可算不了什么,更难受的是一股代之而起的酸麻,那种不知是酸是麻的感觉,随着那壮汉的冲刺,不断折腾着女郎脆弱的神经,自身体深处往四肢八骸扩散开去,使她禁不住低声呻吟,娇喘细细。
就在一次狂暴的撞击中,女郎感觉脆弱的身体终于给那无情的肉棒洞穿了,积聚在里边的酸麻,也同时裂体而出,好像尿尿似的,可不知是苦是乐。
“尿了……她尿了!”壮汉止住动作,鸡巴深藏紧凑的玉道里,品尝着里边传出来的美妙抽搐,兴奋地叫道:“美人儿,第一次高潮是不是很过瘾呀?”
女郎虽然对男女之事,只是一知半解,却也是羞愤欲死,想不到自己在这些恶客的强暴下,竟然会无耻地丢精泄身。
“老三,别嚷了,快点干吧,我可耐不住了!”原来还有一个黑个子,早已脱去裤子,手上还握着那勃起的鸡巴在套弄着,看来女郎的苦难还没有结束。
“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也会给老三弄得泄身。”瘦子搔着头说。
“就因为是黄花闺女,特别敏感,才容易泄身嘛!”胡子怪笑道:“我给她破身时,是痛的不得了的,现在不痛了,便开始有乐子了。”
“是呀,莫说是她,就算是青楼老妓,给我们几个轮着来干也吃不消啦!”黑个子说。
壮汉忽地长号一声,突然起劲地狂抽猛插,然后软在女郎身上急喘,一股火烫的液体,同时直射她的身体深处,原来这壮汉终于发泄了兽欲。
“好了,轮到我了!”黑个子欢呼一声,把壮汉推开,便提枪上马。
“呜呜……别来了……哎哟……天呀……救救我吧!”女郎杜鹃泣血似的哀叫着,可是无论如何哀叫,也改变不了悲惨的命运。
几个暴徒轮番在女郎身上施暴,待他们发泄殆尽后,女郎已是出气多入气少了,粉雕玉砌似的胴体,更是青瘀片片,股间一片红肿,秽渍斑斑,肉唇中间还不住涌出染着血丝、米浆似的液体。
“柳青萍,我们兄弟可让你乐够了没有?”胡子笑嘻嘻地把玩着女郎的粉乳说。
“该乐够了,我看她最少尿了三次!”瘦子怪笑道。
“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果然是名不虚传,处女之身,竟然能力敌我们东湖四狼,真是了不起。”黑个子讪笑似的说。
“老大,现在怎么办?”壮汉问道。
“当然是宰了,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胡子冷酷地说。
“杀吧……我……我做鬼也不会饶你们的!”柳青萍呻吟着叫,这时她浑身酸痛,下体更像火烧一样。
“好呀,你要是回来,我们会再给你乐子的!”瘦子吃吃笑道。
“老大,不用着忙的,现在天色尚早,大家歇一下,再乐一趟吧,这样的美人儿是可遇不可求的。”壮汉诡笑道。
“对呀,她中了百毒软骨散,最少要三日才能回复气力,这里地方偏僻,不虞有人打扰,可以慢慢和她作乐呀!”黑个子淫笑道。
“你们……有种的便杀了我……呜呜……我……我也不愿做人了!”柳青萍失声痛哭道,要是还要再遭淫辱,可比死还要恐怖。
“没有种吗?”瘦子指着柳青萍的腹下说道:“我们的种全在你的风流洞里了!”
“我们奸杀几个女人与你何干?竟然千里追杀,谁叫你多管闲事的!”胡子冷笑道。
“你们暗箭伤人,算什么男人!”柳青萍悲愤地叫。
“巴山的夜雨剑法,是武林七大剑法之一,要不略施小计,如何制得住你这头母老虎呀!”瘦子哈哈笑道。
“你们该死!”忽然门外有人说道。
“什么人?”胡子转头喝问道。
说话的是一个看来只有二十多岁的青衫文士,脸色森冷,透着一股慑人的杀气。
“索命的!”文士冷哼一声,身形电闪,胡子便惨叫一声,尸横地上,剩下的三人大惊失色,还来不及取过武器,已如骨牌似的先后丧命。
“救我……呜呜……救我!”柳青萍好像黑暗中看见了曙光,悲声叫道。
“你便是巴山派的柳青萍吗?”文士叹了一口气,问道。
“是的……呜呜……救我!”柳青萍哀叫道。
“这几个狗贼!”文士怒骂一声,扶起软在地上的柳青萍说:“他们可有伤了你吗?”
柳青萍此刻才记起自己还是赤身露体,顿时羞不可仰,想用手遮掩着羞人的地方,却是动也动不了,不禁悲从中来,泪下如雨。
“莫哭!”文士沉声问道:“可是给他们制住了穴道?”
“不……我……我中了百毒软骨散!……”柳青萍嚎啕大哭道:“现在可动不了……”
“百毒软骨散!?岂有此理,他们可真狠毒!”文士大怒道,双目发出慑人的目光,不知如何,柳青萍突然累得张不开眼睛,胡里胡涂地便失去了知觉。
文士傲然一笑,取出一方干净的素帕,在柳青萍的粉脸揩抹了几下,沾染了她的香汗和泪水,接着还用素帕包裹着指头,探进了备受摧残的牝户里残忍地掏挖。
幸好柳青萍失去了知觉,要是她知道惨遭东湖四狼轮奸后,还要让这个陌生人如此狎侮,恐怕再也活不下去了。
文士终于把指头抽出来了,看见素帕沾染着的血渍,才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幸好还有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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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萍从酣睡中醒来了,不知多么希望脑海里的记忆只是一个噩梦,但也知道希望是不会实现的,因为此刻还是动不了。
“我是死了吗?”柳青萍软弱地张开眼睛,发觉自己躺在木榻上,身上还盖着锦被,不禁茫然说道:“不是,你很好。”杀死东湖四狼的文士出现在眼前,柔和的声音,使柳青萍生出温暖的感觉。
“这是什么地方?”柳青萍低声道。
“是我的家,在下名叫李向东,避仇于此,机缘巧合才把姑娘救下来的。”文士回答道。
“谢谢你……”悲惨的记忆,又再涌现心头,柳青萍禁不住泪下如雨。
“不要哭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不要记在心上了。”李向东用素帕温柔地抹去柳青萍的泪水道:“我正在给你煎药,喝过了药,希望能够解去百毒软骨散的剧毒。”
“解去又如何,难道我还能活下去么?”柳青萍泣叫道,发觉房间里药香扑鼻,心里的悲苦,好像减轻了许多。
“蝼蚁尚且贪生,岂可轻易言死。”李向东正色道:“何况死亡不是解脱,或许还要吃更多苦头!”
“人死如灯灭,还要吃什么苦头?”柳青萍哽咽道。
“迟些时我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置可否,微笑道:“该吃药了。”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李向东的背影,发觉这个男人成熟稳重,散发着慑人的魅力,不禁生出信赖的感觉。
李向东捧着药碗回来了,放下药碗后,毫无顾忌地坐在床头,轻声道:“让我喂你吃吧。”
“谢谢你!”柳青萍粉脸一红,垂下眼帘,不敢碰触那使人心动的目光。
李向东小心奕奕地把柳青萍扶起来,一手抱着香肩,正要回身取过药碗时,却听得柳青萍惊叫的声音。
“什么事?”李向东奇怪地问。
“我……我的衣服?”柳青萍颤声说道,原来她坐起来后,身上的锦被掉了下来,才发觉身上一丝不挂,不独粉乳迎灯挺立,牝户更是干干净净,明显地清洗过了,不禁羞不可仰。
“你的衣服全撕碎了,而且脏兮兮的也不能再穿,我这里也没有女孩子的衣服,只有留待明天,我给你买回来吧。”李向东含笑道。
“是不是你……你给我……弄干净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道。
“是的,事急从权,在下只好冒犯了。”李向东大方地说道:“你不会见怪吧?”
“不!……”柳青萍粉脸低垂,差不多贴在光裸的胸脯上说,奇怪地恼恨自己失去了知觉,无法知道当时的感觉。
“吃药了。”李向东抱稳柳青萍的香肩,把药碗送到唇旁,道:“苦是苦一点,但是良药苦口,你忍一下吧!”
柳青萍含羞张开了嘴巴,一口一口地喝光了药,虽然苦得可以,但是李向东的轻声软语,却是甜如蜜糖。
“你睡一会吧,醒来时,该能行动了。”李向东扶着柳青萍躺下来,盖上锦被说。
“你……你睡在那里?”看见李向东走了开去,柳青萍情不自禁地问道,心里惦记着靠在他怀里时那种舒服和安全的感觉,不禁有点后悔吃药吃得太快了。
“就在这里。”李向东盘膝坐下道。
“这……这太难为你了。”柳青萍胸中发热,哽咽道。
“睡吧,不要多话了。”李向东柔声道,知道这个美女睡不了的,因为药里添加了淮花,淮花利尿,不用多少时间,她便要受到便急之苦了。
果然过了不久,便传来柳青萍呻吟的声音,李向东张眼一看,只见她脸红如火,在床上辗转哀啼。
“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呀?”李向东假惺惺道。
“我……我想小便……”柳青萍实在忍不住了,强忍羞颜道。
“这……这怎么办?”李向东装作手足无措道。
“抱我……抱我上马桶!”柳青萍咬牙切齿道,尿穴里憋得难受,好像随时便要夺腔而出。
李向东心里暗笑,也不犹疑,揭开了锦被,动手便把赤条条的柳青萍拦腰抱起。
“哎哟……我……我忍不住了!”柳青萍忽地尖叫道。
李向东不禁手忙脚乱,还来不及抄着腿弯,一缕金黄色的尿液,已经从肉缝里汹涌而出,一时情急,手掌覆在暖烘烘的阴阜上面,三步变作两步,跑到马桶前面,才松开了手,然而手掌却是湿得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了。
柳青萍软绵绵地靠在李向东的怀里,让他抱着腿弯,凑向马桶,尿液如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个不停,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呻吟一声,总算排光了体里的洪流,抬头碰触着李向东那锐利的目光,羞得她真想钻入地下。
“行了没有?”李向东柔声问道。
柳青萍含羞点头,不敢与他对望。
李向东把柳青萍放回床上,也不忙着给她盖上被子,却取过干净的素帕,抹去手上的尿渍。
“我……我真该死!……”柳青萍饮泣道。
“为什么这样说?”李向东奇怪道。
“我……我弄脏了你!……”柳青萍泪如泉涌道。
“傻孩子,这有什么关系。”李向东失笑道:“让我给你清洁一下好吗?”这是他没有盖上被子的原因。
柳青萍低嗯一声,怎样也提不起勇气回答,心里却想他能够动手,因为腹下湿漉漉的,可真腌瓒难受。
李向东好像知道了答案,温柔地把粉腿张开,手中的素帕往不再神秘的私处揩抹。
柳青萍昏迷不醒时,李向东可记不清把这个迷人的风流肉洞,里里外外检视了多少遍了。
惨遭狂风暴雨蹂躏后的方寸之地,此时还是略带红肿,幸好那诡异触目的艳红,已经开始消褪,呈现应有的粉红色,凌乱散落的毛髲,经过反覆梳理后,也回复整齐柔顺,生气勃勃。
两片纤巧柔嫩的桃唇,仍然有点肿涨,但是紧紧闭合在一起,让人深信那销魂玉道还是狭窄紧凑的。
李向东却很清楚,那小巧的孔道,可以容得下一根指头,要是用两根指头硬闯,便无法进退自如,不难想像把鸡巴捅进去时,会带来多大的乐趣,如果不是别有用心,焉会放过这到口的美食。
这时旧地重游,李向东不禁生出把指头捅进去的冲动,只是知道不宜操之过急,唯有强忍住兽性,温柔地揩抹着那白里透红的肉丘,然而碰触着迷人的肉缝时,还是忍不住让指头隔着素帕,撩拨那下陷之处。
“喔!……”柳青萍触电似的低叫一声,尽管不能动弹,平坦雪白的小腹却在急颤。
“怎么啦?”李向东脸露诡笑,故意问道,指头耐不住又在那下陷的裂缝抹下去。
“没……没什么!”柳青萍颤声叫道,念到自己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虽然十八年来爱护有加,珍如拱璧,谁料一天之内,先让四个恶汉轮流摧残,肆意污辱,接着还要让一个陌生人屡次碰触抚玩,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行了。”李向东细心地在三角洲揩抹了一遍,连股间也没有放过,只差没有张开圆球似的玉臀,因为他早已检视过了,后边的菊花洞是完整无缺,干干净净的。
“谢……谢你……”柳青萍蚊蚋似的说。
“我就在这里打坐,你要什么,尽管开口吧。”李向东给她盖上被子,自己在床后盘膝坐下道。
“恩公,这不行的!”柳青萍心情激动,终于鼓起勇气道:“你……你也睡在床上吧!”
“这……”李向东装作犹豫不决道。
“恩公,你是嫌弃小女子身子肮脏吗?”柳青萍自伤自怜,不禁潸然下泪。
“不是的。”李向东没有多话,在柳青萍身畔躺下道:“不要胡思乱想了,明天便是一个新的开始。”
柳青萍怎能不胡思乱想?
有生以来,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异性同床共寝,而且还是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而自己仍然受制于百毒软骨散,要是他心怀不轨,恐怕只能任人鱼肉了。
说也奇怪,柳青萍可没有一丁点儿害怕,有的只是受到保护的感觉,还出奇地希望靠在他的怀里,让他抚慰爱怜,甚至……
[ ]想到这里,柳青萍的芳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心跳的声音,仿如雷鸣,有点担心让身旁的男人发觉,偷眼看见他已经沉沉睡去,才松了一口气。
念到自己白璧蒙污,一生幸福毁诸一旦,柳青萍不禁肝肠寸断,痛不欲生,要不是这个男人仗义,救她的性命在先,杀光那些狗贼在后,大恩大德,不知何以为报,思前想后,百念纷呈,最后才在迷糊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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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差不多下山了,李向东还没有回家,柳青萍不禁牵肠挂肚,走到门前,倚闾盼望。
李向东外出是为了采药,因为柳青萍剧毒未解,常常头昏目眩,也使不出气力,他天天早出晚归,寻找解毒的药物。
想到李向东时,柳青萍便感激莫名,他温柔体贴,善解人意,在他的抚慰和开解下,心灵的创伤,也平复了许多。
自从脱险那一天开始,两人食则同桌,睡则同床,既曾伏在他的胸前痛哭,诉说心中凄苦,也曾让他拥入怀里,好言抚慰,深心处,柳青萍已经把自己当作是他的女人,愿意委身侍奉,只是李向东总是守礼自持,未及于乱,使她更是爱慕。
“大哥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的身形,柳青萍赶忙迎了上去,惭愧地说:“为了奴家,要你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
“还有头晕没有?”李向东放下手中药篮道。
“只是一点点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柳青萍摇头道。
“只有这些药物,我可没有把握解去你的剧毒。”李向东长叹一声,放下手中药篮,心灰意冷似的说:“我想送你回去巴山,或许你的师门会有法子的。”
“我不回去!”柳青萍急叫道。
“为什么?”李向东讶然道。
“青萍身受奇辱,要不是你,早已化作厉鬼了。”柳青萍凄然道:“死活有什么重要,而且师门不擅用毒,如何能够解毒。”
“还有一个法子的……”李向东沉吟道:“只是太委屈你了。”
“奴家还怕什么委屈!”柳青萍苦笑道。
“有一种奇门内功,只要能够练成,一定能解毒的。”李向东继续说:“只是……”
“要什么?”柳青萍奇怪道。
“要合藉双修。”李向东沉声道。
“合藉双修!”柳青萍惊叫道。
“这不是委屈你吗?”李向东叹气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扑入他的怀里,激动地说:“奴家已是残花败柳,说什么委屈!”
“但是……”李向东还是犹豫不决道。
“大哥,你……你是嫌弃我吗?”柳青萍泫然欲泣道。
“不,我怎会嫌弃!”李向东深情地拥着柳青萍,解释道:“但是你的毒伤不轻,必需七日之内,练成入门功夫,那么便要如此这般了。”
“什么?”听罢练功之法,柳青萍不禁失声惊叫,粉脸通红,芳心“扑扑”
狂跳。
“这门功夫是有点邪门,要不是这样,也不能逼出剧毒!”李向东柔声道:“青萍,只要你能练成奇功,我们便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大哥,我练……我练!”柳青萍情心荡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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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呀……不能停下来的!……”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道。
“大哥……行了没有……我……呀……好难受呀!”柳青萍忘形地叫,她赤条条地趴在李向东身上,起劲地扭动着,牝户抵着一柱擎天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已经挤进了肉缝中间,可是李向东还是硬架着腰肢,使她不能沉身坐下。
“还要再磨……继续磨……乖吧!”李向东哄小孩子似的说。
柳青萍从来没试过这样难受的,好像置身在烘炉里,浑身燠热,还有一个火球在体里四处游走,火球经过的地方仿如虫行蚁走,从心底里痒出来,尤其是腹下那个曾经饱受摧残的洞穴,更是痒得不可开交,而且空虚难耐,不知为什么,竟然奇怪地渴望任人肆虐。
淫水自肉缝里源源不绝地流个不停,李向东的鸡巴也湿得可以,但他却不着忙,因为只要柳青萍开始练功,便已堕进陷阱了。
柳青萍入世未深,那里知道这些鬼域伎俩,先是感恩图报,种下情苗,继而惑于李向东的巧言令色,工于心计,终于情根深种,无法自拔,知道修练的方法后,尽管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为了留下性命,与爱郎双宿双栖,还是抛下女孩子的尊严,好像窑子里的婊子,听命而行。
这门内功可说是天下第一的邪功,淫邪之极,利用爱火勾起肉欲的需要,激发体内潜能,然后合藉双修,李向东还别有用心,暗使邪术,催发她的情欲,更假练功为名,要柳青萍采取主动,泯灭她的羞耻之心,一步一步踏入万劫不复的道路。
“大哥……我……我受不住了……啊……我要!……”柳青萍忘形地叫,纤腰使劲沉下,捕捉那恼人的火棒。
“要什么呀?”李向东推拒着问道。
“我要你!……”柳青萍嘶叫道。
“是不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李向东捉狭地问。
“是……是的!”柳青萍哀求似的说:“给我……给我吧!”
“那么你慢慢坐下去吧,不用着忙的。”李向东笑嘻嘻地松开了手,抚玩着粉臀说。
柳青萍欲火迷心,常性尽失,也顾不得许多了,使劲地沉身坐下,“噗哧”
一声,便尽根刺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
尽管李向东没有过人之长,但是柳青萍初经人事,如此一刺到底,也是禁受不起,娇哼一声,便伏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可有弄痛了你?”李向东柔情万种道,双掌却运起邪功,在那两团白玉似的肉球轻搓慢捻。
“没……没有!”柳青萍娇喘着说,虽然与爱郎结成一体的感觉很美满,也很快活,却是意犹未足,开始生硬地扭动弄起来。
李向东扶着粉臀,指导柳青萍如何取悦自己,手上继续使出邪功,催动她的情欲。
柳青萍心里充满幸福,只是想着如何取悦爱郎,生理的需要,也使她忘记了羞耻之心,于是竭尽所能,依着李向东的指示,献媚逢迎,追求肉欲的欢娱。
也许是情怀激荡,快活的时光来得很快,才片刻工夫,子宫里便泛滥着美妙的酥麻,使柳青萍吟哦不绝,娇喘连连,忍不住急剧地扭了几下,接着便登上极乐的巅峰。
“美吗?”李向东轻吻着柳青萍的鼻尖说。
“!……”柳青萍没有说话,火烫的粉脸埋在宽阔的胸膛上,却缠绵地轻轻咬了一口,算是回答。
李向东让柳青萍休息了一会,然后贼兮兮地问道:“可要再快活一趟吗?”
“奴家……没有气力了,你……你在上边好吗?”柳青萍含羞道,肚腹里硬梆梆的,知道他还没有发泄。
“那么起来吧,不要累坏了。”李向东动手把玉人扶起,抽身而出道。
“但是你!……”柳青萍不安道。
“我很好,明早驱毒时,我可不饶你了。”李向东笑道。
“明早还要吗?”柳青萍羞喜交杂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天天早晚练功,希望七天后,你能解开软骨散的剧毒,那时也该练成了入门功夫了。”
“大哥,你……你真好!”柳青萍低声道。
“不要说了。”李向东拿来了一块汗巾,笑道:“躺下来,让我给你抹干净吧!”
“不!……”柳青萍大羞道:“该奴家侍候你才是!”
“让我来吧,迟些时,我会教你如何侍候的!”李向东坚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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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了,柳青萍不独剧毒全消,还内功大进,许多艰难的招式也得心应手。
想起这七天的荒唐辰光,柳青萍便禁不住脸如火烧,芳心剧跳,奇怪自己怎会变得如此淫荡无耻,但是她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欢喜和幸福,还暗恨时间过得太快。
为了练功,她与李向东均足不出户,日夜交媾行淫,但是练功的方法极尽荒淫,不是要柳青萍采取主动,便是要摆出种种羞人的姿势,让李向东从不同的角度,肆意行淫,仿佛是青楼妓女向客人献媚求欢。
[ ]惨遭轮暴后,柳青萍心里的创痛还没有平复,对男欢女爱,本来是没有憧憬的,孰料李向东身怀异术,而且别有居心,只是轻怜浅爱,点到即止,也没有滥施挞伐,结果妾有情,郎施术,终于使她乐此不疲,陷溺在欲海之中。
练成入门功夫后,柳青萍更是一心一意向着李向东,决定生死相伴,与他渡过余生。
这一天,柳青萍也如平常一样,日上三竿才从甜梦中醒过来,只是昨夜李向东特别轻狂,使她高潮迭起,疲莫能兴,此刻还是身酥气软,好像下床的气力也没有。
“怎不多睡一会?”李向东原来已经醒来了,低头往湿润的红唇吻下去说。
“不要!……”柳青萍惶恐地别开俏脸,急叫道。
“怎么啦?不喜欢我亲你吗?”李向东愕然道,记忆中,柳青萍只会投怀送抱,不会拒绝的。
“不是。”柳青萍低声说:“人家还没有漱口,嘴巴脏死了。”
“脏什么?”李向东莫名其妙道。
“昨夜……你……人家……”柳青萍粉脸通红,伏在李向东的胸前羞叫道。
“脏什么!难道你说我的家伙脏吗?”李向东哈哈大笑,嘴巴封住了柳青萍的樱桃小嘴。
原来李向东不独奸淫柳青萍的肉体,还砌辞要她学习取悦男人的法子,增添闺房乐趣,昨夜蓄意施威,借机让她初尝男人的鸡巴,发泄自己的欲火。
缠绵的热吻,使柳青萍春心荡漾,此刻与李向东肌肤相贴,一双怪手还放肆地在身上四处游走,当刁钻的指头落在腹下时,禁不住娇吟一声,知道下边一定湿了。
“想要吗?”李向东的指头挤进了暖洋洋的肉缝说。
“人家……还没练功哩!”柳青萍呻吟道,熟练地把玉手探到李向东胯下,把玩着那气宇轩昂的肉棒,习惯是先修习内功,然后两人才合藉双修的。
“今天不行了。”李向东抽出湿濡的指头,诡笑道。
“为什么?”柳青萍失望似的说。
“我要进城办点事,你在家里勤练功夫,别四处乱跑,知道吗?”李向东柔声道。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柳青萍怅然道。
“快则三天,迟则七日,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摸来的,要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也可以离去的。”李向东道。
“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能去那里?”柳青萍惶恐道。
“回来后,我会好好地疼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大哥,你……你回来时,可否给……给我买点丝布?”柳青萍嗫嚅道。
“做衣服吗?别费工夫了,我会给你买多一点漂亮的衣服回来的。”李向东笑道。
“不是衣服……”柳青萍着急地说:“你不喜欢人家穿裤子,汗巾却用得很快,洗也来不及了,要做多一些才行!”
“汗巾吗?那更容易了,我买回来便是。”李向东怪笑道。
“那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你去买这些东西,不怕人家笑话吗?”柳青萍抿嘴笑道。
“买给自己的女人有什么好笑!”李向东哂道。
“大哥,你真好!”柳青萍幸福地靠入他怀里,温存了一会,呶着嘴巴说:“其实穿裤子有什么不好?方便舒服,那些汗巾轻飘飘的,系上了也好像没有,又怕掉下来,有些还不知道掉到哪里。”
“汗巾香艳嘛,也容易解下来。”李向东吃吃笑道:“有几块是我藏起来,留为纪念的!”
“纪念什么?”柳青萍讶然道。
“那些汗巾沾染着你的爱液,证明你是真心对我的!”李向东笑道,原来有几趟他逗得柳青萍情兴大作,竟然用汗巾揩抹了流下来的淫水,就是为了留作纪念。
“人家当然是真心!”柳青萍大羞道。
“我知道!起床吧,我要动身了。”李向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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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第六天了,吃过晚饭后,还没有李向东的纵影,相信他今天是不会回来了,柳青萍叹了一口气,唯有独坐窗前,痴痴思念。
李向东去后,无论白天黑夜,他的影子便常常出现在柳青萍的脑海里,使她魂牵梦萦,饱受相思之苦。
这时柳青萍才知道没有李向东的日子,是多么的空虚寂寞,特别是在晚上,没有他在身旁,孤寝独眠,更使她辗转反侧,无法入寐。
练功时,不能与李向东一起合藉双修,进度也大不如前,但是这门功夫也真奇妙,柳青萍修习了不及半月,内功便一日千里,出拳用剑,威力惊人,使她更是用心练习。
这一晚,柳青萍预备上床时,突然听到门外传来一点声音。
“大哥,你回来了!”柳青萍喜孜孜地扑到门前,近日她的耳目灵敏,远远便听到脚步的声音。
打开了门,柳青萍不禁大失所望,不错是有一道人影慢慢走近,只是来人身形苗条,却是一个女孩子。
“给我传话,九尾狐何桃桃求见教主。”来人是一个杏脸桃腮,眼波流转,一身紧俏黄衣的女郎,态度傲慢无礼,看来是把柳青萍当作供人使唤的侍女。
“九尾狐何桃桃?”柳青萍吃惊地叫,此女在武林中颇有艳名,只是放荡不羁,不是正派中人。
“臭丫头,还不通报?”何桃桃骂道。
“混帐,这里没什么教主!”柳青萍杏眼圆睁,愤然关上了门道。在武林中她也是个人物,岂会把这个荡女放在眼内,要不是遭逢大变,早已反唇相稽了。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何桃桃竟然踼开门户,破口大骂道:“我要见修罗教教主李向东,听清楚了没有?”
“大哥!?不会的,他不是的!”柳青萍如遭雷殛,也没有动手拦阻,任由何桃桃闯进屋里。
“教主在那里?”何桃桃环首四顾,发觉屋子里没有人,戟指问道。
“胡说,大哥怎会是修罗教教主?”柳青萍难以置信地说。
“你是什么人?”何桃桃问道。
“巴山柳青萍!”柳青萍尖叫道:“修罗教主尉迟元,早于三十年前为九帮十三派诛杀,修罗教也冰消瓦解,怎会还有修罗教?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辣手飞凤?!”何桃桃退后一步,戒备道:“你的大哥是谁?”
“他……他就是李向东。”柳青萍颤声说,心里生出不祥的感觉。
“对呀,正是我家教主!”何桃桃哂道:“是了,他曾经扬言要武林中的名门侠女,充当本教的天魔女,洗雪当日灭教之恨,你必定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惊叫道。
修罗魔教是极度邪恶的组织,三十年前,曾以魔法妖术,辅以药物符咒,妄想一统武林,不知作了多少恶孳,后来为正派中人联手消灭,从此便消声匿迹。
“教主神通广大,法力高强,出道不过半年,便立志振兴修罗教,他肯要你当天魔女,可是你的福气了。”何桃桃格格笑道。
“你说完了没有?”门外突然传来李向东的声音道。
“大哥!……”“教主!”两女齐声叫道。
“你给我出去!”李向东寒着脸走进屋里,目注何桃桃说道。
何桃桃还想说话,可是看见李向东的脸色,也不敢多言,呶着嘴巴退出了屋外。
“青萍,我给你买了许多漂亮的衣服,还有汗巾,看看喜欢吗?”李向东放下手上的包袱道。
[ ]“大……大哥,告诉我,你、你是不是修罗教的教主,她可有胡说八道?”柳青萍泪盈于睫道。
“既然你已知道了,那我也不暪你。”李向东沉声道:“不错,你的武功不错,人也长得漂亮,还是巴山派里小一辈的高手,给本教当天魔女,更可以偿还当年的血债!”
“你……你救我便是要我当天魔女吗?”柳青萍如堕冰窟,带着哭音说道。
“不错,我路经彭城,偶然听闻你追杀东湖四狼,曾经在城里出现,于是四出访寻,可惜来迟一步,让四狼夺去你的红丸,要不是看中你的良材美质,还不会多费手脚哩!”李向东坦然道。
“你……你为什么要骗我?”柳青萍泪流满脸道。
“我什么时候骗你?是你自己委身侍奉,我也没有逼你的。”李向东笑道:“从今以后,要是你能尽心给本教效力,我一定会疼你的!”
“我……我宰了你!”柳青萍急怒攻心,抢过墙上的长剑便往李向东刺去。
“又要我多费手脚了。”李向东欠身避过,潇洒地走出屋外道:“我便单凭武功,和你走几招吧!”
“贱婢大胆,竟然向教主动手!”在门外等候的何桃桃,看见柳青萍仗剑从屋里追出,忘命地向李向东攻击,立即拔出利刀,上前拦阻道。
“别多事,退下去!”李向东喝问道:“我着你在城里等候,为什么摸来这里?”
“我……”何桃桃讪讪地退下,嗫嚅道:“为了追纵丁菱,耽搁了一天,经过这里,发现教主的暗号,以为你在这里,所以……”
“你是如何走得过我的迷情慑心大阵的?”李向东继续问道,全没有把柳青萍攻来的利剑放在心上,只是徐徐踱步,便避开了凌厉的攻击。
“我……我有一块玲珑宝镜,可以驱走幻象的。”何桃桃怯生生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低头避过迎面而来的利剑,问道。
“红菱那个小贱人很狡猾,我跟到兖州时,便失去她的纵影了。”何桃桃惭愧道。
“小小事情也办不了,如何当本教的地煞女?”李向东冷哼道。
柳青萍虽然只攻不守,但却连李向东的衣角也碰不到,知道武功与他相距甚远,心念一动,长剑往他的左侧急劈,左掌却运起全力,朝着右腰拍去。
这一剑一掌不独封死李向东所有去路,而且威力惊人,剑带破空之声,玉掌无声无色,掌心却好像透出一股气劲。
“你的万妙姹女功大有进步,这几天可辛苦你了。”李向东怪笑道,让开了长剑,却任由玉掌拍在腰间。
柳青萍此刻才知道自己修练的内功,名叫万妙姹女功,也无暇多想,玉掌拍实,内劲骤发,岂料这一掌仿如泥牛入海,李向东完全没有受伤。
“给我搔痒么?搔痒可要大力一点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柳青萍羞怒交杂,玉掌翻飞,再度击出。
李向东竟然不躲不闪,还挺胸迎了上去,胸掌交接,“呯”然一声,李向东丝毫无损,柳青萍却给反震之力,逼得踉跄后退。
“万妙姹女功虽然威力惊人,但是必需爱火熊熊,否则便要穿上本教的魔女战衣,压制欲火,此刻你的爱念全消,又没有穿上战衣,难免春情难禁,这两掌一剑,该让你想起我其他的好处了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柳青萍粉脸通红,紧握着粉拳,悲愤欲绝,除了是知道武功与李向东相距甚远,大仇难报外,也因为一团熟悉的火球,突然自腹下升起,烧得她头昏脑涨,意乱情迷。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李向东淫笑道。
柳青萍蓦地悲叫一声,倒转长剑,奋力往粉颈勒下去,她已无生趣,只有死才可以得到解脱。
“想死吗?”李向东身形电闪,快得让人瞧不清楚,停下来时,已经夺下柳青萍的长剑,还把她制住了。
“让我死……呜呜……为什么不让我死!”柳青萍放声大哭,使劲地挣扎着叫,无奈一双玉腕,给李向东握在手里,怎样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教主,怎样处置这个小贱人呀?”何桃桃问道。
“回去修罗神宫再说。”李向东森然道。
“神宫在那里?我们怎样回去?”何桃桃又惊又喜道。
“你也过来,一起回去吧。”李向东笑道。
何桃桃莫名其妙地走了过去,可不明白如何一起回去。
李向东一手拿着柳青萍,一手把何桃桃抱入怀里,口中便念起了咒语:
“神龙御风,天魔驾雾,上山下海,入地飞天!”
语音甫住,一团浓雾从天而降,把他们完全笼罩,待山风吹散浓雾时,三人也失去了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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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便是神宫吗?”何桃桃失望地说。
只是瞬息时间,三人已经置身在一个四面密封的石室里,这里很奇怪,无门无窗,可不知道如何进来的,不见天日,然而亮如白昼,明亮的光线,是几颗大如鸭卵的夜明珠射出来的。
四面墙壁全是光洁温润的白玉,其中三面设有多层木架,摆放了数不清的灯台,有些已经燃点,发出微弱的火光,可不足以照明,使人不明所以。
“这里是神宫最重要的地方,深入地下百丈,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进来的。”李向东放开何桃桃,却把柳青萍的一双玉腕拉到头上。
“哇……蛇呀!”何桃桃无意抬起头来,立即花容失色,害怕地躲到李向东身后,呱呱大叫道。
柳青萍抬头一看也是芳心剧震,原来头上万蛇钻动,蛇信乱飞,恐怖极了,还没有定过神来,已是腥风扑鼻,一尾大蟒蛇扑脸而来,缠着一双玉腕,硬把她凌空吊起。
“这是护洞神蛇,外人乱闯,一定葬身蛇腹的。”李向东拍拍手道。
“它……它们怎……怎能存身半空,不会……不会掉下来么?”何桃桃颤声说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岂是外人能够明白的。”李向东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脸上红云片片,身体软弱地挣扎着。
“她怎么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骚穴发痒,想要我的鸡巴呀?”李向东扶着柳青萍的小蛮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点便要答是了,刚才妄用邪功,春情暴发,下体更是痒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说话吗?让我瞧瞧你的骚穴,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动手解开柳青萍的腰带说。
“……不……呜呜……别碰我!”柳青萍悲愤地抬腿乱踼,可是身悬半空,难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东的怪手。
李向东半撕半扯,三扒两拨,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剥下来,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间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何桃桃嫉妒似的说。
“这样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握着足踝,把粉腿高举过头,空中也同时出现两尾蟒蛇,分别缠着纤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张开,诱人的裸体,也像钟摆似的悬挂在空中。
[ ]“她的尿布湿淋淋的,一定是吓得尿尿了。”何桃桃嚷道:“谁会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飞凤会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淫水!”李向东的指头点拨着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说,单薄轻柔的汗巾中间湿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独现出了迷人的肉缝,肉阜的柔丝也是约隐约现。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经过调息,难耐的麻痒好像减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却更是难受。
“现在我可没空肏你……”李向东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团,揩抹着湿淋淋的牝户说:“湿得这样利害,一定痒死了,可要我用指头给你捅几下?”
“恶魔……杀了我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别忙着要生要死,待会才作决定吧。”李向东狞笑道。
“教主,那些油灯怎么全写上名字的?……哎哟!”何桃桃发现燃上的油灯贴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两步,却好像碰上一道无形的墙壁,差点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灯,由诸天夜叉守护,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们吃了你!”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什么……什么是元命心灯?”何桃桃害怕地急退两步问道。
“元命心灯燃点的是生命之火,火灭人亡!”李向东把手中的汗巾塞进柳青萍的肉缝说:“左边壁上那一台便是你的,只要我灭去灯火,你也没命了。”
“为什么还不动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纤小的肉洞里,感觉就像给人塞着嘴巴,使人透不过气来。
“要取她性命还不容易吗?”何桃桃奇怪道。
“现在当然容易,要是她外出办事,远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灯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李向东解释道。
“这么神奇?”何桃桃难以置信道。
“当然,本教人人用心办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灯的利害!”李向东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灯吗?”何桃桃嗫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会多费工夫哩。”李向东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还没有答应入教。”何桃桃不忿似的说。
“她已经习了万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吗?”李向东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参与本教的机密,只有元命心灯,才能保证她们忠心不二。”
“别做梦了,我死也不会入教的!”柳青萍厉叫道。
“走着瞧吧。”李向东吃吃笑道。
“如何炼制这元命心灯?”何桃桃好奇地问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泪,汗水,阴毛,还要淫水,阴精,然后用仙法修炼。”李向东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吗?”何桃桃怯生生地问道。
“本该要的,现在可不用了。”李向东寒声道。
“好极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会有负教主的。”何桃桃喜道。
“不是的,因为我现在便要取你性命,还要元命心灯干什么!”李向东目露凶光道。
何桃桃以为是听错了,还来不及说话,几尾蟒蛇突然从天而降,紧缠着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悬挂在半空。
“放开我……教主……为什么?”何桃桃魂飞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坏我大事在后,难道不该死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
“我……我没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没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进城吗?”李向东气恼道:“单是这样,本来还不该死,谁教你乱闯行宫,胡言乱语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嗫嚅道。
“跑?我已经在四周布下迷情慑心大阵,她能跑到那里?”李向东气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让她真心向着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练成万妙姹女功,不独武功大进,还可以有机会成为旷绝古今的第一个修罗姹女吗?”
“现在不行吗?”何桃桃茫然道。
“当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无爱念,纵是合藉双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爱液了。”李向东骂道。
“她……她刚才不是……尿尿似的吗?”何桃桃目注挂在身前的柳青萍说。
“那是淫水,可不是爱液!”李向东愈说愈气:“只有心存爱意,流出来的才是爱液,经我施法,让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你……你无耻!”柳青萍悲叫道。
“记得我藏起了几块尿布吗?”李向东转头看着柳青萍说:“那些尿布染有你的爱液,虽然不大足够,仍然能让大多数的男人神魂颠倒,为你着迷的。”
“不……杀了我吧……我不会听你的话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处置了她,便轮到你了。”李向东冷笑道。
“不要杀我……呜呜……教主,我……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杀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吗?”李向东冷哼一声,忽然动手撕开了何桃桃的裤子。
“教主,放我下来,让我侍候你吧。”何桃桃只道还有活路,强装笑脸道:“你不是说我的嘴巴很甜吗?”
“你的唇舌工夫虽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说话了!”李向东扯下何桃桃的骑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说。
“没有以后了!”李向东把汗巾塞进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够“哦哦”乱叫,却不能再讨饶了。
看见何桃桃光裸着下身,在空中摇摇晃晃,狼狈不堪的样子,柳青萍也替她难过,暗道只是为了一点点小事,李向东不独要取她性命,看来还要在她死前施暴,恶毒淫邪,难怪是武林公敌。
“你看清楚了……”李向东舍却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着纤腰,双掌在腿根狎玩着说:“看看这样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声,便张开嘴巴,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原来发现一尾四、五尺长,头呈三角形,浑身长着棕黑色鳞甲的怪蛇从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这一尾是铁甲桃花蛇,鳞甲仿若精钢,可御刀剑,口里那四枚锋利的牙齿能够撕裂虎豹,但是没有毒,如果不是咬着要害,一两口也不会送命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铁甲桃花蛇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他才住口,蛇儿竟然耀目扬威似的张开血盘大口,吐出七、八寸长,末端分叉,红红的蛇信,还有嘴巴里那几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触目惊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东要用铁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头发出阵阵恐怖的叫声,身体没命地在空中乱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虽然求死心切,也没有例外,头上万蛇云集,手脚缠着蟒蛇,已经够骇人了,狰狞的铁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胆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会是怎样的。
柳青萍才闭上眼睛,便感觉腹下一凉,塞在里边的汗巾给李向东抽了出来,两根指头随即排闼而入,无情地挤进肉缝里。
今早醒来时,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东早日回家,渴望与他在一起重温旧梦,更幻想自己的指头变成他的,游进蜜穴里轻挑慢捻,后来还冲动地左冲右突。然而李向东的指头终于旧地重游时,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东湖四狼施暴时一样,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视,结束这苦难的一生。
“干么闭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听不懂吗?”李向东的指头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劲地掏挖了几下,冷笑道。
柳青萍还是紧闭着美目,强忍辛酸,算是无声的反抗,但是当李向东发狠地掐捏着娇嫩的肉唇时,却忍不住哀叫一声,张开了眼睛,不是因为受不了肉体的痛楚,而是一个恐怖的念头,突然出现在脑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脸如纸白,香汗淋漓,高悬空中的娇躯,还是在奋力扭动,喉头里的哀叫,更是不绝如缕。
不害怕才怪,铁甲桃花蛇盘据着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头,搁在棕黑色的草丛上,徘徊不去,血红色的蛇信却吞吐不定,差点便碰触着那齐中张开,略见松弛的肉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淫,蛇涎更是催情妙药,最爱吃女孩子的淫水,今儿该能大快朵饴了!”李向东吃吃怪笑,指头点拨着有点湿润的肉唇说。
也在这时,铁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绷紧了的铁弓,接着却如离弦劲箭,急弹而出,狰狞的蛇头,竟然强行硬闯神秘的肉洞里。
柳青萍吓呆了,看着蛇身一寸一寸地钻进肉洞里,心里的恐怖,与时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东的指头也蜿蜒而进,再闯禁地,感觉就像铁甲蛇在何桃桃体里肆虐似的。
[ ]何桃桃剧烈地扭动着,该是要摆脱腹下的怪蛇,闷哼哀叫的声音,更使人闻之心酸,但是怎样也没有用,铁甲蛇已经深入不毛,深藏体内,留在外边的还有两尺左右,迷人的洞穴,好像长着一根会动的尾巴,瞧得人心惊肉跳。
“该去到尽头了。”李向东自言自语,指头在肉洞深处搅动着说:“待会你便知道蛇信拂扫着花芯是什么滋味了!”
“不……呜呜……不要!”柳青萍恐惧地叫,李向东的指头已经弄得她不知是痒是痛,要是那铁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东格格笑道:“蛇蜒会让人麻痒不堪,蛇头也像男人的鸡巴,还有身上的铁甲,擦在娇嫩的肉膣里,当可以在死前得风流快活的!”
“杀了我吧……呜呜……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惨死。
“也许是你倒运,倘若那贱人没有胡言乱语,揭破真相,现在你还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尽闺房之乐。”李向东抽出指头,用汗巾揩抹着说:“经过我的调教,不用多少时间,你便会成为一个颠倒众生,人见人爱的可人儿,只要和你睡一趟,便永远作你的裙下之臣,为本教效力了。”
“禽兽……呜呜……你……你这个无耻的禽兽!”柳青萍悲从中来,杜鹃泣血似的叫。
“禽兽?不,待你成为本教的天魔女时,你才知道什么是禽兽!”李向东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吃苦为乐,我只是让你快活,可你还没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会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当天魔女不错很苦,在外边办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肉体,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却要任人鱼肉,供教众取乐,比婊子也不如。”李向东叹气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复生,后悔也迟了。”
“杀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见何桃桃在眼前辗转呻吟,还是害怕的。
何桃桃虽然还在空中挣扎扭摆,但是明显地已经没有气力,哀叫的声音也变得软弱无助,奇怪的是,本来是苍白的粉脸,竟然泛起阵阵娇艳的红霞,而且媚眼如丝,目光散乱,浑不似死之将至。
铁甲桃花蛇还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躯好像涂了油似的,闪烁着诡异耀目的光芒,突出来的尾巴,偶尔急跳几下,何桃桃也如斯响应,柳腰乱扭,娇哼不绝。
“可要乐一下么?”李向东走了过去,抽出塞着嘴巴的汗巾问道。
“要……给我……给我……天呀……痒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说话,便立即叫个不停。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李向东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动道。
泪眼模糊里,柳青萍吃惊地看着铁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团,随即装上了弹簧似的急促弹开,藏身肉洞的蛇躯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时,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鸡巴般进进出出。
“啊……美……啊啊……进去一点……啊……美呀!”何桃桃乐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说到叫床,桃桃比你动听得多了。”李向东继续搓揉着何桃桃的小腹说:“待会看你有没有进步了!”
“不!……”柳青萍颤声叫道,要是死前还要让这尾淫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铁甲桃花蛇动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荡无耻,夹杂着李向东的风言风话,柳青萍却是肝肠寸断,特别是想到自己为李向东奸辱时,也曾情不自禁地淫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过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着便软了下来急喘。
这时的柳青萍可不是什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了,知道何桃桃当是泄了身子,但是看见铁甲桃花蛇还是没完没了地抽插耸动,进出之间,带出了点点白色的液体,不禁心里发毛。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来,铁甲蛇便止住动作。
“……放我下来……让我……让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着气说。
“既然乐够,也该死了!”李向东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杀我,我……哎哟!……”何桃桃悲声急叫,叫不了两声,却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
凄厉的哀鸣,已经使柳青萍胆战心惊,接着发现铁血桃花蛇的身体,竟然慢慢进入淫靡的肉洞里,进入时,里边开始涌出大量鲜血,更使她心胆俱裂。
“铁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子宫,再一口便穿肠破肚,待它去到心脏时,人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畔,残忍地说。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现在还想死吗?可要便宜铁血桃花蛇呀?”李向东冷笑道。
“我……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痛快!”柳青萍悲声叫道。
“告诉你,我看上的女孩子,从来没有人能够逃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狞笑一声,发狠地握着柳青萍的乳房说:“你费了我许多心血,虽然做不成修罗姹女,也要成为本教主的第一个天魔女,给神教效力!”
这时何桃桃了无声色,铁血桃花蛇也不知所纵,但是牝户里不住涌出鲜红,“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却是动也不动,看来已经香销玉殒了。
“哗!……”柳青萍忽地呱呱大叫,高高吊起的身体发狂似的乱扭,原来许多奇形怪状的蛇儿,突然窜向何桃桃身上,有几尾力有不逮,半路掉下,落在她的身上,在光裸的胴体爬行,吓得她魂飞魄散。
“这个贱人虽然死不足惜,但是能够喂饱我的蛇儿,总算有点用处。”李向东满意地说。
柳青萍身上的蛇儿,虽然没有做成伤害,却纷纷往腹下游走,前仆后继地掉落地上,冰冷湿滑的蛇躯,有些还长着坚硬的鳞甲,在娇嫩的肌肤游走,使她又痛又痒,难过极了,其中一尾甚至经过贲起的玉阜,直苦得她哀啼不绝,悲叫连连。
群蛇争先恐后,原来是为了从何桃桃身上流下来的鲜血!
那些落在何桃桃身上的蛇儿,缠着全无生气的娇躯,昂首吐舌,嘴巴往血淋淋的牝户凑去,争相舐吃,掉在地上的,却围着地上积聚的鲜红,吸食不休,不知多么的恐怖。
柳青萍惊魂未定,却又看见铁血桃花蛇,浑身是血地从何桃桃的嘴巴里游出来,当是穿膛破腹,才能从口里走出来的。
“铁甲桃花蛇回来了。”李向东狞笑道:“你要是不想活下去,便让它送你上路吧!”
“我……”柳青萍牙关打战,可不知如何回话。
“莫道死了便可以一了百了,且让我给你瞧一场好戏吧!”李向东冷哼道。
也不知道李向东是如何下令的,缠着柳青萍手脚的大蟒蛇,慢慢移动,便把她移到那空无一物的白玉壁前。
“知道这是什么吗?”李向东从怀里取出一面用金线绣上了许多符箓的黑色小旗,把小旗插在壁上,卖弄似的说:“这是我炼制的“淫狱锁魂旗”,待你丧命后,鬼魂便会锁禁在淫狱,供里边的恶鬼淫兽取乐,永不超生的。”
柳青萍怎会相信这样的无稽之谈,只道他是出言恫吓,让自己打消求死的决心。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的,我便花点工夫,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手捏着法印,口里念念有辞,接着沉声喝道:“摄影移形,淫狱现身!”
[ ]就在这时,本来是雪白明亮的白玉壁,忽地涌起阵阵黑压压的浓雾,待浓雾慢慢散去后,竟然奇怪地现出影像。
那里可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见天日,没有灯火,却是光亮异常,看来地方不小,全是灰灰暗暗的石地,既没有树木花草,也没有庭院庄舍,只是一片光秃秃的空地。
但是有人!
全是男人,光脱脱的男人!
粗略估计,总有百数十人,分作七、八堆,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可以看得见的,是有人光着屁股,有人躺在地上休息,还有人握着勃起的阳具套弄,丑态毕露,使人咋舌。
“这里就是淫狱了,至今为止,共有一百九十一个男人,全是死在我手底里的武林中人,人虽然死了,鬼魂却仍然为我所制,陷身淫狱。”李向东森然道:“从此不眠不休,无知无觉,只是候命办事,不用干活时,便纵情肉欲,发泄戾气。”
森冷空洞的声音,仿佛来自遥远和神秘的地方,阴森诡秘之中,杀机弥漫,使身无寸缕的柳青萍,好像寒天饮凉水,冷气直透心头。
柳青萍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要不相信,可不明白他如何使白玉壁现出影像,要是相信,却从来没有人亲眼见过地狱的情形。
“认得他们几个吗?”李向东冷冷地说,白玉壁也好像有灵性似的,随着他的说话,靠近其中一群人。
“是他们?!”柳青萍厉叫道,怎会不认得,那几个正是东湖四狼,他们不独毁去她的终生幸福,还使她陷入这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杀了他们后,他们的鬼魂便锁禁在这里了。”李向东平板地说。
“不……不是真的!”柳青萍颤声叫道,她不错是看见四狼死在李向东的手里,但是如何证实他们是陷身这这诡异的淫狱里。
“看看他们干什么?”李向东继续说。
“天呀!”柳青萍看见了,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群鬼中间,是一个女孩子,大字似的躺在地上,虽然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身上该是赤条条的,看不清楚,是因为她的身上,附满了恶鬼。
女郎的嘴巴,含着两根鸡巴,为蹲在旁边的恶鬼作口舌之劳,张开的玉手,也握着两根鸡巴套弄,身体却给夹在中间,同时受到奸淫,还有许多恶鬼周围等待。
“我很少杀女孩子,特别是漂亮的女孩子,所以淫狱里只有六个。”李向东奸笑道:“她们已经死了一趟,不能再死了,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能日夜躺在那里,让他们发泄。”
“不是的……你……你是骗我的。”柳青萍嘶叫道,那些恶鬼分成几堆,原来是轮着奸淫这些可怜的女孩子。
“她们也真忙碌,六个女孩子,应付百多个男人,天天如此,吃的苦头可不少!”李向东格格笑道:“幸好她们不用吃喝也不会受伤,慢慢便会习惯了。”
“我不信……不是的!”柳青萍发狂似的叫,倘若死后还要受这样的摧残,那么死亡不独不是解脱,而是比活下去更苦。
“你会信的!”李向东怪笑道:“看看何桃桃。”
柳青萍扭头一看,立即杀猪似的叫起来,几尾蟒蛇仍然把何桃桃的身体挂在半空,嗜血的怪蛇,继续津津有味地吸食着地上的血渍,最恐怖的却是躯体上也是蛇,还有几尾在七窍九孔进进出出,甚至股缝中间,也有一尾怪蛇探头探脑。
“很有趣是不是?她已经死了,在人世间可不会受罪,但是……”李向东鬼气森森地说:“看着了!”
在极大的震憾里,柳青萍茫然地看着李向东念了几句咒语,接着怪手一招,一缕黑烟,从空而来,走进插在玉壁上的旗子。
“看见了没有?她已经陷身淫狱了。”李向东冷笑道。
何桃桃真的出现在玉壁里,满脸惧色,赤裸的娇躯艳丽如昔,竟然半点儿伤痕也没有。
群鬼当是发现她的纵影了,立即起哄,东湖四狼已经领头围了上去,何桃桃的武功不俗,三拳两脚,打跑了四狼的黑个子老四,但是好汉敌不过人多,转眼便让群鬼按倒地上,就在这时,玉壁里突然出一现了一头怪兽,群鬼立即放下何桃桃,仓惶逃遁。
“我忘记告诉你,淫狱是由九尾飞龙掌管,入狱的女孩子,头三天是它的禁脔。”李向东吃吃笑道。
九尾飞龙体形庞大,好像小山,四条粗腿,背生双翼,却有九条运转如意,触须似的长尾巴,才一出现,四条尾巴便缠着何桃桃的四肢,把她整个人抬起,搁在背上。
何桃桃很害怕,娇躯狂扭,嘴巴开合不定,当是叫个不停,但是叫也没用,没有人,该是没有鬼有胆子靠近,别说施以援手了。
九尾飞龙好像很开心似的仰天长啸,两条尾巴卷着何桃桃的双乳,剩下的尾巴,却分袭三个孔洞,一根捣进了嘴巴,一根插入阴户,还有一根竟然硬捅进后边的菊花洞里。
“九尾飞龙是没有鸡巴的……”李向东格格笑道:“九条尾巴就像男人的鸡巴,还要轮流发泄,最少要三天才能得到满足,那时便轮到那些恶鬼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粉脸煞白,喃喃自语地说,何桃桃的尸体分明还在身畔,如何会掉进淫狱里。
“你自己走一趟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东残忍地说道:“只是淫狱易进难出,那时后悔可迟了!”
“不……不要!……”柳青萍惊骇欲绝地叫。
“刀子在这里!”李向东把一柄匕首抛在柳青萍身下道:“念在我与你的雾水情缘,便免了铁血桃花蛇之苦,你自行了断吧!”
柳青萍脑海昏昏沉沉,不知所措时,缠着手脚的蟒蛇突然松开了身体,“叭哒”一声便掉在地上。
“你已经练成万妙姹女功的入门功夫,如果不练下去,可白费了我的心血,要是死了,还可以在淫狱供那些淫鬼取乐的。”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柳青萍捡起匕首抵在心房,只要手上用力,便可以一瞑不视,然而看见玉壁里的何桃桃,惨遭九尾飞龙的蹂躏,可不敢轻举妄动。
“还是死吧,天魔女不易当呀!”李向东竟然劝说道:“违抗命令要受罚,办砸了事也要受罚,种种淫虐的刑责,说不定比淫狱还要苦。”
“你……我!……”柳青萍此刻才知道什么是生死两难,蓦地悲叫一声,从地上弹起,匕首朝着李向东胸前刺去。
李向东好像闪躲不及,柳青萍一举成功,匕首顺利地刺进他的胸前!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李向东右掌一挥,柳青萍便跌倒地上。
柳青萍难以置信地看着李向东拔出匕首收入怀里,胸前却是一点血也没有,好像没有受伤。
“告诉你,我是杀不死的!”李向东狞笑道:“倘若我死了,所有元命心灯会立即熄灭,你当然活不了,鬼魂却无路可逃,一样要堕身淫狱,永远受苦!”
柳青萍如堕冰窟,知道是走投无路了。
“是你自己讨来的,可别怪我辣手了!”李向东冷哼一声,铁血桃花蛇好像接到命令,慢慢地游向柳青萍脚下。
“不……呜呜……求你……”柳青萍双手护着腹下,扑通跪在李向东身前,泣叫道:“求你放过我吧!”
“现在你只有两条路,生路是当本教的天魔女,死路嘛!……”李向东还没有说完,铁血桃花蛇忽地从地上弹起,扑向柳青萍身上。
“不……我当……呜呜……我当了!”柳青萍大惊失色,滚了开去,泣不成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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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青萍可不知道是怎样离开那恐怖的石室的,只是看见李向东用化尸粉把何桃桃的尸身化成一滩黄水,接着便胡里胡涂地来到这里了。
虽然也是不见天日,这里与石室比较,却好像是两个世界,布置奢华,富丽堂皇,俨如王侯之家。
李向东舒服地靠在安乐椅上,几个穿得很少的艳婢在身旁侍候,她们除了奉茶递巾,还要满足李向东的手足之欲。
柳青萍俯伏在李向东身前,身上一丝不挂,心里满腔凄苦,因为从此便是修罗教的天魔女,沉沦苦海之中。
“……这便是天魔女要遵守的规矩,简单来说,就是要完全服从。记下了没有?”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记下了。”柳青萍暗暗垂泪道。
“还有,在外你还是巴山派的辣手飞凤柳青萍,在教里却是爱欲魔女青萍,知道吗?”李向东继续说。
“是的。”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知道什么是爱欲魔女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不懂。”柳青萍低声道。
“天魔女除了武功和仙法,还有一样秘技,爱欲魔女的秘技,便是使用虚情假意,骗取男人的爱情,完成任务。”李向东解释道:“幸好我有备无患,留下一些爱液,尽管练不成修罗姹女,当爱欲魔女还可以的。”
柳青萍知道爱液即是淫水,李向东骗取她的感情,就是为了这些于爱火熊熊时流出来的淫水用作施展邪法,不禁羞愤交杂,恨意填胸,然而慑于他的淫威,可不敢形诸颜色,只能垂首不语。
“过来,躺在我的膝盖上。”李向东下令道:“让我给你施法。”
柳青萍强忍羞惭爬了起来,行尸走肉似的走到李向东身前,在他的指示下,横身仰卧膝上,牝户朝天高举。
“以前为了你的爱液,我从来没有尽兴,憋得难受,待会可要好好地乐一下了。”李向东狎玩着那芳草菲菲,肉饱子似的阴阜道:“尝过我的利害,你便知道什么男人才是强壮!”
柳青萍仿如木头人似的,没有做声也没有闪躲,事到如今,除了逆来顺受,已经是别无选择了。
“不喜欢我碰你吗?”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委屈道。
“知机的便不要忘记我的话,要不然……我可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柳青萍的阴毛说。
“是……呜呜……弟子记得了!”柳青萍悲叫道。
“不记得也行,受点罪便忘不了了!”李向东冷哼一声,剥开娇嫩的肉唇,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强行捅进去道:“喜欢吗?”
“喜欢。喔……请你轻一点……呜呜……捅……捅烂弟子的……浪穴了……
饶了弟子吧!”柳青萍泪下如雨道。
李向东残忍地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取出一个小瓶子,把里边的液体注进肉洞里,接着在空中画了一道符箓,说:“这是用你的爱液炼成的爱火油,只要擦上一点点,然后运功,骚穴便会散发吸引男人的气味,使他们爱火熊熊,对你生出爱火了。”
提到了爱,柳青萍不禁心痛如绞,伤心断肠,自念已经陷身魔掌,别说去爱人,让人爱也不行了。
“行了,起来运功。”李向东把柳青萍推倒地上,说:“全力把真气送往下阴,我不叫停,可不许停止。”
柳青萍无奈盘膝坐在地上,闭目运起万妙姹女功,才一运功,体里的火球便蠢蠢欲动,恼人的麻痒,也自下体深处开始扩散。
真气已经在体里运行了三次,虽然李向东还是没有叫停,柳青萍却是痒得身酥气软,忍不住张开眼睛,发觉李向东就在身前。
“淫水流出来了没有?”李向东冷冷地问道。
“……出来了。”柳青萍脸红如火,低头答道。
“运功时,如果没有穿上魔女战衣,便会春情勃发,只是想着男人的鸡巴,可不能动手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长身而起道:“拿战衣,让我给她穿上。”
该是早有准备的,李向东一开口,一个美婢便立即捧着战衣,走到柳青萍身旁。
自从进入那恐怖的石室后,柳青萍便是浑身光裸,实在渴望穿上衣服,然而看见魔女战衣时,却是冷了一截。
所谓战衣,只是几块紫红色的三角布片,尽管用皮革捆边,但是小得可怜,而且轻柔单薄,别说御敌,能否蔽体也是疑问。
“奶头也凸出来了,是不是很痒呀?”李向东掀起柳青萍,探手胸前,搓捏着涨卜卜的肉峰说。
“……是的。”柳青萍满肚辛酸道,无奈身上实在痒的利害,情不自禁地在腹下摸了一把。
“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怪笑道,随手捡起两块三角布片,那是用皮索并排地连成一起,山字形似的覆在胸脯上,再用附着布片的皮索缚紧,好像两个罩杯,掩盖着一双粉乳。
柳青萍低头一看,布片肌肤似的紧贴胸前,两个肉球固然灵珑浮突,峰峦的肉粒,也是轮廓分明,附着布片的几根皮索,刚好套住两团软肉,乳房更见丰满坚挺,名是衣服,只是有等如无。
剩下的两块布片,却是在三角形的顶端连结,李向东把布片穿过股间,用皮索左右缚在腰畔,虽说遮掩了那羞人的洞穴,但是一贴上去,布片便湿了一片,更见淫靡。
“这袭魔女战衣经过仙法制炼,能遏止运起万妙姹女功而生出的痒麻,只要不是神兵利器,便刀剑不伤,要是念起咒语,还有许多妙用!”李向东怪笑道。
柳青萍木然不语,暗念单薄的布片,只是护着几处地方,纵然刀枪不入也没有用,而且这样的衣服,如何见人,别说上阵对敌了。
“站稳,不要动!”李向东接着取过一方丝帕,覆在柳青萍头上,沉声道:“让我给你装上战衣吧!”柳青萍茫然站立,可不知是什么葫芦卖什么药,然而也不能多想,因为李向东已经念起了咒语。
__“摩啰呼卢呼卢,__嗑唎莎啰莎啰,__阿陀尼,阿陀尼。
__魔女青萍,战衣附体!”
咒语方起,柳青萍便感觉浑身冰冷,覆在头上的丝帕突然红光耀目,什么也看不见,过了一会,却听到李向东呱呱大叫。
“行了!……”李向东兴奋地把柳青萍推到铜镜前面,大叫道:“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终于出世了!”
看见铜镜里的影子,柳青萍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转眼之间,脸上竟然多了一个深目勾鼻,狰狞丑陋的脸具,身体手脚还给紫红色的软甲完全包裹,软甲非金非布,皮肤似的紧贴身上,诱人的身段,虽然一览无遗,却也是说不出的诡异恐怖。
“试一下运功吧,看看还痒不痒。”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依言运起万妙姹女功,发觉真的没有痕痒了,不禁舒了一口气,道:“不痒了。”
“那么可以脱掉战衣了。”李向东诡笑道。
柳青萍只能从命,首先动手脱下脸具,才发觉那根本不是脸具,而是变了样子;接着发现紧身软甲没有纽扣,无法脱下来的。
“魔女战衣已经成为你身体的一部份,是不能脱下来的。”李向东森然道:“人在衣在,人亡衣亡,要是死了,鬼魂便要下淫狱了!”
“这!……”柳青萍惊叫一声,但是回心一想,却是心里释然,暗道不能脱下来更好,从此不用以真脸目示人,便当自己死了。
“要回复本来脸目,便要念咒。”李向东道:“听清楚了……呼卢呼卢,战衣离体!”
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念,可料不到才念完咒语,身上一轻,魔女战衣立即无影无纵,竟然一丝不挂地站在镜前。
“对了,就是这样。”李向东点点头道:“倘若要再披战衣,只要在心里念“阿陀尼,战衣附体”便行了。”
在李向东的监视下,柳青萍一次又一次地脱衣披甲,终于随心所欲,应用自如了。
“不用再练了,从明天开始,你便要修习天魔女的法术,还有如何去侍候男人。”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道:“要是有空,我会亲自指点你的,否则,我会安排其他人教你的!”
柳青萍欲哭无泪,纵是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因为李向东武功妖法高强,岂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堕身淫狱,不敢轻生,只能认命了。
“为什么不做声,是有异议吗?”李向东冷哼道。
“……没有。”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最好没有。”李向东眼珠一转,解开裤子,抽出肉棒,道:“我不是教过你如何吃男人的鸡巴么?且看你有没有进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惊叫一声,只见那熟悉的肉棒,竟然长大了许多,少说也有尺许长,粗如鸭卵,与记忆里完全不同。
“这才是我,没有女人不喜欢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扯着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说。
************
[ ]柳青萍终于看清楚李向东的真脸目了!
他凶残冷血,恶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无疑,武功较高的,便要化作厉鬼,陷身淫狱,要是女的,只要有几分姿色,定遭淫辱,事后还要送命,比较漂亮的,却给他摄返魔宫,被逼充当侍女,永远不许出宫,过着生死两难的日子。
生死两难,是因为李向东性欲旺盛,更以摧残女人为乐,当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没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为纵是死了,鬼魂还要堕入淫狱,永不超生,唯有苟且偷生,逆来顺受。
柳青萍受的罪更多!
那些女侍穿的虽然暴露性感,总算还可以蔽体,柳青萍却根本没有衣服,李向东只许她用彩帕缠腰,不论何时何地,要是他高兴,便可以肆意奸淫玩弄,尽情发泄。
除了习练魔法,早晚两次,柳青萍还要在李向东的督促下修练万妙姹女功,由于没有换上魔女战衣,难免春情勃发,欲火如焚,那时便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习练种种取悦男人的法子。
李向东兴到时,柳青萍当然受尽摧残,要是没有兴致,不是要柳青萍用伪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们动手,让她丢精泄身,满足他那变态的兽欲。
柳青萍已经认命了,有泪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这个恶魔的手里,要不逆来顺受,恐怕受的罪会更多。
“青萍,你可有听过毒龙真人没有?”这一天,李向东忽然问道。
“弟子听过。”柳青萍垂首答道。毒龙真人是当今武林公敌之一,她怎会没有听过。
“很好,穿上衣服,随我出宫。”李向东点头道。
望着侍女送来一套紫红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剧震,李向东还是初次带她出宫,此行看来与毒龙真人有关,可不知是祸是福。
第二章 毒龙真人
柳青萍可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魔宫的,穿上衣服后,李向东把她搂入怀里,心里一阵迷糊,回复神智时,却是置身当日与李向东同居的茅屋里,那儿景物依然,只是她已经成为修罗教的爱欲魔女了。
“这里也是神宫的入口之一,可记得怎样进宫吗?”李向东问道。
“弟子记得。”柳青萍点头道,李向东曾经告诉她,天下共有十八处进入修罗魔宫的入口,只要在心里念出咒语求见,便可以入宫了。
“与我一起时,除非是穿上战衣,否则不能泄露身份,明白吗?”李向东取了一块紫色汗巾,交给柳青萍说。
“明白了。”柳青萍把汗巾蒙在脸上道。
“走吧!”李向东再把柳青萍抱入怀里,低啸一声,一阵白雾随即涌起,两人也隐入浓雾之中。
柳青萍又是一阵迷糊,醒来时,发现自己与李向东卓立山上。
“上边便是毒龙观了!”李向东指着给黑雾笼罩的山巅道。
“这里……这里就是黑雾山么?”柳青萍难以置信地问道。
“不错,山下是文昌镇,往东走便是江都派的庄院了。”李向东笑道。
柳青萍定一定神,认清地势,真的好像传说中的黑雾山,不禁暗里吃惊,想不到李向东的妖法如此利害,转眼间,便带着自己走了数百里,再念到他在魔宫时,常常半天不见人,看来是四处走动,期间可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你随我进去,取一件东西回来。”李向东继续道。
“是。”柳香萍答道,奇怪为什么要她动手。
“进去以后,要是给逮住了,记着在毒龙真人身前使出万妙姹女功,燃出爱火,那么他可不会忙着杀你,我也可以相机救你出来了。”李向东正色道。
“什么?”柳青萍芳心剧震,原来李向东要她进观盗宝。
“听清楚了,你如此这般,好好侍候那几个石人,可不难把东西带出来,倘若坏了事,你一定会后悔的!”李向东森然道。
柳青萍听得如堕冰窟,才明白为什么李向东要她动手,可是毒龙观机关重重,还没有听过有人能够全身而退,而且毒龙真人更是江湖中人谈虎色变的十二凶魔之一,如果失风,纵然不死,也难免受辱。
“记得我的话没有?”李向东追问道。
“记……记得了。”柳青萍颤声答道。
“随我来!”李向东领前走去,也没有使出妖法。
柳青萍岂敢不从,默默地尾随而去,想起毒龙真人的恶行,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三十年前,修罗教横行时,毒龙真人还是不见经传,正派中人连手消灭以尉迟元为首的修罗魔教后,其它的邪魔外道,相继消声匿迹,众人以为他们知所警惕,没有赶尽杀绝,岂料后来为了一首歌谣,正教四分五裂,联盟瓦解,致招今日之祸。
歌谣是称颂他们的英雄事迹的,谣曰:
“修罗灭,仙佛息,九帮镇湖海,剑派靖山川,武林同庆贺,万家享太平。”
然而“剑派靖山川”一语,竟然恼了十三派里几个不是使剑的门派,有的家派意兴阑珊,扬言从此不管武林中事,也有人深心不忿,倡议选举武林盟主,由九帮十三派选贤与能,领导群雄,结果引起更多争端。
那些工于心计的邪魔外道,乘着正派人士争名夺利时,一面煽风点火,一面培植自己的势力,待有识之士醒觉时,他们已经不是吴下阿蒙,正派中人也没有以前般团结了。
当年传颁一时的歌谣,最后又添了两句,就是“三凶四恶齐出动,五妖邪魔事更多”。
毒龙真人正是五妖之一,武功妖法非凡,更谙采补之术,以毒龙观作巢穴,不知糟塌了多少妇女,门下有四个妖娆冶艳的女徒,号称毒龙四艳,以供淫乐之外,还勾引精壮的男子,摄取元阳,让他收为己用,增进功力。
有人不值毒龙真人的所为,多次明攻暗袭,竟然没有人能够全身而退,受伤送命的不说,落败被擒的更是丧尽元阳而死,尸身赤条条挂在观外,死后还要身败名裂。
最哄动的一次,发生在两年前,九帮十三派里的江都派,乘龙快婿古不平为毒龙四艳害死,掌门人姚广生为爱婿报仇,指名挑战毒龙真人,结果落败惨死,从此可没有人敢向他挑衅了。
江都派也门人星散,自此一蹶不振,姚广生的独女,也是古不平的遗孀姚凤珠接任掌门人,虽然立誓报仇,但是以姚广生的武功,尚且一败涂地,怎会有人相信她能够得偿所愿。
“就是这里了。”李向东忽然停下来道。
柳青萍神不守舍,差点便收步不及,撞在李向东的背上,抬头一看,发觉走进了一所庄院,眼前是一个月洞门,门上写着“妄入者死”四个大字,原来已经抵达地头了。
“看你的样子,是想尝一下毒龙真人的采补功夫了!”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的!”柳青萍害怕地说。
“带着这个朱雀环,便不惧毒龙用法术设下的禁制了。”李向东把一个粉红色的玉环穿上柳青萍的玉腕说。
柳青萍可从来没有见过粉红色的玉环,玉环暖烘烘的,碰触着肌肤时,顿觉浑身发烫,怪是难受。
“记得我的话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记得。”柳青萍覆述着李向东的指示道:“不能使用万妙姹女功,从左开始,是七七八和十一,要是错了,一定要从头再来。”
“还要把汗巾留下来!”李向东把一方白色的绣花汗巾塞入柳青萍手里道,上边用白色丝线绣着一头凤凰和一颗明珠,看来是女孩子的物事。
柳青萍怎能说不,吸了一口气,战战惊惊地走进门里。
门里虽然漆黑一片,却有一点荧光,柳青萍知道是李向东施展妖法领路,也没有犹疑,随着荧光而行。
荧光好像有灵性似的,领着柳青萍左弯右拐,走了一阵子,接着便停下来,光芒暴涨,照亮了周遭的景物。
柳青萍发觉已是置身在一个石室里,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心中一凛,知道已经来到藏宝之所。
望着那几具石人,柳青萍顿觉满腹辛酸,却也不敢耽搁,茫然脱掉裤子,扯下骑马汗巾,光着下身,走到左边的石人身前。
石人双臂张开,盘滕坐在地上,硬梆梆的阳具朝天高举,幸好那家伙光光滑滑,不算伟岸,柳青萍自忖也受得了,咬一咬牙,抱着石人的脖子,粉红色的肉缝抵着鸡巴,便沉身坐下。
冷冰冰的石棒挤进娇嫩的阴道时,一缕阴寒直透体内,柳青萍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娇吟一声,腰下使力,心里计数,慢慢地套弄起来。
[ ]#--iCMS.PageBreak--#套弄了七次,柳青萍便停下来了,喘了一口气,挣扎着爬起来,走到第二个石人身前。
这个石人直立地上,身形高大健硕,一手平举,一手放在腰间,阳具昂首而立,好像比第一个石人更长大,柳青萍掂着脚尖,下体才可以碰到那冰冷的石棒,心念一动,双手扶着石人的肩头,左腿使劲支着身体,右腿抬高,搁在石人腰间的手掌,引体向上,把牝户套进石人的阳具里。
巨大的石棒,使柳青萍生出撕裂的感觉,犹幸习惯了李向东的摧残,更是自己做主,倒也不算难受,缓缓套弄了七次,便抽身而出。
第三个石人却是伸出双手跪在地上,柳青萍无需思索,也知道该像狗儿般伏在他的身前,让阳具从后而进,但是看见那石棒时,却是心里发毛,原来那棒子凹凸不平,满布疙瘩,可真恐怖。
但是害怕也要干了,于是伏在石人身前,紧咬朱唇,动手张开肉唇,让石棒的顶端抵着肉洞,下身才小心奕奕地往后退去。
石棒一寸一寸地闯进了洞穴里,疙瘩擦在敏感的肉壁时,又痒又痛,却是痒多于痛,柳青萍一时情急,使劲急退,石棒尽根刺了进去,撞在脆弱的花芯时,立即身酥气软,难受的不得了。
八……还有七次便行了!”柳青萍默默地告诉自己,下体继续扭动,希望尽快完成任务。
柳青萍神思仿佛,可数不清是动了七次还是八次,只是动得愈急,身体深处的酸麻愈是难过,知道如果不停下来,一定控制不了自己,迷糊中往前扑去,脱身而出,离开了那骇人的石棒,伏在地上急喘。
歇息了好一会,柳青萍才勉力爬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到最后一具石人身前,低头一看,忍不住失声悲叫。
那具石人仰卧地上,双手环抱虚空,胯下的石棒也是一柱擎天,只是那东西竟然有尺许长,粗如儿臂,身上粗糙不堪,还镶着几颗亮晶晶的宝石,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壮硕恐怖。
柳青萍呆呆地看着那具怪异的石人,禁不住泪下如雨,暗骂毒龙真人可不是人,竟然设下这样淫邪的机关,真是禽兽不如,可悲的是自己身陷魔掌,不独受辱吃苦,还要自我摧残,真是生不如死。
自伤自怜之余,柳青萍亦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李向东既然对毒龙真人的秘密了如指掌,当有制他之法,要是两人自相残杀,也是不幸中之大幸。
就在这时,头上的荧光忽地闪烁不定,知道是李向东催促自己动手,唯有强忍凄酸,探手在牝户摸了一把,发现湿得可以,也顾不得要如何受罪,动身伏在石人身上,沉腰而下。
巨人似的石棒强行挤进了紧凑的洞穴,一定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撕裂的感觉也还罢了,粗糙的表面,已经痒得柳青萍呻吟连声,最难受的是镶在上边的宝石,擦在肉壁时,便会生出阵阵无法忍受的酸麻,苦得她失魂落魄。
尽管能够容得下粗大的石棒,那家伙却是长得怕人,几经辛苦,石棒已经去到尽头了,柳青萍发觉还有一小段留在体外,不知道这样行不行,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容犹疑了,硬起心肠,咬着牙关使劲地坐了下去。
“喔……!”冷酷的石棒急刺身体深处,撞击着那荏弱的花芯时,苦得柳青萍哀号一声,喘个不停。
叫唤过后,柳青萍才醒觉不对,自己身处险地,如此叫唤,不让人发觉才怪,只有强忍着叫唤的冲动,艰难地上下起伏。
这些天来,柳青萍受了许多摧残,只道苦是苦一点,也该受得了的,岂料才动了两下,子宫立即充斥着急待宣泄的难过,忍不住忘形地扭动身子,石棒也无情地急撞花芯,使精关酸软难耐,便在迷糊中尿了身子。
柳青萍真不明白怎会尿出来的,李向东虽然骁勇善战,更爱使用奇淫绝巧的花样作乐,但是总可以抵受得了四五十下的抽插,看来自己是愈来愈淫贱了,一时羞愧难当,悲从中来,激动地伏在石人身上啜泣,哭了一会,心里才好过了一点,打算继续努力时,突然大吃一惊,差点便失声叫出来,原来是忘记了究竟动了多少趟。
想到李向东的警告,柳青萍可不敢妄动,唯有爬起来,再次从头开始,也许是有了经验,这一趟可顺利得多,不用多少功夫,便摆平了三个石人,虽然弄得自己娇喘细细,气息啾啾,总算是过关了。
只是看见第四个石人棒棰似的阳具,仍然是湿漉漉的,沾染着尿出来的阴精时,柳青萍还是忐忑不安,恐防计算错误,那便要再次受罪了。
柳青萍知道害怕也改变不了残酷的现实,只能强慑心神,使劲咬着朱唇,战战惊惊地跨在石人身上,开始默默计数。
这一趟柳青萍还是抗拒不了生理的自然反应,结果仍然尿了身子,不同的是她没有那么激动,牢牢紧记动了四下,也没有起来,喘了一口气,便继续扭动。
“……十……十一……是十一了!”柳青萍长叹一声,止住动作,强忍身下的疫软,紧张地看着身畔的石棺。
待了一会,石棺仍然没有动静,柳青萍差点便要放声大哭,是七七八和十一,自己肯定没有做错,该已启动机关,可不明白石棺为什么还是寂然不动。
头上的萤火又再闪烁了,柳青萍悲叫一声,艰难地爬起来,才脱出身子,石棺却传来“依噎”的声音,棺盖竟然慢慢地移了开去。
柳青萍又惊又喜,喜的是终于打开了机关,惊的是不知棺里有什么物事,挣扎着爬了过去,发现棺中平放着一根粉红色的玉棒,质地竟然与腕上的朱雀环没有分别,有尺许长,直径如茶杯口的大小,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上边好像缕了许多字迹,知道该是李向东要的物事。
柳青萍透了一口大气,正要捡起棒子,却发觉股间凉渗渗的,白胶浆似的水点从牝户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来,心里难过,随手取了汗巾,抹去秽渍,看见两片充血的肉唇左右张开,里边还是酸痛不堪,可禁不住潸然泪下。
弄干净身体后,柳青萍才发现错用了李向东要她留下来,绣上了凤凰和明珠的香巾,无奈丢在一旁,匆匆穿回裤子,把玉棒拿在手里,然后在萤火的带领下,循着原路离去。
李向东安详地盘滕坐在门外,好像不怕给人发现似的,看见柳青萍出现,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从柳青萍手里接过玉棒,点头道:“是这东西了!”
柳青萍如释重负的舒了一口气,原来玉棒也和玉环一样,通体暖洋洋的,透出阵阵恼人的暖意,拿在手里时,便浑身燠热难受。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从柳青萍腕上脱下玉环,诡笑道。
“……两,,,两次!”柳青萍脸红如火道,想不到他竟然会知道。
“你是愈来愈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乐够了没有?”
柳青萍怎能回答,垂首不语,心里却如刀割般难过。
[ ]你给本教立了大功,去到文昌后,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淫笑道。
文昌虽然是小地方,倒有象样的客栈,李向东要了两间上房,用过晚饭后,便把柳青萍带回自己的房间。
柳青萍侍候李向东洗脚完毕,也不用他的吩咐,便脱掉外衣,身上只剩下抹胸汗巾,垂首站在床前。
“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李向东取出玉棒,炫耀似的说。
柳青萍螓首轻摇,也真想知道。
“这是本教的重宝之一,名叫朱雀杵,更是女人的恩物,妙用无方,今晚便让你见识一下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不是奇怪这根玉棒会是淫器,而是奇怪这东西怎会在毒龙真人手里,思索时,赫然发觉李向东手中的棒子,突然发放着暗红色的光芒!
“你是本教的第一个天魔女,倘若你以后也是这样听话,我一定会疼你的。”李向东环抱着柳青萍的纤腰,朱雀杵点拨着那高耸的胸脯说。
“呀……!”朱雀杵才碰触着抹胸,杵尖便传出一股热气,穿过单薄的抹胸,直透心底,使柳青萍浑身发烫,胸腹间立即生起一团熊熊烈火,感觉就像运起万妙姹女功一样,欲火陡生。
“有什么感觉?”李向东掀起抹胸,朱雀杵围着那粉雕玉砌的肉球打转道。
“弟子……好痒!”柳青萍呻吟一声,忘形地搓捏着涨卜卜的乳房说。
“暂且忍一下,我会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一笑,扯下骑马汗巾,朱雀杵往下移去,在柳青萍牝户来回滚动着说。
“快点……呀……淫水全流出来了……给我吧……痒死弟子了!”柳青萍颤声叫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朱雀杵继续滚动,不用多少时间,杵子便湿淋淋的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这时他却停下来,举起朱雀杵,喃喃自语。
朱雀杵才离开柳青萍的身躯,那高涨的欲火立减,神智回复清明后,她也明白是这根玉棒让自己欲火如焚,不禁暗里叫苦,让他得到这具淫器,除了自己受罪,可不知还有多少女孩子要受害了。
柳青萍暗里懊悔时,朱雀杵忽地射出一股光芒,照在墙壁上,竟然出现了许多文字。
“看,这便是淫欲真经了!”李向东兴奋地叫:“如果老毒龙懂得这个法子阅读真经的下册,早已练成淫欲神功了!”
