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集】写在前面的外篇:疯狂的平静
「今晚我摸到你房间强暴你!」布鲁这句话,时刻萦绕我脑海。
动荡不安的年代,伦理律法脆弱得不堪一击:强者与弱者的游戏,淩驾一切法理。
「强暴」这深负罪恶的词,从他的嘴里说出,却似吃饭那么简单。
曾经法规严明的精灵族,遭遇即将被毁灭的年代,法理蕩然无存。
曾经高贵和纯洁的种族,在这个畸型的时代,处处可见卑贱和淫乱。
我无心地说了句气话,他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誓言今晚强暴我!最让我感到悲愤的是,听者都觉得理所当然,彷彿他强暴女性是天公地道的事情。也许吧,他的确有强暴女性的能力,然而有能力,不代表他可以百无禁忌地那么做。
黑夜来得太早,因此更见深长。我躺在床上,匕首藏在枕下,久久不敢入眠。我怕入眠的剎那,他突然来临,把我推向淩辱的深渊。不可否认,女多男少的精灵族,在即将灭亡的时刻,许多女性盲目地对他投怀送抱,只因他某方面的畸型基因,令他对不守妇道的女人,具有不可抗拒的诱惑……
我真的很难理解她们,精灵族那么多优雅的男士,她们偏偏不爱,反而选择「滥情无爱、荒淫无度」的半精灵!他到底有什么好?充基量只是匹强壮的野兽,她们用得着那般癡迷吗?不但死心塌地的跟着他,而且準许他淫乱女性,——是她们疯了,还是世界疯了?
我不反对「一夫多妻」,这是时代的产物,谁都无法改变,我也坦然接受。假如精灵族的男性,每个都娶一两个妻妾,我觉得理所当然,因为我们的女性比男性多两倍,坚守「一夫一妻」的远古制度,诚然可笑。
因此,布鲁娶多少妻妾,我都懒得理会。但他别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绝对不会让他碰我!我只想简单而平静地生活,直到我生命的尽头。
假如女人一定要有一个关于男人的梦想,我希望在我悲痛和恐慌的时候,有个强壮的男人紧紧地拥着我,把他胸膛的那份安全感给我,让能够恢复平静的心和简单的生活,则我可以献上这颗平静的心灵……
此刻,我多希望有个比布鲁强大的男人,在我的身边守护我,让我不受到他的侵犯。然而我想尽精灵族的男性,能够想到的「强壮男人」偏偏是他,这令我彻底的绝望。
夜是越来越深了。我的睏意也越来越浓。灯盏依然燃得通明,外面没有动静。
我开始怀疑布鲁的话的真意,或者他只是无心之说,并非要付诸行动。我心中生出莫名的愤怒,他害得我恐慌失眠,却没心没肺地逍遥!我忽然希望他过来,然后我用枕下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结束我内心的慌乱……
我想睡,也想哭。父亲和大哥的死,悲痛堵塞我的心,偏偏还要这颗濒临崩溃的心脏,承受这般的慌乱!我多想,有个男人拥抱我颤抖的身子,让我平静地睡觉——我很久没睡过平静的觉了。我不该惹他的,可是最近看到他,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总想揪他过来捶打……
「肯定是跟女人搞得忘了。」我如此想着,内心的慌乱渐渐消散,心中的愤怒却依旧。
他不负责任的欺骗和威胁,害得我图劳无功地藏把匕首在枕下,也害我掌灯难眠……
恍然间,他像是来了,裸着他野兽般的躯干,摧残我娇嫩的肉体,——猛然惊醒,却是一场恶梦。
我把锋利的匕首抽出来,颤抖地握在手中,顾望空寂的房间,无助地想到母亲。
妈妈……
我丢掉匕首,寻母亲去,她是我此时唯一能够想到的依靠。
母亲寝宫的大门半掩。我心慌着,没想太多,直接进去,忘了把门掩上。屋里很黑,酒气很浓,还有其它味道,我辩不出来。我想,母亲最近心情不好,估计是闹酒。于是继续走到她的卧室,酒味和其它味更浓,母亲的喘息也浓。
静静地站了一会,想到母亲也许不愿意让我看到她如此,我转身欲离开。然而走了几步,我又想,母亲痛苦的时候,我应该陪着她,因为我痛苦的时候,也想要她陪我。
我好害怕回去,今晚真的好想靠靠她。哪怕她醉了,她还是我心灵的依赖!我想躺在她身边,再做一回受她保护的小女孩……
「妈妈,女儿不孝。」我惭愧地想着,转回来走到床前,脱鞋爬上床,往母亲靠挪。
母亲忽然翻身拥住我,但突然响起的声音,却是布鲁的。我整个都傻了!
他跟母亲竟然是……,我开始挣扎,却不敢说话。因为不想让他知道,我只想挣脱离开。
他勒抱得我好紧,我怎么挣扎都脱不开。他开始撕咬我宽鬆睡衣,用他的脸和嘴,堵磨我的酥胸。我慌然地捶打,用尽我的力量,却无法伤害他。这匹强壮的野兽,即使喝得烂醉,身体也如钢铁般坚硬!打在他身上,痛的却是我的拳头……
我本来忽略胸部的感受,可是他咬我的乳头,疼痛令我清晰地感到,胸部异样的侵袭。
他吻我的胸,也咬我的胸……
这个混蛋,以为我是妈妈,肆意地侵袭,我美丽的胸脯。
我不敢说话,因为我知道说了也没用:哪怕他没有醉,也不会放过我,何况他已醉?我说什么,他听得懂吗?我不想留下我来过的痕迹,只想在他的不知觉中,离开这里:想刻意地遗忘,他跟妈妈的通姦。
他吻咬得好疯狂,我的乳头生痛。我期待妈妈回来救我,又怕她回来看见,彼此之间难以面对。妈妈是个要强的女人,我不想为难她,只想悄悄的离开,当作没来过,也当作不知道她和他的淫事。
胸部的感觉好强烈,或者说是一种舒服,我刻意的不去想像。他压到我身上,酒味浓浓的嘴,在黑暗中,寻到我的嘴唇,疯了似的吻我。他的酒味和汗腥味,刺激我的鼻子,我有种欲吐的晕眩。
在他的疯吻中,我拼命的捶打。我只能如此的渲洩,我的悲痛和恐慌,还有羞愤!哪怕我的捶打对他没效,哪怕我的拳头生痛,我都要狠狠地打他,我要把今夜的慌乱和这段日子沈积的悲痛,用拳头释放出来。他说要强暴我,却跑来跟我妈妈偷欢,我要捶死他……
他吻了好久,吻得我嘴唇疼了,吻得我舌头麻痺。他说妈妈不乖,要惩罚妈妈:他不知道,我不是妈妈。他要脱我宽鬆睡裤,我慌得抓住裤头,他就用脚踹我的裤子,还伸手摸我的羞处,我慌得放开裤头,抓住他的淫爪,另一手想推开他,却全然无效。他依然压着我,他的手挑逗我,仿拟是我用自己的手,牵引他抚摸我羞处,感觉更加清晰和可怕……
我不想说话,也不想哭泣,甚至不想发出声音。可是我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听到了自己的哭泣,这些都是思想控制不了的特殊语言。我哭了,哭得委屈。我想起死去的父亲和大哥,想起妈妈与他的奸情,想起精灵族的命运,想到我的命运……我哭得好颤恸!
他让我别哭,说他会疼我。做着那般粗暴的事情,却说着温柔的话语。他都不知道我是谁!他把我当作妈妈……,从他的语调中,我感觉得到妈妈很爱他,——否则妈妈不会把烂醉的他,带回床上。
我的嘴又被他吻住,我哭泣不出来,声音哽在喉咙。他这次吻得温柔,像他那只手的温柔,让我感到一种舒服。我无力地垂下双手,不想作无用的挣扎。
——经过长时间的挣扎、捶打和哭泣,内心积蓄许久的纷乱情绪,似乎得到渲泻。
当我绝望地放弃挣扎,我的心灵竟然变得的清明、平静。我彷佛能够感觉,他胸脯里强壮而混乱的心律,能够感受他强壮的手,碰抚我的敏感和脆弱。我的双手,缓缓地垂落床褥,安静地让他施为,让他把我当作妈妈……
后来他把我的睡衣脱了,他说我今晚好特别。他的手指轻轻地,往我里面插入,我感到轻微的胀疼。心中莫名的羞意和委屈,驱使抓住他深入的魔爪。他于是没用手指,进一步侵袭我的纯洁,但却停留在我浅浅的里面,开始一种叫我崩溃的节律,令我控制不住的呻吟。
他吻得我想入睡,我迷糊地与他接吻。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倖免,内心在绝望中,竟然没有痛苦。好重的男人,好沈的气息,能够把心灵的烦杂节律,压得静止。只是羞处磨顶和灼热,让我惊觉他的某个动作。我的心脏异常地搏跳,身体也僵硬不听使唤。
直到他抵顶得我胀痛,我害怕得伸手握他的阴茎,触碰到硕大的坚硬,我惊羞得缩手。就在那一瞬间,下体传来强烈的胀裂痛觉,那根黑暗中的淫物,彻底把我坚守二十四年的贞操,无情地撕裂、摧毁……
我放声的哭叫,尽情地嘶喊!
他紧紧地拥抱我,疯狂地动作着。
那根我见过好多次的肉棒,在我初分的嫩道,不停地撞插、抽磨……
痛苦像是覆盖一切,偏偏无法覆盖快意。
我难以分清身体的感受,坚信疼痛是唯一的感觉。在不可抑止的疼痛中,我渐渐失去知觉。但很快又醒来,因为疼痛:又很快的昏劂,我想还是因为疼痛。直到第四次从昏劂中醒转,我的嫩道被他插得麻痺,痛感少了许多。偏偏感到他的肉棒,比刚才粗长好多,胀撑得我的下体,犹分两半。
他侧着身体抱插,我也侧着偎依他的胸膛。不知为何,我又哭了。我伸出双臂,抱他而哭。他的身体好宽阔好结实,拥着他,像是拥着全世界的力量。我获得始料不及的安全感。
这个强壮的野兽,他说要强暴我的时候,我害怕得躲避他:当他进入我的身体,我却在肉体剧痛的同时,心灵得到期待已久的平静和安宁。
我哭泣着,不是因为痛苦,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我想哭。他也不知道我哭,酒精把他的理智燃烧,他喊着妈妈的名字,却抱着妈妈的女儿,用那根本该插入妈妈的硬棒,疯狂地抽插女儿……
他是狂乱的,我是平静的。只因心灵的平静,我才这般的哭泣。然而平静中,我生出心酸的感觉。他始终不会知道我是谁,他以为我是妈妈或者别的女人,他不知道我是露蕾,是那个跟他没有感情纠葛的三公主!他佔着我的身体,却把我当成别人:他平日懒得看我一眼,却长时间侵占我的身体。他就是个混蛋!
「混蛋,混蛋!平时不抱我,现在抱我这么紧,也不知道我是谁!我不是妈妈,我是露蕾,是你不想要的露蕾公主。你醒醒啊,求你醒醒,我不要你这样,你霸占了我,却不知道!你这混蛋,对待她们那么好,对我却这般,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把我的身体要去!」
如此的哭喊,不应该出自我的口,却是我的声音。我没感到羞愧:心酸的感觉,浓于其它感情。他终是没有回答,也没认出我是谁。我倦哭着,窝在他的怀里,任他的粗壮,进出我的身体。我流了他满胸膛的泪,足够洗去他昨日的汗骚……
我再次失去知觉,后来又醒了。这一次醒转,我看到妈妈和夫恩雨,她们在床前凝望我。夫恩雨说,幸好她回来早些,否则我有性命之忧。我清醒了,晓得这是我的房间。我问妈妈,天亮了吗?她含泪点头。我又问她,我回来多久了?她说刚把我抱回来。我哭说,妈妈,他昨晚把我当作你,但你在他未清醒之前,把我抱开,你好残忍!
妈妈说:等他睡醒,我让他来看你……
「不要!我不要他的同情和可怜!你们绝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就当没有发生过,我继续过我的生活!昨晚是我自找的,谁叫我要到你的房间寻求保护?我活该遭殃的,活该当你的代替品,活该知道你的不忠……,你们让我静静,我不想看到你们,也不想看到谁!你们都出去!」
她们出去了,我挣扎坐起,低首看美丽的阴户,被糟蹋得红肿破裂,丝丝的鲜血,从裂开的阴缝流出……
我放声痛哭。
呜哇!你还我清白,还我平静的心,还我一个强壮的胸膛,还我疯狂而平静的夜晚……
【第二集】第一章:多余淫贱的嘴仗
战争有许多种形式和阴谋,精灵族和人类的战争,如今只有一种形式——没有任何阴谋,甚至没有理由。兵力悬殊的情况下,人类对待精灵族,就像大人对待三岁的孩童,直接踩过来。
只有彼此兵力相等,战争才会充斥各种战略或深谋:或者处于弱势的精灵族,才需要把握战争的艺术。但雅瑟不需要这些,她大兵压境,喜欢怎么玩便怎么玩:她玩得简单,却也玩得残酷——她从正面直接摧毁,精灵的信心和骄傲。
雅聂芝等人到达时,看见从南面明目张胆地逼近的浩瀚大军,领头的是二神将中的班列·马恩连修,三魔将中的伊梅和欧根也在,六战将除了兰洛和已死的嘉罗,其余四人都在。狂布宗族战团的人数,比六年前多一倍,布血夫妇和布菊、布诗、布拿芬没有出现,倒是多出个十三岁的高挑明美的女孩。
联盟驻军半里之外,与精灵遥遥对峙。
班列率欧根、布赢,奔赴而来,于百米处驻足,遥喝道:「雅聂芝,我等又来取你们男人的性命了,哈哈!」
雅聂芝看着嚣张的班列,手中的巨枪逼射紫黑的魔芒,怒喝:「班列,既然来了,毋须多舌,且来与我一搏!」
班列淫笑:「雅聂芝,与你一搏,在所难免,但我想那是在床上。我会让你深刻地体会到,我比你那死鬼老公,强上一千倍!知道我们为何不杀你们的女性吗?就是让你们看着,我们把你们的男人,一个个宰掉,等我们把男人宰光,让你们充满痛苦和仇恨之时,我们把你们押回统都,百般的淩辱、贩卖,那可是难以想像的快意和财富。」
以古珞蒙率领王府队伍到达,震声吼叫:「班列,可敢与我单挑?」
「白癡才与你单挑,不是打不过你,而是没必要跟你浪费力气!老不死的家伙,今日必取你们父子头颅。」班列并非冲动的人物,他知道以古珞蒙及雅聂芝等精灵强者,都不是好惹的,所以谨慎地保持距离,在战斗之前,呈呈恶毒的口舌。
精灵也不敢贸然攻击,她们是以「坚守」着称的种族,攻袭不是她们的优势,也不是她们拥有的实力。只要人类不动,她们不会图然浪费力量。班列清楚她们「防守」的能力,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够突破。踩过来之前,先让狂布的战士冲锋——这不是阴险或怕死的问题,而是那个宗族存在的价值。
以古珞蒙怒道:「班列,若你没种,便滚回去,叫雅瑟来跟我决一死战!」
「哈!你想跟女皇陛下决斗?也不撒泡黄尿照照你那张老脸,我呸,回去找蝶舞死战吧,她刚死了老公,需要男人安慰!精灵族没啥男人,她不会嫌弃你的,哈哈!」班列极尽淫贱的本领,气得以古珞蒙挥锤出列……
「以古,回来!别中他的计!他们今日的目标是你们父子……」蝶舞的声音响起,众精灵看到她领着侬嫒、塔爱娃和夫恩雨等女前来。班列等淫男的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蝶舞皇后啊,我班列爱死你了,你老公已死,我做你的老公吧。我胯间的物事,比你老公的粗长不知多少,叫你欲仙欲死……」
蝶舞表现得很冷静,以惊人之语回道:「班列,你那小鸡巴算什么,再粗长的肉棒,我也见过!」
「啊?你见过?用过吗?你敢说你用过,我今日打道回南。」班列坚信,除了布鲁,没有谁的阴茎比他长,若蝶舞敢说用过,便等于宣布她跟布鲁有一腿,看她如何收脸!
