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师]
第一集
第一章 空虚的大嫂
自从大哥车祸逝世后,全家人移民到加拿大,大嫂则因私人原因,没与我们同行,但每年的死忌,我都会代表家里上下的人回港拜祭,以示家人对大哥的怀念。
然而,肯长途跋涉的我,并不是单单因为尊敬大哥,而是想见见大嫂罢了。
大嫂是名典型的家庭主妇,以前是名保险经理,她选上这份工作,可说是不幸中的大幸,因为她经常转换不同的保险公司工作,而大哥因疼爱大嫂的关系,生前为了支持她的事业,故向她买下许多保单,没想到因他的逝世,保单则成为大嫂最珍贵的礼物。
抵达机场,远远便瞧见大嫂的身影,虽然一年见一次面,但她秀丽的脸孔和苗条的身段,依然留在我的脑海里。每到九月分,大嫂的脸色总是显得特别憔悴,或许九月分对大嫂来说,是一个沉痛的月分!大哥的死忌在九月,大哥和大嫂的生日也是在九月;他们生日的时候结婚,结果生日、结婚纪念日和死忌都在同一个月分上!九月对大嫂来说是个“黑暗之月”。
经过五年“黑暗之月”,恐怕大嫂已经忘记,人间还有一个节日叫“生日”。
大嫂见了我向我挥挥手,我也向她挥手示意,这一刻是我一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刻,大哥的逝世,给我带来了一件奇妙的事,原来三百六十五个日子里,我最高兴和最失落的一天,都会出现在这个机场上∶抵达的兴奋、与离境的失落。
走到大嫂的面前,望着大嫂洁白的皮肤、亲切的笑容、苗条的身段,和胸前一对丰满的弹乳,内心自然而然紧张起来,此刻,大嫂脸上泛出带着梨涡的浅笑后,张开双手,示出拥抱的姿势,面对一对汹涌而至的36c饱挺弹乳,体内的欲火自然高涨,龙根亦不由自主勃然撑挺。
全身发热的我,上前和大嫂拥抱,一对弹而有力的乳球,挤压在我的胸膛上,一股诱艳的体香味,扑鼻而至,欲令我神智痴痴,下体更不顾一切,贴向大嫂的腿间,在抵受不住香艳诱惑的情况下,龙根终于怒顶大嫂的禁区上,幸好凝望她那两片娇唇,始终不敢放肆越轨,只是在诱滑的香肩上,偷偷亲了一下,同时希望另一个吻,透过空气的播送,传到大嫂两片湿润的朱唇上……
下体勃起的龙根情绪大动,不停肆意蛮顶大嫂的腿间,在冲动的怒顶下,她不可能没有察觉,但她却没有丝毫闪避之意,双腿之间微微凸起的山丘,仍紧紧贴着我的龙根,而身旁经过的路人,纷纷向我抛出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
一阵刺激且亲切的拥抱后,我终于被大嫂无情的粉臂给推开。
“小浩,坐长途飞机感觉累吗?”大嫂亲切的问说。
“哦!不累!对了,你最近好吗?”我望着大嫂的香唇说。
“还不是老样子……”大嫂以忧郁的口吻说。
“我看大嫂比往年更艳丽照人,日子应该过得很写意吧……”我说。
“小浩,别取笑我了……都快四十……老了……”大嫂叹气的说。
“大嫂,千万别这样说……你还很年轻……”我激动的说。
“嗯……别站着说……走吧……”大嫂嫣然一笑的说。
“好的……”我说。
提起了行李跟着大嫂走去停车场,途中,察觉大嫂的臀部,比以往更浑圆。
大嫂名贵的敞篷车,在高速公路上奔驰,迎面吹来凉爽的清风,带着大嫂身上的诱艳体香,轻轻朝我脸上播送,每当眼角窥向身旁艳丽的她,心情愉快之外,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兴奋快感,直涌上心头,并且久聚不散。
香港的秋天仍是很炎热,大部分的人还是穿着夏天服装,大嫂亦不例外,柔薄软质的短袖低胸上衣,领口除了两团雪白的乳球,最诱惑的还是胸罩上,那片若隐若现的蕾丝绣花镂空……
大嫂的短裙更为惹火,短窄精心的设计下,浑美的弹臀,显得额外丰腴性感,加上短袖的肩位上,故意透出胸罩肩带的设计,更是性感惹火的焦点,然而,热血沸腾、全身发热的我,对着新潮装扮的她,已忘记她是三十三岁的女人,或许应该这么说,感觉大嫂越来越年轻,比婚前更艳丽动人。
人总有贪念,我也不能例外,何况这诱惑的动力,来自高贵的大嫂身上,此刻,邪念不断要我直窥向丰满的胸脯,虽然正念之心,已多次压抑内心所涌起的邪恶之念,但不争气的双眼,最后,还是偷偷瞄向饱满的丰乳上。
大嫂衣钮的空隙,实在太大了,雪白的胸脯,隐约可见,有人曾说过,看到一点点,那才是性感的极品,这句话说得没错。此刻,我正心痒痒的想着,大嫂的粉红色胸罩,是前扣还是背扣?是软罩杯还是硬罩杯呢?
一切的理智和道德观念,刹那间宣告崩溃,因为我的视线,已不由自主从乳沟的位置,窥入乳间的位置,甚至希望透过罩杯的隙缝,能窥视乳头的风采。
“小浩……看什么?”大嫂转过头脸红的问我说。
“……没什么……”我急忙转移视线且紧张的说。
大嫂这一问,吓得我急忙把视线转移,并尴尬的坐立不安,掌心湿透-片。
大嫂和我很久没有说话,气氛显得十分沉闷,我于是想播放些音乐缓和气氛,弯下腰打开车上的音响,正当低头想启动唱机的一刻,竟然窥见大嫂腿问隐蔽之区,不禁愣了一会!不知是否大嫂察觉我窥视她裙下春光,双腿突然紧闭,我察觉不妙,马上脸红尴尬的起身,但大嫂这时候偏偏又把诱惑的粉腿张开……
太嫂这次把双腿大大的张开,可能是窄身裙导致双腿移动间遭受束缚,故踩踏的动作较为大,一条诱人的粉红色内裤,出现于我眼前,而内裤上那片半透明的镂空蕾丝,所出现的黑色朦胧阴影,更教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看……够了……吗?”大嫂羞怯的说。
我马上挺回身体不敢说话,心想大嫂是在责怪我,还是戏弄嘲笑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嫂上衣的第二粒钮扣,竟然无故松开。
大嫂半个雪白乳球,还有那诱人的粉红色胸罩清晰可见,透过罩杯旁的镂空蕾丝,隐约中,还瞧见含羞的粉红色乳头,全身发热的我,很清楚的知道,大嫂已经成功摄走了我的一切。
大嫂的眼角偷偷望着我的下体,龙根在受不了欲火的煎熬下,撑起了一个小帐篷,大嫂嘴角含春,偷偷发笑,突然,她把上衣往上一拉,耸乳奇山的诱景,令我叹为观止,可是那条深幽的乳沟,却消失于我眼前。
“需要我在此等你一会吗?”大嫂停下车脸红的说。
我立刻向四处一望,发现原来这里是著名的钵兰街(妓院)。
“……不用了……”我脸红的回答大嫂。
大嫂嘴角偷笑,继续往前开车。
经过半小时的车程,终于来到大嫂的新宅。
大嫂没有用钥匙开门,而是按了门铃,顿时心想,大嫂一向都是独居,为何要按门铃,莫非屋内还有其他人?是另结新欢,还是请了佣人呢?
一道无名妒嫉的怒火,即刻涌上了心头,面红耳赤,偷偷握起了拳头,倘若开门是个臭男人,一拳便轰出去。可是应门的却是女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一名少女的声音,刚升起的怒火很快又沉下了。
一名年约十八岁的少女打开大门,而且还是一名漂亮时髦的性感少女。
“干妈,回来了。”少女笑着在大嫂的脸上亲了一下说。
“她是我的干女儿,爱美。”大嫂向我介绍说。
“他是小叔,小浩。”大嫂介绍我给爱美认识。
“干妈,我该怎样称呼他呢?”爱美问。
“你就叫他小叔吧。”大嫂想了一会笑着说。
我和爱美两人笑着,并互相握手示好。
“干妈,怎么你的扣子差不多全都松开了?”爱美撒娇的问。
“噢!可能是驾车的时候……风大吧……”大嫂脸红尴尬的说。
爱美亲手为大嫂将松了的扣子扣上,但她的动作很慢,而且有意无意间,将手掌按在大嫂饱满的乳房上,这种火辣辣的动作,使我面红发热,不禁紧张起来……
“美……别这样……”大嫂羞怯且脸红的低着头说。
爱美和大嫂的动作,似乎有些过了火,感觉有种不寻常的暧昧。且看爱美一身洁白晶莹的肌肤,一张瓜子脸孔,机灵的双眼,高挺的鼻子和樱桃的小嘴,配着长长的秀发,可说是一位少见的美女。“小浩,进来吧……”大嫂脸红的说。
“好的,大嫂请……”我说。
爱美俯身替我拿行李,当她在我面前俯身的一刻,从她上衣宽阔的领口里,发现她是真空上阵,两团饱满的雪白乳球,在胸前荡漾着,两粒娇嫩淡粉红色的小乳头,清晰可见,真诱惑呀!
想不到年纪小小的爱美,竟然有一对三十四c的丰满美乳。
下体的龙根再次膨胀隆起了小帐篷,爱美俯身的一刻,偷偷的笑了几声,使我尴尬的忙用手遮掩下体,大嫂也向我发出脸红的一笑。
爱美领着我到大嫂为我准备的房间。
宽阔的房间、豪华的装修、面对大海的落地玻璃、金黄色的阳光,令我感到十分的舒适和写意,但有一点不明白,为何大嫂会在我的房间,挂上一幅大型的裸女油画?
油画上的那名女人,视线投在床上,形成和床上的人对望着,而她那忧郁的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无奈的空虚感,我对此画产生了亲切感,当凝望画中裸女的时候,发现画中女人配戴着十字架,才惊觉画中人,正是我所喜爱的大嫂……
画中右下角有破碎的酒杯,那是代表大嫂失落的心情,这是说明些什么呢?
我整理带来的衣物,将它们放进衣柜里,打开抽屉的时候,不禁吓了一跳!
是一支没有盒子装着的假阳具。
我拿起巨型的假阳具一看,心想莫非这是大嫂夜深人静,空虚的抚慰品?
我该不该交还给大嫂?还是偷偷藏起来,把它带回去加拿大呢?
正当我犹豫之间,大嫂正巧走了进来,当她瞧见我手里拿着假阳具,顿时脸泛红霞,尴尬羞涩的走到我面前。
“抱歉……我忘记取回……”大嫂指着我手上的假阳具说。
刹那间,我整个人给愣住了,因为我发现大嫂的颈项,竟戴上了十字架。
“大嫂,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的……”我尴尬的说。
我把假阳具交给大嫂,望着她那樱桃小嘴,猜疑着大嫂能否吃得下这么巨型的庞然大物?
大嫂拿了假阳具后,脸红羞怯,急走着的脚步扭弄着浑美的弹臀,步出房间。
突然,我想起大嫂的假阳具,既然遗留在这房间内,表示她曾在这张床上使用过,我迫不及待往床上嗅着,寻找大嫂的体香味,果然嗅到大嫂身上那股熟悉的香水味,还有一根卷曲的毛发,这根毛发是大嫂哪一个部位掉下的呢?
我坐在床上呆呆的想,为何大嫂要挂上这幅画?为何要故意留下假阳具?为何要故意戴上十字架?
这一切的为何,只让我知道一件事——大嫂她变了!
第二章 调皮的爱美
收拾好带来的衣物后,走出大厅想和大嫂闲聊家话,来到大厅上却不见大嫂和爱美,不知道她们去哪了?
自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大嫂的家布置得很有品味,餐桌上摆放着一个高贵的水晶花瓶,里面插着我最喜爱的百合花,原来大嫂和我一样,喜欢清而淡的香味。
有钱人的府宅,装修很讲究气派,天花板垂挂一座高贵的水晶灯,餐桌和餐椅也是水晶制成,看来价钱可不便宜,不过在冬天我就觉得不太适合。陈列物全都是水晶制成,包括酒吧的酒瓶也是用水晶瓶,看来大嫂对水晶特别有兴趣。
大嫂理财的能力,我衷心的佩服,大哥逝世了五年后,大嫂能化悲愤为力量,将所有的精神全花在事业上,有人说千万别小看女人的力量,这句话果然没说错,而我至今仍是一事无成,碰巧又被公司列入裁员名单中,看来我这次回来投靠大嫂的决定肯定没错了。不过,一个大男人投靠一名寡妇,会不会让人笑呢?这也是我最担心的一件事。
闲着无聊随手拿起沙发旁的杂志翻阅,一翻之下发现杂志内容,全部都是赤裸裸的男子汉,而且图片中的男人,全部都是赤裸且露出粗长的龙根,黑人的黑龙根,白种人的雪白龙根,不但长且粗,而且肉冠像婴孩拳头般的大,想起自己龙根的尺码,便自叹不如,若与他们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大嫂什么时候看这种杂志了?莫非大嫂踏入狼虎之年,望梅止渴?
我开始紧张,担心大嫂在外面结交新欢,或者寂寞难耐的情况下找男妓。
我不停的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大嫂不会去找男妓的,压抑满脑子凌乱的思绪。
我拿起另一本杂志翻阅,心想不会又是男人的龙根图吧?
幸好这本是介绍女人贴身物的指南,这类杂志对我来说很新鲜也很好奇,或者说我从未见过吧,图片的内裤不但性感,而且还是超薄短小,款式属于透明之类,透过薄薄蕾丝的镂空,可以看见模特儿露出蜜桃的毛发,有的还看见蜜桃花瓣,和那条令人销魂的隙缝线。
其中一条令我看了感到非常的兴奋,内裤阴部的布料,非常的小条,形成一条线扎着小沟似的,而这条线紧紧贴在模特儿两片花瓣的隙缝中,视觉上似在摩擦那粒花蕾,看了不禁使我感到全身发热……
我仔细的看,发现有很多条内裤款式,都用原子笔圈上了,甚至有的还圈上颜色的方格,难道大嫂已经订购了?
不知不觉,忧虑的问题再次出现,她买了穿给谁看呢?
脑海里不停想着心中的疑虑,另一方面又幻想大嫂穿上这种火辣辣的内裤,玩着假阳具的情形,会是什么样呢?自己越想就越冲动,龙根高高的举起,当翻到胸罩图片区,望着模特儿胸前的大乳,和诱惑的五颜六色的胸罩,已经难忍体内的一团欲火,向四处望了一会,马上拿了杂志,冲进了浴室。
走进浴室马上脱下裤子,掏出高挺的龙根,看着模特儿的大乳,和那些性感透明胸罩的图片,双手迫不及待紧紧抓着龙根,开始套动,突然眼前一亮,发现洗衣篮里有一套粉红色的内衣裤,马上拿起来一看,正好是杂志上看见的那一套,大嫂她果然真的买了!
我拿着内裤便往鼻子猛嗅,还有些体香味,这是大嫂胯间蜜桃缝里流出的香味,而且内裤似刚刚换下,上面还沾有一些水渍,我立刻放进嘴巴吮吸,不停用舌头舔着,一手套动着怒火的龙根,为了想拿起粉红色的胸罩,所以用嘴巴含着内裤,另一只手急忙拿起了胸罩。
拿起大嫂的粉红色胸罩,第一时间把整个罩杯,盖在鼻子上用力的嗅,我突然想起,大嫂就是穿这套内衣裤去机场接我的,而罩杯上的味道,就是大嫂身上的乳香味,我开始疯狂,不停嗅着大嫂遗留在罩杯的乳香味,舌头不停的舔着大嫂的胯下味,这一刹那的刺激,内心涌起澎湃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把精子推到输精管上,最后输精管受不起高涨的亢奋,浓精亦全数喷出体外。
“啊……大嫂……我射了……呀……啊……”我内心澎湃的狂叫。
经过激烈的发泄,虽然会喘着气,可是却十分的痛快,心情亦开始逐渐慢慢回复平静,这次是我有史以来,幻想着大嫂手淫,最畅快的一次。
望着杂志图片上的龙根,发现自己的龙根实在太小,突然竟担心大嫂会嫌我的龙根小而不喜欢我,一股强烈的自卑感涌上心头,十分的难受,最后满脸颓丧,继续清理遗留在浴室的残局。
当我拿着杂志走出大厅,看见大嫂和爱美已经坐在沙发上,两人的眼睛望着我手上的杂志,偷偷的从嘴角笑了出来,我很尴尬的把杂志放回原位,然后呆呆坐在一旁看电视。
原来大嫂刚才冲了凉,在房间换衣服,难怪刚才不见她。大嫂今年真的变了很多,以前她很文静且保守,现在她不但看这类杂志,还会订购那些性感的乳罩和内裤。时间真的能改变很多东西,起码时间已经让我变成无业游民。
大嫂和爱美两人,在家里只披上一件日式的丝质薄袍,而袍的两边没有任何钮扣,只靠腰间一条细细的腰绳绑着。
从大嫂和爱美两人的胸部外形来看,以她们两人饱满的大奶,和乳球那股弹力十足的震荡力,加上两粒奶头浮现在丝质薄袍外,她们肯定真空上阵,没有穿戴胸罩,爱美更加的豪放,竟然把腿跷了起来,丝袍两边滑下,露出雪白的粉腿,一眼望过去,似乎可以看见整个美臀,意外的发现,原来爱美臀上没有内裤的踪迹,那是说她胯间也是真空上阵了。
“美……怎么坐成这样子?多难看呀!”大嫂的手拍了爱美的美臀说。
我想可能大嫂发现我的一对淫眼,正色眯眯的望着爱美,所以通知爱美走光,我尴尬的马上低着头,不敢望向爱美,后侮窥探爱美的美臀,给大嫂留下不好的印象。
“什么嘛?干妈,你还不是一样?刚才我说要补上两个胸贴,你却说不用,现在你两粒豆豆已浮现在衣外了……”爱美嘲笑大嫂,并捏了乳头一下。
“美!有外人在,怎能这么放肆呢?”大嫂轻轻拍了爱美一下,脸红的说。
听见她们两人的谈话,我更加尴尬的缩在一旁,只能装作没听见。
“干妈,小叔怎会是个外人呢?小叔,刚才你有看到干妈胸前凸起的两点吗?不用害躁,说实话就行了……”爱美笑着对我说。
“爱美……别说了……羞!”大嫂给爱美的天真,气得脸上红了一片。
我的天呀!她们两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竟然可以在一个男人面前,说话如此的开放,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关系!你们随便好了。”我脸红随便回应了一句。
“小浩!可别怪爱美,她就是喜欢爱乱说话和作弄人,没有恶意的,我和她两人生活习惯了,一向很少约束她,如果她有什么地方得罪,你可以坦白的告诉我,知道吗?”大嫂说。
“大嫂,你太客气了!我怎会怪爱美呢!”我马上回答大嫂。
大嫂的仪态始终保持高贵的一面,她那柔声细语听入耳朵里,是多么的舒服,而且还有一种慈祥温馨的感觉,尤其大嫂说话的时候,两片红润的朱唇张合,不禁感到全身发热,有一股冲动想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送上一吻!
看见大嫂温和的一面,想起浴室那套性感的胸罩和内裤,很难想像她会穿在身上,而且还会在杂志上,用原子笔勾上很多种类的商品,不知道大嫂还会穿什么样的贴身衣物呢?望着她胸前饱挺的大乳,让我想起刚才在浴室嗅着她罩杯的情形,而那种乳香味,至今还停留在鼻孔里。
“对了!小浩,你工作会很忙吗?”大嫂把身体靠过来我身旁问道。
大嫂身上一阵芳香的气味传了过来,又让我想起刚才在浴室,嗅着盖在大嫂乳球上的罩杯,不禁面红耳热,心情紧张起来。
“大嫂,我加拿大那份工作,刚刚被辞退了,最近经济都很差,而我不幸被列入裁员名单中,目前还在找工作。”我无奈的说。
“你在加拿大有女朋友吗?”爱美插了一句。
“我……现在没有女朋友。”我回答爱美说。
“其他人都安好吧?”大嫂问。
“大家都很好。”我说。
我发觉大嫂谈话中欲言又止,好像有话要和我说似的,但好像不好意思说出口。
“大嫂,你有话不妨直说,别当我是外人。”我主动大方的说。
大嫂犹疑了一会,拿起桌面的水杯喝了一口,想不到大嫂也像爱美一样跷起了脚,而大嫂的薄丝袍服,从她粉滑的大腿边滑下,雪白的粉腿暴露在我眼前,大腿的内侧带出一丝神秘的诱惑。
大嫂还没说话,我的视线已被大嫂的美腿,深深牵引着,想不到她叫爱美注重仪态,自己反而不小心走光,当她不知不觉中移动粉腿,而将另一边的袍服也滑下,现在除了露出粉滑的大腿外,隐约中还看见黑漆漆的禁区。
我两眼发光的瞪着,我知道不应该这样望着,可是看见这般火辣辣的情景,视线就停留在大嫂的胯间里,久久都不肯转移。
“干妈,你走光了!你看你下面……小叔他一直望着,你不知道吗?”爱美笑着对大嫂说。
爱美一语道破,我脸红害躁的马上把视线转移别处。
“爱美,别胡乱说话。”大嫂立刻把脚放下,重新整理一下袍服说。
“不好意思,失礼了。”大嫂羞怯的说。
“大嫂,别这样说,刚才你好像有话要说是吗?”我转开话题的问。
这时候,爱美手里拿了一本杂志向我这边走过来。
“小叔,你说这件好看吗?”爱美指着杂志的图片问说。
我的天呀!哪有女人指着内裤图片,询问男人的意见呀?
“抱歉!这方面我真不懂……”我脸红的说。
“你不懂吗?这方面男性的眼光,应该会比较好吧?你看这张……”爱美指着说。
我朝着爱美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不望犹可,一望之下大惊!
原来爱美指的是,沾在杂志上黏黏的精液……
我假装看不见,一直推说不懂得欣赏。
“既然你不懂,算了!我问干妈好不好看?”爱美双眼瞪着我说。
“爱美,不用了,很好看……很好看。”我紧张地拉着她的手说。
爱美听了我的话后,脸上露出怪异的笑容,很满意的坐回原位。
坐在沙发上的我,感觉大嫂和爱美两人,好像故意戏弄我,使我很尴尬,但我却不知道该如何的回避……心想还是回去房间比较妥当。
“大嫂,如果你没别的事,我想回房间看书。”我说。
“小浩,我有事想和你谈谈,我现在想找一个信得过的人,帮忙我管理一间商店,不知道你有没有意思,留在香港发展呢?”大嫂问。
这个问题我觉得很奇怪,一般开店都是先物色人选,然后才找店铺的,怎会半途中找人呢?还要找信得过的人?
“大嫂,我这趟回香港是想留下发展,不知是否能帮到你的忙?”我说。
“小浩,事情是这样的,两年前一位老同学,向我借了一笔钱做生意,没想到金融风暴突然发生,最后他无力还债被逼着要离开香港,但他对我也算有点良心,临走时把店换了我的名,当是还我一部分的钱,可是我对那行业很生疏,所以想找熟人看着,毕竟请外人始终不是很方便。”大嫂说。
什么生意需要亲力亲为,这样严重呢?
“大嫂,店铺是卖什么的?需要熟人看店?”我奇怪的问。
大嫂脸上泛起一片红霞。
“小浩,那问店是情趣商品的,如果找外人看店,我是女人又是寡妇,实在很不方便,想二手转卖却没人问津,不开店每月又要缴租金,但这行业的利润非常高,是有利可图的,所以我想找名熟人,以合伙生意经营。”大嫂说。
性商品我一窍不通,怎能接手看管呢?
“大嫂,我对情趣商品没什么经验,恐怕会令你失望。”我坦白的说。
大嫂喝了一口水,气定神闲的望着我。
“小浩,生意只要肯学就行,而且利润又高,有什么可怕的呢?这样吧,我们两个先看看店铺,然后到其他的情趣用品店逛逛,吸取一些临时抱佛脚的经验,然后再从长计议,我相信没什么事会难倒我们的,好吗?”大嫂很有决心的说。
既然大嫂那么有信心,我只好暂时答应了,想到和她一起逛情趣用品店,心里那股兴奋感又涌了上心头。
“大嫂,好吧,我听你的话,先试试看。”我说。
“小浩,谢谢你的帮忙!明天我和你开始一起去吸收经验,等一会我和爱美作完功课,便一起出外吃饭,顺便为你洗尘。”大嫂开心的说。
“大嫂,您太客气了,谢谢您。”我客气的说。
“爱美,时间到了,我们要作功课了。”大嫂说。
第三章 水晶治疗法
我听到大嫂说要作功课,感到很好奇,大嫂怎会上夜校了?
“大嫂,你现在上夜校了吗?”我奇怪的问。
大嫂向我笑了一笑。
“小浩,我们所说的功课,并不是夜校那种功课,是水晶薰香心灵课程。”
这方面的资料,我确实在网页见过,什么水晶薰香心灵课程的,但我始终没有机会见识和进一步了解,趁这个机会就问问大嫂吧。
“大嫂,这个课程有什么效用呢?我在网上曾经见过,但始终没有机会作进一步了解,你能随便说给我听吗?”我好奇的说。
大嫂望了一下墙壁上的钟,似乎很赶时间。
“如果大嫂没有时间,下次你再给我讲解吧,不敢耽误你的时间。”我说。
“哦!没关系,还有时间,我现在就说给你听。”大嫂很大方的说。
“爱美,你去准备一下,我随后就来,记着今天要用粉红色的薰香油。”大嫂说完后,转身坐在沙发上。
“干妈,我这就去准备。”爱美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说。
大嫂用着很凝重的神情,望了我一眼。
“小浩,自从你大哥逝世后,我的心情很寂寞也很失落,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去年我会收爱美做干女儿的原因,是因为我身旁没有一个人可以谈心事,虽然爱美还小不懂事,但总好过我孤零零一个。”我听大嫂的话很同情她,另一方面却很高兴,原来她身边一个可以谈心事的人都没有,那也就是说她没有另结新欢了,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兴奋的事呀!
“大嫂,原来是这个原因,而认爱美当干女儿,你也够辛苦,除了要打理生意,还要背着大哥的伤心事,现在有爱美陪着你,起码可以替你解解闷。”我安尉失嫂说。
大嫂的神情,突然变得很沉重,她的手指在高挺的鼻子上擦了一下,可以看出大嫂想起大哥时,就变得十分哀伤,大嫂对大哥思念的心,依然没变!
“后来怎样会参加水晶心灵课程呢?”我分散大嫂的思绪问道。
大嫂拿了纸巾抹了眼角一下。
原来大嫂哭了!
“我是透过一名心理医生介绍,她给了我一个地址,叫我参加一些心灵的课程,说可以抒解心中长期抑压的情绪,最后我在爱美陪同下,去了心灵学院。那里的主持人是个女医生,她除了水晶薰香心灵课程外,也是一名心理医生兼气功的中医师,我就是这样,参加了水晶薰香心灵课程。”大嫂小声的说。
我听说是名女医生,心理上觉得比较好,开始我还担心大嫂被男人骗财骗色。
“大嫂,上了课程后会有效吗?”我紧张的问。
“小浩,你觉得大嫂今年和去年有什么不同吗?”大嫂问。
“我觉得大嫂现在的心情,比往年好了很多,年轻了,真替你高兴!”我说。
“对!自从我参加这个课程后,身心果然愉快多了,不像往年那样失落,现在不但没有失眠,而且体重也增加,心灵上确实很舒畅,还有一件事很神奇,自从上了课程后,运气也好了很多,钱也赚了不少,所以才会搬来这里,你大哥的灵位,我特地供奉在静修室,当我作功课的时候,感觉上他陪着我。”
对呀!我真糊涂,竟然忘记给大哥上香了。
“大嫂,我忘了给大哥上香,惭愧!”我惭愧的说。
“没关系!等会你可以到我的静修室给你大哥上香。”大嫂说。
大嫂肯让我进入她的静修室,太好了!
“大嫂,你说参加这个课程对运气有帮助,那我和你合伙开店,需要补上一些运气吗?最近我可真倒霉,被列入裁员名单中,如果可以有效增强运气,我愿意参加这个课程,价钱会很贵吗?”我想投入大嫂的圈子,故而提出要求的说。
大嫂想了一会,突然脸上泛起红霞,低着头好像在考虑些什么似的。
“小浩,我拨个电话问问许医生,你等一等。”大嫂说完转身进房间通电话。
大嫂这个举动使我莫名其妙,大厅明明有电话而不用,偏要到房间秘密的谈,她为何要如此神秘呢?
没多久,大嫂从房里走出来,从她脸上的笑容,可以猜想电话带来好消息了。
“大嫂,许医生怎么说?肯接受我这位病人吗?”我故意说成自己是病人。
“小浩,许医生接受你的加入,不过她要我让你知道一些步骤,那你今晚就可以和我们一起去作治疗课程了。”大嫂脸红的说。
我听说许医生肯接受我,心里十分高兴,这样我和大嫂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
“大嫂,我该做什么准备呢?”我问。
“小浩,那……你跟我到静修室吧。”大嫂羞怯的说。
我怀着紧张的心情,随着大嫂上了二楼,当大嫂打开静修室的房门,立刻传出一阵清香的味道。
“小浩,跟我进来,随手把门关上。”大嫂脸羞羞的说完,便走进了房间。
我跟着大嫂走进静修室,原来大哥的灵位,摆放在这里,我上前尊敬的鞠了一个躬,我发现大哥的眼睛直瞪着我,使我有些心寒的感觉。
“干妈,怎么小叔也进来了?”爱美好奇的问。
“我问过许医生,她叫我先让他了解一下课程,如果我们都没问题,她就不反对小叔的加入,你肯接受小叔加入治疗课程吗?”大嫂问着爱美。
爱美听了笑了起来。
“欢迎小叔加入这个水晶薰香心灵课程,这样我们就热闹了,那你以后也要帮忙清洁静修室的工作,欢迎你加入!”爱美开心的笑着说。
“当然,我一个人负责清洁工作也没问题。”我客气的说。
“那可不行!许医生规定大家要轮流清洁的,这样可以让精神更投入在完整的水晶治疗课程里,什么道理我就不清楚了。”爱美扮了个鬼脸说。
大嫂向大哥鞠了躬后走了过来。
“许医生要我们轮流清理静修室的工作,是要我们的手能碰到各种各类的水晶球,因为清理的时候,要用布抹过所有的水晶球。”大嫂说。
“哦!原来如此,这也是一种很好的方法。”我点点头说。
“干妈,开始了吗?”爱美问。
“开始吧,我点薰香油,你拿我一件披巾给小叔吧。”大嫂脸红的说。
“干妈,好的。”爱美说完后,便过去把灯光调成淡黄色。
爱美手上拿了一件白色的丝质披巾给我。
“小叔,你换上这件披巾吧。”爱美说。
我接过透明薄薄的披巾,吓坏了!
“这……怎么穿呀?”我问爱美。
“小叔,披上脖子就行了,因为要让薰香油有效的渗入体内,加促血液循环,达到心灵舒畅的成效,所以要用薄薄的披巾。”爱美做了动作给我看。
我吓了一跳!原来这条披巾只是挂在颈后,接着把丝巾拖到前面,只是遮掩乳头和龙根。如果想让薰香油有效的渗入体内,而用这条薄披巾,那不是说衣服也要全脱了吗?虽然我是男孩子,但要我在两个女子面前脱光,实在尴尬。
我想如果我要脱光,那大嫂也会和我一样了?这可令我十分的尴尬,更何况要我在大哥灵前,望着他赤裸裸的老婆,心里更加不好受,但我却舍不得离开静修室,这时候,我的内心十分的矛盾。
“爱美,身上的衣服是否也要脱光呢?”我小声害躁的问。
“是呀!”爱美很轻松的回答。
现在我明白许医生为何要她们两个同意之后,才让我加入了。
回头望着大嫂和爱美二人,看见大嫂轻轻将腰上的带子慢慢拉开,接着用手把身上的袍服,从她雪滑的肩膀两边拉开,袍服轻易沿着大嫂雪滑的肌肤滑到地面,大嫂一对饱满的乳房,像竹笋般高高挺起,挺实大乳上的两粒红嫩奶头,发出娇嫩柔美的诱惑。
我看见大嫂一双雪白的粉腿,高挺的美臀,黑溜溜的禁区,不禁感到面红耳热,心跳加促,下面的鸡巴,已经举头向她敬礼。
爱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脱下了袍服,虽然她的乳房没有大嫂的丰满,可是外型像大嫂一样,都是竹笋般高高的挺起,而爱美的乳头是粉红色,晶莹洁白的肌肤,胯间小撮的阴毛,不知道爱美是有意还是无心,竟然用手指翻了一下蜜桃两片的花瓣,粉红色的花瓣中,让我隐约看见一条迷人的小沟。
两人轻易的披上白色丝质的薄披巾后,接着双脚般坐在薰香器旁,各人手里拿起一粒水晶球,正等着我的加入。
“小叔,怎么你还没换上披巾呀!我们等着你哦……”爱美笑着说。
“小浩,别用有色的眼光看这神圣的治疗,心灵是纯洁的。”大嫂向我说。
“大嫂,是的,我这就换。”我尴尬的说。
我虽然觉得大嫂的话很有道理,可是我的淫根却不是那样想,它不但高高的挺起,还引诱我的双眼,望着大嫂的禁区,实在难受呀!
我开始感到迷惘,我不知道大嫂和爱美是否真的如此纯真,还是有意的作弄我,大嫂是豪放还是保守?此刻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很对不起大哥,但大嫂又是用什么心态面对大哥呢?至今我觉得还是个谜?
“小叔,快点呀!别害躁啦!”爱美不停的催着我。
我只好开始解除身上的衣物,当我要脱下身上的内裤时,发觉大嫂和爱美一对目光,正望着我的龙根,我马上转过身,慢慢把内裤脱下,我想她们一定是望着我的屁股了。
我脱下内裤后,披上了那件丝质的薄披巾,双手遮掩挺起的龙根,我知道大嫂的杂志,都是粗长的龙根,要是她看见我的小虫物,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呢?我终于坐在薰香器的旁边,当大嫂递了一粒黄水晶球给我的时候,我礼貌的双手去接,而我挺起的龙根,从我的两腿之间弹了出来,大嫂的眼睛一直朝下望,我非常的狼狈且害躁,最要命是她们两人,竟然让我坐在大哥的灵位前。
“小浩,你把水晶球握在掌心,脑子里什么都别想,保持有节奏的呼吸法,一呼一吸的,慢慢将薰香吸入体内,等闹钟响了,就是第一个步骤完成,过程中不要说话,但也别睡着呀!”大嫂仔细的说。
我望着大嫂丰满的乳房,两粒红嫩的乳头,已经不能镇定,怎么能什么都不想呢?我顾着张望大嫂的胸脯,窥视大嫂胯问的禁区,心里想第二个步骤又会怎么样呢?这个是否真的是心灵疗程呢?
大嫂和爱美两人果然很用心的进入沉思的状态,但我的精神仍然不能集中,双眼不停望着。她们两人饱挺的乳房和奶头,两团乳球随着她们的呼吸,不停在我眼里一起一伏的,乳球每一下的震荡,都重重的敲击我的心房。原本寂静的静修室,此刻已经加上我急促的心跳和喘气声。
大嫂和爱美两人以平静的思绪声坐,完全没有移动过身体,就像高僧修禅入定的样子,这一点我不能不佩服她们两个,而我的心却不能好好的平静,双眼更是在她们身上,忙着东张西望的。
突然!地面的闹钟响了,大嫂和爱美两人慢慢张开双眼,从她们的脸上发觉,果然精神和脸色红润了很多,难道这个疗程真的是有效的吗?
大嫂手握起水晶球,然后向爱美点点头。
爱美似乎知道大嫂在示意什么,拿起了水晶球也向大嫂点点头,接着她们两人各自把手中的水晶球,伸进对方的披巾里,然后将水晶球贴在对方的心脏位置,接着用手掌慢慢的推动。
这一幕我看得两眼发直,爱美的手掌贴在大嫂丰满的左乳上,轻轻的推着,同样大嫂的手,也在爱美的嫩乳上推着,两人同时闭上眼睛,享受对方手掌的爱抚,两人很有技巧的推动水晶球,而她们手掌中的水晶球,都没有滑脱的现象。
看着水晶球压在红嫩的奶头上,不禁加促了我的心跳,大嫂和爱美的饱满乳球,有节奏的一挺一伏,她们两人脸上都呈现陶醉的模样,看得我热血沸腾,鸡巴冲动的流出一些水珠。
两人互相用水晶球搓揉,而我发呆的坐在一旁,望着大哥的遗照,感到非常的无聊,这时候大嫂和爱美两人双双停止了动作。
“小浩,让你久等了!现在让爱美和你一起推动水晶球,让水晶的天然磁力,提高你的运气!”大嫂说。
我一听之下兴奋的差点叫了出来。
“大嫂,你是说要我和爱美她……”我脸红说不下去。
“是呀!这是第二步骤,这样能让水晶的磁力,有效推动心念力,而把你的念力推到宇宙无限的空间,发挥你骼内的潜能,让你脱胎换骨,赶走楣运,好运便会降临。”大嫂一本正经的说。
这些是什么理论嘛!但却找不到反驳的借口,只好接受了。
“小叔,开始了。”爱美望着我说。
“好的,开始吧!”我说。
爱美很大方的把身上的披巾拿开,露出一对高挺的乳房,两粒娇嫩的粉红色奶头,赤裸裸等我的手掌去抚摸,我的心跳不停加促,紧张得不知所措!
回头想看看大嫂,却被她吓了一跳!
第四章 诱惑
大嫂躺在地上闭起双眼,下身却张开两条迷人的粉腿,她一手握着水晶球,另一只手用玉指在黑茸茸的毛发上,分开两片红嫩的花瓣,将水晶球压在花蕾上滚动着,大嫂好像很兴奋,媚眼如丝辗转反侧,隐约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小叔,你看什么嘛?我等着你呀!”爱美半嘲笑催促的说。
爱美这一喊,惊动了躺在地上如痴如醉的大嫂,她脸红羞怯得马上把身体转了过去,将浑大的美臀和洁白的背肌对着我,我也感到很尴尬,立刻将视线从大嫂的身上,转移至一旁嘲笑的爱美身上。
“我……没看什么……”我小声的对爱美说。
“嘻嘻!你看……”爱美用手指着我的下体说。
我即刻低头一看,发现龙根挺了起来,正对着前面赤裸裸的爱美,我马上用手遮掩下体的丑态,从前听人常说,现在的女子对性思想很开放,现在总算见识了。
“别看……没什么……”我勉强回应了爱美一句。
“嗯……开始吧,你的手放在我这里。”爱美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
爱美这一捉,使我感到无比的紧张和刺激,全身血液加速运行,肉冠更是充血得膨胀,加上手掌碰到她滑嫩弹性的酥乳,摸到嫩小的奶头,真是既销魂又紧张,感到脸烫发热外,头额还疯出汗水,现在除了双眼直瞪爱美娇躯之外,亦忘记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爱美把水晶球塞在我的掌心里,接着拿着水晶球在我胸前推动,爱美用手指在嘴上示意我别出声,接着慢慢闭起双眼,此刻,整个房间一片寂静,除了偶尔传出大嫂几声呻吟和叹气声之外,只剩大哥遗照上那对令人心寒的眼睛了!
胸膛被爱美手上冰冷的水晶球滚动着,似有一股电流涌进体内,感到无比的舒适,好奇心驱使下,偷偷睁开眼睛,发现除了爱美的手和水晶球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莫非水晶球真的能发出电流?
我望着手掌上的水晶球在爱美娇嫩的乳房上滚动,当水晶球压着弱不禁风的粉红色小奶头的时候,内心涌现一股微虐的快感,为了捕捉这种奇妙的快感,手掌加快水晶球推动,并以旋转式的用力,压在爱美奶头上狠狠的搓揉,这一招果然奏效,年轻少女的乳头,无法抵抗这般强烈的攻击,几下挑逗便发出呻吟声……
哇……娇嫩粉红的小奶头,逐渐慢慢勃起……
爱美的奶头被我手掌的水晶球,重重磨了几下之后,爱美终于动情且挺起胸前的乳房,迎合我的动作,她偷偷望了我一眼,媚眼如丝,开始轻扭着胸部,并将身体慢慢的靠了过来,而她原本盘坐的双腿,亦慢慢左右的张开,胯间禁区的隙缝,大大张开,露出一条粉红色诱人的小溪……
啊!这个蜜桃是我见过最年轻、最诱惑的……
我马上把盘坐的腿张开,凝望着爱美胯间打开的禁区,一撮稀疏的毛发、嫩红的蜜桃沟,最难受是爱美不停的把身体靠过来,将蜜桃贴在我勃起的龙根上,肉冠被爱美的毛发骚着,竖然起敬碰在蜜桃的边缝上……
我……受不了呀!
紧张的情绪围绕着我,体内的欲火不停的燃烧,已忘记手掌推动水晶球,思绪只停留在爱美竹笋型的乳房上,五指正在轻轻揉着爱美胸前的乳球,手掌和乳球之间,虽然隔了一粒水晶球,但另一只手已经搓着饱满的弹乳。
爱美的呼吸和动作像大嫂一样,隐约传来销魂的呻吟声,爱美的湿唇间伸出一条灵活的嫩舌,不停舔着自己的湿唇,爱美这般挑逗性的刺激一幕,我怎能消受得了呢?下体的龙根难以抑压,淫邪之念引着臀部往前移,最后把肉冠顶在爱美禁区的蜜洞上,准备破门而入……
“嗯……嗯……”爱美发出轻微的吟叫声!
爱美这一下的淫叫声,把我从梦中唤醒,我不能让大嫂知道我是好色之徒,马上用理智克制内心的欲念,将顶在爱美蜜洞的肉冠退后少许。
可是爱美却把蜜桃紧贴了过来,肉冠无处躲避,被逼着顶在她双脚之问,爱美的蜜洞已经流出琼浆,很快把我整个肉冠铺上一层润滑的蜜汁,想不到她的嫩蜜桃已经泛滥成灾……湿透了……
“嗯……”爱美再次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听到爱美的呻吟声,欲火不停的狂升,此刻体内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肉冠被蜜桃上的毛发搔着,龙根受两片火烫的阴唇贴磨,变得更加坚挺难耐,爱美手上的水晶球开始往下移,当她手掌移到我小腹的时候,一股强烈的热流直冲丹田,原本抑压的欲火,恐怕此刻已难以控制了。
最要命的一刻终于来临了,爱美把另外-只空闲的手,继续往下,用手指分开蜜桃的两片花瓣,将我的肉冠移到花蕾上,到了这个地步,满头大汗且紧张的我,已将所有的理智抛出九霄云外,现在只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的臀部向前推了一下,急躁的龙根只能顶在花瓣上,不能成功插入蜜桃的小道里,心急的我马上吸了一口气,用手将肉冠引到爱美蜜桃洞的门外,以旋转式成功钻开蜜洞两旁湿滑的花瓣,准备往前一挺,插进那条火辣辣的湿滑蜜道……“哇!小叔!你要做什么?”爱美突然用手往我身上发力一推。
爱美突如其来的一推,比我的动作还要快,结果龙根不但没有插入她的阴道,反而一时不慎失掉重心,整个身体往后翻,挺起的龙根变成朝天一击,吓得我不知所措!
“爱美,什么事?”爱美的惊叫声惊动了大嫂。
这回我肯定在大嫂面前出糗了。
“干妈,小叔他想插进来。”爱美跑过去搂着大嫂说。
“胡说!小叔怎么会这样做呢?别胡闹!”大嫂的眼睛望着我的龙根说。
我马上用手遮掩高举的龙根,哑口无言的呆着。
“大嫂……我……”我尴尬低着头,不知该说些什么。
大嫂把掉在地上的水晶球捡起,接着叫爱美收拾一切,满脸羞红的走出房间。
我马上追出房外,即刻向大嫂道歉。
“大嫂,对不起!”我低着头说。
“浩,大嫂是过来人,了解男女之间一时的冲动,你应该向爱美道歉,而不是向我道歉,爱美应该不会怪你的,她总是好玩……可能戏弄你罢了,对了,你也该准备一下,我们要出去见许医生了。”大嫂含羞说了几句后,便急着脚步离去。
回到房间,爱美仍是赤裸着身体,我厚着脸皮上前向她道歉。
“爱美,对不起!”我说。
“小叔,我没生你的气,刚才的事干妈也叫我别放在心上。”爱美说。
“爱美,谢谢你!”我感激的说。
“嗯……行了啦!”爱美很大方,若无其事的说。
爱美此刻的表情,根本不像发生过什么事般,但刚才她为何会如此大惊小怪呢?她是真受惊,还是存心戏弄我呢?
收拾好房间一切之后,回到浴室冲凉,脑海里不停左思右想,刚才爱美已经是非常的兴奋,而且还做出想要的冲动,而蜜桃湿透的状况,显示她当时欲火高涨,应该非常渴望做爱,怎么会突然惊叫退缩呢?
唯一的解释是,爱美仍是处女身,亦因处女的矜持而惊慌。
如果爱美是处女就真是太好了,毕竟我没试过处女滋味,但她是大嫂的干女儿,怎能把她占有呢?
哎!一场欢喜一场空呀!
大嫂和爱美两人换了衣服走下来,她们两人穿上同样的服饰,上身穿着白色的外套,而外套的质料不是棉织品,只是轻薄的衣料,胸前还浮现两粒凸起的奶头,乳房的形状也呈现衣外,相信她们两人身上除了这件外套,里面应该是真空了!
大嫂和爱美下身穿的不像是裙子,好像是马来妇女穿的袍服一样,没有任何的拉链和钮扣,只是一条白布围着,不过她们的穿法却十分性感,绑出性感优美的结扣,如果要挑剔的话,只能说布料太薄,整个股沟清晰可见,想不到她们出门连内裤也可以不穿,大胆的作风令我感到意外!
“浩,你暂时换上我的衣服吧,明天才去一具救的,不过你要带一套衣服随身做更换。”
接过大嫂给我的衣服一看,我呆呆的望着大嫂。
“大嫂,我不懂怎样穿这件袍服……”我拿起白色的袍服说。
“爱美,你教小叔怎样穿吧。”大嫂对爱美说。
“干妈,我穿都还要你替我绑,试问又怎么教小叔呢?”爱美笑着说。
“那好吧……浩……到你的房间……”大嫂犹豫了一会,接着脸红的说。
我和大嫂走进房间,爱美却被大嫂赶去大厅,当和大嫂两人留在房间的时候,脑海中不禁想起她用水晶球揉搓蜜桃的情景,体内的欲火又再次的燃烧。
“浩……把裤脱了……内裤……也要脱掉……”大嫂羞怯的说。
听到大嫂要我把内裤脱掉,简直太兴奋了,想不到这趟回港,大嫂和我的关系,竟发展到当面脱内裤的地步,不禁喜出望外!
怀着紧张又兴奋的心情脱下长裤,当拉下内裤的一刻,龙根终于忍受不了挑惑的刺激,高高举起指向大嫂,脸红的大嫂双手握拳,想必内心亦很紧张。
“大嫂,对不起,我控制不了。”我用手遮掩鸡巴的说。
“嗯……没关系……你留心记着该怎样绑。”大嫂羞怯的说。
大嫂把上半身弯到我的下体,手拿着白袍教我如何绑法,看见她张开口说话的情形和身体弯下的动作,刚好龙根挺起对着她,视觉上大嫂似在替我口交,而大嫂外套拉链的隙缝处,两团雪白乳球在震荡着,使我更加的紧张、冲动……
大嫂发觉我的视线,正窥视她的乳房。
“浩,别胡思乱想,不要看了,我是你大嫂……”大嫂含蓄的说。
“大嫂……我……没看……”我勉强应了大嫂一句说。
突然想起大嫂看的是男人粗大的鸡巴图,她怎会对这种小型号虫物感兴趣?我不禁感到自尊心受创,而且还是击到男人“最伤痛之处”。
袍服总算围好了,下体没穿内裤,总感觉空洞洞的,这种感觉很怪,大嫂她们下体真空,难到不怕有昆虫钻进蜜洞里吗?
幸好大嫂有驾车,要不然穿成这个样子在街上走实在难为情,不过这个许医生也真怪,为何要我们这样装扮?难道世外高人总喜欢与常人不一样吗?
我们很快来到目的地,是人烟稀少的郊区,听大嫂说还要步行约十五分钟,虽然要步行,但这里的空气十分的新鲜,没有城市那股“臭气”,许医生确实与众不同,看来她很喜欢大自然。
“大嫂,为何我们要穿成这样见许医生呢?”我好奇的问大嫂。
“浩,许医生她喜欢大自然,她家里放着无数的水晶,我们穿成这个样子,就是方便吸收水晶的灵气入体内,外人想拜访她都会被拒于门外呢!”大嫂说。
原来如此!希望能吸到一些好运吧。
走了十五分钟的路程,终于来到一幢大屋,这时候很多野狗围了上来,大嫂叫我别怕,她说狗不会伤害我们,只是在欢迎我们,果然这些狗似受过训练,当我们踏入大屋
范围内,狗群马上止步,而不敢再跟进来。
当我们进入大屋的范围内,刚好有一个人从屋内跑出来,这个人影很熟悉,我马上仔细一望,认出原来是多年不见的好友“虎生”。
“虎生,你怎么也来这里了?最近好吗?”我上前打招呼。
“原来是小浩,我不说了,迟会儿再谈。”虎生仔细望了我一眼,目无表情的说。
虎生一脸无精打采的样,而且说话的语气亦毫无力气似的,不停的摇头叹气,当他望着我的时候,嘴里似有话要说,但回头往屋子望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最后向我要了电话号码,偷偷在我耳边说“快走”两个字,便马上跑了出去。
虎生这个举动把我吓坏了,他说快走两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大嫂,虎生你也认识的,他是大哥的好朋友。”我向大嫂说。
“浩,我认识他,别多事,我们快点进去吧。”大嫂说。
这时候,大屋的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名三十多岁的女人,她身上穿的和我们差不多,只不过她身上穿的是一件白色背心,胸前两座饱满的双峰,同样露出两粒乳头,相信她和我们一样内里真空。
“你们来了……”开门的女人说。
“许医生,你好!”大嫂和爱美两人马上礼貌的回应。
我礼貌的向许医生点点头。
“他就是你说的小叔?”许医生笑着问大嫂说。
“许医生,是的,他叫小浩。”大嫂说。
“小浩,你在屋外等着,我先和你大嫂谈一会儿。”许医生说。
“许医生,好的。”我笑着说。
许医生接大嫂和爱美进屋后,我只好在门外候着,当许医生关门的一刻,发现她脸上露出阴沉的笑容,而她的眼睛,则透出一种怪异的目光。
独自一人在屋外坐着,想起虎生刚才落魄惊慌的样子,感到很不寻常。不知不觉,我也坐了很久,大嫂没叫我进去,猜想可能是许医生不喜欢见我吧;于是四处走走,发现许医生很喜欢吃蕃薯,因为后院种满了蕃薯,而我沿着院子的方向走着,来到后院一间小屋。
毕竟自己是客人,不敢贸然的走进去,可是小屋传出很香的怪味,好奇的我走过去从窗口窥望,发现屋内一张桌子像神桌似的,上面布满了鲜花,而鲜花围着一个个小小瓶的玻璃罐子。我四处张望,肯定屋内没有人,于是偷偷跑了进去,拿起桌上的玻璃瓶一看,原来瓶子装着香油,而香油瓶里面似有一个用木刻的婴儿像,这玩意似曾在哪见过,可是又想不起。为了怕许医生怪我四处乱闯,便马上放下瓶子走出屋外,但内心对许医生的身分,产生一种怀疑……
第五章 神秘的水晶师
当我想离问小屋的时候,身后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即刻回头一看,心里喊了一声“糟糕”,原来刚才放回去的玻璃瓶,一时大意没放好,结果掉落在地上摔破了,心慌之余,回头四处张望,不知所措。
找遍整问屋子没有找到扫把之类的东西,只好用脚把玻璃碎踢到神桌底下,幸好瓶子的油不是很多,用鞋底擦了几下之后,马上离开现场,免得被许医生发现。
回到大屋外,爱美正好出来找我。
“小叔,许医生叫你进去。”爱美向我挥手说。
“好的。”我走上前说。
走进屋子内一看,果然摆放着无数的水晶物体,除此之外还传来阵阵的香薰味,爱美对这间屋子很熟悉,引我进入一问宽大的房间。
“许医生,你好。”我礼貌向她点头问好。
“小浩是吗?请坐。”许医生望着我说。
房间四处放了很多大型的水晶柱,而且墙上也挂了不少人体解剖图,最吸引我的是左手旁那张玻璃床,该不会是水晶床吧?
当我坐下的时候,发现许医生原来在看影带,画面是我刚才在大嫂房间进行水晶治疗的过程,这一看可尴尬死了,不但拍下赤裸裸的我,还拍下我的眼睛偷窥大嫂和侵犯爱美的镜头,万万想不到大嫂会……
难怪她们要我在屋外等候这么久。
“小浩,这是我要你大嫂拍给我看的,因为我想知道你是否适合进行这个疗程,你可别怪你的大嫂。”许医生说。
“许医生,没关系,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客气的说。
我表面虽然很客气,不当做一回事般,可是内心实在气愤,大嫂不好意思的低着头不敢望向我,但爱美却在一旁偷笑,简直是火上加油。
“小浩,刚才你在疗程中,显得心不在焉,双眼一直窥望你的大嫂,是否产生了邪念,当你和爱美推动水晶球时,是否兽性发作,想侵犯爱美呢?”许医生问。
哎呀!许医生怎么问这个尴尬的问题呀!
“许医生,抱歉!”我低着头脸红的说。
“小浩,要你赤裸裸接触两位一丝不挂的女人,冲动是难免的,这一点我很明白,可是从你的眼神中看出,你心里似乎有一件很心烦的事,比如是自卑感之类的事,对
吗?”许医生说。
“我……”这个问题我怎么答嘛?
“小浩,望着我说!”许医生说。
想起刚才在小屋打破玻璃瓶一事,内心始终感到有些害怕,可是又不能不听许医生的话,只好无奈慢慢把头抬起望着她,原来许医生的脸相,不会怎样凶恶,脸形属于长瘦型,年约三十多至四十岁,细细的眉毛,双唇是厚了一点,胸前的乳房估计是三十四c,身材算是苗条,不过双手的皱纹很多。
“许医生,我不好意思说。”我小声的说。
“你怕你的大嫂听见?”许医生笑着问。
“嗯……”我点头说是。
“许医生,我先回避好吗?”大嫂大方的说。
“不,心理的障碍要大胆的面对,才是彻底治疗的方法!”许医生说。
许医生这番话,说出她专业人士的身分,使我渐渐对她产生好感,既然她说要这样才能解除心理的障碍,我亦不妨大胆说出内心的问题。
“许医生,我是无意中发现自己的阳具短小而心烦。”我大胆的说。
“小浩,什么是无意中发现呢?”许医生好奇的问。
“许医生,今天我看见一本男仕阳具的杂志,图片中的阳具和我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所以我想大嫂喜欢的是粗大型的龙根,因此感到自卑和惭愧!”
大嫂听到我说这番话,马上脸红的把头低下,而身旁的爱美却大声的笑,气得大嫂忙用手拍打爱美,示意她别出声。
“淑贞,你什么时候对男仕的阳具感兴趣呀?”许医生用很怪的语气问。
“许医生,那本杂志是……寄错地址……”大嫂全身颤抖的说。
“是吗?”许医生再次露出令人心寒的眼神。
我留意许医生的表情,发觉她知道大嫂看男仕的阳具图,脸色立刻转变,语气好像话中有话似的,猜想她和大嫂两人应该有些秘密,不过许医生这个怪异的举动,使我想
起后院小屋放着的油瓶子,开始对她产生心理的恐惧。
“小浩,阳具的大小是天生而成,不能随意改变,但可以借用药物的帮助,使它慢慢粗壮,你我算是有缘分,我就帮帮你吧。”许医生说。
许医生的话说得很有道理,长短是天生而成,古往今来很多人都是用药物增强阳具粗壮和持久之效,只不过仙药难寻,莫非许医生有此灵药?不过她的药信得过吗?会不会有副作用呢?
“许医生,我想还是不必了,毕竟我现在没有女朋友,医好了亦英雄无用武之地,我想还是过些时候再说吧!”我客气的说。
仔细的想了一会,最后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这位许医生,毕竟她给我的印象很神秘,心理上还是有点怕……
许医生打开身旁的抽屉,拿出一包东西和一粒黄色的水晶球。
“小浩,刚才我从影带看见你的龙根,我相信仍可以把它变粗,这粒黄色的水晶球对你很有帮助,不信你可以试试看。”许医生说。
水晶球可以把阳具变粗?
“许医生,要怎么试呢?”我好奇的问。
“小浩,这种治疗法很简单,你想试吗?”许医生问。
听许医生说可以把我的阳具变成粗大型,这个机会怎能错过呢?虽然我对许医生存有很大的戒心,但听了她这个治疗法之后,不禁亦有些心动……
“既然许医生说水晶治疗法有如此神奇的功效,倒想试一试。”我说。
“如果勉强就不好了。”许医生把水晶球放回抽屉里说。
“许医生,不勉强,我想试!”我马上对许医生说。
许医生望了我一眼,终于点点头,再次把水晶球拿出来。
“淑贞,你帮帮小浩吧。”许医生把水晶球交给大嫂说。
“许医生,该怎么用呢?”大嫂脸红的问许医生说。
“淑贞,你只要拿着水晶球,在小浩的春丸沿着输精管方向,慢慢的推上去就行了。”许医生说。
“许医生,这……”大嫂脸红难为情的说。
“淑贞,有问题吗?”许医生眼睛瞪着大嫂说。
“没……问题……”大嫂点头的说。
我知道大嫂很害躁且难为情,其实我想阻止她的帮忙,可是淫邪之念浮起,所有的理智都忘得一干二净,更何况对方是心爱的大嫂。
大嫂脸红的拿着水晶球走了过来,当和她的眼神接触,我内心涌起了强烈的快感。记得大嫂之前说过“浩,别胡思乱想,不要看了,我是你大嫂……”这句话,想不到现在她竟然会治疗我的龙根,许医生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太兴奋了!
“大嫂……我……”我望着脸红的大嫂不知道该怎么表示。
“浩,别胡思乱想,这只是治疗……把腿张开……”大嫂小声的说。
我即刻把腿大大的张开,大嫂拿着水晶球蹲在我的胯前,接着她一手把我的袍服掀起至腰间,然后把冰冷的黄水晶球,贴在我的春丸上,轻轻滚动着。
龙根很快高高的举起,而且是坚挺的竖起,顶在大嫂的脸旁,肉冠似乎要碰到她的鼻子,大嫂羞怯的把脸稍稍避开我的龙根,继续将水晶球从春丸的位置,沿着输精管慢
慢推到肉冠的底部。
片刻间,龙根传来一阵强烈很痒的感觉,敏感的输精管如万蚁在爬动似的,异常搔痒且冲动,龙根不停充血膨胀,怒目金刚的肉冠对着大嫂的小嘴跳动着,想钻入大嫂两片湿润诱人的朱唇……
不知道是水晶球的功效,还是大嫂挑引的作用?
龙根不停的弹跳,大嫂无奈伸出玉指将它捉着,当大嫂的玉指一碰,我已经受不了这般销魂的挑逗,臀部开始推动……
“浩……不要……”大嫂的手紧紧捉着我的龙根说。
龙根突然被大嫂玉指紧紧的一捉,结果将输精管内堆满的精子给挤了出来,一阵无限的快感传遍全身,一条白色如水柱的精子,全部喷射到大嫂的脸上!“哎呀!浩……你……”大嫂惊慌的叫!
射精后的我,听到大嫂的惊叫声,知道自己闯了大祸,马上蹲下身体想用手帮她抹掉她脸上的精子,可是当我看到大嫂脸旦沾上我的精子,不但兴奋亦不想把它抹掉,尤其是沾在两片红唇上的……
“大嫂,对不起!一时控制不了……抱歉……”我忙道歉的说。
我故意道歉却不动手帮她抹掉脸上的精子,还希望她张关嘴巴说话,让精子可以流入她的嘴里。大嫂一脸无奈的样子,接过许医生递来的纸巾清理,看着自己的精子被纸巾吸掉,实在很不甘心,如果能射进大嫂的子宫里,那有多好呀!
“小浩,你看你多没用,这么快就完事。”许医生叹气的说。
许医生的讽刺语,我听了很不爽,可是这次确实是她的关系,才让我有机会在大嫂面前发泄,也许她说得对,我实在很没用,如果持久力强一点就好了。
“许医生,我不想的……”我对许医生说。
“小浩,不需要灰心,只要到这多做几次治疗,问题就会解决。”许医生说。
日后还可以多做几次?简直太好了!
“许医生,谢谢你,日后我会听你的话,好好治疗。”我激动的说。
许医生从刚才抽屉里拿出的袋子中,取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给了我。
“小浩,刚才你射了精,需要补回元气,这样才能补充精力,要不然做更多的治疗也没有效用,快把药丸吃了!”许医生说。
接过许医生的药丸,我听说要服下,心里感到害怕,毕竟不知道药丸是什么东西,正在犹疑的时候,许医生又发出怨言。
“不想吃就把药丸还给我!”许医生不满的语气说。
这回真的很难做出抉择,如果不吃不但会激怒许医生,日后这般刺激的治疗法便没了,回头望一望大嫂,她对我点点头,暗示要我服下,望着大嫂的脸孔,想起刚才刺激的场面,最后,决定为大嫂吞下药丸。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我吃!”我即刻把药丸放入口中。
“嗯……好……”许医生点点头笑着说。
当我吞服药丸后,留意许医生的表情,发现她的眼睛一直望着我的脸,也许她在看我是否真的把药丸吞下,最后很满意的笑了一笑。
“小浩,你先出去,我要和她们进行治疗。”许医生说。
“许医生,我先出去。”我说完后,便走出房间。
走出房间的时候,爱美跟在我身后锁门,当我踏出房门的一刻,无意中发现大嫂和许医生正在脱下身上的衣服。
走出房间后的我,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很想知道她们在房间里做什么治疗法,为何要脱掉衣服?难道像中午那般,以赤裸裸的身体推动水晶球?
我不停的在屋外踱来踱去,无意间想起房间里装有一部抽气扇,于是马上跑到后院,寻找那部抽气扇的位置,皇天不负有心人之下,终于找到了,即刻搬来一张椅子,带着紧张的心情爬上窥探。
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们三人脱得精光,三个美人儿正赤裸裸进行用水晶球治疗法,大嫂洁白的肌肤,胸前一对竹笋型的美乳,朝天式的躺在玻璃床上。爱美手拿着水晶球,在大嫂丰满的乳房上滚动着,而她自己的乳房随着手部的动作,在空中荡来荡去的,最令我难忘的是只相差一线,便能插入的嫩红蜜道。
大嫂的表情如痴如醉,媚眼如丝,不停骚弄自己的秀发……
原来许医生的蜜桃,贴着大嫂的蜜桃磨擦着,只是两个蜜桃的中间,隔着一粒水晶球,原来许医生的乳房也挺丰满的,虽然有些下垂的情形,但乳房的外型亦相当吸引人,照此看来三人之中,爱美最辛苦了,她另一只手要拿着水晶球,在许医生的乳房上推动,而下馊则要饱受空虚之苦。
大嫂和许医生两人,不停发出呻吟声,臀部的动作也相当的激烈,她们两人各自揉搓自己另一边的乳房,不过她们的动作相当熟练。
“嗯……嗯……”房间传出激烈的呻吟声!
开始我以为她们是普通的水晶球治疗法,原来她们还有一种更激烈的治疗法,许医生喘着气从玻璃床拿出一根水晶柱,形状像男人的龙根一样,唯一不同是水晶柱两边都有肉冠状的设计,细看之下发现根本是根水晶制造的“双头棍”。
许医生用手分开大嫂的双腿,然后用手指挑开大嫂蜜道的花瓣,接着握着水晶柱的肉冠,插入大嫂的蜜桃洞内,而大嫂双手则紧抓自己的头发,并发出震撼的呻吟声!
“啊……啊……慢……啊……”大嫂不停扭动下骼的叫喊!
许医生继续将双头棍慢慢插入,接着开始用手抽插,每一下的抽插,都令大嫂发出激烈的嘶叫声!
“啊……进一点……快到底了……嗯……”大嫂发出强烈的叫声!
许医生开始把双头棍另一边的肉冠,插入自己蜜桃洞里,最后很快把整支双头棍藏在她们两人湿道内,开始很有节奏的你推我迎的动作,整个房间充满欢笑的淫叫声,这一幕同性恋的性戏,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真人表演,只不过没想到主角会是大嫂罢了,大嫂果然变了……
“啊……啊……快点……我要去了……”大嫂仰天大叫的喊着。“贞……我也快要去了……啊……”许医生也发出畅快的淫叫声。
想不到平时庄严的大嫂,在床上会如此的豪放,难怪大哥如此的疼爱她。
离开许医生的住所,我们三人随便吃了些东西便回家,在回家途中接到虎生的电话,最后约了他在大嫂的家见面。
我们在屋内等了很久,虎生终于来了。
我和大嫂开门迎接,原来虎生和太太一起前来。
虎生的太太是我以前想追的校花,可是给虎生先追上,我只好默默祝福他们,不过,至今我还不能忘记她。
美芳现在仍然艳丽照人,水汪汪的眼睛,仍是留着秀丽的长发,洁白的肌肤,苗条的身段,唯一不同的是她胸前的乳房,比以前更丰满、更饱挺了。
“你们快来帮忙!”美芳大声的喊叫说。
我们马上跑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
虎生全身颤抖,汗水不停的流,口里一直喊热要喝水。爱美把水递给虎生,很快便给他一口气喝完,还不停喊说要喝水,我们给虎生这个举动吓得不知所措!
“美芳,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不把虎生送去医院呢?”我紧张的说。
“小浩,虎生坚持要来见你!”美芳焦急的说。
我马上吩咐爱美叫救护车。
“小浩……没用的,我看我不行了,拜托你照顾美芳,还有千万别去许医生那里,她不是好人,是……啊……啊……”虎生说到一半,紧抓着喉咙发出痛楚的表情。
“到底发生什么事?”大嫂惊慌的叫!
我的手原本扶着虎生,可是他身上突然像烧红的火炭似,我被逼的把他推开,虎生倒在地上痛苦的翻滚,身上的皮肤开始肿起,手臂长出一粒粒的脓疮且流出腥臭的脓水,我们眼看着虎生的惨状,站在一旁被吓呆了。
第六章 迷离的死亡
虎生突如其来的惨状,吓得大家不知所措,除了发出大声的喊叫声之外,还有就是美芳凄惨的痛苦嘶叫声!
“爱美,别看,快进去通知警方!”我叫爱美报警。
“爱美,我陪你进去,小浩你陪陪美芳。”大嫂对我说。
“大嫂,我知道了。”我说。
上前扶着美芳的时候,看见她脸上两行的眼泪,不禁亦感到伤悲,我大方把肩膀借给美芳靠着,顺便也享受她胸前两团大乳球的弹力,虽然知道这样对刚死的虎生很不敬,可是现在不趁机感受一下,恐怕日后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美芳的乳房不但弹性十足,而且够大且实,今天她应该是配戴软杯型的胸罩,让我有机会透过她身上的薄衣,享受柔软大乳球在我胸膛贴着,这种感觉特别的销魂,何况她还是我心目中的女神。
“美芳,别太伤心,要不然虎生会不安心……”我安慰美芳说。
“呜……呜……想不到虎生死得那么惨……呜……”美芳说。
“美芳,你想想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等会儿要给警方做笔录。”我说。
“呜……我什么也不知道……呜……”美芳再次大声的痛哭!
“浩,我已经报警了。”大嫂从屋里走出来说。“我们进屋内坐着等吧……”我说。
“不!我要……看着虎生……呜……”美芳大声的哭!
想不到美芳如此深爱虎生,希望虎生不是死于爱滋病,要不然美芳这个美女可糟蹋了,对了,虎生为何死前都要来通知我许医生不是好人呢?
我接触过许医生一次,除了发现她后院放着油瓶子比较古怪之外,其他方面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妥的,何况她是名女医生,有什么杀伤力值得如此害怕呢?
屋外传来车辆停下的声音。
我向屋外一望,有个熟悉身影的女人下车走了过来,我仔细一看,原来是许医生来了,这回可把我吓了一跳,许医生怎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大嫂,许医生来了。”我对大嫂说。
“是呀!许医生来了就好,可能虎生有救!”大嫂高兴的奔跑过去。
“对!许医生可以救回虎生,许医生快救救我丈夫!”美芳大声挥手。
我被她们两人弄傻了,虎生明明已经死了,怎么救呢?看来许医生的形象,在她们心目中是无所不能呀!
许医生的出现,让我感到意外,但她的一身打扮,令我更加的意外,她上身只穿着无袖圆领背心,两条雪白的手臂露了出来,胸前一对饱满的乳峰插云般挺着,下身穿着一条狭窄的短热裤,露出两条雪白粉滑的大腿,配上脚下的高跟鞋,将浑大的美臀高高翘起,怎样看也不像是四十岁的女人。
大嫂和美芳加上许医生,可称是三朵金花。
“虎生怎么会这样呢?”许医生露出惊吓的表情说。
“许医生,你救救虎生吧!”美芳跪在许医生面前说。
“美芳,先起来,让我看看再说。”许医生蹲在虎生的尸首前说。
许医生从腰包里取出一粒水晶球,然后从一个红布袋中拔出一个瓶盖,即刻散发出一阵香油味,我认出这种香味,就是后院嗅到的那股香味,接着许医生一手握着水晶球,一手捉着红布袋,似在做些什么祷告……
片刻,许医生仰天叹了口气。
“哎!可惜!我来迟了一步……”许医生叹气的说。
许医生说完后,美芳再次抱头痛哭……
“美芳,我接到你的电话,第一时间已经赶来,可惜来迟了一步,也许是天意吧,如果他今天肯留在我那里,相信就不会发生此事!”许医生说。
“呜……呜……虎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嘛?”美芳大声的叫!
“许医生,你知道虎生发生了什么事吗?”大嫂问。
“我猜他上次去泰国中了降头。”许医生说。
“哎!虎生真是不幸呀!”大嫂叹了口气说。
“呜……虎生……你叫我日后怎么办……呜……”美芳又哭叫着。
“美芳,别太伤心,虎生他死前告诉我他买下很多保单给你,相信经济上你不必太担心,节哀顺变吧!”许医生说。
许医生这番话,使我想起虎生和大哥两人一样深爱自己的妻子,死前都留下一笔可观的保险金给妻子做生活费,虎生的死状虽然恐怖,内心却十分善良,他死前为美芳做的一切,相信我未必能做到。美芳嫁给他的决定是对的。
“小浩,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许医生说。
“好的!”我走到许医生身旁。
“小浩,虎生的身后事,你要多帮忙美芳打点,她的家人都不在香港,而且虎生的死给她很大的打击,你就帮帮她吧。对了,明天你独自来找我,让我把你那个问题治好,让你有‘大将之风’,明白吗?”许医生说。
“明白,谢谢你!”我开心的说。
“美芳,我先走了,免得警察来了又要做笔录,虎生的身后事,我交待了小浩帮你的忙,如果需要我帮忙的话,尽管告诉我。”许医生说。
大嫂亲自送许医生出去,她们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而我脑里不停的想,为何许医生明天要我独自去找她呢?
许医生走后,没多久几部警车来了,由于有人死的关系,检察官也到场,他们很快展开大规模的搜索行动,甚至每个房间和角落都不放过。
由于搜查房间必须有主人在场,我和大嫂都要跟着员警们到处走,最后来到大嫂的房间,结果搜出很多情趣用具,除了震蛋、肛珠、乳夹还有粗大型的假阳具。我看见大嫂用这些粗大型的假阳具,内心感到无比的失落和自卑,唯有期待许医生真的能让我有“大将之风”,目前我当许医生是我的再生父母了。
警方办案效力实在不差,警犬和法医也展开工作,结果我们所有人都要到警局做笔录,毕竟虎生的死因未明,要等到尸体解剖后才有进一步的消息,当我们抵达警局的时候,美芳已经被警方带回住所进行搜屋。
我们在警局等了几个钟头,由于现场没有任何嫌疑,我们都获释出来,可是美芳的家给警方封锁了现场,原本警方安排美芳住酒店,但美芳害怕独自一人住酒店,最后在大嫂同意下,回家拿了几件衣服跟随我们回去。
回到家里,大嫂很关心美芳,特命爱美收拾一间客房给她。
夜已深,大家劳累一晚,正想回房休息的时候,突然吹来一阵冰冷的寒风!
“贞……我是大浩……”传来一阵凄惨软弱的声音。
众人突然被这个怪声吓得全身颤抖,不停四处张望,大嫂第一时间望着我,而我亦明白大嫂的目光在问我什么,我向她点点头示意。
“大哥,是你吗?”我壮起胆子,向空间发问说。
“大浩……真的是你?”大嫂像我一样紧张的发问。
爱美和美芳两人双手紧握互望。
“对!我是大浩!”空间传出回答的声音。
我向四处张望,看看是否有人假扮大哥的声音,故意戏弄我们,可是没有理由会有人开这种玩笑,而且传出的声音,很清楚是大哥的声音。
“大哥,真的是你吗?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我大胆的站出来说。
“大浩,你在哪?能现身说话吗?”大嫂紧张的说。
“贞,我不能现身,这次我能出现也算是我的福气,要不是小浩误打误撞,我也不知道要等到哪一天才能投胎,弟……谢谢你了……”空问传出回答的声音。
“大哥,现在是你的鬼魂在和我们说话吗?”我问。
“嗯……是的……”大哥的鬼魂说。
大嫂紧张且开心地过去捉着爱美的手。
“爱美,别怕,快叫一声干爹!”大嫂激动的说。
“干爹!”爱美颤抖的说。
“嗯……乖……日后好好照顾干妈。”大哥的鬼魂说。
“大哥,为什么你会说我误打误撞救了你呢?”我好奇的问。
“弟,你记得今天打破了一个油瓶子吗?”大哥的鬼魂说。
“哦!记得!难道你和许医生的油瓶子有关系?”我不解的说。
大嫂和美芳听到许医生这三个字,不禁紧张地抢着发问。
“大浩,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隔了五年才出现?”大嫂埋怨的说。
“浩哥,你和许医生有什么事?今天虎生他……呜……”美芳忍不住又哭了。
“哥!虎生今天不幸逝世了,你能告诉我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吗?虎生的死和你很相似,你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吗?”我说。
“弟,我今晚出现就是想告诉大家其中一个秘密,今天小浩在许医生后院打破的那一个油瓶子,其实是用来锁着我的灵魂,目的是让鬼差找不到我,碰巧小浩今天误打误撞把我救出,所以我才能告知你们有关许医生的事,不过,今天是地府补回一天回魂夜给我,天一亮我就要走了。”
“什么?许医生锁住你的鬼魂?”大嫂惊讶的问。
“贞,你忘记我死的那一刻,许医生也像今晚神奇的出现吗?她的目的就是要收虎生的魂魄,因为是她下降害死虎生的,我也是被她下降害死的,当时我驾车赶着回家见你最后一面,可是迟了一步……”大哥的鬼魂发出无奈的语气说。
所有人听到大哥这句话,吓了一跳!
“浩哥,你是说虎生的魂魄,已被许医生带走了?”美芳大声的说。
“是的!虎生比我幸运,他还可以见你最后一面。”大哥的鬼魂说。
我终于明白许医生的油瓶子是什么了,可是她为什么要大哥和虎生死呢?
哎呀!桌上还有很多油瓶子,许医生害死了很多人……下一个会不会是我呢?“大哥,许医生为什么要害人呢?”我紧张的问。
“弟,许医生她是一名同性恋者,她以水晶师的身分,引诱你无知的大嫂,然后再诱骗大嫂去卖保险,她还不断诱骗我投下高额的保单,最后暗中下降害死我,这样一来她可以整个霸占你大嫂,二来可以从你大嫂的手中骗取金钱,美芳和你大嫂就是这样中计,最可怕是她们一传十的介绍,很多人中计。”大哥的鬼魂说。
“大浩……我害了你……呜……我下来陪你……呜……”大嫂忍不住抱头痛哭。
“贞……是上天安排的,我这次能逃脱也算是不幸中之大幸!”大哥的鬼魂说。
我突然想起吃过许医生的药丸,会不会因此也中了降头呢?
“大哥,许医生下的是什么降头,有破解之法吗?”我紧张的问。
“弟,刚才我被鬼差押送回来的时候,听他们说许医生是用‘蕃薯降’,她把我们的精或血,还有出生日期写在蕃薯上,然后加上咒语放在炭炉里面烧,只要蕃薯烧到火红黑透,中降的人便必死无疑。”大哥的鬼魂说。
我明白许医生当时为何会利用大嫂来挑逗我,最后还让我射精,原来是取我的精液,哎呀!大嫂曾经问我的出生日期,难道……
“大嫂,你有告诉许医生,我的出生日期吗?”我问。
“浩,对不起,当时许医生说要知道你什么时候出世,才知道要用怎样的水晶治疗法,所以我告诉她了……对不起!”大嫂脸上流下两行眼泪说。
“大嫂,算了,我不会怪你……对了,大哥,有没有破降头的方法呢?”我问。
“我听鬼差讨论此事,他们说许医生年轻的时候被男人抛弃,于是到泰国学降头术报复,最后她身上被巫师下了精咒,所以她才可以在短期间达到施降的功力,因为她心里对男人特别的僧恨,施起‘蕃薯降’便事半功倍,不过玩火自焚的她,因妒嫉相爱的夫妻,最后导致变成同性恋者。”大哥的鬼魂说。
大哥说到这里,我留意大嫂和美芳的表情,她们两人脸上,同时露出羞怯惭愧的表情,相信美芳也是许医生的同性恋伴侣。
“大哥,你还没说有何破解之法?”我说。
“破解之法,就是要用处女落红的血,加上经期的血,然后用黄酒搅和,淋到她的身上,破掉巫师在她身上下的精咒就行了。”大哥的鬼魂说。
“可是到哪找处女的血呢?”我自言自语的说。
“浩,爱美……她是处女……不知道她肯不肯……”大嫂脸红望着爱美说。
“干妈……我是……处女……如果真的要这样……没问题……不过你要教我怎么做……我不会……”爱美害羞的说。
想不到好玩的爱美,此刻竟会明白事理,我不禁对她另眼相看。
“贞,你和小弟可以进来房间吗?我好久没……”大哥的鬼魂说。
“什么……你想……”大嫂脸红羞怯的答不出话。
我不明白大嫂为何会脸红,或许是他们夫妻问的暗语,正当我和大嫂要走入房间的时候,美芳上前捉着我的手臂……
“小浩,你会帮我救出虎生的魂魄吗?”美芳问。
“我……会……”我望着美芳饱满的乳房说。
第七章 自私的大哥回魂
我向美芳保证会救出虎生的灵魂后,便陪同大嫂进入房间。
大嫂的房间刚被警察搜完,床上摆放的情趣用具还没有藏起,假阳具、乳夹、肛珠等等都摆了出来,大嫂见状脸红害躁的急忙把情趣用具藏起来。
“贞……对不起,委屈你了。”大哥的鬼魂说。
“大浩,别这么说……”大嫂想劝大哥,可是内心的伤痛,眼角忍不住渗出晶莹的泪珠。大嫂果然够坚强,为了不想让大哥难过,即刻抹掉眼角的泪珠,若无其事坐着。
“贞,鬼差已经在门口等我,他们要捉我回去,相信这次道别后,我们永远不会见面了,我真舍不得你……呜……”大哥悲哀哭泣着。
“哥……”我忍不住也哭了。
“大浩……呜……我也舍不得你……呜……”大嫂这回的眼泪,终于涌出来了。
整个房间充满了哭泣声,可能加上大哥的鬼魂,房间显得格外的冷冰,我怕大嫂着凉,即刻为她披上晨袍。
“大浩,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吗?”大嫂对着天花板的空间说。
大嫂蛮可怜的,这次她和大哥算是离别的短聚,居然无法看见大哥的容貌,只能依着大哥发出声音的方向,面对空白的空间,凭空想像,真是悲哀……
“贞,其实我叫你进房间,目的是想和你做最后一次……爱……”大哥的鬼魂说。
我和大嫂两人一听之下,彼此都十分的尴尬。大嫂羞怯的坐在一旁低着头,十指紧扣显得不知所措,慌张的神色,显得更加艳丽诱人。
“哥,既然你有事和大嫂谈,我先出去……”我依依不舍的走出门口说。
“弟,你不能走,要留下来帮我,要不然我怎能成事呢?”大哥的鬼魂说。
“大浩,你想……”大嫂说到一半说不下去,害羞的垂下头,眼角却偷望向我。
听到大哥说需要我的帮忙,才能和大嫂做爱,莫非大哥想借我的肉身和大嫂成其好事,那我的龙根不就有机会插入大嫂的蜜穴里吗?想到这里不禁喜出望外,一种前所未有强烈的刺激感,即刻涌上心头……
我心急的想知道,大哥和大嫂做爱的时候,我会有感觉吗?心想就算没有感觉,但有机会看见大嫂做爱的表情和听她的叫床声,相信已经够满足的,也许借此机会,打开我和大嫂之间的隔阂,说不定大嫂日后会主动找我……
“哥,我留下能帮到你什么忙?”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弟,我的灵魂只要附在你的身上,便能和你大嫂成其好事,所以希望你能把肉身借给我一用,完成我最后的心愿,可以吗?”大哥的鬼魂苦苦哀求的说。
“大哥,我的肉身借给你,那我不就变成死人了吗?”我试探的问。
“弟,你仍会有感觉,只不过身体有些冰冷,没事的。”大哥的鬼魂说。
“哥,你是说当你和大嫂……我也会有感觉?”我紧张的问。
“弟,你当然会有感觉……”大哥的鬼魂说。
大哥这句话真有意思,换句话说,等于要求我和大嫂,做爱给他看一样。
“大浩,这怎么……行……太羞……了……”大嫂娇红的脸说。
“贞,这也是没有办法之中的办法,天一亮我和你真的是永别了,你就委屈一下,完成我最后的遗愿好吗?要不然我可死不暝目。”大哥的鬼魂叹气的说。
“这……”大嫂支支吾吾,羞得说不出话。
我急迫期待大嫂点头答应,让我的龙物有机会闯一闯她的蜜道,以偿我多年的心愿,同时亦希望和大嫂,经过这次身体的接触后,能消除彼此心理上的隔阂,放下心中的包袱,日后和我更进一步的发展……
“贞,好不好嘛?你就满足我最后一次吧……求求你了……”大哥哀怨的说。
“我……不知道……你问……小浩吧……”大嫂显得很害羞,手指忙扭着衣角说。
“弟……你会答应吗?”大哥问。
“大哥,我……答应借身体给你……”我紧张迫不及待的说。
“弟,谢谢你。”大哥感激的说。
“贞,弟弟答应了,你呢?”大哥问大嫂说。
“既然这样,我只好……答应了,希望小浩别误会,我只是……尽妻子的责任,不过,我要关灯进行……不然我很害羞……做不到……”大嫂脸红羞答答的说。
“好了,五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快关灯吧……”大哥兴奋的说。
“大哥,我要怎么样配合你呢?”我问大哥说。
“弟,只要你肯借身体一用,就行了。”大哥说。
“那好吧……”我战战兢兢的说。
就在这时候,突然一阵很强的寒气侵入我的体内,我的身体不禁颤抖,接着呼出一道问气,身体感到轻飘飘,脚不着地的飘向空中……
我睁眼一看,竟然看到我自己的躯体在地面上,而且还会动。我冷静的想了一想,知道大哥的灵魂已经附在我的身上,但我的灵魂为何会飘了出来,而大哥上了我的身后,为何还不和大嫂行动呢?
“大哥,听到我说话吗?”我紧张的问。
“弟……我听到……大哥对不起你……原谅我……”大哥低着头说。#--iCMS.PageBreak--#“大哥,到底发生什么事?你不是想借我的身体和大嫂什么的吗?为何还不进行呢?是不是怕我看着感到害躁,我先出去回避吧……”我紧张的问。
听到大哥这么一说,我开始慌张,感觉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况且看见大哥神情有异,不禁担心疑虑,上心忍不安……
“弟,请原谅大哥,我实在舍不得离开你的大嫂,你还未成亲,心中没什么忧虑和牵挂,你的身体就给我用吧,要不然天一亮,我的灵魂就会被鬼差押走,现在也只有这个方法,才可以保住我的寿命,能够和你嫂子在一起。对不起,你的躯体恕我不能还给你。”大哥惭愧的说。
此刻,我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大哥假意说借我的躯体和大嫂做爱,目的是想霸占我的躯体。想不到自己的亲大哥会这么的自私,竟然做出如此卑鄙的事情。我想说下去也没什么作用,如果他当我是弟弟,就不会诱骗我的躯体,如今,只能靠抢的了。
我用力将自己的身体往前一冲,可是,却被一股无情的力道把我弹得远远的。我愕然面对一片空白的空间,大哥为何能够冲进我的躯体里,而我却无法冲进自己的躯体内呢?