“这……这杵子怎会落在他的手里的?”柳青萍鼓起勇气问道。
“还不是你们九帮十三派干的好事!”李向东冷哼道:“尉迟元死后,有人趁火打劫,明抢暗偷,本教许多重宝秘术,便是在那时流失,要我大费手脚。”
柳青萍心里暗喜,看来李向东正忙于追索修罗失宝,当无暇向九帮十三派寻仇,正派中人有望暂时逃过魔劫,要是有人能够通风报讯,或许还有机会消灭这个魔头的。
“让我给你乐一下,算是赏你吧!”李向东笑道。
“教主想要弟子怎样侍候你?”柳青萍已是习以为常,但愿少受点罪,便是上上大吉了。
“不,这一趟该我侍候你了。”李向东吃吃怪笑,靠在床上道:“让我看看你的骚穴可有弄坏了没有!”
柳青萍没有犹疑,熟练地头下脚上,躺在李向东膝上,粉腿缠着他的腰肢,柳腰往上弓起,展示着神秘的私处。
“差点忘记了,可有留下汗巾吗?”李向东笑问道。
“留下了。”柳青萍答。
“很好,待会便有好戏看了。”李向东点头道:“毒龙的机关之学很高明,可惜不识好歹,要不然,该是一个人材。”
“那方汗巾是谁的?”柳青萍心念一动,问道。
“是江都派的姚凤珠的,这小寡妇也是个美人儿,要是毒龙没有弄死她,或许可以给你作伴的。”李向东抚玩着那贲起的玉阜,笑道:“告诉我,想不想再尝一下第四个石人的鸡巴?”
“不……那……那东西弄得人家很痛的!”柳青萍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已经挤开了肉唇,蜿蜒而进。
“还痛吗?”李向东在洞穴深处点拨着说,暖洋洋的肉壁紧紧包裹着指头,使他生出兴奋的感觉。
“痛……!”柳青萍蹙着眉说,事实已经不痛了,故意这样说,是希望少受点摧残。
“先苦后甜嘛。”李向东笑嘻嘻地抽出指头,道:“没有弄坏了便行了,而且你也喜欢的,是不是?”
柳青萍满肚苦水,可不能回答。
“朱雀杵虽然大得利害,但是你尝过后,便知道大家伙的乐趣了!”李向东捡起玉棒,在柳青萍的阴户磨弄着说。
“呀……教主……不……呀……这东西太大了……呀……会...会弄爆弟子的!”柳青萍恐怖地护着腹下叫,朱雀杵比石人的家伙长大了许多,知道自己一定受不了的。
“不要吗?”李向东继续磨弄着说。
“呀……痒……天呀……痒死人了……给我……快点给我……!”柳青萍忘形地大叫道,朱雀杵发出的热力,痒得她不可开交,体里更是说不出的空虚难过,渴望任人蹂躏。
“不用害怕,朱雀杵大小由心,不会弄痛你的。”李向东手上使力,慢慢把朱雀杵送了进去。
“呀……进去了……呀……为什么……呀……会动的……!”柳青萍娇吟不绝地叫,朱雀杵填满了身体里每一寸空间,涨得她透不过气来,在洞穴里,还好像不住地蠕动伸缩,使她畅快莫名。
“美吗?”李向东扶着留在牝户外边的杵子问道。
“美……美极了……!”柳青萍放浪地叫,子宫里弥漫着美不可言的酥麻,使她迷醉在欲海里。
“受得了吗?”李向东诡笑道。
“受得了……呀……喔……呀……啊……啊啊……!”柳青萍才答应一声,朱雀杵忽地动得更急,快感也是绵绵不绝。
“尿出来吧!”李向东怪叫道。
李向东的语音甫住,柳青萍便感觉朱雀杵发狠地乱刺乱撞,接着花芯酸麻,禁不住娇躯狂扭,尖叫几声,便尿了身子。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笑问道。
“……!”柳青萍喘个不停,低头看见朱雀杵还是深藏体里,却半点也没有痛楚的感觉,不禁奇怪自己怎会容得下这根大得怕人的杵子。
“还是再乐一次吧。”李向东笑道。
也在这时,柳青萍感觉朱雀杵射出一缕火烫的热气,直透心底,花芯立即酸软无比,不知如何,竟然又尿了一次身子。
李向东抽出朱雀杵,看见杵子沾满了白雪雪的阴精,满意地点点头,暗念咒语,淫欲真经立即随着杵上发出的光芒,在壁上出现。
柳青萍歇息时,发现李向东聚精汇神地阅读壁上的真经,明白他不是有心奖赏,只是利用朱雀杵使自己丢身泄精,方便读经,心里更是难过,唯有含羞忍泪讪然起床,清理下体的秽渍。
二更了,李向东已经读完真经,正在闭目养神,没有他的吩咐,柳青萍岂敢上床睡觉,只能默默坐在一旁。
“这时毒龙也该发觉失去朱雀杵了,换上战衣,随我去看看江都派的下场吧。”李向东长身而起道。
柳青萍心里一惊,醒悟李向东要自己留下汗巾,就是为了嫁祸江都派的姚凤珠,看来她是劫数难逃了。
姚凤珠与江都派的门人聚居在文昌以东的一个山谷里,李向东该是来过了,识途老马似的领着柳青萍在黑暗中上路,很快便去到了。
“毒龙来了。”李向东沉声道:“整个山谷已经笼罩在九毒瘴里,无论人兽,只要碰触着九毒瘴,必死无疑,看来他是要大开杀戒了。”
“我们怎样进去?”柳青萍吃惊地问道,尽管没有看见什么九毒瘴,但是四周半点声音也没有,鼻端还嗅到阵阵腥臭的气味,不禁着急。
[ ]“你的魔女战衣百毒不侵,又与我在一起,还用害怕吗?”李向东笑道:“随我来吧,他们一定在姚凤珠的宅子里。”
柳青萍紧随李向东身后,施展轻功,跃上一所大宅的瓦面,果然发现在两方人马在院中对峙。
一方只有四女一男五个人,男的是一个身穿道袍,方脸大耳的道士,身后是四个手执尘拂的女道士,四人绮年玉貌,杏眼桃腮,长得也是不俗,只是涂脂抹粉,搔首弄姿,邪里邪气的,看来是毒龙真人和他的徒弟毒龙四艳了。
另外一方却有百数十人,人人脸露惧色,领头的却是一个手执双刀,娇艳秀丽的白衣少妇,不用说,该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了。
双方看来已经动过手了,江都派是一败涂地了,地上伏着几具尸体,全是穿着江都派的服饰的。
“姚凤珠,识相的便立即交出朱雀杵,我不独饶你不死,江都派也可以免去灭派之祸!”毒龙真人寒声道。
“妖道,我说没有便是没有!我没有拿过朱雀杵,更没有上过黑雾山!”姚凤珠悲愤地叫:“要杀便杀,冲着我来好了,与其它人无关的!”
“你不要命也不行,要不交出朱雀杵,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毒龙真人冷哼道。
“妖道,我和你拚了!”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刀便劈,招式凌厉狠辣,而且只攻不守,倒也威力不少。
毒龙真人能够独力搏杀前江都派的掌门人,也是姚凤珠的父亲姚广生,武功自然极高,虽然赤手空拳,却是夷然不惧,袍袖翻飞,暗藏深厚的内力,存心击落姚凤珠的兵刃,然后生擒活捉。
“大家上呀!”不知是谁振臂高呼,江都派众人立即一涌而上,希望借着人多势众,击退这个魔头。
他们不动手还好,一动手,便难逃死劫了。
毒龙真人厉啸一声,念出咒语,一团浓雾随即从天而降,整个山谷也完全为黑雾覆盖了。
躲在瓦面上的李向东可不以为意,朱雀杵在空中指点了几下,慢慢降下的黑雾好像碰上了一道墙壁,一点也没有沾在他和柳青萍身上。
这时姚凤珠仍然舍命狂攻,可惜完全不能伤敌,双刀还在毒龙真人的的内力压逼下,变得沉重无比,不能运动自如,正在着急时,却听到自家人齐声惨叫,偷眼看去,发觉众人全倒在地上,芳心剧震,一不小心,便给毒龙真人的长袖先后击落手中利刀,接着麻穴受制,束手就擒了。
“姚凤珠,现在谷里已无活口,该把朱雀杵交出来吧?”毒龙真人搂着姚凤珠的纤腰说。
“你……!?”姚凤珠颤声叫道,可不相信转眼间,众人便遭逢毒手,但是环顾左右,全已倒在地上,动也不动了。
“九毒瘴一出,鸡犬不留,要不是我护着你,你也没命了!”毒龙真人在姚凤珠腰上捏了一把道。
“别碰我!”姚凤珠恐怖地大叫道:“杀了我吧,我也不要做人了!”
“你一天不交出朱雀杵,我一天也不会杀你的。”毒龙真人的怪手扶着姚凤珠的酥胸,轻搓慢捻道:“还会让你尝遍世间所有的毒刑,直至你交出朱雀杵为止!”
“不……没有……我真的没有朱雀杵……为什么你不相信!”姚凤珠痛苦地叫道。
“要我相信吗……!?”毒龙真人怪眼一转,手往下移,在姚凤珠的肚腹抚摸着说:“行呀,让我瞧瞧你的骑马汗巾,我便相信了!”
“不……不行的……!”姚凤珠尖叫,可恨麻穴受制,浑身无力,要跑也跑不了。
“谁说不行的!”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怪手探进姚凤珠的裤头里,冷笑道:“瞧完以后,我还会强奸你,用采阴补阳大法,废去你的武功,才开始审问哩!”
“不……!”姚凤珠惨叫一声,嚎啕大哭道:“呜呜……让我死吧...呜呜……狗贼……杀了我吧!”
毒龙真人的怪手,放肆地在姚凤珠的裤子里游走了一会,抽出来时,却多了一方白得使人目眩的汗巾。
“好香!”毒龙真人把汗巾捧在手里嗅索了一会,才展开汗巾,冷笑道:“这凤凰和明珠,可是你亲手绣上去的?”
姚凤珠没有回答,只是哀哀痛哭,后悔没有及早自戕,致招奇耻大辱。
“扶着她!”毒龙真人抖手推开了姚凤珠,从怀里取出另外一方汗巾道:“认得这是什么吗?”
姚凤珠给两个女道士架起,抬头一看,毒龙真人双手分别拿着两方白色汗巾,全是自己贴身之物,一方光洁雪白,是他刚才扯下来的,另外一方却是脏肮不堪,沾染着许多已经凝结了的水渍,可不知他从那里得来的。
“这是你盗宝之后,遗留下来的尿布,没有话说了吧?”毒龙真人冷哼道。
“不……我没有……!”姚凤珠急叫道,明白自己成了别人的代罪羔羊。
“没有?尿布染满了你的淫水阴精,还要狡辩吗?”毒龙真人寒声道。
“不是我的……呜呜……我没有!”姚凤珠泣叫道,可不知如何解释。
“还要口硬吗?”毒龙真人恼道:“好,就让你见识一下本真人的嫁衣神术,要是汗巾上面的东西不是你的,你便会安然无事,倘若是你的,嘿嘿……你一定会后悔的!”
目睹毒龙真人和四个女道士,架着泣不成声的姚凤珠,走进屋里,柳青萍不禁心里发毛,虽然不知道他会施展什么妖术,但是回头看见李向东示意要她动身,另觅地方窥探,眼里发出责备的目光,更是暗叫不妙。
“春艳秋艳,找点绳索,把这个不识好歹的贱人吊起来。”毒龙真人在宽敞的大厅停下来道。
“可不用绳索了。”身段高挑的春艳,动手解开姚凤珠的腰带说。
“住手……你们干什么?”姚凤珠悲声叫道。
“没什么,只是要借你的腰带用一下吧。”体态丰满的秋艳,与春艳合力用腰带把姚凤珠的玉腕捆在一起吊在头上道。
“让我死吧……呜呜……为什么不杀我!”姚凤珠哭叫道,解下腰带后,她的衣襟敞开,展示了绣着凤凤和明珠的白绢抹胸。
毒龙真人把脏肮的汗巾铺在桌上,然后取出一个小盒子,里边原来盛着几只大如米粒的红蚁,道:“这些是天池火蚁,只要咬上一口,被咬的地方,便像火烧似的,又痒又痛,待我施术后,便让它们尝一下你的尿布,东西从那里来,那里便会像给火蚁咬了一样,你不承认也不行了。”
姚凤珠分明知道汗巾沾染着的秽渍不是自己的,可不特别害怕,只是思量如何求死,以免受辱。
与李向东一起躲在屋上的柳青萍却是怕得要命,情不自禁地拉着李向东的手,双目发出求救的目光,岂料李向东反手点了她的哑穴,心里更是害怕,只道这个魔头要藉此惩治她坏事之失,不禁泪流满脸。
毒龙真人“叽呢咕噜”地念咒了,念完咒语后,却伸出鹰爪似的指头,往汗巾抹下。
姚凤珠没有做声,柳青萍却是娇躯急颤,原来感觉有一根指头,正在牝户上边撩拨!
“我告诉你,要是让火蚁咬了,没有一天一夜,痛楚也不会消失,要是不巧咬着淫核,嘿嘿……受的罪不独更大,还会贻害无穷,永远吃苦!”毒龙真人森然道:“我再问你一趟,朱雀杵藏在那里?”
“我没有……!”姚凤珠流着泪说。
“很快便知道答案了。”毒龙真人冷笑一声,把火蚁赶落桌上说:“火蚁会让盗宝贼得到报应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取出朱雀杵,也不见他念咒使法,杵尖便发出一点红芒,朝着大厅里的姚凤珠疾射而去。
除了柳青萍,没有人发现那一点古怪的红芒,但是包括柳青萍在内,人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火蚁朝着汗巾爬去。
“哎哟……!”第一只火蚁爬上汗巾时,姚凤珠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剩下的几只火蚁,也陆续地爬了上去,叫唤的声音也更是凄厉了:“别咬...呜呜……咬死我了……!”
“真的是这个贱人!”毒龙真人咬牙切齿道。
“师父,火蚁不会咬死她吧?”发问的是夏艳,她的粉颊长着一颗美人痣,未语先笑,予人轻佻的印象。
“纵然咬不死,痛也痛死了!”剩下的女道士皱着鼻子说,她是冬艳,鼻子秀美挺拔,皱着鼻子的样子也很好看。
“要是不停地咬下去,才会痛死她的。”毒龙真人冷哼道,动手捡起汗巾上的火蚁,一一放回小盒子里
[ ]这时姚凤珠已是痛得脸如纸白,冷汗直冒,尽管火蚁全回到盒子里,还是继续嘶叫不绝,叫苦连天。
“帅父,剥了她的裤子好吗?我想瞧一下她的骚穴,看看火蚁咬了那里!”春艳笑道。
“好。”毒龙真人点头道。
“住手……住手呀……!”姚凤珠发觉春艳动手解开自己的裤带,顿忘下体的痛楚,尖声嘶叫道。
“你要是不把朱雀杵交出来,从现在开始,你永远也不用穿衣服了!”毒龙真人骂道。
毒龙说话声中,春艳已经脱掉姚凤珠的裤子,光裸的下身,也尽现人前,她却没有住手,继续用布索缚着姚凤珠的腿弯,把修长的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女孩子身上最神秘的方寸之地,更是纤毫毕现。
“好像没有伤着哩!”秋艳伸出玉手,抚摸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东西是从里边来的,火蚁咬的是淫水阴精流出来的地方,外边当然看不出什么了。”毒龙真人残忍地说:“剥开她的骚穴,让大家瞧清楚吧!”
“不……呜呜……不要……!”姚凤珠绝望地叫,除了故世的丈夫外,可从来没有在人前赤身露体,还要如此任人羞辱,自然是痛不欲生了。
秋艳可没有理会姚凤珠的哭叫,双手扶着腿根,手上使力,硬把紧闭在一起的肉唇张开。
“看……肉壁上有三点红点,火蚁一定是咬在那里了!”冬艳凑了上去,指点着说。
“她的淫核又红又肿,可不知道咬了多少口?”秋艳窥视着说。
“就算是咬了,也不会这么快便肿起来的,让我看看。”毒龙真人赶开两女,自行动手张开了牝户,察看着说:“看她冷冰冰的,原来是个浪蹄子!”
“什么浪蹄子?”春艳不解地问道。
“这颗淫核肥大圆润,比普通的女孩子大了许多,不是浪蹄子是什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有多大?”“涨卜卜的,像一颗樱桃!”“有两点红印,该是咬了两口了。”“两口吗?不知道在里边咬了多少口。”四女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道。
姚凤珠泪下如雨,哀啼的声音不绝如缕,不是毒龙等弄痛了她,而是火蚁咬过的地方仿如火烧,痛楚不堪,苦不堪言。
“她的阴道狭窄紧凑,娇嫩软滑,看来用得不多,可真难为她了。”毒龙真人把指头捅进红彤彤的肉洞里说。
“她新婚三月,便当寡妇了,我看只有死鬼老公一个男人,怎会用得多。”夏艳笑道。
“有什么难为她?”秋艳讶然问道。
“她的淫核异常肥大,欲火比常人更是旺盛,年纪青青便要独守空闱,可不知咬碎了多少绣枕被角,不难受才怪。”毒龙真人抽出指头,解释道:“你们看,只是捅了几下,淫水便流出来了。”
“有了师父,她可不用受罪了。”春艳吃吃笑道。
“师父,给火蚁咬了淫核,还会有什么后患?”夏艳问道。
“明天这个时候,你们便会知道了。”毒龙真人神秘地说:“大家分头搜索,早点找回朱雀杵,我才可以放心。”
“不用留下来看着她吗?”春艳问道。
“不用了,我还没有收回九毒瘴,无论人兽,进谷必死,她也跑不了,便让她静静地在这里想清楚,明天便会乖乖说话了。”毒龙真人答道。
“要是找回朱雀杵,也不用她说话了。”冬艳笑道。
“她能够避开所有的禁制机关,还懂得如何盗走朱雀杵,一定有高人指点,要不让她说出来,我便寝食难安!”毒龙真人寒声道。
毒龙真人与四徒分头离去后,柳青萍只道李向东会下手救人,岂料他只是解开柳青萍的哑穴,然后拉着她出谷而去。
“教主,你……你不要姚凤珠吗?”柳青萍嗫嚅道,明知姚凤珠落入李向东手里,也是生不如死,但是看见她如此受罪,却是于心不忍。
“忙什么?”李向东冷哼道:“刚才要不是我也懂嫁衣神功,火蚁咬的可是你了。”
“谢谢教主。”柳青萍抹了一把汗,低头称谢道,暗念李向东居然懂得毒龙真人的嫁衣神功,看来两人一定是另有渊源。
柳青萍再见到姚凤珠时,可不敢想象她吃了多少苦头。
经过一天一夜,姚凤珠的麻穴该已解开了,此刻还是下身赤裸地吊在半空,身上的抹胸歪在一旁,一边丰满坚挺的乳房完全裸露,峰峦的肉粒,涨卜卜的好像充气的小圆球,白嫩的肉球上却染着两个瘀黑色的指印,当是毒龙真人留下来的。
不再神秘的腹下和股间油淋淋的,闪炸着诡异的光芒,乌黑的柔丝已是湿透了,紧贴着柔嫩的肌肤,两片紧闭的肉唇,好像在抖颤,粉红色的肉缝中间,凝聚着晶莹的水点,积聚得差不多时,便“滴答”一声,掉了下来,与地上水渍混和在一起。
姚凤珠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张开了樱桃小嘴娇喘细细,偶尔还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低吟浅叫,优美动人的小腿,也在半空中,软弱地扭摆踼动,好像是吃着莫大的苦头。
柳青萍修习邪功,饱尝春情焕发,欲火如焚之苦,不难想象姚凤珠给火蚁咬过的地方是痒得如何利害,才使她备受煎熬,不禁心生歉疚,要不是自己误用了她的汗巾,她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摧残了。
毒龙真人和四艳进来了!
看见姚凤珠身下的水渍,夏艳叫嚷道:“这浪蹄子又尿尿了!”
“早上她已经尿了一趟,整天又没喝过水,该是淫水才对。”冬艳格格笑道。
“怎会有这么多的淫水?”春艳难以置信地说。
“怎么没有?你昨夜不也淫水长流吗?”秋艳讪笑道。
“是呀,没有淹死你吧?”春艳反唇相稽道。
“臭贱人,你还想吃多少苦头,才肯把朱雀杵交出来呀?”毒龙真人走到姚凤珠身前,扯着她的秀髲问道。
“……没有……我没有!”姚凤珠喘着气叫。
“师父,她一定还没有苦够了,让火蚁再多咬几口,看她说不说。”夏艳狼毒地说。
“不……不要……我没有……天呀……为什么不杀了我!”姚凤珠心胆俱裂似的叫道。
“又是火蚁吗?”冬艳哂道:“换点新花样吧。”
“她该苦透了,是时候让她乐个痛快了。”毒龙真人动手张开了湿淋淋的肉唇,说:“你们看!”
“怎么肿得这样利害?”秋艳叫道:“可是给火蚁咬坏了?”
柳青萍目光锐利,看见肉洞里的春光,也是大吃一惊,原来姚凤珠的阴核竟然涨大了许多,仿如一颗小鸡蛋,横亘玉道之中,可是其它给火蚁咬过的地方,却没有异像,使人奇怪。
“可以这么说。”毒龙真人伸出手指,捅进水汪汪的洞穴里说,指头碰触着那娇嫩的肉粒时,姚凤珠如遭雷殛,难过地呻吟一声,吊在空中的娇躯,也失控地扭动着。
“这便是给火蚁咬过的后患吗?”春艳好奇地问道。
“不错,淫核给火蚁咬过后,淫毒难消,便会自动长大,更变得敏感异常,特别容易得到高潮,只要能够勃起,就算是八十衰翁,也能让她得到满足。”毒龙真人解释道,手指却继续在洞穴里抽插。
“那不是很有趣吗?”冬艳聒不知耻道。
“高潮迭起固然有趣,但是物极必反,要是没完没了,却是受罪了。”毒龙真人加快了速度,指头还故意撩拨那香艳的肉粒。
“呀……住手……不……啊……啊啊……!”姚凤珠忘形地叫唤着。
“犹其是她……。”毒龙真人没有说毕,姚凤珠突然尖叫一声,平坦的肚腹急颤,接着便脱力似的喘个不停。
“犹其是她,已经天生是个浪蹄子了,现在更是难堪风浪,任何男人也能让她死去活来,别人的快乐,对她来说,却是苦不堪言了!”毒龙真人抽出指头,一股白雪雪的精液立即汹涌而出。
“真的吗?”春艳兴奋地叫:“让我试一下!”
“……不要……呜呜……别碰我……求你不要……!”姚凤珠看着毒龙真人让了开去,春艳便接踵而来,纤纤玉指无情地插进阴户里,不禁肝肠寸断地叫。
[ ]“乐多几趟不好吗?”毒龙真人格格怪笑道:“从今天开始,我会天天强奸你,还要用最淫虐的法子把你尽情摧残,看你能吃多少苦头!”
“不……呜呜……呀…….我……我真的没有朱雀杵……呀...住手……不要弄了……饶了我吧!”姚凤珠痛哭失声道,在春艳的掏挖下,子宫里又生出恼人的酸麻,可分不清是苦是乐。
“老毒龙,这样欺负一个妇道人家,雅兴不浅呀!”就在这时,有人放声大笑,身长玉立的李向东接着现身庭前,身后却是一个身穿紫红紧身衣裤,相貌狰狞的女孩子,衣服皮肤似的紧贴着那曲线灵珑的娇躯,更觉诡异恐怖。
“李向东,你来干什么?”毒龙真人戒备道,看来两人是认识的。
“呀……死了……不行了……!”李向东还来不及回答,姚凤珠却是尖叫连声,原来她又一次泄了身子。
“干什么?自然是寻仇了,江都派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当年灭教之恨,本来打算在今天清算的。”李向东冷笑道:“可想不到老毒龙竟然越俎代疱,多管闲事,不但消灭了江都派,还如此整治他们的掌门人。”
“这不是省了你许多功夫吗?”毒龙真人哼道。
经已变身为爱欲魔女的柳青萍恍然大悟,李向东可真狡猾,利用自己盗走了毒龙真人的朱雀杵,蓄意嫁祸姚凤珠,借刀杀人,兵不血刃地便使江都派烟消云散,实在使人心寒。
“我还道你打算回归本教哩。”李向东诡笑道。
“我给你诛杀了江都派老少八百卅十多口,从此在武林中除名,当年的恩怨也是一笔勾消,修罗教与我各不相欠,你也不要再提了。”毒龙真人沉声道。
“胡说,一天入教,死活也是教中人,你可有听过有人能够脱出修罗教吗?”李向东骂道:“我李向东身为教主,更不容你这个叛徒活在世上,淫狱里已经给你留下席位,你要不自行投到,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李向东,上一趟我让你大摇大摆走出毒龙观,只是念在前教主份上,你道我怕你吗?”毒龙真人冷哼道。
“你懂什么!”李向东冷静地制出一根三尺多长的玉棒,道:“老毒龙,你可要尝一下玄武棒的利害吗?!”
“什么玄武棒?”毒龙真人尘拂挡在身前,愕然道:“怎么好像与朱雀杵同出一源的?”
“本教异宝数不胜数,岂是你这个叛徒知悉的。”李向东傲然道。
柳青萍从来没有听过什么玄武棒,看见李向东手中的玉棒,物料质地与朱雀杵没有分别,接着记起朱雀杵可以大小由心,估量李向东当是使出妖法,变化了朱雀杵的形状,使毒龙真人无法认出来。
姚凤珠虽然受了许多折磨,但是究竟是练武之身,体质远胜常人,因火蚁而起的痕痒也逐渐散去,经过这阵子的休息,神智大致回复正常,看见两人剑拔弩张,可不知道是惊是喜。
惊的是想不到这个俊朗的后生,竟然是本派宿敌修罗教的教主,要是落在他的手里,恐怕也是难逃一死,喜的是他气度沈凝,深不可测,或许能藉他之力,杀掉毒龙这个妖道,给本派殉难各人报仇,那便可以死而无憾了。
“布阵!”毒龙真人尘拂一摆,四艳立即跃居他的四周,设下一个森严的阵式。
“青萍,四个女的交给你了,给我杀个干净,一个不留!”李向东森然道。
修习邪功后,柳青萍还是第一次与人交手,赶忙拔剑在手,运起万妙姹女功,杀机盈胸,因为四艳恶名早着,目睹她们的恶行,更有心借机为武林除害。
“上!”李向东玉棒横挥,棒尖红芒暴发,不知如何,四艳竟然眼前一花,失去了他的纵影。
柳青萍乘时扑上,长剑一圈,疾刺身前的春艳。
四艳的武功自然不弱,秋艳一招围魏救赵,化解了柳青萍的杀着,其它三女立即围上,乒乒乓乓地打起来。
这时李向东也与毒龙真人动手了,手中玉棒仿如毒蛇出洞,招招险,棒棒快,杀得毒龙真人汗流浃背,全无还击之力。
还是吊在半空的姚凤珠自然希望李向东获胜,紧张地看着战况,发觉毒龙真人的武功远比自己的想象还要高,虽然落在下风,但是仍然攻守兼备,一一接下李向东凌厉的攻势,不禁心死,知道自己今生今世,也无望报仇了。
毒龙真人本来没有把这个后生小子放在心上的,岂料愈打愈心惊,李向东手中的玉棒,好像处处克制着他的尘拂,要是继续打下去,恐怕凶多吉少,心随念转,取出盛载火蚁的盒子,扬手便朝着李向东掷去。
李向东冷哼一声,玉棒大袖一卷,竟然把几只疾射而至的火蚁卷入袖里,玉棒也同时发出一团红光,闪电似的罩向毒龙真人,自己却腾空而起,大鸟似的迎头扑了过去。
毒龙真人知道利害,赶忙念起咒语,身畔涌起黑雾护身,尘拂却脱手而出,利箭似的急射半空中的李向东。
李向东不慌不忙,玉棒一挥,把尘拂击落地上,接着健腕一抖,玉棒连连变招,顺势攻了过去。
这几招仿如电光火石,瞧得姚凤珠眼花了乱,根本看不清两人的招式,只是听到毒龙真人大吼一声,庭前瞬即黑雾迷天,什么也看不见了。
黑雾消散后,只见李向东傲然执棒而立,身前留下了毒龙真人的尘拂,毒龙真人当是败走了,另外一边,柳青萍正从夏艳胸前拔出长剑,其它三女却是逃之夭夭了。
李向东走到柳青萍身旁,玉棒在虚空中摆动了几下,指点着说:“刚才你那一剑,要是如此这般,先攻冬艳,回剑再刺秋艳,她们可跑不了,淫狱里也可以多添两个女孩子了。”
柳青萍想不到他在剧战之中,还有空留意自己的战况,实在深不可测,接着想到了一件事,不禁惊叫一声,长剑遥指夏艳的尸体,呐呐不能说话。
“她进去了。”李向东点点头,转身望着姚凤珠,道:“你要死还是要活?”
“求你赏我一剑吧!”姚凤珠泣叫道,发觉李向东目灼灼地看着自己那光裸的下体,更是恨不得立即死去。
“要是死了,可没有人给江都派报仇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你……你不杀我吗?”姚凤珠吃惊道。
“江都派已经在武林中除名,杀不杀你也没有分别,而且……。”李向东走上一步,道:“……杀死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也是可惜。”
“你……。”姚凤珠心乱如麻,不知该说什么,难受无比的麻痒又从腹下升起,更使她头昏脑胀。
“老毒龙先杀你的老父丈夫,再屠杀全谷八百多口,使江都派灰飞烟灭,还毁去你的清白,仇深似海,难道你不想报仇吗?”李向东寒声道。
“如何才能报仇?”姚凤珠悲哀地说,她当然想报仇,却也明白自己不是毒龙真人的敌手。
“如果你加入本教便行了。”李向东笑道:“只要你能够舍弃这具皮囊,修习本教的奇功秘术,还可以亲手手刃仇人。”
“入教?”姚凤珠虽然把毒龙真人恨之入骨,但是为了报仇而加入淫恶的修罗教,代价可太大了。
“不错。”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着那秽渍斑斑的牝户说:“只有本教的弟子,才能修习奇功秘艺,助你手刃仇人,用你这个破败的身体给本教办事,当作报仇的代价,也很划算呀。”
“不……别碰我……不行的!”姚凤珠尖叫道,且别说修罗教如何淫毒凶残,单是如此任由这个男人凌辱,已经使她痛不欲生了。
“这个破败之身,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李向东笑道:“像你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你还能活下去吗?”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要活下去了……!”姚凤珠放声大哭道。
“你以为死了便一了百了吗?”李向东格格笑道:“人死了便要下地狱,你可要去地狱走一趟吗?”
“下地狱便下地狱吧……呜呜……杀了我吧!”姚凤珠厉叫道。
“也罢,我便辛苦一点,陪你走一趟吧。”李向东叹气道:“青萍,你可要下去走走呀?”
“不,我不去!”柳青萍恐怖地叫,知道李向东是要带姚凤珠下去淫狱。
“你也见识过了,不去也罢。”李向东大笑道:“那么便给我把这里烧成白地,然后回宫等我。”
“弟子领命!”柳青萍恭身答应道,再抬头时,李向东和姚凤珠已经不知所纵了。
[ ]第一集 第三章 淫欲魔女
回到魔宫后,柳青萍还来不及更衣,便听到虚空中传来姚凤珠凄凉的哭叫,接着眼前一花,李向东和姚凤珠蓦地出现身前。
姚凤珠双目无神,脸如金纸,身上还是赤条条的不挂寸缕,双脚才一着地,便全无气力地辟啪一声倒在地上,好像仍然置身在极度震骇里。
“你游过地狱了,还想下去吗?”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问道。
“不……呜呜……我不去!”姚凤珠婘伏地上,一手掩着胸前,一手夹在股间,恐怖地泣叫道,泣叫声中,双手却忘形地乱揉乱捏,看来淫毒仍然在她的体里肆虐。
“你死了之后,无论喜欢与否,也一定要下去的,从此便不分昼夜,没完没了的任人奸淫,永不超生了。”李向东的声音,好像来自地狱似的说。
“不……不是的……那不是真的……呜呜……你骗我的!”姚凤珠大哭道。
“你亲身经历,耳闻目睹,假得了吗?”李向东怪笑道:“夏艳的肉身虽死,在地狱里还是给九尾飞龙肏得死去活来,你没有忘记吧?”
“我……!”姚凤珠当是记起那些恐怖的景象,控制不了似的牙关打战,浑身发抖。
“老毒龙不是杀光了江都派吗?为什么那群男人会大叫掌门人来了?”李向东继续残忍地说:“还有,那个瘦削的小伙子称你为姐姐,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姚凤珠脸如死灰,可没有做声。
“还有,那个高大的壮汉是你的小叔吗?地狱里男多女少,他们蹙得很苦的,你下去后,便可以永远和他们一起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要说了……!”姚凤珠俏脸扭曲,痛苦地大叫。
“那么你要不要活下去呀?”李向东笑问道。
“我……我……!”姚凤珠当然不想下地狱,但是更不敢想象活下去的后果。
“现在还痒吗?”李向东笑嘻嘻地问道。
“痒……呀……救我……!”李向东不问还可以,提出这个问题时,姚凤珠便感觉浑身仿如虫行蚁走,牝户更是痒不可耐,竟然情不自禁地把夹在腿间的指头闯进水汪汪的肉洞里。
“带上来!”李向东下令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立即与两个侍女把姚凤珠从地上架起,送入李向东怀里。
“火蚁的淫毒已经深入骨髓,驱之不去了!”李向东张开姚凤珠的粉腿,指头拨弄着肥美红润的肉唇说:“从今以后,你也要日夜备受欲火煎熬了。”
“痒死我了……进去……呀……大力一点……!”姚凤珠紧按李向东的怪手,忘形地叫。
“这样可是好过一点?”李向东伸出指头,探进涕泪涟涟的牝户里说。
“是的……呀……再进去……不……不要停呀!”姚凤珠苦不堪言地叫。
“尿出阴精时,部份淫毒也会同时宣泄,便没有那么痒了”李向东起劲地掏挖着说:“然而也只是一时之快,不用多久,淫毒又会发作的。”
“啊……啊啊……来了……啊……!”姚凤珠蓦地发狂似的扭动着身体,接着长号一声,便软在李向东怀里急喘。
柳青萍知道姚凤珠已经泄了身子,也不待李向东吩咐,赶忙送上一方雪白罗巾。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抽出指头,接过罗巾,首先在姚凤珠脸上擦了几把,然后抹去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柳青萍芳心一震,知道李向东正在收集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这个可怜的女孩子从此便要受他控制了。
“另找香巾塞着她的骚穴。”李向东收起手里的罗巾说。
柳青萍赶忙再取素帕,塞入姚凤珠的肉洞里,发觉那颗大得怕人的淫核小了许多,知道淫毒得到宣泄了。
姚凤珠没有动弹,默默地流着泪任由摆布,随着痕痒的减退,神智也清醒了许多,念到刚才无耻的叫唤,不禁心痛如绞,好像比淫毒发作时还要苦。
“像你现在的样子,就是活下去,结果还是要当婊子的。”李向东讪笑道:“犹幸你的淫核长得特别肥大,虽然难堪风浪,但是也容易得到高潮,随便一个男人亦能给你煞痒的。”
“不……我不当婊子!”姚凤珠尖叫道,心里却知道李向东说得不错,倘若淫毒发作时,实在控制不了自己。
“这可由不得你了。”李向东格格笑道:“你本来就是天生的浪蹄子,守寡之后,欲火无处宣泄,加上火蚁的淫毒,或许还会主动强奸男人哩!”
“……不……不是的!”姚凤珠大哭道。
“告诉你,世上只有我能够给你压制火蚁的淫毒,你要不加入本教,就是当婊子,没有婊客时,还是要受罪的。”李向东森然道。
“入教……?”姚凤珠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这个邪恶的教派了。
“要是不加入本教,我便送你下去淫狱,有空时,看看你的叔伯兄弟和那些淫鬼如何给你煞痒,也很有趣的。”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要!”姚凤珠厉叫一声,泪下如雨道:“我入教便是……!”
“也不容你不答应的。”李向东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澡,然后回来候命。”
姚凤珠满腹辛酸地随着柳青萍走进澡房,里边筑有一个池塘大小,可容数人的白玉浴池,池里蒸气弥漫,早已注满了热水。
“……。”柳青萍暗念咒语,魔女战衣立即消失,一丝不挂地站在姚凤珠身前。
“你……!”姚凤珠吃惊地往后退去,想不到这个相貌狰狞的魔女竟然是一个天香国色的大美人,也没空奇怪她如何脱下紫红色的衣甲。
“我叫柳青萍,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柳青萍自我介绍道:“入教前是巴山派的。”
“巴山……可是……可是辣手飞凤柳青萍……?”姚凤珠失声叫道。
“这是以前的事了。”柳青萍木无表情地说。
“你怎会入教的……?”姚凤珠难以置信地问道。
“你不是也入教吗?”柳青萍叹气道:“快点洗澡吧,别让教主久等了。”
看见柳青萍神色凄然,姚凤珠顿悟她也是被逼入教,不敢多问,唯有抽出塞在牝户里的罗巾,随着青萍走进浴池里。
“在这里凡事也要逆来顺受,教主的说话就是命令,千万别恼了他。”柳青萍有心提点道。
“但是……噢……!”姚凤珠才说了一句,突然粉脸变色,泪下如雨。
“你……可是又痒吗……?”柳青萍发觉姚凤珠的玉手往腹下探去,着急地问。
“呜呜……是……呜呜……我如何能活下去呀……?”姚凤珠悲从中来地叫,玉手发狠地在股间搓捏。
“忍一下吧,教主一定能治好你的。”柳青萍同情地说。
“治好又怎样……还不是……呜呜……生死两难……!”姚凤珠泣不成声说。
“事已至此,哭也没有用的,谁叫我们命苦!”柳青萍眼圈一红,道:“快点洗吧。”
姚凤珠不是不想快点洗干净,无奈牝户愈来愈痒,也顾不得许多了,伸出纤纤玉指朝着肉缝塞进去。
柳青萍瞧得难过,内疚不已,要不是自己误用姚凤珠的汗巾,她便不会为火蚁所伤,沉沦苦海了。
虽然姚凤珠没有自慰的经验,但是连番遭人狎玩摧残,也明白关键所在,当指头碰触着发涨的肉粒时,子宫立即生出美妙的酥麻,可不敢怠慢,继续轻挑慢捻,不用多少功夫,酥麻便遍及全身,情不自禁地低哼浅叫,双脚更是软弱无力,好像站也站不稳,要不是柳青萍及时从后抱紧,便要掉在水里了。
[ ]“啊……啊啊!”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姚凤珠忽地感觉子宫里的酥麻涨满难耐,然后火山爆发般裂体而出,尖叫一声,再也无法站稳,软倒柳青萍怀里喘个不停。
“好一点没有?”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是不是……很无耻……?”姚凤珠流着泪说。
“不,不是的,全是我不好……!”柳青萍仿佛听到李向东在耳畔冷哼的声音,芳心剧震,不敢再说下去,改口道:“你……你靠在我身上歇一会,让我给你洗澡吧。”
“谢谢你……!”姚凤珠虽然武功不俗,但是这两天心灵和肉体饱受摧残,已如强弩之末,再也不能支撑下去,唯有凄然称谢,任由柳青萍濯洗身体。
两女匆匆洗擦完毕,柳青萍扶着姚凤珠走出浴池,抹干身体后,便取了一方彩帕给她围在腰间。
“我们……我们不穿衣服吗?”姚凤珠看见柳青萍也是以彩帕缠腰,含羞问道。
“在宫里是不许穿衣服的,何况无论穿上什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柳青萍悲哀地说。
在柳青萍的扶持下,姚凤珠步履蹒跚地回到魔宫,拜倒李向东身前。
“解下彩帕!”李向东寒声道:“青萍说得对,无论穿上什么,最后还是要脱下来的。”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神通广大,当是施展妖法,暗里窥探,也不为异。
姚凤珠却是惶恐不安,只道李向东偷听自己和柳青萍说话,可不知道自慰的丑态有没有为他所见,旋念自己的身体在这个男人眼中,已经全没有神秘可言,不单是看过,也曾任意碰触,看来也难逃淫辱的命运,唯有强忍羞颜,解下腰间彩帕。
“姚凤珠,你听清楚了!”李向东清一清喉咙,道:“本教的弟子,要绝对服从教主的命令,不计生死荣辱,尽心尽力事,如有失误,便看事情的大小,接受处分,最严重的处分,是打下淫狱,永远供淫鬼取乐,明白吗?”
“弟子……弟子明白!”姚凤珠那里还有选择的余地,唯有含泪答应。
“很好,待我给你炼制元命心灯,算是入教的仪式吧。”李向东沉声道:“元命心灯是用来确保本教弟子的忠诚,要是你背叛本教,就算在万里之外,也能取你性命,打下淫狱的。”
“弟子不敢!”姚凤珠委屈地回答道。
“过来,坐在这里。”李向东指着身旁的方桌说。
柳青萍暗叫奇怪,李向东分明已经得到制造元命心灯的材料,何用多此一举。
姚凤珠勉为其难地站起来,一手按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羞人答答地走到桌旁,不料李向东还要她爬到桌上,半蹲半坐地坐在桌上,双手扶着张开的膝盖,神秘的私处也完全暴露在灯光里。
“拿剪刀!”李向东喝道。
一个侍女立即送上剪刀,另一个侍女却把一方雪白的罗巾,放在姚凤珠腹下,看来是早有预备的。
“先要一点头髲……。”李向东剪下一绺秀髲,放在罗巾上,再往下移去,抚摸着柔滑如丝,全无半点赘肉的小腹问道:“除了你的死鬼老公,还有没有睡过其它的男人?”
“……。”姚凤珠已经羞得无地自容,如何能够说话,只是难过地摇摇头,算是回答,暗念毒龙真人虽然曾经大肆手足之欲,却来不及使她蒙污,只是这个尚算清白的身子,即将要毁诸一旦了。
“你老公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放肆地直薄贲起如桃的三角洲,动手剪下一撮乌黑色的茸毛道,指头碰触着暖洋洋的肉丘时,听到姚凤珠娇吟的声音,心里更是兴奋。
姚凤珠怎能回答,亡夫古不平的影子再次出现在脑海里,新婚燕尔的日子,仍然历历在目。
古不平虽然是莽夫,对自己却是温柔体贴,爱怜有加,洞房之夜,自己不独没有受到破身之苦,还初尝人生至乐,生出乐此不疲的感觉,可恨新婚不及三月,便惨遭毒龙真人的毒手,从此只影形单,饱尝孤寝独眠之苦。
想起与古不平一起时的欢乐时光,姚凤珠不禁脸红心跳,也在这时,李向东五指如梭,在她的股间来回游走,撩拨着那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中指还故意抵着一抹嫣红,好像要排闼而入。
“教主!”姚凤珠害怕地哀叫一声,却也不敢闪躲。
“是不是里边作痒了?”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姚凤珠嗫嗫不能回答,好像也有点作痒,恐怕淫毒又要发作了。
“看过自己的淫核没有?”李向东收回怪手,问道。
“……。”姚凤珠摇头作答。
“那么要看看了。”李向东吃吃笑道:“自己张开骚穴,看清楚吧。”
这时柳青萍已经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了,他是存心折辱这个可怜的美女,寻找逞凶的借口,只要姚凤珠略作反抗,便要惨遭毒手,就像自己初陷魔掌时那样吃尽苦头了。
“我……!”姚凤珠粉脸忽红忽白,不知如何是好,偷眼看见柳青萍脸露焦灼之色,还起劲地眨着眼睛,明白她是要自己从命,无奈暗咬银牙,小心奕奕地张开了娇嫩的阴唇,低头窥望,只见玉道里果然长着一颗樱桃似的肉粒,水光潋滟,煞是奇怪。
“青萍,让她也看看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扭头道。
柳青萍不敢怠慢,抖手扯下腰间彩帕,靠在李向东怀里,粉腿朝天高举,硬把两片粉红色的肉唇老大张开。
姚凤珠不禁骇然,想不到这个在江湖里以心狠手辣闻名的侠女竟然如此恭顺,看来已经完全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了。
“看……。”李向东指点着说:“那便是她的淫核了,此刻虽然是红豆般大小,动情时便会发大,但是怎样也没有你的肥大,淫毒发作时,你的淫核更会大如鸡子,阻塞阴道,男人的鸡巴捅进去时,记记直插淫核,使你欲仙欲死了。”
李向东说得头头是道,使姚凤珠更觉生死两难,看来就是强颜苟活,也要沉沦欲海,不独愧对亡夫,也使列祖列宗蒙羞。
“教主,难道没有解救之法么?”柳青萍好奇似的问道。
“幸好我也有朱雀杵!”李向东笑道。
“教主,救我!”姚凤珠泣叫道,感觉恼人的麻痒又从腹下生起,不禁惊骇欲绝,也没有奇怪朱雀杵怎会落在李向东手里。
“只要你听我的话,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放下柳青萍说。
“听……我一定听的!”姚凤珠急叫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的淫欲魔女了。”李向东满意地说:“取战衣!”
淫欲战衣是火红色的,和青萍的紫红色爱欲战衣一样,也是几块轻柔单薄的布片,用带子系在身上的重要部位,待李向东念出咒语后,不知如何,竟然变成诡异的火红色战甲,把姚凤珠从头到脚,通体包裹。
姚凤珠不禁生出做梦的感觉,无奈事实俱在,可不能不信,低头细看,却发觉胸前腹下没有改变,仍然是那几块如丝如纱的单薄布片,虽然不是纤毫毕露,但是约隐约现,更是春色无边。
“教主,怎会这样的?”柳青萍也看见了,奇道。
“有什么不对?”李向东怪笑一声,回手取过剪刀,朝着姚凤珠的胸脯疾刺下去,其快如风,姚凤珠还来不及反应,左乳已经中刀。
[ ]剪刀来势急劲,传来的大力,硬把姚凤珠撞开寻丈,她自份必死,岂料胸前没有一点痛楚,中刀的地方不独没有流血,那片轻纱也是全无破损。
“教主……!”这时柳青萍才能发出惊叫的声音。
“淫欲战衣也是刀枪不入的,只是漂亮一点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样如何见人……?!”姚凤珠惊魂甫定,着急地叫道。
“为什么不能见人?而且淫欲魔女也甚少以武功取胜的!”李向东冷哼道。
姚凤珠顿生不祥的感觉,却没有追问淫欲魔女究竟如何对敌,除了慑于李向东森冷的脸孔,也因为淫毒突然加剧,体里痒不可耐,一时忘形地探手腹下,才发觉那片薄纱变得硬如精钢,不能移动分毫。
“牢记这些咒语了。”李向东好像没有看见,继续传授穿衣和脱衣的口诀。
姚凤珠咬紧牙关试练了两遍,无奈淫毒愈来愈是利害,终于禁受不了,最后一次脱掉战衣后,终于不顾李向东的叱喝,倒在地上,指头往牝户里乱挖。
“不许挖!”李向东冷哼一声,发出两缕指风,制住了姚凤珠两臂的肩井穴,使她不能动弹道:“把她带过来。”
“呜呜……救我……痒死我了……!”姚凤珠俯伏地上,起劲地扭动着腰肢叫,无奈才扭了两下,已经给柳青萍拦腰抱起,送到李向东身畔的方桌。
“很痒吗?”李向东张开姚凤珠夹在一起的粉腿,道。
“是……呜呜……教主……我受不了了……!”姚凤珠嘶叫道。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么?”李向东瞪着淫水长流的肉洞说。
“我……我……我要!”姚凤珠几经挣扎,终于发狂似的叫道:“快点给我……呜呜……痒死人了……!”
“鸡巴可没有,用这个行么?”李向东取出已经变回原状的朱雀杵,在姚凤珠眼前晃动道。
“……快点……快点!”泪眼模糊里,李向东手中的朱雀杵,好像特别壮硕粗大,使姚凤珠肉跳心惊,然而牝户痒得要命,也顾不得许多了。
柳青萍知道朱雀杵能大能小,可没有替姚凤珠担心,只是奇怪李向东没有乘机行淫,却以这根妖物代替。
“你知道你很淫吗?”李向东把朱雀杵的一端磨弄着姚凤珠裂开的肉缝说。
“我……呜呜……是的……我是淫妇……!”姚凤珠凄凉地说,腹下火辣辣的,好像使体里的痒麻大减。
“对了,你本来就是淫妇,强行以世俗的道德礼教压下淫念,火蚁的淫毒使淫念一发不可收拾,后天的桎梏也如雪消融,还你本来脸目。”李向东继续磨弄道:“纵然你不为火蚁所伤,随着时间过去,你亦敌不过先天的淫念,结果还是会偷人的。”
“不是的……我不会!”姚凤珠哽咽地说。
“你自己扪心自问,老公死后,你午夜梦回,有没有想过男人呀?”李向东讪笑道:“还有,晚上是不是常常辗转反侧,春心荡漾,甚至流出淫水呀?有没有见到年青壮健的男人时,也想起死鬼老公,怀念云雨之乐呀?”
“我……我……!”姚凤珠无言以对,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荡,不知道全是一个年青女人的正常生理现象。
“你的死鬼老公一定让你很过瘾了,是不是?”李向东笑问道。
“是……。”姚凤珠冲口而出道,但是念到闺房之事,岂能说出来,不禁粉脸通红,立即住口。
“由于你是个天生的浪蹄子,凡是能够抬起头来的男人,也能让你满足,甚至高潮迭起。”李向东手里的朱雀杵离开了牝户,点拨着微陷的玉脐说:“事实只是暂时压下澎湃的欲火,过不了一会,你又会想男人了,是不是?”
“……。”姚凤珠不知如何回答,只是腹下空虚,使她心浮气促,很是难受。
“老公死后,你一定整天想着他,满脑子是他的大鸡巴了,是吗?”李向东诡笑道。
“是……是的!”姚凤珠气息啾啾道,体里的欲火好像又开始失控。
“因为你天生是个淫妇,短暂的满足,只能使你更想男人,一天没有男人也不行!”李向东沉声道。
“是……我是淫妇……给我……我要……!”如果不是双手的穴道受制,姚凤珠一定会耐不住探手腹下。
“小淫妇要什么呀?”李向东寒声道。
“要……我要……给我!”姚凤珠涨红着脸地叫。
“小淫妇要不说出来,可要痒死你了!”李向东逼问道。
“我……小淫妇……要……要鸡巴……!”姚凤珠终于敌不过沸腾的欲火,崩溃似的叫。
“对了,小淫妇想要大鸡巴有什么大不了。”李向东哈哈大笑,抬手解开姚凤珠手上的穴道,朱雀杵抵着肉缝说。
“……教主……你……你救救我吧……!”不知为什么,这时姚凤珠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朱雀杵该能代替男人的鸡巴的。”李向东手中一紧,强行把朱雀杵挤进两片湿淋淋的肉唇中间。
“喔……!”姚凤珠娇哼一声,感觉下体好像是撕裂了,也许是淫毒发作的关系,撕裂的痛楚可及不上没完没了的痕痒那般难受,竟然双手支着身子,弓腰迎了上去。
“美吗?”李向东住手问道,朱雀杵只是进去了一小段,还有大半留在姚凤珠体外,很是诡异恐怖。
“再进去一点吧……!”姚凤珠喘着气说。
“小淫妇,自己动手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姚凤珠接过玉杵,才发觉朱雀杵粗如茶杯的杯口,一手也握不过,不禁奇怪自己怎能容得下这根庞然大物。
尽管心里奇怪,洞穴里还是麻痒难忍,姚凤珠唯有咬紧牙关,胆战心惊地把朱雀杵往深处送去。
终于去到洞穴的尽头了,巨人似的朱雀杵好像填满了洞穴里的每一寸空间,涨得姚凤珠头晕眼花,透不过气来,但是折腾得她死去活来的欲火也大大消减,远没有刚才那般难受。
“还剩下一点点,也捅进去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姚凤珠低头一看,发觉朱雀杵还有三四寸留在肉洞外边,不禁大吃一惊,颤声道:“这……这会捅穿的……!”
“忘记你是天生的淫妇么?淫妇又怎会害怕大鸡巴!”李向东哈哈一笑,抬手便往杵子的末端拍下去。
“哗……!”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尖叫一声,感觉朱雀杵好像直刺心头,顿时浑身发软,再看杵子已经完全没入阴户里,犹幸没有什么痛楚。
“像你这样的淫妇,别说是朱雀杵,再大一点的棒子也能容得了。”李向东冷笑道,把指头探进肉唇里,抵着朱雀杵的末端往里边推进去。
姚凤珠只道自己真的是天生淫贱,心里难过,禁不住泪下如雨,泣不成声。
柳青萍相信李向东使用了妖术,才能使姚凤珠容得下巨人似的朱雀杵,也不以为异,奇怪的是朱雀杵使她春情焕发,最后还尿了身子,姚凤珠却是全无异状,火蚁的淫毒也好像压了下去,该是另有玄虚。
“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能把杵子抽出来,知道吗?”李向东从侍女手中接过一根白绫带子,丁字形地缚在姚凤珠腹下,防止朱雀杵从牝户里溜出来。
姚凤珠以为如此方能治疗火蚁的毒伤,唯有含泪答应。
“饿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不……。”姚凤珠凄然摇头。
“从昨夜落入老毒龙手里,至今差不多一整天了,你不拉不撤,不吃不喝,为什么不饿?”李向东自问自答道:“就是因为淫毒烧心,满脑子的淫念压下吃喝的需要,更难抗拒淫情了。”
“我……我实在不饿……!”姚凤珠泪流满脸道。
“我给你准备了一碗安神净心汤,喝下汤后,便上床休息,一觉醒来,便会好多了。”李向东点头道。
“谢谢教主!”姚凤珠由衷地说,心里倒有一点感激。
[ ]魔宫无日月,姚凤珠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身上舒泰,疲劳尽消,精神体力已经完全回复,只是腹如雷鸣,饿得难受。
姚凤珠揭开盖在身上的锦被,坐了起来,发觉除了缚在腰下的白绫带外,身上还是光脱脱的一丝不挂,念到这两天身受之惨,不禁悲苦填胸。
“你醒来了,睡得好吗?”姚凤珠自伤自怜的时候,柳青萍领着两个捧着盥洗用具的侍女进来道。
“还好……!”姚凤珠胸中一热,赶忙下床相迎,岂料才一动身,下身便涨满欲裂,随即记起朱雀杵还是深藏肉洞里,顿觉凄苦难禁,潸然泪下。
“慢慢来,不要着急!”柳青萍动手扶着姚凤珠下地说。
“姐姐……!”姚凤珠悲从中来,伏在柳青萍的肩头悉悉蟀蟀地哭起来。
“莫哭,莫哭,教主会恼的!”柳青萍急叫道。
姚凤珠还是哭了一会,才抹去泪水,低头检视腰下的白练,只见掩盖着方寸之地的部份湿淋淋的,更是难过。
“好多了吗?”柳青萍关怀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凄然道,插入朱雀杵后,虽然不再痒得死去活来,但是依然春心荡漾,记忆中,昨夜还做了几个绮梦,最难堪的是梦中的男人竟然是李向东,除了肆无忌惮地饱尝手足之欲,更一次又一次地指自己是天生的淫妇。
“看开一点吧,只要不用受罪,其它的可不重要。”柳青萍安慰道。
“姐姐……我……我是淫妇么?”姚凤珠终于忍不住问道。
“我……我不懂,但是教主该没有错的。”柳青萍依着指示说话,却不忍多说,乱以他语道:“你一定饿坏了,洗把脸便可以用膳了,还有,别叫姐姐,我们以名字相称吧。”
“我……我想换过这根带子……。”姚凤珠心里难过,泪盈于睫道。
“行,已经给你预备了新的。”柳青萍点头道。
姚凤珠闻言,心里好过了一点,匆匆洗漱完毕后,赶忙解下白绫带,用香巾擦洗牝户,看见红嫩的阴唇微张,中间一泓春水,小腹也是硬梆梆的,当是朱雀杵的缘故,心念一动,纤纤玉指便往肉缝探去。
“凤珠,不要动朱雀杵!”柳青萍急叫道。
“我知道的……。”姚凤珠含羞点头,指头继续深入不毛,只是进去了一小节,便碰触着朱雀杵的末端,发觉杵子虽然紧贴肉壁,洞穴里却是水汪汪的,看来是从周围渗出来的,可不敢想象里边是什么模样,唯有擦干净外边的水点,重新系上白绫带。
这时侍女已经送上饭菜,姚凤珠实在饿得利害,立即据案大嚼,柳青萍亦坐下相陪。
用膳完毕,柳青萍继续陪伴,详述魔宫的规矩和禁忌,还在李向东的授意下,推心置腹,无所不谈,让姚凤珠知道了很多,他的用心自是要她不敢生出异心,方便日后操纵。
姚凤珠早料到柳青萍当上修罗教的爱欲魔女,该是遭遇甚惨,身世堪怜,李向东的凶残恶毒,荒淫好色,也是意料中事,否则修罗教亦不会成为武林的公敌,料不到的,是受辱之外,还要饱受变态的摧残,无奈这时已经没有选择了。
说了半天,李向东突然传令召见。
“你们坐下来。”李向东舒服地靠在软榻上,轻拍身畔的座位说。
经过柳青萍的指点,姚凤珠早有心理准备,强忍羞惭,与柳青萍分别坐在李向东左右,任由他搂入怀里。
“知道为什么淫毒没有发作吗?”李向东把玩着姚凤珠胸前的肉球说。
“是……是那杵子吗?”姚凤珠神思仿佛道,李向东身上的男人气息,竟然使她意乱情迷,也使深藏体内,寂然不动的朱雀杵的所在更清晰。
“朱雀杵是本教重宝,功能催情,也能绝欲,经我使出绝欲大法后,才能暂时压下火蚁的淫毒,但是你的先天淫念太重,火蚁的淫毒更是非同小可,朱雀杵的神效与时递减,亦非长久之计,要免去淫毒之苦,唯一的方法,是修习淫欲神功,彻头彻尾地变成一个人尽可夫的淫妇!”李向东正色道。
“什么?”姚凤珠失声叫道,单听淫欲两字,便知道是淫邪的功夫,遑论要人尽可夫了。
“这也是你的造化,如果你不是天生的淫妇,凑巧为火蚁所伤,可不容易练成这套能使男人精尽人亡的绝世奇功哩。”李向东解下姚凤珠腰间白练说。
“不……不行的……我不练!”姚凤珠尖叫道。
“要是不练,你便要受尽活罪而死,然后魂归淫狱,供九尾飞龙和淫鬼取乐泄欲了。”李向东揩抹着油光致致的肉唇说。
“不……呜呜……我不下淫狱!”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她最害怕的还是淫狱,害怕再见野兽似的弟弟和家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究竟想怎样呀?”李向东出人意表地没有动气,只是把指头探进玉道,慢慢抽出了朱雀杵。
“啊……不……不要抽出来……!”随着朱雀杵一点一点地溜出牝户,淫毒立即发作,痒得姚凤珠哀叫不绝,发狂似的制止李向东抽出杵子。
“你练是不练呀?”李向东叹气道。
“练……我练了!”姚凤珠按着李向东的手掌,把朱雀杵再次送进体内。
目睹姚凤珠屈服在李向东的淫威之下,柳青萍更是说不出的内疚,恨不得能够以身替代,以赎前衍。
“这便是了,你天生淫荡,纵然不为火蚁所伤,也是个淫妇,习成神功后,更可以亲手宰掉老毒龙,何乐而不为哩。”李向东柔声道。
“我……我打不过他的。”姚凤珠悲叫道,追源祸始,毒龙真人自然是罪魁祸首,虽然报仇是她最大的心愿,也明白以自己的武功,无异是缘木求鱼。
“如果练成淫欲神功,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笑道。
“真的吗?”姚凤珠难以置信地叫。
“习成神功后,便可以采阳补阴,增长功力,假以时日,老毒龙怎会是你的敌手?”李向东点头道。
“采阳补阴?!”姚凤珠惊叫道。
“以你的天赋和火蚁的淫毒,只要放开怀抱,不再强行压制淫念,应该在七七四十九天里练成入门功夫,可以尽情享受床第的乐趣了。”李向东笑道。
开始练功后,姚凤珠可不用朱雀杵压制淫毒了,淫毒发作时,只要运起邪功,就像朱雀杵入体,排山倒海,倾巢而出的痒麻也如雪消融,没有那么难受。
然而能够压下淫毒,并不等于可以抑制淫情。
不练还可,每当行功完毕,姚凤珠便会春心荡漾,情潮汹涌,满脑子尽是使人脸红心跳的念头,历久不去,常常欲火未消,淫毒又发,使她咬碎银牙。
虽然近来淫毒发作的次数大减,但是春情亦与时俱增,使姚凤珠也感觉自己愈来愈不知羞耻,放浪形骸。
事实也不容姚凤珠有羞耻之心的,她如柳青萍一样,只许用彩帕缠腰,更多时候更是不挂寸缕,与李向东朝夕相对,日夜盘桓,任人大肆手足之欲。
上下其手只是小事,姚凤珠亦要学习如何使用自己的身体取悦李向东,不同的是,李向东总是以柳青萍泄欲,可没有更进一步。
李向东不是没有碰姚凤珠,还碰得很多,碰得很澈底,除了没有真个销魂外,她受到的侮辱,绝不少于柳青萍,也许还更多。
姚凤珠也要吃李向东的鸡巴,或许是心里有备,或许看见柳青萍甘之如饴,倒不算难受,只有一次李向东在她的口里发泄,还要她吞下那些腌臜的精液,才禁不住伤心落泪,结果换来更多的羞辱,自此以后,李向东习惯在泄欲后,要她用口舌舐干净那肮脏的鸡巴,甚至柳青萍的尿穴,吃了几趟,便习以为常了。
最叫人难堪的,是李向东很爱张开那神秘的洞穴,撩拨那颗大如鸡子的肉粒,用指头或是朱雀杵,有时还要柳青萍和众侍女轮番把舌头探进去,使她当着众人身前丢精泄身,丑态毕露,以作戏谑,不记得那一天,姚凤珠自早至晚曾经尿了十七次,流出来的阴精,该比尿尿还要多。
不知为什么,泄身的感觉好像比以前美妙得多,尽管有时会羞得无地自容,姚凤珠目睹柳青萍给李向东弄得死去活来时,竟然暗里羡慕,还生出委身以代的念头。
李向东的性欲很强,而且持久耐战,好像不会疲累,日夜作乐,旦旦而伐,柳青萍实在受不了时,偶然也会大发慈悲,在其它侍女身上寻乐,事后纵然赤条条地搂着姚凤珠交股而眠,从不会闯入雷池半步。
[ ]姚凤珠愈来愈是无法入睡,特别是李向东躺在身畔时,那雄风勃勃的鸡巴便会出现在脑海里,使她备受煎熬。
魔宫里是不见天日,难分昼夜的,众人只能以沙漏辨别昼夜,张眼看见沙漏满满的,细沙再度滚滚而下,姚凤珠知道黑夜已经过去了,其实不用看沙漏,也知道是天亮了,因为身畔还在熟睡的李向东,胯下的肉棒已是勃然而起,显示着晨早的冲动。
柳青萍仍然昏睡不醒,该是累坏了。
昨夜李向东好像特别兴奋,全然不管柳青萍的死活,大逞凶威,待他的兽欲得到发泄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姚凤珠自念无论姿色身裁也比得上柳青萍,真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不屑一顾,想到昨夜终于强颜求欢,仍然不获垂怜,粉脸发烫之余,心里也是委屈。
偷眼看见那耀武扬威的肉棒,姚凤珠不禁春心荡漾,更觉空虚寂寞,情不自禁地探手腹下,在秘洞抚玩,还把纤纤玉指探了进去。
又湿了!
近来淫水好像特别多,动辄便满山满谷,缠在腰间的彩帕,也常常湿了一片,每天总要用上四五块,叫人厌烦,该是火蚁的淫毒作孽,要是不能化解淫毒,可不知如何做人了。
指头碰到那颗敏感的肉粒了,姚凤珠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子宫里便生出熟悉而美妙的酸麻,倘若继续搔弄,该能宣泄那难耐的欲火姚凤珠暗咬银牙,心里有点儿气恼,这个魔头可不知打什么主意,好像是有心作弄,故意要自己受罪。
“小淫妇,大清早便想男人吗?”李向东醒来了,翻身压着姚凤珠说。
“教主……。”姚凤珠粉脸一红,不知如何,竟然搂着李向东说:“你不喜欢弟子吗?为什么……?”
“为什么我不肏你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是的……为什么……?”姚凤珠颤声叫道。
“让我瞧瞧你的淫核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可没有犹疑,熟练地躺在李向东身下,自行抬起粉腿,扶着腿弯,让光裸的牝户朝天高举。
“要是练成入门的功夫,我一定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扶着腿根,动手张开有点湿润的肉唇,检视着说。
“还要练到什么时候?”姚凤珠喘着气说。
“……已经练成了!”李向东欢呼一声,道:“你自己看看!”
“看什么?”姚凤珠不解道。
“看看你的淫核!”李向东使劲张开肉唇道:“是不是小了许多?淫欲神功业已把火蚁的淫毒全压下去,与你天生的淫火融成一起,自此以后,你便可以采阳补阴了。”
姚凤珠呻吟一声,努力弓起纤腰,在李向东的帮忙下,把粉腿弯到头上,低头细看,发觉肿涨的肉粒,果然比淫毒发作时小了许多,也没有那么恐怖。
“上来吧,看你有多淫!”李向东放下粉腿,扶着纤腰,双手一动,便把姚凤珠抱起,伏在自己身上。
“教主……!”姚凤珠腹下压着那根硬梆梆的肉棒,顿觉浑身发烫,顿忘羞耻之心,嘤咛一声,玉手扶着肉棒,沉腰坐下。
“噗哧”一声,火辣辣的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挤压着里边的空气,涨得姚凤珠浑身发软,才发现李向东是如何壮硕,还没有透过气来,子宫深处却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酥麻,禁不住使劲挺腰,硬把剩余的鸡巴尽根送进体里。
“动吧,头一趟便由你作主,你喜欢乐多少趟也可以!”李向东笑嘻嘻地抱着纤腰说。
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便急不及待地套弄起来,体里的充实涨满可真美妙,特别是火棒去到尽头时,李向东也适时弓腰上挺,狠刺那娇柔的花芯,里边又酸又麻的感觉,更是舒畅甜美,使她如痴似醉,完全陶醉在欲海之中。
只是套弄了十多下,子宫里已经弥漫着使人头昏脑涨的酥麻,还不断往四肢八骸扩散过去,也不知是如何发生的,子宫深处忽地麻得要命,好像在一记急刺中洞穿了,积聚着的酥麻仿如山洪暴发,莫可言喻的快感瞬即漫延全身,姚凤珠忍不住螓首狂摇,尖声大叫。
“是不是很快活?”李向东怪笑道,运起魔功,鸡巴抵着花芯,发觉上边传来一缕若有若无的吸力,直透丹田,要不是知道个中奥妙,暗运奇功抗拒,苦修的内力可要受损了。
姚凤珠伏在李向东胸前,含羞点头,高潮的来临,使她飘飘欲仙,如登极乐,可惜的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瞬之间,泄身的快感便已消失,不禁生出有余未尽的感觉。
“还要吗?”李向东笑问道。
“要……我还要!”姚凤珠情不自禁地扭动纤腰,无意中看见柳青萍也从睡梦中醒来了,而且目露异色,不禁暗骂自己无耻,羞得想钻进地下。
“小淫妇,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教主……啊……啊啊……喔……不……不成了……!”姚凤珠喘个不停,四肢牢牢地缠在李向东身上嘶叫道。
“小淫妇,可是乐够了?”李向东发狠地把鸡巴急撞姚凤珠的身体深处,然后停留不动,享受着里边传来那美妙的抖颤,发现随着急剧的抽搐,花芯的吸力更是坚凝强大,心里大喜,知道淫欲神功,终于使她能够采阳补阴了。
“我……我不知道……!”姚凤珠急喘道,她已经累得动不想动了,然而肉欲的快感使她回味无穷,实在渴望能够继续下去。
“那便让你再乐多几趟吧!”李向东重张旗鼓,翻身把姚凤珠压在身下,奋力地抽插着说。
柳青萍冷眼旁观,可不明白姚凤珠怎会如此奇怪,暗念自己虽然给李向东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总要四五十下抽插,才会丢精泄身,姚凤珠看来更无招架之力,暗里计算,最少是尿了十多次,却好像愈战愈勇,仍然没有得到满足,如此看来,淫欲神功该比自己修习的万妙姹女功歹毒得多了。
李向东也想发泄了,抽插了十多下,估计姚凤珠的高潮差不多来临时,运功使出了从淫欲真经习来的“龙吐珠”,把一点点内力送进去。
龙吐珠是一门淫邪奇功,从马眼发出内力,便可以泄去欲火,却无损元阳,由于内力凝聚成珠,直击敏感的花芯,要不深明其中分别,只会以为他如寻常男人般尿精。
这几天,李向东日夜纵欲,便是为了修习这门奇功,已经可以龙吐七珠,倘若能够九珠连发,可没有女人受得了的。
以柳青萍来说,纵是泄身不久,要是五珠连发,也能再登极乐,昨夜李向东一时兴起,龙吐七珠,结果是使她在极乐中失去了知觉。
[ ]#--iCMS.PageBreak--#姚凤珠更是不济,李向东龙珠才发,立即在惊天动地的叫声中,丢了身子,五珠过后,竟然娇躯急颤,螓首狂摇,接着便无声无色,原来是晕倒.
李向东没有七珠连发,不是怜香惜玉,而是姚凤珠修习的淫欲神功,与龙吐珠同出一源,别有妙用,此刻时机尚未成熟,不宜胡乱使用。
姚凤珠醒来了,虽然身上疲累不堪,精神却是罕有地美满和畅快,甚至有一些儿喜悦,床第的欢娱仍是历历在目,回想起来,不知是羞是喜,接着感觉有人用布帕在下体揩抹,低头一看,发现动手的是柳青萍,更是惭愧不安,挣扎着要爬起来时,却给身畔的李向东按回床上。
“乐透了吧!”李向东笑嘻嘻地把玩着姚凤珠的粉乳说:“告诉我,刚才你乐极晕倒前,感觉究竟是怎样?”
“……。”姚凤珠羞得粉脸通红,如何能够回答,唯有闭目不语,感觉柳青萍已经用布帕包着指头,小心奕奕地探进肉洞,更是动也不敢动。
“说话呀!”李向东追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有点儿气愤道,暗念这个魔头要自己回答这样的问题,实在使人难堪。
“小心听清楚了……!”李向东手中一紧,狠狠地在涨卜卜的肉球握了一把,寒声道:“此事很重要,因为从现在开始,你与武林中人交合时,便能吸取他们的内力,对方的内功愈高,你的得益便愈大!”
“我……我真的忘记了!”姚凤珠着急地叫,可不明白如何吸取内力。
“下一趟可要记清楚了,能不能报仇,要看你能够吸取多少内力。”李向东冷冷地说。
“我……我如何……才能……才能……?”姚凤珠鼓起勇气问道。
“如何能够采阳补阴吗?”李向东诡笑道:“很简单,什么也不用干,只要张开腿躺下来便行了!”
“但……但是……!”姚凤珠头昏脑涨,不知如何说下去。
“淫欲神功是天下第一的采补之术
,习成入门功夫后,每次尿精时,无需运功,便能自行触发奇功,从对方的马眼吸取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那要什么时候……我……我才能击败毒龙妖道?”姚凤珠嗫嚅道。
“外来的功力难比自身修练,要对抗老毒龙,最少要两个与他功力相若的高手……。”李向东沉吟道。
“两个吗?”姚凤珠茫然道,暗念即是最少还要给两个男人沾污了。
“你的淫欲神功只是初窥门径,要采尽像老毒龙这样的高手的功力,最少要与他睡上十天半月才成,而且愈来愈难,可不能着急的。”李向东笑道:“而且像老毒龙的高手不多,还要他们看上你,可不容易。”
“什么?!”姚凤珠失声叫道。
“可惜世上没有一所妓院专供武林人士作乐,要不然,去当几年婊子便成了。”李向东笑道:“但是你也不用愁,我有办法的。”
“这不行的!”姚凤珠急叫道。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冷笑道:“一次秽,两次也是秽,有什么大不了,而且火蚁的淫毒只是给淫火压下来,要不努力修练,还是要受罪的。”
姚凤珠如堕冰窟,可不敢想象以后如何活下去。
姚凤珠习成淫欲邪功的入门功夫后,李向东便独自外出,回来时,两女的日子也发生了变化。
“青萍,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危,不出七天,便要回老家了!”李向东格格怪笑笑道。
“什么……!”柳青萍闻言大惊,她的父母早逝,是蒲云风把她抚养成人,还授以武功,恩深义重,情同父女。
“你可想回去见他最后一面么?”李向东笑道。
“求教主慈悲……!”柳青萍扑通跪下,伏在地上泣叫道。
“行呀。”李向东点头道:“你明早动身吧。”
“真的吗?”柳青萍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说。
“我骗你干么?”李向东笑道:“蒲云风要是不治,你的大师哥胡霸该接任掌门,回去后,要尽快下嫁他为妻,再听候命令。”
“他与弟子只有兄妹之情,不会迎娶的,何况弟子..?弟子已非完璧,他……。”柳青萍哽咽道。
“你只要运功燃起爱火,他便非卿不娶了。”李向东笑道。
“但是……”柳青萍急叫道。
“但是什么?”李向东变脸道:“你是不是想知道本教如何惩治抗命的弟子?”
“不……弟子不敢!”柳青萍哀叫道。
“还有,不要以为离开了我,便可以阳奉阴违,你的一举一动,还是在我的眼皮之下的。”李向东阴恻恻地说。
“弟子不会的,弟子不敢!”柳青萍急叫道,知道李向东妖法非凡,深信他有办法监视自己的行动。
“不敢便行了。”李向东冷笑一声,伸手搂着姚凤珠的纤腰,道:“明天你也随我出宫,一试身手吧。”
[ ]第一集 第四章 筹建魔军
“这儿便是慈云山了,可曾上山观光吗?”李向东携着姚凤珠漫步登山道。
“没有。”姚凤珠答道,想不到眨眼间,便从魔宫来到慈云山,看来柳青萍可没有夸大李向东的妖法。
慈云山是一个小山,距江都派所在大概一日路程,山上林木茂盛,却没有什么名胜古迹,人迹罕至,否则现在光天白日之下,以姚凤珠的打扮,该使人以为碰上了山精妖怪。
姚凤珠一身诡异的魔女战衣,脸上还挂着恐怖的脸具,幸好胸前腰间缠上彩帕,盖着透明似的部份,才没有那么惊世骇俗,两块彩帕是经过多番哀求,才得到李向东的首肯的。
“知道山上有一所慈云庵吗?”李向东笑问道。
“慈云庵?”姚凤珠可不知道山上还有庵堂,奇道。
“不知道也不用奇怪,世上可没有多少人听过慈云庵的名字的。”李向东看来心情很好,卖弄似的说:“慈云庵是青城派的别苑,由静悟老尼主持,供有天份的后辈弟子作清修之所的。”
“是静悟师太么?”姚凤珠讶然道,青城派虽然也是九帮十三派之一,却是名门大派,在武林中的影响力很大,静悟师太是青城掌门静虚的师妹,与师姊合称青城两老,武功高强,志行高洁,甚为武林人士敬重,原来在此清修,有点担心李向东此行是不怀好意。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笑道。
“不,我可没有见过她老人家。”姚凤珠摇头道。
“一个老贼尼吧,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哼道。
“教主,你……!”姚凤珠失声叫道。
“我什么?”李向东森然道:“九帮十三派人人该死,岂能让他们太太平平地活下去!”
姚凤珠冷了一截,顿悟李向东留下自己性命,绝不会安着好心。
行行重行行,两人来到山腰,走进一个隐蔽的山洞,里边杂草丛生,乱石纷纭,空无一人。
“今天练功没有?”李向东问道。
“出宫时练过一趟,但是……。”姚凤珠欲言又止道,明知火蚁的淫毒尚在,焉敢不练。
“但是什么?”李向东把姚凤珠搂入怀里,问道。
“弟子……弟子已经许久没有……没有月事了!”姚凤珠鼓起勇气,惶恐不安地说。
“许久?有多久?”李向东搓捏着姚凤珠的胸脯问道。
“入宫后,弟子……呀……弟子便没有了……!”姚凤珠娇喘细细地软在李向东身上说,自从习成淫欲神功的入门功夫后,只要碰触着李向东的身体,甚至嗅到他的气息,便心旌摇荡,压抑的春情也开始失控。
最奇怪的是魔女战衣本该硬如精钢的,不知为什么,好像阻隔不了李向东的怪手,乳房落在他的手里,便与没穿衣服一样,姚凤珠真想扯下缠胸的彩帕,看看胸前的战衣是不是消失了。
“入宫之前,可有月事吗?”李向东笑问道,怪手继续往姚凤珠的腹下探去。
“有……有的……啊……就在老毒龙……那一天才刚刚完事。”姚凤珠呻吟道,感觉李向东的怪手探进彩帕之下。
“停了一次吧,没什么大不了的。”李向东诡笑道。
“我怕……啊……你……你又痒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探手腹下,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却意外地发现战衣依旧是硬若精钢,可不明白他的指头如何能直薄禁地。
“害怕有孩子么?”李向东继续肆虐道。
“是……是的……进去……喔……!”这个问题虽然使姚凤珠备受困扰,但是此刻好像变得不大重要。
“不会的,习练神功后,从此便不能生育,也没有月事了。”李向东抽出指头道。
“真的吗?”姚凤珠惊喜交杂道,她真的害怕留下孽种,顿时放下心头大石,接着看见李向东的指头湿淋淋的,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于是惯性地捧着他的手掌,低头便要舐去指头的秽渍,岂料脸上还是挂着脸具,不得要领。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笑嘻嘻地在姚凤珠胸前的彩帕揩抹着说:“你的淫水可真不少。”
“净是不能生孩子么?”姚凤珠喘着气说。
“除了不育,从此也无惧任何淫邪的药物,那些药物虽然会诱发火蚁的淫毒,但是运起神功后,便能化解了。”李向东抹干净指头说。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点头道,暗念火蚁的淫毒可没什么大不了,好像还不及李向东的指头。
“要是没有其它的问题,我们便进去了,这里是本教右侍假瞎子王杰的别府,他身为四恶之一,也是有数的高手,与他睡觉也有你的好处的。”李向东笑道。
“王杰……?”姚凤珠吃惊道。
假瞎子王杰是是四恶之一,虽然武功不及其它三恶,邪术也逊于以妖法称雄的五妖,但是手下不少,声势不弱于聚众为恶的三凶,利用妖法结合武功,得以挤身四恶之列,既然是修罗教的右侍,当是李向东的得力助手,可料不到要对他施展采补之术。
思索间,突然眼前一黑,重见光明时,已经置身在一处宽敞的大厅里,一个眼睛白蒙蒙的中年汉子急步趋前恭迎。
“叩见教主!”中年汉单膝下跪道,他该是假瞎子王杰了。
“免礼。”李向东大刺刺地坐下道,姚凤珠也依规矩站在他的身后。
“她便是本教的天魔女吗?”王杰笑嘻嘻道。
“不错,她是淫欲魔女姚凤珠,曾经是前江都派的掌门人。”李向东答道。
“听说姚凤珠长得天香国色,可惜属下缘悭一面。”王杰涎着脸说。
“要看她的庐山真脸目还不容易么?”李向东哂道:“凤珠,解甲!”