蝶舞粉脸生怒,却是无语以对。
一道黑芒射向班列,他急速射开:黑芒撞地,却是一把普通的钢枪!
「班列,要比鸡巴,怎么不叫上本杂种?你那细细长长的东西,在老子麵前,软得像蚓蚯!」布鲁搂着水月灵到达,他放开水月,走到蝶舞和雅聂芝中间,看了眼前的形势,在蝶舞耳边细声道:「等下战斗触发,边打边退。我在后面布置空间磁场,虽然因为範围太大,吸附力量薄弱许多,也能令他们阵脚大乱。」
「半精灵杂毛,据说你被精灵囚禁,怎么突然跑出来?难道森林里的母兽,集体把你赶出来了?」欧根最是仇恨布鲁,看见他出现,他的眼睛都红了,然而他也只敢耍耍嘴皮,不敢挑棍冲过来。
「嘿操!欧根老哥,近来可好?六年不见,我还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依然活得这般猥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要是我长着那么短小的鸡巴,我宁愿投胎做头野狗也比你强!干,我操你死去的妈……」
「小杂毛,有种别躲在女人的裙下。」欧根不喜欢别人提起他的「短处」,偏偏布鲁每次都瞄他的那里说事,这就是他为何恨极布鲁的主因。
「我就是因为有种,才躲在女人裙里!你他妈的一个没种的,想躲到女人裙里,女人也气得撒泡尿把你沖走!小鸡巴,老软条,若有种,你过来,我把个你喜欢的小精灵,让你爽爽!」布鲁抱起身后的沙珠,冲着他叫喊:「要不?沙珠耶!又嫩又小,想要就来抢,否则我要了!」
他果然劲吻沙珠的小嘴,这是精灵们想不到的。当年沙珠被他强吻时,是在她的幻景里,无人得知。这次却是在众目睽睽下,在残酷的战场上,肆意地狂吻沙珠犹如婴嘴般的嫩口。
不知道沙珠是故意与布鲁合演,还是她已经迷糊,谁都没有看到她反抗,——这段日子,她不知被他强吻多少次,早就习以为常。
欧根不至于因为沙珠而生气,然而他的确恼羞成怒了。
全世界没有几个人敢如此羞辱他,只有躲在被世界遗忘的角落里的半精灵,敢公然地侮辱他的尊严。
「半精灵杂毛,她迟早是我的,老子不急一时。你要弄她就弄,以后老子用着,一样很开心。六年前你依赖我们,那时候老子让着你。六年后,你无所依赖,定叫你嚐嚐我金棍戳心的滋味!」
「我戳你老母!」布鲁破口大骂,令精灵大感痛快,因为她们不但打仗没胜过,就连嘴仗也没赢过——班列这群缺德的人类,说话恶毒之能事,远不是她们能比的,如今出来个千古传承的杂种,那骂起来的话,比班列恶毒许多。
布氏兄弟不耐烦,布赢冷沈地道:「班列,嘴仗你们继续打,我先退回。」
他转身退返,布鲁大喝:「三叔,我与宗族的恩怨,消了吗?」
「消了。」布赢头也不回地道。
「保重。」布鲁回他一声长喊。
「二哥,呀二哥!」
宗族战团里,那十三四岁的女孩,叫喊着朝他招手。
布鲁莫名其妙,她又是他哪个妹妹?
看她的样子,好像很高兴见到他,不像她的姐姐们……
「二哥,我叫布痕啦,是你的六妹啊!你过来我们这边好吗?不要帮精灵,五姐说精灵对你不好。快点回来啊,我给你介绍多多漂亮的女孩,她们会喜欢你的!」女孩跳着跑过来,却被折回去的布赢扯她的耳朵,「哎呀!爹,不要扯我耳朵,我跟二哥打声招呼,他是我的偶像,我把他从精灵族抢回来啦。」
「回去,他是家族的敌人!」刚才布赢与布鲁,短短的两句交谈,双方已经就立场问题,进行最后的确认。
「干什么嘛!即使是敌人,也还是二哥。我跟来就是想看二哥的,让我去跟他说几句话。」布痕甚是固执,把个战场弄得像个闹场。布赢也不好跟她继续扯腾,于是放任地鬆开她:她冲着精灵阵营奔跑过来,与班列并肩而立,娇喊道:「二哥,你知道我不?」
布鲁确实不知道,宗族的后辈太多,他只知道六年前出现过的那些兄弟姐妹,对于冒出来的布痕小妹,他是刚刚知道。已经出现的六姐妹中,布痕是与他血缘最亲的妹妹,因为她的父亲布赢,是他父亲的胞弟。她似乎很喜欢他,所以他也很友善地道:「你说是我六妹?要把我从精灵族抢过去?」
「是啊,你是我们家的人啊,怎么能够帮助精灵?」布痕天真地道。
布鲁自嘲地笑笑,把沙珠放到地上,语重心长地道:「以前我也像你这般天真,后来我知道,『家人』两字,不能够填补空白的亲情之井,反而对我落井下石。你收起那份天真吧,我也不想做你们的家人,那代价太沈重!回去吧,我是半精灵,不是半人类,所以我最终站到这边。这是我生活的土地,踩着也结实些。」
布痕倍感失落,道:「我想让你当我二哥!在统都的时候,我都跟她们炫耀,说我二哥是长着翅膀的帅男人,她们都笑我说谎,可姐姐们都是这般说的,哥哥们也确认,你跟我们回统都不行吗?这些精灵看起来好可怜,总共才几百人,你跟她们在一起,有什么好的?」
布鲁不想继续与她争论,他高声道:「班列,还有什么废话吗?」
「半精灵,陛下说过,假如遇到你,向你询问一件事。」班列的神情认真。
「什么事?」布鲁问。
「你还要不要公主的儿子?」
布鲁愣了片刻,平息内心的狂乱,道:「这是我的家事,叫公主带着我的儿子来问我。」
「陛下有言在先,若你不插手精灵之事,她依然可以接纳你,不计恨你当年的背叛。」班列当着精灵的面,挖布鲁这座「大墙脚」,胆子恁大脸皮足厚。
布鲁沈默。对峙的双方,屏息以待。他要说话了——
「拿儿子来威胁我,确实是个办法啊!好吧,我可以撤出,但不会帮助你们……」
「杂种,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以古珞蒙愤怒地道。
「以古大人,对不起,我儿子在那边,谁叫这边没有我的儿子?」布鲁推开众精灵,垂头丧气地往北部走去,「还是回北部森林,等待战争的结果吧,辜负大家,抱歉!」
「半精灵杂毛,回头你当了男王,我带你睡遍人类的美女!」欧根高声嚎喊。布鲁立场转变,他对布鲁的看法也跟着转变,——没办法,布鲁乃雪蓉的拜堂老公,更是雪蓉的儿子的父亲,他若不见风使舵地巴结一翻,以后如何混?
布鲁没有回答,也没有回头,他走得很沈重,是为无奈,亦是坚决。
精灵绝望了。她们这段时日,对他倾注的希望和热情,都只是枉然!
所谓的救世主,始终还是卑贱的半精灵杂种,她们这次大错特错……
咒骂之声响遍原野,这是精灵愤怒和绝望的诅咒!
倏然,一声娇喊划破长空——
「泽布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不替他着想?」蝶舞的怒喝,令浮噪的声潮忽息。
布鲁回首,凝望过来,道:「皇后,你为精灵族,什么谎都撒。泽布怎么可能是我的儿子?我都没跟你睡过,你打哪生出我的孩子?咳,从刚才到现在,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大实话。重申一次,本杂种今天就是没肏你……撤!」
「昨昨你还强……」蝶舞未说完,布鲁便风一般地消失。
她的语言忽止,脸面火辣地灼烧,心里却一片清明。
与此同时,班列喝令:「突击!」
「退守!」蝶舞丢出精灵族最常用的「龟缩令」……
【第二集】第二章:战兽
宗族的七百多死士,在布赢等宗族长者的率领下,如同出笼的野兽,哀嚎怒冲。联盟的四千兵将,尾随宗族战团,若惊涛骇浪,席捲而来。像以往一样,不需要箭雨的掩护,也不存在过多的战争表现形式,联盟大军发动攻袭的剎那,其汹涌的来侵势、高亢的战吼,足以令势薄的精灵族颤栗、悚慌。
西部皇宫前的辽阔原野,如同精灵懒散而骄傲的心灵,曾经是那般的安详和静谧,却因人类的侵略,几度掀起腥风血雨。刚刚还是晴朗和平的天地,只因联盟大军的压地袭来,风云彷彿也变色,黑云般扑腾的军队滚滚前进,惊雷般的喝吼震荡天地。
精灵撤退中,无数的箭雨,射向袭奔而至的大军,哀嚎的痛苦,阻挡不住亢奋的杀戮之心。由布赢率领的狂布战团,每个战士的手中都持着厚重的铁盾,形成坚固的铜墙铁壁,悍然不惧地前移。
当精灵无可退,当联盟大军已然逼近百米之处,驻守于精灵前哨的百多名魔法使,齐齐念咒,但见风沙、落石、火焰、雷电等自然元素,疯狂地袭击人类军队。狂布战团迎着精灵的魔法攻击,表现出悍然无解的生存和抗挣能力,他们冒着一切的疼痛和危险,像一群出笼的野兽,继续着他们骄傲的传说……
这是一个以蛮野着称的兽遗战宗,其在挑选战士的时候,先决条件便是勇气和毅力,其后才是强壮的体魄。随后对挑选出来的士兵,进行苛刻的训练,把他们的心灵和体格壮大到非一般人的程度:即使是冰天雪地之中,也能够进行裸体相搏:哪怕是在火焰中,也敢于吞火杀敌。遗忘身体的触觉和燃烧灵魂的斗志,是狂布战士的最终目标,也是他们残酷的训练宗旨,更是他们在历史的长河中「不死的根本」。
如此的训练方式,往往从最初的一万多名干兵中,最后剩下来的,只有区区几百人。狂布宗族不限制战士的去留,他们需要的是经历千古万难,仍然留守的战士,需要的是他们自由和勇敢的心,需要的是能够把生命刻在刀柄上的战士——,当他们举起手中的武器,征战沙场之际,生命便与武器融合,成为悍不畏死的战斗机器。
这就是为何在种族时代,他们虽然不具备庞大的势力,却能够成为战争中重要棋子的真正原因!
反之,要从现存的六七百精灵中,训练此般的死士,怕是一个也训练不出来。所以,布鲁也不会傻得培养属于他的「狂布精灵战团」,因为他对精灵非常的了解,在战场上她们或者敢于牺牲,然而叫她们去做一些艰苦的训练,她们宁愿等死……骄妄和懒惰是精灵的病根,纯洁和高贵是她们的执着,这一切在布鲁的理念里,屁都不是!
——精灵就一个优处:女性都生得美丽,好肏……
因了狂布死士的努力和牺牲,联盟大军突破精灵的箭雨和魔法,正式与退守的精灵战士交锋,精灵的优势转为劣势。她们是善长防守和远攻的种族,在种族大战中,都是以「协助」的身份,出现于战场。近战是她们的弱点,即使后来因为战争,培养出许多战斗精灵,比起「以近战为主」的人类大军,不过是鸟蛋撞石头,一碰就流黄。
但有魔箭精灵及魔法精灵的协助,配上雅草的催眠魔法和沙珠的幻术魔法,竟然与人类战得旗鼓相当。雅草令靠近的士兵昏昏欲睡,沙珠总是喜欢让人类士兵互相残杀。然而魔法的能量,总有消耗之时,哪怕像雅草和沙珠这等高级魔法精灵,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何况一般的魔法精灵?
可是,人类士兵彷彿没有刚才那麽生猛,他们有时候甚至傻站着面对精灵的攻击,很多冲过来的士兵,会突然变得没有还手之力,惊愕和恐慌充斥他们的眼睛。当联盟的主将察觉到这灾难性的现象,与欧根联手对付以古珞蒙的班列,愤怒地喝喊:「空间磁石!操他妈的半精灵,够阴毒!奔代,传令下去,军队停止前进。这磁场很大,不足以影响我们,但士兵会被结界吸附,动弹不得……」
战斗中的精灵,听到班列的喝喊,绝望的心灵,亢然振奋。
原来杂种没有背叛她们!
原来他早已布下「空间磁石」控制战场,原来这便是封魔结界的力量!