“弟,你别白费气力了,没得到我的同意,你的灵魂是冲不进来的,刚才是你真心借出躯体给我,所以我才可以进入你体内。”大哥叹气说。
“大哥,你好卑鄙,我是你的亲弟弟呀!你怎么那么没人性呢?居然欺骗你亲弟弟的躯体,你怎样面对父母亲呢?”我破口大骂。
“弟,如果你不是贪图你大嫂的美色,你会这样轻易借躯体给我吗?今天你和你大嫂发生过什么事,你自己心中有数,当时你有当我是你的大哥吗?”大哥不悦的说。
“大浩,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小浩……”大嫂无奈羞怯的说。
“贞,你不是想念我吗?现在我还阳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就当是小浩成全我们,也许这是天意呀!”大哥安慰大嫂说。
我感到很无奈,心情就好像死囚一样,等待死亡的来临。我开始感到害怕,且不停的向大哥求情,求他把躯体还给我,可是自私的大哥不但没还给我,还说如果我不离开的话,便会打散我的灵魂。
“大哥,你把躯体还给我吧,求求你……”我哭着说。
“弟,就算大哥对不起你了。”大哥突然双手使出一个指印,即刻闪出一道金光,双眼刺痛的我,急急冲出了大门。
这道金光将我轰出屋外,门外果然有两位相貌丑陋,似人非人的怪人站着,他们看见我冲了出来,马上过来把我逮住。我猜想他们两位就是大哥所说的鬼差,于是马上向他们解释,但他们一言不发,其中一位即用手掌放在我的天灵盖上,过了没多久,他们各自向对方点点头,即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在街上飘着,心情十分失落,我没想过大哥会那么的自私和无情,竟霸占我的躯体,亏我每年还拜祭他,想到此不禁悲痛交集,此刻前路茫茫,不知道该往何处?
突然,我想起许医生,或许找她会有一线生机,于是马上朝着许医生住所方向飘去。
飘了没多久,终于来到许医生的住所,我毫不客气便冲进屋内。
“大胆!游神野鬼,竟然闯进我的住所!滚!”许医生大喝一声。
我的灵魂还未飘进许医生的屋内,便被一句很有威严的女人声音给喝住,当场吓了一跳,之后想了一想,发现喊出这句话的正是许医生。
“许医生,你手下留情,我是小浩……”我急忙求饶的说。
“哦!你是小浩,怎么会变成这样?进来吧……”许医生半信半疑的说。
我进到屋内,看见许医生,于是将打破油瓶子一事,还有大哥霸占我躯体一事,一五一十,如实的告诉她。
许医生很仔细的听我说,当我说完后抬头望向许医生身上,发现许医生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浴袍,而腰带只是随便的绑着,浴袍的中间还裸出两团雪白的乳球,唯一可惜是奶头被遮着,无法看见整个完美的乳房。不过,她的下体却展露出两条雪一般白的粉腿,而神秘的黑森林,只被袍角半掩着……
猜想许医生可能是赶着回来安置虎生的灵魂,累得满身大汗,所以刚冲了凉出来,要不然她身上怎会穿着如此性感的浴袍?从她身上被水蒸气熏起的红霞来看,肯定我的猜测没错。
突然,许医生打开衣柜,手上挑了一件白色蕾丝镂空的小内裤,接着抬起玉腿把小内裤套在腿上,慢慢拉至禁区的三角洲。这一幕,不但让我看见她黑茸茸的蜜穴,隐约中还窥见那条粉红色的阴沟,诱得我六神无主。当我想起自己是无躯体的灵魂,正想冲上前一吻的时候,却慢了一步,她已穿好了内裤。
“原来如此,也许这就是天意,要不是你乱闯我的神宠,便不会把你大哥的灵魂释放出来,你算是自作孽,怨不得人。”许医生嘲笑的说。
“许医生,求求你救救我吧。”我求着许医生说。
“救你?我为何要救你?相信你大哥也把我的事全告诉你们了吧?淑贞也知道当日是我害死你大哥了对吗?”许医生问说。
“嗯……”我不敢隐瞒许医生,如实作答。
“哼!你不但坏了我的大计,而且还吓走了我的淑贞,现在你大哥的灵魂已经投在另一个人的躯体上,我的‘蕃薯降’又不能施在他身上,你说我不把你的灵魂扣住,怎么消我心头之恨呢?还敢要我救你,笑话!”许医生愤怒的说。
惨了!听许医生这么一说,我不等于自投罗网,自寻死路吗?
“不!许医生……”我惊慌的叫喊,却又无计可施。
“为何不?”许医生好奇的问了一句。
突然,我想起刚才许医生说吓走了她的淑贞,灵机一动!
“许医生,如果你把我的魂魄扣住,对整件事是没有帮助,况且我大嫂未必会回到你身旁,而你花了这么多时间在我大嫂身上,相信也不是只想得到她的人吧?而且你施降对付虎生,目的也是想对付美芳;如果你救了我,也许我会帮上你的忙,总好过把我魂魄扣住吧?”我勉强搬出一条理由说。
许医生听了我的话之后,闭目沉思了一会。
“嗯……你说得有些道理,扣着你的魂魄,确实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可是救了你对我同样没有好处呀!”许医生拍了一下桌面说。
“许医生,你怎能说救了我对您没有好处呢?你救了我起码可以造成我大哥心理的不安,万一我有机会夺回我的躯体,那我大嫂也会是你囊中之物,对吗?如果你不救我,那你以前的努力,便付诸东流……”我大胆的说。
“小浩,你说得没错,你打破我的瓶子,大浩的灵魂才可以逃脱,而我的努力亦成泡影。当日我害死你大哥,上天却要我救回他弟弟,你救回你大哥,上天却要你害回你大哥,这个游戏真有趣,或许说是天意吧,但怎样可以令我相信,我救了你之后,你肯定会帮我?”许医生自言自语的说。
许医生说得一点也没错,就像佛家所说的“循环的业报”。
“许医生,我和你确实很有缘,其实我今天离开这个房间后,看见你和大嫂在房间的情形,当时我对你竟然产生爱恋,我很清楚了解内心对你那股爱恋,绝不比大嫂的少,只是你身分的尊贵,而不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我试探的说。
“什么?你看见我和淑贞在房间的情形?你……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说的什么爱恋,亦只不过是你们臭男人见色心起罢了,少在我面前花言巧语。”许医生以冷艳的语气说。
看着眼前这位冷艳的许医生,不禁对她产生强烈的好奇和兴趣,她怎样学会降头术的?为什么么要害死别人的丈夫?为什么会喜欢女人?许医生留下太多的问号给我,好奇的我曾在国外经历不少世面,但却解答不了心中的疑问,也许她身上种种的问题,应该和她的遭遇有关。
“不!许医生,我很清楚的知道,当时我绝对不是因色而引起的爱恋,而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孤单、失落、在逃避。而你在大嫂身上的时候,不管你的喊声有多激荡,仍掩饰不了内心空虚的怨恨。望着你娇美的娇躯,当看见你布满皱纹的双手,想必是捱了不少苦头,内心不禁替你难过……”我说。
我被逼要大胆的赌上一次,毕竟我的处境十分恶劣,如果要冷艳的许医生救我,简直比登天还难,但每个人都有一个死穴,虽然我攻击许医生空虚的死穴,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但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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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到这里,剩余的晚上继续等后面的啊这些太少了多发点“小浩……你读心理学的?”许医生双眼无神望着墙壁说。
“不是!我的猜测全是发自内心的感触。”我似乎找到许医生的死穴,而令我最兴奋的,是看见她眼角已流下几滴晶莹的泪珠。
“小浩,不瞒你说,以前我是泰国皇族成员,家境不但富有而且地位显赫,在我十八岁的时候,爱上情郎‘也篷’,他是我一生最爱也是最恨的人。当时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不幸那时候父亲刚好病逝,接着母亲在伤心欲绝中自杀了……呜……”许医生忆起往事,内心按捺不住悲痛,而哭了起来。
“许医生……你别哭……”我安慰许医生说。
“我没事,失去双亲的我,不能如期举行婚礼,却继承了一笔庞大的遗产。当时我无法承接父亲的生意,由于我认定也篷是我的丈夫,于是让他处理所有的生意。不知不觉三年守孝期已过,当我穿上婚纱,原本属于人生中最开心一刻,竟然也是我人生中最悲痛的日子……”许医生再次哭了。
“呜……”许医生双手掩着脸哭泣。
“没想到我的未婚夫也篷,狠心把我所有的财产全部夺走,并和另一个女人私奔,当时伤痛欲绝的我,怎么面对种种的债务呢,最后我被逼得要过着逃债生涯。我承受不了也篷对我的抛弃,就在我准备投海自杀的那一晚,被一位老人家救起,他就是教我降头术的老师一阿僧隆。”
“阿僧隆是否出家人呢?他怎么会教你降头术呢?而也篷为什么会离开你呢?毕竟你也称得上为美女,况且还是皇族成员,有名有利,他怎么会舍你娶另一个呢?”我好奇不解的问。
“小浩,阿僧是泰语,亦是师父的意思,并不一定代表是僧侣。他曾经受过我父亲的恩惠,亦算出我会自杀,所以特地跑来救我。至于也篷为何会一走了之,至今仍是一个谜,这个谜也使我身心受尽岁月的摧残……”许医生叹气说。
“哦……原来你是这样学会降头术的。”我开始了解许医生。
“是的,师父很疼我,也许他怀着报恩的心态。”许医生谈起她师父,整个人变得开怀了很多,眼泪也停了。
“许医生,那时候你应该很开心,开始人生新的一页了?”我说。
“不!虽然我没有死,内心仍是爱着也篷,但亦一样恨他,每日过着茶饭不思的日子,身体一日一日的消瘦,对也篷的怨恨,亦一天一天的增加,最后忍不住要求师父教我降头术,让我可以向也篷报复。”许医生说。
我听得津津有味,亦把我来此的目的给忘了。这也难怪我会如此的投入,今天中午认识的许医生是阴险怪气之人,晚上认识的她是恐布之人,现在认识的她是楚楚可怜之人,如果说我对许医生由怜生爱,一点也不稀奇。
“许医生,你师传把所有的降头术,全都教给你了?”我问。
“没有,师父说我是女儿身,很多降头术女人无法施展,最后只教我既简单又杀人无形的‘蕃薯降’和‘残花降’,但我却要付出代价,因为施降烘焙蕃薯要面对火炉,所以我的双手变成这个模样。你大哥和其他人都是死在这降头术上。”许医生毫无保留的说。
“许医生……那……你的情郎不会有好下场吧?”我小声的问。
“哼!泰国人很少会说出自己的出生日期,就算说出来也不会是真的,也篷他真够狡猾,他向外界散播他潜逃到日本,却偷偷潜来香港。我屡次探访他的下落,终于在皇天不负苦心人之下,我验现他的踪影,原来他已经摇身一变,成了香港的富豪,可惜我没有他的出生日期,始终伤害不了他。”许医生愤怒的说。
想不到降头师也有做不到的事,以前我还以为降头师是无所不能,另一个疑问是关于她同性恋的开始,但又不好意思问。
“后来怎样了?”我问。
“我知道也篷有钱之后,变得很好色,所以我希望透过他身边的女人找到他的出生日期,可是却徒劳无功,内心的怨恨也因此一天比一天更高涨,最后我恨透所有的男人,于是我借用水晶治疗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心,将那些好色的丈夫全给弄死,你大哥亦是因为好色才会死。”许医生坦白的说。
听许医生这么一说,那我不就是个必死之人?
“我了解女人没钱的日子很痛苦,所以害死她们丈夫之前,都会用买保险的方法,让她们有钱防身,只有一点我不能补偿给她们的是身心的空虚,所以我和她们在同性恋上扮演男角,尽量满足她们的需要。”许医生有些脸红的说。
“这可辛苦你了……”我忍着笑说。
许医生可真是个怪人,害了对方又暗中补偿,也许她本身经历过失去丈夫的痛苦,所以她的付出,算是心理上的赎罪。
“许医生,为什么你要收回那些魂魄呢?”我忍不住问。
“我除了怕他们向阎王告状之外,同时利用他们的魂魄向他们的爱妻托梦来找我,要不是你大哥坏了我的大事,今晚美芳肯定会来找我。”许医生说。
我终于明白许医生身上的疑问,仔细的往她脸上一瞧,发觉她是位可爱的女人,这也难怪她会变成今日的狠毒,毕竟是她的负心郎一手造成,有机会我真想替她讨回公道。
“许医生,有机会我替你报仇,只可惜我……”我扮出可怜相。
“小浩,你亦算大胆,竟然敢承认偷看我和淑贞在房间亲热的事,这点算你老实,其实我是知道的,算了,也许我和你真的有缘吧。所谓因果循环,这次我就破例救你,日后你想不想帮我也没关系,毕竟你现在已经帮了我。”
“许医生,我什么时候帮了你?”我不解的说。
“小浩,你没有听说过,医治心理压抑者最好的良药,是有位细心聆听者吗?你今晚就是我细心的聆听者,我把内心所压抑的话全讲了出来,现在心理上感觉很畅快、很轻松,现在我就帮回你吧。”许医生喜悦的说。
“真的!许医生,谢谢你了!”我兴奋的说。
许医生沉思了一会。
“小浩,眼下你只有借用虎生的躯体还阳,因为虎生的魂魄被我扣着,鬼差找不到他的魂魄,所以他的躯体在阳间算是活着,你快去还阳吧。”许医生说。
我听了吓了一跳,我还以为许医生会帮我把大哥的魂魄驱走还我肉身,没想到她会叫我借用虎生的躯体还阳,想起虎生身上的脓疮和灼伤之处,不禁心寒。
“许医生,没有别的方法可行吗?”我支支吾吾的说。
“小浩,我明白你是怕了虎生躯体的丑陋,但你只有这条路可行,问世间又有谁愿意将躯体让给你呢?至于你身上的伤,我有办法可以替你治好,现在趁有时间就别再犹疑了,万一过了时间,你想还阳也不行了。”许医生说。
既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只好接受许医生的建议。
“许医生,那好吧,可是我不会什么还阳法。”我无奈的说。
“小浩,你现在到公众的殓尸房,看见虎生的尸体,往他尸体一冲就行,现在虎生的魂魄失踪,属于无主的躯体,你的魂魄可以进入他的躯体,我会找机会把香草油交给你,到时候你涂上香草油,便会减少很多痛苦,明白吗?”许医生说。
“许医生,谢谢你,我先走了。”我感激的说。
“你等我一会,我和你一起去医院,要不然我怎么把香草油交给你呢?”
“好的,我等你。”我说。
许医生仍坐在床上没有动作,只是神色有些紧张。
“许医生,怎么了?可以走了吗?”我说。
“小浩,你要我穿成这个样子到医院吗?”许医生娇愍的说。
“对不起,我一时大意,你换件衣服吧,我等你……”我说。
这回可好了,可以看见许医生换衣的情景。
“小浩,你在吗?”许医生小声的问。
“许医生,我在……有什么事?”我问。
“哎呀!你在这里我怎么换衣嘛?”许医生羞怯的说。
“抱歉,我马上出去。”我说。
性感大方的许医生,现在怎么会害躁起来呢?刚才她还在我面前穿内裤,浴袍的中间,还大胆的裸出半个乳球,现在竟然会害躁……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一幕,仍留在房间看着许医生。“你还不出去……”许医生脸红嘟起小嘴说。
“我这就出去……”我不知道许医生是否看见我,还是唬唬我,为了尊重她,我只好很不愿意的离开房间。
第八章 借尸还魂
过了一会,飘来一阵清香的味道,原来许医生已经换好衣服走出房间。
望着许医生身上那件开被低胸领的绿色连身裙,除了看见两团雪白乳球之外,隐约还看见露在低胸领口外的黑色乳罩蕾丝花边,不知道这是新潮的性感装扮,还是她故意穿成这样。不过,她卸下阴沉的化妆,而换上清秀的淡妆后,带出一种新鲜的秀气,也许是我这位细心聆听者的关系,使她心理有所改变吧……
“走吧,随我到车上。”许医生嫣然一笑说。
“是的。”原来许医生是看得见我的,要不然她怎么会对着我笑呢?那我刚才偷窥她穿内裤的丑态,不是全给她看见了吗?真是糗呀!
我随着许医生身后的清香味走着,望着她弹而挺的美臀,左右摆动姿态,实在美妙极了。刚才她对我嫣然一笑的神态,诱惑的眼神和两片湿唇上的桃红色口红,引得我欲火高涨,加上她胸前高挺的乳峰和苗条的身段,令我更加难受……
坐在驾驶座位旁边的我,望着许医生短裙下的两条雪白粉腿,踩着油门的情景,不禁想起今早坐在大嫂车上的情形,也是两条性感的美腿诱惑着我,可是当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却是两回事。
突然间,许医生的短裙被风翻起少许,使我窥见到许医生蜜穴上那条黑色的内裤,她刚才明明是穿上白色的内裤,怎么现在会变成黑色的呢?此行她只不过是到医院将香油递给我罢了,为何会那么注重贴身物的内在美呢?莫非……
“小浩,别看了,担心你还阳后的事吧……”许医生脸红娇欲的说。
“许医生,原来你是看得见我的,那刚才我窥视你……不是全给你看见了吗?抱歉呀!”我尴尬的说。
“嗯……看不见你怎能算是降头师?虽然我学的降头术很浅,但要看见你也不难,要不然我怎么扣住他们的灵魂呢?”许医生握着方向然说。
是呀!我怎么会想不到呢?幸好刚才来不及到许医生双腿间窥视,要不然她肯定会当我是好色之徒,亦不用期待她会救我,交情更不会发展到这个阶段,人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真是没说错。
“许医生,你别生气,我是因为你身上散发出无限的魅力,深深把我吸引,是出自欣赏之意,并不是色淫之心,请你原谅。”我尴尬的说。
“小浩,我知道你不是色淫之徒,要不然我也不会帮你。对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你就叫我雅素或紫心吧,别叫我许医生了。”许医生笑着说。
“许医生,谢谢你的大方,我很高兴能称呼你的名字,同样我尊重你是泰国人,我就称你为雅素吧。”我高兴的说。
没想到许医生竟然会要我直称她的名字,这不就说明我和她的交情更进一步了。从她表情和谈吐的语气,比起初认识的她,简直判若两人,那她现在的装扮和注重贴身物的内在美,也许真的喜欢上我这位细心聆听者,希望她不会把我当作是也篷的替身就好了。
“嗯……好的。”雅素开心的说。
“雅……素……你小心驾车哦……”我笑着说。
“哈哈,对了,小浩,你还阳后,医院肯定会对你很有兴趣,所以你要坚持出院,到时候找个机会来找我,记住别让美芳跟着来,明白吗?”雅素说。
“雅素,明白了。”我的嘴巴虽然说明白,可是心里却很不明白,她为什么要我单独一个人去她的家呢?是想替我治病还是……
车子很快来到一间医院,雅素和我一起下了车,直奔殓尸房。
“小浩,快进去,别怕,我虽然不能进去,但我会在外面等你。”雅素关心的说。
“好!我这就进去。”我感激的说。
我飘进殓尸房后,发现这里的冷气也够冷的,但面对这么多的冰尸柜,实在不容易找,正当我不知何从下手之际,突然发现虎生的尸体放在解剖床上,我焦急的冲上前一看,幸好虎生的尸体仍是完整无缺,还没有进行解剖,即刻放下心中大石,真是不幸中之大幸。
望着虎生的尸体,没想到我会借用老同学的躯体还阳,简直是不可思议。看见虎生身上烂臭的脓疮,和全身似被火灼伤的患处,惨不忍睹,我实在不愿意借此丑陋的躯体还阳,可是天底下我仅有这个躯壳能藏身,没有选择的余地。无奈的我只好接受上天对我的残酷,死就死吧!
我闭起双眼,用力往虎生的尸体上一冲!
“哎呀!很痛!”我整个人似触电般的跳了起来,大声喊叫!
我成功还阳了,可是身上伤口之处发出无比剧烈的刺痛,我除了大声呻吟痛哭之外,也不知道该做什么。
负责看守殓尸房的工作人员,看见我从解剖床跳了起来,吓得慌忙急奔了出去,不停喊叫尸变。
这时候,我看见雅素趁工作人员跑出去之际,迅速冲了进来,即刻从口袋里拿了一些油类的东西给我。
“我帮你涂在身上后,便可以减少痛苦。”雅素马上把香草味的药油倒在我身上,口中念念有词的帮我揉搓,一种前所未有的冰凉感觉,的确是止了我身上的痛楚。突然,雅素脸泛红霞,我低头一看,原来我全身赤裸裸的站在雅素面前,而龙根却在舒服中高高举起,羞得雅素害躁忙推关我。
“哇!原来虎生的龙根这么粗……”我内心惊觉的说。
“你自己涂吧,我先走……记住尽快找机会单独来找我。”雅素脸红紧张的说。
“嗯……我会尽快找你。”我冲动紧紧握着雅素的手,呆望着雅素泛起红霞的脸旦和两片湿润的诱唇,心中涌起一股冲动想送上一吻,可是我不敢……
“不!有人快来了,我必须离开。”雅素的手指按着我的嘴唇说完之后,马上冲出门口,我望着她的背影,依依不舍和她道别。
没多久,整问医院果然起了轰动,我这个怪人当然也被医生们不停的检查,抽血、心电图、种种类型的验证方法,如火如荼的进行;而我的脑海里只想着雅素和身上香草味的药油,为什么涂上后便会立刻止痛?难道降头术真的是那么神通广大吗?
“哎呀!虎生,你可吓死我了!”门口传来女人的哭泣声。
我回头一看,发现原来是美芳,她接获医院通知我复活的消息,第一时间便跑来医院看我。现在我想起,为何雅素会在车上叫我想好还阳后的事,原来她要我做好心理准备,怎样向她们解释复活的经过,和如何接受人生新的一页。
哈哈!我成了美芳的丈夫了?那不是可以和美芳光明正大的做爱?虽然良心上对不起虎生,可是美芳是我的初恋情人,试问怎能控制内心的冲动呢?
“虎生,要不是以前你和我抢美芳,可能你不会有此遭遇,现在我占有美芳算是替你代劳吧……”我自言自语的找借口说。
“美芳,你这么快就来了。”我捉着美芳纤纤玉手小声的说。
“虎生,你真的没事吗?不会是什么的回光反照吧?”美芳激动的说。
“美芳,我当然没事,刚才医院帮我做了很多测试,证明我刚才是属于短暂休克,而不是死亡,所以你不用大惊小怪。”我安慰美芳说。
美芳点点头,似乎明白怎么一回事之后,接着向我身体望了一眼,慢慢把她碰在我身体上的手缩回,最后只摸着我的头发。我明白身体上的伤处,确实令人作呕,只是没
想到自己的妻子也会有此感觉,希望时间可以冲散一切吧。
“美芳,刚才我向医生说坚持要出院,你就帮我收拾一下,等天一亮,我们就离开医院,要不然我肯定会被他们折磨至死。”我捉着美芳柔滑的手背说。
“虎生,你这么快就要出院,会不会有危险呀?”美芳挣脱我的手说。
“美芳,我没事的,你帮我收拾和替我办好离院手续就行了。”我说。
“那……好吧……”美芳转身走了出去。
睡在病床上的我,仰望着天花板,回想今天发生的事,真是不可思议。当初我的初恋情人美芳,当了虎生的老婆,现在我却变成虎生,成为她的丈夫。
想起美芳惹火性感的身材,希望可以早点回家,欣赏初恋情人赤裸裸的娇躯,可以在她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任意揉搓,甚至可以插她蜜穴那条隙缝,想到这里内心无比兴奋,另外最兴奋是有一根又长又大的龙根,如果我这根龙根也能插在大嫂的蜜穴里,大嫂肯定会欲仙欲死……没多久,美芳走了回来。
“虎生,医院说最快也要明日中午才能出院。”美芳说。
“美芳,医院的规矩真麻烦,没有办法了,只好等到明天中午了,你可以洗条毛巾给我抹抹脸吗?”我说。
“嗯……好的。”
美芳拿了一条毛巾靠在我身旁替我抹脸,当她把身体向我身上一靠,胸前两座乳峰汹涌的压到我面前,这对乳房是我长久以来想摸的,如今摆在眼前,我想此刻的我和美芳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于是大胆提起手往她饱满的乳峰上摸了下去。
我毫不客气焦急的张开五指,在美芳饱满的乳房一搓,虽然乳房被两层衣物隔着,但乳房饱挺和弹性的舒服感,迅速传入我的掌心,感觉就好像捉着柔嫩的海绵似,一阵快感即刻似电般传遍全身。
“你忘记我们的约定吗?”美芳惊觉我的举动,马上闪开身体说。
听到美芳说什么约定和闪开我手部的动作,我感到十分奇怪,可是我又不敢问她,毕竟我不能告诉她,我是借虎生躯体还阳的小浩。
“美芳,你别那么固执嘛!”我随便应了一句说。
“虎生,你忘记我和你已经离了婚吗?我现在只不过是你前妻罢了,你可不能对我无礼,下个月我的住所装修好之后,便会搬出去。现在你病了,我念在往日的旧情照顾你,希望你也能尊重我。”美芳斩钉截铁的说。
什么?虎生和美芳两人已经离了婚?那虎生出事的一刻,她为何会如此的紧张,还要我帮她救出虎生的灵魂?难道只是念在旧情?
“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你也回去休息休息吧。”我怕讲多错多便叫她回去。
“没关系,你明白就行了,我明天陪你出院。”美芳低着头说。
“好!再见。”我无奈的说。
美芳走后,我独自沉思,心中存着很多不解的疑问和忧虑。为何虎生出事前和还阳后,美芳判若两人?莫非美芳早已经知道虎生即将要死,所以假装紧张来掩饰内心的兴奋?她的兴奋是因为得到虎生的保险金,还是躲避警方的怀疑呢?她又怎么知道虎生即将要死?莫非也和雅素有关?
难怪我还阳后,发觉美芳兴奋的表情很虚假,也许她那份保险金泡了汤,导致心中不快,现在她会不会去找雅素呢?
雅素说得没错,我应该好好反覆思量还阳后的事,眼前我最重要的是隐瞒身分,不能露出马脚,幸好虎生之前和美芳离了婚,我也不用隐瞒太久便可无拘无束使用虎生的身分,唯一可惜的是不能和美芳行夫妻之礼。如果我霸王硬上弓的话,她会不会报警呢?
大哥现在应该和大嫂已经做完了爱,没想到我小浩的肉体和大嫂会这样结合,世事真难预料。对了,我肉身的命根子如此短小,而大嫂用惯粗大的假阳具,她怎么会满足呢?而且大嫂和大哥毕竟分开了五年,感情始终有些淡化,况且大嫂面对我的肉身,又怎能追回往日和大哥的情意呢?
幸好我躯体的命根子短而小,身上的自卑感和无能,也一并让大哥去承受。反而我投在虎生躯体却因祸得福,原来虎生的龙根足足有八寸多长,而且肉冠似婴儿的拳头那么大,唯一美中不足是身上灼伤之处十分丑陋,也许这就是人常说的,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吧!
雅素对我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虽然我不清楚她的心态,但我此刻很需要她的帮助,再说她又是我的救命恩人,就算她利用我而把我杀了,我也心甘情愿,唯一气愤的是大哥对我的无情。今天忙了一整天,身体十分的疲倦,眼皮慢慢垂下……
第二天,熟睡的我被护士叫醒,讨厌的吃药和量体温时间又到了,我快速满足护士小姐的要求之后,准备再次入睡,不巧美芳这时候来了。
“虎生,你看谁来看你了?”美芳走过来迎面笑着说。
我睁开眼一看,发现跟在美芳身后,竟是我朝思暮想的美艳大嫂和我那个卑鄙无耻的大哥。当然大哥也和我一样,用隐瞒的身分面对大家,真是啼笑皆非!
此刻,我终于看见以前的我是什么模样。
“哦!小浩,你们也来了。”我随便说了句场面话,不过这种感觉很怪,好像自己跟自己打招呼似的。
“虎生,你的复活真是奇迹呀!”大哥走上前摸着我的肩膀说。
“什么复活嘛,医生说我是短暂休克罢了。”我掩饰的说。
“哦……”大哥欲言又止的。
我逃避大哥那锐利的眼神,怕让他看出我是借虎生躯体还阳。大嫂的神情和我一样,显得有些不自在,开始我还以为大嫂昨夜得到大哥龙根的恩宠,今天必定是满面春风,想不到大嫂今天双眼无神、神情憔悴。
大嫂是想着大哥霸占我的躯体之事,还是担心我的处境呢?或者是大哥小小的毛虫,满足不了她的需要,而显得憔悴呢?
“小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感觉上好像睡了很久,昨天发生的事,印象仍很模糊,记得昨天我见你的时候,身体发生剧痛,后来不省人事,接着我醒来后,发现竟然躺在殓尸房,听护士说我是死后复活,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你们能说给我听吗?”我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的说。
“哦!你什么也不知道吗?”大哥上前问说。
“小浩,我印象中好像接触过穿短裤女人,她和我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又好像是什么经词之类的,最后在迷迷糊糊情况下睡着了。”我说。
“虎生,你认识那位穿短裤的女人吗?”大哥问。
“这个女人很熟悉,可是又看不清楚,记得当时视觉上很模糊,好像是许医生。对了,我记得中午在许医生屋外碰见你,那时候我说了什么呢?”我故意问大哥说。
“虎生,你在许医生屋外没说什么,总之你没事就好了,等你调养身体痊愈后再说吧,我们也要走了,你多多休息,再见。”大哥拖着大嫂的手说。
我想大哥可能怕我问太多问题,所以急着拖着大嫂的手离开。
“多多休息!”大嫂礼貌的回头笑了一笑说。
“好的,谢谢你们。”望着大嫂浑美的臀部,恋恋不舍的挥手向她道别。
“虎生,我已经办好离院手续,换了衣服就可以回去了。不过,医院说是你坚持要自行离院的,所以他们不会负上任何责任。”美芳说。
“我知道,扶我到厕所换衣吧……”我点头说道。
美芳拿了我的衣服扶我到厕所去。
其实我是可以自己换衣也不需要美芳扶着,只不过我想借这机会亲近美芳,所以故意提出要求。当我的手搭在美芳的粉肩上,滑腻的肌肤令我精神一振,使我冲动的用身体碰触她胸前的大乳,一边碰一边走,是何等销魂呀!
走进厕所美芳替我取出衣服,由于我身上多处绷带,行动上很不方便。
“美芳,帮帮我。”我恳求美芳帮我换衣,念在一场夫妻的情份上,她又怎么会说不行呢?
美芳看了我一眼,点点头答应了。
第九章 霸王硬上弓
美芳走到我面前,伸出玉指解开我上衣的排扣,我面对长发披肩的美芳,望着她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忆起当年追求她的情景。如今的美芳比起当年更加艳丽照人,雪白的胸脯高挺着两座饱满的乳峰,纤细小腰的苗条身段,修长美腿的顶端鼓起诱人的肥田,浑美结实的弹臀,流露女人无限的韵味。
我悄悄的合指一算,这两天所接触的女人有四位,而四位都是性感的美女,如果问在四位美女当中,我最想上和最喜爱的女人是谁,我还真的难作出抉择。
美芳是初恋情人,看着她由秀女变得丰满艳丽,有如高挂树上成熟的葡萄,是我一直想拥有而得不到的美女。
大嫂是梦中女神,是既想碰又不敢触摸的美女,她双眼流露的空虚目光,总是令我想起,她夜里单独一人在床上的情景,不禁使我产生心痒痒的遐想,五年以来,我一直抑压自己想占有她的冲动,也不停长叹她为何是我大嫂……
爱美是青春少女,弹实的雪白肌肤,充满青春的朝气,最主要她还是个未开苞的。处女,蜜桃的隙缝仍不曾有人探访过,从她身上可以感受到破处和落红的兴奋外,还可以目睹玉女吹箫的滋味……雅素是因怜而爱之女,也是我救命恩人,她除了有傲人性感的身材之外,从她身上可以获得双重的满足感。她一面是刚烈的女强人,占有她感受到大男人的满足感之外,同时,还可以享受她似小鸟依人般的柔情……
只可惜,至今一个不曾占有……
美芳很快脱下我的上衣,接着玉手伸到我的裤子上准备拉下,一阵快感涌上我心头,龙根火速的高举,兴奋中的我把原先搭在美芳粉肩的双手,慢慢移到她的胳膊下,手掌似乎摸到美芳胸部半硬的胸罩和弹性的乳球,这一下碰触的感觉,血气快速将我全身的力气,鼓到龙根的肉冠上……
美芳不知道我没穿内裤,当她将我的长裤拉下之后,一条似铁般硬的巨棒,豳兄立在她眼前,羞得她马上转移视线,沉默中双眼发出不满的抗议。
“怎么你……还有力气……别胡思乱想……”美芳不满抗议的说。
美芳嘴上不满的抗议,但在我欲火高涨的眼里,却变成羞怯的挑逗。美芳逃避的目光,尴尬的神情中,流露出羞怯的娇愍,无疑似在推动我精血的翻腾。
“太美了……”我内心对美芳发出赞叹!
我原本是想着回家后,便向美芳施展霸王硬上弓,可是现在我已经被她挑起无法压抑的欲火,心想为何不来个就地正法呢?虽然说此处是医院的厕所,如果我用强硬的手段,美芳怕丑事外传,必定不敢大声呼救,这对我可大大有利,至于她会不会告我强奸,日后再打算了,眼前最重要是阻拦她逃跑的方向。
“美芳,我醒后体内似被火烧着般的难受,你就行行好让我解决一次,要不然恐怕会爆血管,你就可怜可怜它吧……”我一手环抱着美芳,另一只手捉着勃硬的龙根,往她的下体顶了一下说。
“不!我和你已经离了婚……不能够……”美芳坚持的说。
美芳不念往日夫妻之情,坚决不肯帮我的忙,我不知道虎生以前做错什么事,导致两人感情如此冷漠;我也不想那么多,既然决定霸王硬上弓,就干吧!
聪明的美芳似乎发现我不怀好意,正想逃开厕所之际……
我不顾一切强行搂着美芳,嘴巴凑到她两片湿唇上,可是她不停的挣扎,我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她的朱唇一下,芳香的唇膏味又再次加速我内心的冲动,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以强壮的臂弯紧紧把美芳的头扣着,嘴里的吻像下雨般的落在她雪滑的粉颈和脸颊上。
“不要……”美芳扭动身体想摆脱我的手臂说。
我岂能让美芳挣脱我的怀抱,望着她胸前深不见底的乳沟和弹而实的乳球,马上张开五指狠狠的发力狂搓,狂搓之中感觉乳球的弹性十足,似海绵般的柔嫩,完全没有松弛的感觉,令我更兴奋是发现她内里真空,没有穿胸罩……
“不……行……快放开我……”美芳使劲的推开我说。
发现美芳没戴胸罩的一刻,足已教我疯狂若痴的兴奋,也来不及痛责自己为何那么糊涂,竟然没发现美芳衣内真空的情形,现在我只知道拼命揉搓和找寻那粒嫩豆,可是手指不停的挑弄,仍是无法摸到乳球上的嫩豆,只是摸到乳球上有块类似胶贴的东西缠着。
对了!是乳贴!
我从未见过女人用乳贴的情形,心急如焚的我,即刻翻起美芳黑白方格图案的上衣,往上一推,将上衣套住美芳的头,一对弹而实的饱满美乳,赤裸裸的在我眼前一亮!
一对雪白的乳球上面有两片薄薄的乳贴,挂在两粒勃起的乳头上。
“不……你不可以这样……”美芳把乳房紧贴我的胸部,不肯让我看。
“别这样……美芳……给我……我要……”我轻轻推开美芳的玉体说。
我终于看见女人使用乳贴的情景,而且还是贴在我初恋情人的美乳上。当我用手想撕下乳贴的一刻,突然心跳加促,体内血气翻腾,产生一种怪异的感觉,手指不停的颤抖。我急忙吸了一口气,平抚内心紧张的情绪,继续撕下美芳乳头上的乳贴,一粒色泽红润竖立的乳头,终于傲气的挺了起来。
“好美!”我内心赞了一句,迫不及待将美芳乳房上那粒竖起的奶头,藏在我的嘴里,贪婪的舌头也缠绕着不停的舔,甚至乳晕也不放过……
“噢……不要……求你放过我……”美芳不停挣扎的说。
我知道美芳绝不敢大声喊叫,毕竟这里是医院,同样我也不能待在厕所太久,必须速战速决。于是将手伸到美芳的裙里,摸在她那滑嫩的粉腿上,便直接攀上桃源的禁区,我的手终于抵达美芳胯间的三角之洲,且摸到一块棉质的布料,虽然眼睛没看见这块布料的外型,凭手的感觉知道是条性感的丁字裤。
我心想以前纯情的美芳果然变了,现在居然穿这种性感的内裤。
“喔……不要……求……”美芳用手推开我的嘴巴,想摆脱我舌头对她奶头的攻击,双腿也不停紧紧的夹着,不让我的手指触摸她的要害。
我怎能让美芳逃脱呢?四下一看发现墙角,心生一计!
美芳双腿不停的摇摆,甚至挺起屁股想闪避我的手指攻击她的禁区,到口的肥肉我又怎能让它逃脱呢?我立刻将身体往她身上一推,直把她逼到墙角,趁她失去重心的一刻,两根手指迅速挑开她内裤,攻入那块毛茸茸的地……
“啊……”美芳察觉我的手指插入她的内裤里,惊慌中叫了一声!
我的手指插入美芳毛茸茸的蜜桃后,手指感受到一团暖烘烘和湿腻腻的感觉,蜜桃隙缝的湿腻,到底是分泌还是淫浆,我就分不清楚了,只知道我的手指碰在隙缝的花蕾上,美芳的身体就颤抖了一下。
“喔……不……不要……”美芳喘着气颤抖的说。
我得势不饶人的中指,顺势在毛茸茸的湿沟上一扫,两片花瓣的隙缝,随即涌出琼浆,轻易沾湿了手指头。我心想美芳不但是位美人儿,还是多水多毛的女人,于是把握时机,将掌心贴在沾满琼浆的蜜桃上,贴磨着竖起的花蕾,手指挑开两片花唇,中指沿着桃源洞的小径慢慢潜进……
“喔……不……不可以在医院做……啊……快把手指……拿出……来啊……”美芳惊慌失色的小声喊着,双腿紧紧的闭起又张开……
“美芳,你下面很湿……也很需要了……何不大方的帮我一次呢?”我在美芳耳边小声的说,另一只手滑向她的腰下,捉着美芳内裤慢慢往下拉……
“不行……你不可以这样……哎呀!”美芳知道我扯下她的内裤,可是她被我推到墙角,身体无法做出强烈的反抗,只能用手推着我的肩膀或者拉着我的手臂,可是,凭她的力气又怎能推开性欲高涨的我呢?
“啊……”美芳突然眉头一皱的喊了一声,柔若无骨的玉掌往我身上一抓,双腿紧闭。原来我的中指在她蜜桃的湿滑小径中,已经全根插入……
“喔……不要……”美芳颤抖着身体吟叫着不要,双腿仍是紧紧夹着我藏在她蜜桃缝隙里的手指,我的中指轻轻一扣,蜜桃的爱液,一浪接一浪汹涌澎湃而至。
“不……我受不了……别挖了……我答应你的要求……别在这里弄……啊……我们……啊……回家……才……啊……不……受不了……啊……”美芳脸泛红霞呻吟着说。
我想时机已经成熟,美芳的神态也陷入意乱情迷之际,我当然也不会听美芳说回家才弄,万一回家后,她欲火消退而反侮,那我不就得不偿失,况且我的龙根已厉兵骑马,蓄势待发,又怎能退缩呢?
“不!美芳,我现在很需要……给我……”我说。
我慌忙中脱下美芳的鞋,接着把她那条已经褪下一半的丁字裤给脱了下来,握着我那高举已久的火捧,凑到美芳胯下的火焰洞上打转,利用大肉冠贴磨她那粒竖起的欲豆。美芳身体开始酥软,媚眼如丝发出如燕莺啼的哀怨声……
“喔……很烫……啊……给……”美芳揉搓自己的乳房说。
毛发多的女人,性欲果然旺盛也属快热的类型,美芳正是这种女人。肉冠只是贴磨了几下,美芳的爱液已经沿着龙根流到春丸……
“啊……我……”美芳紧抱着我,双乳不停的在我胸部磨着,而我敏感的乳头被她勃起发硬的奶头磨着,全身如蛇行蚁咬般的难受,这股难受似电流快速传到龙根,膨胀的肉冠更加灼热难耐,迫不及待想藏入流出琼浆的桃源洞。婴儿拳头般大的肉冠,终于成功撬开爱液之门,肉冠即被两片灼热似蛇口的花瓣吞噬紧紧的含着,狭窄的小径,暖烘烘的桃源洞,使我血脉沸腾,我不顾一切捉起美芳的脚放在腰间,微微弯低身体,臀部狠狠往前一推……
粗大的龙根,在湿滑和够硬之下,终于顺利闯入蜜桃的花蕊处……
“啊……”美芳双手紧紧环抱我的脖子,狠狠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啊……痛……”我不禁喊了一声痛,这阵剧痛引发我体内的兽性,龙根狠狠的抽送,每一下都插到深处的花蕊里。
“啊……喔……”美芳也不敢过分嘶叫,只发出颤抖的叫声。
“美芳,谢谢你帮了我……”我终于成功插到初恋情人的蜜桃,而且最兴奋是占有别人老婆的快感,激动的感谢说。
“嗯……快点……我怕外面的人会发现……啊……”美芳小声羞怯迎合我抽插的说。
我看见美芳羞怯的神情,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便在她湿润的朱唇上,送上一吻。
我的龙物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而且越推越有劲,而美芳的高潮,一浪接一浪而来,不停发出就快死了的呻吟声。
“啊……怎么今天你那么强……啊……我就快死了……”美芳摇着头身体酥软的说。
“美芳……”我继续狠狠的插。
“哟……啊……快……我又要……啊……”美芳揉着自己的乳房说。
当我们冲刺最激的一刻,门外突然……
“请问里面有人吗?”外面有人敲着门说。
“有人!就好了!你等等!”我应了一声说。
这个讨厌的敲门声不回应又不行,万一是护士用锁匙开门就糗死了。但我们到了最后冲刺的关头,彼此都不愿中途煞车,只好不顾一切的冲刺。
“啊……好强……哟……又……来……了……啊……”美芳双腿紧闭全身不停的颤抖,美芳放下腿之际,我的龙根差点滑了出来,幸好我双手从后按着她的屁股一托,将龙根插了回去,这一插感觉蜜桃的花蕊不停的抽搐,有一股强大的吸力紧紧吸着我的肉冠,一阵酸酸麻麻的感觉,是痛快还是难受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射了!
“啊!很烫……”美芳十指紧扣着我说。
我身上一股滚烫的浓精喷到美芳的花蕊处,这种感觉得奇妙,能够把精子射在多年不见的初恋情人蜜桃上,是一件异常兴奋的事。只是我没想到射在初恋情人蜜桃上的精子,会是借用他人的精子罢了。
美芳知道我射精后便立刻推开我,接着捡起地上的内裤,拿了旁边的厕纸,神情凝重的清理蜜桃缝隙的精子。
“这次给你害死了,你怎么会射在我里面,我没有避孕啊!”美芳埋怨的说。
“美芳,我是一时控制不住,抱歉!”我小声的说。
“哼!”美芳用很不满的表情瞪了我一眼。
美芳清理片刻后便穿上内裤,接着捡起地上乳贴用厕纸包着丢进垃圾桶里,对着镜子整理一下衣服,发现她胸前两粒奶头仍竖立勃起,可是被撕下的乳贴不能再用,所以她才无奈用冷水让勃起的奶头缩小。
“虎生,你毁了我们之间的约定,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还会兽性大发,回家后我立刻搬走,你不能怪我。”美芳愤怒的瞪着我说。
美芳这个举动可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她是温柔和蔼的女人,怎么她的脾气那么大呢?她说要搬出去,那她到底要搬到哪呢?会不会是搬去雅素的家?
“美芳,你就别搬好不好?我答应你不会再侵犯你,可以吗?”我说。
“不!我已经想搬很久了,不用说了。”美芳坚决的说。
“美芳,你搬去哪里呢?”我试探的问。
“这点不用你操心。”美芳用很好奇的眼神,望了我一眼。
我是很想美芳能留在家里,既然她不肯留下,我也不敢主动说我搬,毕竟我现在身体受伤,而且我的身分现在是虎生,而不是小浩,很多事情和证件之类的物件,我狸猡投弄清楚,乍今驼随便离开呢?当然虎生的经济也是我最关心的,希望他没欠下巨债吧。
我换好了衣服便和美芳走出厕所,门外有一位女人等着,她见我们出来后便急忙的冲进去,我心里想,她会不会发现刚才我和美芳在里面做爱呢?
办好了自行离院手续后,我和美芳走出医院大门,也许美芳还生我的气,从医院走出大门的一段路,她自己快步走在前面并没有扶我,而我身上有伤不能走得太快,况且刚才消耗太多精力,所以只能从后望着美芳的美臀慢慢的走。
“看来美芳很生我的气,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哎!”我自言自语的说。
坐上计程车,美芳始终不发一言,这可令我十分尴尬,我不知道虎生的地址,更不知道要去哪里。为了掩饰我的身分,我必需假扮生气不和她说话,但这个举动,使我和美芳两人感情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们还没说要去哪里?”计程车司机不耐烦的说。
“哼!柏灵街二号!”美芳瞪了我一眼向司机说了地址。
听到柏灵街三个字,可吓了我一跳,柏灵街是个贫民区,而且那一带全是残旧的建筑物,为何虎生和美芳会住到那一区去?他们的经济真的那么差吗?难怪艳丽的美芳要和虎生离婚,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想自己也真够倒霉的,昨天住在背山面海的豪宅,今天却要藏身在残旧的贫民区里,此刻,内心对大哥的恨又添加一层,眼前只希望虎生千万别住得太高,因为那一带的建筑物是没有电梯的。
望着窗外的街景,脑海里浮现很多问题,心里也很忧虑,毕竟我是投在虎生的肉身而复活,换句话说我现在的身分是虎生,不再是以前的小浩,正展开人生的另一页,甚至和自己的亲戚都要脱离关系,而去接受虎生的亲戚,当然也包括虎生之前所做过的一切,我都要负上责任。
计程车不停的走,我的心就不停的跳,真希望前面有条走不完的路,我实在没勇气到那种贫民区居住,但……
计程车偏偏很快抵达贫民区,美芳付了车资,我便跟着美芳身后一步一步慢慢的走。我一边爬着破斓熏臭的楼梯,心里不停的骂着叫什么虎生,鼠生就差不多。自己无奈的叹了一声,难得有机会再次投胎,怎么会那么倒霉遇上虎生,而投到贫民区来……哎!
美芳来到一问破烂的铁门前,拿出钥匙插入钥匙孔,我什么希望都没有了。没想到许了一个虎生那么霸气的名字,经济会那么的不堪。突然,我发现所有住户的铁门都是铝色,为何虎生的铁门偏偏是红色?心想不会是追债的人上来泼红漆吧?再仔细一看,墙壁上果然留下很多疑似黏过纸的痕迹……
“这回真是仆街仆到底了!”我不由自主的暗中说了一句。
我的猜测使额头不停流下冷汗,欠下高利贷可不是开玩笑,随时会被人砍死。原想问美芳,虎生是否真的欠下高利贷,可是,这一问不就泄露自己身分吗?真是问也死不问也死,还不算仆街吗?
“还不进来?想让人知道你回来了吗?”美芳急忙拖着我进屋内,而且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
完了!看见美芳鬼鬼祟祟的举动,相信我的猜测没错,虎生应该欠了高利贷,不知道欠款会不会很多。不禁皱起眉头的想,也渐渐明白美芳为何要离婚。所谓大难来时各自飞,这也不能怪美芳,怪只怪虎生没本事吧。
走进屋里以为是走进博物馆,这里陈设的家具不但旧且破烂,搬到这一区住也不好有什么期待了。望着窗外破旧的建筑物,令我更加怀念大嫂那幢豪宅。
美芳进屋后便直入房间,于是我也赶快的跟着她,原来她早已经收拾好两个行李箱。那她在医院说什么怕我会再次侵犯她,所以要搬走的话,不就全是谎话吗?
至于虎生的证件和离婚证书,我不能不问她了。
“美芳,你真的要走吗?没有商量余地?”我问。
“我们不是已经谈好了吗?”美芳再次用怪异的眼神望着我说。
“我们的离婚证书呢?”我问。
“你还好意思提起离婚证书,在柜里你自己找,我走了,你好自为之,还有别再欺负你妹妹了。”美芳脸黑黑说完后,放下钥匙大步走出门口。
看着美芳拖着两个笨重的大行李箱,我竟然无动于衷的站着,完全没有帮她的意思,脑海里只想幸亏在医院干了她一次,要不然就吃了大亏。我知道怎样也无法挽留美芳,只好目送她离去,然而她留下别再欺负妹妹那句话,我真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莫非虎生时常欺负他妹妹?哎呀!到哪里找这个妹妹呀?
美芳走后,我马上翻开抽屉,幸好看见钱包在里面,我急忙打开一看,身分证、旅游证件和驾驶执照都在里面,我的心总算定了下来。不过,桌面上的药我就不需要了,有了雅素给我的香草油就够,不过,最重要的事发生了……
“哎呀!雅素要我尽快找她,我怎么忘记了呢?”我突然想起。
即刻再翻一翻钱包,发现里面空空的,没有钱怎么去找雅素呢?想打电话给大嫂或问大哥借,凭大哥和虎生的交情应该没问题,可是我却记不起大嫂新宅的电话号码,电话簿又不在身上,想去找他们又不知道怎么去,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四处找找,希望找到一些钱能够让我向雅素求救,要不然漫长的岁月身无分文真不知该怎么过。
找遍整间屋子仍是没有发现,除了一柜的旧衣服和胸罩内裤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有,不过说也奇怪,衣柜翻出来的衣服很小件,甚至胸罩的罩杯,绝对容不下美芳的大乳,这些衣服会是谁的呢?
对了!也许是虎生的妹妹,不对呀!她的东西怎会放在美芳的柜子里呢?会不会是美芳以前穿的呢?我即刻仔细到客厅里一看,只有一个房间,猜想虎生的妹妹应该不是住在这里。这下惨了,我身无分文怎么办?
我就像一个垂死的人,慢慢拖着沉重脚步坐在沙发上发呆,眼前有一部电视机,灵机一动,即刻拿起旧报纸,翻找专收卖二手电器的广告。
不知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还是天无绝人之路,卖掉整屋的电器,总算赚了有三百多元;收卖二手电器的人告诉我,要不是看在我全身是伤,需要钱看医生的话,绝对不会给我三百元那么多。
没想到我会落魄到如此的田地,这一些都是大哥所赐,对他真是恨之入骨!
既然我手上有了三百多元,当然第一时间找雅素去,毕竟她在我生命中扮演了极为重要的角色,我将来如何全靠她了。
我兴高采烈准备下楼乘计程车去雅素的家,经过那条熏臭的楼梯阶,心中的怒意再次破口大骂,亦将我兴高采烈的心情给冲散。
走到二楼的时候,突然嗅到一股清香味,怎么这股清香味竟能掩盖熏臭的味道呢?我再次用力一嗅,发现这股清香味确实掩盖了异味,而且这股清香味断断续续的飘过来,我可以肯定是股女人的体香味。
果然不出我所料,转角处闪出一个人影,是一位年约十七岁的妙龄少女。这股清香味,确定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
妙龄女子迎面走上楼梯,我很礼貌的对她笑了一笑,并且大方让她先走。她看不见我对她笑,因为我脸上包着纱布,不过,从身体语言中,她知道我让她先走,所以向我点点头,礼貌的露齿一笑。
“这笑容真美真甜呀!”我内心不禁发出赞叹!
妙龄女子只是浅浅的一笑,脸颊随即泛起红霞的梨涡,加上唇红齿白和闭月羞花的神态,足令我神魂颠倒。最惹火是她身上穿着一件黄色无袖的低领背心,而背心的低领空隙,一条若隐若现的诱人乳沟,把她胸前两座高挺的乳峰,衬托得更加性感……
妙龄女子以轻盈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上来。她身上那条黄色短裙,不足以遮掩她一双雪白的粉腿,而步姿所露出的大腿内侧,充满着香艳的诱惑,我双眼直盯着她的美腿,每当她走一步,我的心就跳一下!
这种破烂不堪的建筑物,楼梯不但狭窄,而且叠积很多垃圾和狗屎。妙龄女子正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走上来。我大方的停下脚步,等她经过之后,我才走下去。
妙龄女子走上来的时候,胸前一对尖挺的乳房不停的荡盈着,我马上将视线转移到她的乳上,突然问,我感到异常的紧张,因为我感觉她的乳房似有一种无穷的魅力在诱引着我,不禁使我感到面红耳热的,巨龙也慢慢苏醒勃了起来……
我的心跳越来越急促,妙龄女子终于走到我的前面,由于阶梯的狭窄,我和她很容易会双双触碰,总明的她提起右手护在胸前,准备从我身旁擦身而过,忽然发现她的脚正要踩在狗屎上,我急忙大声的喝止她!
“小姐,小心,有狗屎,别踩着!”我大喝一声!
“噢!”女子听到我的喊叫声,急忙缩回伸出的脚,谁料身体因而失去重心,结果整个身体向我这边扑了过来。
我即刻张开双手扶着她,可能妙龄少女身体失去重心,而把护着胸部的手张开并四处乱抓,结果她把我的手甩到她双腿之间的雪滑大腿内侧上。而我另一只手却不偏不倚,冲向她中门大开的胸前,结果五指挂在她饱挺的乳峰上,我惊觉她乳房不但够弹性,而且我的手指挂在她的乳球上,仍是高挺而不垂下……
“啊!快放手!”妙龄女子高喊一声,接着用手拨开我挂在她乳球上的手。
我心一慌,回过神马上尴尬脸红,忙将手缩了回来。
妙龄少女喊了一声,即将身体往后一缩,双手护在她的胸前,一刹那把原本微笑的脸孔变成黑色脸孔,还怒气冲冲睁大着眼睛很凶狠的瞪着我,她锐利的目光似把镰刀般向我身上投射过来,教我不知所措。
“我无心之过,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怕说多错多。
我不敢和妙龄女子多说话,怕她会大喊非礼,可是我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生我的气?我不想她踩上狗屎也有错吗?真是越想就越莫名奇妙。
“哼!”妙龄女子拉下自己的裙角,她的眼睛仍瞪着我,最后才转身上楼。
看见妙龄女子拉下自己裙角的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刚才妙龄女子扑向我身上的时候,我坚挺的巨龙,不偏不倚顶到她敏感地带,难怪她会如此震怒,而睁大着眼睛瞪着我。虽然我被她双眼瞪着,不过,我暗地想着能幸运地摸到她饱挺的乳房,也算是一种回报。
我一边往下走,脑子里不停浮现妙龄女子的影子,虽然她发怒的脸色较为可怕,可是却隐藏不了她艳丽的一面,令我费解是她身上散发的香味,到底是香水味还是身上的体香味?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遇见她,探出这股香味的来源。其实我也深感侥幸,她没有看见我布满脓疮和灼伤丑陋的样子。
想起刚才触摸她饱挺乳峰的情景,不知不觉将手指凑在鼻尖一嗅,隐约中还嗅到那股香味,如果这股香味是从她体内散发出来,那她蜜桃隙缝流出的琼浆,沾在胯间那条内裤上,不就更香吗?想到这里全身发热,一股气流直达丹田,裤裆的龙根再次想把我撑死。
走到楼下叫了部计程车,马上向司机说了雅素的地址后,闭起双眼,嘴角发出笑意,回味刚才触摸妙龄女子乳房的一幕。
没多久计程车抵达目的地,我掏出口袋中仅有的三百元付车资,望着手中剩下的百多元,不禁感到可怜,万一雅素不肯帮我解决经济上的困难,相信香港会罕见的多出一件“饿死”的案件。
雅素的住所不但远离市区,而且还要走一段崎岖的山路才到,真猜不透她为什么要住到这种地方来?汗流浃背的我,一步一步慢慢的走,当来到雅素门口的时候,发现雅素已经在门口向我挥手。
哦!雅素怎会在门外等我?
“雅素!”我勉强的喊了一声!
“小浩,慢慢走!不急!”雅素迎上前的说。
“雅素,你还是叫我虎生吧,我怕日后不习惯,很容易会在外人面前露出破绽,好吗?”我说。
“嗯!好的,我是该习惯一下。”雅素笑了一笑说。
雅素笑着走上前,我看见她对我这个丑陋的怪人还那么热情,内心十分感激。可是当她的手即将扶我的一刻,突然把我的手甩开,脸色大变,原本笑脸迎人的样子,变成脸黑黑的。
“雅素,你怎么了……”我小声温柔的问她说。
“你……你……哼!”雅素说完转身就走。
“雅素,等等我……”我猜不透为何现在的女性可以随时翻脸,现在也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于是马上加快脚步追向雅素。
雅素推门大门,头也不看我便自己的走进去。大门外有一个阻止野猫野狗进屋的门栏,我提起包着纱布的脚跨过门栏,可是另外一只脚却跨不过而摔倒,结果“澎”的一声,整个人摔了一跤。
我想这回真的仆街了!
雅素回头一看,慢慢的走过来,很不愿意的伸出手扶起我。
“没跌死你吧!”雅素哼了一声说。
“雅素,谢谢你,是否我做错什么令你生气了?”我说。
“你自己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哼!”雅素仍是发着脾气说。
雅素扶起我走向她的房间,我一边走一边想,但我真的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地方做错,而令雅素芳心大怒?怎么老是出现莫名其妙的反应呢?
雅素伸出手来扶我,虽然她的手不是玉手,不过她的装扮却很惹火,可能是夏天的关系,下身穿了一件丝质的短裤,裸出两条雪白的玉腿,上身是一件轻薄的吊带露肩背心,而胸前的大乳,透过薄质的丝料向左右两边摆动着,两粒凸出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看见雅素的大乳房就想起妙龄女子的乳房,虽然妙龄女子的乳房不够如雅素饱满,可是青春却更胜一筹。不过,雅素的美乳却另有一番滋味,像个富士苹果般的可爱,又圆又弹又好摸。
我把手搭在雅素的粉肩上,抚摸她滑腻的肤肌,接着侧身将胸部,贴在她的侧乳上,那弹而实的乳球像海绵般,正为我施展波涛式的按摩,体内的欲火快速高涨,裤裆里的龙根怒而勃起,使我冲动的想拉下雅素的短裤,把火烫的巨棒藏入她温暖的小洞中……
最要命是倚在雅素的身上,看见她那条诱人的乳沟和雪白的乳球,全身如被烈火燃烧般的难受,无奈我不敢对雅素放肆,毕竟她是我的恩人,更是我未来的经济支柱,我不敢对她无礼,只能尽量压抑内心的欲火,可是偏偏这时候,脑海里又浮现妙龄女子的性感身段……
雅素终于扶着我到她房间的沙发上坐着,而她却冷淡的坐到另一边。
“雅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是怪我迟了来见你吧?医院不赞成我出院,但我坚持要出院,医院奈何不了我,所以才让我出院。回家后我身无分文,结果卖掉电器才有钱坐计程车来找你,我已经是第一时间前来了,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解释说。
“哼!那你还做过什么!”雅素用凶狠的目光瞪着我说。
怎么这种眼神那么熟悉?
啊!我想起来了,刚才妙龄女子也曾用这种眼神瞪着我。
“雅素,我没做过什么啊!”我说。
“哼!你没碰过女人吗!”雅素黑起脸发怒用手指着我说。
这回可惨了,雅素说的碰是指哪一类的碰呢?她怎么会知道我曾经碰过女子?莫非她嗅到我手上的女人香味?还是她第六感知道我上了美芳?
“哎呀!我不能判断错误,要不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呀!”我焦急的想。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实在猜不透雅素是靠嗅觉,还是靠第六感知道我碰过女子,如果我说错便会弄巧成拙。
“雅素,你怎么知道我碰过女人呢?”我大胆的回应一句。
“你忘记我是降头师?哼!”雅素仰天一望说。
降头师的第六感这么厉害,真是大开眼界!
“雅素,我确实碰过美芳……”我小声不敢正视雅素的说。
“没想到你也是个好色之徒,还说什么对我有爱恋,想替我报仇,男人没有一个信得过,我后悔救了你,哼!”雅素发怒的说。
心急如焚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雅素,你说你是降头师,那么你应该知道美芳以前是我的初恋情人,当年她为钱舍我而去,结果和虎生结婚,让我一个人伤心。现在我有机会报当年之仇,我能不报吗?我不承认碰过美芳,只承认强奸了她,我要她留下一个被长满脓疮的丑陋男人强奸的阴影,要她晚上都作恶梦。”我说。
事到如今,我只好大胆的赌一把,虽然我不知道降头师的法术有多厉害,达到什么境界,但对一个充满情仇的女人来说,这个藉口应该会得到她的同情。
雅素听了我的辩解后,低着头沉思,似乎接受了我的解释。
“虽然我不是很同意你的说法,这次就算了,希望你不会像也篷那么好色花心,你要永远记着,我帮你是因为你纯情,还有看在你五年以来对你大嫂的用情专一!”雅素说。
“谢谢你的信赖,但我对你的爱恋同样是真的。”我心头大悦的说。
想不到这样的辩解,竟然能够说服雅素,可想而知,她内心的情仇有多深了,不过,她身上所谓什么降头术也不过如此。我不再考虑这个问题,眼前最重要的是解决我身上的伤,还有是经济支持的问题。
“虎生,你说对我的爱凭是真的?”雅素神情凝重的说。
“雅素,当然是真的,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我抓住雅素的手说。
“嗯……那好,你跟我来。”雅素起身扶起我说。
“雅素,我们去哪里呢?”我好奇的问。
“不远,就在后院。”雅素说。
第十章 白发老人
雅素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扶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当走到后院的时候,便想起就是这间影响我一生和所有一切的屋子,亦是我误闯此地,而种下祸根。
雅素带我来这里为了什么事?想替我治病,还是替我报仇呢?
“虎生,进来*”雅素等我进屋后,接着把门锁上。
我感到雅素神情很凝重,简直判若两人,屋内没有阳光,一片黑沉沉的,甚至有些阴森恐怖的感觉,心里不禁害怕起来,雅素似乎想做些什么,只见她往白色墙壁的方向走过去。
雅素的手在白色的墙壁上拉出一个暗格,原来白色的墙壁暗藏玄机,当雅素的手扭动机关之后,白色的墙突然移动,散发出一股强烈的檀香味。
“虎生,进来吧。”雅素指着打开的暗门方向说。
“哦……好的……”我边走边窥探,逐步内进。
我和雅素两人走进密室后,白色的墙壁自动关上,情形就好像拍古代的武侠片一样,是种非常怪异的现象。
“虎生,这里要把鞋子脱掉。”雅素说完脱下鞋子,我也入乡随俗脱下鞋子。
雅素点起神坛的灯,这里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神坛,除了供神的用具之外,便没有其他东西,甚至一张椅子也没有。这个神坛如果和外面的神坛比较,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这个神坛的布置虽然很简单,但有三层不同级别的台阶,显得十分庄严。最高那层当然是供奉神像之用,第二层应该是师传叩拜静坐之用,而第三层就是我站着的地方,也就是给“平民”用的。
“虎生,你可以坐在地上。”雅素走上第二层的台阶说。
神坛的中央,摆着一座穿着白色衣服很高的老人像,我猜想他是神,不会是雅素的老爸,不过他是什么神我就不清楚,也不曾见过。他长有很长的白色胡须,头上戴着一顶很尖的帽子,面相十分慈祥、和蔼,有亲切感。我对这位老人产生好感,同时亦感觉他在对着我笑,真奇妙!
我暗地里称他为“白须老人”。
我继续往下看,发现白须老人赤着脚,踏在一条巨型的眼镜蛇身上,而眼镜蛇的嘴巴张开,伸出一条很长的舌头,幼细的舌头上面有一粒珠。原本这位白须老人属于弱不禁风的身材,可是看见他赤着脚踏在巨蛇的身上,不禁对他另眼相看,亦相信他法力无边。
白须老人神像的左手旁,有一位凶神恶煞、满脸胡须,张开血盆大口的粗壮大汉,他腰问带戴着一条很粗似铁链的东西,双手举高露出尖锐的十爪,感觉十分的恐怖。
白须老人神像的右手旁就好多了,是一位赤裸上身露出两粒大奶的美少女,乳头竖起,乳晕亦清晰可见,而苗条曲线下的阴部,只有一片树叶遮掩,或许说她是属于既性感又温和的女神,然而她从容地坐在老虎的身上,脸上不露惊慌之色。我比较喜欢这个女神,但却害怕她座下那只猛虎。
我再向四处一看,发现供奉的神桌上摆放着很多金色的铁罐子,虽然我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我猜想必定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旁边有几个火炉和一些蕃薯,我想这些蕃薯就是雅素用来施降用的,难怪她屋外种了那么多蕃薯,当初我还以为她喜欢吃蕃薯。
“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我双手合十向神坛祷告,也许我看见这些施降工具内心惊慌,所以祷告求个心安。突然我发现当我向白须老人祷告的时候,白须老人的神像好像脸带笑容的向我招手,甚至有话想向我说似的,我马上用手指擦了一下眼睛,再仔细一看,发觉这个怪异的现象又消失了。“有怪莫怪!”我挺直腰部不停的念,瞬间,我将视线转到雅素身上,发现她双脚般坐,开始有动静了。
雅素虔诚的俯首叩拜,或许说是在行大礼吧,她叩了九个头之后,双手便在全身上下扫了一遍,突然脱下身上的上衣,裸出胸前两粒饱满的乳房,接着上前走几步。看着她身上两粒大乳在胸前震荡弹跳的美态,我的心脏也随着她乳球一样,不停的弹跳,呼吸加促……
“哇!雅素的乳房真美,两粒红润且娇嫩的乳头,令人爱不释手的,她现在要做什么呢?”我好奇的自言自语。望着雅素胸前裸露的乳房左摆右晃的,纤细的小腰,雪滑的粉腿,胯间那条小条的贴臀辣裤,挺起弹臀风骚的模样,实在性感兼风骚迷人,不知不觉中,我的裤裆再次隆起了小帐蓬……
“雅素会不会把热裤也脱下呢?哎呀!我怎会这么好色,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等会儿发生什么事还不知道,此刻竟敢起色心,真是的!”我望着裤裆撑起的小帐蓬,内心暗中怪责自己。
雅素上前走了几步,再次跪下虔诚的又叩了九个头,接着双手同样在身上游走一番后,把身上仅有的一条热裤也脱了下来。
“哇!雅素真的脱光赤裸裸的……”我不禁被眼前的拜神仪式吓呆了!
雅素怎么了?竟然全裸的站在神坛前,难道不怕亵渎神灵吗?不过脱下短裤的她,显得更加的性感,蜜桃黑溜溜的毛发随风摇摆,雪白光滑的美臀,正充满弹力高高的翘挺,如果穿上高跟鞋,身材的曲线会更加的苗条。我将视线转移往她脱下的短裤上一看,发现她有不穿内裤的习惯。
雅素起身后,披上一件透明的白袍,白袍从左肩围到右胳膊底下,粉滑的右肩则露在外面,然而雅素的前胸,只能算是有块布遮掩,但整个乳房和乳头清晰可见,服装和上面性感的女神像一模一样。
我心想雅素可能要施法术医我了,不禁感到喜出望外!
雅素的下身就和上面性感的女神像不一样,雅素下身那件白袍是绑上一条像鞭子似的不知是什么东西,也许是护身符之类吧。雅素换过装扮后,神情也换成另一个人似的,双眼有神、呼吸加促,两座乳房上下起伏不定,她闭上眼睛静坐片刻,很快又张开眼睛,现在她的神情和呼吸,似乎畅顺了很多。
“虎生,现在你要跪下,知道吗?”雅素很威严的说。
“雅素,是的。”我马上下跪,毕竟入乡随俗,这道理我懂。
“虎生,你下次见到我这身装扮,便要改口称我玛拉法师,明白吗?”
“是的,玛拉法师,你叫我到这里有什么事吗?”我很有礼貌的说,但我心里却很不愿意,怎么能让一个女人压在我头上,可是我的经济和未来都需要她的帮忙,所以不能不顺从她。现在我很紧张的想知道,她要我来这里所为何事?
“虎生,你刚才说碰美芳的目的,只想报复对吗?”雅素冷冷的说。
“嗯……是的……”我小声点头称是。我实在不明白雅素,为何又会提起此事?还以为她刚才已经接受我的解释,事情算是告了一段落,没想到来到这严肃神坛前,她再次提起我和美芳的事,莫非她想要我当着神像面前发下毒誓?
惨了,万一雅素真的要我发毒誓,我该怎么办?毕竟毒誓……
“虎生,昨天你说会替我报仇,令我十分的感激,刚才听到你说以前曾被美芳抛舍,心中很愤怒,所以要强奸她泄恨,现在我先帮你报此仇,算是我答谢你对我的好意。”雅素说。
“雅……玛拉法师……我……”我的心很乱,我没想到雅素会为了我去对付美芳,更不知道她会怎么样对付美芳,心急如焚的我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所措!
我唯一安心的是美芳离开了我,希望她有多远就跑多远,别让雅素找着,希望降头术不是无所不能就好了。
“白须老人,求求您别让雅素找到美芳,我不想她有事,求您多多保佑、保佑美芳啊……”我无计可施之下,心里头只好向白须老人的神像祈祷。
“你可以出来了!”雅素双眼发怒瞪着我,接着朝另一个方向,大喝一声!
我回头一望,心想雅素叫谁出来呢?
突然,身后出现一个熟悉的影子,我仔细一看,整个人目瞪口呆的,原来身后的人竟是美芳……
美芳刚才拿了两个行李箱走了,怎么又会在这里出现呢?
哎呀!美芳怎会自投罗网呢?刚才我还祈祷白须老人保佑她,没想到却……
“玛拉法师,美芳来了。”美芳目光呆滞望着雅素,接着虔诚的跪在雅素面前,不过,我发现她亦偷偷望了我一眼。
“美芳,你记得曾经发过的誓吗?你要我害死虎生,让你得到一笔保险金,但虎生一复活,你就对我百般的无礼,甚至对我出言辱骂,昨天我要你保守秘密,不要将虎生复活的消息通知小浩,你却第一时间通知小浩,公然要和我做对似的,你以为纸能包住火吗?现在你该知道我的法力无边了吧!”雅素狂笑着说。
什么?雅素不在现场也知道发生过的事,那刚才我心里为美芳祈祷的事,还有解释的那一番话,不是全给雅素给识破了?
糟糕!这回可馍大了,难怪雅素叫美芳出来的时候,会瞪大着眼睛望着我,现在我渐渐明白,为何雅素要带我来这里了。
雅素突然拿起一些似沙的玩意,随手撒在面前的一个火炉里,火炉神奇的亮起火光,雅素接着在火炉上再放了一块铁片,接着叫我到神桌前拿了一束花给她。
我即刻上前在神桌前拿起一束花,我发现这束花插得像个小人的模样,上面还写着美芳两个字,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当场被吓了一跳!
原来这束花是代表美芳,那不就表示她已中了雅素的降头?虽然我对降头术是一窍不通,但我曾经看过降头的影片,应该没猜错……
我把花交给雅素后,即刻退出三尺之外。
雅素接过我手上的花之后,口中念念有词,她一边念一边将花瓣放在烧红的铁板上,这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啊!”美芳整个人突然发癫似的,倒在地上不停的翻滚,双手护着脸部,四肢不停的抽搐,表情极为痛苦,看得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雅素怎么会这么残忍呢?
想不到雅素竟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下此毒手,美芳只是不听从她的话,就要得到这种严厉的惩罚?那我对她的不忠,不就死无全尸吗?
看着美芳痛苦的表情,我不敢向雅素为美芳求情,眼看着美芳痛苦的样子,我心如刀割,尤其是看见美芳向我求助的眼神,更是百般的无奈……
一切都是我的错,我恨我自己,要不是我失手打破大哥的油瓶子,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不幸的事,美芳亦不用受到降头术的折磨,还可以拿着保险金逍遥自在的生活,而我也不必落到如此田地。
望着心爱的初恋情人有此下场,很想把她救出险境,可惜,我确实无能为力,双手紧握拳头的我,压抑眼中的泪水不让它流出,可是心里的泪已不停的流。我恨大哥为什么会这么自私,如果不是他自私夺走我的躯体,这一切不幸的事,便不会发生,我恨死大哥!
“救我……玛拉法师……放过我……我知错了……”美芳在地上挣扎向雅素身边爬过去,可是还没爬到雅素跟前,她又倒地翻滚,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想上前扶起她,可是,我真的不敢……
美芳发出凄惨的嘶叫声,我开始明白雅素为何要住在这种荒无人烟的山头,原来她怕施降的时候,对方发出的惨叫声惊动居民。
美芳的皮肤逐渐出现老化和皱纹,我想起雅素说过她会蕃薯降和残花降,对了,雅素不停将花瓣抛在烧红的铁板上面,花瓣枯干烧焦,鲜花不就变成残花了吗?哎呀!花残之后就烧焦,那美芳不就也会像花一样,活活烧焦而死吗?
美芳双手紧扣自己的喉咙,嘴唇干燥,不停的伸出舌头,突然,她平躺在地上,双手移到身上,接着用力往自己身上白色的薄衫一撕,上衣的钮扣随即掉落地面,薄衫也轻易被撕开,露出乳白色的胸团罩和两团乳球,不过两个乳球似乎变小了许多,乳罩也显得宽阔了,可能乳房“缩水”吧……#--iCMS.PageBreak--#美芳的手继续想撕下胸罩,可是坚韧的胸罩又怎能撕得下呢?最后她把罩杯翻起,举高双手拔下胸罩,而不是以一般正常解胸罩的手法脱掉。美芳是过分心急还是神智错乱,我就不清楚了,我的眼睛只留意她胸前“缩水”的乳房,毕竟这种惊心动魄的场面,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也改变我对降头术的看法。
美芳的表情很痛苦,手指伸到裙内,插进乳白色的蕾丝镂空内裤里,咬牙闭唇使劲的扯,一件薄薄的蕾丝内裤,怎能抵抗她这股蛮力,一件性感的胯间小布,终于被她撕得七零八落的,隐约还看见双腿之间被我插过的蜜桃。不过,蜜桃上却看不见黑溜溜的毛发,可能雅素的降头术已把毛发给烘到枯谢了。
“啊……很热……很辛苦……放过我吧……”美芳满头大汗,哭泣中不停的求饶着。
我鼓起勇气,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雅素,你放过美芳吧……”我不忍心看着初恋情人死在我面前,最后,不顾一切生死,大胆冲上前捉着雅素的手,叩着头为美芳求情。
“叫我玛拉法师!不是雅素!”雅素大声一喝!
“对不起!玛拉法师,你放过美芳吧……求你了……”我忍不住哭了起来。
“哼!你不是说要报复的吗?”雅素冷冷的说。
“玛拉法师,我不报复了,再下去美芳必死无疑,放过她吧……”我摇头的说。
“哼!你的心仍爱着她,还说什么恋着我……”雅素嘲讽的说。
“玛拉法师,我不是爱着她,毕竟她是我初恋情人,我怎能看见她受这般折磨呢?如果是你受苦的话,我也会同样舍身救你。”我尽量说好话替美芳求情。
“玛拉法师,我以后再也不敢得罪您,求您放过我吧,我以后会听您的话,求您…∶”美芳急忙跪下磕头求饶的说。
看见美芳还会跪地求饶,起码她还有得救,不至于一命呜呼,我的心也安定下来。不过,美芳的肌肤却不像之前那样的柔滑有光泽,而身上的肌肤不但失去原有的光泽,
并且出现脱水的皱纹,神情憔悴,全身汗水不停的流,原本干燥的乳房,此刻也变成一对“湿乳”。
可惜美芳跪下的姿式双腿是合闭的,使我无法看见她无毛的蜜桃变成什么模样,更不知道她现在的蜜桃,到底是个水蜜桃,还是火辣烫手的蜜桃……
“玛拉法师……求求您放过我……以后我不敢了……”美芳苦苦一公求的说。
雅素将手中的花放在一旁,拿起身旁一个精致的杯子,将杯子的水淋向火红的铁板上。我心中一喜,猜想雅素改变主意放过美芳了。
“美芳,你真的想我饶了你?”雅素冷冷的说。
“玛拉法师……求求你自饶了我……以后我再也不敢侵犯您了……我一定会听你节话……呜……”美董罟出望外的说。
“美芳,你以后真的会听我的话?心甘情愿当我的奴隶?”雅素问。
“玛拉法师……我肯……只要不死……我什么都愿意……”美芳不停的硫头说。
“美芳,你把这粒东西吃下去!”雅素随手抛出一粒黑色丸状物到美芳面前。
美芳捡起雅素抛出的药丸,毫不犹豫便吞进肚子里。我想阻止也来不及,这也难怪她,若不吞下药丸便会死得更快,现在我才看清楚雅素的真面目,难道降头师的手段,真要做得如此狠毒吗?
哎呀!万一雅素也要我吞下这种药丸,我吞还是不吞好呢?
“玛拉法师,恭喜你收到一个好徒弟。”我怕雅素会对我不利,或有要我吞服药丸的念头,于是先说些好话,移转她的思绪。
“虎生,现在你的初恋情人没死,你是否很高兴呢?是不是想借虎生的躯体再和美芳再续前缘呢?哈哈!”雅素突然以凶狠的目光向我眺望说。
“什么?借用虎生的躯体?”美芳百思不解的望着我。
雅素怎么会在美芳面前,说出我是用虎生躯体复活呢?她这个转变可教我担心,从她脸上凶狠的样子,我越想越感觉不妙,雅素会不会对我起了杀机呢?
“玛拉法师,你怎么会说出我的身分?你是怕我和美芳会再续前缘?我怎会对美芳再续情缘呢?现在我的心只在你身上,你忘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吗?你别胡思乱想了。”我忙解释说。
“呸!如果你的心没有美芳的存在,怎会跪地替她求情?怎会向尊者祈祷?还希望我找不着美芳,哼!救你是我的错,怪只能怪我当时想起和也篷的往事,所以才会一时心软,当我救了你之后,驾车去医院途中,我不停的反覆思量,痛责自己心软,我实在不应该救你,哼!”雅素怒骂的说。
“雅素……你……”我感到很害怕,身体亦开始颤抖着,雅素怎么会知道我向白须老人求情的事,哎呀!不妙!
“虎生,当时我尽量安慰自己,甚至自己欺骗自己说,也许你经过死劫重生会感恩,对我付出真心真意;可是你的心仍想着你大嫂,而且受不了美芳的引诱,居然在医院便和美芳做爱,当时你可有想过我?哼!”雅素指着我破口大骂。
这回事情闹大了,我的命恐怕过不了今天!我来的时候,以为雅素是我往后的支柱,而我则不顾一切,变卖所有的家具换钱来找她,我错了,原来我是赶着来送死,哎!我的命怎么会这样苦,到底前世做错了什么事呀!
“雅素,当时我对美芳只是想报复,绝没有……”我还未说完,雅素手中的杯子已向我的方向抛了过来。
不幸头额骨被雅素的杯子击中,传来一阵刺痛,幸好没有流血。
“去你的!报复!你还敢说这种骗话,你忘记刚才内心祈祷什么了?你可别忘记我是降头师,居然敢在降头师面前讲谎话!找死!”雅素发怒神气的说。
“雅素……”我愣住的望着雅素,没想到降头师会这么神通广大。
“虎生,由于我是名降头师,亦怕会一时心软信错你,所以我已经给你提示,要你尽快来找我。结果你还没回到家,便迫不急待在医院猴急的干美芳,你知道当时我的心有多疼吗……”雅素闭上眼睛,咬牙闭唇的说。
“雅素……我……”我没想到降头师的第六感会那么强,可以预知千里之外的事情,她所说的一切,我确实有做过,怪只能怪自己好色,但现在痛责自己,亦无济于事。
“虎生,你做爱最快乐最兴奋的时候,也是我最伤心流泪的一刻,我已经很久没动过真情,更没流过眼泪,而这个打击对我十分的沉重,我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更加接受不了你用爱情来欺骗我,你比也篷更卑鄙、更好色,天底下果然没有一个好男人,所有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雅素脸露青筋的破口大骂。
“雅素……我……”我知道情形已经失控,雅素已陷入疯狂状态。
“美芳,替我杀了他l”雅素大喝一声,丢出一把很尖的古铜匕首。
美芳拾起雅素抛出的匕首,呆呆的站着!
“美芳!怎么不听我的话!你以为他是你的丈夫?哈哈!他是小浩呀!”雅素仰天狂笑的说。
“他是小浩……那医院……”美芳猛摇着头,似乎不肯相信雅素说的话。
“美芳,你的虎生已经死了,他只不过是附在你丈夫躯体上的小浩,你今天不是和老公做爱,而是被同学强奸了,笨蛋!”雅素大笑的说。
“我被同学强奸?你是小浩……真的吗?”美芳拿着刀,目光呆滞望着我说
我不敢正视美芳,但又怕她手中那把刀子,只能用眼角窥望她且点点头。
美芳听了后,整个人发了呆似的,手中的刀亦掉落在地面。
“美芳,你做什么,只要你杀了他,你就可以得到一笔保险金,我会用法术让你逃过法律上的责任,马上给我杀了他!”雅素大声的说。
“不!不要!”我惊吓的说。
美芳突然跪在地上没有表情,气得雅素怒火中烧!
“你们两个都不得好死!”雅素大骂一句之后,接着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她的手继续将花一朵一朵的丢在烧红的铁板上。
美芳再次在地上翻滚,脸部的表情比刚才更加痛苦似的,而且双手护着小腹,全身的汗水,如下雨般的滴在地上。“啊!不要……不……痛……啊!”美芳发出痛苦的嘶叫!
我不忍心看见美芳受苦的模样,但我已经无法向雅素为她求情,想着身上丑陋的伤,雅素亦不会为我医治,日后我生存在这世上也没有意思,不如死掉算了,起码美芳不用受苦,亦可以得到一笔保险金。
“雅素!别再伤害美芳了,一人做事一人当!当初是你救回我,现在我就一死把恩情还给你,彼此间互不相欠,但你始终是杀我大哥的魔头。”
雅素以怨愤的目光望向我。
“美芳,我无耻借用虎生的躯体强奸你,其实我是想借用虎生的躯体好好去爱护你,但我是真的喜欢你,现在我死后,那笔保险金当是我赔偿给你的吧!再见!”我悲伤的说。
我走上前捡起地上的古铜匕首,望着白须老人的神像,内心暗中祈祷,希望他能保护我的大嫂,同时保佑美芳,别让雅素伤害她。
“死小浩!临死之前还念念不忘你的大嫂!”雅素大怒,又拿起东西丢我。
“是呀!我喜欢大嫂又怎么样!难道我死前不能为我心爱的女人祈祷吗?大嫂,我们来生再见吧!”我说完后,便挥起手中的古铜匕首往心脏一插!
“小浩!小浩!”我听到美芳大声的哭叫声。
我无法再说些什么,就在手起刀落的一瞬间,只能多望白须老人的神像一眼。
当我闭上眼睛受死的一刻,匕首亦即将插入心脏的一刹那,忽然之间,我看见白须老人在我面前对着我笑,那是慈祥的笑容,接着一头巨大的眼镜蛇冲了过来……
“啊!”我吓了一跳,喊了一声!