姚凤珠娇躯一震,想不到李向东还没有坐定,便要自己脱衣服了,无奈强忍羞惭,念出脱衣咒。
转眼间,魔女战甲便纵影全无,姚凤珠身上只剩下两块颜色鲜艳的彩帕,瞧得王杰双眼放光,丑态毕露。
“……果然是一个美人儿!”王杰口角流涎道。
“还可以吧,要不然,怎能当上本教的天魔女。”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虽然习惯赤身露体,但是面对着一个陌生男人,还是羞得耳根尽赤,粉脸低垂,双手有意无意地挡在身前,阻隔王杰那淫邪的目光。
“名是淫欲魔女,看来也不太淫哩。”王杰色迷迷地说。
“她虽然是天生的淫妇,究竟还是良家妇女,除了死鬼老公,只有我一个男人,你道是婊子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天生的淫妇吗?”王杰舔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凤珠,过去让王右侍看清楚。”李向东下令道。
姚凤珠的芳心卜卜乱跳,知道又要遭人凌辱了,难堪之余,也同时念到与李向东淫媾时的舒畅。
“美……真美……!”目睹姚凤珠粉脸低垂,一步一惊心似的走到身前,王杰更是血脉沸腾,差点控制不了自己。
“别看她的奶子大大,其实没有生过孩子,下边的骚穴又紧又窄,就像黄花闺女。”李向东吃吃笑道。
“真的吗?”王杰虽然欲火如焚,但是猜不透李向东的用心,可不敢胡作妄为。
“你有病吗?假瞎子王杰什么时候开始不碰女人的?”李向东皱眉道。
“能碰吗?”王杰腼腆道:“他是教主的……。”
“为什么碰不得?”李向东大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全是本教的仇人,不把她们打下淫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多碰几趟也可以给我解恨。”
“仇人?”王杰不解地问道,也同时把姚凤珠拉入怀里。
“我打算把仇人的女人,量才施教,给本教效力,让她们赎罪,我们也可以泄愤,何乐而不为。”李向东狞笑道。
如此恶毒的用心,自然使姚凤珠不寒而栗,心乱如麻,昏昏陶陶地忘记了躲闪王杰的怪手。
“教主英明!”王杰手掌覆在姚凤珠胸前贪婪地摸索,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抖手扯下摇摇欲坠的彩帕,淫笑道:“为什么摸两下,奶头便凸起来了,教主,她是吃了药吗?”
“如果吃了药,也不算是天生的淫妇了。”李向东笑道:“你摸了这几下,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
“真的吗?”王杰那里还能按捺得住,怪手便往姚凤珠腹下探去。
落入王杰怀抱时,姚凤珠也曾生出挣扎逃避的念头,然而那中人欲醉的男人气息,使她如饮醇醪,浑身燠热,体内盘桓不去的欲火,也烧得更是炽热,肉欲的欢娱立即再上心头。
[ ]“斡么痒……痒人家呀!”姚凤珠手往下移,软弱地按着王杰的怪手说。
“不喜欢吗?里边已经湿透了!”王杰兴奋地叫,姚凤珠腰下的彩帕,便看见他的手掌覆在腿根乱动。
“我不要指头……!”姚凤珠喘着气说。
“那要什么呀?”王杰怪笑道。
“要鸡巴……!”姚凤珠冲口而出道,话出如风,说出来后才知道不对,可不明白自己怎会变得这样无耻的。
“教主……!”王杰涎着脸说,紧抱着姚凤珠的裸体,忙碌地上下其手。
“你要是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但是她修习的是淫欲神功,莫谓我言之不预呀!”
“淫欲神功?”王杰脸色一变,松手退开道:“就是毒龙四艳的那一套吗?”
“老毒龙只有淫欲真经的上册,淫欲神功残缺不全,那能比得上她。”李向东哂笑道。
“与毒龙四艳睡过的男人例必脱阳惨死,如果她更是利害,不是要属下的命吗?”王杰见鬼似的急退几步道。
“四艳由于不得其法,要辅以药物,才会使男人脱阳。”李向东笑道:“现在她的功力尚浅,还不能使男人脱阳的。”
“杀不得人有什么用呀?”王杰不解道。
“杀人只是末节,采阳补阴,削弱敌人功力,才是杀敌于无形。”李向东哂解释道:“就像四艳,武林人士谁敢碰她们,也是有力难施。”
“教主说得对。”王杰叹气道:“但是为了一夕风流,而要损耗苦修的功力,属下也是无福消受的。”
“你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么?”李向东大笑道:“上窑子也要付肉金的。”
“这代价未免太大了。”王杰苦笑一声,蓦地若有所悟地问道:“后边能施展采补之术吗?”
“屁眼吗?屁眼可不行。”李向东摇头道:“如果擒下四艳……现在只剩下三艳了,还可以用屁眼的。”
“教主,能不能……?”王杰目注姚凤珠的身后诡笑道。
“不……不要!”离开王杰的怀抱后,姚凤珠的神智渐渐清醒,闻言大惊,害怕地掩着身后说。
“那里我还没有碰过,就是要碰,也该让我先拔头筹吧。”李向东摇头道。
“当然是教主先干!”王杰谄笑道。
姚凤珠虽然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是悲痛莫名,感觉自己实在与妓女没有分别。
“慈云庵有动静没有?”李向东改口问道。
“没有,还是像平日那般平静。”王杰答道。
乘着两人说话时,姚凤珠偷偷捡起掉在地上的彩帕,含泪系回身上,总算暂时遮盖了羞人的裸体。
“其它的准备怎样?”李向东继续问道。
“牢房产房已经筑成,训练的场地和营房也差不多了。”王杰答道:“教主可要看看?”
“领路吧。”李向东点点头,长身而起,挥手着姚凤珠随行道。
“这里是牢房。”王杰领着两人走进一条长长的甬道,推开尽头的石门道。
门后有七八间空洞洞的牢房,每间牢房该能关上三四十人,要是全数用上,可以容纳二三百个囚犯。
“容得下慈云庵众尼吗?”李向东问道。
“应该有多了,慈云庵只有两百多个尼姑,除去老弱战死的,剩下的也许一半也没有。”王杰笑道。
姚凤珠大吃一惊,看来李向东果然要对慈云庵下手,牢房当是用来囚禁俘虏的,再念除去老弱战死,剩下的只有年青女尼,李向东把她们留下,必定存心不良。
“以后对付九帮十三派,除去江都,只剩十二派,也是照此办理,要有地方扩展才行的。”李向东点头道。
“是。”王杰答应道:“那边还有十间关押种女的囚室,教主请吧。”
那些囚室小得多,各有木榻和马桶,看来是用作独立囚禁的。
“希望能挑到十个吧。”李向东叹气道。
“十个未必可以,五六个该没问题的,有几个第三代弟子也长得蛮不错的。”王杰忧心忡忡地说:“最担心的是她们自寻短见,那便白费心机了。”
“佛们弟子最重轮迥,轻生会坠入畜道,该没有多少人有这个胆子的。”李向东冷笑道:“除了那些种女,可以使用仙法,破坏其它人的脑子,便不会闹事了。”
“教主,那种魔大法真的行吗?”王杰嗫嚅道。
“你没有试过吗?”李向东反问道。
“没有,属下没有朱雀杵在手,岂敢轻试。”王杰叹气道。
“也不用试了,我们今晚动手,着各人准备吧。”李向东沉声道。
※
李向东领着穿上魔女战衣的姚凤珠,王杰与数十恶汉随后,浩浩荡荡地摸黑登上慈云山了。
从王杰调遣人马开始,姚凤珠便随侍李向东左右,洞悉他们的实力,可不明白以这点点人马,如何能够强攻慈云庵。
慈云庵表面好像不问世事,事实由静悟师太指点青城派的精英弟子深造武功,庵里二三百人,人人习武,虽然大多尚未出师,但是实力不可轻侮。
王杰竟然以一半人马把守下山道路,提防庵中人逃走报讯,也留下十数个教众驻守深藏山腹的洞府,与府中的侍女筹备接收俘虏,才率领剩下的教众,与李向东等一起正面进攻。
以这丁点的人马,纵是乘夜偷袭,也要陷入苦战,王杰还登门叫阵,怎不使人莫明其妙。
姚凤珠只愁慈云庵没有防备,见状暗喜,只道李向东等定当大败,正教中人可以吐气扬眉了。
慈云庵闻得修罗教进攻,也没有轻敌,由静悟师太亲率庵里高手,恶战一触即发。
“李施主,当年尉迟元武功高强,妖法利害,修罗教的声势一时无两,尚且烟消云散,足见邪不胜正,你还是解散修罗教,放下屠刀,以免重蹈覆辙吧。”静悟只道李向东初出江湖,苦口婆心地说。
“什么邪不胜正,全是一派胡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如果本教前教主不是误入绝地,为你们以众凌寡,早已称霸江湖了,还容你在此饶舌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教主,你率领这些人马进犯本庵,可是打算将来又说我们以众凌寡吗?”一个唇红齿白,青春少艾的小尼姑排众而出,讪笑似的说。
“缘清,李教主如此托大,当是以为修罗教的妖法无人能敌了。”一个与缘清差不多年纪,长得比较丰满的女尼叹气道,两尼虽然只是身穿蓝布缁衣,头顶剃得趣青,不施脂粉,但是眉清目秀,竟然别饶风韵。
“缘清缘意,不得无礼。”静悟沉声道:“李教主,以尉迟元的妖法,当年与我们对敌时,尚且无法施为,你要报仇,看来只能取决于武功了。”
姚凤珠暗骂自己大意,竟然忘记了李向东精通妖法,不禁惶恐不安,但是目睹静悟等态度沉着,好像胸有成竹,心里才踏实了一点。
“放屁!前教主要不是陷身绝地,无法使用仙术,早已杀光你们了。”王杰勃然大怒,举手望空点画,四周突然腥风大作,吼声不绝,黑暗中跑出许多头狮虎猛兽。
“众弟子无需恐惧,这些只是障眼法!”静悟大喝道。
“障眼法吗?”王杰狞笑一声,指头朝着静悟一指,十数头猛兽竟然朝着她疾扑而去。
“孽障!”静悟冷哼一声,不慌不忙地取出一方红巾,在身前拂扫,扑上来的狮虎突然不见,周围的猛兽接着亦消失得无影无纵。
姚凤珠舒了一口气,偷眼发现李向东脸罩寒霜,知道静悟师太已经破去妖法,心里暗喜。
王杰脸色剧变,口里喃喃自语,双手捏出法印,一时狂风大作,地动山摇,一时毒蜂漫天,声势汹汹,接连使出了几种法术,最后一次还口喷烈火,疾卷静悟等人。
[ ]然而静悟师太每一次也是处变不惊,只是手摇红帕,一一破去,全然不损分毫,众尼人人欢声雷动,呐喊助威,修罗教众却是脸如死灰,噤若寒蝉,看来士气大减
“住手!”李向东喝住了王杰,寒声问道:“老贼尼,你手中的红帕是什么?”
“这是天池圣女赐赠,曾经连破尉迟元十八种妖法,使他不敢再犯青城的降魔宝帕。”静悟平静地说。
“天池圣女?”李向东愕然道。
“圣女你也不知道,便敢妄犯正教么?”静悟摇头道。
“圣女有什么了不起,所有女人也不过是婊子吧!”李向东冷哼道。
“罪过,罪过,难道施主没有娘吗?”静悟叹气道。
“老贼尼,我宰了你!”李向东勃然大怒,取出淫狱锁魂旗,迎风招展,山上立即阴风阵阵,鬼影憧憧,恶形恶相的恶鬼杳杳出现,把众尼团团围住,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声势远胜王杰使出的妖法。
众尼相继哗然时,姚凤珠也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她发觉有许多江都派的亡魂混杂其中。
静悟师太别无他法,继续挥动手里的降魔宝帕,无奈那些恶鬼没有近身,宝帕对他们夷然无损,也不能驱走周遭的恶鬼。
“动手!”李向东发现降魔宝帕不能驱走众鬼,心里大喜,制出朱雀杵,大鸟似的扑向静悟叫道。
那些恶鬼也一拥而上,只是避开静悟,扑向惊惶失措的众尼,王杰与修罗教众却紧随恶鬼身后,以众凌寡。
姚凤珠没有动手,因为李向东没有吩咐,也乐于袖手旁观。
李向东凌空飞起时,众尼也先后制出长剑,静悟更一手握剑,一手拿着降魔宝帕,严阵以待,可是李向东还没有下地,已经挥舞朱雀杵,幻出一片杵影,分袭群尼。
静悟目光如炬,发觉杵影里夹杂着点点光芒,可分不清是暗器还是妖法,唯有大叫众人小心,然而那些光芒来势急劲,叫声未止,已经有人倒地,有人及时挥剑招架,也不能阻止来势,光芒沾体,便立即倒地不起。
其它与恶鬼交手的众尼更是不妙!
那些恶鬼根本不惧刀剑,鬼鬼双手张开,迎面抱拥,鬼手碰触的地方,立即疼痛不堪,给恶鬼抱住后,更痛得倒地乱滚,再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王杰凶残无比,握着大刀,一照脸便挥刀砍下,杀了不少女尼,只有姚凤珠看得清楚,惨遭屠杀的全是年老貌寝的女尼,青春少艾的便生擒活捉,不禁暗里难过,知道她们纵然不死,以后的日子,一定比死还要苦。
这时静悟已经挥剑迎上李向东,亦发觉手中的红巾能够扑灭朱雀杵的光芒,才知道那些光芒也是妖法,料不到的是李向东武功十分高强,硬接她含怒出手的十二剑后,还能挥动朱雀杵还击。
败局已成了!
慈云庵群尼根本挡不住那些恶鬼,全无一合之将,愈来愈多人惨死或是被擒,有些恶鬼已经往静悟扑去,犹幸红巾也发挥威力,只要碰触着那些虚无飘渺的影子,恶鬼立即发出厉叫,旋即化作淡淡的轻烟,消失在空气里。
“走……!”看见众弟子相继倒下,静悟知道再不走便没有活路,起劲地挥舞红巾,护着周遭几个弟子,朝着恶鬼比较少的地方杀过去。
“走得了吗?!”李向东狞笑一声,左掌挥出,一股大力疾袭静悟背心。
静悟武功虽高,却也闪躲不了,无奈提气扭腰,把所有真气,运劲背上,硬接李向东一掌。
这一掌是李向东全身功力所在,一掌拍下,静悟立即狂喷鲜血,心脉尽碎,死前及时把红巾塞修缘清手里,才倒地不起。
与缘清一起的,还有缘意和两个中年尼姑,四人齐齐悲叫一声,回身便往李向东攻去,却为几个恶鬼阻挡,进退两难。
“师妹,你回去报讯!”缘意慧质兰心,知道势难幸免,与其它女尼挡在缘清身前厉叫道。
缘清还要说话,但是看见缘意等已为众鬼包围,唯有强忍悲痛,挥舞红巾,杀出重围。
李向东为静悟死前的反震之力,震得血气翻腾,眼巴巴地看着缘清突破许多恶鬼的包围,急奔下山道路,王杰等亦是鞭长莫及,只有姚凤珠呆立道旁,赶忙大喝道:“凤珠,挡着她!”
姚凤珠虽然手无寸铁,但是身穿魔女战衣,刀枪不入,要是动身拦阻,当能挡住缘清的,然而她只是闻声一震,竟然没有出手,任由缘清擦身而过。
李向东气得跳脚,怒骂一声,撇下缘意诸尼,立即动身追赶。
静悟一死,慈云庵众尼更是不堪一击,不旋踵,众尼或死或擒,只剩下王杰与修罗教众趾高气扬地收拾战场。
姚凤珠却是吓呆了,除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也因为愈来愈多恶鬼围在身旁,那些恶鬼虽然没有碰触她的身体,但是鬼声啾啾,更是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李向东回来了,腋下挟着昏迷的缘清,这个妙龄女尼,结果还是难逃劫数,慈云庵亦全军尽墨了。
李向东回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取出淫狱销魂旗,收回所有恶鬼,才与王杰把擒下来的女尼送返洞府,再把慈云庵付诸一炬。
姚凤珠浑浑噩噩地随侍李向东左右,心中的震憾还是没有平复下来,李向东如此利害,正教中人那有抗拒之力,武林从此陷入万劫之地了。
回到王杰的洞府后,被擒的女尼已经全数关入牢房,她们为恶鬼抱拥,人人浑身疼痛,叫苦不绝,牢房好像人间地狱,更使姚凤珠闻声丧胆。
李向东领着王杰在牢房里走了一遍,挑了六七个眉清目秀的女尼,其中包括缘清缘意,分别关押,然后使出妖法,牢房里立即烟雾弥漫,过不了多久,叫苦的声音顿消,待烟雾散去,众尼也全数昏倒地上了。
“她们一觉醒来后,便会无知无识,任人摆布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想不到那老贼尼还有一块古怪的红布,要不是教主法力无边,这一趟一定吃不完兜着走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我也是大意一点的,老贼尼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如果没有方法克制仙法,怎会得手。”李向东叹气道。
“那块红布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王杰犹有余悸地说。
“还不是一块破布……!”李向东从怀里取出红巾,捡视着说,缘清既然被擒,自然保不住降魔宝帕了。
“教主,毁去这块破布吧,留下来对我们有损无益的。”王杰紧张地说。
“坏事的不是这块破布,是那个什么天池圣女的贱人,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可能人人也有……。”李向东蓦地扭头问道:“凤珠,江都派也有这样的东西吗?”
“弟子不知道,爹爹死前没有交带后事……。”姚凤珠悲哀道,要是姚广生留下这样的宝帕,江都满门岂会惨死毒龙真人手里,自己也不用受辱了。
“我们合共拿下多少头母猪?”李向东改口问道。
“共有一百廿七头,加上七个种女,总数是一卅一。”王杰答道:“我们也杀了一百四十五个,合共二百七十六,慈云庵无一漏网。”
[ ]一百卅一吗?”李向东计算道:“每年廿卅个,期以三年,只能建成一支万人魔军,好像太少了。”
“以教主的神通,消灭九帮十三派易如反掌,何用辛苦建立这支魔军?”王杰不解地问道。
“这百多头母猪,大部份该是处女,你还要多少时间才可以炼成百花帐?”李向东避而不谈道。
“全仗教主成全,三个月后便可以炼成了。”王杰沾沾自喜道:“正考虑如何使用那些紫河车。”
“紫河车是用来饲育魔婴的,不用多想了。”李向东笑道:“你有百劫鞭吗?”
“有呀。”王杰取出一根黑得发亮的丝带说:“用来调教种女吗?”
“不,是用来惩治这个贱人的!”李向东目注姚凤珠,冷哼道。
姚凤珠听得心乱如麻,正猜测李向东如何处置这些俘虏,闻言大惊,急叫道:“教主,弟子做错了什么?”
“还要问吗?”李向东恼道:“刚才我命你拦截缘清那个小尼姑,你竟然有胆子抗命,不该罚吗!”
“弟子……弟子没有听到!”姚凤珠颤声道,她是存心放走缘清的,事后也曾想过怎样应付李向东的责问。
“胡说!我以魔音传声,不会听不到的!”李向东骂道。
“弟子……真的没有听到!”姚凤珠无法解释,只能硬挺了。
“狡辩罪加一等,王杰,你掌刑,打五鞭!”李向东大手一挥,姚凤珠的魔女战衣立即消失。
“五鞭吗?那可苦了!”王杰怪笑道。
姚凤珠没有做声,双膝跪下,暗念那丝鞭软绵绵的,王杰就算运起内力,自己也能禁受得起,可不大害怕。
王杰狞笑一声,举起丝带,没有使力地朝着姚凤珠的粉背拂下去。
“哎哟……!”丝带才拂上粉背,姚凤珠竟然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满地乱滚,围在身上的彩帕也随着滚动掉下来,变得一丝不挂。
王杰没有住手,丝带再度挥下,没头没脑地打下。
“不……呜呜……痛死我了……不要打……呜呜……饶了我吧!”姚凤珠嚎啕大哭道,料不到丝带轻轻地拂在身上,竟然是刀割似的,痛得她魂飞魄散,苦不堪言。
“我能饶你么?”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呜呜……是弟子不好……呜呜……弟子以后也不敢了!”姚凤珠哭声震天地说。
“不敢?不狠狠地惩治你一趟,你会知道利害吗?”李向东残忍地说。
“会……弟子知道的……呜呜……再打会打死弟子的……!”姚凤珠心胆俱裂地叫。
“打死也好,淫狱恶鬼今天立下大功,也该赏的!”李向东唬吓道。
“不要……呜呜……弟子真的不敢了……从今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你的命令的……。”姚凤珠号哭道,不知为什么,王杰虽然住手不打,身上的痛楚却是愈来愈利害,好像比死还要难受。
“教主,饶她一趟吧,整治淫欲魔女该用淫刑,无需动用百劫鞭的。”王杰笑道。
“也罢,看在你的份上,便暂时记下三鞭吧,要是再犯,便一起执行。”李向东点头道。
“可要给她治一下?”王杰笑嘻嘻道。
“百劫鞭本该要受苦百日的,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点头道。
王杰色迷迷地蹲在姚凤珠身旁,双掌便往她的裸体摸下去。
别说姚凤珠此刻浑身痛不可耐,就算不是,也不会躲闪,可是也真奇怪,王杰的手掌才碰触着伤处,身上的疼痛立刻大减,转眼间便没事人似的了。
“舒服吗?”王杰没有住手,继续对姚凤珠上下其手,手掌还探进她的股间摸索着说。
“舒服……呀……不要这样……!”姚凤珠挣扎着叫,她不是闪躲,而是迎了上去,原来在王杰的逗弄下,感觉春心荡漾,难以自持。
“果然是淫妇,又弄湿我的指头了。”王杰抽出指头道:“倘若习得狐媚之术,那便更完美了。”
“能的,我正在寻找天狐。”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要把天狐内丹给她吗?”王杰吃惊道。
“天狐内丹何等珍贵,岂能如此浪费。”李向东摇头道:“有天狐心法,也差不多了。”
“她肯交出心法吗?”王杰纳闷道。
“岂容她不肯!”李向东阴恻恻地笑道:“要不用强,那几个小尼姑会当种女吗?”
“对了,可要废掉那些种女的武功吗?”王杰问道。
“要,你动手吧,也把鬼毒解去,让她们歇一下,明天下种。”李向东点头道。
※
姚凤珠一身魔女战衣,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向东走进牢房,可真害怕恼了这个混世魔王,致招非人凌辱。
不知道是否余怒未息,抑或是因为攻破慈云庵,心情特别兴奋,昨夜李向东好像野兽似的大施挞伐,弄得姚凤珠高潮迭起,可记不得晕死了多少次,今早下床时,还是脚步浮浮,身酥气软,幸好练过淫欲邪功后,伤痛尽消,才没有那么难过。
经过这一趟,姚凤珠终于想通了,明白事已至此,如果不是逆来顺受,唯命是从,吃亏的还是自己,可不敢再生异心。
姚凤珠不单是慑于李向东的暴虐,更害怕那莫测高深的妖法,从他与王杰的言谈之中,隐约猜到群尼的下场,无奈此事太过耸人听闻,至今还是难以置信。
牢房里共有八个囚室,只有四个关着人,可是囚门大开,关押里边的女尼安静地盘膝坐在地上,人人双目发直,神色呆滞,仿如活死人,百多个女尼竟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叫人吃惊。
“这些母猪没有闹事吧?”李向东向趋前迎接的王杰问道。
“教主的法术通玄,果然弄坏了她们的脑子,现在人人无知无识,不懂闹事了。”王杰心悦诚服道。
“可有试过我传你的唤神咒?”李向东满意道。
“试过了,她们真的唯命是从,实在了不起。”王杰笑道。
“那些种女呢?”李向东继续问道。
“已经废掉她们的武功,关在囚室待命。”王杰答道。
“你挑七个内功较高的弟子,带她们出来吧。”李向东点头道。
“她们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及普通人,一个指头便能制着她们了,该用不上的。”王杰不明所以道。
“是用来招呼淫欲魔女的,至今她还没有正式上阵,我要看看她的采补功夫有多大的功力。”李向东解释道:“亦让这些种女知道江都派的掌门尚且要为本教办事,她们就是有心闹事,也要多想几遍了。”
“教主……!”姚凤珠失声惊叫道。
“你不是又要抗命吧?”李向东寒声道。
“弟子……弟子不敢!”姚凤珠悲叫道。
不一会,王杰便与七个壮汉押着缘清缘意等回来了,她们脸色惨白,神情悲苦,在那些恶汉的牵曳下,全无抗拒之力。
众尼来到李向东身前,也不说话,竟然齐齐念经。
[ ]“降魔咒吗?”李向东冷哼一声,也念出咒语,接着沉声道:“……把衣服脱掉,正在月事的留下汗巾,退到后边。”
处身囚房里的群尼闻声,竟然齐齐动手脱掉伽纱,转眼间,百多个尼姑便赤条条地不挂寸缕,其中十多个裹着麻布汗巾的,却依言退到群尼之后。
“看见了没有,你们的降魔咒,可及不上我的脱衣咒哩!”李向东大笑道:“她们是本教的母猪,专责生孩子的。”
“妖孽,你如此折辱出家人,佛祖可不饶你的!”缘清悲愤交杂地叫。
“佛祖是什么东西?我要杀你们,就像掏死蚂蚁一样吧!”李向东冷笑道。
“要杀便杀吧,我们不怕的。”缘意咬牙切齿道。
“我要杀你们,可不用费功夫拿下来了。”李向东怪笑道。
“你究竟想怎样?”一尼惊叫道。
“你们虽然是出家人,也是女人,留下你们的性命,就是要你们尽女人的义务。”李向东诡笑道。
“对呀,女人是用来让男人快活,还可以生孩子哩!”王杰吃吃笑道。
“你们……!”众尼如堕冰窟,齐声惊叫。
“你们看来全是处女,一定不知道男人的好处吧?”李向东笑道。
“阿弥陀佛,佛祖救我!”众尼惶恐地口念佛号道。
“佛祖也救不得你们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凤珠,告诉她们男人有多好。”
“……男人……男人能让我快活……也能给我……煞痒。”姚凤珠嗫嗫道。
“用什么给你煞痒呀?”李向东追问道。
“用……用鸡巴……!”姚凤珠暗咬银牙道。
“光说不练可不容易说清楚,解甲吧,让她们见识一趟。”李向东笑道。
姚凤珠岂敢不从,念出咒语后,战甲立即消失,现出花容月貌和那剩下两方彩帕遮掩的胴体,瞧得那几个壮汉双眼发直,口角流涎,众尼却是粉脸变色,暗唾不已。
“告诉她们你是谁吧。”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我叫姚凤珠,前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强忍辛酸道:“现在是修罗教的魔女。”
“胡说!”“姚掌门怎会像你这样无耻!”众尼岂会相信这个妖女的说话,只有缘清记得姚凤珠曾经放她一马,心里存疑。
“你们信也好,不信也好,只要知道女人发姣时是多么难受吧。”李向东扯下姚凤珠胸前的彩帕,双掌抚玩着涨卜卜的肉球说。
“啊……教主……!”姚凤珠使劲按着李向东的手掌叫。
“怎样呀?”李向东使出淫欲邪功,掌心送出烧心的欲火说。
“痒……你……你痒死人了!”姚凤珠呻吟道。
“那里痒呀?”李向东问道。
“全身都痒……呀……不……!”姚凤珠的玉掌失控似的探进裹腹的彩帕说。
“摸自己的尿穴干么?那里也痒么?”李向东揭下彩帕说。
“痒……痒死人了……!”姚凤珠忘形地拨弄着粉红色的肉唇说。
众尼想不到姚凤珠淫荡如斯,不禁粉脸通红,纷纷闭上眼睛,不敢看下去。
“张开眼睛看清楚,要是有人不看,便剥光她的衣服!”李向东寒声道。
“不……!”“住手!”原来那些恶汉闻得李向东的说话,也不管群尼有没有闭上眼睛,纷纷动手动脚,吓得她们哗然大叫,没命挣扎,可不敢不看了。
“为什么湿淋淋的?是尿尿么?”李向东的手掌在姚凤珠股间摸索着问道。
“不……不是尿……是……是淫水……啊……弟子的淫水流出来了!”姚凤珠耐不住把纤纤玉指闯进肉洞,使劲地掏挖着说。
“怎么把指头掏进去?指头能给你煞痒么?”李向东一手继续摩娑着姚凤珠的乳房,一手却拉开藏在腹下的玉手说。
“不……啊……给我……我要鸡巴……!”姚凤珠尖叫道。
“你们那一个想给她煞痒呀?”李向东目注众汉问道。
“我!”众汉齐声大叫道。
“就由你开始吧。”李向东指着一个高大的壮汉说:“一个一个轮着上,不用忙,人人有份的。”
高大壮汉闻言大喜,忙不迭地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饿虎擒羊地扑在姚凤珠身上。
众尼目睹高大壮汉手握硬梆梆的肉棒,磨弄着姚凤珠那紧闭的肉缝时,再也瞧不下去,不约而同地闭上眼睛,幸好其它恶汉的注意力全放在姚凤珠身上,才没有遭受剥衣之辱,然而姚凤珠的叫唤声音不绝于耳,却使她们等同目击,仿佛看见那凶神恶煞的肉棒刺进淫靡的肉洞里,疯狂地抽插起来。
“看呀,怎么不看!”李向东走到缘清身前,捏着小巧的下巴说:“可要尝一下男人的鸡巴吗?”
“不……呜呜……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缘清尖叫道。
“不合作也行,难道你不知道男人可以强奸女人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撕扯着缘清的伽纱说。
“别碰我……呜呜……不要……!”缘清没命地挣扎闪躲,只是武功被废,使不出气力,那里躲得了,眼巴巴地看着衣服一件一件地离开身体,青春焕发的胴体也完全裸露在灯光里。
“剥光她们吧,手上碰碰没关系,别来真的!”李向东怪笑道。
众汉早已跃跃欲试,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动手动脚,剥下众尼的衣服,也乘机大肆手足之欲。
“美……呀……美呀……来了……呀……我来了!”众尼奋力抗拒,哭声震天的时候,姚凤珠也大叫大嚷,四肢使劲地缠绕着身上的壮汉,原来是尿了身子。
高大壮汉还没有得到发泄,自然不会就此罢休,继续纵横驰骋,狂抽猛插,瞧得缘清等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教主,可以下种了吗?”王杰阵是欲火如焚,笑嘻嘻地从一个手下手里夺来赤条条的缘意,上下其手道。
“随时也可以下种,但是不一定能够开花结果,种下魔种的。”李向东摇头道。
“不是念出咒语便行吗?”王禁不解道。
“咒语是用作送出阳魄精气,保证一索得男,但是要结下魔胎,需与阴种结合,阴种不生,还是浪费气力的。”李向东解释道。
“如何才能生出阴种?”王杰问道。
“这就非要朱雀杵不可了!”李向东尿出朱雀杵道:“有了此杵,便可以随时要她们生出阴种,极乐之际,阴种与阴精同时泄出,与魔种结合,便可以一举成功,但是她们蒙鸿未开,更没有情动,现在下种,格外费劲的。”李向东摇头道。
“给处女开苞能不费劲吗?”王杰搓捏着缘意胸前的肉饱子说。
“看宝贝吧!”李向东握着朱雀杵在缘清的裸体指点着说:“这是天下第一淫棒,只要念出咒语,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女也会春情勃发,同时生出阴种了。”
“呀……不……噢……痒呀!”缘清娇躯一震,玉手竟然发狠地揉捏着乳房。
“教主,请你也给她一下吧!”王杰淫笑道。
“不要……不要碰我!”缘意看见缘清突然粉脸酡红,媚眼如丝,知道李向东使出妖法,大惊失色地叫。
“你不要男人吗?”李向东吃吃怪笑,朱雀杵遥指缘意说。
“啊……为什么……呀……不要!”缘意感觉一缕热气透体而入,瞬即化作一团烈火,急剧地涌向四肢八骸,顿然头昏脑胀,浑身燠热,说不出
[ ]“咦……怎么奶头凸出来了,可是想男人么?”王杰搓捏着红豆大小,此际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说。
“当然是想男人,我保证她的淫水也流出来了。”李向东的朱雀杵再动,便听得缘意依哦低叫。
“让我看看……。”王杰探手往缘意腹下摸索着说。
缘意自幼出家,清心寡欲,完全不懂男女之事,不知为什么,此刻竟然春心荡漾,意乱情迷,浑身乏劲地软在王杰怀里急喘。
“虽然她心里想着男人,但是破身时,还是会痛的,要少花一点气力,可以先用指头戳穿处女膜,再使用朱雀杵,那便事半功倍了。”李向东指点道。
“不用麻烦了,属下应付得了的!”王杰兴冲冲地把缘意按倒地上,取出素帕壂在她的腹下,才抽出雄纠纠的肉棒,腾身而上。
“不要……哎哟!”缘意灵智未失,迷糊间,感觉一根热辣辣的火棒抵着牝户,忍不住大声惊叫,然而叫声未止,火棒已是排闼而入,腹下传来剧痛,痛得她厉叫一声,泪下如雨,知道贞操已经给这头恶兽毁掉了。
缘清等感同身受,齐齐放声大哭,无奈恁她们如何哭叫,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也在这时,高大壮汉亦“荷荷”大叫,奋力地抽插几下,便倒在姚凤珠身上急喘,原来他的兽欲也得到发泄了。
“教主……。”另一个壮汉及时排众而出,涎着脸欲言又止。
“上吧,不用问我了,轮着干便是!”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众汉欢声雷动,轰然大叫,不约而同地弃下可望而不可即的群尼,呼啸而上,围在姚凤珠身旁,推波助澜,轮流奸辱这个美丽的魔女。
目睹姚凤珠惨遭轮暴,众尼不禁骇得目定口呆,心胆俱裂,想不到这个恶魔如此灭绝人性,心里更是悲哀。
“也该给你破身了。”李向东制住缘清的一双粉臂,使她不能动弹,朱雀杵直指腹下,点拨着神秘的禁地说:“用这根杵子,一定不会痛的!”
“不……呜呜……求求你……放过我吧!”缘清恐怖地叫。
李向东岂会理会,手中运起魔功,送出欲火,朱雀杵慢慢挤进紧闭的肉缝里,朝着深处钻进去。
暖洋洋的玉杵尽管大得惊人,硬闯狭小的洞穴时,竟然一点痛楚也没有,只是杵子散发着奇怪的热力,直透心坎,却使缘清仿如置身烈火之中,烧得她心浮气促,神摇魄荡,胡里胡涂地忘记了所有悲苦伤痛,更没有感觉破身之苦。
李向东的朱雀杵去到尽头了,低头看见缘清星眸半掩,脸红若赤,才慢慢抽出朱雀杵,一缕鲜红,也自肉唇中间汨汨而下。
缘清昏昏沉沉地软倒地上,浑不知身处何方,只是腹中的烈火还是烧得炽热,忍不住探手股间,起劲地搓揉着。
李向东傲然一笑,好整以暇地脱掉衣服,趴在缘清身上,运功缩小了巨人似的鸡巴,把朱雀杵横架缘清口中,才挥军直进。
要是姚凤珠还有空观看,一定会奇怪李向东怎会如此温柔,好像害怕弄痛了缘清似的,可不知道他此刻只是为了种下魔种,无心泄欲。
抽插了十多下,缘清便登上极乐的颠峰了,就在她泄身的时候,李向东也同时逼出一点真元,送进子宫深处,然后默念魔咒,与她的卵子结合。
李向东施法完毕,抽出鸡巴后,发觉缘清已是沉沉睡去,知道魔种已种,开始吸收她的精血,转头看见王杰还是兴致勃勃地埋头苦干,缘意虽然仍是叫苦不迭,但是哭叫的声音大减,看来是苦尽甘来,也不理会,随手拉过一个女尼,继续施暴。
尽管有朱雀杵之助,李向东还是花去许多功夫,才先后奸遍五尼,一一下种,这时王杰才使缘意丢精泄身,乘时留下魔种。
“教主全给她们下种了么?”看见六尼倒头大睡,王杰讶然问道。
“有了朱雀杵,下种可是易如反掌吧。”李向东穿上裤子道。
“幸好教主有此异宝,否则便要大费周章了。”王杰艳羡道。
“我会留下朱雀杵,助你建成魔军,你要努力呀。”李向东正色道,他已经毁去杵中的淫欲真经,不虑王杰发现其中奥秘。
“是,属下一定会尽力的!”王杰大喜道。
“还有,淫欲魔女的事也要保守秘密。”李向东点头道。
“属下知道了。”王杰看见手下还在宣淫,五个已经完事的满脸倦容地躺在地上休息,忍不住问道:“他们好像没什么呀?”
“这正是淫欲神功利害的地方,借着交合吸取功力,对方事后也只道是纵欲引致疲累,不会怀疑是中了暗算了。”李向东笑道。
“能够吸取多少功力呢?”王杰奇怪道。
“她的功行尚浅,不能控制由心,但是这几个武功平平,也不算顽强,大概会失去三分一功力吧。”李向东笑道。
“这可不少呀!”王杰吃惊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像你这样的高手,也能与她睡上十天半月的。”
“属下敬谢不敏了。”王杰摇头道。
两人说说笑笑,七汉也先后完事,姚凤珠却动也不动,死人似的躺在地上,看来已是晕了过去。
“她虽然能够吸纳别人功力,但是看来也不好受哩。”王杰笑道。
“你道她受罪,我却说她是乐透了哩!”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她吃饭没有?”李向东领着王杰和姚凤珠走进关押缘清的牢房,问道。
“吃了,还吃得很香,其它几个种女也吃得很多,一定是饿坏了。”王杰答道:“缘意初时不吃,可是硬喂了几口后,也肯吃了。”
缘清木然地看着这个毁去自己贞操的魔头,心中的悲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她也曾想过绝食求死,但是饿得实在利害,看见那些香喷喷的饭菜,禁不住垂涎三尺,念到佛祖最忌杀生,自杀更罪大恶极,最后还是腼颜进食,可想不到愈吃愈多,足足吃了平常的两三倍份量。
[ ]“没有人寻死吧?”李向东走到盘膝坐在床上的缘清身畔问道
“没有,我还派人日夜看守,要死也死不了的。”王杰笑道。
“脱下衣服,让我看看。”李向东目注缘清道。
“不要……!”缘清害怕地紧按着衣襟叫,那是一袭黛绿色的丝袍,袍下是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但是总比囚在外边牢房,那些赤身露体的同门强得多了。
“动手。”王杰向守卫的壮汉示意道。
缘清虽然软弱地挣扎抗拒,但是如何敌得过那个壮汉,丝衣还是给剥下来,双手也给他制住,无法遮掩羞人的裸体。
李向东坐在床沿,抬起缘清一条粉腿,让神秘的牝户也呈现眼前。
缘清无助地闭上眼睛,凄凉的珠泪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辱了。
李向东轻抚着缘清那有点隆起的小腹,默言不语,过了一会,喜道:“知道吗?你已经怀着我的孩子了,从现在开始要小心保重,让孩子生下来。”
缘清没有做声,根本不相信李向东的话,暗念自己虽然受辱,未必便会留下孽种,纵是如此不幸,也不是现今可以察觉的。
姚凤珠却是芳心剧震,深信不疑,事关李向东妖法利害,能让她们受孕可不稀奇,思前想后,差点失声惊叫,怀疑李向东留下这些女尼,就是要她们生儿育女,建立魔军,要是成功,九帮十三派如何还是他的敌手。
“属下已经着人多备饭茶,一天最少七顿,也烧了许多安胎和补身药物,好好饱饱她们了。”王杰报告道。
“很好,稳婆足够吗?”李向东放下缘清道。
“应该够了,现在招请了十多个稳婆,她们也教导我的女弟子如何接生,将来那些母猪生产时,便多点人手。”王杰答道。
“你看着办吧,人手多一点也没关系的,也要留意那里有适合的母猪,生产魔军。”李向东指示道。
“七个魔种应付百多头母猪,已经够吃力了,就是有更多的母猪,也是有心无力哩。”王杰为难道。
“种女产下魔种后,还可以再生的,你有朱雀杵在手,努力一点便行了。”李向东怪笑道:“继续去看看其它的种女吧。”
验过剩下的六个种女,李向东大为满意,下了几道命令,着王杰执行后,便与姚凤珠回到寝宫。
“凤珠,脱下战甲,给我捏腿。”李向东伸了一个懒腰,靠在软榻休息说。
念出解甲咒后,魔女战甲立即消失,姚凤珠整理一下缠胸裹腰的丝帕,便坐在床沿,轻舒玉手,给李向东捏腿捶骨。
“昨儿那七个汉子是不是让你乐透了?”李向东残忍地问道。
“……是的。”姚凤珠心里滴血,强忍辛酸道。
“总共乐了多少次?”李向东继续问道。
“弟子……弟子不记得了,总有……总有二三十次吧。”姚凤珠嗫嚅道,那七个恶汉虽然远不及李向东的强横,但是年青力壮,人人能让她高潮迭起,在极乐中晕倒,少说也有四五次。
“没有弄坏骚穴吧?”李向东笑道。
“没有。”姚凤珠低声道,事后她已经看过了,除了痛不可耐,只是有点儿红肿,练上一遍淫欲邪功后,立即痛楚全消,今早起床时,还完全回复旧观。
“让我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羞辱,也不犹疑,扯下缠腰丝帕,爬到床上,赤裸下身蹲在李向东面前,展示那没有半点神秘的洞穴。
“淫欲神功的好处,是无论受到什么样的伤害,只要没有皮破血流,运功行气后,立即伤痛全消,功力愈深,人也长得更漂亮。”李向东抚玩着白里透红的桃丘说。
姚凤珠可不以为异,事实经过李向东几次无情的摧残后,已经发觉淫欲邪功疗治这样的伤痛,真是立竿见影,效力非凡,藉此才少受了许多活罪。
“内功可有长进吗?”李向东张开柔嫩滑腻的肉唇道。
“好像有一点点。”姚凤珠娇躯一震,顿悟虽然备受摧残,却也在尿精时,不知不觉地摄取了那几个壮汉的功力,难怪今天神完气足,轻而易举地便行功完毕。
“火蚁的淫毒可有发作?”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道。
“没有……呀……不好……发作了!”姚凤珠蓦地双手紧按腹下,使劲地搓揉着叫。
“还不运功镇毒?!”李向东沉声道。
“是……是的!”姚凤珠急不及待地沉腰坐在李向东胸前,催动邪功道。
“知道为什么淫毒会突然发作吗?”待姚凤珠行功完毕,李向东才抽出指头,放在姚凤珠唇旁说。
“是……是教主的指头吗?”姚凤珠喘了一口气,低头吸吮着湿淋淋的指头说。
“也不全是,主要是外来功力与淫毒结合,威力大增,自身的淫火势弱,就是没有我的指头,亦会发作的。”李向东笑道。
“那怎么办?”姚凤珠花容失色道,火蚁的淫毒使她吃尽苦头,自是谈虎色变了。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勤练神功了。”李向东哂道:“要不是他们的功力平平,淫毒早该发作了。”
“是,弟子明白了。”姚凤珠松了一口气道。
“下去把铜镜拿来,瞧瞧青萍走到那里。”李向东轻拍姚凤珠的粉腿说。
姚凤珠心中一凛,赶忙下床取来铜镜,才把掉在地上的丝帕系回腰间。
李向东手按铜镜,喃喃自语,接着低叱一声,柳青萍的影子便慢慢出现镜中,正在崎岖山径间急急赶路。
“她如此着急,看来该赶得及奔丧了。”李向东满意地说。
姚凤珠玉容变色,难掩心里震骇,暗念李向东的妖法如此玄奇,纵然能像柳青萍般远走高飞,也逃不出他的魔掌。
“你是认识铁剑先生祝义的吗?”李向东放下铜镜问道。
“是的。”姚凤珠叹气道,暗念要不是自己一念之差,已是祝义的继室,怎会陷身万劫不复之地。
祝义十八岁便登上铁剑门掌门之位,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九帮十三派中最年青的高手,为人光明正大,见义勇为,深为武林中人敬重,隐隐是南方的武林盟主,年前丧妻后,有意续弦,曾遣人求亲,可悲是当时志切守节,也莫明其妙地生出对祝义不信任的感觉,竟然婉言拒绝。
“可是后悔当日没有答应祝义的婚事吗?”李向东好像看穿姚凤珠的心事说:“无需后悔,你会如愿以偿的。”
“教主是要……?”姚凤珠芳心剧震道。
“我要你求他发出武林帖,广邀天下武林给江都派报仇。”李向东寒声道。
“祝义虽然在南方有些影响力,但是还不足以领袖武林,没有多少人会响应的。”姚凤珠嗫嚅道。
“对呀,现在武林好像一盘散沙,没有人能把他们团结一起的。”李向东笑道:“这个只是你投奔祝义的借口,让他有机会把你弄上床。”
“他不会乘人之危的!”姚凤珠冲口而出道。
“又是一个大傻瓜!”李向东冷哼道:“祝义表面正气凛然,事实贪财好色,暗里与三凶的连云寨狼狈为奸,勾结四恶的金家兄弟,会是好人吗?”
“金家兄弟?!”姚凤珠失声叫道。
“对了,江都派好像与金家兄弟有点过节,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李向东问道。
“爹爹生前曾经撞破金家老么金铜的采花勾当,还打伤了他。”姚凤珠答道。
“一个金铜也对付不了,你的老爹竟然有胆子碰老毒龙,真是不自量力。”李向东讪笑一声,面授机直道:“闲话不说了,祝义性好渔色,可不会放过送上门的肥肉,待他把你弄上手后,便设法打探祝义有没有藏有类似静悟的破布和其中的秘密……。”
姚凤珠半点也不相信祝义如此不堪,还道李向东故作惊人之语,让自己甘心为他所用,可不以为意,想不到他表面好像不惧降魔宝帕,原来事实并非如此,心念一动,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 ]李向东本来要姚凤珠翌日动身的,岂料一觉醒来,突然改变主意,着她暂缓出发。
姚凤珠如常随着李向东等巡视牢房,赫然发觉七个种女腹下隆然,不过一天时间,人人作呕作闷,恹恹欲睡,出现怀孕的象征。
种女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也能感觉肚里的孩子在呼吸和转身,她们好像已经认命了,除了哭泣外,可没有人寻死。
那些给唤作母猪的女尼却是浑浑噩噩,任人摆布,吃饱了便睡,睡饱了便吃,任由王杰和他的手下奸淫,也没有反抗哭叫,活得尚算快乐。
王杰奸污的净是未经人事的处女,原来是为了收集落红,炼制淫邪的百花帐,据说炼成以后,任何年纪的女人躺在帐里,就是稚龄女童,也会春情勃发,渴望与男人在一起。
李向东大多时间把自己关在静室里,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姚凤珠却因此而过了几天安静的日子。
到了第七天,七个种女已是腹大便
便,好像随时便要瓜熟蒂落,李向东亦大为紧张,大清早便召来稳婆与王杰一一检验,然后静候魔种的诞生。
姚凤珠虽然已为人妇,但是从未生育,甚至没有踏足血房,目睹众尼临盘在即,亦是惶恐不安,将心比己,更替她们难过。
最先作动的是缘清,可怜她破身未几,便要惨遭妊娠的煎熬,此时胎儿作动,更是痛得哭声震天,惨叫不止,犹幸侍候接生的稳婆经验老到,不旋踵,怀胎七日的胎儿已是呱呱堕地了。
孩子是男的,肤色黜黑,相貌狰狞,既不像缘清的秀丽,也没有李向东的俊朗,怪模怪样,最奇怪的是才出母体,嘴巴已经长满牙齿,腹下的小鸡鸡还长近两寸,在姚凤珠眼中,好像地狱里的魔鬼
。
接着更奇怪的事发生了!
稳婆抹干净孩子身上的血污,用襁褓包裹,放在床上,然后助缘清排出胎盘,放入事前准备的木盘里时,孩子竟然扑入盘里,小手捧着血淋淋的胎盘,放入口里大嚼。
除了软在床上闭目休息的缘清没有看见,稳婆吓得哗然大叫,姚凤珠和王杰也是目定口呆,只有李向东点头怪笑,原来魔种以此为粮,才能快高长大。
魔种吃完胎盘后,立即倒头大睡,李向东才把他抱起,放回缘清怀里。
如是者,七尼先后产下麟儿,人人均以生母的胎盘为粮,诡异神秘,使人通体生寒。
“让种女休息几天,便可以继续下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魔种长大成人后,便可以给那些母猪配种了。”
“七天便行吗?”王杰奇道。
“不净是成人配种,还承袭我们的一身武功,可惜内力不足,唯有以外力取胜。”李向东傲然道。
姚凤珠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些魔种一天大似一天,只是两天时间,便长得好像六七岁的小孩子。
这些魔童一点也不像小孩子,他们不吵不闹,不玩耍,也不缠人,只是胃口奇大,一天吃五六顿,吃饱便睡,睡饱便吃,莫测高深。
据说再过几天,这些魔童便能使那些被称为母猪的女尼怀孕,诞下魔军,助李向东称霸天下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不相信了,眼看武林大劫已生,自己不独无能为力,还要被逼助纣为虐,更是悲痛莫明。
然后这一天,李向东突然命姚凤珠与他下山,不是前往铁剑山庄,而是捕捉天狐。
第一集 第五章 天狐心法
看见“威武”两个擘巢大字,姚凤珠顿悟眨眼间,已经来到了武林大豪张振威的威武堡,他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辈份甚高,堪称一方霸主。
李向东在夜色的掩护下,绕堡而行,去到堡后,好像有所发现,便携着姚凤珠翻墙而进。
姚凤珠可没有想到墙后的院落竟然是人影幢幢,许多手持兵器的大汉,剑拔弩张,如临大敌地包围着几个人。
李向东没有着忙,好整以暇地抱着姚凤珠的柳腰纵上树上,那些大汉却如睁眼的瞎子,视如不见,完全没有发觉。
包围圈里有两男一女,男的一老一壮,太阳穴高耸,看来内功深厚,武艺高强,女的却是一个姿色平庸的少妇,看她衣着华美,穿金戴银,倒像是堡里重要人物的家眷。
“你究竟是谁?我的妻子玉娟在那里?”壮汉刀指少妇着急地问道。
“相公,奴家便是玉娟呀!”少妇惶恐地叫,只是眼珠乱转,看来有点心虚。
“胡说,玉娟三步不出闺门,怎会听到江湖传言,还向我打探什么长春花的藏处?”大汉恼道。
“英伟,此女必定是风月妖道的弟子百变妖狐美姬,以为我们藏有长春花,假扮玉娟前来盗宝的。”老者悻声道,看来他便是威武堡的堡主张振威了。
姚凤珠芳心一震,相信张振威口里的风月妖道该是五妖之一的百草生,如果此女便是精于易容的妖狐美姬,恐怕张英伟的妻子玉娟难逃死劫了。
“堡主,少堡主,我们在床下发现夫人的尸体!”也在这时,一个家人气急败坏地从屋里跑出来报告道。
美姬知道事败,身子滴溜溜一转,周围突地涌起一股紫色浓烟,整个人也消失在浓烟里。
“绳网侍候!小心毒烟!”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推出,凌厉的掌风急袭浓烟中间。
掌风过处,浓烟缓缓散去,烟中已经没有美姬的影子,但是靠墙的方向却传来女子的惊叫,几个手执绳网的壮汉接着大叫大嚷,张英伟抢步上前,只见网里困着一个俏生生的女郎。
那女郎长得很美,水汪汪的大眼睛明亮灵动,好像会说话似的,一身银紫色的劲装紧紧包裹着峰峦起伏的娇躯,更是惹人遐思,差点叫人忘记了她便是心狠手辣的妖狐美姬。
“妖女,我宰了你!”张英伟更没有忘记杀妻之恨,挥拳便打。
“慢着,问清楚再杀!”张振威伸手拦阻,目注美姬问道:“妖女,长春花究竟是什么东西,是谁散播藏在本堡的谣言的?”
“你真的不知道吗?”美姬纳闷道。
“妖女,识相的便爽爽快快说出来,还可以给你一个痛快,否则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张英伟怒道。
“我知道你不懂,要不然,昨夜也不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了。”美姬幽幽地说。
“不要脸的贱人!”张英伟暴怒如狂,戟指朝着美姬刺下,指上发出一股劲风,看来是要制住她的穴道。
“狠心的冤家呀!”美姬格格娇笑,不知怎样,竟然从绳网钻了出来,指掌并用,杀进包围的人群里。
众汉猝不及防,惨叫连声,给她杀出一条血路,无奈张氏父子武功高强,分头拦截,瞬即再陷重围,势将不免。
眼见李向东全无动静,姚凤珠暗叫奇怪,开始怀疑此女不是他要捕捉的天狐时,美姬突然从口里吐出一道粉红色的光芒,竟然挡者披靡,包括张振威在内,许多人如骨牌似的倒下,给她乘机突围逃走。
李向东手中一紧,立即搂着姚凤珠衔尾追去。
美姬跑得很快,简直是足不沾地,姚凤珠自问要是没有李向东提携,一定望尘莫及,饶是如此,也只能追着她的背影,无法超越拦截,幸好是夜深,美姬也净是朝着山里逃走,才不致惊世骇俗。
走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姚凤珠估计总有数十里路程,美姬好像慢了许多,李向东忽地抛下姚凤珠,整个人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拦在美姬身前。
“天狐美姬果然心狠手辣,竟然吐出天狐丹气,可是要杀尽威武堡众人么?”李向东吃阿笑道。
“你……你是什么人……干么追我?!”美姬娇喘细细地叫,想不到这个英俊的小伙子竟然认得她赖以脱身的天狐丹气。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想借你的内丹一用。”李向东笑道。
“我……我那有什么内丹!”美姬粉脸变色,往后退了一步道。
“你这头狐狸精,经过千年修练,得成人身,怎会没有内丹?”李向东哂道。
“胡说……我不是狐狸精!”美姬着急地叫道。
“别说废话了,我花了许多功夫,才把你截下来,难道三言两语,便让你走路吗?”李向东叹气道。
“天狐内丹体阴性寒,男人服用后,从此难振雄风,你要来干么?”美姬明白再说也是徒然,愤然道。
“你交出来便行了,不用管我用来干么的。”李向东指着赶上来的姚凤珠笑道:“如果让她服下,或许可以增长千年功力呢!”
“好,我给你!”美姬咬一咬牙,张嘴吐出一团粉红色的光芒,直射李向东脸庞。
[ ]“如此徒然浪费自己的功力,何苦来由呢?”李向东举手一招,便把光芒接入掌中,接着反手送入姚凤珠口里道
姚凤珠只觉口中一凉,冷气直透心房,可不知吃下了什么。
看见李向东随手便破掉自己引以为傲的丹气,美姬不禁魂飞魄散,知道遇上克星,可恨几番吐出丹气,功力大减,只有平时五成功力,更无力使出天狐飞遁,想跑也跑不了。
“你……你究竟想怎样?”美姬颤声道。
“我说过了,只要交出内丹,我是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笑道。
“奴家……奴家的元气损耗太多,无法吐出内丹,待我休息几天,再给你吧。”美姬强笑道。
“待你恢复元气,还能找到你吗?”李向东摇头道:“识相一点,别要我多费手脚吧。”
“李教主,内丹是奴家的命根子,交出内丹,不是要奴家的命吗?”美姬哀求道:“只要你放过奴家,奴家可以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的。”“你要不交出内丹,什么也不用说了!”李向东哼道。
“李向东,不要逼人太甚呀!大不了,我毁去内丹,一拍两散!”美姬按着小腹,厉叫道。
“你要是毁掉内丹,千年道行一朝散,从此灰飞烟灭,你舍得吗?”李向东大笑道:“还有,我带着这个女的一道走,就是预备你油蒙了心,必要时,可以吸干你的精血,重行修练内丹呀。”
“我和你拼了!”美姬蓦地吐出一大篷白茫茫的丹气,漫天花雨似的罩在李向东头上,然后使出天狐遁,转身便走。
“走得了吗?”李向东双手一招,丹气顿时消失,不知如何,美姬也落在他的手里。
美姬早料到不易逃出魔掌,也不特别害怕,因为她还有一个选择。
李向东带着两女回到王杰的洞府,把美姬单独囚在一个可容三四十人的牢房里。
“天狐精通变身之术,能够化身千万,这个女娃真的是她吗?”王杰狐疑道。
“我花了许多功夫,散播长春花藏在威武堡的谣言,才诱使她现身,还亲眼看着她变身,错不了的。”李向东笑道。
至此美姬才知道自己掉在李向东设下的陷阱,难怪张氏父子好像全不知情了。
“听说天狐的内丹很易损毁,如果她不自行吐出,也是得物无所用的。”王杰皱眉道。
“对了,要是你用强弄坏了奴家的内丹,便什么也没有,奴家的师父百草生也不会罢休的。”美姬尽着最后努力说。
“我把你擒回来,正是为了对付百草生。”李向东冷笑道。
“这也行呀,奴家可以助你对付这个淫道士的。”美姬道。
“他不是你的师父吗?!”李向东笑道。
“他那里是奴家的师父,只是凑巧碰见奴家化身成人时,乘人之危,要奴家拜师吧。”美姬悻然道。
“他没有设下禁制吗?”李向东笑问道。
“奴家曾经服下毒药,但是早已化解了。”美姬答道。
“他自恃精通药物之道,可不知道天狐百毒不侵。”李向东格格怪笑道:“天狐狡猾善变,要使她真正不生贰心,必定要拿到她的内丹。”
“就是不交出内丹,奴家也会忠心不贰的。”美姬着急道。
“是吗?那么把衣服脱下来吧。”李向东诡笑道。
“奴家的肉身是经过精挑细选,堪称完美,加上狐媚迷情,没有男人不喜欢的。”美姬聒不知耻地轻解罗襦道。
“狐媚迷情不过是房中术,没有什么了不起,最利害的还是天狐心法,是吗?”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天狐心法不外是……修练内功的法门吧。”美姬低头脱下裤子,掩饰心里的震骇道。
“是修练人身的法门才对。”李向东冷笑道:“还可以变化气质,使人贞淫莫辨,岂是修练内功的心法那么简单。”
“你……你怎么知道的?”美姬想不到李向东好像无所不知,不禁吃惊道。
“我有什么不知道的!”李向东哼道:“我还知道由于没有长春花,天狐心法无法大成,难以蛊惑有道之士,未算真正的颠倒众生。”
“但是也能增加情趣的,是不是?”美姬强笑道,此时已经脱掉了衣裤,身上剩下抹胸亵裤。
“也有道理。”李向东笑道:“为什么不脱下去?”
“人家害羞嘛……。”美姬脸泛红霞,腼腆地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天狐也懂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扯下抹胸,搓捏着羊脂白玉似的乳房说。
“你这么凶,人家害怕嘛。”美姬在李向东胯下摸索着说。
“狐媚迷情对我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哂道。
“那么人家该怎样侍候你?”美姬媚态撩人道。
“吐出内丹便行了。”李向东森然道。
“要是交出内丹,奴家便要灰飞烟灭,你真的那么狠心吗?”美姬楚楚可怜道。
“没有内丹,你仍然有三天可活,未必会死的。”李向东残忍地说。
“但是……但是还要打回原形,永不超生的。”美姬颤声叫道。
“那时可要看你的表现如何了,或许我会大发慈悲留下你的。”李向东阴恻恻道。
“既然是要取我性命,那便下手吧,我是不会自行吐出内丹的!”美姬咬牙切齿道,决定使出最后一着。
“教主,用刀子剖开她的肚腹,还怕找不到吗?”王杰唬吓着说,看见美姬有恃无恐的样子,也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这样便中计了。”李向东摇头道:“天狐内丹蕴藏她的千年精气,要是戳破了,丹气爆发,威力非同凡响哩。”
“小心一点不行吗?”王杰问道。
“多么小心也没有用,她可以驱动内丹迎向刀锋,希望与我们同归于尽。”李向东冷笑道:“纵然我们不死,丹气四散,或许能够乘机逃走,那可不难再次修成人身的。”
“可以事前迷倒了她的。”王杰不忿气道。
“也不行,倘若如此容易,百草生早已取出内丹了。”李向东笑道。
“教主明白便最好了,没有人能够取出奴家的内丹的,与其两败俱伤,不如放过奴家吧。”美姬央求道。
“百草生束手无策,不是说我也不行的。”李向东推开缠在身上的美姬,双掌互击道。
掌声甫住,半空中突然传来咆吼的声音,一头恐怖奇怪的巨兽随即现身牢房。
那头巨兽浑身青黑,四条腿好像石柱大小,背生双翼,头如鬼怪,最奇怪的是竟然有九根长约数丈,粗如面杖,运转如意,触须似的尾巴,在它的身后飞舞扭动,煞是恐怖。
“这是什么?”听到身后的衣着怪异的魔女失声惊叫,美姬不禁惊心动魄地问道。
“凤珠,告诉她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这……这是九尾飞龙!”姚凤珠颤声答道,她曾经在淫狱里见过,常常怀疑自己那时是做梦,想不到这头怪兽还会在现实中出现。
[ ]#--iCMS.PageBreak--#李向东一挥手,九尾飞龙好像收到讯号,九条尾巴便朝着美姬罩去。
美姬慌忙闪避,可是再没有退路,手腕足踝瞬即给四根尾巴牢牢缠绕,整个人凌空抬起,大字似的挂在半空,还有两根尾巴卷着光裸的乳房,剩下的三根尾巴却在眼前伸缩扭摆,耀武扬威,吓得她粉脸变色,冷汗直冒。
“九尾飞龙是来自魔界的淫兽,本来给我掌管淫狱的,为了你的内丹,才请它出来吧。”李向东撕下美姬的亵裤道。
“九尾飞龙能取出她的内丹吗?”王杰好奇地问道。
“当然可以,九尾飞龙的尾巴天下无双,她如何受得了。”李向东的指头挤进紧闭的肉缝里说。
“教主,奴家已经决定舍弃肉身,保住内丹,无论你怎样残害奴家的身体,亦是徒劳无功,为什么不留下奴家有用之身,就算办不了事,也能侍候你的。”美姬悲声道。
“你以为还能保住内丹吗?”李向东抽出指头道:“凤珠,你可有见识过九尾飞龙的利害吗?”
“弟子见过了!”姚凤珠惊恐地叫道。
“捧着它的尾巴,看清楚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尽管心里害怕,姚凤珠还是战战惊惊地举步上前,九尾飞龙好像听得懂李向东的说话,一根象鼻似的尾巴,朝着挂着脸具的粉脸蜿蜒探去。
姚凤珠差点要往后退去,只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唯有依言捧起那蠕蠕扭动,肉棒似的尾巴,发觉触手坚硬,尾端还有一个孔洞,深不见底。
“亲亲它!”李向东寒声道。
姚凤珠知道不能抗命,无奈闭着眼睛,慢慢把粉脸凑了上去。
“笨蛋,没有卸甲,它如何尝得到你的口技?”李向东骂道:“含入口里,好好地吮!”
“教主……!”姚凤珠大惊失色道。
“不想吃吗?行呀,那便让九尾飞龙尝你的骚穴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吃!”姚凤珠不禁心誊俱裂,赶忙念咒卸甲,露出本来脸目。
“她……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看见姚凤珠苍白的俏脸,美姬禁不住失声惊叫。
“你也认得她吗?”李向东冷哼道:“本教的魔女岂是无名之辈!”
这时姚凤珠可没空奇怪美姬怎会认得自己,事关卸下战甲后,才发觉捧在手里的尾巴表皮粗糙,凹凸不平,实在不敢想象遭受奸辱时要吃上多少苦头,更害怕李向东借故施暴,唯有压下惧意,张开嘴巴。
九尾飞龙的尾巴远比想象中粗大,姚凤珠要努力张开樱桃小嘴,才能勉强含入口里,然而只是吮吸了几下,蓦地尖声惊叫,害怕地吐出来。
只见象鼻似的尾巴长了许多,一根五六寸长短,红彤彤的肉棒,从末端的孔洞里突出来,更恐怖的是肉棒末端仿如分叉的蛇信,正在张合不定,吐出点点粉红色的涎沫,说不出的诡异骇人。
“这肉棒便是九尾飞龙的龙根了,进入肉洞后,便会吐出龙根,咬噬里边最敏感的地方,同时注入龙涎,龙涎就是淫液,叫人又痒又痛,没有女人受得了的。”李向东卖弄似的说。
“不……我不会吐出内丹的!”美姬心胆俱裂地叫,知道一定要受尽活罪,但是内丹对她实在太重要了,怎样也不能献出辛苦修成的内丹的。
“无需你吐出来了。”李向东大笑道:“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狐狸精也是一样,三根尾巴同时前后上下夹攻,待阴关松软时,便能吸出内丹,也无损你的肉身的。”
“不……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美姬嚎啕大哭道。
“识相的便自己吐出来,可不用受罪了。”王杰笑道。
“不……呜呜……不行的!”美姬尖叫道。
“真是不识相!”李向东举手一指,九尾飞龙的尾巴便朝着美姬的牝户钻进去。
美姬以异类修成人身,惯于牺牲色相,此刻但求少吃点苦头,于是运功张开紧闭的肉唇,让九尾飞龙长驱直进。
尽管美姬精擅淫邪之术,牝户宽紧由心,可是九尾飞龙那根棒棰似的尾巴实在太大了,强行闯关,自然苦不堪言,粗糙的表皮擦在娇嫩的玉壁时,除了带来针刺般的痛楚,还生出无法忍受的痒麻,使她哀啼不绝。
九尾飞龙的尾巴去到尽头时,美姬只道可以喘一口气,可想不到才是苦难的开始。
“哎哟……不……呜呜……不要……苦呀……!”美姬凄厉地哭叫着。
原来尾巴虽然不能再进,但是龙根出来了,起劲地撞击着洞穴深处,还好像在咬啮着极度敏感的方寸之地。
然后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动了!
先是缠绕着美姬的柳腰,接着便往股间探去,毒蛇似的尾巴急刺纤小的菊花肉洞。
“不……进不去的……呜呜……不要……天呀……救救我!”美姬尖叫道。
“这个屁眼也很美,弄坏了倒是可惜。”王杰惋惜似的说。
“九尾飞龙也可以怜香惜玉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把脸如金纸的姚凤珠拉入怀里说。
姚凤珠相信李向东一定是动了手脚,否则九尾飞龙的尾巴必定撕开那小巧的菊花肉洞,不会进去了一点点便寂然不动,接着听到美姬厉声惨叫,知道尾巴虽然没有进去,龙根可没有停止肆虐,不禁心惊肉跳,仿同身受。
“这便是折腾淫妇的夹棍,你可要试一下吗?”李向东抚摸着姚凤珠的玉臀说。
“不……我不要!”姚凤珠害怕地说。
说话时,九尾飞龙剩下的一条尾巴也同时填满了美姬的檀口,照道理该不能发声的,然而喉头里还是发出阵阵声震屋瓦的哀叫,教人知道她吃的苦头有多大。
“教主,要多久才能吸出内丹?”王杰问道。
“天狐的千年道行,非比寻常,最快也要三天,才能使她的阴关松动,至于那时能吸出内丹,可要看九尾飞龙了。”李向东沉吟道。
[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念美姬此刻就像给几个巨人同时摧残,已经距死不远,要是连续三天,不死才怪。
“不会弄死她吧?”王禁也是吃惊道。
“如果是这个小淫妇倒也难说,天狐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向姚凤珠上下其手道:“还有龙涎助兴,该让她乐透了。”
姚凤珠百劫之身,知道李向东说的是反话,可不敢想象美姬吃的苦头有多大。
魔童继续长大,几个前些时给王杰搅大了肚子的女尼也临盘在即,可是姚凤珠惦记着的却是天狐美姬。
姚凤珠不是同情这头为虎作伥,残杀无辜的狐狸精,目睹她身受之惨,还生出久违了的痛快,深感她应有此报。
正确地说,姚凤珠是想知道这头妖狐的结局,也担心李向东得到珍贵的内丹,残害江湖同道。
李向东看来毫不着急,吃过午饭,才在王杰的陪同下,领着姚凤珠走进关押美姬的牢房。
九尾飞龙改变了姿势,不再把美姬高擎半空,而是让香汗淋漓的娇躯仰卧背上,尾巴继续缠绕着四肢身体,深陷三个洞穴里施暴。
美姬没有死,或许适应了九尾飞龙带来的痛楚,喉头里的悲鸣厉叫也减弱了许多,只是目光散乱,头脸充血,有点惨不忍睹。
“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拉开塞在美姬口里的尾巴问道。
“……够……够了……哎哟……肏死人了……饶……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美姬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说。
“不要忙着讨饶,九尾飞龙没有内丹是不会罢手的。”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能交出内丹的……没有内丹……美姬便什么也没有了!”美姬悲叫道。
“用这个交换又如何?”李向东取出一颗乌光闪闪的黑珍珠道:“这是万年蚌珠,能够保住你的真元法术,继续快快活活的活下去的。”
“不行的,呜呜,没有内丹,我不独修仙无望,也难逃天劫了。”美姬泪下如雨道。
“何时应劫?”李向东问道。
“三年……还有三年!”美姬脸露惧色道。
“届时我可以助你抵御天劫的。”李向东沉声道。
“不,我不能没有内丹的!”美姬嘶叫道。
“难道你以为能斗得过九尾飞龙吗?”李向东寒声道。
“……!”美姬脸色数变,默言不语。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了!”李向东冷哼一声,九尾飞龙的尾巴又再塞入美姬的嘴巴里。
三天了!
最先诞生的魔童已经长大成人,人人昂藏七尺,健壮如牛,还不用学习,便身怀武功。
随着身体的长大,那些魔童的样貌愈见狰狞,完全不像李向东,甚至是王杰的后裔,倒像是地狱里的魔鬼。
事实亦是如此,因为李向东等以魔法成孕,种女也是心怀怨怼,胎儿为天地戾气所钟,完全灭绝人性,简直是天生的魔鬼。
姚凤珠最受不了的,是这些魔种只以皂布缠腰,长约盈尺的鸡巴整天耀武扬威,使皂布如帐篷似的高高竖起,可真害怕有一天,李向东会以他们作为惩治自己的工具。
李向东还是天天逼迫美姬交出内丹,她仍然坚决拒绝,然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地惨遭九尾飞龙的摧残,姚凤珠相信她纵然不死,也熬不了多久,特别是这一天,起床后,罕有地立即偕同王杰等前去探视美姬,看来快要有结果了。
美姬烂泥似的挂在半空,汗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看见李向东等出现,绝望地闭上眼睛,明显是如往日一样,没有打算吐出内丹了。
“倔强是没有用的,结果还是保不住你的内丹!”李向东走到美姬身旁冷笑道。
“九尾飞龙吸出内丹了吗?”王杰双眼发光道。
“还没有,但是它告诉我,这头狐狸精的阴关松软,可以手到拿来。”李向东怪笑道。
“如何拿出来?”王杰奇道。
不单是王杰,就是姚凤珠也相信李向东拥有与这头妖兽沟通的能耐,可不以为异。
“就是这样……。”李向东抽出深藏美姬牝户的尾巴道。
“噢,弄坏了!”王杰叹气道。
姚凤珠更是失声惊叫,只见美姬的牝户老大张开,肚腹之下,好像开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煞是恐怖。
“坏不了的,这还算是天狐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铁掌朝着美姬的肉洞探进去。
“……!”美姬软弱地扭动着身体,喉头闷叫不绝,不知道是害怕还是痛苦。
李向东残忍地把整只手掌硬闯湿漉漉的肉洞,然后往深处钻去,掏挖了一会,色然而喜,接着在美姬的厉叫声中,他也抽手而出,掌中托着一团黄澄澄的光芒。
“这便是能够活死人,肉白骨,足以对抗天劫的天狐内丹吗?”王杰目露异色道。
“不错,可是男人吃了,纵然留下性命,也从此不举了。”李向东把内丹珍而重之地藏在一个玉盒里说。
“留得青山在,那怕没柴烧!”王杰艳羡道:“有了内丹,等如多了一条性命,难怪她死也不肯交出来了。”
“现在还不是归我所有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姚凤珠心里暗叹,李向东得此异宝,恐怕无人能制了。
就在这时,忽地听得“叭哒”一声,美姬跌倒地上,淫恶的九尾飞龙也突然失去纵影。
姚凤珠转头望去,只见美姬美目紧闭,气若游丝,好像距死不远。
“怎样处置她?”王杰问道。
“她还有用的,可是狐性善变,要先让她吃点苦头,才会真心给本教办事的。”李向东森然道。
“还要怎样整治她,现在这个样子,看来捱不了多久了。”王杰皱眉道。
“什么也不用干。”李向东神秘地说:“我们先去瞧瞧那些种女和母猪,回来时,便有好戏可看了。”
“……救我……救救我吧……呜呜……给我……给我蚌珠……我不要死……!”美姬已经醒来了,看见三人回来,挣扎着爬到李向东脚下泣叫道,知道要李向东交还内丹,无异缘木求鱼,唯有退而求其次了。
“为什么要给你?”李向东冷哼道。
“只要不死,要奴家干什么也可以的!”美姬苦苦哀求道。
“让我想想吧。”李向东木无表情地说。
“不……再想便来不及了!”美姬嚎啕大哭道:“再过半天,毛皮便要长回来,奴家也打回原形了。”
姚凤珠站在李向东和王杰身后,视线受阻,也不想再看美姬的惨状,没有留意,闻言不禁好奇心起,悄悄横移一步,看见美姬时,差点便失声大叫。
[ ]原来美姬的耳朵不知何时变得又尖又长,而且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尾椎的地方,却多了一根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待她翻转身子后,还发现那些均匀地长在玉阜,本来是乌黑色的柔丝,已经变成银白,好像一个毛刷子。
“天狐能够化身千万,打回原形也不打紧呀。”李向东笑道。
“奴家的天狐心法未臻大成,每次化身只能维持两个时辰,将来给教主效力时,恐怕会坏事的。”美姬急叫道。
“算你有道理吧。”李向东取出蚌珠,交给美姬道:“由现在开始,你便是本教地煞女的天狐煞女了。”
“谢教主不杀之恩!”美姬慌忙接过,投入洞开的牝户里说。
“不用设下禁制么?”王杰问道。
“我能给她,也能收回来了。”李向东举手一招,不知如何,蚌珠又回到手里。
“教主,婢子一定对你忠心不贰的……!”美姬哀叫道。
“现在别说是蚌珠,就是得回内丹,她也跑不了的。”李向东再次交出蚌珠道。
“地煞女也有战衣么?”王杰笑问道。
“有的,我已经给她预备了天狐战衣,待她歇几天再妆身吧。”李向东下令道:“凤珠,带她去洗干净,吃点东西,找个地方休息,然后回来侍候我们下种。”
处置美姬后,李向东接着与王杰一起分别对七个种女下种,再指挥魔种与众母猪交配,培育魔军,实在是忙透了。
地煞战衣是棕黑色的,就像魔女战衣一样,说穿便穿,说脱便脱,但是更狰狞恐怖,美姬穿上战衣后,好像一头人形狐狸,脸尖耳长,身后仍然挂着长满尖刺的尾巴。
“婢子叩见教主。”习练穿脱战衣的咒语后,美姬就像姚凤珠那样,身缠彩帕,拜倒李向东身前说。
“你的功力复原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功力虽然复原,但是人身……。”美姬垂首答道,知道虽然功力完全复原,但是从此再无寸进,还要永远为他控制,最可悲的是辛苦修来的人身留有缺憾,不复旧时美态。
“人身只是小事,何况现在这个样子也不错呀。”李向东格格笑道。
“要是教主垂怜,只要赐还内丹,让奴家苦修百日,便可以回复旧观了。”美姬动手扯下缠腰丝帕说:“这个骚穴更能媲美处子,有幸侍候教主时,让你更快活的。”
姚凤珠偷眼一看,只见曾经备受九尾飞龙摧残,不似人形的肉洞,尽管没有初时那么恐怖,但是肉唇呈紫红色,懒洋洋地张开,仿如历尽沧桑的妇人,真的很难看。
“我取去你的内丹,是用来办一件事,可不是贪图什么,如果你用心给我办事,我会还你的。”李向东正色道。
“真的吗?”美姬难以置信道。
“这个时候我还用骗你吗?”李向东笑道。
“谢谢教主的大恩大德,婢子一定会用心尽力给教主办事的。”美姬喜出望外道。
“你认得她吗?”李向东指着姚凤珠说。
“两年前,婢子曾经路经江都,暗里见过。”美姬答道:“前些时也曾听金家兄弟提及。”
“金家兄弟?你认识他们吗?”李向东问道。
“婢子此行是奉师……奉百草生之命,给金家兄弟送药的,回程时,听到长春花的消息……。”美姬惭愧道。
“他们患病么?是什么病?”李向东奇道。
“是淫病,老三金铜为江都派前掌门姚广生所伤后,患了早泄之疾,是百草生给他炼药治病的。”美姬答道。
“他们是如何说到凤珠的?”李向东问道。
“金家兄弟收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先是谈及毒龙真人两次破坏他们的复仇大计,说到凤珠时,更后悔没有及早行动,未能一亲香泽。”美姬目露异色地看了姚凤珠一眼道。
姚凤珠暗念原来金氏兄弟早存歹念,自己竟然蒙在鼓里,看来纵然不是毒龙真人寻衅,江都派也是难逃劫数。
“江都派灭门的消息,该已传遍江湖了,但是谁知道姚凤珠没有死,还当上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笑道。
“淫欲魔女?”美姬愕然道。
“不错,她是一个天生的淫妇,如果不给本教效力,便要下淫狱侍候九尾飞龙了。”李向东讪笑道:“可惜不懂媚惑男人的功夫,发姣的时候,也太不象样,暂时的用处不多。”
“所以你……你要婢子代替她么?”美姬嗫嚅道,想起九尾飞龙,也是不寒而栗。
“不,你另有用处,也不能代替她。”李向东满肚密圈道:“只要她习得天狐心法,便有用得多了。”
“要我授她天狐心法吗?”美姬蛮不是味儿道。
“天狐心法里的媚术之道是天下至尊,她是凡人,狐媚迷情短期内难有所成,只要懂得如何蛊惑男人便行了。”李向东正色道。
“这个吗……?”美姬沉吟道。
“怎样?别告诉我不行!”李向东寒声道。
“不是不行。”美姬急叫道:“婢子只是考虑如何传功吧。”
“当然是使用一蹴即至的传心术了。”李向东冷哼道:“难道要她花时间修练吗?”
“婢子是考虑要不要辛苦一点,使用口吻生花的功夫,必要时,可以与她心灵互通,遥加指点吧。”美姬委屈地说。
“什么口吻生花?”李向东奇道。
“那是婢子自行参透的绝艺,别出蹊径,用作传功授艺,本来打算渡过天劫后,便物色适当人选,收徒立派的。”美姬叹气道。
“心灵互通?”李向东喜道:“那便更好了,立即动手吧。”
“口吻生花要她的合作才行的。”美姬娇笑道。
“她会合作的,是不是?”李向东目注姚凤珠道。
“是,弟子一定尽力的。”姚凤珠赶忙答道。
“那么脱掉衣服,上床吧。”美姬点头道。
李向东看着两女赤条条地爬到床上,暗里盘算她们如何口吻生花时,美姬却在姚凤珠身上动手动脚。
“你干什么?”姚凤珠拨开美姬的怪手道。
“奴家要看清楚才能施术的。”美姬为难地望着李向东说。
“尽管看吧。”李向东冷冷地说。
李向东既然发话,姚凤珠可不敢继续遮挡,含恨缩开玉手,任由美姬在身上揉揉捏捏。
“妹子,你要是碰上金家兄弟,特别是金铜,可要小心一点,他为尔父所伤,姚广生却死在毒龙真人手里,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本来计划暗袭江都,拿下你来泄愤的。”美姬讨乖卖好道。
姚凤珠木然不语,暗念要是金氏兄弟早点动手,也许能力拼而死,不致为老毒龙所辱,更不会落在这个恶魔手里了。
美姬热屁股贴上了冷脸庞,不禁心里有气,故意扭动纤腰,毛刷似的阴毛压着姚凤珠的玉阜磨擦,使她不知是痒是痛。
“金氏兄弟嗜杀成性,要是落在他们的手里,可会送命吗?”李向东好奇地问道。
“他们喜欢杀人,更爱以古灵精怪的花样虐待女孩子取乐,闻道江都满门惨死,只道凤珠也为毒龙真人所杀,齐骂他暴畛天物,一定不会辣手摧花的。”美姬笑道。
“不会杀人么……?”李向东思索了一会,点头道:“别说其它了,动手吧。”
姚凤珠心中一凛,可真害怕李向东把自己送给金家兄弟,惶恐之际,美姬爬了上床。
“妹子,让我尝尝你亲嘴的功夫吧。”美姬浪笑一声,低头往姚凤珠的香唇吻下去。
除了已经去世的夫郎,姚凤珠从来没有与任何人亲嘴,就是陷身魔掌后,尽管受尽淫辱,也全没有亲嘴的经验,顿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 ]不错,希望楼主接着发“已经使出口吻生花吗?”李向东讶然道。
“还没有,只是她不懂亲嘴的功夫,下边也是干巴巴的,看来不太浪,婢子的涎沫可以催情,让她多吃一点,才可以传功嘛。”美姬柳腰轻扭,与姚凤珠四唇交接道。
“要浪起来才能传功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倘若她不是浪蹄子,那会很花功夫的,就是得传天狐心法,也难有大成的。”美姬叹气道。
“如何花功夫?”李向东奇道。
“口吻生花是待她泄身时,把仙气送进去,直透心房,如果不是浪蹄子,不知要花多少功夫才能让她乐一趟。”美姬的舌头叩开了紧闭的贝齿,毒蛇似的游进姚凤珠的口腔说。
“要尿许多趟么?”李向东怪笑道。
“最少要尿两三次,才得传入门功夫,要是能上尿十次八次,便可以进窥堂奥了。”美姬在姚凤珠的口腔里点拨游走,终于找到了丁香小舌,纠缠不放道。
姚凤珠又羞又气,有意甩开美姬的舌头,可是怎样也摆脱不了,愤慨之余,却也奇怪她如何能够说话。
“分开几天不行吗?”李向东道。
“不,那便等如从头开始,没有用的。”美姬摇头道。
“你可以放心,她是天生的浪蹄子,不会辛苦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就算不是也没关系,婢子的尾巴可以略尽绵力的。”美姬格格娇笑道。
“……!”姚凤珠忽地发觉一根毛茸茸的东西在股间来回巡梭,痒得她失魂落魄,闷叫连声,禁不住乱跳乱扭,奋力地挣扎闪躲,知道是美姬的尾巴作崇。
“不要动嘛,姊姊会让你快活的!”美姬腰下使劲,努力压着姚凤珠的娇躯,使她不能动弹,尾巴却往大腿根处迈进说。
“啊……不……!”姚凤珠荷荷哀叫,闷哼不绝,然而那里阻得了尾巴直薄禁地,还慢慢钻入紧闭的肉缝里。
“这样传功,也真有趣。”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有趣的是她,奴家可不大有趣。”美姬叹气道。
“怎么不有趣?”李向东笑道。
“人家也有感觉嘛,怎会有趣。”美姬嗔道。
“待你传功完毕,我会让你有趣的。”李向东哈哈笑道。
“教主你真好……。”美姬媚笑一声,尾巴愈钻愈深,去到尽头后,便开始进进出出了。
姚凤珠叫得更是凄厉了,美姬的尾巴仿佛比李向东的鸡巴还要粗大,差点撑破了那狭窄的洞穴,最叫人受罪的,是浑身长着尖利的长毛,进进出出时,好像一个毛刷子在娇嫩敏感的肉壁擦个不停,又痒又痛,那种滋味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过不了多久,美姬忽地低噫一声,腰下使劲,急叫道:“尿了么……快点吸……起劲地吸!”