年轻一辈的精灵,恍然大悟,精灵族最强的魔法便是结界魔法,而传承结界魔法的封魔圣女早已死亡,至埃菲也仅是圣女候选人,真正的封魔圣女,至今空缺。但是,精灵赖以生存的封魔结界,却被她们称为「杂种」的半精灵,强悍地继承了。
精灵战意燃烧,群情亢奋,变守为攻,杀得人类士兵节节败退……
奔代虽然得到班列的命令,但他与莫芜联手,仍被蝶舞的枪影捣刺得险境环生,没办法撤回去指挥部队。班列很清楚蝶舞的真正实力,吩咐欧根去相帮,他独斗以古珞蒙。然而欧根还没到达奔代身旁,便被赶过来的席琳和惊梦拦截,自身难保。
狂布宗族那边,布同与雅聂芝斗得难分难解,山特凯直接与布卡对上,布赢独斗基拿夫妇,宗族年轻一辈更是与精灵族的青年才俊杀得面红耳赤。战场呈现从未有过的混乱,不似以往的一面倒。人类那方的将领,佔上风的只有班列、布赢和伊梅,至于与格花容色相斗的梦玛莲,互有攻防。
双方主将间的搏战,最为激烈的当属埃娜和伊梅。身为尤沙遗族辈份最高的埃娜,与伊梅一般,主武器亦是用鞭。她用的是红色长鞭,伊梅用的是蓝色细鞭,两女鞭来鞭往中,方圆之地旋起层层狂风,但她显然不是伊梅的对手,裙衣被鞭劲抽得破碎,两颗硕大的乳房,在胸前震摆如鼓钟。
联盟赖以生存的士兵及士气的削减,反之精灵士气大涨、优势上扬,四千大军陷入不敌四百精灵的窘境。除了狂布的死士,其余的士兵呈现一种空前的慌乱,只要他们进入「磁石」,面对複仇的精灵,几乎一触即伤或死。
此种结界是精灵守护结界的一种,如果不是施咒者刻意地拟定对象,则只有精灵能够免疫(若施咒者在起咒的时候,把精灵拟为结界对象,精灵依然无法免疫)。结界理应可以从里面破坏,但前提是结界的範围很小:像这般大範围的咒施,结界的力量没有聚凝一团,即使是被困者比施咒者的力量强大,也无从破坏。
以古珞蒙也许是精灵族第一猛男,然而那是排除皇族及女性的说词,假如拿他跟蝶舞相比,他的实力还胜不过未张翼的蝶舞——这也是他愿意服从蝶舞的原因。在以魔法着称的精灵族,很难出现像他这样孔武有力的格斗系精灵,他是硕果仅存的异�之男。只是他穷其一生的时间和精力,甚至放弃与妻妾欢合的时间,依然未能够战胜班列,而且越显败阵的徵象。
班列与虎冲,两人乃天赋之男(由他们胯间的异物,便可知一斑),获得雅瑟青睐,以神族和人族的巅峰之技锻造,铸成被无数男女崇拜的「二神」,能够与他们并肩齐驱的,在人类世界,只有狂布着名的冷血动物——布血。
以古珞蒙诚然不是布血的对手,自然也不是班列的对手:他不曾与布血正面交战,因为他每次都找上狂布宗主,结果每次都是败阵退逃。所以他那颗老心,总是以狂布宗主为绝对的目标,奋发图强。
经过几次与班列和虎冲交手,他晓得他们隐约在他之上,可是他不肯承认,抓着今日的机会,誓要跟班列「一决高低、你死我亡」。班列此行的目标,亦是卡尤父子的颈上头颅,因此乐得满足他的「心愿」。
格姆能眼见父亲处于劣势,很想杀过去与父亲并肩作战,却被列英博古纠缠,无法脱身。
精灵族的强者,还能够与三魔将或六战将抗衡的奇美·汉斯特,时刻不离夫恩雨左右。她的责任是保护夫恩雨,让夫恩雨的圣光魔法医治受伤的精灵,一定程度上也能补充精灵的魔源——她的消耗很大,每次战斗过后,都要虚弱地躺几天,才能够逐渐恢复。精灵们不主张让药殿诸女参加战斗,她们需要药殿对战后伤员的冶疗,而不是微不足道的战斗力。
伊梅并非狠毒的女孩,也不是故意让埃娜难堪,实在是埃娜的睡裙太不合时宜。
埃娜不该觉还没睡醒,就爬起来玩鞭子,偏偏遇上同样爱玩鞭子的伊梅,她的鞭子显得无力,虽然也间中抽了伊梅几鞭,可是伊梅把她的睡裙全部抽散。当她的睡裙,被伊梅由上而下的鞭刃割开,人们看到她黑压压的胯腹——这个和以古珞蒙同龄的精灵悍妇,没穿内裤就上战场,那黑浓的毛还湿贴贴的,令人不禁联想,她在战斗前一刻,到底在做什么?
生死关头,埃娜顾不得羞耻,奋起妇心,化解伊梅强势的鞭击……
以古珞蒙险境环生,身中班列五六剑。
格姆能担忧父亲,时刻想脱身救助,阵脚渐乱,被列英博古连伤几剑,逐渐处于弱势,翻身无望也!
埃娜到了极限,浑身鞭痕、血迹染体。伊梅也受伤不轻,但她佔据优势,在鞭起的风尘中,她的身影陡然飘退。埃娜杀红了眼,挥鞭卷扑,但听伊梅恼喝:「倒下!」
只见捲风之鞭,瞬间硬直,化成烈彩莹莹的鞭刺,朝埃娜的心脏刺戳过去……
埃娜体虚气弱,又是前沖之势,且伊梅的鞭刺突然而狠辣,她欲退闪已然不及,眼见鞭尖就要刺穿她的胸脯,一道高大的人影剎时挡在她的面前,活生生地替她挡下这一鞭,她惊见那鞭尖,刺穿他的腹胸……
「你找死啊!」伊梅停止攻击,因为她的鞭刺到布鲁,她没有立即抽出去。
「故意的,酬你怨恨!」布鲁抓着细鞭,缓缓地抽出,血液从细洞喷射而出……
「我又没说怨恨你!」伊梅收鞭突退,转身往南直冲,「别以为你受我一刺,能够还掉你欠我们的。下次战场相遇,我依然会亳不留情地刺进你的心脏,你都没心的……」
这个强大的联盟女将,只跟布鲁一个照面,便掩泪而去,深情可照日月。
「埃娜夫人,你这般上战场,假如对手是我,早被我抓着干炮了!回去穿件衣服……」布鲁没说完,看到列英博古的剑从格姆能的左胸抽出,挥剑又削往格姆能的颈脖,他夺过埃那手中的长鞭,闪身挥鞭,卷向列英博古的手腕,恰巧赶到剑离格姆能的脖子一寸之距时,鞭子把列英博古的手腕抽打得向右侧张,他如风闪至,右爪抓向列英博古的右膀,左爪轰罩列英博古的脑壳……
列英博古知道厉害,脚下生劲,慌然躲退,险险避过布鲁的狠爪,但他见布鲁不追击,也自知不是布鲁的对手,于是转身加入欧根的战斗,刚巧救了欧根一命——他已经被席琳和惊梦逼到没还手之力。
布鲁及时抱住晃倒的格姆能,却被他竭力推开,「杂种,救我爹!他非班列的对手,只是在硬撑……」
埃娜接过格姆能,抱他往兵营后方奔跑——除了雅草、夫恩雨和奇美,药殿三女及水月灵都被安排在后方,随时準备救治被�送回去的精灵。
布鲁迅速地接近班列和以古珞蒙,他知道班列很难对付,当年他极尽全力,也只打得他晃了晃,如今的自己是不是他的对手,还需交手后才能够确认。
「以古大人,让本杂种跟他比比鸡巴!」布鲁咒语暗念,巨大的风柱,撞推而出……
班列凛然不惧,全身盛绽金色的神芒,彷彿只只黄气小盾,在他周围闪烁。
布鲁从祖先的记忆中,想起这是人族强者的至高守护斗气——圣光盾。此种斗劲围绕全身之际,几乎对一切魔法免疫(除了结界),并且能够抵消绝大部分的物理攻击。难怪以古珞蒙霸道的雷锤,到了他面前,也变得软弱无力,原来这家伙拥有「绝对防护」,是活着的盾牌。
果不其然,风柱的力量只能把他撞得稍稍偏移两步,却也恰恰助以古珞蒙脱险。本着同归于尽的以古珞蒙,巨大的铜锤趁机往班列的天灵砸落,轰隆隆的雷鸣中,闪电四射。班列躲之不及,巨剑横上,硬硬地架住锤身,双脚剎那陷入土里,他暴喝一声,剑身逼射灿灿黄芒,把巨锤震得抛飞,剑转直锋,淩空划削,以古珞蒙以锤棒抵剑尖,借力退躲。
「啊啊啊啊……」连声的惨嚎响彻战场。
以古珞蒙急忙往惨叫方向看去,却是山特凯一招失着,被布卡抓住机会,以「战豹极速腿」,狂乱踢击他的胸膛,剎那间踢破他的魔体守护,震碎他的心脏,竟是一命呜呼,死都来不及倒地……
巴拉姆见丈夫被杀,悲然杀至,一时也没叫布卡占到便宜。
山特凯的死,激起以古珞蒙的悲愤,他挥捶再抡。
布鲁抓住他的锤柄……
以古珞蒙暴吼:「杂种,让开,我誓要杀了班列!」
「我操你妈!本杂种流血未停,没时间让你跟他比武。自欺欺人也要有个限度,打不过别逞能!精灵族最老最有力量的男人便是你,不替你自己活着,也替精灵族活着!滚一边去救巴拉姆,她疯了,但她不是我大伯的对手,再一会她的下场跟山特凯一样!」
布鲁甩开以古珞蒙,转身面对班列,残酷而冷漠地道:「咱们玩玩!」
「奉陪!」班列剑指布鲁,全身斗劲抖发,周围双方战士被震飞……
以古珞蒙看得心惊胆颤,知晓刚才班列未出全力,心中暗叹一声「吾老矣」,抡锤朝布卡射去……
布鲁黑红的惨烈兽劲喷发,十指异变成形,龙鳞遍布他外露的肌肤,竟是在没发动血咒的情况下,轻鬆的让「魔鳞兽劲」实体化,可见他这六年的时间,没有白活。宗族的长辈,看得又惊又喜,惊得是布鲁比他们见过的宗主都强大,喜的是这个「兽化」的半精灵,仍然是他们宗族的男儿。
他俊俏的脸,因被黑红若紫的龙鳞覆盖,变得异乎寻常的冷酷和狰狞。也许,此刻的他,怕只有胯间那根东西,没有被「龙鳞」侵蚀……
「装模作样!」班列冷哼一声,剑势凶狠地刺杀过来。
布鲁知道风系魔法对他没用,捆魔索也不可能凑效,因为他不是魔源体,哪怕魔法对他生效,在他的狂剑削刺中,他也没有任何机会施展咒语,便提前发动「风之闪」防身,放弃一切的魔法念头,以野兽般的撕扑之势,迎上他的剑锋……
剎时之间,劲气撞流,芒彩碰闪,风旋地裂。
两人瞬间死拼百多回合,依然分不出胜负,倒是每人都挂了彩。
班列的圣光盾被布鲁的龙爪所破,布鲁的龙鳞甲也被班列的圣剑削裂。他们打斗的速度太快,只有少数几个人看得清楚他们攻守,其余的人看着就像是黄色的影和黑色的风纠缠不休,但能够看清楚的人,都知道布鲁处于上风,因为班列时而被逼得退避。
武器总利于徒手,但布鲁的爪便是武器。剑总长于爪,但在贴身肉搏中,短比长容易控场。布鲁野兽般的兇猛敏捷,令班列的剑立见笨拙。最令班列心寒的,不是他的血咒力量,而是传承自兽族的「不畏死的失控」。
班列明知自己的实力,在布赢等人之上,平时也不敢真正地惹怒布氏宗族,就是害怕那个宗族暴走,自己再强、女皇再怎么罩着自己,也只有死路一条……那是个绝对可怕的家族!
按理说,布鲁生长于精灵族,从小受精灵的影响,又没有宗族环境的熏陶,其血液里的悍性即使甦醒,也会有所削弱,为何他的这种兽性的残酷,反而比宗族成员强盛?宝剑多次削砍、刺穿他的身体,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给他一剑,他还一爪,笑得越狰狞!