突然,一道青光向我重击了一下,手中的匕首被青光击中,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接着一道无名风吹起,整个空问风沙走石,风尘滚滚的,所有的东西都散乱一片。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我肯定这个感觉,和我上次灵魂出窍的时候是不一样的,隐约中还听到一阵怪声,是一个老人说话的声音。
“此人杀不得……杀不得……叫他来泰国……叫他来泰国吧……”空中传来一个老人的声音。
我隐约中听到有女人高喊的声音,可是我无法分辨她说什么,甚至是谁在说话也分不清楚,因为眼前一阵烟雾吹了过来,我感到头很重、很疲倦……
当我睁关双眼,发现是睡在床上,感觉头很重、很痛。
“你醒了?”床边有个女人的声音。
“是谁?到底发生什么事?”我向身旁一看,原来是雅素和美芳。
回忆之前发生的事,慢慢把画面堆积起来。
“我还没死吗?”我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当看见雅素的时候,身体不寒而栗。
“虎生,你不用怕我了,你命大不死,是巫爷救了你……”雅素很不高兴的说。
“喔……巫爷?谁是巫爷?”我摸着头不解的说。
“巫爷是巫术的创办人,亦是当今世上降头术到达‘勒司’境界的高人,功力深不可测,是他法驾金身救了你。”雅素说。
“哦……他为何要救我?他怎么会认识我?现在他的人呢?”我不解的问。
“他已经成了仙,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救你,他要你到泰国找他。”雅素说。
“要我去泰国找他?泰国哪里?怎么找?他能医好我吗?他长什么模样等等……你不是说他成了仙吗?那我怎么找?开玩笑……”我好奇发出连串的问题。
“他就是你昨天看见的白须老人神像,你还求他保佑你的大嫂和美芳那位老人,记得吗?哼!”雅素不悦的说。
“什么?昨天看见?我睡了一天?”我开始真正清醒了。
我逐渐想起昨天的事,记得当我昏睡的一刻,眼前确实出现这位老人,空中倒是传出一段话,是提过要我到泰国去,难道世上真有神仙显灵这回事?
“你确实是睡了一天,而且睡得很甜。”身旁的美芳说。
“哦……美芳是你……”我看见是美芳,十分不好意思的简单回应了一声,我记得她已经知道我真正的身分,所以显得有些尴尬,且心慌意乱……
“虎生,既然巫爷法驾不准我杀你,我当然不敢逆他老人家的旨意,同时他要你去泰国,你就必须到泰国一趟,算是完成巫爷交代我的工作,至于你去不去泰国是你的事,清楚吗?话就是那么多!”雅素冷淡且不满的说。
雅素倒说得好听,要我到泰国找白须老人,怎么找呢?就算真的有神迹出现,我也没钱去呀。不过,仔细一想,既然他是神仙,那他肯定能医好我的病,也许还可以向大哥取回我的躯体,况且雅素现在肯定不会救我了,也许这是我唯一的出路,既然是巫爷交代她办的事,想必她会支持我经济上的需要。
“雅素,我现在的情形怎么去?我身上的伤和……”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
我长到这么大的人,从未向女人伸手要钱,亦没想到我会有向女人伸手要钱的一天,现在到了出卖自尊的一刻,难免有些尴尬和不习惯。
“虎生,你是说钱吧?”雅素不高兴的说。
“嗯……”我小声的点点头,这个问题太重要了,就算要我出卖自尊伸手向她要钱,我也会忍辱偷生,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虎生,经济上我可以帮你,这点你大可放心,只不过你的伤……”雅素欲言又止的。
我听到雅素这样一说,吓了我一跳,不会是我的伤永远医不好吧,难道要我丑陋的过一生,每天要过着包纱布的日子?
白须老人是神仙,不会无法医治我身上的伤吧?
“雅素,我的伤怎样了?快说……”我紧张飞扑到雅素身边。
“虎生,你的伤是无法治好的,除非……除非……”雅素欲言又止的说。
“雅素,除非怎么样,你就直说吧……”我的手推着雅素的身体说。
“虎生,让我考虑一下,别催我……”雅素似在想着什么的。
我在一旁干焦急,美芳看见我似乎很尴尬,可能她还记着在医院厕所和我做爱的事吧。
“雅素,怎么了?”我焦急的追问说。
“虎生,如果你幸运找到巫爷,而他又肯把降头术传给你的话,那你身上的伤自能治好,万一巫爷不肯教你降头术,你只好挂着这副丑陋的皮囊在身上了,至于你怎么找到巫爷,我就没有办法了,一切都掌握在巫爷身上。”雅素说。
“什么?要我学降头术?没这个可能……”我坚决的说。
“你一定要学,要不然你身上的伤怎会好呢?”美芳忍不住说。
站在一旁的雅素,双眼直瞪向美芳的身上。
看见雅素瞪美芳的情形,我终于明白刚才雅素为何会欲言又止的,原来她是怕我学会降头术对付她,而美芳希望我学成降头术能帮她解降,面对这两个女人的心思,我实在感到烦闷。
“好吧……既然你肯支付我的费用,我就到泰国一行。”我说。
“虎生,如果你学成降头术,会不会守承诺,帮我对付也篷?”雅素问。
“雅素,我昨天已经自杀报了你的恩,我没死是白须老人救了我,在情在理我欠你的情已经还了,我还要守什么承诺?这次我去泰国的费用,因为是你要我去,并非我自己愿意,所以也没欠你什么,如果我真的学成降头术,到时我再问白须老人的意思,到时候再说吧。”我理气直壮的说。
雅素听了我说的话,一句话也不敢反驳我,可能这位巫爷真的很厉害,要不然雅素不会做出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
“雅素,没什么事了吧?钱你什么时候拿给我?”我直截了当的问。
“我准备好会通知你。”雅素不悦的说。
“好吧,我先走了。”我说。
我转身走到屋外,美芳跟在我身后。
“美芳,你想到哪?别忘记你是我的奴隶。”雅素脸黑黑的说。
美芳一脸无奈的走回屋里,我避免尴尬的场面,心想雅素也不想杀她了,还是尽快离开此处,接着话也不说即刻走下山了。
独自一个人走下山,我问自己为何身边的人都是那么自私?大哥的自私、雅素翻脸无情、美芳自私自利,所有的人都在利用我,瞬问,感到自己很可怜……
乘计程车回家途中,脑海里的思绪仍无法平复下来,毕竟发生太多不可思议的问题,原想雅素会帮我,将是我生活的支柱,没想到差点死在她手里,幸亏白须老人救了我一命,他的出现可真是神奇,居然还要我去泰国学降头术,就像发了一场梦似的,我不禁拍了自己一下,证实我是不是在梦境中。其实我心里很替自己担忧,人海茫茫想找个人谈何容易,何况白须老人是位神仙,没有住址、没有人见过他,我要到哪里找他呢?如果我不找他的话,雅素肯定不会给我生活费,最后决定打算找上几年,起码这几年有她支付我的开支,总好过待在家里等死,至于我身上的伤,目前也不敢想这么多了……
忽然想起忘记问美芳,关于虎生妹妹的事,还有虎生到底欠人多少钱?我暗骂自己怎会这么大意,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抛出九霄云外。
计程车很快来到贫民区,我付了车资再次走上那道讨厌熏臭的楼梯。
我一边走一边想,会不会再次幸运地遇上妙龄女子呢?
终于回到家门口,掏出锁匙开门的一刹那,突然听到屋内传出女人的声音。
“找谁?”
“美芳比我更快回到家了,不会这么神奇吧?”我自言自语的说。
当门打开的时候,吓了我一跳!
第一集终
第二集
内容简介:
小浩借用虎生还阳,日后的生活怎么办?如何面对虎生的家人呢?
虎生原来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凤姿),而这位妹妹的命格,对虎生来说是一个大转变,他这位妹妹自小便跟随,圣凌师太在庙宇生活,还有七位师姐妹,但她怎样帮这位不是哥哥的哥哥呢?
虎生见了圣凌师太后,发现原来身上已中了另一种降头,师太打算怎样救他?就在虎生彷徨之际,师太告知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她早在十几年前,已等待虎生这个有缘人出现,到底又是什么一回事呢?圣凌师太和许医生雅素,到底是什么关系?虎生会怎样处理?
虎生不相信荒谬之谈的降头术,但要治好身上的伤,就必需成为降头师,可是想成为降头师,之前需要做些什么,才有资格当降头师呢?虎生能顺利通过吗?
雅素会不会轻易放过虎生?而虎生又会不会动身到秦国,寻找白须老人呢?庙宇发生了一件怪事?虎牙又是什么一回事?
第一章 虎生的性感妹妹
大门一开的时候,我整个人给吓呆了,原来屋内的女人并不是美芳,而是在楼梯碰见,那位身上散发出香味且性感的“妙龄女子”。
“你敲我家大门做什么?你怎么会有我家钥匙……怎么……喔……”妙龄女子大声咆哮后,突然整个人安静下来,双眼凝望着我的眼睛,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这个意外令我不知所措,亦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是大哥!你戏弄我!”妙龄女子激动的打开大门,并拥抱着我。
妙龄女子突然拥抱我,刹那问的转变,使我更加愕然,妹妹需要拥抱大哥吗?
妙龄女子身上的香味,还有胸前两座饱实的乳峰,来势汹涌的压在我身上,使我喜出望外,而她胸前一起一伏、平静不定的乳球,显示她的心情兴奋且激动,我即刻挺起胸膛紧贴,在两粒弹实的大奶上拚命揉搓,而她的乳球亦传来剧烈的震荡力,不禁使我销魂且六神无主,双腿有些发软的感觉。
“哥……你到哪里去了?担心死我了……”妙龄女子拾起头望了我一眼,接着用手轻抹脸蛋上的晶莹泪珠。
这时候,我才发现妙龄女子脸泛红霞,柔情似水,脸颊两旁泛起甜美的梨涡浅笑。娇柔的脸孔上涌出两行泪珠,然而遗留在她脸颊的泪水,就像清晨的雾水沾在正开放的花朵上一样,迎着我吐出芬芳的花香味。
“哥?莫非她就是虎生的妹妹?怎会那么巧呢?哈哈!”我内心自言自语的说。
原来这位妙龄女子就是虎生的妹妹,记得中学毕业那一年,我曾经到虎生家中做客,记得当时她只不过是念小学二年级的小女孩,没想到现在她已经长得亭亭玉立,而且还是一位人美声甜的美人儿。
女大果然是十八变,记得以前虎生妹妹的身材,比起一般同年龄的女生还要瘦小,不但眼小鼻扁,让我留下最不好的印象,并且不停的吵闹、喧哗,甚为厌烦。没想到现在的她,拥有高挺的鼻子,出谷黄莺的甜美声音,身材曲线不但优美,而且是性感的惹火尤物,尤其是胸前那两座饱挺的尖峰和弹翘的美臀……
问题始终是问题,我应该怎么向虎生的妹妹解说好呢?总不能说我真的是戏弄她的吧?毕竟她叫什么名字我也不知道,虎生的一切我是懵然不知,心急如焚的我要在一刹那间做出决定,教我有些措手不及……
不管三七二十一,决定还是老计翻抄吧。
“你是……妹妹?”我支支吾吾的说。
“是啊!我是凤姿呀!哥哥,你怎么了?快进屋内再说……”凤姿扶着找进屋。
我决定扮短暂失忆面对凤姿,当然也假扮行动不便,伺机倚在她性感的娇躯里,一只手搭在她的粉肩上,另一只手牵着她柔若无骨的玉掌,鼻子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
味,眼角偷窥她低胸领口的空隙……
我知道不该这么好色,但面对香艳的美人儿,始终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
“哥哥,你先坐下,小心……”凤姿关心体贴的说。
“哦……谢谢。”我坐在沙发上,看见原本放着电视机的位置上,腾出了一个人空间,立即感到十分的尴尬,我卖电视机的时候,没想过虎生的妹妹会出现,如今她知道我的处境,增添了多个问题。
“哥,你到底去哪里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你已经离开了,我听护士说你是自行出院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快速出院呢?你身体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能说给我听吗?哥哥……”凤姿心急的说。
望着一脸愁容的凤姿,相信她十分关心虎生,那虎生和她的感情应该也不错了,也许这是我投在虎生丑陋的躯体上,唯一属于喜悦之事了。
“凤姿,我是死而复活,很多事都一言难尽,老实告诉你,我现在的记忆很薄弱,所有的记忆仍慢慢恢复中,刚才在楼梯碰见你的时候,我根本记不起你是谁,但记忆中有些印象,直到你开门的一刹那,我才想起你是我妹妹。”我只有这样说,才可以掩饰我的身分。
“哥,怎会变成这样?你失忆了……呜……”凤姿整个人靠在我肩膀上哭着。
凤姿这个动作,可吓了我一跳!
“凤姿……别哭,现在我不是好好坐在你面前吗?”我急忙用手搭在她无袖的汗衫上,摸着她滑不腻手的粉肩,望着她胸前松阔的低领,瞪着她一对雪白的乳球,而诱惑的乳沟隐约看见乳白色的蕾丝罩杯,火辣辣的乳景,引得我心跳加速,掌心紧张冒出汗水,胯间不该举的部位,亦都勃了起来……
凤姿令我感动的是她并没有嫌我丑陋,仍把整个娇躯倚靠在我身上,摸着她披肩的秀发,嗅着她身上的体香,不禁对她想入非非……
“不行……我不能这样偷窥凤姿……但……”我内心自相矛盾的说。
“哥,你还没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凤姿用手抹掉流出的眼泪。
事情必须有个交代,但我的身分绝不能暴露,如今只好先将雅素在我身上下“蕃薯降”一事告诉凤姿,其他的就先瞒着吧。于是我将雅秦下降一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接着将白须老人令我复活显灵一事,也凑在一起说给她听。
“什么?降头?”凤姿不禁叫了一声!
她睁大着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可是我的复活,却不能不信。
“凤姿,你不相信可以看看我被火灼烧之处,要不是得到白须老人的相助,我早已一命呜呼,现在怎还会坐在这里和你说话。”我说。
“哥,那不是很痛吗?可怜……全都肿了……”凤姿把头凑近我包扎纱布的伤处一看,不禁吓得将食指放在湿唇边,露出既害怕又心疼的神态。
“凤姿,你大嫂亦中了许医生的降头,成了许医生的奴隶,我知道白须老人救了我之后,许医生心有不甘,恐怕她会派大嫂来破坏我们的兄妹之情,如果你看见她,最好别相信她说的话,免得大嫂藉你来加害于我。”我撒了个谎说。
“哦……大嫂成了许医生的奴隶,难怪她要害死你,原来是为了保险金。幸好哥有高人相助,能及时复活过来,要不然可便宜了大嫂。当时我听大嫂说你出事了,我接受不了事实,马上跑去庙宇为你析福,后来又听说你复活,即刻不停的叩头,对了!你说会不会是我的虔诚,而感动了上天呢?”凤姿低头沉思说。
奇怪?我出事凤姿怎么不是第一时间来看我,而是跑去庙宇祈福呢?
“妹,你怎么会跑去庙宇祈福,而下是先来看我呢?”我忍不住好奇的问。
“哥,你以前总是说我很迷信的,你忘了吗?当时听到你出事,心慌之下便跑去为你祈福,顺便想求个平安符给你嘛……”凤姿脸红低着头玩弄手指头说。
“哦!你很迷信……哥的记忆……尚未完全回复。”我掩饰着说。
“哥,我两岁那一年,母亲便不幸逝世,父亲忙着筹办母亲的丧事,正愁着没人照顾我的时候,刚巧请来替母亲做超渡法事的师太,对我十分怜爱,父亲便将我送给师太做义女,师太甚为高兴,并愿意暂代收养,直到我七岁那年,师太还赐我法名慧清。”凤姿说。
“妹,那你现在是属于出家人?师太是你干妈了?”我好奇的问。
“哥,我当然不是出家人,当时我住在尼姑的庵堂里,师太当我是带发修行的俗家女,所以赐了一个法号给我,一来是方便我在庵堂出入,二来是想引我入空门,记得她曾经说过,我是十灵女,劝我十八岁就落发出家为尼,要不然会有大灾难降临。”凤姿说到这里,语气也开始沉了下来。
凤姿是什么十灵女吗?想必师太是为了想留住凤姿在身旁,所以唬唬她罢了。
“凤姿,什么是十灵女?师太骗你的吧?”我说。
“哥,我记不起什么是十灵女了,印象中听师傅说过什么阴年、阴月、阴日、阴时、什么五行又什么天地人之类的,总之加起来全是属阴的,所以叫十灵女,并要我十八岁落发为尼,方能避过大劫。”凤姿显得有些害怕的说。
“凤姿,你十八岁了吗?已经出了家?十灵女有什么劫难会出现?”我问。
“哎呀、哥!你怎么那么土嘛!如果我出家还会穿成这样吗?我还差六个月才十八岁啦!师傅说十灵女除了八字属阴外,身上会有一种特别的……吸引力……魅……力,所以很容易惹上感情的波折,红颜薄命之类的,好像以前什么四大美人、才女之类的,我正为此事烦恼呢……”凤姿不耐烦的摆动身体。
凤姿不耐烦的动作,引得我亦很不耐烦,尤其是胯间的龙根更不耐烦,有些蠢蠢欲动。这也难怪,毕竟凤姿摆动身体时,一对弹实的尖峰摇晃,低领的乳沟,和露在肩膀外的诱惑肩带,心情又怎能平静下来呢?
“凤姿,不必过于担心,也许是师太唬唬你,想留你在身边侍候她罢了,别为此事烦恼……”
我拍拍凤姿的肩膀假意安慰她,其实我压抑不了内心的冲动,想摸一摸她贴身那条露在外面的肩带,虽然只是摸胸罩的肩带,但我已经感到异常的兴奋,当然我也趁此机会,窥探凤姿低领口的春光,只可惜饱实的雪白乳球把窄小的罩杯塞得满满的,完全没有空隙让我窥见乳头的春光。
“哥,很多相士推算了我的八字,亦证实我是十灵女。”凤姿无奈的说。
“凤姿,你怎么那么笨,把你的出生日期随便告诉外人。”我紧张的说。
我听到凤姿把出生日期告诉外人,脑海中想起雅素对付美芳的阴险手段,万一雅素把我的仇恨加在凤姿身上,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惨了!美芳有凤姿的出生日期呀!”我冲口而出的说。
“哥,大嫂她不知道的,师傅早巳叫我守密,找到相士算命也是说朋友所托,不会说是自己的。”凤姿得意的说。
“凤姿……那你庆祝生日的时间……”我紧张的问。
“哥,我的生曰都会提早几天庆祝。”凤姿笑着说。
“凤姿,总之你的出生日期有没有保密,我始终很怀疑,不过,你对大嫂也没说,为什么又会对我说呢?”我试探的问。
“哥,我怎么会对你隐瞒?难道我会怕你伤害我不成?当初要不是你想治好我的病,就不会欠下高利贷,大嫂更不会吵着要和你离婚,要不是你为了我的病忍痛卖掉大屋,我们会搬到这种地方来住吗?哥……我欠你太多……我是不祥之人……呜……呜……”凤姿忍不住把头伏在我肩膀上痛哭。
听了凤姿说出一大堆话,我终于明白虎生过去的一些往事。原来虎生是为了凤姿才落得债台高筑,美芳亦因为虎尘过于疼爱凤姿,而不甘心受苦,所以想趁离开虎生的时候,要雅素弄死虎生,领取一笔保险金享福;所谓最毒妇人心,真的没说错,看来大嫂肯为大哥守寡,她的心应该是属于善良的了。
哎呀!不对啊!大嫂会不会和美芳一样,也和雅素联手毒害大哥呢?大嫂今早憔悴的神情,会不会是因为大哥借用我的躯体复活,而感到困扰呢?
此刻,我感觉身旁每一个人都十分可怕,甚至害怕和他们接触,就算是尊敬的大嫂,也不禁起了疑心,真不知道还有谁是我可以相信的?眼前这位凤姿,希望她的心不会像她们一样恶毒,要不然我的复活只会是受苦,实在没有意义。
“凤姿,别哭了,傻小妹,你现在住哪?”我摸着凤姿乌黑晶亮的秀发说。
“哥,你的失忆很严重哦……我当然住在这里呀!”凤姿凝望着我说。
糟糕,幸好刚才扮失忆,要不然可露出了马脚,既然凤姿已经相信我是示意,那我就继续失忆吧,反正不用担心余后的问题,可以畅通无阻了。
“哎!凤姿,看来我的复原还要一段时间,你不会嫌弃我吧。”我打蛇随棍上的说。
“哥,怎么说我会嫌弃呢?真是的!”凤姿双手交叠的放在乳房下,接着翘起小腿交叠,似在发小姐脾气。
“凤姿,算我说错话了,因为我看见只有一间房,所以没想到你会住在这里,对了,你晚上睡在哪里?”我好奇且紧张的问。
“哥,夏天我睡在大厅沙发上,冬天便睡在房间的地面上。”凤姿脸红的说。
奇怪?凤姿说到这怎么会脸红起来呢?对了!还有一个美芳,也许她睡在房间,曾经看见虎生和美芳恩爱的情形,所以不禁脸红起来。
“凤姿,怎么脸红了?”我故意嘲笑她说。
“哥,别问啦!不如说你身上的伤怎样了?是什么原因要自行出院?什么时候要到医院复诊?”凤姿转开话题说。
“凤姿,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医院复诊,不过,许医生给我的药似乎很好用,所以我没有用医院给我的药。”我说。
“哥,你还敢用许医生的药?还没说为何要自行出院呢?”凤姿追着问。
“凤姿,自从我复活之后,医院不停拿我作研究,如果我不自行出院的话,可能会变成他们的实验品,成了植物人也说不定,而且白须老人要我赶去许医生那里取药治身上的伤,但我身上没钱,所以逼不得已耍卖掉家里的电器,你不会怪我吧……”我撒了个谎,顺便解释卖掉家中电器的原因,掩饰尴尬的说。
“哥,我怎么会怪你,我身上有些钱,你等我一会儿……”凤姿说完跑进房间里。
凤姿从房间里取出了皮包,掏出钱来,接着留下几十元在钱包里,而把所有的钱给了我。她这个举动使我更安心地面对她,起码不会怀疑她会伤害我,无意中使我内心踏实了许多。
“凤姿,你给了我,你自己怎么够用呢?我要一些就够了。”我把其余的钱交还给她,最后她还是推还给我。其实这些钱我并不需要,因为雅素会支出我的经济费用。
“哥,你真的相信那位老人的话,打算去泰国吗?”凤姿小声的问。
“凤姿,我身上的伤,除了白须老人能医治之外,亦无他法了,况且许医生被逼要支付我路上的费用,相信我必须走一趟。”我说。
“哥,你有把握会找到白须老人吗?”凤姿问。
“凤姿,就算真的找不到,起码这两年内,许医生会支付我的费用,反正我现在又不可以工作,如果真的找不到老人,就当是旅行好了。”我说。
“嗯……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治好身上的伤。”凤姿点头称是。
看见凤姿沉思的模样,有沉鱼落雁的美态,身上的香味更令人痴迷陶醉,平滑的小腹下,长有一对白的粉腿,加上穿起热裤所翘起的弹实美臀,散发出青春的气息,简直是令男人无法抗拒的美女。
凤姿白里透红弹实的肌肤,没有半点下垂且弹而实翘的美臀,清晰甜美的少女声音,从凤姿身上种种痕迹来看,估计凤姿应该还是处女之身,而双腿所夹的便是一片薄薄的处女膜。为什么没有了呢?
楼主快接上呀
写得很精彩!谢了楼主写得很精彩.下面呢.比较有创意.楼主抓紧更新啊我对这个所谓的十灵女相当感兴趣。从师太所言,要她十八岁出家,是不是算出她十八岁后会失身?如今她才十七岁,照这样推算下去,我猜她是处女的可能性亦相当大,只可惜目前无法探个虚实。
万一我夺走凤姿的处女,会不会害了她呢?想到这个严肃的问题,不禁使我感到心烦,我确实不想伤害她,但面对她的美态和性感的身材,我恐怕很难控制自己,唯有自己暗中发誓,确定自己很爱她才能破她的处女之身,但若我不破万一给人破了,那我又该怎么办?真是苦恼!
“哥,你想什么想到如此入神?我想问你打算一个人去泰国,还是要大嫂陪你一块去?还是要我陪你……”凤姿低着头却欲言又止的。
哎呀,这个问题真难回答,我不知道凤姿是否还在求学阶段,如果她要上课又怎能一块去呢?假使她可以和我一起去,雅素会不会多支付一份生活费呢?不过,听她的语气,好像很想和我一块去。
“凤姿,你不用上学吗?怎么能陪我到泰国呢?”我试探的问。
“哥,我们这么穷,哪还有钱上学呢?现在我除了在师傅那里,就是躲在家里,你说我能去吗?”凤姿低着头说。
“凤姿,明天我去问许医生肯不肯多付一笔生活费,要不然你想去也不行。”
“哥,只要你肯让我陪你一块去泰国就行了,就算许医生不肯多付一笔费用也没有关系,我们省点用就行了,我不会乱花钱,只想在你身旁照顾你,嘻嘻!”凤姿手舞足蹈的说。
“凤姿,我这趟到泰国是求医,不是去旅行哦,况且在人海茫茫里想找一个人也不容易,也许这一去就是几年的时间,到时你可别埋怨。”我说。
“哥,凤姿已经长大了,你不用担心啦!嘻嘻!”凤姿满脸笑容的望着我。
这个凤姿真是个小女孩,听到可以到泰国,便开心得手舞足蹈。不过她笑起来脸颊泛起的两个淡红梨涡,也真是美极了,看得我痴痴入迷……
“哥,明天我和师傅说一声,顺便带你去见见她,师傅的功力也不差,也许她能医治你身上的伤。”凤姿高兴的说。
“凤姿,我这样方便找你师傅吗?”我尴尬的问。
“哥,没关系,我几个师姐和师妹都十分友善,她们一定会欢迎你的。”
“凤姿,那好吧……时间也不早了……”我忙碌了一天觉得累,原本想说个睡字,但却不好意思说出口。
“嗯……我先去冲凉了。”凤姿说完跑进房间,没多久她从房间出来走进浴室,我看见她手里除了拿浴巾外,隐约还看见她手上拿着一条红色的内裤。
我即刻精神一振,想起今早美芳搬走的时候,我发现柜里还有一些女人的贴身衣物,原来那些都是凤姿的,那么我想看她贴身衣物一点也不难了。想到此处,体内不禁涌起一股欲火,既兴奋又心痒的感觉,十分难受。
第二章 圣凌师太
第二天,一道刺眼的阳光把我给弄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我睡在沙发上,伸了一个懒腰后,回想起昨晚的事,我原本是要等凤姿冲凉,没想到不知不觉睡着了,也许凤姿她不想吵醒我,所以替我盖上被单,自己到房间睡了。
“哎呀!我怎么错过窥视凤姿的睡态呢?不怕、不怕、来日方长!”我自言自语的说,走进厕所撒睡醒的第一泡尿。当走进厕所时,发现黄色的小盆里,浸着一条香艳女用小内裤,我即刻把门关上,捞起浸在盆里的那条乳白色蕾丝小内裤,内心发笑的想,这条内裤不是凤姿的,那还会是谁的呢?
原来昨晚凤姿在楼梯里,就是穿着这件内裤……
“哇!多诱惑呀!”我扬起内裤,目不转睛望着内裤护阴的部位,想着它包住蜜桃的情形,忍不住伸出手拚命的摸,只可惜内裤浸了一夜的水,所有香味也消失了,就在我失望之际,突然我摸到护阴部位上有条卷起的曲毛,这条是……
摸到这条曲毛,体内的欲火快速燃烧整个身躯,龙根亦按捺不住这道欲火,怒目金刚的挺了起来,我的手悄悄摸至胯间,紧紧握着自己的龙根,脑海里想着凤姿饱挺的美乳,龙根则不停在手里摆动……屁股则不停的向前冲刺……
“凤姿……你令我情不自禁……啊!”虽然我畅快摇出体内滚烫的精子,但双腿发软,要坐在马桶上喘息。而龙根射精后,仍是高举且不停的弹跳。此刻,我才清楚看见虎生遗留给我的龙根,是如此的雄伟、霸气!
“哥,你在里面吗?”凤姿在厕所的门外说。
“凤姿,是呀!你等一会,快好了!”我匆忙清理溅在四处的残精。
真要命!刚刚劳累完,还未休息够,又要赶忙做清理工作!
我走出厕所到大厅,突然,眼前一亮!
凤姿身上穿了一件杏色绣花边的无袖睡衣,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投射在她身上,睡衣的质料原本轻盈薄质,加上阳光的投射,简直透彻见底,两座饱实的乳峰高高挺着,两粒挺拔的小乳头,撑起睡衣的束缚……
此刻,突然想起,这就是传说中的竹笋型乳房,竹笋型是乳房中最漂亮的一种,更是男人心目中的梦幻之乳。只见两座乳峰朝天式的挺着,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两粒乳头朝天式的翘起,简直太诱惑了……
莫非凤姿真的是十灵女?师太的说法,深深潜入我的意识中,我开始担心万一被师太说中。凤姿真的是十灵女,那她不就红颜薄命了吗?
坐在沙发上的凤姿可能尚有睡意,只见她闭起双目似在养神。看着她身上这套杏色无袖绣花边的睡农,就想把手伸入她衣内大肆搜索,而凤姿下身那条松阔卷起的短睡裤,从空隙缝看见红色内裤的蕾丝边,既火辣又诱惑……
要是我太太穿成这样睡在我身旁,该有多好呀!
“凤姿,我好了。”我走到凤姿面前轻拍她的粉肩叫醒她,但眼睛仍是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乳房。
“哦……哥……你用好了……”风姿用手擦擦苏醒的朦胧眼,接着站起来在我面前张开双手,挺起胸伸出一个懒腰,她将竹笋型的乳房向我一挺,接着在原地双手插在细小的纤腰上,摇摆她那翘起弹而有力的浑实屁股,她这个动作,简直是想把我的灵魂给勾过去似的。
“哦……对不起……”凤姿低着头想做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可能发现睡衣透明,即刻脸红地掩着胸部道歉,接着马上转身翘着屁股,一摆一摆匆匆走入厕所。
“哎!面对这种尤物真要命,上不到就会干焦急死,上到了就死在她身上。我开始怀疑遇上十灵女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短命。”我自言自语。
凤姿梳洗后,坚持要带我见她的师傅,我受不了她的纠缠,只好答应了。
凤姿换过衣服,从房间走了出来,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
凤姿换上一套蓝色的上衣和长裤,这套素色的服装,确实掩盖她的光彩,但却掩饰不了她性感且娇美的身段。她把长发东起,露出雪一般白的脖子,两只柔嫩的耳珠把不沾化妆品的脸蛋,衬得更加清颖脱俗。如果今天和昨天的热裤短背心相比,真的是各有各的味道。
不管凤姿穿起热裙短背心,或者保守的服装,都掩盖不了她的魅力,也许这是上天对她的眷顾,不但赐她性感的身材,而且还是魔鬼的身材,我越来越相信她是十灵女,要不然怎会有超强的魅力?
“凤姿,今天怎么穿得这么庄严?”我笑着问。
“哥,今天师傅在庵堂,我不敢穿昨天那套回去,要是让她看见我穿那么新潮的暴露装,肯定会被她骂个半死。”凤姿扮了个鬼脸说。
“好!我等会见到你师傅,便向她说明一切。”我戏弄凤姿说。
“哥……你不会的……嘻嘻!”凤姿轻轻拍打我的手臂说。
“好啦!不说了,和你说笑罢了,走吧!”这还是我还阳后第一个笑声。
我脑海里浮现了一个问题,我是否应该鼓励凤姿出家呢?
我想如果凤姿有师傅看管着,肯定好过让她在外面闯,况且她还是什么十灵女的,我真不想她有出事的一天,这个问题令我很烦恼,为何她偏偏是什么十灵女?我感觉上天有意在玩弄我似的……
※※※
我和凤姿很快来到一处车子无法驶进的山路。
下车后。我内心不停的发牢骚,为什么那些所谓的高人,总是喜欢住在山上,是否觉得住在山上就会高人一等呢?凤姿扶着我走了约十分钟,终于来到一片旷地,接着登上一条石头铺设的阶梯,没多久便见到一座庙宇,凤姿兴高采烈地大声喊着众师姐的法号。
“慧心、慧明、慧梅、慧兰、慧秋、慧菊,我哥哥来了!”凤姿兴奋的喊叫说。
“慧清师姐、慧清师妹!你哥哥来了,真的吗?”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声。
看见凤姿兴奋的样子,觉得这里很适合她,内心烦恼的问题,又再次浮现。
凤姿飞快奔往庙宇的方向,我在后面慢慢的走,突然想打退堂鼓。毕竟我是个丑陋之人,我怕会吓坏凤姿的师姐们,亦不想丢凤姿的脸,正当我回头想走下山的时候,凤姿又跑过来牵着我。
“凤姿,我还是不进去了,免得丢你的脸。”我尴尬的说。
“哥,你怎么这样说,我只有一个哥哥,有什么丢不丢脸的,走!跟我一道进去!”凤姿发起小姐的脾气可不简单,我只好唯命是从地跟在她后面走。
“慧心师姐,你好!”凤姿很有礼貌向面前的尼姑行礼。
我向迎面走来那位身穿道袍的光头女子点点头,心想她是尼姑吧?不过,她的道袍又不像一般尼姑穿的,所以感觉又不像尼姑,不知该怎么称呼她?
“慧清师妹,后面那位是你哥哥吧,施主好!”迎面的尼姑向我问好。
“哥,我来引见,她是我大师姐,慧心。”凤姿说。
“慧心师姐,你好!”我笑了一笑,礼貌的回应一声。
看着慧心这位师姐,年龄最多是二十五岁,为何会是大师姐呢?那师太不就很年轻吗?
“施主,我替你引见家师,这边请。”慧心很有褛貌的双手合十说。凤姿牵着我的手,慢慢走向庙宇的大堂。
我边走边留意这位慧心大师姐,发现她有眉清目秀的脸孔,杏子形的脸型,唇薄齿白的,双眼流露出敏锐的目光,洁白的双掌、瘦长的身材、胸部的乳房有些突起却不是很大,纤细的小腰,沉重的步伐,看来她属于智慧型的才女。
我终于踏进这座庙宇的大堂,令我惊讶的是,大堂一般不是供奉神像吗?这里怎么会是供奉一些符咒类的东西呢?至于符里画的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而大堂上也有七根很怪的石柱,这里的空间不是很大,为何会有那么多根石柱呢?
这时候,左手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凤姿马上过去扶着一位中年道姑,我想她就是所谓的圣凌师太吧。
“师傅,慧清向您请安。”凤姿上前叩头。
“慧清,听慧心说你带了你哥哥来,还不替我引见。”中年道姑说。
“是的!”凤姿起身走到我身旁。
我果然没有猜错,凤姿扶中年道姑坐下后,马上跪下行礼,接着走到我身旁,带我见她师傅。
“哥,她是我师傅,圣凌师太。”风姿牵着我上前说。
“圣凌师太,您好。”我正想跪下叩头的时候,却被她的拂尘扫了一下。
“施主,你不是我徒弟,不必下跪,起来坐吧。”师太说完后,望向慧心一眼,慧心马上喊了“上茶”二字,随后一位小道姑即刻捧了一杯茶上座,可见这位师太平时是教导有方。
“施主,你是慧清的哥哥,听说你好像出了事,是吗?”师太温和有礼的说。
“师太,您叫我虎生就行了。不必叫我施主,有些不好意思。”我仔细望了师太一眼说。
这位师位的相貌最多三十二岁,虽然身穿道袍,身上却散发雍容华贵的气质,脸上慈祥的笑容、明亮闪烁的双眼、尖挺的鼻子、红润的朱唇、纤细的肩膀,胸前一对有点下垂的乳房,腰肢略为肥胖,但散发出成熟妇女的韵味,谈吐斯文大方,举止有些贵族的风范。
“好的,我就称你虎生,遇上什么麻烦了?”师太用柔和的语气说。
我向四处望了一眼,师太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找还没说话,她接着又向我介绍她的派别。
“虎生,我们这不是佛教,这是我自创的青莲教,她们都是失去双亲,由我亲手扶养她们,最后她们自愿修行,成为青莲教的一分子。”师太说。
“哦……那贵派不是佛教,敢问是靠什么维持经费的呢?”我好奇的问。
“虎生,我们这里除了办些超渡法事之外,后院有一间大屋是让人供奉祖先的灵位,我们的经费就是从这两方面而来。”师太很有耐性的说。
“师太,别怪我多心,只是好奇想知道,你们是不是尼姑呢?”我大胆的问。
“虎生,我们这里只有七个人,不算你妹妹慧清在内。我们不是佛教徒,所以自称是圣姑,我们吃素,不谈男女之情,当然还有一些门规要坚守。刚才我听慧清说你失了忆,所以才再重新说一遍,希望能帮助你恢复记忆,其实我们的一切,你以前很清楚,你父亲的灵位也供奉在后院。”师太说。
“我父亲的灵位供奉在后院?”我大吃一惊!
我一时忘记我是虎生的身分,所以听到父亲的灵位,显得有些意外和不习惯。
“虎生,怎么了,记起来了吗?”师太很有耐性的说。
“哦……师太……好像有些印象,但仍是很模糊……”我说。
“嗯……慢慢来……勿急勿躁……”师太说。
听师太这么说,她们这个派别是属于自创的,真是让我感到很意外,现在什么年代了,还有自创门派这种玩意,真有点啼笑皆非。
不过,师太收养一些痛失双亲的孤儿,令我十分钦佩。但她们长大之后,便要成为青莲派的一分子,而且还要吃素,不准谈男女之情,这就有些不讲人情了。也许每个教派都有不同的宗旨,只要不勉强,不使用强逼的手段,那就不成问题,听说佛教也是这样的。
总之,办得好就会有人认同,亦会有人愿意跟随,这是大自然的定律。
“虎生,现在你对我们的教派有些印象了吧?你可以说出你的问题了吗?如果你不想说,我亦不会勉强。”师太笑着说。
“师太,怎会说是勉强呢?您是我妹妹的师傅,亦算是我的前辈。”我说。
于是我将雅素向我下降一事、白须老人显灵一事都说给师太听。众人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只有师太静静聆听着,脸上没什么怪异的表情,也许她曾经听过降头之类的怪谈吧。
“虎生,你和我到后堂,你们在此静坐,别跟进来!”师太说完转身就走。
我带着战战兢兢的脚步,跟着师太走进去。
师太引我走了两百多步,我的心跳就跳了四百多下,我经历过生死,更经历过自杀的险境,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如此的紧张。也许是师太刚才说话的语气比较沉重,让她这么一吓,奸像面临着什么大事似的。
师太带我走进闲人勿进的长巷,简陋的庙宇就是破旧两个字,墙壁甚至有些破裂的隙缝仍没有修补,也许是经费短缺的关系。相信这里所谓的圣姑,吃的也不会很好。不过,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众位圣姑确实不是沉于享乐,而是有意潜心静修的,如果凤姿在这里出家,我亦很安心,只是清苦一些罢了。
我对师太的教导和管教,绝对是佩服和尊敬。
师太领我走到一间房间,接着推开房门叫我进去。
我走进房间嗅到很浓的檀香味,房间布置得很清雅,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一个静坐的蒲团,加上一个古老的大柜外,什么都没有了,莫非这里就是师太的卧室?
“虎生,能否让我看一看你的伤口?”师太说。
师太竟然要看我的伤口?
“师太,我的伤口很丑陋,而且有些还流出脓水,十分恐怖。”我说。
“虎生,你以为我会怕吗?想知道我的名字吗?”师太望着横梁上的吊灯说。
“你的名字?”我不明白师太所说的话。
望着师太脸上一片凝重的神情,我想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也许又是怪异的事情要发生,我内心实在不能再接受怪异的事情,这几天我已经受够了!
“虎生,我真正的名字叫……雅……凌!”师太一字一字慢慢的念出。
我听了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妥,为何师太念雅凌两个字的语气,会这么沉重呢?
“师太,您告诉我您的名字,用意是什么呢?”我好奇的问。
“虎生,难道你对雅素这个名字陌生吗?”师太低着头说。
这时候,我才恍然大悟!
雅素和雅凌怎么两个名字那么像呢?莫非师太和雅素是……姐妹?“师太……您和雅素是……”我双手握拳紧张的问。
“虎生,雅素是我二妹,她……”师太突然很激动,终于忍不住掉下眼泪。
“师太,别激动,慢慢说,请问师太今年几岁了?”我一旁安慰她说。
“虎生……我今年快四十五岁了……”师太小声的说。
简直太意外了,刚才我看师太的相貌,以为她约三十二岁,没想到师太竟然四十五岁了,她保养得可真好,也许是长年吃斋的关系吧。
原来师太是雅素的姐姐,这么说,她也是皇族成员之一,难怪她身上拥有高贵的气质。刚才我见她谈吐斯文大方,举止有些贵族的风范,我果然没有看错,她真是皇族的成员。
怎么我这两天认识的人,不是皇族就是高人、仙人,我的天啊!
师太平复了情绪后,走到床边坐在床板上,然后叫我坐在地上。我心里感觉很怪,她们两姐妹怎会这么喜欢叫人坐在地上,但我没得抗议,只好乖乖坐在地上。
“虎生,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看你的伤口吗?”师太说。
“师太,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就行了。”我坐在冷冰冰的地上说。
“虎生,你仔细看了!”师太突然过来捉着我的手,撕掉我手上包扎的纱布,然后她将手掌盖在我的脸上,口中念出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接着慢慢把手掌拿开。
“哎!虎生,你看看自己包扎的伤口……”师太叹气的说。
我急忙往我手上的伤口一看,我整个人不禁吓了一跳!
这一惊可非同小可,差点把昨夜的饭都吐了出来。原来我的伤口出现无数的虫在上面爬着,难怪我感觉有些痒痒的。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师太,您快告诉我!求求您……”我大声哭着说。
“虎生,刚才要不是我为你开法眼,你根本就看不见。现在你知道我刚才的神情为何那么沉重了。当我听到你说中了“蕃薯降”,我整个人吓了一跳,接着你说白须老人显灵一事,我知道我等的人终于来了,我只是没想到,我等的人竟是慧清的哥哥,真是冤孽呀!”师太双手垂下低着头说。
“师太,您相信白须老人的存在?那我伤口的虫,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雅素暗中又下了降,她竟敢得罪巫爷?”我惊讶的说。
“不!雅素绝不敢违逆巫爷的旨意,她只是没有治好你的伤罢了,因为她帮你涂的香草油,是一种叫蚕丝降炼制而成的药。当你把香草油涂在伤口时,香草会带给你冰凉且消炎止痛的作用,而蚕虫会吐丝控制伤口的范围,不过九十天之内,若不把体内的蚕丝降解掉,那蚕虫一旦破网,后果将不堪设想。”师太说。
师太一边说,我额头的汗就一滴一滴的流,全身不停的颤抖,心想不会又要我死一次吧,就算要我多死一次也没关系,只是我舍不得离开凤姿。
“师太,您要救救我呀!”我想到凤姿就不想死,急忙叩头求救。
“虎生,就算我解掉你身上的蚕丝降,你也一样会没命的!”师太说。
什么?我会没命?那我和凤姿不就……
“师太,既然您认识巫爷,相信您一定有方法救我的,求求您了!”我苦苦哀求。
“虎生,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这是巫爷给我的使命,但你一定要到泰国找巫爷传授你降头术,这样你才能真正救回你自己,明白吗?”师太说。
听到师太肯救我,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不过,师太说巫爷给她什么使命的,我听了真的不明白,更令我不解的是为何我会遇上她?好像一切早巳有了安排似的。
“师太,您说的使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能否告知我一切?”我说。
师太沉默了一会。
“好!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吧。”师太点头答应了。
第三章 虎牙
师太终于答应我的要求,肯将过去的事和使命之事告诉我,同时也答应帮我解掉身上的蚕丝降,我除了很感激师太的救命之恩外,亦感激带我来到青莲教的恩人——凤姿。
师太闭上眼睛,似乎在沉思,我想也许她要回忆以前的事情。师太这个举动无疑加重我对她的信任,要不然她随口便说出来,我反而对她有所怀疑。我很有耐性,双脚盘坐的等她说话。
我留意师太的轮廓和言谈举止,发现她的轮廓和雅素十分相似,尤其是她们的眼睛,更是长得一模一样,如果师太不是穿着僧服,而是穿着便装的话,恐怕不容易分辨,但唯一令我好奇的是师太的年龄。
我很留意师太的身段,师太的肤色很美,很有亲切感,虽然腰肢略为肥眫,但也不是真正的那种肥胖,如果和一般妇人相比,师太可算是纤细了。然而,我从未想过,和她们这类道姑上床会是什么滋味,她们胸部不穿胸罩,里面又是穿些什么?她们会不会故意尽量压扁自己的乳房呢?
我不禁对道姑的身材产生兴趣,尤其是师太一脸慈祥的模样,温柔的语气叫起床来应该另有一番滋味吧。况且师太这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模样,加上雍容华贵的气质,确实叫我心痒痒的,真想摸摸她的乳房……
哎呀,我偷偷打了自己一巴掌,责怪自己怎么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些猥亵的事,毕竟这里是法门圣地,我竟然还对师太不敬,真该死!
“虎生,雅素和我都是皇族成员,我们还有一个妹妹叫雅琳。不过,我没有见过她,因为我很早就已经离开家了,后来听说我们家族欠人太多钱,债主临门之下,大家被逼各散东西,因此失去联络。当时最惨的是雅素,情郎不但抛弃她,而且还骗走她所有的钱,真是……”师太伤感的说。
但我对雅素的事,完全不感兴趣,我只对她和白须老人的事有兴趣而已。
“师太,关于雅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您为什么会离开家?”我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心,急着想知道。
“虎生,我自小便体弱多病,每日针药缠身,看着其他人四处玩耍,而我每日抱病在床,身体一天差过一天,虽然很多名医替我诊病,可是都起不了作用,就这样花了我十八年的光阴在床上,上天这样对待我,我内心实在不甘心,就在我十八岁那年,病魔终于发出警讯,我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命。”师太说。
“师太,什么?三个月?那您现在……”我急着问。
“虎生,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伤心欲绝,原本我想会有康复的一天,结果这个恶讯毁了我的希望,我不甘心死在病魔手上,最后决定服毒自杀。就在服毒的那一刻,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位老人,他说有办法治好我的病,但要我一个人去找他,途中不能坐车,亦不能有人侍候,一定要靠自己步行前去找他。”师太说。
怎么这些老人都喜欢要人去找他呢?
“师太,结果您真的去找他了?”我追着问。
“虎生,当时我父亲很反对,但我觉得这位老人很有亲切感,于是趁家人不注意的时候,独自偷偷离家出走。”师太说。
“师太,您体弱多病,不怕晕倒在半路吗?”我好奇的问。
其实我脑子里一直推理着师太昕说的话,毕竟我被人骗太多了,也学会了防人之心。
“虎生,我还怕什么呢?当时我想反正也是死,总不能放弃一线生机的机会吧。我照着老人家说的地址,一步一步的走,这时候怪事又出现了,我走得越远,身上的痛楚就越轻,不知不觉,走了三个多月,身体不但没事,还比以前更加的有精神和强壮。”师太脸露笑容的说。
“哦,师太,您不是说只剩三个月的寿命?怎么还走了三个多月,难道是老人暗中帮您治病,或给您吃了什么药?”我好奇的问。
“没有!我离开家三个多月,老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但在我身上的钱用光的时候,老人又出现了,我以为他是来搭救我的,没料到他竟然要我沿途乞讨,不能叫家人送钱来。”师太喜悦的说。
我觉得奇怪,怎么说到讨饭行乞,师太竟然会脸露喜悦之色?
“师太,怎么您说到行乞讨饭,会这么的兴奋?”我问。
“虎生,我躺在床上多年,从没工作过,现在我却能凭双手讨到一碗饭吃,你说我不该高兴吗?我不但不用死,也不用靠家里的人照顾,自己靠双手来养活自己,你认为我不值得高兴吗?况且我沿途还深深感受失去双亲孤苦伶仃的痛苦,毕竟感同身受,于是,我发誓以后有机会,要收养失去双亲的孩子。”师太说。#--iCMS.PageBreak--#原来师太有这个经历,所以才会收养了孤儿。不过,家里温暖饱饭的日子,总好过讨饭的日子吧?这点我有所保留。
真不知道皇族的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竟然将讨饭当做是一件乐事,真给她气死!
“师太,后来呢?终于找到老人了?”我继续问。
“我走了十五个月,终于找到老人了。”师太说。
“师太,在哪里?记得地址吗?”我紧张的问,顺便想记下留给自己用。
“没想到当时老人家叫我有路就走,结果我发现原来老人的家,就在我家的隔壁。”师太笑着说。
我听师太这么一说,真替她感到不值,白白走了十五个月的冤枉路,但师太却很高兴的笑着,看来师太的脑袋肯定有问题。
“师太,您还笑得出来?您被老人戏弄了。”我说。
“虎生,怎能说是戏弄呢?如果我不是走了十五个月的路,怎么会有十五个月的人生经历呢?”师太反驳我说。
我心里想您要见识世面,买张光碟看就行了,何必这样辛苦呢?
“师太,老人是怎么救您的?他说您患了什么病?”我急着想知道老人的功力。
“老人第一句话问我,是否会生他的气?我当然说不会生他的气,当时他很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问我想不想回家?这个问题我考虑了很久。”
“师太,您怎么回答?”我追着问。
“当时我很怀念家里的人,很想念父母亲,甚至流下眼泪,结果我说很想回家。”师太说。
“师太,老人家让您回去了?”我问。
“当时老人说我回去后,便会像以前一样终日抱病卧床,因为我的命格,不适合生活在皇族的家庭,甚至和贵气的人在一起,亦会
感到很辛苦。他老人家还说,我前世是掳带孩童的恶人,但曾经救过一个皇族的孩子,所以今世能投在皇族的家里,不过,同样要受苦,只能怪自己前世的孽太重了。”师太说。
竟然可以知道前世的事?这么神奇?不会是逗我的吧?
“师太,后来怎样了?”我好奇的问。
“我不想再过抱病在床的日子,因此决定出家为尼。老人知道后很高兴,接着他便要我到香港自力更生,直到能领养到六名无依无靠的孩子后,便能自创门派,开始练习他傅给我的“七阴神功”。不过,他交代没有领养到六名女孩,千万不可以修练“七阴神功”。”师太高兴的说。
“师太,您真的听他的话?”我问。
“虎生,我当然听老人的话,要不是他的相助,我还会活着吗?当时我来到香港,得到这里的道长收容,于是我便开始跟他做一些超渡法事。三年后,这里的住持病逝,他把这间道院给了我,而我则成了这里的住持。当我成了住持之后,老人家又出现了,他传了一些普通法术给我,接着便叫我自创门派。”
哦!原来师太是这样来到香港的。
“师太,所以您便成立了青莲派?”我问。
“嗯!老人告诉我,这里的前住持,就是前世我救的皇族孩童,今世他是来报恩,所以留下一个栖身之所给我。接着我便成立了青莲派,后来很自然的领养了六名女孩童。”师太说。
“师太,这六名女孩童不包括凤姿吧?”我紧张的问说。
“凤姿是老人要我领养的,她不属于这六个范围之内,起初我也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只是照着老人的旨意去做,现在我终于明白了。收了六个孩童后,老人便要我开始学习“七阴神功”。原来“七阴神功”要处子之身,加上六个女童扶持才能练成,难怪老人要我领养六个女童。”师太说。
“师太,六个孩童也不过是六阴,哪来的七阴呢?”我好奇的问。
“虎生,加上我不就是七阴了吗?”师太笑着说。
“啊!对!加上师太就是七阴,不过练七阴要处子之身……我明白了……抱歉,我失礼了,请恕罪。”我尴尬的说。
原来师太是处子之身!
“师太,那该怎么练七阴神功呢?”我问。
“虎生,你进来时有看见大堂那七根石柱吗?其实那是一个阵法,六个孩童坐在六根石柱旁,而我坐在聚阴之柱的位子上。而她们吐纳之气,便会凝聚在聚阴之柱的方位上,我用老人傅给我的心法和咒语,将这六道阴气融入我体内,便成了七阴之术。这门法术变化无穷,最主要是防御能力强,练降术最好了。”
“师太,您还没说老人为何要您收养凤姿?”我突然想起师太还没说明。
“虎生,原因就是凤姿是你妹妹呀!”师太说。
“师太,我不明白,凤姿是我妹妹,又有何关系?”我不禁感到莫名其妙。
“虎生,记不记得我曾说过,老人要我等待一个有缘人的使命?要不是我当年收养了凤姿,你今天会来找我吗?”师太说。
“师太,我就是那位有缘人?”我惊讶的说。
“虎生,你不但是我要等的有缘人,更是我们的……主人!”师太很清楚的说。
不会吧!我是你们的主人?师太这句话把我吓到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师太,您说……笑……吧……主……人……”我颤抖的说。
“虎生,我不但会把“七阴神功”传给你,而且还会把老人交给我的镇山之宝交给你,等你的降头术学成归来,便会为你举行登基庆典。”师太认真的说。
太意外了,而且有些阴森恐怖的感觉,甚至有点被人玩弄的感觉。我感觉老人背后操纵了我的一切,而不是上天安排我的命运,甚至我也怀疑师太的病,亦是老人家故意安排的。
不过,这一切是老人安排的呢?还是他顺从天意,暗中帮助我们呢?
对于这个主人之位,更是不可思议。我是读电脑读高科技的现代人,怎么会成了荒谬的青莲派主人?还要接受什么镇山之宝,真是啼笑皆非。
“师太,我佩服您所经历的一切,更佩服老人的安排,他老人家安排您到香港,然后让您学法术,安排您领养我妹妹,成为引我前来的向导,接着要傅我法术,赐找法宝。那我身上所发生的不幸,会不会也是老人故意安排的呢?他想操纵我的原因,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我越想越不明白。”我说。
我一次问了好几个为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么多个为什么。
“虎生,所谓缘分是无法解释的,就好像我传你法术之后,不知道将来你会不会对付我妹妹一样;万一你真的对付我妹妹,我不就成了杀妹妹的凶手?大自然的定律就是这样,所有的事早已有了安排,如果不是老人救了你,现在你已经成了雅素的刀下魂,如果我私心想保护雅素,你又会怎么想呢?”师太激动的说。
我从师太激动的表情,可以感受到她内心十分痛苦,坐在面前的师太,可说是大仁大义,看破世间一切事物的人,她宁愿照着大自然的缘分而行,也不会为了私心帮妹妹而逆行,我不禁对她更加的钦佩,对老人的眼光写下一个“服”字。
听了师太一番话,使我有所感触。师太能放下姐妹之情,老人能舍弃悠闲帮助软弱之人,要不是老人的出现,雅素不知道还会害多少人?我确实不能自私,既然我有这个缘分踏进这个圈子,就应该尽一份力,也算是对社会的一种贡献。
“谢谢师太的教导,虎生受教了!”我叩了一个头说。
“虎生,现在你叩了就算了,日后成了青莲教的主人,就万万不可了。对了,这趟你去泰国,我想托你一件事,可以吗?”师太用诚恳的语气说。
“师太,请吩咐!”我说。
“虎生,你到了泰国,如果碰到我妹妹雅琳,请你把她带来,我知道她的日子过得很苦,拜托了。”师太含蓄的说。
“师太,我一定会把雅琳带到你身旁的。对了,我身上的蚕丝降应该怎么解呢?会不会很辛苦?”我好奇的问。
“虎生,只要我将身上七阴神功的功力传给你,那么你身上的蚕丝降就会不攻自破,但传功期间,希望你不要再……问……问题了……”师太脸红的说。
“师太,是的,我会记着,那镇山之宝是什么东西?能否给我看看。”
师太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些什么。
“好!找现在拿给你,反正这是老人要我交给你的,其实我也没看过。因为我不是它真正的主人,所以不敢偷看,现在我也可趁此机会大开眼界。”师太说。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有崇高的身分,不禁沾沾自喜。
师太从木柜拿了一个精雕细刻的木盒子出来,放在手上默默的祷告。
“巫爷,我终于找到有缘人,如果虎生是盒子的主人,您就让他打开吧,巫爷!”师太虔诚的祷告说。
“虎生,好了,如果你是真正的主人,那你就可以打开盒子,如果不是的话,这盒子你就无法打开,现在你可以试试……”师太把盒子交到我手上说。
怎会这么怪异?降头这种玩意,还真是稀奇古怪。
我接过师太手中的盒子,虽然说我是她认同的有缘人,但事实是不是这样,我也有点担心,万一不是的话,我身上的伤就没得救了。我感觉到这盒子里的东西是有法力的,因为我接到手中,便感觉到一阵热烘烘的暖气传了过来。
“师太,我……开……了……”我紧张的说。
师太紧张地望着我,咬牙闭唇的忙点着头。
我小心翼翼用手指打开盒子,我果然是有缘人,盒子真的被我打开,但我一看之后,吓得差点把所谓的镇山之宝丢在地上。
“哇!果然是件宝物!”师太不停称赞的说。
“师太,是什么东西这么恐怖?”我全身颤抖的说。
“虎生,这是一只虎牙。”师太说。
“什么?虎牙?”我心想,不是象牙才值钱吗?
“虎生,这只虎牙是有故事的。当年有一只老虎,它的儿子和妻子不幸遭人猎杀,丧妻和丧子之痛加在一起,令老虎凶性大发,结果跑下山到附近的农村大肆攻击村民;当时很多村民无辜受伤且死亡惨重,所谓猛虎下山,势不可挡,转眼间,它便杀了百多个村民。”师太说。
“师太,最后那只老虎被人打死了?”我问。
“没有,老虎不但勇猛,而且它处于疯狂的状态,当时的人只会逃跑,又怎么会想到联手对付它呢?”师太说。
“师太,村里的人不是全被老虎咬死了吗?”我问。
“虎生,世事就是那么奇妙,可能也是大自然的安排。当老虎四处攻击的时候,突然跑出一位年约十八岁的女孩,她手里拿着一朵白莲向老虎的方向走过去;老虎看见少女就想,为何四处的人吓得落荒而逃,而这位少女却还那么镇定,并拿着白莲向它的方向走过去,于是便上前凶恶的发出吼叫!”师太说。
“师太,那少女怎样了?快点说。”我急着想知道少女的下场。
“不用急,我会说给你听。”师太笑着说。
“师太,快说嘛!”我催着师太继续说下去。
“老虎发出震憾的吼叫声后,少女不但没被吓退,反而逐步逼近老虎身旁。当少女来到老虎身边,便问老虎能否把她手中的白莲也吞进肚里,因为她看见老虎把她母亲吃进肚里,所以想送朵白莲给母亲上黄泉路。”师太说。
“师太,老虎真的把白莲吃了?”我急着问。
“老虎心想这位少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过它也不打算伤害少女,毕竟这位少女很孝顺,所以打算攻击其他的人;可是少女却大胆捉住老虎的耳朵,并指责老虎说:“你只不过死了一个妻子和儿子,现在你已经杀了多少个丈夫、妻子和二字?你还不满足吗?那他们日后要杀了你多少同伴才算公平呢?””师太说。
“师太,老虎发怒了吗?”我问。
“没有!少女这一骂,果然把老虎给骂醒。少女还接着说:“我的父母亲已经被咬死了,干脆也咬死我算了,别再伤害其他人了,不过我这件衣服是母亲缝给我的生日礼物,我不想被你咬破。”少女说完后马上脱下身上的衣服,而且还是脱得一丝不挂,脸无惧色地等候老虎的利齿。”师太说。
“哇!这少女真勇敢。”我称赞的说。
“老虎不详细少女真的如此勇敢,马上张开血盆大口吓吓她,但少女仍很勇敢的站着,完全没有退缩之意,当老虎即将咬在少女身上的时候,少女不但没有丝毫害怕,而且还用一对慈祥的眼睛望着老虎,就在这一刹那间,老虎突然流下了眼泪。”师太说。
“什么,老虎也会流眼泪?”我听得津津有味的说。
“虎生,大地万物是有良知的,动物也不例外。老虎深深被少女无惧的精神所感化,它张眼一望,四处都是被它咬死的尸体,而且众人发出哀怨的痛哭声,老虎开始痛恨自己,更痛恨有一对利齿,于是用力往大树一撞,结果撞下一对利齿,不过它也撞破自己的头骨,它趁还有一口气的时间,走到少女身旁。”
“师太,最后怎样了?”我追着问。
“老虎知道即将要死亡,拖着不稳的脚步,走到少女的身旁,俯首向少女认错,最后倒在少女的脚下,少女望着老虎倒下,不禁伤心流泪,接着少女蹲下向老虎说:“我这朵白莲就送给你吧。”老虎听了后感到很安慰,终于闭上眼睛死了。这时候,忽然刮起一阵怪风,一片树叶不偏不倚盖在少女的下体上。”
“啊!”怎么那么熟悉呀?
“虎生,原来这阵怪风正是巫爷吹的,因为老虎得到少女手中的白莲,表示得到少女的宽恕,所以巫爷把老虎的魂魄收了。而老虎也趁飞升的时间,故意将树叶吹到少女的下体替她遮掩,巫爷看见老虎的用心,最后收了少女为徒,成为巴哇女神,而那只老虎也成了巴哇女神的神兽。”师太说。
“师太,我想起来了,原来就是当日在骓素神坛见过,摆在白须老人神像右手旁的那座神像,原来她就是巴哇女神;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为何上面的女子不怕那只老虎,现在总算明白了。”我点头说。
“虎生,这只虎牙就是当日那只老虎撞树留下来的。”师太说。
不会那么神奇吧?我当这个是神奇故事来听,你们竟然还拿出这个当证据,我真的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不过勉强也要装着相信,起码这只虎牙不会害我吧。
“师太,这只虎牙有什么作用呢?”我问。
“虎生,巫爷说过这只虎牙,是当初老虎凶狠的时候,把全身凶猛之气聚在利齿上,而且还在同一段时间,咬了百多人的时候脱下来的,所以这只虎牙隐藏了无穷的煞气在里头,如果带在身上必定凶猛无比,其他人都不敢来犯。但虎牙的主人,必须是个受了很大委屈的人,才可以拥有,好比老虎当日那般……”
哦!那么神奇?我确实是受了很大的委屈,难怪我可以成为它的主人,真希望如巫爷所说,虎牙带在身上必定凶猛无比,其他人都不敢来犯。
“师太,现在您是否想要把虎牙给我了?”我问。
“虎生,暂时不……好吧……我等会儿还要传……功给你……我怕到时……你太……猛……我会……吃不……消……等我传功给你之后,才将虎牙交给你。”师太脸红的说。
师太真奇怪,传功给我为何怕我凶猛呢?
“师太,什么时候要传功给我呢?”我问。
“虎生,这样吧,今晚你和慧清两人在此过夜,今晚十二点你到……我这里来,我要做些准备,好吗?”师太脸红小声的说。
“师太,就照您的意思,今天要打扰您了。”我客气的说。
“虎生。日后你便是我们这里的主人,怎能说打扰,我们出去吧……”师太说。
“好的,师太,您请……”我让师太先走。
“虎生,你……今晚……会来……来吧……我是说你认得路吧……”师太神情紧张的说。
“师太,应该没问题,我记得怎么走。”我说。
我和师太两人走出大堂。
第四章 巫爷的出现
我心里想师太传我七阴神功后,便能解掉身上的蚕丝降,同时还可以有虎牙做护身符,这样泰国一行可平安多了。虎生配虎牙还真是登对,如果有多一块虎皮能换掉我身上丑陋的疮疤,那就更好了。
带着愉快且兴奋的心情和师太一起走出大堂,所有的师姐们很听话,全都在静坐。我不想妨碍她们静修,便独自一个人到屋外走走。
“心情好的时候,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很美好,哈哈!”我走出屋外伸了一个懒腰,自言自语,抒发这几天所受的闷气。
我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独自沉思,想起雅素暗中所使用的手段,可真是心肠毒辣,记得当日她陪我到医院还阳的那一刻,对我仍是情意绵绵,谁料到她会在香草油里下了蚕丝降。我安慰自己说,也许她探出我对她是真心的话,会解掉也说不定。总之,人心难测,往往被出卖的人,都是栽在枕边人的手上。
种种怪异之事连续不停的发生,让我对降头术更加惧怕,一瓶灵药也可以变成降头,简直不可思议。不过,刚才听师太所说的老人事迹,加上他显灵救我的那一次,显显示降头术的威力,如果我学到他老人家的法术,不就可以扬名立万?
不过,此趟我去泰国,可说是茫茫人海中找粒沙子般,相信我在泰国等候白须老人找我会比较容易,若要我找他可就难找了。
想起那颗虎牙,不禁对它的法力很怀疑,不过我拿在手上的时候,确实感应到有一股能量涌入我内体内,如果它的法力有像师太所说的那般神奇就好了。
可是师太传功前,不肯将虎牙交给我,她怕我有了虎牙后会变得很凶猛,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而且每次提到传功给我,为何总会脸红呢?
我最近遇上的事,真是无奇不有,竟还荒谬的成为青莲敦的主人。不过,眼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治好身上的蚕丝降,其他的事等日后再作打算吧。
“哥,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刚才师傅对你说了些什么?”凤姿过来问。
在阳光下看见凤姿的肤色更加的美,白里透红的,真想摸一摸。我发觉和她坐在一块也是一种享受,不但可以望着她艳丽的脸孔,还可以嗅到她身上散发的香味,真是爽快极了。
“凤姿,师太没说什么,只是看看我的伤口,她说我的伤不是很麻烦,叫我不用担心,还有她要我们在这里过一晚,因为晚上她要为我医病,你意下如何?”
“好啊!没关系,我时常都在这里睡的!”凤姿边说边用手扇动着上衣,可能她感到闷热想扇点风吧。
只可惜凤姿这套服装很保守,完全没有空隙,可以一窥衣内的春光。
“哥,我先为你准备房间,不过,这里全是木板床,你要有心理准备哦!”
“没关系,谢谢你了!”我笑着说。
“哥,那我先去准备,等吃饭的时候,我会叫你的。”凤姿说完又急着跑了。
这个凤姿真是惹人喜爱,不但人美声甜,身材性感且善解人意,对人温和又有礼貌,最可爱的还是她身上发出的那股香味,至今我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今天的时间过得很慢,不知道是我心情紧张期待着月亮的出现,还是太阳偏偏想和我做对,迟迟不肯下山?
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后院四处走走,发现后院有二座大屋,于是走过去瞧瞧。走近一看,发现原来这是让人供奉祖先灵位的祠堂。这次我学聪明,不会再踏进去了,免得再次节外生枝。
走到第三间大屋的时候,看见有位大叔对着一个灵位伤心痛哭,我想可能是他思念亲人,所以忍不住悲伤流泪。于是走上前看看他,发现灵位上的亡者竟是他的儿子,不禁使我想起当年大哥死的时候,父母亲也是伤心欲绝,情况和这位大叔很相似,所谓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怎会不伤心呢?
我上前安慰大叔几句,接着和他一起走出祠堂,大叔感激我的好意,不停地向我道谢,随后还有说有笑的一起离开。当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刹那,听到大叔大喊一声“哎呀”,我马上回头一望,看见大叔已经倒在地土,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叔,您怎么了?哇!”我吓了一跳!
我上前看看大叔状况,发现他一只手按着自己的脚,另一只手捉着一条眼镜蛇,吓得我向后退了几步。
“小伙子,别怕,蛇已经被我捉着,但我的脚却被它咬到了,你帮帮我……”
“大叔,我要怎么帮……”我望着凶恶的眼镜蛇,全身不停的颤抖。
“小伙子,你帮我把脚上的毒吸出来,要不然我会很快……死。”
大叔脸上露出疼痛惊慌的表情,虽然我想帮他,但内心却有说不出的恐惧……
“小伙子,帮帮我……”大叔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见大叔的惨状,担心他会中毒身亡,我不想此处发生命案,于是强迫压抑自己的恐惧感,慢慢走到大叔的身边。
“大叔,您先把蛇拿开,觉得怎么样了?”我害怕的说。
“帮我……把脚上的毒……吸出……来……”大叔全身颤抖,但他的手仍紧紧扣住蛇身。
我拉起大叔的裤角,看见大叔的脚确实肿了,而且上面还有两个小洞。虽然大叔的脚很肮脏,可是这关系到人命,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把嘴凑到大叔被蛇咬到的伤口上,拚命用力的吸。
可是不管我怎么用力的吸,仍吸不到任何液体,正当我感到好奇的时候,大叔又发出强烈的埋怨声。
“哎……呀……不是这样吸……”大叔的手拍在地上说。
“那要怎样吸嘛?”我以埋怨的语气回应他。
我已经不嫌他的脚肮脏,好心想帮他吸出毒液,没想到他竟然还埋怨我,心里很不舒服,所以也不客气的顶撞也一句。
“小伙子,你先趴下,照着我说的话去做就行了。”大叔说。
我心里想,吸法还会有很多种吗?好,我这就趴下看你有什么样的吸法。
“小伙子,你先放松身体,张开十指,然后慢慢呼出你体内的障气,接着双手握举提气,同时收起小腹,眼着把口中的气,慢慢吹向我的伤口,同时把拳头慢慢松开,然后将脚尖顶在地上,再次握拳闭上双眼,用力慢慢的长吸一口,一边吸就一边缩起小腹,毒液就会吸出来了。”大叔说。
我照大叔的指示去做,果然吸出一些液体,我马上吐了出来。
“这样吸对了吧!”我说。
“嗯……精神不够集中,如果一口气能慢慢延长的吸,效果就事半功倍。”
“哦?精神不够集中?”我对这句话很好奇,吸毒液还要集中精神?既然大叔说要集中精神,那我就集中精神吧。
于是我再次用大叔教的方法集中精神去吸,这一次我故意慢慢一口气长长的吸,小腹也尽量的缩,这次果然吸了很多液体在嘴里。
“啊!”大叔喊了一声!
正当我想吐出嘴里液体的时候,大叔的身体突然抽搐,一脚把我踢开,我不防大叔这一脚,结果整个人被他踢倒在地上,而嘴里的那些液体也吞进肚里,吓得我惊慌失措!
“哎呀!我吞了毒液……”我用手按着喉咙惊慌的向大叔说。
“小伙子,你吞了毒液进肚内,那何必要按住喉咙呢?”大叔说。
大叔说得没错,毒液已经吞下,现在按着喉咙也无济于事,也许这是人类惊慌的身体语言吧,人往往在遇上危险的那一刻,总是不够镇定而失去理智。
“大叔,我现在该怎么办呢?”我问大叔说。
“小伙子,你先说说这条蛇,我该怎么处理奸呢?”大叔望着蛇说。
“大叔,现在我中毒,哪还会管得着你怎么处理这条蛇呢?”我生气的说。
“小伙子,你不告诉我怎样处理这条蛇,我就不告诉你怎么解蛇毒。”大叔说。
这个大叔真是岂有此理,要不是我帮他吸出脚上的毒,他还会那么神气的站在我面前说话吗?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还威胁我,真是后悔踏进这间破祠堂。
“大叔,你把蛇放了吧。”我以埋怨的语气说。
“小伙子,你放了这条蛇,不怕它日后咬伤这里的师姐们吗?我还是把它杀了吧,免得它又咬伤了其他人。”大叔走上前说。
这位大叔说得也很有道理,万一咬伤这里的师姐们或凤姿就惨了,但如果把它杀掉好像很残忍,到底怎样才好呢?
“大叔,杀了这条蛇很残忍,要不然先关起它,日后我把它放到没人的森林里,好吗?”我说。
“嗯……”大叔脸露笑容的点点头。
“大叔,现在我该怎么解毒呢?”我说。
“小伙子,别放手哦,要是被它跑掉,日后咬伤这里的师姐们就不好啦!”大叔突然捉起我的手,扣在蛇的七寸间,吓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大叔,你怎么开这种玩笑,求你快把蛇拿走吧。”我哀求的说。
我摸到蛇身那种滑腻腻的感觉,感到很害怕且讨厌。我想把蛇甩掉,但又怕它溜走后,下次会咬伤师姐们,只好无奈用力的把它捉着,虽然手中的眼镜蛇很凶狠,但我想反正已经喝下它的毒液,就算给它咬到也没什么好可怕的了。“小伙子,我现在赶着去打针,你只要割开虻的腹部,取出黑色的胆用蛇血吞服,你体内的毒就会化解了,记住,你最好把整条蛇的血都喝光哦!”大叔说完后,从纸袋里取出一把刀丢在地上,便匆忙的跑下山了。
莫非大叔是教我用血清解毒法?
“大叔,别走啊!”我喊着大叔,可是大叔却充耳不闻,继续走下山。
我感到很无奈,望着地上的刀和手上的眼镜蛇,为了保命就算残忍也没有办法,无论如何也要解掉身上的毒。
大自然是弱肉强食、自私自利的世界,就像大叔中毒前的可怜相,和解毒后的那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最后他还是顾着自己的生命,急着去打针,又哪会关心我的死活呢!
何况我面对的不过是条蛇罢了,残忍就残忍吧!
“蛇大哥,对不起了,这里离医院太远,恐怕我支撑不了,对不起了!”我狠下心肠,提起大叔留下的刀,闭上眼睛手起刀落,剖开眼镜蛇的小腹,眼镜蛇全身抽搐,又卷起又垂直的,我感觉到它很痛苦。不过,想起它身上的血和胆汁可以解我身上的毒,我也就不能同情它了。
鲜红的蛇血流了出来,记得大叔说喝越多越好,我顾不了什么腥味,双手提起眼镜虻用力的吸吮。突然,想起大叔教我的吸吮法,于是立即施展吸吮法,果然一次能吸入大量的血。
蛇血吸人体内后,小腹开始有一种暖烘烘的感觉……
我吸入第一口后,发现吸入第二口的时候,身体好像有一股很强的推动力,直接把刚才吸入的第一口血,输送到身体每个经络,当吸入第三口的时候,又推动起吸入的第二口血,这种感觉源源不断的出现。
我感到全身发热,肌肉有些滚烫,急忙翻开蛇的内脏,终于让我找到虻胆,我毫不犹豫的便将蛇胆马上吞进肚内。
哇,身体怎么会发烫呢?
我感觉越来越不妙,体内的火不停的燃烧,喉咙也感到很干渴,我想会不会是雅素又向我施蕃薯降呢?记得虎生中降那一晚,身体也是出现火烫的感觉,我越想越担心,本来想找师太帮忙,可是丹田的火把我的龙根弄成擎天一柱的模样,实在不好意思贸然跑出去,免得让师姐们看见了尴尬。
“不行!我要冷水……对……冲凉……”我看见前面正好有间浴室。
我用刀在地上挖了一个洞,将蛇的尸体草草埋下后,直奔往浴室的方向。
冲进浴室后,我马上脱掉身上的衣服,将冷水往我滚烫的身上淋下去,冰凉的水带来一阵舒适的感觉,身上那股滚烫之火也慢慢消退。可是,当我停止淋水的时候,体内那股滚烫之火又再次燃起,我又重复开始淋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喘着气自言自语的说,冷水不停的淋,心想是雅素施蕃薯降折磨我,还是蛇血和蛇毒互相在我体内斗争呢?要不然全身怎么会像火烧似的?
我就这样不停的淋,直到双手无力垂下,但体内那股烈火仍是烧着,令我十分的难受,最尴尬是我的龙根完全没有下垂的现象,仍是高高坚挺的举着,等会我该怎么面对师姐们?晚上又怎么去见师太呢?
淋了很久的水,虽然说体内那股滚烫的感觉稍有减退,但身体仍是热烘烘的,十分不好受,况且我也不能一直淋水,最后决定利用旧衣服抹干身上的水,走出浴室外。下过,那些撕下的纱布,就不能重复再用了。
我还是第一次没包纱布走出来,由于身上的衣服刚才用来抹身,所以都沾湿了,我不想穿着湿衣服去见师太她们,于是跑到有阳光的地方坐一会儿,顺便晒干身上的湿衣服。
我真是命苦,原本体内的气血已经翻腾滚烫了,现在还要被逼着晒太阳,说出来肯定没人会相信。不过,这次淋水之后,身上的伤口没有痒痒的感觉,而且那些能挤出脓水的疮,亦开始收缩变小,我尝试用手指去挤了一下,不见有任何脓水流出,这下可怪了,怎么会这样神奇呢?
难道是体内那股滚烫的能量把蚕虫烧死,还是蛇的血清把蚕虫一并消灭了呢?
我越想越觉奇怪,决定跑去请教师太,到底是发生怎么一回事。
我尽量利用手部掩饰裤裆的小帐篷,遮遮掩掩的走进大堂,幸好大堂上只有师太一个人坐着看书,于是我上前向她述说刚才发生的事。
“虎生,你说后院有个大叔?”师太用好奇的眼光望着我说。
“师太,是啊!我刚才还把蛇的尸体埋在后院,不信可以随我到后院看看。”我坚持的说。
师太用一种很疑惑的眼神望着我,最后决定和我到后院走一趟。
我和师太走去后院,沿途留意师太的身段,因为刚才在她卧室中,光线不够充足,加上当时我的心情很紧张,所以没有仔细看清楚,现在趁有阳光投射,我一定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仔细一看,发觉师太的肤色果然很美,或许可称是洁白无瑕,虽然她衣内的肌肤我没见过,但凭她脖子几寸的雪肌,足以相信她体内的肌肤是雪白柔滑的。可惜她穿着道袍之类的服饰,无法看清楚她的乳房有多大,但她浑美的屁股,不但够大而且还够挺,走起路来左摆右晃的,十分可爱。
我留意看了一会后,发现师太的屁股不但大,而且还是有弹性的翘起,记得她说自己是尚未失身的处女,难怪她这把年纪屁股还会那么翘,如果插入她的屁股,不知会有什么感觉呢?
“哎呀!我怎么可以对师太这么无礼呢!真是罪过!”我暗自责骂自己。
我带师太来到埋葬眼镜蛇的位置上停下。
“师太,我就是将蛇埋在这里。”我指着曾被挖掘过的泥土说。
师太向四处望了一眼。
我想师太可能不相信我说的话,于是我蹲下用手挖开泥土,想利用舵的尸体证实我没有撒谎。可是我挖了很久,始终没有发现蛇的踪影。
“明明是埋在这里,怎么会不见呢?”我一边挖一边自言自语的说。
师太这时候也蹲下留意我挖掘的洞。
“虎生,别……挖了……”师太突然脸红的说。
我奇怪师太怎么会突然脸红,仔细想了一想,急忙紧闭双腿掩饰丑态,也许师太看见我裤裆撑起的小帐篷,要不然怎么会无故脸红呢?
“虎生,我们快回去吧,看你满头大汗,身上的衣服都沾满汗水,快回去免得中暑,走吧!”师太拉着我的衣服说。
可惜,无法证明我说的话,但我明明是把蛇的尸体埋葬在此处,甚至可以肯定没有记错,但蛇的尸体怎么会不翼而飞呢?
不会是像我一样复活了吧?
回到大堂上,我憋着一肚子的气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裤裆的小帐篷上,心里总是不明白,为何蛇的尸体不见了?
“虎生,你把整件事情的经过,再说一遍给我听。”师太说。
于是我再次将遇见大叔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师太听了后,低头沉思着。
“虎生,我想那位大叔是……巫爷的化身。”师太望着我说。
“师太,您说那位大叔是……巫爷?”我惊讶的说。
“嗯……刚才找不到蛇的尸体,便是一个证明,而且他教你的吸吮法,其实是修练法术的一种吐纳窍门,日后你静坐的时候,可以用这个方法修练。至于蛇血和毒液,我相信是巫爷赐你“万毒不侵”的防身术,看来巫爷对你十分的重视,希望你日后可别辜负巫爷对你的期望。”师太喜悦的说。
“师太,巫爷教我那套吐纳法,到底有什么作用呢?”我好奇的问。
“虎生,这套吐纳法,可以将吸收到的天地灵气,融入自己的功力里,使本身的功力更上一层楼。”师太说。
“哦……原来这套吐纳法有这个功效,难怪当我吸入第二次蛇血的时候,便感觉吸人第一次的蛇血,报快便在单内快速运行。”我恍然大悟的说。
“师太,吐纳法只限吸收天地灵气吗?”我问。
“虎生,不是的,吐纳法不只限于吸收天地灵气,比如……我迟点再告诉你。”
师太欲言又止的,脸上又无故泛起了红霞。
我真是错失良机,怎么没想到大叔是巫爷的化身呢?如果当时我想到的话,就可以向他问个地址,那么到泰国就可方便多了。
这时候,师太好像有很多顾虑似的,低着头紧握拂尘不停的走来走去,而我望着她那弹实的大美臀,丹田的火又迅速涌向龙根,再次强烈焚烧起来。“师太,我全身又发热,不行了,我又要淋水……”说完我便转身冲出大堂。
第五章 险些丧命
今晚师太似乎没接什么生意,所有的师姐们不用到殡仪馆去,晚上全部都坐在大堂上看书和聊天,这种生活对我来说,相当的苦闷。
晚上这里没有路灯,我不方便四处走动,因为毕竟不是自己的地方,只好坐在大堂上看书,凤姿也许知道我闷,便拉了众位师姐妹过来和我聊天。
“哥,这几位是师姐慧明、慧梅、慧兰、慧秋和师妹慧菊。”凤姿逐一介绍。
“各位师姐,你们好!”我礼貌的向她们打个招呼。
“虎生施主,你好!”众师姐也和我打招呼。
“慧心大师姐,今天我们见过的。”我向坐在一旁看书的慧心问个好。
“虎生施主,你太客气了,请坐。”慧心很有礼貌的起身说。
这时候,师太笑着走了过来。
“你们对虎生施主要有礼貌,现在他虽然是客人,但明天可就是你们的主人了,千万别对他下尊敬,知道吗?”师太对着众徒弟说。
“什么?虎生施主明天开始是我们的主人?”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坐在旁边的凤姿也大吃一惊!
“没错!明天虎生不但是你们的主人,同时也是青莲教的主人,到时候我只是你们的师傅,并不是青莲教的主人了,明白吗?”师太严肃的说。
师太宣布这份突如其来的消息,不但她们感到意外,我也是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接受。
“师太,这……”我虽然已经知道会成为她们的主人,却没料到师太会那么快宣布,我还以为等学了法术后才会公布。
师太这个动作,可令我始料未及。
“师傅,虎生施主怎么会成为我们青莲教的主人呢?”慧心站起来问。
今天中午凤姿介绍慧心给我认识的时候,便瞧出她是一位有智慧且实事求是的聪明女子,毕竟她一双明亮的眼睛和锐利的目光,反映出她是头脑敏捷、善用脑筋之人,至于会不会聪明反被聪明误,或者心计怎么样,我就不清楚,如果在商场上,我会视这种目光的人为“狐狸”。
“慧心,虎生的师傅是我师祖,况且这是师祖给我的使命,我能违背师祖的使命吗?我相信虎生有能力把青莲教发扬光大,你们有虎生这位主人应该感到荣幸。不过你们可以放心,我还是你们的师傅,我会提前通知你们,只是不希望你们对他无礼罢了。”师太用温和的语气说。
众师姐们的反应虽然很意外,但对师傅的决定也不敢多疑,只是默默接受。然而众师姐中,只有慧心离群独自沉思,似在想些什么。
“你们跟虎生聊聊,顺便说说这里的规距,好好让他对青莲教有多一些的了解。师傅要进房静修,你们今晚早点睡,明天要很早起床,知道吗?”师太说。
“是!知道了。”众师姐应了一声。
我原想向师太推辞当青莲教主人一事,可是师太看见我走上前,便神色慌张且急着走开,我想反正晚上也会见到她,亦不急于追上前和她交谈。
“虎生施主,你有什么事情想知道的吗?”慧明笑着说。
“慧明师姐,暂时我还不知道该问些什么。”我笑着说。
“你别叫我们师姐了,明天我们还要称你作主人呢!”慧梅也插了一句说。
“主人……”我对这两个字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我向慧明和慧梅望了一眼,觉得慧明声音响亮,年约二十二岁,属于乐天派的性格,嘴上总挂着笑容,像个开心果似的,皮肤比起众师姐们稍微黑了一点,喜欢作弄人,乳房算是众师姐妹中最突出的了。
慧梅最多话,但她的嘴巴却是众师姐中最小的,年约二十岁,圆形的脸孔、樱桃小嘴、个子较矮,听凤姿说她的力气最大,吃最多饭的也是她。
其他的师姐我不敢仔细看,免得她们说我色眯眯的。
众师姐们不敢怎么和我说话,可能是她们很少和男人接触的关系吧,所以我也觉得无聊,便转身走进房间歇息。
当我走进凤姿为我准备的房间时,可真是吓了一跳!
这个房间简陋极了,设备还差过医院。起码医院有冷气和电视机,这房间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两张破旧椅子外,什么都没有了。这所谓的青莲敦,不是真的那么穷吧?
看来我这个明日教主,肯定没好日子过了。
体内潜伏着那团火,感觉不好受之外,身体还有些累,想着晚上又要去找师太,亦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既然现在有空闲时间,不妨先睡一会,先养足一下精神。
我爬上硬邦邦的木板床卧下,望着天花板发呆,同时也担心体内的蛇血,是否把蛇毒全消掉了?