“……!”姚凤珠是尿了,喉头里发出愉悦的声音,使人神驰魄荡。
泄出阴精的时候,姚凤珠也发觉美姬口里吐出阵阵甜香,直透心坎,相信是她送出的邪功,唯有依言吸入肚里。
“吸到了没有?”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一……一点点……!”姚凤珠待美姬松开嘴巴,才喘息着答。
“继续吃吧!”美姬沉声道。
姚凤珠从昏迷之中酥醒过来了,感觉就像大病初愈,浑身酸软无力,压在身上的美姬已经不在,但是身畔传来阵阵风月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她与李向东搂在一起,舍死忘生地淫戏,放浪之处,使人咋舌。
悄悄往腹下摸了一把,牝户仍然是湿淋淋的,念到自己不独任人奸淫,还要为这头妖狐所辱,姚凤珠禁不住满腹凄酸,潸然泪下。
记得妖狐说过,只要吸入足够妖气,便可以得传天狐心法,姚凤珠暗计自己昏迷之前,吸入至少也有七八口,应该传功完毕,运功内视,却没有发觉有什么异状。
虽然没有异状,姚凤珠却相信李向东定能让自己习得天狐心法,此法当是狐媚之术,以色相蛊惑男人,从此陷身欲海,不能自拔了。
一己荣辱,对姚凤珠来说已经算不了什么,可悲的是李向东魔焰日张,正教中人却是全无所觉,难道任由他们坐以待毙么?
姚凤珠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向东也完事了。
“教主,你真利害,奴家的狐媚迷情也不是你的敌手!”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气息啾啾道。
“狐媚迷情算什么?”李向东哂道。
“你还要再试一次么?奴家可以让你再起来的。”美姬媚笑道。
“先看看她习成天狐心法没有。”李向东摇头道。
“她先后尿了九次,该没有问题的。”美姬格格笑道。
姚凤珠至此方知自己受了许多荼毒,难怪累成这样子,蓦地心中一震,好像听到美姬从遥远的地方说:“妹子,你用心想想,身为淫妇如何才能让教主快活吧。”
说也奇怪,尽管心里发苦,姚凤珠心念一动,便控制不了自己似的爬到李向东身下,檀口轻舒,兴致勃勃地用口舌清洁那秽渍斑斑的鸡巴。
“这一趟你倒也知趣……。”李向东心里大奇,暗念此女虽然已经完全屈服,但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主动和积极的,脱口问道:“这便是天狐心法么?”
美姬表面含笑不语,姚凤珠却听得她说道:“妹子,你要是心里想着自己是大家闺秀,便不想吃鸡巴了。”
“不……我不能吃……!”姚凤珠突然吐出口里鸡巴,楚楚可怜地缩作一团叫。
“究竟是什么一回事?”李向东皱眉问道。
“这便是天狐心法了。”美姬解释道:“刚才婢子先后以传心术,分别着她幻想自己是淫妇和大家闺秀,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心里想什么,言行也会自动作出反应的。”
“原来是由心变化,无需矫揉做作,难怪天狐心法是媚术至尊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婢子总算不负所托吧。”美姬笑道。
“很好,那传心法只是单向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不是,只要她念出咒语,就是远在天边,心里说话时,婢子也能听到的。”美姬答道。
“好极了,快点传她咒语,这样她外出办事时,也可以随时报告了。”李向东喜道。
姚凤珠不禁冷了一截,暗念以后更难摆脱李向东的魔掌。
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两女演练了许多遍传心术和天狐心法,终于使他完全满意。
“天狐心法和传心术虽然神妙,却不能在寺庙里施展,要避开这些地方才行的。”美姬最后说。
“听清楚没有,要避开那些地方。”李向东告诫道。
“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垂头答应,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主意。
“明天我再传你一套移筋换穴的内功,用作变换周身穴道,从此便不虞给人废去武功,可以动身前往铁剑山庄了。”李向东满意道
[ ]“那么婢子要干什么?”美姬问道。
“你随我去寻百草生,说服他归顺本教。”李向东笑道。
“他会答应吗?”美姬道。
“他能不答应吗?”李向东冷哼道。
李向东本来是打算与姚凤珠一起上路,先用妖法送她前赴铁剑山庄的,再去找百草生的,可是行前突然收到几则消息,使他改变了主意。
其一是正如李向东所料,巴山派掌门蒲云风病故,大弟子胡霸接任掌门,只不知道柳青萍能否完成任务。
其二是威武堡发生瘟疫,堡主张振威与许多堡丁身罹怪疾,儿子张英伟快马赶赴少林求药,除了妻子与几个老弱的堡丁不治,总算救回大部份人等的性命,没有提到天狐逞凶,该是张英伟为了保存威武堡的颜脸。
美姬闻讯大为震惊,原来她的丹气无药可治,料不到众人还能活下去,李向东更是神色凝重,怀疑张英伟是从少林带来宝物给众人疗伤,再三嘱咐姚凤珠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从祝义那里探出降魔宝帕的来历。
其三是兖州运往京师的皇纲遇劫,损失近二百万两银子,负责押送的五百军士,更是无一生还。
李向东没有解释为什么突然与美姬赶赴兑州,但是不难猜到他是为了皇纲遇劫之事,王杰不禁大为奇怪,忍不到问口发问。
“教主,两百万两不是很多钱,何需你亲自前去?”王杰奇道。
“你道我是为了那两百万两么?错了,我不是要钱,此行是为了一个人。”李向东笑道。
“是谁?”王杰不明所以道。
“就是天下第一名捕铁胆柔情丁菱!”李向东森然道。
“原来是她。”王杰恍然大悟,淫笑道:“出了这样的大案,她一定会亲自出马的,本教又添一个美女了。”
姚凤珠心中一紧,明白李向东又要继续他的复仇大计了。
原来丁菱是江湖的名人,为江都知府礼聘出任全国第一个女捕头,出道两年,便屡破大案,登上江南总捕头一职,去年以二十出头,接掌全是女弟子的柔骨门,是九帮十三派里最年轻的掌门人,但是身为掌门加入六扇门,亦颇受争议。
“听说此女曾为智慧老人点名称赞,恐怕不是好吃的果子哩。”美姬叹气道。
“只要教主看上她,还不是手到拿来吗?”王杰哂道。
姚凤珠知道王杰说得不错,李向东不独武功妖法出类拔萃,更是狡猾多智,不禁暗替丁菱着急。
“我要见过她的真人才作决定。”李向东寒声道:“凤珠,你自己上路吧,记着多点使用传心术报告,要是办砸了事,便回来领罚吧。”
姚凤珠惶恐答应,换过衣服,便独自上路了。
尽管独自上路,姚凤珠也不敢怠慢,急急赶路,直至日落西山,才挑了一个地方露宿。
天还没亮,姚凤珠便醒来了,呆呆看着漆黑的夜空,心里波涛起伏,斗争了好一会,才毅然动身。
距离渡宿之处不远,是一所寺院,据说上任主持是少林的高僧,姚凤珠幼时曾随亡母至此上香,可不知道现在主持是什么人,但是她已经没有其它的选择了。
这个大胆的念头,是姚凤珠获授天狐心法时突然生出来的,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机会实施,使她又惊又喜,喜的是天赐良机,惊的是恐怕思虑不周,致招罹天大祸。
姚凤珠是打算借着佛法的掩护,希望避过妖法的窥探,设法向正教报警,挑了这个时间行事,是知道李向东通常还在梦乡,该不会施展妖法的。
在路上,姚凤珠反复思量,发觉如果不行险一搏,可别无良策,但是又焉能眼巴巴看着武林同道沦入魔掌,于是决定前赴铁剑山庄途中,只要经过寺庙庵堂,便要相机留下信息。
姚凤珠也决定抵达铁剑山庄后,倘若证明祝义并非如李向东所说的那么不堪,便吐露真情,寻求援手。
姚凤珠施展轻功,摸黑翻进紧闭的山门,出来时,神色有点沮丧,指头却淌着血,不是遇袭受伤,而是在看来是方丈的禅房里留下了血书,事实可没有寄予厚望,原因是熟睡房中的僧人分明不懂武功,该不是少林中人,看来白行一趟了。
事到如今,也不容姚凤珠后悔了,咬一咬牙,继续上路,希望路上还有其它寺院,供她留下信息。
【第一集完】
第二集 第六章 柔骨艳女
李向东与天狐美姬抵达兖州,分头探听丁菱的行纵时,柳青萍也见到师父蒲云风的最后一面。
“师父……徒儿回来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满腔悲苦,尽情倾吐。
“……萍……萍儿……莫哭……!”蒲云风颤颤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着床下说:“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动,赶忙在床下找来一个紫檀木盒,双手捧到蒲云风床前,泣叫道:“师父,是这个吗?”
“是……给……给你……给本门……护法!”蒲云风气喘如牛地说。
“这是什么?”床前一个高大汉子问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师兄胡霸,是巴山派当今的第一高手,可惜鲁莽冲动,有勇无谋。
“……圣……圣……!”蒲云风已经是油尽灯枯,了结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撑下去,艰难地说了几个字,便阖然长逝。
柳青萍当然哭得呼天抢地,七荤八素,其它人等却早有准备,立即发丧,安排丧事,也算井井有条,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让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够赶来致祭,同时参加胡霸接任掌门的仪式。
蒲云风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着那方神秘的红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对布帕可不陌生,多年来,常常看见他取出布帕,喃喃自语,长嗟短叹,却拒谈布帕的来历,叫人莫测高深。
柳青萍只道师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来,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门之位,很是忙碌,没空亲来探视,不能与他单独相对,柳青萍便无法燃起爱火,暂时无需为李向东交带的任务烦恼,倒也过了些清静的日子。
柳青萍并没有停练魔功,因为不练不行,只要一天不练,便会春心荡漾,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这一天,柳青萍突然发现修罗教的联络记号,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传李向东令谕,责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还有李向东的卧底,不禁大惊,犹幸扪心自问,总算没有露出叛迹,心里略安,却也不得不设实执行了。
柳青萍要单独会晤胡霸自然不难,只是说了几句话,便发觉他的态度大改了。
“师妹,你长得真漂亮……。”胡霸目露异色道:“我要娶你为妻,永远与你在一起。”
“师哥……!”柳青萍不禁大惊,想不到才运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应我,没有你,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怀里说。
“不……不要这样……!”柳青萍害怕地挣扎着叫,情急之下,也停止运功。
“对不起……。”胡霸身体一震,松开了手,道:“我……我真的很爱你的。”
“师哥……我……我知道。”柳青萍定一定神,嗫嚅道:“现在居丧期间,我们带孝在身……。”
“噢……我忘记了。”胡霸好像清醒了一点,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办喜事了。”
“百日?”柳青萍芳心剧震,本想说该守孝三年的,却也知道李向东不会答应。
“是的,但是你要答应,办完师父的丧事后,我们便立即成亲。”胡霸央求道。
“我……我答应便是。”柳青萍凄然道。
“好极了,我要把这件喜事告诉所有人!”胡霸欢喜若狂道,倒没有发觉柳青萍没有半点新娘子的喜悦和娇羞。
出乎李向东意料之外,踏遍兖州城,竟然没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没有她的元命心灯,也无法施法查探,大叹白行一趟时,美姬却给他带来一线曙光。
[ ]“还是没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红蝶在城里,或许会知道的。”美姬外出归来,解下蒙脸丝帕道,因为狐耳碍眼,除非是变回原形,否则多以丝帕蒙头,可是尾巴绕在腰间,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见臃肿。
“红蝶是谁?”李向东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师姊,两人合称柔骨双艳,出道不久,便犯下淫戒,又滥杀无辜,屡劝不改,差点给遂出门墙,最后还是被逼退出江湖,名为门里护法,实则负责守卫历代祖师在兖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门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没有奉命,仍然不淮离城,以免再生事端。”美姬解释道。
“什么淫戒?”李向东好奇道,他出道不过一年,可不知道丁菱还有一个师姊。
“据说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头,红蝶绝迹江湖后,没多久余立也为丁菱捕杀了。”美姬解开裤子,抽出尾巴透气道。
“她会知道丁菱的下落吗?”李向东问道。
“会的,听说丁菱颇为尊重这个师姊,常常亲来探望,要是她来过兖州,红蝶会知道的。”美姬答道。
“走,我们去看看。”李向东点头道。
“婢子领路吧。”美姬收拾着尾巴说。
红蝶的居处在城北的一橦小楼,地方颇为幽静,李向东与美姬登上瓦面,往里边窥看。
楼里没有烛火,但是两人目能夜视,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昼,清楚看见一个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个女郎大约是廿多岁年纪,柳眉凤目,杏眼桃腮,脸上红粉飞飞,姣美冶艳,却是个美人儿。
女郎侧卧床上,腰间搭着绣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带子缚在颈后,香艳诱人,随着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动,口里还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红蝶吗?”李向东传声问道。
“是的,就是这个浪蹄子。”美姬鄙夷道。
红蝶的哼叫声音突然变得急促高亢,一转身,绣被掉下,只见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圆大的粉臀朝天高耸,粉腿紧紧夹在一起,玉手却藏在身下,起劲地动个不停,过不了多久,便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屋里还有什么人?”李向东问道。
“还有两个小婢。”美姬答道。
“宰了她们,手脚利落一点。”李向东冷酷地说。
美姬去后,红蝶也从股间抽出玉手,掌中握着一根湿淋淋的红萝卜,瞧得李向东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创意,懂得用这东西自慰,不知道还吃不吃。
红蝶接着翻身坐起,取过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东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东待红蝶穿戴妥当,预备就寝时,朗笑一声,劲箭似的穿窗而进。
“什么人?”红蝶大吃一惊,纵身下地,抽出挂在墙上的长剑。
“修罗教主李向东,专诚来给你煞痒的。”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胡说!”红蝶又羞又怒,知道这个男人眼发现了自己的隐私,怒从心上起,挥剑便刺。
“要杀人灭口吗?”李向东闪身避过,怪笑道:“天气这么热,你是不是穿得多一点?”
此时红蝶才记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杀意盈胸,可顾不得许多了,招招使出杀着,要把李向东置诸死地。
“真的要谋杀亲夫吗?”李向东潇洒地左闪右避,反手便往红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红蝶本该没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闪到李向东身后,长剑还往他的背心刺下。
“这便是柔骨功吗?”李向东行云流水似的转了一个身,利剑擦身而过,却也无损分毫。
红蝶知道遇上了劲敌,使出浑身解数,剑刺掌拍,疯狂进攻,四肢身体更像没有骨头般随意扭曲,往往从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胜防。
然而李向东实在太强了,不独轻而易举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势,更覤机在红蝶身上摸摸捏捏,后来还把她的抹胸扯下,让豪乳暴露在空气之中。
“你……你想怎样?”红蝶已经明白不是此人敌手,害怕地一手握剑,一手掩着胸前叫道。
“我只想问几句话吧。”李向东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烛台道。
“不要点灯!”红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饰羞人的胴体,自然更是吃惊了。
“我是看够了,点灯是让你看清楚吧。”李向东没有理会,燃起烛火道。
“要问什么?”红蝶阻不了李向东点灯,打又打不过,唯有跳上绣榻,身体缩作一团,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红蝶恼道。
“她不是来看过你吗?”李向东冒撞道。
“你去衙门找她吧。”红蝶悻声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会来看你了。”李向东涎着脸说。
“教主,奸了她吧,尝过你的大鸡巴,她才会说话的。”这时美姬回来了,吃吃笑道。
“事情办成怎样?”李向东问道。
“全杀了,哼也没哼一声。”美姬娇笑道。
“你……!”红蝶此时才看见这个样貌不差,腰肢臃肿的女孩子长着一双毛茸茸,不类人形的尖耳,更是吃惊。
“我什么?你要是想与那两个小丫头同一下场,便不要说话吧。”美姬冷笑道。
“不一样的,对她是要先奸后杀的。”李向东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红蝶尖叫道。
“这样更有趣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让我先奸了你,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许多法子让女孩子说话的。”
“不……不要碰我!”红蝶吓破了胆,厉叫一声,玉掌频挥,许多道亮晶晶的银光急袭李向东,也没有理会身上形同光裸,同时挥剑朝着美姬急刺,意欲突围逃走。
“床上还藏着暗器么?”李向东健掌一挥,满天银光顿时消失,掌中却多了一把银针。
美姬猝不及防,差点便中剑受伤,无奈往后退去,红蝶只道能够逃出生天时,突然双脚一软倒在地上,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穴道。
“跑得了么?”美姬怒哼一声,抬腿便往红蝶踼去。
“别伤了她。”李向东拦阻道:“找点绳索把她缚起来吧。”
“已经制住她的穴道了,还用缚吗?”美姬扯着红蝶的秀髲,扔回床上,还随手扯下那有点松脱的骑马汗巾,使她赤条条的不挂寸缕。
[ ]“穴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会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李向东坐在床沿道。
“走开……走开呀!”红蝶恐怖地叫。
“这东西难道比得上男人的鸡巴吗?”李向东捡起丢在床头的红萝卜,在红蝶眼前晃动道。
“我说了,求你放过我吧!”红蝶哀叫道。
“那便说吧。”李向东手握红萝卜,指点着红蝶峰峦的肉粒说。
“她……她该去了清远。”红蝶泣道。
“去清远干么?她不用调查皇纲遇劫一案吗?”李向东奇道。
“已经破案了,是连云寨那些强盗干的,她去清远是请兵围剿。”红蝶答道。
“这么快便破案了?”李向东诧然道。
“她有点运道,在兖州逮住了一个充当线眼的小贼,是他说的。”红蝶嫉妒似的说。
“还会回来哀州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红蝶念到李向东胡乱杀人,该是敌非友,嗫嚅道:“你……你是找她寻仇吗?!”
“是又如何?”李向东笑道。
“要是找她寻仇,我……我还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红蝶脸色阴睛不定,终于毅然道。
“为什么要助我?”李向东愕然道。
“我要杀了她!”红蝶咬牙切齿道。
“是不是杀了她,你便可以当上掌门了?”正在翻箱倒笼,寻找绳索的美姬闻言道。
“不错,如果没有她向师父进谗,我早已当上掌门人了!”红蝶悻声道。
“只要柔骨门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让你当上掌门人的。”李向东笑道。
“行,我答应!”红蝶爽快地说。
“我能信任你吗?”李向东哂道。
“你的武功这么高强,要杀我是易如反掌,难道我不要命吗?”红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灯在我的手里,你也飞不了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什么元命心灯?”红蝶不解道。
“那是用你的精气制成的法物,无论你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动念,便灯灭人亡,同时魂归淫狱,不用我多费手脚的。”李向东森然道。
“我不会背叛你的。”红蝶信誓旦旦道,虽然一点也不相信,但是这时脱身要紧,更渴望李向东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没有放在心上。
“还要缚起来吗?”这时美姬取来腰带布索道。
“看来她还是知趣的。”李向东解开了红蝶的穴道,探手拉入怀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红蝶害怕地挣扎着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难道你要抗命吗?”李向东使劲地握着红蝶的乳房说。
“不是……!”红蝶至此才明白怎样也逃不过被污的命运,唯有放弃挣扎。
“这便是了。”李向东搓捏了几下,才满意地放手道:“准备素帕,让我收集她的精气吧。”
“为什么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灯的?”美姬送来素帕,奇怪地问道。
“你的内丹不是更胜元命心灯吗?”李向东捡起利剑,割下红蝶的一绺秀髲道。
“是的。”美姬叹气道,知道只要内丹还在李向东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张开,让我瞧瞧你的骚穴吧。”李向东拨弄着红蝶缩作一团的粉腿说。
“不……不要看!”红蝶双手护着腹下叫道。
“美姬,还是把她缚起来吧。”李向东冷笑道。
“不……不要缚我!”红蝶哀叫一声,慌忙张开粉腿,辛酸的珠泪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这里了?”李向东抱着红蝶的纤腰,手往下移,经过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问道。
“很……很久了!”红蝶粉脸通红道。
“有多少男人碰过?”李向东捏着一撮耻毛,用剑割下道。
“只有一个……。”红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吗?”李向东笑道,暗道难怪阴唇紧闭,看来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强的!”红蝶含羞道。
“那么事后还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机会报仇吧。”红蝶不料这个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细,腼颜答道,事实她可没有说谎,最初也真的有杀余立报仇之心,只是后来为他的甜言蜜语软化了。
“丁菱杀了他给你报仇,你该谢她才是呀。”李向东把玩着那暖烘烘的玉阜说。
“噢……我……我的事与她无关……!”红蝶呻吟似的说,刁钻的指头使她想起与余立一起时的快乐日子。
“元命心灯还要你的淫水阴精,可要我弄出来吗?”李向东诡笑道,指头慢慢挤进肉唇中间道,本来红萝卜上也染有红蝶的淫水阴精,但是现在可用不着了。
“要……给我!”红蝶情不自禁道。
“你要什么呀?是指头还是红萝卜?”李向东捉狭地问,指头愈钻愈深,还在娇嫩的肉洞里轻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鸡巴。”美姬吃吃笑道。
“是吗?”李向东使出淫欲神功,催动红蝶的淫情说。
“是的……我要……!”红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鸡巴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过你?”红蝶着急地说。
“不是要你动手。”李向东笑道:“你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体任意扭曲吗?我要你在床上使用,让我乐一下。”
“如何用在床上?”红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骚穴吧!”李向东怪笑道。
“你……你坏死了!”红蝶恍然大悟,嗔叫一声,含羞坐起,双手扶着膝盖,腰肢向前弯下去,说:“是这样吗?”
“吃呀,要吃得着才行的。”李向东兴奋地叫。
红蝶无可奈何,唯有继续弯身,红扑扑的脸蛋终于碰触着那羞人的洞穴,还在李向东的催促下,勉为其难地吐出舌头,在贲起的肉饱子上舐了几口。
“柔骨功原来有此妙用,有需要时也不用求人了。”美姬格格笑道。
“说得好,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红萝卜,还可以用自己的舌头了。”李向东大笑道。
“我有一个主意……。”美姬着红蝶仰卧床上,拉高粉腿,紧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灯挺立道:“这样前后两个洞穴可以任君大嚼了。”
红蝶如此让人戏侮,心里固然难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觉,特别是双腿老大张开,腰下空荡荡的,好像份外空虚,渴望任人蹂躏。
“任君大嚼吗?很好呀……。”李向东心念一动,吸了一口气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头上?”
“怎样坐在自己的头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这样……!”李向东让红蝶站在床上说:“腰往后弯……!”
红蝶依着李向东的指示,娇躯慢慢往后弯去,整个人好像没有骨头似的愈弯愈后,双手终于反握着足踝,可是李向东还不满意,硬要她把螓首钻进两腿中间,结果粉臀压着脑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头上。
[ ]“这叫什么呀?”美姬开心大笑,伸出玉手,抚玩着那无遮无掩,朝天高举的牝户说。
“不……不要碰我……!”红蝶喘着气叫,美姬的指头可把她痒得失魂落魄,倍是难受。
“这叫口蜜腹剑吧。”李向东脱下裤子,抽出一柱擎天的肉棒说。
“如何口蜜腹剑?”美姬摸不着头脑道。
“看着吧!”李向东跨身而上,鸡巴抵着红蝶的肉缝磨弄着说。
“不行……教主,不行的!”红蝶恐怖地叫。
“为什么不行?”李向东冷哼一声,腰下一沉,鸡巴便排闼而入。
“哎哟……痛……你挣爆人家了!”红蝶尖叫道,巨人似的鸡巴好像已经撕裂了狭窄的洞穴。
“鬼叫什么?你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尽甘来了。”李向东继续挺进道:“我用鸡巴捅你的骚穴,你用舌头吃我的肉棒,便是口蜜腹剑了。”
“两个口同时有得吃,该能吃饱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东的鸡巴终于去到尽头了,那种小鞋穿大脚的感觉,使他畅快莫名,喘了一口气,叫道:“吃,快点吃!”
红蝶自小苦练柔骨功,吃过许多苦头,可从来没有像此刻那样受罪的,整个身体倒屈成圆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断不算,粗大无伦的肉棒还在肉洞横冲直撞,记记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浑身酥软,有力难施,唯有死命的紧握足踝,聊解体里的难过,抬头却是丑陋的阴囊,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间,竟然张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淫兴大发,自行宽衣解带,也加入战团。
“教主,倘若婢子现在开始修练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样侍候你?”美姬伏在李向东胸前,把玩着那已经萎缩下去的鸡巴问道。
“你想练吗?”李向东奇道。
“要是婢子习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让你更快乐的。”美姬旎声道。
“不错。”李向东笑道:“可是你这把年纪,就是再练百数十年,也是徒劳无功的。”
“为什么?”美姬撤娇似的说。
“柔骨功要自小修练,辅以药物,使全身骨软如绵,才有望成功,你的骨胳已经完全长成,如何能练。”李向东摇头道:“除非你再次修练人身,从头开始吧。”
“那真可惜。”美姬叹气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软骨,不迷死你们这些男人才怪。”
“现在你已经迷死许多男人了。”李向东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美姬幽幽地说。
“曾经沧海难为水,没有女人能够迷倒我的!”李向东意气风发地说,心里突然泛起一个女人的影子,一个抛弃了他的女人,与生俱来,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点失控。
“人家却给你迷死了。”美姬淫荡地套弄着李向东的鸡巴说:“大家伙,怎么你还不起来,可是给那小淫妇累坏了?”
“你还没有乐够吗?”李向东森然道。
“婢子还想要……。”美姬聒不知耻地低头含着那蠢蠢欲动的鸡巴说。
“我没空!”李向东推开美姬,转身问道:“小淫妇,你还要吗?”
“她已经距死不远,再干下去,会弄死她的。”美姬爬了过来,缠在李向东身上说。
红蝶虽然不致距死不远,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气,浑身香汗淋漓,张开嘴巴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说呀,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搓揉着涨卜卜的肉球问道。
“……够……够了!”红蝶喘着气说,可分不清是苦是乐,感觉所有的骨头好像寸寸断裂,浑身疼痛,想合上张开的粉腿也没有气力,然而久旷的满足,却又使她周身舒畅,回味无穷。
“还记得那几招床上的柔骨功吗?”李向东笑道。
红蝶含羞点头,暗道自己怎会忘记,要不是碰上这个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还能用在床上,把身体四肢摆布成种种不可思议的姿势,让他从四方八面把强壮的鸡巴送进洞穴深处,叫人欲仙欲死,尽享床第的乐趣。
“你是乐够了,但是还没有告诉我如何找到丁菱呢。”李向东继续说。
“她四处为家,行纵飘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红蝶吸了一口大气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时间,一定前来看我的。”
“看你干么?”李向东问道。
“还不是她的假仁假义,名是助我练功,其实明知我今生无望,故意前来取笑吧。”红蝶气愤道。
“练什么功夫?”李向东问道。
“是玉女柔情功,练成之后,身体能够缩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门最精深的武功。”红蝶唏嘘道:“然而我的元阴已丧,要成功实在难若登天。”
“那还练来干么?”李向东不解道。
“师父遗命,要练成这套功夫,才许我重出江湖,不练可不行的。”红蝶悻声道:“我唯有虚与委蛇,假装潜修苦练,暗里联络本门有心人仕,相机重夺掌门之位了。”
“你是要我在这里守株待兔吗?”李向东皱眉道。
“这也是一个办法,但是旷日持久,这儿也不易设伏,不是最好的办法。”红蝶摇头道。
“还有什么好办法?”李向东追问道。
“师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无论多忙,也会上坟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阳,届时可以给她做忌的。”红蝶杀机盈胸地说。
“重阳吗?”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现在距重阳还有半年,好像太久了,这个红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许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古灵精怪,诡计多端,一定要计划周详,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围,才不会让她逃脱的,要是一击不中,以后便很难让她中计了。”红蝶告诫道。
“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还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心高气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决定先往清远碰一下运气,一举把丁菱擒下来,让红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东豪气逼人的样子,红蝶不禁心醉,好奇地问道。
“她没有惹我,但是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过她吗?”李向东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样臣服修罗教呢?”红蝶不安道。
“你还是当你的柔骨门掌门,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你,我可以饶她不死的。”李向东淫笑道。
“谢谢教主!”红蝶大喜,腼颜爬到李向东身上,低声道:“妾身一定会效忠修罗教,侍候教主的。”
“这便好了。”李向东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难控制,心念一动,问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什么人吗?”
“天池圣女?”红蝶茫然道。
“你的死鬼师父没有告诉你们当日如何伏击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吗?”李向东奇道。
“没有,她甚少和我们说以前的事的。”红蝶思索着说:“但是她很爱说一个故事,不知道是不是与此有关。”
“什么故事?”李向东问道。
“她说许多年前,有一个女孩子,志行高洁,慈悲为怀,立志给世人消灾解难,有一次,为了拯救天下苍生,抛弃九世清修的清静之身,以身喂虎,消灭一个大恶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着我们出道后,要以她为榜样。”红蝶答道。
“那个女孩子是什么人?”李向东追问道。
“她没有说,却说真有其人,只是为了那个女孩子的清白,当时各门派公决,此事只容各派掌门知道。”红蝶哼道。
“这个女孩子该是天池圣女了。”李向东若有所悟道:“你的死鬼师父可有给丁菱留下什么东西?”
“她怎会告诉我。”红蝶叹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与美姬翩然而去。
姚凤珠抵达铁剑山庄了。
在路上,姚凤珠在两间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传讯。
姚凤珠已经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淫狱,为门徒亲人奸辱,但是李向东花了许多心机,先让自己修习淫欲邪功,再得传天狐心法,岂会轻易杀死自己,纵然给他发现,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该不致送命的。
话虽如此,念到九尾飞龙和那残忍的百劫鞭时,姚凤珠还是心惊肉跳,不寒而栗,可不敢违抗李向东的指令,先以传心术向美姬报告行纵,才登门求见祝义
[ ]祝义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见到了他,姚凤珠仿如见到了亲人,可无需做作,依照李向东的吩咐,哭诉江都派如何遭毒龙真人灭门的惨事,求他发出武林帖,号召群雄助她除奸报仇。
“你是如何逃出毒龙妖道的毒手的?”祝义一针见血地问道。
“那天我刚好外出访友,回家时碰上他们师徒几人,才知道派里出事,虽然苦战得脱,也受了重伤,还要逃避他们的追杀,所以延误至今。”姚凤珠早有对辞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灭门的消息,曾经派人前去查探,发觉已经烧成白地,还有毒龙妖道的九毒瘴遗迹,只道你随众遇难,才没有继续追究吧。”祝义解释似的说。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脉,也是先父的旧交,给难女报仇吧。”姚凤珠杜鹃泣血似的说。
“凤珠,你我交情非比寻常,叫我先生也罢,大哥也罢,别叫祝世叔,要是当日……唉,还是别说了,旅途劳顿,你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让我想一想,晚饭时再议吧。”祝义长叹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明白祝义是旧情未了,不禁肝肠寸断,自念已是残花败柳之身,纵然没有落入李向东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凤珠,当年广生兄究竟是如何为那妖道所杀的?”饱餐晚饭后,祝义屏退从人,问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吗?”
“据逃回来的门人报告,爹爹是以说话挤对毒龙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结果苦战数百招后,受了重伤,所以死前吩咐我们绝了报仇之念,致使门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姚凤珠回忆道,暗念老毒龙竟然答应,亦是奇怪。
“真的没有使用妖法吗?”祝义沉吟道。
“应该没有。”姚凤珠答道。
“可恨那时我有要事办理,未能参加诛妖的行列,广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祝义唏嘘道。
“也许是天命吧。”姚凤珠凄然道。
“毒龙妖道与你交手时,也没有使出妖法吗?”祝义继续问道。
“没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敌手。”姚凤珠念到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事实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说:“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为什么还要上门挑战,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难逃一败的。”
“这也未必……。”祝义摇头道:“广生兄死前有什么遗言吗?”
“他只是着我们不要报仇……。”姚凤珠灵机一触道:“还说什么天池圣女。”
“说了什么?可有留下什么东西吗?”祝义追问道。
“什么也没有,说了这几句话后,他便去世了。”姚凤珠纳闷道:“天池圣女是什么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说来话长,有空时我再告诉你吧。”祝义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经决定助你报仇,但是北方关山阻隔,缓不济急,而且那儿的门派素来傲慢,看不起我们南方各派,就是发出武林帖也是没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广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诛除妖道的。”
“现今大劫方殷,为什么大家还不能捐除成见,一心对外呢?”姚凤珠悲愤道。
“我也是这么想,南方各派尚算齐心,对我也很尊重,该不成问题,北方武林却如一盘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领袖群伦吧。”祝义那里知道姚凤珠别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说。
姚凤珠发觉祝义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凛,担心他果如李向东所言,表面满口仁义道德,事实是个伪君子。
“凤珠,倘若得报大仇,你可有什么打算吗?”祝义没有说下去,改口问道。
“我现在孑然一身,还能有什么打算?”姚凤珠眼圈一红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红鱼,渡此残生了。”
“你青春年少,正值花样年华,何需如此灰心。”祝义柔声道:“倘蒙不弃,我希望能够永远照顾你。”
“不行的!”姚凤珠悲叫一声,差点便要道出隐衷,只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开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纸薄,那里还能……。”
祝义只道姚凤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却是有气,高声道:“十全大补汤还没有煮好么?”
“来了。”仆人送来一盅炖品,放在姚凤珠身前。
“这是什么?”姚凤珠奇道。
“你吃了这许多苦头,奔波劳碌,那有空调理身体,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补汤,可以健体益气,养颜强身,是我给你准备的。”祝义关怀地说。
“祝大哥……!”姚凤珠饱经忧患,何曾得到别人的关心,满心感激地捧起汤碗,咕噜咕噜地吃下去。
补汤不太热,味道平平,看来已经煮好了一段时间,吃在姚凤珠肚里,却是充满了温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喝完了汤,姚凤珠也是情心荡漾,情不自禁地说。
“难道你不知道我的心吗?”祝义叹气道:“凤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你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凤珠满肚辛酸道。
“凤珠,嫁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地待你的。”祝义诚恳道。
“不要说了……呜呜……不行的……!”姚凤珠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不理祝义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间。
姚凤珠伏在床上哭了一会,蓦地发觉浑身燠热,腹下更如虫行蚁走,只道又是火蚁的淫毒发作,赶忙运功调息,压下纠缠不去的淫毒。
“凤珠,你没事吧?”祝义在门外着急地问道。
“我……我没事,求你让我静一下吧!”姚凤珠悲叫道。
祝义没有做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离去,姚凤珠可无暇理会,努力运功,隔了一会,终于压下澎湃的欲火。
这时外边静悄悄的了无声色,看来祝义早已离去了,姚凤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着窗外,不知该如何向道出真相。
[ ]#--iCMS.PageBreak--#第二集 第七章 铁剑先生
三天了。
这三天里,祝义没有出现,也没有召见姚凤珠,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忙于邀约同道,筹备诛杀妖道,而且夜夜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证明他仍然关心自己的。
本来姚凤珠已经决定剖白一切了,不知为什么,美姬接连几天,不断代李向东传话,不是追问进展,便是指示行动,使她芳心忐忑,不敢莽撞。
这一晚,祝义又再着人送来十全大补汤了。
姚凤珠如常吃下补药,便宽衣上床,打算明天黎明前起来,不避嫌疑地寻找祝义坦白一切,岂料才躺下来,便头晕眼花,浑身发软,眼睛也不能张开,接着腹下火发,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强行运功化解淫毒时,姚凤珠顿悟自己是着了道儿,当是那碗十全大补汤作怪,只不知道是祝义使毒,还是别有内情。
“凤珠,你睡了没有?”也在这时,祝义竟然在门外叫唤。
姚凤珠行功正急,更没有半点气力,纵是有心答理,也无能为力,何况她已经决定装作失去知觉,静观其变。
祝义叫了几声,发觉没有回音,也不再叫下去,却自行推门而进。
“凤珠,你怎么了?可是生病?”祝义走到床前,看见姚凤珠美目紧闭,着急似的问道。
淫毒虽然开始减退,身上还是没有气力,姚凤珠自然不会做声,隐隐感觉是祝义下的毒手。
“不用做戏了,她吃下春梦散,还没有嗅过回魂香,是不会醒来的。”
“醒来又如何,她什么气力也没有,你要干什么也可以。”
“最妙的是嗅过回魂香后,无论你干过什么,她也像做梦一样,什么记忆也没有了。”
“要不是如此,百草生的春梦散也不会这么矜贵了。”
门外传来几个男人声音,接着还相继走进房里。
姚凤珠倒抽了一口凉气,暗叫不妙,不是因为证实果然是祝义下手,而是百草生的名字,使她记起金氏兄弟,害怕来人正是这几个恶汉。
“你们进来干么?”祝义惊叫道。
“我们送了你这样的大礼,自该看一下新娘子吧!”
“果然是个美人儿!”
“咦,她不是江都派的姚凤珠吗?”
“老祝,你可不够朋友了,明知我们兄弟和她有过节,竟然噤口不言,不是欺负人吗?”
姚凤珠更是如堕冰窟,差不多可以肯定这几个恶汉就是金家兄弟,看来自己纵然不死,也难逃奸辱的命运了。
“我不是有心隐瞒,而是此女对我们的用处很多,不能伤害她的。”祝义正色道。
“除了搂着睡觉,还有什么用处?”
“且看老祝有什么话说吧。”
“江都派的挂名弟子很多,有很多还是富可敌国的绅商巨贾……。”祝义沉吟道。
“江都派?哈哈,江都派只剩下她一个人,多又如何?”
“金银,你忘记了还有许多江都派的门人流落江湖吗?”祝义继续说:“其实走的大部份是这些挂名弟子……。”
“挂名弟子更不济事了。”金银冷笑道。
“虽然不济事,但是有钱嘛。”祝义解释道:“他们很多人入门,为的是希望托庇师门,以保自身安全,发觉师门不济,才愤而离开,但是江湖规矩也不容他们另投他派,没有师门撑腰,买卖也大受影响。”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
“倘若她嫁给我为妻,那便大有关系了。”祝义满肚密圈道:“待我们杀了那个妖道,他们岂不重返师门,那时要金有金,要银有银了,怎样说,她也是江都派的掌门呀。”
“所以你便与她说亲了。”
“是的,谁知她不识抬举,坏我大事。”祝义恼道。
“我还是不明白,她现在既然自投罗网,求你襄助,还好像大有情意,该使用水磨功夫,让她自动献身,何需使用春药?”
“我没空和她磨菇了!”祝义冷哼道:“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可不愁她不答应了,谁知我花了许多钱买回来的春药一点用也没有,正在遣人入城再买,凑巧你们来到,又把春梦散说得如此神奇,我才姑且一试吧。”
姚凤珠如梦初醒,难怪初次吃下十全大补汤那一天,火蚁淫毒突然发作,原来是中了暗算,旋即记起李向东说过淫欲神功能化解任何淫邪药物,幸好如此,才能识破祝义的毒计。
“老祝,你既然不是真心娶她为妻,那便先让我们兄弟出一口气,然后再还给你,我可以保证不会弄坏她的。”
“行呀,杀了那妖道后,你们爱怎样也行。”祝义答道。
“不,那要等到什么时候?”
“老祝,这些年来,我们也给你铲除了许多异已,使江南各帮派奉你为盟主,就算便宜我们一趟也不行吗?”金银不满道。
“不是我不便宜你们,而是你们干过了,她一定会发觉的,那便坏事了。”祝义恼道:“何况你们给我办事,我是照价付钱的。”
“只要用上春梦散,她便像做梦一样,怎会发觉?”
“也罢,我们免费给你杀一个,算是付钱吧。”
“这个吗?”祝义沉吟道:“好,就是毒龙妖道吧。”
“什么?要杀这个妖道,最少要廿万两银子才有交易!”
“金铜,怎会这么贵的?”祝义嚷道。
“毒龙妖道精通妖法,我们要请出百草生,才有机会与他一拼,如果杀了他,你的声望必定大增,该有望一统武林,得偿多年宿愿,那里算贵!”金铜诡笑道。
“无需出动这个老怪物的。”祝义正色道:“江南九个帮派,最少有五个掌门帮主会参加行动,他们身怀天池圣女的降魔法器,什么妖术也不怕。”
“天池圣女的法器已经储存了许多年,现在还管用吗?”剩下的声音,该是金家兄弟的老大金金了。
“一定管用的。”祝义充满信心道:“那妖道答应与姚广生动手,该是避忌圣女的法器,宁愿硬拼,也不敢使出妖法。”
“明知江都派有克制他的宝物,毒龙妖道为什么还敢登门寻衅,把他们杀得一个不留?”金银奇道。
“一定是姚广生落败后,法器落入妖道手里,他才会如此嚣张吧。”祝义忖测道:“他的女儿甚至没有听过天池圣女的名字,那里还有法器?”
“姚广生也真奇怪,怎会不告诉女儿的?”金金莫明其妙道。
“为了尊重圣女,当年我们曾经立誓,每代只把往事告诉掌门一人,他该是来不及说出吧。”祝义答道。
“究竟当年发生了什么事?”金铜好奇地问道。
“这个吗……。”祝义为难地住口不说。
“你把故事告诉我们,这单买卖便算成交了。”金金慨然道。
“好吧,但是不能往外传扬的。”祝义长叹一声,缅怀往事道:“当年尉迟元横行江湖,消灭了许多不甘臣服的帮派,九帮十三派被逼连手抵敌,却一败涂地,数百高手为妖法所伤,奄奄待毙,他还出了许多难题,限期各派掌门完成,以示降服。
危急存亡之际,一个貌胜天仙,自称来自天池的少女突然出现,赐下降魔异宝,救了众人性命,然后独自进入魔宫,大家称她为圣女。
半月后,圣女从魔宫出来,花容惨淡,步履踉跄,当是受了重伤。她不讳言自己也不是尉迟元的敌手,唯有以菩提清静身,施展九劫轮回,禁制尉迟元的妖法,着我们合力斩妖除魔后,才负伤而去,看来命不久矣。
尉迟元的淫恶天下皆知,看圣女的样子,不仅落败,还受了非常之辱,大家悲愤莫名,决定拼死一战,事实证明他果然无法使出妖法,尽管伤了我们许多人,结果还是恶贯满盈,含恨伏诛。
大家深感圣女不惜牺牲,舍身相救,为了保存她的令誉,才决议立誓保守秘密吧。”
“圣女长得很美吗?”金铜问道。
“美!美极了,美得无法形容,最难得是整个人散发着圣洁的光辉,叫人不敢逼视!”祝义陶醉似的说。
“死了没有?”金金也问道。
“应该死了,这数十年来,完全没有她的消息,我曾经亲往天池寻找,也是无功而还。”祝义黯然道。
姚凤珠想不到在这个环境里,才得聆江湖秘辛,不禁神伤,暗念祝义为了一己私欲,破誓道出圣女被污的秘密,真是罪该万死,不知他立了什么誓言,实在渴望知道他会得到什么报应。
“人已死了,也无谓多谈。”金铜不耐烦道:“交出人来,我们便助你免费杀了那个妖道。”
“现在不能给你!”祝义急叫道:“要证实春梦散能使她忘记一切,我是不会交人的。”
“为什么?”金银着急道。
[ ]“老二,他当然是要他尝鲜了。”金金笑道:“七天后,我们回来取人,那时也该玩够了吧。”
“事后记得让她吃下剩余的回魂香,是要吃下肚里的,她便会沉沉睡去,醒来后,可记不起吃下春梦散后发生的事情了。”金铜格格笑道。
金氏兄弟呼啸而去后,祝义呆呆地站在床前,隔了一会,才把姚凤珠横身抱起,离开她的香闺。
这时姚凤珠已经已经压下火蚁的淫毒,无奈身上还是懒洋洋的,使不出气力,自忖跑不了,知道虽然难逃淫辱,祝义该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略宽,还奇怪地有点欢喜,渴望能以淫欲邪功,吸取他的功力,惩戒一下这个人面兽心的老色鬼。
祝义抱着姚凤珠回到自己的房间,放在舒适宽敞的床上,然后熟练地利用装置在大床四角的皮项圈分别扣上手脚,那些皮项圈光泽油润,该是经常使用的,扣上皮项圈后,他便取来一个小瓷瓶,放在姚凤珠的鼻梁之下。瓶子传来的浓香直透心田,使姚凤珠生出一阵晕眩,身上的软麻大减,于是装作如梦初醒地张开了眼睛。
“醒来了吗?”祝义轻抚着娇嫩的俏脸说。
“祝大哥,你……你怎么来了?”姚凤珠好像刚刚醒来道。
“不是我来了,是你来了。”祝义诡笑道。
“我来了什么地方……?”姥凤珠茫然想坐起来,发觉四肢锁在床上,惊叫道:“为什么锁着我?”
“锁起来自然是让你不能反抗,我也可以为所欲为了!”祝义覆在姚凤珠的胸脯搓揉着说。
“大哥……你……你让我想多两天,才决定是不是嫁你吧!”姚凤珠急叫道,看是知道祝义不怀好意了。
“我已经没有嫌弃你了,还要想什么,而且你心里不是也想嫁我吗?”祝义掀开姚凤珠的衣襟说。
“我……快点住手……要是碰了我,我是不会嫁你的!”姚凤珠心里大恨,暗骂自己有眼无珠,竟然把他看作好人。
“你嫁了我后,不是要让我碰吗?”祝义扯下白布抹胸道。
“别碰我,我不嫁你了!”姚凤珠着急地挣扎着叫,无奈手脚受制,别说躲闪,要掩盖骄人粉乳也不能。
“要是不嫁,更不能不碰了!”祝义冷哼一声,继续撕掉单薄的白纱内裤道。
“呜呜……我恨死你了……!”姚凤珠腹下一凉,知道身上隐密的私处已是暴露在空气里,禁不住嚎号大哭道。
“不用多久,你便会爱煞我了!”祝义纵声大笑,舐一下干涸的唇皮,捧着那涨卜卜的奶子说:“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
“…….!”姚凤珠认命似的闭上眼睛,抿唇不语,暗念纵然受辱,也不能让他的兽欲得到满足,蓦地记起天狐心法可以变化心性取悦男人,能贞能淫,要是能把自己看成无知无觉的木头,完全不放在心上,或许能使他兴致索然的。
也真奇怪,姚凤珠才一动念,便心如止水,无忧无惧,对祝义的怪手也好像全无感觉。
“可有洗干净这里吗?”祝义手往下移,摸去姚凤珠的大腿根处,笑嘻嘻道。
姚凤珠害怕地紧咬朱唇,心里有点紧张,知道那儿最受不了男人的逗弄,要是他能像李向东那样弄得自己淫水长流,不独会招来讪笑,恐怕免不了出乖露丑了。
祝义的指头也如李向东般无所不至,经过贲起的肉阜,拨弄着花瓣似的桃唇,然后拨草寻蛇,蜿蜒而进,探进了身体深处,羞愤之余,姚凤珠却是暗暗欢喜,原因是那种叫人失魂落魄的酥麻,远没有以前那么强烈难耐,想不到逆运天狐心法,竟然能压下胸中淫念。
“不喜欢吗?”祝义上下其手之余,发觉姚凤珠全无反应,好像有点失望地冷哼一声,取来两个绣枕,壂在腰下说:“我会让你喜欢的。”
尽管牝户朝天高举,姚凤珠不惊反喜,因为李向东亦常常如此,为的是可以让他直捣洞穴深处,尽逞凶威,只道祝义气愤自己不为所动,不耐烦再逞手足之欲,该能早点完事了。
偷眼看见祝义已经脱掉裤子,那耀武扬威的肉棒,远没有李向东的那般健硕凶悍,更是放下心头大石。
“我来了!”祝义脱光了衣服,饿虎擒羊似的扑在姚凤珠身上叫。
姚凤珠赶忙澄心静虑,自比枯木顽石,催发天狐心法,存心败坏这个淫老头的淫兴。
孰岂料祝义一点也不着忙,捧着姚凤珠的粉脸,嘴巴印了下去,还吐出湿淋淋的舌头,贪婪地舐扫着香喷喷的香唇。
姚凤珠气愤地螓首狂摇,左右闪躲,避开那臭气熏天的嘴巴,只是在祝义的制肘下,动弹不得,气得她张嘴便要咬下去。
“别咬呀,要是咬坏了,你便少了许多乐趣了!”祝义扭头避开,继续吻遍了姚凤珠的头脸耳朵,粉颈香肩,最后还呵痒似的舐吮着芳草菲菲的腋下,痒得她身酥气软,心浮气促。
恼人的嘴巴终于落在胸脯上了,祝义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软绵绵的乳房,慢啮细嚼,浅咬轻尝,馋嘴地吸吮起来。
姚凤珠紧咬着朱唇,也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明白那些浪荡的声音,不独于事无补,还会使祝义更兴奋。
祝义愈吃愈香,嘴巴开始往下移去,舌头游过那秀美纤巧的玉脐,落在平坦滑腻的小腹,吻吮舐扫,好像要直薄神秘的禁地。
念到羞人的肉洞就在祝义眼皮之下,不禁无地自容,也担心他像李向东一样,剥开柔嫩的肉唇,那便不难发现自己天生异相了。
姚凤珠更害怕祝义的嘴巴!
虽然逆运天狐心法,能压下澎湃的春情,但是祝义的唇舌功夫非同凡响,尽是往女孩子最敏感的地方下嘴,除了逼近眉睫的肉洞,已经无所不至,使姚凤珠春心荡漾,仿似枯木逢春,顽石点头,陷于崩溃的边缘了。
愈是害怕的事,愈是无法避免,祝义果然动手张开肉洞,头脸凑了过去,仔细端详,接着好像有所发现地低噫一声,使劲把肉洞再张开了一点,目不转睛地往洞里窥望。
“不……不要看!”姚凤珠尖叫道。
“奇怪,这颗淫核可不小呀,怎么淫水这么少的?”祝义喃喃自语,蓦地吐出舌头,朝着张开的肉洞钻进去。
“啊……不……啊啊……!”姚凤珠不叫可不行了!
祝义的舌头好像毒蛇似的愈钻愈深,竟然抵着那颗敏感无比的肉粒团团打转,痒得姚凤珠死去活来,失魂落魄,再也控制不了自己。
“流出来了……淫水全流出来了!”祝义欢呼道,津津有味地吮吸着汨汨而下的淫泉,舌头还不住在红彤彤的肉洞里搅动。
“不……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姚凤珠春情勃发地叫,下身没命地扭动,仿佛火蚁的淫毒又再发作。
“美味……美味极了!”祝义赞叹连声,怪叫不绝,舌头起劲地舐吃着叫。
“给我……呜呜……不要吃了……我嫁你了……!”姚凤珠歇思底里地叫,不再硬撑下去了。
祝义哈哈大笑,满意地再舐一遍湿淋淋的桃唇,便腾身而上。
听到身畔的祝义鼾声大作,驱毒完毕的姚凤珠才在黑暗中张开了眼睛。
锁着手脚的皮项圈已经解开,身上干干净净,还系上了抹胸,盖上锦被,这些全是祝义发泄过后,硬喂姚凤珠吃下剩余的回魂香,以为她进入梦乡之后干的。
姚凤珠初时有点奇怪祝义为什么不把自己送回房间的,后来回心一想,要是春梦散能使人丧失记忆,那么祝义如何胡说也可以了。
以祝义的阴险歹毒,该能与李向东一较高下的,可是他的野心不下于李向东,该不会真心与北方武林同仇敌忾,要是想左了,借机铲除异己,培植自己的势力,恐怕为祸更大。
想到这里,姚凤珠不禁抹了一把汗,倘若为他所欺,胡乱吐露真相,可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后果,而且自己首当其冲,吃亏亦是在所难免。
[ ]念到金氏兄弟,姚凤珠更是通体生寒,暗念还是早点报告为妙,于是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情,运起传心术。
美姬差不多立即便有答复了,看来还没有睡,可是气虚力怯的声音,使姚凤珠芳心卜卜乱跳,知道他们淫戏方毕,李向东雄飞奋发的样子,好像再上心头。
姚凤珠定一定神,默默道出今晚听到的消息,请求指示,渴望李向东念她探得天池圣女的秘密,让她立即逃走。
报告时,李向东还透过美姬发问,甚至道出祝义就在姚凤珠的身旁,不用说是同时施展妖法察看了。
“祝义可让你过瘾么?你尿了多少次?”美姬问道。
“两次。”姚凤珠忍气吞声道,祝义远没有李向东那般强壮,好像还不及自己的亡夫,回想起来,竟然奇怪地有点不满。
“两次太少了,祝义的武功不弱,最少要和他多睡十天半月才行,金家兄弟更是高手,不能错过,三个一起,该能让你乐透的!”美姬格格笑道。
“不……!”姚凤珠如堕冰窟,心里悲叫一声,岂料随即听到李向东冷哼的声音,可不敢说下去。
“教主恼了,他是听到你的说话的。”美姬警告似的说:“他说你是淫欲魔女,任务是陪男人睡觉,要是不喜欢,可以回来侍候九尾飞龙的。”
“弟子答应便是!”姚凤珠那里还敢说下去,赶忙答应。
“以我的经验,你只要常常想着自己是个可怜的小寡妇,该能迷死祝义这样的男人的。”美姬指点道。
“是,弟子知道了。”姚凤珠叹气道,暗道自己难道不可怜么?
“还有,教主着你多点探听天池圣女和那些破解仙法的器物的消息,随时报告。”美姬继续说。
报告完毕,姚凤珠不禁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要留在铁剑山庄,供祝义等淫辱,喜的是李向东好像没有发觉自己在途中屡次向正教报讯,或许还有希望的。
看见身旁的祝义熟睡如死,姚凤珠更是恨火填胸,真想把他置诸死地,但是岂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复念淫欲邪功该能使他受损,才好过一点,然而要向这个可恨的男人献身,却是悲苦难受。
姚凤珠自伤自怜之余,也筹思对策,朦朦胧胧的直至曙色初现,便装作从睡梦中惊醒,霍然坐起,抱着膝盖哭个不停。
“……你醒来了?”祝义好像给姚凤珠吵醒地张开惺忪睡眼,道:“天色尚早,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你……呜呜……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你忘记了吗?”祝义吃惊似的坐起,抱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不要碰我……呜呜……我……我给你害死了!”姚凤珠泣不成声地挣脱祝义的搂抱道。
“凤珠,可是忘记了昨夜你亲口答应嫁给我吗?”祝义再把姚凤珠抱入怀里说。
“我……我有说过吗?”姚凤珠愕然道,却没有再把祝义推开。
“当然有,是你自己来到这里,还说杀了毒龙妖道后,便与我成亲的。”祝义煞有介事地说。
“这里是什么地方?”姚凤珠装胡涂地问道。
“是我的房间嘛!”祝义笑道。
“你的房间?但是……你……你为什么……要欺负我?”姚凤珠粉脸低垂,羞不可仰道。
“又是你说以身相许,表白真心的!”祝义诡笑道。
“我……我怎会这样说?”姚凤珠心里有气,嗔道。
“怎样也好,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祝义凑了过去,温柔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不……不要这样!”姚凤珠害怕地别开俏脸,除了受不了祝义龌龊的口气,也念到他曾经吃过自己的尿穴,不禁恶心。
“你是我的人了,亲一口有什么关系?”祝义涎着脸说,强行把嘴巴印上了粉脸。
姚凤珠拗他不过,也不想动粗,唯有不再挣扎,只是祝义还要吻上樱桃小嘴时,还是装作害羞地伏在枕上,死活也不让他得寸进尺。
“凤珠,从今天起,你便搬进来,我们也可以朝夕相对了。”祝义没有继续逼迫,轻吻着姚凤珠的香肩说。
“这怎么行,下人会笑话的!”姚凤珠急叫道,暗念他可把自己当作婊子了。
“谁敢?只是让他们早点认识女主人吧!”祝义毛手毛脚道。
“讨厌!”姚凤珠羞叫道:“别胡闹,我们究竟什么时候动身报仇?”
“待会我便着人送出书信,一来一回,估计最迟一个月,便可以齐集人手了。”祝义思索着说。
“如何动手?”姚凤珠继续发问,寻找机会查询圣女的事情,希望早日完成李向东交下来的任务。
这时李向东与美姬遥望清远城,正为入城而烦恼。
李向东原来没有到过清远,所以不能施展神行缩地术,美姬法力更逊,两人唯有走路,尽管比常人快了许多,还是走了两天,昨夜抵达目的地时,由于城门大关,唯有在一个山洞露宿,等候开门。
因为姚凤珠作出报告的关系,耽误了两人睡觉时间,再抵城前时,已是正午时份,发觉兵丁云集,门禁森严,出入均要检查,美姬相貌奇怪,要用丝帕蒙面,更易惹出麻烦。
“城墙太高,门神又恶,就是使用仙法,婢子也是无法进城的。”美姬叹气道。
“不挂脸幕便成了。”李向东哂道,却也知道美姬要是露出本来脸目,更难进城。
“只要能把内丹借我一用,我也可以修回人身,那便能进城了。”美姬亲热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说。
“岂不是要等你苦修百日么?”李向东冷哼一声,灵机一触道:“有了,你变回原形,我带你进去。”
“要人家扮狗么?”美姬满心不愿道。
“昨夜你不是一头淫荡的母狗么?”李向东催促道:“快点,别耽误了。”
“人家是骚狐狸才对!”美姬嘀咕道,可是也不敢不从,摇身一变,变回一头银白色的狐狸,只是尾巴又大又长,无奈夹在腿间,以作遮掩。
两人顺利进城后,李向东也不忙着寻找宿处,却在城里闲逛,美姬唯有可怜巴巴地在他的身畔乱转,可是长相奇特,很是触目,直至她张牙舞爪,唬退了几个小孩子后,才少了许多人尾随指指点点。
美姬做梦也没有想到李向东会买了一个皮项圈,挂在她的颈项上,然后系上皮索,得意洋洋地牵着她四处找房子的。
找到房子后,美姬赶忙变回人身,正要解下皮项圈,可想不到李向东会扬声喝止的。
“还要人家扮狗么?”美姬委屈地说。
“不错,留下项圈,外出扮狗可无需张罗,在家里也更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了。”李向东大笑道。
“你喜欢人家扮母狗么?”美姬吃惊道。
“刚才我拖着你走路时,忽地想到要是你变回人形,赤条条地母狗似的在地上行走,一定会很有趣,所以买来项圈,上街虽然不行,但是以后在家里,你便是我豢养的母狗!”李向东吃吃怪笑道。
“是骚狐狸才对!”美姬不知羞耻地趴在地上说。
李向东上了一趟茶馆,便听到许多丁菱的消息!
自从丁菱三天前入城后,立即变得街知巷闻,人尽皆知,原来不知如何,她竟然勒令加强关防,实行宵禁,还加派捕快监视城里可疑人物,然后大批兵马集结,闹得人心惶惶,怨声载道。
虽然探得丁菱入住总兵府,李向东也没有贸然前往查探,因为入夜后,街上不是官兵,便是捕快,任他妖法滔天,亦是大为头痛,接着还发现有人在门外窥探,看来是给人盯上了,更不敢轻举妄动。
过了两天,官府突然贴出告示,宣布封城五日,任何人也不淮进出。
[ ]李向东眼巴巴地看着大量兵马出城,顿悟丁菱已经取得上官首肯,派兵围剿连云寨,近日的措施,当是为了缉拿奸细,以免走漏出兵的消息,不禁暗赞此女果然名不虚传,本来打算留下美姬,自行以妖法出城,尾随追蹑,但是念到军营戒备森严,要把她生擒活捉,可非易事,于是打消原意,暂住城里,相机行事,也偷空练功。
闲来无事,李向东除了以妖法查看柳青萍与姚凤珠的行动,和生产魔军的进度外,便是与美姬淫戏取乐了。
这一天,少林寺突然来了几个神秘的访客,他们的头脸全身给斗篷包裹,完全隐去脸孔体形,还指名求见方丈大觉。
奇怪的是知客僧人和他们说了几句,一面着人通传,一面延客入内,径趋闲人禁入的禅房,德高望重的大觉和尚闻报,还伫门迎迓,来人的来头定是不小。
进入禅房后,三人自行解下斗篷,原来是三个女尼,领头的赫然是青城派的掌门人静虚师太,其它两个则是终年常伴左右的中年女尼。
“掌教请看。”静虚没有客套,与大觉分宾主坐下后,取出一块写满了血字的汗巾,脸带长叹道:“掌教可知道武林大劫又生么?”
“师太可是说这个?”大觉长叹一声,也取出一块血印斑斑的汗巾道:“这是本寺一个寄名弟子快快马送来的,贫僧已经命人赶往慈云庵查看了。”
“掌教也收到消息么?”静虚接过汗巾,看了一遍,脸带戚容道:“不用查了,两个奉命前往慈云庵习艺的弟子,凑巧于事发时抵达庵前,藏匿暗处,目睹大劫,逃回来报讯,证实百多个年青女尼被掳,生死未卜,静悟师妹与其它的弟子遇害,无一生还。”
“被掳的女尼囚在那里?”大觉问道。
“不知道,两个弟子目睹惨剧,吓得半死,可不敢尾随追纵,只看见假瞎子王杰的手下押解俘虏下山。”静虚叹气道:“贫尼已经派出门下搜索,至今还是没有消息。”
“要尽快把她们救回来才是!”大觉老脸变色道。
“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或许她们死了还好。”静虚铁青着脸说。
“那个给我们报信的无名氏也许能够帮忙的。”大觉岂不知道这些落入魔掌的女孩子当是生不如死,不想多说,改变话题道。
“此人字迹娟秀,这块汗巾该是女孩子的贴身衣物,我看她也是自身难保了。”静虚长叹道。
“那个自称修罗教教主的李向东,能比得上当年的尉迟元么?”大觉皱眉问道。
“他的武功能够搏杀静悟,妖法也不惧圣女的宝帕,那些魔鬼更是利害绝伦,我看比尉迟元还要利害。”静虚详述两个死里逃生的弟子的报告道。
“先是江都派为毒龙真人所灭,继而天狐大闹威武堡,现在还多了一个李向东,我们可不能任由那些邪魔妖道横行了!”大觉愤然道。
“天狐又生事吗?”静悟讶然道。
“何止生事……。”大觉道出天狐美姬如何大闹威武堡,张英伟回寺求救等事,道:“贫僧已经决定遣派师弟大方率领四个弟子下山,向百草生兴师问罪,要他交出那个妖女了。”
“百草生精擅药物之道,那妖女却精通妖法,大师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警告道。
“这个当然,百草生和毒龙真人只是癣疥之疾,尚不足为患,可虑的是修罗教……。”大觉忧形于色道。
“不错,所以贫尼才赶来与大师共商对策。”静悟点头称是道:“希望大师能再领除魔盟,铲除妖孽。”
“目下武林今非昔比,九帮十三派良莠不齐,各自为政,还有人狼子野心,妄图独霸称尊,而且圣女不知所纵,恐怕要大力整顿才行。”大觉正色道。
“大师是说祝义吗?”静悟叹道。
“是的,我有证据他与金家兄弟和连云寨勾结,也许利用这些恶棍,使用卑污手段,逼迫南方九个帮派归顺,使人扼腕。”大觉喟然道。
“这更要从长计议了……。”静虚沉吟道。
两大掌门人谈了许久,议定除魔方略,最后静虚毅然道:“好吧,贫尼负责寻找圣女,敝派落入魔掌的女弟子,就烦大师请设法救援吧。”
“贫僧一定会全力寻找的。”大觉摇头道:“最担心是找不到圣女,那更没有胜算了。”
“她应该还在天池的。”静虚答道。
“贫僧可不敢肯定,多年来,许多知情人亲上天池,为的要再见她一面,也是无功而返的。”大觉唏嘘道,看样子他也是其中一个。
“也许她不愿见其它人吧。”静虚充满信心道。
收到李向东传心术的召唤,美姬知道他快要回来了,赶忙爬了起来,把连在项圈上的皮索拴在床柱,扯下缠腰丝帕,赤条条地坐在地上,母狗似的等待着。
为了取悦李向东,这几天美姬留在家里时,常作母狗打扮,甚至自行买了皮鞭口环,供他鞭打作乐。
对美姬来说,要扮作母狗可是容易不过,失去内丹后,她已经变得耳长脸尖,长尾挂在腰间,身上的毛髲全是银白色的,只要竖起尾巴,摇头摆尾,多点用脚搔头抓耳,便活脱脱是母狗的样子了。
美姬千方百计地讨取李向东的欢心,是因为对他又爱又怕!
爱的不单是这个神秘的男人能使美姬肉欲上得到罕有的满足,也为了他的武功仙法,深不可测,而且天份极高,聪明绝顶,不过发问几个问题,便掌握了传心术的奥秘,现在已能截听姚凤珠送回来的报告,甚至可以发出简单的指令,相信只要他愿意,当能助自己逃过天劫。
怕的是此人天性凉薄,冷酷残忍,杀人不眨眼,不知为什么,尤其对女性好像有一种潜藏心底的愤恨,爱以摧残她们为乐,美姬虽然身为异类,叫苦吃痛时,也会使他兴奋莫名,欲火大炽。
寻常女孩子纵是有心献媚,要讨好这样的男人,也是有心无力,但是美姬深谙天狐心法,也精通妖术,既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无惧吃苦受罪,还知道只要使李向东淫兴大发,便可以乐个痛快,却是乐此不疲了。
“主人,你回来了!”看见李向东进门,美姬便喜孜孜地爬了过去,围在他的脚畔,狗儿似的嗅索,全不担心有人窥探,因为整间房子已为妖法笼罩,而且大军出城后,城里的戒备大为松懈,暗探也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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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本书太监了???第二集 第八章 恶虎伥妻
看着眼前的十全大补汤,姚凤珠便不啻看见了毒蛇猛兽,因为今天已届祝义与金家兄弟约定之期,这碗汤里一定下了春梦散。
不吃可不行!
别说李向东三令五申,令姚凤珠装傻扮慒,就算没有,祝义和金家兄弟皆非善类,要是知道自己识破他们的阴谋,恐怕更糟糕。
念到祝义以一派掌门之尊,居心叵测,不独勾结妖邪,还使用这样卑污的手段,姚凤珠便怒火填胸,恨不得把他剥皮拆骨。
幸好祝义也得到报应了!
这几天祝义练武,使出一些精妙的招式时,往往有点力不从心,相信是由于近日夜夜春宵,旦旦而伐,以致纵欲过甚,体力透支,虽然有心节制,可是姚凤珠的一颦一笑,往往使他欲火大动,不能自持。
姚凤珠根本无心使祝义陷溺在欲海之中的,甚至也没有听从美姬的指示,故意装作可怜兮兮,发挥天狐心法的威力,然而满肚辛酸,难免自伤自怜,不知不觉中,竟然使祝义兽性大发,中了淫欲邪功的暗算,以致内力受损。
看来祝义受到的损害可真不少,因为姚凤珠还是首次感觉自己的丹田内力鼓荡,可惜怎样也无法与自身的功力结合,好像得物无所用。
对姚凤珠来说,能不能增进功力可不重要,重要的是使这个该死的祝义自食其果,能够心愿得偿,已是不幸中之大幸了。
可悲的是不幸接二连三,喝下这碗汤后,新的噩梦又会开始了!
“主人,凤珠又求救了。”美姬示意道,她与李向东置身荒山,正在前往百草生的居处途中。
“找个地方渡宿,也看看她鬼叫什么吧。”李向东不满地说。
两人找到一个隐蔽的山洞,美姬动手打扫,李向东却取出铜镜施法,转眼间,便有影像在镜里出现。
只见三个脸目狰狞的壮汉嘻嘻哈哈地领着两个脚夫走路,两个脚夫扛着一个木箱,却没有看见姚凤珠。
“这几个便是金家兄弟了,怎么不见凤珠的?”美姬指点着说。
“该是在箱里……。”李向东念出咒语,影像一变,便看见姚凤珠了。
“发生了什么事?”美姬惊叫一声,传声问道。
姚凤珠真是在箱子里,箱子不大,仅能容下屈曲在一起的身躯,别说舒展身体,转身也不可以,事实是箱子再大一点也没有用,因为她的手脚四马攒蹄似的反缚身后,根本无法动弹。
除了手脚缚的结实,还有绳索横亘塞着布絮的樱桃小嘴,只有抹胸的胸脯也是五花大绑,而且往下伸延,丁字形地紧缚着看来是光裸的下身,仔细看清楚,粗糙的绳索深陷两片肉唇中间,该是故意勒进去的。
“救我……呜呜……教主救我!”姚凤珠以心声传语道。
“金家兄弟带你去那里?干么这样整治你?”李向东笑问道。
“回家……他们……他们要给金铜报仇……呜呜……救救我吧!”姚凤珠哭叫道。
“可有让你嗅过回魂香?”李向东继续问道。
“嗅了……他们七天后才会送我回去!”姚凤珠悲鸣道。
“又死不了的,鬼叫什么?”李向东骂道:“可有听到什么消息?”
“没有……什么也没有……呜呜……教主,求你救救我吧……弟子受不了了!”姚凤珠苦不堪言似的说。
“妹妹,你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便会好过一点了。”美姬指点着说。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天狐心法以心为主,她要是想着自己是一块石头,该没有什么感的。”美姬解释道。
“你照着办吧。”李向东冷哼道:“我会留意你那里的动静的,要是听到什么消息,便立即报告,否则可别吵着我们。”
“弟子……。”姚凤珠明白如何李向东铁石心肠,再说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暗念自己要不是逆运天狐心法,如何能够苦苦支撑。
这时美姬已经把山洞打扫干净,自行坐下,岂料才靠在壁上,便恐怖地惊叫一声,跳起来躲在李向东身后。
“你又鬼叫什么?”李向东恼道。
“老虎……有老虎!”美姬颤声叫道。
“老虎在那里?”李向东不耐烦地说,山洞里分明什么也没有,可不明白美姬害怕什么。
“后边……有老虎的气味和声音!”美姬指着光秃秃的洞壁说。
“以你的法力,还要怕老虎吗?”李向东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山野间有老虎出没不奇,狐狸害怕老虎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美姬已经修成内丹,要是害怕老虎,也活不到今天了。
“它……它是不同的,它是虎中之王……它……它也有法力……可是……奇怪……!”美姬有点语无伦次,呐呐不知如何解释。
李向东情知有异,运起魔功,往洞里查探,可料不到山壁之后原来别有洞天,隐约看见一头神色委顿的灰白色大老虎关在铁笼里,四周还下了诸般妖法禁制。
“教主,看到了没有?”美姬脸白如纸道。
“进去看清楚。”李向东沉声道,举手一指,便破开山壁。
“小心一点!”美姬战战惊惊道。
洞壁竟然有四五尺厚,可费了李向东不少功夫,开始发现里边妖氛阵阵,才明白美姬为什么如此大惊小怪,暗念要不是她的先天受制于老虎,因此特别敏感,可不能发现这头虎精了。
愈是接近神秘的洞穴,美姬便愈是害怕,最后甚至浑身发抖,使劲地抱着李向东的臂弯,好像走进了地狱似的。
此时受困于铁笼的大白虎也发现了生人的气味,扭头朝着快要破开的洞壁大吼一声,骇得美姬双腿发软,差点便跌倒地上。
“你这头孽畜又吵什么?”李向东穿过洞壁,站在铁笼前骂道。
“大仙救我!”大白虎当是发觉来人不是常人,赶忙前腿跪下,口吐人言道。
“你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救你?”李向东冷哼道。
“小兽自号白山君,为奸人陷害,身负奇冤,被困此地二十年了,要是大仙出手相救,小兽立誓奉你为主,从此给你做牛做马,赴汤蹈火,也是万死不辞的!”白老虎叩头如蒜道。
“白山君!?”美姬失声叫道。
“白山君是什么?”尽管名字有点耳熟,李向东却是全无印象,目注惊魂未定的美姬问道。
“五妖里的恶虎伥妻的恶虎,好像……好像也叫做白山君。”美姬嗫嚅道。
“白山君横行江湖,岂会被囚于此?”李向东冷笑道。
“那是妖道张全假扮,小兽才是真正的白山君。”白老虎急叫道:“就是这两个奸夫淫妇陷害我的!”
“说清楚!”李向东沉声道。
原来这头白老虎修成人身后,化名白山君,迷恋人间艳色,与一个名叫丽花的女子结为夫妇,还授以武功法术,岂料此女嫌弃白山君身为异类,粗鄙不文,更不懂讨乖卖好,不知如何,搭上了亦是五妖之一的张全,设计谋害,关押于此。
“他们为什么不杀了你?”李向东问道。
“张全自然想取我性命,但是那淫妇传我法术,每隔几年,便需要我的精血驻颜,最重要的是她纵然送命,我也能使她死而复生,怎会杀了我。”白山君叹气道。
“我就是放了你,你能打得过他们吗?”李向东哼道。
“那淫妇见了我,大气也不敢哼一口的。”白山君沉吟道:“倘若能够找到饿虎鞭,一定能把张全碎尸万段的。”
“可是这根吗?”李向东望空一抓,手里便多了一根黑油油的皮鞭。
“是的,你……你是什么人?”白山君颤声叫道。
“我家主人便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美姬卖弄似的说。
“修罗教主?!”白山君泪下如雨道:“当年小兽得蒙前教主指点,才能修成人身,成人后,知道教主遇害,本欲给他报仇的,谁知道……。”
“行了,算你一场造化吧。”李向东默念咒语,一一破解囚笼的禁制。
待最后一道禁制解开后,大白虎突然惊天动地地大吼一声,利箭似的从铁笼里窜出来,吓得美姬失声尖叫,跌倒地上,李向东也是色然而变。
“奴才叩见主人!”大白虎出困后,立即拜倒李向东身前叫道。
“很好,从现在起,你便是本教的虎侍了。”李向东点头道:“你能够变回人身吗?”
“奴才给那对奸夫淫妇折磨了廿年,精气损耗甚多,待我吃几个生人,才能回复人身,百日之后,才有望回复昔年的功力。”白山君摇头道。
“百日太久了。”李向东把饿虎鞭塞入白山君的虎爪里说:“使用此鞭吸取生人精血,吃一个人便可以少修一天了。”
[ ]“谢谢主人!”白山君如获至宝地双掌接过,看见美姬正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怪叫道:“狐狸精,不用害怕,你与我同侍一主,我是不会吃你的。”
“人家……人家那里是害怕。”美姬口硬地说,暗道这头虎精原来已经看穿自己的来历。
“主人,你破了他们的禁制,一定会惊动那对奸夫淫妇,不用多久便会寻来这里,恐有不便,我们还是暂时避开,迟些时再找他们算帐吧。”白山君没有再糗美姬,正容道。
“刚才我破去禁制时,也同时施法隔绝内外消息,他们该不会发现的。”李向东哂道:“就是发现了也不打紧,区区一个妖道张全算什么东西。”
“主人神通广大,当然不把他们放在眼内了。”白山君敬畏道。
“他们常来看你吗?”李向东问道。
“不是,丽花那个淫妇几年才来一趟,吸取精血驻颜,前些时来过,很久也不会再来的。”白山君答道。
“他们住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他们霸占了奴才在山上的白虎宫,从这里徒步前往,半天便到了。”白山君道。
“你可以走得动吗?要是走得动,现在便去把他们拿下来。”李向东寒声道。
“奴才领路吧。”白山君兴奋地说,目睹李向东轻而易举地便破去妖道张全的妖法,知道他的法力高强,既然肯亲自出手,自是求之不得了。
“教主……!”美姬欲言又止道。
“知道了,快点换裤子,我们会等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为什么要换裤子?”白山君奇道。
“教主别说!”美姬罕有地粉脸通红,急叫道。
“还不是你!”李向东怪笑道:“她给你骇得尿尿了。”
“谁叫他这么凶……!”美姬讪讪地解开包袱道。
“待我变回人身,便不是这么凶了。”白山君笑道。
“人家没有替换的裤子了!”美姬红着脸说。
“换上战衣吧。”李向东皱眉道。
“待我先抹一把吧。”美姬当着白山君解开裤子,任由裤子掉在脚下,抽出湿淋淋的汗巾揩抹着说。
“我也不知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白山君目灼灼地看着美姬道。
“你想碰她么?”李向东笑道。
“想也不行,奴才岂敢碰主人的女人。”白山君急叫道。
“本教的女人全是我的女人,我的女人也是大家的女人!”李向东哈哈大笑道:“何况她还不是我的女人!”
“人家只是教主的尿壶吧。”美姬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顾左右而言他道:“听说老虎鸡巴长着倒刺,可有其事吗?”
“不是什么倒刺,只是长满肉芽,以讹传讹吧。”白山君脸露异色道:“要不是这样,那个淫妇或许不会勾人的。”
“为什么?”美姬不解道。
“因为每一趟也弄得她叫苦连天,才使她生出异心的。”白山君叹道。
“这个女人真不识货。”美姬格格娇笑,念咒穿上战衣道。
“拿下她后,我一定要她后悔的!”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你有什么打算?”美姬笑问道。
“我要她死,死一百次,一千次!”白山君狞笑道。
白虎宫筑在山上的原始森林里,四周古木参天,还笼罩在妖烟邪雾之中,如果没有白山君领路,可不容易找到。
一人两兽虽然不比常人,去到宫门时,已是夜深时份,周围一片寂静,跟至没有虫声鸟语,倍是阴森恐怖。
李向东绕着白虎宫走了一趟,布下禁制,防止宫里人逃走后,白山君便当先开路,大摇大摆地走进宫门,途中先后碰上几个值夜的宫人,白山君一声不吭,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无声无色地把他们的精血吸干,速度之快,使人咋舌。
白山君在一所堂皇的大房子前停下来,李向东等知道已经来到张全居住的地方,从窗外看进去,只见一个瘦道士和一个只有抹胸亵裤的美娇娘在床上熟睡。
李向东自恃身份,不屑偷袭,挥掌拍开门户,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大喝道:“妖道张全,出来受死吧!”
床上男女怵然从梦中惊醒,瘦道士的反应很快,长身弹起,左掌一挥,一团红雾便朝着李向东袭去。
“小心,那是化骨神雾!”白山君惊叫道。
李向东不闪不躲,背负双手,任由红雾罩在身上,大笑道:“雕虫小技,有什么了不起?”