班列从来没碰到过如此的对手……
班列听说过布鲁的生活,他却不了解那是怎般残酷的岁月!从八岁开始,面对苦难、嘲讽、仇恨和孤独的小生命,需要怎般的勇气和坚毅才能够生存下来?那颗孤寂的心,时刻小心着、时刻担忧着,时刻都表现着怕死的假象,只因那是他多年来生存的原则,那是他活的历程!当他绝望或者战斗时,血液里兽性和残酷的本性便会暴发,不存半丝埃娜善良的影子。
还有世人不曾了解的,血咒者传承的记忆,在战斗的时候会临时甦醒,先辈的兽魂,鞭策他的灵魂,彷彿与他共同战斗,他们嗥吼着、狞笑着,不死不休!——这就是血咒者,为何比宗族任何成员都残酷悍猛的,究极原因。
三百回合之后,双方受伤剧重,流血到达极限。班列消耗太大,体力明显不持,被布鲁的爪影,逼得狼狈躲退。他那俊美的脸庞,也露出怯慌和哀乱。
布鲁却笑得更猖狂,他的龙爪力量大幅度提升。此消彼长,班列在三十多个回合后,便没有还手之力,胸口中了布鲁一记重爪,高大修长的身体抛飞出去,「班列,把你的心脏,给老子祭爪!」
布鲁的双翼陡然裂张,朝跌倒老远的班列扑飞过去……
「保护班列神将撤退!」布赢暴喝,长声震彻天地,「血咒暴飙,无敌状态,仅次于血祭!也像血祭一般维持不了多久……任何女兵别靠近,他会随手抓来补充血咒的消耗……」他的长斧划出一道巨芒,转身朝布鲁劈砍过来。
与此同时,布卡和布同,不顾自己面前的敌人,冒着被杀死的危险,齐齐朝布鲁发动强攻。
奔代离布鲁最近,他听到布赢暴喝,硬是用右臂迎上蝶舞的枪尖,臂穿枪透的瞬间,他喝吼一声「法塔救班列走」,便纵身一闪,迎上布鲁的狂爪,整个右胸被爪抓刺的同时,他的左拳轰打布鲁的右胸,「士兵们,保护神将,我们才有归路!」
布氏三兄弟还未到达之前,周围的战士齐向布鲁扑杀过来(因联盟败退的缘故,中心战场已经移离结界),然而就在此时,布鲁的周围旋起血色的风刃,近身的士兵皆被撕伤、抛飞……
布氏兄弟终于到达,两把斧头一把长枪联合攻击布鲁,逼得他回头,双爪齐出,抓住布赢的长斧和布卡的长枪,却挡不下布同的巨斧。他暴喝一声,震飞两位叔伯,双爪拍合,夹住斧柄,却夹不住斧锋,胸口顿时被劈出一道裂口。他长声哀嚎,左手拉开巨斧,右爪探向布同的左胸,一阵骨肉碎穿的声响,伴随着布同的痛嚎而起。
「四叔,只为你是我四叔,我饶你这一次!」
他突然抽手出来,布同胸口血喷五道,心脏没有被掏出来……
「莫芜,放开班列!」布鲁转身振翅,朝莫芜射飞。
莫芜把班列重伤的班列塞给身边的士兵,刺枪冲阻,布鲁的长翼扇前迎上,枪刺入翼肉之时,他的狂翼朝侧振甩,竟把莫芜连人带枪甩飞出去,而其余诸将都被精灵众强者牵扯住,再没有余力救挽班列……
一道曼妙的人影射飞过来,从士兵手中抱过班列,却被班列用尽最后的力量甩跌一旁,「妮拉,走开!」
「班列,纳命来!」与布尘交锋的伽蓝,因索列夫和巴基思的到达,终于结束与布尘的缠斗,怀着一颗为父复仇的怒心,迅速地挥剑杀向班列……
布鲁突然从半空中跌落,距离班列只有五六米,伽蓝已经杀至。
蝶舞娇喝:「伽蓝,保护布鲁!大家保护布鲁……」她甩开欧根和梦玛莲,全速朝布鲁射过来,陡然张开她粉红的蝉翼……
被班列推开的女孩,奋然仗剑阻挡伽蓝,却因武力低微,交战十来回合,胸口便中了伽蓝一剑。班列不顾重伤,暴然跳起,持剑扑向伽蓝,悲喝道:「你敢杀我妹!我死也要杀你……」
「你杀我父亲,我杀你妹妹,哈哈!」伽蓝悲愤异常,经历那么多次的战争,此次是最痛快的一次,他完全忘记身处何地,亢奋的情绪令他的神智狂乱,随手推飞班列的妹妹,持剑迎上班列……
女孩倒在布鲁身侧,他奋起扑到女孩身上,但见他的衣服与女孩的衣服,被他的兽劲震碎,胯间巨根闪耀黑红的淫光,未曾昏劂的女孩,突然淫声叫喊,便听到她发出一声痛叫,淫根已经插入娇嫩的小穴,随之沖天的血墙围旋不息,他如癡如狂地抽插……
班列看得怒悲攻心,扑过来欲救妹妹,却被伽蓝的剑,从背后刺穿他的右胸,仆倒在地,伽蓝狂喝着举剑往他的脖子削落——
一道金光电射过来,从前由后地穿透他的心脏,他狂吐一口血,双膝跌跪于地,剑插地,以支撑,「杂种,照顾好我妈妈和我妹妹,那晚你喝醉酒,睡的女人是我妹妹,不是我妈妈。我那晚……在门前守候一晚,所以才要刺杀你……我的家人,拜託你……」他说罢,挣扎着爬向动弹不得的班列,挥剑要刺的时候,那剑陡然落地,他的身体也长卧不起。
欧根闪至伽蓝身后,抽出他的金棍,抱起班列,二话不说地往南面掠飞。精灵待要追时,士兵们汹涌拦截,在没有结界牵制的情况下,精灵无法突破联盟士兵的防线,而大部分精灵围拢到布鲁周围,为的就是保护她们最后的希望——再狂的野兽,也有累倒和受伤的时候……
联盟无心恋战,开始边战边退,精灵也没有剩余力量追击。
布鲁咒起的血色风墙忽然消失,他猛然跳起,但见他全身的伤口及妮拉的剑伤已然闭合,血流神奇地止住。他放开春情未消的妮拉,沈喝道:「回去,否则叫精灵族的男性轮姦你!」
抱着儿子痛哭的雅聂芝悲喝道:「杂种,不许放她走,我要杀了她!」她放开儿子的尸身,提枪冲过来,妮拉反射性地后退一步,靠到布鲁结实的胸膛,他伸爪抓住雅聂芝刺到妮拉胸前的枪尖。
「如果联盟没退离,我让你杀了她!但此战结束,她便属俘虏。联盟多次的战斗,没有俘掳精灵,必定有原因,一旦我们杀了她,这条莫明的规律被打破,我们还有多少人,让他们俘掳呢?宗族的长辈,是知道她没死的,因为我利用她的处女之血恢复一些元气,从而使用『兽体重生』,她的伤口在我的血劲中,连带获得癒合。让她安全离开吧?战场上,你再杀她,我不阻你……算是我求你了。好累……」
布鲁放开妮拉,她回首看他一会,酒泪奔跑……
众精灵的眼睛全部集中到他的胯间,却见他那根本来奇怪的巨阳,此刻被一层角质的、软韧的、滑溜的龙鳞细片包裹,原来『龙鳞再生』也保护生殖器——这可是龙根啊,怎么能够缺少保护呢?
他偶然低首,看到胯下这付德性,愕然片刻,叹道:「虽然不是第一次使用龙鳞再生,却是第一次看见鸡巴变成这付德性。唉……」他的身体摇晃几下,突然仰倒,触地昏死。
龙鳞和长翼,缩回他的身体……
雅聂芝跪地长哭。
【第二集】第三章:勇敢的癡
布鲁昏迷了四天四夜,当精灵倍感担忧之际,他突然醒来了,精灵们得知消息,举械狂欢,——他即使不是她们的救世主,也是她们唯一的「战兽」 ,那一颗她们曾经唾弃的「兽心」,此刻是她们信心的「源泉」。
醒来的布鲁依然虚弱无比,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看来「兽体重生」只是癒合伤口,却未能够短时间内恢复他流失的血液和瘫伤的筋脉,更不可能快速地恢复他的力量。他又开始想处女了,只是在雅聂芝处于悲伤的情况下,他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地要求精灵处女:又不愿意让卡真她们觉得,他是因为利用她们,才要去她们的初夜。总之死不了,慢慢恢复吧。
他是清晨醒来的,发觉自己身处蒙特罗的宫院。此院有三间阁楼,一间主阁,两间偏阁,还有一些堆放杂物的精緻木屋。他如今所住的阁楼,应该归属药殿诸女,因为满屋子的药味。
从早上到中午,药殿六女都来看望过他,水月灵等女也来过,可是都匆匆忙忙地走了,他知道她们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没有出言相留,反正他没有力气折腾她们……
吃饭那时,蝶舞领着泽布过来一会,他问了雅聂芝的情况,她说聂芝心情低沈,然后让樱侍领泽布出去。她说就泽布的事,她声明只是战场上与他合演的把戏,至于有多少人相信,她不得而知,但那件事暂时不会有人公然提起。
布鲁说:你走吧,叫卡兰进来餵我吃饭,我没力气强暴你。
——卡兰刚刚从房间出去,他知道她还在阁厅里。
饭后布鲁睡了,醒来看见裸着美体的女孩,是予梦公主——不是他能够辩认她们,而是他知道予想绝对不会主动地献身。他看着自己高挺的阳具,笑道:「四公主,你把我弄硬?」
予梦涩羞地道:「我进来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我刚刚脱掉衣服,你就醒了。」
「嗯,我不方便……」
「我方便。」
「我怕你说我利用你的身体恢复……」
「我让你利用。」予梦红着俏脸伏压下来,柔荑抚摸他的胸膛,「我那时以为你的胸膛被劈成两半,我的心也跟着裂开两半。」
布鲁笑道:「我及时抓住他的斧柄,否则真的会被劈成两半。现在不用担心,过些天伤痕疤都会消失,还给你一个完璧的杂种。你妈妈知道你来找我吗?」
予梦壮着芳胆,握住他的硬棒,却甚为害羞地道:「只有六妹知道,我请她缠五妹,到比较远的地方,这样五妹就感应不到我和你… …嗯哎!母后说是你和他演戏,可是我相信泽布是你的儿子。我就喜欢你,像姐姐那样,要做你的女人。母后背着我们,替你生了孩子,为什么我不能够背着她,替你生孩子呢?我很多不懂,你教我好吗?」
「这段时间,没好好对你,不怨我吗?」布鲁想知道她的真实想法,她的手动作不纯熟,却让他的阳具很舒服。
「怨哩!怨你不要我!只怨你这点了,我是不是很傻?」她把圆耸的巧乳贴到他的胸膛,圆润修长的左腿也搭到他的双腿上,噘起的樱唇浮溢春潮般的湿意,「我虽然跟五妹同胎,却没有她聪明,也不像她那么爱思考,我喜欢无忧无虑的笑,喜欢开开心心地生活,可是自从你对我使坏,我都不像以前那么活泼。我是个不爱装忧郁的女孩,只因你让我开朗不起来,我想,我要了你,心情就会变好。」
「你要我?」布鲁讶然,想起当年的她,的确明丽无忧。
「唔,要你哦,今天!」她笑了,笑得像当年的她。
布鲁忽然想起,曾经有许多女孩,都拥有这般纯真无邪的笑容……
「你转身过来,趴我身上,我瞧瞧你那里。」布鲁淫贱作风一如既往,捏着予梦的粉红细宫丁,胯间巨阳「扑扑」地搏震……
予梦虽然赤裸投怀,毕竟是刚过双十的女孩,青涩的羞心难抵他的淫语,浮红的俏脸现几抹嗔红,「你以前封印我的时候,不是已经看过吗?这么想看,你要主动些嘛,我不过来找你,怕你都把我忘了。」
「哪能忘得掉?我在森林那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打手枪,射得森林里的树木满是洞。乖,让我瞧瞧,上次都是六年前的事,你没长多少毛儿,这次应该毛儿满生吧?我顺便帮你清理毛儿里的虫子,免得它们老意淫在我家四公主的门前,会生青苔的。」
「杂种,你坏!我都没变多少,那里……也跟六年前一样,没~长多少毛~啊哟,我不要说啦!你讲话老坏……」予梦嗔癡地娇语,缓缓的坐起,侧身面向他的脚,�腿跨过他的胸膛,颤鸳鸳地趴爬到他的身上,向他展示迷人的胯阴……
布鲁淫眼一瞄,胯下的生殖器顿时缺氧,充血严重不均匀,一会血液沖得阴茎仰弹,一会血液抽空,阴茎剎时往下甩打。如此的上下勃摆,弄得趴在他胯上的予梦嫩脸烧红,她抿嘴一阵,左手抓住不安份的巨阳,猛地伏首下去,把小嘴张到最大限度,大胆地把他的圆大龟头吞含,胀得她腮颊膨凸。
「呜!四公主,你的嘴儿好温暖,我的鸡巴都融化了。呜呀!往里一点,再深一些,我顶你喉咙……」布鲁看到予梦抗议性地扭扭嫩臀,他的双眼更加的淫光闪烁。
予梦公主虽然身段高挑,只比她的姐姐凯莉短三公分,却是没有凯莉那般健美。她属于柔韧型的女孩,高雅柔致的身段,彰显「苗条美」的极限,却绝非雅聂芝的那种「骨感美」。
(雅聂芝虽略显骨感,却非真正的「骨现」,而是因为过于结实的肌肉,导致看起来「铁骨铮铮」,即使胸前那爆胀欲裂的圆乳,也表现出一种铜铸的结实!)。
予梦(予想)的体态匀称,如纤纤嫩笋,鲜嫩而俏直,不显丰腴亦不见清瘦,婉细的柔润中,立一道挺拔的英姿。她的四肢纤细圆润,肉致如温玉:胸脯虽然不显圆大,却是挺拔隆耸,若碗月反盖:腹部呈现一种緻美的流线和柔韧,腰臀宽厚均匀、圆实曲美。
布鲁贪婪地盯着她的私处,果然是他曾经熟悉的。短细的金黄阴绒,散漫地舖生在她胀隆的阴丘,犹如朝阳照耀中的狗尾草,还沾着亮泽的晨露:略显隆膨的两片大阴唇,白嫩如滑玉,自然的紧闭中,夹挤一线晶莹水光。这正是他记忆中的美丽牝户!当年她要求他封印时,若非予想及时的感应破坏好事,他早就把她的纯洁撕毁,何须等待今日?