突然,我想起师太说那套吸吮吐纳法,可以将外来的功力有效的融人体内,不禁心痒痒的想加强蛇血的运行,于是爬起床双脚盘坐,运起巫爷所教的吸吮吐纳法,希望蛇血加快速度的融入体内,将蛇毒全部清掉。
我集中精神很有耐性一吸一呼的调息,小腹丹田涌起一股滚烫的热流,迅速传遍全身,全身的肌肉似在膨胀,我一提气,体内那股热流随即上升,脸部开始发烫且冒出汗水,当我一吸气,那股热流又冲入小腹丹田之位,两粒春丸产生火烧的感觉,龙根受到刺激,不停的膨胀挺硬,企图想顶破裤裆的束缚。
惊讶之下,我马上停止吐纳法,可是那股热流不停在体内翻腾,全身的肌肉继续膨胀,头额上的汗水一直流,最难受的是胯下那条名副其实的火龙也在膨胀,而肉冠不停的充血,顶在裤裆里十分难受,我急忙解下身上的束缚,掏出火龙出来透透气,最后也把内裤给脱了。
衣服虽然全脱掉,仍是无济于事……
望着擎天一柱的火龙,凶相毕露的大肉冠,不禁对有这条恩物感到自豪。尤其是火龙挺起发怒的雄姿,气势更是勇不可挡。虽然释放火龙的束缚,但体内那股热流仍是四处滚动,心脏开始受不了,产生强烈的剧痛,我惊慌的用手护着胸部,可是无济于事,结果整个人从床上倒在地上,嘴里喷出一滩鲜血。
我望着房间的木门,希望能爬出去呼救,可是全身乏力的我,无法越前一步,因为心脏再次剧痛,我想这次是劫数难逃了……
“哥,你在房里做什么?师太有事找你。”就在这时候门外传来凤姿的叫声。
“凤……”我想喊凤姿替我叫师太前来,可是我却喊不出声音。
“哥!发生了什么事?师傅……我哥……他……”凤姿推开房门,便看见我倒在地上吐血的情形,吓得她花容失色的扑上前忙扶起我。
“虎生,你刚才练功了?”师太急着问。
我没有力气说话,只能点点头。
“哥,你练什么功……师傅……现在该怎么办?”凤姿显得六神无主。
“哎呀!虎生,你怎么会猴急成这样呢,我就是担心你会再练功,所以想来告诉你不可练功,结果真的来迟一步,哎……怪只能怪我当时没和你说清楚。”师傅自责的说。
“师傅,哥会有危险吗?需要送他到医院吗?”凤姿不停抹着我身上的汗说。
当凤姿的手碰在我身上的时候,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而这种冰凉的感觉,直接透入我的体内,心脏的剧痛也开始慢慢舒缓。
“哥,你别吓我……师傅会帮你的……别怕……”凤姿安慰我说。
“妹……等等……你的手别离开……很冰凉……”我捉起凤姿的玉掌放在我胸部上。
一阵冰凉的感觉直接透人心脏,而心脏膨胀的剧痛,慢慢消失得无影无踪,体内翻腾的热流,也慢慢沉下去,唯有火龙仍是坚硬的高高举起,但我知道火龙现在不是受到体内热流的关系,而是我的脸贴在凤姿饱挺的乳房上所影响。
“哎!冤孽!”师太突然说了一句,转身背对着我和凤姿。
“凤姿,现在好多了……”我开始感觉好多了且恢复了些力气。
“哥,你怎么会突然吐血?刚才看见你倒在地上,差点把我给吓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隐瞒我?你……”凤姿说到一半,突然把泛起红霞的脸转向墙壁的方向,不敢正视我,而我贴在她胸脯的脸感觉到她心跳加快,因为她一对弹实的乳房,一起一伏在我脸上震动……
师太和凤姿突如其来的动作,原来是因为我赤裸裸的龙根展示在她们面前,我马上遮掩下体的丑态。“妹……扶我到床上。”我说。
凤姿脸红的转过脸,眼角偷偷向我胯间瞄了一眼,然后用力抉起我,可是凭池娇柔的身躯,又怎能扶起我呢?最后师太也上前帮忙把我扶到床上。
当师太的手触碰在我的手臂上时,我才发觉原来她的手掌非常的柔软,简直是对柔若无骨的雪白玉掌,没想到师太的皮肤可以保养的如此的好,皇族的女人就是皇族的女人,身上总有一股娇贵的气质。
“哥,你还没说刚才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要练功呢?”凤姿急着间。
“凤姿,我刚才练功是想要身体快点康复,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体内突然像被火烧似的,而且还有一股热流全身游走,肌肉不停的膨胀,接着胸口和心脏发出强烈的剧痛,还吐出了一口血,最后不支倒在地上。当时我想是必死无疑了,幸好有你的出现相助,说起来也真怪……”我不想告诉凤姿,在后院遇见老人的事。
“哥,什么怪事?”凤姿替我抹掉头额的汗。
“凤姿,刚才我还以为这次死定了,没想到当你的手上前扶我的一刻,我发现从你身上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而你身上这种冰凉的感觉,意外竟把我体内那股热流给压了下去,心脏不但不痛,而且我体内那股热流,亦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即感到一阵舒畅,所以觉得很奇怪……”我解释说。
“师傅,您知道什么原因吗?哥哥还会有生命危险吗?”凤姿追问着师傅。
“哎!”师傅叹了一口很长很长的气。
“师傅,别叹气了,说嘛……”凤姿似有些撒娇的说。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凤姿撒娇的美态,甜美的声音加上娇滴滴的神态,确实有种骚到骨子里头的痒,我想她的叫床声会更加的动人……
“虎生,你身上中的蕃薯降还未解,而蕃薯降是以烘焙过程施降,所以中降者的体内,有一股热流在翻滚,最后皮肤会出现灼热烧伤的痕迹,所以潜伏在体内那股热流,属于刚烈之火,你所喝下的蛇血能解百毒,也是阳刚之火,而你运功将两种阳刚之气融人体内,怎会不吐血身亡呢?”师太摇头说。
“师太,是您叫我多运功,说对练降有很大的帮助的。”我不服的说。
“虎生,这是我的疏忽,没想到你会这么用功呀!”师太说。
“师太,此话怎讲呢?”我不明白师太所说的话。
“虎生,阴阳调和的道理相信你懂吧,为什么要将七阴神功传给你呢?就是为了用阴气调和之法,将潜伏在你身上那股蕃薯降的阳刚之气化解,但我还没传七阴神功给你,你体内又加上一层阳刚之气的蛇血,所以才会出现这个情形,算起来也不可以全怪我,也许是他故意安排……”师太说。
“师太,这样只能怪巫爷太心急,将蛇血和心法传授给我。”我说。
“虎生,巫爷没有做错,他老人家神通广大,他可以在二十年前,便安排我修练七阴神功,留待给你今日之用,他怎会心急且推算错误呢?我今早不将七阴神功传给你,就是怕阴气过重,出现阴阳不调和的问题,所以才会推迟晚上传功给你,正当我愁着想不出解决办法的时候,原来巫爷已做出安排。”
“哦!所以巫爷故意在我身上加上蛇血的阳刚之气,以平衡七阴神术的阴气,但他不用那么心急教我吸吮吐纳法嘛,那我便不会弄巧成拙吐血了。”我说。
“虎生,也许巫爷是给你一个教训,目的是要你别心急,修练这回事讲的是耐性和循序渐进,不能操之过急,一旦出事可能会有生命危险。”师太说。
“你们在说什么蛇血呀?这么恐怖的……”凤姿不知道我和师太在说什么,原本待在一旁听着,最后忍不住插进话题说。
“凤姿,我迟些会慢慢告诉你。”我对凤姿说。
“师傅,我哥哥还会有危险吗?”凤姿向我点头后又向师傅追问我的问题。
“对了!师太,为何凤姿刚才双手触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体内的阳刚之气会下沉,而且胸部剧烈之痛,会消失得妩影无踪呢?”我问师太说。
“虎生,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叹了一声冤孽两字,你记得吗?”师太说。
“师傅,我记得!”凤姿用手挡着我的嘴巴抢着说。
凤姿有时候很可爱,会做出小孩子天真活泼的动作,温柔起来又教人痴痴入迷,不过她凶起来又是另一种脸孔,简直是泼辣那种类型,这我可是在楼梯间见识过。但我也感觉凤姿十分敬爱她的哥哥虎生。
“师太,我也记得您说过冤孽两个字。”我说。
“嗯……慧清她是十灵女,既是十阴之女,所以她身上有一种至阴之气。你体内翻腾的那股阳刚之气,就是被慧清身上那股至阴之气压下去的。”师太说。
终于证实凤姿是十灵女。不过,这并不是一件好事,我反而担心凤姿会遇上不幸之事,红颜薄命。
“师太,那您为什么会说是冤孽呢?莫非她是十灵女,会遭……”我说不出口。
“虎生,修练降头术的人,最难找的就是纯十阴的女人,刚巧慧清是十灵女,而你是修练降头术的,但你们是兄妹关系,你说可惜
不可惜?万一你们真的结合,那不就是冤孽吗?”师太显得有些无奈的说。
听师太的语气,似乎说我和凤姿有结合的可能,如果我真的可以和凤姿结合一体,那肯定不会是冤孽;但毕竟我借虎生躯体还阳的秘密,还没有向她们公开,因为如果凤姿知道我借用虎生的躯体还阳,肯定会伤心欲绝,甚至怀疑是我杀死虎生的,就算她不怀疑,彼此间也会产生一种隔阂,那对我可大大不妙。
“师太,难道不怕阴气胜阳吗?”我怕会冲口说出我的身分,即刻转开话题。
“虎生,当成为降头师之后,已不受阴阳五行所限,然而体内的功力,有越深的阴气凝聚,杀伤力就越强。而慧清是纯阴之女,所谓阴阳相吸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注意,同时更担心意清会落在坏人手中,所以要她正式加入青莲教严守清规,目的是避开桃花,而我也可以随时保护她。”师太叹气的说。
喜欢插嘴的凤姿,此刻竟一言不发,低着头扭弄自己的手指头,也许她听见师太说的话,心里担忧而不开心吧。
“凤姿,你不用怕,哥会保护你的。”我轻抚凤姿的秀发说。
“嗯……”凤姿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
“师太,您传了七阴神功给我之后,体内那股阳刚之气就可以被镇压,不会有问题了吧?”我问。
“虎生,只要你有了七阴神功,便可以将阴阳之气融入体内,不但不会受伤害,反而会加强你的功力。我今天早上正愁着,不知如何加强你体内的阳气去迎合七阴之气,现在巫爷既然已经帮了我这个忙,我想不用等到深夜了,你休息一会儿后便到我房间吧……”师太低着头说。
“师傅,我可以在一旁看吗?”凤姿央求师太说。
“不!你绝对不能看……我先回房准备……”师太的语气显得有些紧张,脸红的说。
师太转身走出房间后,凤姿很无奈的望着我。
“哥,你还没讲喝蛇血那件事给我听。”凤姿说。
我只好将后院遇见大叔的事,一五一十说给凤姿听。
“哥,你真的喝了蛇血……是不是很腥呀?”凤姿鼻子一皱的说。
“傻小妹,当时我为了救命,哪还会管它是什么味道呢,哈哈!”我笑着说。
“哥,以后你要练什么功,一定要叫我在身旁看着你,毕竟我是十灵女,就像刚才那样,就算你有什么意外,也许我可以帮上忙。我真的不希望你有危险,更下想看到你再次吐血,知道吗?”凤姿的手推着我身体说。
“凤姿,好,我答应你。”我点头说。
“哥,你先休息一会儿,不过你今晚可以放心跟师傅练功,我会找机会看着你,万一你感到不舒服或什么的,可以大声叫我帮忙,不用怕,知道吗?”凤姿关心的说。
“凤姿,你不怕师太责怪你吗?”我感谢凤姿对我的关怀。
“哥,师傅不会怪我的啦……嘻嘻!”凤姿扮了个鬼脸,偷偷笑着走出房间。
今天总算是命大逃过一劫,唯一不幸证实了凤姿是十灵女。我开始怀疑虎生一家人,前世到底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不幸之事找上他们?如果说世界会有因果,那大哥抢夺我的躯体,下一世又会有什么报应呢?第六章 成为降头师
休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看看手表,原来我不知不觉中睡工二个小时,我想起师太说在房间等我。
“这回可糟了!竟然让师太等了我三个小时!”我即刻匆忙爬起床,想尽快到师太房间去,但我一起身便感觉背部十分疼痛。
“这种木板床真是睡死人!”我一边舒展背肌,心里一边骂着。
走出房间,慢慢照着印象中的方向,向师太房间走去。
当我走到大堂的时候,发现有个身影向我招手,仔细一看,原来是凤姿。
不知道凤姿是对我关怀还是好奇心重,竟然大胆不听师太的话,偷偷前来看我和师太练功,我没有阻拦她,因为我知道无法阻止她。
“凤姿,你真的很大胆,不怕师太责骂你吗?”我走到凤姿身边小声的说。
凤姿一定是刚刚冲了凉,从她身上飘来一阵很香的味道,虽然大堂上没亮灯,但透过窗外的光线,足以看见她紧张的脸蛋,和胸前两团荡漾的乳球。
“哥,不怕啦,我带你去。”凤姿牵着我的手说。
“好……吧……”我无法抗拒她那对玉掌,只好跟在她身后走。
做贼心虚的凤姿,走起路来总是怕人发现似的,走两步停一步,紧贴在她身后的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体香,不禁有些痴痴入醉的感觉,龙根也自然的勃起。我和凤姿来到闲人免进的牌子前,她突然停下脚步,而我挺起的龙根,不小心顶到她晃荡的弹臀,传来一阵既兴奋又刺激的感觉。
“哇!凤姿的屁股真有弹性……”我内心自言自语的叹着。
“哥,你往前一直走到有灯光的房间就是了,我藏身在后院的窗口下,这样师傅才不容易发现,你自己小心了……”凤姿紧张的说。
看见凤姿那么的紧张,我真怕她会出事,决定还是和她约法三章。
“凤姿,我怕你会乱来,现在我要和你约法三章,如果我没有叫你的名字,你绝对不能出现;如果你不答应我的要求,我便不让你去,甚至会向师太说。”我坚决的说。
“这……好吧……”凤姿很无奈的答应了我。
我和凤姿两人勾了手指头后,便分道扬镳。
我一步一步的走,终于来到师太的房间,轻轻敲了几下门。
“师太,我是虎生,现在方便进来吗?”我小声的说。
“进……来吧……”师太小声的回应。
我推开木门进去后,便向窗户望了一眼,窗户果然开着,毕竟这里的房间都没有装冷气,现在又是闷热的夏天,窗户打开是必然的事,是我多虑了。
这次走进这个房间,发现除了原有的檀香味之外,还有浓烈的花露水味道,心想莫非师太喜欢用花露水沐浴?幸好我对花露水的味道不会抗拒,而且有些喜欢。
“师太,我来晚了,让您久等,不好意思。”我向师太道个歉。
“嗯……没关……系……坐……吧……”师太说话一截一截的。
师太说话的语气,怎么有些怪怪的?而且神色似乎也很紧张,不停的拿起桌上的杯子,我惊讶的发现师太身上的袍服是新的,心想她怎么会在夜里穿新袍服呢?
莫非传七阴神功是一件很神圣的事,需要沐浴更衣?
我还没有冲凉,正当我想问师太是否要先冲凉,却令我意外的发现,师太的胸脯原本是平平的,今晚胸部怎么挺起两座小乳峰了?木板的床上也铺了一条很大的白布,难道这些和传功有关系?
“师太,您好像很紧张,如果有危险就不要传功了,我不希望您有危险,或者您有什么要我注意的?”我说。
“虎生,没什么危险,只是……我没……试过……所以显得有些紧张,等会我传功给你的时候,希望你不要和我说话,还有……不许问我问题。”师太脸红的说。
“好!”我不知传功是怎么一回事,只能什么都答应。
师太转身从柜子里拿出装虎牙的盒子,还有一本也算厚的书相一把匕首。
“虎生,这本书就是巫爷当年要我交给你的。”师太把七首放在桌面说。
“师太,您说的当年是几年前呢?这把刀是……”我好奇的问。
“虎生,应该是十多年前,这把刀也是巫爷要我交给你的。”师太想了一想说。
哇!巫爷十多年前便知道我今天会出现,真是不可思议,如果我不是真正见识过巫爷的法术,肯定会怀疑师太在撒谎,但这把七首我似乎曾经见过。突然,我想起在雅素神坛自杀的那次,也是用这类的匕首,是把古铜的匕首。
“师太,是什么书呢?我可以看吗?这把是……”我指着匕首问。
“虎生,既然是巫爷交给你的,你当然可以看,他说这本书要你从第一页看起,这把刀是降头刀,用来施降做法事用的。”师太说。
“师太,原来这把匕首是降头刀,我差点就是死在这把刀里。”我说。
“虎生,怎么回事?什么差点死在这把刀里?”师太问。
于是,我将雅素要美芳杀死我的事,一五一十说给师太听。
“哦……原来是这样……这也好,你已经用自杀还清雅素的债,已经没欠她什么了,没想到我妹妹雅素的手段会变得那么狠毒,真是命苦……”师太摇头叹气的说。
我打开书的第一页,上面写着“万毒心咒”,接着我继续看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得我整个人跳了起来。
“虎生,发生什么事?”师太紧张的说。
“师太,您看看……”我拿书的第一页给师太看。
“不!虎生,这本书我绝对不可以看,快拿开!”师太惊慌的大声说。
师太也真是够老实的,真的一眼也不敢看,难怪巫爷会找她办事,真是没找错人呀!
“师太,书中第一页说,如果我想成为降头师,想学书中的万降心法,就必须先用降头刀砍下自己左手的尾指。”我颤抖的说。
师太听了似乎没什么意外,神情仍很镇定。
“虎生,想成为降头师,砍尾指是第一种考验,十指不全才是真正的降头师,但是你要知道,这把降头刀是做过法的,一旦砍下你就会绝子绝孙,这也是成为降头师的一种代价。”师太说。
“什么?绝子绝孙!”我吓了一跳,担心窗外偷看的凤姿,听了隆会冲动的跳进来。
我以前曾经听过学法术,要付出什么绝子、没钱之类的代价,没想到果然真有其辜,现在总算证实了。
“虎生,你留心听着,这是每个降头师必须经历的过程,我不会勉强你。不过,你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巫爷曾交代过,如果你不修练降术,我不可以传七阴神功给你,而你身上的蕃薯降,就会发作夺取你的性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还要保护你妹妹慧清,仔细好好的想想……”师太用温和的语气望着我说。
师太的话我虽然很难接受,但她慈祥的目光、和蔼的脸孔,已经把我内心不满和愤怒之火,全给压了下去。可是师太东一句要我仔细想清楚,西一句说我没有选择的余地,我根本已被巫爷控制,没有选择的余地。
我感觉好像被巫爷赶到绝路,一定要接受他的条件似。不过,师太那句要我保护凤姿的话,确实点中我的要害,我可以为了凤姿,甘愿被巫爷控制一切。
我仔细的想了一想,我的身体是虎生的,如果我有儿子,那跟我姓好还是跟虎生姓好呢?况且我的手指也是虎生的,我只不过是忍受一下痛楚,便可以捡回一条命,算起来我还是有好处的,只不过十指归心,倒是有点怕怕的。
“师太,您说断指是第一个考验,表示还有第二或更多次的考验吧?”我问。
“虎生,当然会有不同的考验,要不然怎么会有法力高和法力低的降头师,这一些法力都要从考验中得到,断指只不过是一种入门的考验,表示你的毅力和恒心的坚定。”师太解释说。
“师太,巫爷给我这个考验也是小儿科的吧,当日我可以举起降头刀刺人心脏自杀,现在只不过……啊!”我还没有说完,已经手起刀落把尾指给切了下来。
师太想下到我会那么快做出决定,当她看见我掉下的手指头,不禁也吃了一惊。不过师太确实胆识过人,始终没有发出惊叫声,而窗外的凤姿也很守承诺,没有冲动跳进来。
我总算度过长痛不如短痛的难关,但这份勇气全是凤姿给我的,如果她不是在窗外偷看,也许我还下不了手,可能算是女人面前逞强的勇气吧。这时候奇迹出现了,我切掉手指头后,下坦没有流出血,而且也没有疼痛的感觉。这回可吓得我心惊胆跳的,我想会不会是借虎生躯体还阳,所以没有血流出来,或者说我现在是一个活死人呢?
“师太……怎么没有血……不会痛……”我惊慌的问师太。
“虎生,刚才我不是说过这把降头刀是做过法的吗,不会痛、没有流血也很正常,不必大惊小怪。相反的,你能这么快做出决定,却是我意料之外,你的勇气和果断,实在令我佩服万分,巫爷真是没有收错徒弟。”师太称赞我说。
“师太,我是在没有选择余地之下,无奈被逼的。”我苦笑着说。
“虎生,你断了指便是真正的降头师,是巫爷真正的徒弟,辈份高出我很多倍,现在起你便是青莲教的主人,不可以叫我师太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或者帮我起一个新名字,还有我所有的徒弟也是一样。”师太突然跪下行礼说。
“师……你请起……”我马上扶师太起来。
当我的手往师太的胳膊下一扶,摸到她柔软的娇躯,体内的欲火突然猛升,裤裆的小帐篷,即刻原形毕露,尴尬的一幕惹起师太脸上的红霞,贵气且雍容华贵的她,掩饰不了羞怯娇憨的一面。
“抱歉……我……”我害臊地用手遮掩胯下的帐蓬说。
“主人,正常的,我是修七阴神功,而您身上的阳气还未融入……所以很……自然……很自……然……”师太欲言又止脸红的说。
“哦……”我听到师太叫我主人,内心涌起一种前所未有高高在上的感觉,使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主人,您还没有赐我名字……”师太小声的说。
我想了一会,记得当日我尊重雅素的泰国名字,她就十分高兴,干脆我也……
“我尊重你是泰国人,更尊重你父亲给你取的名字,我就叫你雅凌吧,你认为好不好?”我客气的说。
“主人,谢谢您的尊重……我……”雅凌开心的笑了出来,马上跪下行礼。
“雅凌,怎么说你也是传功给我的人,而且你已经有多位徒弟,实在不用你下跪行礼。说实在看见你下跪,心里实在很过意不去。”我说。
“嗯……谢主人……”雅凌再次向我发出迷人的微微浅笑。
原来严肃的师太笑起来,竟有柔情似水的美态,真是意想不到。
“雅凌,第一页写如果切了手指头,必须翻到第二页。”我看著书说。
“主人,您可以翻第二页看了。”雅凌急着说。
打开第二页一看,赫得我的脸都青了!
原来是要我吞下切下来的手指头。
“不会吧……”我望着第二页,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雅凌看见我神色有异,紧张的问我第二页到底是写些什么。
我告诉雅凌,第二个考验是把刚切下来的手指吞下。
雅凌听了以后,不作声的低着头。
“主人,我去倒杯水给您。”雅凌说完后转身走出去房间。
我看见雅凌走了出去,急忙走到窗户边一看,凤姿果然躲在外面。
“哥,你怎样了?很痛吗?”凤姿紧张的捉着我的手说。
“不痛……我要留着生命保护你……”看见凤姿脸上那种紧张的神色,我内心不禁感动,觉得刚才断指的决定,真是断得有价值。
“哥……”凤姿脸上流下两行晶莹的泪珠,她似乎想拥抱我,可是却被墙壁挡住,我轻抚她的秀发,发现她可爱的脸蛋上,被蚊了叮了一个包。
“凤姿,还是别看了,先回房间休息吧,外面有很多蚊子……”我心疼的说。
“不怕,我担心你会有危险……”凤姿不停摸着我的手,而我手也一样摸在她柔若无骨的玉掌上,心想如果她是我的女朋友,那该有多好。
“主人,水来了!”雅凌倒了一大杯水走进来,凤姿马上把身体缩了回去。
“哦……谢谢……我是否该吞下去呢?”我接过雅凌手中的杯子,用凝重的眼神望着她,但雅凌只是向我点点头,没有给我任何意见。
我想假设雅凌不支持我吞下手指,便不会倒杯水给我,也许她认为我一定会吞下,既然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只好闭上眼睛,做出人生中最大的挑战。
我不知道吞下人的手指对健康有什么问题,只知道此刻不吞不行。我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把刚才切下来的手指,用最快的速度丢进口里,当我想咀嚼的一刻,嘴里的手指像条鱼般,自动滑进肚子里。
“雅凌,手指自动滑进肚内了。”我惊讶的望着雅凌说。
“主人,您的肚子现在有什么感觉?”雅凌焦急的问。
我摇摇头表示没什么感觉,但我的头还没停下,肚子突然膨胀又收缩,连续出现三次这种情形,全身的皮肤突然浮现连串的经文,体内有一股能量涌起,感觉自己充满无比的信心,好像有一种不怕死的勇气,世上已经没有什么事可以威胁我似的。
“是,就是这个……”雅凌目不转睛,望着我的身体。
我将身上这种怪异的感觉告诉雅凌,她听了后开心的不停点头,眼睛有些红红的,好像就快流眼泪的样子,她马上要我翻开第三页。
我翻开第三页,上面写着:
恭喜你已经成为降头师,你不必担心所吞下的手指头,因为它已经化成你身上的“护身符咒”,只要你按着念这几句咒语,身上的咒文,就会隐藏跟随着你。你要背熟后面的咒语和心法,等完全背熟后,用最后一页所教的“万毒之火”烧掉此书即可,必须念熟后,才可以翻下一页。
我默默照书上所教的咒语一念,身上浮现的经文,果然全部隐藏起来。
“恭喜主人,真正成为降头师!”雅凌再次向我下跪行礼。
“雅凌,我的话你怎么忘记了,我不是叫你不用下跪吗?”我忙扶起雅凌说。
“主人,我替您感到高兴,同时想到青莲教有您这位主人更高兴,所以我不能不向您下跪。今天我总算没有辜负巫爷对我的期望,也完成他交代给我的使命。我相信巫爷将青莲教交给主人,您肯定会把它发扬光大。”雅凌满脸笑容的说。
我从来没有过被人器重的感觉,更从没有人对我有那么高的期望,虽然我糊里糊涂的走到这一步,但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望着那么厚的一本书,我不知道能否把它背熟,但我内心默默的发誓,必定会全力以赴,不会让支持我的人失望,尤其是站在窗外偷看的凤姿。
“雅凌,你的使命好像还没有完成……”我望着雅凌说。
“哦……我忘了……是传……七阴神功给您。”雅凌低头小声说。
“是呀!现在可以开始了吗?其实我也很心急,想尽快解掉身上的蚕丝降,我需要做什么准备呢?”我问。
“主人,您只要记得我之前的要求……就行了……”师太脸红的说。
“雅凌,我记得你说传功的时候,不要和你说话,还有不许问你问题,我有记错吗?”我问雅凌说。
“嗯……没……错……”雅凌小声的答。
“这就好,可以开始了吗?”我说。
“主人,我先把灯熄掉……才开始……”雅凌羞怯的说。
为何雅凌要把灯熄掉呢?我担心把灯熄掉后,凤姿会看不见,但我又不好意思拒绝雅凌的意思,只好先顺从她的意思。
雅凌关掉房间的灯后,虽然说是黑沉沉一片,但仍有月亮的光投射进来,隐约中仍是看得见房间的情形。
“主人,您先站着不要转过来,等我先准备:;准备……”雅凌走到我身后说。
我心里开始怀疑七阴神功的传功法,也许是用做爱的方式进行,如果不是的话,为何雅凌要熄灯又脸红的?万一被我猜中的话,那可糟糕了,凤姿还在窗外偷看,到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但现在来到这个地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第七章 传功之夜
我好奇的偷偷低下头,用眼睛斜斜的一望,发现雅凌果然正在解开道袍,真的被我猜中了,雅凌真的是要用做爱的方式传功给我。想到这,体内的欲火,已经忍受不了兴奋的冲击,快感迅速的涌上心头,马上感到脸红耳热、心跳加促……
雅凌虽然四十五岁,却保养成像三十岁的女人似的,且有大家闺秀的矜持,绰约多姿的美态、文雅的气质和皇族的娇贵,洁白的肌肤加上浑实的美臀,令男人向往的仙洞里,还夹有一片薄薄的处女膜……心急如焚的我,此刻却不能毫无忌惮的享用这位美人,毕竟凤姿仍在窗外窥视着,我不能在凤姿心里留下一个坏印象,更不可以摆出如狼似虎的模样,而今我只好将计就计,扮成一脸无奈的表情,和被逼且无助的样子。
怪只能怪自己让凤姿跟着来,真失败!
眼角偷偷向雅凌的方向一瞄,发现雅凌放下扎起的秀发,十指轻轻解开道袍的前排钮扣,接着拨下肩膀的袍袖,露出雪白诱人的粉肩,她继续将手伸到颈后,轻轻拉起一条白色的吊带,接着她的手又很快伸进袍服里的腰间,似在解开什么,最后她的手竟拉出一条白色的肚兜……
原来雅凌的胸前,是绑着一条肚兜,难怪平时看见她们的乳房都是平平的。
雅凌脱下肚兜后,很快将散开两边的道袍拉在一起,接着她松了裤头上的带子,一条似道姑穿的长裤,沿着雪白大腿慢慢滑下,而浑美的大臀上仅有一条白色的短裤。不过她这次却把长裤褶奸放在一边,奸像不打算再穿上似。
这时候我想,雅凌身上那际短裤,莫非就是他们的内裤?
雅凌的动作停了一会儿,最后以狠且快的手法,拉下腿上仅有的那条白色短裤。
“哇!好美的弹臀和诱惑的黑森林呀!”我内心不禁发出了赞叹!
雅凌脱下短裤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用身上的长道袍包住赤裸的下体。从她的举动可以知道,她决定赤裸自己的下体,应该不会再穿上短裤了。
我想此刻是最好的时机,我不能再傻呆呆的等,决定采取以退为进的方法,瞒骗正在窗外窥视的凤姿。
“雅凌……你做什么……为什么要……”我冲上前假装成惊讶之色。
“主人……您忘记答应我……不会问我问题……您……现在……”雅凌慌张的用手夹着身上那件没扣上扣子的道袍。
羞怯加上娇憨的雅凌,确实令我异常的冲动,体内不但烧起雄雄的欲火,胯下的龙根更是高高的挺起。
“雅凌,虽然我承诺不向你提出问题,但你宽衣解带的,我就不能当作没看见,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脱衣服?”我上前假装帮她围起道袍,其实是将手按在她的屁股上。
“哇!是翘起的弹臀,果然是处女的象征。”我心里自言自语的说
“主人,我要传体内“七阴神功”的阴气给您,所以……必要……”雅凌害羞的说不出口,脸上泛起一片羞怯之色和娇憨的神态。
“雅凌……你要什么……我听不清楚,快快穿回衣服。”我紧紧搂抱着雅凌的腰,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味,而下面粗大的龙根,狂顶她的水蜜桃。
“主人,我要……透过……做……爱……的方式,才能将体内的七阴神功传到您身上。”雅凌羞怯低着的说。
“不!雅凌,我决不能为了解身上的蚕丝降,而有损你的清白,更不可以污辱你的身体,如果要侵犯你才可以得救,我宁愿一死了之。”我故意大声的说,目的是想让凤姿听得一清二楚,相信她听到这般话,就不会怪我好色了。
我一边说一边假装为她扣上钮扣,手指却乘机插入她的道袍内,触摸她的乳房。我发现雅凌的乳房不是很大,却有些弹性,乳球也很嫩滑。可能这就是处女之乳,加上她长朋吃斋的关系,所以她的乳房仍保持着弹性和嫩滑的一面。
“不!主人,千万不要拿您的生命开玩笑,我是自愿的。”雅凌紧张的拉着我的衣服说。
“雅凌,谢谢你的好意和对我的关怀,但我绝不能伤害你,既然你可以让我当青莲教的主人,我更应该保护每一个青莲教的弟子,我先帮你穿上再说。”我拾起雅凌放在旁边的内裤,跪在她膝下假装替她穿上,其实我是想看看那块处女圣地,到底是块怎么样的圣地……
“不!您不能跪我!”雅凌身体往后一缩。
我突然失去平衡,结果我那高挺的鼻尖,顺势顶在蜜桃缝隙上,一阵清醇的处女香,随即飘入我的灵魂里。
我幸运的把脸贴在雅凌胯间突起的山丘上,发现黑茸茸的芳草为诱惑的山溪添上一份神秘的色彩,而蜜桃在雪白粉腿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的娇嫩可爱。
看着雅凌焦急又羞怯的神态,却是一种享受,毕竟严守清规多年的她,直到目前,仍是不曾和男人有身体接触过的处女。如今要她舍命破戒,献出多年的冰玉之躯,在处女的害臊与矜持下,既不敢主动又要完成使命的她,确实进退两难。
我实在不想玩弄为了我肯献出玉体的雅凌,无奈窗外多了一名不速之客,为了不想破坏我在凤姿内心的形象,只好辛苦雅凌了。不过,我和雅凌两人在推辞之间,她羞怯娇憨的神态,挑起我对她的占有欲,我喜欢她脸上那种进退两难的神情,也担心她只会为我付出“仅有”的一次机会。
我要彻底的征服雅凌,只要我能攻破她羞怯的心理,消除她持斋多年的矜持心态,撕下她脸上那张庄严的脸孔,摧毁她的自尊和形象,她必倚我为靠,贴贴服服的守在我身旁。但目前需要慢火煎鱼法,才能挑起她埋藏多年,不见天日的淫根,要彻彻底底把她持斋守身的念头粉碎。
而今我需要一个外人帮我撕下雅凌那张庄严的脸孔,只有在外人面前征服她,让她感到已经一无所有,这样她才会投入我的怀抱。虽然我这样做对她似乎很残忍,不过,我想让她得到性欲调剂身心,满足一下生理的需要,希望她有情有欲的过下半生,别再空虚度日了。
“雅凌,你穿回裤子吧……我身上的蚕丝降就由它吧……”我大声的说。
“主人……这万万不行,万一蚕丝虫破网而出,您必会全身腐烂而死,而且还会痛不欲生,因为蚕虫是从皮肤的外层慢慢咬进体内,会异常的痛楚,您要三思呀!”雅凌说。
没想到雅凌会用恐吓这一招,如果是早上的时候,我早就提枪上马,不需要她大费唇舌,只可惜她不知道窗外还有一位凤姿。
“雅凌,除了做爱传功法,没有其他传功法了吗?”我问。
“主人,没有了。”雅凌扭着衣角说。
“雅凌,既然没有,那当我短命好了,我走了。”我大声的说。
“主人,您不能走,我必须将体内的七阴神功法力传到您身上,解掉您身上的蚕丝降,要不然蚕丝降发作便会没命的。”雅凌激动的冲上前捉着我的手说。
“不!雅凌,让我走,我不可以侵犯你。”我甩开雅凌的手说。
“不!不行!主人……”雅凌无奈地用双手环抱着我。
我故意说离去,目的就是要雅凌冲上前,起码诱她跨出第一步先搂抱我。
由于雅凌冲上前,身上的道袍两边散开,我看准她的来势,张开双手假意阻拦,暗中却故意扯下她的道袍,她想取回地上的道袍,我即刻又装着走出门外,她见状怕来不及而放弃道袍,冲上前双手急忙环抱着我,并且将整个赤裸裸的玉体贴在我的怀里,双臂死命的缠绕歪议我走。
望着雅凌赤裸裸的玉体,洁白无瑕的肌肤,胸前一对小型乳房,虽然有些下垂但仍有弹性,而乳球上面两粒红嫩嫩的枣子,十分可爱,腰肢略为肥胖,丰腴的美臀弹实翘起,山丘长满密密麻麻的黑毛,两条雪白的粉腿,紧夹着神秘的山溪,无疑增添蜜洞的诱惑和散发出女人的魅力。
我利用胸膛揉搓雅凌的娇小乳头,雅凌嫣红的脸颊上,升起片片红霞且发出沉重的鼻息声,结果在我胸膛揉搓下,神态羞怯的雅凌,身体微微酥软,得势不饶人的我,将手背轻扫长满黑毛的蜜桃,雅凌身体随即发出颤抖……
此刻,我的龙根也变成火龙,终于按捺不住丹田的欲火,在裤裆里凶猛的顶了过去,虽然是隔着裤裆的怒顶,但雅凌的脸上已经露出惊慌之色,也许这是她第一次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所以显得有些心慌意乱似的。
“雅凌,你快放开我……”我假意的推她。
“主人,不行,您身上的毒一定要解掉,恕我……无礼了……”雅凌拉起我身上的衣服,虽然我有抗拒的动作,但最后还是要我拉拉扯扯下,自己暗中解开裤钮,因为雅凌确实没有脱男人裤子的经验。
“雅凌,不行的,我不能侵犯你……我……”我一边说一边用手和身体触摸雅凌身体上的敏感部位,我发现雅凌润红色的乳头已经勃硬,像花生米般在小小的乳房上坚挺的竖起,我除了揉搓她胸前的乳房,也趁机将手指摸到她蜜桃的缝隙上,只可惜我的手指,却不能如愿以偿的探进她那条狭窄的缝隙里。虽然守身如玉的雅凌很想和我成其好事,可是我的手指一碰到她的蜜桃,她总是很自然的弹开且紧闭双腿,也许这是处女的反应。
“主人,您别……这样……离开……我很难过……”雅凌小声的说。
“雅凌,我不能为了自己的生命而伤害你,如果我早知道要这样傅功,一开始便不会接受。”我边喊边退的移到窗口旁。
雅凌的手加上我暗中相助下,我的长裤终于顺利的脱下,此刻,我的下体只有一件破旧且沾有尿渍的内裤,但火龙的大肉冠,已经从狭窄的内裤边缘挺了出来。
“哇!”雅凌突然的喊了一声。
我猜想雅凌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见男人的肉冠,所以不由自主的惊叫一声,而她身体的反应也自然的退了一步,我见状即刻假意拉回长裤,焦急的雅凌看见我的动作,结果又上当的冲上来,不肯让我穿回长裤。
“不要!不要脱我的内裤!”我不知道怎么会把身上的内裤脱了下来,只知道被我和雅凌拉扯下,内裤便滑到脚下,一条粗大滚烫的火龙,终于雄赳赳的挺了出来。我趁混乱之际,将雅凌的玉手按在我的火龙上,一阵冰凉且柔若无骨的舒适感觉,从雅凌的玉掌中传到龙根上。
火龙兴奋地不停弹跳,庞大似伞型的磨菇头,正被雅凌的玉掌紧紧握着。我按着她的玉掌不让她逃脱,我闭上眼睛喊出舒服二字,目地想让她知道,该如何挑起我的兴趣。
雅凌的玉手果然用力的紧握我的火龙,可是不曾摸过男人龙根的她,手法显得很生硬。不过,她脸上羞怯和娇憨的表情,加上心跳加促和惊慌的模样,确实教我心痒痒的。
“喔……不能!不!”我装作如梦初醒般,假意甩掉雅凌握在我火龙根上的玉掌。
雅凌果然中计,她以为手握我的龙根,便能令我冲动和她成其好事,当我甩掉她的玉手,她另一只玉手很自然缠上。眼看这位道姑竟然能放下本身的尊严,抢着摸我的龙根,确实是一件乐事,当然我也会让她如愿以偿。
不过,我想雅凌投入的时间也差不多,已经到了可以接受摸我龙根的地步。在她以为成功征服我的一刻,就给她一个措手不及的重创,彻底毁了她的尊严和地位吧。
“不!不要!凤姿,救命啊!”我大声的喊了一声!
窗外即刻弹出一个人影,凤姿以为我出事,即刻从窗外跳了进来,她的出现吓得雅凌不知所措,急忙转身背向着我们两人。
我望了凤姿一眼,凤姿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羞怯的眼神中流露娇艳的神态。
我想凤姿必定看见我和雅凌在房间的事,应该不会怪我好色,毕竟从头到尾我是在逃避,所以我大胆的叫她进来,就是要利用她来摧毁雅凌最后的尊严。
“妹……我不想的……但……她……”我急忙假装拾起地上的内裤说。
“慧清……你怎……么……会出……现……”雅凌颤抖的说。
“凤姿,你师傅为了帮我治病……所以才……”我帮雅凌说话。
“师傅,我担心哥哥会再次吐血,所以想到自己是十灵女,也许会帮上师傅的忙,所以冒死要哥哥带我前来守候,我不是故意得罪师傅的。刚才的情形我也看得一清二楚,师傅您真的很伟大,肯舍身救我大哥,慧清在此向您叩头。”
“慧清,今晚的事不能泄露给师姐们听,知道吗?你现在快出去。”雅凌尴尬背着凤姿说。
“凤姿,我们出去吧……”我即刻打断雅凌的逐客令说。
“主人,不,您不能出去,您还要接受我的传功。”雅凌紧张的说。
我感到很奇怪,为什么雅凌一定要在今晚传功呢?
“雅凌,我不能侵犯你……”我赤裸着身体走到凤姿和雅凌的身边。
凤姿很害羞,急忙低着头不敢望着我。
“主人,您别固执了……哎……慧清,帮我劝劝主人吧……”雅凌仍是背着我们说。
“哥……你就听师傅的话,就……”凤姿始终害羞不敢说出口。
“凤姿,你知道传功是要……”我故塞讥雅凌相凤姿两人站在同一条线上。
“哥,我知道,但师傅是为了你好,既然师傅已经……舍……身,你就别为难师傅,她会很尴尬……”凤姿又急又羞怯的说。
我留意凤姿说话时的眼睛,她确实很害羞,不敢望着我赤裸裸的身体,可是她却站在雅凌的身后,挡住我欣赏雅凌美臀的视线。
我想了一会,决定重施故计。
“凤姿,我先出去了,你陪陪雅凌吧……”我假装捡起地上的衣服说。
“主人,您不能出去,慧清,帮我拉住主人。”雅凌急忙转过身说。
这个方法确实好用,三番四次可以让雅凌主动缠着我,现在还多了一位美人凤姿,没想到我在这座庵堂,竟会遇上如此香艳之事。
凤姿听见我要出去,马上和师傅联手把我捉住,而我光着的身体,也顺势倒在凤姿怀中,除了嗅她身上的香味,亦趁机偷偷抚摸她的弹乳。
凤姿的乳房果然够结实,这是我第二次摸到她的乳房,摸在饱满和弹实的乳房上,那种柔嫩感确实不一样,只可惜凤姿穿着长裤,我无法摸到她的蜜桃,只能搂着她纤细的小腰,将龙根贴在她胯间顶着,而体内那股冲动,使我气血翻腾,十分难受。
“你们别缠着我……让我走……”我继续穿插在凤姿和雅凌两人身边,不停扭动身体,尽量贴摩她们的乳房和揉搓两人的弹臀。
还是雅凌比较大胆,她的玉手竟然捉着我的火龙,可能她以为这样做会令我改变主意。不过她这个动作付出了很大的勇气,因为她身旁还有一个凤姿,她做出这个动作,引起我很大的怀疑,为什么她一定要今晚传功呢?
凤姿的身体被我摸着,她只能脸红的尽量用力拉着我,她身上那对翻起波涛的乳房,正一波末停一波又起汹涌压向我,我感受到她内心异常的紧张,至于是否掀起了欲念之火,我就下清楚了……
“嗯……”凤姿发出小声的呻吟。
凤姿的叫床声是多么的甜美,当她发出呻吟的一刹那,媚眼如丝的表情,真是被她搔到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一种难耐且冲动的欲念,随着她的呻吟声而爆发。
“妹……”我忍不住也轻吟了一声:
“哥,你就听……师傅的话……接受……传功……我不想……失去……哥哥……”凤姿如痴如醉的发出莺语轻送之音,不禁使我全身酥软。我不想再拖延征服雅凌了,只想将龙根鼓起的欲火,全部发泄出去。
“雅凌,好!我就接受传功,不过,我想到一个方法,也许不用辱了你的清白之躯,这个方法不知行吗?”我说。
“主人,是什么办法?”雅凌紧张的问。
“雅凌,你运起七阴神功,我用嘴巴从你的下体吸出来,这样便不用靠做爱传功了。”我说。
“不:这怎么可以呢?太委屈主人您了,而且……那是……小……便……肮脏……”雅凌听我说了之俊,吓了一跳!
雅凌也许不知道做爱中口交是平常之事,像这种持斋守身的女子,对性还真是无知,竟然说是肮脏的事。
“凤姿,我这个方法能保住你师傅的清白之躯,我真的不想侵犯她的身体,你说好吗?”我拉凤姿到一旁说。
“哥,我不知道,只要能医治你的病,又不会伤害师傅的话,我当然是赞成的。”凤姿脸红的说。
“凤姿,那你可要协助我了。”我捉起凤姿的玉手说。
“哥,我要怎么帮呢?”凤姿惊讶的说。
“凤姿,你师傅毕竟是位得高望重的师太,现在要她做出这种事,她的心始终很难受,我想为了让你师傅身心比较好过,不用感到那么委屈,你就帮我吸吸她的乳头,让她冲动投入欲念之中,这样便会减低她的委屈感。”我说。
“什么?要我吸师傅的……乳……”凤姿大吃一惊,
“凤姿,你希望你师傅受委屈吗?”我问。
“当然不想……这样做若能减轻师傅的委屈当然好……但……”凤姿羞怯点头的说。#--iCMS.PageBreak--#“妹……我们开始吧……谢谢你了……”我说。
“哥,我只希望能治好你的身体……”凤姿仍是不敢对着我说,可能是怕看见我的胯下之物。
第八章 传功出事了
我和凤姿谈妥后,两人走到雅凌的身边,我站在雅凌的身后,双手搭在她的粉肩上,下体的龙根顶在她雪滑的美臀上。
“凤姿,你们谈了些什么?快告诉师傅。”雅凌的手遮掩胸前的乳球和下体的蜜桃说。
“师傅……我……不会讲……叫……哥……说吧。”凤姿低着头不敢望着雅凌。
雅凌用一种很怪异的目光望向我。
“雅凌,我和凤姿觉得,刚才提出的方法最好,你不用失身受侵犯,而我也可以解掉蚕丝降,希望你会同意。”我说。
“主人……这……恐怕……要你受……委屈……”雅凌的屁股被我的龙根顶着,可能感到不舒服,一直不停的扭动下臀,似乎在躲避我的龙根。
“雅凌,我不会委屈,我们开始吧……得罪了……”我双手环抱雅凌的玉体。
“主人……我……”雅凌脸红的低着头。
我牵着雅凌的玉手走到木板床旁,我正想拥抱雅凌上床的时候,雅凌突然回头叫凤姿离开房间。
“雅凌,是我要凤姿留下陪我的,因为我怕万一冲动会侵犯了你,而且我也担心等会我运起吐纳法的时候,体内那股阳刚之气会再次翻腾,到时候吐血就糟了,所以你让她留在房间里吧。”我说。
“主人……慧清留在旁边看,我会害羞,毕竟我是她师傅,真的很难接受……”
“雅凌,很快会习惯的……来……”我向凤姿使了个眼色,接着将半推半就的雅凌推到床上,然后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主人……不……慧清……她……”雅凌说到一半,我的嘴巴封住她的朱唇,不让她再说话。可是雅凌紧闭双唇,而且不停避开我的嘴巴,似乎不想让我亲她。
我紧扣雅凌的手,将嘴巴移到她的耳边,伸出舌头轻轻舔她的耳朵,可能这是她敏感的部位,只见她双手握拳的狂摆头部,我得势不饶人,即刻将舌头伸进她的耳洞快速的挑弄。
“嗯……不……不要……”雅凌扭动身体,发出轻轻的呻吟声。
我的手移到雅凌的胸部,张开五指揉搓她的乳房,手指头也挑弄她的乳头,两粒乳头很快勃起。我始终相信蜜桃的毛发长得多,性欲必定会旺盛,而且还会是属于快热的类型,果然雅凌就是属于快热的一类。我不知道她以往是怎样抑压内心的需要,我想除了手淫之外,也不会用其他办法了吧。
“雅凌……感到难受吗?”我在雅凌的耳边小声的间。
“主人……我……羞……慧清……她……看见……”雅凌脸红害羞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雅凌……别害羞……我不是说过不会侵犯你的吗?”我小声的说。
“我……有……些怕……嗯……痒……”雅凌闭着眼睛说。
我的舌头在雅凌的脸蛋上慢慢舔着,眼角偷偷窥视站在一旁的凤姿,只见她脸红的把脸转到另一边去,似在避开看见尴尬的场面。
哎呀!凤姿不懂得合作呀。
我继续舔着雅凌的耳朵,雅凌也渐渐放松心情,没有刚开始那么紧张。
“雅凌,我想让你投入,这样就不会那么的尴尬,所以想吻你的香唇,可以吗?”我故意多此一问,目的是要让她感到我对她的尊重。
“主人,我……不……知……”雅凌始终很害羞,也许是处女矜持的态度,也许是凤姿一旁看着的关系。不过几次的交谈中,她已经没有提起凤姿,相信她的意念已被欲念侵入了。
我的嘴巴慢慢移到雅凌两片朱唇上,当我的嘴巴即将亲上她朱唇的时候,发现她的心跳加促,而且紧闭双唇,始终不肯张开。我不管她的感受了,只要能攻入她的嘴里,就表示进入她的体内,那就可以拉近两人的关系。于是,我用手按着她的头不放,并将嘴巴紧紧的贴在她的朱唇上。
我慢慢伸出舌头,从雅凌两片湿滑朱唇的缝隙中侵入,虽然她紧闭双唇,但我的舌头一顶,她两片湿唇果然稍稍张开,我的舌头终于顺利挑入她的小嘴里。然而她那条娇嫩的舌头,仍是无动于衷,毫无迎上前的意思。最后还是要我的舌头做主动挑逗,她的舌头才懂得还击。
“嗯……嗯……”雅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我和雅凌的舌头双双缠一起,互相的吮吸,她的鼻息开始加重,舌头的挑逗也逐渐加强,甚至还冲入我的嘴内,虽然她没有强烈的呻吟声,但双手已经环抱我的颈项,还不停将胸前的乳头摩擦到我的身上,可能她的性欲之火已经被我挑起,乳头也响起搔痒的警号……
我想下移去亲雅凌的乳头,可是她双手用力环抱着我的颈,丕让我的头移开,我只好用手指捻弄她的乳头,同时亦享受乳球上那种滑嫩的感觉。
雅凌的乳球被我搓得她不停的扭动蛇腰,沉重的鼻息声不断加促,胸部不停的往上挺,我趁机将嘴巴移到她嫩滑的脖子上轻舔,接着慢慢往下移,直到她的小腹,我故意不舔她的乳头,我怕沾上口水,雅凌会有所抗拒。
谁料我的舌头在雅凌的小腹上轻轻一扫,引得雅凌发出强烈的呻吟声,这是我始料未及,原来她真正的敏感位置是小腹。
“啊……啊……怎么会这样……舒……”雅凌全身酥软,双手不停紧捉着床板的边,身体的扭动也更快了。
“啊……啊……啊……”雅凌欲拒还迎的哼起无字名曲。
我想是时候让凤姿加入,不能让凤姿感觉我冷落了她。
我用身体语言把凤姿叫了过来,而紧闭双眼的雅凌却不知道,凤姿放轻脚步走上前来,我向她使个眼色叫她开始。可是,凤姿一脸红霞的站着发呆,我只好捉起她的手放在雅凌的乳房上,我发现凤姿的手冷冰冰的,原来她的手不停的冒汗,我也不管那么多,捉着她的手揉搓雅进的乳房。
“不!慧清……不行!”雅凌可能发觉多了一双冰冷的的手,即刻张开眼睛一看,当她发现是凤姿的手,马上惊吓的喊了出来。
“凤姿……别放手。”我知道雅凌肯定会叫凤姿走开,而凤姿也一定会听雅凌的话,于是我马上把头移到雅凌的蜜桃上,伸出舌头疯狂的舔。
“啊……不要……主人……啊……”雅凌闭上眼睛发出嘶叫声,
我向凤姿使了一个眼色,聪明的凤姿不敢怠慢,即刻伸出双手不停揉搓雅凌的乳球,而我的舌头也继续挑逗雅凌蜜桃上的花蕾,我感觉花蕾迅速的膨胀,并慢慢的勃了起来。
“喔……啊……舒……痒……”雅凌双手盖在脸上不停的大声呻吟。
我相信雅凌的欲火已经燃烧,因为蜜桃上的琼浆不停的涌出,两片花办也一片湿滑,我好奇用手将花办分开,将火烫的舌头挑进雅凌的处女洞,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是处女香,但我知道所吮吸的都是处女的琼浆。
“啊……我受不了……啊……主人……吸呀!”雅凌疯狂的嘶叫,她已经忘记附近还有其他徒弟的存在,现在她只知道狂扭屁股,双手按在凤姿的手上,用力的揉搓她的乳球。
我听到雅凌叫我吸,这才想起这次主要的目的,我暗骂自己大意,差点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于是,我照着巫爷所教的吐纳法,先放松身体张开九指,然后慢慢吁出体内的障气,接着双手握拳提气,收起小腹,跟着把口中的气,慢慢吹向雅凌的蜜桃缝隙里,然后拳头慢慢松开,脚指尖顶在木板上,再次握拳闭上双眼,集中精神的用力慢慢长吸一口,一边吸一边缩起小腹。
“啊……我……啊……很酸……”雅凌的手不停拍打床上的木板。
当我用了巫爷所教的吐纳法,体内的阳刚之气即刻翻腾,气血涌上胸口,感觉隐隐作痛的,我即刻用手护着胸部,就在这一刻,我从雅凌蜜桃吸出的那口气后,似有一股冰寒之气直人体内,感觉异常的舒服,心想莫非这口气就是七阴神功的阴气?
我即刻用嘴巴把雅凌的蜜桃封得密不透风的,然后再次使出吐纳法尽量的狂吸,雅凌的蜜桃排出大量的冰寒之气,我都全部吸人体内,冰寒之气进入到体内后,感觉此股阴气在我体内四处游走……
“啊……怎么会这……样……我……受不……了……啊……嗯……”雅凌疯狂的扭动身体,略带肥胖的腰肢,此刻竞像小蛇般的灵活,跳起蛇腰舞来,浑大的屁股也有节奏的扭动,将湿滑的水蜜桃贴茌我脸上打圈的磨着,双腿也紧紧夹着我的头部。“啊……好……啊……我……吸得……好……啊……”雅凌双手捉着头发乱摆,还不停捉着凤姿的手挤弄她的乳房。
这时候我体内产生了怪异的变化,上身感到冰寒且颤抖不已,而腰部以下的部位却感到十分的滚烫,而且还围绕着龙根和膀胱部位不停的翻腾,龙根和伞型的大磨菇头胀得十分辛苦,感觉好像被火烧着似的。
“啊……好辛苦……我下面很烫……”我推开雅凌的双腿,用手捉着龙根跳了下床,即刻将杯里的水淋在火烫的龙根上。
“点灯……快……”凤姿紧张的冲上前,我马上叫她点灯,焦急的想看看龙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哥……你怎样了……为什么会……这么冷……”凤姿惊慌的望着我说。
“凤……姿……我不……知……道……”我咬牙颤抖的说。
“师傅……哥的身体很冰冷……而且……”凤姿转向雅凌求救。
雅凌这时候的情绪也平伏了,接着她走上前看看我的情形。
“主人……您是否感到上身冰冷……下……身滚烫呢?”雅凌摸着我的头说。
“是……啊……”我点头回答。
“哥,你不是吓我吧……怎么会这样?”凤姿惊讶的说。
“凤……姿……我没骗你……”我张开护着龙根的手说。
一根坚挺火烫的龙根和膨胀的肉冠,竖立在雅凌和凤姿面前,而且龙根不但高高擎天一柱的挺着,龙根身上的红筋也呈现出来,而肉冠就像是烧红的大磨菇头一样,龙根偶尔还会不耐烦的弹跳。
“哥,别怕……我是十灵女……我的手给你……”凤姿可能想到刚才她的手能压抑我体内的火,所以照刚才那样把双手放在我的胸上。
“不……好冷……不要碰我……”我发出颤抖的叫声后,即刻推开凤姿的手。
“哥……我也帮不到你?”凤姿的手被我推开后,失望无肋的哭泣起来。
“慧清……主人……他上身冰冷……下身滚烫……明白吗?”雅凌脸红含蓄的说。
“哦!我明白了!”凤姿听了雅凌的话,恍然大悟的睁大着眼睛说。
凤姿即刻脸红的将一双玉手伸到我下体的龙根上,当即将摸到的一刹那,凤姿的脸更加的红,咬牙闭唇,迟疑了一会。
“慧清……不怕……刚才师傅……已经都……不怕了……”雅凌拍拍凤姿的肩膀说。
凤姿听了后,脸红的向雅凌点点头,接着闭上眼睛将手放在我火烫的龙根上。
“啊……舒服……”当凤姿的玉手一碰,一阵冰凉之气透入龙根上,龙根火烫的感觉逐渐消退。
“慧清,摸……摸……这……里……”雅凌羞怯地拉起凤姿另一只手,摸在我的春丸上。
“啊……很舒服……”一股冰凉之气从春丸透入龙根内,我即刻松了一口气,感觉体内的阳刚之气慢慢消失。
凤姿偷偷张开眼角望了我一眼,可能她看见自己握着我的龙根,所以感到很害羞,马上闭上眼睛,而她脸上再次泛起片片红霞,就像个红苹果似的既娇嫩又可爱。
看见凤姿羞怯可爱的脸蛋,和她对我的一片关怀之心,我不禁感到十分欣慰,加上今天有机会和她亲密接触,就更加的兴奋。不过,这次的接触,我差点就没了命,幸好又逃过了一劫。
“凤姿……我已经好多了。”我轻抚凤姿的秀发说。
“嗯……这样就好了……师傅……我哥他……”凤姿马上缩回双手,转过身低着头问。
“雅凌,为什么会这样呢?”我问雅凌说。
“主人,因为您用的传功法不对,所以现在您体内的阳刚之气和我的七阴之气,不能融入一块,形成上阴下阳的两个局面。”雅凌说。
“雅凌,上阴下阳?那我身上的蚕丝降是否化解了?”我紧张的问。
“主人,还没有化解……因为两体不能融入一体……”雅凌说。
“雅凌,你不是说过降头师不受阴阳所限制,为什么我现在却会受限呢?难道我不是降头师?”我举起切断手指的手说。
“主人,您肯定已经是降头师的身分,但您尚未修练降术,而且您体内阳刚之气是早已存在,所以……”雅凌欲言又止的。
“雅凌,所以什么?”我问。
“主人,请恕我一时大意,差点铸成大错,险些要主人丧命。”雅凌跪下说。
“师傅……”凤姿看见雅凌跪下,不禁小声脱口而出。
“雅凌,你起身再说,别跪了……到底铸成了什么错?”我上前扶起雅凌。
“主人,因为我想到传功给您的情形,心里很害怕且害臊,迟迟不敢主动,所以将次序颠倒了。我应该先传功后交书的,也就是说先要化掉您身上的阳刚之气,才交万毒心咒给您,但我实在不知道书中竟会傅您护身符咒,所以您虽然成了降头师,体内那股阳刚之气仍是存在……”雅凌低着头说。
“雅凌,你是说我现在仍受阴阳所控制?浑蛋。”我不禁发怒的说。
“哥……你……”凤姿大吃一惊!
“主人,其实您已经不受阴阳所控制,因为您身上有了护身符咒护身,只是您体内那股阳刚之气仍未化解,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形。”雅凌被我骂了一句,吓得整个人马上跪在地上。
听了雅凌这么说,表示只要我受了七阴神功,体内的阳气就可化解,这样以后便不用受阴阳所控制,那我怎能得罪雅凌呢?雅凌是我救命的护身符呀!
“雅凌,我刚才一时火气太大,所以才会骂了你,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你快快起来,我说过你不用下跪的。”我急忙扶起雅凌说。
“主人,我不会怪您的,因为您身上的护身符咒,会让您有一种无形的权威维护您的法力,一旦有人在您面前欺骗或伤害您什么的,便会自然出现一种威严的煞气,幸好您身上刚才有护身符咒,要不然……”雅凌说到一半,脸红的低着头不说。
“雅凌,要不然会怎样?”我追着问。
“主人,要不然……刚才……您的……下……体……便会撑爆而死,这些都是我犯的错,如果不是我害羞,而把次序颠倒的话,您便不会出现这个危机,幸好有慧清传功出事了,在这……我才不会铸成大错。”雅凌小声的说。
“哥,既然没事就不好怪师傅…”凤姿吞吞吐吐的说。
这也难怪凤姿会吞吞吐吐的,毕竟要我这位突如其来的主人,宽恕她的师傅,总是怪怪的,而且她的师傅突然成了我的属下,这个事实一时也很难以接受。
“凤姿,我怎会怪雅凌呢?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雅凌为什么要今天传功,还有这本万毒心咒她没看过,怎么会知道那么多降头师的事呢?”我问。
“主人,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巫爷谈话中透露的,而且今天是阴年、阴月、阴日,传功最好的一天,因为……主人,我很害羞,可以不说吗?”雅凌请求说。
我怎能让雅凌放弃摆脱矜特约叽会呢?
“雅凌,不,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你请说。”我说。
“哥……”凤姿对我似乎很不满。
“凤姿,别多事!”我不知不觉中骂了凤姿一句。
“哥,你骂我……鸣……”凤姿脸上露出惊慌之色,接着含泪的夺门而出。
“慧清……别这样……”雅凌想劝凤姿也来不及,凤姿像支箭似的冲了出去。
“凤姿……我……”我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我想追上前向凤姿道歉,可是,我现在身上一丝不挂,怎能追出去呢?我想反正凤姿也是跑回房间,等化解身上的阳刚之气后,再找她也不迟。
“雅凌,你说”我不知不觉中又把睥气发往雅凌身上。
“主人……因为今天是阴年、阴月、阴日,如果我今天……破……身……下体……落……红……的……血……是属阴血……而我破……处……的时候,如果传出七阴神功,落……红……的血就会有七阴神功之效,如果我……用来……修练,可以使我更容光焕发,更加的青春……”雅凌害臊的说。
这回我可明白了,原来雅凌急着要在今天传功给我,一方面也是为了她自己,这也难怪,爱美始终是女人的天性。
“雅凌,原来如此,难怪你在床上铺条白色的布。”我说。“主人…您不会笑我吧……”雅凌羞怯的说。
“我怎会笑你呢?原来破身对你也有好处,找还以为会令你很难受,所以怕伤害你,而迟迟不肯答应。”我摸着雅凌的玉手说。
“主人,您的意思是肯接受传功了?”雅凌睑露笑容的说。
“嗯……不过,我有个条件。”我点头的说。
“主人,您不用说条件,有什么吩咐您说就行了。”稚凌说。
“雅凌,我不想看见你矜持的样子,我想要你能尽量放松自己,不要一直摆个尼姑的样子。反正你也要破身了,什么守身如玉的戒条就把它废去,这样我的心也会比较舒服,下要让我看见你受委屈的样于,好吗?”我摸着雅凌的玉手说。
“主人,我……没……做过……而且有些怕……所以不知道能否放松自己,至今守身的戒条,您是主人,可以决定,我不敢有异议。”雅凌脸红羞怯的说。
听到我是主人可以把守身的戒条废除,我心里十分的高兴。
“雅凌,刚才在床上你有什么感觉呢?”我戏弄雅凌说。
“嗯……羞……说不出口。”雅凌把脸转向另一边,不敢正视我。
“雅凌,刚才你说会尽量放松自己,怎么还会羞呢?反正你刚才的情形,已坚让凤姿看在眼里,还有什么羞的呢?”我笑着说。
“主人,别笑我……刚才我真的很……兴……奋……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怎么样,总之是……又难受……又怪怪的……不懂怎样抗拒……也不想抗拒……思绪很乱……我不会……讲了……”雅凌羞答答的说。
“雅凌,那你刚才有想过摸我这里吗?”我把雅凌的手引到我的龙根上。
“嗯……不要……羞……”雅凌想缩回手,可是我早料到她有此一着,按着不放。
“雅凌……什么感觉?”我笑着问。
“主人……嗯……很烫……”雅凌虽然羞怯的回答,我却发现她嫩滑的玉手,开始悄悄揉搓我的肉冠,我果然没猜错,雅凌的本质就是性欲强的女人,现在我掀起她多年不曾发作的淫念,相信她曰后必定会脱胎换骨,成为一个淫蛙。
“雅凌,我们上床了好吗?”我摸着雅凌娇嫩的乳头说。
“嗯……我先铺好白布……”雅凌害臊的说。
雅凌走到床边铺着白布,我想现在凤姿已经不在,我也不需要扮什么正人君子了,想起凤姿她是十灵女,那她的落红之血不是更有效吗?
第九章 师太落红
我看着雅凌赤裸裸的走到床前铺设白布,后面摇晃着雪白的大屁股,含蓄的打侧坐在床边。
“主人……铺好了……请把灯熄了……”雅凌含羞不敢望着我说。“雅凌,何必要熄掉灯呢?”我笑着走到床边说。
“主人……我羞嘛!”雅凌脸红害羞的爬上床,只用雪滑的背肌对着我。
我现在才发现雅凌的背肌雪白无瑕,加上两条雪滑的大腿和浑美的大屁股,最诱惑的还是弹且翘的屁股上那条狭窄的股沟,不禁使我想着,若龙根插在她的后庭,而又被两边浑实且有弹性的臀肌夹着,会是什么滋味呢?
“雅凌,不用羞……”望着雅凌的股沟,我不禁发出猥亵的笑容。
我爬上床用手搭在雅凌的粉肩上,将火烫的龙根顶在她雪白的股沟上,双手轻轻把雅凌转过来。
“主人……”雅凌虽然披我转过身,但她却用手掩着脸蛋,而双臂也遮掩着胸前两粒乳头,看见她在床上那种羞怯的神态,真难想像她已经四十五岁,如果她不是直接告诉我她的岁数,我还以为她只不过旦二十岁罢了。
看来雅凌身上的七阴神功对保养很有效,不知道我吸了后会下会也变年轻了呢?
“雅凌,你把手放开嘛!”我轻轻拉开雅凌遮掩脸蛋的双手说。
雅凌慢慢将手放下,嫣红的脸蛋显得雅凌更加艳丽,望着她羞怯的眼神,两片湿润的朱唇,忍不住把头贴在她脸上,嘴巴也贴在她两片湿润的朱唇上。可能刚才和她有过一次缠绵二坦次她没有第一次接触时那般的紧张,而且双手环抱着我,香蛇也自动的挑进我嘴里,媚眼如丝,发出沉重的鼻息声。
果然有当淫娃的天分。
我的手从雅凌的脖子下面穿过,接着用臂弯轻轻托着她的粉颈,唇对唇紧紧的亲着,舌头也缠在一块互相挑弄、吸吮。
雅凌闭起眼睛,似陶醉在湿吻中。
就这样我和雅凌两人嘴对嘴的亲着,瞬间,雅凌开始有反应,她的身体不断向我身上贴过来,而且将乳房在我胸上轻轻的磨着,双腿不停张开紧闭的,她似乎想将蜜桃贴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嘴巴栘开雅凌的朱唇,逐渐移到她的耳朵上,我记得她的耳朵很敏感,当然也记得,小腹是她的要害,我的舌头迅速挑进她的耳洞,随着舌头的挑逗,她的无字名曲又轻轻响起……“嗯……嗯……”雅凌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爱抚。
我感觉有粒东西的在我胸前顶着,猜想必定是雅凌的乳头,只是没想到那么快就竖起,看来现在她的春情已发,也是时候让她突破保守的一面。
“雅凌,你的乳房是否很痒呢?”我在雅凌的耳边小声说。
“啊……”雅凌的身体一挺,睑红的用手掩着睑。
“雅凌,是不是啊?你忘记答应过我不要害羞的吗?”我再次挑逗的说。
“思……”雅凌把脸转向一边,随后答了一句,点了几下头。
我的策略就是要雅凌逐步放松自己。
此刻,我觉得能够调教她放荡,比占有她更加有乐趣。
“雅凌,想不想要我摸你的乳房呢?”我再次挑逗她说。
雅凌突然眼睛一睁的望着我,接着又羞怯的笑了笑,双手掩着脸点头。
雅凌这个动作可说是突如其来的给我带来了惊喜,因为我从她眼睛中看出,她已经逐步放松自己,也在尝试放荡一些,不想再约束自己。
可能这也是雅凌真实的一面,毕竟她年纪轻轻便卧病在床,接着又被巫爷引到这种庵堂,严守清规守身,没有机会接触过男人。到底巫爷的用意是什么?我就猜不透,也许巫爷认为雅凌有病在身不适宜做爱,或者是巫爷故意保留她的处子之身给我,如果是后者的话,我也不知该多谢巫爷还是雅凌了。
“雅凌,那你亲自把我的手带到你的乳房上。”我笑着说。
“嗯……很羞……”雅凌小声羞涩的说。
“雅凌,怎么会羞呢?刚才你不是也把凤姿的手放在你的乳房上吗?”雅凌听了后,脸一羞马上把头贴在我的肩膀上不敢望着我,接着终于伸出右手来,牵着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
“雅凌,你的乳房很美,乳头也勃起了,你动情了是吗?”我笑着用手轻轻揉搓她的乳房,同时也尽量在他耳边说一些淫语,让她觉得在床上说这些话很普通,是一件很自然的事。
“噢……嗯……”雅凌的乳房被我搓了一会,突然把脸移到我的脸上要和我接吻,而且她迫不及待的伸出香舌闯进我的嘴里。
我不想推开雅凌,只好和她接吻,但我的手指却轻轻弹她发硬的乳头。我每弹一下,雅凌的脸孔就邹一下,我不知道她是痛还是快感。
“雅凌……我弹你的乳头感觉痛吗?”我问。
“不……我……”雅凌说到一半又把乳房紧贴着我的手,似乎用身体语言告诉我请继续三个字。
我的嘴巴慢慢沿着雅凌的脖子往下吻,舌头也在她雪滑的脖子上慢慢的往下舔,当我的舌头舔到她雪白胸脯的时候,她已经忍不住将乳房送到我的嘴边。
“雅凌,你想我亲你的乳房,你可要说……要不然我就不亲了。”我挑逗着说。
雅凌拚命将乳房塞到我的嘴边,我却偏偏避开,逗得雅凌不停扭动身体,甚至用手拍打床上的木板发泄。
“思……亲一下我的……乳头……”雅凌始终斗不过我,最后小小声的说。
“雅凌,你说什么我听不见……”我装着说。
“主……您……我想要您亲一下乳头……”雅凌说完狠狠将我的头按在她乳头上。
看见雅凌使用这个动作,我心里异常的高兴,表示她已经习惯用床上谙言沟通,而且她体内的欲火程度也是不简单,我想雅凌试过做爱,享受过男人龙根的滋味后,曰后的欲念必定会更旺盛。
乎我的手一边搓着雅凌的乳球,一边用舌尖挑坦艳红色的乳头,虽然她的乳房不是很饱满,但对我来说却是够新鲜、够娇嫩,起码感觉上我是第一个碰这对乳一厉的男人。“噢……嗯……用力……”雅凌慢慢发挥她是荡女的潜能,口中已经很大胆的喊出用力两个字。我心中一喜,马上用牙齿在乳头上轻轻的咬。
“啊……啊……舒服……噢……”雅凌另一只手抚摸自己另一边乳房,双腿不停的张张合合的,我猜想她的蜜桃已经发痒了。
最后,我决定把挑逗的前戏升级。
我知道雅凌的小腹是最敏感的,我的嘴巴滑到她小腹上,利用舌尖轻轻的扫。我每扫一下,雅凌就喊一声,五指有时候握拳着喊,有时候捉着枕头套喊,最刺激的是看她不规则的四处乱挥,有几次想伸到下面摸自己的蜜桃。
“啊……不……啊……舒……痒……”雅凌不停的扭动蛇腰,发出震撼的叫床声。
我的手轻轻伸到雅凌芳草之地,当找碰到她的野草位置,还未真正摸到蜜桃的缝隙,她已经发出强烈的嘶叫声。
“啊……您……啊……嗯……”雅凌也不知道想要说什么,只是把身体向上一移,蜜桃也很自然移到我的手上,我的手指即刻被她蜜桃的琼浆沾湿,无疑这的确是个水蜜桃,我的手简直是摸到个水塘似的。
“啊……”雅凌闭起眼睛扭动身体,而她弹实的屁股不停打圈的扭,床板也发出一些讨厌的磨擦声。
“雅凌,这里是否感觉很痒呢?”我摸着雅凌蜜桃勃起的菊豆说。
“嗯……要……”雅凌隐约中说了个要字,我不知道她到底要什么。
“雅凌,你要什么说清楚一点嘛!”我笑着说。
“主人……您……戏弄……我……”雅凌的粉拳拳轻轻敲打我的手臂说。
“雅凌,我真的不知道呀。”我亲了一下在她脸蛋上说。
“我想……主……亲……”雅凌说到一半始终说不出口,最后用手推我的头下去。
我知道雅凌是想我亲她的蜜桃,可能她刚才试过欲仙欲死的滋味,所以想多试一次。不过,我可不敢试了,万一不小心又引起阳刚之气翻腾就隆了。
“雅凌,你先摸摸我下面。”我笑着说。
雅凌偷偷用眼角望了我一眼,接着才慢慢把手沿着我的小腹伸下去,她的玉手终于摸在我的龙根上。
“哇……很烫……”雅凌娇憨的说。
被雅凌柔若无骨的雪滑玉手摸着,果然感到异常的舒服,龙根不停的弹跳,似乎对这玉手感到不满意,还想钻到别处去。
我突然心生一计!
我马上爬起,用半跪的姿式对着雅凌,而胯下粗大的龙根,就刚好顶在雅凌的面前,吓得雅凌花容失色,可能她还不知道这根足女人的恩物。“主人,您想……做什么……快拿开……吓人……”雅凌想用手推开,但感觉不到她用力,也许这又是女人的矜持了。
“雅凌,刚才我亲过你的下面,而你还没有亲过我下面,好像很不公平,现在你可以帮我亲亲吗?”我把龙根送到雅凌的小嘴旁说。
“主人……不好啦……这么大……我怕……”雅凌脸红羞怯的说。
我知道女人总是会说怕和不卫生什么的,但只要碰过之后,就会不当一回事。雅凌的情形就是这样,我继续把龙根推到她的湿唇上。
“雅凌,别怕……我想要你亲亲它……”我把大龙根推到雅凌的香唇上,虽然她的手抗拒,但香唇却没有逃避我的肉冠,甚至还悄悄张开嘴巴,也许她认为太大,小嘴容纳不下,所以不敢亲下去。
“来嘛……雅凌……亲亲它……”我把龙根顶进雅凌的小嘴中,雅凌害臊的双眼一闭,伸出玉手握着龙根,轻轻的在大磨菇头亲了一下。
“雅凌,张开嘴巴……快……”我看着雅凌小嘴的动作,体内的欲火突然狂升,一种快感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
雅凌虽然有张开嘴巴,可是只张开一点点,我按捺不住这一下的刺激,紧张的把大肉冠对准她的小嘴空隙,强行的塞了进去。
“别咬伤我!”我突然大声一喊!
这一声喊叫果然奏效,雅凌怕真的会咬到我,马上闭上眼睛而张开嘴巴。我的龙根顺利插进她的小嘴中,粗大的龙根总算把雅凌的小嘴塞得满满的。不过我怕会吓坏她,只是把肉冠塞进她嘴里,其余的仍留在嘴的外面。
“雅凌,舔一舔它……”我摸着雅凌的秀发说。
雅凌双眼瞪着我,无奈的她只好用舌头轻轻在嘴里舔着,我的肉冠被雅凌的香舌挑着,引起一种心痒痒的感觉,不知不觉中在她小嘴抽送起来。
“啊……雅凌……”我望着雅凌两片朱唇,套在我肉冠上实在舒服,最兴奋的是看见我的肉冠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内心涌起一种满足感。
想起我以前还未借虎生躯体还阳的时候,身上那根小小的龙根实在丢人,现在换成这权大龙权虽然是很满足,可是却没机会在大嫂面前耀武扬威了。
想起往日空虚的大嫂,不禁想起她胯下的仙桃,开始涌起傲爱的冲动。
“雅凌,好了,辛苦你了。”我把龙根从雅凌的小嘴中抽出,望着肉冠沾上她的香液,不禁兴奋的想沾上她胯间另外一种香液。
雅凌用手抹掉她嘴中流出的……“雅凌,我们可以开始传功了吗?”我说。
“嗯……等一会……”雅凌双腿盘坐闭目,吸了一口气。
“雅凌,你做什么?”我好奇的问。
“主人,刚才我过于……放……荡,所以需要集中一下精神罢了……”雅凌说。
雅凌说完后,铺设好屁股下的白布,接着平躺在木板上张开双腿。
“主人……我准备妤了……”雅凌战战兢兢,双手紧握拳头说。
我看了内心不禁发笑,现在只是做爱又不是行刑,何必那么严肃呢?
“雅凌,你放松一点,虽然传功认真没有错,但也不用好像行刑那样吧。”“主人……我没做……过……所以很紧张,您做过了吗……”雅凌讲到后面那句,知道自己说错话,马上用手掩着嘴巴,羞怯的向我露出尴尬的笑容。
“雅凌,不用紧张……来……我们亲亲嘴……”我想帮雅凌放松心情。虽然我不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怎么样,但书本说过千万要放松,如果紧张的话,下体会收缩,到时候就会擦伤,甚至会患上什么做爱恐惧症的。
雅凌双手环抱着我,从她的呼吸可以感觉她十分的紧张,我除了尽量叫她放松之外,也不停摸着她敏感的部位,希望重燃她体内的欲火。
我的手在雅凌身上四处游走。偶尔揉搓她的乳房和扭弄乳头之外,手指也在她小腹上扫着,慢慢的往下到她蜜桃上骚弄,手指分开蜜桃两片花办,直接挑弄蜜桃上的那粒小花蕾。
“嗯……嗯……”雅凌似乎又动情了,而且蜜桃的缝隙也涌出爱液,手指头轻轻多挑几下后,蜜桃涌出来爱液,也流到屁股的股沟上。
雅凌的骚水真是多……源源不断呀!
我慢慢将身体栘到她的玉体上,双手从雅凌的胳膊底下穿过去,雅凌也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那怒火的龙根也贴在毛茸茸的禁地上。
“啊……很烫……”雅凌情不自禁的喊了一声说。
“雅凌,怎样了?”我小声的在雅凌的耳边说。
“主人……我有些怕……别太大……力……”雅凌仍是十分的紧张。
“雅凌,别怕……”我安慰雅凌,说完后,跪在她的两腿间,我用手握着龙根,慢慢在蜜桃上贴摩着,而粗大的磨菇头,顶着蜜桃的花蕾不停的搓着,蜜桃的缝隙流出源源不绝的琼浆。
“噢……嗯……”雅凌媚眼如丝的揉搓自己的乳房。
瞬间,雅凌的臀股也开始扭动,而且动作也逐渐加快……我的肉冠已经沾满滑腻腻的蜜汁,雅凌蜜桃上的两片嫣红花办,更是滑润且张合自如,肉冠沿着花蕾往下移,停留在蜜桃的缝隙上徘徊。此刻我的心情也异常的紧张,毕竟我还是第一次替女人开苞,除了雀跃的心情外,还有一种非笔墨能够形容的兴奋……“啊……啊……痒……”雅凌的屁股也加快了速度扭动。我想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将雅凌的双腿分开,将大肉冠往狭窄的蜜洞一推,庞大的磨菇头借着润滑的蜜汁,结果溜了半个头进去,半个磨菇头把狭窄的蜜洞口撑开,随即传来雅凌的嘶叫声。“啊……痛……停……停……”雅凌颤抖的说。
我马上停下来,我不知是否相传功有关系,所以不敢贸然的挺进去。不过,现任我的心情是十分的紧张且兴奋,毕竟身上的蚕丝降和那股阳刚之气,眼看即将可以化解,心情难免有些失硿。“雅凌,什么事?”我焦急的间。
“主人……等会您不必管我有什么动作,记着运起吐纳法吻着我的嘴,别管我怎样子,总之您插进去,就尽量的吸……啊……”雅凌颤抖的说。
我看见雅凌面临紧张的一刻,仍然是顾着我的,还要我别管她什么的,感觉她很伟大,既然她要我用吐纳法,我只好听她的话,希望这次不会出事。
我望着雅凌红阔的蜜洞,内心的欲火高涨,我马上运起吐纳法,接着和雅凌嘴对嘴的贴着,雅凌也紧紧的环抱着我的脖子,我看已经准好一切,屁股便狠狠的用力往前一推,将整支龙很给插了进去……“啊!呼……呼……啊……”雅凌传来喊叫声和紧张的鼻息声,十指狠狠的插入我的背肌,我不敢喊痛,只是默默运起吐纳法,将雅凌嘴巴套住,一口一口集中精神的呼和吸……我坚硬龙根成功一插到底,而龙身也被狭窄的蜜道紧紧夹住,一阵前所未有的快感涌上心头,而肉冠也感到有一股气流涌出来,我不知道是气还是水,只是紧紧的顶着,动也不敢动。
“啊……痛死我了……啊……”雅凌推开我的嘴说。
“雅凌,成功了吗?”我好奇的问。
“主人……别管我……继续用吐纳法,想办法尽快射精……”雅凌神色紧张的说。
我立即不敢怠慢,马上再次运起吐纳法,而龙根也开始抽插。
“啊……主人……您射精……啊……通知我……”雅凌把腿张得大大的。
我为了想射精只好拚命的抽插,每一下都插到最底……最底……“啊!啊!呼……”雅凌的脸上流下两行泪珠,我知道她一定很痛,不禁对她是又怜又爱的。
突然,我感觉全身似触电般的颤抖了几下,知道即将要射精了“雅凌……我快射了……”我紧张的说。
“好!主人……大胆的射……”雅凌半喊半哭的发出嘶叫声。
终于,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雅凌的花蕊里。
“啊……主人……吸……啊!”雅凌紧张的叫!
我马上用力的吸,这时候我感到龙根十分的舒服,似有一股暖流从肉冠涌进春丸,感到异常的舒服……“主人,抽出来……快……双脚盘坐用吐纳法……”雅凌身体急忙缩了一下。
我马上抽出龙根,听雅凌的话双脚盘坐运起吐纳法,马上感到春丸的暖流逐渐上升,原本尚有些寒凉的上半身,此刻也感到暖暖的,而这股暖流仍是上升直到头顶。
我感觉呼吸和平常也不一样,这次不但可以呼出很长的气,更可以吸入很长的气,同时感到全身充满力气。就在这一刻,头顶那股暖流慢慢下降,回到丹田的位置上,丹田即刻涌出另一股暖流,而这股暖流快速的散开,使我全身充满精力,我忍不住呼出一口气,大声喊出洪亮的惊叫声!
“啊!”我仰天大叫一声。此则,我感觉全身充满力气,不管是呼出的气还是吸入的气,都感到异常的舒适,我知道那股阳刚之气已经融入我体内。
“恭喜主人!大功告成!”雅凌高兴的说。
“雅凌,你是说我身上的蚕丝降全解了?”我紧张的问。
“主人,是您自己解掉的,不信您看。”雅凌为我开了法眼,果然伤口那些蚕虫已经不翼而飞了。
“雅凌,谢谢你!”我高兴的说。
我还没说完,窗外传来一阵喜悦的叫声,我和雅凌急忙走到窗口一看,发现几个人影跑得很快,我猜想是凤姿,或者是我们的嘶叫声,把师姐们引来的。
雅凌脸红发呆的望着窗口。
最后,雅凌收拾起床上的白布,我看见有些血丝在布上,便想拿过来看清楚,可是雅凌却害臊的把它藏了起来,无论我怎么要求,她始终不肯答应。
第十章 万毒心火
雅凌终于成功传了七阴神功给我,我想看床上那条染有雅凌落红血渍的白布,可是雅凌始终不肯给我看,最后我也不好意思勉强她,只好放弃了念头。
“雅凌,你不是要把虎牙给我吗?”我搂着赤裸裸的雅凌说。
“主人,我们穿好孜服到外面旷野的空地,我再把虎牙交给您,那时候您再把它挂在颈上,这是巫爷最后交代的话。”雅凌拾起道袍说。
“哦!那好吧……”我马上穿回衣服。
我边穿衣服脑子里边想,雅凌会不会怀孕呢?如果怀孕的话,那可就好笑极了,虽然她不是真正的道姑,但在徒弟面前挺起大肚子的模样,应该很好笑。
哎呀!我真笨!降头师又怎么会有孩子呢?