“来者何人?”瘦道士张全跳下床道。
“是白山君……!”床上的艳女看见随后而进的大老虎,尖声惊叫道。
“淫妇,你的报应到了!”白山君怒吼道。
“孽畜,你是不要命了!”张全冷哼一声,口里喃喃自语,双手同时往外挥去,火光从掌心涌起,发出隆然巨响,大部份疾射李向东,余下的却朝着白山君和美姬袭去。
“这样的掌心雷,用来搔痒也差不多。”李向东不以为意,抬手一指,声势骇人的雷光火雨顿消,白山君和美姬也是夷然无损。
“你究竟是什么人,干么与这头孽畜前来捣乱?”张全知道遇上生平大敌,赶忙摘下桃木剑,遥指李向东,喝道。
“要是你能够接下这枚掌心雷,我便告诉你吧。”李向东狞笑道,掌心往前一翻,一团红云无声无色地慢慢朝着张全飘去。
张全不敢怠慢,口里念念有辞,神色凝重地挥动手中的桃木剑,使出浑身解数,要破去这枚与众不同的掌心雷。
岂料红云走到半路,蓦地加速,空中随即传来霹雳巨响,接着听到张全厉叫一声,不知如何,浑身起火,不旋踵便化为灰烬了。
白山君等瞧得目定口呆,想不到李向东如此利害,丽花目睹靠山送命,更是魂飞魄散,手足无措。
“主人,如何发落这个淫妇?”白山君赶步上前,张牙舞爪地问道。
“饶命呀……全是……全是张全作孽,与小妇人无关的……!”丽花害怕地缩在床上一角叫道。
丽花长得可不赖,肌肤白皙,幼嫩如丝,圆圆的脸蛋,吹弹欲破,冶艳迷人,还有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胸前的大奶子,在单薄的抹胸之下,傲然挺立,倒也使李向东怦然心动。
“自然是由你处置了!”李向东故示大方地说。
“不要……!”丽花恐怖地大叫,玉手一挥,一连串晶光急袭白山君,自己却翻身下床,朝着门外扑去。
“跑得了么?”白山君怒吼道,虎爪探出,往丽花身后抓去。
丽花惨叫一声,跌倒地上,身后血肉淋漓,原来这一抓,竟然把她的玉股连皮带肉抓下了一大片,深可见骨,纵然能够活下去,也不似人形了。
李向东表面好像无动于衷似的冷眼旁观,心里却是暗叫可惜,要是知道白山君如此冲动,可不该忙着交人了。
这时白山君一个箭步,扑在辗转哀号的丽花身上,前掌紧按香肩,张开血盘大嘴,猛朝高耸的胸脯咬下去。
尽管美姬亦是杀人不眨眼,但是目睹白山君张嘴咬下丽花的乳房,然后残忍地把细皮白肉,一片一片地撕下来,也是不忍卒睹,自顾自地燃点烛火,使房间里大放光明。
“痛快!”白山君终于把丽花活生生地咬死了,欢呼似的大吼一声,才伸出舌头舐抹脸上虎爪的血渍。
“山君,下次可别这样浪费了。”李向东惋惜地说,同时暗施妖法,捕捉丽花的魂魄,要把她收下淫狱。
“浪费?奴才浪费了什么?”白山君惶恐地问道。
“教主是说这样的美人儿,一下子杀却太是浪费。”美姬格格娇笑道:“就是要杀,大家也可以先乐一下的。”
李向东默然不语,有点奇怪丽花的魂魄竟然不知所纵。
“不会浪费的!”白山君哈哈大笑,虎躯一转,摇身变回人形,长相狰狞凶恶,健壮的身躯自然一丝不挂,现出了一截只有寸许长短,乌黜黜却长满了肉芽的肉棒,诡异莫名。
“你……你的鸡巴怎会这样的?”美姬惊叫道,看见鸡巴明显地留有刀伤,该是给人割下来的。
“是那个淫妇耸恿奸夫把鸡巴割下来浸酒,供他补身的。”白山君悲哀地说。
“你把饿虎鞭接上鸡巴,便能够重振雄风,在床上或是战阵之上,变化由心,威力也更大。”李向东正色道。
白山君欢呼一声,赶忙吐出藏在口里的饿虎鞭,依着指示接上,念出咒语后,饿虎鞭立即隐入体里,鸡巴却慢慢长大,没多久便变成尺许长短,而且粗如儿臂,使他喜出望外,呱呱大叫,拜倒李向东身前,叩头不迭道:“主人真是小兽的再生父母了。”
“现在可有后悔杀了她吗?”美姬笑道。
[ ]“她是不是没有死?”李向东找不着丽花的魂魄,若有所悟地问道。
“主人真是神目如电!”白山君心悦诚服道:“这个贱人与我血肉相连,虽是凡人,却是魔体,只要我不死,她也死不了的。”
“你是说……?”美姬难以置信道。
“我一施法,她便重生复活了!”白山君傲然一笑,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遥指地上丽花那皮破肉烂的尸体。
说时迟那时快,支离破碎的尸体瞬即复合重生,还听到丽花嘤咛一声,竟然活转过来,只是衣服破烂,活色生香的裸体也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要是人家送了性命,这法术能不能也使人家死而复生?”美姬惊喜交杂道。
“不能,倘若她的精气法术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岂能死而复生。”白山君摇头道。
“那真可惜!”美姬失望地说。
“我……我不是死了么……?”就在这时,丽花回复了知觉,长叹一声,茫然道。
“臭贱人,我会让你死得这么容易吗?”白山君狞笑道。
“你……你还要怎样?”丽花惊叫道。
“我要你死千百遍,每一次也是吃尽苦头而死!”白山君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似的说。
“夫君,一夜夫妻百夜恩,念我也曾侍候多年,你便饶我一趟吧!”丽花如堕冰窟,颤声叫道。
“你是忘了去年与那奸夫一起,把我的鸡巴切下来时的说话了!”白山君的鸡巴蓦地暴涨,竟然比捣面杖还要粗大,上边的肉芽也变成钉子似的,颗颗坚硬如铁,怒气勃发道:“要不是主人垂怜,我现在还是残缺之身哩!”
“你……!”丽花骇得粉脸煞白,牙关打战,水汪汪的眼睛乱转,不知道如何辩解。
“知道我要怎样弄死你吗?”白山君一字一顿道:“我要用这根宝贝,把你的淫穴从里至外,一片片地撕开,让你活生生的痛死!”
“不……不要!”丽花心胆俱裂,知道他的怨毒极深,再求也是徒然,抬头看见李向东就在身前,赶忙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脚摇撼道:“大仙,求你救救我……呜呜……我知错了,饶了我吧!”
“主人,这贱人虽然淫贱恶毒,却有点姿色,你老人家要是不嫌弃,就算是奴才一点心意吧。”白山君看得出李向东色心已动,凑趣地说。
“大仙……主人,求你给小妇人说几句好话吧!”丽花哀求道,知道这是能够免去没完没了的酷刑的最后希望。
“为什么我要给你说话?”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小妇人……小妇人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小妇人尚算有几分姿色……。”丽花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不知羞耻道。
“那几分呀?”李向东哂笑道。
“小妇人不美吗?”丽花强装笑容,爬上李向东的大腿,泪痕犹新的娇靥磨弄着隆起的裤裆说。
“庸脂俗粉!”美姬冷哼道。
丽花虽然自负绝色,但是此时岂敢计较,扭动蛇腰,香喷喷的娇躯缠在李向东身上,攀爬而上,拉着他的大手往胸前摸去道:“别看小妇人的奶子不小,人家可没有生过孩子哩!”
“这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握着那丰满结实的肉球揉捏了几下,突然把羊脂白玉似的胴体往上抛去。
丽花腾云驾雾似的飞向半空,只道要重重地大跌一交了,禁不住害怕地惊叫一声,岂料掉下来时,足踝倏地一痛,好像给一根无形的绳索缚紧,整个人竟然头下脚上,左腿朝天高举,倒吊半空,右腿无处着力,飘飘荡荡地掉在一旁,私处也纤毫毕现地暴露在灯光之下。
“……主人大仙,你看清楚嘛,人家这个身体还没有男人碰过的!”丽花惊魂甫定后,呲牙裂嘴道。
“没有才怪!”美姬嗤之以鼻道。
李向东好整以暇地走到丽花身前,只见那神秘的三角洲微微贲起,均匀地长满了乌黑色的柔丝,那两片白里透红,娇嫩欲滴的肉唇严密地紧闭在一起,全没有风雨的痕迹,倒像未经人事的处女。
“主人,张开她的淫穴看看吧。”白山君诡笑道。
李向东岂会客气,动手剥开肉唇,低头一看,忍不住奇怪地低噫一声,双眼放光。
“有什么好看的?”美姬知道有异,走了过去,探头探脑地问道。
“每一次魔体重生时也是这样的吗?”李向东笑问道。
“是的,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悻声道。
“夫君,那里是便宜?”丽花怯生生道:“破身是很苦的,你的鸡巴又那么大,如果不是每隔几年便要人家受一次活罪,人家也不会……。”
“闭嘴,谁是你的夫君!”白山君恨意填胸,骂道:“从今天起,你的活罪可多哩!”
这时美姬也看到了,只见红彤彤的肉洞中间,横亘着一片粉红色的薄膜,叫人又羡又妒。
“破身能有多痛,生孩子才痛呢!”李向东吃吃怪笑,指上使劲,便朝着紧凑的洞穴捣进去。
“哎哟……痛……呜呜……好痛……!”丽花厉叫一声,悬在空中的身体艰难地挣扎着,玉手也往腹下探去,挡架那残忍的怪手。
“我也想过了,只是人兽异途,不易让她怀孕,就是可以,还没有生下来便要撑破肚子了。”看着缕缕鲜红随着李向东的指头涌出来,白山君恼恨略解道:“死了她不打紧,可不能牺牲自己的骨肉。”
“不一定是你的骨肉的,待我找到关键所在,便让她生一些牛羊骡马吧。”李向东兽性大发地掏挖道。
丽花痛得惨叫哀号,冷汗直冒之余,也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想不到这个年青公子也是如此恶毒,要是不能使他们回心转意,可真生不如死。
“什么关键?”美姬好奇地问。
“主要是人兽异途,如何能使凡人怀孕。”李向东抽出血淋淋的指头道。
“不是把鸡巴捅进去便行吗?”美姬取来素帕,给李向东揩抹指头上的血渍道。
“你懂什么?”李向东哂道:“你试试让山君捅进去吧。”
“那不是要婢子的性命吗?”美姬白了白山君胯下一眼,媚笑道:“不过要是能使婢子魔体重生,试一下也是无妨的。”
“你本来就是魔体,山君有了饿虎鞭,也不是没有希望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那么快点干吧!”美姬雀跃道。
“奴才如何做得到?”白山君犹疑道。
“告诉我,重生再造之前,可是要伐毛洗髓的?”李向东问道。
[ ]#--iCMS.PageBreak--#“是的,如果她的精气不是与我同出一源,可不能伐毛洗髓,要是没有饿虎鞭,还更花功夫。”白山君答道。
李向东问了许多问题,然后说:“差不多了,你继续出你的气,别忙着杀了她,让我慢慢想一下。”
“遵命!”白山君怪叫一声,鸡巴突地长了许多,还一分为数,既像八爪鱼的触须,亦像九尾皮鞭,也不见他运功使劲,肉棒便往挂在半空的丽花抽下去。
“哎哟……!”丽花惨叫连声,娇躯狂扭,白雪雪的粉背立即印上许多道红印,就像是吃了鞭子。
白山君鞭下如雨,净是朝着丽花皮多肉厚的地方鞭打,打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转眼间,身上已是皮开肉烂,血流成渠,没有多少完整的地方,叫苦吃痛的声音,更是声震屋瓦。
“她不痛不痒,再打下去,也是白费气力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贼淫妇,可要给你一鞭重的了!”白山君的鞭梢点拨着丽花的大腿根处说。
“不……呜呜……不要打那里……会痛死人的!”丽花嚎啕大哭地叫,知道这一鞭下去,纵然不死,也是距死不远,能够就此送命也还罢了,但是白山君岂会罢休。
“死了不好吗?死了便可以还你一个新身体了!”白山君狞笑一声,鞭子使劲地抽下去说。
“啊……!”丽花长号一声,没命地扭动了几下,接着便无声无色。
“还有气哩!”美姬奇怪道。
“她的法术不弱,那有死得这么容易。”白山君冷哼道:“别看她刚才叫得那么苦,其实是做作居多,这一鞭虽然利害,也死不了的。”
“你还要她吃多少苦头?”美姬不忍似的问道。
“多少苦头?”白山君愤愤不平道:“我受了廿年活罪,最少要廿年才能消气,这些年来,我想了一千种法子来报仇,现在可以一一使用了!”
“这样你还能给教主办事么?”美姬摇头道。
“我打算把她关起来,有空便请假回来报仇。”白山君期待地望着李向东说:“主人,这样行吗?”
“不是不行的,但是你也可以带着她一道走。”李向东点头道。
“要是她在路上跑了,不是自寻烦恼么?”美姬不以为然道。
“跑不了的!”白山君兴奋地说:“我们可以睡觉前先杀了她,起来后才让她重生便行了!”
“那用这样麻烦的?”李向东失笑道:“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
“痛死人了……呜呜……好痛呀!”也在这时,丽花悠然醒转,软弱地探手腹下,搓揉着已经皮破血流的肉阜叫。
“痛吗?还有更痛的!”白山君鞭子再动,丽花的惨叫又起,这一趟也许是玉手挡住了要害,倒没有晕倒过去。
“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打了……呜呜……让我死吧,别再难为我了!”丽花绝望地叫。
“这个身体实在烂的利害,也该是重生的时候了。”李向东点头道。
“去死吧!”白山君大喝一声,肉鞭过处,一鞭便打断了挡架的玉掌,接着开膛破腹,丽花自然也活不下去了。
“她的三魂七魄可是禁制在人中之中?”李向东沉声问道。
“是的,这样才可以确保她回生之后,能够记起前事。”白山君答道,暗念李向东真的了不起,刹那间便找到她的魂魄。
“很好,让她重生吧,慢慢施术,让我看清楚。”李向东使法把丽花的尸体从空中放下道。
白山君答应一声,默念咒语,只见丽花的尸体不再流血,掉在地上的鲜血也好像有了生命似的慢慢聚拢,瞬即化成轻烟,回到丽花体内,然后破碎的肉体开始重组,伤口结合,大概一顿饭时间,丽花的身体已是回复旧观,就像昏迷似的躺在地上。
“原来如此!”李向东若有所悟道:“美姬,纵然没有内丹,你的魔体也可以重生了。”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窍门吗?”美姬着急地问。
“不错,只要山君用饿虎鞭同时封住七窍九孔,再使法送出精血,助你的魔体重生便行了。”李向东喜上眉梢道。
“什么是七窍九孔?”白山君施法完毕,问道。
“两眼,两耳,两个鼻孔和嘴巴是为七窍,加上前后两个孔洞,便是九孔了。”李向东答道。
“那么快点施法吧。”美姬急不及待地脱下战衣说,爱美是女性的天性,美姬虽是异类,也和人类没有分别。
“同时封住七窍九孔,会闷死她的。”白山君不解道:“纵然我的精气能使肢体重生,可不能保证她不会魂飞魄散的。”
“我会用仙气护住心脉,不会闷死她的。”李向东道:“可是九个孔洞一定要严密紧封,不能泄气的。”
“奴才明白了。”白山君点头道。
“从下边两个孔洞开始,不用着忙,一个一个地塞进去吧。”李向东指示着说。
“快点躺下,我自己上来便是,不要弄痛人家呀。”美姬把白山君按倒地上,跨身而上道。
这时丽芳也回复知觉了,尽管身上已经痛楚全消,仍然禁不住惨切悲啼,为的是知道没完没了的活罪还没有开始,偷眼看见衣着诡异的美姬施法脱掉战衣,赤条条地骑在白山君身上,露出了狐耳尾巴,方悟这个女子原来是狐精化身成人,有点怀疑她便是近年崛起的天狐美姬。
“你随便挑吧。”白山君运起法术,鸡巴分作九根,虽然只有小指大小,但是坚硬挺直,长短不一,却也恐怖。
美姬不以为意,随手握着一根,带往股缝中间,抵着屁眼磨弄了几下,便沉身坐下,入侵饱历沧桑的菊花肉洞。
“你坐稳了,不要溜出来,让我弄进前边吧。”白山君点头道,暗里奇怪以李向东的身份地位,怎会没有一个象样一点的女人。
“再进去一点也没关系,我受得了的。”美姬吸了一口气道,尽管白山君的鸡巴已经进占了前后两个洞穴,还是没有什么感觉,心道这头虎精的饿虎鞭真是虚有其表,竟然只是比不上凡夫俗子的李向东。
“可以运功了,要填满里边的一切空间,别留下一点缝隙。”李向东沉声道。
“你……呀……怎么发大了……呀……够了……人家快要给你挣爆了!”美姬惊叫道,原来前后两根鸡巴突然暴涨,变成巨人似的,犹幸白山君点到即止,倒没有带来什么痛楚。
“行了,现在进占七窍吧,但是要留下嘴巴,待我把仙气渡进去。”李向东道。
目睹白山君的鸡巴一根一根闯进美姬的眼耳鼻孔,丽花难免不寒而栗,暗念纵是施展妖法,也会很难受的。
“山君,我送进仙气后,你便封住嘴巴,不用管她的死活,依照平时那样使法。”李向东继续以心声传语道:“美姬,你只要用仙气护住心脉,等待山君完事便可以了。”
美姬答应过后,李向东便运劲朝着她的樱桃小嘴吹了一口气,同时施展法术护住她的魂魄。
“行了!”过了一会,白山君抽身而出道。
美姬赶忙揽镜一照,发觉狐耳已经消失,镜上的娇靥也如往日一样宜嗔宜喜,仿似天仙化人,反手往身后摸去,毛茸茸的尾巴更是不知所纵,不禁喜形于色。
“主人,你真了不起,竟然能使异类重生,要是魔界一族知道了,一定奉你为主的。”白山君赞叹道。
“可差得远了。”李向东叹气道:“没有你的饿虎鞭不行,她的功力不及也不行,更不能起死回生,如何算是了不起。”口里虽然不满,心里却是欢喜,因为此举事实使他解决了很多难题。
“教主……教主你看!”这时美姬忽地蹦蹦跳跳地走了过来,自行张开花瓣似的肉唇,卖弄似的展示着全没有神秘可言的肉洞说:“人家又是女儿身了。”
[ ]“这块碍手碍脚,一点用也没有的薄膜算什么?”李向东哂道。
“男人不是最重视这薄膜吗?”美姬讶然道。
“只有那些对自己没有信心的男人才会着紧的。”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白山君奇怪道。
“那些男人害怕女人把自己与其它的男人比较,才特别喜欢处女吧。”李向东冷笑道:“其实那些黄毛丫头什么也不懂,给她们破身不独费气使力,还呱呱大叫,有什么乐趣。”
“有道理。”白山君对李向东已是五体投地,说什么也是有道理的,突然记起一件事,问道:“主人现在能使那个贱人怀孕么?”
“那有这么容易的。”李向东摇头道。
“可惜不能让她怀孕,否则便苦死她了!”白山君遗憾道。
“怀孕也是让她受苦的一千种酷刑之一吗?”美姬问道。
“不是,我无法让她成孕,想也没有用。”白山君悻声道。
“你还有什么花样整治她?”美姬格格笑道。
“花样可多了!”白山君怨毒地说:“可以用火,烧烂她的细皮白肉,体无完肤,用针刺,给她刺花,用刀剐……。”
“不……呜呜……不要……求你饶了我吧……你要我干什么也可以,别再折磨我了!”丽花心胆俱裂,爬到白山君身前痛哭道。
“山君,可知道对凡人来说,很多时候肉体的痛楚远不及心灵的创伤难受么?”李向东别有用心道。
“什么心灵的创伤?”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譬如说你不让一个害羞的女孩子穿衣服,还要任由陌生人侮辱,一定比活生生打死她还苦。”李向东解释道:“或者是要一个恨你入骨的女人,强颜献身侍奉,那么她受的罪一定更多。”
“也可以让一个淫妇永远得不到满足,是不是?”美姬娇笑道。
“差不多了,但是烈女却更苦。”李向东笑道。
“为什么?”白山君问道。
“如果是烈女,当会守身如玉,要是整天为欲火煎熬,害怕因而失节,心里不是更苦吗?”李向东不厌其详地说。
“这个贱人淫恶歹毒,更没有羞耻之心,怎能让她的心灵受罪?”白山君烦恼地说。
“你就算不再动刑,她的心灵已是吃尽苦头了。”李向东正容道。
“吃什么苦头?”白山君大惑不解道。
“不再动刑只是暂时不动吧,她整天害怕吃苦受罪,不是更难受么?”李向东笑道。
“主人是要我饶了她吗?”白山君冲口而出道。
“当然不是!”李向东摆手道:“有你在,她便有不死之身,我打算要她给我办事,负责最危险的任务,办成了也罢,要是坏事,便由你惩处,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我干,无论多危险的任务,奴婢也会实心给主人办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丽花只求不再受罪,什么也要答应了。
“这贱人能干什么?”白山君气愤道。
“能有不死之身,能办的事可多着哩。”美姬感慨地说。
“话虽如此,但是她岂会忠心不贰,还会趁机跑掉的。”白山君知道美姬说的不错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
“她的元命心灯落在教主手里,那里敢跑?”美姬自作聪明道。
“对她来说,元命心灯的用处不大。”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美姬奇道。
“虽然元命心灯可以把她的魂魄打下淫狱受罪,但是她是个淫妇,怎会害怕?倒不如直接送给白山君更好。”李向东吃吃笑道。
“没有元命心灯,还能把她的魂魄捉回来吗?”美姬问道。
“能的,只要先行禁制了她的魂魄,还能跑到那里?”李向东道。
“没有魂魄,不是性命也没有吗?”白山君愕然道。
“人有三魂七魄,完全没有了,自然活不下去,就是禁制太多,也会变成白痴般的行尸走肉,只能禁制一魂一魄,那么表面看来,她便如常人一样,灵智未失,事实却缺少了一点点,心灵容易受到伤害,大吃苦头了。”李向东耐心地解释道。
“缺少了什么?”“吃什么苦头?”美姬和白山君两人听得一头雾水,不约而同地问道。
“三魂七魄主宰性情爱恶,各有所司,实在太复杂了,简单来说,我是要取去她的淫念,然后逼她以色相示人,供人淫辱,不是苦不堪言么?”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可以吗?”尽管知道李向东法术深不可测,但是此事太是玄奇,白山君等也不禁半信半疑。
“主人,奴婢愿意留下魂魄作押,从此忠心不贰,永远效忠的!”丽花急叫道,暗念没有男人才苦,与其它的男人睡觉岂会是受罪,何况还可以藉此找机会脱身。
“奴才最怕她阳奉阴违,说的一套,做的是另一套,那可误了主人的大事了。”白山君叹气道。
“没有人能够阳奉阴违的。”李向东充满信心道:“美姬,拿镜子来,看看凤珠现在怎样
[ ]第二集 第九章 勾魂摄魄
“他们是什么人?”白山君看见镜子出现的影像时,双眼放光道:“这个女的可长得不错!”
“男的是四恶里的金家兄弟,女的是江都派的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凤珠……。”李向东简单地道出姚凤珠此行的任务道。
“原来本教也有名门正派中人的。”白山君意外地说。
“你道她是自愿的吗?”李向东毫不讳言道:“错了,她是被逼归顺的,有空时再告诉你吧。”
“看她的样子,这一趟也该乐个痛快了。”美姬格格笑道。
“倘若是这个贱人,这三个大汉也不能让她痛快的。”白山君悻声道。
“不……不是的!”丽花害怕地叫,她虽然生性风流,但是目睹姚凤珠的惨况,亦是触目惊心。
姚凤珠一丝不挂地给金家兄弟压在床上,星眸半掩,嘴巴张合不定,不知道是在叫苦还是讨饶,粉雕玉砌的娇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许多地方还沾染了米浆似的秽渍。
不知是金家兄弟里的那一个抄着软绵绵的粉腿,架在肩上,抬起一塌糊涂的下体,把凶神恶煞的鸡巴,朝着那两片该是累得无法合拢的肉唇中间狂刺,好像要把整个人挤进那红彤彤,湿漉漉的肉洞。
一个看来是刚刚完事的壮汉,却把开始萎缩的鸡巴,兴奋地在姚凤珠的头脸揩抹,马眼流出来的水点,弄得红扑扑的娇靥秽渍斑斑。
剩下来的高大汉子则骑在姚凤珠胸前,双手握着肉腾腾的乳房,让有气无力的肉棒,夹在人做的肉沟里抽插狎玩,把这个名门侠女,变成了一件只供泄欲的人形玩具。
“山君,我随时可以监视门人的行动,你道她还敢弄鬼么?”李向东收起法术道。
“奴才岂敢不相信主人的说话,只是如此太便宜这个贱人了。”白山君惶恐地说。
“只要人跑不掉,怎会便宜她?”李向东阴恻恻道。
“奴婢不会跑的,奴婢一定会用心办事的!”丽花着急地说,可真害怕李向东改变主意,把她交由白山君处置。
“跑也不打紧的,要不试一下,你怎会知道跑到那里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大笑道。
“臭贱人,你尽管跑呀,要是让我拿回来,嘿嘿……我还有九百九十八种法子招呼你的!”白山君咆吼道。
“不……我不跑!”丽花胆战心惊地说。
“教主,如何禁制她的魂魄呀?”美姬问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目注丽花道:“爬过来。”
丽花不敢耽搁,手脚着地,狗儿似的爬到李向东身前,暗念要是能使这个不知是什么教的教主喜欢自己,可不惧白山君了。
“不要动,闭上眼睛!”李向东站稳马步,单掌探出,泰山压顶地按在丽花天庭上说。
事到临头,丽花难免有点害怕,然而这是免去苦刑的唯一途径,唯有依言闭上眼睛,等待噩梦的开始。
出乎意料之外,丽花一点难受的感觉也没有,有的只是掌心传来的暖意,使人周身舒泰,不觉眼皮沉重。
“行了,我已经取去她的淫魂荡魄,她醒来后,对房事的需要,可没有以前那么起劲了。”过了一会,李向东收回手掌说。
“她……她不再是淫妇吗?”白山君难以置信地看着在地上倒头大睡的丽花说。
“可以这么说,但是人类的魂魄千头万绪,错纵复杂,为了不致损害以前的记忆,甚至变成行尸走肉,可不能彻底毁去淫根,所以她仍能享受床第的乐趣。”李向东取出汗巾,揩抹手掌说。
“那和以前有什么分别?”美姬茫然道。
“肯定是没有以前那么淫荡了,还有没有其它转变却是难以逆料,要看下去才知道。”李向东藏好禁制了丽花的魂魄的汗巾,说。
“那么奴才不能用她来解恨了么?”白山君失望地说。
“就是不能解恨,也可以用来寻乐的!”李向东大笑道:“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解恨吗?”
“谢谢主人!”白山君大喜道。
“教主,现在已经很晚了,你累了一整天,该让婢子侍候你睡觉吧。”美姬媚叫道。
“骚穴发痒么?”李向东淫笑道。
“人家想把第一次给你嘛。”美姬聒不知耻道。
“还是第一次么?”李向东望了地上的丽花一眼,道:“山君,用这头骚狐狸磨练你的饿虎鞭吧,也让她告诉你多一点本教的事情。”
“小的遵命!”白山君心领神会道。
“别忙着,人家还要看看她醒来时的样子哩!”美姬幽幽地白了李向东一眼,嚷道。
丽芳醒来了,念到被逼让李向东施术夺去魂魄的经过,赶忙运功内视,可没有发现半点异状,前事也记得清清楚楚,不禁舒了一口气,张眼一看,发觉李向东等目露异色地看着自己的裸体,不由心里发毛,害羞似的爬了起来,把身体缩作一团,俯伏地下,不敢仰视。
“你有什么感觉吗?”李向东有点紧张似的问道。
“我……我不知道……好像……好像有点迷糊。”丽花茫然道,暗念无论魂魄有没有受到禁制,这样回答也该错不了的。
“看来没有什么转变呀!”美姬纳闷道。
“还是把这个贱人交给奴才处置吧!”白山君怒吼道。
“不用忙,现在言之尚早,要多看几天才知道的。”李向东眼珠一转,伸手按着丽花的天庭问道:“这里痛不痛?”
“……一点点吧!”丽花咬着牙说。
“这里呢?”李向东再往云台穴按去道。
“……不痛。”丽花嗫嚅道。
如是者,李向东连按丽花头上七个穴道,她煞有介事地有的说痛,有的说不痛,一一回答。
“反应一点也不错,应该成了。”李向东满意地说:“从此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把她找出来了。”
丽花差点便欢呼起来,想不到误打误撞,竟然完全碰对,看来老天帮忙,有望逃走了。
“真的吗?”白山君仍然是半信半疑道。
“你要是不信,还可以再试的。”李向东正色道:“现在无论你问什么,她也是有问必答的。”言下之意,好像是说丽花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恕奴才无礼。”白山君想了一会,问道:“贼淫妇,你多大年纪?”
“……三十八了。”丽花低头答道,暗里气恼,这个匹夫明知自己最讨厌谈论年龄,偏要在此时揭自己的疮疤,分明有意羞辱,但是不答不行,还不敢把心里的愤恨形诸颜色。
“跟我之前,你是干什么的?”白山君冷笑道。
“是……是在……风月楼当……当知客。”丽花咬牙答道。
“知客个屁!是婊子!”白山君骂道。
“人家只是当了几天吧。”丽花抗声道。
“山君,你要和她算帐吗?”李向东皱眉道。
“不是,这个贱人最怕提及往事,要知道她是不是真心,便要从往事开始的。”白山君解释道。
“算了,不用多问了,她一定跑不了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说话吗?”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小的不敢,只是……。”白山君着急道。
“山君哥哥,教主说行便行了。”美姬发觉李向东少有地拖泥带水,暗暗称奇,蓦地若有所悟,阻止白山君说下去道:“别打扰教主了,去找个清静的地方,让我告诉你教主的利害吧。”
目睹美姬拉着白山君离去后,丽花才放下心头大石,爬到李向东身前,装起笑脸道:“主人,奴婢侍候你睡觉吧。”
“你懂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婢懂的,只是……只是这个身体还是未经人事,希望主人能够温柔一点。”丽花莫明其妙地粉脸发热道。
“告诉你,虽然我没有白山君那般残暴,但是也不懂怜香惜玉的!”李向东扯着丽花的秀髲,把螓首拉到腹下,寒声道:“给我吃,要是吃得不好,我便撕烂你的骚穴!”
丽花已是惊弓之鸟,岂敢不从,自念经验老到,当不难让这个男人满意,可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害怕,动手解下李向东的裤子时,芳心竟然卜卜乱跳,以致手忙脚乱。
几经艰难,丽花终于把裤子脱下来,看见那根巨人似的鸡巴在眼前耀武扬威,禁不住又惊又喜,惊的是自己重生的身体篷门未开,难免破身受罪,喜的是此人的伟岸不逊白山君,却没有那些使人又痛又怕的肉刺,要是骁勇善战,当能苦尽甘来,乐个痛快。
“吃呀!”李向东握着肉棒,往丽花的樱唇送进去叫。
丽花赶忙捧着肉棒,然后张开嘴巴,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给李向东作口舌之劳。
[ ]暖洋洋的舌头先是舐去凝聚在马眼的水点,然后从肉菇似的龟头开始,小心奕奕地游遍了粗壮的肉茎,最后落在鼓涨的阴囊,温柔细心地揩抹舐扫,无所不至,甚至径趋股间,在玉手的帮忙下,游进张开的股缝,不顾腌臜地点拨着不见天日的屁眼,还使劲地挤压,好像想钻进去似的,叫人畅快莫名。
李向东心里赞叹,暗念吃过自己的鸡巴的女人数不胜数,包括深谙媚惑之道的美姬在内,以口舌的功夫来说,好像还没有人比得上这个淫妇,怪不得有人说只有经验丰富的老女人,才能给男人带来真正的享受了。
这个淫妇不独拥有青春焕发,黄花闺女似的身体,也有青楼老妓的技巧和功架,又岂是什么也不懂的黄毛丫头比得上的,可要好好调教,使她变成男人的恩物。
调教像丽花这样背景和性情的女人,对李向东完全谈不上挑战,深信不用多少功夫,便能要她贴贴服服,以取悦自己为首要的任务。
可虑的是初试啼声的勾魂摄魄。
李向东自小便梦想要彻底改造一个人的灵魂,一个使人恨之刺骨,却也情不自禁地魂牵梦萦,念念不忘的……。
种种淫毒邪恶的调教手段只是小道,身为世上第一邪教的继承人,这些手段简直是与生俱来,俯拾即是。
勾魂摄魄可不同,那是李向东融汇了修罗教已知的法术独创的,世上只有那人才值得他花费这许多功夫和时间研究人类的三魂七魄,寻找彻底改造人类灵魂的奥秘。
经过多年的研究,李向东已经略窥门径了,可惜发现愈多,愈是感觉人类的灵魂难以驾驭,一个不好,便会弄巧反拙,甚至伤及人命,知道丽花具备不死之身后,不禁如获至宝,决定以她作为试验的对象,希望找到个中关键。
第一步是成功了,摄取了淫魂荡魄后,丽花没有送命,接着下来,是要观察她还有什么转变。
理论上,没有淫魂荡魄的丽花该是贞洁自持的,看她几度露出羞态,正如事前所料,可惜没有多久这个淫妇便原形毕露,使人费煞思量,无奈此际那里能够静下心来,探索个中奥妙。
丽花一遍又一遍,锲而不舍地舐遍了那雄风勃勃的肉棒,几度含进嘴巴,发觉李向东的鸡巴坚硬如铁,知道高超的口技再奏凯歌,欣喜之余,念到肉欲之乐,顿时意乱情迷,情不自禁地偷偷探手腹下,却是有点着急。
尽管碰触的感觉仍然很好,但是流出来的淫水可不多,暗道要是李向东强行闯关,这个重生的身体岂能受得了,心念一动,灵活的舌头缠绕着口里的肉棒团团打转,故意把唾沫染上去,希望助他顺利破关。
“够了,上床!”李向东实在奈不住丽花的口舌功夫,抖手推开螓首,喝道。
“主人,让奴婢准备一下吧。”丽花抬起头来,委屈似的说。
“还要准备什么?”李向东不悦道。
“奴婢想留下一点纪念……。”丽花爬到衣橱旁边,取来一方雪白色的罗巾,腼腆地铺在绣榻之上。
“纪念?”李向东冷哼一声,脱下仅余的衣服,暗念改天可要问问假瞎子王杰,再做的落红,能不能用来制炼百花帐,低头看见鸡巴湿漉漉的,随手捡起汗巾揩抹道:“你有多少纪念呀?”
“四五块吧。”丽花叹气道,害怕劫数难逃。
“只要你的胆子够大,哼哼,想要多少块也行的!”李向东丢下汗巾凶霸霸地说。
“不……奴婢的胆子很小的!”丽花颤声叫道,暗念无论胆子多小,也不能与白山君在一起,否则还不知要死多少趟。
“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李向东冲动地揉捏着丽花的乳房说:“还不躺下?”
丽花灵机一触,仰卧床上,自行抬起粉腿,双手分别扶着腿弯,牝户朝天高举,以求李向东长驱直进,少吃苦头,然而念到自己中门大开,隐密的私处任人浏览,竟然前所未有地生出羞耻之心。
李向东顿生失败的感觉,冷哼一声,提起怒气冲冲的鸡巴,朝着微陷的肉沟奋力刺下去。
丽花叫得声嘶力歇,地动山摇,哀求李向东努力加一把劲,让她能够早登极乐,却也知道这个伟岸善战的奇男子已经尽力而为,问题只是出在自己的身上。
包括以前的白山君,丽花从来也没有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好像吃了药似的,金枪不倒,已经没完没了地干了至少一个时辰,仍然是雄风勃勃,虎虎生威,累得她香汗淋漓,浑身刺痛,下体更是麻木不仁。
吃了药没关系,只要没有像白山君那样长满尖刺的鸡巴,弄得里边痛不可耐便是,如果张全不吃药,更不介意当睁眼乌龟,还可以对付白山君,丽花早已蝉过别枝了。
累也不会死人的,世上那有不劳而获的美事,要是不累,岂能登上极乐的巅峰,而且纵然累死床上,也是如登仙界吧。
要是在往日,丽花一定会疼死这个三招两式便宰了张全的美男子,毫不犹疑地委身事奉,与他长相厮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
今夜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丽花怎样也没想到自己仿如置身修罗地狱,净是吃苦受罪,全无乐趣可言!
破身已经够苦了!
丽花可不明白曾经是满山满谷的淫水跑到那里,更不明白这个俊朗的汉子怎能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棒棰似的大鸡巴一下子便捅进那狭窄娇嫩的玉道,那时的感觉就像一柄利刀直刺心头,痛得自己声震屋瓦,珠泪直冒,虽然不用多久便没有那么痛,但是一定已经撕裂了。
有人说福无重至,原来祸也不单行。
撕裂的痛楚过去后,丽花开始感觉子宫里弥漫着快乐的难过了,只道不久便能登上极乐,岂料难过愈积愈多,不知为什么,总差了一点点才能得到无以上之的宣泄,如此莫明其妙地憋在胸腹之中,好像不断充气,却又不会爆破的气球,简直是活受罪。
丽花快要熬不住了,或许晕倒过去还会好过一点,如果失去知觉,最少无需继续受罪了。
李向东也有点筋疲力歇,要不是使出了淫欲神功的金枪不倒,已经弃甲曳兵,一泄如注了。
从丽花的反应,她早该高举降旗了,可想不到至今还能负隅顽抗,实在使人吃惊,怀疑是勾魂摄魄作祟。
照道理勾魂摄魄只能改变性情爱恶,该不会影响体质的,然而丽花的感觉犹在,却不能得到高潮,分明是体质有变,使李向东又添烦恼。
[ ]蓦地灯光一暗,原来有其中一根红烛已经烧到尽头,李向东知道黑夜快要过去,不禁意兴阑珊,决定使出淫欲神功的最后一度板斧龙吐珠。
根据淫欲真经记载,没有女人受得了龙吐九珠的,李向东虽然只是练成了龙吐七珠,已是所向披靡,决定以此泄欲,可不管丽花的死活了。
尽管丽花经验丰富,李向东吐出龙珠时,也以为他终于败北,禁不住绝望地尖叫一声,只道欲火再没有宣泄的希望,岂料急劲的洪流疾射花芯,竟然直透心底,接着还连珠炮发,接踵而来,使她如痴似醉,应接不暇,不知如何,结果突破了缺口,压抑了许久的欲火也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李向东吸了一口气,让鸡巴深藏发生剧烈抽搐的肉洞里,抵着还在颤抖的花芯,享受得来不易的成果之余,发觉里边波涛汹涌,没完没了的喷出大量阴精,低头看见丽花双目紧闭,原来已经晕倒过去,心念一动,赶忙抽身而出,爬到她的身下。
丽花的腹下血印殷然,落红片片,贲起的玉丘鼓涨如桃,泛滥着诡异的艳红,萋萋芳草乱篷篷的东歪西倒,娇柔的肉唇红红肿肿,左右张开,还不住涌出夹杂着血丝的灰白色液体,玉雪可爱的肉洞,经过残暴无情的摧残后,尽是剧战的遗痕,一塌糊涂,不忍卒睹。
李向东捡起掉在床上的汗巾,胡乱在牝户擦了几把,然后包着指头,探进里边掏挖。
丽花该是痛得很利害,虽然昏迷未醒,还是秀眉频蹙,依哦哀叫,无奈李向东铁石心肠,全不管她的死活,乱掏乱挖,接着还使劲撕开肉唇,聚精汇神地窥探老大张开的肉洞。
检视了良久,李向东才皱着眉头地放开了手,靠在床上沉思,原来他发觉丽花精流不止,以为无意捣破她的阴关,尽管验出阴关无损,但是尿出来的阴精远比常人为多,倘若是由于魂魄受损而起,那可是一个重要的发现。
“你哭什么?”李向东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听到丽花在身畔饮泣,打了一个呵欠问道。
“主人,求你着白山君饶了婢子吧,昨夜差点憋死人家了!”丽花哽咽着说。
“这是你自己的事,与他何干?”李向东哂道。
“不是的……呜呜……奴家以前不是这样的……呜呜……一定是他在重生时做了手脚,故意要人家受罪的!”丽花泣叫道。
“以前不是这样吗?”李向东思索着说,却知道不会是白山君弄鬼,除了相信他没有这样的能耐,亦因为魔体重生是记载在魔典里的修罗秘术,尉迟元死后,魔典散失,该项秘术从此失传。
魔体重生虽然能使魔界异类重生,却不能改变魔体的形貌,何况丽花重生时,李向东正用心留意,白山君要是做了手脚,一定难逃他的法眼的。
也在这时,李向东收到姚凤珠要求报告的讯号,于是挥手止住丽花说下去,下床走到妆台之前坐下,运功施法。
丽花看见铜镜出现影像,知道李向东正在查探手下的动静,不敢打扰,讪讪然爬下绣榻,举步维艰地往床后走去。
“他们去了那里?”李向东看见姚凤珠身穿亵衣内裤,独自躺在床上,好奇地问道:“不怕你逃走么?”
“他们还没有让弟子吃下回魂香,只道武功仍然受制,不虞逃走,剩是锁上了门,派人在外边看守,自己出外办事。”姚凤珠凄然答道。
“办什么事?”李向东问道。
“听说连云寨为官兵包围,祝义大清早便着人召他们前去商议。”姚凤珠答道。
“他们有什么打算?”李向东沉声道。
“弟子不知道。”姚凤珠摇头道。
“还有什么?”李向东听到床后传来淙淙水声,知道丽花正在盥洗,没有理会道。
“弟子……弟子的丹田积聚了许多内力,却不能使用,还……还阻碍弟子的血脉运行……。”姚凤珠嗫嚅道。
“你多久没有练功了?”李向东冷哼道。
“弟子每天也有练的!”姚凤珠急叫道,明白李向东说的是淫欲邪功,心里暗暗吃惊,由于近日火蚁的淫毒甚少发作,她也很久没有习练了。
“只有勤加习练,才能炼化外来真气,要是外来真气久据丹田,本来的功力还会受损哩。”李向东冷笑道。
“弟子明白了。”姚凤珠委屈地说,暗念邪功即是邪功,虽然压下火蚁的淫毒,还是如附骨之蛆,永远受累。
“昨夜金家兄弟三个一起,可让你乐透了吗?尿了多少次?”李向东讪笑似的说。
“弟子……弟子后来晕倒了,可数不清楚。”姚凤珠满腹辛酸道。
“淫欲神功神妙之处,就是无需运功,在极乐之中自行吸取对手功力,晕倒了也没关系,乐透便行了。”李向东大笑道:“你尽管开怀作乐,听到什么消息立即报告便是。”
姚凤珠默然无语,那边厢李向东已经截断心声传语了。
“探头探脑干么?进来吧!”李向东望着门外叫道。
“教主……。”美姬神色沮丧地走了进来,垂首低眉道。
“什么时候变回这个样子的?”李向东沉声问道,原来美姬狐耳再生,身后臃肿,当是变回魔体重生时的样子了。
“今早起床时……。”美姬废然若失道:“婢子也是魔体,为什么不能重生?”
“真是没道理……。”丽花的反应已经使李向东大为困扰,美姬的魔体重生又再失败,更使他信心大失,叹气道:“山君有什么话说?”
“他也不明所以,只是说你能让我魔体重生,已经远胜当年传他此术的尉迟元了。”美姬答道。
“他是这么说的吗?”李向东略感宽慰道。
“是的。”美姬心念一动,问道:“尉迟元是你的师父吗?”
“别多事。”李向东不悦道:“以后也不许提起此人!”
美姬可不敢多话,心里着实奇怪,李向东虽然以报仇为名,却甚少提及尉迟元,言谈之间,也无一点敬意,不知与他有什么纠葛。
“昨夜山君可让你过瘾么?”李向东改口问道。
“还可以。”美姬恐怕李向东嫉妒,含糊其辞道:“不过破身时,却真的很痛。”
“尿了多少次?”李向东锲而不舍地追问道。
“两三次吧。”美姬粉脸一红道。
“山君在那里?”李向东沉吟道,暗念美姬的反应正常,看来丽花的异变该是来自勾魂摄魄。
“他巡查全宫,看看还有什么人,顺道吃早点。”美姬回答道。
“找山君过来,让我们研究一下。”李向东叹气道。
[ ]“主人,你道这个贱人豢养了什么?!”白山君怒气冲冲地随着美姬进来嚷道。
“什么东西?”李向东笑问道,发觉侍候自己穿上衣服的丽花悚悚打颤,不禁奇怪。
“张全有七八个姬妾也还罢了,这个贱人竟然也养着六个脸首!”白山君咬牙切齿道。
“他们全是干粗活的!”丽花抗声道。
“我问过阿章了……阿章是当年我给这个淫妇找回来的厨子,烧得一手好菜,现在已经六十多岁了。”白山君首先向李向东解释,然后说:“除了几个帮工杂役,那些小白脸全是你们掳回来的!”
“他……他冤枉我的!”丽花颤声叫道。
“他为什么要冤枉你?可是因为你也没有放过他的侄子么?”白山君冷笑道。
“你怎样处置他们?”李向东问道。
“女的留下来侍候,男的只留下几个干活的,其它的全吃了当早点!”白山君狞笑道。
“吃了也好,可以助你早点回复功力的。”李向东点头道。
尽管美姬亦是视人命如草芥,但是闻得白山君要吃光那些可怜的男人,也是粉脸变色,最害怕的是丽花,知道此事当使他的怨毒加深,更不容易放过自己。
“主人,这个贱人昨儿有没有恼了你,可要奴才教训她?”白山君目注丽花道。
“没有,我没有!”丽花大惊失色,躲在李向东身后哀叫道。
“我正想问你,她是不是很难得到高潮的?”李向东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每一趟她最少要尿三四次才能得到满足的。”白山君悻声道。
“真是这样吗?”李向东自言自语道。
“是的……呜呜……是他害我的!”丽花泣叫道。
“你胡说什么?”白山君恼道:“主人,能让我干她一趟吗?”
“为什么不能,她本来就是你的女人嘛。”李向东大笑道。
“不……他会弄死我的!”丽花害怕地抱着李向东叫。
“你又不是没有死过,再死一两次有什么关系?”白山君脱掉裤子,抽出张牙舞爪的饿虎鞭喝道:“是不是要我强奸你?”
“不……不要!”丽花恐怖地叫,原来白山君把饿虎鞭一分为三,上边满布尖利的硬刺,要是捅进创痛未消的玉道,纵然不死,也难免身受重伤。
“山君,不是要你弄死她,只是要她痛快,看看能尿多少次吧。”李向东笑道。
“是,奴才遵命。”白山君点点头,饿虎鞭立即合而为一,变成一根巨人似的鸡巴,瞪着丽花骂道:“算你一场造化!”
“就……就在这里吗?”丽花怯生生地偷看了李向东和美姬一眼,粉脸通红道。
“还用害羞吗?”李向东抖手把丽花推往白山君身前说:“你不是要犯贱吧?”
白山君咆吼一声,把丽花压在身下,也不见他运功施法,鸡巴便朝着红肿的牝户急刺下去。
“哎哟……痛……!”丽花惨叫一声,奋力推拒着身上的白山君,粉腿却努力张开,让他可以长驱而进。
“他也是这样给你破身的吗?”李向东皱着眉头,目注美姬问道。
“不是,那时可斯文得多了,要是这样,人家还能下床吗?”美姬自行靠入李向东怀里说。
“这可费事了。”李向东长叹道。
李向东说的不错,也真费事。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白山君看来有点累,抽插已经没有那么起劲,丽花也是叫得声嘶力歇,苦不堪言,可是就像昨夜一样,怎样也无法得到极乐,使人莫明其妙。
李向东早有主意,暗里施法,放出丽花的淫魂荡魄,送回原来的地方,说也奇怪,魂魄才归旧位,丽花便尖叫连声,终于泄了身子,看来问题果然是出自勾魂摄魄。
白山君自然乘胜追击,李向东也借机默察魂魄的动向,美姬冷眼旁观,却是一头雾水,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如此聚精汇神,看见丽花苦尽甘来,不禁心旌摇动,春意盈胸。
丽花重拾性爱的乐趣,实在喜出望外,四肢紧缠身上的白山君,忘形地淫呼浪叫,歇力逢迎,陶醉在肉欲的欢娱之中。
白山君一鼓作气,果然使丽花高潮迭起,弃甲曳兵,待他得到发泄时,丽花已是有气无力地瘫痪地上,喘个不停了。
“过瘾吗?”李向东大有所获,急不及待地蹲在丽花身畔,轻抚着香汗淋漓的脸蛋说。
“……!”丽花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说话的气力也没有。
“主人,别给这个臭淫妇骗了,她在装死吧。”白山君抽身而出,捡起脱下来的裤子道。
“不……呜呜……饶……饶了我吧!”丽花流着泪说,感觉头昏目眩,只道受创甚深,可不知道是李向东正在收回她的淫魂荡魄。
“她的骚穴差不多给你肏烂了,该不是装死吧。”李向东收回手掌道。
“肏烂了有什么关系,可以把魔体重生的。”美姬嫉妒似的说。
“待我找到了其中关键,你也可以超脱生死,魔体重生的。”李向东点头道。
“还是变回这个样子么?”美姬不满地抚摸着狐耳说。
“山君的饿虎鞭只能使你的人脸维持十二个时辰,要真正变回人身,还是要用内丹重行修练的。”李向东正色道。
“你什么时候把内丹还给人家呀?”美姬幽幽地说。
“这样不好么?我倒喜欢你现在的样子!”李向东格格笑道。
“真的吗?”美姬明白多说也是徒然,唯有住口不说。
“主人,可要给这个贱人重生吗?”白山君穿戴妥当,凶霸霸地目注在地上泣叫的丽花说。
“饶了我吧……呜呜……主人……你答应不再难为我的!”丽花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大哭道。
“会否难为你,可要看你自己了。”李向东冷笑道:“她受伤不轻,走路可不方便,让她重生吧,但是不要难为她。”
“我们去那里?”白山君好奇地问道。
“去找百草生。”美姬抢答似的说。
[ ]“什么?!”丽芳奇怪地惊叫一声,若有所悟地目注美姬,失声道:“你便是天狐吗?”
“你认得百草生么?”李向东沉声问道。
“不是!”丽芳脸露异色道。
“那么你鬼叫什么?他也是你的姘头吗?”白山君不知道美姬的名头如此响亮,不以为意,怒骂道。
“不是……是……。”丽芳知道不能隐瞒,答道:“是张全前些时在路上碰到了少林寺的大方禅师和几个门人,闻得他们与威武堡的张家父子有约,定于本月十五向百草生大兴问罪之师,逼他交出天狐,我们要是前去,一定会碰上他们的。”
“碰上便碰上了,几个少林秃驴有什么了不起?”白山君冷哼道。
“大方虽然是少林第二把手,武功仅次于掌门大觉禅师,但是未必能走得过百草生的花花世界哩。”美姬哂道。
“什么花花世界?”李向东问道。
“百草生的居处周围种满了香花毒草,加上仙花神术,称作花花世界,要是不懂出入道路,闯进去是必死无疑的。”美姬解释道。
“大方有胆子登门挑衅,当然有备,此事非同小可,我们要立即赶去。”李向东眼珠一转,正容道。
“赶去干么?”美姬纳闷道,李向东此行是要收服百草生的,看来是有意混水摸鱼了。
“那时开始我要向你报告的?”李向东不悦道。
“婢子不是这个意思……!”美姬惶恐地说。
“主人,这个贱人居心叵测,带着她一起走恐怕不大妥当。”白山君解围道:“奴才提议把她关起来,回来后再慢慢处置吧。”
“对,最好是关起来,我们也不用分出人手看守,防备她逃跑了。”美姬附和道。
“不,我不会跑的!”丽花急叫道,明白要是让白山君关起来,可别指望有逃走的机会。
“她跑得了么?”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丽花随着李向东等上路了!
经过重生后,丽花除了伤痛全消,也回复青春美丽,玉雪可爱,尽管一身劲装,走路时却垂着头,仿佛有点儿腼腆害羞,好像个黄花闺女。
白山君和美姬均道丽花故意造作,更添反感,美姬只是忍不住冷嘲热讽,白山君却是叫骂不绝,要不是李向东制止,早已挥拳相向了。
丽花习惯任人欺凌,可不以为异,只是逆来顺受,默默思索如何脱身,以及脱身后该躲到那里。
要逃走当然不会容易,别说他们人人法术高强,净是虎视眈眈的白山君已经叫人头痛了。
犹幸李向东非常自信,以为禁制了自己的魂魄,全然没有防范,看来也不是没有机会的。
不逃可不行,白山君把自己恨之刺骨,实在不敢想象还要受什么罪,还有这个神秘莫测,心狠手辣的修罗教主,那里会安着好心。
逃不了当然无话可说,要是逃得了,可不能给他们逮回来了,否则不独要备受残酷的折磨,恐怕以后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丽花始料不及的,是逃走的机会来得太快了。
尽管急于赶路,李向东好像不爱走夜路,太阳下山后,便下令众人歇息进食,明早再行上路。
“山君,再给美姬试一趟魔体重生,可是首先要易筋洗髓,然后重生,看看能不能成功。”待众人吃饱后,李向东道。
“教主,你找到了重生的关键么?”美姬喜上眉梢道。
“差不多了,脱衣服吧。”李向东不置可否道。
“主人,要洗多久?”白山君问道。
“暂定两个时辰,听我的指示行事,相信天亮前该能完工的。”李向东沉吟道。
“这么久么?”白山君失声道:“奴才运功时,可不能分心,待我先宰了这个贱人,那便不用担心她弄鬼了。”
“宰不得,我们还要她护法哩!”李向东摇头道,明白白山君事后才使丽花重生,她也不能借机逃走了。
“她给我们护法?”美姬正在宽衣解带,闻言惊叫道。
“是的,洗髓易筋非同小可,你也未必禁受得了,我要不全力护住魂魄,恐怕会使你魂飞魄散哩。”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主人,只怕她不仅不会护法,还会乘着我们行功时,乘机逃跑的!”白山君着急地说。
“你会吗?”李向东目注丽花说。
“不……奴婢不会的!”丽花芳心剧震道。
“别忘了你的魂魄为我所制,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有法子拿你回来的。”李向东森然道:“我是藉此考验你的忠诚,别谓言之不预呀。”
“奴婢不敢。”丽花颤声答道。
“我意已决,你们无庸多言了。”李向东举手止住白山君和美姬说话,暗里向两人送出一个眼色,接着还以心声传语告诉了美姬几句话。
尽管白山君不明所以,但是看见美姬若有所悟,还迅快地脱光了衣服,唯有不再多言,从裤裆里抽出饿虎鞭。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美姬花容失色地叫,原来饿虎鞭虽然还是像上次一样一分为九,然而通体生毛,说不出的恐怖。
“这样才能洗髓易筋嘛。”白山君解释道。
“教主……!”美姬可怜巴巴地掩着腹下的洞穴说。
“这一趟该能让你乐个痛快了!”李向东格格笑道。
丽花恐怖地看着白山君抱起美姬,九股饿虎鞭先后送进了七窍九孔,苦得她浑身发抖,荷荷哀叫,禁不住通体生寒,害怕地别开俏脸,不敢再看。
隔了好一会,丽花发觉除了美姬哀叫的声音外,李向东和白山君竟然没有做声,心里奇怪,偷眼看见两人均是聚精汇神,神色凝重,顿悟他们已经开始施法了。
震骇之余,丽花的心情更是复杂至极。
李向东明言此举是一个考验,又重提魂魄受制,使丽花忧心忡忡,不知该不该趁此良机,行险逃跑。
丽花害怕的是李向东预设陷阱,让她自投罗网,可是反复推敲,李向东既无后援,也没有发现他们在路上施法设伏,看来是深信魂魄受制,不虞自己逃走了。
魂魄受制的恫吓,对丽花没有生出应有的阻吓,除了此事匪夷所思,亦因为几经内视,精神记忆与前无异,完全不像受了禁制,当是老天见怜,有意让自己避过此劫了。
丽花不独小心考虑所有的可能,也仔细尽管没有想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丽花还是审慎地考虑了许多遍,同时仔细留心李向东等的反应,提防他们弄虚作假。
美姬在九根毛棒的攻袭下,浑身是汗,粉脸通红,闷叫的声音高亢急骤,不绝如缕,要假也假不来的。
白山君双手抱着已经没有气力扭动的美姬,须髲箕张,咬牙切齿,分明在努力行功,该不足为虑。
李向东却盘膝坐在地上,五心向天,俊目紧闭,神色凝重,动也不动,好像一个石人似的,看来正忙于守护美姬的魂魄,论理也无暇分心他顾的。
丽花守在洞口,装作护法地握剑戒备,真想不顾一切地出手,无奈这几个狗男女人人较自己高明,可没有信心一下子尽数诛杀,而且白山君能够使魔体重生,或许也有不死之身,天狐美姬亦非易与,李向东更是高深莫测,一个不好,只会弄巧反拙,唯有强行压下心里的冲动。
“奴婢打算在洞口设下禁制,防备外来野兽打扰,请主人谅察。”丽花终于作出决定,出言相试道。
等了一会,李向东还是没有动静,白山君也是继续行功,丽花心里暗喜,悄悄地走出洞外,使法封住洞穴,接着转身往暗处走去,芳心卜卜狂跳,预备有人拦截时,便以解手作解释。
[ ]第二集 第十章 不死煞女
“山君,可以住手了,收回饿虎鞭吧。”丽花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后,李向东含笑张开眼睛,挥手破去丽花设在洞口的禁制道。
“那贱人真的有胆子逃跑么?”白山君含恨抽出饿虎鞭,把软绵绵的美姬放在地上道,原来李向东已经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道出故意给丽花制做逃走的机会,安排陷阱。
“跑了。”李向东笑道:“美姬,别装死了,立即动身追蹑,沿路报告她的行纵,听我的命令行事。”
“你要累死人家了!”美姬懒洋洋地爬了起来,念咒穿上天狐煞衣,使出天狐飞遁之术,朝着丽花逃走的方向追去。
“主人,让奴才去把她拿回来吧。”白山君匆忙地穿上裤子道。
“不,我们回宫,在那里等候便是。”李向东摆手道。
“我们不用赶去给百草生报讯么?”白山君奇道。
“当然不用,我故意这样说,是诱那贱人入壳吧。”李向东笑道。
****回到白虎宫后,李向东也收到美姬的心声传语,知道她尾随丽花身后,朝着兖州方向进发,遂使出摄影传形的法术,继续在铜镜里监视丽花的动静。
这摄影传形的法术虽然神奇,却只能对那些元命心灯落在李向东手里的教众施展,昨夜李向东已经在丽花身上取得一切所需,制成元命心灯了。
“主人,你没打算把那贱人拿回来吗?”白山君愤愤不平道。
“当然不,我只是利用她试验一下勾魂摄魄的利害吧。”李向东目注正在夜色中狂奔的丽花说。
“什么试验?”白山君好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望空一抓,取来一方素帕,口中念念有辞,帕子随即往空中升起,还发出阵阵呢喃似的声音。
“这是什么东西?”白山君骇然叫道。
“这是那贱人的淫魂荡魄,召唤本主的声音!”李向东森然道。
说话之间,镜中的丽花突然停下来,茫然地望空聆听,接着出人意表地回身便走。
“成了。。。她动身回来了!”李向东拍手大叫道。
“她。。。她怎会回来的?”白山君莫明其妙道。
“她收到自己的魂魄叫唤,怎会不回来。”李向东兴奋地说,也没有继续解释。
原来李向东虽然大言炎炎,侈言勾魂摄魄何等利害,却从来没有经过真正的实验,由于丽花的反应与想像大有出入,不禁信心大减,无法肯定能否以此控制,遂故意让她逃走,以作试验。
“主人真神人也!”白山君由衷地赞美道。
“我们先休息一下,待她们回来,再作处置吧。”李向东傲然笑道,也想多点时间思索今天的发现。
丽花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自己怎会走了回头路的。
张眼看见已经身处白虎宫,李向东脸罩寒霜地踞坐堂前,目露凶光的白山君站在他的身后,禁不住双腿发软,扑通一??虻沟厣稀?
“臭婆娘,你想跑到那里呀?”白山君也不待李向东说话,怒火勃发地骂道。
“我。。。我没跑!”丽花撤赖道。
“你要是没跑,也不用姑奶奶差点跟你走到兖州了!”美姬风尘仆仆地在门外现身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是没有尝过本教惩治叛徒的手段了。”李向东冷冷地说。
“主人,把这个贱婢交给奴才吧,我可以保证她以后想也不敢想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要。。。呜呜。。。奴婢以后不敢了。。。饶了我吧。。。!”丽芳明白狡辩也是没有用,叩头如蒜道。
“一句不敢便能轻饶吗?”李向东冷哼道:“山君,看看你的手段吧!”
“得令!”白山君大喝一声,空中突然飞来一根大麻绳,有生命似的缠着丽花的粉臂,把她吊在半空。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丽花痛哭道,知道又要受罪了。
“嚷什么!”白山君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丽花的娇靥,痛得她惨叫一声,昏昏沉沉的目定口呆。
白山君好像还不满意,发狠地扯下丽花的衣襟,把破布填满了樱桃小嘴,使她再也不能讨饶。
“臭贱人,你知道我是喜欢吃人的,可知道为什么我喜欢吃女人?”白山君撕扯着丽花的衣服说。
“这还用问吗?”美姬格格娇笑,走到李向东身畔道:“女孩子的肉又香又嫩,男人那里比得上。”
“对了,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地方!”白山君搓揉着丽花那肉腾腾的乳房,反手亮出解腕尖刀说。
“。。。。。。!”丽花粉脸煞白,没命扭动着已经一丝不挂的娇躯,恐怖地荷荷尖叫。
丽花的叫声未止,白山君已是手起刀落,把半只羊脂白玉似的乳房割了下来,放入口里大嚼。
“教主,婢子想去洗个澡。。。。”目睹丽花胸前鲜血狂喷,美姬不忍看地说。
“待会让她用舌头洗吧。”李向东把美姬拉入怀里,怪笑道。
“新鲜的人肉份外好吃!”白山君舐着嘴唇说,利刀再下,又把另一只乳房切下。
可怜丽花痛得眼前金星乱冒,知道撑不了多久,虽说可以重生,却也知道重生之时,亦是另一种酷刑的开始。
“最美味的是奶子么?”李向东兴奋地在美姬身上动手动脚道。
“奶子肉多,最嫩滑的本该是这两片唇皮!”白山君执着丽花腹下乌黑色的茸毛,刀子往下切去,竟然把两片红扑扑的阴唇割下来道:“可是这个贱人太多毛,吃下肚里也是味道大减。”
丽花已是出气多,入气少,距死不远,刀子一下,随即发出垂死的厉叫,螓首狂扭几下后便断了气。
“死了!”美姬惊叫道。
“这贱人真不中吃。”白山君不满似的骂道。
“像你这样吃法,有人中吃才怪。”美姬叹气道。
“不单不中吃,也不合用刑之道。”李向东摇头道。
“为什么?”白山君不解道。
“用刑之道,要使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虽然受罪,但是知道死后重生便能免去一切伤痛,只要心存死念,肉体的伤痛可没什么大不了,何况她也是修道之人,更能吃苦耐痛。”李向东解释道:“伤残肉体只是小道,能让她从心底里苦出来,没完没了的生死两难,那才叫受罪。”
[ ]“请主人指点。”白山君躬身求教道。
“忘记了她的淫魂荡魄为我所制吗?”李向东怪笑道:“没有淫荡之性,却要被逼行淫,还不是苦不堪言吗?”
“怪不得她扭扭捏捏的,看来真是害羞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真的吗?”白山君半信半疑道。
“让她重生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东点头道。
丽花死而复生,发觉自己倒卧地上,身上的伤痛全消,暗里舒了一口气,张眼看见李向东等就在身前,念到自己不挂寸缕,不禁羞得粉脸通红,不敢仰视。
“丽花,你还想怎样死呀?”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要难为我了。。。呜呜。。。我不再跑了。。。我会忠心不贰的。。。呜呜。。。!”丽花泣叫道。
“昨儿你不是也这么说吗?”白山君愤然道:“主人,别听这个贱人瞎说,她净是口不对心的!”
“不,我保证以后也不会了!”丽花急叫道。
“保证?你用什么作保证?”李向东讪笑道。
“唯一的保证是让她多吃苦头,以后便不敢再生异心了!”白山君残忍地说。
“不。。。我。。。我可以献出多年的积蓄作保证的。”丽花害怕地叫。
“用钱买命?你有多少钱呀?”美姬格格笑道。
“我。。。我储了近千万两银子!”丽花心痛地说。
“近千万两?你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骇然道。
“可是藏在兖州城吗?”李向东心动地问道。
“是。。。是的。”丽花含泪道出藏金之所说:“没有这些银子,我就算再跑,也无处可逃了。”
“我们修道人要这许多银子干么?”白山君恼道。
“单是银子作保证可不够的,还要看看你能不能绝对服从命令!”李向东冷笑道。
“能的,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丽花不加思索道。
“你谋害亲夫,豢养面首,真是一个不要脸的淫妇。”李向东翻手取来一根短棒,塞入丽花手里说。
“这是。。。?”丽花发觉手里握着一根长约尺许,满布疙瘩的伪具,暗里吃惊道。
“这是给你取乐的,我要看看你没有男人时,究竟有多淫。”李向东吃吃笑道。
“不。。。不行的!”丽花失声叫道。
“主人,我早说她是口是心非的了!”白山君冷笑道。
“不。。。我没有!”丽花害怕地叫。
“那么坐上床,让大家看清楚。”李向东残忍地说。
丽花那里还有选择,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含泪上床,双手扶着滕盖,张开粉腿,让隐密的牝户暴露在灯光之下。
“臭淫妇,看你哭哭啼啼的,心里不痛快么?可要我用饿虎鞭帮你一把,一定让你痛快的。”白山君狞笑道。
“不。。。不要。”丽花泣叫道,知道要是让白山君动手,自己难免又要惨死。
“美姬,找一块素帕,给她留为纪念。”李向东笑道。
“留什么纪念?”尽管莫明其妙,美姬还是从衣橱里找来一方雪白汗巾问道。
“破身之喜嘛!”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丽花含羞接过美姬手里罗帕,壂在腹下,顿觉满肚辛酸,不是为了破身之苦,而是受不了当众自残躯体的难堪。
“还不动手?”白山君喝道。
丽花无可推宕,唯有咬着银牙,手里的伪具往腹下探去,轻轻点拨着重生的牝户。
“捅进去,捅烂那个浪穴!”白山君逼迫道。
“让她慢慢来吧。”李向东诡笑道:“不过,如果她能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尿出来便饶了她。”
“一顿饭太久了,这个淫妇该能尿两三次了。”白山君不满似的说。
“你忘了今早多么费劲吗?”李向东沉声道。
“结果她也是尿得七荤八素呀。”白山君抗声道。
“要真如此,那便算她一场造化吧。”李向东笑道,可不想解释此举是为了证实经过改良的勾魂摄魄,该能使丽花回复原状的。
丽花不知是惊是喜,喜的是要是像以前一样,一顿饭时间应该足够,这一趟便能逃过劫难,却也害怕会像昨夜般失常,让他们藉故施暴,然而此刻也无暇多想,唯有努力催动自己的情欲,希望尽快了结。
“教主,婢子经过易筋洗髓后,是不是能够魔体重生了?”美姬心细,发觉李向东不想多说,乱以他语道。
“还不行,迟些时再告诉你吧。”李向东不耐烦似的说。
美姬顿悟什么洗髓易筋不外是李向东设下的陷阱,制做机会让丽花逃走,对他来说,自己也是一枚棋子。
思索之际,听得丽花娇哼一声,只见她握着的伪具已经深入不毛,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滴滴答答地掉在雪白的素帕上面。
这时丽花心里可踏实了许多,新生的身体依然敏感,撩拨几下,淫水便流个不停,让她顺利破关,只要加多一点肉紧,该能得到高潮了。
[ ]目睹丽花起劲地以伪具抽插着新辟的玉道,白山君不禁怒火如焚,叫骂不绝。
丽花抽插了百数十下后,期待已久的高潮终于来临了,情不自禁地大呼小叫,然后倒在床上急喘。
“尿了么?”李向东抢步上前,抬起丽花的粉腿,检视着问道。
“尿。。。尿了!”丽花喘着气答,不知为什么,突然生出无地自容的感觉。
“不要脸!”白山君怒骂道。
“她要是要脸,便不会豢养小白脸了。”美姬推波助澜道。
“主人,让奴才给她重生吧。”白山君狞笑道。
“主人,你答应饶了我的。。。!”丽花急叫道。
“算了,便饶她一趟吧。”李向东点头道,证实丽花表面回复正常后,心情大佳,也不为已甚了。
“可真便宜了她!”白山君懊恼道。
“不会的。”李向东目注丽花道:“从今天起,你便是本教的不死煞女,隶属虎侍,要是再有逃走抗命之事,便由他处置!”
“这个贱人武功不高,法术平平,能给本教办什么事?”白山君悻声道。
“她有几分姿色,也有不死之身,你的任务就是把她调教成一个千依百顺的女奴,倘若调教得宜,当能办一些事的。”李向东笑道。
“奴才一定不负所托的!”白山君欢喜地说。
“你的本教的虎侍,不用自称奴才了。”李向东满意地说:“我会传你勾魂摄魄之术,她就算客死异乡,也能重生,可不虞她逃跑了。”
丽花顿时冷了一截,暗念如此自己岂不是永远逃不出他们的魔掌。
李向东等在白虎宫逗留的几天里,尽管丽花没有再遭残杀,却理所当然地成为李向东等的泄欲的工具,百般摧残,受尽屈辱。
丽花人尽可夫,本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竟然使她羞愤交杂,无法自解。
经过李向东的解释,白山君与美姬方知道是由于丽花的淫魂荡魄受制,以致性情大变,于是更变本加厉,以此为乐。
姚凤珠仍然定时作出报告,李向东比较关心的,是南方九个帮派已经有两帮四派回信答应,加入讨伐毒龙真人的行列,祝义正密锣紧鼓,约期兴师。
金家兄弟为此曾经澈夜不眠,讨论应否邀百草生助战,最后还是放弃这个主意,原来百草生非钱不行,他们这一趟的报酬是姚凤珠,可不愿再掏腰包,遂作出这样的决定。
连云寨还是为官军重重包围,祝义虽然有心相救,但是官府势大,焉有胆子公然对抗,只能静观其变。
这一天,李向东收到姚凤珠传来消息,知道七天之期已届,金家兄弟打算明早把她送回铁剑山庄,遂也决定同时动身,了结百草生之事。
在美姬的领路下,一行人走了几天,终于在少林大方进犯前,抵达百草生的居处。
李向东的目的是为了坐山观虎斗,自然不会忙着动手,遂挑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静候大方等出现。
第二天午后,一老四少五个僧人,与张振威父子浩浩荡荡,来到百草生卜居的庄院,院子周围种满奇花异草,正是美姬说的花花世界。
“少林大方,与师弟张振威,求见主人。”领头的老偕沉声道。
隔了一会,院来传来一把阴冷的声音说:“老夫不见外客,大师请回吧。”
“百草生,你指使天狐大闹威武堡,害死我的娘子,今天要不作出交代,我们可不会罢休的!”张英伟怒骂道。
“天狐之事与我何干?”百草生冷哼道:“而且她的人也不在!”
“一句无关便想推得一干二净吗?”张振威恼道:“要不交出妖狐,我们便打进来了。”
“老夫的居处岂容外人撒野,有本事便进来吧。”百草生大怒道。
“那么请恕老衲无礼了。”大方也是气恼,一摆手,一个僧人便放出一头小狗。
小狗在众人驱赶下,直闯百草生门前,岂料走不了两步,突然四腿一软,哼也不哼地便倒毙花丛中间。
“老夫的花花世界可不容畜生乱闯的!”百草生语带双关道。
“区区毒阵有什么了不起?”大方念了一声佛号,取出一个药瓶道:“老衲行前专程去了一趟三湘,求得唐门的万妙丹,吃下此丹后,三个时辰里百毒不侵,何惧花花世界!”
众人服用灵丹后,便在大方的带领下,亦步亦趋地直闯花阵,朝着庄门而去。
看看还有十多步便走到门前时,四周的花树突然冒出颜色斑烂的彩烟,使众人陷身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浓雾里。
“小心毒烟,大家靠拢在一起!”张振威大喝一声,双掌往前推出,发出凌厉的掌风,意图逼开彩烟,岂料彩烟好像铁板似的纹风不动,还把张振威震退了两步。
[ ]#--iCMS.PageBreak--#“师弟别动,这是妖法!”大方拦住张振威发掌,取出一方红巾,迎风招展,没多久便烟消雾散,回复入阵时的情景。
众人正要举步,周围忽地生出熊熊大火,烈焰逼人,大方视若无睹,继续挥舞红巾,举步穿越火墙,张振威等紧随其后,也是秋毫无损。
大方等逼近门前时,一群凶神恶煞,高与人齐,不知名的恶兽同时从左右扑出,分袭各人。
张英伟挥动厚背金刀,硬架袭来的利爪,只道能够砍下怪兽的前腿,岂料只是把它震开,竟然刀印也没有留下来。
另一个僧人可没有这么幸运,尽管戒刀劈中怪兽的头胪,却避不开另一头的利爪,但听得他厉叫一声,半边身子给撕下来,当场惨死。
大方手无寸铁,本该凶险绝伦的,岂料手里红巾拂在怪兽身上,怪兽立即“汪汪”狂叫,变成一头恶犬,方悟这些怪兽也是妖法幻化,赶忙挥动红巾,扑击群兽,把它们打回原形,分别为其他人击杀。
众人惊魂甫定,更是悲愤交杂,张振威一马当先,踢开大门,大方眼快,发觉一道人影往屋后遁去,口宣佛号,大鸟似的扑了过去,把一个高瘦老者截下来。
“施主还想跑吗?”大方正色道。
“老和尚,天狐的事与老夫无关,我也不知道她在那里,为何苦苦相逼?”高瘦老者色厉内荏道,他就是百草生,眼见妖术受制,自忖不敌来人,才立心逃走的。
“百草生,现在又添血债,你还要砌辞狡辩么?”张振威怒不可歇道:“要是交出天狐,我可以作主给你一个痛快!”
“天狐是没有了,你们究竟要怎样?”百草生心里有气,眼珠乱转,寻思脱身之计。
“施主要是执迷不误,唯有请你回威武堡暂住了。”大方叹气道。
“好,我随你们回去!”百草生叹气道,语音未止,全身突然起火,一团火球似的朝着门外冲去。
大方早已有备,也不着忙,手里的红巾往火球罩下去,随即火焰尽熄,接着听到百草生发出厉叫,“叭哒”一声,跌倒地上。
“妖孽!”张振威怒骂一声,抢步上前,制住了百草生的穴道。
“师伯,现在怎么办?”张英伟问道。
“他独力迎战,天狐该不在这里,不过还是要搜索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希望能问到那妖狐的下落。”大方答道。
“有人要找天狐吗?”门外蓦地有人说。
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后生,他的神态倨傲,手里牵着皮索,皮索的另一端连着皮项圈,项圈却是系上了一个手脚着地的女郎的粉颈。
那个女郎秀髲如云,俯伏地上,可看不清她的脸貌,但是身后光裸,白雪雪的肌肤柔嫩如丝,光滑可爱,看来还很年青,粉背腰间缚着几根幼幼的带子,相信身前还有掩体之物,使人想看又不敢多看。
“施主是谁?此女便是天狐吗?”大方合什见礼道。
“本人就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李向东板着脸说:“你们找天狐干么?”
“那头妖狐为祸人间,我们要替天行道!”张振威悻声道。
“起来,让大家看看你是不是天狐。”李向东提起手中皮索道。
女郎羞人答答的顺势站起,她的眉目如画,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身上只有几块翠绿色的三角布片,分别掩盖着迷人的三点,那些布片薄如蝉翼,岭上双梅固然约隐约现,腹下春色更使人不敢正视,原来是丽花。
“她不是那头妖狐呀!”张英伟看了一眼,讶然道。
“天狐在此!”美姬漫步入屋,格格娇笑道。
“贱人!”张英伟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举刀便要扑上去。
“不要鲁莽!”大方伸手拦住,目注那张俊秀但是带着邪气的脸孔,心底里竟然生出熟悉的感觉,老脸变色道:“李向东,尉迟元是你的什么人?”
“我是给他讨命的!”李向东森然道:“动手,一个不留!”
语声甫住,突然传来虎啸之声,一头猛虎猛地朝着大方扑了过去,李向东与美姬也同时发难,分头进击其他人等。
大方只道又是妖术,不以为意,手中的红巾往虎头拂去,岂料猛虎来势不减,一时闪躲不及,便为虎爪顺势扯下了肩头大块皮肉。
李向东铁掌翻飞,一照面便震退了张振威,反手一掌却打得张英伟口吐鲜红,接着更向三僧猛攻。
美姬的天狐遁进退如风,快似闪电,乘着张英伟中掌受伤,赶了过去补上一脚,使他一命归西。
张振威虽然没有受伤,也是血气翻腾,内息紊乱,复睹爱子惨死,大方重伤,三僧给李向东逼得左支右绌,险象横生,不禁悲愤莫名,疯虎似的往美姬扑去。
美姬一笑闪开,覤机一个肘棰撞上了一僧的背心,使他鲜血狂喷,眼看活不成了。
大方负伤力敌巨虎,逐渐扳回劣势,有攻有守,无奈失血甚多,知道支持不了多久,而且张振威等非死即伤,再战下去必无生理,于是连发三拳,转身往门外冲去道:“我们走!”
“走得了么?”李向东狞笑道,心里默念咒语,门户立即变成一堵石墙,挡住大方的去路。
大方别无他法,唯有以手中红巾开路,幸好这一趟红巾没有失灵,石墙如雪消融,尾随的张振威和两个僧人得以及时逃出门外。
李向东怒喝一声,扯下几根髲丝,扬手便朝着大方等掷去,髲丝离手后,竟然变成一篷劲箭,疾射众人背心。
大方回头再展红巾,袭向身后的箭雨顿消,无奈箭雨分作几起,张振威得无能化解,均中乱箭惨死,只有大方一人含恨逃脱。
“这个老和尚可真利害!”以原形出战的白山君变回人身道。
“他是少林的第二把手,自然利害了。”美姬叹气道:“不过最利害的还是什么天池圣女的破布。”
“这块破布也真叫人头痛。”白山君懊恼道。
“给百草生解开穴道再说吧。”李向东皱眉道。
百草生死里逃生,自然千多万谢,尽管怀疑这场祸事由李向东引起,美姬也加入修罗教,可不敢计较,还主动投诚,自愿献出元命心灯示忠,希望托庇高枝,以保平安。
众人重新叙礼坐下后,话题自然又回到天池圣女和降魔宝帕了。
“教主,九帮十三派高手众多,还有这样的破布,单靠武功,我们恐非其敌呀。”百草生忧心忡忡道。
“人多没什么大不了,我们可以逐个击破的,这块破布相信是当日围攻尉迟元的高手用作防身,也不是无懈可击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可是以本体应战吗?”白山君皱眉道,刚才李向东命他回复原形出战,攻其无备,才使大方中计受伤,自知单凭武功,还不是他的敌手。
“如果净是动武,也不用以本体应战的。”李向东正色道:“那块破布虽能破仙法,但是不能护身,而且看来对那些无中生有,以虚为实的仙法特别有效,对那些移形换影,转弱为强的法术,却是力有不逮了。”
“大方不是也能破去主人的追魂箭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只是破去其中一部份吧。”美姬点头道。
“对了,大方能够轻易破去火墙毒雾,却让魔兽杀了一个弟子,就是这个道理。”百草生恍然大悟道。
“无论如何,那个天池圣女总是我们的心腹之患,要是知道她在那里,我可不会放过她的!”李向东悻声道。
“祝义说她失纵多年,该不在人世了。”美姬笑道。
“就算没死,我也不怕她的。”李向东冷哼道。
“祝义也是本教中人吗?”百草生讶然道。
“当然不,他也是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能容他活下去。”李向东森然道:“而且他也时日无多了!”
“那么金家兄弟。。。?”百草生嗫嚅道,他与金氏兄弟臭味相投,有意保存。
“罢了,要是他们能与祝义画清界线,加入本教,便可以太平无事了。”李向东笑道。
“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会答应的。”百草生信心十足道,情不自禁地看了瑟缩在旁的丽花一眼。
“入教以后,钱银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不答应才怪!”李向东大笑道。
“这个女的是什么人?”百草生忍了许久,终于忍不住问道。
[ ]“以前是我的老婆,现在是本教的女奴,也是众人尿壶,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用吧。”白山君讪笑似的说。
“不净是尿壶的,她拥有不死之身,要是有必死的任务,倒可以给本教效劳的。”李向东笑道。
“能够不死真好!”听罢李向东的解释后,百草生满脸艳色道。
“只是她的武功法术两皆不济,纵能不死,也没什么大用的。”白山君哼道。
“不一定的。”百草生怪笑道:“要是吃下毒龙丸,便会成为世上最厉害的刺客!”
“毒龙丸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是春药也是毒药,无论男女,吃了便会欲火焚心,身上同时分泌毒龙丸的药性,一经接触,对方亦会中毒,药性生生不息,无物可解,只能不眠不休的交媾行房,直至双方积聚足够的毒素后,才在极乐中暴毙。”百草生答道:“如果没有不死之身,那有刺客肯吃下这样的毒药。”
“分泌是指淫水吗?”美姬问道。
“不净是淫水,唾沫汗液,尿水阴精,凡是身体里流出来的也是。”百生笑道。
“吃了毒龙丸,我们也不能上吗?”白山君不满地说。
“是的,但是重生后,便如没事人了。”百草生笑道。
“好极了!”李向东拍手笑道:“从此本教又多一个地煞女了!”