扒开她的两片大阴唇,便见水意清澈的粉红桃洞,那两片娇溥的小阴唇,微微地瓣张,吐一潭甘芳的莹露。他的手指轻轻地拔弄她的小阴唇,很湿很滑很柔,很销魂。抽出手指,却见她的大阴唇缓缓闭合……
「哥,吻吻我,这些年,我都记着你的吻,有时做梦你也吻我那里。」她喜欢喊他做「哥」,很多女孩在这种时候,都忘了她们以前对他的称呼,从而喊出一声声令他听了都酥的——「哥」。她说完这句,埋头继续服侍他的巨棒,她没有什么技巧,却弄得很真诚。
布鲁用尽力气仰首起来,贴嘴到她的私处,舔吻湿润而嫩软的蜜穴。是一种很乾净的味道,如同山泉流出的清水,不是芬芳却似芬芳。他吻得很温柔,不是因为他失去粗暴的力量,而是他觉得对待如此艺术品,就该含在嘴里慢慢地嚼尝。
予梦的屁股开始颤扭,她的体液越流越多,整个阴部涂了一层润滑。她的手也抓得越来越紧,套动的速度明显加快,口中两排洁白的玉齿,时不时地抵咬他的龟头。他知道她情潮难耐,她等了那么多年,那么长的时间她都忍耐过来,却因他的一阵轻舔细吻,表现出蕩妇似的需求。所以说,贞洁是女人感情的绝对陪葬品。
布鲁有些累了,他的身体太虚弱,坚强如故的只有他的生殖器。他不得不重新躺倒,张着嘴虚喘,道:「四公主,我不行了,以后再补回,吻到你阴户红肿,现在我举阴茎投降。」
予梦仰首回看,转身趴到他胸膛,弹性的耸乳贴着他的胸肌,压首下来吻他的嘴,相吻片刻,她仰首起来,羞嗔道:「我第一次,不要那么粗长的,你可不可以变短小些?等以后,我让你大大的进来,现在怕是进不来……」
布鲁无奈而淫色地道:「转换尺寸,需要力量。我现在啥力气都没有,只好让你疼些。你那里可以容纳这尺寸,除了处女膜,其它地方不会裂伤。」
「那我等你好些再要你,我都很怕疼的!」予梦临时打退堂鼓,布鲁白眼一翻,摆脸到一旁喘气,她伸手摆正他的脸,轻吻他的高鼻,娇笑道:「骗你的啦!你让我等,我也不会等哩!可是,我不会耶,你教我好吗?你一边说,我照着做。我是很怕疼,但我不怕你给我的疼。你想吶,战斗那天,你那根龙鳞闪闪的的奇怪肉棒,比现在粗长多了,那小女孩却很快乐,事后也像没事似的奔跑。我怎么可能输给她呢?那时候你应该强暴我……」
「我当时都站不起来,她倒在我身边,我就地取材,哪管得了那么多?」布鲁想伸手抓她的胸,发觉�手也觉得累,乾脆像条死鱼般瘫着,不爽地道:「若非伊梅刺我一鞭,搞得我跟班列之前流血太多,我也不会那么狼狈。那闷骚货,下次见到她,定要狠狠地肏她三万次!」
「哼!不许想她,我也不比她差,我让你肏三万次,再三万次,天天都三万次……」予梦嗔恼地磨动屁股,她的阴户压着他的肉棒,压磨得他喘呼加速,但听她娇语道:「我要开始了,等你从我的身体获得能量,你就要覆行你的诺言,三万次哦!」
布鲁惊道:「这怎么是我的诺言?明明是你说的……」
「我帮你说的嘛!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予梦调皮起来,绝对不输于卡真。
「好吧,三万次!」布鲁承诺,看着她笑得明媚的红脸,他切入正题:「你握着我的肉棒,在你的阴缝上磨抵一阵,会很舒服的。我以前也那样磨过你,偏偏要搞进去的时候,五公主领着你妈妈进来,搞得我后来把你妈妈拖到柴房狂干她半天……」
「你从森林出来后,是不是也经常强暴母后?」予梦好奇地问,她已经握住巨棒,导引龟头轻轻的戳磨她的细缝……
布鲁舒服得直喘,道:「她每次都不肯,我只得略施暴力,嘿嘿。下次我带你和凯莉到你妈妈的房间,让你们看我强暴你妈妈,如何?」
予梦动情地呻吟,道:「姐姐和母后一起跟你好过吗?」
布鲁有些失望地道:「你姐不肯,你妈也不肯,这愿望一直未实现。」
「我肯啦!等过了这次,我就缠着妈妈要跟她睡,然后你过来强暴我们,嘻嘻!」
「你倒是挺会安排!」蝶舞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情骂俏中的两人,惊得转首看去。
只见蝶舞和雅聂芝走了进来,她们到达床前,看着愕然若傻的男女,雅聂芝道:「你什么时候能够动?精灵族首次获得一役胜利,大家建议开个小小的庆功宴,正式地感谢你。」
布鲁叹道:「要能够自然走动,估计还得十天,除非你们给我弄一两个魔源较强大的处女……」
「不行!一个都不给你!予梦,下来!」蝶舞嗔叱。
「下来就下来!」予梦看见蝶舞那刻,暗中早把巨棒狠劲往她的阴户塞,竟把整个龟头强行推进她的阴包,她的话音刚落,臀部猛然沈坐,巨棒捅破她的洁膜,痛得她崩体痛叫,眼泪从她的眼睛里流出,「是你叫我下来的,我现在坐下来了!」
布鲁感到全身的血液倍速流转,虽然没有血咒失控的现象,但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血咒迅速甦醒、壮大,惊感予梦魔源之强大——也不想想她是谁的女儿,那种天性的魔源会弱小?她只是暂时不能够把潜藏的魔源,挖掘出来罢了。
「坐下来就坐下来,嚷什么!你真是癡得够勇敢,下面一点都不痛吗?」蝶舞嗔骂,却没看出她责任女儿,反而显得担忧和关心。
「呜哇!母后,好痛!我本来想慢慢来的,等準备好才让他进入,你们突然出现。呜哇哇,都是你们害我这么痛!我恨你们啦……」予梦疼得趴到布理身上哭骂,她的阴道被巨棒胀撑,鲜血从她的阴缝渗流出来,不是很多,证明她的阴道没被撕裂。
「你自找的!」蝶舞暗中鬆了口气,她很担心予梦会被撕伤,如今看来小妮子的容纳性超级弹韧,她也就放心了,转首对雅聂芝道:「聂芝,日期就定在明天吧,有这白癡的大胆献身,他等会便可以下床走动。我们出去吧,免得有人怨我们不识好歹,也不想想她身下的男人,名义上是她的父亲……」
「你也不想想他实际上是你的女婿!」予梦以牙还牙,开始向玉韵儿看齐。
「他算什么女婿?他是你弟弟的父亲,你装不知道是吧?」蝶舞粉面生嗔,羞醋溢满屋。
予梦侧着泪脸,坏坏地凝视蝶舞,忽然笑道:「母后,芝娘,要不,你们留下来?他下面好硬哦,等会他有力气,可以让他把龙鳞弄出来,你们不想提前知道是什么滋味吗?我想他以前不会闲得没事披身龙皮,跟你们做爱吧?我看你们都不捨得离开……」
蝶舞张嘴欲骂,却是虚启无词,顿了一会,她道:「聂芝,你留下吧,他来了精神,又几天没碰女人,我怕这小白癡会被活活肏死!」说罢,她转身走出去。
雅聂芝沈郁的艳脸,露出一抹笑意,道:「虽然最近没什么心情,但越是这般,越是想跟他疯狂。予梦,你继续动吧,都那么勇敢地容纳他,便勇敢地动起来。等他射精后,芝娘和他做给你看。芝娘虽然不是处女,可是魔源很强大,对他也有一定作用。我们一起把他变得生龙活虎好不好?」
「嗯,芝娘真好,我最爱芝娘。叫哥给你个儿子……」予梦嘴快,收嘴不及。
雅聂芝的脸色显悲痛,凝视布鲁好一会,她的脸色稍有好转,道:「轮夷和花茉都做了你的妃子,以后我也只能是你的。丈夫和儿子都已牺牲,唯一的亲生女儿,也被你睡了。我也替你生几个孩子吧,或者能够减轻我思忆中的痛……但愿我以后的孩子,不会再经历那般的命运。和平吶,多好啊!」
予梦仰身挺首,腰臀耸扭,忍痛哭叫:「我也要孩子!不準你动,今日我要全程强暴你,替母后报复!我定会让你屈服在我的胯下,叫你软得低下头……」
雅聂芝一边脱衣,一边鼓励:「加油,摇断他!」
【第二集】第四章:皇宫真主
精灵是个享逸的民族。她们太长久的生命,注定她们的岁月,漫长而缺乏新鲜:她们为生命的恆久,而自傲地以为高人一等之时,也同样承受寂寞和无聊。因此,她们总是祈求欢庆的节日,只因节日能够令无聊的日子变得刺激些。
她们往往能够找到值得欢庆的事情,哪怕是一些琐事(好比哪个权贵生日、哪个权势家族添新丁……),她们也要举族庆贺:像首次击溃人类这等大事,她们怎么可能错过?即使明知道精灵族的灾难依旧,她们也要办个像样的舞会,即所谓的「过把瘾就死」。
皇宫正殿,此时聚集百多精灵,未到达的,自然是负责警戒——能够活着继续过瘾,比「过把瘾就死」好很多。三圣是不参与任何宴会的,蝶舞原想把布鲁安排到上座,可是被他拒绝了,他那时是这样说的「我又不是精灵王」,气得蝶舞当着女儿的面嗔叫「不是精灵王你干嘛爬上我肚皮」,他说他高兴,强行抱她回到她的寝宫,她也就哼哼咦咦地原谅了他。
舞会当然是少不了音乐的,布鲁这次很乐意把宴鼓搬了出来,提前把鼓放置到殿厅左侧的律台上(所谓的律台,就是比殿厅地板高五六十公分的木造平台,大概十来坪,是乐者弹奏的专用地)。
巴基思和索列夫是精灵族硕果仅存的两位公子哥(无视掉羽丁),他们并不为死去的弟兄而感哀伤,虚想的光环令他们觉得所有美女的目光都停留在自己身上,走起路来摆啊摆的像两条雄壮的公狗——可惜她们周围一条母狗都没有,而且他们本身也够不上「雄壮」。
布鲁很迟才出场,不是因为他不想早些过来「摆显」,而是夫恩雨沐浴后,见他还在阁楼里,死缠着要满足,他只好拔枪冲锋,结果茨因和羽轻如中途加入,他于是火了,一不做二不休,冲到雅草的寝间,把她抱到夫恩雨床上,强行施暴。若非奇美和蜜菲恰巧在外未归,怕也被他一锅端了。
巴基思和索列夫,看见姗姗来迟的布鲁,拔腿冲过去搭他的肩膀,却恨他生得太高大,索列夫道:「杂种,我们是精灵三剑客,你不弯腰的话,我们三人行可要瓦解了。」
「索列夫说得没错,我们三人可是精灵女孩的梦中情人,走过一路,倒一大片。麻烦你弯弯腰,你他妈的实在太高大,也得给我们一点颜面吧? 」巴基思半哀求地道。
布鲁抵不住两人的哀求,只得稍稍猫了腰,感觉很不舒服,乾脆甩开他们的手臂,低声道:「我刚刚累了一场,你们现在又要我扛你们,想把我累死啊?」
「怪不得一身味,原来刚打炮!」索列夫恍然大悟,又问:「刚才跟谁了?」
「问你姐姐去!」布鲁回了一句,索列夫头一缩,看了看他的姐姐们,转移话题道:「这跟六年前的舞会,完全不一样了,你那时是卑贱的杂种,现在是高贵的杂种,这整个皇宫都是你的,你怎么不到精灵王的位置坐呢?」
巴基思也搭腔道:「确实,杂种现在坐上那位置,也没有任何人反对,我巴基思也严重支持。」
布鲁还没来得及答案,索列夫又问:「杂种,泽布王子到底是不是你的儿子?」
「我操!我都说没睡过皇后,你们怎么不相信?我可是从来不说谎的,干!」布鲁被问得有些烦。
索列夫依然不识相地道:「可是泽布王子跟你有点像,而且他的名字叫『泽布』……」
「莱茵夫人!」布鲁见莱茵从面前走过,忙着喊了一声,索列夫看到母亲走来,急忙扯着巴基思钻进女孩中间搔扰去了:莱茵走到布鲁面前,仰脸凝望他,淡然问道:「你喊我?」
布鲁瞄了瞄较远处的基波尔,见他根本没在意莱茵靠近自己,便道:「基波尔对你不好?」
「他还是像以前那般对待我,只有某个杂种不似以前那般对我好!他收了四个妾,偶尔也跟一些自愿的女性鬼混,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少很多。哎,你靠近我一点,我跟你说件事——」她要求布鲁当众贴近她,他有些犹豫,但见到她眼中的愠色,他只得俯首下去,她便凑嘴到他的耳边,细声道:「那天在以古珞蒙的酒宴上,他在我耳边说,我可以偷偷跟你好,还说想看你的大肉棒肏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布鲁�首起来,咳了两声,道:「我以为你恨我——,那事以后再说,我要去击鼓。」他看见阿诗腊领着她的「十三律旦」出来,藉故欲逃离,莱茵发狠地抓住他的手,又道:「你现在是皇宫里唯一的男人,我知道你混得开,可是你把我害得长思念,我的丈夫也明言了,若你不说句话,我便跪你面前。」
「好吧,舞会后你到诺特薇阁楼,我携丹菡过去会你们。」布鲁趁着声潮纷沸,把话说得彻底。
莱茵也不介意他要带着女儿,欣喜地道:「我忘了,那边也等于是你的皇宫……,把豔图也唤过来,你说是我的意思。」
「我干,你狠!」布鲁轻骂一句,得意洋洋地走到他的鼓前,阿诗腊与十三位精灵美女入座后,示意他离开,他装作没看见,惹得阿诗腊离座走到他身旁,低声叱道:「今晚不要你的鼓声配乐,你去做你应该做的事情。」
「我在宴会上,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击鼓。你别坏我兴致,小心我打你屁股!」布鲁像威胁孩童一般吓唬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怕了,幽怨地回到原位,抚琴起乐,布鲁也跟着敲鼓,却因她并非表演舞蹈和歌吟,鼓声与柔和的舞曲很是不搭配。他也不是乐盲,知道今晚没有自己发挥的机会,便把鼓杵放到鼓面,识趣地走进殿厅,一群女孩朝他靠过来,他急忙扯过身边的凯莉,道:「我不会跳舞,你们今晚别离开我,一个个地轮翻缠着我,否则我会难堪。」
天依和玉韵儿相舞而至,「哥,你就陪陪她们嘛,你现在是她们的英雄和偶像,她们不会介意你的笨拙啦,只要让她们拥你一下,她们也会很高兴。」天依大方地道。
玉韵儿也表示赞同,凯莉便离开他,携水月起舞。布鲁瞬间被精灵女性围困,她们也不询问他的意愿,这个扯他过去抱抱,那个搂过来趁乱亲亲,没用多久,他就昏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被她们搂来抱去的时候,他趁机摸摸她们的胸撩撩她们的胯,期间有许多柔嫩的手抓摸他的胯物,甚至有些女性大胆地从他的裤头伸手进去狠狠地握几把… …
蝶舞看场面有点失控,示意侬嫒过去扯布鲁出来。侬嫒便离了蓝水澈,挤进那群「恶女」当中,二话不说地搂着他脱离众女的「围巢」,拥他轻扭一阵,把他让给了基幽爱。
布鲁有点害怕基幽爱,但索列夫在女性中甚为吃香,不介意自己的老婆搂着别的男人,他也就硬着头皮上了。
「你宁愿让那群女人乱摸,也不愿意过来让我们摸一下吗?」基幽爱偎在他的怀里怨娇,她搂得他很紧,然而他记得她是索列夫的正妻,爱的也不是男人。
「我抽不出时间去陪你们……」布鲁停止说下去,因为露蕾和卡兰已舞到身边,卡兰说要跟基幽爱交换舞伴,基幽爱心中虽然不愿意,却也不好拒绝,只得把他让给卡兰,而与基爱幽共舞的路蕾,那双怨眸老瞧着布鲁,却是不肯吱半声。
布鲁见露蕾如此,他也摸不透她的心思,心想肏了便肏了,事后她不哼声,他也懒得跟她道歉,反正那晚之事,他一点儿印像都没有——只记得他肏得是她的母亲雅聂芝,谁叫她三更半夜的跑到她母亲的寝宫呢?这不是找肏吗?