真是的!这么快就忘记断指头的承诺了。
我和雅凌两人穿好衣服后,双双走到大堂外的旷野空地上。
原来夜里没有街灯是多么的漂亮,由于是一片黑暗的旷野,天上的月亮和星星所发出的光芒,显得特别的明亮,而且在一片黑暗的天空上,星星所发出的亮光,就像一个闪亮的网笼罩在我们的头顶上,感觉是多么的壮观呀!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夜景,毕竟城市人很少会接触到没有街灯的晚上。
“主人,我将虎牙交给您后,便完成巫爷所交代的事了。”雅凌将盒子打开,双手把虎牙呈到我面前。
“雅凌,辛苦你了……”我接过盒子中的虎牙说。
“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请主人把虎牙挂在头上。”雅凌说。
“哦!好的。”我把虎牙挂在陶前。
雅凌突然急步的走开。
雅凌这个动作可让我吃了一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急着远离我,就在我犹豫的一刹那,突然刮起了大风,是一阵很强烈的风,树上的叶子不断的飘落,我的双脚似乎也站不稳,就在我即将软下的那一刻,听到雅凌要我运起吐纳法。
“主人,盘坐吐纳法啊!”雅凌大声的喊!
我马上把腰一沉,稳住了双脚,即刻运起吐纳法。突然,眼前出现很多眼镜虻向我冲过来,我怀疑怎会有那么多眼镜蛇同一个时间出现,猜想肯定是幻觉,于是照着巫爷所说的闭上双眼,集中精神的呼和吸……强烈的风仍不停地向我身上吹击。
我咬牙闭唇,默默只顾运起吐纳法,不停的压抑内心所产生的恐惧。
一阵长长的气被我吸人体内,感觉无数的能量吸入了体内,每呼出一口气,就好像有一股无穷的力量,和迎面的风对抗着,源源不绝的力量在我体内涌出,感觉越来越有劲似的……我开始感觉身上有股暗涌的力气在凝聚,而且还不停的膨胀,使我更有信心可以把迎面的风籼眼镜蛇的幻影撞散。
终于,体内所凝聚的那股暗涌,亦膨胀到了一个极限,我无法让它再膨胀,已到了一个不吐不快的阶段。最后,我将体内那股暗涌之力,使劲的仰天一吐,并大暍一声!
“啊!”这个喊叫声可痛快了,只见雅凌紧紧的掩着耳朵,后院的房间也亮起了灯……这时候,眼镜虻的幻影消失,大地也恢复一片的沉静,没多久又传来一阵的喧哗声。
不!不是的!是一片欢呼声!
奇怪,这片欢呼声是从哪里传过来的?
这时候,找发现很多人都来在山上,我再仔细的一看,才发现原来他们不是人而是碰过一次面的鬼差和孤魂。
“这是……?”我问迎面走来的雅凌。
“主人,您成了降头师,他们是来向您朝拜的。”雅凌笑着说。
“雅凌,为什么我会看见他们呢?”我好奇的问,“雅凌,很重要吗?那幻影是眼镜虻。”我奇怪雅凌怎么会知道出现了幻影。
“主人,您以后的五灵物是眼镜蛇,叁不您身上的法力,已经融入蛇灵的阴气,同样蛇将会是您的守护灵物。”雅凌兴奋的说。
“雅凌,现在我该怎么做呢?”我点头说。
“主人,现在您将意念集中,回想眼镜蛇的影子,然后用吐纳法向他们狠狠的吹出一口气。”雅凌闪到一边说。
“雅凌这样算不算做法了?”我紧张的问。
“主人,当然算,您试试功力吧。”雅凌说。
“雅凌,那奸吧……”我紧张的说。
这是我第一次使用法术……心情很紧张且不敢怠慢,于是马上闭起眼睛,集中精神,脑海里回想眼镜蛇的影子,体内运用吐纳法,狠狠的向前一吹,耳朵即刻传来一阵强烈的哭泣声,感觉很凄惨的样子。我吹出了一口气后,慢慢张开眼睛,发现旷野中的空地恢复一片平静,所有的鬼差和孤魂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雅凌……他们不见了……我成功了吗?”我紧张的间。
“主人,刚才您没听到他们的哭泣声吗?他们全被您的法力震退了,恭喜主人得到蛇灵守护!”雅凌双手交握祝贺的说。
“雅凌,蛇灵很好吗?”我好奇的问。
“主人,蛇灵是五灵物中是强且最猛的灵物,不但能在地上爬,也能在水中游,而且毒雾更是杀人于无形,还有蛇能卷、缠、飞、拦,以上蛇的功能,您的法力也能用上,这都是许多降头师想得到的灵物之一。当今有蛇灵的降头师不出三个,所以主人将来的法力是不可限量。”雅凌说。
我听了雅凌说的话,不禁沾沾自喜。
“雅凌,但现在我还下会施降之类的法术啊?”我说。
“主人,只要您背熟万毒心咒,相信很快就能使用降术了,尤其是施降只不过是手法,最重要的是本身的功力,阴力越强的降头师,施的降也是最高的,我对主人很有信心,我相信您将会是世上最强的降头师。”雅凌兴奋的说。
“雅凌,谢谢你!”“主人,我们回去休息吧。”雅凌说。“好的。”我开怀大笑的走回房间。
回到房间上床睡觉的那一刻,我摸着身上的虎牙,想着身上蛇灵的功力、体内的护身神咒、深不可测的吐纳法,高兴得睡不着觉,最兴奋的还是尝到一位处女。
今天可真是大有收获,没想到凤姿还会摸我的龙根,真是难以相信。不过,证实凤姿是十灵女时,原本很替她担心,经过刚才验证自己的功力后,我有信心能保护她,同时也希望雅凌的想法没有错,我将来会得到凤姿的玉体。
第二天,我和雅凌走出大堂,众师姐们很听话的在静坐着,我留意她们坐的位置,她们六人果然坐在柱子旁边,只有凤姿坐在没柱的位置上,现在我相信雅凌所说的话,她果然没骗我。
可能我被太多人欺骗过,所以现在处事方面比较谨慎,学会防人之心的道理。
当众师姐看到我和雅凌走出来,她们即刻很有秩序的排列,从她们整体的动作来看,雅凌的管教方法确实有她的一套,教出来的徒弟都很听话。
我想就算当了她们的主人,恐怕也要雅凌继续教导她们,毕苋我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大家听好,虎生施主已是青莲教的教主,也是你们的新主人,虽然他还没有正式举行登基庆典,但找已经将奉敦的镇山之宝交了给他,所以从今天起,他就是你们的新主人,你们要尊敬他,知道吗?”雅凌挥了两下手中的拂尘说。
“遵法旨!”众师姐异口同声的说。
这个场面我不曾经历过,一刹那的转变使我心慌意乱,我马上想要雅凌收回成命,等我泰国回来再说,况且我能否找到巫爷还是一个问题。
“雅凌,这会不会太快呢?我还没找到巫爷……”“主人,我相信您一定会找到巫爷,况且您才是青莲教的教主,你不必推辞了,巫爷曾经说过,您一出现就要把青莲教交给您。”雅凌坚决的说、“哥,不好啦……”凤姿小声的说。
“妹,我也不想的……”我小声的对凤姿说。
“主人,请上座。”雅凌恭敬的说。
太荒谬了!我怎能接受这个大礼呢?
“慧心、慧明,恭请主人上座。”雅凌严肃的说。
慧心和慧明应了一声后,上前左右扶持着我到宝座上。我原本还想推掉青莲教主人一职,但我想到当教主有权可以废除一些门规,为了青莲教的女人,我只好勉强答应当青莲教主人,要不然雅凌肯定不会更改门规。
“参见主人!”雅凌第一个向我下跪叩头。
“参见主人!”众人见到雅凌下跪叩头,也一起下跪叩头。
“你们起来吧……”我从未遇上这种场面,所以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大堂上只有凤姿很不满意的样子,昨天她还高兴我当主人一职,但今天却很不高兴,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现在也没法子问她,看见她脸黑黑的我,心里也很难受。
“今天我虽然当了你们的主人,但青莲敦的事目前我还不清楚,所以教务仍是让雅凌……就是你们的师傅处理,其他一切的事等我从泰国回来后再商议,你们一切照往常般活动吧……就这样……”我勉强的说了几句话,希望凤姿会满意吧。
“是!主人!”众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留意众人的表情,她们睑上的表情有些笑着,有些和凤姿一样,不停的偷望雅凌,只有慧心一人沉默寡言,似乎在想些什么。总之,我对慧心有一种很怪的感觉。
接管青莲教的事也告一段落,她们除了称我做主人之外,教内也没有什么大动静。我原本想回家,可是雅凌却要我留在教内,我想了想留在教内比较方便,起码这里的环境,比较适合我修炼。
时间过得很快,下知不觉中,我在这里已经住了一个月,但这一个月凤姿很少和我交谈,本来我想和她好好谈一谈,但她似乎有意避开我。我亦了解教内的经济,歧视青莲教并不是很穷,只是雅凌比较节俭,这么多年来存了不少钱,雅凌很相信我,并把所有的钱都交到我的手上。
青莲教的门规我没有更改,只不过多加了一条,就是不准她们伤害任何蛇类,毕竟蛇我是守护灵物,她们伤害蛇,等于伤害我一样。
这个月里我也勤于背熟万毒心咒,不知道是我的天分高,还是巫爷暗中相助,我不但可以轻易的背熟咒语,而且我感觉背得越多,心灵感应就越强,甚至可以感觉自身以外的事,不过有时候会出错,尤其是当我面对凤姿的时候。
我除了早上背万毒心咒,晚上还到旷野中修练吐纳法。从开始修练至今,我感到体内的能量不断上升,预料的事也十分准确,雅凌说这些都是体内功力,就是所谓的根基。直到目前为止,我足还不懂得该如何施降。
今天我终于背到最后一页,也就是要我用“万毒心火”烧掉此书的时候。
我把这个消息通知雅凌,她听了后不停的夸奖我,还佩服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完成,脸上不禁露出喜悦之色,最后还说要看看万毒心火的威力。我原本不想让她看,怕她会给我无形的压力,甚至影响我的思绪,但她毕竟是传功给我之人,为了不想扫她的兴,最后也顺从她的意思。
今晚,夜深入静的时候,我带着万毒心咒来到旷野的空地上,雅凌带了六位徒弟和凤姿前来,我不知道雅凌是否想让她们看我的威力,还是为了让我这个主人在她们面前添加一份说服力。
“雅凌,你怎么带她们来了?”我问雅凌说。
“主人,若您在压力情况下,亦能施展出来,表示您的意念力够强,不会受外界所影响。这也算是一种考验,我对您有信心,快去吧。”雅凌兴奋的说。
我也想试试意念力是否够强,会不会受外界所影响,最后让她们留在一旁观看。接着我把万毒心咒放在一个铁盆里,自己离开七步的位置,双脚盘坐,运起吐纳法闭起双目,聚精会神,默默的念出最后一段心咒。
当我念到一半的时候,刮起大风,树叶飘落,还有一种很强烈的“沙、沙”声,第六感告诉我有很多五毒物爬到盆里去。此刻,我心情很紧张,但我不敢松懈念咒,并更加集中精神,将意念凝聚的更加坚固,继续念完后段的心咒。
“哇!你们看……好吓人……”这时传来一阵宜华声!
当我念到最后一段的时候,体内涌起一股怪异的能量,并停留在臂弯里,而这股能量不停的膨胀,直到心咒念完最后一个字,臂弯随着吐纳法的手指散开的一刻,臂弯那股能量从掌心涌出,感觉像泄洪似的痛快……“哇!”我张开眼睛一看,不知何故我臂弯所发出的能量,竟形成一道红、橙、黄、蓝、绿、靛、紫的火光直射盆内,万毒心咒的书和爬进盆内的五毒物,随着七道火光,随即燃烧起来。
“哇!主人好厉害!”众人欢呼着。
我不禁望着铁盆发呆,也不知道我体内为何能发出这把火,不禁愕然的“恭喜主人!炼成万毒心火!”雅凌上前兴奋的说。
“哦……哦……你们看!”我指着火盘的烟雾说。
火盆中的七道火光烧完后,再一次出现奇景。原来火熄了之陵,盆里飘起七种颜色的圆圈烟雾,正在天空扩散成一个大圆圈,然后围着寺院的范围沉下来,这奇景简直是壮观。“怎么烟雾会下降?”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
“主人,我们这里成了圣地!”雅凌欣喜若狂的呼叫说。
“什么?成了圣地……太奇妙了!”我望着天上的星星说。
“主人万岁,万岁……”众人欢天喜地的跳跃着。
我在众人面前施展了万毒心咒后,她们向我又跪又拜的,脸上露出喜悦之色,手舞足蹈的围着我欢呼,我想她们有我这位主人,应该感到自豪吧。
就在众人欢呼的时候,我身上的皮肤发出强烈的颤抖,我马上闭目赏识感应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感应到雅素上山寻仇了!
“大家别吵!有人上山,此人不怀好意!”大家在欢呼声中听到我这句话后,全安静下来,变得鸦雀无声。
“人,发生什么事?”雅凌上前紧张的问。
“雅凌,你妹妹雅素上来寻仇了!”我说。
“啊!不会吧?雅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雅凌慌张的说。
“虎生,士别三日,真是刮目相看,我还以为谁有这个本事,原来是你!”雅素大声的说。
雅素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而雅凌和众人退到我身后。
“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雅素,有什么事炔说。”我不满说。
“虎生,今天我来不关你的事,我不想开罪巫爷。此趟我来是找我姐姐雅凌,她可真是我的好姐妹,得到宝物竟然不通知我,还把它送给了外人,不知道她是没有男人要,所以要你这个丑八怪呢?或者只要是男人需要,她都会满足对方呢?”雅秦嘲讽的说。
“雅素,你姐姐雅凌是我青莲教的人,不准你辱骂她!”我气愤的说。
“虎生,现在你说起话来可真有煞气,不错哦……虎牙?怎么……”雅素看见我身上挂着虎牙,不禁大吃一惊!
“妹,你别闹事……快下……山吧……”雅凌有口难言的说。
“好啊!姐!你竟然……哼!我和你誓不两立!你等着瞧!”雅素气愤的转头走下山“雅凌,别怕……有我保护你。”我护着雅凌说。
“我呸!虎生你想保护雅凌,你凭什么保护她?别忘记你身上还中了我的降头,自身难保呢!我顺便告诉你,虽然我不敢得罪巫爷,但我知道有人和巫爷誓不两立,你等着瞧吧!”雅素突然回头指着我说。
雅素大声怒骂后,便迅速走下山。
雅素临走前的那句话,可真是吓了我一大眺,我实在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敢挑战巫爷的法力,如果要是真有此人,他的功力肯定不可思议。
就在我沉思的的时候,众人皆保持沉默,突然,慧心却大声的乱叫!
“什么?主人中了那个疯女人的降?那我们不是很危险……”慧心大声的说。
“混蛋!危什么险,慧心,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我突然发怒的指着慧心破口大骂!
“主人,慧心怎么了?”雅凌小声的问。
“哥……有事慢慢讲,别吓坏慧心师姐……”凤姿求情的说。
“哼……她……哼!全部到大堂去!”我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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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目前网络上的完整版,作者已有一段时间没有更新。
一旦有更新,我会立刻在本论坛上传。该主题已被管理员删除!狡猾的风水相师那本师好像也师这个作者写的,没想到还能看上他的又一巨作,真是有幸啊!语言流畅 情节曲折诱人 又是一片经典之作#--iCMS.PageBreak--#关于南洋降头邪术士不是真的存在呢?
应该和风水一样有点根据吧楼主定写得真好啊!故事情节编得很好!期待早日更新。狡猾的风水相士貌似也是他写的把 ,先占个坑慢慢看楼主真的写得不错,我是一气看完的,还其是应了那句话,真的很引人入胜,不错!希望楼主早些把后面发出来不要讥让人久等。楼主写的降头术不知道世上到底有没有。不过既然是术,我认为用到该用的地方就是好术。文章很吸引人希望能尽快看到全本降头师有这么神奇?神秘的世界,未知事物太多了降头师有这么神奇?神秘的世界,未知事物太多了看到虎生去世,美芳说出雅素的真相后,这才明白降头原来和南方的蛊术有异曲同工之处都是法术。第三集
内容简介:
虎生到了大堂如何处理慧心一事,青莲教上下包括凤姿在内,他以什么策略服众?
雅素说不怕巫爷的人又是谁,虎生为了找出真相,加上泰国的经费,他壮起胆子上门讨债,结果下场又会怎么样呢?
巫爷这次现身,令虎生了解巫传的来龙去脉,终于明白为何他会成为巫爷的有缘人,他又能接受吗?
降头术里的“盲劫”是什么呢?五使者又是哪五个呢?
降头师的五灵物是什么,虎生的是眼镜蛇,到底又是什么样的一回事呢?
美芳出现,她的下场如何呢?接踵而来是大哥找上门,誓要破雅素的降头术,虎生如何试探大哥的手足亲情,大嫂也跟着来,结果如何收场呢?
虎生的前七世又是什么人呢?巫爷是如何有步骤的改变他呢?
第一章 意外惊喜
所有人跟随我到大堂后,圣凌师太不知所措,只能低声安抚众人不必过于担心,而凤姿则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极力劝阻我不要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更不要伤害她与师姐们的感情。总之,言语间,她责怪自己不该把我带来此处,导致众师姐妹受到伤害,所有的错都是她一个人的错。
众人站到我的面前,睑上难掩战战兢兢的表情,情形好比犯人等候宣判似的,疑惑的目光不断凝视在我和慧心的身上,而我刚才因为受了雅素的冷笑和恐吓,对慧心发出雷霆震怒,但来到大堂上,我又不知该讲些什么,毕苋我对她仅存着的是心灵感应,实际上是拿不出什么证据,倘若单凭第六感便对她指责,恐怕第一个不饶过我的便是凤姿。
“主人,现在叮以说慧心到底犯了什么错吗?如果她真是有错的话,你便以主人的身分进行处分,千万别因为我的开系而有所顾忌,一切以教规处理就是。”
圣凌师太对我的尊重,主要是我背后有巫爷撑着,然而,我在她眼中是否属于狐假虎威的狐狸二坦点我可就不清楚,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慧心是她收养多年的弟子,犹如半个亲生女儿,所以我不能过于放肆,毕尽我这个所谓的主人身分只是一种典当不了。金钱的虚名罢了,往后的食衣住行问题还是需要师太的鼎力资助。
如今我已闹起了一场戏,总该找个理由继续演下去,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问题是,眼前有八对眼睛瞪着我,我该怎么演下去呢?仔细想了一想,倒是想到一了个主意,她们刚才已见识过我的法力,肯定对我的法力深信不疑,干脆我就从人心方面人手,所谓人心难测,一来可以维护我的尊严,二来用这玩意来挑拨感情最恰当不过,况且只要我坚信自己的法力,再以教化的口吻指责,必得人心。
“奸!大家不用再追问了,我既然可以叫大家来到这里,自然会把话说清楚。慧心她一直敌视我,内心很不满我当了青莲教的主人,导致招惹了她妒忌和怨恨之心。原本我没必要当众揭发和指责她,可是她藉雅素此次上山,挑起蛊惑人心的报复行为,我便不能不把此祸根拔除,要不然受连累的始终是大家,是圣凌师人辛辛苦苦创下的青莲教。”
“不会吧!慧心……她……”圣凌师太惊讶地说。
“哥哥,你不要中伤大师姐,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你有何证据呢?如果没有的话,我要你即刻向慧心师姐道歉!还她一个公道!”凤姿挺身而山为慧心讨回公道。
“妹妹,我虽然没有证据,但慧心的一举一动瞒不了我的第六感,如果这件事不是对教派影响甚重,我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要不然你亲自问她。”
“慧心师姐,我哥哥说的话是真的吗?你说句话呀:要不然我们怎么为你讨回公道呢?”凤姿即刻转向慧心问道。
“慧清,我不会怨恨你哥哥。我不反驳是因为清者自清,没必要闹个不休不止,所谓路遥知马力,难道我在这里的日子还短吗?”慧心苦口婆心的说。
好一个慧心,脑筋的反应不差,懂得利用时间和感情博取大家的信任,看来我需要利用软化的口吻,方能博取大家对我的认同和支持。
“慧心,我知道你内心对我很不满,因为我取代了掌门之位,使你多年的心愿落空,故而埋下怨恨之心,如今我当大家的面揭发你,丰要是希望你能悬崖勒马,别再兴风作浪,这样下去对你或对青莲教都没有益处。如果要找把掌门之位交出来,你方才甘心,我愿意满足你的心愿。”我以教化的口吻对慧心说。
“主人,你不能丢下青莲教小管,那样会辜负巫爷一番的心意。至于慧心那方面,我自会处理的,千万不可葸气用事……”圣凌师太苦口婆心的忙劝我留下。
我暗地里责骂自己,刚才实不该对慧心大发雷霆,现在可好了,将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局面。如果不当这里的主人,别说去泰国的旅费,连生活费都成问题。,倘若收回自己刚才说的话,又显得太没有骨气。但第六感告诉我,关于慧心嫉妒我一事并不是瞎说,只是苦于拿不出证据,以证实我所言非虚。
“哥,别再闹下去了,快向慧心师姐道歉吧,她不会怪责你的。”凤姿命令我说。
我绝对不能在凤姿面前丢脸,况且我坚信自己的第六感不会错,怎能出尔反尔向慧心道歉呢?最后望了圣凌师太一眼,灵机一动,默不作声,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主人,你要去哪儿?”圣凌师太叫着我说。
“凤姿,我们走吧,免得在这理让大家不愉快。如果你想留下的话,我不会反对,我先去收拾东西,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会留下掌门的身分,只取走属于我自己的物品,就这样……”我说完便直走出大门。
“主人,不行呀!等等我……”圣凌师太紧张地喊着。
我不管圣凌师太的劝阻,快步朝我的房间走去,当打开房间的门时,圣凌师太和几位徒弟已追了上来。
“主人。你不能这样抛下我们便离去,况且巫爷的旨意是不能违背的呀!”圣凌师太不停地劝阻我。
“圣凌,哦……我现在应该称你圣凌师太才对,其实我放下主人的身分也是好的,毕竟我是要到泰国走一趟,这一走也不知要走多久,可能一、两年,可能十年八载的,青莲敦主一职还是由你来担任吧,起码众人不会对你有异心。至于巫爷要你做的事,你也算完成了使命,相信他老人家也不会责怪你的。”我解释说。
“主人,你的意思是暂时放下教主的身分,直到学成归来后,再出任青莲教主一职,对吗?”圣凌想了一会说。
“圣凌师太,往后的事,往后再说吧,虽然我身上已有护身符咒和虎牙,但你看我身上的脓肿疮疤,也不知有没有命能见到巫爷,哎……”我叹气的说。
“主人,不要哀声叹气,巫爷一定会医治你的,至于青莲敦主人一职非你莫属。这样吧,不管你做出怎么样的决定,我都会当你是这里的主人,目前我暂时代为接管,总之,你医治好身体后,便要立即赶回来接任。”圣凌师太很认真的说。
我没有即刻回答圣凌师太的话,只管收拾自己的物品。
“圣凌师太,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这里是我的一些衣物,除了虎牙和降头刀之外,再没何其它的了,请你检查一下。”我打开小背囊说。
“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见外,要不然巫爷会责备我的,快把背囊收起吧,明早我陪你一起下山。”圣凌师太说。
“陪我下山?不必送了吧 ……”我犹豫了一会说。
“主人,不管你想以什么身分离去,我们永远都会当你是青莲教的主人,甚至每天都会盼望你早日痊愈归来。这样吧,反正天都快亮了,先睡一会,等吃了早点再启程,到时候我和你一块下山,找还有些东西要交给你,记着千万别独自离去。我们都出去吧,让主人休息。”圣凌师太说完后,带着所有的人退出房间。
眼瞧圣凌师太一脸惆怅的表情,我内心实在过意不去,她怎么说都是奉献出处子之身替我治病的恩人,我绝不能如此冷漠,不辞而别,于是决定明甲和她一块下山。
不知何故,睡在床上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脑海里不是想着身上法力之事,就是想起雅素的事,要不然就是想着慧心一事,甚至想着圣凌师太有朴么东西要交给我,就这样,不知不觉撑到了天亮,正要入睡的时候,偏偏又有人叫我起床用早餐,我开始后悔怎么不说下午才走,真是的!洗了脸,拿了小背囊来到饭堂,所有的师姐妹包括凤姿和圣凌师太都在等我,当我入座后,她们才开始动手用早餐,面对她们这份尊敬的态度,我有些后悔做出离去的决定,但下离去的话,身上灼烧的脓疮又该如何医治?
食不言、寝不语,是青莲教的条规,这次离别的早餐亦没有例外,只不过大伙儿的眼神比起往常来有些不一样罢了,是挽留的眼神,还是送别的眼神,我分不清楚,亦不想去弄清楚,唯独凤姿的眼神无需分辨,她希望我尽快离去,免得再伤害她和慧心或众师姐妹的感情。
早餐过后,没有人再提起关于慧心嫉妒我当青莲教主人一事,而师太也很快便准备好一切陪同我下山,凤姿也一样跟着我和师太下山。我就这样在欢呼声里走了进来,在寂静无声的情况下,黯然离去,简直像发了一场梦似……
趁着下山短暂的路程,我不得不向圣凌师太追问,关于我现在的状况和方向。
“圣凌师太,据你所说,我现在已是降头师的身分,身上也有了护身符咒、万毒心咒、万毒心火、五灵物、虎牙和降头刀,那我现在的法力是怎么样r。能否对付得了雅素?而我最想知道的是如何向对方施降头术?”
圣凌师太默不作声,似在想些什么,最后停下脚步,神情凝重的看了我一眼。
“主人,其实除了巫爷告诉我要交代你的事之外,我也曾多嘴问了几句,但如何施降头术,我一点儿也不懂,不过你这几个问题,前几天巫爷倒是在梦中向我说了。”圣凌师太说。
“这么神奇?巫爷竟在前几天的梦里,教你解答我今天的问题?”我惊讶的说。
“嗯,巫爷还交代说。不可擅作主张告诉你,必须等你发问的时候才能说。”圣凌师太说。
“哇!巫爷太神奇厂!那答案是什么呢?”我追间说。
“主人,巫爷的答案是,你目前仅有降头师的身分,可没有降头师的法力,五灵物的眼镜蛇、护身符咒是护体之用,万毒心咒和万毒心火则是用来告知五方八界,你的身分和住所化为圣地罢了,至于虎牙和降头刀只是防身的利器,所以你目前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明白吗?”圣凌师太说。
“我只是一个有能力保护自己,而没有法力施降的降头师……”我自言自语的说。
“对。所以巫爷要你亲自去找他,只有他才能传授你降头术。简单的说吧,你算是通过考试的面试生,现在有资格进入集训营进行训练,至于能否毕业,则看你的造化和努力,懂吗?”圣凌师太再次简单地解释一遍。
“我现在明白了,但巫爷有说过到泰国哪一个省吗?”我问圣凌师太。
“巫爷没有交代你该到泰国哪个省找他,我想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须劳其筋骨,饿其体肤,方能成就大业吧……这是我猜的……”圣凌师太说。
“好……那走吧……”我耸耸肩很无奈的说。
路上,我不停地思考圣凌师太刚才所说的话,至于巫爷梦中代为转答神奇事,我则深信小疑,亦有信心会找到巫爷,毕竟无奇不有之事已在我身上经历过无数遍,如果换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会相信这种鬼话连篇的笑话。
不知不觉,圣凌师太已和我走到山下的闹市中,并且带着我和凤姿走进一家银行。虽然里面有很多人排队,但她似乎认识很多人,甚至不必说明什么来意,很快就被接待处的小姐带到一间小办公室里,我知道要得到银行这种款待,户头必须要有相当的实力,要不然只能对着柜台的窗口罚站,看来圣凌师太的财力并不简单,或者应该说是很有财力才对,
“各位请在此坐一会…”年轻貌美的银行小姐露齿一笑说。
没多久,银行经理亲自出来办理圣凌师太的事项,原来她把我的名字加在银行户头上,成了两人的联名户头,亦表示这个户头里的钱,我随时可以挪用,不必经过她的同意,另外意想不到是,户头里竟然有八位数字,当真吓了我一跳!
虽是被银行那八位数字愕了一愕,但想到圣凌师太是做死人生意,有这个数字并不稀奇,因为死人的钱最好赚,况且她们只靠嘴巴念念经文罢了,又不用投下什么本钱,收一元便是赚一元,当银行经理要我在表格上签名的时候,我迫不及待提起笔便签下去,而一直默不作声的凤姿,此刻开始作出反击,企图不让我签名。
“哥,你怎能在上面签名,那可是师父辛辛苦苦存下来的血汗钱!”
我承认这个签名过于草率,没想清楚便签了下去,而且还是得意忘形用我以前小浩身分的签名,幸奸凤姿没有察觉,要不然可误了大事,但这也下能怪我,毕竟长到这么大,户头从不曾出现过这么多的数字,难免一时得意忘形,于是急忙把表格抢回手中,把签名栏撕开。
“对!凤姿没说错,我怎能要你的钱呢??不行!”我对圣凌师太说。
“主人,出门的时候,我曾经说过青莲教已是你的,既然这笔钱是属于青莲教的资产,自然也该转交到你手上,难道你想违背巫爷的旨意吗??”圣凌师太说完后,要求银行经理重新填写另一份表格。
“哥,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师父。”凤姿很不高兴的说。
“慧清,闭嘴!不能对主人无礼,坐到一边去。”圣凌师太喝令凤姿。
凤姿很无奈地坐到一边去,而银行经理也很快填好另一份表格递到我的面前。
“我当然不敢违背巫爷的旨意……那……好吧……”我勉强答应后,拿起笔签下虎生的签名。
银行经理办事效力很快,不但把我的名字加在户头里,而且也为我办好了信用卡的申请和一本支票簿,而圣凌师太也取出两万元港币给我作日常用。
办好一切手续后,我们三人离开银行,接着到旅行社订机票,没想到圣凌师太竟然要我从泰南的边界合艾,开始朝北方的清迈寻找巫爷,更意外的是,凤姿气我拿了圣凌师太的钱,所以不愿随我同行,然而少了她这位性感的美少女同行,原本心花怒放的心情,刹那间犹如堕入万丈深渊的哀愁,极为失落!
“凤姿,你真的不愿陪哥哥到泰国吗??”我再三相劝凤姿的说。
“哥!你已有了钱,什么劫难都不怕了,我还是留在庙里为你祈福,你自己多保重吧!”凤姿睑带不悦之色,酸溜溜的说。
“主人,机票已经办好了,我想还是买些日常用品吧,走……”圣凌师太说。
随着圣凌师太在街市上买了些日常用品后,原本她要送我回家,可是我一想到那间鬼屋,便觉得没必要回去,于是推搪她的好意,借故说想找个朋友交代一些琐事,便匆匆与她俩分道扬镳。
第二章 明知山有虎
与圣凌师太和凤姿分道扬镳后,我独自在街上漫无目的四处游逛,虽然身上带有两万元现钞,但对一个全身长满恶臭烂疮的我来说,可是非常安全的,因为没有人敢走近我的身边。自然而然,身上那两万元是绝对安全。至于那些在我身上投下鄙视目光的人,我则要一忍受,把气吞进肚子里,要不然一旦吵起来,我会更加的出丑,更加的无地自容。
不知不觉,我在街上已逛了整个钟头,在这段时间里,我不停看着金饰店里的首饰和名表。尤其是看到劳力士钻石金表,极冲动想进去把它买下来戴在手上,以便在那些瞧不起我身上长满脓疮的家伙面前好好炫耀一番,甚至让他们嫉妒我身上所拥有的财富,可是想起凤姿恼我接受圣凌师太钱财的脸孔,不禁又打起了退堂鼓。
然而,另一个没有买下钻石金表的原因,则是我的口袋仅有两万元,信用卡还没拿到手,根本就无法购买,最气的是金饰店内那几位员工,应该说是整间金饰店里的员工,他们不停轮流站在门口,以最鄙视的脸孔和目光瞪着我,只差没有动手将我驱走罢了。
突然想到目前衣食行是没有问题,但住在哪里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心想已经不可能回到虎生那间破烂的鬼屋里,再摸一摸口袋里的钱,心想要嘛不住,要住就一定要住间豪华的,于是便乘出租车到丽晶大酒店,发誓要好好享受的住上几晚。
踏入富丽堂皇的丽晶大酒店,我立即引来无数鄙视的目光,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也不多加理会,直接走向接待处的柜台,向对方表达我的来意。岂料,第一位小姐要我等一会,第二位小姐原本要向我提供服务,但看了我一眼后,却借故忙其它的事去,直到第五位小姐才无奈地过来处理我这位顾客。#--iCMS.PageBreak--#“抱歉!这位先生,我们的房间已经全部客满。”柜台小姐说道。
“这么大的酒店,一个房间都没有,不会吧?”我愤愤不平的说。
“抱歉!这几天我们的酒店房间全部客满,帮不上你的忙,不好意思。”
第五位小姐说完后,视线直盯在计算机的荧光幕上,不再瞧我一眼,我知道再怎么说也是没有用,她不可能因为我而破坏酒店的形象,再说要是她让我这个全身长满脓疮的顾客住进酒店,肯定会把酒店的高层给活生生气死,所以拒我于门外,实属明智的做法,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唯有到第二家酒店碰碰运气。
当我准备离开酒店的那一刻,才是最受气的一刻,刚走进来的时候,负责酒店拉门的小弟,久久不愿为我拉开大门,而今远远瞧见我要离去,竟迫不及待地把大门拉开,此刻我才察觉,原来看门狗的眼,果真会看人低。
到底是天下乌鸦一般黑。还是香港旅游业蓬勃起来,我竟然连一间房间也住不到?于是心生一计,我想到利用电话订房间。果然,这招很奏效,丽品酒店在电话中接受了我的订房,直到我回头办理房间手续的时候,她们才不好意思的说,刚好有人取消了房间,而我也直截了当的说:“还好我有的是钱,要不然有房间也住不起!”
顺利进入房间后,头一件事当然是先冲个凉,于是命整理房间的工作人员将浴缸洗刷干净,泡一个热水浴。气派的酒店就是不一样,浴缸备有水力按摩的功能,而今泡在温水的浴缸里,全身的肌肉得已松弛,脑海里,自然而然想起很多事,然而,今天利用电话订房间的方法,便是去泰国前一个不错的经验。
这个温水浴不知浸了多久,当我抹干身上水渍的时候,从镜子中看见自己的“臭皮囊”,不禁叹了口气,这都是拜雅素所赐,倘若不是她设下谋财害命之局,大哥便不会死,大哥不死,便不会夺走我的肉身,我也无需利用虎生烧焦的躯体还阳,导致我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厌恶模样。
不过,唯一感到欣慰的是下面那条八寸乡长的龙根,和那婴孩拳头般大的肉冠,想起当时和美芳,还有圣凌师太做爱的那一刻,那种直捣黄龙、遇神杀神、遇佛诛佛的猛劲抽插,就感到无比的兴奋和舒畅,而这份满足感,在我还是“小浩”身分的时候,是享受不到的,毕竟那时候龙根极为短小,严格来说还不足五寸长。
“大哥现在上了我的肉身,望着那短小的龙根肯定大失所望,也许看一次便埋怨我一次,而最不幸的则是大嫂,她自渎的假阳具都选用粗大的形状,而今对着大哥那条小虫虫,肯定无法满足……搔不到痒处……必定空虚难熬……”我自言自语的说。
抹干了身体,赤裸裸躺在舒适的大床上,思绪停留在雅素的身上,我对她所做的一切始终无法释怀。然而,她口中所说那个不怕巫爷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假设现在找她问个清楚,不知她会怎么样对待我?会不会把我杀了?或在我身上多蹬一脚呢?
另外,凤姿会不会回家照顾我呢?万一她回到家找不到我又该怎么办?如果告诉她我住在丽晶酒店,肯定又会恼我胡乱挥霍圣凌师太的钱,甚至被她大骂一顿。倘若因此而恼上我一辈子,日后便很难再亲近她,像这种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还是不做为妙,可是不通知她一声又不行,该怎么办好呢?
一种前所未有的犹豫,令我十分苦恼,当摸着胸前虎牙的那一刻,想起圣凌师太说过,我身上已有护身法力,假如我前去找雅素,相信她不敢与巫爷作对,伤害我的性命,既然雅素的问题已经解决,那就先办这件事,凤姿的事等回头再想吧。
打定主意后,我穿上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开酒店,搭出租车前往雅素的住所。
在车上,我尽量想着雅素性感的身材,忘记她那张令人憎恶的面孔,顺便思考如何向她讨教关于降头师一事,毕竟她本人曾与降头师接触,又懂得施用降头术,应该可以在她身上打探到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
出租车很快来到雅素的住所,但距离她的家还要步行十五分钟,沿途同样有很多野狗,不过今天却有些异状,它们见了我便躲得远远的,同时亦少了那阵听了就心烦的吠声,心想这里的野狗挺有记性的,我只不过来过两次,它们已对我有了印象,果然是有些灵气。
踏入雅素住所的前院,瞧见地上种着的蕃薯叶,我不寒而栗,加快脚步走到门前,用力拍门。“雅素!雅素开门!找是虎生!”
雅素很快把门打开,错愕地瞪了我一眼,继而以不悦、冷淡的语气说:“是你?”
雅素身上穿着那件丝质浴袍,正是当日我的魂魄去找她时所穿的那一件,不过,那晚她的浴袍能清楚瞧见两座雪白的乳球,而今天胸前则多了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
软杯胸罩,纤细的腰间打上个蝴蝶结,腿间粉红色的小内裤和胸罩的款式是同样的,唯一不同的是,内裤上的蕾丝镂空,泛出一片黑影,香艳非常……
雅素单手叉腰,一脸不满的表情说,“大清早找我什么事?”
雅素性感的美妙胴体,将我深深吸引住,亦把我前来的目的忘得一干二净,直到她再一次问我何事,我方如梦初醒般的惊醒过来说:“我当然是为了昨天的事情而来,为了我俩的恩怨仇恨而来,如何?”
雅素屏气凝神,在我身上打量一番后说:“士别三日,果然刮目相看,今回口气可真不小,我倒想看看雅凌那臭女人,除了送上贱躯给你干之外,还能教你些什么?哼!”
雅素的心灵术果然厉害,轻易便知道圣凌师太和我做了爱,不过,雅素口中所说的圣凌师太就是雅凌,她俩毕竟是亲姐妹,总不该张口臭女人,闭口贱躯什么的。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圣凌师太始终是你姐姐,你不该这样辱骂她,况且她什么也没教过我,你不该视她为仇人!”
雅素疑惑了片刻,继续说道:“雅凌什么都没有教你?不会吧?那你今天前来不是找我报复的吗?”
奇怪?雅素的心灵术和预知能力向来都很棒,她能知悉我和圣凌做过爱便是最佳的证明,但为何不知道我前来的目的呢?这样的回答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我刻意装起轻松的表情说:“雅素,过门都是客,怎么不请找到里面坐呢?难道屋里头有新猎物,还是在炮制另一套降头术,准备用来对付我呢?”
说完后,我没等待雅素的反应,已一手将她推开,免得她阻挡我进入屋内,岂料,顽强的她不但能稳住身体,并且从容不迫推还我一下,且踢出一记撩阴腿,幸好我躲得快,要不然祖宗十八代的祠堂都被她拆了下来。
我后退一步,摸摸裤裆里面那两粒春丸说:“雅素,你不必用此阴招对待我吧?”
雅素冷言冷语的说:“哼!你我已成仇敌,还有什么交情可言!难道你忘了降头师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吗?”
雅素此话一说,令我大吃一惊,降头师竟有不可与敌对的仇家交往的戒条?真是难以理解,难道不可以摆上桌,以和为贵去谈妥吗?
我故作镇定的说:“我怎会忘记,但此趟的来不是与你交往,而是跟你翻旧帐罢了,别自作多情。”
雅素问我说:“你想和我翻什么旧帐?”
我装出一脸镇定的表情说:“我们的旧帐可不止一笔,譬如你曾答应资助金钱,让我去找巫爷,还有你向美芳揭露我是小浩的身分,导致我无法再与她交往的损失,另外,你在我身上下的蕃薯降,还有很多很多的恩怨,我们总不能一直站在屋外,逐一把帐算个清楚吧?我想还是到屋里头再说……”
雅素显得很无奈的说:“不!慢着!我是答应巫爷不杀你,亦曾答应资助你寻找巫爷的费用。钱我可以马上给你,除此之外,其它所谓的帐,我们除了动手之外,也没什么好谈的,倘若你现在想动手的话,那就来吧,想拿钱的话就在门外候着,我写张支票给你,没必要到屋里头去,哼!”
我欣赏雅素爽快的作风,于是接着说:“好!我欣赏你爽快的作风,钱我是拿定了,至于你害伤我的那一笔帐,到时候自然会找你报复。但你以前遭受也篷的伤害,至今我仍想替你抱不平,所以在我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想和你谈个清楚,甚至许下一个承诺,免得到时候见了巫爷,学成归来会改变主意,明白吗?”雅素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在还未找到巫爷之前,先与我许个承诺,好让你日后无法违背诺言,必定会帮我铲除也篷?”
我点头说道 “当然!可是能否找到巫爷仍是个未知数,所以后个承诺并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现在不知我们是否有必要进屋里头谈个清楚呢?”
雅素眉头一皱的说:“开玩笑!你刚才不是说肯定会找我报复,那又怎么会帮我对付也篷?我可不是二岁的小孩子!哼!”
我从容不迫的回答说?“没错!我肯定会找你报复,但恩怨我也会分明,我会选择报了恩再报复。记得你曾经说过,在我和美芳最开心的一刻,则是你最伤心流泪的一刻,我不会让你白白掉下眼泪,当然这也是我找到巫爷之后的事,至于你相不相信巫爷的存在,肯不肯赌上这一把,就看你的决定了,况且我可以拿了支票即刻下山,并不是一定要进屋里头的,难道你敢不给支票吗?”
雅素叹了口气,似解开心中的疑惑说:“好!我相信巫爷的法力,何况他老人家肯法驾金身前来救你,那你必有过人之处,进来吧……”
我极力掩住心中的兴奋说:“好!我欣赏你此刻说话的语气,走……”
几经辛苦,费尽一番口舌,我终于战胜了这场心理战,雅素肯让我进入屋内与她详谈,既然可以坐在一块并肩作战,那我寻找巫爷和对降头术的疑问,照理她知道的都会--我解答,刹那间,内心涌起莫名的兴奋,冲动之下,差点把她拥入怀内亲上一嘴。
再一次踏进雅素的屋内,感触甚多,仿佛感觉大嫂的存在,忽又想起雅素一丝不挂的情景,当看到蓝色的抽气扇,脑海里义勾起当日偷窥三个美人儿,赤裸裸进行水晶球治疗法的回忆,和一阵阵教人心旷神怡的熏香味。总之这里给了我一种回到家的感觉,其实这么说一点也不过分,当日肉身被大哥夺走后,我的魂魄已把此处当成了依归。
雅素既温和又严肃的说:“坐!”
雅素虽然简简单单说了一个“坐”字,但她这句话似乎在命令我,甚至令我不能不服从一切似的,刹那间,从她的神情和语气中,我领略到降头师的气派,和那种颁发命令式的威武气焰,所以我很乐意响应她一声:“谢谢!”
其实雅素要我坐的并不是椅子,而是玻璃床的下面,也就是铺上地毡的地面,而她转身走进房间内,但很快便出来,手里还多了一本支票簿,然而,令我最高兴的是她没有坐在玻璃床上,而是和我一样坐在地上,她这个与我平起平坐的动作,无疑是给了我一份尊重。
雅素拿起笔在支票簿上写了几个字,接着望了我一眼,继而删掉作废,改写第二张,当她撕下支票交到我手上,我才发现上面金额竟然填写了七位数字,那可是一百万元。说实话,以前在公司谈几千万的生意,乃属家常便饭之事,但真正放进自己口袋里,属于自己的一百万,今天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雅素亲切的说:“我知道到泰国找巫爷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更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所以这笔钱希望你能省点用,不要一下子把它花光,毕竟离乡背井的滋味不好受,我可是过来人,感同身受,牢牢记着我一句话,万一遇上什么困难,除了钱之外,没有人可以帮你的忙,所以钱一定要好好保管,尤其是在泰国。”
我接过支票后说:“嗯,多谢你的提醒,其实这趟到泰国找巫爷等于大海捞针,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找着,万一找下到的话,你这笔钱可花得够冤枉的。”
雅素说:“放心!巫爷既然能法驾金身前来救你,必定会引你前去找他,至于你要多久方能学成归来,这就讲究天分了,毕竟降头术是有缘人方可领略其中的奥妙,无缘者只能学到入门的仪式,最后也只能当个没有真材实料、欺世盗名的混徒,这点你要多加谨慎,以防受骗。”
雅素的这番话,提醒了我要多防范会遇上的欺世之徒,可惜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如何防范又是另一门学问,看来我要在她身上多取取经,才是上上之策。
我沉默了几分钟后,接着问雅素说:“雅素,不妨告诉你实话,刚才你说要我谨慎行事,别上欺世盗徒的当,可是我对降头术一窍不通,所以不知该怎么去提防呀?”
雅素惊讶的说:“你对降头术一窍不通?那昨晚出现的七色烟雾,不是你的法力弄出来的吗?不……不可能……不可能是那个不顾亲情的贱人法力……不可能……”
我即刻回答说:“不!昨晚的七色烟雾是我使出来的,但我是照着万毒心咒所教的去练习,而不是圣凌师太教我的,还有她心里仍十分记挂你这位妹妹,你别把她当成是仇人似的……这对她太不公平了。”
雅素脸色沉说:“别谈论那个贱人的事,还是说关于降头术的事吧。你刚才说七色烟雾是你使出来的,那表示你已是降头师,因为没有绝对法力的降头师,不可能会使出七色烟雾,起码我就无法使出。小浩,我可是给你一百万支票的人,说句交心的话,在情在理,也不该愚弄我吧……”
我立即反驳的说:“真是冤枉呀!我可没有愚弄你,在我还未使出七色烟雾之前,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我只是照着你姐姐交给我的万毒心咒去练习,最后一页是教我、也是命令我把万毒心咒烧掉,我是照著书上所教去做,最后才发现有七色烟雾一事,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你可以用你的心灵术,试探我有没有撒谎。”
雅素生气的说:“哼!你明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你却偏偏要我使用心灵术去试探你,这不是愚弄又是什么呢?哼!”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不可能吧?那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姐姐圣凌师太做过爱呢?”
雅素狠狠的拍了一下地面说:“哼!原来那个不要脸的贱人真的和你做过爱,真没想到你现在全身长满恶臭的烂疮,她仍然可以接受和你做爱,好一对饥不择食的狗男女呀!”
无辜被雅素骂成是狗男女,无名火起的我,愤愤不平的反骂她说:“雅素,你别前一句不要脸,后一句狗男女的,要不是你在我身上施用蚕丝降,你姐蛆雅凌便不必受委屈,强行和我做爱,她和我做爱主要是将身上七阴神功传到我身上,以化解拜你所赐的蚕丝降罢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你雅素呀!”
雅素疑惑的说:“我姐姐和你做爱只是为了传功,医治你身上的蚕丝降?”
我毫不犹豫的说:“是呀!顺便告诉你吧,你姐姐并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淫荡女子,传功之前,她仍是处子之身,所以才能够化解我身上的蚕丝降,这是最佳的证明。”
雅素仍不服气的说:“即使我姐姐不是淫荡的女人,但她得到巫爷的指导,还得到巫爷赠赐的宝盒,却眼见我这个妹妹遭也篷伤害,也不肯出手相助,试问对着她这种不顾亲情的人,辱骂已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难道我还有错吗?哼!”
我气愤的说:“雅素!你真是不可理喻!你姐姐病重的时候,一个人离家出走十五个月,离乡背井已是一件苦事,途中还要过着讨乞的生活,当时你曾帮过她什么吗?至于巫爷的出现,可没有教她任何降头术,直到她来到香港之后,巫爷才传授她七阴神功的修练法,不过命她必须领养六名养女后,方可开始修练,你算一算,那可要花多久时间方能修练成功?当时她怎么帮你嘛……”
雅素仍不满的说:“即使七阴神功修练未成,但雅凌知道我急需学降头术找也篷报复,而她得到巫爷的宝盒,为何不告诉我,不肯把宝盒交给我呢?”
我冷笑的说:“如果巫爷的宝盒是随便一个人便能打开的,那就不是宝盒了,况且她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的意旨,相信你也没有胆量违背巫爷吧?对吗?还有……”
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第三章 法师与降师的分别
雅素对雅凌始终怨恨在心,而我原本是想向她打探一些有关巫爷和降头师的资料,岂料,却成了她们两人的和事佬。不过,可以调解她俩之间的误会,对我或对青莲教来说都是一件好事,起码雅素不会趁我到了泰国,上门找圣凌师太或青莲教的麻烦,圣凌师太没有麻烦,青莲教便没有麻烦,青莲敦没有麻烦,凤姿便不会有危险,那我便能放下心中大石,专心寻找巫爷的下落,所以我有必要说服雅素。雅素急着追问说:“还有什么?”
我把雅素刚填写好的支票拿出来说:“还有就是这张支票,你昨晚不是和我誓不两立了吗?为何今天却把支票交到我于上,肯助我一臂之力呢?原因就是你不敢得罪巫爷,同样,雅凌不敢把宝盒交给你亦是因为这个原因,况且宝盒交到你手上,你又不是有缘人,试问你如何把它打开呢?”
雅素小声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生姐姐的气?”
事情似乎有了转机,雅素开口先是叫雅凌贱女人,后改口称名字,现在称为姐姐,显然她已经明白雅凌的难处,和接受我的解释,看来只要我再多讲两句话,那她们两姐妹的误会,必能冰释,握手言和。
我动了动脑筋说:“对!你确实不该生雅凌的气,假设换作雅凌恨的是我,而今天你又不能不把支票交给我,那雅凌知道后是否该怨恨你呢?其实你和雅凌身上流着的同样是皇家贵族的血,但她偏偏享受不到皇族之福,相反的却是重病在身,还要沿街乞食,之后,入住道院,要保处子之身练功,不敢接触情爱之趣,闺房之乐。然而,你口中所受的苦,真会比她苦吗?倘若你要恨她,那她又该恨谁呢?”
雅素仰天长叹的说:“是呀!我真不该怨恨我姐姐,我错怪了她!但为何皇族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呢?上天真是不公平呀!”
我即刻说道:“上天公不公平我不知道,为何你们皇族的女人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我更加不清楚,但我知道你姐姐雅凌很想找回失散的妹妹雅琳。我现在认真的问你。句话,倘若日后我找到雅琳,需要带她来见你吗?另外,我应不应该转达雅凌,你不再怨恨她一事呢?”
雅素神色茫然的说“对呀!我还有一个妹妹雅琳!不知她是生、足死呢?”
我回答说:“雅素,据雅凌告诉我说,雅琳的生活很困苦,想必还未死吧。”
雅素好奇的说:“我姐姐既然知道雅琳生活很困苦,为何不前去救济她呢?”
我想了一想说:“如果雅凌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那她便不用叫我去找她,我想雅琳的近况是巫爷告诉她的吧,对了,你还未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雅素说:“对!姐姐知道雅琳在什么地方,就不需要你去找她了,那我也拜托你找我妹妹雅琳,如果真找到的话,请带她来见我,顺便告诉我姐姐,我不再生她的气,叫她放心吧……”
我高兴的说:“这就好,你和雅凌是亲姐妹,能握手言和比什么事都开心,相反我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和家人相聚……”
雅素随即问我说:“抱歉!你的事我需要负上一定的责任,但我爱莫能助,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才是……”
我笑了一笑说:“算了!原本我该憎恨你的,但后来想通了。如果我的命不是上天早已注定,那巫爷也不会找上我这个有缘人,所以也没必要去责怪你。”
雅素会心一笑说:“嗯,多谢你的大方。对了,宝盒里头除了万毒心咒之外,还有其它什么宝物吗?”
我回答说:“没有,宝盒里面只有一只虎牙罢了,万毒心咒和降头刀并不是摆在宝盒里,对了,有一件事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你以前在我身上可以使用心灵术,现在又不行呢?”
雅塞毫不犹豫的说:“我不知道什么原因,据我所知,师父教我心灵术的时候曾说过,如果遇到身上有法术或法宝护体的人,则无法在对方身上使用心灵术,除非本身的法术比对方强,或者法力比对方持有的法宝能力强,那就另当别论。”
我开始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那是我身上的法力强,还是虎牙的法力强呢?这我就不清楚,或许是我身上那些隐形的护身符咒强也说不定。
我好奇一问说:“雅素,照你所说,那我身上的法宝不是比你的法力还强吗?”
雅素欲言又止的说:“这……对了,我该叫你小浩,还是虎生呢?”
我想了一想后说:“当然叫我虎生,反正名字是属于身体,又不是属于灵魂的。”
雅素笑了一笑说:“对呀!名字本来就是属于身体的,那我叫你虎生吧,其实你能使出七色烟雾,表示你已是降头师的身分,单凭这一点,我就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因为我只是一个懂得使用降头术的小女人,而并非降头师。至于你佩戴的虎牙,威力是无需置疑的。总之,你现在已不再是昔日的小浩,而是降头师虎生,日后性格、气势、心态和思想等等,都会随着你的法力而有所改变……”
我有些沾沾自喜的说:“对!雅凌也说过我已是降头师的身分,不过,不怕你见笑的说,其实我一点降头术也不懂,至于昨晚使出的七色烟雾,我是照万毒心咒上写的去练习,岂料会出现那种情景,但那种情景确实很漂亮,简直叹为观止!”
雅素羡慕的说:“嗯,昨晚我在现场,那情景确实教人看了叹为观止,然而单凭这一点,便可知道巫爷的降头术有多厉害了,一个从未修练过入门降头术的人,单靠一本书修练,便能修到如此的境界,简直匪夷所思,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绝对不会相信。对了,记得师父曾说过,降头师都有五灵物护体,你的五灵物是什么呢?”
我回答说:“眼镜蛇!”
雅素听了后,似乎在想些什么,突然,兴奋的叫了一声:“好呀!眼镜蛇是五灵物之首,不是很多降头师能拥有的,你确实是位奇人,我必须好好看一看,看看你这位奇人和普通人到底有什么下一样。”
我哭笑不得的说:“雅素,有什么好看的?现在我身上挂着的不就是曾经死在你手里的虎生躯壳吗?如果他有奇人之相,便不会死在你手里,拜托,能否讲一些关于降头师的事给我听听,那些我知道的就不必再讲,拜托……拜托……”
雅紊的眼睛很认真的在我身上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不!确实是有些不一样……真的……是不一样哦……”
我快被雅素气死。“哎呀!我的身体不就是虎生的身体吗?还会有什么是不一样的呀!哦!对!是有些不一样的,不就是我身上长满恶臭的脓疮嘛……”
雅素看完后,一本正经的说:“不!我指的不一样是指眼神,虽然我不是降头师,但我学过两、三套降头术,基本上怎样下降我是懂的,想在对方身上施降头术之前,观察对方眼神很重要,眼神等于对方的健康报告,他是属于健壮还是衰弱,要用几成功力施降,施什么降最容易成功,对方的眼神已告知了一切,现在你的眼神,绝对不是曾经死在我手里的虎生眼神,你现在这种眼神是我不敢碰的眼神。”
我大吃一惊的说:“眼神竟能看出对方的一切?”
雅素严肃的说:“没错!一个人的眼神隐藏着意志力的深浅,意志力越强,表示生命力越强,而降头术属于阴柔派,所以身上有修练降头术的人,便能轻易感受到对方眼神传出那股热力的深浅,降头术要成功落在对方身上,必须冲破这股热力,等于冲破对方的意志力,只要冲破这一层,所施的降头术便能入侵到对方体内,一旦入侵之后,降头术会腐蚀对方的意志力,令对方的思想和行为,逐渐受到降头术的操纵。”
我开始明白雅素所说的眼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怪世人常说双眼无神,必倒大楣,可能就是因为意志力不够坚定,导致恶魔鬼怪,霉运缠身,好比嗜毒者、轻生者等等,皆是意志力不够坚定所致。至于发生车祸的人,何尝不是因为精神无法集中,导致酿成灾祸,丢了性命,所以双日有没有神,极为重要。
我突然感兴趣一问说:“雅素,你看我眼神看了那么久,到底还看出些什么呢?”
雅素沉思了一会说:“你的眼神隐藏着一股强大的杀伤力,刚才我虽是看了很久,但却不敢怎么认真的看,因为太可怕了,它好比一把锋利的镰刀似的,越看就感到越心寒。对了,你刚才告诉我,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而你的眼神就像眼镜蛇那般,是随时发出攻击的目光,十分可怕!”我听了不知该喜还是忧?万一女子见了我都退避三舍,那我还怎么去结交女子?可是身上有如此凶猛的五灵物护体,又觉得十分安心,起码再也没有古灵精怪的东西能伤害到我,现在谈起蛇怪一事,不禁勾起曾遇见老人和蛇体的怪事。
我忍不住向雅素讲述,曾遇见老人和蛇的怪事,她听得津津有味……
雅素听了后,猛然点头的说:“老人家肯定是巫爷的化身,而你身上的蛇灵,正是他赐予之物,巫爷的法力简直高深莫测,无处不在呀!”
我追问说:“雅素,别一直称赞巫爷了,你快告诉我修练降头术的过程是怎么样,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你也希望我能学成归来,助你一臂之力的,对吧?”
雅素笑了一笑说:“虎生,学降头术之前,自己必须先中降,施降之人便是传授降头术之人,可以是师父,也可以不是师父,总之,施出的降头术有效,那他必然是真材实料的降头师;如果施出的降头术无效,表示对方不是骗徒,便是半桶水无用之辈,而这种降头术称为血降。一旦向外人泄漏本身学降头术的过程,血降便会实时发作,到时候身上的血会通过七孔流出,直到流干断气为止。”
我惊讶的说:“哇!好残忍哦……即使泄漏了……也不必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吧……太不公平了,人难免会有快嘴的时候……”
雅素很严肃的说:“没错!普通人可以犯快嘴的错,但降头师就不可以,因为降头师有责任维护降头术的神秘,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其实学降头术者本身也须先中降头的目的,是除了让对方在作出决定之前,能再三考虑清楚之外,同时,亦令对方能拿出勇气和坚定的决心,即使半途而废,他也不敢以入门的降头术去欺骗世人,这对内对外都是件好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迫不及待的反问说:“雅素,你说你不是降头师,但你说话的语气显然知道很多事,你是不想帮我的忙,所以才骗我说你不是降头师?对了,我在你面前自杀那一天,你那一身的妆扮和自称什么法师的……”
雅素点头回答说:“对!我虽不是真正的降头师,亦没有进行过入门仪式,但师父传我三套降头术的时候,同样要在我身上施放血降,要不然他便无法传授降头术给我,但他没有教我如何施放血降,因为他不希望我传给外人,所以我真实的身分只能是玛拉法师,而不是玛拉降头师。”
我更加不解的说:“好笑!玛拉法师和玛拉降头师,又有什么分别?同样都是利用降头术取他人性命。更好笑的是,一个懂得施用降头术却不是降头师,另一个不懂得施用降头术者,却是真正的降头师,谁会相信嘛!”
雅素叹了口气说:“哎!说起来是挺讽刺的,我不是降头师却懂得施降头术,而你是真正的降头师,却对降头术一窍不通。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不是降头师,身上却要中血降,这对我又公平吗?难道我自愿降低身分,只为图一个谎言?”
我不服气的说:“雅素,这你可不能怪我,起码你没解释过法师和降头师的分别,难免我会有另一种想法。”
雅素似乎接受我的说法,表情不再愤怒的说:“虎生,你已是降头师,那你应该尝试过五灵物入体的感觉,和见识过阴灵物体对你的朝拜,甚至有法力把鬼差给轰走,或要它们听命于你吧?但法师就没有这等法力和经历,非日没有灵物护体,更无法对付阴灵物的纠缠,比如鬼差或地仙等。简单的说吧,降头师是大地的雄狮,无惧于天地之间,法师只是偷鸡摸狗的老鼠,终日只能躲藏于洞内。”
我渐渐明白降头师的身分是怎么一回车,但还有一个耿耿于怀的问题,于是接着追问说:“嗯,现在我明白降头师和法师的分别,那你昨晚大声的说,巫爷并不是没有对手的,那这位对手是降头师的身分,还是地位比降头师的身分还要高呢?”
雅素尴尬的说:“其实并没有这个人,昨晚我会这么说,除了在姐姐面前找个台阶下之外,还想利用这个虚设的人物来吓唬你,免得你日后登门找我报复。因为你能施放七色烟雾,将青莲教化为圣地,我不能不防你上门找我的麻烦。别忘记我是连番害你几次的人,我这样做巫爷也不能怪我,人总会自保的嘛…… 不过……我衷心佩服你能在短短的日子里,便能修练到这种境界……实在是心服口服……”
雅素昨晚虽是向我撒了一个谎,害我忧心忡忡的,但她这种随机应变的能力,倒是不简单,亦令我十分的佩服和欣赏。
我礼尚往来的说:“我也很佩服你的随机应变能力……是衷心的佩服……”
雅素笑了一笑说:“见笑了,实话问你一句,我刚才不停追问你身上的法力和法宝,你可曾怀疑我是在套取数据,以便加害于你吗?”
我大方的说:“我没有这么想过,要不然也不会坦白告诉你我不懂得降头术了。”
雅素疑惑了一阵说:“那你为何敢在我门前大言不惭,说要找我算帐报复呢?当时你并不知道我无法在你身上使用心灵术的……”
我从容不迫的说:“因为巫爷呀!想必你也不敢杀我吧?难道巫爷再次现身救我的时候,你不需要付出代价吗?”
雅素浅浅一笑的说:“对!我确实不敢伤害你,要不然也下会把支票交到你手上,而今你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瞻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
雅素浅浅的笑容,不禁让我多看几眼,岂料,视线不经意恰好投在她半透明浴袍的高耸乳峰上,且窥见那条诱惑雪白、若隐若现的乳沟,和绣有性感蕾丝花边的粉红色胸罩,继而往下一看,纤细腰间下的那条小内裤,除了有诱惑的镂空蕾丝,还浮现一片教人热血沸腾的毛茸茸黑影,龙根顿时勃然高挺,欲火难耐……
淫念心中起,恶向胆边生的情况下,想到雅素不敢伤害我,而我身上又有护身符咒和虎咒,加上蛇灵的保护,即使她想利用降头术伤害我,恐怕也没有这份功力,要不然她怎会无法在我身卜使用心灵术?既然去掉法力的障碍,就凭身上的武力,试问一个大男人又怎会无法应付弱质纤纤的女子呢?
我慢慢把身体靠向雅素的身旁,望着她高耸的胸脯,发出细声的说:“嗯……”
雅素脸色沉重,且带有警惕的神色,身体逐渐往后退的说:“你……怎么了……”
我冷笑的说:“雅素,你刚才不是说,我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昔日那胆小怕事的小浩,而是一个真正勇者无惧的降头师虎生了,对吗?看来你果然没说错,我的胆子确实大了,现在我很冲动……”
雅素全身颤抖的说:“你……想……怎么样……不……”
我不管三七是二十一,迅速扑到雅素的身上,将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抱住她那一对诱滑的玉肩上,双脚再插入她两腿之间,悄悄左右一分,两条玉腿实时中门大开,中间仅留着一块弱不禁风的小布,继续撑起抗御外敌的旗帜,可惜这块小布并不知道,五马分尸的厄运,即将降临到它身上,因为欲火的魔掌,已迅速抵达禁地……
雅素花容失色,发出颤抖的声音,惊慌的说:“不……不要……下行……”
我发出极为不满的语气说:“有什么不行的?”
我的话还未说完,欲火的魔掌已从雅素平滑的小腹,直插入毛茸茸的山丘,而默默为蜜洞抵抗外敌的小内裤,已被愤怒的魔掌给撑开,然而撑开并不是小内裤最后的命运,因为魔掌一百八十度的转身,迎面而全的是五根粗霸的魔爪,结果在“嘶”的一声令下,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终在狂野中被撕下,褪落于膝前。
雅素颤抖的说:“不要……虎生……不能这样……”
雅素的身体想往后退,双腿亦奋力紧闭,可惜在我的臂弯和粗壮的双腿阻拦下,玉腿的厄运始终无法躲避,此刻,我犹如一只饥饿的雄狮,试问爪下的猎物又如何得以逃脱呢”。
对着暗中害我肉身不保,要我附在一具既烧焦、且长满脓疮的躯壳上的仇人雅素,我还能抛出什么仁慈之心对待?相反的,她越是求饶,越激发我报复的冲动,而烧焦且长有脓疮的中指,迫不及待地插入毛茸茸的玉洞,虽然小碧洞有些干涸,分泌物也不多,但在报复的心态下插入,另有一股意想不到的痛快。雅素双眉紧皱,直高呼呐喊的叫:“痛!不要……”
我把心一狠,手指深插入匠,痛得雅素高声喊痛之外,凄楚的眼泪,已汹涌夺眶而出,成了脸上几道痛楚的泪痕,意外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歉意,反而觉得蜜洞紧迫的收缩,给我带来无穷的快感,甚至想过倘若被夹的不是中指,而是肉棒的话,那种感觉必定会更加的兴奋。
我直瞪向雅素说:“你刚才不是说要负责任,但又爱莫能助,不知道怎么帮我吗?如今你赎罪的机会来了,快!解开我的裤子,快!”
雅素楚楚可怜的说:“不要……不行……”
我的中指拚命在蜜洞内挖掘,再狠抽插几下说:“什么不行?不行也得行!哼!”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玉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又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升华至忘我的境界。
第四章 第一位使者的出现
淫念心中起,恶向瞻边生的情况下,我非旦压向雅素的身上,同时把她小内裤撕得肢离破碎,中指还强行插入她干涸的蜜洞内肆意大力插送,痛得她不得不高声呐喊着求饶,但我却不为所动,相反的她的求饶声成了无形的兴奋削,她喊得越大声,我就越兴奋、越堕落!
我在心里自言自语的说:“雅素呀!人长得笨不是问题,但千万不可以蠢,试问怎么可以向敌人暴露自己的缺点呢?况且对方还是你曾杀害过的人,所以这一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怨不得我了!”
我把脸贴向雅素沾满泪痕的脸上,伸出舌头舔弄她的朱唇,继而给她一个热吻,吮吸她小嘴芳香的唾液,猛嗅她玉体散发的体香,轻舔那既柔滑义香嫩的粉颈,刹那间,体内的快感已升华至忘我的境界。
雅素的脸左右狂摆,以逃避我对她小嘴的侵犯,可是我的反应比她更快,一手扯住她的秀发,她越动就越疼痛,最后还是乖乖奉上幼嫩的双唇。岂料,片刻间的吮吸,很快又让我进入欲罢不能的境界,全身快被欲火烧得透不过气。
我很清楚此刻的冲动,并不是因为亲吻所产生的冲动,而是想到我的肉棒竟然可以压在气势嚣张的许医生身上,并且在没有丝毫抵抗力的环境下,将她下体剥个精光,这种前所未有的人男人霸气,深深触发原始兽性的狂野。
狂野的暴发是不可收拾的,尤其是性欲之火,正所谓鸟硬无亲戚,只要是洞就想钻进去,即使是亲属也照干不误,所以也不等待雅素为我脱裤,自己便匆匆解开裤钮和拉链,往下一扯,掏出约九寸长的铁硬肉棒,朝准诱惑的小蜜洞狠狠插入!
雅素的身体突然像抽搐似的,双手紧捉我的双肩,小腹收缩,高喊一声:“不要!痛!”
我深知雅素的蜜洞虽然被我的手指勾出不少淫液,但还不足以充分的润滑,所以她喊痛是理所当然的,毕苋刚溜进蜜洞内的肉冠也发出润滑不足的提示,顶多只能插入半根,所以我很无奈地将刚插入蜜洞内的半根肉棒抽出,连续向它吐了几口唾沫,再次掰开蜜洞的两片花办,对准蜜洞的小嘴,腰力一挺,这回膨胀的大肉棒,幸不辱命,将蜜洞塞得满满的,同时,亦插出雅素颤抖澎湃的嘶叫声!
雅素双拳紧握,头仰天的大叫一声:“噢!进了!啊!停……不要动……”
我好奇一问说:“为何不要动?”
雅素喘着气的说:“快被……撑……死了……停……不要动……顶中了要害……受不了……”
自我懂性以来,从不曾听见对方高喊受不了,或顶到要害之类的求饶声,刹那间涌起的满足感,足以将内心积压十数年的自卑感一扫而空,然而这种快感与圣凌师太做爱那一次并不相似,她和我是因为传功而做,而我和雅素则是因为性爱而做,而且是我单方面强性的做,所以这种快感显得更实在和畅快!
我利用腰力再往前冲刺,龙根狠狠地怒撞小蜜壶,雅素急得双手往我胳臂上一拉,突然失去重心的我,扑向雅素身前的那一刻,她右臂绕向我的脖子,左臂绕到我的背部,紧紧将我箍抱,双眼紧闭的在我耳旁,发出颤抖妩媚的叹息说:“不要动……我受下了……”
我心中大喜,以王者之霸气,傲视臣服于我胯下的雅素说:“你真的受不了?”
雅素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真的!你那里太……粗壮又长……塞得我……下面饱胀……难受……我真是受不了……顶得太深了……简直透不过气来……”
我试探地说:“那我抽出来……”
正当我抽出龙根之际,雅素突然紧张喊说:“不要!就让它……多逗留一会……”
望着雅素面泛红霜,语带羞怯之容,我内心的欲火更烧一层楼,而龙根遭蜜壁的紧夹,那种暖烘烘的滋味待久了就不好受,加上胸部被她胸罩顶着也挺个舒服的,忍不住挣脱她双臂的束缚,支起半个身子,指着她的胸脯说:“把它脱掉!”
雅素红着脸,看了我一眼,好像没听到我说的话似的,只管把脸转到另一个方向,企图在逃避些什么。
我望着雅素一对高耸的乳峰,也不在意她的反应是怎么样,相反,亲手为女人卸甲倒是男人一件喜悦之事,于是拉开她那半透明丝质的睡袍,粉红色的性感蕾丝花边胸罩随即暴露于我眼前,柔白的乳房,弹韧诱惑的乳球,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双手立即从她身后搜索胸罩的扣子……
雅素轻轻地说:“嗯……不要啦……不……”
雅素嘴里虽是说不要,但身体却有意无意的配合我的双手,结果胸罩扣在轻轻一拉之下,各自向左右两旁弹开,无法冉为乳球遮掩乳头的所在,而那两粒深红色的乳头在浑然饱胀的乳房上勃然竖起,完全无惧我的到来。
面对深红色的乳头,我已无法再克制自己的兽性,除了将它含入嘴里吮吸外,还要大力搓弄于掌间,牙齿狠咬乳尖,五指紧掐饱满的乳球,方能泄出心头之恨,结果雪白的乳球上留下厂五道红色的指痕,乳尖则令雅素发出极为痛楚的呻吟声……
雅素嘶叫着:“啊……啊……噢……”
原以为这一切的报复足以令雅素痛楚非常,岂料,我占计错误了,她虽是发出楚楚可怜的哀怨呻吟声,但辗转反侧的她仍挑出幼舌舔弄湿唇,而嘶叫痛楚的神情中,隐约透出一对淫邪的目光,向我身上投放,似在发出求爱的呼唤……
此刻,我分不清楚她到底足饱受痛楚,还是享受淫乐之中?直到她的下臀开始如波浪般,由慢至快的蠕动起来,才发现原来我遇上了个极为淫荡、又哀怨的骚妇,瞬间,我感觉自己受了委屈,心想眼下除了发泄心中的不快之外,还能做什么呢?
我陷着雅素的下巴,说了一句从不曾对女性说过的话:“下面很痒了是吗?”
雅素没有回答我,双腿只是轻轻推了我的大腿一下,我二话不说便开始抽插,当龙根抽出至蜜洞边缘的时候,两旁阴壁紧夹的压迫感,可说是最爽快的一刻,尤其是蜜洞口紧扣肉冠环那一节,更是爽得骨子里头发痒……
雅素轻声娇语,媚眼如丝,发出一句轻叹的说:“噢!不要……出……”
雅素的双褪紧扣我的臀部,往下一压,龙根自然往蜜洞里一送,没料到这一送更是痛快之中的痛快,因为插入那一刻,蜜洞里的淫水,犹如水花四溅般的涌出蜜洞外,而暖烘烘的淫水洒在两粒春丸的同时,亦沾在我的大腿根上……
雅素发出淫荡的呻吟说 :“嗯……我……忍不住了……”
雅素的弹臀突然往上一迎,九寸多长的龙根,在极度润滑的情况下,轻易陷入极狭的蜜道中,而肉冠口则惨遭花蕊一张一合的吮吸,雅素亦在这一刻陷入疯狂的状态,她非但将我紧紧的搂抱,并且收缩小腹挺起胸脯,张大着嘴巴,似有难言之隐般,模模糊糊的哑道:“哇……我……很……胀……啊……我……”
此刻,热腾腾的蜜洞,暖烘烘的淫水,非但覆盖着整条九寸长的龙根,而她那欲仙欲死的诱惑表情更令我全身滚烫发热,在这欲火沸腾难受的情况下,只能以激烈的疯狂抽插,来平衡高涨的情绪,而原本揉搓弹乳的双掌,渐渐地已改成紧扣马绳般,死命的深深狂掐不放……我忍不住高声一喊说:“雅素!我要把你干死为止!”
一轮快速的抽送下,雅素双眼紧合,咬牙闭唇的摆动全身,以迎合我的抽送,偶尔她十指紧捉散发,偶尔抓向我正紧掐她乳球的双臂,或紧掐她自己的大腿,腰肢和丰臀不忘迎合我抽送的节奏,每当肉冠触碰花蕊的时候,她的喉咙总会发出激烈的嘶叫:“噢!顶到了!不……下要……啊……嗯……”
地上不知沾了多少淫水,而我则是满头大汗,一下下狠狠怒插,雅素一句又一句的淫叫,我相信今天是自我懂性以来,听到女人高喊“不要”二字最多的一天,刹那间,我领略其中一个道理,原来女人高喊“不要”,比高喊“我要”来得销魂、动听!
雅素突然全身发出剧烈的颤抖,仰天狂叫一声:“我……忍不住……来了……我要……出……了……呀!”
一道暖烘烘的烫水从花蕊嘴里喷出,引发肉冠一阵阵酸麻麻的感觉,我知道这就是书本里说的“阴精”,但能够单靠龙根抽插,导致女人高潮泄精,我还是头一回,并且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演戏。接着想到雅素不是处女,又不是头一次做爱,我都能够让她高潮泄精,内心不禁涌起一股异常的兴奋,和不曾出现过的男人雄风之威。在激动之下,欲想加速抽插,雅素却向我发出喝止的告急。
雅素喘着气的说:“不要动……顶着我……感觉第二次……快来了…呼……你…不要动……”
我不知道雅素为何叫停,但听她说感觉快要来第二次,好奇心的驱使卜,只能配合她,毕竟我想见识女人第二次高潮的真实情景,以证实春宫片所看到的情形是否为真,所以顺从了她的要求,她说不动,我不动就是。
我听从雅素的话,她说不动,我就不动,但她的屁股却偷偷的动,而且是打着圈子磨动,其中还发现每当肉冠碰到花蕊那类似半软半硬的物体,她便异常的紧张和激动,并且加重力气使劲的去磨擦肉冠,次数逐渐加促,大大增加了龙根的刺激感,尤其是那种酸酸麻麻,似爽非爽、似难受又非难受的感觉,总之,痒得有些急躁,透不过气,想动就是……
我压不住性子的说:“不行了!我要动!”
雅素捉着我的手臂说:“不要动……我快……哎呀!不……”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托起雅素的双腿,屁股便一前一后快速抽送,每当插入花蕊,便以那处不知名称的部位当靶心,次次都拚尽全力,誓要刺破方能罢休!
雅素进入疯狂的状态,五官扭作一团,张开嘴巴,发山强烈澎湃的嘶叫:“啊……我来…… 出了……啊……啊……不要了……停……我受不住……呜……”
一股滚烫的阴精再次喷向肉冠,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传便全身,满身的欲血快速涌入龙根九寸的空间,刹那间,膨胀的热血已将原有九寸的快感统统覆盖,仅留着一股怒涛不快之火,继续燃烧原始的兽性狂野的到来……
狂野的一刻终被燃烧起来,我亦无法接受雅素停止的要求,反而变本加厉,不停加快的抽送,终于在兽性最疯癫的一刻,喷射出人生之中最美妙之作,岂料,一道热烘烘的浓精喷出,竟换回两倍的巨浪,因为她这时候奇妙的泄出了第三次阴精,就将我刚喷射出的精子,连同她的阴精,如浪潮般涌向龙根上。
雅素紧捉散乱的头发,全身激烈颤抖的说:“个要!不要抽出……我……快……啊!我……啊!我完了……又……啊!抱……抱紧我呀!抱……”
没料到,女人的高潮要是不来,一来就接踵而至连番三次,我张开双臂将她搂抱,龙根则被她两片湿滑的阴唇,一张一合,亲密的索吻,我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没打算抽出洞外,亦喜欢龙根浸在黏黏的蜜汁里,数着蜜穴抽搐的次数。
“呼……呼……呼……”
雅素双腿紧闭,不让龙根滑出,意外的是她竟向我索吻。有趣的是她的上嘴和下嘴皆与我息息相连,成了连体婴似,令我暗地里不禁窃笑,而最好笑是我竟然和仇人的性器官缠绵在一块,更难以置信的是我可以利用大鸟将女人彻底的征服,然而,这次种种的满足是我以前想也不敢想,梦也不敢梦的,但今天全做到了,并且做足了!
此刻,房间变得鸦雀无声,仅有两人急促的喘气声:“呼……呼……”
不知过了多少分钟,雅素的神态从迷失中回到现实,当她看着我时,明显是有些尴尬和不知所措,但我依然压在她身上紧紧搂抱,完全没想过要睡到另一旁,因为我不懂怎么去面对她,所以只能以不变应万变。
雅素轻轻将我推开说:“还不把我放开……”
我答上一句:“嗯……”
我和雅素的搂抱终告一段落,龙根亦在这时候滑出蜜洞外,可是抽出之际,全身突然发冷,那是一种前所末有的冷,是冻到骨头里的冷,如针刺的冻……
我全身颤抖的说:“很冷!快……冷……死……我……了……”
雅素迅速从地面取回薄袍披在身上,接着以一种疑惑的目光说:“冷?不会吧,我又没有开冷气,怎么会冷呢?”
我忙点头的说:“真的……很冷……冷……”
雅素伸出手背,摸向我的头额,又再摸摸我的手说:“冷个屁!别装神弄鬼的,你是怕我向你问罪,所以装出一副可怜相,这未免也太丢脸了吧?”
我开始冷得有些吃不消,拚了最后一口气说:“我……没有……骗你……真的很冷……快要冻……冻……死……”
雅素很认真的再次摸向我的手,继而甩开说:“分明在装蒜,你的手和头根本就不冷,反而是有些烫,快起来!别再博取我的同情,快穿上衣服吧!”
雅素将我的裤子抛到我的身上,但我冻得全身快要僵硬,扭成一团,情况就像在母亲肚里未出世的婴儿般,根本就不敢动弹,不过我仍有知觉,雅素并不是在说反话,我的手脚确实很烫。甚至是越来越烫,但体内的冻却同样加剧,完全没有减少,喉咙亦开始发不出声音,眼皮如千斤石般的重,不得不垂下……
当眼皮垂下的那一刻,我望了雅素几眼,脑海里想着,不会又中了她的降头术吧?还是她采阳补阴,抽干了我的阳气呢?
雅素发起牢骚的说:“还不快起身?要装到什么时候呀?”
全身无法动弹的我,此刻除了眼前乌黑一片,思绪亦开始模糊起来,总之,除了害怕和惊慌之外,我还感觉皮肤慢慢爆裂,但我知道皮肤爆裂是幻觉,因为我除了冷之外,皮肤并没有丝毫的痛楚。
雅素走到我身旁,捉起了我的手,突然用力一甩,发出惊讶声:“你的手怎么变成这样……你看看……”
雅素的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摸索,虽然我瞧不见她想干什么,但从她慌张的惊叫声中,我知道她比我更焦急,要不然她解开我衣钮的手不会颤抖不止,然而,她越紧张,我就越害怕,甚至清楚的知道,这次意外并不是她在捣鬼。
雅素突然大叫一声:“啊!破了!好吓人……怎么你……身上的皮肤……像爆裂似的……”
其实不需要雅素告诉我身上的皮肤变成怎么样,我已感觉到全身上下的皮肤在爆裂,这并非是幻觉,可是有一点很奇怪,照理来说应该很痛才对,但我却连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相反体内的冻是越来越厉害,原本身体是轻微的颤抖和僵硬,可是现在的冻已令我陷入疯狂的状态中,思绪漫无目地的在拚命挣扎,不想又死一次。
雅素喊着说:“虎生……怎么样……不要抖……冷静……尽量控制自己……”
我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只知道全身的力气快要用完,渐渐地,全身开始乏力,很想睡一会,就在这时候,我身上的冶冻开始消退,眼睛亦奇妙的逐渐恢复视觉,于是我望了自己身上一眼,察觉自己赤裸裸的躺着之外,身上的皮肤被一层不知什么薄薄的东西给包住,但又不可以说是被包住,因为它松垮垮的。我正想用手将它撕开,一阵狂风忽然吹至,随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说:“不要害怕!”
我听出是巫爷的声音,于是尝试发出声音说:“是巫爷吗?”
雅素慌张中,四处张望着说:“巫爷?巫爷来了?在哪里?”
巫爷说:“嗯,虎生,是我来了,你们见不到我的。今天我的出现,主要是来通知,你的第一位使者已经出现,她就是玛拉法师。”雅素惊讶的问说:“我……我是虎生的第一个使者?”
我忙问说:“巫爷,使者的事不着急,我身上的问题才是最重要。您能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会死吗?”
雅素瞧了我一眼,小声的对我说:“巫爷法驾前来,你又怎么会死呢?蠢蛋!”
巫爷发出严厉的喝声:“玛拉!不得对你的主人如此无理!”
雅素莫名其妙的问巫爷说:“虎生是我的主人?”
巫爷回答说:“是的!虎生被你所害,现在该是你还债的时候,这可说是因果循环,也可说是一种缘分,你当然可以不当虎生座下的使者,不过载可要提醒你一点,逆缘而行,必会死于非命,你自己看着办吧……”
雅素即刻回答说:“巫爷,我当然不敢逆缘而行,亦不敢逆你的旨意,况且虎生是被我害的,我应当赎罪。如今您不夺取我性命,还肯让我当他座下的使者,已属万幸,日后我必会听从您和虎生的命令。”
雅素战战兢兢,连忙叩头。我虽接受雅素所说的巫爷既能法驾金身出现,就表示 我不会死,但仍未得到巫爷的肯定,心里难免坐立不安,于是急着问说:“巫爷,我有没有使者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现在身上的皮……哎呀……又掉了一层了……”
我的话还未说完,手臂上那片不知什么名堂的轻飘飘之物,开始掉落地面,其实不只是手臂,身上每一处都出现同样的状况,情况可说是惨不忍睹。
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你不必害怕,由于你的五灵物是眼镜蛇,所以会山现蜕皮的过程,每蜕一次皮,你的皮肤就会比一次好看,所以没必要忧心或害怕,反正又不痒不痛,当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跟随你的那条眼镜蛇由灵物变成灵精的时候,你便无须再蜕皮,暂时就忍受一下吧。”
第五章 五种天素
听了巫爷这么一说,我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皮肤上脱下的那些轻飘飘之物是我身上的旧皮,此刻,我十分难受和难以置信,我竟成了冷血动物!
刹那间,我对巫爷和雅素是充满了仇恨,想和他们同归于尽,以泄心头之恨!
巫爷再次的说:“虎生,你不要意想天开,想与我们同归于尽,你并没有这个能力,况且这一切是你亲手造成的,你不能恨我和雅素,一切都是因果呀!”
我委屈的说:“巫爷,如果不是您老早安排我这位有缘人,我岂会落到今天这个下场?”
雅素急忙制止我说:“虎生,不要乱说话!下想活命了吗?”
巫爷传出一阵笑声后说:“哈哈!没错!我确实在几年前就施下一个咒引来有缘人,但并没有选定是哪一个,而你本身如果不是对大嫂起了邪念,那你每年还会回来香港吗?会遭受雅素的毒手吗?你若不是释放出你哥哥的元神,他会夺走你的身体吗?相反的,若不是我出手救了你,即使你能借死去的虎生遗体还阳,你的生存还会有意义吗?况且,我选定你成为有缘人,让你成为至高无上的降头师,你应该感激我才是。别忘记,当日是你在我神像前,求我救你的大嫂相美芳,要不然你已成了古铜匕首下的亡魂,对吧?”