“她是什么煞女?”美姬哂道。
“她吗。。。就是不死煞女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她以身体作武器,也不用什么战衣了。”
“没有战衣算什么煞女?”美姬嗤之以鼻道。
“现在她穿着的衣服不是战衣吗?”白山君怪笑道。
“要是她整天穿着这样的衣服,老夫不死在她的肚皮上也不行了!”百草生淫笑道。
众人的谑笑羞得丽花耳根尽赤,恨不得能够钻入地下里,心里竟然有点悲哀自己为什么死不了。
“你把毒龙丸交给白山君吧,没有了他,这个不死煞女可不能复生的。”李向东笑道:“你前去说服金家兄弟投诚,如此这般,依计行事。”
“是,属下遵命。”百草生点头道。
李向东等与百草生分道扬镳时,青城掌门静虚也独自登上天池,盘膝坐在树下,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一块银牌,望空祝祷。
隔了良久,空中传来一声叹息,好像刮起了香风,一道人影突然出现在静虚身前。
来人白衣如雪,长髲垂肩,是一个大概是花信年华的妇人,一个艳绝尘寰的美妇!
白衣美妇一头黑油油的秀髲,随随便便的用一根白色丝带绾在一起,与一身白得眩目的轻丝衣裙,简单大方,益见出尘脱俗,飘逸雅致。
那张美得使人窒息,吹弹欲破的娇靥,不施脂粉,散发着圣洁的光芒,只是有点苍白,该是长久不见天日的结果。
长长的睫毛之下,美目流盼,灵动明亮的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却又带着几分忧郁,使人不敢对视。
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散发着诱人的魅力,还有柔嫩湿润的红唇,静虚虽然不是男人,也不由生出品尝的冲动。
“圣女。。。!”静虚发现少妇现身,竟然激动地翻身拜倒,老泪纵横道:“贫尼。。。贫尼终于再见到您了!”
“师太请起。”圣女长袖一摆,卷起静虚手里的银牌,平静地说:“这块报恩牌可是静虚给你的吗?她还好么?可是出了什么事?”
“您不认得贫尼吗?贫尼便是静虚呀。唉。。。要不是事急,贫尼也不敢动用圣牌的!”静虚惶恐地说。
“对不起,我真的失觉了。”圣女低噫一声,惭愧道:“师太别来无恙么?毕竟分别已经三十年了!”
“圣女风采依然,贫尼已经老了。”静虚感慨地说。
“人谁无老?不过是你我修习的武功不同吧。”圣女发觉静虚还是跪在地上,摆手道:“师太万勿多礼,快点起来说话吧,玄云师太可好吗?”
“家师已经圆寂多年,现在是贫尼忝掌青城。”静虚唏嘘地爬了起来,恭身回答道。
“哲人其萎,教人惋惜呀。”圣女叹气道:“师太远道而来,有什么事?”
“圣女,武林大劫又生了!”静虚赶忙奉上姚凤珠的血书及报告近日发生的变故。
“李向东?!怎会跑出一个李向东的?”圣女听罢,粉脸变色道。
“贫尼与大觉也讨论过这个问题,尉迟元独身以终,没有留下一儿半女,以年纪计算,也不会是他的弟子,最有可能的,是修罗教的余孽培养出来的传人。”静虚和盘托出与大觉商讨的经过。
“当年还有妖孽漏网吗?”圣女讶然道。
“有名有姓的一个也逃不了,藏匿暗中的却难免有漏网之鱼。”静虚惭愧道。
“有没有慈云庵失纵弟子的消息?”圣女问道。
“没有。”静虚长叹道:“或许她们死了还好一点。”
“可惜不知道这个留下血书的女孩子在那里,她或许能够提供线索的。”圣女遗憾道。
“血书只是草草数行,尽是说李向东如何利害,可没有提及慈云惨案,我看她也不知道的。”静虚皱眉道,想不到是姚凤珠写得匆忙,忘记交代被掳的女尼下落,也没有报告柳青萍已是修罗教的爱欲魔女。
“你们可有邀陈通帮忙吗?”圣女记起当年一个以智计闻名的武林高手,问道。
“噢,关心则乱,贫尼倒忘记了智慧老人!”静虚顿足道:“见过圣女后,我立即前去相请。”
“智慧老人?”圣女不解道。
“智慧老人就是陈通,经过圣女品题后,武林公认他的智计天下第一,尊为智慧老人。”静虚解释道。
“这个李向东的武功妖法倘若比得上当日的尉迟元,恐怕天下无人能制,没有摸清他的底细之前,要斗智不斗力,凡事留有退路,不要硬拚。”圣女思索着说。
“难道您老也不行吗?”静虚骇然道。
“实不相瞒,我虽然不惧尉迟元的妖法,武功却逊一筹,全凭一时侥幸,才能设下禁制,然而我也受了重伤,至今未愈,苦修卅年,还没有回复当年功力,要是及得上尉迟元,该是败多胜少。”圣女黯然道。
“李向东未必及得上尉迟元的!”静虚急叫道。
“但愿如此吧。”圣女长叹一声,继续道出应付的方略,最后说:“论武功,九帮十三派力足一拼,可虑的是妖法,你们如此这般,以降魔宝帕镇守山门,便能阻止妖邪入侵,我再传你伏妖灵符,你画上百数十张,分赠各派高手,纵是被逼动手,制出灵符后,一个时辰之内,便不会为妖法所伤,能以武功决一胜负了。”
“多谢圣女!”静虚大喜道。
“我的伤势未愈,暂时不宜动手,期以半年,希望那时能与你们一起斩妖除魔吧。”圣女正容道。
【第二集完】
[ ]第三集 第十一章 无敌神兵
回到铁剑山庄的姚凤珠,睡了一整天,一觉醒来,好像浑浑噩噩,连日子也胡里胡涂,事实她的脑筋清明,什么也记得清清楚楚。
姚凤珠怎能忘记那七天的非人生活。
尽管金家兄弟没有伤残姚凤珠的身体,却是昼夜奸淫,百般羞辱,身受之苦,绝不逊于与李向东一起的日子。
金家兄弟最爱大被同眠,轮番上阵,没有一趟不把姚凤珠干得呼天抢地,丑态毕露。
金铜为姚广生所伤,本来患了早泄之疾,然而吃下百草生的壮阳药物后,竟然雄风勃勃,金枪不倒,已经使人吃不消了,后来金金和金银亦见猎心喜,以此延长作乐时间,更叫姚凤珠饱受摧残,死去活来。
姚凤珠聊以自慰的,是积聚在丹田的内力又增,要不是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化解外来真气,恐怕已经涨裂了,知道淫欲邪功再奏奇功,金家兄弟的功力大损,终有一天会恶贯满盈的。
更值得庆幸的,是回来至今,虽然夜夜同衾共寝,还没有遭祝义奸辱,尚算过了几天清静的日子。
清静的生活使姚凤珠有许多时间胡思乱想,不平静的芳心,更是波涛起伏,六神无主。
想得最多的是那几封冒险传送的血书,不知落在什么人手里,完全无声无色,仿如石沉大海,祝义身为九帮十三派中人,竟然也是蒙在鼓里,与南方九个帮派关系密切,看来此举是徒劳无功了。
南方九派里,至今已经有两帮五派答应连手对付毒龙真人,剩下的巴山派由于前掌门蒲云风新丧,热孝在身,自然婉拒,三水帮远在边陲,道途遥远,只是修书致意,该不会参加的。
事实祝义亦决定动手,经已约定各路人马,七天后齐集黑雾山下,听候命令发动攻击。
由于铁剑山庄距黑雾山只有四天路程,所以收到连云寨陷落的消息时,尚未出发。
原来官兵四面合围后,丁菱计诱群盗突围,使用奇兵占领山寨,然后前后夹攻,群盗走投无路,全数投降,也寻回失去的皇纲,所有俘虏贼赃已经开始押返清远了。
祝义闻讯虽然大为沮丧,但是念到攻破毒龙观后,该能声威大振,于是强打精神领着姚凤珠与铁剑门的高手上路。
与门里的高手同行,祝义可不敢逾越,循规蹈举,没有对姚凤珠无礼,走了几天,终于抵达会合的地点了。
两帮五派的高手,黄昏时陆续到齐,点算人手,共有三十多人,包括两个帮主和三个掌门,实力雄厚,均道为恶多年的毒龙真人难逃公道,议定藏匿山下歇宿一宵,天亮后动手。
整个队伍只有姚凤珠一个女性,自然离群独处,岂料预备躺下时,突然收到李向东的心声传语,召她见面。
原来李向东就在附近,还架起法坛,看来已经施法完毕。
姚凤珠暗暗吃惊,深信李向东不怀好意,只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妖术,如何对付这些正在梦中的正派高手。
李向东好像知道姚凤珠想什么似的,主动道出在四周设下禁制,防止声音外泄,如此山上的毒龙真人可不会发现有异了。
至于为什么要隔绝声音,姚凤珠不用多久便知道了。
朦胧夜色中,群雄的阵地周围,突然人影幢幢,接着王杰与百多个脸目黝黑的壮汉杀奔而来,赫然是李向东培育的魔军,领头的还有天狐煞女美姬,金家兄弟和两男一女,后来姚凤珠才知道他们是百草生,白山君和丽花。
祝义等虽然也设有岗哨守望,但是敌人突然出现,来势汹汹,也是措手不及,转眼便落入下风。
那些魔军人人武功不俗,以众凌寡,而且悍不畏死,动辄便使出换命的招数,受伤后,好像也不知痛楚,就是断手断脚,也继续作战,百草生还施展妖术助阵,自然杀得两帮六派鬼哭神号,伤亡惨重。
金家兄弟初入魔教,急于建功,围攻方寸大乱的祝义,白山君与丽花双战一个气度不凡的老者,王杰却指挥魔军,赶尽杀绝。
最叫人头痛的是美姬,她仗着天狐遁,来去如风,鬼魅似的穿插阵中,双掌变回原形,锋利的狐爪硬似精钢,专施偷袭,使人防不胜防。
目睹平静的山区突然变成一个血流成河的修罗场,姚凤珠是吓呆了!
罪魁祸首当然是李向东,但是自己也难辞其咎,虽说是为势所逼,祝义更有取死之道,但是其它人是无辜的,何况这些人更多是仁人侠士,白道里的精英。
好汉不敌人多,战况是一面倒的,白道中人一个一个地倒下去,有人开始突围了,可是王杰派遣魔军追击,还有美姬帮忙,没有人跑得了。
两帮六派是一败涂地了,绝大多数已经送命,没有俘虏,因为纵然纵然弃械投降,或是伤重不能再战,也是难逃死劫。
负隅顽抗的只剩下六七人,分作几堆各自为战,他们的武功很高,有人还手执降魔宝帕,不惧百草生的妖术,该是各帮派的领袖人物,但是人人负伤,看来支持不了多久。
仍在苦战中的祝义可没空思索金家兄弟为什么突然变节了,眼见这些神秘的敌人竟然不留活口,自己亦身陷重围,周围也愈来愈多杀气腾腾的恶汉,更震惊的是内力消耗极快,就像前些时般力不从心,知道不能幸免,这时唯一的心愿,是能与这几个反复无常的恶贼同归于尽。
金家兄弟与祝义接战后,才发觉自己的功力远逊从前,缠战下来,还有点吃力,可不及其它人那般意气风发,心里惭愧,禁不住凶心勃发,也使出换命的招数。
百草生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净是使出移形换影的法术,伤敌甚众,剩下的几个高手大多以宝帕护身,无惧妖法,看见金家兄弟与祝义的战况胶着,也是着急,毅然加入战团,希望及早了结。
加入百草生这个生力军,祝义更是岌岌可危,也不容他犹豫了,蓦地厉啸一声,没有理会金铜攻向胁下的长刀,铁剑幻出大片剑花,左掌却无声无色地往金银的腰间拍去。
金铜一剑刺进祝义胁下,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岂料欢声未止,腹下也传来剧痛,胡里胡涂地倒地不起,原来祝义亦同时起脚,这一脚中正金铜要害,使他一命归西。
然而祝义这一脚的代价也很大,除了中了金铜一刀,还给身后的金银一剑刺入腰间,受了重伤,知道送命在即,贾其余勇连人带剑撞进金金怀里,铁剑随即穿胸而过,使他登时了帐。
金银惊见兄弟先后惨死,怒吼一声,狂性大发地挥刀乱砍,才把祝义剁成肉酱。
这时其它人亦相继结束战斗,也许是金银合该横死,正当他抚尸哀悼金金和金铜的惨死时,不知是从那里飞来一截断剑,凑巧射往他的背心,他竟然不知闪躲,立即惨死当场。
百草生救援不及,眼巴巴地看着金家兄弟一命呜呼,禁不住顿足长叹,暗道天意难测。
李向东等大获全胜,兴高采烈地回到王杰的洞府了。
‘教主,属下点算清楚,敌人无一漏网,搜获四块破布和各派的信物,我们死了金家兄弟,魔军十死廿三伤,所有魔军的尸体全用化尸粉清理,不留半点痕迹。’王杰清理战场回来,报告道。
‘这些魔军可真了得,轻而易举地便歼灭两帮六派的精英,一定花了教主许多心血了。’百草生赞叹道。
‘心血可没有,精血倒是不少。’李向东怪笑道:‘待会让王杰领你们四处走走,便知道我和王杰花了多少功夫了。’‘他们仿如天上神兵,世上该无敌手了。’白山君凑趣道。
[ ]‘说得好,从此他们便以无敌神兵为名,要不是炼制魔甲很花功夫,真该一一配上,那时不天下无敌才怪!’李向东开心笑道。
‘没有魔甲,我们可以用铁甲的。’王杰笑道。
‘对,你安排吧。’李向东点头道。
姚凤珠暗念纵然没有魔甲,这些魔军也非比寻常,要不早为之计,白道中人如何是敌,可要再想办法通知他们了。
‘金家兄弟名列四恶,亦是武林中有数的高手,竟然与祝义同归于尽,也真可惜。’王杰感叹道。
‘祝义是当年围攻尉迟元的高手之一,岂是易与之辈,死前一击,更是全身功力所在,可没有什么奇怪的。’李向东含混其辞道。
‘我也曾接了他一剑,招式尚可,内劲却是平平,难道是...。’美姬若有所悟地看了姚凤珠一眼,住口不言道。
‘最冤枉的是金银,以他的功力,应该躲得开那截断剑的。’百草生惋惜道,断剑不知是那个垂死之人脱手掷出,使金银死于非命。
‘算了,死者已矣,无谓多话了。’李向东摆手道。
‘属下可不明白,为什么要毁尸灭迹,要是留下祝义等的尸体,大可嫁祸老毒龙,给他找点麻烦哩。’王杰知趣地乱以他语道。
‘他是本教的叛徒,自该由我亲自解决了。’李向东森然道。
‘可是使用元命心灯吗?’百草生好奇道。
‘当年有些人是没有交出元命心灯的。’李向东叹气道。
‘他可有点运道。’百草生冲口而出道。
‘当年九帮十三派赶尽杀绝,没有多少人逃得了,要是没有运气,他能活到
今天吗?’李向东冷哼道。
‘奴才可不会像他的!’白山君信誓旦旦道,其它人也齐声附和。
‘我也相信你们不会,只要大家同心协力,修罗教当能称霸天下,你们也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李向东笑道。
‘经此一役,南方各帮派元气大伤,也是北上的时候了。’王杰踌躇满志道。
‘你道北方各派是好吃的果子吗?’李向东摇头道:‘无敌神兵仍然太少,还要加把劲才行。’
‘包在属下身上便是。’王杰大笑道。
‘山君,你与丽花前往兖州把藏金送回这儿,要是找不到,便随你处置,有特别事情时,可以用心声传语向我报告的。’李向东冷冷地说。
心声传语是李向东掌握传心术的奥秘后自创的异术,经已广传各人,连同元命心灯的移形摄影,众人的动静完全受他控制。
‘一定找得到的。’丽花明白找不到藏金的后果,也不待白山君答应,便忙不迭地说。
‘百草生,你的故居不大安全,最好迁居白虎宫,暂时与白山君一道走,等我命令。’李向东继续说。
‘是,属下遵命。’百草生安有异议。
‘凤珠,这一趟你居功至伟,该赏!这样吧,你就在这里歇上十天半月,待我回来后再作打算吧。’李向东笑道。
‘多谢教主。’姚凤珠低头答道,心里冷了一截,暗念如此可没有机会向九帮十三派传递消息了。
‘教主要去那里?’白山君问道。
‘去清远,我与美姬去会一会柔骨门的铁胆柔情丁菱,拿回来看看她是不是三头六臂,有什么了不起。’李向东笑道。
‘只是我们两个吗?人手太少,恐怕不易把她拿下来的。’美姬吃惊道。
‘一个小女娃吧,那里要劳师动众。’李向东哂道。
‘什么时候上路?’美姬问道。
‘过两天吧,我和凤珠久别胜新婚,也要好好地慰劳她的。’李向东淫笑道。
姚凤珠星眸半掩,娇喘细细,好像还在陶醉在肉欲的欢娱里,事实却是暗里留意趴在身上的李向东的动静。
李向东已经梅开三度,姚凤珠也如常地丢精泄身,倘若李向东不是大异平常,姚凤珠可不会感到奇怪的。
记忆所及,李向东该是碰过姚凤珠的男人之中,最骁勇顽强的一个,就是吃了药的金家兄弟亦有所不及。
姚凤珠不是奇怪李向东能够梅开三度,而是奇怪他不像以往般持久耐战,总是虚应故事似的抽插了十数下,便弃甲曳兵,要伏在她的身上闭目调息,歇上一会,才能重振雄风,再战下去。
也幸好如此,姚凤珠才得到喘息的时间,否则以她的荏弱,早已叫苦连天了。
李向东看来调息完毕,张开眼睛,在姚凤珠的粉脸上香了一口问道:‘还想要么?’
‘教主喜欢便行了,不用管弟子的。’姚凤珠理所当然似的说,也因为那火棒似的鸡巴犹在历尽沧桑的肉洞里跃跃欲试,知道李向东的欲火尚未平熄,说不也是没有用。
‘你愈来愈懂说话了。’出乎意料之外,李向东竟然抽身而出道:‘我已经给你化去外来的真气,运功看看吧。’
姚凤珠憬然而悟,至此才明白刚才李向东只是给她化解淫欲邪功吸来的真气,赶忙坐起,运功内视,发现充斥丹田的真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纵,不禁大惊道:‘教主,弟子的真气也没有了!’
‘不是没有,而是藏在中府,倘若能够依照淫欲神功运气发劲,威力便更大了。’李向东解说个中奥妙道。
中府是淫欲邪功必经的穴道,姚凤珠修习邪功日久,行功使劲,也不知不觉走着邪功的路子,于是依言运气,发觉真气坚凝,颇有进境。
‘功力可有增长?’李向东追问道。
‘有一点点吧。’姚凤珠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道,不知道陷溺更深,祸害无穷。
‘由于祝义等的内力深厚,你的淫欲神功却未臻火候,一下子汲取这许多外来内力,丹田承受不了,才会生出痛楚,只要努力练功,以后便没有这个问题了。’李向东正色道。
‘弟子...弟子汲取了许多内力吗?’姚凤珠嗫嚅地问道。
[ ]‘这可难以估计。’李向东沉吟道:‘不过看他们对战的表现,最少有两三成了,否则金家兄弟连手,也不会与祝义同归于尽了。’
‘弟子可不知道金家兄弟也是教里人...。’姚凤珠惶恐道。
‘知道又如何,上窑子也要付钱的。’李向东大笑道,遑论招揽金家兄弟只是临时起意,就算不是,也没有把他们的生死放在心上。
‘怎么他们好像没有发觉的?’姚凤珠心里一痛,继续问道。
‘淫欲神功玄妙神奇,他们怎能发觉。’李向东无心解释,吃吃笑道:‘上来吧,让我好好地疼你!’
清远是李向东旧游之地,可以使出神行妖法,不过两天,便与美姬来到目的地了。
城里喜气洋溢,万众欢腾,交相传颂官军如何大破连云寨,巨寇被擒的经过,无需打探,李向东便得知详情,禁不住暗赞这个丁菱智计不凡,难怪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儿家,能够当上江南总捕头之职了。
李向东本来是有意用强掳走丁菱的,探得她仍然寄寓总兵府,便与美姬寅夜前往窥探。
尽管总兵府门禁森严,守卫众多,但是李向东等以妖法潜踪隐形,无惊无险地便潜了进去,岂料进入内堂后,李向东便发觉不妙,悍然擒下一个值夜的兵丁逼问,才知道丁菱根本不是住在这里,不独丁菱不在,就是总兵也不以此为家,唯有悄然退走。
‘教主,你怎会知道那儿是个陷阱?’才进家门,美姬已是急不及待地问道。
‘你没有发觉内堂的家具因陋就简,也不像经常使用吗?’李向东冷笑道:‘最奇怪的是没有内眷,甚至丫头也没有,岂像官宦人家。’
‘不错!’美姬恍然大悟道:‘但是守卫的全是酒囊饭袋,这样的陷阱也是有什么用?’
‘从府里的布置来看,他们要拿的该是汪洋大盗,武林高手,我们有法术防身,自然没有用了。’李向东笑道。
‘那么陷阱该不是为我们而设了。’美姬松了一口气道。
‘她又不会未卜先知,怎知道我们会去。’李向东点头道:‘我看丁菱是因为仇家太多,才会设下这样的陷阱的。’
‘她也真厉害。’美姬凛然道。
‘厉害又如何,难道还逃得出我的掌心吗?’李向东哼道。
‘你杀了那个兵丁,恐怕她会生出疑心而作出防范了。’美姬担心地说。
‘能不杀吗?不过我是用重手法震碎他的心脉,表面全无伤痕,看来是急病而死,该不容易发觉的。’李向东皱眉道。
‘现在怎办?’美姬问道。
‘官府定于后天开堂审问连云寨的盗首,丁菱一定会出现的,我们也去瞧瞧吧。’李向东道。
开堂之日,李向东与美姬乔妆打扮,混在许多好奇的老百姓当中,前往府衙听审,丁菱果然在堂下候命。
丁菱的个子不高,娇小灵珑,长得俏丽甜美,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活泼精神,散发着智慧的光芒,红扑扑的脸蛋,还有两个可爱的梨涡,顾盼自豪,英姿飒爽。
公堂会审可没有什么看头,一切是证据确凿,人赃并获,几个盗首判了斩刑,其它的一律充军塞外,闹了半天,才曲终人散。
李向东的计划是追蹑丁菱的居处,然后再作打算的,岂料发现人群中混进许多看似密探的汉子,监视着听审的百姓,知道官府早有准备,可不敢莽动,启人疑窦,自然无功而还了。
以后几天,丁菱可没有露面,李向东也探不到她的居处,无隙可乘,却接到白山君已经把藏金送返洞府的消息,思索了大半天,终于作出决定。
‘没有拿到那女娃吗?’王杰等见李向东空手而回,失望似的说。
‘那妮子好像知道有事发生,不知躲到那里,泼水不入,根本不能近身。’美姬道出经过道。
‘躲到那里也没有用,能躲得过重阳吗?’李向东冷哼道。
‘为什么非要拿下她不可?’美姬明白李向东是打算依照红蝶的建议,等待丁菱上坟时动手,不禁奇怪他怎会为了她花这许多功夫。
‘不要多管闲事。’李向东不悦道:‘山君,你与百草生带着丽花南下,让三水帮的帮主焦孟尝一下毒龙丸的威力,然后颁下修罗令,着其它人献出镇帮之宝,归顺本教,若有不从,一律杀无赦!’
‘焦孟是个老淫虫,他是死定了。’百草生笑道。
‘杀了焦孟后,南方再无可以一拼的高手,其它的两帮五派当闻风归顺,否则你们亦照此办理,多杀几个也无妨的。’李向东冷酷地说。
姚凤珠掩不住心中震骇,知道武林浩劫已经开始,可是李向东接下来的说话,对她来说,更如晴天霹雳。
‘凤珠,也是时候和老毒龙算帐了。’李向东诡笑道:‘你前往毒龙观,找他报仇吧。’
‘只是婢子一个吗?’姚凤珠惊叫道。
‘不错。’李向东哂道:‘你是江都派的掌门人,难道不想报仇吗?’
‘他...他会杀了弟子的!’姚凤珠颤声道,知道自己虽然汲取了祝义和金家兄弟的功力,仍然不是毒龙真人的对手。
‘他以为你盗走朱雀杵,怎会轻易杀你?’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与美姬就在附近监视他的动静,可不容他伤你的。’
‘但是...!’姚凤珠明白李向东的用心,不禁如堕冰窟,知道此行定必生不如死。
‘不用但是了,记得我传你的移经换穴的心法吗?只要运起心法,也无惧老毒龙废掉你的武功了。’李向东笑道。
‘毒龙观的机关凶险恶毒,中人必死,恐怕她不容易见到老毒龙的。’百草生皱眉道。
‘你我进去或许有点麻烦,可难不倒她的。’李向东解释道:‘老毒龙是个色中饿鬼,所有机关均设下禁制,能辨男女,男的有死无生,女的却能通行无阻。’
‘不能随着她杀进去吗?。’白山君不明所以道。
‘老毒龙的武功法术是五妖之首,硬拼要大费手脚的。’百草生叹气道。
‘他是我的手下败将,硬拚也行,然而有凤珠出马,何用多费气力。’李向东笑道。
‘你们忘记了凤珠是本教的淫欲魔女吗?’王杰笑道。
正在自伤自怜的姚凤珠闻言,方悟这几天他们几个净是与丽花行淫作乐,却没有碰自己,当是从王杰那里知道自己的底细。
‘原来如此!’百草生恍然大悟,灵机一触道:‘属下有一种名叫凤尾香的异药,擦在身上,百日不散,就像肉香,男人嗅了,便如蚁附蜜,心痒难熬,可以让老毒龙更卖力的。’
‘也好,就是没有凤尾香,老毒龙也不会放过这块到口的肥肉的。’李向东笑道。
‘百草生,这不是作弄人吗?’白山君埋怨似的说:‘现在她已经瞧得人心痒痒的了,要是擦上什么凤尾香,叫我如何忍得住。’
‘凤尾香也有解药的,但是你有私家尿壶,可不用解药了。’百草生讪笑道。
‘不是私家尿壶,谁也可以用的。’白山君哂道。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鹤唳的声音,李向东举手一招,一头灰鹤竟然穿墙而入。
王杰的洞府深藏山谷之中,密不透风,众人未免奇怪,接着灰鹤还化作轻烟,落在李向东手里时,已经是一封满布字迹的信函,才明白烟鹤当是李向东创出心声传语前,用作通讯的工具,不禁奇怪他还有多少手下潜伏在外。
‘事不宜迟,大家明天起程吧。’李向东读完来信后,寒着脸说:‘我还要赶去吃本教爱欲魔女的喜酒哩。’
姚凤珠白绫罗帕裹头,一身素白的紧身衣裤,手提长剑,满肚辛酸,一步一惊心地登上黑雾山。
这样的打扮是美姬的主意,她说如此才能显示姚凤珠破釜沉舟,不惜牺牲的决心。
本来给死难的同门披麻戴孝也是理所当然的,而且这时的姚凤珠,也无心穿红着绿,但是衣服太不象话了,轻柔的衣料皮肤似的紧贴身上,突出了那成熟诱人的身段,胸前双峰入云,盛臀蜂腰,更见灵珑浮凸,穿在身上,实在叫人难堪。
[ ]更难堪的是姚凤珠虽然不施脂粉,身上却散发着阵阵若有若无的甜香,那是凤尾香,在李向东的监督下,不独涂遍了香腮耳背,粉颈腋下,甚至衣下几处永不见天日的隐蔽地方。
其实擦上凤尾香与否可不重要,因为此行是送羊入虎口,怎样也无法改变受辱的命运。
姚凤珠唯一的希望,是李向东能够大发慈悲,早点现身宰掉毒龙真人,可以少吃一点苦头,便上上大吉了。
毒龙观在望了,姚凤珠吸了一口气,便推门而进。
门后是一片绿草如茵的大草地,草地的尽头是一道写着‘妄入者死’的月洞门,倘若是柳青萍,不会不认得她就是从这里进去,盗走了朱雀杵的。
从这里开始,共有九道机关,每一道均能置人于死地,姚凤珠想也不想地踏上门后那道九曲十三弯的迥廊,暗念要是机关有灵,李向东岂能责难,该不会把自己送下淫狱的。
姚凤珠平平安安地走完那道的迥廊,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还来不及叹气,便看见毒龙真人了。
毒龙真人大刺刺的坐在云床之上,身披彩色纱衣的春秋冬三艳或靠或坐的躺在他的怀里。
‘原来是你,李向东没有杀你吗?’毒龙真人奇道。
‘他...他那有你这么恶毒!’明知李向东正在窥伺,姚凤珠岂敢胡言乱语。
‘他在那里?’毒龙真人沉声道。
‘我不知道!’姚凤珠咬着牙说。
‘那么你来干什么?’毒龙真人冷笑道。
‘我是来报仇的!’姚凤珠厉叫一声,挥剑杀去道:‘纳命来吧!’
‘贱婢大胆!’春艳娇叱一声,领着双艳迎了上去。
三艳看似赤手空拳,却是以纱衣作武器,长袖翻飞,衣袂飘扬,往姚凤珠的长剑卷去,同时指掌兼施,也是有攻有守。
念到三艳是毒龙真人的帮凶,姚凤珠下手岂会容情,再看薄如蝉翼的纱衣之下,竟然是不挂寸缕,举手投足,妙相毕呈,浑不知羞耻为何物,更是杀意盈胸。
十数招过后,姚凤珠发觉三艳只是存心夺剑,拳脚却避开要害,净是往关节穴道招呼,用心昭然若揭,不禁愈战愈勇,招招险,剑剑快,杀得她们汗流浃背,险象横生。
‘小心!’毒龙真人看见姚凤珠反手急刺秋艳腋下,知道她躲不了,大喝一声,口里吐出一道白光,闪电般疾射姚凤珠的玉腕。
‘不要伤她!’与此同时,李向东也以心声传语喝止道。
姚凤珠手里一慢,白光已经缠住了玉腕,本来还可以使用指劲,把利剑当作暗器伤敌的,犹疑之际,却让春艳一指点中腰间,气力顿消,长剑脱手掉在地上,娇躯也往后倒去,立即给赶上来的冬艳制住了。
‘贱人!’秋艳惊魂甫定,气冲冲地抢步上前,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姚凤珠两记耳光骂道。
‘别打坏了她。’毒龙真人格格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却闯进来,可是不要命吗?!’
‘有种便杀了我!’姚凤珠尖叫道。
‘你可是把朱雀杵给了李向东?’毒龙真人脸露异色道。
‘我没有朱雀杵!’姚凤珠厉声道.突然记起李向东的朱雀杵,不禁生出寒心的感觉。
‘师父,宰了这个贱人,给夏艳报仇吧。’春艳悻声道。
‘不用忙,我还要问她几句话。’毒龙真人摇头道。
‘李向东不会利用她施展什么诡计吧?’秋艳警告道。
‘这却不可不妨。’毒龙真人点头道:‘我去巡视各处机关,你们看看她的身上有没有藏着什么毒物暗器。’
‘可要废了她的武功吗?’冬艳问道。
‘当然不,我还要她试一下我的淫欲神功哩!’毒龙真人寒声道。
‘找到什么没有?’毒龙真人回来后问道。
‘没有。’春艳答道。
‘不会走眼吧?’毒龙真人不放心似的说。
‘怎会走眼,她没有多少衣服,我们也轮流地摸了一遍,什么也没有,还藏得下什么东西?’冬艳嘀咕道。
也怪不得冬艳嘀咕的,穴道仍然受制的姚凤珠软绵绵地倒在地上,衣服东歪西倒,白布抹胸在敞开的衣襟里摇摇欲坠,羊脂白玉似的乳房似隐还现,而且裤子松脱,香艳的白丝汗巾掉在脚下,分明经过澈底的搜索。
‘有没有看过那两个孔洞?’毒龙真人涎着脸说。
‘当然有,后边干干净净,指头也容不下,前边毛茸茸的,里边的淫核却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肥大。’春艳笑道。
‘让我看看。’毒龙真人皱着眉头说。
姚凤珠早料到难逃此劫,没有做声,任由三艳剥下裤子,架起了光裸的下身,迎灯挺立。
‘真香!’毒龙真人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展开一看,发觉光洁如雪,香气袭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笑问道:‘怎么没有使用凤珠汗巾吗?’
姚凤珠以前最爱在贴身衣物绣上凤凰和明珠,要非如此,岂会为李向东所算,或许亦能逃过火蚁的荼毒,陷身修罗教后,需要大量汗巾替换,那里还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芬芳馥郁,清爽迷人的气味,使毒龙真人心神皆醉,捧在手里,嗅索了好一会,才蹲在姚凤珠身下,双掌探出,扶着芳草菲菲的腿根,尽情狎玩。
[ ]刁钻的指头碰在嫩滑的肌肤时,姚凤珠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还在后头,虽说已经习以为常,仍然禁不住潸然下泪。
果如所料,毒龙真人的指头游遍了玉阜花唇后,便慢慢使劲,张开那神秘的肉洞。
‘可是李向东给你解开火蚁之毒么?’毒龙真人窥探着说。
姚凤珠紧咬朱唇,好像是默认似的,满肚凄酸之中,却生出一点儿喜悦,因为毒龙真人纵不为凤尾香所惑,相信也难逃果报了。
‘那李向东倒有点道行。’毒龙真人冷哼一声,指头强行捅进红扑扑的肉膣里,探索着说。
‘看她豁出去的样子,恐怕不会说出朱雀杵的下落了。’春艳冷笑道。
‘再用火蚁咬她几口,看她说不说话!’秋艳恶毒地说。
‘火蚁全给李向东收去了,那里还有火蚁。’毒龙真人不悦道。
姚凤珠忍不住偷偷舒了一口气,尽管习了淫欲邪功,能够化解火蚁的淫毒,那咬噬的痛楚,还是叫人不敢想象的。
‘火蚁也未必有用,上一趟已经咬过了。’冬艳呶着嘴巴说。
‘岂容她不说!’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你不是说她是天生的淫妇吗?可以用折腾淫妇的法子试一下的。’春艳吃吃笑道。
‘我正有此意。’毒龙真人怪笑道:‘送她上离魂榻吧。’
离魂榻是一张用红木制造,附设绞轮机括,古里古怪的大床,躺下去冷冰冰的怪不舒服,然而穴道受制,任人摆布的姚凤珠给三艳送上大床后,要动也动不了。
躺上离魂榻后,姚凤珠的手腕足踝便分别锁上了附设床上的皮环,冬艳转动床后的绞盘,姚凤珠的四肢便在皮环的牵引下,左右张开,整个人大字似的仰卧床上。
‘这样不好。’毒龙真人拨弄了一个机括道。
冬艳继续转动绞盘,姚凤珠的一双粉腿开始往上升起,直至纤幼的足踝贴上了张开的玉腕,才戛然而止,硬把赤条条的娇躯逼曲作一团,羞人的方寸之地也朝天耸立,原来离魂榻是一张机关床,硬把身体四肢摆布成不同的姿势,任人鱼肉。
这时姚凤珠双腿老大张开,身体好像差一点点便要撕成两半,腰间更是疼痛若折。
‘朱雀杆在那里呀?’毒龙真人坐在床沿,手掌覆上了光裸的腿根,指头搔弄着裂开的肉缝道。
看见姚凤珠板着脸孔,木然不语,毒龙真人狞笑一声,指头挤进了狭窄的洞穴,愈钻愈深道:‘不说话吗?这个洞穴能让你快活,也能让你吃苦,你想快活还是吃苦呀?’
‘当然是快活啦,那有人喜欢吃苦的。’春艳吃吃笑道。
‘不一定的,听说有些人喜欢吃苦的。’秋艳抬杠似的说。
‘那便苦中作乐吧。’毒龙真人狠狠地掏挖了几下,发现姚凤珠虽然痛得俏脸扭曲,还是倔强地不发一言,冷哼道:‘准备九度轮回和羊眼圈。’
‘多少个羊眼圈?’冬艳笑问道。
‘三个,这才是吃苦!’毒龙真人抽出指头道。
‘一个已经苦死人了,何况是三个!’春艳夸张地叫。
‘又没有苦死你?’秋艳讪笑道。
‘怎么没有,忘记了那天人家叫得多么苦吗?’春艳嚷道。
‘别闹了,你们侍候师父,让我侍候她。’冬艳从床上取出东西道。
‘不,让我来。’毒龙真人爬上了床,从冬艳手里接过一串珠子,在姚凤珠眼前展示道:‘这便是九度轮回了,青楼老妓闻之色变,她们几个更是要生要死,可有尝过吗?’
‘我说她见也没有见过,怎会知道这东西的利害?’秋艳不屑道。
秋艳说得不错,姚凤珠真的是闻所未闻,也没有见过,那些全是未经打磨的木珠子,颗颗大如龙眼,表面凹凸不平,满布疙瘩,用一根红绳串在一起,每隔两三寸便有一颗,看来像根鞭子,打在身上该会很痛。
‘珠子共有九颗...。’毒龙真人手提珠串,垂在姚凤珠胸前,轻轻碰触着那两团傲然兀立的肉球说:‘一颗一颗地塞进去,再一颗一颗地抽出来,是为一度轮回,九度轮回后便会魂归极乐,猜猜你要死多少次才告诉我朱雀杵在那里?’
姚凤珠一时未能会意,茫然不语,只是努力抗拒从胸脯往外蔓延,因木珠的碰触而引起,使人心浮气促,不知是麻是痒的难过。
‘死得了还好,最苦是半死不活的时候哩!’冬艳格格笑道。
‘不...!’当毒龙真人的木珠慢慢往下移去,经过微陷的玉脐,落在敏感的私处时,姚凤珠突然明白了,不禁心里发毛,害怕地大叫。
‘什么也不知道!’李向东的声音忽地在心间响起。
‘朱雀杵在那里呀?’毒龙真人又再问了,手里的木珠落在粉红色的肉沟里,停留不动。
‘不知道...不...不知道!’姚凤珠尖叫道。
‘你是知道的!’毒龙真人冷笑道,捏着一颗木珠在娇嫩可爱的肉唇磨弄了几下,便慢慢地塞了进去。
‘怎么没有多少淫水的,记得上一趟她的淫水满坑满谷,流个不停,莫不成李向东也治好了她的淫病?’秋艳奇道。
‘淫病是治不好的,现在只是开始,当然没有多少淫水了。’春艳吃吃娇笑,玉掌爱抚着姚凤珠的大腿内侧说。
‘对呀,看她的奶头已经凸出来了,不用多久也该淫水长流了!’冬艳也动手搓捏着丰满的乳房说。
‘不...不...!’粗糙的木珠挤进肉缝时,姚凤珠叫得更响亮了,虽然运起了天狐心法,让自己心如盘石,还是痒得大叫吃不消。
‘知道了没有?’木珠进去了,藏在两片肉唇中间,毒龙真人搓揉着密密包裹着木珠的肉唇问道。
‘不...不知道!’姚凤珠哀叫道,就是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她也真的不知道毒龙真人的朱雀杵在那里。
‘犯贱!’毒龙真人怒骂一声,再把第二颗木珠塞了进去。
木珠一颗一颗地排闼而入,占据了那狭小的空间,姚凤珠叫唤的声音也愈是惊心动魄了。
‘我看她未必容得下九颗珠子呢!’目睹毒龙真人费了许多气力,才能把第八颗木珠送进好像已经填满了的肉洞时,冬艳摇头道。
‘容得下的!’毒龙真人冷笑道,继续把最后一颗木珠塞进去。
‘为什么还没有淫水流出来的?’秋艳大惑不解道。
‘都填满了,那里能流出来。’春艳笑道:‘我可以打赌,她的里边已经湿透了。’
木珠该已填满了身体里的所有空间,姚凤珠的下体疼痛欲裂,更苦的是木珠深藏在不见天日的肉膣里,只要毒龙真人有所动作,触动了里边的木珠时,便好像千针齐刺,又似虫行蚁走,痒得不可开交,又痒又痛,比什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
‘不是全进去了吗?’毒龙真人把最后的木珠强行塞进了肉洞里,拍手笑道。
‘看来再多一两颗也容得下呢。’秋艳凑趣道。
‘是要挣爆她的骚穴吗?’看见姚凤珠的腹下隆然,最后那颗木珠在肉唇中间似隐还现,牝户鼓涨,像个贲起的肉球,冬艳不以为然道。
[ ]‘说话呀!’毒龙真人覆手肉球之上,搓面粉似的揉弄着说。
‘不知道...我不知道...呀...不...天呀...救救我!’姚凤珠杀猪似的叫,尽管苦得死去活来,可没有使用心声传语哀求援,因为知道李向东要待淫欲邪功戕害毒龙真人的功力后,才会动手的。
‘所有木珠藏里边,压着阴肉乱磨乱擦的滋味,可不是人受的,她此刻还不招供,也真能吃苦。’春艳不相信似的说。
‘要是木珠碰着淫核时,痒是痒了,却又有点儿痛,那才叫苦哩!’冬艳当是尝过九度轮回,犹有余悸似的说。
‘已经填满了她的骚穴,怎会碰不着的。’秋艳撇嘴笑道。
姚凤珠怎会不苦,还苦得眼前金星乱冒,只是苦死了也没用,她那里知道朱雀杵的下落,就是知道了,也不敢违抗李向东的命令的。
‘现在还是初度轮回还吧。’毒龙真人哼了一声,慢慢抽出留在肉缝外边的红绳道。
‘卜!’一颗木珠出来了!
姚凤珠感觉腹腔里的压力得到舒缓,本该好过一点的,可是木珠从两片肉唇中间穿过时,却痒得她头昏眼花,浑身发软,好像更是难受。
‘卜!’‘卜!’又是两颗木珠,还带出几点晶莹的水珠!
‘淫水流出来了!’看见其中一颗木珠有点儿湿,裂开的肉缝油光致致,秋艳兴奋地嚷道。
‘我早说里边是湿透了。’春艳吃吃笑道。
‘过瘾吗?’毒龙真人一手搓弄着姚凤珠的小腹,另一手继续使劲,再把一颗木珠抽出来。
‘不...不要...喔...啊...啊啊!’姚凤珠蓦地柳腰乱扭,娇吟不绝,然后长叹一声,气息啾啾地喘个不停。
‘她怎么了?’冬艳奇道。
姚凤珠是尿了,在这九颗淫虐的木珠摧残下,天狐心法全不济事,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深处突然传出无法忍受的酥麻,接着便是山洪暴发了。
‘她是尿了,果然是个浪蹄子!’毒龙真人抽出剩余的木珠,也从红彤彤的肉洞里,带出了许多白胶浆似的液体,卖弄似的说。
‘初度轮回便尿了,九度轮回要尿多少次呀。’秋艳讪笑似说:‘这一趟可有你的乐子了。’‘快点说出来吧,没有人吃得消的。’冬艳捡起汗巾,揩抹着那湿漉漉的肉洞说。
‘...不知道...呜呜...我不知道!’姚凤珠泪下如雨道。
‘看你有多倔强!’毒龙真人悻然把珠串塞入秋艳手里,气冲冲地脱下裤子道:‘阿春,给我挂上羊眼圈。’‘不要九度轮回么?’秋艳拈着还在滴水的珠串问道。
‘我也憋得难受,先让我快活一趟再说。’毒龙真人失控似的说。
‘不知道...不知道...不要碰我!’姚凤珠喘息着叫,尽管口里说不,心里却希望毒龙真人及早发泄,让自己得脱苦海。
‘我就是要逼你!’毒龙真人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点拨着那泪印斑斑的娇靥说。
姚凤珠无助似的扭动俏脸,左右闪躲那腌臜的肉棒,暗里却是庆幸毒龙真人没有过人之长,放下心头大石。
‘师父,真的要用上三个吗?’这时春艳拿着几个满布细毛的羊眼圈回来了。
‘要不用上三个,如何能够让她苦中作乐。’毒龙真人淫笑道。
‘不...不要!’看见春艳把毛茸茸的圈子一个接一个地套上了毒龙真人的鸡巴,姚凤珠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大叫。
‘害怕了吗?’毒龙真人耀武扬威道:‘还是说出朱雀杵的下落吧!’‘我...我真的不知道!’姚凤珠嚎啕大哭道。
‘不知死活的贱人!’毒龙真人怒火中烧,含恨扑在姚凤珠身上,腰下一沉,便把毛棒似的鸡巴尽根刺进肉洞里。
‘哎哟...!’姚凤珠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香汗汨汨而下。
[ ]明天还会接着发吗#--iCMS.PageBreak--#第三集 第十二章 盘肠大战
‘她晕倒了!’美姬肉紧地叫,说的是镜子里的姚凤珠,透过移形换影之术,两人虽然藏身附近的山洞里,仍能窥伺毒龙观的动静。
‘有什么奇怪。’李向东向怀里的美姬上下其手道:‘她已经尿了七八次,也该支持不住了。’
‘真是看不出老毒龙如此利害。’美姬自行松开了衣带,方便李向东得寸进尺。
‘他挂上几个羊眼圈,便好像添了一个保护罩,少了许多直接的碰触,自然耐久得多了。’李向东探进美姬的抹胸,搓捏着软绵绵的乳房说:‘改天让我也挂上羊眼圈,你便知道有什么分别了。’
‘别用那样的鬼东西吧,会弄坏人家的!’美姬讨饶似的说。
‘弄坏了你可没有大不了,让白山君给你重生便是。’李向东看见毒龙真人还在起劲地抽插着,大皱眉头道:‘弄坏了她却是可惜,可不能让老毒龙弄坏了她。’
也在这时,镜子里的毒龙真人突然奋力地抽插几下,接着颓然而止,伏在姚凤珠身上喘个不停,两人知道他是得到发泄了。
毒龙真人抽身而出后,李向东随即使法,镜子里的影像也生出变化,慢慢靠近姚凤珠的腿根,牝户纤毫毕现,使美姬叹为观止。
‘好像是弄坏了。’美姬皱眉道。
‘还没有,只是有点儿肿吧。’李向东摇头道。
只见那本该是白里透红的三角洲,泛起诡异的艳红,娇嫩可爱的肉唇,更是红红肿肿,无助似的张开,还有许多胶绸绸的精液从中间汹涌而出。
‘说不定里边已经皮破血流了。’美姬呶着嘴巴说。
‘秽渍里没有血丝,该没有流血的。’李向东注目细看,自言自语似道:‘说不得也要让她招供了。’
‘招供?不怕毒龙真人杀了她吗?’美姬笑问道。
‘老毒龙好色如命,不会忙着动手的。’李向东胸有成竹道。
看来三艳亦想知道姚凤珠有没有受伤,除了给毒龙真人清洁,也好奇地抹干净姚凤珠的秽渍,甚至用汗巾包着指头深入不毛,仔细检视。
‘凤珠现在晕倒了,还能使出淫欲神功,汲取老毒龙的真力吗?’美姬好奇地问道。
‘她是不用运功的,只要能尿出来,花芯洞开之际,便能自动汲取老毒龙的内力了。’李向东解释道。
‘婢子能够修习吗?’美姬发觉李向东心情颇佳,大着胆子问道。
‘你不行,就是我也要花费许多气力才能让你尿出来,世上那有这么多强壮的男人让你汲取功力呀?’李向东大笑道。
‘人家不用狐媚迷情也不行吗?’美姬撤娇似的说。
‘最重要的是像凤珠那样天生异禀,除了她,世上未必还有女人能修习这门功夫了。’李向东摇头道。
‘真的吗?’美姬嫉妒似的说。
‘要是什么人也可以修习,本教怎会只有她一个淫欲魔女,我也天下无敌了!’李向东叹气道。
‘老毒龙和他的几个徒弟不是也懂淫欲神功吗?’美姬不解道。
‘他们练的那里是淫欲神功...!’李向东嗤之以鼻,正要说话,突然默然不语。
美姬本欲追问下去的,却发现姚凤珠的眼皮动了一动,跟着便没有动弹,再看李向东闭目不语,怪手也停下来,顿悟他是使用心声传语着她装死,借机指示机宜,可不敢打扰了。
‘我们可以歇一下了。’隔了一会,李向东才张开眼睛道。
‘她说了什么?’美姬好奇似的问道,心声传语经过李向东的改良后,她的传心术再不能截听声音,可不知道他们对话的内容。
‘除了叫苦求救,还能说什么。’李向东哂道。
‘我们什么时候进去救她?’美姬问道。
‘再过几天吧,不用忙的。’李向东格格笑道:‘待老毒龙功力大减,我便不用多费手脚了。’
三天之后,李向东终于领着换上战衣的美姬大模斯样地走进毒龙观。
目睹李向东一一破去各式各样的机关禁制,美姬才知道毒龙观可不像他以前说的那么简单,虽然机关能分辨男女,但是亦会同时示警,让观中人有所准备,所以姚凤珠进去时,毒龙真人早已恭候多时了。
两人如入无人之境地登堂入室,闯进毒龙真人等宣淫的房间时,入目的情景,与行前使用移形换影看到的没有太大分别。
房间很大,离魂榻放在一旁,中间是一张硕大的锦榻,几条不挂寸缕的肉虫正在床上行淫,寻欢作乐。
姚凤珠还是一丝不挂地给毒龙真人与三艳围在中间,母狗似的俯伏床上,让毒龙真人扶着纤腰,从后把鸡巴送进春潮泛滥的牝户里。
本来以九度追魂痒得姚凤珠失魂落魄的冬艳,正与秋艳搂在一起,胸腹相贴,旁若无人地作那假凤虚凰之戏,湿淋淋的珠串掉在身旁,染满了不知是谁的淫液蜜汁。
春艳独坐姚凤珠身前,张开粉腿,手上努力把姚凤珠的螓首按在腹下,口里依唔浪叫,不用说正在享受她的口舌服务。
依照李向东的指示,姚凤珠虽然矢口不认盗宝,却装作吃苦不过,招认曾在修罗魔宫见过类似朱雀杵的物体,并答应为奴换取性命后,毒龙真人亦果如所料,没有棘手摧花,但是姚凤珠也成为他和三艳的床上玩具。
‘老毒龙,你的年纪不轻,还能干上三四次,也算是老而弥坚了。’李向东推开了门,纵声大笑道。
‘是你...噢...?!’毒龙真人兴在头上,突然看见李向东闯门而进,不禁大吃一惊,也在这时,身下的姚凤珠竟然浪叫连声,洞穴深处随即涌出一股暖流,烫在龟头之上,美得他通体发麻,禁不住触电似的大叫一声,竟然同时发泄了欲火。
‘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现在送你归西,也死能瞑目吧!’李向东狞笑道。
‘李向东,你乘人之危,算什么英雄好汉...!’毒龙真人怒骂道,自念无论武功法术,也不是李向东的敌手,此刻如此狼狈,更是凶多吉少,说话时,发觉姚凤珠的玉道深处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也不忙着起来,放开怀抱享受可能是生命最后一趟的畅快。
‘你们三个别动...!’李向东森然道:‘识相的便乖乖站在一旁,看完这场好戏,我还可以免你们一死!’
毒龙三艳早知道这个俊朗的修罗教教主的利害,发现他领着一个装扮奇怪的女郎入侵,虽然本能地翻身下床来,闻言可不敢妄动,只是脸露惧色地遮掩着私处,也不敢穿上衣服。
‘凤珠,听我说...。’李向东说话时,美姬也以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话:‘不要妄动,也不要让他们生疑,小心他们临死反扑,有机会便下床,躲到我的身后。’
姚凤珠没有动,极乐之后的虚脱也使她动不了。
尽管时刻在等待李向东的出现,姚凤珠可没有想过李向东会在这尴尬的一刻现身的,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饱历风霜的姚凤珠自然不是为了赤身露体而感到不安,更不是没有想过李向东会在自己受辱的时候现身,因为毒龙真人为凤尾香所惑,日夜流连不去,旦旦而伐,乐此不疲,纵是无心,也大有机会碰到的。
姚凤珠没有想到的,是李向东发难时,凑巧赶上自己正在欲海之中没顶,迷糊之中,更无法作出反应,听罢美姬的指示后,发呆了片刻,才懂得调匀呼吸,偷眼察看她的所在。
‘我不会乘人之危的!’看见三艳如言躲在一旁,李向东才不屑地目注毒龙真人道:‘你尽管穿上衣服,只要不弄鬼,便有机会公平一战。’
毒龙真人怒哼一声,看也没有看李向东一眼,抽出开始萎缩的鸡巴,纵身下地,自顾自地穿上衣服。
看见毒龙真人抬腿穿进裤子的裤管时,姚凤珠知道时机已至,害怕似的滚身下床,幸好毒龙真人这一趟没有挂上羊眼圈,受创不深,动作尚算敏捷,顺手捡起不知是谁掉下来的骑马汗巾,躲在一角,趁机清理腹下的秽渍。
‘老毒龙,你一定奇怪我为什么能够视你的机关如无物了。’李向东卖弄似的说:‘当年尉迟元发觉你反复无常后,早已安排妥当,以便诛杀叛徒,你是难逃公道的。’
‘我何曾叛教?就凭你这个平空冒出来的小子,不知那里拾到信物,便自封教主,要我交出元命心灯,我可不是三岁小儿,任人摆布的。’毒龙真人恼道。
[ ]‘你盗取本教的异宝朱雀杵,又有什么解释?’李向东不怒反笑道。
‘那是尉迟元送我的!’毒龙真人愤然道。
‘送你?要是送你,你早已得到淫欲真经,习成神功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谁说我没有!’毒龙真人怔了一怔,抗声道:‘我的淫欲神功是尉迟元亲传,还用什么淫欲真经。’
‘尉迟元明知你不可靠,怎会以神功相授,传你的只是形似而神非的旁门采补之术吧。’李向东格格笑道。
‘胡说!’毒龙真人冷笑道:‘淫欲神功神异无匹,你这个黄毛小子又懂得多少?’
‘我要是不懂,岂能调教出淫欲魔女,让你尝到真正的淫欲神功,以致功力大减呀?’李向东哂道。
‘淫欲魔女?是这个浪蹄子吗?’毒龙真人难以置信地看了姚凤珠一眼,也不敢怠慢,立即运功内视。
‘不错,就是她,以前是江都派掌门人,现在是本教的淫欲魔女!’李向东森然道。
‘别瞎吹了,我是肏过她的,要是身怀淫欲神功,我还有命吗?’毒龙真人内视完毕,没有发现异状,放下心头大石道。
‘你真是冥顽不灵,至死不悟!’李向东失笑道:‘淫欲神功的神妙之处,在于伤人于无形,岂像那些九流的采补之术,动辄使男人脱阳而死,自身得益不多,也容易为人识破。’
‘你可有胆子尝一下她们几个的九流功夫吗?’毒龙真人灵机一触道。
‘行呀,我便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淫欲神功!’李向东语出惊人道:‘我便一边和你动手,一边运功汲取她们的内力吧。’
‘你如何汲取她们的内力?’毒龙真人以为李向东使用什么诡计,悻然问道。
‘就像你汲取淫欲魔女的内力一样,用鸡巴!’李向东怪笑道:‘只要你能伤着我一根毫毛,我便放你走路!’
‘什么?!’众女可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齐声惊叫道。
‘你是说真的吗?’毒龙真人也是难以置信道。
‘凤珠,侍候我脱衣服。’李向东下令道。
‘教主,你真的要...?’美姬吃惊地问道。
‘自然是真的,否则老毒龙会死不瞑目的!’李向东冷笑道:‘凤珠,走不动吗,怎么还不过来?’
‘走不动不奇呀!’毒龙真人诡笑道:‘老实告诉你,我天天肏她六七次,就是用淫欲神功汲取她的内力,至今她只剩下三成功力,再过两天,便是废人一个了。’
‘是吗?我也用淫欲神功废去她们三个的武功,这样可没有占你的便宜吧!’李向东信心十足道。
‘三艳,过去侍候李教主,让他做一个风流鬼!’毒龙真人狞笑道。
‘不用劳动她们了。’李向东摇头道:‘凤珠,你来!’
姚凤珠无可奈何,丢下手中揩抹下体的汗巾,赤条条地走了过去,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暗念这些妖邪竟然用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决斗,实在是无耻之尤。
‘你既然自夸懂得淫欲神功,那么朱雀杵可是在你的手里了吗?’看见李向东开始脱下衣服,毒龙真人自念胜算大增,借机探问朱雀杵的下落。
‘是真是假,你还是去问阎罗王吧!’李向东在姚凤珠身上上下其手,好像急于催发自己的情欲道。
‘无知小儿,死的不能是你吗?!’毒龙真人破口大骂道,恨不得把李向东立毙掌下。
‘凤珠,你想我如何处置老毒龙?’李向东没有理会,手掌落在姚凤珠的小腹,停留不动道。
‘弟子...。’姚凤珠暗念李向东自然早有主意,岂容自己置喙,而且毒龙真人虽然该死,却也奇怪地感觉还有内情,何况一刀杀却,也好像太便宜他了。
‘慢慢想清楚,待我先把他擒下来吧!’李向东松开手掌道,表面是大肆手足之欲,其实暗里探察姚凤珠体里的情况,发现果如所料,她汲入许多内力,不禁信心倍增。
‘李向东,你是欺人太甚了!’毒龙真人勃然大怒,摆手道:‘你们三个还等什么?上!’
三艳看见李向东的体魄健壮,腹下的阳物更非凡品,早已跃跃欲试,闻言一拥而上,嘻嘻哈哈地把李向东围在中间,齐齐伸手在他的身上乱摸。
‘不用忙,一个一个来,人人有份的!’李向东顺手把秋艳抱在身前,阳物一柱擎天地勃然而起,手中一沉,腰间同时使劲,鸡巴从下而上,往裂开的牝户刺进去。
‘喔...好大的家伙!’秋艳娇哼一声,发狠地搂着李向东的脖子,粉腿熟练地缠了上去,挪动腰肢,让鸡巴尽根而入。
‘别让自己掉下来便是,也不要动,我会让你痛快的!’李向东一手扶着秋艳的柳腰说。
‘准备好了没有?’毒龙真人冷哼道。
‘来吧...。’李向东才答应一声,毒龙真人的双手便往外挥去,十多根利箭立即电射而出,分袭李向东的头脸和四肢。
与此同时,春艳冬艳两女不吭一声,拳脚并起,从不同的方位,攻击李向东身后要穴,狠毒无比。
最利害的是秋艳,双手抱着李向东的脖子时,早已相准方位,乘着毒龙真人等出手,指上立即发出内劲,往颈后的大椎穴点下去,要是点中,当能使李向东全身瘫痪,束手就擒。
原来毒龙真人早已发出暗号,着三女配合进攻,要一举除去李向东这个心腹大患。
美姬的妖法不弱,认出毒龙真人发出的利箭,是传说中的鬼火箭,虽然是妖法幻化,但是专破气功,只要沾上一点边儿,便会立即燃烧,痛不可耐,伤口也会溃烂,看见那些箭矢好像有灵性似的,能够避开缠在李向东身上的秋艳,净是择隙而入,知道毒龙真人的法术非同小可。
就算没有鬼火箭,三艳的暗袭可非易与,特别是秋艳的纤纤玉指,根本叫人无从闪躲,但是美姬深悉李向东的高明,亦怀疑他能够魔体重生,纵是不幸落败,也不会轻易送命,决定看下去,暗里留心退路,必要时也能夺门而走,远离险地。
姚凤珠想得更多,心念电转,刹那间已经有了主意,决定就是目睹李向东立毙当场,也不会逃走的。
留下来的原因,当然不是为了给李向东报仇,更不是要与他同生共死,为的是逃走是下下之策。
姚凤珠想清楚了,李向东要是送命,大不了是再落入毒龙真人手里,备受摧残,或许还会性命难保,但是从此不惧陷身淫狱,甚至还有机会借助淫欲邪功,暗害毒龙真人,替武林除一大害。
要是李向东只伤不死,说不定会有非常手段,反败为胜,这样姚凤珠又焉敢逃走。
电光火石之间,李向东突然通体发出红光,把他与秋艳完全笼罩其中,鬼火箭碰上了红光,立即如雪消融,纷纷消失在空气里。
春艳和冬艳的拳脚亦同时击中李向东身后,岂料两女齐齐惨叫一声,双双往后跌去,倒在地上时,还分别捧着手脚雪雪呼痛。
‘老毒龙,你净是懂这些鬼域伎俩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这时秋艳的指头仍然按在李向东的大椎穴之上,已经几度发劲,李向东还是若无其事,心有不甘地再发力按下去,岂料深藏体里的鸡巴突然暴涨,而且愈涨愈大,还像毒蛇似的蠕动,狂刺洞穴深处,痛得她悲声惨叫。
姚凤珠分明看见秋艳重击李向东的大椎穴,岂料叫苦的却是秋艳,旋念李向东能传授自己移穴功夫,避免武功受制,当能变换周身穴道,防备暗算,秋艳无功而还,可不足为奇了。
‘哎哟...挣爆人家了...救命...痛呀...痛死人了...!’秋艳杀猪似的惨叫,也使劲地挣扎扭动。
‘臭贱人,要是我害怕暗算,我会让你们近身吗?’李向东挽着秋艳的纤腰,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呜呜...不...我不敢了!’秋艳哭声震天地叫,却不再挣扎,原来已经给李向东制住了麻穴。
凄厉的惨叫,使春艳和冬艳感同身受,不禁打消了再度施袭的念头,暗里庆幸吃苦的不是自己,刚才击在李向东背后而生出的火烧痛楚,好像也没有那么难受了。
[ ]‘李向东,纳命来吧!’毒龙真人没有理会秋艳的哭叫,顿一顿脚,数十尾毒蛇突然在李向东脚下出现,不独口吐毒雾,还朝着他的脚掌狂咬。
‘小把戏吧!’李向东吃吃怪笑,右手往下一挥,群蛇立即弹开,还转头朝着毒龙真人蜿蜒而去。
‘别进去了...哎哟...洞穿人家了...呀...不...不要!’秋艳虽然还在叫苦,却是叫得怪怪的,有点儿像叫床。
‘臭贱人,老子肏得你过瘾吗?’李向东目注收去毒蛇,正在忙碌地指手画脚,念咒施法的毒龙真人,问道。
‘过瘾...呀...过瘾...不...不成了!’秋艳嘶叫着说,接着狂叫一声,整个人软在李向东身上急喘。
春艳等不禁莫明其妙,看秋艳的样子,分明是尿了身子,但是素知她是床上健将,等闲男人也不能让她丢精泄身,何况刚才还是叫苦连天,没有理由转眼间便登上极乐。
‘轮到你了!’李向东看见毒龙真人还没有完成施法的布置,长笑一声,抖手把秋艳抛开,一阵风似的往双艳扑去,猿臂轻舒,把冬艳抄起,依样葫芦地抱在身前。
‘教主...!’冬艳也不知自己怎样落入李向东手中的,惊叫声中,火辣辣的肉棒好像会动似的抵着下阴磨弄,竟然使她心浮气促,意乱情迷,心中的惊恐大减。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秋艳‘叭哒’一声,正好掉在春艳身前,只见她脸如金纸,气若游丝,更骇人的是腹下的肉洞老大张开,白雪雪的阴精流个不停,好像曾经剧战,瞧得春艳瞠目结舌,胆战心惊。
‘老毒龙,花上这许多时间才能使出阴煞追魂,怎能追魂夺魄呀?’李向东鄙夷道,感觉龟头濡湿,知道是冬艳的淫水。
‘能够取你的性命便行了!’毒龙真人睚眦欲裂,张嘴吐出一团紫气,旋即化作五个恶鬼,布成一个梅花阵,把李向东围在中间。
‘能够使出五鬼追魂,也还有点道行。’李向东右手捏指成剑,往冬艳的股间探去,笑道:‘幸好不是七煞索命,否则便会打扰老子的兴致了。’
‘疾!’毒龙真人沉声一喝,五鬼便张牙舞爪地一步一步朝着李向东逼过去,阴煞追魂是他的压箱绝学,如果还不能制敌,便黔驴技穷了。
‘喔...!’毒龙真人喝令五鬼行动时,冬艳也娇哼一声,原来李向东的指头亦强行闯进了牝户,幸好只是点到即止,没有深入不毛。
‘你的淫水也不少呀。’李向东的指头在虚空中指画着说。
‘是...给我...给我吧!’冬艳春情勃发似的叫。
‘不用愁,人人有份的。’李向东哈哈一笑,引腰上挺,虎虎生威的鸡巴便排闼而入。
‘噢...美...你真好!’冬艳迷迷糊糊地叫。
也在这时,五个恶鬼已经呼啸而上,岂料距李向东还有一步之遥时,竟然碰上了一道无形的墙壁,便乱了阵脚,李向东趁机一指,首当其冲的恶鬼哭声啾啾,瞬即化作黑烟,魂飞魄散。
毒龙真人怒吼一声,顿即生出阵阵阴风,众鬼才重整阵势,步步为营地继续进攻。
李向东手挥目送,单以右手指指点点,众鬼便好像碰上了克星,不受控制地左闪右避,狼狈不堪,使毒龙真人花费了许多气力驱赶约束。
‘啊...啊啊...进去...噢...进去一点...!’人鬼大战之际,冬艳却是忘形地淫呼浪叫,叫唤的声音,不绝如缕。
‘是不是很过瘾呀?’李向东腰下一挺,一指又点倒了一个恶鬼,同时目注毒龙真人格格怪笑,语带双关地说。
‘我和你拼了!’眼见剩下的三鬼躲多攻少,毒龙真人暴怒如狂,大鸟似的扑了上去,双掌齐发,加入战团。
‘拼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朗笑一声,抬掌发出一股掌风,竟然与迎面而来的毒龙真人硬拼。
出人意料之外,两股掌风接实,‘砰’然巨响之后,李向东稳如泰山,动也不动,毒龙真人却是不堪一击地连退三步,身体如摇风摆柳,最后还是要多退一步,才能站稳。
毒龙真人往后急退时,冬艳也感觉花芯连受重击,子宫顿然酥软难耐,禁不住没命地扭动蛇腰,也在长号声中,尿了身子。
‘李向东,你...?!’毒龙真人单手捧心,骇然而叫,看来已经受了伤。
‘老毒龙,你可是全无长进呀!’李向东故作轻松道,心里也是吃惊,暗念姚凤珠分明已经汲去毒龙真人的大半功力,自己近日亦功力大增,不料仍然无法一举毙敌,看来以前两度交锋,他也隐藏了自身的功力。
‘...放...放我下来...!’两人对话之际,冬艳再没有气力缠在李向东身上,手脚一软,颓然倒在他的脚下急喘。
‘只剩下你了。’李向东抬腿把冬艳踢开,转身朝着春艳走去,色迷迷地说。
春艳好像是吓呆了,也不懂闪躲,任由李向东把她小鸡似的擢起,抱入怀里。
目睹李向东握着仍然雄风勃勃的肉棒抵着春艳的腹下磨弄时,毒龙真人忽地厉啸一声,袍袖卷起,涌出一大团黑烟,随即化作黑压压的浓雾,泰山压顶似的朝着李向东等人罩下去。
‘不好,是九毒瘴!’春艳失声惊叫道。
姚凤珠闻言不禁粉脸变色,这九毒瘴剧毒无比,中人必死,曾经毒杀江都派满门,毒龙真人看来是狗急跳墙,也不管三艳的死活了。
‘九毒瘴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李向东长笑一声,好整以暇地放开春艳,空出手来,双掌一搓,掌心火发,送出大篷烈火,迎上了漫天迷雾。
烈焰正是黑雾的克星,火起烟消,火光过处,黑雾便化为乌有,不旋踵烟雾全消,房间里也回复清明,才发觉毒龙真人已经不知所纵。
李向东定睛细看,发现刚才毒龙真人背靠的墙壁还有机关,也无暇研究破解之法,回手扯着春艳的秀髲,喝道:‘打开机关!’
春艳岂敢说不,上前在壁脚踼了一脚,壁上立即出现一道门户,门里黑沉沉的,不知通往那里。
‘里面是什么地方?’李向东悻声问道。
‘是...是通往后山的秘道。’春艳怯生生地说。
‘后山?!’李向东顿悟毒龙真人与自己对了一掌后,发觉功力大减,知道不敌,遂以七煞瘴作掩护,乘着烟火迷离的时候逃之夭夭,暗恨自己轻敌,不合得意忘形,道出他已为淫欲神功所算的真相,以致纵虎归山。
‘教主饶命!’春艳看见李向东脸色森冷,只道是动了杀机,害怕地拜倒地上,叩头如蒜道。
‘为什么要饶你?’李向东怒哼一声,蓦地灵光一闪,急问道:‘除了你们几个,观里还有没有女人?’
‘没有了,只是我们三个。’春艳颤声道。
‘没有下人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下人全是又聋又哑的老头子,一个女的也没有。’春艳急叫道,以为李向东色心未了。
‘你们几个穿上衣服,随我来。’李向东看见冬艳正扶着秋艳坐起来,冷冷地说。
这时姚凤珠已经找到了来时的衣服,静悄悄地穿回身上,念到几天来,还是初次有衣服蔽体,不禁满肚苦水。
三艳却是简单,分别披上单薄的丝袍,结上腰带,衣下光溜溜的,没有亵衣内裤,只是冬艳有气无力,秋艳更是举步维艰,要春艳帮忙扶持,才穿戴妥当。
‘我们去那里?’美姬服侍李向东穿上衣服,问道。
‘去寻老毒龙!’李向东森然道。
美姬暗里奇怪,毒龙真人夺路而逃,该已远走高飞,这时才去追赶,那里能够追得及。
李向东好像回到自己家里似的,施施然领着众女在观里走了一遍,经过一道关上的木门时,突然止步来问道:‘里边关着什么人?’
‘是巴山派的常平,他...他前些时路经山下,给...给我们擒回来的。’春艳怯生生地答道。
[ ]姚凤珠记得曾经听过常平的名字,他是巴山派的弟子,替掌门胡霸把回信送交祝义,该是归程时,给这几个妖女擒下来的,看见木门很是普通,也没有上锁,不禁奇怪李向东如何知道里边囚着人。
美姬却是知道的,李向东驻足发问时,她便发现门上设有禁制,看来李向东表面是闲逛,其实已经运起搜迹寻形的魔功,该是以为毒龙真人会笨得躲在观里了。
‘巴山派...。’李向东皱眉问道:‘还没有给你们弄死吗?’
‘阿秋和他睡过一次,她...她便来了。’春艳看了姚凤珠一眼,嗫嚅道。
姚凤珠知道三女擒下常平,是为了采阳补阴,不禁暗骂她们无耻,复念自己更是不堪,未免心如刀割。
‘凤珠,待会你给我办一点事。’李向东继续前行道。
姚凤珠芳心剧震,恨不得一头碰死阶前,相信李向东又要自己向常平报施色身了。
行行重行行,李向东终于在院子里的假石山前面停下来,在一块石头上忽轻忽重地拍了几下,随即现出一个洞穴。
‘老毒龙是躲在里边吗?’美姬终于忍不住问道。
‘他怎会这么笨!刚才我搜了一遍,没有他的纵影,该走远了。’李向东领先进洞说。
洞里是一个石室,中间放着一具石棺,棺后还有四个真人大小的石像,或坐或卧,腹下挺立着怒目狰狞的鸡巴,诡异恐怖,要是柳青萍也在,不会不认得这个地方的。
‘这是什么地方?’美姬惊叫道。
‘这是老毒龙的藏宝库,一生积聚全藏在这里,就是逃走,也舍不得这里的宝物的。’李向东待众女先后进来后,关上暗门道。
‘宝物就在棺里吗?’美姬目露异色,抚摸着中间的石棺问道。
‘是吗?’李向东目注三艳问道。
‘我...我不知道。’春艳粉脸煞白道。
‘你们呢?’李向东冷哼一声,继续问道:‘知道的免死!’
‘我们真的不知道!’‘我也是!’‘甚至也不知道有没有来过这里!’三艳七嘴八舌地急叫道。
‘怎会进过来没有也不知道的,有便有,没有便没有,分明是胡说!’美姬悻声道。
‘是真的!’春艳害怕地说:‘有时师父会蒙着我们的眼睛,去一处神秘的地方,也许是这里吧。’
‘去干什么?’美姬追问道。
‘去练功!’冬艳抢答似的说。
‘练什么功?’美姬哂道。
‘淫欲神功。’秋艳答道。
‘不用问了,看来老毒龙连她们也瞒住了。’李向东笑道:‘让我告诉你们吧,宝物就藏在石人之下。’
李向东口里说话,指头却往一具石人的眼睛点去,不知如何,石人慢慢移开,脚下现出一个方洞。
‘全是金银珠宝...还有银票!’美姬俯身收拾道。
‘给他清仓吧!’李向东哈哈大笑,继续按动机关,其它三个石人亦自动移开,现出脚下的暗格。
在姚凤珠的帮忙下,美姬终于把所有藏宝一扫而空,除了金银珠宝,还有秘藉图箓,灵丹法器,和几件不知名的东西,收获十分丰富。
‘石棺里还有么?’美姬好奇地问道。
‘石棺不易开启,最贵重的才会放在里边。’李向东笑道。
‘打开看看呀!’美姬脸露婪色道。
‘那可要她们动手了。’李向东诡笑道。
‘她们不是不懂么?’美姬讶然道。
‘这具石棺是本教的异宝,没有女人的淫水,可不能开启的。’李向东解释道:‘她们虽然不懂,淫水却是有用。’
‘我也有淫水呀!’美姬自告奋勇道。
‘行呀,脱裤子吧。’李向东大笑道。
‘不用麻烦了...。’美姬把玉掌探进裤里,动了一会,再拿出来时,两根指头已是染上了水点:‘这样行吗?’
‘不行,还是要脱裤子。’李向东摇头道:‘让我教你吧。’
目睹美姬在李向东的指导下,依次坐在石人之上,三艳恍然大悟,才明白毒龙真人有时要她们蒙着眼睛练功,便是用作开启石棺,念到如此秘密,仍然瞒不过李向东,更觉他神通广大,深不可测。
美姬打开石棺后,急不及待地裸着湿淋淋的下身,趴在棺旁一看,只见里边空空如也,不禁大失所望道:‘怎么没有东西的?’
‘可能有人捷捉先登吧。’李向东再看一遍,证实棺里没有其它的东西,才把棺盖关上。
‘一定是朱雀杵了,棺里那个凹槽也是长条形的。’美姬若有所悟道。
姚凤珠也有同感,如果不是这根累人的杵子,毒龙真人岂会藏在这个古怪淫邪,没有三艳如此淫荡无耻的女人便不能开启的机关棺材里,难怪发现凤珠汗巾后,便一口咬定是自己盗走,也不想想其它人一样可以盗走自己的汗巾,用作嫁祸。
一念至此,姚凤珠如梦初醒,差点失声叫出来,看来嫁祸之人非李向东莫属,因为除了他,世上那里有人如此清楚毒龙真人的秘密,想到可怜的柳青萍被逼为虎作伥,盗宝的时候不知吃了多少苦头,也替她难过。
‘总算大有所获,不枉此行。’李向东开门离去道。
‘我们可要在外边埋伏,等老毒龙自投罗网?’美姬问道。
‘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我可没有那么多闲功夫。’李向东在芸芸宝贝里,找到一枚铁球,揭下一块铁片后,便小心奕奕地安置在门里,道:‘要是他有胆子回来,这枚霹雳火可以代我招呼他的。’
‘霹雳火?’美姬惊叫道。
‘不错,正是祝融门的霹雳火,只要他打开暗门,霹雳火便会自动爆炸,他也粉身碎骨了。’李向东把机关回复原状说。
‘如果他不回来取回宝物呢?’美姬抬杠似的说。
‘那便让他多活几天吧。’李向东笑道:‘他的内功大减,今生今世该没有复原的希望,法术的威力也大不如前,可不容易活下去哩。’
‘如何处置这几个女的?’美姬继续问道。
‘教主开恩呀!’三艳害怕地拜倒地上叫道:‘只要不死,要我们做牛做马也行。’
‘看你们也有几分姿色,便给本教为奴,暂时前去猪栏侍候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猪栏就是王杰培育魔军的洞府。
‘几个庸脂俗粉,还懂得采补之术,那有人会碰她们?’美姬笑道。
‘废去武功便行了,那些九流的采补邪术,没有内力是采不到什么的。’李向东怪笑道:‘现在只剩下春艳武功尚在,晚上待我费点气力吧。’
‘其它两个已经废去武功了么?’美姬不解道。
‘刚才与老毒龙对垒时,她们已经给我的淫欲神功汲光所有的内力了。’李向东点头道:‘要不是老毒龙跑得快,春艳也成废人了。’
‘你们...?’春艳骇然地望着秋冬双艳叫道。
‘难怪我使不出气力了。’秋艳凄然道。
‘能够活下去便是,没有武功也不打紧的。’冬艳咬牙道。
‘算你识相。’李向东满意地说:‘走吧,趁天色尚早,我和凤珠还要去办一点事。’
[ ]第三集 第十三章 洞房花烛
常平是柳青萍的师哥,为人粗疏,还有点儿浑,把回信送交祝义后,返回巴山派途中,巧遇毒龙三艳,不自量力,以为给武林除害,结果不敌被擒,要不是相貌平平,外强中干,不为三艳所喜,又碰上姚凤珠自投罗网,早已性命不保了。
三艳的采补之术,正如李向东所说是旁门功夫,常平为秋艳以媚药所惑,与她睡了一趟,事后竟然精流不止,差点便送了性命,知道武林传言属实,自忖必死,幸好三艳没有再来纠缠,休养了十多天,精神才好了一点,功力却是大不如前了。
囚牢与外边完全隔绝,常平那里知道发生了许多事,突然有人打开牢门,不禁大惊,以为三艳又起淫心,自己是劫数难逃了。
进来的是一个手执长鞭,身穿紫红色劲装,脸上蒙着同色丝帕的女郎,她虽然没有以真脸目示人,但是看她体态娇娆,盛臀蜂腰,浑身散发着不可抗拒的魅力,应该不会长得难看。
‘妖女,别碰我,滚出去!’常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看见漂亮的女人,便以为是与三艳一伙,破口大骂道。
‘别紧张,我们夫妇破了毒龙观,还赶跑了老毒龙和那几个妖女,是来救人的。’紫衣女郎爽朗地说:‘你给他们点了那些穴道?’
‘是肩井,软麻和环跳。’常平着急地说,奇怪地生出熟悉的感觉,可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紫衣女郎。
‘你是什么人?’紫衣女郎依次解开常平受制的穴道说。
‘谢谢女侠相救。’常平活动着手脚,鼻端嗅到阵阵甜香,心神一荡,有点意乱情迷说:‘在下巴山常平!’
‘巴山派?!’紫衣女郎冷哼一声,态度大改道:‘你可以滚了!’
‘你这身衣服真是好看,请教女侠高姓大名,容后登门拜谢。’常平没有察觉有异,不知为什么愈看愈爱,忍不住出言轻薄。
‘巴山派全是混帐!’紫衣女郎勃然大怒,举起皮鞭乱打道:‘姑奶奶紫芙蓉也不认识,还在江湖行走?滚!’
‘新月盟的紫芙蓉?’常平连滚带爬地逃出门外,抱头窜窜,暗骂自己昏了头,怎会忘记这个泼妇。
‘给我滚回去告诉胡霸,如果巴山派还要当拦路狗,别怪我们不客气!’紫衣女郎没有追赶,在后破口大骂道。
原来新月盟是一个结合了边陲贩运盐货的商贩的组合,前盟主方诠仗义疏财,一根新月鞭使得出神入化,甚为武林人士敬重,与巴山派同为九帮十三派之一。
长久以来,由于巴山派有意染指盐货,双方常生龃龉,近年有人倡议剑派主盟武林,巴山派大力支持,与不是剑派的新月城更多冲突。
巴山派长居巴山城里,勾结官府,势力不小,已故掌门蒲云风乘着方诠病逝,在商贩必经之路私设关卡,收税纳捐,逼得许多商贩绕道而行,经过武林人仕排解后,才撤去关卡,但是已经与新月盟势成水火。
紫芙蓉方佩君是方诠的独生女儿,芙蓉如脸柳如眉,爱穿紫衣,行走江湖时,常以丝帕蒙脸,尽得乃父真传,下嫁继任盟主的陆丹为妻,夫妇两人几度闯关,曾经杀伤了许多巴山派的弟子。
常平去后,紫衣女郎幽幽一叹,解下蒙脸丝帕,原来是姚凤珠假扮的,不用说又是李向东的诡计,存心挑起巴山派和新月盟的仇恨了。
‘凤珠,干得很好,可不枉我疼你。’李向东领着美姬等进来,满意地搂着姚凤珠的小蛮腰说:‘穿上这身衣服,真是好看。’
‘人家难道不好看吗?’美姬嘀咕似的说。
‘老毒龙现在的功力大减,待我给你化解外来真气后,你却大有进境,此消彼长,总有一天,你也可以亲手报仇的。’李向东好像没有听见道。
‘老毒龙也可以采阴补阳,补充内力的。’姚凤珠随口道,说话出口,蓦地生出许多疑问。
‘不错,可是世上没有多少女性高手,以他现在的功力,就是碰上了,也不容易要她们就范,何况没有三艳勾引男人,供他采撷,如何及得上你?’李向东笑道。
‘什么...?’姚凤珠粉脸变色,好像发觉不对,却又不敢发问,改口道:‘我...我能杀了他吗?’