他刻意地避开露蕾,辛迪很有礼貌地请求卡兰换舞伴,布鲁便搂了辛迪说事。巴基思那厢看着,直觉妹妹着了布鲁的「毒鞭」,立感脸面生光:这次终于有所倚仗了。辛迪说她问过爸妈了,以后不用偷偷摸摸的,她说要搬过来跟姐姐住,他欣然同意。她这段时间悄悄找过他一次,那次哭诉着说他把她遗弃了,他当然哄得她开开心心地回去——辛迪是很乖顺的女孩,纯真而癡情,曾经在那样的环境下仍然选择他,是她最可爱之处。
辛迪离开后,玛加素贴上,她说心里苦闷,怨他不去看看她。他有时候很想找她,然而不知道她是否愿意看到自己,所以一直犹豫着没有探望她。此刻得知她的怨意,确定她等待着他,恨不得撕开她的胸衣,吸咬她的奶子。她似乎感觉到他的淫意,细声在他耳边说:我丈夫死了,能想的男人只有你,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敢来找我,叫我恨!
布鲁得意地笑着,舞会祥和地继续。他不知道换了多少舞伴,也不懂得如何跳舞,反正有女人过来,他就搂抱一阵,如此糊弄过去。接近舞宴尾声时候,布鲁特意找上豔图,跟她说了她母亲的意思,她狠狠地掐他的腰,却也低语同意。
惊梦与奇美靠近,说有事要跟他商量,他受宠若惊地抱了她,问她什么事。她稍微地挣扎一下,说她的父亲明日设宴邀他,请他务必赏脸。他于是问她会出现在宴会否,她说:父亲要求家族中的人全部到齐。他害怕以古珞蒙又是找自己拼酒,本来有点不想过去,但是以古珞蒙诚意摆着,只好答应。
刚与惊梦说罢,音乐倏止,宴舞落幕。有的精灵悄然离去,有的精灵继续品茶聊闲。
布鲁看见阿诗腊领着十三律旦回宫,急忙从另一侧门跑出去,绕了个圈赶上阿诗腊,道:「烛舞小姐,你和十二位美丽的小姐先回去,我跟阿诗腊小姐有事相商。」
烛舞不清楚阿诗腊和布鲁之间的纠缠,但见阿诗腊不说话,也就顺从地领着十二位姐妹离开了。
「阿诗妹妹,终于见到你啦,今晚你怎么不表演?」布鲁一改刚才的正经神色,淫浮至极。
「没心情。」阿诗腊厌厌地回答。
布鲁踏前一步,瞧瞧四周无人,张臂搂她入怀,道:「师傅,想徒儿吗?」
「我不是你师傅,请你放开我。」阿诗腊没有挣扎——她知道挣扎没用。
「没有谁瞧见,我也不怕谁看见。」布鲁搂得她更紧了。
阿诗腊啐嗔道:「我知道你不怕,你是精灵族的大英雄,是这个皇宫的真正主人。皇后、王妃、公主,全都是你的人,你在宫里做什么缺德事,谁管得了你?」
布鲁放开她,转身走离,「看来你还是冰心雪情,我又不是什么太阳,没多少热情跟你耗,瞅着不爽,脱裤就强姦你!」
「你除了会施暴还会什么?」阿诗腊冲着他的背影嗔叫。
「我要你乖乖求我施暴!」布鲁自信十足,却没有回头。
「你妄想。」阿诗腊看着布鲁消失于转角,她也幽然转身,往玉韵儿的楼阁走去。
【第二集】第五章:臣服
布鲁又来到以古珞蒙的客厅,这次以古老头没摆什么阵仗,倒是卡尤家的人全到了,连惊梦和受伤的格姆能也没缺席。以古珞蒙把他迎到上位坐好,便喊普慧等女把酒菜端上,他听着头都大了,急忙拒绝道:「以古大人,你有什么话便说吧,酒就免了,我很怕你。」
以古珞蒙尴尬地道:「布~还是叫你杂种吧,叫习惯了,改称呼很彆扭,也缺乏亲切感。我今日只是与你小饮几杯,不是要跟你斗酒,那个~我也喝不过你。今日叫你过来,只要是想感谢你在战场上,救了我们父子俩。」
格姆能虽然走路仍然需要别人搀扶,但伤势已见大好,听了父亲的话,他也接话道:「杂路,真的很感激,若你那时来迟一步,我这条命就保不住了。我也不是打不过列英博古,只是那时候担忧父亲……」他跟以古珞蒙一样,亦有着有争强好胜之心。
以古珞蒙听了有点不舒服,喝道:「我需要你担忧吗?要死不活的,丢脸!」
格姆能有些愧色,叹道:「老爹,班列那杂子真的很强,杂种跟他拼斗,也是费尽力气才能打赢,他可是血咒传承者啊!」这话的意思很明显:老头,你就认了吧,输给班列也很有面子。
以古珞蒙骂道:「你放屁!班列算什么?杂种还没挖心,就打得他屁滚尿流,还暴奸了他的妹妹!若杂种挖心,嘿嘿,班列不到一百回合,就一命呜呼了。真正的血咒暴走,是挖心挖肺……」
「以古大人,你别损我了,挖心那事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不可能每次战斗都挖一次自己的心脏吧?血祭对自己太残忍,不到生命最后一刻,我不可能随便挖心给人看。我的心脏不看也是黑的,呼哈!普慧夫人来酒了,我与你喝几杯就告辞。」布鲁昨夜在诺特薇房里睡,刚回到皇宫,又被以古珞蒙喊过来,急着回去找水月等女温存。
以古珞蒙邀布鲁饮尽三杯,叹道:「这辈子从来没认输过,是因为我从来没赢过。你那天的当头棒喝,让我顿然大悟,我想我是老了,虽然按精灵的岁月计算,我还可以活几百年,然而看起来我就是精灵族最老态的家伙。以前老说要跟你比武,如今知道再比一百场,我还是会输足一百场,不打算找你比了,免得输了难看,老脸挂不住。今日把我的家人都叫来,是让他们见证我生命中很难做得到的事情。」
他起身走到布鲁面前,突然朝他下跪,吓得布鲁慌忙扶他,却被他推迴座位。
但听他道:「杂种,我这一跪,是要感激你救我们父子,也感激你为精灵族所做的一切!同时,我要在我家人面前,说声我服输了!你他妈的比你老子狠,我打不过你老子和你爷爷,更打不过你!但我会继续钻研武道,哪怕超越不了你,也要越超我自己,达到自我的格斗巅峰。」
布鲁没想到他把自己叫过来,就为这档子无聊的事情,无奈地道:「以古大人,你起来吧。很高兴听到你说不找我打架,我不喜欢跟男人打,那多没意思,还是跟女人打架比较符合我的喜好。你起来,就为你说不跟我打架,今天跟你多喝几杯,把你灌醉都行!」
「真的?」以古珞蒙喜极而蹦,跳回他的座位,举杯喊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喝!」
喝罢一杯,他朝卡尤后辈说道:「你们都回去吧,今天我给杂种下脆认输的事情,你们记在心中便好,别到处乱讲,我这张老脸也是你们的面子。」
众人纷纷离去,格姆能也被三个妻妾扶走,屋里只剩以古珞蒙和他的四个妻妾。布鲁感觉甚拘束,正想找理由逃跑时,袖里丝遗嫖拉古芳推门而入,「公公,我来给杂种倒酒好吗?」
以古珞蒙知道她的目的,加之那天看着她被沙马夫淫肏,他也就大方地道:「也好,你来给杂种倒酒,我们喝得比较痛快。嗯,把门反锁一下,免得又有谁闯进来……」
拉古芳站到布鲁身旁,他也没推拒,坦然地道:「以古大人,你让儿媳妇陪我喝酒,小心我喝醉强暴她。」
「你现在强暴她,我都没有意见,只要她喜欢。我的家教是很宽鬆的……」以古珞蒙表现出极度豪放和大度,看到他身旁的四个妻妾露出羡慕之色,他笑骂道:「你们也想骚?也好,我知道平时少碰你们,被你们怨言,今天趁着喝酒,顺便慰藉你们长怨之心。我不是无能,只是没时间。而且要同时对付你们四个,也得向夫恩雨要些无伤大雅的药丸。不似杂种这般的生猛,他有有兽血传承、更有浩瀚的龙息贯穿生命,越做越威猛:我是越做越体虚,所以你们也稍稍体谅我吧。我这身体还得花到其它地方,那比跟你们做爱重要许多。」
这是以古珞蒙的执着和原则,他希望把精力都用来提升他的武道,对于女色,他则可有可无,倒是苦了他的四个妻妾——当年就因为他威猛才选择他,谁知道他几个月不碰她们一次,再威猛又有何用呢?
——她们越来越喜欢布鲁跟以古珞蒙喝酒了,因为只有这种时候,以古珞蒙迁就布鲁,一般表现比较活跃,甚至当着布鲁的面跟她们交合,而她们看着布鲁的巨棒,也特别容易获得高潮。
布鲁身体未完全恢复,虽然跟精灵做爱,她们的魔源有利于血咒的强壮,然而昨晚莱茵三母女愿意同床与他欢爱,他亢奋得整晚肏她们,再加上个诺特微,害得他的睡眠严重不足,只想回去抱着水月和卡真补睡一觉。
「以古大人,下次吧,我身体虚弱,怕拉古芳夫人骂我无能。」布鲁找了个很烂的理由,自然阻挡不了雄心大发的以古珞蒙,只听他道: 「你怕什么?我对付四个都不怕,你连一个都对付不了?拉古芳,把他的衣服剥了,装什么纯情,你就一头淫兽,老子比你正经多了。」
拉古芳得到公公的命令,也不管布鲁同意与否,伸手过来褪他的裤衫,倾刻间,便把布鲁脱得像头「光猪」,他口中说不愿意,鸡巴却已经勃挺,以古珞蒙指着他笑骂:「干!说什么虚弱,你这模样,比公牛都强壮。拉古芳,你赶紧给他添点乐趣。普慧,你们也脱了,今日再当着杂种的面,让你们尽情发骚!」
以古珞蒙四个妻妾脱衣时,拉古芳跨坐到布鲁胯腿上。她是个娇巧珑玲的女孩,皆因袖里丝乃以古珞蒙的二妾乔爱所生,而乔爱是个只有一百五十公分的娇娘,所以袖里丝虽然是以古珞蒙的种,身高却只有一百六十公分,他的妻子比他矮七八公分。
布鲁正喝一杯酒,感觉拉古芳裙底没有内裤,他愣然片刻,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握住他的巨棒,塞进她娇嫩而湿透的花穴,呻吟一声,佯装若无其事地道: 「杂种,我坐你怀里,你会累吗?」
「拉古芳夫人如此娇美,累也值了。」布鲁的嘴巴总是很油很甜,拉古芳听了笑意含春,伸首吻他的下巴,伏到他的胸膛,略带羞意地嗔道:「我其实很轻的,你当我不存在,继续跟我公公喝酒吧!」
布鲁见她如此乖顺,小蜜户又吞夹得肉棒舒服,左手豪情喷发地抱紧她娇巧的身子,右手举杯邀酒:「以古大人,搂着这么个小巧人儿,不与你多喝几杯,怎么也说不过去。」
「你知道就好!」以古珞蒙也不晓得拉古芳的蜜穴已经夹着布鲁的肉棒,他也懒得去管那些琐事,伸手把一丝不挂的乔爱搂到怀中,吩咐四妾莲斯蔚给布鲁倒酒,普慧给他倒酒时,三妾安美雨开始解他的衣扣……
布鲁一边喝酒,一边夹些菜给拉古芳嚼食,偶尔也餵她一些酒,她很快便满脸通红,乾脆把衣裙褪解,厅内诸人才发觉她没穿内裤,底下蜜穴早就引蛇入洞寒个饱满。她亳不客气地重新坐到布鲁怀中,把巨阳吞吸到她的潮洞,却依然不肯扭动,轻声呻吟道:「杂种的肉棒,仅仅插在里面,就让我舒服得不想动了。」
其余四女,都曾试过布鲁的肉棒,听了她的淫语,胯下湿穴更是骚痒……
布鲁和以古珞蒙喝了两壶酒,执意要离开,以古珞蒙只得表示同意。他便抱起拉古芳,压她到门背的墙壁,猛肏片刻,充分满足了她,然后放她到地上,挺着巨棒,穿回他的衣裤,开门走了出去。
「干!不服不行,肏屄也肏得这么气魄!」刚刚射过精的以古珞蒙,双眼盯着拉古芳张裂的阴户,狠狠地表达出他的敬佩之意,「看他肏屄是一种享受!」
【第二集】第六章:深宫律旦
因诸女都是魔源强盛的精灵,布鲁得益良多,仅仅十来天功夫,已经完全恢复。在这十天里,他把精灵战士作了些调整,蓝水澈和莱茵负责魔法后援队伍,斯通和露美训练魔箭精灵,雅聂芝、席琳、巴拉姆和塔爱娃等女督培养精灵女战士,以古珞蒙则领导精灵男战士,水月灵作为高级水系治疗魔法拥有者,也归属于药殿。至于他自己嘛,嘿嘿,往返皇宫和王俯之间,满足一大票精灵怨妇,乃是他的天职。
在这群女性中,丹玛和丹羽还是有点不肯原谅他,然而他可不管她们怎麽生气,好几次把她们姐妹扯到豔图房里,当着曼莎的面持续施暴,彼时她们也就什么气都没有了,可是事后还是恼他——但也不似他没找她们之前那么恼怨,每次丹羽以魔晶之体与他造爱时,他都说要肏她们母亲珞洁安的「铜铠之体」。她们也不是很气愤,毕竟她们的母亲,曾经的确被他插入过:虽然插入的时间很短,虽然她们的母亲不知道,却还是事实。
索列夫和巴基思两位公子偶然在外面偷吃,都会过来特意地邀请他,偶尔他也跟他们鬼混一会,多数时候他都拒绝他们的好意。
有次巴基思悄悄提起辛丝姐妹,小心地问她们是否他的女人?他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因为他虽然封印了辛丝菲,但从森林出来这段时间,他却没有找过她。巴基思又说,辛丝里嫁给别人作妾,生了个女儿,辛丝菲也跟姐姐一起住,若她们不是他的女人,他就再次勾搭她们。布鲁见巴基思说得坦诚,他便也大方地说,辛丝菲我要了,你以后别碰,那个辛丝里,她若愿意跟你偷情,我懒得理会,毕竟她是别人的妾,绿帽又戴不到我头上。
巴基思又坦言,杂种,虽然我以前做过很多对不起你的事情,可是你现在是我妹妹的男人,你千万别暗中勾搭我的妻妾,我哪天像索列夫那般变态,拱手把她们献给你爽一两次就好,咳,我最近又想纳妾了。布鲁对此表示支持,巴基思越是多纳妾,生的女儿也越多,他没想过偷他的妻妾,却很想十多年后偷他的女儿……
此日从雅聂芝床上醒转(他现在爱睡哪里便睡哪里,不固定睡在他的小阁楼),诸女大多已出外张罗日常事务,只有月轮夷和花茉图于两旁陪眠,他的肉棒依然插在花茉图的肥屄。见他醒来,月轮夷起床穿衣出去,花茉图也甩掉他的肉棒,替他穿上衣服,月轮夷便回来了。
两妃与他洗漱后,他在厅里乱舞一阵,女使们把饭菜端到厅桌,他和她们吃过中餐,一时想不到事情可做,便想继续跟她们脱衣办事,她们拒绝了,说昨晚的瘫还没有恢复过来呢。
正在此时,羽轻如进来了,邀约他在宫里散步,花月两妃催他出去,她们要继续多睡一会。布鲁搂着羽轻如的小蛮腰,听着她的轻声细语,倍感幸福。这个女孩依然是六年前的模样,心性也依旧。她平常不大穿裙的,但今日她穿了裙,越显得身段曼妙。
与她走到后宫联合大院,听到南侧的大阁楼里飘蕩着许多清脆的女声,他的淫心蠢蠢欲动。
羽轻如便问:想闹她们啦?我陪你去可好?