巫爷一点都没说错,我确实是对大起了邪念,才会招惹杀身之祸,当我借了虎生的遗体还阳,是为了救美芳逼不得已要自杀,而自杀之前也确实在白须老人的神像前祈祷,希望他能保佑大嫂和美芳免遭雅秦的毒手,种种的一切皆是我咎由自取,今天才会落个冷血动物的下场,现在我反而要多谢巫爷暗中的帮助,要不然我现在已是孤魂野鬼了。
我叹了口气惭愧的说:“巫爷,刚才我一时接受不了,所以才生怨气,我在此向您道歉,赔个不是……”
巫爷和我一样叹了口气说:“虎生,我肯救你是因为察觉你和我有缘,而当年我施下有缘人之咒的时候,上天不允许我找活人来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当时我很无奈的只能顺从天意。不怕对你说实话,在你未出现之前,我还弄不明白,甚至难以理解,死人怎么当我的有缘人,继承降头师的使命,直到你的出现,我才明白上天的安排,原来只有你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我自言自语的说:“只有我这样的活死人,才能承受大自然万物间的神秘力量?”
雅素小声的问说:“巫爷,请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世上还有很多降头师,您为何要找一个活死人去继承降头师的使命呢?”
巫爷回答说:“我坦白的对你们说吧,从我逝世的那一天起,世间已没有一个真正的降头师。盘古初开,天地为尊,后世以五传为末,巫、道、神、佛为四传,第五传至今尚未出现,如果第五传出现便是末日的到来。我不甘于巫传的消失,就是降头术失传,所以苦苦逗留世间,寻觅有缘人继承巫传,让真正的降头师将巫传发扬光大,同时亦希望后世的降头术能抵抗第五传的到来,制止大自然的浩劫发生。”
雅素继续的问说:“巫爷,世间怎么会没有真正的降头师,不太可能吧?另外,虎生他有能力抵抗大自然的第五传到来吗?请问您口中所说的第五传会是什么时候出现?我怕虎生没这么长的命……”
巫爷回答说:“第五传什么时候到来,至今无法知道,上天也不知道,只知道必有一天会到来。如果虎生有生之年仍未出现,那么他就要扮演我今天这个身分,找个有缘人继承巫传的神话。还有,现今世上所谓的降头师都不是真材实枓,有些是半途而废,有些是天资差劣,最可恨是每个传授巫术的师父都留有一手,久而久之,存在世间的真正巫术已不旦三成,试问哪还有真正的降头师……哎!”
雅素默不作声垂着头,似在消化巫爷刚才说的那番话。而我现在知道巫爷找上我的原因了,但他要我承受那么大的使命,我难免在受宠若惊的情况下,思绪凌乱,不知所措,差点忘记问我到泰国后要去哪一处找他。
我急忙问说:“巫爷,找到泰国后去哪里找您呢?”
巫爷说:“你是我的有缘人,到了泰国自然会找到我。还有,你除了找我之外,还要找到五位使者,要不然你是无法呼风唤雨,无法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的,这点你可要记住了。”
雅素问巫爷说:“巫爷,您是说除了我之外,还要找另外四个使者吗?”
我能了解雅素为何要向巫爷追问到底的原因,她是想肯定自己的地位,而我也十分好奇的问说:“巫爷,什么是五位使者?是男是女?该到何处找呀?”
巫爷回答说:“虎生,五位使者是风、雷、雨、电、火,你必须集合这五位使者,方能将大自然的力量操控于手中,如果一个降头师无法操控大自然这五种天素,即使懂得再厉害的降头术也是枉然,明白吗?”
我想了一会还是不明白,于是坦白的说:“我不明白……”
巫爷叹了口气,显得有些失望的说:“下降头术的咒是施在大自然万物的身上,而大自然万物都是靠这五种天素循环再生,好比人需要的空气便是风,动力和情绪的高低便是雷,水为生命之源是雨,阴阳相合则为电,体温的需要便是火,缺一不可,而降头术的咒语是从大自然五种天素变化而来,以主宰世间的一切。”
我还是不明白:“巫爷,您说的这五种天素,我大概能明白一些,世间万物都是环环相扣而生,但我还是很难接受,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能呼唤您所说的五种天素?毕竟那是宇宙所带来的呀!”
巫爷冷笑了一声后说:“呵呵!虎生,你的灵魂曾经在世间走动过吧,大概也知道那是一个怎么样的空间。刚才我说的是人世间所需要的,但除了人世间之外,还有另一个空间,那就是降头师或鬼差鬼魂能到达的空间,而这个空间也就是五种天素存在的空间,成功的降头师就是要在这个空间里掌握这五道大素,亦等于说掌握得越好,你的法力就越高,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也只能对你唯命是从,天地问只有你才能主宰一切,现在明白了吗?”
我不禁自言自语的说:“真有那么神奇吗?”
巫爷笑了几声说:“如果我告诉其它人,我的身体被鬼魂霸占了,后来又借用一具烧焦的尸体还阳,接着象蛇一样的蜕皮,但过的生活和普通人一模一样,有食欲、有性欲、有脾气又会怕死,你说他们会相信有如此神奇之事吗?”我无法反驳这些话,也不能反驳,因为巫爷所说的一切全部都发生在我身上,而且肯定不是在作梦。害我之人雅素,则活生生站立在我眼前,如今只能希望巫爷没有欺骗我,不会看走眼,我日后能够主宰世间的一切,成为真正的降头师。
雅素偷偷瞧了我一眼,也许瞧我闷不作声,她便问巫爷说:“巫爷,您说我是虎生座下的使者,请问我是五种天素的哪一种呢?”
巫爷直截了当的说:“玛拉,你是虎生座下的火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就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便会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你应该会明白。”
雅素羞涩的问说:“如果我和女人呢?”
巫爷回答说:“我说的只是男人!清楚了吗?”
雅素吓得睑色发青,跪在地上颤抖着说:“明白了,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巫爷说:“玛拉,不必问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你们五位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出去吧!我还有话要单独对虎生说。”
雅素急忙叩头道谢后,俯着半个身体,恭恭敬敬的退出屋外。
我虽然闷不作声,但巫爷刚才对雅素的警告,我听了可沾沾自喜,原来当降头师不但霸气十足,而且动不动就能杀人于无形,想起当日雅素命我称她为玛拉法师,她那种不可一世的气焰,而今却成了只丧家犬似的,往后还要当我的傀儡,从此不能在我面前拾起头来,真是大快人心。虽说当降头师并不容易,原来当降头师的女人更不容易,渐渐地,我开始喜欢卜降头师这个身分。
巫爷开口说:“虎生,既然你已知道当降头师的好处,那么不会怪我选你当有缘人了吧?”
巫爷的法力果然深不可测,我心中所想的,他竟能完全知悉一切,即使我身上藏有虎牙或种种灵物护身,对他也完全起不了阻碍的作用,难怪雅秦会对他唯命是从,丝毫不敢怠慢,我想这大概就是降头师和法师高低之处,因为当我还是普通人的时候,雅素可以透过心灵术知道我心中所想的一切,但她现在已不能在我身上使用这个法术,这等于说,目前我还不是真正的降头师,要不然我便可在雅素身上使用心灵术。
巫爷又开口说:“没错!你现在还不是降头师,但你却有降头师的身分,这是我破例赐予你的,因为你是个活死人,鬼差有理由找你的麻烦,加上雅素又有能力随时随地置你于死地,所以为了保护你,我不得不先将万毒心火传授予你,好让你有个降头师身分、驱走阴灵的骚扰,用护身灵物抵挡雅素的侵犯。”
原来巫爷在我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去安排一切,他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瞬间,我找回昔日对白须老人那份尊敬的感觉,亦很自然跪在地上,恭恭维维,叩上三个响头,虽然我分辨不出巫爷站在哪一个方向,但我相信他老人家必会站到我面前,接受我叩拜大礼。
三个叩拜大礼过后,一阵不偏不倚的怪风向我轻轻吹拂,但身旁之物却不被吹动,感觉上这阵怪风是前来搀扶我似的,我很乐意的接受,也不起任何怪异之心,毕竟这类怪事已司空见惯,没有什么好再猜疑的。不过,巫爷说雅素成为我五使者中的火使者,那她这位火使者对我有何用途,要怎么去操纵她呢?
这回巫爷的声音,直接传到我耳边细声的说:“虎生,风、雷、雨、电、火五位使者,是当你施降或遇上对手要攻击,或要求保护的时候用的,至于如何操纵他们五个,等你成为真正的降头师,自然便会懂的,不用心急。”
我忍不住的问巫爷说:“能否先告诉我,如何操纵使者的?我好奇啰……”
巫爷笑了一声说:“呵呵!好吧,你不是见识过你哥哥向你借用身体的那一幕?那是玛拉在你哥哥逝世后收下的鬼魂,这是很多法师都会玩的把戏,在降头术里是属于很小的技俩,但降头术则不需要弄死对方,也能收服对方的灵魂,这才是高手段。记住一点,死后得到的是鬼魂,当还未死之前所得到称之为元神,操纵鬼魂则会受到佛、道、鬼差的阻拦,但元神就能够通畅无阻,杀人于无形……”
我大吃一惊的说:“厕哗!这么厉害?我真的能操纵使者的元神,而且还是五位?”
巫爷说:“当然可以,只要你肯专心钻研降头术,必然会得到所有的法门,即使自己的元神想出窍也不是问题。目前唯一担心的是‘盲劫’,其实‘盲劫’只会出现在降头师的身上,可以说是好事,亦可以说是坏事,问题是什么时候会出现,即使是我也无法推测你的‘盲劫’会在哪一年出现。大地万物就是存在着相和相克之道,降头师的法力虽是无边,但也存有着‘致命伤’的所在,无奈!”
原来当降头师并不是天底下最大的,还有‘盲劫’所克制,亏巫爷刚才还大吹大擂的说什么主宰大自然的一切,到头来还不是由大自然来主宰降头师。
巫爷不悦的说:“不!降头师的‘盲劫’只会在降头师出生那天算起二八十岁之内必会出现一次。‘盲劫’的到来,主要是计算降头师的善恶报应。以便超出五行八界中。如果非大恶的话,法力会增加三成;如果属大恶的话,就会在‘盲劫’那一年受劫难,轻则减低了法力,重则长卧于病床或死掉。不过,‘盲劫’只会出现一次,最不幸是刚成为降头师便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才出现。”
我不明白的问说:“为何成为降头师就出现‘盲劫’,或年老的时候出现不好呢?”
巫爷回答说:“虎生,你试想想,当你拥有无上的法力,正当想为所欲为、无束无缚之际,却因为‘盲劫’而要投鼠忌器,不可肆无忌惮的行事;或刚成为降头师,还未享到乐趣,便一命呜呼,你说这是不是很糟糕呢?其实最好的阶段,则出现在成为降头师后的五至十年间,因为那段时间足以弥补过往所曾犯下的罪孽,况且那时候身体能跑、能动,大地任逍遥,唯我独尊呀!”
这么说即使我当上降头师,仍还有一个‘盲劫”要过,并不是想象中那般快活。
此刻,我如泄了气的皮球说:“巫爷,您今天既不是传我降头术,又不是告诉我去哪处找您,那您今天找我,想必主要是想告诉我,关于‘五使者’和‘盲劫’之事吧?不知还有什么贵干呢?”
巫爷冶笑的说:“虎生,如果今天我不出现的话,以你现在拥有的财富和女人雅素,你还会把降头术摆在心里吗?”
真要命!一切都被巫爷给说中!要是他不出现的话,我必定会想着如何花手中的钱,如何占享受人生……
砸爷接着又说:“今天我算是从失落的边缘将你及时拉了回来,如果往后你终日贪图享乐的念头,可以肯定你是无法找到我,更别说学降头术来治好你那臭烂的肉身。记住,以下是我给你的提示,我只会提示一次。降头术主要讲究一个人的意念,意念好比手电筒发出的光似,你的意念有多强,那发出的光就有多明亮,只有排山倒海,一浪接一浪,汹涌无比的意念力,才能成为一道有效的喝令,征服一切。”
我似懂非懂的说:“巫爷,您是想说……利用意念力发挥出内在的潜能吧?”
巫爷说:“嗯,你明白这一点就行了,至于你刚才间该如何找到我,如何操纵使者的元神,你未来的路该怎么走,这一切已经给了你答案,好自为之吧,希望有日你能见到是我的金身,而下再是我的身外身,珍重!我走了!”
巫爷有没有离开,我无法知道,但雅素这时候能走进来,肯定是巫爷允许帅,也许他真的走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来过,只是声音到此一游罢了。
雅素匆匆忙忙扑到我身边,细心检查我身上掉下的旧皮,有些还是她亲手帮忙撕下,不过,经过一番的谈话后,身上该蜕的皮已经差不多全蜕了,至于还没掉下的,恐怕要等到第二次蜕皮之期方能掉落,因为我的身上已没有冻热的感觉。
雅素喃喃自语的说:“虎生,换过新皮后,感觉上好看多了,起码没有了脓疮,和烧焦的痕迹,不过新皮还是黑炭色,恐怕要多掉几次,才会出现正常的肤色。”我望了自己一眼说:“是吗?不过还是蛮好的,起码少了那阵脓疮的臭味……”
雅素说:“虎生,你冲个凉吗?我为你准备热水,如何?”生,你冲个凉吗?我为你准备热水,如何?”
我好奇一问说:“如何准备热水?我到过你这里的洗手间,不曾发现有热水器,难道附近有温泉?”
雅素捡起地上的衣服,服侍我穿上裤子,接着说:“你随找来吧……”
巫爷虽说我是雅素的主人,但这里始终是她的住所,我勉强只能算是半个主人,所以随着她身后走,当经过后院那座摆放鬼魂瓶子的鬼屋,虽然说今天的我已不再是昨天的我,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抖,或许这就是人口中常说,一朝被蛇咬,十年伯草绳。
雅素带我来到了洗手间,其实乡村田野之地,洗手间和浴室并没有什么分别,主要是有自来水就行,水都是流出外面,不过,雅素这间所谓的浴室则多了一个木桶,是可以容纳一个人蹲着的大木桶。
雅素开了水龙头后,便转身为我宽衣,其实我不大习惯女人这样的服侍,但拒绝肯定会吃亏,所以就让她继续下去,但脱到裤子的时候,一股兴奋的快感又涌上心头。
雅素对着我的龙根,一本正经的说:“刚刚才解决了,现在又开始顽皮起来,真难以想象你会变得如此强壮,记得当日你求我医治命根子的表情,和现在威武的神态,简直是云泥之别,不过……世事就是那么奥妙……”
我不知怎么突然感到有害臊,忙用手遮掩胯下之物,并转移话题说:“这里的水应该很冷吧……”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双手合十,念念有词的不知在念些什么,接着双手浸入水里,但嘴巴可没有停卜来,眼神十分恐怖,直盯向木桶里的水,感觉上水是她杀父仇人似,不禁令我感到胆寒,可是过了一会,怪事发生了,木桶里的些竟冒出了白烟,我即刻摸向木桶,再摸向里面的水,发觉冷水变成热水了。
我脱口而说:“真神奇呀!冷水竟变成了热水!”
雅素再次双手合十,跟着呼出一口气,我知道她足在散功。
雅素对我笑了一笑说:“虎生,你先浸一会,回头我帮你拿毛巾来,小心……水烫……慢慢……”
面对雅素无微不至的体贴照料,我实在有不习惯,直到她离开了浴室,我不禁问自己:“她真是以前我所认识的许医生雅素?她和玛拉法师是同一个人吗?”
第六章 蛇灵的威力
享受过雅素为我使用法力弄的温水浴,在用过她为我准备的浴巾抹干身体,我察觉身上的皮肤好看多了,起码少了脓疮凸凹的恶心样,心想其实脱皮并不是件坏事,起码目前很受用,当转身瞧见大木桶里的温水,不禁发出会心一笑,原来法力还可作烧水之用,长期计算,可省下不少瓦斯及电费。
离开了浴室,走向雅素屋子的途中,脑子里想着待会和她说什么好呢?由于和她发生了关系,彼此间的感情升华至另一个局面,甚至是尴尬的局面,譬如她算是我的女人吗?如果我再有其它女人,她是否会因妒嫉,而向对方暗施毒手?万一对方是凤姿的话,我又该怎么去处理呢?
雅素坐在屋外等候着我,所以还未走到门前,她已向我挥手示意,面对她这份体贴入微的服侍,恐怕很难与她保持距离,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当中能找到机会,与她划清界线,免得日后她在其它使者面前抬高身分,引起没必要的争吵,而今眼前唯一缺乏的,就是如何处理感情之事的手法,毕竟我过去不曾有过这种经验。
走到雅素身前,勉强装上笑容说:“怎么下到屋里等我呢?”
雅素主动为我拿着浴巾的说:“屋内屋外都是等,没什么差别……我们先到屋子里头……再说吧……”
在我还未做出回答之前,她已主动牵着我的手,我又没有拒绝的理由,总不能刚占有了她的身体,便与她划清界线,这样未免太不近人意,亦很伤对方的自尊心,所以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只能任由她牵着我的手,一块走进屋内。
再次踏进雅素的小屋,这回的感觉和以往几次的感觉,截然不同,这次我是以半个或整个主人的身分走进来,当正想坐在不久前和雅素翻云覆雨的地面上,她即刻双手将我环抱,但这个环抱不是亲密的环抱,而是不让我坐在地上的反应。
雅素的左手指向水晶床的方向,示意我坐上去说:“虎生,你应该坐在上面的。”
我错愕地望了雅素一眼,她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我,坐上去是应该的,不需再犹豫什么,但我还是犹豫了一会,总觉得有些不妥当,于是拒绝她的好意说:“我还是坐在地面吧……”
雅素突然跪在地上,我即刻将她扶起的说:“怎么了?”
雅素坚持要跪在地面,态度既认真又严肃的说:“虎生,现在你的身分已经和以前不一样,我们必须有尊卑之分,你还是坐在上面吧。”
刹那间,我感到十分的不习惯,可是我又拉不起坚持要跪在地面的雅素,最后只好顺从她的意见坐在水晶床上。
雅素双膝没有离开地面,只是在原位移动方向,接着恭恭敬敬向我叩头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你座下的火使者,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办的话,请尽管吩咐。”
我当场吓了一跳,即刻卜前将雅素扶起的说:“雅素,何必行如此大礼,这不是很见外吗?你以后还是叫我虎生好了,主人这两个字听了很不习惯。”
雅素神色慌张的说:“不行!巫爷临走时再三叮嘱,虽然我和你有笔恩怨帐,但我既然自愿当你座下的火使者,不管有没有和你发生过关系,只要是使者的身分,就必须有尊卑之分,同时要将所有的恩怨,一笔勾消,除非你不愿意,要不然便要接受我对你的朝拜。”
我清清楚楚再多问一遍说:“雅素,巫爷说即使我俩发生过关系,亦只能把你当成是使者的身分对待?必须持有尊卑之分?”
雅素点点头肯定的说:“是的!你在上是尊,我在下是卑!”
巫爷他老人家的法力简直深不可测,他不但知道我在想什么,甚至连我未来会想什么,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还为我解决了麻烦。现在好了,不需要再忧虑如何与她保保持距离,更不需要担心她会在其它使者面前抬高身份,一切就照巫爷所说的尊卑之分,我是尊,五个使者是卑,既然使者同样是卑,就没有高低长幼前后之分,难怪巫爷之前回答雅素说“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
回头想了一想,觉得自己的人生旅途中,可称得上是奇趣人生,糊里胡涂的死掉,接着糊里胡涂的还阳,还当上两门的主人,而两门的主人都先后和我上过床,还是亲姐妹,并且一起送钱给我花。倘若不是巫爷洞察先机,及时把我从金钱堆里拉了起来,恐怕我已将学降头术一事抛诸脑后,险些就这样抱着这身“臭皮囊”过一生。
现在可好了,巫爷安排好我的后半生,我不知道是我小浩的命好,还是虎生的面相长得有福气,如果说是我前身的小浩命好,那肉身便不会遭亲大哥给骗走;倘若是虎生的面相长得好,那他的遗体便不会被我使用,导致无法入土为安,难不成要小浩的八字,配合虎生的长相,才会成为富贵命,飞黄腾达,一飞冲天?
雅素牵我坐在水晶床上,她自己则坐在地面问说:“主人,你在想什么?我可以帮上忙吗?”
我有些感触的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一切来得太突然。原本今早找你是想打探关于降头师的事,没料到后来竟大胆的和你发生关系,更没想到巫爷会出现,使我莫名其妙的当上你的主人,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
雅素说:“主人,你必定有过人之处,所以巫爷才会做出如此的安排,你应该感到高兴荣耀才是,何必庸人自扰呢?况且你欠我的已在那次自杀中,偿还了一切,相反的,你没向我追讨杀兄那笔债,还肯答应帮我对付也篷,你才是我的恩人!”
我反问雅素说:“你觉得真是这样吗?”
雅素爽快回答说:“是呀!”
我点点头默认的说:“嗯,也许真是我多虑了,反正我是活死人,也没有什么好忧虑的,当你的主人就当主人吧。”
雅素兴高采烈的说:“那我再次向你行一个礼,叩见主人!”
不知是否想通了,还是雅素已向我叩过一次头,所以这次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习惯,反而很自然的说:“嗯,起来坐着吧。”
雅素回答一声:“谢谢!”
虽说开始习惯雅素称我为主人,但见到她,内心还是有件事耿耿于怀,觉得不吐不快,于是壮起瞻子的说:“雅素,之前我对你的冒犯,希望你不要记在心上……”
雅素一脸疑惑的表情,反问我说:“主人,请问不要记在心上是什么意思?我怕会错意,所以觉得有必要问个清楚,免得有所误会……”
雅素的提问,让我不得不承认是自己没有把话说清楚,模棱两可,于是马上做出纠正,并详细的再说一遍:“我的意思是说,希望你别恨我刚才霸王硬上弓一事,我并不是要你忘记曾与我发生过关系一事,这回听明白了吧?”
雅素脸泛红晕,尴尬的说:“现在……明……白了,其实刚才那件事,不会有恨意的,留下的反而是甜丝丝的回忆,是我毕生难忘的经历……”
我好奇的反问说:“甜丝丝的回忆?是你毕生难忘的经历?怎么说?”
雅素垂下羞红的脸颊说:“其实……其实刚才……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痛快……和满足……那种感觉很奇妙……所以才说是……甜丝丝的经历回忆……”
这个雅素前世肯定是只妖媚十足的狐狸精,要不然怎么一句话,便引得我热血翻腾,龙根勃挺。但我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听到我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赞美,顿时,大男人的英雄感,将我多年的自卑感一扫而空,堂堂正正的抬起头来。
我情不自禁的追问雅素说:“是怎么样的奇妙感觉,能否说清楚一点吗?”
雅秦脸颊泛红的说:“这有什么好说的,不就是满足嘛……怪害羞的……”
别以为一向心高气傲的女人便不会出现害臊的一面,恰恰雅素便被我遇上,既然已谈到诱惑的话题,就不可丛让它中断,于是接着说:“雅素,其实当我还是小浩身分的时候,你见过我那一处是十分短小,所以当时还向你求医,而今听到我那一处能让你满足,心里实在很兴奋,所以想多听一些你是如何的被满足,可以吗?但可不允许撒谎来讨我欢心哦……”
雅素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沉思了一会,吞吞吐吐的说:“其实那种感觉……是你开始扑向我的时候……已经有了,不过当时还不算很强烈……对了……从你搂抱我那一刻起……就像被一团什么似的……紧紧箍着……当时我整个人……筋骨酸软……对……当插入那一刻……你下面……那里……有强大的吮吸力……而且不停在膨胀……我整个人快要疯癫……最兴奋是……越挣扎……就被箍得越紧……但那种感觉不是被箍得越紧……但那种感觉不是痛苦……而是很实在……很舒服……很温暖……事后……我没有即刻推开你……就是想留住那种感觉久一些……就这么多了。”
从雅素的眼神和描述的表情,我相信她没有撒谎,但我还是存有疑惑的问:“雅素,刚才你说我那一处会吮吸,还会不停地膨胀,我又紧紧地将你箍着,导致你有筋骨酸软的感觉,但我却没有这样的反应,并且可以肯定的说,从开始到结束,我都不曾用力将你箍紧喔……”
雅素惊讶的说:“不会吧,你没有用力将我箍紧?但我怎么会出现被你勒紧的感觉呢?会不会你过于冲动……所以做了也下知道呢?”
我肯定的说:“不可能,我只知道除下半身用力推送之外,我上半身根本就没使过力,难道我还会不清楚吗?”
雅素质疑的说:“这么怪?但感觉上真是被你勒得很紧,情形就好像踩背按摩似,十分的舒服……”
我和雅素谈到这里。两人都默默不语,继续苦思其中的原因,突然,我想到了一个答案,当想询问她的时候,她的表情也告诉我,她已经想到了答案。
雅素很紧张的说:“你先说……”
我问雅素说:“那种被勒紧的感觉,是否像被蛇捆住一般?”
雅素猛然点头的说:“正是!我就是想对你说,那种感觉像被蛇捆住一般!难道是你……”
我抢着说:“是我身上五灵物之蛇灵?”
顿时,我和雅素都答不上话,毕竟整件事来得太突然,简直匪夷所思,可是巫爷又不在,无法问个清楚,只能慢慢消化,以参透出其中之原因。
我想了一会说:“雅素,记得你曾对我说过,对方的眼神便是他的健康报告,你无法在我身上使用心灵术,则是因为我身上有法宝或护身咒,而刚才你在我身上感受被蛇捆住的感觉,会不会是我身上蛇灵物给你的压力,或是它产生一种气势,使你遭受到无形的恐惧或伤害?”
雅素猛然点头的说:“对!我想起师父曾说过,当进行施降的时候,若遭受到无形的攻击力,便要马上停止不能再继续,因为对方肯定有特殊之物在护体,可能是法宝或祖坟的龙脉,而你向我发出侵略之际,我相信就是你身上的蛇灵已暗中冲作先锋向我发出攻击,但你的意念并不是想置我于死地,所以蛇灵也没有发出最强烈攻击的那一面。”
莫非这就是巫爷临走前,对我所说的意念力,我仍是半信半疑中说:“这未免太神奇了吧……”
雅素用肯定的语气说:“主人,法宝和护身咒能护体,皆是因为它们存在了法力,而所谓的法力都在于一个灵字上,有些只有护体的作用,有些是经过法力高的僧人或奇人异士施下的灵咒,那么这些护体的灵物,非旦有阻挡杀伤力的功效,还有反击的效用。同样的,降头师身上的五灵物肯定有攻击的力量,而你身上的蛇灵物更是少数降头师可得之物,亦是梦寐以求的宝物,因为它的通灵力量和杀伤力最为强悍,速度更为可怕,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才是。”
我不得不承认,自从得到蛇灵物之后,第六感的能力是有的,要不然也无法看透慧心的心思,况且宠物忠心护主之事,屡见不鲜。不久前才发生一只公鸡护主与贼人搏斗的新闻,至于雅素所说的蛇灵护体之事,亦不是不成理由,加上意念力的互相沟通,更是有迹可寻,想到意念力,我不禁再联想起巫爷临走时说的指示……
突然!我恍然大悟的说:“莫非巫爷今天的出现,主要是想告知我意念力一事?”
雅素追问说:“主人,是否想到了什么?”
我的思绪仍十分凌乱,需要重新整理,接着说:“现在我明白了!原来巫爷这次的出现,主要是告知我意念力能发挥出蛇灵力量的效用,难怪他临走前,特别说明只会讲一次,他老人家是在告诉我,意念力是降头师最厉害的武器,意念力有多强,杀伤力便有多强,这回我全明白了!”
雅素高兴的说:“主人,巫爷找你当继承人,看来是找对了,你果然有过人之处!”
瞧见雅素欣喜若狂的表情,无疑加重我内心对她的惭愧之心,不禁叹了一声:“哎!”
雅素忙问我说:“主人,怎么叹气了?难道你不认同我的说法?”
我急忙解释说:“不!雅素,你的话我怎么会不认同,只不过想起巫爷说过,一旦成为我的女人,那她今世再也不能与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会实时毙命,所以我痛恨我
自己,刚才为何那么冲动霸占了你,导致一失足成千古恨,可把你给害惨了,我实在是惭愧呀!哎!”
雅素听了之后,默不作声,似乎在沉思什么,却又似乎尴尬而说不上口……
沉静的气氛维持了数分钟之后,雅素说:“主人,其实你不要太介意,我是自愿当你的女人,只要你想我当你女人的时候,那我便是你的女人。平时你当我是你座下的使者便是;同时,你还可以把其它女人,当成是你的女人,即使对方是使者的身分也没有关系,从今往后,我听从你的吩咐就是,不必再为此事苦恼。”
如果不是暗恋着大嫂和凤姿二人,雅素这份大方足以令我娶她为妻,但我不能为了赎罪,便用花言巧语讨好她,始乱终弃不是大丈夫所为,更不是成人事之人所做的事,我务必要对她作出道歉,虽然于事无补,但起码是我现在能够为她做的一件事。
我走到雅素面前,向她恭恭敬敬鞠了一个躬,接着说:“雅素,抱歉!我心里已有喜欢的人,今世不会娶你为妻,但在我犯错之前,并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我虽是很想做出补偿,但我知道是于事无补,即使我许下任何承诺,到头来只会成为另一个谎言,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向你道歉,我诚心诚意的对你说一声对不起!”#--iCMS.PageBreak--#
雅素突然跪在我面前,眼泛泪光,激动的说:“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其实降头师是下能娶妻的,我又怎么会期待当你的妻子呢?但我很高兴见到你的坦白,起码你不是第二个也篷。况且因为你的关系,我才有机会投入巫爷的门下,并且还成为使者的身分,这已偿还我多年以来的心愿,如果你曾经有欠我的,我肯定你已还清了一切,相反的我欠你的,恐怕今生今世已无法偿还……对不起……”
原来降头师是不能娶妻子的?为何巫爷不预事先告诉我,这让我感觉是上了贼船,不过,他老人家好像也早已告诉了我,就是砍下手指的时候,已经说明降头师是十指不全,无子无孙的。
我马上将雅素扶起,继而追问说:“雅素,降头师不能娶妻子的吗?”
雅素压抑着情感,胸前高耸的乳峰,起伏不平的说:“是的!降头师不属五行八界中,乃属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强行嫁给降头师,便会当场暴毙身亡;亦因为这个缘故,所以女人最多只能当法师,而不能当降头师,因为女性是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气,正因为我是女儿身,所以师父才不让我当降头师。”
原来如此,此刻我才相信雅素不是降头师的身分,因为在我还是魂魄找上她的时候,她亲口几次对我说过,她是降头师的身分,而我之前不拆穿她的西洋镜,只是想维护她的尊严,看来我没有拆穿一事是做对了。
我牵雅素到水晶床边,可是她始终不肯与我平起平坐,坚持尊卑之分,我说不过她,只好转移话题说:“雅素,从今往后,别再说谁欠谁了。对了,原来你一直想拜在巫爷的门下?”
雅素回答说:“是呀!试问学降头术者,有谁不想拜在巫爷的门下?只是大家没那份机缘罢了。而我学会降头术后,朝思暮想,就是盼望能见着巫爷爷。你瞧我后堂那间秘密小室所供奉巫爷的神像,便知道我是多么崇拜他老人家。可是降头师一向瞧不起女性,我知道我是没有机会当他的徒弟,岂料你的出现却让我美梦成真,我岂能不兴奋、不为你卖命呢?”
听到雅素的真诚告白,我深深感受到她对巫爷那份崇拜之心,同时亦明白,她为何肯丢弃医生的尊严,跪拜于我膝下。假设要不是我的关系,以她女性之身,绝不可能有机会投在巫爷的门下,换句话说,从今天起我的身分已是她的主人,而不再是当日求助于她的小鬼。
既然雅素要我当她的主人,那我就以这次的训话确定主人的身份,于是我一本正经的说:“雅素,你我之间一切的恩仇,从此一笔勾消,谁也不欠谁。从今天起你就是我座下五使者之一的火使者,身兼助我寻找巫爷的任务,并且与青莲教化敌为友,还有……还是没了,就这样吧……”
雅素即刻跪下,双手合十的说:“是!主人!”
我想,该知道的事都已经知道了,不知道的也已经懂了,也该是时候回酒店,于是便和雅素道别:“嗯,就这样……我先走了……”
当我正想离去的时候,雅素突然劝止的说:“主人,太阳快下山了,不知主人想到何处呢?”
我好奇的说:“当然回家呀!”
雅素问说:“主人,请问家在何处?如何与你联络呢?”
雅素这个问题问得好,我掏出酒店的房间钥匙卡说:“其实我是住在这家酒店里,但千万别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姐姐圣凌,免得她怪我奢侈不俭点,你把电话号码记下,以方便联络……”
雅素望了望钥匙卡,脸泛红霞,且吞吞吐吐的说:“主人……那……那……”
我好奇一问说“怎么欲言又止的?”
雅素脸颊泛红,似在鼓起勇气的说:“主人,那你今晚……需要……我当……你的……女人吗?”
雅素这么一问,害得我不知所措,顿时,一时间答不上话……
第七章 雅素的大劫
原以为到雅素这里已办完该办之事,正想离去之际,雅素突然问起我,今晚需要她当我的女人吗?害得我不知怎么回答而尴尬万分,结果,只能不知所措的,傻楞楞站着。
雅素很温柔的说:“主人,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我即刻回答说:“喔……不是……不是的……”
雅素嘴角偷偷一笑后,接着一本正经的说:“主人,待会有人会前来找我,要不然你等我处理完她的事,再陪同你一块下山,送你回酒店好吗?”
我问说:“对方是你的顾客?我指的顾客是否像我大嫂那样的客人?”
雅素点点头说:“是的……你有没有兴趣留下来看看?”
既然可以上门找雅素的,对方肯定是女人,很可能还是刚出炉的寡妇,况且她的建议也不错,我也不是急着要办什么事,留下来看她如何招待顾客也是好的,也许还能补上一课,于是回答雅素说:“嗯,那好吧,反正你这里较偏僻,出租车又少,你有车送我回酒店,是个不错的建议。对了,待会那个是什么人?”
雅素说:“主人,要不然我们出去走走好吗?到我那小法坛去,如何?”
我感兴趣的说:“好呀!”
雅素很客气的说:“主人,这边请……”
雅素很恭维的在前方为我带路,我们一直走向那间既香却又有些怪味的小屋,当来到小屋门前,不禁想起当日我就是在这里打破装有哥哥魂魄的瓶子,结果惨痛的经历亦由此拉开了序幕,所以今日故地重游,感触甚多,道不出其中之辛酸,更难掩心中被亲人出卖的愤怒。
雅素把门打开后说:“主人,请……”
踏进小屋内一看,这里的摆设没有什么变动,神桌上仍是布满了鲜花,鲜花同样围着很多小小的玻璃瓶,只是不知道当日我打破装有哥哥魂魄的玻璃瓶碎片,是否还留在神桌底下?不过地上那片油渍倒是不见了。
雅素走到白色墙壁的方向,拉出暗格的小门,启动暗藏墙壁内的机关,白色的墙打开后,一股强烈的檀香味扑鼻而至。当我被她带到密室里,猛然记起此处是要脱鞋,所以不必她的提醒,我已主动脱下鞋子才走进去。
雅素点起神坛的灯,此处除了供神的器具之外,没有其它的东西,一张椅子也没有,神坛那三层不同级别的台阶十分庄严。我记得第一层是供奉神像之用,第二层是师父叩拜静坐之用,第三层是“平民”站或跪拜的地方,当日我就是在这里向雅素跪拜,亦是向她请求宽恕我和美芳的位置。
今天故地重游,视线仍投在神坛的中央,望着那戴有一顶尖帽,面相十分慈祥、和蔼、有亲切感的巫爷,并且将他老人家的容貌,牢牢记在脑海里,另外还拿出佩戴的虎牙,观看巴哇女神骑着的老虎是否少了只牙齿,可是始终看不清楚,因为她另一旁有位凶神恶煞,满脸胡须,张开血盆大口的粗壮大汉,似乎紧紧的盯着我,我除了怕他高举双手的利爪外,对他腰间那条粗铁链,不禁感到寒栗。
除此以外,神桌上同样有很多金色的罐子,当日我不敢问雅素里头装着什么,但今天以我的身分问她,相信她必定会告诉我,可是我今天却不感兴趣知道,而她施降用的工具,譬如火炉和一些蕃薯之类的用品,设备其全,心想难不成她最近又施了降,不知谁会那么的不幸?
雅素对我说:“主人,你还不上来……”
我错愕一问说:“我不是应该跪在这里的吗?”
雅素走过来牵着我的手,踏上第三层台阶说:“主人,现在你的身分不一样,你应该坐在上面的,坐吧……”
我有些不自然的说:“我还是坐在厂面吧,毕苋这里是你施降的法坛,我岂能……”
雅素立即转身走到第三层的台阶上,双手合十,不知是向我,还是向着巫爷的神象跪拜,并且连叩了九个头后说:“主人,找现在是你的使者,岂有我坐在你上面之理,别忘记巫爷交代我要有尊卑之分,所以接下来三个头是叩给你的。”
雅素说完连续叩了三个头,刹那间,我感到无比的荣耀,并且发现原来在神坛上接受他人的跪拜,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无形中好像增添许多自信心似的,我喜欢这种感觉,我喜欢被人尊重的感觉,更喜欢这种至高无上的感觉,尤其是接受雅素这类有本事的女人叩头,更是高兴到了极点,唯一可怕的,是怕会爱上瘾。此刻,我很想叩头给巫爷,但瞧见雅素跪拜的姿势,并非我们一贯跪拜的姿势,所以望向巫爷的那一刻,始终不敢进行跪拜,免得让雅素见笑,可是雅素还没笑,墙上的巫爷像,却对我笑了起来,我只好内心向他祷告:“巫爷,您可别怪我没有向您跪拜,要怪只能怪您自己,为何不先教我跪拜之礼喔……”
突然,我想起雅素上次踏在神坛上,都会先脱下身上的衣服,然后又披上透明的白袍,我还记得白袍是从左肩围到右边胳膊底下,右肩裸出白布外,而前胸虽有块白布作遮掩,但乳房和乳头是清晰可见,服装和上面的巴哇女神像一模一样,十分性感,腰间还绑上一条类似九节鞭的东西,大概是护身符之类的,为何今天她什么都没做,衣服也没脱,便草草结束了跪拜之礼呢?
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不耻下问:“雅素,上次你进行跪拜的时候,奸像有很多步骤,为何今次的跪拜如此简单呢?”
雅素嫣然一笑的说:“主人,上次是要施降,事先必须请神灵护身,为神灵合一施咒,所以步骤比较繁复,今大只是跪拜,所以简单很多。”
原来施降前要做那么多的事前准备,并非念念咒语就行,看来降头师并不是那么容易当,伹我这个主人更不好当,连最基本的跪拜仪式都不懂,还要问底下的人,听起来真够讽刺的,不过,还是言归正传,她带找到此处,究竟有没有其它目的?
我再次好奇的问说:“雅素,刚才你说有位客人来找你,我问对方是谁,你没有回答,接着又把我带到此处,莫非是要向她施降?对方是我认识的?我大嫂?”
雅素即刻回答说:“不是!对方不是主人的大嫂,也不是要向谁施降,千万不要误会,至于对方是华阳夫人,刚才没有回答你,只是想保留神秘感罢了,请别见怪!”
我大吃一惊的说:“你说的华阳夫人,是否是华阳集团的主席,李华阳的太太?”
雅素点头的说:“是!我指的就是李华阳的太太。”
我沉思片刻的说:“是他?李华阳好像上个星期刚逝世,难道又是你的杰作?”
雅素毫不考虑,立即回答:“是的!”
我感到十分惊讶,并带有责怪的语气说:“雅素,如果我没记错报章所写的数据,李华阳只不过四十二岁,他的太太三十六岁,育有一子一女,哗!你居然那么狠心把他给弄死,这未免太过分,太残酷了吧?简直难以置信……”
雅素面不改色的说:“主人,李华阳天性风流,外头养着无数的女人,但终日害怕因果报应,怕妻子会红杏出墙给他戴绿帽,特聘请两名保镳,表面上是关心太太,实际上是约束她的自由,不管到什么地方都要获得他的允许,完全没有了人身自由。华阳夫人三番几次和他讲解,换来的却是一场毒打,身心万分疲累,苦不堪言,所以我不能不出手帮她的忙。”
我虽是同情华阳夫人的遭遇,但也不至于要弄死对方吧?我对雅素的解释,始终难以接受。
我摇头叹气的说:“雅素,即使李华阳恶劣性的对待妻子,但始终是他夫妻俩的事,可以寻求法律途径解决,怎么可以就这样弄死对方,那可是一条性命呀!”
雅素理气直壮的说:“主人,我曾遭也篷的伤害,深知女人的伤痛,即使我不是为了这个原因施降将他弄死,那他得知华阳夫人找我做水晶治疗,知道我是个女的,便存心不良跟着来,还命华阳夫人合计用迷幻药把我给弄上手,像他这种卑鄙无耻的淫虫,我岂能不出手收拾他?我还要他的灵魂受尽折磨,永不得超生。”
我惊愕的说:“你把李华阳的魂魄也收了?”
雅素随即回答:“是呀!李华阳约束他太太的自由,我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待他二让他的魂魄永远关在瓶子里,永不超生。”
听雅素说了后半段,我也不知道怎样去反驳她,毕竟李华阳的手段也太卑鄙了,留在世上不知还会有多少女人受到伤害,但用降头术结束他的性命,我还是难以接受,或许因为我不是女人吧……
雅素轻声的问我:“主人,你认为我的做法不对吗?”
雅素的问题是问对与错,而不是问妥当或不妥当,所以我无法表达我的意见和看法,因为我不是女人,答对则委屈了自己,答错义怕委屈了对方,加上她恨透天下用情不专的男人,所以我必须谨慎的回答,不可敷衍了事。
我想了一想回答:“雅素,上天既然能够把降头术交到你手上,那自然有它的道理,至于你如何运用它,可要看你自己了。正所谓运用之妙存乎一心,有些事很难去分辨对与错,全在善于思考之间,我指的善是善恶的善。”
雅素沉思了一会说:“主人,你的意思是指我的出发点?如果我是帮助华阳夫人,那出手便是对,如果是痛恨李华阳的为人出手便是错,对吗?”
我点头接受且解释清楚说:“对!这是我个人的看法,同时亦是男人的看法,在你们女性的角度看,可能会出现另一个答案,所以在华阳夫人这件事上,无法道出对与错,只能从你的出发点、善与恶之间找出个结论,但是答案不必告诉我,也不必告诉任何人,因为善恶果报,承受的还是你自己。”
雅素听我说了这番话之后,没有再反驳或追问其它问题,只是闭上眼睛似在沉思,而我望着巫爷的神像,内心默默祷告:“巫爷,刚才为了解答雅素的问题,引用了佛教善恶果报之说,希望没有触犯巫术派的门规,即使犯了门规,您也不能怪罪于我,那是您老人家不曾向我提起过门规一事。”
过了一会,雅素张开眼睛对我说:“主人,我已经明白你说的道理了。”
我若无其事的说:“嗯,你能明白最好。对了,你带我来这里不是要施降,是想要我给巫爷行跪拜之礼吗?”
雅素说:“不……主人,你冲凉的时候,我安排一个人前来见你……她已经到了……”
雅素说完后,走到另一个门口,带了一个女人走过来开始我还以为是华阳夫人,可是仔细一瞧,竟出乎我意料之外。原来这个女人,不但是我的朋友,还一起读过书、做过爱,严格来说,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又是我不敢面对之人。她就是美芳,一个曾是我暗恋过的女人。
我感到十分意外的说:“美芳?是你……”
雅素命美芳跪在我的面前,她愣愣地望着雅素,接着又望了我一眼,才慢慢跪下,但脸上仍挂着疑惑的表情,似乎怀疑该跪在雅素的面前,还是跪在我的面前,又或许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虎生。
我迫不及待的问雅素:“雅素,你把美芳叫来有特别的事吗?”
雅素说:“主人,我想我这个地方恐怕是待不下去了,所以趁还有些时间,尽快解决手头上的事,可以解决一件就解决一件,我把美芳叫来,是因为她是主人的朋友,因此先解决她的事,亦算是我对你或对她的一个交代。”
美芳瞪大眼睛望着我,嘴巴轻轻吐了一句:“主人?”
这回我可被雅素弄胡涂了,她到底在说些什么?想解决些什么?我怎么听来听去,还是听不明白呢?
我有些不耐烦的追问雅素:“雅素,我和美芳之间到底有什么事要你来帮我们解决的?而且还要在这里解决?请你一次讲清楚,别再卖关子了,行吗?”
雅素很冷静的问我:“主人,之前我向你解释过,因为你的关系而让我能够拜在巫爷的门下,并且成为使者,所以对你怀有十二万分的恭敬,其实这里头还有下文。巫爷临走的时候,除了要我分尊卑之外,还要得到你的帮助,要不然我便要离开此处,不能再待下去,因为我的大劫今日会出现,一切只能看我的造化。”
听雅素说出惊心动魄的下文后,我和美芳都愕然的互望一眼,接着紧张追问雅素说:“到底是什么大劫数,必定要今日离开?巫爷为何不当面跟我说呢?”
此刻,我对雅素存有着很大的疑惑,毕竟我不相信,这么大的事巫爷只告诉她,而不告知我一声,这简直是个笑话,而且是一个不好笑的笑话。雅素很认真的跪在地面说:“主人,巫爷不告诉你的原因,主要是看我的造化,倘若他告诉了你,那你自然会看在他的分上出手帮我,那巫爷便是逆天而行,我所承受的后果可能会更加的严重,因此我只能亲自向你求助,若是主人出手帮助座下的使者,就不算是逆天而行,这也是我特地要服侍你、沐浴更衣跪拜的原因。”
原来如此,雅素要我沐浴更衣,又要我坐在水晶床上接受她跪拜之礼,是另有原因的,现在总算弄清楚,亦解开为何她肯放下身分,改称我为主人的疑惑。
我点头的说:“好!我既然是你的主人,当然会帮你的忙,不过,你还没有说出到底是什么劫数?难道巫爷他老人家没有告诉你是什么劫数吗?”
雅素露出笑容的回答:“谢谢!有!巫爷说是大浩,就是你的亲哥哥今日会前来报复,因为他得知我师父在我身上施下精咒,令我能使用降头术,而他也有破我身上精咒之法,并且已找到了物品,如果我身上的精咒被破,那施出的咒语便没行法力,即使懂得拖降的方法也没有效用。”
对呀!记得大哥还未夺走我肉身的时候,他听见押解他鬼魂的鬼差们说,雅素身上持有精咒,所以才有施降头术的法力,并且也听到破解之法,就是用处女的落红血,加上经期的血,然后用黄酒搅和淋到她的身上,那便可破掉她的精咒,只要精咒一破,法力便尽失,再也无法施降。莫非哥哥已找到处女的落红血?
哎呀!爱美是处女呀!对!爱美曾经说过,只要大嫂需要处女血,她愿意随时奉上,莫非大哥已从她的身上夺走了落红血?可是以大哥处事急促的脾性,怎会等上那么多天,直到今天才行事呢?似乎不太可能吧……
美芳突然紧张的问雅素说 :“如果你的法力被破除,虎生的肉身还健在,那他能否像小浩那般还阳?”
我对美芳的问题也很感兴趣,同时亦感受到很大的压力。要是虎生可以还阳,她代虎生或虎生的魂魄向我讨回肉身,我当然必须还给他,到那时候我又怎么办才好呢?
雅素回答:“美芳,虎生的魂魄是可以向主人要回肉身,可是主人的身上已有蛇灵护体,并且有万毒不侵的护身符咒,即使主人愿意交出肉身,虎生的魂魄根本无法进入他的体内,甚至会被主人的护体灵物轰得魂飞魄散。”
美芳追问:“如果借用他人的尸体呢?”
雅素摇头的说 :“不行!除非那具尸体的魂魄被我扣仕,鬼差没法带走魂魄,那尸体仍属于活体,就可以用来还阳,可是机会很渺茫,因为我必须有尸体的出生日期,方可将魂魄给扣住,而且动作还要比鬼差快,时间上要吻合,谈何容易?除非活人自愿被我施降夺舍,又或者像主人那般让出肉身给哥哥,就另当别论。”
美芳不服气的说:“为何小浩就行?”
雅素有些动怒的说:“美芳!你怎能拿虎生和主人相比,主人并非一般的普通人,他肉身失去可以巧妙性的还阳,自杀后又死不去,中了我两次降头术,亦能安然无恙的回来,还当上我的主人,这一切证明他并非普通人,要不然巫爷也不会找他当有缘人,当我的主人,当我的救命恩人,你的那个虎生又是什么东西?”
美芳自言自语的说:“为何小浩可以还阳,虎生就无法还阳?假虎生就可以当主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偏偏真正的虎生什么都不可以,连自己的身体也要不回,上天太不公平了……”
雅素大动肝火,狠狠地向美芳掴了一巴掌,吓得美芳脸色青白,往后退了几步。
雅素不罢罢休,上前一把掐住美芳的衣领说:“别在我面前数落主人的不是,更别在我面前受委屈扮好人,以博取主人对你的怜悯之心。当日是谁为了保险金,求我置她丈夫于死地?保险金泡了汤,谁先翻脸不认人,还跑去通知小浩虎生复活的消息,并且希望他二人连手对付我?哼!别忘记,你和虎生已离婚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下奴!”
雅素骂完后,狠狠地将美芳推倒在地,还踢出一脚,幸好没有踢中。我见美芳被雅素骂得无地自容,很想帮她说句好话,但是想起出院那一天,她回家后便立即从房间里拖出两个行李箱的冷面孔,我就打消了念头,免得自讨没趣。
第八章 另一个任务
美芳想为虎生争取还阳机会,结果却换来雅素一场怒骂,差点险被踢中一脚,而我想起美芳昔日的冷面孔,亦不想多说话,免得自讨没趣,不过,雅素还未将劫数之事说清楚,刚才只是讲了一半,便被美芳打断了话题。
我转移雅素的注意力,继而发问的说:“雅素,巫爷说你的大劫是来自我大哥的身上,我深信大哥是知道一切,亦知道他懂破法的窍门,但他处事的态度一向不会慢吞吞,为何如此重要之事会拖上整个月,至今才前来报复呢?”
雅素说:“可能是你哥哥找不到其中一件破法的物品吧……”
我无视尴尬的说:“雅素,处女的落红血,爱美曾答应随时可以奉上,这个绝对不成问题,至于女人的经血和黄酒,更是容易之极,会不会是巫爷算错,你的大劫不是因为我的大哥,而是来自其它方面,不过……他老人家不可能会算错的呀!”
雅素小声的说:“主人,女人的经血可不是随时有的……”
我恍然大悟的说:“对!落红血可以随时得到,女人的经血则要等好些时日,如此算来,一个月时间也能说得过去,就不知道这经血是大嫂的,还是等到爱美的月事来潮,才一起破身呢?”
雅素问我:“主人,谁的经血很重要吗?”
我尴尬的说:“不是!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对了,你还没有说我该怎么帮你解除今次的劫数,还有,我在此声明一点,我什么法术都不会,万一帮不了你的忙,可不能怨我呀!”
雅素很安心的说:“主人,巫爷说天下间只有你能够帮我化解劫难,他说你行,你就一定行,千万不要质疑自己的实力,相信巫爷就是了。”
我偷偷窥视巫爷的神像一眼,心里发牢骚的说:“老头子,您可好呀!我还没找到您帮我化解身上的麻烦,您却先叫人找我帮她化解麻烦,您挺会做生意的嘛……”
雅素见我不答话,再次问我说:“主人,没有问题吧?”
我回答说:“是不是要我求大哥放过你?这点没有问题,即使告诉他我是小浩也无所谓,至于他肯不肯卖这个人情给我,那我可不敢打包票,毕竟你困了他五年之久,往后还要他为那处苦恼一辈子,所以很难想象他会饶恕你。”
雅素好奇的问说:“主人,你说你哥哥要为那处苫恼,不知你指的那处是哪处呢?”
我不好意思的指了一指下体说:“曾经找你医治的那一处……”
雅素想了一想,笑了出来说:“哦!我明白了!其实巫爷的意思,不是要主人代我向他求请,而是要我求你赐护身法给我,有了护身法之后,我身上的精咒便不会被破除,日后还可以为你随时效命。”
我大吃一惊的说:“什么?要我赐护身法给你?我怎么赐?拿什么来赐?难道要我将虎牙送给你?”
雅素即忙说道:“不是的!主人!你只要将身上的血赐给我就行了。”
我愣住半晌的:“什么……我将身上的血赐给你?你要我的血?我的血真的管用吗?如果管用的话,那不成问题,问题是怎么交给你?要多少滴才足够呢?”
雅素说:“七碗!”
我被吓破胆子,惊讶一声说:“什么?七碗?七碗血?即使我流七碗血给你,恐怕你也未必能喝得完吧?想吓唬我可没那么容易,七碗……七……”
雅素马上回答说:“主人,七碗血不是给我暍的,而是要你淋到我身上,并且是念着万毒心咒淋到我的身上。”
我内心有些颤抖的说:“你说……真的……呀……真要我……七碗……血……冲凉……”
雅素认真的回答说:“是!”
这回可惨了,人常说七碗饭一点血,七碗血一点精,为何不要我一点精,而要我七碗血呢?真是要命……
我无何奈何的说:“好吧,七碗就七碗,慢……你这里哪有抽血的仪器呀?”
雅素指向摆在蕃薯旁那把古铜匕首说:“主人,必须用降头刀取血。”
我吃惊的说:“用降头刀取血?”雅素点头称是,并且说道:“主人,巫爷交代必须使用降头刀,并且指定要取掌心的血,是五指齐全的那只手掌,他还要我再三叮嘱主人,必须专注观看血流入碗内的情形。”
我望着自己的手掌,十分无奈的说:“掌心就掌心,就看着办吧……”
雅素向我叩头道谢后,接着对美芳说:“快把七个碗取来,同时到浴室帮我准备沐浴的水和鲜花。”
美芳应了一句后,便出去替雅素取来七个碗,当我看见她手中的碗,差点又快晕死过去,因为那可不是普通的饭碗,而是中型的汤碗,我开始后悔为何要到这里来,亦后悔为何刚才不尽早离去,更不明白为何要答应雅素的请求。
也罢,七豌血就七碗血,倘若是平常的捐血,我肯定不会答应,但这里要求的就无所谓,反正什么怪事我全都遇上,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死了可以还阳,砍下手指可以不觉疼痛,葬了的毒蛇可以不见蛇体,身体无故出现蜕皮的异状,还有什么怪事值得去惊讶一番的?七碗就七碗吧……
雅素上前点燃白色的蜡烛,接着将七个汤碗一字排开,虔诚的在巫爷神像前祷告一番,跟着告诉我要从掌心哪个位置下刀,并且再三叮嘱,必须一刀过,不可下两刀,交代事宜后,她便脱下上身的衣服,双手交叉式的摆在双肩上,念念有词的在全身摸了一遍。之后起身走前几步,将身上仅有的短裤也脱下,露出黑茸茸的毛穴,她还是没有穿内裤的习惯,接着叩了九个头,又在身体上摸了一遍,最后赤裸裸跪在我的面前,双手合十,贴在胸前丰满的弹乳上,视线则投在汤豌上。
此时此刻,已由不得我打退堂鼓,只好拿起降头刀,对着巫爷诉了一遍苦后,口念万毒心经的咒语,依照雅素所说的,刀口从掌心打横,由下至上,狠下一刀,鲜血立刻从伤口流出。我是想闭上眼睛不看,但巫爷要我仔细的看,可能他恐防盛满而溢出,所以要我留心看着。但我的感觉像是被他捉弄了似的……
当望着掌心的血流入碗中的一刻,眼前突然浮现一个画面,吓了我一跳,因为画面的人物正是小时候的我,血不停地流,画面中的我也跟着长大,所有的亲人都随着我而出现,当盛满一碗后,画面刚好停留在我肉身被大哥骗走的那一刻。
我十分紧张的马上把手移到另一个空碗上,同样是出现奇妙的画而,不过,这次里头的人物并不是我,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医生,当他站起身的时候,才发现他的脚不便于行动。这回我没有被画面吓着,因为我不认识里面的人,可是当血盛满之际,画面的人物已到死亡的一刻。
第三碗同样出现奇怪的画面,里头的人物同样是我不认识的,可对方也是个残废之人。这个人原木不是残废,直到战争逃难的时候,双臂才不幸被炸断,后来死于混乱的街道上,看到这里也自然知道又盛满了一碗。
第四碗的开始,我开始悟出巫爷为何要我专注看着血液流入碗内的用意,可是有一点我始终弄不明白,画面的人物与我何开系?为何非要我看不可?更不明白的是,为何画面里的人物,全部都是残废?
第四碗浮现的人物是哑巴,在我还未看第五碗的时候,已猜中对方是个瞎眼的,第六碗又猜中是个聋的。最后一碗,我猜不是半身不遂,便是患有小儿麻痹症的苦命人,可是我猜错了,画面并非残废之人,能走路、能说话,四肢健全,后来才发现,原来他真的只有四肢健全,第五肢就不健全,因为是个死太监。
不知不觉,我的注意力全投在浮现的画面上,当发现没有碗的时候,我才知道已盛满了七碗血,于是拿起白布抹掉掌心的血,耳边突然响起巫爷的声音,我即刻停止所有的动作,细心聆听他在说些什么……
巫爷在我耳边说:“虎生,刚才七个画面里的人物,便是前七世的你,全部都是残废之人,虽然你今世没有残废,但却丢了整个身体,这说明你欠下的因果债,缴了七世都无法清还,所以我要你自破掌相,自流七碗血,将前七世的因果一次清还!亦只有清还了这笔因果债,你才能跳出五行外,不再接受大自然的约束。其实我看雅素的造化,同时亦看你的造化,如果你害怕或记仇,不肯交出七碗血帮她,等于是你不帮你自己,那我和你的缘分也只能到此为止,幸好你能不记仇恨并通过考验,你果真是我的有缘人,快过来找我吧。还有这位火使者,从今往后,必全心全意效忠于你,她能帮上你很多忙,祝早日找齐另四位使者!”
巫爷这番话,可真吓了我一跳,原来刚才画面浮现那七个残废之人竟是我的前生,我怎么会那么倒霉,七世都是残缺之人,而且还有一世竟是死太监,真是不敢想象。不过,今次能通过考验,偿还了一切因果债,心里还是满高兴的,尤其是巫爷最后那几句,雅素日后必全心全意效忠于我,不必担心她会再陷害我。
雅素轻轻地叫我:“主人!主人,没事吧?掌心是不是很痛?可以给我看看……吗……”
我张开手掌一看,掌心的伤口已成了一道伤痕,而这道伤痕好比向掌纹宣示,从今往后一刀两断,不再需要它为我安排命运,一切的命运由我自己去安排,由我去决定未来的人生。
我张开掌心给雅素看并说:“不碍事,不痛……你看我的伤口,已成了一道旧伤痕,又怎么会痛呢?对了,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还沾有泪水,刚才哭过了?”
雅素脸露欢容,抹掉脸上的泪痕说:“不!不痛就好,我没哭,只是担心罢了。”
我知道雅素很信任巫爷的法力,更相信巫爷不会让我出事,所以她不可能是担心,只是心疼落泪罢了,我忍不住摸向她的秀发说:“我们到浴室继续吧……”
雅秦要求等一等,接着把美芳叫到面前,发出命令:“张开嘴巴!”
美芳很不愿意的慢慢张开了嘴巴,雅素用中指点了一点碗中的血,接着抹在美芳的舌头上,美芳表面上虽然是乐意的接受,但其眼神上已把她给出卖,而我不知道雅素想怎么样对付她,也很想代她向雅素求情,可是却提不起劲,只能做个静观其变,置身于事外的观众。
雅素的手指在美芳的舌上抹干净后,拿了旁边的水交给她说:美芳,刚才主人的血已化解我当日给你服用的蛊丸,你身上的蛊毒已完全解除,从今往后你不必再担心会出现什么问题,我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桌上那张五十万的支票拿去后好好照顾自己,希望你早日找到如意郎君,过着幸福的生活,去吧!”
此刻,我想起自杀那一天,雅素确实要美芳服下一杜药丸,现在她用我的血为美芳解降,无意中,等于弥补丁我上次在医院,以假虎生的身分,强行与她做爱之罪,如此看来,巫爷真是没说错,雅素确实帮上我很大的忙。
美芳喜出望外的说:“你……你…真的肯放我走?”
雅素发出会心一笑的说:“放心!去吧!不过,有一点你必须牢记,刚才我给你喝下主人的血之前,已知道你并没有向第三者透露过主人是小浩的身分,所以我才解掉你肚内的蛊毒,正因如此,你体内已有主人的灵血,日后要是出卖主人,必定暴毙七孔流血而死,可别怪找没有事先通知你,倘若你绝口不提主人的事,自然能活得像个普通人般,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这里……就当是做过的一场梦吧……”
美芳立刻答应说:“放心!我不会向任何人透露虎生的事,绝对小会!”
雅素温和的说:“美芳,既然我肯主动解掉你身上的蛊毒,表示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他日在街上遇见彼此也没必要打招呼,如果你想试试看透露主人的事会不会暴毙身亡,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支票拿去,走吧!”
美芳在半信半疑的神情下,拿起支票,再暍完雅素递给她的水,连忙叩了几个响头,转身迅速离去。其实找很想对美芳说一句对不起,但就是说不出口,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压抑我似的,而且这种怪现象已经出现多次,还是我根本就没有勇气呢?
美芳离去后,我即刻问雅素:“刚才你对美芳说暴毙一事,是真是假呀?”
雅素窃笑的说:“当然是假的,美芳担心会说错话,必定会与这里的人断绝来往,我就是想要她有一个新的开始,万一她真的不小心透露了主人的身分,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又威胁不了主人你的,对吗?”我支持雅素的处理手法,忙点头认同说:“嗯,希望美芳有个好的开始吧……”
我开始对雅素有所改观,觉得她并非一个心肠恶毒的女人,无可否认,我也许是受了巫爷的影响,又或许是她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一天,总之绝对是件好事。
雅素小心翼翼将七碗血摆在盘子上,接着站起身说:“主人,我们到浴室吧……”
我望着赤裸裸的雅素,下禁春心大动的说:“好的,走吧……”
我帮雅素拿了两个汤碗的血,一块走到浴室,雅素放下手中的盘子后,再提醒我,血必须从她的头顶淋下,并且一直要念着万毒心咒,而不是念万毒之火的咒语,最后再将准备好的花朵洒在她身上,那赐护身法的过程,便完满结束。
我有些不耐烦的说:“嗯,明白了,请问可以开始了吗?”
雅素不好意思,急忙跪在我的身前说:“主人,请开始……”
我拿起第一碗血的时时,不禁自言自语的说:“没想到我第一次替女人冲凉,淋的不是清水,也不是泉水,而是自己的血,真够绝的!”
最后,在不想耽误时间的情况下,我开始在雅素的头上淋下血水,除了专注念万毒心咒之外,也很专注观看血水淋在头顶的情形,心想可能会有奇妙的事情出现,可是七碗血已全部淋在雅素的身上,并且花朵也全部洒完了,结果什么事都没发生,只不过是一个白雅素,变成一个红雅素罢了。
雅素知道已经完成整个护身法过程,忙站起身向我道谢,接着又不停抚摸自己的身体,并且将血抹向没有被淋到的部位,例如乳球下的位置,阴道、臀沟、胳肢窝、小腿等等,总之,当作我的血是宝贝就对了,一点儿也不浪费,只差没挑出舌头舔上一舔。
雅素自我抚摸的动作,十分香艳诱惑,看得我心里极为难受,心想还是不看为妙,于是说:“你自己冲洗干净,我先出去……”
雅素道谢的说:“主人,我很快便冲洗完毕,你先到法坛坐一会,我就来……”
我带着一片喜悦走进浴室,却坏着一份失落步出浴室,我知道雅素不会要求我为她冲洗,我也知道自己不会提出这个要求,但为何感觉上像缺了些什么似的?也许这就是人与人接触的空白空间,而这个空间,就是你不动、他便不动的矛盾心理下,所产生的无奈局面,俗称空白空间。其实两人都想动,或者很想对方动,偏偏就是等待的矛盾心理,最后得到的是一箩筐的失落,和满腔空虚的寂寞。
回到法坛上,望着巫爷的神像,内心有诉不出的空虚,而今六亲已断,孤苦伶仃,不禁自我评审,是否以前的我会比较好,但感觉上又不是。以前的我是自卑、怯弱之人,现在的我是威猛大地的雄狮,口袋还有花花绿绿的钞票;以前是名穷光蛋,还是一个即将被裁员的员工,这趟回来想依靠大嫂帮忙找工作的潦倒汉,照理说现在的我,应该是春风满面,得心应手,逍遥之人,为何却会如此愁感呢?
望向巴哇女神的神像,和那血盆大口的粗汉,我突然产生一种很奇怪的念头,以后在他们二个人的神像里,会不会也加上我呢?日后我会不会像他们一样,受世人供奉为神灵呢?
耳后传来了脚步声,我知道雅素已冲洗完毕,回头一看,她已换上一套整齐的套装裙,不再是披上那种透明的薄丝袍,感觉上虽是少了那股香艳的味道,但气质上却高贵很多,她怎么说都是皇族的成员,言谈举止少不了温和高雅的贵气。
刹那间,从雅素的身上,我似乎悟出了一个道理,就是她的过去和我的过去。她贵为皇族一脉,可以忍辱负重,跑到荒山野外生活,并建立起受人尊敬的一面,即使是做死人生意的雅凌,同样是苦尽甘来,最后亦得到大家的爱戴和尊敬,那我为何要在此处长吁短叹呢?
我应该为我的未来去创造一切,现在虽是孤苦伶仃,但身边已有了雅素和青莲教的支持,只要我学好降头术,他日跪拜我的人必多不胜数,何来空虚愁感呢?
回头仰望巫爷的神像,再看看掌心刀下的伤痕,渐渐明白巫爷的用心良苦,他赐给我的这道伤痕,就是要我振作起来,不要再接受命运的安排,而是要命运接受我的安排,因为我是真正的降头师,是大自然的正地司。
雅素小声的说:“主人,想什么想得如此投入,看来是件好事吧……”
我耸耸肩的说:“没什么,只是想着未来的路要怎么走,不过暂时毫无头绪。”
雅素安慰我说:“主人,不要杞人忧天,一切有巫爷看着,你未来的路必是一条康庄大道,相反的我这里就要把它结束掉,不能再待下去了。”
我不明白的问雅素说:“为何你不能待在这里?是不是我刚才赐护身法出错,导致没有效力,所以你必须远走他方?”
连串的问号,只换来雅素会心一笑的说:“不是!主人赐的护身法很成功,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威胁到我。当然一山还有一山高,世间没有事是绝对的,但要伤害我则是不容易。而我要结束这里的原因,主要是想跟随主人到外面闯一闯,即使帮不上你的忙,起码可以照顾你的起居饮食,你不会不接受我吧?”
我受宠若惊的说:“雅素,我是去学艺,而不是闯江湖,你别想歪了,况且我能不能找到巫爷还是个未知数,即使找着了,也未必能保证学成归来,我实在没有信心能保护你,快快打消念头,想也别想了……”
雅素笑了一笑说:“主人,我知道呀!就是你现在没有法力,所以我才要跟着去保护你呀,不过,还未离开这里之前,请你还要再帮我一个忙,拜托……”
我立刻问道:“不会又是要我的血吧?”
雅素说:“不是血啦!这里需要带走的东西,我已经准备好,随时可以走人,但不能留下的就必须把它消灭。”
我听不明白雅素说些什么,于是问:“到底是什么东西带不走,便必须消灭的?”
雅素回答说:“就是瓶子里的魂魄。”
我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这件事怎么会扯到我身上?那些魂魄又不是我经手弄来的,何况我也不懂得怎么去消灭。
我问雅素说:“那些魂魄是你弄回来的,如果要消灭当然是你亲自出手,怎么会找上我呢?况且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不懂得怎么帮你,恕我爱莫能助了!”
雅素很自然的说:“主人’普天之下就只有你有这份能力,那就是万毒心火呀!”
这回我不再发问,直接回答雅素说:“又是巫爷交代的吧?走吧……”
第九章 人类的真面目
雅素要求我用万毒心火,将她瓶子内收服的魂魄全部一起消灭,我知道她敢向我提出这个要求,必定是巫爷交代的,所以也懒得再去追问原因,便答应了她的要求,而她也不浪费时间,将所有的瓶子摆在铁盆内后,立即拿到神坛外的空地去。
走到神坛外的空地,我才发现里头的瓶子可真不少,实在难以想象一个女人竟可以杀害那么多人,而今我帮她灭掉这些鬼魂,或许算不上是狼狈为奸,但罪孽难免是会有的,只盼因果之报不要罚得太重就好了。
突然,我想起巫爷要我掌心捱那一刀,目的正是断绝果报这一环,那岂不是表示我造下什么孽都不会有报应?难道降头师真的可以只手遮天,横行无忌,为所欲为?
不过,不管巫爷有没有欺骗我,但他先让我断果报之根,再促使我做罪孽之事,这招挺奏效的,起码我心理的包袱已没那么沉重,也不会因害怕而止步。
我从铁盆里拿起一个瓶子,打趣的说:“雅素,天下最毒妇人心,看来这句话没说错,要不然这里也不会有那么多瓶子,你应该赚了不少呀!”
雅素把我手中的瓶子夺回,放入铁盆里说:“主人,太阳快下山了,争取时间吧。”
我点点头不再多说话,立刻往后退七步,双腿盘坐,闭目凝神,可是刚要施起万毒心火的咒语,突然想起铁盆内有虎生的魂魄,如果我就这样把他给灭了,那不是很对不起他吗?毕竟他是我的好朋友,而且临死之前,还不顾性命也要赶来通知我逃命,试问我怎么能下得了手呢?
我良心发现的说:“不行!我不能烧死虎生,他是我最好的朋友!”雅素开解我说:“主人,虎生的魂魄必须灭掉,要是被鬼差押走,经鬼王或判官一查,那我的麻烦可就大了。因为我不是降头师,还未跳出五行外,仍受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约束,我顶多只能用降头术唬唬人,断不能以降头术夺取他人之性命,这是严重违反大自然法则,所以,请你尽快消灭一切,拜托……”
我迟疑未决的说:“雅素,记得我还是鬼魂的时候,你曾亲口对我说要灭掉我的魂魄,为何这次不肯亲自操刀,却要我来代劳呢?”
雅素尴尬的说:“主人,当时我只是吓唬你,将你的魂魄扣在瓶子内罢了,我是没有消灭魂魄的能力,假如我有此法力的话,早已快快将它们解决,尽早离去,何必在此耽误时间呢?”
我相信雅素不是在撒谎,但要我亲手灭掉好朋友的魂魄,实在难以下手。
雅素正想对我劝说之际,忽然显得心神不定,手指出不知在算些什么,总之,感觉上不会是件好事。
我好奇一问:“雅素,为何神色如此慌张?”
雅素神情凝重的说:“大劫已经到了……”
我紧张的追问雅素说:“我哥哥来了?”
雅素点点头的说:“是!”
我开始有些心神不定,再三多问一句的说:“雅素,会不会算错了?我大哥怎么会等到太阳快下山才上来,照理由破法这玩意,多半挑选烈日当空,午时最为适当,我还记得你说过,我大哥的魂魄不在他自己的身上,你便东手无措,为何这次又能使用心灵术知道他的行踪?你不是想要我快点动手,故意装神弄鬼,吓唬我的吧?”
雅素冶静的说:“没错!我是无法在主人的大哥身上使用心灵术,但用在你大嫂或爱美的身上则畅行无阻,试问你的大嫂和我已断绝了来往,今日她俩故地重游,该不会是找我聚旧的吧?况且巫爷已告知大劫是来自你大哥身上,此刻太阳快下山,这半阴半阳的地气,正是我法力最难掌握的一刻。”
我惊慌的说:“这么说……我大哥是有备而来了?”
雅素冷静的说:“主人,这些瓶子已经来不及烧了,我要去应付你大哥,可以的话,请你别让他拿到这些瓶子,万一被他抢到,只要释放一个魂魄,我的麻烦就大了,要不你先躲进神坛里,可是……还是不行,你大哥知道神坛的所在,要是被他冲进去,会给主人带来更大的麻烦,我还是到前面把他拦住,你就躲一躲吧…”
雅素说完后。急忙奔向小屋的空地,我知道她不希望我大哥闯来后院,免得给我惹麻烦。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不停盘算着,雅素无法在我哥哥身上施降,我哥哥也无法破她的法术,但她一个女人如何能抵挡一个男人的蛮力?况且还要应付另外两个女人,万一我赐给她的护身咒没有效用,那她岂不是等于送死吗?
我虽然不曾做过什么英雄救美之事,为人也一向胆小怕事,但总不能如此窝囊的躲在这里,选择当鸵鸟还是当乌龟吧,我必须与她并肩作战,她怎么算也是我的女人,只要是我的女人,我就有责任要保护她,这是我的尊严,也是男人的尊严!
我丢下装有魂魄的瓶子,马上追赶过去,并大声喊说:“雅素,等等我!”
雅素停下脚步,却想阻止我说:“主人,快回到后院,你大哥快到了……”
我取下颈项所佩戴的虎牙,转而戴在雅素的颈上说:“万一我赐给你的护身咒无效,起码这个可以顶一顶,还有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有祸同当就是了!”
雅素摸着虎牙,情绪激动的说:“主人,我全听你的……”
我牵苫雅素的手说:“那我们就在后院等,总之,你大可放心,我会保护所有的瓶子,绝不会弄丢一个。”
雅素紧握我的手说:“好!即使瓶子丢了,我也不会责怪主人,大不了一死便是!”
我和雅素弄来两张椅子,故意坐在神坛的门口,堵住入口处,并摆出一副有备而战,却又傲慢轻敌的嚣张模样,可是雅素最后还是决定站在我的身旁,保持使者该持有的态度,不敢与我平起平坐,我深知她是不想触犯巫爷所颁下尊卑之分的法令,而我也没有勉强她,所谓无规不能成方圆,毕竟往后还有四位使者出现。
雅素听声的说:“主人,你大嫂已经来到门口,应该很快便会找到这里,同行的还有华阳夫人和她的司机……”
我好奇的问:“华阳夫人怎么会和我大哥扯上关系?”
雅素回答说:“华阳夫人和你大嫂是碰巧一块上山,她俩人是不认识的。”
我随意应了一声:“嗯……”随即装出一脸轻松的表情,其实内心十分的紧张和矛盾,因为我不知道待会看见自己的肉身会有什么反应,更不知道强行霸占我肉身的大哥,会如何对待我这位借体还阳的弟弟,万一动起手脚打起来,我能顶得住吗?而令我左右为难的是,我应不应该表明眼前这位虎生,其实就是他的弟弟小浩?
雅素的心灵术和推断能力都很强,与大嫂同行的除了爱美和华阳夫人之外,大哥果然也跟着来了,另一个我不认识的人,应该就是雅素所说的华阳夫人的司机。
没想到,今日与大嫂再次见面,非旦不能相认,可能还会出现水火下兼容的场面,他们一行三前两后的五个人,一步一步走过来。照道理,我的焦点应该停留在自己肉身的大哥身上,可是我改不了坏习惯,即使借了虎生的肉身还阳,对大嫂那片淫邪之念始终如一,尤其是她因动作所掀起波涛汹涌,起伏不平的欲血沸腾一面,更教我心痒难耐,口干舌燥。
不知是大嫂陪着人哥,还是大哥陪着她们,最后全都站在我的面前,彼此凝视对方,不发一言。我察觉大嫂消瘦了许多,神情亦显得有些憔悴,或许她还未适应借我肉身还阳的老公,又或许是床事得不到满足所致,但她身后的华阳夫人就判若两人,不但精神饱满,肤色莹白光润,而且还散发出一些高贵的气质,不过从她疑惑的眼神中,似乎不是我们的敌人,感觉像是路人甲般的看热闹。
此刻,我原不想透露自己是小浩的身分,藉以虎生的身体,开口先打个招呼,希望彼此间能拉好一点关系,可是瞧见自己的肉身,便感觉很怪异,始终说不出口。
大哥提着一罐不知装有什么东西的铁罐,逐步走到我面前,但视线却一直盯在雅素的身上说:“虎生,你怎么会在这儿?能不能走过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猜测大哥手中的铁罐,就是落红血和经期血,加上黄酒调制好要用来破雅素法术的物品,我即刻提高警惕,脑海中也决定必须转移大哥的目标,要不然怎么样解说,也难以化解他与雅素之间的仇恨。
我当机立断的说:“大浩,我知道你并非是小浩对吗?”
大哥愕然瞪住我说:“什么大浩?你喊我大哥的名字想干什么?你和那臭女人是什么关系,怎么不见你老婆美芳?难道你和她是一伙的?”
大哥连串的问号,不知是否想转移我对他身分的怀疑,当然,我一开口便把他给唬住,自然也会咬着不放,断不会无功而退,同时亦决定保密自己是小浩的身分,所以先证明是虎生的说:“美芳和我离了婚,她的事已与我无关,况且我刚刚命雅素交了一笔钱给她,你不相信可以拨电话问她,刚才是不是收了雅素的支票。”
大哥向大嫂使了一个眼色,大嫂拿出手机转身走到后面,大哥则紧盯着我,似乎在观察我身上的伤口,又似下在判定我到底是不是虎生。不一会儿工夫,大嫂向我大哥点点头,应该表示查证得实,我并不是在撒谎。
我冷静的说:“大浩,你这次上来是想找雅素报仇的吧?”
大哥发起脾气,大声咆哮的说:“我是小浩,我哥哥大浩已经死了五年,你别再喊他的名字!要不然别怪我不当你是我的朋友!”
我实在佩服大哥的临场镇定,和他那份投入的表情,他真是可以彻底忘记自己的身分,相反的,我想扮演另一个人已深感压力,何况是忘掉自己的身分,或许这就是拍戏演员最基本的要求:要演戏就要先忘记自己是谁。
我放弃挑问大哥的身分说:“也罢,你今天是来找雅素报仇的吗?”
大哥凛然正气的说:“当然!这个臭女人凭自己懂得操纵一些降头术,便四处危害人间,我今天是为民除害!为我大哥报仇!”我冷笑的说:“哈哈!你这不是在倒自己的米吗?如果你不是大浩,你不曾被雅素害死,你怎么知道她利用降头术危害人间,是杀害你大哥之人?别告诉我是你大哥的冤魂向你托梦,所以你便上来找她报仇,这可是严重的刑事罪哦……”
大哥被我驳得哑口无言,暴跳如雷追问我说:“虎生,你之前不是也曾遭受过这个女人的毒手吗?当日你中了她的蕃薯降,害得你全身被烧得体无完肤,接着在医院死后重生,其实最清楚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怎么你却反过头,问起我来了?”
我笑了一笑说:“哈哈!听你这么说,那报仇的人应该是我或是你人哥本人,怎么会是你找上门呢?难道你也像我遇过此劫数,还是手上握有确实的证据?”
大哥被我嘲笑一番后,一怒之下,将大嫂拉了过来说:“你可以问问我的老婆,这个臭女人骗了她多少钱?”
大哥终于露出了马脚,我即刻反问说:“小浩,你怎么称她为老婆,她不是你的大嫂吗?我都说了你是大浩,还装什么嘛……真是的……”
大哥挑开话题的说:“我现在是问这个臭女人,到底骗了我大嫂多少钱?”
雅素忍不住插上一句说:“淑贞,你不妨照实话说,我有没有骗你的钱,顺便也告诉你这位霸占弟弟肉身不还的卑鄙鬼,你这五年的空虚是怎么过的,哼!”
大嫂一脸羞怯尴尬之容,急得不知所措,大哥盛怒之下,推开了大嫂,接着将手里铁罐的盖打开,朝向雅素的身上泼出去的说:“去死吧!”
我急忙挡在雅素的身前,急喊一声:“雅素!小心!”
大嫂也在这个时候冲上前阻止的说:“浩!不要!”
大嫂企图以身体遮挡在我们前面,可惜她迟了一步,铁罐的液体已泼在我和雅素的身上,同时也沾到大嫂的身上。望着大嫂的胸脯,想到泼在我身卜的液体极有可能是她的经血,刹那间,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莫名兴奋。
大嫂神色慌张的望着雅素和我说:“你们没事吧……”
雅素双手举高冶笑的说:“我当然没事!”
大嫂拿出纸巾,急忙为我抹掉手上的液体,当我瞧见大嫂雪滑的玉臂,和那纤纤的玉指,还有胸前摇晃汹涌的弹乳,我已情不自禁捉向她的手,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我俩似触电般,双双凝视对方,仿佛想从眼神中窥探对方的一切……
大嫂湿润的朱唇,微微颤抖轻声的说:“你是……小……不可能……”
就在这一刹那间,我真舍不得放开大嫂的手,很想将她拥抱在怀里,但理智告诉我不能,亦在这个时候,脑海里灵光一闪,让我知道我该怎么做,就是让大嫂好好瞧瞧,她现在的丈夫是一个怎么样的人,而我也想瞧清楚,站在我面前的那个,到底还是不是我的亲大哥?
雅素紧张的问我说:“主人,你没事吧?”
雅素喊了我一声主人,引出众人纷纷惊叹的说:“主人?”
大哥瞧见雅素安然无恙,显得有些惊慌失措,或许他担心雅素会向他报复,急忙将大嫂拉到身边,颤抖的说:“她怎么……会……没事?不可能……鬼差明明……”
雅素发怒的冲前一步,大发雷霆的说:“大浩,现在你无法破我的法力,该是我出手的时候了吧?”
我知道雅素不能用法力对付我大哥,所以先把她叫回来身边说:“雅素,回来!”
雅素不敢违逆我的旨意,马上回到我身边,我想也是时候做个了断,于是以温和的语气说:“大家不用怕,雅素不会伤害你们,其实背后操纵一切的人是我,而不是雅素,所以你们不要误解她,当天我身体被烧得体无完肤,医生也说我回魂无术,其实那次是我练功过度,才引发出假死之兆,既然是假死,必然会复活,所以我的复活并非什
么奇异现象,大家都明白了吧?”
大哥激动的说:“是你在背后操纵一切?所以雅素才会没事?”
我把握机会的说:“大浩,你现在知道我的法力了,刚才你那些什么血和酒,对我完全起不了作用,你相信吗?”
大哥仍不相信的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你操纵一切,一定是那个贱人!”
我大方的对他说:“大浩,需要我在你面前证明一切吗?”
大哥问说:“怎么样证明?”
我对雅素说:“你把那些瓶子拿过来。”
雅素迟疑了一会,最后还是听从我的吩咐,将装有魂魄瓶子的铁盆拿到我面前,并依照我的指示,放在离我七步之外的距离。
我担心大哥会抢地上的瓶子,于是先发制人的说:“大浩,里面装的是什么,相信你最清楚,毕竟你曾住过五年,如果你敢释放里头的魂魄,那这些孤魂自会被鬼王审讯,恐怕到时候你也难逃一劫,不相信的话,你大可一试!”
大哥犹疑不决,似乎被我吓着了。
华阳夫人开口问说:“请问我先生的魂魄也在里面吗?”
我点头称是的说:“是的!全数都在这里,包括小浩的魂魄也在里面。”
人哥和大嫂脸露惊讶之色,可能他们没想到,我的魂魄也被雅素给收了,而我刚才撒这个谎的时候,其实花了很大的压抑力,才成功的没有笑出来,要不然可功亏一篑了。
我问华阳夫人说:“你想释放你丈夫的魂魄吗?我可以叫雅素找给你。”
大哥即刻劝阻华阳夫人,千万不要释放魂魄,我知道大哥是上当了,他害怕鬼王会追根究底的找上他,所以为了自保,便向华阳夫人出言相劝,而她也没有意思要释放先夫的魂魄,又一次让我见识到女人残酷的一面。
准阳夫人间我说:“请问不释放,那该如何处置?是不是拿回家长期供奉呢?”
我浅笑的说:不必,我大可用万毒心火将所有的魂魄烧弃,一切随烟而逝,那世上再也没什么魂魄,一了百了,等于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如何?
大哥怀疑我的法力说:“虎生,你真能使用什么火,将一切烧得一了百了?”
我点头的说:“是的!但里面有一个魂魄是小浩的,他无辜当了你的替死鬼,你忍心要他魂飞魄散,忍心在他魂飞魄散之前,捱万毒之火的苦刑?对了,或许你不了解什么是万毒之火,我简略讲解一遍,就是引来五种毒物作火引,五毒物烧死后,其灵魂便会钻人人类的魂魄内。你试想一只烧红的毒物,钻入你体内是何等的灼热,最后因毒素而魂飞魄散,灰飞烟灭,消失于无形中,你忍心吗?”