‘能的,或许从巴山回来时,你便能了。’李向东满肚密圈道。
‘我们什么时候动身?’美姬问道,巴山正是巴山派所在,不难猜到李向东是要对付巴山派和新月盟了。
‘返回猪栏后,还有时间歇两天的。’李向东答道。
明早便要上路前往巴山了,姚凤珠躺在熟睡的李向东身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怎样也无法入梦。
目睹李向东毁掉春艳的功力开始,姚凤珠便是六神无主,没有一夜是睡得安稳的。
就像毁掉秋艳和冬艳一样,也与化解姚凤珠的外来真气没有分别,李向东是在行淫时动手的。
春艳虽然不像姚凤珠那般不堪一击,却也不类床上健将,不用多少功夫,便弃甲曳兵,在极乐之中,失去所有内力,与秋冬双艳变成废人的过程没有不同。
思前想后,姚凤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东如果要毁掉自己的武功,恐怕也如化解外来真气那样,使自己不知不觉中失去所有内力。
几经推敲,甚至冒险暗里查问三艳,姚凤珠发现毒龙真人的采补邪功,是利用三艳的身体汲取外来真气,以供采补,念到李向东曾经说过,淫欲邪功与采补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身穿红彤彤龙凤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独坐床前,满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上倒头大睡,已经与她拜堂成亲的巴山派新任掌门人胡霸。
柳青萍不是没有考虑过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这个掌门师兄冲动鲁莽,全无半点心机,要是让他知道了,于事无补事小,一定逃不过李向东的耳目时,便打消了主意。
尽管李向东不在,柳青萍还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阴影之中。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传命令,交下任务,不是要柳青萍报告胡霸的动向,便是说服他处理派里事务,甚至蒲云风留作纪念的红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去,可不知道有多少奸细潜伏左右,使她寝食不安。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很热闹,因为九帮十三派虽然送来贺礼,却没有多少人到贺,素来友好的南方帮派更是一个也没有,当是参与祝义声讨毒龙真人的联盟,没空出席,婚礼冷清清的,使胡霸大为不悦,还没有拜堂便喝了许多酒,结果是酩酊大醉,看来是无法洞房了。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无惧胡霸发现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决一个难题,便能完成李向东交付的任务,至于以后的吉凶祸福,却是无法逆料。
难题就是床头的雪白罗巾,一块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肠寸断的布帕。
倘若胡霸没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赖涂在身上的爱火油,事后砌辞掩饰,现在他醉了,只要能在罗巾染上一点鲜血,可不用大费唇舌了。
柳青萍终于决定了,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妆台之前,捡起剪刀时,突然有人从后抱她抱紧。
‘什么人?!’柳青萍娇咤一声,剪刀便往身后刺去。
‘是我!’说话的竟然是李向东,轻轻松松地夺下柳青萍的剪刀说。
‘教主!’柳青萍想不到李向东会在这时出现,随即看见一个耳朵又尖又长,长满了银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给胡霸宽衣解带,不禁大惊道:‘她...。’
‘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李向东笑嘻嘻地搂着柳青萍道:‘让她侍候你的夫婿,我们叙叙旧吧。’
‘他虽然喝醉了,也...也会醒来的。’柳青萍急叫道,心里害怕胡霸忽然醒转,那便性命难保了。
‘不会的。’美姬把绣帕覆在胡霸脸上说。
‘是迷仙帕吗?’李向东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
‘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练的。’美姬淫荡地格格娇笑,脱下胡霸的裤子道。
[ ]‘看你的了。’李向东哈哈大笑,从腋下探进去,捧着柳青萍那高耸入云的胸脯说:‘还有练功吗?’
‘有的。’看见美姬伏在自己的夫婿身下,捧着那全无生气的鸡巴轻搓慢捻,柳青萍的心里可难受的不得了。
‘万妙姹女功不练不行,一天不练,便会难受得很的。’李向东搓揉着问道:‘这些天来,可有碰过男人吗?’
‘没有。’柳青萍不自在地说。
‘真是难为你了。’李向东解开柳青萍的衣带说。
‘教主...!’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着李向东的怪手叫。
‘怎么?碰不得么?’李向东冷哼道。
‘不...不是。’柳青萍勉力放开了手,粉脸通红道。
‘告诉我,为什么你反对重设关卡呀?’李向东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带说。
‘我...。’柳青萍芳心剧震,终于发现了一个奸细。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来后建议的,还诉说回程时在上为火芙蓉方佩君所辱,耸恿胡霸重设关卡,当时还有师叔刘广,柳青萍力排众议,坚决反对,胡霸看在她的份上,决定办完喜事后再议。
常平外出逾月,期间柳青萍曾经收过李向东的密令,当与常平无关,剩下的只有刘广一个,李向东竟然知道此事,通风报讯的自然非刘广莫属。
刘广是蒲云风生的师弟,为人浪荡不羁,长年在外边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却一反常态,杜门不出,现在看来,当是入了修罗教,为虎作伥了。
‘说!’李向东喝道。
‘请教主指示!’柳青萍忍气吞声道,事到如今,还能说什么。
‘这便对了,一定要重设关卡...。’李向东口里发出命令,手上抽丝剥茧地脱下喜服,说毕时,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红色的骑马汗巾。
‘这样...这样断了新月盟的财路,他们一定会和本派打起来的。’柳青萍嗫嚅道。
‘打便打了,打不得吗?’李向东揭下骑马汗巾,直接了当地说。
‘教主,看呀,他起来了!’也在这时,美姬卖弄似的握着胡霸胯下勃起的肉棒说。
‘那家伙未必管用哩。’李向东淫笑一声,站了起来,拉着赤条条的柳青萍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给你挑的老公有没有本事。’
柳青萍做梦也没有想过,洞房花烛的大喜日子,夫妻两人同时受辱,胡霸无知无觉还好一点,自己却大气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世上那有人及得上你的。’美姬谄笑道,动手脱下衣服道。
‘是吗?’李向东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这里吧!’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没什么大不了,却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这里在那里?这是你的新房嘛!’李向东狞笑一声,指头朝着粉红色的肉缝挤进去说。
‘对呀,我也可以教你几招的!’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耻地握着胡霸的鸡巴,磨弄着腿根说。
李向东走了,意气风发地领着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浑身光裸,下身秽渍斑斑,就像云雨过后,累极而眠。
曾经叫柳青萍为难的罗巾已是桃花片片,还染上了一些白胶浆似的液体,血是李向东刺破柳青萍的指头流出来的,秽物可不知是什么人的了。
柳青萍木头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着泪,也没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样也无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重设关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动干弋,多次闯关,双方互有死伤,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帮巴山派,以新月盟聚众作乱为名,派出官兵会同巴山派围剿,结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陆丹和紫芙蓉方佩君两夫妇,余人或是被杀,或是被擒,新月盟也从此在武林除名了。
尽管巴山派独占盐货大利,但是伤亡惨重,活下来的全是刘广的亲信,新任掌门胡霸还在陆丹手下送了性命,刘广顺利地继任掌门,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胡里胡涂地便当了寡妇。
柳青萍不懂伤心,也没有流泪,因为她的心已死了,泪也流干了,更知道而且这些全是李向东的阴谋,伤心痛哭亦改变不了残酷的事实。
这一天,刘广突然明目张胆地领着李向东闯进柳青萍的闺房,柳青萍明白巴山派是完了。
‘青萍,刘广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个招呼吧。’李向东诡笑道。
‘师叔,你为什么会如此丧心病狂?’柳青萍虽然没有感到意外,却也禁不住悲愤地说。
‘你不是也当了本教的爱欲魔女么?’刘广涎着脸说,他已届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说明了知人口脸不知心。
‘你...!’柳青萍无言以对,不禁泪盈于睫。
‘别多话了,现在让我传你们本教的心声传语,以后便可以随时与我联络了。’李向东不耐烦地说。
心声传语其实是一种妖法,念出咒语后,便能与李向东以心声交谈,两人一学便懂了。
‘行了,现在换过衣服,随我去寻你的杀夫仇人。’试练了几次,证实两人能以心声传语后,李向东点头道。
‘还换什么衣服?’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东说的仇人是陆丹,当是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斩草除根,自己此刻热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换其它衣服。
‘这套麻布孝服臃臃肿肿,可不漂亮,换一套单薄一点,要能突出你的身裁的,还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陆丹一见钟情的。’李向东笑道。
‘这...这...?’柳青萍急叫道。
‘这什么!是不是犯贱了?’李向东寒声道:‘把衣服脱下来,脱得干干净净,我再给你挑一套象样的!’
‘教主,可要属下回避么?’刘广口不对心道。
‘回避什么?’李向东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规矩,看看有什么大不了,如果她还是扭扭拧拧,你便帮她一把吧。’
‘不...我...我脱便是。’柳青萍泪下如雨,暗咬银牙,就在两人面前宽衣解带。
无论柳青萍多么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东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脚下,到了最后,终于光溜溜地一丝不挂。
‘在她的骚穴擦上这个。’李向东把一个瓶子塞入刘广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柳青萍知道瓶子里盛着的是爱火油,双手掩着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张开腿,让刘广动手!’李向东残忍地说。
几经挣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地张开粉腿,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
‘真是女大十八变,我是看着她长大的,可想不到这样漂亮了。’刘广吞了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欢,便拿去用吧。’李向东笑道:‘女孩子没有男人的滋润,可不会漂亮的。’
‘真的吗?’刘广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别碰我!’柳青萍厉叫一声,翻身滚向床里,缩作一团,哀哀痛哭。
‘犯贱!’李向东冷哼一声,抬手在空中点画了几下,道:‘尽管摸个痛快吧。’
李向东的语声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体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张开,大字似的仰卧床上,原来为妖法所制。
‘不...呜呜...教主...他是我的师叔...不行的!’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师叔又怎样?本教只有男女之别,女的便要供男人取乐,别说是师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没有分别!’李向东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你了,可不会难为你的。’刘广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师叔的年纪虽然大一点,但是见多识广,一样能让你快活的。’
‘你...呜呜...你不是人...让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什么,要哭便下淫狱哭个痛快!’李向东恼道。
‘不...我不下淫狱!’闻得淫狱两字,柳青萍顿时记起那头恐怖的九尾飞龙,不禁心胆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吗?’李向东冷笑道:‘别忘了你的元命心灯在我手里,随时也能把你送下去的。’
‘弟子...弟子知道了!’柳青萍忍气吞声道。
[ ]‘要是便宜那些恶鬼,倒不如便宜我了!’刘广该是知道淫狱是怎样的地方,爱不释手地捧着娇嫩软滑的肉球,轻搓慢捻道。
‘刘广,要是她还有胆子放刁,你不用和她客气的。’李向东悻声道:‘什么时候玩腻了,便给她多找几个男人,别让她闲着。’
‘属下知道了,不过我看她也不敢放刁了!’刘广的怪手蜿蜒而下,直薄柳青萍腹下的禁地道。
‘给她上药吧,把指头捅进去擦。’李向东点头道:‘要是她叫痛,便大力挖几下!’
‘知道了!’刘广桀桀怪笑,先是小心奕奕地把爱火油涂遍了花瓣似的肉唇,然后张开肉洞,点拨着粉红色的肉膣说:‘我要把指头捅进去了,不会弄痛你的!’
柳青萍没有叫喊,只是咬紧牙关,默默地流着泪,刘广的指头不是没有弄痛了她,而且如此点点拨拨,可比肉体的痛楚还要难受,但是她深知李向东的为人,要不逆来顺受,恐怕还有更难堪的侮辱。
‘够了,让她起来穿衣服吧。’李向东满意地说。
‘这个骚穴可真紧凑,未必容得下两根指头哩!’刘广恋恋不舍地抽出指头道。
这时柳青萍也能动了,凄凉地爬下床来,打开衣橱,在李向东的指示下,取过一袭白丝绣花衣裙,含泪穿上。
‘快点!’李向东催促道:‘路上我会告诉你干什么的,要是坏了事,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
李向东领着柳青萍出城,望北而去,走了半天,终于来到一个森林前面,美姬已在等候,原来是她追蹑陆丹夫妇的行纵,以心声传语报告。
‘他们躲在那边荒废的房子里。’美姬遥指远处的一所木屋道:‘陆丹打算明天动身前赴雪山派求援,方佩君会留下来。’
‘为什么不一道走?’李向东奇道。
‘因为方佩君有了身孕,不宜千里奔波,所以要留下来。’美姬答道。
‘难怪她没有你们那么苗条了。’李向东调笑道。新月盟几番闯关,他也潜伏暗处窥探,已经见过陆丹夫妇。
‘现在陆丹正在林里狩猎,方佩君留在家里准备干粮,该不会外出的。’美姬继续说。
‘好极了,先去摆平陆丹吧。’李向东喜道:‘青萍,知道怎样干吗?’
‘他...他真的不会动手吗?’柳青萍嗫嚅道。
‘不动手才怪?但是燃起爱火后,他可爱煞你了,就是动手,也不过是毛手毛脚,不会伤你的。’李向东大笑道。
‘可惜凤珠不在,否则又便宜她了。’美姬格格笑道。
‘别说她分身乏术,就算有空,凤尾香最多是使陆丹狂性大发,可不能让他说话的。’李向东笑道。
陆丹是一个高大汉子,此刻正在收拾猎物,看来预备回家了。
‘陆丹...。’柳青萍强忍羞颜,一步一惊心地朝着陆丹走去道。
‘柳青萍,你们是要赶尽杀绝了!’陆丹大吃一惊,拔出背上钢刀道。
‘你听我说...。’柳青萍催动万妙姹女功说。
‘还有什么好说?你们巴山派全是猪狗不如的畜牲,狗娘养的...!’陆丹怒气冲冲地骂了几句,突然目露异色,垂下手里钢刀,茫然道:‘你...你长得真美!’
‘是吗?’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说。
‘是...是的...你真美...我爱你...我爱煞你了!’陆丹竟然奇怪地说。
‘陆丹...!’柳青萍嘤咛一声,脸如红布地扑入陆丹怀里。
‘柳青萍...!’陆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头便往柳青萍的樱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药吗?’美姬与李向东躲在一旁窥看,以心声传语问道。
‘当然不是春药,现在他的心里只是爱上了青萍吧。’李向东接着下令道:‘青萍,不要呆头鹅似的,逗他呀。’
柳青萍虽然给陆丹吻得透不过气来,也不敢怠慢,就像与李向东一起时那样,葇荑紧抱熊腰,香喷喷的娇躯还在他的怀里诱人地蠕动着。
陆丹好像压抑了许久,不动还好,柳青萍一动,便如火上加油,使他的欲火一发不可收拾,双手忙碌地在玉人身上乱摸,还动手宽衣解带。
‘不...不行的!’柳青萍挣扎着叫。
‘对不起...!’陆丹心里一惊,虽然住手,却也舍不得让怀里的柳青萍脱身。
‘你真的喜欢我吗?’柳青萍双手环抱着陆丹的脖子说。
‘真的...是真的!’陆丹做梦似的说。
‘如果你能送我青龙剑,你喜欢怎样,我也依你。’柳青萍含羞在陆丹脸上香了一口道。
‘行...行的!’陆丹忙不迭道,又开始毛手毛脚。
‘青龙剑在那里吗?’柳青萍继续问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来了。’陆丹答道。
‘为什么她要藏起来?’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妆,那是修罗教的四宝之一,万万不能落在他们的手里,所以要藏起来。’陆丹解释道,双手又开始不规矩了。
‘回去问她吧。’柳青萍努力按着陆丹的怪手说。
‘现在吗?’陆丹不情愿似的说。
‘是的,要是她不答应,你可以如此这般问她的。’柳青萍依着李向东以心声传语发出的指示道。
‘你要等我呀!’陆丹与柳青萍温存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地捡起猎物,转头离去。
‘奇怪...。’待陆丹远去后,美姬从暗处长身而起,道:‘为什么他这样听话的?’
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万妙姹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轻而易举地便控制了陆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从,这样下去,世上那里还有人与李向东为敌。
‘这算什么?要不是那贱人坏我大事...。’李向东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个贱人?’美姬不解道。
‘别多事了。’李向东不耐烦道:‘我们随着去看看吧。’
柳青萍知道李向东口里的贱人,就是还在淫狱受苦的何桃桃,念到淫狱的恐怖淫虐,难免不寒而栗。
方佩君大约是花信年华,桃眉凤目,杏眼桃腮,长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围有点儿胖,与奉命冒充的姚凤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关卡的常平已经战死,定当发觉有异。
‘大哥,你想什么?’方佩君发觉陆丹狩猎回来后,好像闷闷不乐,有时欲言又止,有时却长嗟短叹,奇怪地问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东西。’陆丹皱眉道。
‘忘了什么?’方佩君问道。
‘记不起了。’陆丹叹气道:‘告诉我,青龙剑藏在那里?’
正在偷窥的李向东放下心头大石,暗道幸好他没有忘记。
‘你不是说藏起以后,什么人也不能知道吗?’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说过。’陆丹茫然道:‘我...我只是突然想到...要是能找到其中秘密,便能杀光巴山派的狗杂种了。’
‘没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没有结果,我们怎能找得到。’方佩君摇头道:‘何况他们人多势众,就是习成魔剑,也是孤掌难鸣的。’
[ ]‘奇怪,为什么我没有想到...。’陆丹困扰地说。
‘大哥,不要胡思乱想了,明早你还要赶路的。’方佩君关怀地说。
‘我去后,你要千万小心呀!’陆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热,感动地投入陆丹怀里。
‘不知为什么,我总是有点心惊肉跳...。’陆丹忧心忡忡道。
‘别说了,不会有事的。’方佩君突地粉脸一红,伏在陆丹胸前,低语道:‘大哥,你...你有多久没有...没有爱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为了孩子...。’陆丹叹气道,方佩君有孕后,他们已经数月没有行房了。
‘那...那怎么办...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着急地扭动着说。
‘我...。’陆丹灵机一触道:‘也罢...。’
‘快点...我要!’方佩君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陆丹的衣服叫。
‘不要着忙,我给你脱衣服吧。’陆丹强行压下自己的欲火,动手给方佩君宽衣解带。
‘青萍,你与胡霸一起时,可曾动用爱火油?’李向东突然以心声传语发问
道。
‘用过一次。’柳青萍答道。
‘他的反应怎样?’李向东追问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念到胡霸已死,柳青萍暗里凄然。
‘你用了多少?’李向东继续问道:‘有没有刘广擦的那么多?’
‘没有,只是一点点吧。’柳青萍答。
‘不使用爱火油时,胡霸的态度有没有不同?’李向东问。
‘也是差不多吧。’柳青萍不安地答。
李向东不再做声,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点心惊肉跳,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纰漏。
这时陆丹夫妇已经肉帛相见了,陆丹脱剩犊鼻短裤,方佩君只有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
‘大哥,你上来呀!’方佩君自行脱掉亵裤,仰卧床上,曲起两条粉腿,左右张开,一手抚胸,一手抚玩着腹下,媚态撩人道。
‘妹子...。’陆丹吸了一口气,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贪婪地吻舐吸吮,双手同时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许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来比较丰满,珠圆玉润,白皙软滑,胸前一双骄人的豪乳,沉甸甸肉腾腾的,好像充满了气的皮球,傲然兀立,岭上双梅,却是涨卜卜的仿如熟透了的葡萄,难怪陆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还有一双修长的美腿,丰腴娇嫩,细腻柔润,根处黑压压的大块文章,毛髲虽然茂盛浓密,但是条理分明,一抹嫣红,似隐还现,还好像沾染了一些晶莹的水点,瞧得人目不转睛,血脉沸腾。
比较碍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个贲起的大馒头,看来该有五六个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压抑得太久了,反应激烈得很,口里依哦浪叫,玉手却急不及待地扯下陆丹的裤子,套弄着那昂首吐舌的鸡巴。
虽然陆丹也很兴奋,却迟迟没有动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抚玩着方佩君的裸体。
‘大哥...给我...我要...!’方佩君终于耐不住了,翻身扑在陆丹身上。
‘不行的!’陆丹坚决地扶着方佩君腰肢,柔声道:‘妹子,我用手给你解决吧。’
‘为什么...?’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陆丹温柔地把方佩君按回床上说。
‘那么动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银牙道。
陆丹没有犹疑,扶着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剑,便小心奕奕地朝着裂开的肉缝探进去。
‘进去...进去一点...动吧...快点动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说。
‘你也帮我一把吧!’陆丹喘着气说,指头开始慢慢地抽插起来。
目睹陆丹夫妇相互以五指儿消乏,屋里春色无边,柳青萍也有点儿春心荡漾,偷偷看了李向东一眼,只见他还在沉思,不知在想什么。
再看美姬却是媚眼如丝,整个人靠在李向东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耸的胸脯之上,还起劲地搓揉,不禁脸红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进一点...呀...快...快点...差不多了!’方佩君愈叫愈是响亮,身体也扭动得更急。
‘哎哟!’陆丹忽地大叫一声,奋力拨开方佩君紧握着鸡巴的玉手。
‘别停...呀...来了...来了!’差不多在同一时间,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乱扭乱跳,接着长叹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没有?’陆丹抽出指头道。
‘...我...可有握痛你吗?’方佩君惭愧地抚摸着好像意兴阑珊的鸡巴问道,原来她泄身时过度兴奋,忘形地捏了一把。
‘没什么。’陆丹苦笑地拉开方佩君的玉手说:‘你歇一下吧。’
‘大哥,你不喜欢吗?’方佩君发现陆丹的反应平平,不安道。
‘不是...。’陆丹摇头道:‘或许是有点累吧。’
‘我...我可以...给你...亲一下的。’方佩君粉脸一红,鼓起勇气道。
‘傻孩子,不要勉强自己了。’陆丹下床道。
‘那怎么办?’方佩君惶恐地说。
‘我去洗一个澡便是。’陆丹穿上裤子道。
‘你...你走一趟狼窝吧。’方佩君目露异色道。
‘现在官府和巴山派侦骑四出,追捕我们夫妇,我怎能去那些地方?’陆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对不起你的。’
‘大哥...。’方佩君感激地说。
‘别说了,我去洗澡,你烧饭吧,我也肚饿了。’陆丹送上一方干净的布帕,让方佩君清理开始从下体流出来的秽渍,才转身而去。
与李向东等一起躲在暗处的柳青萍不禁暗赞方佩君也真难得,为了不忍陆丹为欲火所苦,竟然自发地提议自己的老公去狼窝那样的地方,要不是情深义重,岂会如此大方。
狼窝位处边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实藏污纳垢,供边民异族,往来客商和驻守边关的军士泄欲的地方。
柳青萍虽然没有去过,但是自小在巴山长大,听到的故事却是不少,自然知道这个地方了。
‘青萍,你听我说...。’柳青萍正为狼窝那些荒淫的传言而唏嘘之际,却收到李向东的命令。
方佩君不独穿戴妥当,还洗米下锅,然而陆丹仍然没有回来,估道他是借着洗澡自行解决,禁不住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屋后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以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赶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门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一回事,却比任的何想象还要使人震惊。
陆丹安然无恙,赤条条的俯伏井旁,压在一个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劲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虽然尚算完整,绣花罗裙却翻在腰际,光洁雪白的骑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陆丹的鸡巴正在舍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户进进出出。
骤眼看去,方佩君还道陆丹欲火难禁,按着这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女郎施暴,旋即发觉未必如此。
声音是女郎发出来的,叫得放荡无耻,销魂蚀骨,而且不净是叫,四肢还缠在陆丹身上,不住扭动蛇腰,迎合着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进去...进去一点...是了...是这样了...你真好...!’白衣女郎叫得更响亮了,螓首乱摇,终于露出她的庐山脸目。
‘柳青萍?!’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数高手,方佩君怎会不认得,禁不住失声大叫道:‘你们干什么?’
‘你...你的老婆来了...呀...美...美呀!’柳青萍嚷道。
‘别理她...我爱的是你...!’陆丹喘着气说。
‘你们...!’方佩君怒火中烧,挥鞭便往两条肉虫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软,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没有伤着他们。
‘...她...她打我呀!’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 ]‘她要是敢碰你...啊...我...啊啊...我来了!’陆丹还没有说毕,倏地纵然大叫,没命似的抽插了几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柳青萍尖叫道,娇躯仍然在陆丹身下乱扭,好像还没有得到满足。
‘我杀了你们!’方佩君是气疯了,发狂似的挥鞭抽下去。
话虽然此,这一鞭却不是杀着,落鞭之处也非大穴要害,仍在极乐之中的陆丹纵然躲不了,最多受伤,可不会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惊呼一声,双手往外推出,陆丹猝不及防,整个人脱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惨叫一声,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扑了过去,只见陆丹脸如金纸,嘴巴动了一动,还没有留下遗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会这样的?!’方佩君抚尸痛哭地叫。
‘好一个妒妇,竟然谋杀亲夫!’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呜呜...我是无心的!’方佩君放声大哭道,泪眼模糊中,看见说话的是一个俊朗的年青人,还有一个脸尖耳长,耳朵长满长毛的妖娆女人,不知他们是人是妖。
‘无心?我们亲眼看见的,能够撤赖吗?’长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呜呜...该死...是我该死...!’方佩君心痛如绞地叫,同时看见柳青萍一手掩着下体从地上爬起来,心中火发,戟指大骂道:‘是她...是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害死他的!’
‘是你自己动手,与她有什么关系?’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方佩君捡起皮鞭,疯狂似的朝着柳青萍攻去,决定杀了这个贱妇后,再与陆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吓呆了似的没有闪躲,只是木然地掩着下体,防止陆丹射进里边的精液流出来,看着扑上来的方佩君,心里仿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没有错,陆丹之死,柳青萍绝对是难辞其咎,事实她亦是故意把陆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里知道惨剧全是李向东的安排,无论怎样,陆丹也是难逃劫数的。
陆丹自然是着了万妙姹女功和爱火油的道儿了,这一趟柳青萍没有多话,只是媚态撩人地靠了过去,自行掀起裙子,拉着他的手解下骑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许是欲火迷心,又或许是为万妙姹女功所制,陆丹好像忘记了方佩君还在屋里等候,野兽似的便按着柳青萍就地宣淫。
好事已谐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东的指示,故意大声叫唤,把方佩君诱出屋外,待她含怒挥鞭时,才把陆丹朝着鞭子送去,虽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却可以肯定是李向东做的手脚。
柳青萍没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红皂白,相反地还生出同情怜悯之心,因为李向东早有严令,不许伤害方佩君,看来她是难逃魔掌,早晚也会知道事实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缠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电光火石之间,眼前人影一闪,鞭梢竟然落在那个神秘的手青人手里。
‘为什么不让我杀了她?!’方佩君悲愤地叫,手上使劲要夺回鞭子,却如蜉蝣撼树,动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为夫报仇,没有什么不对呀?’年青人可恶地说。
‘你们是与她一伙的!’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着年青人刺去,只见鞭柄晶光闪闪,突出了一柄利刃。
‘你总算明白了。’年青人哈哈一笑,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君的玉腕,还把皮鞭夺下来。
‘杀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方佩君腕脉被执,身上乏劲,再也不能动手,悲声叫道。
‘想死吗?只要交出青龙剑,我才不管你的死活。’年青人冷笑道。
‘青龙剑?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方佩君颤声叫道。
‘他便是修罗教的教主李向东!’柳青萍心念一动,不顾一切地说,然而说出了口,才知道后悔,因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东的来历,相信结果也是没有分别。
‘多嘴!’李向东恼道:‘快点把骚穴洗干净,别再惹厌!’
柳青萍岂敢多话,含羞蹲在地上,动手张开牝户,让里边的秽渍慢慢流出来后,才打水洗抹。
[ ]第三集 第十四章 僵尸魔女
‘我不知道青龙剑在那里,更没有青龙剑...!’方佩君厉叫道,就是不知道李向东的来历,也不会交出青龙剑的。
‘别装蒜了,如果你没有藏起青龙剑,陆丹也不会送命了。’李向东露出狰狞脸目道:‘要不交出青龙剑,我保证你会生死两难的!’
‘死我也不怕了,还怕什么?’方佩君嘶叫着说。
‘难道你不知道有很多法子能让人生不如死么?’李向东狞笑一声,抖手把白佩君往外抛出,眼看要掉下来时,整个身体竟然虚悬半空,头上脚下,双手高举,好像给绳索吊起来似的。
‘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交出来的!’方佩君尖叫道。
‘你要是死了,肚里的孩子也活不下去了。’李向东随手一抽,鞭子掠过方佩君的肚腹,‘列帛’一声,竟然扯下了裙子的下摆。
‘死便死了,我们一家人能死在一起,也是死而无憾了!’方佩君色厉内荏道,她不是不疼惜还没有出生的孩子,但是青龙剑非同小可,关系天下武林的生死祸福,万万不能落入万恶的修罗教手里的。
‘我怎舍得让你死?’李向东冷哼一声,长鞭又动,漫不经心似的抽打着方佩君的娇躯,只是他的落鞭甚有分寸,全没有碰触着身体,也没有带来什么痛楚,然而每一鞭落下,也带走了一片衣衫,至此才知道他的武功甚高,自问亦是用鞭高手,也不能如此收发由心。
随着衣衫寸寸碎裂,方佩君的裸体亦开始暴露人前,转眼间,身上便只剩下大红色的抹胸和白纱亵裤了。
‘教主,你道现在有人奶吃没有?’美姬笑问道。
‘还没有生下孩子,那里有人奶?’李向东丢下长鞭,走到方佩君身前,伸手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探下去说。
‘不要碰我...!’方佩君绝望地大叫,却也阻不了李向东的怪手,肉腾腾的乳房便给他从抹胸里掏出来。
‘你不想把孩子生下来吗?’李向东搓揉着暖洋洋的肉球问道。
‘我...!’方佩君可不知如何回答,禁不住泪流满脸。
‘看看孩子什么时候生下来吧。’李向东笑嘻嘻手往下移,握着裤头,奋力下扯,硬把白纱亵裤撕下来。
‘不...!’方佩君恐怖地大叫,努力合紧粉腿,希望能够掩盖光裸的下身道:‘你要干什么?’
‘还有什么?自然是要仔细看清楚了!’李向东淫笑道:‘我还要把指头探进去,就像你的死鬼老公一样,让你乐个痛快!。’
‘你...!’方佩君又羞又气,想不到闺房秘事也为李向东知所悉,自己那里还能偷生苟活,悲愤莫名地嚷道:‘你别妄想了,无论怎样,我也是不知道青龙剑的下落的。’
‘是吗?’李向东伸手握着缠在一起的足踝,左右张开,一股大力传来,两条粉腿竟然凌空高举,神秘的私处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她的毛真多!’美姬讪笑道。
‘可以刮光她的。’李向东扶着方佩君的腿根说。
方佩君绝望地咬着牙没有做声,也没有哭叫讨饶,决定死也不吭一声,以作无声的反抗。
可恶的怪手肆无忌惮地梳理着乌黑色的茸毛,揩抹着柔嫩滑腻的肉唇,还张开丰腴的股肉,检视着那不见天日的菊花洞,一遍又一遍地游遍了神秘的三角洲后,终于粗暴地撕开那风流肉洞。
撕裂的痛楚,苦得方佩君泪下如雨,但是更苦的,却是念到陆丹的温柔谨慎,呵护入微,竟然在自己鞭下枉死,此刻非但百死莫赎,也无脸目与他泉下再会了。
‘看到孩子了没有?’美姬好奇地问。
‘孩子藏在子宫里,看不到的。’李向东吃吃笑道,伸出指头,钻进红彤彤的玉道里。
刁钻的指头愈钻愈深.不独尽根而入,还抵着那颗叫人魂飞魄散的肉粒轻挑慢捻,使方佩君要紧咬朱唇,才没有叫出来。
‘教主,你真吝啬,一根指头可不能让她过瘾的。’美姬捉狭地说。
‘她的骚穴看来也用得不多,一根指头尽够了。’李向东怪笑道:‘而且我只是和她的孩子打个招呼,不是让她过瘾的。’
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指头变得灼热,一缕热气从指尖急射身体深处,在子宫里乱窜,烫得她浑身发抖,差点咬破了朱唇。
‘孩子最少还要百日才能生下来。’李向东继续掏挖了几下,才抽出指头道。
‘还能生下来么?’美姬笑道。
‘那要看她什么时候交出青龙剑了。’李向东使劲地掏挖着说。
‘她已经杀了老公,再没有孩子,陆家可要绝后了。’美姬叹气道。
‘你可是想陆家绝后么?’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何尝想陆家绝后,但是念到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便硬下心肠,把生死置诸度外。
‘她谋杀亲夫在先,不理孩子的生死在后,这样的毒妇留下来也没有用。’
美姬鄙夷道。
‘怎会没用,我还要她当本教的僵尸魔女哩。’李向东笑道。
‘要她交出青龙剑也不容易了,如何能够让她加盟本教,当什么魔女?
’美姬不以为然道。
‘让她的死鬼老公帮忙便行了。’李向东诡笑道。
‘人已经死了,还能干什么?’美姬不解道。
‘真是死了吗?’李向东摇头道:‘青萍,看看他死透了没有?’
这时柳青萍已经把下体洗擦干净,亦洗干净了用作揩抹的汗巾,只是汗巾湿淋淋的,无法再度系上,也没有可供替换之物,裙下光溜溜的,怪不舒服,无奈走了过去,动手翻转陆丹的尸体察看。
‘还用看吗?这个毒妇一鞭把他的鸡巴打得稀拉巴烂,活得下去才怪。’美姬哂道。
美姬说的不错,陆丹早已没气了,他的下身血肉模糊,阴囊撕裂,阳具断成两截,使柳青萍不忍卒睹。
目睹爱郎死状之惨,方佩君更是又恨又悔,伤心欲绝,痛苦地厉叫一声,泪如泉涌。
‘不要难过,我还你一个丈夫吧。’李向东桀桀怪笑,捏指成剑,遥指陆丹的尸体念念有辞道。
此时已经暮色四合,周围一片昏暗,隐约间,柳青萍突然发觉有异,禁不住大叫一声,跳了开去。
挂在空中的方佩君亦同时失声惊叫,原来陆丹的尸体突然伸直了双腿,硬梆梆的身体跃跃跳动,从地上弹起,直挺挺地站在身前。
‘他...他也能魔体重生吗?’美姬奇道。
李向东没有理会,继续使法,隔了一会,才答道:‘他只是凡夫俗子,怎能魔体重生?’
‘那么他怎能死而复生?’美姬讶然道。
‘谁说死而复生,他还有气吗?’李向东哂道。
‘没有气?!’美姬难以置信地抢步上前,伸手一探陆丹的鼻息,惊疑不定地说:‘真的没有气。’
‘他只是一具无知无识的僵尸,永远也活不过来的。’李向东笑道。
‘那有什么用?’美姬皱眉道。
‘现在是没什么用,只要再花三天时间作法,便能使他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还能够喷出中人必死的尸气,那便有用了。’李向东傲然道。
‘在这里作法吗?’美姬问道。
‘这里没有法坛神器,作法甚是麻烦,返回神宫再动手吧。’李向东摇头道。
‘神宫?好极了,我还没有去过。’美姬雀跃地说。
‘你把那烂鸡巴割下来吧,那东西可不中用了。’李向东笑道。
‘这样的小东西,就算没有烂,也是不中用的。’美姬拔出长剑,朝着陆丹走去道。
‘人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作贱他?你们可是人么?’方佩君心如刀割地叫。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李向东吃吃笑道:‘如果你交出青龙剑,我便让他入土为安,也不用费功夫了。’
‘青龙魔剑是没有了,杀了我吧!’方佩君大叫道。
‘要给他换一根什么样的鸡巴呀?’美姬格格娇笑,挥剑便把陆丹的阳物连着阴囊齐根切下。
[ ]#--iCMS.PageBreak--#陆丹动也不动,也没有叫苦喊痛,伤口更没有滴血,证明他真的是死了,下剑之处,剩下暗红色的血洞,恐怖极了。
尽管如此,方佩君又何忍爱郎的尸体让人作贱,悲愤地厉叫一声,号哭不止。
‘青萍,把井绳解下来。’李向东摆手道。
‘绳子软绵绵的,能作鸡巴么?’美姬回到李向东身旁道。
‘绳子是用来让她吃点苦头,鸡巴却要借你的尾巴一用。’李向东取过美姬手里的长剑道。
‘要砍下人家的尾巴吗?’美姬吃惊道。
‘不会很痛的。’李向东从美姬的裤子里抽出夹在股间的尾巴道:‘要是你不舍得,我可以用魔体重生还你一根的。’
‘我才不要尾巴,最好能整根去掉。’美姬嘀咕道。
那根狐狸尾巴有两尺许长,上端较粗,乱篷篷的好像一个大毛帚,通体长满了银白色的茸毛,像一根毛棒,倒也可爱。
李向东比画了一下,手起剑落,便把一截尺许长的尾巴砍下。
‘哎哟...!’虽说不是很痛,但是骨肉相连,美姬也禁不住捧着剩下的尾巴雪雪呼痛。
这时柳青萍捧着井绳走了过来,看见李向东裁头截尾,把切下来的尾巴裁成一根长约盈尺的毛棒,心里一动,差点便失声叫出来。
‘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里。’李向东把毛棒递给柳青萍说。
‘什么?’柳青萍害怕地叫。
‘要是进不去,便塞入你的骚穴也可以的。’李向东夺下柳青萍手里的绳索说。
柳青萍那里还有选择,接过尾巴,战战惊惊地走到方佩君身前。
‘走开...呜呜...不要碰我...呜呜...不...!’方佩君如何不惊,却也知道要不交出青龙剑,还要吃更多的苦头。
‘对不起...。’柳青萍惭愧地低叫一声,毛棒似的尾巴抵着裂开的肉缝,慢慢转动。
‘不...呜呜...柳青萍...呀...你这个毒妇...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方佩君声震屋瓦地叫,尖利的细毛使她又痒又痛,尾巴也一点一点地钻进隐蔽的肉洞里。
‘不是要人家的尾巴造鸡巴吗?’美姬疼痛渐减,把剩余的尾巴塞回裤子里道。
‘是呀,只是先让她尝鲜吧。’李向东吃吃怪笑,手里一挥,绳子便脱手而出,朝着高悬半空的方佩君缠下去。
粗大的麻绳好像有生命似的一圈又一圈地缠绕着方佩君的裸体,转眼间,便把一双粉臂反缚身后,丰硕的乳房却在绳子的挤压下变得更圆更大,涨卜卜的有如差不多要爆破的气球。
‘一点点事也干不好,真没有用!’看见柳青萍手里的尾巴还有一大截,李向东不满地走了过去,把留在牝户之外的尾巴强行往里边推进去。
‘哎哟...!’方佩君感觉阴户好像给洞穿了,苦得她惨叫连声,叫苦不迭。
‘过瘾吗?’李向东冷笑道,继续把垂在方佩君身前的绳子穿过股间,丁字似的缚在腹下,还把绳子塞进肉唇,紧紧地压在肉缝中间,使深藏肉洞的尾巴不会溜出来。
‘怎会不过瘾?’美姬娇笑道。
‘背起她。’李向东一摆手,木头人似的陆丹便双腿合拢,直挺挺地跳到方佩君身前,反手抱紧玉股,把她负在背上。
‘放开我...呜呜...放我下来...!’方佩君咬牙切齿地叫,尽管陆丹身上的熟悉气味,使她勇气倍增,无奈仍是无法忍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摧残,且不说下体痛不可耐,深藏洞穴里的尾巴,更使她苦不堪言。
‘走吧!’李向东哈哈一笑,领先前行。
李向东一动,陆丹便一蹦一跳地往前跳去,尾随而行,如此一来,方佩君吃的苦头更大了。
陆丹就是静止不动,方佩君已经够苦了,开始上下蹦跳时,藏在肉洞里的尾巴便好像愈钻愈深,无情地急撞柔弱的花芯,苦得她尖叫连声,哀鸣不止,使后边的柳青萍心惊肉跳,感同身受。
从陆丹夫妇藏匿的地方西行数十里,原来是修罗神宫十八个出入口的其中一个,一行人便是朝着那里进发。
领先的李向东跑得很快,数十里道路,不足一个时辰便走完了,美姬等自然跟得上,苦的只是不用走路的方佩君。
方佩君叫苦的声音响澈云霄,时而高亢,时而低沉,高亢时,呼天抢地,仿如厉鬼夜啼,低沉时,却是浪意撩人,远胜思春怨妇,在寂静的荒野里,既是惊心动魄,也是意乱神迷。
幸好时已夜深,四野无人,李向东走的又是山间小径,远离人烟,否则惊世骇俗不算,恐怕还要添上许多冤魂野鬼。
终于回到修罗神宫了。
李向东没有解开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只是着陆丹把她放在床上。
方佩君已经没有叫唤的气力了,脸如金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上汗下如雨,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教人不忍再看下去。
‘现在可记得青龙剑藏在那里吗?’李向东坐在床沿,把玩握着那鼓涨的肉球问道。
‘......!’方佩君没有回答,悲哀地闭上眼睛。
‘她还没有乐够哩。’美姬调侃似的说。
‘是吗?’李向东动手解开方佩君的股绳说。
深陷肉里的股绳自然是湿透了,抽出藏在里边的狐狸尾巴后,也如所料,张开的肉洞,涌出了大量雪白的液体。
‘给她弄干净。’李向东握着毛棒似的尾巴,走到至今仍然直立不动的陆丹身前说。
这样的工作自然是非柳青萍莫属了,她取过汗巾,包着指头,熟练地探进肉洞里揩抹,注意力却是放在李向东身上。
‘这样便行吗?’看见李向东把尾巴插入陆丹腹下的血洞里,美姬狐疑地问道。
‘当然还要施法的。’李向东摩娑着尾巴根处说:‘累了一整天,也该歇一下,吃点东西,明天再动手吧。’
‘教主,可要解开绳子,让她也吃点东西?’柳青萍嗫嚅道,记得方佩君也没有吃晚饭,该肚饿了。
‘不行,着人喂她,要是吃不下,便把饭菜塞入尿穴里。’李向东残忍地说,神宫有许多侍候的女奴,不用柳青萍动手的。
‘他要吃喝吗?’美姬指着陆丹问道。
‘那要看有没有青龙剑了。’李向东目注方佩君,道:‘如果她不肯交出青龙剑,那么吃一顿,也许一年半载完全不用吃喝,否则便要每隔两三天喂一顿了。’
‘此话怎说?’美姬不明所以道。
‘倘若吃的是胎儿,可以半年不吃,要是初生婴儿的话...。’李向东森然道。
‘不,不行的...!’李向东还没有说毕,方佩君便明白他的意思,心胆俱裂地叫,性命事小,怎能让丈夫吃下骨肉。
‘青龙剑藏在那里呀?’李向东冷哼道。
‘我...。’方佩君心乱如麻,不知如何回答。
‘胎儿可容易了,她有现成的。’美姬笑道。
‘初生婴儿也不难的,待我给她助长催生,三天后便瓜熟蒂落,正好赶得上。’李向东煞有介事地说。
‘不.你是骗我的!’方佩君歇思底里地叫。
‘是不是骗你,三天后便知道了。’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 ]三天了。
整整三天,没有人解开缚着方佩君的绳索,上身和反绑身后的一双粉臂已经麻木不仁,自然也没有穿上衣服了。
吃饭喝水,方便洗澡,最初是由两个女奴动手,昨天开始,却是由柳青萍帮忙了。
方佩君虽然有心绝食求死,但是两个女奴初则强行捏开牙关,硬塞入她的嘴巴,要是不吃下肚里,便如李向东所言,唬吓要把饭菜塞入下体,自此可不敢不吃了。
不吃也不行,自从给李向东在肚皮摩娑了好一会,说是什么助长催生的妖法后,方佩君可饿的不得了,整天吃个不停,使人咋舌。
方佩君本来是不相信什么助长催生的,可是眼巴巴地看着肚皮时时刻刻地长大,也不由她不信了。
也许是知道李向东的妖法利害,方佩君开始相信柳青萍的故事,对她的态度亦大有改善。
柳青萍是奉命劝说方佩君交出青龙剑的,谁也知道此事谈何容易,所以李向东许她便宜行事,柳青萍遂借机道出自己的辛酸往事,让她知所警惕。
方佩君把柳青萍恨之刺骨,初时岂会相信,不独恶言相向,也曾几番脚踼肩撞,宣泄心中怒火,然而柳青萍锲而不舍,委曲求全,总算断断续续地道出成为修罗教爱欲魔女的经过,听得方佩君惊心动魄,有点明白这个名噪一时的侠女为什么会为虎作伥了。
除了那天施展催生助长的妖法,并且带走了身体僵硬的陆丹后,李向东没有再出现,听说是忙于把他变成辣手无情的铁尸。
念到陆丹是在自己的手底下送命,还不知要变成什么样的妖物,方佩君便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吃完早饭,方佩君通常会靠在床上歇上一会,胡思乱想,因为不用多久,又会肚饿,该是吃下一顿的时间了。
这天方佩君可不肚饿,柳青萍也迟迟不至,出现时,却是与李向东一起,身后还有美姬和一个头脸全身包裹在黑衣里,行动僵硬的怪人,使人知道有事要发生了。
‘想了三天,可想清楚了没有?’李向东走到床前,冷冷地说。
方佩君可想过许多遍了,要是交出青龙剑,武林定遭大劫,不知多少人会在剑下送命,要不交出,自己吃苦受罪,甚至送了性命不说,最害怕的却是孩子会变作丈夫的口粮。
‘快点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吧,要不然铁尸肚饿时,又要麻烦人家了。’美姬嚷道,这几天她没有出现,原来是为了喂饲铁尸。
‘也差不多是临盘的时间了。’李向东点头道。
‘不...!’方佩君害怕地大叫,为的是李向东语音甫住,两条粉腿便失控地左右张开,光裸的牝户也朝天挺立。
‘听说生孩子是女人一生最痛楚的经历,可是真的吗?’美姬问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坐在床沿,指点着裂开的肉缝说:‘肚里的小孩子要从这个小小的洞穴钻出来,多半要把洞穴撕开,怎会不痛。’
李向东说话时,方佩君开始感觉腹痛如绞,肚里的孩子好像在转身似的,知道产期已至了。
‘不...呜呜...我不要生...!’方佩君恐怖地叫,可不是受不了生产的苦楚,而是害怕这个无辜的小生命,要葬身孩子的爹的肚腹里。
‘这时才说不生可太迟了。’美姬大笑道:‘要是害怕,便不该让你的死鬼老公把鸡巴捅进去的。’
‘不过有我给你接生,便一点也不痛了。’李向东笑嘻嘻地说。
‘为什么不让她吃点苦头?’美姬纳闷道。
‘其实也不是真的那么苦的,要不然,也不会有人生完一胎又一胎了。’李向东拨弄着红润的肉唇道:‘何况让孩子从这里爬出来,便会弄坏这个狭小的骚穴,以后肏她时,也没有那么过瘾了。’
‘那么如何生下来?’美姬奇道。
‘看清楚了。’李向东双掌覆在小山似的肚腹上,搓揉着说:‘木盘热水侍候吧。’
两个女奴闻言,立即抬过木盘和盛满热水的木桶,还有干净布巾,看来已经侍候多时了。
这时方佩君可没有那么痛了,她虽然没有生孩子的经验,却也知道这些痛楚是一阵接一阵,而且愈来愈频密,到了最痛时,也是孩子出世的时候。
‘可要用刀子吗?’美姬问道,以为李向东要剖开方佩君的肚子,把孩子取出来。
‘不用那么麻烦的。’李向东笑道。
‘怎...怎会这样?’方佩君突然失声惊叫,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李向东搓揉着肚腹的双手,竟然一点点地钻进身体里,手掌没有了,接着是手腕,自己却全没有痛楚的感觉。
‘她尿尿了!’美姬同时亦大惊小怪地叫。
柳青萍也看到了,方佩君腹下流出了许多黄澄澄的液体,也以为她受不了肚腹的痛楚,苦得尿尿了。
‘那不是尿,是羊水。’李向东继续往肚里探下去道。
‘不...!’方佩君感觉李向东的手掌在肚里乱动,更是害怕,尖叫不绝,可奈完全不能动弹,叫也徒然。
‘行了,孩子出来了!’李向东终于把双手抽出来了,手里捧着一团白雪雪的物体,定睛一看,却是个婴儿。
‘是男的还是女的?’美姬拍手问道。
‘...男的。’李向东一手提着婴儿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却往他的屁股打下去。
‘呱呱...呱呱!’婴儿呱呱大叫,发出了落地的第一声叫声。
‘你干么打他?’方佩君心痛地叫。
‘不打他,他可活不成了。’李向东随手一抛,把哭声震天的婴儿抛入木盘里说。
‘让我看看...求求你...!’方佩君尖叫道,可没有看见女奴已经抱起孩子,用热水洗擦着新生的身体。
‘有什么好看?’李向东在已经塌下去的肚腹摸了一会,抽出一团湿淋淋的薄膜,也抛入木盘里说:‘不过是铁尸的早餐吧。’
‘不,不行的!’方佩君崩溃地叫:‘我说了...呜呜...我说了!’
‘剑在那里?’李向东问道。
‘我说出来也行,但是你要永远也不能伤害这个小孩子的。’方佩君喘了一口气道。
‘和我说条件么?’李向东眼珠一转,道:‘行呀,一命换一命,你当上本教的僵尸魔女,我便饶了这小子的性命,还派人养大他。’
[ ]‘我...我答应你!可是要让我先把他安顿妥当才可以。’方佩君泪流满脸道,尽管知道当了什么魔女后,便要像柳青萍那般身不由己,但是为了孩子的安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不用费心了,世上还有那里及得上神宫吗?’李向东诡笑道。
‘不行的,不能留在这里的!’方佩君急叫道,如果孩子不能逃出魔掌,岂不是要永远受李向东控制,自己也不能了此残生了。
‘美姬,让铁尸吃下盘里的东西。’李向东冷笑道。
美姬娇笑一声,扯下黑衣人斗篷似的黑衣,众人终于见到铁尸的脸目,然后把木盘捧到他的身前。
方佩君差点便不认得自己深爱的丈夫了。
陆丹的头脸身体全是黑黝黝的,身上不挂寸缕,好像一块黑炭头,脸目也仅是依稀可认,腹下却长着一根银白色的毛棒,仔细看清楚,毛棒末端没有阴囊,原来是曾经把方佩君折腾得死去活来的狐狸尾巴。
‘不...不要吃!’方佩君惊叫道,虽然发觉孩子还在一个女奴怀里大哭,心里踏实了一点,可是看见陆丹捧着盘里一团血淋淋的物体开怀大嚼,也是说不出的恐怖。
‘吃完紫河车,便把孩子给他。’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说了...。’方佩君大哭道:‘青龙剑...青龙剑是藏在冷面阎罗的屋后...。’
‘胡说,这时还要骗我吗?凭你这点武功,如何能把剑藏在那里?’李向东恼道。
冷面阎罗是老一辈的高手,年青时曾与当时号称武林第一高手的前少林掌门方正大师力拼百招而不败,为人孤僻冷傲,好色好杀,但是与雪山派颇有渊源,隐然当上了护派高手。
‘不...我...我没有骗你。’方佩君泣道:‘爹爹死前吩咐,待他前往狼窝时,藏在那里的。’
‘既然你能够说出他爱逛狼窝,我便信你一趟吧。’李向东冷冷地说,把手一招,捆绑着方佩君的绳索便自动松开。
‘给我...给我抱一抱孩子吧!’才解开了绳索,方佩君便挣扎着爬起来,哀求道。
李向东点一点头,女奴便把孩子送入方佩君手里,她双手接过,控制不了自己地紧抱着孩子痛哭失声。
‘还要喂铁尸吗?’美姬不耐烦似的呶着嘴巴问道。
‘看在孩子的份上,便让她当上几天母亲吧。’李向东目注这对可怜的母子,露出复杂的神色道。
也在这时,静虚师太也找到了智慧老人陈通。
陈通是一个年已花甲,相貌清奇的老者,与他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俏丽的年青女郎。
‘师太,她便是柔骨门的掌门丁菱,相信你也是为此而来吧。’陈通指着桌上一方血迹斑斑的素帕说。
‘你们也收到这样的血书吗?’静虚也取出带来的血书道。
‘那是晚辈一个手下找到的...。’丁菱答道。
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各地广布线眼,消息灵通,除了找到血书,也接到慈云庵被毁,祝义与两帮六派向毒龙真人问罪,结果伏尸黑雾山下的消息,只是不知道慈云庵众尼陷身魔掌。
‘毒龙真人的妖法如此利害吗?’静虚吃惊地叫,只道祝义等人多势众,高手也不少,毒龙真人如果不是使出妖法,焉能尽歼来敌。
‘我派人检验尸体,发觉他们大多是力战而死,不是为妖法所害的。’丁菱叹气道:‘毒龙观外也是静悄悄的,由于妖法机关利害,我的人不敢乱闯,但是从种种迹象看来,该与毒龙真人无关。’
‘要不是他,难道是...?’静虚变色道。
‘我们也是这样想。’陈通长叹道:‘丁菱就是为了此事而来的。’
‘晚辈一收到消息后,已经遣人前往各派报讯,也动用官府的力量,查探修罗教和李向东的动静,希望为时未晚吧。’丁菱道。
‘可惜圣女不知所纵。’陈通双眼遥望远方,惆怅地说。
‘贫尼就是奉圣女之命来找你主持大局的...。’静虚正色道。
‘她...她还好吗?人在那里?’陈通不待静虚说毕,已是急不及待地追问道。
‘从外表来看,她是风辨依然,原来旧伤未愈,还要苦修疗伤...。’静虚道出与圣女会面的经过道。
‘纵然没有圣女的吩咐,老夫也是义不容辞的,但是老夫心中,还有一个更好的人选...。’陈通沉吟道。
‘是什么人?’静虚奇道。
‘就是她!’陈通目注丁菱道。
‘不行的!晚辈年轻识浅,武艺稀松,怎能当此重任?’丁菱惶恐道。
‘陈施主,你真有此意?’静虚讶然道。
‘不错,英雄出少年,何况圣女说的对,修罗教妖法武功两皆高明,与他们只能斗智不斗力,丁菱智慧如海,以她出道之后的表现,运筹帷幄,老夫也是自叹不如,正是最佳人选。’陈通肯定地说。
‘老前辈如此谬赞,晚辈何以克当。’丁菱愈发惶恐,慌忙起立道:‘要是用得着晚辈的地方,晚辈自然万死不辞,却是万万不敢逾越的。’
‘陈施主,贫尼没有怀疑你的判断,也相信丁施主有此能力,但是恐怕不容易让其它帮派答应。’静虚叹气道。
‘如果没有丁菱作主,我们恐怕难有胜算了。’陈通摇头道。
‘老前辈何出此言?’丁菱吃惊道。
‘根据老夫以六壬神课卜算所得,修罗教的阳气极盛,无坚不摧,不能与他们硬拼,而且阳盛阴衰,阴人先天受制,更远非其敌,但是如无阴人主持大局,难免一败涂地。’陈通煞有介事道。
‘我们不是以圣女为主吗?!’静虚沉声道。
‘最初我也以为如此,可是我为圣女起课,竟然发现她身负大凶之象,置身事外还可,否则便会生不如死。’陈通忧心忡忡道。
‘既然阴人先天不利,晚辈岂不是更无法取胜吗?’丁菱纳闷道。
‘卦象如此,老夫也无法解释。’陈通正容道:‘我也曾给你起了一课,却是吉中有凶,凶中有吉,只要谨记小心两字,便可以有惊无险了。’
‘此事怎样也要大家公决的。’静虚沉吟道:‘贫尼曾与大觉方丈有约,柬邀各派友好,定于九月廿日在少林寺共商对策,希望能够作出决定吧。’
‘晚辈以为谁人主事可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各派捐除成见,同心协力,共御妖邪,如果因此而使大家生出芥蒂,反而不美的。’丁菱诚恳地说。
[ ]‘不错,现在的九帮十三派各怀异心,首要之务,还是要他们团结一致。’静虚点头道。
‘我想与静虚师太早一点前往少林与大觉见面,丁菱,你可是和我们一道走吗?’陈通不置可否道。
‘晚辈还有公事未了,料理完毕后,打算先往先师墓前拜祭,顺道上慈云山,看看能不能找到青城群尼失纵的线索,再赶赴少林。’丁菱答道。
‘那要辛苦你了。’静虚喜道。
‘老夫看你乌云盖脸,近日必有奇险,犹幸华盖明亮,当能逢凶化吉,无论如何,也要小心为是。’陈通目露异色道。
‘陈施主的风鉴之学非同凡响,千万不要掉以轻心呀。’静虚告诫道。
‘晚辈受教了。’丁菱拱手道,知道陈通言不轻发,暗暗铭记在心。
方佩君悲哀地拜倒李向东身前,开始明白自己怎样也斗不过这个可怕的男人的。
李向东等进来时,方佩君是把孩子抱在怀里,不知如何,孩子突然脱手飞出,落入一个女奴手里。
方佩君想也不想地便扑了过去,要夺回孩子,可是走不了两步,整个人便凌空升起,失控地扑在地上。
魔宫里没有衣服,方佩君唯有像柳青萍般以轻纱缠身,不同的是她用了许多块黑色的轻纱,胸前腹下,还有汗巾密密包裹着秘处,未免有点臃肿,更没有柳青萍等飘逸诱人。
‘从今天起,孩子便由宫中的女奴抚养,让你安心当本教的僵尸魔女,有空时,我会带你回来看看孩子的。’李向东寒声道。
‘求你让我多看他几天吧!’方佩君哀求道。
‘已经三天了,还要看多少天?’李向东冷哼道:‘把衣服脱下来,要脱得干干净净!’‘他...他还没有满月。’方佩君害怕地把身子缩作一团,颤声道。
‘还想满月么?’李向东冷笑道:‘你再不动手,我便要他过不了今天!’方佩君知道李向东捏紧了自己的弱点,讨饶也是没用,唯有含泪解开身上的轻纱。
‘如果宰了孩子,她未必会这样听话了。’美姬笑道。
‘没有孩子,还有淫狱呀!’李向东哼道。
‘她去过了吗?’美姬念到淫狱里的九尾飞龙,也是粉脸变色。
‘不一定要下去的,要是她有胆子放刁,还有许多法子要她知错的。’李向东冷笑道。
方佩君也听过淫狱和九尾飞龙的故事,虽然以为柳青萍夸大其辞,却也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
‘不知道人奶是什么味道的?’看见方佩君解下缚在胸前的汗巾,一双大奶子巍巍挺立,舐一下嘴唇道。
‘爱吃便吃吧,铁尸可吃不了许多。’李向东怪笑道。
‘我还要喂孩子的!’方佩君急叫道。
‘我说喂谁便谁吃,岂容你说话。’李向东冷冷地说:‘青萍,给她穿上战衣!’柳青萍早已捧着战衣侍立在旁,闻声趋前,扯下方佩君腹下的汗巾,才给她系上几块嫩黄色的布片。
李向东传授咒语时,方佩君倒是用心学习,不净是害怕受责,也因为见过柳青萍的爱欲战衣,知道就是再难看,亦远胜赤身露体。
就像爱欲战衣,方佩君的战衣亦是皮肤似的紧贴身上,展示着那骄人的曲线,胸前腹下,分别有三个盖掩,仿佛故意突出身上最重要的三点,尽管如此不堪,也是有衣物蔽体,心里可好过了一点,然而继续学成心声传语后,心情又沉重起来,知道以后也要活在他的魔掌之下。
‘过来。’李向东拍一下膝盖说:‘知道僵尸魔女要干什么吗?!’方佩君默默地走了过走,任由李向东抱入怀里,自问为了可怜的孩子,性命也可以不要,还用害怕什么。
‘就是给我喂饲僵尸。’李向东揭开方佩君胸前左边的盖掩说:‘这身僵尸战衣,能方便你干活的。’揭开盖掩后,白雪雪的粉乳立即应声弹出,原来盖掩之下,再没有其它衣物,看来剩下的两个盖掩也是如此。
‘她还不知道僵尸吃什么哩。’美姬吃吃笑道。
‘就是你的蜜汁。’李向东把玩着方佩君的乳房说。
‘奶水也是蜜汁么?’美姬吃吃笑道。
‘怎么不是?’李向东使力地挤压着方佩君的乳房说:‘尝尝呀!’方佩君悲鸣一声,一道白蒙蒙的水箭便从枣子似的奶头喷出来,辛酸的珠泪也同时夺腔而出。
美姬迈步上前,把嘴巴凑了上去,吃了几口,道:‘是有点儿甜,可不像蜜汁呀。’‘对僵尸来说,却是好吃极了。’李向东继续说:‘吃一顿奶水,便可以三两日不吃了。’‘那么随便一个生了孩子的女人也行了。’美姬问道。
‘不错,但是僵尸是世上至阴之物,以女阴补充体力,寻常女人给他吃上一口,便会阴尽精枯而死,如何哺乳?’李向东笑道。
‘我们...我们也给他吃过的!’美姬惊叫道。
‘你非人体,天狐心法也能固守阴关,岂会受损,青萍习练万妙姹女功,一天吃一趟,该能补充失去的元阴的。’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她可会...?’美姬目注方佩君问道。
‘以她的内功修为,该能让铁尸吃上十趟八趟的。’李向东诡笑道:‘之后便难免一死了。’知道自己活不下去,方佩君意外地有点如释重负,暗念死便死了,能够死在丈夫的手底下,或许能够减轻一点罪孽,只是着念到初生的孩儿,却又生出放不下的感觉。
‘那么又要辛苦我们吗?’美姬不满似的说。
‘你想死吗?’李向东没有答话,揭开方佩君腹下的盖掩问道。
‘我...!’方佩君嗫嗫不知如何回答,接着发觉下身光裸,禁不住羞叫一声,动手遮掩。
‘要是你死了,铁尸吃下孩子,便可以一年不食,我也有时间寻找魔女的人选了。’李向东残忍地说。
‘不...呜呜...我不要死!’方佩君害怕地叫。
‘不死也行的。’李向东拉开方佩君腹下的玉手说:‘只要你乖乖地随我习练御尸术,便死不了了。’‘是...是的!’方佩君大哭道。
‘除了奶水,僵尸还要吃淫水,习练御尸术后,奶水淫水也源源不绝了。’李向东点拨着方寸之地说。
‘吃什么也行!’方佩君杜鹃泣血似的叫:‘可别伤害我的孩子!’‘这个娘真伟大!’李向东眼里寒芒一闪,撕扯着浓密的茸毛说:‘只是这里的毛太多了,僵尸吃得不过瘾,刮光了吧。’‘刮...呜呜...我刮!’方佩君泪流满脸道。
‘拿刀子来!’李向东冷冷地说:‘让她自己动手。’接过柳青萍送来的刀子,方佩君含泪从李向东膝上爬下来,咬一咬牙,突然反手朝着李向东胸前刺下去。
果如所料,李向东要躲也躲不了,刀子顺利地刺进心脏的位置,方佩君情不自禁地大叫一声,以为终于杀了这个魔头,纵是赔上自己和孩子的性命,也是死而无憾了。
‘这样能杀得了我吗?’李向东狞笑一声,握着胸前的刀子说。
方佩君眼巴巴地看着李向东把胸前的刀子拔出来,竟然一滴血也没有!
[ ]第三集 第十五章 是我不好
‘是我不好...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你要我干什么也行,不要难为孩子!’方佩君不待李向东说话,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道。
‘我要你干甚莱坞么呀?’李向东把刀子抛在方佩君身前,阴恻恻地说。
‘我刮...我刮了!’方佩君慌忙拾起刀子道。
‘还要再刺一刀么?’李向东冷笑道。
‘不...我不敢了...!’方佩君含泪坐在地上,张开粉腿道。
‘这样怎能刮得干净,脱掉战衣!’李向东哼道。
方佩君无奈念出脱衣咒,包裹着身体的战衣随即消失,晶莹的胴体再次展现人前。
‘这样便饶了她吗?’美姬奇道。
‘来日方长,还怕没有机会吗?’李向东大笑道。
方佩君扶着腿根,刀子好像变得沉重起来,但是她还有什么选择,只能咬着牙慢慢地往小腹刮下去。
生过孩子的小腹多了几道皱折,再没有以前那般光滑平整,还有点松弛的感觉,上边长着薄薄的茸毛,锋利的刀锋轻轻一刮,便落下了一片,方佩君怎样也不明白,自己的一刀,分明刺进了心脏,李向东怎能没事人似的,可真怀疑这个魔头已经修成不死之身。
方佩君也曾想过回刀自刺,了此残生,但是孩子还在李向东手里,岂能弃他而去,再说这个魔头妖法通天,倘若果如柳青萍所言,死了还要葬身恐怖无比的淫狱,那便噬脐莫及,要是死不了,更害怕会多吃苦头。
小腹的毛髲不多,三下五落二便刮光了,接着下来那神秘的三角洲,却是密麻麻,黑压压的一大片,有点无从入手,然而此刻岂容方佩君犹豫,指头扶着贲起的肉丘,咬着牙往髲根刮下去。
随着乌黑色的柔丝一缕一缕地掉下,白里透红的肉饱子也开始暴露在空气里,方佩君感觉自己是彻底地裸露了,好像仅余的一点自尊亦荡然无存。
剩下的毛髲愈来愈少了,大多长在肉洞的周围,两片吹弹欲破的肉唇使落刀更是不易,方佩君别无他法,唯有把纤纤玉指探进肉缝里,强行托起肉唇,继续下刀。
‘刮干净便上床。’看见方佩君已经刮得七七八八,李向东冷冷地说。
方佩君料到还要受辱,心里只望能够早点了结,于是胡乱地刮了几刀,便含羞忍辱地登上绣榻。
‘哇...哇哇...!’也许是心痛母亲受罪,孩子竟然在这时放声大哭。
‘抱走这小子,别让他鬼叫!’李向东厌烦地说。
‘他...他是肚饿了,求你让我喂他吧。’方佩君流着泪道。
‘我还没有吃奶,那里轮得到他!’李向东讪笑道:‘还不学母狗那样趴在床上,让我看看你刮干净没有?’
[ ]这个文章很好看,绝对值得支持!方佩君害怕的可不是这具人不人,鬼不鬼的僵尸,因为无论死活,他也是自己深爱的夫君,何况还是枉死在自己的手底里的。
也因为夫君就在眼前,方佩君才会害怕,害怕丑态落入他的眼中,再无脸目与他在九泉之下再见。
可是怎样遮挡也是没有用,铁尸力大如牛,轻而易举地便拉开了方佩君的玉掌,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地把头脸凑下去。
‘不...!’方佩君绝望地大叫,使劲推拒着铁尸的头颅,然而仿如蜉蝣撼树,完全动不了分毫,更阻不了他把脸庞贴上那方寸之地。
冷冰冰的脸孔全没有一丝暖意,使方佩君禁不住牙关打颤,从心底里冷出来,还来不及呼叫,铁尸的血盘大嘴已经覆在肉洞之上,吐出又湿又冷,有点僵硬的舌头,围着暖洋洋的肉饱子团团打转,然后呼噜呼噜地吸吮,好像要吸取什么东西似的。
‘我也要吃奶了!’李向东怪笑一声,爬上了床,却把头脸埋上了香喷喷的胸脯。
‘不要...呜呜...住手...你们干什么...呜呜...放过我吧!’方佩君恐怖地大哭,双手上下推拒着叫。
柳青萍可真看不下去,然而没有李向东的命令,岂敢擅自离开,唯有悄悄别过俏脸,不敢再看。
将心比心,方佩君该是害怕极了,其实不害怕才怪,这具人鬼难分的怪物已经够恐怖,何况还要如此喂饲。
柳青萍自然知道铁尸要吃什么,因为过去这几天,就是由她负责喂饲,吃的就是她的淫水。
铁尸也是这样按着柳青萍的腿根,头脸凑了下去,张口吸吮,可是他没有什么耐性,吃不了多久,要是没有淫水,便会动用那根恐怖的舌头,那时才是苦难的开始。
应该是现在了!
方佩君叫唤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急促,给两个恶魔压在身下的娇躯也是没命地扭动,当是铁尸把舌头闯进秘穴了。
那根毒蛇似的舌头会愈钻愈深,在子宫里乱动乱舞,甚至好像能够直达心坎,穿越喉头,叫人痒不可耐,淫水随即流个不停,让他吃个痛快了。
至今为止,柳青萍还弄不清楚铁尸的舌头有多长,有时甚至感觉,他的舌头就像虐杀何桃桃的铁甲桃花蛇,说不出的可怕。
除了铁尸,还有李向东。
李向东也在吃,吃的是方佩君的奶子,嘴巴含着红扑扑的奶头,贪婪地吸吮,手掌却使力地挤压沉甸甸的乳房,好像要把奶水全挤出来。
柳青萍可不明白奶水有什么好吃,人人也是吃奶长大的,吃了几年,也该吃够了,看见李向东陶醉的样子,实在莫明其妙。
方佩君的奶水有点儿甜,也有点腥气,味道一点也不好,李向东还在吃,不是喜欢这种味道,而是为了一个梦,一个从小便折磨他的美梦。
没有人记得娘的奶水是什么味道,李向东也不记得。
别人不记得是因为吃的时候太小了,什么也不记得。
李向东不记得是因为他没有吃过。
口里吮吸着那颗涨得发硬,不住渗出奶水的肉粒,埋藏在李向东心底里的创痛,再使他椎心裂骨,忍不住重重地咬了一口,听到方佩君发出的惨叫,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李向东继续吃了几口,发觉奶水渐减,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嘴巴,只是动手狎玩着那肥大的粉乳。
方佩君好像没有发觉李向东已经起来,空出来的玉手还是努力地推拒着腹下的铁尸,口里忘形地大叫大嚷,而且愈来愈是淫靡放浪,使人魄荡神摇。
隔了一会,方佩君突然尖叫连声,柳腰奋力上挺,整个身体就像出水的鱼儿,乱扭乱跳了几下,才软在床上急喘。
‘教主,其实铁尸一顿要吃多少?怎么好像有时吃得多,有时吃得少?’美姬不解地问。
‘除了淫水,还要加上阴精的。’李向东解释道:‘你没有发觉,你一尿出来,他便不吃了,吃青萍时,却要舐得干干净净吗?’
‘原来如此。’美姬恍然大悟道:‘如果是凤珠,岂不是要吃几次。’
‘不错,要是吃人奶,一点点便够了,还能让他变成真正的铁尸。’李向东点头道。
‘他现在不是铁尸吗?’美姬奇道。
‘看下去吧。’李向东笑道。
看见铁尸仍然木头人似的俯伏方佩君胯下,动也不动,方佩君却又发出哼叫的声音,柳青萍知道他还在吃,吃的是泄出来的阴精,以她的经验,铁尸该可以吃饱的。
柳青萍料的不错,过不了多久,铁尸终于抬起头来,黑色的舌头在那舐得干干净净的下体多舐了几遍,才缩回口腔,接着上身便像装上弹簧似的倏地弹起,直立床前。
方佩君气息啾啾地软在床上,没有动弹,也没有动手遮掩光裸的牝户,只是默默地流着泪,不敢想象以后怎样活下去。
事实也不容方佩君多想了,铁尸才站稳身子,立即跳前一步,接着又扑了下来,捧着她的乳房吸吮,犹幸只是吃了几口,便松开嘴巴,重行站起,好像是吃够了。
‘吃两口便够了么?’美姬皱眉道。
‘刚才他已经吃饱了,本来不用再吃的,但是吃下人奶后,他便能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笑道。
‘吃人奶能刀枪不入么?’美姬大惑不解道。
‘别人不能,铁尸便可以了。’李向东怪笑道。
‘他已经能喷出毒气,要是还刀枪不入,岂不是更胜无敌神兵么?’美姬吃惊道。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傲然道。
‘既然这样利害,为什么不多做几具,也不用无敌神兵了。’美姬不明所以道。
‘制炼一具这样的僵尸,要花许多心血和时间,还要找到合适的孕妇当魔女饲育驾御,我那有这么多的闲功夫?’李向东哂道:‘而且僵尸行走不便,白天更要歇下来,这可不及无敌神兵了。’
‘他...!’也在这时,柳青萍突然指着铁尸惊叫道。
‘大惊小怪干么?’李向东不满道。
‘就是...就是那些毛能使他刀枪不入么?’美姬虽然深通妖法,也禁不住膛目结舌道。
方佩君亦看到了,铁尸陆丹的头脸身体,慢慢冒出了许多灰黑色的茸毛,还好像不住生长,煞是恐怖。
‘对了,待尸毛长至五寸时,他便刀枪不入了。’李向东点头道。
‘教主真是法力高强!’美姬由衷地说。
‘这还用说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青萍,你带她去洗一洗,然后回来侍候!’
虽然知道穿多少衣服,也是难逃受辱的命运,方佩君沐浴完毕后,还是以两方丝帕,分别缠着胸前腰下,才勉为其难地随着柳青萍回来。
铁尸还是石像似的,呆呆地站在一旁,身上的尸毛已经有三寸多长,整个身体包裹在灰黑色的长毛里,已经够恐怖了,腹下还挂着那根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是触目惊心,世上再没有人认得他的真脸目了。
李向东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床上,美姬好像有点不耐烦,还是默默地没有做声,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柳青萍自然不敢打扰,拉着方佩君侍立一旁,听候李向东吩咐。
[ ]“三水帮投诚了!”李向东终于张开眼睛道。
“焦孟死了么?”美姬问道。
“死了,与丽花同归于尽的。”李向东笑道。
“她有不死之身,能够死而复生,死了又有什么关系。”美姬羡慕道。
“要不是这样,如何能当本教的不死煞女。”李向东道。
“三水帮投诚,其它的两帮五派也该闻风归顺,真是恭喜教主了。”美姬谄笑道。
“希望如此吧,只要摆平冷面阎罗,取回青龙剑,然后扫平雪山派,我们便可以准备进军中原了。”李向东踌躇志满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知道李向东刚才是以心声传语与手下对话,看来南方各派已经落入魔掌了。
“冷面阎罗不知道去了狼窝没有?”美姬好奇地问道。
“前些时凤珠还说没有,看看今天有没有吧。”李向东叹气道。
“她去了狼窝已经好些日子了,怎么还没有消息,难道黄老九骗我们吗?”美姬奇道。
“他身为教徒,岂敢骗我。”李向东充满信心道:“拿镜子来,看看凤珠在干什么。”
柳青萍很久没有听到姚凤珠的消息了,想不到会去了狼窝这样的地方,也真想知道她的近况,赶忙三步变作两步,取来铜镜。
李向东使出移形换影的妖法后,镜里便现出了一个好像女子绣阁的房间,姚凤珠身穿华服,独坐窗前。
“怎么没有人客的?”美姬纳闷道。
“她又不是真的当娼,何来人客。”李向东摇头道。
“据说狼窝有很多塞外高手出入,其实该让她接客,便不用整天在房间里发呆了。”美姬笑道。
“要她待在那里,只是为了冷面阎罗,其它人全是无关重要的。”李向东摇头道。
“凤珠虽然有凤尾香,但是冷面阎罗年纪不少,要是有心无力,那便徒劳无功了。”美姬叹气道。
“看上她便行了,冷面阎罗是狼窝的常客,只要有心,一定有办法的。”李向东笑道。
美姬还想再说,却发现姚凤珠无端身子一震,接着脸露异色,再看李向东神色不善,知道他已经使出心声传语,可不敢多话了。
看见姚凤珠别来无恙,柳青萍略觉安慰,只是李向东的移形换影,使她深感妖法利害,不禁打消了找机会向姚凤珠道出当日盗走朱雀杵的真相。
虽然方佩君不知道李向东在干什么,但是看见铜镜毫然现出影像,不难差到是妖法作祟,再看镜里的女郎眉锁春山,美目带恨,直觉相信她也是像自己和柳青萍一样的可怜人,不禁有点同病相怜。
“雪山派究竟出了什么大事,竟然要惊动冷面阎罗?”李向东自言自语地说。
“什么事?”美姬好奇道。
“是黄老九收到消息,雪山派突然召开长老会议,所以冷面阎罗才没有出现。”李向东皱眉道。
“那么凤珠也不用待下去了。”美姬道。
“不……。”李向东沉吟不语,看来正在施展心声传语,与姚凤珠说了几句话后,扭头目注方佩君,自问自答道:“知道她是谁吗?她便是江都派的掌门人姚凤珠,也是本教的淫欲魔女!”
方佩君实在难以置信,然而念到自己可以是僵尸魔女,江都派的掌门人当然能陷身魔教,脑海中百绪纷呈时,竟然目睹叫人吃惊的一幕。
只见姚凤珠忽然宽衣解带,脱下裙子亵裤,光着下身蹲在床上,还动手张开牝户。
“你们猜她能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笑问道。
“最少三根了!”美姬格格笑道。
“青萍,你说。”李向东瞪着柳青萍说。
“……两根吧。”柳青萍垂头答道。
“佩君,你猜多少?”李向东接着问道。
“…………!”方佩君满肚苦水,如何能够回答,看见镜子里的影像还愈凑愈近,红彤彤的肉洞仿佛是近在咫尺,更是难受。
“不知道吗?那么过来,让我看看你的骚穴容得下多少根指头!”李向东冷冷地说。
“不……!”方佩君不禁失声惊叫,可是发现李向东脸色一沉,心里发毛,唯有含悲忍泪地走了过去。
“算你识相。”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入怀里,扯下缠腰丝帕道:“如果你还是扭扭捏捏,我便教你知道本教是如何惩治抗命的魔女的。”
说话时,镜子里的姚凤珠已经捏指成剑,慢慢捅进肉洞里。
“该能再多一根的。”美姬不满似的说。
“待我叫她试一下吧……!”李向东桀桀怪笑,大手往方佩君腹下探去道。
姚凤珠该是收到李向东的指示,再添了一根纤纤玉指,虽然还能进去,却也不容易了。
“你看她多听话!”李向东撩拨着方佩君的肉缝说:“怎么干巴巴的,可是不喜欢我碰你吗?”
“多碰一会便喜欢了。”美姬讪笑道。
“不用这么麻烦的。”李向东冷笑道:“青萍,让她吃点春药。”
“不……我……我是喜欢的!”方佩君哀叫道。
“那么还不侍候我宽衣?”李向东哼道。
无论心里多么不愿意,方佩君也不敢说不,唯有依言动手,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夫郎就在身旁,心里的痛苦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你吃过男人的鸡巴没有?”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没……没有。”方佩君凄凉地说,感觉一根指头已经闯进了禁地。
“嘴巴和屁眼也是处女吗?”李向东大笑道:“有空便随青萍学几招,她的嘴巴也还可以的。”
方佩君含泪解开李向东的裤带,动手把裤子脱下来,发现犊鼻内裤的裤裆旗杆似的撑起来,芳心禁不住卜卜狂跳。
“人家的嘴巴不行吗?”美姬不忿似的说。
“你的上下三个孔洞也很好,怎会不行。”李向东吃吃怪笑,自行动手脱下内裤,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道。
乍睹那巨人似的鸡巴,方佩君倍觉恐怖,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用害怕的,尝过这根大家伙后,保证你欢喜还来不及哩。”美姬娇笑道。
“要是不喜欢,可以挑铁尸的。”李向东把方佩君的玉手拉到腹下说。
“那东西中看不中吃,没有人会挑那根废柴的。”美姬呶着嘴巴说。
“谁说中看不中吃?”李向东哈哈大笑,笑声未止,只见铁尸胯下那根用尾巴做成的肉棒蓦地勃然而起,耀武扬威。
“他……他还要女人吗?”美姬吃惊道。
“我要他要,他便要了!”李向东诡笑道:“佩君,你可要尝一下铁尸的鸡巴吗?”
“不……!”方佩君脱口叫道。
“你倒识货……。”李向东怪笑道:“骑上来,让我教你一招……!”