布鲁有些犹豫,怕玉韵儿回头生气,但羽轻如从来不怕帮忙他偷女人,所以扯着他大胆地走向那幢令人憧憬的阁楼——这也是他回来后,从未进去过的空间,另一处他没有去过的地方,便是三圣所住的(伊藤芙的)小院。
羽轻如推了门,却是推不开,看来里面的女孩,都防着皇宫里唯一的「狼」。她灵机一动,叫布鲁隐身于结界,提声娇喊:「各位姐姐,我是轻如,找你们玩哩。」
里有有女声问:「轻如啊,你自己吗?杂种有没有跟来?我们听说你也是他的女孩……」
「我出去巡察兵营了,不信你们可以从窗户看看。」羽轻如表现得很从容。
果然有女孩从侧窗伸头出来瞄了一会,然后大门便打开了。但见里面的女孩都穿着轻纱衣裙,有些连乳托都没挂上,丰臀美乳摆摇中,她们在阁厅里各自做自己的事情,有些在捉棋、有些在绘画、有些在谱曲、有些有刺绣,更有甚者相互更换衣衫……
布鲁感觉到了天堂,眼前逍遥自若的天使们,叫他心中尽是淫秽的念头,胯间巨物胀顶裤裆。
阿诗腊正与烛舞交谈,她招呼羽轻如到她身旁,布鲁继续隐身结界,穿插于诸女之间,发觉有两个女孩连内裤都没穿。这可怎么了得?难道她们以前在西部独院,也是如此地生活?干,早知道如此,当年就该跑到她们的「艺术殿堂」,与她们合奏一曲「天堂狂想曲」。
「你们谁拿错了我的纱衣?」侧旁澡间响起清脆的女声。
布鲁扭首看去,只见一个十四岁的娇豔女孩裸着身体,站在澡间门前吆叫。他冲动地闪到她的身前,正想蹲下去观赏金毛稀稀的处女小穴,岂料她提脚便冲前,直接撞到他的胸膛,发出一声尖叫,被他搂个结实。
「杂种,是你?」阿诗腊看见女孩消失,晓得只有布鲁的结界,能够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程度——她们虽然都是律旦,却也拥有不弱的魔法感知能力,一般精灵结界,她们还是有所知觉的。何况除了布鲁之外,其它精灵并不能够操纵移动结界:此种相当于隐身术的封魔结界,怎么偏偏被一个淫兽继承呢?
布鲁被识破,便撤消结界,众女纷纷欲进屋,他喝道:「谁敢乱跑,我抓着就强暴!干,都已经看得差不多了,还怕羞什么?假如你们心里不服,我也可以脱光给你们看个够!不到这里,我还不知道精灵族,有这么多的半透明绸罗,改天我也弄一件穿穿……」
众女果然不敢跑了,癡然地站在原地,慌慌怯怯地盯着他。
「师傅,你在和烛舞小姐谱什么曲儿?也加一段鼓声吧,我下次跟你们配合。」布鲁厚颜无耻地抱着挣扎的女孩,走到阿诗腊的身旁,腻声烦她的耳膜。
阿诗腊皱眉冷道:「我不是你师傅,当年是纱织教你的,有事找她问去。先把哥奴意放开……」
纱职是十二律旦中年龄最长的,是阿诗腊的首徒,也是屋里唯一的黄种精灵,更是没穿内裤的两女之一,另一个侧是弯腰翘翘地伏趴在桌上的烛舞。
「又不是我强行抱她,是她自己投怀送抱,怎么老爱怪到我头上?」布鲁不但没有放开女孩,还狠狠地吻了她的嘴,�首环顾一圈,道:「你们像刚才那般各做各的事,我好歹也算你们的同门,跟你们合作过很多次,如此见外叫我怎么好意思?」
哥奴意?莎依卢图被吻过后,变得安静许多,任由布鲁的手在她的娇体抚摸,她的喘息越见促急……
阿诗腊冷冷地对羽轻如道:「你做得也未免过份了些,我们这里都是纯洁的女孩儿,你却把他带进来,是想毁掉我们的贞洁和尊严吗? 」
羽轻如淡然一笑,道:「谁都可以恨我,只要我哥喜欢便得。你们也都不是圣女,只是一群高傲的独身主义者,说为艺术而纯洁,但艺术本身并不要求你们纯洁,因为凡艺术都植根于俗世的尘土中,跟我们的草药没两样。我觉得,我们的草药比你们的艺术高尚,起码我们用草药救治许多精灵,你们的艺术却躲在这里唱高调。我也不怕你们怨恨,我就是要带他进来突袭,看看你们平时怎么样生活。也不是想像中那么清高纯洁嘛,都穿得露体了。哥,把她放开,我不高兴了,不想给她佔用我的男人!」
布鲁很听羽轻如的话,放开哥奴意,当着诸女的面,俯身吻了阿诗腊的嘴。律旦们都惊震了,她们以为阿诗腊会怒愤,结果她表现得很平静,又听布鲁道:「阿诗妹妹,你的嘴总是这么性感,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吻你。别生气啦,我只是过来看看,只要她们乖乖的,我也不强迫她们。」
羽轻如也感惊讶,道:「哥,你跟她很熟?」
布鲁傲然道:「我都把她封印了,怎么可能陌生?」
羽轻如别有用意地瞄着阿诗腊,笑意盈盈地道:「阿诗腊姐姐,你瞒得可真紧哦?」
阿诗腊冷面透红,冷嗔道:「别叫我姐姐,我没跟你那么亲!」
羽轻如起身,走过来吻了布鲁的脸,道:「我今天还要跟茨茵她们制些药,你和她这么熟,就留在这里陪陪她吧,看她怨气满满,好像是怪你一直不过来看她呢。诸位姐姐,再见啦,要恨赶紧恨个够,以后可能你们都要感激我。因为我师傅现在就对我特别好,比以前好多了。」她边说边走出门外,顺手把门横锁。
「谁拿了我的衣服?」哥奴意又叫起来,声音有点屈咽。
布鲁不理会她,走到烛舞后面,大胆地搂住她的腰,胀胯抵在她的股沟,道:「烛舞小姐,以前你说我没资格做阿诗腊的徒弟,难道你忘了当年纱织教我的时候,是阿诗腊授意的?纱织只是代她传授而已。话说回来,当年我小孩子不懂事,忘记感谢纱织师姐了。」
烛舞不习惯布鲁的贴近和呼吸,但她懂得挣扎不济于事。她们这住在皇宫,即使躲开这次,也躲不掉下次,所以很泰然地继续弯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纱织姐姐在刺绣,你手工也不错,想感激她,就过去帮忙。」
「纱织阿姨,你来一下!」布鲁与纱织相处时,那时候他还很小,习惯喊她「阿姨」,她跟那时候的模样没有变,看起来就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春女郎。听了他的呼唤,她放下手中的活儿,默默地走到他身旁,他伸手抚摸她秀气如兰的美脸,由衷地道:「感谢你那时候愿意教我鼓乐,可惜我那时候不懂事,对你的美丽孰视无睹,此时很想像刺绣那般,刺进你的身体……」
「你长大之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认不出来。」纱织感言,「你那时候好可爱的,虽然大家都讨厌你,可是你嚷着叫我阿姨的时候,我觉得你像我的孩子……」
「接吻过吗?」布鲁百无禁忌地问道。
她轻轻地摇头,眼睛却不敢看他。
布鲁大声喝道:「这里谁接过吻的?」
没有谁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又道:「不如实交代,我立即布置结界,强暴你们!」
只听得一片声潮蕩起,都否认曾经接吻——阿诗腊和哥奴意是无法否认的。
布鲁侧首吻住纱织的嘴,她没有避开,他吻得很惬意,退首回来后,他问:「纱职阿姨,你为何像烛舞一样没穿亵裤?」
纱织俏丽的脸蛋更红,吱唔道:「她们有时也不穿,相处久了,相互之间不怕谁看,偶然还会一丝不挂,好像哥奴意……」
「你说谎,今天是你们趁我闭目泡澡的时候,把我的衣衫偷出澡间,我才没有穿。」哥奴意争辩,恼嗔地瞪着纱织,却没有刚才那么浓的羞意。
诸女见布鲁没什么大动作,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开始继续她们刚才的事情……
纱织坐到烛舞右边的椅子上,哥奴意也坐到另一角生闷气。
布鲁生出要霸占这屋里所有女性的冲动!虽然她们与他甚为陌生,但他怎么可能忘得了她们的美丽?他可是很清楚地记得她们的名字。十二律旦中,除了最大的纱职和最小的哥奴意,其余十女按年龄依次是:普丝耶?辛多夫斯、多玛娜?夫罗纪、洛莎琳?默尔、桔梅莎?洛琳、恩古丽?玛菲、宾隆阿卡?索兰、舒萨?罗琳、图兰印、图兰葛、骞彩阿?浮那。
烛舞更像是阿诗腊的贴身婢女,然而她也是律旦之一,因此加上她的话,则是十三律旦……
布鲁对烛舞上下其手,阿诗腊视若无睹,只是淡淡地道:「你说过不强迫她们,请你遵守诺言。」
「我会遵守的,你继续和烛舞、纱织写词谱曲,我看一会便走。」布鲁随口乱说,双手攀到烛舞的玉峰,隔着透明似的蓝纱轻轻按揉,贴嘴含住她的精灵耳,说道:「我也许不够资格做阿诗腊的徒弟,但我想问问,我够不够格做烛舞小姐的男人?」
烛舞不是不敢拒绝,只是她知道,若果他刻意要她,则她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阿诗腊变成他的女人,她们这些阿诗腊的学生们,能够继续撑持多久呢?整个皇宫,三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何况她们?而且,她的芳心,越来越觉得他有魅力,那晚见过他之后,有次做梦,还梦见他……
「烛舞小姐,亲一个!」布鲁伸手上来,扳转她的脸,照着噘巧的红唇吻了,他把舌头伸入她的檀口,意外地没有遇到阻挡,他一边教她接吻,一边伸手摸索她的私处,隔着薄纱摸到一丛浓生的湿草。
她把他的手拿开,摆正脸看着阿诗腊,怯嗔地道:「小姐,他越来越过份……」
「不过份的,我可是你的初吻,让我摸摸不可以吗?」布鲁得寸进尺,又见阿诗腊不哼声,其余诸旦也没提出抗议,他的淫心越涨,右手抚她的玉峰,左手摸她的蜜穴,她呼吸急促若低吟,娇体颤栗中傻傻地看着眼前未完成的曲谱,咽语道:「你的手~好难受!我为曾经的失言道歉,你可以放过我吗?」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离开你。」布鲁低声道。
烛舞不懂如何回答,否认吧,肯定激怒他,承认呢,正中他心意。胸脯和私处传来的感觉,让她全身酥痒,血液加速地流转,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似是要把她的四肢烧得发软,有种想坐到地上娇喘的无奈。她含糊地道:「你~有资格,可是我不想要男人……」
布鲁假装没听到,继续对她的敏感进行侵袭,如此一会,他的手伸到她的纱裙里,摸得她颤吟,她又一次握住他的手,咽嗔道:「别往里面,求~求你了!」
「那就不要里面吧!」布鲁抽出手,抓住她的裙带,弯腰扯褪,她尖叫一声,诸女惊然看过来,却见她的裙子已落到脚下,她想蹲下去捡裙子,他搂住她的腰,胯部抵得她紧紧,沈声道:「别逼我脱裤子,这里没人会阻止我。你也很清楚,我是无法无天的杂种,精灵的法律在我面前如同空屁,臭我几下也熏不死我。乖乖的,我只想更真实地抚摸你的美丽。啊,你是这么迷人,我的烛舞姐姐,精灵王怎么就没搞你呢?」
「他只想要小姐……」烛舞倏然闭嘴。
「我想要你!」布鲁肉麻地说着,手指勾摸她的湿缝,感觉她的小阴唇真是发达,摸到指间像两瓣迷肉,她呻吟得更加悸栗,哀求道: 「不要摸~不要放进去,我~快~受不了……」
「很想要我插入?」布鲁坏坏地道,手指挤入她肥凸的小阴唇里面,她轻「喔」一声,转回红扑扑的媚脸,恼怨地道:「别~这样,她们在看着。啊~不要再插入,会~破的!」
「什么会破?」布鲁忍不住轻吻她的嘴,她有点迷糊了,抵咬他的厚唇,含语道:「处女膜~会破,我们……都还是处女,你不要勉强我们好吗?我害怕你……呜喔,我好怕你!」
「别哭,我今天不毁你纯洁,只是想和你的身体接触。你都让我抱过吻过,我也不会吃了你,害怕什么?难道嫌我是半精灵?」布鲁说得很温柔,像是在哄小情人,完全忘了周围还有十三个美丽的女性。
「我不是嫌你,我只是害怕……」
「别怕,摸一会便好。」布鲁挑逗她的乳房和阴户,她虽然活了六十九岁,身体和心性却似十九岁的少女,如何抵挡他的挑情?不到片刻时间,爱液便流湿她的腿侧,娇体也呈半软状态,噘启嘴唇「嘤嘤」咽喘。
趁她迷乱之际,布鲁的右手,离开她的胸脯,迅速地解开裤头,长裤脱落至地,他把内裤拉到大腿处,在诸女的惊呼声中,胯间巨棒抵到她的阴缝,她从陶醉中惊醒过来,转身推他的胸膛,嗔哭道:「你骗我!你脱了裤子,顶我好痛。呜呼!我的贞操没了,在大家的面前,被你要去了!小姐也不说一句话……」
阿诗腊也是很无奈,如今的精灵族,已是「淫兽」当道,她说什么有用吗?