大嫂吓得脸青唇白,急忙说道:“浩,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小……太残忍……”
大哥脸露满意的笑容,但语气却嘲讽的说:“淑贞,你别听他胡说什么万毒心火,他使得出来才怪,我就不相信他有这个本事,你有本事就做给我看,虎生!”
大嫂悲壮中问说:“万一他真的有本事,那我们怎么办?怎么面对小……”
大哥冷笑的说:“等他有这本事再说吧……”
雅素忍小住出声的说:“主人,他在使用激将法,真是卑鄙无耻的小人!”
我想反正这些瓶子都是要烧的,那就干脆把它桡掉。正好也解决我对虎生魂魄犹豫不决的难题。当我双腿盘坐,凝神闭目,念起万毒心火的时候,我的心就像被心火烧那般的热痛,简直伤心透顶,根本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我的亲大哥。
我闭目凝神运起吐纳法,集中精神,默默念出心咒,这次和上次一样,很快便听到既恐慌又奸奇的惊叫声,我知道已成功引来了五毒物,当抵达最后一段咒语的时候,体内所涌起的怪异能量,突然停留在肩臂上,并且不停地在膨胀……
“喔滴二般滴,哇亚阿罗卡密,耶卡也路阿卡曼,三巴滴梳当,呼哈罗……”
直到念完心咒最后一个字,双臂随着吐纳法的手式,五指一张,肩臂那股能量随即从食指射出一道红、橙、黄、蓝、绿、靛、紫的火光,并直射入盆内,而爬进盆内的五毒物随着七道火光全数燃烧起来。当瓶子发出爆碎的声音时,隐约传出凄惨的哭泣声,接着在空中慢慢扩散而消失。
火盆巾七道火光熄灭后,盆里所升起的七种颜色圆圈烟雾,在天空慢慢扩散,之后又逐渐组成一个大圆圈,然后在神坛的范围,慢慢沉淀下来,这壮观的奇景再次出现于我眼前,而众人响亮的惊叹声更不绝于耳。雅素惊喜若狂的呼叫说:“主人,我这里也成了圣地!实在太好了!”
眼见这次成功施展出万毒心火,我的内心涌起阵阵狂喜之悦,因为圣凌师太说过,要是倍受压力的环境下,仍可淋漓尽致的将法力施展出来,表示意念力够坚定,而这也是巫爷临走前,再三叮嘱要我修练的意念力,如今成功施展出万毒心火,又怎能不兴奋呢?
其实最兴奋的那个恐怕不是我,而是我的亲大哥,他见识过我的法力,对于我说小浩魂飞魄散一事,必深信不疑,试问他怎么能歪高兴,只差没激动向我叩头道谢罢了。
相反的,大嫂的神情有些失落,可能她在伤心小浩的处境,我很想告诉她我就是小浩,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这样做,况且我暂时也不能表白一切。
雅素怒骂大浩的说:“你还不死下山,是不是想等死!还有今天我看在你是我主人的朋友分上,不计较你向我泼血一事,放你一马,但你给我好好记住,以后看见我们最好赶快滚开,别再让我们遇上,要不然必要你好受!滚!给我滚!”
大哥拉着爱美的手,再想拉大嫂离去之际,大嫂突然将他甩开,并走上前对雅素亲切的说:“对不起!打扰了!”
雅素心平气相的对她说:“淑贞,我知道这不关你的事,不过你也该好好看清楚,你这个老公是何等的卑鄙、何等的冶血、何等的无耻,如果他敢欺负你,只要告知我一声,我保他必死无疑!哼!”
大嫂上前向我拜别,临走前还凝视我一眼,情意深深的说:“对不起!打扰了!”
找忍受离别之苦的说:“走好!保重!”
大哥迫不及待催促大嫂和爱美离去,华阳夫人则上前有事要和我商谈,但我即下逐客令,命雅素送走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有什么事改日再谈,回去吧!”
第十章 委屈是福
雅素送走了华阳夫人后,立刻拿了一盆水给我清洗,由于大哥的目标不是我,加上我穿着又是较沉色的衣服,所以不需要怎么清洗,只是身上有阵酒味罢了,反倒是雅素的情况比我严重很多,不但衣服全被沾上,头发也沾了不少,所以要求我多等她一会儿,方可陪我下山。
雅素出去后,独自对着巫爷的神像,我很想向他老人家倾诉心里的委屈,可是满肚子的苦水却一个字也吐不山来,或许这就是人所说的“有苦说个出”。
巫爷的声音再次响起:“虎生,我知道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但我不知道你能否在这件事上领悟出什么道理。不过有一点你处理得很好,就是懂得去维护自己的人,这回你才真正俘虏了火使者的心,这也是我为何要破例,先教你万毒心咒的用意,目的就是要你先解决好这里的一切,让你有一个忠心的使者,全心全意、十停的为你卖命。至于你受的委屈,亦是你的福分,没有这个福分,你又岂能成为虎牙的主人,明白吗?”
我想起圣凌师太说过要成为虎牙的主人,必须承受很大的委屈,但巫爷想要我在今天的事件上悟出些道理,我就完全不明他指的是什么,于是问:“巫爷,您想我在今天这事件上悟出什么道理呢?可否说得明白一些,您是指哪方面的道理?”
巫爷浅笑一声的说:“就是消灭真正虎生魂魄的道理。”
听了之后,我不停反复思考,似乎是悟出些道理、但又难以完整具体的讲出来,甚至又觉得不关虎生魂魄的事,思绪实在是混乱不已,出现矛盾的心态,极想有阵强烈的风,将所有的烦恼吹散。
巫爷笑了笑说:“看来你已悟出了道理,没错,就是你现在这种凌乱复杂的思绪,因为一个降头师,如果施法前出现这种状况,意念力必会松散,无法集中,最后导致无法发挥山应有的能量,万一不幸发生在与对方拚搏的一刻,那就十分的危险,甚至会有丢失性命的可能,所以这点你必须谨记在心,万万不可出错,就这样……”
巫爷时常说走就走,完全不会尊重对方,不过,他临走前总会通知一声,不会让我们对空气说话,但他说施法的时候若受凌乱复杂的思绪影响,便会出现危机,甚至丢失性命,听起来挺吓人的。换句话说,他所谓的道理,便是施法前切记不可婆婆妈妈,一定要快狠准,倘若犹豫不决,只会令自己受伤害。
巫爷走后,过了一会儿,雅素已换上另一套衣服,这回是穿一件深蓝色短袖的露腰V领小背心,胸前除了一对丰满的弹乳外,腰间还露出诱惑的小肚脐,和那幼滑纤细的小蛮腰,而黄色的短裙只刚好遮掩内裤的位置,不对,她好像有不穿内裤的习惯,那她坐着万一不小心裙边被掀起,腿间的春光不是必泄无遗?
雅素嫣然一笑的说:“怎么这样望着我,穿得很难看吗?”
我忙回答说:“不是,这样穿挺有朝气的,看来你的心情已经转好了……”
雅素望了自己一眼,继而转身检查臀部的位置,可能她觉得我的眼神很怪异,所以自我检查一番,可是她并不知道,她转身检查的动作,差点又让我疯狂的扑向她,因为她下半身那条超短的薄裙,根本遮掩不了丰腴雪白的臀肌,结果露出大半个弹实韧翘的诱臀,而最要命的是短裙的布料以轻便为主,青春朝气为性感卖点,不管是前后一步,或是左右一张,裙底下所露出的粉滑玉腿就是短裙的灵魂,如果腿肌线条优美又洁白无瑕的话,那裙内之交叉点便是诱人犯罪的陷阱,短裙的丰人更是魔鬼。然而,偏偏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位性感的魔鬼。
雅素笑了一笑说:“实话说,今天肯定是我这一生中最开心快乐的一天,因为我想不到还会有什么事能比今天更兴奋,即使杀了也篷也不会,肯定不会……”
我好奇一问:“在你心目中,也篷不是第一位?成功向他报复,不是最大的乐事?”
雅素摇头的说:“刚才洗澡的时候,我亦想过这个问题,后来才发现,原来我一直想着要找也篷报复,只是精神上的一种寄托罢了,而真正能够让我得到开心相兴奋,则是一份死而无怨的满足感,然而这份死而无怨的满足感,上天终于赐予我了,所以世间再没有任何东西,能覆盖我对这份满足的执着。”
雅素这番话,听起来好像是很简单的道理,但里头又似乎隐藏着很大的玄机,然而,她说这份死而无怨的满足感,到底又是指哪一个部分呢?
我不解的问道:“雅素,能否说说到底是哪一个部分令你感到无限的满足呢?”
雅素态度认真的说:“就是主人你!”
我受宠若惊的说:“我?不可能吧?”
雅素拿下颈项的虎牙说:“以前我利用降头术去谋取金钱,杀害所有用情不专的男人,以泄我对也篷的心头之恨,每杀一个,原以为是快乐,但我却不知道已堕入仇恨的痛苦中,还以为在报复中得到解脱,终日麻醉在迷失自我的边缘上,不是嫉恨,就是怒怨,或是猜疑,最后还要不停想着如何施加手段去俘虏对方……”
我不禁的说:“那是挺辛苦的哦,也没啥意思喔……”
雅素同意我的说法,接着说:“对!所以当你把虎牙交给我的时候,彻底把我给俘虏住,从那一刻开始,我知道我已死而无怨,接着你在众人面前委屈你自己,又为我承担一切的罪过,甚至不惜为了我,狠心灭了虎生的魂魄,种种的一切令我无限的感动,试问我能跟随到这样的主人,还能不满足吗?并且能拜在巫爷的门下,又能成为座下的使者,这简直是上天对我的眷顾,赐我重生的机会呀!”
现在我总算弄明白,巫爷为何会说,我的委屈亦是我的福分,我虽然失去一个亲大哥,却换回一个肯为我卖命的美人儿,我没了自己懦弱的肉身,却换上粗霸的龙根,我失去事业和过去的一切,却得到更大的产业,和未来的奇趣人生。至于说失去的家人,这点就很难顶替,凤姿能不能算上一个就很难说,但她对我的关怀,犹如亲人般的亲切。总之,我的委屈等于收获,实在没必要再闷闷不乐的。
雅素把虎牙交到我手上说:“主人,这虎牙还给你,谢谢!”
我望了虎牙一眼,又望了雅素一眼说:“你也算是受过很大委屈的人,我相信虎牙会愿意跟着你,这就让你戴着吧,反正你身上也没有什么法宝护体。”
雅素惊讶的说:“这可是巫爷赐给你的法宝哦!”我笑了一笑说:“巫爷他老人家赐的法宝中,也包括了你在内,那由你来看管这些法宝,最恰当不过了,不是吗?”
雅素嫣然一笑的说:“嗯,谢谢,主人,我希望你帮我取个名字,可以吗?”
我不解的问:“哦?为何好端端的要我替你取个新名字?”
雅素解释说:“主人,今天是我的重生日,我想要有个新名字,不想再用以前那个雅素,毕竟雅素带着太多的不开心,可以吗?”
我想了一想说:“也好,反正你已是巫爷门下的使者,取个名字也是应该的,你是五使者之中的火使者,那就取个狐字吧,叫火狐,如何?”
雅素立即回答:“好呀!火狐这个名字,我喜欢。就叫火狐吧……”
其实我对火狐这二字挺喜欢的,尤其是将狐字套在雅素的身上,简直是绝配。
雅素对我说:“主人,天色已晚,要不然我们现在就下山,好吗?”
我点点头的说:“嗯,走吧!”
我和雅素从后院走到小屋前,她进屋内取出一个行李箱,接着把门锁上后,便相我一块下山。
我问雅素说:“雅素,你不是送我回酒店吗?为何把行李箱也带上,难道这行李箱是给我用的?”
雅素说:“主人,以后别再叫我雅素了,应该叫我火狐才对。从今以后,我会跟随着你,照顾你的起居饮食,如果我不把行李箱也带上那怎么行,难道你不想要我今晚留在酒店陪你吗?”
我尴尬的说:“其实一个人在房间挺闷的……”
雅素脸泛红霞的说:“我说过今晚和你同房吗?走吧……”
当我看见雅素的敞篷跑车,以为和大嫂那部一模一样,但后来瞧清楚是不同牌子,而她今天又恰好穿着短裙,不禁想起大嫂当日到机场接我的时候,同样也是穿着性感的短裙,当时我还刻意窥视她裙底的春光,而今雅素这身打扮,简直是要了我的命……
【第三集终】乱伦呀!我很喜欢里面的爱美!她很可爱!#--iCMS.PageBreak--#第四集
第一章 认识自己
巫爷三番两次的出现,令我了解了很多事情,其中要找寻风、火、雷、雨、电五位使者,而雅素就是五位使者之中的火使者,其它都是调解我心理负担之用,例如掌心流七碗血,是清还一切因果之债,以跳出五行外。同时亦令我明白所承受的委屈,其实是另一种福分,另外讲解为何要我承接巫传的意义,和降头师不能娶妻,要有尊卑之分的礼节,并夸奖我处事怜悯手下,真正把雅素给俘虏。
雅素得到我赐予的护身法,与其说是我赐给她,倒不如说是巫爷借用我的手转赠于她。不过,值得高兴的是解决美芳的事,她已得到重生,不再承受降头术的威胁,可以重新做人。相反的,雅素同样得到重生,她从我身上得到死而无怨的满足,并要我为她取个新名字,我以火为首、狐为字,赐了一个新名字火狐给她,以象征昨日雅素已随风而逝,今日火狐则为她重生而来。
至于大哥再次伤透了我的心,他不念手足之情,怕我投胎转世,害怕鬼王查到他夺舍还阳一事,故不惜要我魂飞魄散,受万毒心火之苦。相反的,大嫂有怜爱之心,欲想出言劝阻大哥之恶行,可是终究白费心机。结果我在悲痛和迎救雅素的情况下,只能将所有的魂魄一起灭杀,当然也包括虎生的在内。
虎生魂魄被我亲手灭掉,我心里实在很难过,即使雍容华贵的华阳夫人上前想和我交谈都拒而不见,并下逐客令命雅素把她带走。后来巫爷的现身,给我带来一个重要的讯息,就是当遇上需要用法力解决事情的时候,千万不可思绪凌乱,要不然会有生命之危,换句话说,手法要狠、快、准,不可妇人之仁。此刻想起圣凌师太当日为我解降,得护身法和今日消灭魂魄等等,婆婆妈妈真是会误事。
雅素……不……应该称火狐才对,火狐提着行李陪我下山,目的是送我回酒店,亦明白从今往后,她便跟随着我,但对不曾与女人有过同居经验的我来说,确实是一种考验,而且我还是她的主人,所以遭她开玩笑的戏弄,总是难免的。
下山路程约有十五分钟,表示十五分钟后,我便要重新去适应当这个虎生,不该再以小浩的身分去看今天的我,因为我已是青莲教的主人,五使者之尊,身兼抵抗五传出现的大自然地司。
不管一个人的思想,在要做出任何改变之前,感情和性欲是个大关口,尤其是面对一个暗恋已久的异性,而又未与她一块尝过禁果,更是难上加难。正当想脱离小浩的影子,改变当一个威猛虎生的时候,偏偏火狐这部敞篷跑车,和她一身超短裙的性感打扮,又深深勾起我对大嫂的回忆和一份触不到的禁忌之爱。
当瞧见火狐的敞篷跑车,以为和大嫂那部车是一模一样,后来瞧清楚不是同一个牌子,虽然与大嫂那部车的款式有些分别,但同样都是敞篷跑车;而今天她又恰好穿着短裙,不禁想起大嫂当日到机场接我时,同样也是穿着性感的短裙,当时我还刻意窥视她裙底春光,而今火狐这身打扮,简直是刺中我的要害,试问口后如何在她面前当好这个主人?如何行使巫爷所颁下尊卑之分的法令?
火狐放下行李,为我打开车门,恭恭敬敬的说:“主人,请上车。”
我有些不习惯,显得冒失的说:“哦……哦……”
火狐把行李放在后面,接着坐上司机座,开始启动引擎,踩了几下油门,调校冷气的温度。而我坐在她身旁,脑海里想着当日大嫂在车里的情景,视线却监督着火狐身上可能会春光乍泄的部位,可惜此刻太阳已下山,即使能捕捉到角度,光线也无法配合,不过,安全带夹在她丰满饱实弹乳的一刻,胸脯轻轻向前的挺了一挺,小背心里的丰满乳肌随即展现出其饱实的弹力,无疑是对天赋傲人的本钱。
火狐开动了车子,短裙内的诱人雪白滑腿虽然不停地摆动,裙脚也逐渐暴露玉腿内侧的春光,似乎还差一寸之位,便可解开内里是否真空之谜,可是光线实在太暗,若不是穿着白色的内裤,恐怕窥见了也很模糊,最后还是决定欣赏她胸脯弹实的饱乳较为实际,起码能满足视觉上的享受,和心痒痒的快感。
火狐微微笑地对我说:“主人,会不会闷着您了?需要点音乐吗?”
我将视线转移前方,说:“也行……”
火狐俯身扭开音响,除了瞧见她刻意挑选轻慢的英文歌曲外,还从她的小背心内,窥见一对丰满柔白的乳球,可能是她把身体俯前,接近挡风玻璃,恰好又迎合街灯投射的光线,而得此意外收获。但这个收获仅是昙花一现,她很快又倚到座位上,左手握着方向盘,右肘架在窗边,食指沾在朱唇边,凝视前方的道路。
火狐这个动作,无意间流露出一股女强人的味道。没错,我不能不给她写个服字,家族破产,只身来到香港,仅靠两、三套降头术闯出名堂,还得到众人的尊崇,赚取无数的金钱,如此的成功,堪称是功成名就,虽然手法极为阴险且不正当,但外面那些奸诈的商人,何尝不是披着羊皮的狼?而她只是个弱女子罢了。
想到此处,不禁觉得自己很无能,并且卑鄙到向师太伸手要钱,简直是窝囊透顶,如今我不再是以往的小浩,而是五使者之尊的虎生,我要以火狐为榜样,不管寻找巫爷的过程有多辛苦,我都要一一克服,誓言要在降术上找回自己的尊严,找响应有的名和利,不能再过以往小浩那种得过且过的生活,绝对不能够!不能够!
火狐突然捉着我手臂说:“主人,怎么手握拳头的?需要我把车停在一边吗?”
我即刻说道:“不必,不碍事,只是想起往事,气愤难平罢了,专心驾车吧……”
火狐把我的手放在她粉滑的玉腿上,接着拍拍我的手说:“主人,是想起您大哥骗走肉身一事?还是想起他可以继续拥有您的大嫂,而感到气愤难平呢?”
我解释说:“不要瞎猜,大哥的无情已不容许我再生气,我气的是我自己。不怕坦白对你说,今天你姐姐圣凌给了我两万元,我竟然毫无廉耻的接受,还贪图逸乐,住进六星级大酒店,完全没有一点反省之心,早上还厚颜无耻想着如何找你要钱,做男人做到这种地步,怎能不感到悲哀和气愤呢?哎!”
火狐望了我一眼说:“知耻近乎勇,这句话用在主人身上,最贴切不过了。目前您不需要再为钱烦恼,只要学好降术,跟在您身后送钱之人,自然不会少。我相信自己的眼光,相信姐姐的眼光,更相信巫爷的眼光,因此您要相信我们去相信您自己,您有了自信便能让他人相信他自己,他们有了自信,就必然会更信任您。”
好深奥的一句话,但我还是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主要是借用他人的自信心,去发挥自己的潜在力,以培养出本身的自信心,本身有了自信心,便能够将他人的自信心化成对我的一种信任,有了这份信任之后,自会涌出无限的自信心,去克服一切的难题。我感激地说:“多谢你给我上了宝贵的一课。”
火狐嫣然一笑:“或许我现在还能讲点什么,可是我这个过来人知道的过去并不多,至于未来嘛……从不敢想象,到那时候您只能靠您自己,甚至反过来要指点我的未来……是前面了……再过两个红绿灯……转弯就是酒店……”
我有信心将来的成就一定比火狐还要高,毕竟她已走过前面的路,再继续的往前走,同样都是她曾经走过的旧路。相反的,我是刚起步,以前走过的路不会再走,而今眼前的路是条新路,是条充满希望的大道、成功之路。人生就是这样,一旦在走过的路上把握不了时机,便要另寻出路,倘若想走回头碰机会,即使碰上也很难有什么大作为,心态老是一个问题,冲劲不再则是严重的致命伤。
想到这里,我忽然察觉一件奇妙之事,就是现在的我和早上做爱前的我,判若两人。做爱前的我是向钱看,贪婪逸乐;现在的我只重视将来,思想上成熟很多,而这些成熟的思想,以前不曾出现过。那到底是巫爷的出现点化了我的人生观,还是因为我偿还了几世因果债,脱胎换骨变成另一个人呢?
对呀!巫爷亲口说过,他的出现是要把我从失落的边缘给拉回来,而他今天三番四次向我讲解,莫非是给我洗脑?不对,应该说是教导才对,要不然火狐刚才说的那些深奥道理,以前的我是无法听得明白,更别说从中悟出人生之道。火狐轻轻拍了我肩膀说:“主人,没事吧?”我慢慢睁开眼睛,感叹的说:“以前的我,心向外开,视线向前看,手拿三步钱,难怪会如此的失败。”
火狐不解的间说:“主人能否说得明白一些,什么心向外开,手拿三步钱呢?”
我叹了口气解释说:“火狐,我的意思是说,以前我的心只会看外面的世界,从没好好看过自己的内心世界,眼睛只看前面有什么好处可得,从没想过自己有什么好处可以赠人,而手只会向身边的人打主意,遇上困难就依赖身边的人帮忙,从没想过办法自己解决。至于三步是指亲、朋、戚,只要有好处便不会放过,即使是你或你姐姐,我都不会错过机会,不请自来。”
火狐点点头的说:“嗯,明白了一点。那您认为现在的您,是一个怎么样的您呢?”
我说:“现在不管我的心,还是眼睛或手脚,都不会再往外看或想,时时刻刻只会留意自己,告诉你,只要多留意自己,那前方的路就能走得更远,走得更好!”
火狐突然把车停在路旁,仔细看了我一眼说:“主人,回酒店只不过很短的路程,为何我开始对您有种陌生的感觉呢?”
我笑着说:“是吗?我也觉得自己很陌生,或许我从来没有好好认识过自己吧。”
火狐奸笑的说:“主人,看来现在的您,心情开朗了许多,这个改变必定是好的,不知能否教教我,如何才能变成您这样呢?”
我解释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今天和你发生关系后,巫爷三番两次的出现,我的思绪便开始不停地在变动。或许这么说,巫爷的出现给我带来很多烦恼,就因为有了这些烦恼,使我完完全全又没有了烦恼,明白吗?”火狐耸耸肩:“不明白!”我叹了口气说:“不明白就让它停留在不明白之处,当你该明白的时候,便不必再想为何不明白。好比大哥再向我借肉身,我已经可以肯定不会为了大嫂而借出肉身;若你问我之前为何又肯借,我也无须找出其中的原因,因为那是属于过去的事,就让它停留在不明白之处,重要的是,现在已明白为何不肯借,懂吗?”火狐疑惑的说:“主人,您的意思是说,不会再留恋您的大嫂,对吗?”我承认的说:“不!我仍留恋大嫂,至今不忘!今生不忘!”火狐皱起眉头说:“那您刚才又说不会再为大嫂付出?此话怎解呢?”
我说:“以前的我是将对方定为出发点,现在的我是将自己定为出发点,两者的意义截然不同,因为我要走更远的路,所以需要看清楚自己,不再单方面看对方。早上我为了要得到你的钱,无耻撒谎,说会帮你对付也篷,其实我只想拿到你的钱,和打探关于降头师的资料便走人;但现在的我根本不会找你要钱,只会等你把钱送来,到那时候即使你付两百万或三百万,也未必能打动我的心,因为我的出发点已不在你的身上,而是在我的身上,我只会要我自己想得到的东西。”
说完后,随即从衣袋里取出火狐给我的支票,将它一撕为二,交还到她手中。
火狐望着被我撕破的支票,愣了一愣,才把支票摆在座位的方格里说:“主人,现在我已明白您刚才说的那番道理。因为自己不瞧清楚自己,只能等对方开价给您,而自己瞧清楚自己,同样也只能等对方开出他想给的价;只有瞧清楚自己又能瞧清楚对方,那才能自己开价给对方,而对方也不能不给。谢谢您,我以前就是瞧不清楚自己,更瞧不清楚对方,结果上了也篷的当,以前的我真傻呀!”
我开怀的说:“好!你不介意我撕破支票,等于你已瞧清楚你自己,也同样瞧清楚我,而我瞧清楚自己的同时,也瞧清楚了你,开车吧……”火狐爽快的应了一声说:“是!主人!”过了一个红绿灯,再一个左转直走,便抵达酒店的门口,当我解开安全带的时候,已有酒店的员工厂前为我打开车门。他们给我的反应是有些尴尬,可能没想到美女的敞篷跑车里,竟钻出一个如此丑陋的男人,而火狐除了拿皮包之外,车钥匙什么都没拿,便拍拍屁股的下了车。
火狐走到我身边,当我们一块走进酒店大门的时候,她才停下脚步背着酒店的员工说:“把车里的行李送上一九一三号房,顺便找个人把车洗一洗,我随时要用。”
酒店员工忙回答说:“好的!没问题!多谢使用本酒店的服务,这是您的取车证,什么时候想取车,提前五分钟通知我们即行,谢谢!祝您有个愉快的晚上!”
火狐接过取车证,随意往皮包里一扔,便和我走入酒店。
我一面走,心里一直很不服气,我才是酒店的贵客,为何待遇却是天壤之别呢?
这家是六星级的大酒店,亦是享誉全球前十名之列,所以从酒店大门走到电梯那段路,自然会走得相当远,要不然如何显得出酒店宏伟的气派,但这条路很奇怪,没有人会觉得反感,甚至可能会爱上也说不定,起码我走的时候,绕过悠闲的咖啡厅,望着无数身穿高叉腰旗袍的女服务生,便会放慢脚步的走,甚至欣赏周围的建筑物,和窗外一望无际的海景,迟迟都不愿离开,试问又怎会感到反感呢?
突然,迎面走来像个什么大人物似的,有四位保镳为两男一女开路,很明显中间那位是大人物,可能是政要官员,也可能是油王,还是什么富豪,甚至是黑社会龙头之类的人,但肯定不是天王巨星的演员或歌手。再走前几步,原来大人物是个中年光头汉,但不是光秃秃那种,头上仍有几根稀草,中山装打扮,脸部圆圆,耳朵长长,中等身材,倒有几分英武气概,绝不是脑满肠肥的大冬瓜。
陪着光头汉的男人,轻易地瞧出是个马屁精,或是前来求事之人,而身旁的女伴以秘书打扮,手里拿着一台笔记型计算机,瓜子脸,鼻俏眼灵,胸部不算丰满,但纤细的腰肢衬托这种奶型,散发出俏盈纤美之秀气,加上修长的双腿,在举止高雅的气质下,无疑算是个半绝顶的美人儿。
迎面离那大人物约二十步之间,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涌现,一股很强的气流扑过来,我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恰好与冷气的出口位置碰个正着,但身边的火狐举步很不自然,感觉拖慢不愿往前走似的,总之就是慢了下来,而且是非常慢的那种,我也留意着她的表情,察觉她的视线直盯着迎面而来的那位大人物。当我们与迎面的大人物擦肩而过之际,火狐突然捉紧我的手,并带着颤抖的语气说:“快牵着我往前走……不要看……不要停……往前走……快……”
我察觉火狐的手冷冰冰,知道情况不大妙,于是顺从她的意思,牵着她快步的往前走。途中,发觉她胸前佩戴的虎牙似乎出现异常的震动,而不是一般的左右摆动,虽然不排除是因身体的动作而有所影响,可是冰冷的手掌就难以找出理由解释。好奇心的驱使下,我回头望了那位大人物一眼,恰好他也停下脚步,回头望着我们,一种极不安的感觉打从心里冒出。
火狐着急地牵我走,并说:“主人,电梯来了,快!追电梯!快!”
我明白火狐在错乱紧张的神情下,才会在六星级的大酒店里,说出追电梯这三个字,然而大哥上门找她的麻烦,她都不曾出现过如此的惊慌,为何在这种高级的环境下,会显得如此惊慌失措,这其中是有些不妥,似乎可以肯定必与那位大人物有关,但对方却不曾有过任何动作,问题到底是出在哪呢?
走进电梯内,原想问火狐到底发生什么事,可是里面有几位乘客,我只能紧握她的手,希望透过身体语言,能给她一点镇定作用,以驱赶内心之恐惧。
电梯停留在十三楼,几位乘客出去后,电梯继续往上升,可是火狐仍愁眉满面,一句话也没说。我不想打扰她,就让她安静地抚平心情。电梯来到十九楼,她没再牵我的手,走到一九一三号房的门口,她站着等我把门打开,同样一句话也没有说。
第二章 人性的矛盾
打开房间门,火狐一个箭步走到窗口边,我知道她必定会感到失望,因为窗口是对着海面,并不是对着酒店的大门:另外,窗帘没拉上,她不可能瞧不见窗外是海景,由此可见,她的慌张和恐惧,已到六神无主的地步。
我拿了瓶蒸馏水给火狐说:“不要慌!已到了房间,先喝点水,保持镇定……”
火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喝上一口后,才坐到沙发上,岂料门铃声一响,她整个人又从沙发上弹起,我即刻给她一个镇定别慌张的手势,然后才上前开门,原来是酒店员工把行李送上来,我掏出二十元小费给他们,接着对火狐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这个苦笑的表情,可以用来松懈心情,起码火狐发出会心一笑,相信她紧张的情绪已逐渐获得平静。
此刻,该是主人表现关心的时候,于是问说:“能否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火狐喝了几口水后,慢慢的说:“我……遇见了他……”
我一知半解反问火狐说:“他?也篷?”
火狐猛然点头:“是!”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但这个笑不是讥笑火狐胆子小,而是笑人性矛盾的心理。
火狐闷闷不乐的说:“主人,有什么好笑的?”
我即刻解释说:“不!别误会,我不是笑你,而是笑人性矛盾的心理罢了。你以前不是恨不得想尽快找出也篷报仇的吗?为何今天遇到他,结果仇非但没有报上,反而被吓得落荒而逃,这与你所想的可是背道而驰哦……”
火狐苦笑的说:“是呀!我一直痛恨也篷,而且是恨之入骨,甚至想过遇见他,即使不是当场要了他的命,起码也要拦他两巴掌,要他当众受辱,但从未想过会出现被他吓到落荒而逃的局面,真是丢尽主人的颜面,抱歉……”
我很认真的说:“不!事情并非如此简单,颜面更是不重要,最重要是为何你会被吓得落荒而逃?因为受惊吓的程度并非小儿科那般,而是吓得掌心如冰冻般的冷,这和你一贯的作风有很大的出入,你可以火到失去理性,放火烧村,牺牲自己的性命,同归于尽,这都合乎情理,但绝不可能毫无还击之力,这不寻常呀!”
火狐叹了口气说:“主人,您能留意到这一点,表示您对我很关心,我十分的感激。其实当也篷迎面走来之际,我暗中使用心灵术,企图想试探他内心的世界,岂料心灵术刚施向他身上的时候,突然有支强烈冰冶的冰柱直射到我身上,当时我全身发冷,所以紧握您的手,盼您能带我逃离冰阵。”我愕然的说:“冰阵?那来的冰阵呀?”火狐说:“我不知道为何有冰阵的感觉,当时那一刻,犹如陷入冰洞里,团团的冰雪将我围困,那冰阵恍如迷宫,根本找不到出口,就在不知所措的情况下,一根粗大的冰柱迎面扑至,眼看就要插入我的胸口,虎牙突然发出剧烈的震动,千钧一发,看见您现身于我眼前,情急之下,便紧捉您的手,迅速离开。”
我好奇的说:“我忽然现身于你眼前?我一直都站在你的身旁呀!何况还是在酒店的咖啡厅旁边,那会有什么冰阵、冰柱之类的物体,除非是幻觉……嗯……幻觉……莫非这幻觉……就像你被我蛇灵物捆住那般,也就是说……也篷……他懂法术?”
我的大吃一惊并没有换来火狐的惊讶,相反她很冷静的说:“也篷懂得法术一点也不稀奇,他的血统有一半是柬埔寨,另一半是苗族,这两地的降头术相巫术是堪称最厉害之地,况且以他现在的财力,想得到一些神力特强的护身宝物,更是易如反掌。我今天是太大意,只想着试探他的内心,忘记他的身分和背景……”
原来也篷的身分和背景如此骇人,那火狐想找他报仇,不就痴心妄想了吗?
火狐突然跪到我的面前,捉着我的裤子,态度诚恳的说:“主人,您一定要帮我报也篷当年始乱终弃之仇,可以吗?”
我受宠若惊,忙把火狐扶起:“我有能力的话,一定会帮你出这口气,问题是今日见识过也篷的法力和财力,恐怕无法帮上你的忙,不好意思……抱歉!”
火狐猛捉住我的手说:“不!主人,今天您能带我逃脱冰阵,表示您绝对有能力对付他,要不然我早已死在冰柱之下。”
火狐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可是我带她离去的时候,根本没使用过什么咒语或法力之类的东西,可能是也篷有意放她一马,方能侥幸逃脱,所以对她的见解仍有所保留,不敢随口答应。
我坦诚地说:“火狐,我带你离开险境的时候,并没有使用任何法术或咒语,只是牵着你的手快步离去,所以不要误以为我的法力比也篷强劲,更别指望我能伤害他,能为你报仇雪恨呀!”
火狐态度肯定的说:“不!主人!您能在我身处绝境的时候,轻易将我给带走,这表示您有是够的能力,甚至此他强出几倍。”
我疑惑地说:“不会吧?我真的有那么厉害?法力比也篷强出几倍?不可能……”
火狐解释说:“主人,法力的高低,在于是否会被对方伤害。”
我疑惑地说:“是吗?我的法力真有那么厉害?”
火狐说:“是的!主人!当时我碰到您的手,所有可怕的幻觉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证明您破了也篷的法,或阻挡了他法宝的攻击力,如果您的法力不比他深厚,便会和我一样陷入幻觉中,这情况好比触中电流般,一个连接一个,只有不受电流影响的物体,方可将受害人隔开,而您就是有能力隔开的强者。”
我还是疑惑地说:“我真的如此厉害?当时你捉住我的手是什么感觉呢?”
火狐猛点头地说:“主人您真的很厉害,当时我捉住您的手,感觉从您身上传来一股强大的保护层,而身上那种冰冷的感觉像云雾般迅速散开,视线也恢复清晰,使我看到电梯的方向,从迷失的感觉亦逐渐回到现实的世界里。”
我听了很感兴趣:“我的手竟然如此神奇,成了你的保护层,但我可没施什么咒语哦……”
火狐说:“主人,这点并不稀奇,您身上有护身符咒,还有蛇灵物护体和虎牙这虎牙……”
我脱口而出的说:“虎牙已给了你,不在我身上呀!”
瞬间,我和火狐的视线连成条直线,彼此间,似乎已猜到对方想说什么。
性子急的火狐抢先说:“对!当时那根粗大的冰柱迎面扑至,眼看就要插入我的胸口,简直无丝毫招架之力,然而虎牙发出剧烈的震动后,便看到您出现,它不但为我挡掉那致命的一击,同时将幻觉一并轰散,是虎牙救了我,如果主人下是把虎牙赠予我,恐怕我已一命呜呼,主人……谢谢您……”火狐眼带泪光向我致谢,我深深感受到那片衔哀致诚之意,但要对方死不成才能得到的答谢,我并不稀罕,亦宁可不要。不过这件事上,再一次证实巫爷先令我有足够力量去保护自己,属先见之明,同时对我的称赞也是,我确实是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而今想起他老人家可真用心良苦,竭尽心思呀!
我接纳火狐的谢意说:“火狐,现在我明白巫爷他老人家为何未传我降头术,便赐予我降头师身分的用意,和为何要将虎牙交到我手上,原因就是想藉我的手化解你的危难,让你避过此劫,所以你要谢就谢巫爷吧,不需要对我过于感激。”
火狐同意的说:“嗯,巫爷是我的救命恩人,主人您也是一样,不是因为您的大方肯将虎牙转赠予我,恐怕我也难逃此劫。”
我解释说:“这就是巫爷所指的,看你造化的同时,也在看我的造化。你能否成为火使者,是你的运气,我能否保住使者的命,以供日后差遣,则是我的福分。总之,我和你今世都难脱关系,所以之前种种的恩怨,只不过是缘分演变的过程,真没必要计较什么,况且也由不得我们去计较,一切只能往前看、向前走!”
火狐激动的说:“对!今天我连遇两番大劫,就是上天对我火使者的身分考验,而我两次都能顺利通过,皆因主人不计前嫌,要不然我有运气当上使者,也没有命去执行任务,所以除了感激巫爷之外,更应感激的还是主人。”
我转移话题说:“好!这种感谢的话,以后不要再提,总之我有能力为你报仇,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对了,当时你较注意也篷,那你有没有瞧清楚,他是否九指之人呢?”
火狐尴尬的说:“没有!当时我满脑子都是怒火,只想着如何报仇,哪有心情去看他的手。惨了!他会不会也是这家酒店的住客呢?”
我想了一会说:“不……也篷应该不是住在这家酒店,因为我踏进酒店后,便留意咖啡厅的一切,我清楚瞧见女秘书用现金结帐,并不是签单结帐,所以不可能是住客。至于他会不会在楼下等你,就很难说了……”
火狐皱起眉头,问我说:“主人,您怎么会特别注意咖啡厅呢?而且也篷的秘书用现金或签单结帐,都能瞧得一清二楚?”我尴尬的说:“或许我对也篷有特殊的感觉吧……”火狐疑惑地说:“主人,您对也篷的秘书有感觉,还是对那里的女服务生有感觉呢?”
我不好意思地说:“胡说!我现在是什么身分,怎敢对女人有好感,万一冲动起来,成了好事不就把对方给害惨,她不能再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呀!别瞎说!”
火狐窃笑地说:“主人,您真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过,如果您看中哪一个女人,不方便出手的话,我随时可以为您效劳,这也是使者该做的事哦……”
我喜欢听到火狐为我筹办女人一事,但碍于面子和今天刚与她发生关系,不适宜对她商讨筹办女人一事,因为感觉上并不是很好,还是装起一张神圣的面孔,严肃的说:“不许如此胡闹,我并不是花心的人。”
火狐俏媚的说:“如果对方是您的大嫂呢?”
听到大嫂这二字,我的心开始紧张起来,仔细一想,大嫂在大哥手上,谈何容易,况且火狐和大嫂那家人已断绝来往,不好中了她的奸计,于是说:“哎!今日一别,小浩已魂飞魄散,昔日叔嫂之缘已告无疾而终,日后柑逢亦只能擦肩而过,形同陌路,还谈什么大嫂不大嫂的,真扫兴!”
火狐安慰我说:“主人,我知道您对大嫂的爱意始终如一,如果我和您是平常的普通人,或未发生关系之前,我会十分的嫉妒,甚至去破坏一切,不让您和您大嫂淑贞有好下场。相反的,现在您已是降头师,我又是你座下使者,再也没有什么好去嫉妒,毕竟情爱的怨恨在巫术的圈子里并不重要,法力才是生命的一切,才是永恒不灭之根本,所以和我谈起性爱之事,不必尴尬或兜圈子。”
此刻,我发现眼前的真是火狐,不再是以往的雅素,她已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前的她只会为了她自己,而今的她只会为了我或巫爷,或者说她眼里只有服从二字,似乎完全没有了自我。但我喜欢现在的她,同样也喜欢现在的我,唯一不满是与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便不能再与其它男人发生关系的限制,这样会导致我对感兴趣的女人存有一道无形的隔膜,亦可说心理上多了一个无形沉重的包袱。
我转移话题说:“火狐,胡闹的话题到此为止吧,你不要花心思在这问题上。对了,今天在青莲教吃了早餐之外,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肚子饿得打鼓,要不然我们找点吃的如何?”
火狐感兴趣的说:“好呀!这家酒店最出名就是法国餐厅和日本料理,不知主人对哪个感兴趣?”
我说:“什么都行,没什么感不感兴趣的,只要能填饱肚子的就是好东西。”
火狐露出疑惑的神情,并不停地在我身上打量着,接着走进浴室不知搞什么名堂,只听到有潺潺的水声,我心想她不是冲了凉才出来的吗?怎么又跑去冲凉呢?
一会儿,火狐从浴室里走出来,身上的衣服没有更换:“主人,下山的时候您还没有冲过凉,刚才我已把水温调好,洗了澡再去吃饭如何?”
火狐的建议很不错,毕竟我身上还残留着被大哥泼中的黄酒,甚至有股酸酸的味道,于是点点头地走进浴室,准备来个快速冲洗。岂料,当身子淋湿后,才想起忘了拿干净的衣服进来,这该如何是好呢?
不过,衣服并不是大问题,酒店的浴巾够大条,包着身子走出去也不是很尴尬,况且我和火狐已发生过关系了。不对,那她今晚睡哪呢?难道和我同床吗?
哎呀!这回可糟了!火狐一定打算和我同床,虽然我不曾和女子睡过同一张床,试试看是什么滋味也是挺好的,但二十多年以来都是习惯一个人一张床,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女人睡在身旁,感觉又不是那么好,万一冲动起来又将她就地正法吗?
如今亦不由得我去思考,火狐已将所有行李带在身上,准备跟我跑天涯,日后和她睡在一张床是难以避免的,干脆今晚当是实习,试试有什么反应也是好的,反正她已是我的女人。应该这么说才对,我是她一生中最后一个男人。
随便冲洗了身体,下半身包着白色的大浴巾,打开浴室门,偷偷望了火狐一眼,可是却不见她的踪影,于是大步走出浴室,想着她会跑哪去了呢?岂料,刚踏出浴室的门口,发现右手的窗口边站着一位身穿露背装的小姐,无须细想,肯定是火狐,只是没想到她会穿得如此性感、如此高贵罢了。
火狐转过身指向床边说:“主人,您的衣服已经准备好摆在床边,不过您的衣服怎会如此土气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
我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为何加拿大的人就不可以土气呢?何况每个国家都有贵贱富贫不同等级的人,穿着打扮只属个人品味,怎能以国家去划定民族风气品味之高低呢?
我把衣服拿到手上,确实是很土气,亦很无奈的说:“我从青莲教下来的时候,身上只有两、三件破旧衣服,这都是拜虎生所赐:另外这几件新衣服,是你姐姐圣凌师太帮我买的,与其说我土气,倒不如说你姐姐思想古板吧。”
火狐忍不住笑了出来说:“主人,您可以向我姐姐提出意见呀!”
我那呆滞的目光,停留在火狐的身上数秒后说:“火狐,我相信你曾经捱过穷苦的日子,亦深知人在屋檐下过活的苦处。当日我还阳之后,前去找你的车费是卖掉虎生家里的破电视换来的,接着仅靠凤姿给我那几十元,撑足一个月的费用,幸好在青莲教除了学咒语和泰文之外,不需要怎么花钱。今早从青莲教下山的时候,口袋里除了你姐姐圣凌给我的那两万块,剩下的港币不足五十元,你想我能有几套好看的衣服呢?”
火狐一脸尴尬和惭愧的表情说:“主人,都是我不好,不小心伤害到您的自尊,但我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其实我刚才出来的时候,已把家里的钱和现金都带在身上,明天我陪您到青莲教,您把那两万块还给我姐姐,她赚的钱是血汗钱,给她留着养老吧,况且有我在您身边,不需要再花她的钱,对吗?”听到火狐肯和我到青莲教见她姐姐圣凌,我当然非常高兴,这非但为凤姿解决她师父一桩心事,还把钱归还给她,凤姿肯定打从心里笑了出来。不过火狐始终是个女人,要我花女人的钱,始终感到有些委屈且不好受。
火狐问我说:“主人,怎么了?我又说错话了吗?”
我解释说:“不是!你不但没有说错话,还替我在凤姿面前挽回作大哥的尊严,我十分的感激,但用你的钱和花女人的钱并没有什么两样,一个大男人要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让我感到有些悲哀罢了。但这并非我所想的,而是环境所逼,试问怎能不难过不难受呢?”
火狐走到行李箱旁,不知拿了些什么东西,接着走到我身边,将一迭钞票交到我手上说:“主人,这里的钱您先用着,以后不再需要为钱烦恼,吃过饭后,我再陪您添购新衣服,好吗?”
我把钱塞回火狐的手上说:这和吃软饭有什么分别?我想在你面前保留仅有的一点尊严,虽然这份尊严早上已没了一次,我不想晚上又没一次,收回去吧。”
火狐紧张地说:“主人,我是您座下的使者,使者所拥有的一切,都应归于主人,这是百年千年不变的道理,并不是您刚才所说的什么软饭之类的丧气话,况且以主人的天分和身分,日后还怕会没钱花吗?恐怕到那时候所拥有的,不止是我现在的百倍千倍,甚至万倍也不奇怪。如果您真的觉得很难接受,就当是向我借的吧,日后十倍百倍归还也行,我信任自己的眼光,如何?”
我大吃一惊的说:“我日后真能赚那么多钱吗?”
火狐很肯定地说:“一定会!”
我会怀疑自己的实力,但却不敢怀疑火狐的眼光和判断力,尤其是有降术上的专业意见,所以对自己也开始有了信心,于是开怀地说:“这我就放心了,起码日后跟随我的使者不会饿死街头。”
火狐笑了一笑说:“主人,您现在能否收下这笔钱呢?”
我不想要火狐尴尬,况且肚子饿得打鼓,于是爽快的说:“在车上已丢了一百万,现在怎能把这笔也丢了,就当是我向你借,等会我请你吃饭当利息,谢了!”
火狐眉开眼笑的说:“主人,您能想明白这点就好,来……我为您更衣……浴巾脱下……”
第三章 名利金钱
我原想自己到浴室里换上衣服,但瞧见火狐垂下羞红的脸颊,解开我下半身真空的浴巾,不禁举起男人最坏那条根,最后亦乐得她为我效劳,我大可以利用这最亲近的角度,好好欣赏她性感的妆扮。
火狐这身妆扮挺不赖,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带小礼服,虽然没有什么波纹式的剪裁线条,但利用丝质的光泽,显出一尘不染的清雅之气。然而,贴身低胸的性感,掩盖低级卖肉的错觉,相反为主人儿增添一份触不到深处之高贵艳气,当然这要有傲人的身材去衬托,偏偏火狐就有这一面的骄艳,同时她那雪白滑嫩的背肌,正好为小礼服露背和低腰之处,铺上诱人性感的色彩。而裙腰以下正面的部位上,开了一条半斜纹的褶边口,有意无意间,尽展出修长粉腿性感的神韵……
刹那间,很难分辨出火狐身上这套是否属于小礼服,更难了解内里真空的她,如何把胸前两粒椒乳掩饰得天衣无缝,我仅瞧见的是一对丰满雪白的乳球,难怪常人会说道,女人身上有三处秘密,一是年龄,二是身材,三是私房钱。
突然,龙根遭受柔嫩的滑体触摸,立刻把视线望到自己的身上,火狐俏皮的表情对我说:“怎么它又不规矩了呢?”
我尴尬的说:“面对如此性感之尤物,它如何能安守本分呢?”
火狐鬼灵精的说:“那等晚上再收拾它……先把内裤穿上……”
火狐这句话,果真够挑惑的,如果不是看她已妆扮好一切,我肯定将她就地正法,何须等到晚上才收拾呢?
衣服总算穿好,但也只不过是牛仔裤和新的汗衫,说是轻便服也不是,要说是运动服,以我现在身上的健康状况,像个病人还较贴切。相反的,火狐这身性感的高贵妆扮和我走在一起,无疑成了鲜花插在牛粪上的现实教材。
火狐说:“主人,怎么好像不高兴?”
我不怕尴尬的说:“哎!我走在你身旁,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火狐笑了一笑说:“主人,这只是您单方面的想法,其实越漂亮的女人伴在您身旁,才会令更多人对您产生羡慕和嫉妒,请吧……”我想火狐说的也许有她的道理,还是别去理会其它人的想法,大吃一顿才最实际。我和火狐乘坐电梯来到地面层,她牵着我的手走向底层的餐厅,我问她为何不直接乘搭电梯到底层,她说想要看看也篷是否还在酒店内。看来也篷对她的威胁力很大,不过很多外国佬对我的威胁力也不小,他们的眼睛总是吊在火狐的身上,这也难怪他们会暴露出色淫淫的一面,因为火狐胸前那对丰满的乳弹,确实有火药味。
经过上一层楼的巡游,侥幸不见也篷的踪影,可以安心的吃一顿饭,可是这餐厅的服务生却不让我们进去,主要是因为我没有穿上西装,最后在经理妥善的安排下,才合乎条件获准进去。其实也没什么特别要求,他只是拿了件西装外套在手上,接着当是我的外套摆在桌位的旁边,当然他这个做法首先是得到我的同意才行。
经理很有礼貌为我们的桌子送上烛光,然后斟上清水,另一个服务生送上菜单,接着很行礼仪的俯身退下。我见识过不少大场面,但却不曾见识过如帝皇式的招待,或许我以前所见识过的大场面,仅是一般的大场面吧。
打开菜单,英文字绝对难不倒我,怎么说我也是从加拿大回来的人,但法国字就有问题了,尤其是法国字旁边的数目字,更令我吃了一惊,因为最便宜的价钱都要一百二十元。什么是最便宜的?当然是汽水或白饭。我就不明白,他们凭什么能收如此昂贵的价钱?
火狐小声的问我说:“主人,您能喝酒吗?”
我若无其事地说:“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喝什么你拿主意就行了。”
火狐以很疑惑的眼光望了我一眼,接着对经理要了两杯白酒,我还听到她指定要不甜的那一种,跟着还要了瓶红酒。
火狐点了酒之后,问我想吃点什么,我同样回答说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都没问题,她能叫什么,我就能吃什么。或许这样的回答是很傲慢,但总好过告诉她,我看不懂菜单里面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
火狐同样笑了一笑,一切是她为我拿主意,可是我却不知道她点了什么菜,因为她讲的是法国话。或许应该这么说,点菜这个步骤并不是一般的服务生写单,而是由专人亲自前来写单,并且是个外国人,估计是法国人,热情的法国人,色眯眯的死鬼佬。
完美的性爱须有前奏进行,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道理,但到这种高级餐厅吃饭,也得有柑当长的前奏要进行,或许未必每个人都懂的,单是换取桌上摆奸的餐具,已是一套学问,一个先拿走不适宜的餐具,再由另一个摆下适宜的餐具,而并非一般西餐厅那样,一个人拿上拿下的更换。
餐厅应该要有的前奏全部处理之后,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我也乐得可以好好见识这里所谓的高级餐厅是何等的高级,结果里里外外看了一眼,发现全场并不足金碧辉煌的装潢,而是一片黑沉沉的,仅有烛光和微弱的灯光罢了,而墙上皆是一些不值钱烂铁的摆设,或许是很值钱也不一定,但四个字已能表明一切:破铜烂铁。
我开始后悔答应火狐到这里用餐,更后悔说我要请她吃饭,总而言之,这种鬼地方我不会再来就是,再来的话就是蠢蛋。
火狐举起白酒杯说:“主人,我们喝一杯吧,可以在此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里,和您喝第一杯酒,是人生一大快!而最意想不到的是,我俩竟然会坐在这里喝酒,而且只有我们两个,世事真是难以预料呀!”
我点点头同意的说:“火狐,我同意你后面说那半句,至于前面那句什么既高级又浪漫的餐厅,我只觉得除了价钱高级之外,并不觉得有什么高级之处。”火狐会心一笑,和我轻轻碰杯,喝上一口说:“主人,这酒如何?”我多试一口白酒后,猛点头地说:“这酒不错哦……”
火狐没什么表示,只向我简略介绍这里的餐厅。她先从厨师讲起,最低程度要拿过法国公开厨艺大赛第一名;另外,品酒师要考取国际评酒赛的文凭,并且最少要有五年的酿酒经验;刚才写单的法国人必须精通十一个国家语言,还要对生冷熟热食品有相当的认识;而这里任何一桌使用的餐具,全球仅有一套,至于摆设的陈列品,则是从拍卖行买来的精品,所以这家餐厅的来头并不简单。经过火狐这么一讲,我突然感觉这家餐厅高级多了,而我可以坐在这理享用食品和使用这里的餐具,有种不枉此生的感觉,亦深深感受到什么才算是大场面。不妥!这张单我够钱结帐吗?我小声地对火狐说:“刚才你给我的那些钱,够不够结帐?不过,我另外还有两万块港币就是了。”
火狐拍拍我的手说:“主人,不要担心,您是这里的房客,只需签个名便能离去,况且我有张无限卡,是不受限额签帐的,您不必担心钱财那方面的事,只要专心好好享用今晚的美食就行了。”
是呀!我是这里的房客,不够钱可以签在房间的账单上。不妥,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刷保证金,只以少许现金当保证金,所以酒店交代过不接受签单,并且每天要到柜前结帐一次。
我在火狐的耳边尴尬的说:“不行呀!我登记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信用卡,所以不能签单,还有登记房间的时候,我钱下够,怎么办?”
火狐说:“没问题,等会我帮您处理就是,冷盘到了,吃了再说吧……”
其实有火狐在我身旁,我也没必要担心的,况且她刚才给了那迭钞票,虽然没有真正数过,但肯定有好几万块,加上圣凌给我的那两万,这张单再怎样贵,总不会超过十万吧?是我多虑了,还是好好享用晚餐吧。
这个冷盘真的是冷盘,而且是推着一部车子来到面前,接着在铺满冰块的方格中取出一个有盖子很精美的盘子,很有仪态的摆在我们面前,而为我俩写单的法国人也在旁边监督一切,并且向我们讲述处理的过程,当然我听不懂他在讲些什么。当经理打开盘子上的银色盖子,随即散发出一阵冰雾,而冰块里有无数的小水晶碟子,我们的食品就是在小水晶碟上,这样的方式吃冷盘,我还是头一回。
每个小碟里各有一份食品,里面有六个小碟,表示有六只生蚝,但我想动手时,发现并没有柠檬块和调味的蕃茄酱,正想跟服务生要的时候,想起前面站着一位有分量的法国服务生,他不可能没察觉缺少了调味料,心想还是看火狐怎么做,我跟着做就是,可是我刚才的小动作已引起法国服务生的注意,我只能以手语告诉他没事。
火狐终于动手享用生蚝,此刻方才发现原来是不需要用调味料的,但我以前吃自助餐,摆放生蚝的位置旁都有很多调味料放着,为何这里没有呢?最后在不想出洋相的情况下,只好学火狐那般照吃,果然,其鲜味有浓郁的海水味,完全没有丝毫的腥味,现在总算知道享用美食和享用调味料的分别了。
可能火狐告知法国服务生我不懂得法国话,当他问我食品如何,是中文发问,我故意以泰语回答,没料到他真的能以泰语交谈,并且讲得很流利,而我的泰语只学过一个月,只和圣凌师太交谈过,为了不想出洋相,简问简答,不作多谈。
冷盘过后是汤品,法国服务生带着一位推动小车辆的服务生,和一位戴着很高帽子的外国籍洋厨子,他们二人来到我们面前,简单介绍了厨师给我们认识,接着在我们面前烹调龙虾汤,虽然龙虾早已经切片,汤料也早已经煮好,但他们现场表演烹调的手法,视觉和嗅觉上确实有些享受。
火狐举起酒杯邀我共饮,并要我把酒全干了,我一口气喝完,完全没有丝毫的压力。当我们把酒杯放下的时候,服务生很快便把空酒杯拿走,这时候品酒师拿了瓶红酒过来给我们过目,接着邀请我们试酒,我顺其自然把此任务交给火狐,毕竟我不懂得红酒,但对红酒上写着的八二年倒有些认识,翻译成中文是个贵字。
火狐试了酒后,显然很满意,她问我意见,我耸耸肩没什么表示。龙虾汤过后是鹅肝,接着是主菜,幸好她只叫了一份牛扒,我俩一起食用,要不然肯定吃不完。有趣的还是烤番薯,原来是连皮一块吃,我今天才知道,真是白活了二十年。
享用了丰富的晚餐,甜品是火焰山,这时候走来两男一女的外籍歌手,他们提着吉他和乐器,邀请我们点歌,说到点歌我最喜欢,因为在加拿大点歌这玩意儿很受欢迎,甚至不用怎么去找,街上肯定会有的,至于小费方面,恰好我没有零钱,结果给了一百元大钞,心疼死了。
听完歌后,我和火狐继续品尝红酒,原来她对红酒很有认识,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稀奇,皇族最喜欢显气派,有什么花钱的玩意会不懂的呢?火狐间我说:“主人,满意今晚的美食吗?”我满意的说:“当然满意,告诉你,我是第一次吃这么高级的料理。对了,那瓶红酒多少钱?”火狐回答说:“六万八,怎么了?”我摸摸口袋里的钱,接着说:“恐怕我真的不够钱结帐……”火狐随即说:“主人,不用担心,我说过钱财方面您不用操心,等等……我的手机响了,这里不可使用手机,我出去听听便来……”
火狐给我看她的手机,确实有人找她,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坐着,望着那约七万元的红酒,真是一滴酒、一点金呀!
我无聊的坐着,突然想到火狐会不会溜走呢?要是她不回来,不够钱结帐怎么办?心里很想掏出口袋里那迭钞票数一数,看看有多少钱也是好的,起码心里有个数,可是让服务生看见我敷钞票,又似乎很尴尬,我越想就越着急。
最后心想火狐怎么样也不会把我给卖了,实在没必要疑神疑鬼的,不如想想她刚才在房间里说过那句话,等晚上才来收拾龙根那一句,她今晚真会给我干吗?如果是的话就好了,想起她今晚所穿那件性感的小礼服,想着在这么漂亮的房间里做爱,心里的欲火不禁又燃烧起来……
就这样东想想、西想想的,不知不觉想了好一些时间,总算把火狐给盼了回来,她回来后喝了口红酒,递了张纸条给我。
火狐指着纸条上的字说:“主人,刚才我已到柜台用了张无限卡给您签下保证金,您不必每天到柜台办理手续,同时还可以在酒店无限制签帐,今晚这张单不必担心了吧?”
我松了一口气说:“这就好了,刚才你走了之后,我担心不够钱结帐,还想到厕所点算身上有多少现金,真多亏有你这张安心纸呀!”
火狐笑着说:“谢什么谢!您是我的主人,这是我应该做的。来,我们干杯吧……”
我拿起红酒杯说:“不要急着喝,这酒可不是我的血,它值六万八呀……”
火狐握着我的手,含情脉脉的说:“主人,这红酒才六万多块,听好了,只不过是六万多块罢了,它怎能与您的血相比,您的血才是无价之宝。其实我看着您掌心滴血的时候,内心有着十分的疼痛和无比的感激,想起之前在您身上施降,更是惭愧万分。您知不知道今晚我为何会开这瓶红酒吗?”我好奇地问:“难道还有另一个意思?”火狐点头地说:“嗯,这瓶喝完后,还有一瓶的,只不过现在摆在后面透气,我想要好事成双,因为我一直想和最心爱,又值得我为他赴汤蹈火的男人共饮此酒。罗拔巴克大师曾对此酒写过以下评语:当听到最心爱的人说一句我愿意的时候,那股澎湃喜悦的心情,就可以从这瓶酒里深深品尝到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我心里算了一算,两瓶酒便暍掉十四万港币,当然不枉此生,换作是我则会写上,这瓶酒可深深品尝到一种既愚蠢又无奈的感觉。但我了解火狐此刻的心情,故不愿置评,免得破坏气氛。
我哄火狐开心地说:“谢谢!我很高兴能和你共享这瓶酒,但两瓶会不会太多了点呢?红酒很容易上脑易醉喔……”
火狐羞怯的说:“我今晚是想醉,您觉得今晚的气氛好吗?”
我随口说:“今晚的气氛当然好,倘若和早上相比,简直一个是天堂,一个是地狱。你知不知道早上我在金饰店门口,受尽那些售货员的白眼,后来到酒店要房间,又遭他们的冷言对待,非但不租给我这位丑八怪,连站在酒店门口开门的小弟都瞧不起我,哪有现在这种尊贵的对待。虽然这都是你的关系,但也算是为我出了口闷气,我开始羡慕你的才能,亦开始爱上金钱,有了它等于拥有一切……”火狐笑着说:“主人,您是降头师,还怕日后会没钱吗?您知道降头师是什么吗?”
我被火狐考起,急追问说:“降头师除了会施降术之外,和巫爷说的那些什么地司之类的,难道还有另一种说法吗?”
火狐严肃的说:“主人,降头师的身分是种权势,身分是名气,权势是金钱,当名气和金钱加在一起,便是一种霸气,名气越大,金钱越多,政府都要卖他的帐。而降头师的法力深浅,就象征著名气和金钱的多少,要不是我懂几套降头术,今晚哪能和您吃十多万的晚餐?来!我们为名气和金钱干杯!”我拿起酒杯一鼓作气的说:“好!为我们的名气和金钱干杆!”刹那间,我被火狐这句降头师便是权力和金钱的象征,掀起内心的涟漪,开始对名利产生很大的占有欲,我喜欢上吃一餐十几万的晚饭,喜欢拥有无限卡的身分,更喜欢受人尊敬和跪拜,我知道我是开始变了,即使变得再恐怖也没关系,人生在世,所求的不都是这些吗?
突然,我对自己的人生观有所改变,联想起一件极有可能的事,就是巫爷肯定在背后安排这一切。
我试探地问火狐说:“火狐,你老实告诉我,你今晚送钱给我的那一刻起,是否执行着巫爷给你的使命?他老人家要你来改变我的人生覼吗?”
火狐愕然地反问我说:“您怎么知道的?”
我点点头自言自语说:“果然是他老人家的安排……”
火狐紧张地追问我说:“主人,能否告诉我,您是怎么会知道的?”我回答说:“感觉!是感觉告诉我的!”火狐脸露喜悦之色说:“主人,巫爷再三交代我,如果不是由您先察觉的话,我绝对不能透露实情,他老人家还告诉我其中的原因,一旦您能从感觉中察觉出这次的安排,表示您的心念力已大增。而心念力是降头师必备的法力之一,因为透过心念力,可以知道很多事,心念力越强,就能知道更远的事,甚至未来的事……”
原来如此,这么说,心念力就是预知未来和看见事情真相的法力。
火狐继续说:“主人,巫爷还说过,如果您察觉之后,等于再一次的脱胎换骨,这对您的将来改变很大,亦有柑当大的益处,只可惜这都要靠您自己从身上发掘出来,即使是巫爷或上天都帮不上这个忙,一切都要靠您自己。”
我明白的说:“巫爷的意思,就是要我从今往后,静心观察自己,要从自己的身上找出天赋的本钱,这也印证我在车上所说,我要重新认识我自己。”
火狐很开心的说:“主人,我发觉您越来越厉害,不过我向您言明,巫爷要我改变您的人生观,尽量利用物质上的享受,去引诱您触发我们的用意,但我至今还未出手,或许已出了手我自己也不知道,但从家里到现在,我只全心全意想着去照顾您,真心真意喝这瓶酒,希望您能明白和了解这句话的意思。还有,降头师是活在一个没有情爱的世界里,但这绝对不是残酷,而是至高无尚的潇洒。”
我们说到这里,便干了杯中的酒,品酒师把第二瓶酒递上来的时候,火狐命他把酒和酒的用具都送到房间,同时多要了两个酒杯,以备换酒之用。品酒师为我们斟上酒后,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第四章 第一个考验
我今晚很开心,应该说是人生中最开心的一晚,结果,我情不自禁地在火狐的脸上亲了一下,并深情地说:“我完全领受到你那份真心真意的爱意,这个吻也是我真心真意的献上,希望你会喜欢。”
火狐脸羞红的说:“谢谢!如果您大嫂也在这里的话,这个真心真意之吻,您会给谁献上呢?”
我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想欺骗火狐的说:“我不知道……”
火狐说:“主人,巫爷说得没错,他最担心是您的情根种得太深,导致无法进入无我的心境,去开启降术之门,这对学习降术的人来说极为麻烦,他还说……”我紧张地追问说:“巫爷他老人家还说了什么?”火狐说:“巫爷说,当您有一天能把内心的情根完全拔除出来,那您才会找到他,同时开启降术的大门也会竖立在您面前。”
我傻愣愣地说:“要我将内心情感之根完全拔除?”
火狐肯定地说:“是的!巫爷要的是一个无我的您,明白吗?”
我难以相信的说:“一个无我的我?怎么可能做得到呢?我虽是借尸还阳,但始终还算是一个人,是人就有性欲、爱欲、六亲之情,朋友之爱旧!”
火狐说:“主人,您错了,完全无情之义的事,只有人才能做到。即使是凶猛的禽兽,它也会保育下一代,甚至为爱侣殉情的飞禽走兽多不胜数。然而,可以做到六亲不认、无情无义、抛妻弃子的,不都是人才会做得出之事吗?好比您的亲大哥……”
火狐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但我始终难以接受,或许就因我这个难以接受,巫爷才不肯见我,不肯为我开启修降术之门,但我很想做到,可是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做到。
我失望地说:“恐怕要让巫爷大失所望了,我不可能会做到无情感之人……”
火狐紧握我的手说:“主人,我能做到,您一定也能做到,相信我!”
我很意外的说:“你能做到?如果你能做到,又怎么会真心真意开这瓶红酒呢?”
火狐说:“主人,记得我曾对您说过,阿僧隆救了我之后,并不是马上教我降术,而是让我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眼看着我一日比一日消瘦。但那时候我还是爱着也篷,但同样也憎恨他,甚至恨不得他立即死在我面前,当时我的状况就是进入无我的境界,没有一丝的感情存在,师父见我已有不怕死的精神,才开始传我降术。”
我恍然大悟的说:“原来你师父是在等你的心境到了无我牵挂、无我恐惧的境界,才教你降术,好比巫爷现在等我找他一样,其实他是利用这段时间,去让我改变自己的心境;但另一方面为了保护我,不得不先教我护身法。但你当时是怎么能做到那种无我的心境呢?能否说出来与我分享?”
火狐说:“其实不能用无我二字形容学降术的心境,应该说是无惧于一切的专注心境。意思是说,眼前只能以一个焦点作为专注点,其它一切的情感或种种事物全都抛诸于脑后。当时我的眼前只有杀死也篷,但内心不是不爱他,并不是断绝六亲,只是我把那份专注力,全部灌输在杀死也篷的焦点上,明白吗?”
我想了很久,还是不明白地猛摇头,发出一声巨叹说:“哎!还是不明白呀!”
火狐说:“主人,您刚才不是说有爱欲和情感吗?好比我问您真心真意之吻,会献给我还是您大嫂?当您对着我一个的时候,就不要把您大嫂放在心上,将她忘掉就是,倒转过来也是一样。只专注眼前事物,不去想背后或身旁的事,您有性欲想和我做爱,就专注和我做爱,您想和大嫂做爱,就专注和她做爱,即使两人同时在床上,您只专注和您做的那个就行,不要在过程中引发出内疚惭愧之意。您的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您最大,无拘无束无惧怕,用全身的力量专注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明白吗?”
我说:“等等……让我慢慢去消化……”
我很认真地思考火狐刚才所说专注力的那番话,又联想起巫爷提醒我关于意念力一事,他老人告诉我的是“不可犹豫不决”,火狐告诉我的是“必须勇往直前”,综合两个道理,得到一个结论,就是“不要犹豫不决,必须勇往直前”的精神,而要开启修降之门,就必须备有“死就死”的无惧专注信念。
耳边响起巫爷的声音说:“虎生!您终于找到开启修降法门的钥匙,但还要经过真实的考验,才能见到我的金身,记住您今天学到三样入门心法,意念力(不要犹豫)、心念力(聚中思考)、专注力(勇往直前),好好修练这三种心法,操纵得越顺心,那对您日后学降术的过程就越容易得心应手,记住了!再见!”
我得意忘形的对火狐说:“火狐,谢谢你!刚才巫爷告诉我,我已经找到开启修降之门的钥匙,表示说我已领悟你说的道理,谢谢你呀!说起来也真奇妙,我早上出门就是要找修练降术之路,结果到晚上就找着!哈哈!有趣!真是神奇呀!”火狐兴奋中带有激动的酒意说:“恭喜您,主人,不用谢我,这是您的天分!干!”
我兴奋地与火狐搂在一起,并与她交杯的说:“喝!我们就喝交杯酒!”
火狐痴笑的说:“交杯酒?好!干!干我们的交杯酒!哈哈!”
我大胆地对火狐说:“火狐,我现在很想抱你可以吗?”
火狐媚笑的说:“您忘了刚才的道理吗?想做就去做,不需要犹疑和退缩!”
我不再多说什么,左手伸到火狐的腰间,一手将她搂在怀里,但手背则故意碰向她左边的弹乳,并有意无意之间,利用手背去揉搓她的乳房。我的动作不是很明显,而她的右掌心贴在我的大腿内侧,刚好也是在桌子底下,同样都不是很明显,我俩就在偷偷摸摸的情况下,愉快地喝完桌上杯中酒。
火狐在我耳边音声细语的说:“主人,您撑得够辛苦的,要不然我们走了,好吗?”我笑着说:“你急了?”火狐媚眼一笑的说:“别想太多了哦……”
火狐向服务生招招手,经理随同服务生走了过来,当火狐示出结帐的手势,经理才将身后的单据取出来,我想这种局水平的服务态度,恐怕香港仅此一家,意外的是名字和房间号码都不必填上,只需查看账单后,随意签个名就行,挺方便的。
经理撕下一张收据给我后,很礼貌的说:“小姐,刚才你吩咐我们把酒送到房间,但由于这瓶酒太贵重,我们不敢随意拿上去,如果你现在回房间,而又不介意服务生随同的话,我马上吩咐他们在门口等候,你认为这个安排如何?”
火狐问我的意见,我当然没有意见,况且她是想在外人面前给我面子,我当然也要尊重她的面子,于是回答说:“一切你拿主意就行了,我没有意见。”
最后,火狐答应了经理的要求,让服务生跟着我们一起到房间。没想到他们竟派出三位服务生同行,一个推着车子,一个在前方引路,另一个跟在车子旁边,尽量不让人碰撞到车子,好似成了红酒的保镳。不过,换作是我也会同样不放心,让服务生捧着如此名贵的红酒到房间,万一发生意外或碰撞可不好,总不能要他们赔吧,要是被他偷喝了几口,那就更下划算了。
火狐没有牵我的手,回房间的途中也没有和我说话,可能是三位服务生随行的原故,但踏出电梯后,她的神情显得十分凝重,我在想是刚才在餐厅太过分了吗?
走到一九一三号房间,火狐拿出磁卡开门时,是先按了几下门铃才开门,这个动作很不寻常,所以我让服务生们先进去,自己则站在房间外,瞧瞧里面是什么状况。
岂料,望了一眼,当场眼愣愣望着房间,许久说不出话,要不是服务生退出来,恭敬地请我进入房间,我当真不敢走进去,因为里面多了一位很想见,但又不敢碰面的人,就是我朝思暮想的大螋。
进入房间后,火狐上前把门关上,方才想起我进来忘了关门,此刻可真是六神无主,亦开始知道我最怕的是什么,不是掉了肉身,不是中了降头,更不是蜕皮那一刻,而是怕见到大嫂,一个曾令我既兴奋、又失落的女人,如今还加上了惧怕和无奈的感觉。试问当遇上一个能令自己同时涌现四种感觉的女人,除了傻愣愣之外,还能做出什么反应,真是头疼啊!
火狐拍拍沙发说:“主人,到这边坐……”
火狐喊了一声主人,令我想起此刻我是虎生的身分,而不是大嫂的小叔,有了这个躯壳,我的心情稍微平静,没一开始那么紧张,但我还是选择坐在单人位的沙发上,而没有坐到火狐的身旁,感觉上比较舒适,也或许是担心大嫂瞧出我和火狐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我装做若无其事的表情,态度平和的说:“怎么跑了上来?小浩也来了吗?”
大嫂想说话,却欲言又止的,最后火狐把话抢了说,但又吞吞吐吐的,我借着身上有几分酒意,喝令她把话说清楚,结果她一口气的说:“主人,我已告知淑贞您如何变
成虎生的经过。”
此刻,我不懂得该怎么样去形容现在的心情,平地一声雷,又似乎不对,总之就像受到雷声的惊吓,不敢看、不敢听,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当我站起身准备走进浴室舒缓一下情绪时,火狐却把我捉住,企图不让我离座。火狐忙追问说:“主人,您生我的气吗?”
我推开火狐的手,坐回原位上,望着面前攞放的红酒说:“我怎么会生气,你说的都是实话,难道说实话也有错吗?”
火狐继续说:“这样我就放心了,看来我该离开片刻,让您和淑贞好好叙叙旧,谈一谈家事。”
大嫂忙劝阻火狐说:“许医生……你可以不离开吗?”
火狐对大嫂说:“淑贞,我已不再是以往的许医生或雅秦,主人已帮我取了个新名字,你可以直接叫我火狐,因为我已是你小叔座下五使者中的火使者,不对,应该说我已是主人虎生座下五使者之一的火使者。”
大嫂惊愕的对火狐说:“真的?你成了小浩的火使者?”
火狐猛然点头的说:“没错!所以往后你见到我的主人,要如同尊敬我那般的尊敬他,要不然我当不认识你,也不会再接听你求助的电话,懂丫吗?”我脱口而说:“求助的电话?”火狐回答说:“对呀!要不是淑贞向我求助,我也不敢擅作主张把她带到这里来,加上我已丢弃以前的身分,不会再联络以前的朋友,即使曾向我求助的病人也不会。”
对!火狐说过要过新的生活,重新认识她自己,果真言出必行,我却没有她那份刚毅果决的心,还徘徊在小浩和虎生影子之中,但我一直跟在她身旁,她是什么时候接听大嫂的电话呢?
不对!火狐在餐厅时曾接听一通电话,当时餐厅以妨碍他人清静的理由,不允许任何人在餐厅里使用电话,所以她要跑出餐厅接听,我相信这通电话应该就是大嫂找她求助的,可是这又不成理由,大嫂怎么会进入我的房间里呢?
我不解的间:“火狐,今天我们都在一起,你接听她求助的电话,为何我不会发觉呢?她又是怎么进入房间的?。我很好奇哦……”
火狐解释说:“主人,您忘记我曾到浴室冲凉吗?接着在餐厅有一通电话找我?”
这回我全明白了!火狐冲凉的时候,正好接听到大嫂求助的电话,然后约她到酒店来见我,当大嫂抵达酒店之后,再拨电话给火狐。当时火狐正在餐厅里,她亦在这个时候为我办理酒店的保证金,同时把大嫂带到房间里。难怪她回到餐厅后,改变主意要把红酒送到房间里,谈话中一直提起大嫂,还刻意向我透露不会嫉妒的表白,甚至问我大嫂在场的话,真心真意之吻会献给谁。
原来火狐的用心,是想成全我和大嫂之美,并想给我一个意外的惊喜,要不然便不会有此安排,可真是费尽心思。而今所要面对的问题是,我该接受她的美意,还是拒绝她的美意?如果接受便当不成虎生,如果拒绝了可能会是我一生中的遗憾,真难以作出抉择呀!
大嫂开腔:“小浩,你是不是不想见我这位大嫂?”
这回头疼极了,之前说要丢弃小浩的影子,重新当好虎生降头师的身分,并立誓谨记三项入门心法,意念力、心念力和专注力,以免辜负巫爷的栽培。但偏偏这时候大嫂却出现,好比当头淋下盆冰水似的,但淋下这盆冰水的人,确实又是我心爱的大嫂,难道真的要做到六亲不认吗?火狐催促我说:“主人,淑贞在问您问题呀!”真是心烦,怎么义回到六亲认不认的问题上!想起六亲这回事,又记起在餐厅时火狐对我说过,不要在过程中引出内疚或惭愧之念,专注力只有一个焦点,天下就是我最大,无拘无东无惧怕,专注用全身的力量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
渐渐地,我似乎找到了方向,这可能又是巫爷给我的一个考验,而今我应该好好利用意念力,不可犹豫不决的,并要以专注力去当好虎生这个身分,不可引出内疚或惭愧之念,天下就是我最大,要开启降术修练之门就要当好我这个虎生,要当好虎生,就要迎向眼前的事物,死也要无惧的往前死,不可有半步后退的念头。我大喝一声:“巫爷!我明白了!原来您老人家一直都在教我!我明白该怎么做了!多谢您的用心呀!”
“哈!哈!”耳边响起巫爷连笑两声的声音,表示我的决定并没有错。
火狐疑惑的问:“巫爷来了吗?他老人家又教了您什么东西,可以说来听听吗?”
我笑着对火狐说:“巫爷教的,就是你在餐厅跟我讲解的专注力,我们兜了很大的圈子,说什么六亲和无我的废话,其实真理只有一个,就是降头师最大,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所谓的专注力就是一股霸气,不怕死的霸气!不后退的霸气!”
大嫂显得有些不耐烦的说:“我不明白你们所说的什么降头、什么霸气的,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还认不认我这位大嫂?”
我直接回答大嫂说:“认又怎么样?不认又怎么样?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会毫不犹豫的相认,甚至还想在你身上得到好处。但我现在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小浩,而是虎生降头师,在我眼前的只有名和利,我不能再当回以前那个窝囊的小叔,终日只想着拉你的裙边,摇尾乞怜,卑躬屈膝的讨好,不可能了……”
大嫂愤怒地说:“原来我这位大嫂给了小叔这么大的委屈,幸好你告诉了我,要不然我的罪孽更深重呀!”
我深感痛心地说:“小浩已为了你丢失了肉身,亦为你得回昔日的丈夫,当我狠心在大浩面前灭掉小浩魂魄的时候,已表示小浩在这份情缘已添上句号,大浩能够下山是我最大的仁慈,我能抛出这片仁慈,皆因你对小浩仍存有几分亲情。”
大嫂正想说话之际,火狐的手机响起,她请求我们暂时停下说话。
火狐拿着电话,边谈边走向门口:“华阳夫人,我主人是不会见你的,何必又来找我呢?”
我听见是华阳夫人要找我,立即心动地说:“火狐,慢着……你告诉华阳夫人,如果没有十万……不……没有五十万的见面礼,就不必多说了!以后更不用再说!”
火狈当场吓了一跳。其实不要说是火狐,大搜的表情同样很惊讶,而我更是心惊胆跳,尤其是说那五十万,差点紧张到说不出口。但以华阳夫人的身分来说,开出十万元的见面礼,不知是我委屈了她,还是她委屈了她自己,反正不是很想见她,开个五十万最完美,要是她真给足我五十万元的面子,我也乐意还她一个面子。
我见火狐愣着不说话:又补上一句:“刚才没听见我讲什么吗?”
火狐颤抖地说: “主人,不是我不想说,而是华阳夫人听到您的声音,已经立刻答应了,她问现金和支票两样,哪一样比较方便?”
我当场愣了一愣,似乎在做梦,连忙说:“现……现金吧……”火狐继续和华阳夫人通话,大致上听到是讲地址之类的,而大嫂不再说话,只是坐在沙发上紧抓着皮包,
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一会儿后,火狐挂上电话,走到沙发说:“主人,华阳夫人说三十分钟后到。”
我应了一声:“嗯……”
火狐问大嫂说:“淑贞,怎么,没话和你的小叔谈吗?”
大嫂冷静的说:“他已不是我的小叔,我也下再是他的大嫂,他已经完全变了。他现在是你真正的主人虎生,我很高兴看见他有出头日,不再需要为他忧心,我想是该回去了……”
大嫂拿起皮包准备离开,火狐将她紧紧地抓住,隐约中,瞧见大嫂泪眼愁眉,似乎在压抑着情绪,压抑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火狐把大嫂推回沙发上说:“淑贞,你忘记我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吗?主人的心仍深爱着你,如果你对他没情义,也不会苦苦哀求我把你带到这里来,既然来了为何又要伤心离去,难道真是无法谈妥一切,无法高高兴兴的回去吗?”
大嫂终于忍不住掉下泪水说:“现在的虎生岂会知道小浩对大嫂的重要,岂会知道画像中那破碎酒杯代表着什么?那十字架又代表着什么呢?呜……”
原来大嫂是苦苦哀求火狐,要求带她来见我,意外的是火狐把我对大嫂的爱意表白一番,如此看来,大嫂不单是想和我聚聚旧、了解我的生死那么简单,但画里头的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怎会和我扯上关系呢?
第五章 恩爱情仇
大嫂在火狐的穿针引线下,含泪诉出心中苦,并道出昼中的破碎酒杆和十字架皆与我有关,不禁令我摸不着头脑,然而令我了解她的到来并非单纯聚旧,和探知我的生死如此简单,其中还隐藏着我不知道的内情。
我极为好奇的问:“什么破碎酒杯和十字架?是指房间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吗?”
此刻,大嫂已泣泪成珠,十分悲伤,急性子的火狐看不过眼,抢先的说:“主人,其实淑贞早在大浩死了的两年,已偷偷喜欢上您,而您每年过来,总是丢下无限关怀之心,却又不表达爱意,导致她无所适从,仿徨无主的。唯有藉一幅裸体画向您表白心意,破碎酒杯是代表心已碎,十字架象征着重生的到来,她是希望透过此画和那假阳具,暗示您可以大胆向她示爱,她需要有性的爱,明白吗?”
再一次证明之前所说的空白空间道理,大嫂不动,我便不动,其实我们两人都想动,结果在等待的矛盾心理下,我得到一箩筐的失落,大嫂则得到满船的空虚寂寞。
不过我比较惨痛,原奉已得该得之物却不懂得去把握留住,最后还以为原本已得之物,却赔上了肉身,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惨哉!
我很无奈地说:“我接受上天的安排,也愿意接受现实的生活,起码现在我一个见面礼是五十万元,这是小浩一生也得不到的荣耀。我不愿放弃虎生的身分,更不愿回头再当那个窝囊的小浩。我爱上名和利,我需要人向我跪拜,因为跪拜中,我才找到我自己,我是属于巫传中的大自然地司,我是天下间最霸气的降头师!”
火狐激动地说:“主人,我很高兴听到您有此宏愿,但您想拥有一切的同时,也可以拥有淑贞,为何一定要舍弃淑贞呢?”
我很想骂火狐蠢蛋,但看在她为我操心的份上,平心气和的说:“她已有了大浩,我怎么去拥有她,况且我现在仍在接受巫爷的考验中,如何能拥有她?真是的!”
大嫂激动地说:“谁说我有大浩!那个只是人不似人,鬼不似鬼,只会发出声音的躯壳罢了。这个月一来,我犹如是个受丈夫监视的偷情淫妇,又好比被丈夫逼去偷汉的女人,你能了解我其中的痛楚吗?”
我愕然地说:“痛楚?你失去五年的丈夫,如今失而复得,是痛楚还是痛快呀?”
大嫂哭泣的说:“是痛楚!看着小浩的躯壳等于面对自己喜爱之人,但听到他的声音,就想起当日他对弟弟的无情,我是喜爱这个肉身的,但丈夫的声音却提醒我不能去爱这个肉身,因为肉身是我的小叔,而不是我的丈夫。当我不去爱的时候,这个肉身又一直在我面前出现,睡在同一张床上,我能不痛苦吗?”
火狐接着说:“主人,淑贞已不是大浩的老婆,真正的大浩已经死了,而她家里那个所谓的丈夫,在世人的眼中是小叔,试问小叔能与大嫂夫妻相称吗?”我犹疑地说:“她真的是大浩的老婆,是两夫妻哦……”大嫂咆哮地说:“什么两夫妻?他敢告诉外人,我是他老婆吗?不管外人还是家里人,只知道他是小浩,我是他的大嫂!”
火狐突然笑了起来说:“淑贞,我很想看看明年的清明和重阳节,大浩会有什么样的安排,不扫墓不合礼节,倘若去扫墓不就成了扫自己的墓,有趣!哈哈!”
一言惊醒梦中人,为何我会没想到这一点,既然大哥背了我的身分,那他怎能和大嫂以夫妻相称呢?而我现在是虎生的身分,那我和她在一起不是没有问题了吗?可是我已是降头师的身分,要是和大嫂做了爱,她一世便不能再有别的男人,万一我俩出现了感情问题,不就把她给害惨了,我还是不能那么的自私,爱一个人不一定要把对方占有才是爱,爱一个人必须处处为对方着想才是真爱。
心中涌起许多问题,但好像又没什么问题,面对大嫂又好像有很多问题还没解决,当我望向火狐的时候,又似乎所有问题已解决,到底问题解决了吗?我开始感到模糊了……
火狐不耐烦地说:“现在你们两个决定怎么样了?”大嫂见我没表示,终于忍不住说:“许医生,我看算了吧,也许是我的命苦,我得到第一个男人的人和心,但不能长久;当我决定接受第一个男人,却只能得到他的人,而得不到他的心,多讽刺呀!或许日后还要承受背后的骂名!无论如何,许医生多谢你带我上来这里,给了我一个机会,只是我的命不好,谢了……”
大嫂说完一番话后准备要离去,但火狐始终不让她离开,并焦急的对我说:“主人,说说话呀!”我很无奈地说:“我能说什么?”大嫂突然很用力地将火狐给推开,并向我咆哮地说:“我已经贱到送到你面前,你还能有什么是不可以说的,天下最霸气的降头师!哼!”