方佩君已经没有选择,不敢再看丈夫一眼,委屈地依照李向东的指示,跨身而上,让硬梆梆的鸡巴抵着裂开的粉红色肉沟。
“抱着教主的脖子,慢慢地扭动就是了!”美姬凑趣道。
以方佩君的武功,这样半蹲半立地骑在李向东身上,本来不难的,只是那火辣辣的龟头烫得她头昏脑涨,心浮气促,勉为其难地扭动了几下后,更是身酥气软,无以为继。
“动呀……!”李向东转动着方佩君的柳腰道。
[ ]方佩君唯有吸了一口气,咬紧牙关,随着李向东的摆布,腰肢款摆,继续扭动,动了一会,腿上也是发软,一时失足坐倒,肉菇似的龟头竟然挤进了桃唇中间。
“是这样了……!”美姬拍手笑道:“继续扭吧。”
方佩君狼狈地爬了起来,肉棒脱身而出,身体里奇怪地生出难以言喻的空虚,也不待李向东发话,扶着一柱擎天的肉棒,把肉丘压了下去,无意中碰到那光溜溜的牝户,发觉涕泪涟涟,湿了一片,不禁粉脸发烫,含羞伏在他的肩头,重行扭动。
或许是熟能生巧,这一趟方佩君愈扭愈快,迷迷糊糊之间,火棒似的鸡巴也一点点地闯进湿漉漉的洞穴。
李向东哈哈一笑,舒服地躺下来,伸出蒲扇似的大手,握着眼前跌荡有致的乳房,大肆手足之欲。
鸡巴已经进去了大半了,体里的涨满,使方佩君透不过气来,心里一惊,勉力退了出去,却又受不了那种难受的空虚,呻吟一声,扭动蛇腰,重行坐了下去。
只是坐下时用力太急,巨人似的鸡巴竟然一刺到底,狠撞那娇柔脆弱的花芯,那种不知是酥是麻的感觉,也给方佩君带来异样的快感,情不自禁地急扭几下,口里也吐出动人的哼唧声音。
“美吗?”李向东吃吃笑道。
“当然美了,要是不美,这个小淫妇怎会叫床呀!”美姬讪笑道。
方佩君闻言大羞,含恨别开俏脸,却又碰触着床边的陆丹那空洞的目光,念到自己当着夫郎身前,如此出乖露丑,更是肝肠寸断,芳心尽碎。
“动吧,我会让你乐个痛快的!”李向东格格怪笑道。
方佩君无可奈何,唯有含羞忍辱,继续扭动,只是努力咬紧朱唇,不让自己再叫出来。
如是者进进出出,方佩君差点咬破了朱唇,可惜到了最后,还是敌不过自然的生理反应,渐渐忘却羞耻之心,控制不了地轻哼浅叫,宣泄着愈积愈多的快感。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方佩君突然忘形地在李向东身上大上大落,接着长号一声,便倒在他的身上急喘。
“比得上你的死鬼老公吗?”李向东抱紧身上的方佩君,让鸡巴深藏肉洞里,尽情享受里边传来的美妙抽搐道。
方佩君如何能够回答,悲哀地埋首李向东胸前,悄悄落下凄凉的珠泪。
“不说话吗?那便让你乐个痛快吧!”李向东淫笑一声,翻身把方佩君压在身下道。
柳青萍冷眼旁观,暗里为方佩君难过,明白李向东又要使出一贯的调教手段,把她尽情羞辱,直至她像自己和姚凤珠一样,完全泯灭羞耻之心,才会绝对服从他的命令。
“说呀……!”李向东站在床沿,抄着方佩君的粉腿,使粉臀悬空,无从闪卸趋避,腰下却起劲地抽插着叫。
“饶了……啊……啊啊……饶了小……小淫妇吧……啊……不……我受不了了……!”方佩君脸如金纸,身上汗下如雨,依着李向东的教导说。
“要谁饶过小淫妇呀?”李向东停了下来,问道。
“……哥……好哥哥……!”方佩君气喘如牛道,可不敢再看床前的丈夫一眼。
“那么乐够了没有?”李向东格格笑道。
“够……够了……!”方佩君茫然地说,何止是乐够了,她可记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此际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体虚气弱,好像随时便要再次晕倒过去。
“你是乐够了,那么我怎么办?”李向东捉狭地说。
“我……!”方佩君也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告诉我,女人身上有多少个孔洞呀?”李向东诡笑道。
“……两……三个!”方佩君颤声答道。
“很好,你用那一个侍候我呀?”李向东慢慢地抽插着说。
“我……呀……我……用嘴巴吧!”方佩君泣叫道。
“那便饶你一趟吧!”李向东哈哈大笑,抽出鸡巴道:“明天我便授你御尸术,要是不用心学习,别怪我使用剩下的孔洞出气。”
御尸术不难学,方佩君花了半天时间,便念熟了所有咒语,难的是她要使用这些咒语,训练铁尸,才能如臂使指,那可要大费功夫的。
“要多少时间,才能把铁尸训练成材?”美姬问道,至此才明白训练僵尸的确很花功夫。
“那要看她了。”李向东白了方佩君一眼道:“如果听我的话,七至十天便有小成了。”
“那时才能出宫吗?那可闷死人了!”美姬叹气道。
“气闷吗?那么我们出宫走走。”李向东笑道。
“去那里?”美姬喜道。
“青萍,你回去巴山派,继续当你的小寡妇,定期向我报告派里的事情,要是刘广喜欢,不妨陪他睡觉,予以慰劳。”李向东没有回答,却向柳青萍下令道。
“是……。”柳青萍垂首答道。
“佩君,你留在宫里,训练铁尸。”李向东继续说:“倘若我们回来时,还不能使他应敌,便洗干净自己的屁眼吧。”
“弟子知道了。”方佩君泪盈于睫道,可真害怕李向东的残暴,然而念到暂时能与夫君和儿子在一起,心里也好过一点。
“不用带她往淫狱走一趟吗?”美姬笑道。
“我已经给她制成元命心灯,她要是喜欢,什么时候去不得?”李向东森然道。
“弟子不会的。”方佩君垂泪道,明白李向东是指自己要是寻死,便会陷身淫狱了。
“记得要干什么吗?给我再说一遍!”李向东冷冷地说。
“每天习练僵尸术三趟,三天喂一次奶,刮一次毛,每隔七天,便让他吃一次……淫水。”方佩君心惊肉跳道。
“吃完淫水便如何?”李向东哼道。
“还要练一趟奸字诀!”方佩君垂泪道。
“为什么?”李向东问道。
“因为……因为弟子不懂侍候男人,要勤加练习,才能让教主快活。”方佩君泣道。
“对了,过来,让我再瞧瞧你的骚穴。”李向东点头道。
今天李向东已经看过几次了,方佩君根本是赤条条的,也不用解开缠腰丝帕,于是含泪上前,自行坐入他的怀里。
“还痛吗?”李向东指点着光裸的牝户说。
“痛……。”方佩君流着泪说,经过昨天无情的奸辱,至今还没有好好休息,娇嫩的阴户固然肿涨如桃,两片阴唇更是异样地充血,碰一碰便仿如刀割。
“如果你听听话话,我也不会难为你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何止不会难为你,还会让你欲仙欲死,快活的不得了哩。”美姬恬不知耻地说。
“我便让你快活一晚,明早出宫吧。”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李向东以妖法送走柳青萍后,才与美姬离宫而去。
上到地面,美姬发觉已经不是塞外风光,再看周遭景物,认得是兖州就在不远,默计时光,顿悟此行的目的。
“擒下那个狡猾的丁菱后,是不是要她当上本教的柔骨魔女?”美姬卖弄似的说。
“柔骨魔女吗?好主意!”李向东笑道。
[ ]“过两天才是重阳,我们可要去看看红蝶吗?”美姬问道。
“不错,看看她的柔骨功可有进步嘛。”李向东淫笑道。
红蝶一身水蓝色的丝衣,闭着眼睛,盘膝坐在堂前,该是练功正勤,只是她的秀眉频蹙,满脸沮丧之色,看来练得不大顺利。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长叹一声,废然而止,含恨张开眼睛,赫然发觉李向东坐在一旁,不知是人是妖的美姬却在他的身后侍立。
“教主,怎么现在才来……!”红蝶欢呼一声,乳燕投怀般扑入李向东怀里说:“真是的想死人家了!”
“你想什么?”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道。
“当然是想你的大鸡巴了。”美姬格格笑道。
“是吗?”李向东怪笑道。
“人家……人家只是惦着你。”红蝶粉脸通红道,尽管她真的忘不了肉欲之乐,然而究竟是名门出身,可不像美姬那样无耻。
“有没有习练我教你的床上三招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抚玩着高耸的胸脯说。
“人家孤零零一个人,要练也不行的。”红蝶幽幽地说。
“那便让我助你练功吧。”李向东上下其手道。
“杀了丁菱那个贱人没有?”红蝶挪动身子,予人方便道。
“还有两天才是重阳,着急也没用的。”李向东笑道。
“不好!”红蝶突然失声叫道:“她扫墓前,大多会来看我的,倘若发现了你们,那可不妙!”
“不用紧张的。”李向东摇头道:“入门之前,我已经在周围布下禁制,有人靠近这里,我一定会知道的。”
“最好别让她死得痛快。”红蝶悻声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这个贱人明知人家无望练成玉女柔情功,却坚持执行老不死的遗命,分明要把人家永远禁闭,我恨死她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老不死是谁?”美姬好奇地问道。
“就是人家那个食古不化的师父!”红蝶愤然道。
“这里没有守卫看管,你要跑到那里也可以,为什么不跑?”美姬不明所以道。
“如果我擅离兖州,她便可以下令追杀,我孑然一身,能够跑到那里?”红蝶气愤道。
“刚才你练的便是玉女柔情功吗?”李向东问道。
“是的,人家红丸已失,如何练得成?”红蝶唏嘘道。
“不是女孩子便练不成吗?”美姬不相信似的问道。
“这门功夫是利用女孩子的纯阴之气,打通周身秘穴,破身之后,阴气杂而不纯,很难打通穴道的。”红蝶懊恼道。
“丁菱练成了没有?”美姬问道。
“要不是练成玉女柔情功,也当不上掌门人了。”红蝶嫉妒似的说。
“那么她还是处女了。”美姬哂道。
“纯阴之气么?”李向东心念一动道:“你念出练功心法,看看我能不能助你一臂之力。”
“没有用的。”红蝶叹气道,却也依言念出心法。
听罢玉女柔情功的心法,李向东默默地想了一会,道:“也不是没有希望练成的。”
“真的吗?要怎样才能练成?”红蝶满脸希冀地问道。
“首先要清心寡欲,重新凝聚元阴,要待阴气极盛时,才有望练成的。”李向东思索着说。
“老不死也是这么说的,如此要花上廿卅年功夫,练成也没有用了!”红蝶恼道。
“对呀,这样还练来干么。”美姬失笑道。
“要是练不成玉女柔情功,纵然当上掌门,也进不了长春谷的。”红蝶心有不甘道。
“长春谷?说清楚一点!”李向东低噫一声道。
“长春谷是本门的圣地,只有掌门人才能进去,谷里有一棵长春树,每年会结上一枚长春果,要是连续吃上十枚,便可以青春常驻的……。”红蝶艳羡道。
“长春谷可是要从青山之巅,那块巨石旁边的洞穴进去的地方?”李向东紧张地问道。
“是的,你也知道那地方吗?”红蝶奇道。
“柔骨门可有一个名唤芬芳的门人吗?”李向东反问道。
“芬芳?奴家的老不死师父也曾化名芬芳……。”红蝶欲言又止道。
“化名干什么?”李向东追问道。
“她……她化名芬芳,是为了暗算……本教前教主尉迟元,可是无功而返。”红蝶嗫嚅道。
“原来如此!”李向东如梦初醒道。
“那是她的事,与奴家无关,可别恼了人家呀。”红蝶惶恐地说。
“我怎会恼你。”李向东笑道:“而且她也付出了代价。”
“她好像能够全身而退,没有受伤呀?”红蝶奇道,那时她还没有出世,知道的很少。
“全身而退?”李向东怪笑道:“只是少了一层皮吧!”
“少了一层皮?”红蝶不明所以道。
“里边这层皮!”李向东在红蝶腹下摸索着说。
“她……她也……!”红蝶吃惊道。
“她像你一样,也吃过甜头了。”李向东吃吃笑道。
“讨厌!”红蝶含羞伏在李向东怀里,幽幽地说:“要是吃不到长春果,人家也不想当掌门了。”
“没有玉女柔情功,便进不了长春谷吗?”李向东笑问道。
“那里的入口仅容头胪通过,里边据说还有许多纵横交错的石笋,如何能够进去。”红蝶叹气道。
“拿下丁菱后,可以要她进去的。”李向东解开红菱缠腰的丝涤说。
“她怎会答应?”红蝶半推半就地说。
“她能不答应么?”李向东剥下丝衣道。
“她的性格倔强,诡计多端,很难让她就范的。”红蝶患得患失道:“一个不好,只怕会坏了大事的。”
“也有道理。”李向东皱眉道,他本来是蛮有信心的,可是此事对他太是重要,不敢掉以轻心。
“要是有人能助我打通穴道便好了。”红蝶灵光一闪,小鸟依人似的伏在李向东胸前,若有所指道。
[ ]#--iCMS.PageBreak--#“我的内功至阳至刚,可助不了你,就是内力阴柔的高手,如果运气的心法与玉女柔情功有异,也没有用的。”李向东沉吟道:“除非……。”
“除非什么?”红蝶急叫道。
“除非那人自行散功,把真气注入你的体里,才能够打通那些秘穴的。”李向东答道。
“那里有人肯送出自己的真气的?”红蝶失望地说。
“除了人,还有蛇的!”李向东正色道。
“蛇?!”红蝶吃惊地叫。
“是铁甲桃花蛇,此蛇是天下至阴之体,吸取它的精气后,便能使你内功大增了。”李向东解说道。
“铁甲桃花蛇?那是世间第一淫蛇,女人碰上了,会死得很惨的!”美姬嚷道。
“有我在旁护持,可死不了的。”李向东叹气道:“但是要吸尽铁甲桃花蛇的精气,却是难若登天。”
“为什么?”红蝶冷了一截道。
“因为铁甲桃花蛇要吃下足够的胡麻花,才会吐出自身精气,但是蛇儿嗅到了这种花的独特气味,便会远远避开,可不会吃的。”李向东探进红蝶的抹胸里,搓揉着木瓜似的豪乳说。
“那怎么办?”红蝶问道。
“世上只有女人的淫水能够压下胡麻花的气味,以前我试过一次,要三四个女人的淫水,才可以浸透一朵胡麻花,让蛇儿吐出一点点精气,要吸尽它的精气实在太难了。”李向东揭下红蝶的抹胸说。
“可以多找几个女的。”红蝶自作聪明道。
“铁甲桃花蛇边吃边吐,这样可来不及让你吸取蛇儿的精气的。”李向东摇头道。
“要怎样才行?”红蝶急叫道。
“唯一的办法,是你吃下胡麻花,让它直接吃下淫水,便可以及时吸取蛇儿的精气了。”李向东诡笑道。
“怎样吃……?”红蝶害怕地说。
“还能怎样?”李向东手往下移,探进红蝶的亵裤里摸索着说:“让它钻进去……。”
“不……!”李向东还没有说毕,红蝶已经恐怖地大叫。
“只有这样你才有机会吃下长春果,青春常驻的。”李向东拨草寻蛇,指头慢慢探进暖洋洋的肉缝说。
“那……那要吃多少?”红蝶做梦也希望能够青春常驻的,闻言不禁动心道。
“那要看你有多少淫水了。”李向东深入不毛道:“像现在这样……或许要十天半月吧。”
“十天半月?!”红蝶绝望地叫:“恐怕已经弄死人家了!”
“我怎会让你死?”李向东笑道:“而且只要依照我的指示,大概七天便成了。”
“不能再少一点吗?”红蝶讨价还价似的说。
“想清楚再告诉我吧。”李向东摇头道:“现在让我看看你有没有忘记床上三招吧。”
第四集 第十六章 坟头恶战
重阳之日,天还没亮,李向东便离开红蝶的住处,偕同美姬前往柔骨门前掌门人的墓地等候,预备擒下丁菱。
这两天,李向东表面是与两女日夜狂欢作乐,事实是等待丁菱出现,可惜她没有像往年那样探视红蝶,使他大是失望。
虽然红蝶还是不能作出决定是否利用铁甲桃花蛇补充阴气,以便修习玉女柔情功,但是李向东可以肯定,床第上已经澈底征服了这个柔骨双艳之一的美人儿,使她完全臣服胯下。
李向东没有使出霹雳手段逼红蝶答应,除了知道机会多的是,不愁她会逃得了之外,也希望擒下丁菱后再作决定,以免白费功夫。
抵达墓地时,天色尚早,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李向东与美姬周围走了一遍,然后藏身隐蔽之处,等待丁菱出现。
等了不久,风姿绰约,手持素花香烛的丁菱终于出现了。
丁菱不是不想去看红蝶,而是没法抽空,与智慧老人陈通和青城的静虚师太分手后,先是办妥未了的公务,再与几个得力手下,赴慈云山慈云庵查探,寻找失纵的群尼。
虽然没有群尼的下落,丁菱还是逗留了几天,找到许多蛛丝蚂迹,才赶来扫墓的。
扫墓完毕后,丁菱默默在墓前追思先师的教诲时,蓦地发觉有异,转身一看,看见一男一女站在身后。
男的虽然一身文士打扮,但是英俊壮硕,眉目散发着阵阵杀气,绝非寻常人物,女的脸貌艳丽妖娆,然而耳朵尖长,腰间臃肿,却是妖气森森,使人心里发毛。
“丁菱,我们久候多时了!”男的打量着丁菱说。
“两位有何见教?”丁菱不以为意,淡然问道。
“我是修罗教教主李向东,这个女的是我的丫头美姬,专诚请你回去修罗神宫的。”男的大刺刺地说。
“去修罗神宫干么?”丁菱压下心里的震撼,冷静地说。
“九帮十三派与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你是柔骨门的掌门人,请你回去,自然不会安着好心了!”李向东纵声大笑道。
“如何不安着好心,可是要杀了我吗?”丁菱微笑道。
“我是不杀漂亮的女孩子的。”李向东吃定了丁菱似的说:“只是要你当本教的女奴,给我办事。”
“我能干什么呀?”丁菱不动声色道。
“女奴是要服侍教主的,也要陪他睡觉,听说你还是处女,那还要学习侍候男人的功夫。”美姬格格笑道。
“要是我不答应呢?”丁菱俏脸一红,道。
“那么我们便把你擒下来。”美姬吃吃娇笑道:“首先剥光你的衣服,看看是不是处女,要是处女,教主便给你开苞,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要不是处女……”
“如果不是处女,我一样会奸了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快活的!”李向东淫笑道。
“就像对付慈云庵的师太那样吗?”丁菱心中一动,问道。
“江南总捕头果然消息灵通。”李向东点头道:“但是你不像她们,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她们在那里?”丁菱继续问道。
“随我回去便知道了。”李向东笑道。
“我就是打不过你们,也可以跑的。”丁菱无动于衷道。
“这里周围已经设下禁制,你能跑得了吗?”李向东嗤之以鼻道。
“你身为修罗教教主,难道只懂以妖法取胜,不给我一个公平搏斗的机会吗?”丁菱在腰间一摸,制出了一根晶光闪闪,只有小指粗幼,却有五六尺长短,既像鞭子,也像尖针的钢线道。
“这便是你的武器吗?”李向东问道。
“不错,这是绝情芒。”丁菱沉声道。
“好名字!”李向东胸有成竹道:“也罢,我给你一个公平的机会,不使用仙术,而且十招之内,绝不还手,如果能动我一根毫毛,便放你走路。”
“我是柔骨门的掌门人,不能占你的便宜的。”丁菱眼珠一转道:“不过我要先和这个女的决一胜负,再和你动手。”
“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美姬,你便和她玩几招吧。”李向东叹气道:“点到即止好了,别伤了她。”
“婢子知道了。”美姬双掌互击,掌声过后,一双兰花玉手竟然变成毛茸茸的,尖尖十指也是利爪阴森。
“请等一等,能否让我先灭了香烛,以免引起山火,惊扰先师吗?”丁菱柔声问道。
“尽管动手吧,我有的是时间。”李向东点头笑道,自问阅女多耳,还没有碰过一个像丁菱这样奇怪的女孩子,看她心平气和,镇静逾恒,当是初生之犊不畏虎,早知如此,也不用花功夫设下禁制了。
[ ]丁菱不再多言,手脚俐落地一一灭去尚在燃烧的香烛,然后收拾干净,不用多少功夫,坟头便灰飞烟灭,回复原来模样了。
“来吧!”美姬意气风发道,她看过红蝶的武功,知道胜她一筹,据说丁菱与红蝶只是伯仲之间,自己还有大援在后,当然胜算在握了。
“怎样说我也是一派掌门,岂能占先,你出招吧。”丁菱嫣然一笑道,这一笑仿如春花绽放,可勾去了李向东的三魂七魄。
“这个时候还敢托大!”美姬冷哼一声,一双狐爪便往丁菱攻去。
“你也小心了!”丁菱手挥绝情芒,身前幻起一片光幕,阻挡美姬的攻势道。
丁菱看似轻松,事实是紧张无比,知道身陷险境,要是走错了一步,送命事小,恐怕还要饮恨终身,虽然刚才已经藉着熄灭香烛的机会,以烟火暗里传出暗号,着人接应,但是李向东妖法滔天,高深莫测,可没有脱身的信心。
李向东背负着手,神态悠闲地看着两女爪来芒往,发觉丁菱的武功固然比红蝶更胜一筹,可没有半点儿担心,因为美姬纵是落败受伤,甚至送命,自己也能使用从白山君那里习来的魔体重生,使她回复原形的。
看见丁菱的绝情芒指东打西,英姿飒爽,别饶风韵,李向东便有点心痒难熬,暗念她纵然不像红蝶那般知情识趣,然而究竟是处子之身,调教起来也特别有趣,想到迟些时她在自己的胯下婉转娇啼,吃苦受罪的样子,禁不住神驰物外,欲火蠢蠢欲动。
就在李向东胡思乱想的时候,丁菱的攻势渐减,手上的绝情芒却舞得密不透风,全身好像包裹在光球里。
目睹丁菱变得只守不攻,美姬只道她开始怯战,更是奋勇向前,狐爪倏地突破光影,撕裂了丁菱胸前的衣襟,虽然没有伤着她,一点点的猩红色抹胸却在衣下约隐约现,正要出言讪笑,身后突然发生轰隆巨响,接着白雾迷天,还来不及应变,绝情芒已经急袭眼前,勉力扭腰避过,肩头却中了一掌,打得她痛哼一声,踉跄后退。
李向东眼快,巨响发生前,看见丁菱空出来的玉手一扬,一团黑色物体便掉在美姬身后,落地即爆,转眼间,眼前已是烟雾弥漫,丁菱的身影也消失在白雾里,知道中计,可不着急,双掌往前推去,发出猛烈的掌风,驱散正在急剧扩散的迷雾。
出乎意料之外,尽管李向东的掌风凌厉无匹,那些白雾却是沉凝浓洌,驱之不尽,逼得他要连劈十多掌,才勉强驱散身畔的浓烟,丁菱果然已经去如黄鹤,剩下美姬倒在地上雪雪呼痛。
“伤着那里?”李向东蹲在美姬身旁问道。
“是肩头……拿下那个小贱人没有?”美姬呻吟道。
“没有,该是跑了。”李向东撕开美姬肩头的衣服检视道,发觉香肩有点红肿,幸好没有骨折,应无大碍的。
“周围设有禁制,怎会跑得了的?”美姬气愤地说。
“我不该忘了她身怀那块降魔破布,这样的禁制该拦她不住的。”李向东嗔声道,这时浓烟开始渐渐散去,发现一棵老树旁边的禁制出现了缺口,相信自己所料无差。
“这些见鬼的烟雾是什么东西?”美姬推拿着肩头说。
“应该是祝融门的烟雾弹,幸好没有下毒,否则便要大费手脚了。”李向东悻声道。
“祝融门?幸好不是霹雳火……!”美姬捏了一把汗道。
“是霹雳火又如何?”李向东冷哼道,事实也没有信心能在霹雳火之下安然无恙。
“那个小贱人该跑得不远的,我们追不追?”美姬活动着裸露的粉臂说。
“不用忙,我倒不信她能跑得了!”李向东寒声道:“这里接近兖州,我看她多半会逃回那里的,让我知会红蝶留心,再用仙法回去,怎样也能快她一步的。”
“兖州是她的地头,还有官府作后盾,恐怕不容易拿下她的!”美姬懊恼道。
“忘了红蝶说过,她要是在附近,多半会前往探视么?”李向东胸有成竹道:“我们就藏在那里守株待兔,让她自投罗网。”
“倘若她不回兖州呢?”美姬问道。
“我们在红蝶家里等上几天,要是还不见人,那便算她走运。”李向东森然道。
“那浪蹄子又可以乐个痛快了。”美姬哂道,蓦地发觉李向东没有接话,看来是在施展心声传语的法术。
“奇怪……”隔了一会,李向东喃喃自语道。
“出了什么事?”美姬奇道。
“是王杰传语,此刻有一队官兵正在慈云山四处乱钻,好像是搜索什么似的。”李向东皱眉道:“看来是丁菱那小妮子干的好事。”
“该不会找到猪栏吧?”美姬吃惊道。
“猪栏藏在山腹里,还有仙法保护,一些凡夫俗子,怎能识破仙法。”李向东哼道:“不过我们还是先回去看看。”
“不去兖州吗?”美姬问道。
“丁菱就算全速从这里赶回去,最快也要晚间才能抵达,我们有时间的。”
李向东不以为意道。
李向东与美姬离去后,隔了半晌,丁菱竟然从老树干的一边钻出来,原来她虽然以宝帕冲开禁制,却害怕跑不过李向东,灵机一触,乘着烟雾没有散尽时,以柔骨功钻进树洞藏匿,行险一搏,不独逃出生天,还听到两人对话。
慈云山的官兵真是丁菱派去的,由于没有找到群尼下山的痕迹,使她相信她们还在山里,遂着人回去清远调兵搜查,默计日期,也该是今天上山,可想不到李向东立即知道,看来他的妖法实在非同凡响。
以此类推,丁菱没有怀疑李向东与美姬能先往慈云山,仍然可以在她之前赶返兖州,知道自己怎样也赶不及回去预作布置,于是赶忙写了两封信,同时发出讯号,召来接应的手下,着他们以飞鸰分别送出。
“她不会怀疑我吧?”红蝶听罢李向东道出经过后,忧心忡忡道。
“不会的,她怎能猜得到是你弄鬼。”李向东笑道。
“倘若她来看我时,我该说什么?”红蝶惶恐地问道。
“什么也不用说。”李向东阴恻恻地说:“待她出现时,我便会动手把她擒下来了。”
[ ]“她什么时候会来?”红蝶问道。
“这可难说。”李向东沉吟道:“如果她逃脱后,立即赶回来,最快也要入夜才进城,说不定明天或是后天会来看你,我已经着美姬在城前窥伺,只要她入城,便会通知我的。”
“可有在屋子四周布下示警的禁制么?”红蝶舒了一口气道。
“她身怀降魔破布,用作示警的禁制没有用,也用不着其他的禁制,就让美姬跟纵便是。”李向东答道。
“我们在这里岂不是什么也不能干?”红蝶失望地说。
“为什么不能?”李向东莫明其妙道。
“既然她随时会出现,我们还能干什么?”红蝶叹气道。
“我们什么也可以干!”李向东把红蝶抱入怀里,笑道:“只要丁菱现身,美姬便会以心声传语报告她的一举一动,叫她插翅难飞!”
“真的吗?”红蝶放下心头大石道。
“当然是真的。”李向东奇道:“你的武功与她相差不远,就是破脸,也不用怕她的。”
“你有所不知了。”红蝶愤然道:“长春谷里藏着一套武功,可以克制本门的功夫,所以掌门人才有绝对的权威,没有人敢抗命的。”
“所以你也非入长春谷不可了。”李向东恍然大悟道。
“是的,除非我没打算当那劳什子的掌门人,否则是非进去不可的。”红蝶烦恼道。
“那么你想通了吗?”李向东笑道。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么?”红蝶央求似的问道,说的自然是增进功力的方法。
“没有了,要是容易,还有人练功吗?”李向东笑嘻嘻地探进红蝶的裙子里摸索着说。
“昨夜你欺负了人家一晚,今儿又忙了一整天,你不累的吗?”红蝶欲拒还迎道。
“你不知道我是铁人吗?”李向东抽出怪手,掌中却是多了一方淡黄色的汗巾。
“你又要欺负人家么?”红蝶媚眼如丝道。
“好吗?”李向东怪手再动,这一趟却是探进衣襟里。
“只要你喜欢,有什么不好的!”红蝶抱着李向东的脖子,腰下使劲,慢慢抬起了粉腿,左右穿过腋下,身体好像摺叠在一起,裙子掉到腰间,露出了光裸的下体说。
“好像还不太湿呀!”李向东继续在红蝶胸前摸索,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神秘的三角洲说。
“你摸呀……摸多两下便行了。”红蝶呻吟道。
“是这样吗?”李向东从红蝶的衣襟里抽出脱落的抹胸后,便把指头往裂开的肉缝抹下去。
“探进去吧……人家里边痒……!”红蝶浪叫道。
“你浪是够浪了,淫水可不太多。”李向东的指头蜿蜒而进,可没有使出淫欲神功,因为他试过许多次了,发觉红蝶很奇怪,纵是春情勃发,淫水还是不多,叫人莫明其妙。
“要不是这样,人家也不用想这么多了。”红蝶叹气道。
“你吃过春药没有?”李向东奇怪地问道。
“人家怎会吃那些东西!”红蝶嗔道,挂在李向东身上的娇躯,也钟摆似的晃动,迎送着入侵的指头。
“改天让我给你吃一点,看看淫水会不会多一点。”李向东笑道。
“人家又不是没有,只是少一点吧。”红蝶腼腆道。
“太少可不行的。”李向东笑道:“该有法子让你淫水长流的。”
李向东和美姬足足等了三天,仍然没有丁菱的纵影,既没有入城,也没有前往探视红蝶,到了最后,李向东终于等不下去了。
“放过丁菱那个小贱人吗?”美姬牙痒痒地说,她为丁菱所伤,自然是志切报仇了。
“当然不,但是她不知逃到那里,看来是不会来了,再等下去,也是没有用的。”李向东叹气道。
“会不会是逃到清远?搜山的官兵也是来自清远的。”美姬问道。
“不来兖州,当是去了清远了。”李向东点头道:“但是那里泼水不入,就算知道她藏在那里,也很难把她拿下来的。”
“早知如此,应该杀了她的!”红蝶狠毒地说。
“杀不得,我还有事要她去办。”李向东摇头道。
“没有她不行吗?”红蝶愤然道。
“也不是不行的。”李向东看了红蝶一眼,道:“要是能拿下来,便不用多费功夫了。”
“那个小贱人能干什么?”美姬鄙夷道。
“我有办法诱她自动现身的,找到人后,便可以付诸实行了,她逃不出我的掌心的。”李向东森然道。
“找什么人?”红蝶奇道。
“找到了再告诉你吧。”李向东笑而不谈道。
“什么时候去找?”美姬问道。
“明天吧,明天早上出发。”李向东点头道。
“我也随你们一道走吧。”红蝶雀跃道。
“为什么要跑,不怕丁菱派人追杀你吗?”李向东纳闷道。
“与你在一起,我还用怕什么。”红蝶呶着嘴巴说:“明知练不成玉女柔情功,还留下来干什么?要人家独个儿在这里,闷也闷疯了。”
“无论找不找到人,最多三天,我便要回去神宫,处理其他的事情,可没空招呼你。”李向东沉吟道:“暂时你还是留下来,如果有丁菱的消息,便以心声传语告诉我吧。”
“又要丢下人家不管吗?”红蝶泫然欲泣道。
“不是丢下你不管,这样吧,少则十天,多则一月,我便回来接你。”李向东柔声道,还是希望能藉着红蝶的关系,擒下丁菱的。
“要是那小贱人再来,我该怎么办?”红蝶问道。
“如果在三天之内,便立即通知我,看看我能不能赶回来,倘若是超过三天,便设法打探她的行纵,待我慢慢对付她。”李向东道。
“那么你要早去早回呀!”红蝶央求似的说。
“行,我答应你!”李向东笑道。
不知道是丁菱命不该绝还是什么,李向东等离开后的第四天,丁菱才来到红蝶家里,如常说了一阵子的话,还主动告诉她修罗魔教重出江湖,与柔骨门众长老商议后,决定立即前往少林寺,与大觉方丈共商对策。
丁菱去后,红蝶立即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报告,知道他找不到人,还回到神宫,暂时没空再来兖州,唯有依照前议,等他回来了,可料不到翌日丁菱会去而复返。
[ ]这一趟丁菱却是来得奇怪,与她一起的,还有柔骨门三大长老,人人神色森冷,使红蝶暗叫不妙。
“师姊,你以心声传语报告了李教主没有?”丁菱石破天惊地问道。
“报告……报告什么?”红蝶芳心剧震,嗫嗫嚅嚅道。
“红蝶,你勾结妖人,习练妖法,犯下淫戒,谋害掌们,我们什么也知道了,还要装蒜么?”大长老怒不可遏道。
“你……你胡说什么?”红蝶如堕冰窟,怎样也不明白事情是如何败露的。
“胡说?”二长老取出一叠纸片,丢在红蝶脚下说:“这是前几天你与李向东和美姬那两个妖人说话的纪录,自己看清楚吧!”
红蝶赶忙捡起,看了两眼,便知道全是真的,还是继续装作读下去,暗里以心声传语向李向东求救,然而叫了许多声,却是一点回音也没有。
“师姊,我把天池圣女的降魔宝帕挂在门外,妖邪辟易,使用妖法也是没有用的。”丁菱好像什么也知道似的说。
“我……我那里有使用妖法?”红蝶急叫道。
“红蝶,你背叛师门,证据确凿,不要狡赖了,知机的便从实招来,别逼我们请出祖宗家法!”三长老骂道。
“没有,我没有……你们……你们冤枉我的!”红蝶大叫道,知道要是说出实话,犯下的门规该是罄竹难书,一定难逃一死的。
“冤枉?这里发生的事,我们听得一字不漏,还会冤枉你吗?”大长老暴跳如雷道。
“师姊,李向东以为我跑了,其实没有,我躲在一旁,知道他的阴谋后,立即以飞鸽传书,令兖州衙门安排窃听,还请来三老在旁监听,可没有冤枉你的。”丁菱苦口婆心道:“只要你如实道出一切,也可以留下性命的。”
“不行!”大长老怒叫道:“你读到的纪录,已经略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胡言乱语,要非亲耳听到,可不知道这个贱人是如何狠毒无耻,罪该万死的!”
“没有这些衙门用作窃听可疑人物的千里神耳,我们还不知道你是这样可恶的。”二长老展示着一个以白银打做,耳朵似的器具说。
“假的……全是假的,是你们串通一起陷害我的!”红蝶尖叫道,事到如今,已是百辞莫辩,也顾不得许多了,双手一挥,乘着说话纪录的纸片满天纷飞时,拼命夺门而出。
“你跑得了么?”二长老手随声动,反手往红蝶的玉腕抓下去说。
红蝶还要反抗,避开二长老的一抓,顺势抬腿急踼,希望杀出血路,可是那里跑得了,不知是谁突然从旁出手,腰下一麻,便给人制住了穴道。
“什么也别问了,这样淫邪的贱人死不足惜,留下来只会玷辱师门,还是让我清理门户吧!”三长老拔出利剑道。
“三老,杀不得的。”丁菱赶忙劝阻道:“本门的荣辱事小,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知道修罗魔教的虚实,为了武林大局着想,还是慢慢劝导,让她可以将功赎罪吧。”
“就是要清理门户,也不用急着一时的。”大长老悻声道:“交给我吧,让我问她。”
“那便劳烦三位老人家了,我还要赶往少林,有什么消息,可以送到那里的。”丁菱答应道。
“如果不杀,可不知道该把她关在那里?”二长老为难道:“最怕她用什么心声传语招来魔头,那便麻烦了。”
“我把降魔宝帕也留下来吧。”丁菱犹豫不决道。
“不,你已经留下所有的伏妖灵符了,怎样也要宝帕防身的。”大长老摇头道:“何况宝帕也……”
“我们迟些再说。”丁菱打断了大长老的说话道,事实她也不肯定宝帕能否隔断心声传语,可不想红蝶知道真相。
“有了,我们可以把她关进兖州大牢的!”三长老灵机一触道:“大牢深藏地底,守卫森严,那些妖邪就算有心救人,也是难若登天的。”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丁菱点头道。
“还有,这个贱人犯下弥天大罪,就算留下性命,也要逐出师门的,该早点废掉她的武功,以免发生意外。”大长老寒声道。
“不……不要……冤枉……我是冤枉的!”红蝶害怕地大叫道。
“还喊什么冤枉?当年要不是你的师父心慈手软,早该杀了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了!”三长老骂道。
“这……”尽管心有不忍,丁菱亦不知如何说项,长叹道:“请你们作主吧,我出去安排一下。”
“丁菱,你别走……!”看见丁菱不顾而去,红蝶知道劫数难逃,放声大叫道:“我恨死你了!”
“还吵什么!?”大长老抬腿便踢,脚尖连点红蝶丹田三处大穴,便听到她惨叫连声,辛苦修练的内功便给大长老毁去了。
“大长老,你打算如何要她招供?”看见丁菱出门而去,二长老问道。
“当然要请出祖宗家法了,难道还要和她磨菇吗?”大长老恼道。
“既然如此,也不用费劲了,把她交给赵彬便是。”三长老狞笑道。
“钱彬?好主意!”大长老点头道。
“他不会苦打成招吧?”二长老皱着眉头说,钱彬就是兖州大牢的牢头,丁菱身为江南总捕头,三老或多或少,也曾为官府出力,自然认得许多官府中人了。
“现在铁证如山,她认不认也是没有分别的。”三长老咬牙切齿道:“紧要的是问出敌情,早为之计,但是这个贱人奸狡恶毒,要不使出非常手段,如何能让她坦白说话。”
“对,成大事不拘小节,小慈为大慈之贼,妇人之仁,只会误了大事。”大长老不以为然道。
“但是一个女儿家……”二长老沉吟道。
“女儿家?一个不知廉耻,丧尽天良的淫妇吧!”大长老气忿地叫。
“忘记了去年伏法的杀夫毒妇吗?虽然证据确凿,要不是钱彬,还找不到尸身哩!”三长老冷哼道。
“要是掌门人知道……”二长老为难道。
“她不会知道的。”三长老森然道:“交给我吧,我会着他做得干干净净,不留痕迹的。”
二长老不再做声,俯身捡起散布地上的纸片,掩饰心里的不安,知道红蝶不招供也不行了。
李向东没有收到红蝶的求救,就是收到,亦未必会动身再往兖州的,原因是他也忙得很。
美姬没有与李向东一起回到魔宫,看来是另有任务,回宫后,李向东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考查铁尸的进度。
几天不见,铁尸已是浑身长满黑色的长毛,毛猩猩似的,胯下银白色的狐狸尾巴更见突出,手脚也灵活了许多,举手抬足,力道沉雄,虎虎生威,只是走动时,还是一蹦一跳,更见诡异恐怖。
考查完毕,李向东尚算满意,知道方佩君没有抗命,依言调教铁尸,神色也和善了不少。
“他吃奶吃的多不多?”李向东把方佩君抱在膝上,扯下胸前丝帕,搓揉着木瓜似的乳房说。
“只是一小杯……”方佩君凄然道,李向东去后,她没有再让铁尸像孩子那样吃奶,只是挤牛奶般挤在杯子里,喂他喝入肚里的。
“味道不好么?让我尝一尝。”看见白蒙蒙的奶水从奶头喷出来,李向东顿生兽性的冲动,低头便把奶子含入口里,吮了两口,便松开嘴巴,不满似的说:“怎么有一股怪味的,你吃过什么?”
“今天吃过羊肉……”方佩君满肚苦水道。
“以后要多吃点好吃的东西,这个味道不好!”李向东皱眉道。
“是……”方佩君不敢多说,害怕再说便会流下眼泪,暗念自己又没有吃过,怎知道味道好不好,要紧的是孩子爱吃。
“有没有让他吃过淫水?”李向东继续掀开缠腰丝帕,检视着刮得干净的下体说。
[ ] “有。”方佩君点头道。
“吃过多少次?”李向东点拨着粉红色的肉唇问道。
“昨天吃过一次。”方佩君木然道。
“练过奸字诀没有?”李向东继续问道。
“有……”方佩君粉脸低垂道,暗念幸好昨天练过一次,否则这个魔头又有藉口整治自己了。
“练了多久?”李向东笑道。
“一会儿吧。”方佩君忍气吞声道。
“尿出来没有?”李向东诡笑道。
“没有。”方佩君心里发毛道,要不是慑于李向东的淫威,昨天又给铁尸吃得难受,可不会试练奸字诀的,想到那毛棒似的尾巴捅进尿穴的感觉,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可不敢想像要是不能使术制止,吃的苦头会有多大。
“不过瘾吗?”李向东狞笑道。
“不。”方佩君心中一动,强忍羞惭,往李向东裤裆握下去说:“他……他怎能及得上你。”
“说的对,你总算知趣了。”李向东大笑道:“孩子活得好么?”
“好!”方佩君百感交杂道。
孩子长得很好,而且活泼可爱,经过苦苦哀求,魔宫的女奴终于容许方佩君亲自哺乳,母子接触愈多,愈使她难舍难离,矢志不惜任何牺牲,也要让孩子活下去。
“很好,要是你乖,他也会活得好好的。”李向东满意地说。
“婢子一定会努力侍候的。”方佩君满腹辛酸道。
“认得他吗?”李向东抬手一指,案上的铜镜开始现出影像了。
镜子里出现的是姚凤珠在狼窝的闺房,穿得很漂亮的姚凤珠正坐在一个老者怀里,那个老者中等身裁,须髲俱白,年纪该能当姚凤珠的爷爷,此刻却是放肆地对她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欲。
“是冷面阎罗……!”方佩君惊叫道。
“不错,他已经婊了凤珠几天,今天又答应留宿,我们可以趁机取回青龙剑了。”李向东森然道:“要是找不到剑,该不用我告诉你有什么后果吧。”
“有……一定有的!”方佩君急叫道,她是知道李向东安排姚凤珠在狼窝当娼,就是为了冷面阎罗,然而他作出安排时,自己还没有招供,不禁奇怪他如何能够洞烛先机。
“有便行了。”李向东点头道:“穿上衣服,走吧。”
原来魔宫里不是没有衣服,只是给藏起来了,尽管穿上久违了的衣衫,方佩君还是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自己是万劫不复了。
青龙魔剑仍是埋藏在老地方,没有人动过,在方佩君的领路下,李向东轻易取得魔剑,返回魔宫。
回到魔宫后,李向东便把自己关进石室,没有人知道他干什么,方佩君又可以再过平静的生活了。
兖州大牢就在府衙之下,深入地底十丈,还有许多兵丁看守,仿如铜墙铁壁,关押的尽是待决的死囚重犯,迟早便要送上刑场,据说建成以后,从来没有人能够活着逃出去的。
废去了武功的红蝶,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质女流,三老还制住她的麻穴,才运送牢房,更是插翅难飞。
牢里没有囚着多少人,而且全是男犯,也许是这个原因,红蝶是独自囚禁在一个石牢里。
两个牢妇把红蝶石头似的扔下后,二话不说,便剥光了她的衣服,换上罪衣罪裙。
囚衣虽然尚算干净,可是残旧破烂,粗衣麻布的囚衣之下,也没有亵衣内裤,裂开的衣袖还露出了半边香肩,穿在身上,凉沁沁的,怪不舒服,还生出有等如无的感觉。
三老解开红蝶的麻穴后,又吓又劝,反覆逼问修罗教的秘密,无奈红蝶只是破口大骂,净呼冤枉,什么也不说,气得三老暴跳如雷,最后臭骂了她一顿后,才关上牢门,悻然而去。
红蝶不是不怕死,相反地还怕得要命,但是她也知道,俯首伏罪,只会死得更快,尤其是丁菱已经去了少林,三老既然有心把她置诸死地,要是知道实情,更不会饶她。
这时红蝶的唯一希望,是李向东及早驰援,把她救出生天,死口不招,亦是害怕招供后,李向东会不管她的死活。
可惜的是连番使出心声传语,也没有收到李向东的回话,以为丁菱结果还是留下降魔宝帕,禁制法术,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
丁菱也实在可恨,不单利用官府的力量,假公济私,还没有制止三老废去自己的武功,分明不顾任何情面,纵然从实认罪招供,也一定不会给自己留下活路的。
红蝶也很后悔,后悔没有答应以速成之法增加内力,要是答应了,李向东或许会带她离开,那便可以逃过此劫了。
念到那恐怖的速成之法,虽然红蝶还是心惊肉跳,但是也生出一线希望,要是能逃出去,看来李向东当有法子让自己回复武功的。
红蝶正打算再次施展心声传语时,牢门忽然打开,进来的是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牢妇,一言不发便把红蝶架走,带进了刑房。
“给陆大人叩头!”两个牢妇把红蝶按倒地上说。
“不用多礼了,让她起来说话吧。”说话的是一个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满脸横肉,看来不是善类。
红蝶岂会叩头,挣扎着爬了起来,抿着朱唇没有做声。
“你便是柔骨门的叛徒红蝶吗?三老已经把你的事全告诉我了。”中年人打量着红蝶说:“我是钱彬,是这里的牢头,什么事也要听我的。”
看见红蝶倔强地什么话也不说,钱彬继续和颜悦色道:“三老吩咐,只要你说话,便不要难为你,你肯说吗?”
“我看她比那个杀夫毒妇还要倔强,怎会说话。”“像她这样的淫贱蹄子,不打是不行的。”两个牢妇讪笑道。
“听到了吗?她们两个最恨淫妇,拷问的花样也不少,你的武功已废,斗不过她们的。”钱彬沉声道。
“叫那几个老鬼来问吧,我又不是犯人!”红蝶抗声道。
“入得来这里,便只能听我的了。”钱彬哼道:“可知道有多少法子能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头儿,不用白费唇舌了。”牢妇冷笑道。
“好吧。”钱彬点头道:“老规矩,不要打坏她。”
“不要胡来,我……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红蝶大叫道。
[ ]“你勾引奸夫,谋害总捕头,难道不是胡来吗?”“何止胡来,简直是不要脸!”两个牢妇齐声怒骂,看来知道的不少。
叫骂声中,两个牢妇亦擢小鸡似的把红蝶拖曳至一个木枷前面,那个木枷高与腰齐,前后只有两根横木,看来全不起眼。
红蝶武功全失,没有半点气力,那里斗得过这两个恶妇,被逼俯身枷前,后边的横木搁在腰弄,双手左右张开,锁在前边的横木上,接着两腿亦是分开锁紧,动弹不得。
“救命……杀人呀……!”红蝶声震屋瓦地叫。
“尽管叫呀,待会我们会让你叫得更大声的,这里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杀猪的!”牢妇骂道。
“还是别让她鬼叫吧,外边全是穷凶极恶的囚徒,净是这清脆的叫声,已经能让他们发狂了。”钱彬走近说。
“发狂也没关系,有她嘛。”一个牢妇笑着走开道。
“那可便宜这个淫妇了,她可大食得很。”另一个牢妇鄙夷道。
“你怎么知道?是三老告诉你的吗?”钱彬奇道。
“三老怎会说这些东西?”牢妇红着脸说:“是侦缉队的阿狗说的,据说她与奸夫整天赖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听到她叫床的声音。”
“是吗?”钱彬按着红蝶朝天耸起的屁股说。
“不要碰我,我……我会杀光你们的!”红蝶又羞又气,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动用千里神耳,岂会让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她叫床叫得很大声么?”钱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声,也很不要脸!”牢妇嗤笑道:“不独好哥哥,亲哥哥的乱叫,还自认是小淫妇哩!”
“胡说……!”红蝶骂了一声,蓦地发觉腰下一凉,罪裙竟然给钱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尽现人前,更是羞愤交杂,大叫道:“你干什么?”
“头儿,这里有衔枚,舌夹,还有塞口木蛋,你要用什么?”走开去的牢妇回来了,手里拿着几件东西问道。
“用衔枚吧,要是她不识相,总有机会尝遍这里的好东西的。”钱彬抚玩着滑不溜手的玉股说。
衔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妇把棒子横亘红蝶口中,再用皮索缚在脑后,便使她叫不出来了。
“……!”虽然不能叫喊,红蝶还是荷荷哀叫,因为钱彬的怪手已经直薄股间了。
“可要我们回避么?”牢妇诡笑道。
“不用回避了,我只是看看吧。”钱彬蹲在红蝶身后,张开胖嘟嘟的股肉说。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鲜嫩。”牢妇嫉妒似的说。
“知人口脸不知心,看她的脸孔,也不信她是这样狼毒的。”另一个牢妇哂道:“像她这样的淫妇,里边可能烂透了。”
“看来也不太烂呀!”钱彬点拨着粉红色的肉缝,接着手上使劲,张开了紧闭着的肉唇说。
“头儿,可要尝鲜呀?”牢妇诡笑道。
“不,先让她吃一顿笋炒肉吧。”也不知钱彬如何奈得住,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子道。
“笋炒肉该能让她说话了。”牢妇取来两块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另一个牢妇接过一块,在虚空中挥舞了几下道。
“啪!”无情的竹片子终于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顿时添上一道红印!
红蝶痛哼一声,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两个牢妇虽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会落在同一处地方,才没有使红蝶皮破血流,饶是如此,娇嫩的肌肤仍然变得红红肿肿,不难想像红蝶是多么受罪了。
第四集 第十七章 兖州大牢
红蝶凄凉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够熬下去。
入牢已经七天了,这七天里,天天为那两个全无人性的牢妇以酷刑逼供,真是吃尽苦头。
头一天的笋炒肉,打得红蝶的屁股红肿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动,也是刀割一样,痛不可耐,尽管现在没有那么痛楚,但是还有点儿红肿,使她无法仰卧。
笋炒肉之后,便是梏十指,那是用细木棍贯穿绳子,套在十指之上,再用力收紧,可痛得人死去活来。
还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种种,不一而足,有几次红蝶以为自己会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两个恶妇还用上了夹棍,两根楠木长棍夹着涨卜卜的乳房,使劲地夹下去,夹得红蝶头晕眼花,金星乱冒,结果是痛得晕死过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红蝶没有受辱。
除了初进牢房那天,钱彬便没有再出现,然而从两个牢妇片言半语中,红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难免受辱的。
红蝶至今还是咬牙苦忍,没有招供,因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则还要熬下去的。
熬刑还熬刑,红蝶愈来愈没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别是每一次以心声传语发出求救,毫无例外地仿如石沉大海,完全没有回音时,更是心灰意冷。
红蝶不是没有想过向美姬发话,但是李向东没有传授与美姬谈话的咒语,根本无从入手。
现在看来只剩下一个希望了,就是李向东主动发话,或是使用那叫人难以置信的移形换影,要是他能看见自己陷身狱中,当会设法查探,那便有机会逃出生天了。
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红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时间了。
“说不说?”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凶残的牢妇。
“……不!”红蝶几经挣扎,才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叫人心惊肉跳的简单字儿,因为这个字总是代表苦难的开始。
“不识死活!”牢妇怒骂一声,扯着蓬松的秀髲,把红蝶从地上拉起来,另一个牢妇却捏开樱桃小嘴,把手里的物事强行塞进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许是方便的关系,近日她们净是使用这东西。
塞口木蛋其实是一块有点儿脏,也有点儿臭的烂木头,形状像蛋,但是大的多,红蝶的樱桃小嘴可容不下这枚木蛋,塞进嘴巴里,压着舌头,两颚也痛得难受,自然不能做声了。
木蛋也如衔枚和舌夹,印着许多牙印,其中当然有红蝶的,原因是吃苦不过时,只能没命狂咬,念到这些东西不知给多少囚徒咬过时,便是恶心。
三种噤声的器具中,以舌夹最残忍,那是一个古怪的木夹子,用作夹着舌根,附着夹子的木条同时撑开口腔,使用时,还要给牢妇抽出舌头,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松开后,舌头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着嘴巴后,两个牢妇便如常地把红蝶架进刑房,就像昨天那样,用绳索把一双玉手缚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脚尖支撑着身体。
“啊……啊……!”看见刑房一角架着烧得炽热的火盘,上边还有两根烙铁,红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识货!”一个牢妇捡起一根烙铁,走到红蝶身前,狞笑道:“这些东西全是新的,本来是前阵子预备用来侍候那个杀夫淫妇,可是还没有制成,她已经乖乖的说话,可以让你尝鲜了。”
“那一根是贱,这一根是淫,用那一根呀?”另外一个牢妇拿起剩下的烙铁说。
“这个浪货又淫又贱,自然一边是淫,一边是贱了。”牢妇残忍地说。
看见身前牢妇手里的烙铁末端,倒铸着一个“贱”字,红蝶不难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铁,铸着“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个不停。
“她的脸蛋白白嫩嫩,烙上这两个字后,可变得一塌糊涂了。”另外一个牢妇也举步上前,握着烙铁在红蝶眼前比画着说。
“脸蛋不好。”手握“贱”字的牢妇摇头道:“人家一看,便知道我们干过什么了。”
“那么奶子吧,这双奶子又圆又大,多烙几个字也成的。”另外一个牢妇扯开了红蝶散落的衣襟说。
“啊……!”红蝶没命地摇着头,喉头哀声不绝,好像要说什么似的。
“是你自己犯贱,怨不得我们的。”牢妇握着红蝶那沉甸甸的乳房,举起烙铁道。
“慢着!”不见了许久的钱彬突然出现,喝止道:“烙铁会使她皮开肉烂,那可不好看的。”
[ ]“头儿,这个贱人十分口硬,死活也不说话,我们不是躲懒,而是三老催得太急,否则我们也不会用这两根东西了。”牢妇解释道。
“你真的不说话吗?”钱彬挖出塞口木球,问道。
“……我……我说了是死,不说也是死,为什么还要说!”红蝶哭叫道。
“她们不一定会杀你的,要是说了,最少不用受罪嘛。”钱彬目灼灼地看着红蝶光裸的胸脯道。
“要是她们保证让我活着离开,我……。”红蝶情急地说,只要能够脱身,也顾不得泄漏修罗魔教的秘密,然而想到了李向东说过的元命心灯,不禁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你犯的是弥天大罪,怎能说放便放,听说她们商量过了,要是你说话,便继续囚禁在这里,待掌门人回来后,再作决定。”钱彬摇头道。
“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罪!”红蝶急叫道,暗念倘若尽吐所知后,还要命悬人手,那可不划算了。
“头儿,先给她烙一个淫字,看看她说不说吧。”牢妇举起烙铁,唬吓着说。
“不……我……。”红蝶尖叫道。
“你什么呀?可要说话吗?”钱彬笑问道。 “我……。”碰触着钱彬色迷迷的眼光,红蝶心里一动道:“我……我的话只能单独和你说。”
“我吗?”钱彬眼珠一转,摆手道:“你们回避吧。”
两个牢妇鄙夷地看了红蝶一眼,便退出刑房。
“她们走了,你有什么话要说?”钱彬问道。
“只要不再难为我,你……你想怎样也可以的。”红蝶粉脸一红,垂首低眉道。
“我想怎样?”钱彬怪笑一声,抱着红蝶的纤腰说。
“你……你要摸我吗?”红蝶发出蚊蚋似的声音说。
“是这样吗?”钱彬搓捏着红蝶的乳房说。
“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摸的。”红蝶强忍羞颜道,她虽然淫荡,究竟出身名门,可不习惯向陌生的男人腼颜献媚。
“摸摸奶子有什么大不了,我摸得还少吗?”钱彬冷笑道。
“还有……还有下边。”红蝶红着脸说。
“我也摸过了!”钱彬手往下移,从裙头探了进去,摸索着说:“那天是不是摸得你很快活?”
“是的……咬哟!”红蝶含羞答应一声,接着却哀叫起来,原来钱森竟然把指头硬挤进肉缝里。
“生过孩子没有?”钱彬起劲地掏挖着说。
“没有……请你轻一点吧……。”红蝶哀叫道。
“不喜欢我碰你吗?怎么干巴巴的?”钱彬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指头,在红蝶身上揩抹着说。
“不……不是的,但是你弄痛人家了。”红蝶讨饶似的说。
“你常常求男人摸你的吗?”钱彬讪笑似的说。
“不……我没有!”红蝶急叫道,事实除了李向东和死去的余立之外,也没有碰过其他的男人了。
“摸我也摸过了,现在肯说话了么?”钱彬怪笑道,好像在说这是红蝶答应招供的条件。
“你……你可要我侍候你吗?”红蝶鼓起勇气道,为了免去酷刑,也不惜向这个可恶的男人献身。
“是不是骚穴发痒?”钱彬淫笑道。
“是……是的。”红蝶含羞道。
“阿狗说你叫床叫得很利害,是吗?”钱彬贬着怪眼说。
“如果你喜欢,人家便叫吧。”红蝶耳根尽赤道。
“这儿是牢房,还是别叫的好。”钱彬哈哈大笑,动手把木球再次塞入红蝶的嘴巴里,接着便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
红蝶不料钱彬说干就干,想叫他放开自己也来不及,偷眼看见他的鸡巴只是中人之长,远及不上李向东的健硕粗大,心里才好过了一点,相信也不难应付的。
“喜欢这大家伙吗?”钱彬动手剥下红蝶的罪裙说。
红蝶不能做声,唯有不住点头,暗道他可真是井底之蛙,可不知道与李向东比较,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那便让你乐一趟吧!”钱彬点头笑道,抄起了红蝶的一条粉腿,腰下使劲,便朝着裂开的肉缝刺下去。
“喔……!”红蝶闷叫一声,鼻尖冒出了汗珠,原来她的情欲未动,钱彬还要强行硬闯,鸡巴磨擦在娇嫩的阴肉上,自然生出痛楚的感觉了。
“干巴巴的!”钱彬发觉只是进去了一点点,便不能再进,不满似的抽身而出,吐了一把唾沫在掌中,抹在鸡巴上,才挥军再进。
这一趟可顺利的多,鸡巴一举尽根,乐得钱彬呱呱大叫,双手捧着红蝶的粉臀,起劲地摇动着,腰下同时发劲,兴致勃勃地抽插起来。
红蝶只剩下一条腿站在地上,身体的重量大多集中在吊在头上的玉腕,痛得她冷汗直冒,唯有努力稳住摇摇欲坠的娇躯,舒缓手上的痛楚。
抽插了数十下后,紧凑的玉道也湿滑了许多,钱彬更是进退自如,倍觉兴奋,蓦地龟头发麻,妙不可言的快感疾冲脑门,禁不住怪叫连声,疯狂似的抽插了几下,然后一泄如注。
红蝶刚刚有点感觉时,便发觉钱彬已经弃甲曳兵,不禁暗咬银牙,更是想念不知在那里的李向东。
钱彬靠在红蝶身上歇了一会,待萎缩的鸡巴溜出来后,才撕下红蝶身上已经松脱的胸衣,抹干净鸡巴的秽渍,然后动手穿上裤子。
红蝶赤条条地站在地上,浑浊的液体滴滴答答地从腿根掉在大腿,黏呼呼的怪不舒服,心里又羞又气,忍不住“荷荷”哀叫。
“美吗?”钱彬挖出红蝶口里的木球问道。
“……放我下来吧!”红蝶喘着气说,只道钱彬得到发泄后,自己也可以脱苦海了。
“乐够了没有?”钱彬不知趣地继续问道。
“放我……放开我!”红蝶尖叫道。
“你乐也乐够了,也该说话吧。”钱彬吃吃笑道。
“什么?”红蝶悲愤交杂地叫:“你答应过我的!”
“我答应了什么?”钱彬冷笑道。
“你……!”红蝶回心一想,钱彬也真的没有答应什么,忍气吞声道:“你答应……让我侍候你,然后便饶了我的。”
“你什么时候侍候我呀?”钱彬怪笑道:“应该说是我侍候你,让你乐个痛快才是!”
“那么让我……让我侍候你吧,别再难为我了!”红蝶可真无言以对,无奈强忍心中凄苦,央求似的说。
“只要你如实回答三老的问话,我不独不会难为你,还可以侍候你的。”钱彬笑嘻嘻道。
“谁要你侍候?你这个一点用也没有的窝囊废,我恨死你了!”红蝶终于压不下满腔怒火,失去理智地破口大骂道。
“贱人,你是不要命了!”钱彬一记耳光地打了过去,变脸道。
“哎哟……!”红蝶惨叫一声,头脑也清醒过来,知道惹祸了,哭叫着说:“是……是我不好,你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现在才讨饶?迟了!”钱彬冷哼一声,气冲冲地转身便走。
“别走……我知错了……大人……!”红蝶暗叫不妙,害怕地叫。
钱彬没有理会,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去后不久,两个牢妇便回来了。
“贼淫妇,你恼了钱大人,这一趟可有乐子了。”牢妇幸灾乐祸似的说。
“想不到世上会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婊子的,竟然在牢里色诱大人,自己吃不饱,还要说三道四,你知羞没有?”另一个牢妇劈头打了红蝶一记耳光,怒气冲冲地骂道。
“她要是知羞,怎会未嫁便姘上情夫,死了情夫,又勾引别的男人了!”牢妇嘲笑道。
“不……我没有!”红蝶老羞成怒地叫:“是他强奸我的!”
“强奸?”牢妇唾了一口,捏着喉咙似的说:“我们在外边也听到了,好哥哥,你要摸我吗?”
“是呀,小淫妇的骚穴发痒呀!”另一个牢妇也凑趣道。
红蝶想不到她们真的听到了,不禁羞得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鬼叫什么?留下气力,待会大声叫床吧!”牢妇骂道。
[ ] “待会还能叫床吗?”另一个牢妇怪笑道。
“像她这样的淫妇,也难怪三老不肯饶她的,要是留在世上,不知还要害多少人哩。”牢妇讪笑道。
“如果让我说,待她招供后,一刀杀却便是,就算总捕头发话,也不能饶她的。”另一个牢妇悻然道。
红蝶不禁冷了一截,看来自己所料无差,三老就是取得口供,也不会让自己活下去的。
在两个牢妇冷嘲热讽声中,钱彬也在门外出现,摆一摆手,她们便把红蝶解下来了。
“干什么?你们要干什么?”红蝶知道自己又要受罪了,情不自禁地没命挣扎,可是那里敌得过这两个力大如牛的恶妇,还多吃了几个耳光。
两个牢妇架着哭声震天的红蝶,尾随钱彬转弯抹角,经过一道刚刚开启的铁门,走进一个很大也很臭的牢房里。
牢里靠墙的地方,原来还有几个仅能容身的牢笼,笼里分别关着几个野兽似的,脚上锁上沉重脚镣的大汉,看来全是牢里重犯。
“他们几个全是遇赦不赦的死囚,只待公文一到,便要上法场了,今天你便待在这里,让他们劝劝你,看你明天招不招!”钱彬目注脸色苍白的红蝶森然道。
“我……我是冤枉的!”红蝶颤声叫道。
“走!”钱彬摆一摆手,两妇便把红蝶扔在地上,随着钱彬不顾而去。
“不要留下我!”红蝶厉叫一声,赶忙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可是来不及了,铁门已是砰然关上。
红蝶疯狂地敲打着紧闭的铁门,放声大哭,可是怎样也没有用,外边也没有人答理。
哭叫了一会,红蝶终于绝望了,颓然靠坐门前,突然听到囚笼里传来喘息似的呼吸声音,抬头一看,发现那些骇人的目光全集中在自己身上,才记起身上不挂寸缕,赶忙一手抱着胸前,一手掩着腹下,害怕地把身体缩作一团,不敢仰视。
红蝶本不该害怕的,因为那些囚笼全是关得死死的,还有一道坚固的铁铸横闩,拴紧所有笼门,笼里人该不会构成任何威胁,然而囚笼可隔阻不了那些饥渴的目光,每一道目光,也像穿心利箭,使她心里发毛,不寒而栗,恨不得能够钻进地下里,掩藏那羞人的裸体。
不知为什么,笼中人忽地轰然大叫,欢声四起,红蝶忍不住偷眼望去,只是看了一眼,立即恐怖地惨叫起来。
原来拴着笼门的横闩竟然慢慢地退了出去,笼里人正在发狂似的摇撼着快要打开的笼门,其他几个也相继效尤,牢里顿时充斥着亡魂丧胆的声音。
红蝶叫声未已,第一道笼门已经打开了,目睹笼中人拖着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地慢慢逼近身前,红蝶却是吓呆了。
李向东也在这时出关了,闭关期间,他封闭了自己的心灵,全神潜修青龙魔剑,自然没有收到红蝶的呼叫。
此刻修练完毕,李向东知道自己的武功又更进一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还情不自禁地仰天长啸。
看见李向东手提青龙魔剑,开心地手舞足蹈,正在给儿子哺乳的方佩君芳心剧震,隐隐感觉自己铸成大错,天下武林更是劫数难逃了。
在这七天的潜修苦练,李向东的欲火无处发泄,早已憋得难受,正打算在方佩君身上取乐时,却收到了美姬的心声传语,原来她刚好抵达魔宫,传语要求接引。
“找到人了。”才回到宫里,美姬立即急不及待地报告道:“可是找到了也没有用。”
“为什么没有用?”李向东奇道。
“花蝴蝶钟荣原来去年做案失风,已经判了斩刑,现在关在兖州大牢,等候处决。”美姬叹气道。
“失风了?”李向东愕然道:“怎会失风的?”
“据说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是她设下陷阱把钟荣擒下来的。”美姬悻声道。
“这妮子可不简单!”李向东不知是爱是恨地说:“想不到钟荣也败在她的手里,这个计划也泡汤了。”
“世上又不是只有钟荣一个采花贼,没有了他,也可以找其他人的。”美姬不明所以道。
“你道钟荣是寻常的采花贼吗?”李向东摇头道:“他本名中村荣,是来自东洋的忍者,虽然不懂法术,但是武功古怪,也精通忍术,既然他也不行,其他的采花贼还有什么用。”
“他也是本教中人吗?”美姬问道。
“还不是,我本来是打算待他办妥了这件事后,便许他入教的。”李向东遗憾地说。
这时方佩君已经把尚没有吃饱的孩子交还女奴抱走,垂首站在一旁听候吩咐,急着送走孩子,是不想他与这个魔头接触太多,沾染他的妖气,听到李向东竟然要招搅采花贼入教,心里更添悲苦,不敢想像以后还要受到什么样的羞辱。
“那么快点再想法子,把这个小贱人拿下来吧。”美姬气愤道。
“现在急也没有用了,红蝶说她上了少林,待她回来再说吧。”李向东道出前些时红蝶的报告说。
“少林?那可头痛了!”美姬吃惊道。
“有什么头痛?迟早我也要和他们算帐的。”李向东冷笑道。
听到这里方佩君才略感宽慰,幸好有这个不知是何方神圣的丁菱报信,天下武林当不致坐以待毙。
“红蝶没有其他的消息么?”美姬问道。
“这几天可没有她的消息,让我看看她在干什么吧。”李向东示意方佩君取来镜子道。
“我猜她正在求人不如求己!”美姬格格笑道。
“不会吧,这么早便上床吗?”李向东笑道。
“她惦着你嘛!”美姬媚笑道。
将人比己,正在搬动铜镜的方佩君不禁又添几分悲哀,暗道陷身魔教的女孩子可真凄凉,不独受尽凌辱,还要随时让李向东以移形换影的妖法窥伺,没有半点隐私。
“怎会这样的?”李向东使出妖法后,看见镜子里慢慢出现的影像,奇怪地叫道。
“这些是什么人?怎么不见了红蝶的?”美姬也吃惊地说。
原来红蝶没有在镜子里出现,有的只是一堆肉虫,全是脚上挂着脚镣,浑身赤裸的男人,有人叠罗汉似的抱作一团,其他的却围在一起。
李向东继续施法,镜子里的影像前后左右地变换角度,终于看见了红蝶,这时却轮到方佩君失声惊叫。
[ ]只见红蝶赤条条地倒骑在一个恶鬼似的矮子腰下,一柱擎天的鸡巴深藏在风流肉洞,她的身后还有一个壮汉,双手捧着肥大的粉臀,铁棍似的肉棒正朝着擘开了的股缝狂刺,戳入已经淌血的菊花洞里,前后两个肉洞,同时遭人蹂躏。
红蝶当是苦死了,扭曲的俏脸泪下如雨,香汗淋漓的娇躯更失控地颤抖,可是她该不能叫喊,因为还有一个大汉紧捏着樱桃小口,把虎虎生威的鸡巴塞进嘴巴里疯狂地抽插。
这还不算,还有两个大汉左右围在红蝶身旁,一个拉着软弱无力的纤纤玉手,起劲地套弄着勃起的鸡巴,另一个却在她的裸体乱摸,粗鲁的怪手无所不至。
李向东等看清楚了,红蝶正在给五个如狼似虎的恶汉轮奸!
“这里看来是牢狱,为什么她会掉进里边的?”李向东皱着眉头说。
“问问她呀!”美姬催促着说。
“倘若是你,现在还能说话吗?”李向东哂道。
“他们不会弄死她吧?!”美姬紧张地拉着李向东的手臂问道。
“只是几个男人,该弄不死这个浪货的。”李向东铁石心肠道。
“要去救她吗?”美姬追问道。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往那里救她?”李向东摇头道:“还是待她乐够了,问个明白后再作打算吧。”
“这样给人轮奸,还有乐子才怪。”美姬苦笑道。
“苦中作乐嘛,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也该爱吃夹棍的。”李向东笑道。
“她的屁眼还没有人碰过,痛也痛死了。”美姬不以为然道。
“慢慢便会习惯的。”李向东惋惜地说:“要是知道她要吃夹棍,该先给她开苞,便不用便宜他们了。”
“人家还没有吃过夹棍,不知道美不美。”美姬憧憬似的说。
“改天吧,要是找到合适的拍档,或许可以让你尝一下的。”李向东蓦地低噫一声说:“我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
“是什么地方?”美姬问道。
“就是兖州大牢!”李向东沉声道:“躺在红蝶身下的矮子,就是花蝴蝶中村荣。”
“就是他吗?”美姬调侃似的说:“这家伙五短身裁,鸡巴虽然够粗,却是短短的,竟然还学人当采花贼。”
“据说东洋人大多是这样的,不过看来气力还可以。”李向东笑道。
“前边那个射了……咦,后边那个也完事了,真是没用!”美姬不满似的嚷道。
“他们几个看来在牢里待了不少时间,也不知多久没有碰女人,看来是憋得难受,才会急着发泄的。”李向东评头品足道:“不用多久,应该能够东山再起的。”
“那么红蝶可更苦了!”美姬叹气道。
“别看了,吃苦的又不是你!”李向东收去妖法,镜子的影像随即消失,然后目注方佩君道:“过来。”
方佩君心中一紧,委屈地走了过去。
“我好像很久没有碰你了。”李向东搂着方佩君说。
方佩君暗里难过,知道又要受辱了。
“教主,你不要人家么?”美姬呶着嘴巴说。
“你也发姣吗?”李向东哈哈大笑道。
“你许久没有碰人家了。”美姬恬不知耻道。
“那么一起来吧,我是多多益善的。”李向东扯下方佩君的丝帕说。
李向东终于发泄了欲火,心满意足地靠在床上歇息,同时施术查看红蝶的状况。
美姬气息啾啾地婘伏在李向东怀里,看来也得到了满足,最可怜的是方佩君,一丝不挂地伏在李向东身下,正在用嘴巴玉舌清洁鸡巴上边的秽渍。
“她不是死了吧?”美姬看见红蝶在镜里出现后,大惊小怪地叫。
“死不了,看不见她的奶子还在抖动吗?”李向东笑道。
方佩君偷眼看去,只见红蝶大字似的躺在地上,头脸身体沾满了男人的精液,好像给人把许多桶白胶浆泼在身上。
刚才给人强行张开的樱桃小嘴,仍然没有合拢,还有许多腌臜的液体从唇角里涌出来,使方佩君感觉口里的鸡巴更是腥臭难忍,心里发闷。
再往下去,本该红彤彤的肉洞不见了,剩下的却是一个满溢的小水潭,叫人不敢多看。
还有的是那几个野兽似的恶汉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人人倒头大睡,看来也是累极了。
“他们究竟干了多少次?”美姬骇然叫道。
“天知道!”李向东摇头道。
“咦,她好像醒来了。”美姬看见红蝶的眼皮动了一动,急叫道。
“让她再歇一会吧。”李向东大发慈悲似的说。
隔了一会,红蝶终于疲累地张开眼睛,空洞的目光,仿如行尸走肉,使人怀疑她有没有真的酥醒过来。
“红蝶……红蝶,听到了没有?是我,我是李向东!”李向东使用心声传语叫唤道。
红蝶闻声一震,泪下如雨,嘴巴软弱地开合不定,仿佛在说话,然而说不了几句,却是咳个不停,好像是呛着了。
“别急,慢慢来,用心声传语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李向东继续说。
红蝶的眼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过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道出陷身苦狱的经过。
“岂有此理!”李向东勃然大怒道,恼的不是红蝶吃了许多苦头,而是丁菱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上,几番在她的手底里裁了大筋斗。
“救我……呜呜……快点救我!”红蝶泣道。
“招供了没有?”李向东问道。
“没有,要是招供,她们一定会杀了我的!”红蝶直说道。
“为什么?”李向东奇道。
“三老早已决定要把我置诸死地,只是想知道本教的秘密,才没有动手,要是招了,她们可没有顾忌了。”红蝶咬牙切齿道。
“她们问的是什么?”李向东问道。
“问我如何姘上你,本教还有什么人……。”红蝶答道。
李向东继续问了许多问题,红蝶也知无不言,一一道来。
[ ]这时方佩君已经舐干净李向东的鸡巴,鉴貌辨色,知道他正与红蝶说话,暗里舒了一口气,悄悄下床,打算清洗自己的下体,岂料给美姬踹了一脚,只见她寒着脸指着腹下的骚穴,方佩君不禁大恨,装作看不见的没有理会,气得美姬杏眼圆睁,从此便生了嫌隙。
“你还能熬多久?”弄清楚想知道的事情后,李向东沉声道。
“熬不住了……呜呜……救我……快点救我……呜呜……我现在全身都痛……可熬不下去了!”红蝶放声大哭道。
“刚才你也说过了,大牢有如铜墙铁壁,守卫严密,外人是进不去的,我要去救你也不容易呀!”李向东叹气道。
“你可以用法术的……呜呜……只要能救我出去,要我给你做牛做马也可以的!”红蝶急叫道。
“你不懂的!”李向东懊恼道,他虽然精通法术,但是那些妖术也不是万能的。
“救我……呜呜……我不要死……求求你……呜呜……!”红蝶号哭着叫。
“别吵,让我想一想!”李向东喝道。
红蝶也不敢再吵,因为现在李向东是她唯一的希望,要是恼了他,想活下去也难了。
“红蝶,看见躺在你脚下的矮子吗?”李向东想了一会,终于说话了:“设法弄醒他,然后我告诉你什么,你便和他说什么。”
“是这个吗……哎哟。。?”红蝶周身疼痛,要爬起来也没有气力,唯有抬腿指点,岂料只是动了一动,下体便好像刀割似的,苦得她呲牙裂嘴,哀声不绝。
“慢慢来,不要吵醒其他人!”李向东警告道。
红蝶知道自己受创甚重,心里更是悲苦难禁,无奈强忍肉体的痛楚,咬紧牙关,踢了那矮子一脚。
这一脚软弱无力,可没有弄醒那矮子,红蝶灵机一触,便把脚掌搁在矮子的头脸之上,压着他的嘴巴鼻子。
如此一来,矮子可给红蝶弄醒了,抬手拨开了纤幼的脚掌,正要再睡,却听得她呻吟着叫:“中村荣……中村……!”
矮子想不到这个备受摧残的美女竟然知道他的本名,怵然而醒,爬到红蝶身前,问道:“你叫我吗?”
“抱……抱我!”红蝶呻吟着说。
“你……你还没有乐够么?”中村荣难以置信道。
“不……抱……抱!”红蝶哀叫道,可不明白李向东为什么要这矮子抱她。
“我已经干了三四次了,让我歇一下再抱你吧。”中村荣起劲地揉捏着红蝶胸前,指印斑驳的乳房说。
“上来……快点上来!”红蝶咬着朱唇叫。
中村荣从来没有碰过这样奇怪的女人,感觉说不出的刺激,以为已经平熄了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咆吼一声,翻身便趴在红蝶身上。
“把舌头伸入他的嘴巴,缠着他的舌头。”李向东继续下令道。
红蝶愈来愈是莫明其妙,唯有勉力抱着中村荣的脖子,湿淋淋的朱唇印上血盘大口,吐出丁香小舌,游进他的口腔里。
中村荣不知就里,只道这个女孩子有心助他再振雄风,更是兴奋,与她四唇交接,恣意品尝那甜美的香舌,同时探手腹下,挖去填满了肉洞的秽渍,然后扶着自己那垂头丧气的鸡巴,意图再下一城。
“听清楚了,我念一句,你在心里也念一句!”李向东念出咒语道。
那些咒语与心声传语的咒语相近,红蝶倒不难跟随,念了七句咒语后,李向东的声音也更是清晰。
“中村荣,我是李向东,抱紧这个女孩子,不要紧张,听我说话!”李向东平静地说。
中村荣闻声一震,赶忙爬起来,扭头四看,可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惶恐地叫道:“李教主,你在那里?”
“我不在这里,你要抱着这个女孩子,用心去说话。”红蝶软弱地转述李向东的传声说,此时才知道他们两人是认识的。
虽然中村荣不懂什么是用心说话,还是再次趴在红蝶身上,胸腹相贴后,便听到李向东的声音了。
“你想说什么,在心里想一遍便行了。”李向东笑道。
“李教主,你听到我吗?”中村荣依言想道。
“听到了,我们就是透过你压着的女孩子说话。”李向东道:“可知道她是我的人吗?”
“是吗?对不起,我不知道,要是知道……。”中村荣惶恐地说。
“要是知道也要干的,是不是?”李向东怪笑道:“没关系,不知者不罪,你含着她的舌头,便可以听得更清楚了。”
红蝶也能听到两人的说话的,所以中村荣把嘴巴覆上樱唇时,也主动吐出香舌,让他含入口里。
“中村荣,闲话别说了,你为什么不跑?”李向东问道。
“要是能跑,我早跑掉了,谁愿意在这里等死!”中村荣苦笑道。
红蝶感觉李向东此话问得莫明其妙,如果中村荣能跑,怎会留下来,难道是为了与其他几头野兽一起轮奸自己,念到刚才备受摧残之苦,身上的创痛又起,不禁凄凉落泪。
“他们毁去你的内功吗?”李向东继续问道。
“这倒没有,那个小贱人虽然震坏了我的丹田大穴,可想不到我的内功别出蹊径,现在已经复原了。”中村荣悻声道。
“是丁菱那个小贱人吗?”李向东问道。
“就是那个小婊子,要是能够逃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中村荣咬牙切齿道。
红蝶也是深有同感,无奈逃走已经不容易了,自己能不能恢复武功还是未知之数,要报仇非要李向东帮忙不可。
“既然武功未失,以你的能耐还逃不出去吗?”李向东讶然道。
“可惜没法让你看到这里的布置,否则该明白我是有心无力的。”中村荣叹气道,可不知道李向东是看得到的。
“问题在那里?”李向东继续问道。
“要逃出牢房不难,难在只有一条通往外面的道路,里外均有重兵把守,如何能杀出去?”中村荣绝望似的说。
“也不是没有机会的。”李向东思索着说:“现在的首要之务,是尽量拖延时间,让我能够召集人手,救你们出来。”
“我能干什么?”中村荣发现了一线生机,着急地问道。
“还有气力再干她几趟吗?”李向东竟然奇怪地反问道。
“不知道,也许……也许能再干一趟的。”中村荣惭愧道,忍不住吮吸着含在嘴巴里的丁香小舌,希望再振雄风。
“他们几个呢?”李向东再问道。
“我们已经憋了很久,虽然蛮累,心里还是想要的,如果多歇一会,或许可以的。”中村荣老实地说。
“要是能干,便干吧,就是不能干,也装模作样地多干几趟。”李向东诡笑道。
“不要……那弄会死人家的!”红蝶恐怖地叫,事实至今全身还是痛不可忍,下体更是麻木不仁,不知受到多大的伤害,怎会不害怕。
“死不了的。”李向东冷酷地说:“事后你可以装死,拖延几天的。”
“他们不会管人家死活的!”红蝶泣道。
“怎样也要尽量拖延的。”李向东发出指示道:“真的拖不下去时,便招供吧,那时我会教你怎样说话的。”
“要拖到什么时候?”红蝶问道。
“最少要十天,我才能赶到的。”李向东计算着说。
“十天!人家已经死了!”红蝶绝望地叫,却也知道自己是没有选择的。
“我会密切留意你们的情况,随时作出指示的。”李向东冷冷地说:“现在你们用心记紧这几句咒语,以后便可以互相联络,交换消息了。”
美姬虽然自始自终看见镜子里发生的事情,却听不到三人的说话,所以当李向东收去妖法后,便急不及待地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
“又是丁菱那个狡猾的小贱人……。”李向东简略地道出始末道。
“我们什么时候往兖州救人?”美姬问道。
“待我解决了冷面阎罗和雪山派才动身吧。”李向东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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