布鲁佯惊道:「你刚才说是处女,为何不见你流血?妈的,骗我!」
烛舞惊得低首看自己的私处,她的脸色剎时失血。她始终认为,刚才迷糊中,下体被顶痛,肯定是他已经插入,为何没有血流出来呢?她心里生出莫名的害怕和委屈,双手主动地搂紧他,颤着娇体哭嗔:「我没骗你,我从来没有过男人,连想都没有想过。我不流血,不代表我不是处女!你要相信我……」
「为什么一定要我相信?你是不是处女,与我何相干?唔,我该走了,你们慢慢研究处女的艺术。阿诗妹妹,瞧我多有原则,说不强迫便不强迫,等你乖乖地来寻我,哈哈!」布鲁推开愣癡的烛舞,弯腰下去提起裤头,烛舞伸出细手抓住他的巨棒,哭着:「你毁我贞操,不能就这样走!」
「你都没流血……」
「可能骑马的时候裂的,你若不相信,我就去撞墙!」烛舞可怜兮兮地道。
布鲁叹道:「我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处女,干嘛这么较真?」
「我在乎……,呜哇哇……,你说不强迫,你刚才都插进来了,见我没流血,嫌弃我。在她们面前,狠狠地把我甩掉,我……我…… ,皇后、王妃她们都不是处女,你也要了,我只不过是没流血……」她哭得稀哩叭啦的,几乎完全失控,忘了周围的姐妹。
布鲁道:「你要我怎么样,才肯让我离开?」
烛舞含泪咽语:「你在她们面前,证明你是我的男人!」
「我可没说要做你的男人……」
「刚才你问我,我也答应了。」
「你有答应吗?」
「我说你有资格……」
「好吧!想要我做你的男人很简单,你像刚才那样趴着,我让你做一回女人。」布鲁心中偷笑,有时候单纯的精灵女孩就他妈的好骗,他都觉得自己好假,可是她们却相信。
烛舞还是担忧他离开,转身趴伏之时,那脸一直扭回来看他,怕他临阵逃脱……
「你们看到了,是烛舞自愿的,我没有强迫她。烛舞小姐从此是本杂种的女人,我要跟我的女人做爱,你们想看便看,不想看也可以躲回房间。」布鲁说罢,重新搂住她的俏臀,胯物横过她的胯间,缓缓地抵磨她肥厚的小阴唇,伏在她的柔背,问道:「舒服吗?」
「嗯,很~舒服……」
女孩们纷纷回房,只有阿诗腊依然坐在烛舞面前。
布鲁问道:「阿诗妹妹,你不回房间吗?」
阿诗腊头也不�地冷言:「我又不是没见过,管你们怎么闹,我当你们透明的。」
「那我就不客气啦!」布鲁随口回了一句,龟头继续抵磨烛舞的阴缝,她于是呻吟,流的汁水比刚才更多,「烛舞小姐,等下再插进去的时候,可能还会有一点点疼痛,你要忍着哦。」
「嗯喔!我知道~你真的不嫌弃我?」烛舞还是对她的「无血」耿耿于怀。
「傻瓜!我从来不嫌弃美女。」布鲁暗中把阴芭缩到第二形态,把沾满润的龟头轻轻挤入湿张的两片小阴唇之内,那两团肉包夹得他爽呼,她却已然感到无比胀痛,然而他有言在先,她也就默默地忍耐下来。
他在她的浅处抽磨一阵,她身心骚痒空虚,只想让他插进来填充一切,情动地踮起脚步,把屁股�高了些,呻吟着说:「杂种,前晚我梦见你,我想我喜欢你……」
「美人的梦总会实现,我插!」
「啊呜!哇啊啊——」
烛舞裂痛哭叫,双手分张,紧紧地抓住桌沿,眉皱脸绷的神色,极其的痛苦。
「呼!烛舞娇娇,真紧!果然是没被插过的处女屄,血流得好多!」布鲁可不管她痛得欲死,他只知道爽得要死,捧着她的屁股,抽插得很嚣张,因为那些女孩听到烛舞的痛哭,都惊得打开门偷看——有美女偷窥他肏屄,想想都够兴奋。
烛舞伸手回来抚摸她的私处,看到自己的手血液渍渍,她「哇」的一声痛哭,好一会才平息下来,忍着疼痛,咽道:「杂种,你骗我,刚才你没有插进来……啊!哎哟哟!呜啦!慢点呀,死骗子,我会死的!」
「死了得好,丢脸!有没有被插破,竟然不知道,亏你也活了将近七十年,怎么就这般白癡?」阿诗腊看着自己的婢女痛哭流泪,不但不给予同情,还出言嘲讽。
烛舞冤屈地道:「小姐,你不是也被他骗了吗?」
阿诗腊啐道:「我刚才一直看着,他根本就没有插进去!」
「哇呜!啊喔!啊啊!小~姐,为何你现在才说?」烛舞一边哭痛,一边责问阿诗腊。
阿诗腊道:「早说迟说,结果还不是一样?你的春心都动了,我拦得住你吗?你也不想想,那么粗长的东西,插入皇后那里,皇后都要呱呱叫痛,就你这身型,还是处女,插进去就那一点儿痛?他现在插你所用的尺寸,也不是他原来的状态,是缩短许多的,你都痛得死去活来,若是他恢复原状…… 」
「杂种,不要恢复原状!」烛舞等不及阿诗腊说完,已经苦苦哀求,继续哭道:「小姐,我~是有些喜欢他,可是没有喜欢到献身的程度,今天莫名其妙的,就把身子给了他!啊哇!双腿都痛得麻痺,做爱一点都不好!除了疼痛,还是疼痛。以后都不要男人的东西插进来,我下面原来好好的,被插了个洞,还要流血……啊哇!呜哟!」
「烛舞小姐,再插一会便不痛了。等会我插阿诗腊给你看,虽然我封印了她,可是我还没有插她耶,她至今还是处女,嘿嘿,插她流多多的血……」布鲁淫眼盯着对面的阿诗腊,抽插得更带劲,彷彿他肏着的不是烛舞,而是阿诗腊。
「搞你的处女吧!皇后早些天找我,说需要魔源比较强大的处女,我的女孩们虽然不怎么能够战斗,然而都是很有天赋的精灵女孩,所以她想让她们之中一两个助你恢复,被我拒绝。现在可好,你自己上门取了。」阿诗腊的话,对烛舞的打击不小,她痛得扭挣的身体,也在瞬间僵硬……
「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前两天便完全恢复,你若要问为什么,皆因予梦公主勇敢献身。所以我纯粹是想要烛舞的处子,之所以这般的哄骗她,是因为男人总是靠欺骗获得女人,女人总是被欺骗才肯献身。我今日没强迫谁,烛舞小姐是自愿的。」布鲁说得头头是道,也插得虎虎生威。
烛舞的身体恢复灵活,回脸以泪眼瞪他,说:「我一开始不是自愿的,那个~我也不介意,你利用我的身体恢复力量,啊!疼……」
「操!说不介意,刚刚一听到,整个身体都崩紧。我若真要利用处女魔源恢复,玉韵儿和卡真她们的魔血,比你的更有用,阿诗腊的也很强,为何我没有利用她们?何况,我只要发句话,说我需要处女补充血咒,其余精灵女孩,一大堆愿意献身,用不着在这里厚着脸皮欺骗你。都说我今日看你没穿内裤,着实太可爱,不搞对不起自己。呼,老紧,又嫩,小阴唇真肥窄,我们换个姿势好吗?我看你是站不稳了!」
布鲁插得烛舞双腿痛瘫,她的整个胸脯也贴压到桌面,明显没有力气继续站立。
「嗯喔……」烛舞以哭吟依了他。
布鲁抽出血棒,把她横抱到桌面,扒开她的双腿,看到她黑毛茸生的私处,那大阴唇隆起不是很明显,算是个细巧的阴户,与她一百六十四公分的体型成正比,倒是那两片厚厚的小阴唇,突出她的大阴唇之外,绞结得如同饺馅,性感得很张扬至媚。
他很急色地把龟头压抵到她的膨结的小阴唇,稍用劲一插,便连带她的小阴唇,插进她的阴道……
她痛得崩腰叫吟,眼神迷离又恼意地看他,一边承受他的抽插,一边轻怨咽语:「我这里是被你弄坏的,以后你要多疼我!」
「叫声哥哥。」
「我比你大……」
「叫哥哥……」布鲁狠狠地撞顶,她痛得哭叫:「哥~哥,烛舞要被插死了,下面胀得像裂开,你好粗长……」
布鲁把她的罗衣脱掉,她伸出一只手扯他的衣领,他明白她的意思,也把自己的上衣褪丢地上,整个人压地她的胸脯,用结实的胸肌磨揉她的弹性十足的圆乳,同时吻住她的嘴:她双臂抱紧他,与他缠绵相吻。厅内「扑滋扑滋」的肏插声潮,不绝于耳。
烛舞痛得死去活来中,偶然获得一次小高潮,淫叫着她要死了。过了那段兴奋期,她又开始喊痛。
如此反反複複,也不晓得她是痛苦抑或是快乐,总之她是很经肏的,刚刚破瓜,坚持半个时辰没喊过一次停,张着双腿曲躺在桌面,任他的大阴茎肏得血肉纷呈,她就摆扭着叫喊不休,有时候喊痛,有时候喊爽。
最后她有点迷糊了,又遇高潮,两片小阴唇充血严重,夹得他的阴茎巨紧,他狂插一阵,提前射出闷了半天的精液,爽得趴到她的柔胸上。她也瞇合着两眼,虚脱般地弱喘……
「没死吧?」阿诗腊见布鲁射了精,气恼地问烛舞。
布鲁抽出血棒,拿烛舞的罗衣擦净血液,绕到阿诗腊面前,把即将软缩的肉棒,送到她的唇上。她抿嘴一会,终是逐了他的意,把他的淫阳含入嘴腔,默默地吮舔。阳具在她的嘴里渐渐回複未勃起状态,他抽了出来,俯首捧住她的脸,发狠地吻她的嘴……
「我不会强行夺取你的贞操,但我不保证不碰你,谁叫你这么迷人?」一吻结束后,他道。
阿诗腊舔舔嘴唇,道:「你要留在这里多久?」
「就走。」布鲁捡起裤子穿上,係紧了裤头,又道:「六公主是我的女人,烛舞也是我的女人,以后我会经常过来,谁不喜欢看到我的,最好提出搬家,我会安置你们到别的地方。如果继续留在这屋,我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发生今日这般的事。那边偷看的,听到我的话没有?别到时候说我强迫你们,我可是给你们逃离的机会了。」
言罢,他拍拍屁股便离开了。那群女孩蜂涌而至,把木桌围得水洩不通,大家都争相观看,烛舞被肏得红肿分张的阴户,十多双眼睛瞪得圆大。有女孩叹道:「烛舞小小的阴户,原来可以被那么粗长的东西插入,不敢相信!」
又有女孩问:「烛舞,疼不疼?刚才看你好像也快乐,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这群被「艺术」熏陶得没多少常识的女性,虽然年龄很多都近百岁,然而容貌和心性犹如无知的少女。她们知道那回事,却没像今天这般亲眼目睹。看着布鲁狂肏烛舞,她们那时候欲潮暗涌,下体骚痒也想被他插入,裤亵湿得一塌糊涂而不自知。
「干嘛要我告诉你们?要知道什么感觉,你们自己找他去!疼死我了!你们就知道躲一边看戏,也不过来帮帮我,让我一个人承受那么久,我恨死你们了!」烛舞怒叱道。
有女孩道:「这种事,我们不好帮忙……」
阿诗腊道:「刚才他的话,你们也听到了。烛舞开了头,后面遭殃的就是你们!谁想离开这里,我可以让他安排,免得你们遭到他的淫辱。」
哥奴意道:「老师,你也要搬出去吗?」
阿诗腊瞅了她一眼,道:「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吗?我搬出去有意思吗?我都帮他含那个……」
「老师不搬,我也不搬。」哥奴意坚决地道。
阿诗腊也不反驳,重申道:「要搬的,现在跟我说,否则以后你们出什么事,我一概不负责,我也负责不了。」
女孩们都没有出声,显然不愿意搬出皇宫。
阿诗腊叹一声:「也罢,女人的一生,总得有个男人,才算完整。他虽淫贱无耻,却是个强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