“啪!”的一声响起!
火狐向大嫂掴了一巴掌,拧眉瞪眼的指着大嫂说:“我家主人是你可以怒骂的吗?我要你立即道歉!”
大嫂不停用手摸着被火狐掴中的脸颊,可能她被吓坏了,所以显得不知所措,而我却是头一回亲眼看到有女人为我出头,不禁受宠若惊,甚至不敢相信眼前所见会是真实的一幕。
火狐生气地说:“淑贞,还不赶快道歉!”
我劝阻火狐冷静一些,于是充当起和事佬的说:“火狐,你不能责怪她呀、她并不知道我的苦衷,换作是你送上门,遭受男人无情的对待,你也会生气的对吗?”
大嫂从沙发中站起,一双疑惑的眼神,望向我和火狐的说:“苦衷?”
我不想再拖延下去,干脆对大嫂直说:“没错!刚才我曾说过,如果我是以前的小浩,必会毫不犹豫向你承认真实的身分,可是小浩可以爱你,虎生就万万不能。因为虎生是降头师,一旦和降头师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永远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做爱,要不然会实时毙命,原因是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受降头师的女人,这就是我的苦衷!”
大嫂听了后,全身发软的倒在沙发上,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无肋的表情。
既然把话说白了,也没必要说一半、留一半,于是接着对大嫂说:“我讲的一切,你无须置疑,只管相信就行了。还有另一个苦衷,降头师不属于五行八界中,乃属于大自然的地司,故不能娶妻生子,倘若强行嫁给降头师,该女必会当场暴毙身亡,因为女性承受不了大自然地司的霸气,所以只能当女奴,而不能当妻子。”
此刻大嫂两眼发直,似受了惊吓,六神无主的瞪着我,她脸上不再浮现浅笑的酒涡,诱滑的香肩沾了几滴晶莹的泪珠,而胸前一对饱挺的弹乳起伏不平,汹涌告急,在宣泄内心紧张的情绪,而原本遮掩玉腿春光的短裙,此刻亦因坐姿而被掀起至黄色内裤的蕾丝花边上,排成了一条直线,导致性感的腿间春光大泄。
大嫂此刻的春光,不禁掀起我内心多年以来对她的窥淫之念,难忘当日在机场与她热情拥抱中,那饱挺弹乳所传来的快感,更难忘龙根顶在她腿间微微凸起山丘的兴奋,和车上窥见诱惑的粉红色内裤,还有内裤蕾丝镂空那片黑朦胧阴影,至今仍历历在目,种种的回忆,不禁使我对她产生丝丝的怜爱和勃然的心跳。
我不能因大嫂的美色又变成窝囊的小浩。上次因金钱的引诱,误堕失落的边缘,要不是巫爷法驾将我唤醒,恐怕我只会是享用火狐那一百万的废人,而不是凭自己本事赚钱之人,所以我绝不能从金钱堆里爬出,又堕入淫邪色欲的陷阱里,要不然我会一生痛恨我自己,无法原谅我自己。
我决定为自己再下一道防火墙,不惜将火狐出卖,同时也忍着内心的伤痛对大嫂说:“在你眼前的许医生曾是你最敬仰的人,现在不妨告诉你,她已是我的女人,和我上过床,今世出来我之外,她再也不能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这坦不单只是我的苦衷,提示也是对方的苦衷,现在你明白为何我会如此无情了吗?”
大嫂听我说完后,呆滞的目光凝视在火狐身上,而火狐则是一睑尴尬之色,转向我以避开大嫂的目光说:“主人,您怎么把我和您的事说给淑贞听,您这样不就等于把她送出门口,您真舍得吗?”我装出一脸潇洒的表情说:“火狐,我要走的路是光明大道,在房间里面对自己人还要隐隐藏藏的,试问我如何抬起头出外见人?况且我不能为了一己淫欲之念,强行占有而误对方一生,起码这是我对自己的交代,至于我把苦衷和实情说出来,她走出这个房间后,彼此间再也没有亏欠对方,请问我错在哪了呢?”
火狐着急的说:“主人,您说的并不无道理,但这样对待淑贞似很无情,伤害也很大,她对您并非无情无义呀!”
我忍着内心的伤痛说:“好!进来这房间后,我从没叫过她一声大嫂,因为我已不再是她的小叔。我立誓要当个为名为利的虎生降头师,但听她说出破碎酒杯和十字架的委屈,我也道出内心的苦衷。彼此间,同样都是付出代价,我让她瞧清楚现在的我,是否还值得去留恋,是否还值得去爱,但真相往往都是残酷的一面……”
火狐抢着说:“主人,真相不一定要现在全都说出来,可以让她先适应我们的生活,等日子久了才把真相说出,到时候她或许能接受也不一定,对不对?”
我摇头的说:“不!掩饰解决不了问题,坦白才是真理,我还要更坦白的说明一切,即使愿意和我在一起,愿意当我的女人,我也只会当她是个女人罢了,不会再有爱情,不会再有亲情,因为在我的心里只有降术和名利。倘若她跟我是为了分享我的成功,我会很高兴;如果跟我是想得到甜蜜的爱,那肯定是失望和无辜,这是我给她的忠告,当降头师的女人并不容易,而且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输了等于输掉了一生,永无回头路,务必要三思。”
大嫂站起身面对着我,面不改色的说:“不用再说了,我愿意当你的女人,我愿意当你虎生降头师的女奴,行了吗?”
我和火狐两人皆被大嫂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
火狐疑惑地问大嫂说:“淑贞,你说的是真是假,还是意气用事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呀!”
我立即补上一句说:“得三思呀!这可是人生中最大、最后的一场赌博呀!”
大嫂坚决的说:“不必了!我想得很清楚,你刚才说当了降头师的女人,永远便不能和其它男人上床,要不然便会实时毙命对吗?”
我回答说:“是的!”
大嫂说:“这有什么问题,你大哥死后五年,我都没有找过第二个男人;即使见到你,同居在一间屋内,也没有做出越轨败德的行为,万一无法再忍受留在你身边,我离开即是,只要不再接受另一个男人,便不会实时毙命,这有什么好可怕的?况且我离开这里也不会再找另一份感情,我已空害怕上人的感觉……”
我的心里有一个疑问,如果大嫂不是真情剖白,我也不想提出来,因为如今也没有必要保留,干脆直间说:“你听火狐述说小浩死后还阳的经过,就是现在的我,为何如此荒谬之谈,你从不曾怀疑?并且敢向我这个陌生人诉出爱意?你不怕我其实就是真的虎生,而不是小浩吗?”
大嫂坚决地说:“不!站在我面前的,虽然是虎生的肉身,但我碰到你身上那一刻,感觉已经很清楚的告诉我,你就是小浩,而不是虎生,因为我凝视你的那一刻,眼神的接触再次肯定告诉我,你就是小浩;况且虎生在我面前死亡,大浩能借体还阳而重生,为伺小浩就不能?所以下山之后,我感到疑惑重重,便找个理由支走了大浩,独自再上山找许医生逼供,果然如我所料,你真的是小浩!”
大嫂坚决的眼神和语气赢得我的信任,相信火狐也会和我一样。虽然我能有大嫂这位美人儿相随身边,使我多年美梦成真,心里是无比的兴奋,可是仍有一口怨气无法释怀,就是大哥对我的无情无义,现在正好藉此机会出口气。
我想了一会对大嫂说:“好!既然你愿意跟我,那我也不妨坦白的告诉你,大浩对我的无情无义,我是看在你的分上不找他报复,但你已经决定跟我而背弃他,那这口怨气,我没必要咽在喉咙里对吗?”
火弧双手举高支持的说:“对!大浩这个混蛋是该教训的,我绝对支持主人的想法,您想要我怎么做?尽管说就是!”#--iCMS.PageBreak--#我问大嫂说:“如何?舍得我对付大浩吗?”
大嫂毫不犹豫地说:“打从大浩骗走你的肉身,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恐惧,接着他害怕许医生向他报复,等我月事来潮的时候,偷取我的经血,再以欺骗的手段,夺走爱美初夜的落红血。爱美怎么说都是我的干女儿,他这般禽兽的行为简直是人神共愤,尤其是他那对迫不及待要灭杀小浩魂魄的眼神,更是让我痛心入骨,我今生今世,绝不会原谅他,并希望阎王能快点向他招手,还你一个公道,试问我又怎么会不舍得呢?”
火狐愤怒地说:“好!淑贞说得没错,大浩真是个浑蛋,害怕我找他算帐,害怕小浩魂魄向鬼王告状,为求自保,不惜一切手段,先发制人,属情有可原,尚有值得原谅之处;但他在主人面前耍奸狡之计,以退为进,逐步逼主人向小浩施加毒手,这种诡诈的小人万万不可轻饶,即使不要他的命,也要给个教训才行!”
大嫂捉住我的手,情真意挚的说:“小浩,我深信以你现在的本事,加上许医生的能力,要取大浩的命一点也不成问题,而你没有向他报复,想必是拍我难过,或是不想我守寡,但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决定跟你在一起,一切由你拿主意吧,不需要考虑我的立场,我不会有意见,即使有也只是想让他留个全尸,毕竟小浩的肉身是无罪的。”
大嫂一句小浩的肉身是无罪的,令我百感交集,情不自禁地双手紧握她那柔若无骨的玉掌说:“爱美的情形怎么样了?”
大嫂叹气的说:“哎!自从爱美让大浩破了处子身,态度反常,对大浩是千依百顺的,我猜她自小便没了父亲,所以对男人有好奇心的冲动,甚至容易喜欢上对方。现在的爱美已不是我以前所收养的爱美了……算了吧,她还年轻,偶尔受到感情挫折,亦不失为一个汲取教训的好机会,这……对她曰后成长会有帮助的。”
火狐不满的说:“大浩连小女孩也不放过?”
大嫂说:“哎!没办法,可能大浩追求的是完美,他终日怀疑我和小浩发生过关系,刚好爱美是处子身给他,难怪他会移情别恋,他不碰我则是赐予我最大的恩惠,同时让我早些见识到爱美的叛逆。整件事上对我来说还是好的,起码我瞧清楚了人性卑鄙无耻下流的真面目,是何等的令人憎恶!”
我想了一会说:“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虽然知道我根本就是小浩,为何你敢大胆的向我示爱,你不怕尴尬和引起我的猜疑吗?另外,你做出决定之前,为何肯定我会接受你?如果这个问题令你难堪,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没关系。”
大嫂冷笑了几声说:“哈哈!面对你最难堪的一刻已经过了,因为火狐说你将到泰国找什么爷的,并且说这趟一走不知会走多久,可能十年八载的,但我实在再无法留在大浩的身边,即使我偷跑出去,他还是会找上门的,只有跟着你,他才不敢找我的麻烦,只有你才能保护我,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能找到我自己,明白吗?”
现在终于了解大嫂为何要上来找我的原因,不过她怎样对待我都没关系,主要是我不能再像以前小浩那般窝囊就行,况且她又是我以前所迷恋的女人,既然吓不走她,我便要善待她,绝不能让我的女人受委屈,即使我是再霸气的降头师,也没理由要我的女人受苦。
我终于接受大嫂的爱,于是望着她可爱秀丽的脸蛋说:“好!那你以后就是我虎生的女人,而不是小浩的大嫂,让我抱一抱行吗?”
大嫂脸怯羞红的望了火狐一眼,最后放软身体投入我的怀抱里。
当搂抱住小鸟依人的大嫂,她身上的体香和胆前一对丰满的弹乳,再次勾起当日在机场搂抱她的情景,但那一次的搂抱是重逢,今次的搂抱是拥有,而且是一生的拥有,想到此处,胯间的龙物不禁勃然起竖,直顶向大嫂腿间山丘处之毛林。
大嫂依偎在我怀里,小鸟依人般的细语诉说:“小浩……别这样……许医生看着……”
火狐笑了一笑说:“不!淑贞,你犯了几个错,第一要改口称主人,下可再称小浩;第二不要再叫我许医生,该叫我火狐;第三我和你同样是主人的女人,他要对谁好想恩宠谁,那是他的决定,我们下可以不高兴,此乃尊卑之分;第四我们不可以吃醋,更不可以嫉妒;第五考虑清楚能够接受以上所有的条件,才好当降头师的女人,一旦成为事实,那就是一世的哦……”
大嫂粉脸羞红的望了我一眼,我点点头表示火狐说的没错。她突然松开手,挣脱我的搂抱,跑过去把火狐拉过来,再一起将我搂住,这回我的心才定下来,其实刚才她挣脱的那一刻,还以为她是无法接受条件而躲开,吓得我差点出了一身冷汗。
大嫂紧抑火狐的手说:“许……不……火狐,这回我们真是成了好姐妹……”
火狐戏弄大嫂说:“不!我们还不能算是真正的姐妹,因为你还未被主人恩宠,充其量只是个信徒罢了,除非你今晚失身给主人,哈哈!”
大嫂羞红了粉脸,握起粉拳敲打火狐的手背,看她二人围绕着我打情骂俏,我不禁又要感谢巫爷他老人家的安排,没有他我岂能有如此般的快活艳遇。
第六章 鬼屋事件
大嫂和火狐成了好姐妹,瞧得出她是松了一口气,脸颊上还露出就别的甜美酒涡,正当火狐兴高采烈,准备拿红酒畅饮时,她的手机响了,原来华阳夫人已到酒店大厅,火狐命她多等十分钟,我以为她要喝了酒之后才见她,没料到她是想起一件还没谈妥之事,才阻止华阳夫人上来。
火狐放下手中的酒瓶,走了过来问我说:“主人,刚才您不是说要教训大浩吗?但您还没有指派任务给我,能否先把这个谈妥,再见华阳夫人呢?”
大嫂婉转的说:“火狐,你不怕华阳夫人不高兴吗?她可不是一般的普通人哦……”
火狐神气的说:“在我眼里除了巫爷和主人外,所有人都是普通人,如果华阳夫人看不惯,大可掉头离去,我们又没有威胁她什么,摆这十分钟架子,不算过分吧?她要是再打来烦我,肯定要她多等一个钟头以上。”
大嫂苦口婆心的说:“华阳夫人捧着五十万元,亲自前来拜见小……主人,怎么说都是大客户,让她久等始终不是很好,要不然快点讲出如何对付大浩的方法,然后马上接见华阳夫人,不要怠慢了贵客。”
火狐赞同的说:“好!主人,快说,该怎么个做法?”
我望着大嫂说:“对付大浩并不是要火狐出手,而是你!”
大嫂受宠若惊的说:“我?我怎么去对付大浩?”
火狐反对的说:“主人,淑贞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只学过水晶熏香心灵治疗法,她是不懂法术的,怎么去对付大浩呀?下毒吗?不会吧……”
我解释说:“谁说过要用法术或毒药去对付大浩呢?我说过了吗?”
火狐和大嫂疑惑的望着我,接着异口同声的说:“那怎么对付大浩呀?”
我望着大嫂说:“我要你交出所有的钱和房地产,你可以给我或给火狐,但不能留在你的身上。”
大嫂疑惑地望着我,接着又望向火狐,而火狐的动作和大嫂大同小异,两人还是不明白我的用意。
火狐开口反问我说:“淑贞的钱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没有钱。”
大嫂尴尬地对我说:“我不是不愿拿出来,反正我都已经决定跟你们了,钱财放在哪个人名下,我没有意见,只是有些好奇为何要这样做呢?”
我向大嫂解释:“其实很简单,你名下的产业和钱财交给我们后,那我们便以产业拥有人的身分,向大浩追讨一切的财物。他想还阳重生,那就要像我一样,从头做起,每一分、每一毫都要双手辛辛苦苦赚回来,我要他辛苦一辈子、贫穷一辈子,我要他后悔还阳,倘若他能发奋图强,赚大钱,我也会恭喜他。”火狐兴奋地说:“好!这样的报复既合情、又合理,想重生就要靠自己,妙!”大嫂同意地对我说:“这个方法不错,对大浩也很公平,您非旦没有恃强凌弱,更不记被骗走肉身之仇,还顺应天理,尊重大浩选择重生的决定,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相当公平,相当合情合理,好!我把所有的财物,转到您的名下!”
一个女人可以把身上的财产全部交到心爱的男人手上,表示她对这份感情的信任和执着,试问面对一个女人肯把身上三处秘密,毫无保留、赤裸裸的摆在面前,能教人不感动,能令我不感激吗?精彩,人性的险恶也体现出来了。结果我被大嫂的信任和真情所感动,我开始重新欣赏她,重新去认识她,甚至想着永远去照顾她,但我对她的付出,并不会像过去小浩那般的求怜心态,而是以降头师威猛的霸气去照顾她,以虎生主人的尊严去爱护她。
突然,我在大嫂这段感情中,似乎悟出某些道理,但又不是很透彻。现今这个社会讲求的是男女平等,然而男女平等会是好事吗?有很多夫妻或情侣,轻易闹出性格不合便分手,正是男女平等这种坏思想所摧毁,否则以前古代怎么会百女人因对方一句性格不合,便惨遭抛弃的下场呢?
也许这个想法是不对,对女性很不公平,可是眼下男女平等了这么多年,试问女人又能做出些什么呢?除了多出离婚案,和抢走男人饭碗之外,并不见得平等下的女人会有什么作为;相反的,古代男重女轻的思想下,女性却能一个一个冒出来,并成为真正的女强人,如吕雉、武则天、慈禧太后,都是一代统治国家的霸者。
最后,我悟出了一个道理,男女平等不好,少了男女平等又不好,最好的是在没有男女平等的情况下,男方能够平等的对待女方是最好。现在我和她们两个女人,就处于男重女轻的情况下,只要我平等的对待她们,就是夫妻间真正的幸福。一想到这里,不禁对自己的悟性甚高,感到很满意,嘴角还露出一丝笑意。火狐问我说:“主人,想什么事想得如此高兴呢?”我掩饰的说:“不!没什么,只是想到待会能赚到第一笔钱高兴罢了。”火狐说:“既然我们的事已经说好了,可以叫华阳夫人上来了吗?”我兴奋的说:“好呀!”火狐兴高采烈的通知华阳夫人上来,可是这家酒店的保全很麻烦,没有房间的计算机磁卡便无法乘搭电梯,即使有也只能到房间那一层,如果有朋友住上下一层,同样是无法上去,除非房客亲自带领,所以气得火狐差点把手机给丢了。
性子急躁的火狐透过房间电话拨去服务柜台,大声喝骂说:“我管你们酒店什么保全,现在我的朋友在大厅上,你们不会拿着牌子写上华阳夫人的名字去找吗?找到带她上来就是。还有对我的朋友客气些,礼貌些,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一点,你们酒店是惹不起她的!快去办!”
我忍着笑的对火狐说:“哎呀!何必麻烦酒店的人,自己走一趟不就行了吗?”
火狐解释说:“主人,这不一样的,如果华阳夫人是您的朋友,我们当然要下去亲自迎接,但是她只不过是名信徒,勉强可称作是尊贵的顾客,如果我们亲自下去带她上来,不就有损主人的面子和尊严吗?”
大嫂搭腔的说:“小……不……主人,处理信徒的问题,您就让火狐处理吧,她比较清楚这行业的轻重,她维护门面,就是维护您的面子和尊严,而您的面子和尊严就是地位和金钱,您越神秘越难见面,那就更加的值钱,懂吗?”
火狐的处事态度,大嫂讲解门面的问题,我在以前工作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但我以前是探对方的神秘,去见对方的面,如今却反过来,不禁有些沾沾自喜,不过这回是我第一次见客,心中难免忐忑不安,然而,我也明白华阳夫人若不是见识过万毒心火,她也不会花这五十万元的见面礼,既然她肯花这笔钱,表示我有机会再赚第二笔钱,到时候该出价多少,方为适当呢?
我想问火狐第二笔钱该要多少,可是想了一想,这个五十万的见面礼她都不敢说出口,问她等于是白问,最后决定随机应变,况且华阳夫人要我办什么事还不清楚,亦未必能办妥,毕竟自己法力并不高,甚至可以说根本就不懂,这次意外能赚到这五十万,纯属天上掉下来的礼物,也该心足,不可一步登天。
火狐把茶几移走,再把窗帘拉上,将一幅美丽的海景给遮掩起来,感觉上在降低房间的华贵,我不解的间:“火狐,怎么把如此壮观的海景遮掩起来呢?”
火狐回答说:“主人,我把您身后的景色遮掩起来,主要是要令华阳夫人的视线集中在您身上,专心听您说的一切,如果她的视线出现多方面的观点,即使想专心也很难避免五官的好奇而分心,事倍功半就不值得了。”
大嫂笑着说:“是呀、火狐说的一点也没错,还有您和顾客商谈的时候,尽量不要东张西望,这样能给对方带来一种信任,因为对方从您的言谈举止中,能感受到您的诚意和踏实,即使不愿意,亦会因您的热诚,不好意思拒绝而去接受,这方面在商场上是一种学问,或许您这个行业用不上,我只是当闲话家常罢了。”
我越来越欣赏火狐接洽顾客的经验,同时对大嫂的商场经验也很认同,并深深了解到,我这个降头师虽是可以霸气行天下,除非是不见信徒;一旦见信徒,就要用心去了解事情的真相,起码要抛出诚意和踏实感给对方,即使对方是付不起酬劳的贫穷人,我都要认真的对待一切,起码这是对本身职业的一种尊重。
门铃声响起,意味着我这降头师的第一桶金已送到了门口。这时候,我却无故紧张起来,本不想望向门口,但视野的焦点很自然的落在门前;双腿很想如往常般垂地,但不知何故又盘坐起来,心跳的加速,比起摸向女人敏感之位,还要跳得更厉害。其实我不知道这是否是第一次摆出降头师的模样而心跳,还是望着华阳夫人皮包那五十万元而心跳,总之,我深信这次紧张心跳的过程将毕生难忘。
华阳夫人终于踏进房间,我原想一睹她雍容华贵的风采,可是现在的她身上没有一点贵气可言,没有名贵的饰物,连一条象样的珠链或手饰都没有,只有一件深蓝色的棉质长裤,配上一件圆领的凉衫,和一双平底的黑色凉鞋。坦白的说,如果说她是香港富豪,那香港可真是极为悲哀。
不过,人本来就是一种高讽刺智能型的动物,真正的富豪往往不想摆出富豪的模样,偏偏不是富豪的人,却不停要摆出富豪的架子;而警察极不想让人察觉他是警察,那些所谓的保全,则不停以警察或特警的衣着装扮自己,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火狐领华阳夫人进来后,便坐在我身旁的地面,而原本站着的大嫂,此刻也立即坐在地面。华阳夫人自然而然也跟着坐在地面,现在我终于明白火狐为何要移走茶几,原来她是不想前来求事之人与我平起平坐,所以摆出尊卑之分的格局。不过有一点很奇怪,看见她们坐在地面,我竟然不再紧张、心跳逐渐平缓,并爱上这种排场。
原来坐的位置并不是最大的满足,最大的满足是跪拜礼,华阳夫人此刻正为我送上至高无尚的跪拜,送上最大的满足感给我,我太喜爱这种受尊敬的奉承,尤其是现今最令人瞧不起厌恶的阶段,简直像注射兴奋剂那般的兴奋,爽死了!
高潮还未停止,接踵而来出现于眼前的是华阳夫人从皮包里拿出一迭金黄色的千元大钞,并且尊尊敬敬双手奉上给我,正想伸手去接的时候,火狐却冒出冷冷的一句说:“小心!不要碰到法师,摆在他身旁行了!”华阳夫人立即细声的说:“是……这是五十万见面礼……”火狐喝令华阳夫人将钱摆在我身旁,却不可碰到我,刹那间,我觉得地位无比的崇高,很是欢喜,但眼角朝身旁的钞票一窥,方才发现原来五十万并不是很大迭,尤其是新钞票,那厚度更是薄得令人难以置信。
这也终于让我察觉华阳夫人身上隐藏着一点贵气,就是她那不起眼的黑色皮包,如果不是在加拿大曾出席过公司周年晚宴,还不知道这牌子的皮包最便宜的都要二十几万港币,可是我们都知道她是富豪,为何要妆扮成寒酸的模样?莫非是怕外人误会她夜上酒店私会情人,还是怕我瞧见她一身贵气,再砍她一笔呢?
所有的猜想都是多余,我主要的那五十万元经已到手,没必要再猜疑对方的心思,于是收敛起分散的专注,并以大嫂所教不再东张西望,言谈举止中,令华阳夫人感受到我的诚意和踏实,务必令她对我有所信任,但我这个态度主要是对本身职业和身分的一种尊重。
我就这样专注地凝望华阳夫人的脸,只留意她的表情情,同时想起。火狐在餐厅说过,心念力和专注力的力量,于是将全身的思维,集中在夫人的脸上作焦点,可能她们二人见我没出声,同时很专注望着华阳夫人,所以她们也不敢出声,默默等候。就在这一刻,华阳夫人的脸突然令我内心浮现一种很怪的感觉,是一座大屋,古老的大屋,而且是间鬼屋,这感觉可以说是在脑海里,也可以说是在心里,总之,无法了解为何会出现这种幻觉。当大脑敲向小脑的时候,又记起火狐曾说过,心念力越强,就越能知道更远的事,甚至未来的事。
我马上专注加重心念力,全心全意凝视华阳夫人的脸,此刻感觉自己的一对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刀,随时可以将夫人的头颈割下。但这种感觉很兴奋,非但清楚瞧见古老的鬼屋是什么模样,里面有什么摆设,如同身在现场一样,可惜的是无法瞧出鬼的模样,只知道阴森恐怖,是块聚鬼、聚阴魂的不祥凶地。
不知道是自己功力有限,还是忙了一整天,深感疲倦,双眼很累,眼皮很重,也许我的能量只允许发挥数分钟,想再坚持卜去,亦有心无力,因为心里和脑海已出现混乱的思绪,即使有涌现的感觉,也知道是胡思乱想的结果,不像刚开始那般从平静的思绪里涌现出来的效果,所以我知道该是停止的时候,不可再勉强下去。
火狐捧上一杯水给我说:“主人,喝口水……”
我接过火狐的水杯,望了她一眼,她怎么知道我想要喝水呢?既然她能料到我想喝水,必然知道我刚才在使用心念力,这么说刚才浮现鬼屋的情景必定事出有因,莫非所见的鬼屋与华阳夫人找我有关,我真的能够透过心念力,窥探出她心中所想之事,我真有这个能耐吗?
华阳夫人迫不及待想说话,我立刻制止不让她说下去,却自言自语的说:“鬼屋,好大间的鬼屋!”
华阳夫人错愕,马上叩头跪拜,嘴里念着说:“法师的功力果然深厚,知道我是为鬼屋一事而来,真是太神奇、太厉害了!您一定要帮帮我呀!”
大嫂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这也难怪她会有此反应,因为在她眼里,我顶多是一个月没见过面的小叔,但在短短的时间内,我能使出万毒心火,能看透对方心里所想
的事,她怎会不称奇,如果她不是亲眼见识过虎生死亡、大浩还阳、许医生法术怪异之事,她肯定会当成这是个骗局。
相反的,火狐脸上浮现出沾沾自喜的表情,她是有我这位主人引以为荣,还是她了解我能看透华阳夫人心中之事而感到高兴呢?
言归正传,其实我知道自己并不是看透华阳夫人心中所有的事,即使是也只不过瞧出少许罢了,起码她有多少钱、和几个男人上过床、什么时候失去初夜、鬼屋在什么地方,我完全不知道,我只是把浮现的情景,在很空泛的环境下说出,而不敢指名道姓的详说一遍;因为我是凭猜测,毫无信心可言,要是华阳夫人不主动承认,我只能转移话题,不指名道姓就是想保障自己的理由,替自己留条后路。
既然猜中,表示可以再神气一番,伹我不断提醒自己,收了五十万就好,所谓见好即收,千万不可过火,要不然办不成事,反而会引来笑柄,袋袋平安的钱亦极有可能会吐出去,所以必须小心说话,万万不可得意忘形。
我决定来一招引蛇出洞,于是望着华阳夫人说:“你给我那五十万元见面礼,我也还了一个礼给你,如果你想求我出手帮忙之前,先想想能给我多少酬劳,如果你认为给出的酬劳我会满意,不妨把话全说了,我一定会仔细地听,如果你认为给出的酬劳,我不会满意的话,那就不要往下说,明白吗?”
此招一出,必大获全胜,华阳夫人不说,我那五十万就袋袋平安,如果她要我出手帮忙,就要把所有事情一一道出,到时候我再从长计议,如何把酬劳给取过来。
华阳夫人毫不犹豫的说:“法师,先夫病重之际,公司几位势力较大的股东,就迫不及待翻起他的旧帐,指责我丈夫多年前购买了一块地皮,至今还无法发展,原因是那块地皮牵连很广,中间有座百年古楼,因闹鬼事件迟迟无法拆除,导致整块地皮无法动土。但即使动土也没用,因为古楼座落在地皮的中间位置,无法取巧更改,结果只能将计划搁置,如今我丈夫已逝世,股东们便捉住这件事向我和先夫秋后算帐。”我想了一想说:“如果你无法发展,便要交出主席之位,对吗?”华阳夫人说:“对!几天前我代先夫处理公司业务之事时遭受股东们的排斥,结果在临时股东大会上表决,假设我不能为先夫收拾烂摊子,就必须交出主席之位,让能者居之。而我先夫训练出来的一批良才精英,他们都很支持我,完全不担心发展计划的问题,只碍于无法拆除古楼,因为古楼不拆除,一切的计划皆成为空谈,最棘手的是那地段属于繁华闹市,有酒店和民居,又不能以炸毁的方法。”
我继续说:“鬼屋好多鬼,即使可以炸掉鬼屋,但那些鬼又怎么炸呢?”
华阳夫人即刻说道:“是呀!这两三天,先夫的老伙计找来了茅山师父,说是前来捉鬼,但人还未踏进去,已全身僵硬,接着上牙咬着下牙,晕倒在地。第二天找来九位和尚举行超渡法事,结果同样未踏进去,已吓得落荒而逃,听说带头那个和尚还进了医院。法事失败后,我突然想起许医生,特赶去找她帮忙,刚好在山下遇见这位小姐和她两位家人,侥幸又得见法师本人,并亲眼目睹法师的神力,所以特来请法师帮忙将古楼那些魂魄一举消灭,可以吗?”
第七章 不枉此生
华阳夫人如实道出心中所求之事,我听了心想如果万毒心火能解决那些恶鬼,倒是个不错的赚钱机会,可是听她说那里的鬼也不简单,茅山师父与和尚都相继出事,猜想那里的恶鬼并不是魂魄那么容易对付,况且恶鬼又不是困在瓶子里等着我来烧,万一烧不中的话,回头合力攻击我,那我不就被恶鬼缠身了吗?
心想还是少碰为妙,于是推搪的说:“华阳夫人,既然你们已经找了茅山与和尚处理,我可不便插手,或者可以再请其它师父帮忙,合群众之力一起解决吧。”
华阳夫人即刻求助的说:“法师,我相信除了您之外,恐怕很难再找到师父出手相救。不瞒您说,很多不同派别的师父事前争先恐后要包办此事,可是连续出事之后,再无人敌请缨上阵,况且这种事也禁不起失败,倘若再失败多几回,最后即使能够解决,亦会留下很大的阴影,这对整个发展计划有很大的影响。”
我试探一问的说: “华阳夫人,你想邀我去解决那些恶鬼,这个问题确实不难,但酬劳方面打算给出多少诚意呢?”
华阳夫人即刻回答说:“今天的四倍,可以吗?”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猛摇头不感兴趣的说:“两百万……考虑后再回复你,请回吧……”
华阳夫人诚恳地说:“法师,事成之后,我私人再给多一百万……”
火狐再次地说:“华阳夫人,请吧,主人考虑后会答复你,请!”
华阳夫人不甘离去地说:“法师!我私人给两百万!合共四百万如何?”
火狐不耐烦地对华阳夫人说:“主人都说会考虑了,怎么还赖着不走呢?”
华阳夫人恳求地说:“许医生,我真的很需要得到法师的帮助呀!”
火狐说:“别再叫我许医生,要改口叫我火狐,主人考虑后自会答复你,请吧!”
华阳夫人很无奈地说:“我出到五百万吧……可以吗?”
我忍不住大喝一声说:“慢!回来!”
我了解华阳夫人的苦处,毕竟闹鬼的阴影足令世人心惊瞻寒,发展后再好的价钱,亦未必能够吸引买家,可是两次捉鬼的失败已成为事实,即使我收服了恶鬼,阴影始终难以消除,为何她肯给出五百万,难道这个发展计划真那么好赚?
不过,华阳夫人这样的出价,似乎是受我威胁似,但这五百万对我来说并不容易赚,可能还是没法子赚,可是她被下逐客令的时候,才一百又一百的加法,或多或少有少许羞辱我的成分,如果不还以颜色,日后怎么坚信降头师是霸气的,但问题是如何还击又能保得住这条财路呢?
最后,我决定不与她计较,虽然维护降头师的霸气是应该,但霸气不该用在弱质的女人身上,倘若用在弱质女人身上,与其说是霸气,不如说是恃强凌弱算了,霸气应该是用来对付恶霸、阴险的小人身上,日后我必须牢牢谨记此戒才行。我原想拿起身边的五十万,抛向华阳夫人的身上,但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婉转的说:“华阳夫人,刚才你这出价,虽说是很无奈,但外人听起来以为我在威胁你,况且你这样做法和拿钱掷我没什么两样,我看在你是个弱质女人的分上,才不与你计较,要不然你有再多的钱,也赎不回对我的冒犯之罪,明白吗?”
华阳夫人心怯地说:“对……对不起……我刚才因焦急才这样说,如果您不肯帮忙,发展计划肯定无法如期进行,到时候我无法在董事局做出交代,主席之位必定被那几位有势力的股东架空,若保不住主席之位,就等于把公司双手捧送他人。”
华阳夫人的苦衷,我十分了解且同情,以前在加拿大,年轻的老板娘慕施亦因老公的辞世而掀起争权的风波,由于她才二十一岁,又没有管理公司的经验,加上不懂得处理人际上的关系,导致成为对方庆功宴的牺牲品,后来也失去了踪影,所以我对这类女人深表同情。同时亦在想,我身上有蛇灵物,又有护身符咒,怎么差也不至于会晕倒入院吧,况且火狐有收取魂魄的法力,前去看看汲取经验也是好的,万一真的很恐怖,最多不走进去就是,那些鬼怪断然不敢犯我吧。
我动起恻隐之心说:“这样吧,华阳夫人,我陪你走一趟,看看是什么环境再说。如果觉得需要出手消灭它们,必然会出手相助;如果是因果业报之下,而不方便出手的话,那你只能另请高明,逆天而行之事,我向来不做,如何?”
华阳夫人脸露喜悦之色说:“好!不知什么时候方便前来接您,这件事挺急的……”
我想了一会说:“今晚我喝了酒不去了,明晚深夜三点钟吧。”
华阳夫人即刻说道:“明晚?深夜三点?怕不怕打扰法师休息呢?”
我笑了一笑说:“我不想到时候因为不适合出手,又令你增添负面消息,况且你再也承受不了这个压力,还是深夜去吧,反正深夜去会一会那些恶鬼,则是我对敌人的尊重。”
华阳夫人感激地说:“谢谢!法师不但功力深厚,待人处世又处处细心,十分佩服。对了,我刚才说的酬劳,不知您是否满意?”
我笑着说:“华阳夫人,刚才你给出的酬劳,只是一时心急乱说罢了,我不会当真,总之酬劳方面想给多少就给多少,量力而为就行,我不会计较;如果不成事,我分文不取,这该行了吧,心理上再没压力了吧,对吗?哈哈!”
华阳夫人激动地说:“多谢法师的体谅,酬劳方面必定不会令您失望,如果保得住公司的席位,您就是我的恩人,谢谢!”
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好!你先回去休息,明晚三点钟,我会在酒店大厅等你,就这样,请回吧……”
华阳夫人连声道谢后,脸上带着一份希望,无限戚激的离去。
我想如果每个人带着忧愁而来,都带着希望和喜悦离去,单是这分满足感,足以取代百万金,不过当然最好是两种都有。
做出探鬼屋的决定后,我的内心忐忑不安,华阳夫人离去后,很想第一时间和火狐商量如何夜探鬼屋一事,可是大嫂在这里,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样似乎会显得自己没本事,但不说又怕自己真的无法处理,真是进退两难。
当看到身边那五十万元,紧张的情绪又得松懈,于是把钱交给火狐说:“火狐,这笔钱你代我收下,还有酒店的开支和餐厅那顿饭钱,从这笔钱里扣除,我不想花你的钱,况且刚才那顿饭,应该是我请的。”
火狐兴高采烈的说:“好呀!很高兴您能请我吃那顿饭,这表示您深知名和利对一个降头师是何等的重要。其实我真没想到您会那么快就能赚到第一笔钱,刚才您说要五十万见面礼,当真吓了我一跳,如果不是华阳夫人在电话里听到您说的话,我还真下敢向她开出这个价,您果然够胆识,巫爷没找错人选。”
大嫂有感而发的说:“小……不……主人,刚才瞧见您和华阳夫人的接洽,实在难以相信您是以前我所认识的小浩,这简直是判若两人。您现在的稳重、踏实、分析力和见解,在小浩身上绝对是找不到的,尤其是您说对敌人的尊重这句话,大师派的风范已不言而喻,坦白说,您此刻的成熟,如脱胎换骨般,不禁开始怀疑您到底是不是小浩……
火狐揶揄大嫂说:“淑贞,你现在知道巫爷的厉害,知道降头术的厉害了吧,你不妨试试向主人发问,只有你和小浩二人知道的秘密,顺便也好让我好八卦一下。”
大嫂脸红羞怯的说:“我和小浩很守礼节,哪有什么二人秘密嘛……不过,倒是有一个只有小浩才知道的问题。”
火狐心急的说:“好啊!那就快问呀!还等什么呢?我们可不是有很多机会可以试探主人的哦……”
大嫂想了一会,脸泛红霞,最后还是当着火狐的面问我说:“您记得我在车上曾过问您,需要我在此等您一会儿吗?当时车是停在哪条街道上?”我笑着回答说:“砵兰街(妓院)。”火狐狂笑之后,忙追问大嫂说:“淑贞,当时你怎么会问起主人,是否要在砵兰街等他一会呢?你不会平白无事挑逗他的,肯定你是忍不住发浪,还说是很守礼节之人,哈哈!穿帮了吧!哈哈!哈……”
大嫂撒起娇,按住火狐的嘴不让她笑的说:“我发什么浪嘛!是小浩当时把头伸到我腿间窥探,又不停窥视我的胸部,我才戏弄他罢了,根本就没你想的那么肮!
火狐打蛇随棍上的问我说:“主人,您当真那么大瞻敢窥视大嫂的春光,告诉我她有没有穿内裤?有的话当时是穿什么颜色?”
我藉此机会表白我的身分说:“粉红色。”
火狐追问大嫂说:“淑贞,是不是粉红色?”
大嫂羞涩的轻轻答了一句说:“嗯……”
火狐跳起身斟上红酒说:“淑贞,这回你该相信主人是借虎生的肉体还阳了吧?”
大嫂争辩的说:“我从来不曾怀疑主人不是小浩,只是说他脱胎换骨般的教人难以置信罢了,你可别在我身上胡乱套下罪名嘛……”
火狐打开窗帘,再把茶几移回沙发前,接着将红酒拿过来说:“淑贞,我不是想把罪名套在你的身上,只是希望你和主人可以多亲近一些,不再那么的陌生,反正你已答应当他的女人,说不定今晚就要受恩宠,我是为你制造气氛,喝杯酒吧……”
淑贞脸红娇怯的接过酒杯说:“什么嘛……”
火狐兴奋的说:“来!为我们能够在一起干杯!”
我接过酒杯说:“这酒可是十分的名贵,不好这么快就干掉,太浪费了,喝一口吧……”
火狐突然问起我说:“主人,还记得在餐厅我曾对您说过,关于罗拔巴克大师对这瓶酒的评价是什么吗?”
我想起这评语,不禁发出内心微笑的说:“当然记得!罗拔巴克大师对这瓶酒的评价是,当听到最心爱的人说一句‘我愿意’的时候,那股澎湃喜悦的心情,就可以从这瓶酒里深深品尝到,一种不枉此生的感觉!”
火狐笑着间我说:“主人,我今晚开两瓶六万八的酒,您现在认为值得吗?开得适宜吗?花这十四万心疼吗?”
我尴尬的说:“值!太值了!一瓶代表你火狐,一瓶代表大嫂,能同一天得到两位女人对我说我愿意,这好事成双的喜悦已属天赐之福。而最兴奋是我能够请你们喝,且又不需要花女人的钱,更难得是火狐你能够把酒送上房间与她共享,这份大方的情谊,远比此酒还要珍贵,当真不枉此生……不枉此生呀!”
大嫂感激的举起酒杯说:“火狐!谢谢你!我很高兴能加入这个大家庭,今天亦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希望昔日的伤痛从此远离我!”
火狐安慰大嫂说:“淑贞,别想以前不开心的事,我和主人让你见识到了大浩的真面目,如果他真的五年前就死去,那你起码还有个好的回忆,可是人性就是这样,自私起来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不过你现在有我相主人,我敢担保你往后必定能快活的过一生,我从来没欺骗过你,好比我说主人就是小浩,封吗?”
大嫂忙说道:“我刚才已说过,不曾怀疑主人不是小浩啦……”我有感而发的对大嫂说:“哎!你怀疑是应该的,其实我也在怀疑我自己,甚至对自己所做之事都不禁称奇,而奇是奇怪在,为何我在小浩的年代,没有这种进取心的想法,以前我是否属于一个又笨又没胆量的无用主人呢?”
大嫂安慰我说:“以前您是缺乏自信心罢了,不要过于自责,现在变好就行了。”
我感叹地对大嫂说:“你不用再安慰我,我已接受了现实,今天我整个人能完全的改变,可以说是一个重生日,不管思想、见解、分析、悟性、胆量等等,比以前进步很多,尤其是悟性方面,可以想得很深入,有时候可以洞悉事情的真相,然而可以一天将我改变,只有巫爷他老人家能做到,那七碗血流得很有价值呀!”
火狐说:“主人,容我说一句,您的改变并不是巫爷一个人的力量,他只不过令您还清七世因果债,而真正能够帮到您的是您自己。巫爷并没有对言明什么,只让您发挥自己的潜能罢了,他只是在一边看、一边等,如今您能改变成功则是您自己努力换取回来的,若要说是巫爷的功劳,他只是令您自发性地挖掘出潜能的功劳,所以您要相信您自己,今天的您才是真实的您。”
我自言自语的说:“今天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大嫂追问火狐说:“火狐,刚才你说什么还清七世因果债,主人又说什么七碗血很有价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火狐向大嫂解释说:“其实我不是很清楚其中的过程,大概是这样吧,巫爷要我求主人赐护身……”
火狐向大嫂讲述我用刀割掌心一事,她边听边望向我的手掌,还不断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叹声,直到火狐讲述如何成为火使者的时刻,她脸上显得有些失落,我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她的失落是因为身分的问题。
我试探问大嫂说:“你是否因为身分的问题而感到不高兴呢?”
火狐紧张地说:“淑贞,怎么了?我说错话吗?”
大嫂放下手中的酒杯说:“没什么……别太紧张,刚才是想到火狐是使者的身分,可以为主人效力,而我什么都不会,不禁感到有些失落罢了;如果我也是使者的话,便可以和你们一起为目标而奋斗,那种感觉会好很多,充实很多,对吗?”
火狐安慰大嫂说:“淑贞,你虽然不是使者的身分,但你和我同样是主人的女人,虽然你没有法力,无法在降术上与我们共同进退,不过你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一分子,同样都是共同进退的,不是吗?”
我想起巫爷交代过,要我寻找另外四位使者,即是风、雷、雨、电四位,可是他并没说该如何寻找这四位使者,如果大嫂是其中一位使者就好了。可是想了一想,大嫂今晚的出现很意外,她肯抛下大哥而不顾,自愿来当我的女人,并且不介意中间多了一个火狐,而她又是我和火狐的接缘人,没有她,我和火狐根本不会认识,更不会出现今天这个局面,难道她在巫爷这事件上,亦扯上了关系?
我脱口而出的说:“你们先别吵!让我想一想……”
火狐和大嫂二人即刻不敢张声,静悄悄地等待我说话,我想了一会后,终于觉得自己的猜测不会有错,于是对大嫂说:“你可能是我要找的四位使者中的一位。”
大嫂受宠若惊的说:“我?怎么可能?别为了让我高兴,刻意说成我是使者之一,这样对大家都不好,我也没有这个能耐……”
火狐既严肃又紧张的说:“主人,五使者是巫爷叮嘱要您找的,但您千万不可为了私人感情,便当淑贞是使者之一,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毕竟五位使者将是您未来的五道天素,亦是您令大罗神或阿露曼天神唯命是从的力量,那天地间您才能主宰一切,万万不可因感情而误了大事呀!”
我解释说:“火狐,我并不是随意说她是使者,而是有迹可寻,有理由支撑的,你先听我说几件事。如果没有她充当我们的介绍人,我们怎么会认识?另外,不是她的关系,我又怎么可能肯借出肉身?再者,她今晚的出现已是一个巧缘,况且她还不顾大浩的死活,自愿当我的女人,并自愿奉送一生的幸福,都要我成为她最后一个男人,她这种不顾一切后果的精神,难道不是一个使者应有的态度吗?”
大嫂劝阻我说:“千不要为了我而误了你们的大事,我会慢慢去适应你们的。”
火狐沉思了一会后,态度软化的说:“主人,您说的似乎很有道理,我能够成为火使者,皆因巫爷说是我们的缘分,那我们的缘分确实是淑贞带来的,如此推算的话,您说的话并不无道理。可是淑贞只跟我学过几套水晶熏香心灵治疗法,根本没学过降术,她怎么当您座下的使者呢?”
突然,巫爷的声音响组:“谁说使者一定要懂得降术?你所会的降术也很普通,日后我让虎生教你一些更深奥的降术,到时候你便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降头术,什么才是真正的降头师!哪一处才是降头术和巫术最厉害之地!”
火狐听到巫爷的声音,急忙从沙发上跳下跪拜,同时也拉大嫂一起跪下,当她听到巫爷会让我传她降头术,兴奋得不停道谢:“多谢巫爷的栽培,我一定会认真的学,不会辜负您的厚望,同时亦知道有巫爷的存在,柬和苗两地的降头术与巫术绝不是厉害之地。”
原来火狐说也篷是柬和苗两族的血统,巫爷完全听到,他确实神通广大。
巫爷说:“好啦!火狐!你的事就说到这,站到一边去!我有话要和你主人说。”
火狐即刻说道:“是!”
巫爷说:“虎生,很高兴看见您一天之内增进不少悟性,总算没白费我的心机,成功激发出您的潜能,其实学降头术最重要是悟性高,要不然再厉害的降术也无法驾驭,您在华阳夫人身上使用的心念力很成功,对一个初学者来说,已非常的下简单。至于求名逐利之心,不必再担心会堕落在万恶金钱的深渊里。之前你是为钱放弃降术,现在是为了钱去学降术,两者并不一样,况且学降术不得名利,那学来做什么?还有你大嫂是你第二位电使者,你能察觉这一点,表示你的悟性很高!”
我担心巫爷会突然离去,急忙问说:“巫爷,大嫂不懂得使用降术,身上又没有法力,她当我的电使者,这对我所掌控的五道天素有何关系呢?”
巫爷说:“虎生,五道天素是风雷雨电火,每个天素在降头师的手上,都有各别的用途,风属守、雷属破、雨属毁、电属引、火属攻,这五道天素的守、破、毁、引、攻,就是降头师作法的力量。而电使者天生有摄魂的本能,因此具有诱惑对方中降的魔力,如果不是她,你也不会掉了肉身,日后施降她的功用可大,切记!”
我还是有一点很不明白,于是问巫爷说:“巫爷,为何风会是守的呢?而不是毁的吗?外国很多台风,经常毁了无数人民的家园哦……”
巫爷说:“虎生,降术里的风天素,属守的意思,主要是它给你的感应。人吸入体内是空气,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最快能给你感应的就是风,以便做出防御的准备,因为作法或静坐盘息的时候,靠的就是这种感应,以防意外突发事件发生,如果对方施出毒手,风天素会先做出反击,同时亦能将讯息快速传到你的身上,所以风天素在降术属守的意思,明白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现在明白了,对了,如果我找出第三位使者,你也会前来确认吗?”
巫爷说:“如果你找到,我必会告知一切,可是目前雨使者的身分,至今还不敢确定,如果你找着了,我也未必能确定,因为目前仍处于观察中。”
巫爷继续说:“淑贞,你已成为虎生座下的电使者,前尘往事,已告终断,虎生再不是你的小叔,他只是你的主人,如何做好尊卑之分,如何当降头师的女人,火狐会一一告诉你,而你也不必急着修练降术,先修好你的水晶心灵法就行。记住,修练的时候,不要用你的皮肤去感应水晶的存在,而是要用心灵去感应水晶的存在和碰触之位,直到水晶不与皮肤相碰,心灵亦能感受到碰触之位,表示你的心法已能够吸收水晶的能量,距离越远表示功力越强。记住一点,只有心灵才能吸收水晶的能量,有了这能量,就能用它来扩展本身磁场的效应,而所谓的磁场是肉眼看不到的,只能靠心灵去触摸,同样看不到的磁场,正是你最厉害的空间武器。”大嫂感激地说:“多谢巫……巫爷的赐教,我会尽心学习,向火狐学习,谢谢!”
巫爷说:“嗯,就这样,你们这里的事办完后,尽快过来泰国,倘若遇上什么阻力,尽量不要硬碰,一切等到了泰国就会没事,就这样吧……”
我想起华阳夫人鬼屋一事,正好向巫爷求助,可是我还没说,他已告诉我们,这事与他无关,他不管世间的事,只负责安排继承巫传继承人一事,我想也篷的事也不必再提出,他同样是不会插手的。
第八章 三年干柴 一夜烈火
巫爷走了后,大嫂兴奋的将火狐紧紧拥抱,瞧见她胸前的弹乳与火狐的丰乳,贴在一块的互相挤压,那景象相当火辣,诱惑力十足,但我最开心并不是观赏了性感的乳磨戏,也不是因为拥有这两位美人儿,而是巫爷对我瞧出大嫂是使者的赞赏。但开心的另一面却是惆怅的到来,担心下次没那么幸运能再察觉,还有巫爷临走时交代万一碰到阻力不要硬碰,这个阻力表示什么?又是谁给我的阻力?
大嫂把我的酒杯递了过来说:“怎么好像闷闷不乐的,不会是因为我吧?”
我笑了笑说:“你能成为使者,我怎么不高兴呢?恭喜你,来!干杯!”
大嫂说:“谢谢!喝一小口好了,酒多伤身,况且这酒又很贵,刚才我干完了才记起,挺心疼的……”
火狐插上一口的说:“淑贞,放心吧,主人的酒量是不错的,不过,他也值得干一杯,难得巫爷点名称赞,其实我心里也很佩服,他一天之内竟能达到如此高的境界,亦开始明白巫爷为何当日不准许我杀他,要不然我可少了位好主人哦……”
我坦白的说:“火狐,你也下必过于夸奖我,要是我能瞧出她是属于什么使者才算高兴,我还是差了一步,没有继续深入思考事情彻底的真相,只懂得徘徊在是不是使者的问题上,如果我肯深入的想一想,我真会辨出她是电使者。”火狐和大嫂同时好奇的说:“怎么去分辨呢?”我解释说:“她为我抹掉身上血酒的那一刻,我已感受到有种怪异触电的感觉传过来,以前她凝视我的眼神,亦经常令我着迷,而着迷的当中,完全迷失了自己,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我丢了肉身,她身上确实肓股很强的吸引力。如今也下怕坦白对你们说,大浩下山后,我拒绝不见大嫂,并不是因为大浩的无情,而是舍不得她的离去,但又没有理由留住她,结果失落中感到无限的哀愁……”
火狐恍然大悟地说:“哦!原来如此!其实我第一眼见到淑贞,也像主人那般的着迷,所以我从来都不曾欺骗她,甚至还会保护她,当大浩事件发生后,我真是痛苦了一个月,那种感觉如主人所说的那般,失落中感受到无限的哀愁。”
大嫂粉脸羞红向火狐撒起娇的说:“火狐!你还好意思说,如果我真的那么厉害,你刚才便不会掴我一巴掌,现在还好意思学主人那般讲心里话,信你才怪!”
火狐刹那间像傻了似,一句话也不反驳,吓得大嫂即忙向她赔不是,幸好火狐不是生气,而是在想一个问题想到入迷罢了,但她还是没出声,只顾自斟自饮的。
我关心的问火狐说:“火狐,怎么了?刚才还说得好好的……”
火狐望向我发愕的说:“主人,淑贞说得没错,即使我是发火也不可能会用力掌掴她。意外的是,事前事后我都没将此事放在心上,照理来说不会这样的呀!”
大嫂安慰火狐说:“我都没怪你啦!别把此事记在心上……”
我想了一想说:“嗯,火狐说的并不无道理,她虽然脾气较暴躁,但她今天不只为了我掴你一巴掌,下午还动起手打过美芳,可怕的是她那火气是随即爆发出来,事前完全没有一点迹象。”
大嫂随即说道:“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要不然巫爷怎么会称她为火使者呢?”
火狐自拍一下大腿说:“对呀!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巫爷要我向您进行跪拜礼,当时他还说跪拜之后,我会有所改变,如今想起来……是了……没错……我真是改变了,单单原有的嫉妒心一下子完全没有了,相反的,眼前只顾着主人一个,但整个人倒是轻松很多。”
大嫂问火狐说:“真有那么神奇吗?怎么个轻松法呢?”
火狐说:“淑贞,我怎会骗你呢?至于说轻松嘛……可以这么解释,以前我所想的是为自己,而今想的是为主人,所以感觉轻松,大概是这个意思,你们听得懂吗?”大嫂说:“施比受更有福,对吗?”火狐猛点头的说:“对!我就是想说这句施比受更有福!”大嫂小声的问火狐说:“那我是否也要给主人行跪拜之礼呢?”火狐说:“当然要呀!跪拜礼是首要做的,表示真正成为虎生降头师座下的使者,难道你忘记巫爷说过,如何学习尊卑之分,如何当降头师的女人,都要我一一全告诉你吗?现在马上开始,来……照我这样做……”
火狐从旁示范跪拜礼,大嫂态度认真全照着做,一点也不马虎,当她正要向我进行跪拜的时候,火狐阻拦的说:“慢!跪拜之前,我必须先将巫爷给使者的训话,传到你耳里,如果你是在自愿的情况下,方可进行正式跪拜入门仪式。”大嫂回答说:“是的!”火狐说:“淑贞,你是虎生座下的电使者,从今天起,你的命已是虎生的,他也是你最后一个男人,如果你和其它男人发生关系,两人实时毙命,别怪我没有事先告知于你,因为没有人可以背叛降头师,更没有男人可以享用降头师的女人,我相信这些你已经知道,我是循例说一遍,还有以上所说的只是男人!明白吗?”
大嫂回答说:“清楚!明白!”
火狐继续说:“淑贞,我火狐虽是比你早入门几个钟头,但五位使者没有排名的高低,也没有前后长幼之分,五位使者的前方只有虎生一个,清楚吗?”
大嫂严肃地回答说:“清楚!”
火狐继续发号施令说:“好!可以正式向主人进行跪拜礼,照着我念……”
大嫂跟着火狐念说:“主人,从今以后,我是您座下的电使者,如果有什么事要我办的话,请尽管吩咐。”
我接受大嫂的跪拜礼后,回答说:“嗯,起来坐着吧。”
一场既简单又严肃的跪拜礼结束后,火狐仍不忘我闷闷不乐之事,不停地追问。我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能将巫爷交代不可硬碰一事说出,火狐和大嫂立刻像我样,闷闷不乐。火狐断然地说:“这个阻碍肯定来自也篷,不会是鬼屋,放心吧!”大嫂不解地问:“什么也篷?”火狐拗不过大嫂的纠缠,终于将她和也篷的前尘往事说了一番,大嫂听了后很同情火狐,同时亦很害怕也篷,毕竟想对付一个富豪已经不简单,何况他还是一个有不良背景、阴森古怪的恶人,难勉忐忑不安,她怎么说都是没接触过法术的弱女子,害怕也是正常的。
不知是否谈起也篷的事,火狐的酒喝得比较急,很快便把红酒给喝完,我提议把酒店房间所供应的红酒也开了,但她不喜欢这个牌子,最后主张亲自跑一赵,驾车出去买回来。大嫂说:“火狐,我陪你去,我的车停在外面。”火狐笑着说:“傻瓜!我故意出去买酒,主要是给你机会和主人圆房,两个钟头便回来,顺便弄点宵夜,两个钟头……春宵一刻哦……”大嫂脸红羞怯的不让火狐继续往下说:“不要说得那么难听……你快去快回哦……”火狐笑着说:“想我尽快离去,也不能让我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等我换件衣服……”
火狐走到行李箱旁边,便将黑色低胸的露背吊带一拉,立刻露出洁白滑嫩的玉背,接着纤细的腰肢下是雪白的弹臀,和一对修长的粉腿,很快变成一位赤裸裸的性感尤物,大嫂和我被她这大瞻的动作吓了一跳,伹大嫂的惊讶,不知是否和我一样,我的惊讶是她竟然完全真空上阵,难怪刚才这么多鬼佬都色眯眯的看。
大嫂既羞怯又着急,忙跑进浴室拿件浴袍出来说:“火狐,你怎么当我们的面脱得一丝不挂的,我们尴尬嘛……”
火狐转过头向大嫂抛出诱惑的眼神说:“这有什么好尴尬的,我身体有哪个神秘部位是你和主人没看过、没摸过的呢?其实我是故意给你制造气氛,有了我这个前戏,待会你和主人较容易入戏,不是吗?”大嫂脸红的为火狐阻挡春光,不过她脱得快,穿得同样更快,就是出门那套深蓝色短袖的露腰V领小背心,和刚好遮掩内裤位置的黄色短裙,不对,她没有穿内裤,应该说是刚刚好遮掩阴户的黄色短裙,接着穿上运动鞋,拿着皮包便走出去,临走时还特别强调说:“两个钟头我便回来,尽量把握时间,前戏不要拖得太久,记住了哦……嘿嘿!”
大嫂紧张地追上前说:“火狐!等等……这个还没穿……”
原来大嫂冲上前是想把内裤交给火狐,她当然是不打算穿,才会没有穿,可是大嫂嫌短裙无法遮掩春光,坚持要她穿上才肯放人,要不然便堵住门口,火狐最后在拗不过的情况下,唯有将内裤穿上,才得以获释的步出门口。
火狐走了后,大嫂把门锁上,我好奇的问她说:“怎么把内锁也锁上了,万一火狐回来,她有磁卡不是等于没有吗?”
大嫂脸红小声地说:“我就是怕火狐会突然回来……”
我答了一句说:“哦……”
大嫂态度紧张地说:“我先进去洗澡……”
我假装若无其事的说:“请便……”
大嫂走进浴室,接着里头传出水声,我整个人松懈了下来。其实火狐刚离开的那一刻,我的心快要跳了出来,当大嫂说要先进去洗澡,我差点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想冲过去将她就地正法,幸好总算及时忍了下来,要不然我便成了一头牛,一头嚼着牡丹的牛。
时间过得很慢,心急的我走到浴室前,将耳朵贴在门上,这已是第五次,终于听不到水声,猜想着大嫂应是抹着身体,但她在抹着乳球,还足下体呢?她会把衣服穿在身上,还是拿着出来呢?我希望是挂在浴室里……
“您怎么站在门口?”大嫂身穿浴袍,打开浴室门讶异的说。我随机一动,尴尬地说:“我急着要小便……”大嫂窃笑一声的说:“快进去吧,我的衣服就暂时挂在浴室里,您……别看……”我望着脸泛红霞的大嫂说:“哦……”走进浴室,第一时间自然是摸在大嫂的衣服上,嗅衣上遗留的体香味,当翻起衣服之际,眼前一亮,竟是黄色的蕾丝胸罩,于是迫不及待把它取下,将罩杯掩在鼻子上,猛力一吸,大嫂阵阵的乳香味立即在体内扩散,此刻我如吃了迷药似的,陶醉在销魂的幻觉中,脑海仅有大嫂的胸脯,和她那条令人欲血诱惑的乳沟……
突然,挂着的裙里头,露出一条隙缝,而缝隙隐约透出类似黄色薄丝的布料,我对此布料有过一眼之缘,它就是被大嫂夹在胯间的小内裤。没错,果然是件性感镂空的蕾丝内裤,当手摸在贴向阴户的部位,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感觉上是暖烘烘的,但沾有一大片的水渍,可以肯定是蜜穴溢出的香汁,因为尿绝不会沾湿一大片,刹那间,不禁的问自己,大嫂的蜜穴竟为我流出如此多的蜜汁?
疯狂嗅了一阵,想到大嫂已内里真空的等着我,为何我还要痴恋着她的贴身物,于是将胸罩和内裤挂回原位,走到镜子前望了一眼,发现镜子上的水蒸气留有几个字,仔细一看,上面写着“我想做爱”四个字,我不禁拍了自己的脸一下,肯定不是在做梦,现在确实处于疯狂的现实世界里。
我不再浪费时间,马上开始冲洗,冲水的那一刻,脑海里只想着大嫂性感的胴体,甚至察觉到她的身上果真有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而她当上电使者,执行引天素,亦是理想的人选。目前我这个降头师,虽不知往后会有什么前景等着我,但眼前已得到金钱和女人,最兴奋是我的女人肯为我去找另一个女人,这才是最过瘾的,降头师!我爱死你了!
匆匆擦了些沐浴乳,立即冲洗干净,心想之前蜕皮的过程,虽是被吓出一身冷汗,但现在的皮肤好看多了,要不然真的不敢在大嫂面前脱光,可能这就是天意吧。
穿上酒店的浴袍,正想穿上内裤的时候,突然想到大嫂内里真空,我怎能不真空呢?最后把内裤挂回原位,就在这一刹那闾,萌起一个奇趣的念头,于是把大嫂的黄色蕾丝的小内裤穿在身上,可是这件内裤真的很窄,勉强只能算是刚好遮掩肉根,称不上穿得下,心想只是胡闹作作样罢了,合不合身并不重要。
拉开浴室门的时候,我心跳加速,当脚踩出一步,感觉有些寒冷,这是正常反应,接着一步一步朝向大嫂的方向走去,发现她开了两罐啤酒,而她见我走到沙发边,急忙喝多了两口,从她隐约颤抖的几下动作,心想她和我一样的紧张。
大嫂面泛红霞,检查浴袍胸前的褶口,然后递了罐啤酒对我说:“啤酒好吗?”
我望了大嫂胸脯一眼,然后说:“可以……”
大嫂为我拉开酒罐的拉环,我接过她递来的啤酒,并和她一起喝了一口,接着放下酒罐于茶几上,岂料,两人都默默不说话,原本紧张的气氛,此刻却形成了闷局,其实有很多话是想对她说,下半身有东西想给她看,可是却不想做出主动。
我开始沉不住气,加上再不主动的话,极可能会和大嫂陷入空白空间里,到时候因等待而错失良机,就不值得了。最后我先开口说:“我看见你在镜子上的留言,当时以为在作梦,因为一直以来这种情况只会在梦境里出现。”
大嫂小声羞涩的说:“以前你……经常做这种梦吗?”
我点点头的说:“嗯,尤其是每年从香港飞往加拿大的天空,一定会做此梦,所以每次享用了飞机餐后,便服下安眠药,希望与你尽快在天空梦中相见。”
大嫂窃笑的说:“没想到您挺浪漫的,不过我有个请求,虽然我已是您座下的使者,但……但我还未与您发生……什么之前……能否再让我当您一次大嫂,让我再称您是小浩,我想偿还当小浩女人的心愿,能不能再叫我一声……大嫂……如果勉强或不可以话……也没关系……”
我对大嫂的这份情谊感到欣慰,总算没辜负我对她多年倾慕之心,于是大胆向她挑逗的说:“嗯,大嫂,其实我和你有同样的心愿,那趁我们还未做什么之前,我叫你大嫂,你叫我小浩吧。对了,大嫂……刚才……我没听你的吩咐,忍不住看了你的衣服……你不会责怪我吧?”
大嫂紧张地暍了口啤酒,垂下羞红的腮颊细声的说:“是吗……只是看?”
我忍不住的说:“嗯,不只看……我还拿了你的胸罩摆在鼻子间……”
大嫂满脸羞红地说:“嗅我的……胸罩?还有做什么吗?”
我大胆地说:“还有……你的内裤……”
大嫂紧扭着浴袍的一角说:“你在我……内裤上……做了……什么?”
我兴奋地说:“我……我……我将你的内裤……穿在身上……你看……”
大嫂惊讶地偷偷望了我一眼,接着望向我的下体,可能她好奇想看看我穿上她的内裤是什么模样,但我没有张开浴袍让她看,想伺机再进一步的向她挑逗。我问羞红的大嫂说:“你想看?”大嫂急忙推搪的说:“慢!我……不想太快……因为我太紧张,有些不知所措……我们干一口如何?”我拿起啤酒的说:“好!干!其实我也好紧张……”大嫂干了一口啤酒后说:“是吗……男人除了冲动之外,还有什么好紧张的,我的身体你又不是没见过,听火狐说你第一天到她家里,已偷看我和她什么……是吗?”
我坦白地说:“大嫂,火狐没有骗你,我是偷看你和她同性爱,当时大浩不在你身边,你有生理需要也属正常,如今大浩回到你的身边,你的性生活也已经恢复了正常,而不再需要找火狐,这般失而复得的滋味,想必回味无穷吧?”
大嫂叹了口气诧:“哎!大浩回来一个多月,我没有和他做什么,而且很快便分床睡,虽然他当我是老婆,但我始终过不了自己心里的关口,无法接受他的身分。?
我惊讶地说:“大嫂,怎么会这样呢?当日大浩要求借我肉身和你做爱,我是在你的同意之下才答应,为何一个多月以来,却不曾和他做爱呢?这很难让人相信哦……”
大嫂喝口酒说:“大浩说借你的肉身和我有什么,当时我的心如鹿撞,一来因为你的身体,二来看在他即将要投眙转世,念在旧日的情分上,算是满足他人生中最后一个愿望。岂料,他出尔反尔,对你如此的无情无义,看在我的眼里实在难以接受,况且当日我下午和你有过身体接触,内心已把你当成……是……我第二个男人,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能对他有所妥协,如何对他做出让步?”我激动的说:“大嫂,当日我俩在火狐家里有过身体接触后,你已把我当成是第二个男人?可是晚上你对我的肉身,照理说应该更加的投入,况且大浩是你的丈夫,小别胜新婚的情况下,只会情到浓时春心意乱,怎么会无法妥协呢?”
大嫂转身从冰箱取出两罐啤酒说:“你不是当时的我,所以不了解我当时的心情,之前我和你的想法也是一样,可是真实的情况却并非我们想象中那般。我无法在丈夫前面,和另一个心爱的人做爱,但也不是这么说,应该说当时是我在两个心爱的男人面前,和一具没有灵魂的肉身做爱,那种感觉很难接受,或许大浩和我做爱之后,才揭露他那无情无义的一面,情况会好一些,哎!我不懂该怎么说……”
我明白大嫂想表达什么,换作是大嫂和火狐调换了肉身,我也无从适应,或许这就是身体感觉吧。不过这件事上令我得到一个答案,自从大哥得到大嫂的身体后,她便不曾接触过任何男人,要不然不会称我为第二个男人。如今我才知道之前误解了大嫂,她根本没有改变,若要说有变的话,只能说她把心中那份爱意转移到我身上罢了,这也解释了另一个疑问,为何她的神情会一直如此憔悴。
大嫂邀我喝酒的说:“小浩,别再谈起不开心的往事,我们干一干吧!”我惊讶地说:“干一干?这么快?不需要前戏吗?”大嫂尴尬地说:“你说什么嘛?我说的是干一干,别太冲动……”我尴尬地笑了一笑说:“哦!抱歉!好!干一干!对了,大嫂,我心中还有一个疑问,就当是我想了解你的心理。现在我的肉身是虎生,而不是以前的小浩,情形好比大哥用了我的肉身,为何你又能接受现在的我呢?”
大嫂说:“情况不一样,现在你用了虎生的肉身,对我来说更好,完全没有禁忌的忧虑,不用怕世人会指责我们叔嫂,况且我对你心灵上的爱并非短时间的事,起码已有三年,而你这几年在我身上投下的那份爱意,我怎会感受不到呢?这样说吧,我已能放下身上所有的包袱去享受我们的爱情,又怎么会无法接受呢?”我激动又兴奋的说:“大嫂,我爱你!”大螋凝视着我说:“小浩,我已爱上你三年,但碍于叔嫂不能相爱,我只能将这份见不得光的爱意埋藏于心底里,如今你已是虎生,不再是小浩,我也不是虎生的大嫂,我不想再压抑,不想再委屈自己,今晚我要当你的女人,你就大瞻去爱你眼前位大嫂,尽量给大嫂满足一次……放纵的爱……抱我吧……”
我不再多说什么,双手将大嫂紧紧搂抱在怀里,吻着她的粉颈,和那羞红发烫的脸颊,享受她胸前弹乳的贴磨,享受她内心那把已燃烧的欲火,和聆听她压抑三年之久的浪荡呻吟……
大嫂的吻如狂雨般落在我的睑上,当吻到我的耳边,却细声的说:“小浩,这几年可曾想着我偷偷手淫?”
我毫不隐瞒的在大嫂羞红的耳边说:“有!香港和加拿大都有,甚至有一次忍不住在飞机上也试过,而最近那一次是刚抵达的当天,我在你家里的洗手间,拿着你的贴身物手淫,这几年我也不知道已为你射出多少精子……”大嫂发出一句呻吟:“噢……我也是……曾偷偷为你……摸过我自己……”我激动地说:“有可能……我们……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却曾一起泄出……”大嫂激情狂热冲动的紧紧将我搂抱,身体如泥鳅般的黏滑,不停在我身上贴磨,并细声的在我耳边说:“那从今天起……你不必再为我手淫……你可以随时发泄在我身上……我的身体已是你的,摸我……我现在很需要……摸我……”
我冲动摸向大嫂丰满的胸脯上,这刹那的感觉,简直进入疯癫的状态,我的手真是摸在大嫂的弹乳上,并不是幻觉,手里真是揉搓着大嫂丰满弹实的欲乳……
大嫂发出的呻吟说:“小浩……摸进衣内……大瞻摸进大嫂的衣内……这房间只有我们俩……不需要再避忌……摸进衣内……亲我的嘴……”
第九章 床上承诺
大嫂忘情投入我的怀抱,用力地紧紧将我环抱住,还发出请求抚摸的呻吟,我冲动摸向她那丰满的胸脯上,这是真实而不再是幻觉,手里真的摸着大嫂丰满弹实的欲乳,柔韧非常。
我把手伸人大嫂的浴袍内,摸在她粉滑的肌肤上,并贴向她高耸乳峰之间那条诱惑的乳沟,当想到我是真的摸在她身体发出微烫的粉胸上,我的心跳不停地加速,似乎快要窒息,而她呻吟中传出阵阵急促的鼻息声,无疑令我加快陷入疯狂状态,同时亦催促肉根撑破她的小内裤。
大嫂将我搂得喘不过气说:“小浩……今天大嫂允许你脱我的衣服,但你要舔我的下面,我必定会更兴奋,因为我抚摸自己都是闭上眼睛,幻想着你在我下面舔……”
我马上将大嫂身上的浴袍推至雪滑的粉肩上,快速向左右两边推开,浴袍沿着她那粉滑的玉肩逐渐从她身后滑落,一对诱惑丰满的弹乳像竹笋般高高挺起,饱乳上两粒乳头,摆出娇嫩之羞态,十分诱人,可是兴奋的大嫂不停扭动身躯,并将饱乳贴到我的掌心,导致我无法瞧清楚椒乳羞涩的艳态。
大嫂亲向我的嘴,灵活的幼舌很快挑向我的舌根,第一场激烈的湿吻随即展开,互相深深吮吸对方,忘情投入在火焰热吻上,为燃烧的欲火战拉开序幕。
大嫂在热吻中逐渐从沙发上慢慢站起,我也迎合她的动作,从沙发站了起来,此刻,肉根已勃然大怒,粗霸硬起顶向她的腿间,但她并没有因此退缩,反而将腿间山丘之处磨向我胯间粗棍上,并且逐步逼近,我原想顶她几下禁区,以示我是个大丈夫,后来发觉她的迎顶是有企图的,她想把我推至床边的方向。
我快步往后移到床边,而大嫂的浴袍此刻滑落至地面,不再是衣衫不整,而足赤裸裸贴在我怀里,我偷偷往下一窥,瞧见一双雪白的粉腿、弹实的美臀、那黑茸茸的禁区,引得我心跳加促,鸡巴更是快要撑破厂鸟笼。她这一身的性感和火狐并不一样,火狐属野性,她属纠缠性,是令对方难以抗拒的纠缠服从。
接踵而至,大嫂的玉手开始侵略,她不是脱下我的浴袍,而是拨开浴袍直侵入我的腿间,并直接摸向滚热发烫的肉根上,突然发出惊讶的呻吟说:“哇……好粗哦……”我小声在大嫂的耳边说:“何不看看你的内裤?”大嫂娇憨的把嘴贴在我耳边说:“想不想大嫂像上次那样亲你的下面,但可不准笑我淫荡,我现在真的很兴奋,很想亲亲它,不信你摸摸我下面……”
大嫂将我的手摆在她毛茸茸的山丘上,果然,此处已像被洪水淹没似,不但芳草尽湿,蜜桃更是泛上春潮般,湿滑非常,而大腿两侧都被流下的春液沾湿一片。
我情不自禁地说:“哇!大嫂,好湿哦……快亲我的下面……我下面被你那件狭窄的内裤包得透不过气,快要撑破了……快把它脱下……”
大嫂的身躯如泥鳅般的灵活,很快滑落至我腿间,并一手将我的浴袍拉开,顿时传出几句笑声,接着亲手为我拉下内裤,粗霸的肉根终得到解放,不再受小内裤的束缚,愤然雄纠纠的勃起,大嫂面红耳赤望了我一眼说:“它好凶哦……”
我肆意笑了几声说:“它需要大嫂温暖的唇呵一呵……快……”
大嫂的玉手摸向肉根的春丸上,另一只玉手则轻轻搭在肉根上,开始慢慢揉搓,一手轻抚春丸,一手用掌心贴磨肉冠,这种娇怯不着力的抚摸,痒得肉根很不耐烦,而我上下更是奇痒难当,趁大嫂不为意的一刻,刻意将肉根顶向她的小嘴前,吓得大嫂叫了一声:“哇!”
肉根高高的举起,坚挺竖起于大嫂的脸前,肉冠贴在她两片润湿的朱唇上,偶尔推向她的鼻间,大嫂羞怯的把脸悄悄避开,开始伸出幼舌轻舔肉冠的上下,而我在动作上配合她的小嘴,逐渐将肉根的底部推向她的眉间,而她的小舌亦从肉冠的底部舔至睾丸的位置,十分爽快。
肉根传出强烈痕痒的感觉,且不停充血膨胀,迫不及待的我已无法忍受,冲动的将肉冠推向大嫂的唇边,再塞入她的小嘴,而她也尽量张开小嘴,迎接肉根的无礼,可是小嘴始终无法吞下整根巨物,皱起眉头的大嫂只能勉强地含入四分之三进嘴中,最后便展开吞吐的美态,为肉根送上最贴心的呵护。我慢慢坐到床边上,大嫂见状换成跪在地面的姿态,继续吞吐巨物,瞧她的眼神似乎舔得很投入,一张一吐,由快至慢,又由慢至快的吞吐,很似陶醉在肉棒粗壮的雄姿上,而我瞧她胸前那对竹笋形弹乳摇晃的美姿,不禁心痒起来,于是提示她跨到我的身上。
大嫂停止吞吐的动作,我躺在床边叫她跨到我身上,她羞怯地用手掩着毛穴,背着我慢慢张开双腿,跨到我的身上,我马上扶着她的弹臀栘到我的面前,禁区玉门大开,嫩红湿滑的蜜穴嘴已满是透明的蜜汁,并慢慢送到我的嘴前……大嫂突然转回头望着我说:“小浩……看到大嫂的下体……什么感觉?”我紧张的说:“兴奋!难以相信大嫂神秘之处竟会赤裸裸摆在我嘴边,不行了……我忍不住……我要……”大嫂发出黥耳的呻吟声说:“噢!你真的舔我下面……噢!太黥激了……”
舌头舔向大嫂的阴豆上,然后上下左右,挑向两片湿滑的阴唇,用力吮吸勃起的阴豆,没两三下的吮吸,已令正在吞吐肉棒的大嫂不得不暂时舍枪挣扎,头仰天的发出震撼的叫声:“啊!喔……爽……受不了……别再吸了……噢!”
没料到大嫂的骚味是十足,但劲味却不到家,我只不过吮吸了几下阴核,她便全身发出激烈的颤抖,猛向我的嘴边晃摇猛擦,跟着发出一次高潮的嘶叫声,扑倒在床上,全身连续几下的抽搐,接着不停地在喘息……
大嫂喘着气的说:“不行…你太强……我受不了……等等……又来了……”
大嫂急忙双腿紧闭,似在全神贯注般的迎接这一刹那的快感,跟着身体打了个冷颤,放软身体猛然喘气:“呼……我快死了……”
我躺在大嫂身边抚摸她嫩滑的肤肌,欣赏弹臀浑实的美态,最后还是较喜欢揉搓她的弹乳,饱实丰满的手感始终是我的最爱,而她也迎合我的所求,转身背靠着我,侧身躺在我的怀里。
就这样,嗅着大嫂的体香,上下抚摸了数分钟,我的魔手似乎又让大嫂的欲火燃烧起来,她的手偷偷绕过下体,抚摸我的鸡巴,揉搓肉冠和轻抚春丸。
大嫂终于忍不住转过身向我索吻,接着说:“抱我!我喜欢你的搂抱!”
我心想莫非大嫂是受蛇灵物影响,所以和火狐一样喜欢我的搂抱,但此刻欲火焚身的我,搂抱并不能解决问题,遣是压在她的身上吧,于是说:“我喜欢压在你上面,可以吗?”
大嫂妩媚的说:“这是你第一次光脱脱,压在大嫂赤裸裸的身体上,希望你能记住这一刻钟,这一刻钟就是我们的开始,来……躺在大嫂的身上……你是第二个压在我身上的男人……”
我心底里不得不佩服大嫂挑情的手法,亦真正体会到两人进行前戏的时候,除了手和口的动作之外,语言用字也很重要,并且是这一支肉眼看不见的隐形催情针。
当我压在大嫂赤裸裸的玉体上,她即刻双手将我环抱,脸颊羞红的说:“小浩,多年以来我知道你一直暗恋我、窥视我的身体,而今我全身上下都被你看完了,摸也摸过了,过一会儿,你便要占有了我,那时候你已是我的主人,趁还未占有我的时候,能否告诉我,当日我进房间取走你手上的假阳具,当时你有什么想法?”
我亲了大嫂的小嘴一下说:“大嫂,以前我下面很短,你是很清楚的,当时我在想,你使用假阳具的尺码,比我的粗大很多,万一有机会和你做爱,不知该怎么去满足你?”
大嫂娇媚的说:“你坏!你刚才说的万一,是我主动给你的万一,还是你主动给我的万一呢?”
大嫂这个问题可考倒我来了,如果说是她,等于指她淫荡;如果说是我,等于说自己下流,真是难以回答。我尴尬的说:“我不知道……”大嫂窃笑几声后,态度突然变得很严肃的说:“小浩,答应大嫂一件事,日后一定要为我奸了爱美,不管是耍计或手段,甚至使用降头术,都一定要为我得到爱美,可以吗?”
我不解的问:“好!我答应!并且是以主人的身分答应你!但你能否说说是什么原因吗?”
大嫂很认的说:“爱美是我的干女儿,我一向对她疼爱有加,没料到,她竟当我的面抢走了大浩,虽然我对大浩很反感,亦无情爱可言,但她完全不把我看在眼里,吃我
的、住我的、还睡了我的男人,并且摆出不可一世的态度,以为身边有了大浩这位一家之主,便可喧宾夺主,无视我这位干妈,这口气我实在气愤难平!”
我好奇的问说:“为何一定要我使用占有爱美肉体的方法呢?”
大嫂羞怯的说:“我说了可不能怪我不尊重你,因为小浩那根东西我看过,十分短小,我想爱美被你干了之后,必定会嫌弃大浩不中用,希望我这一石二鸟之计,不会伤害到你的自尊,亦不好怪我把话说得如此坦白。”
我笑了一笑说:“你说的都是事实,我当然不会怪你,可是我上了爱美后,她日后便不能再与其它男性做爱,这不就害了她一生吗?”
大嫂说:“这是爱美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如果这样能够令她往后打消继续依赖男人的性格,对她来说未必是件坏事,起码她会为了自己而努力。”
我了解女人心狠起来,比毒蝎还要毒,不过要我用肉根向女人报复,那可要看是什么样的女人。爱美算是个美人儿,主要是一身青春朝气,身材也很棒,这个交易自然可以成交,可是有一点很怪,火使者要我帮她对付也篷,电使者同样要我帮她对付爱美,难道每个使者都会有这个要求?”
我爽快地说:“大嫂,我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气,但你同样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大嫂好奇地问:“什么问题?”
我淫笑地说:“大嫂,我现在这条东西,合适你的胃口吗?满意不满意呢?”
大嫂听我这么一问,脸上随即泛起红霞,娇媚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淫骚之意,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指,挑弄我的鼻尖说:“你现在那东西的粗壮,简直是女人之爱,我当然是很喜爱,只是怕我那里太久没被男人闯过,有些紧张和害怕,你可不要太粗鲁,我怕会吃不消……来……我现在想要了……”
我笑着说:“是呀!大嫂,你下面已经很湿,刚才我偷偷地碰了两下……”
大嫂羞涩的说:“我知道……就因为你偷偷地碰……我下面才会这样湿……来吧……”
我把肉冠顶向大嫂的蜜沟上,而她也尽量把腿张开,顿时,原本的蜜沟已成了张开的蜜嘴,并迫不及待想把肉冠给吞噬,我也乐得将腰往前一挺,将原本的小蜜嘴撑得比啤酒罐还要大,而原本淫意大增的大嫂,此刻却成了皱起眉头的忧美人。大嫂急着叫说:“停!太大了……快被撑爆……实在太粗……受不了……慢慢……”原来我担心和大嫂做爱,她会嫌我的鸡巴小,没料到竟是说粗大,还发出被撑死的求饶声,世事就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可是大部分的鸡巴一直在洞外凉着,并不是件好事,于是又偷偷地挺进……
大嫂紧张地说:“小浩……慢慢进……别太使劲地推……我受不了……太大了……”
“是!”我敷衍应了一声后,撑起身子跪在大嫂的腿间,再把她的双腿架到我腿上,抓着她盘骨的位置,准备一插到底。
大嫂立刻瞪大着眼睛问我说:“小浩,你想怎么样?不……不要……不行呀!啊!”
聪敏的大嫂看到我摆出这个阵势,已料到我要发出强劲的攻击,急忙向我求饶的喊说不行,可是箭在弦上岂能不发,结果我吸了口气,将露在蜜嘴外那七寸多长的肉棒,一插到底!
我兴奋地叫了一声:“我小浩终于插在大嫂的蜜穴里了!我真正占有了大嫂呀!”
大嫂喘着气求饶的说:“小浩……别乱动……让我回回气……胀死我了……”
这一插,非但把大嫂的嘶叫声给插了出来,连她的眼泪也给逼出眼眶,其实她的蜜洞已涨满淫水,肉棒插入后被狭窄的阴壁紧紧包着,我一点也不觉得疼痛,还有阵阵的快感。大嫂喊痛想必是心理作用,情绪过于紧张,所以巨棒即将攻入之际,引发出她的恐惧,导致蜜穴肌肉收缩,当肉棒硬生生将阴壁的狭道撑开,她才被吓得挤出了泪水。#--iCMS.PageBreak--#看看我抢、我抢、我抢沙发~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支持楼主,用户楼主,楼主英明呀!!!不知该说些什么。。。。。。就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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