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上)
自从被遴选到夏威夷接受为期六个月的情报员训练以后,古志宇已经前后有将近八个月没有裘依依的消息,由于部队的严格规定,所以在任何通讯都被禁止的情形之下,连古志宇的家人都是在他回到台湾以后,才知道他有两星期的结训假,然后又得被派往海外接受更高等级的特训。
回到台北的第一个晚上,古志宇并未马上联络裘依依,尽管这是他心里最挂念的一个人,但他必须先让自己的心情沉淀一下,因为就在他要辗转赴美受训的前一个周末,明明告诉他因为学校社团临时有事而无法赴约的裘依依,却在博物馆意外被他撞见正和一位年轻教授手牵手在观赏油画展。
虽然当时的气氛难免有些尴尬,但裘依依却在介绍他和对方认识以后,巧妙的向他暗示道:“明天晚上六点左右我会到你家去,我有点东西要拿给伯母,还有跟你哥哥借的那两本书我也顺便会带过去还他。”
从小学时代开始,只要他们俩之间有所冲突或陷入冷战的时候,裘依依总是懂得利用古志宇的母亲当作避风港或润滑剂,所以从小到大他们俩虽然总是分分合合,经常只是维持着若即若离的情侣关系,但古志宇的祖母和母亲可是巴不得他能快一点把裘依依娶回家去。
早从他满十八岁那年开始,家里已不知有多少次打算到裘家去提亲了,但古志宇一直都没点头,因为他的心头始终笼罩着一层阴影,那便是裘依依有位抛夫弃子、与情夫连夜私奔的母亲。
老一辈的街坊邻居几乎都知道,裘依依的母亲是位远近驰名的美人胚子,古志宇虽然连她的照片都没看过,但他从裘依依身上便可以隐约塑造出一个令人惊艳的身影,美丽的脸蛋、灵活而像是会说话的大眼睛,白皙又细嫩的肌肤、以及一对又圆又挺的大奶子。
他至今都还没有忘记,当他首次在新店溪的河床上将裘依依的上衣剥光时,那对雪馥馥的半球形大乳房对他所造成的震撼,那种优美至极的造型和线条,令他当场为之疯狂。
那一晚就在夜风飒飒的芦苇丛中,他热腾腾的大肉棒第一次闯入裘依依的下体,而无论他怎么驰骋和冲杀,裘依依都是逆来顺受的任凭他恣意蹂躏和折磨,那张两眼含泪、但嘴角却不时露出笑意的俏脸上,布满了既痛苦又幸福的表情,在她一波比一波更忘情、也一波比一波更放纵的呻吟及浪哼当中,古志宇终于点滴不剩的将所有精液全部射进她紧密的阴道深处。
裘依依与他首次发生合体之缘的那一天,其实还只是个穿着绿衣黑裙的高 中 学生,而且从那天开始,裘依依便任由他予取予求,只要是古志宇能想像得到的姿势和花样,她都是毫无异议的全盘接受,除了坚持不让古志宇使用道具以外,裘依依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位性爱高手,只是她在床第之间的技巧愈高超,古志宇心头的阴影便愈深,因为他总觉得未来的裘依依将会是另一个女人的翻版。
就在这种矛盾的心理因素之下,使得古志宇老是在感情的道路上原地徘徊,即使他们俩已互相舔舐过彼此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但他就是踏不出最重要的那一步,甚至连个最起码的承诺都没给,因此每当他与裘依依陷入低潮的时候,他们各自的身边便会不约而同出现许多爱慕者和追求者。
这对堪称是天造地设的小学同班同学,从小便一直是所有师长和同学注目的焦点,因为除了是公认的金童玉女以外,两人的成绩也总是挤在前三名当中,就算到了国中时是男女分班,但两人依然是全校师生瞩目的焦点,而且这个时期可说是裘依依倒追古志宇追的最紧的日子。
或许是女孩子比较早熟、加上裘依依比古志宇大了十个月的缘故,所以她不仅不畏人言,甚至还每天都到古志宇的家里去,不过凭着她的聪明伶俐和善解人意的天资,古家上下倒是个个都非常喜欢她。
这种状况到高中以后便有了极大的改变,因为裘依依考上台北市一流的女子高中,而古志宇却因结交一大堆损友而常与帮派份子混在一起,虽然他依旧是个功课不错的学生,但书包里却经常带着小武士刀或扁钻,就算在和裘依依约会的时候,他身上也都会暗藏着杀伤力极大的武器,虽然这一切裘依依都看在眼里,但年轻的她只想凭着自己的满腔柔情蜜意去化解心上人胸中的暴戾之气。
因此在经过河床上的翻云覆雨以后,裘依依一个礼拜至少有三天会和古志宇发生肉体关系,但是她却从未和古志宇一起过夜。虽然古志宇也曾经多次提出要求,但她总是推说找不到理由跟父亲报备而作罢,所以整个高中时代他们俩就尽情享受着鱼水之欢,可是就在高 三毕业的那一年,古志宇以些微的分数之差名落孙山,而原本广受看好的裘依依,也只以不甚理想的成绩考上南部的大学。
大学联考这一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古志宇仗着不错的家世并没有重考的打算,他在家人的安排之下进入电视公司学习舞台设计,一心只等着赶快入伍服完兵役之后,能快点出国去留学;而在和古志宇渡完充满压力的暑假以后,裘依依也不得不收拾行囊,赶赴南台湾去过崭新的大学生活。
起初两个人还经常保持联络,一个月至少也会安排一次约会,但经过一个学期以后,两个人见面时除了寻求肉体的欢愉以外,竟然已经找不到共同的话题,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台湾岛,但南北两地的隔阂,却使两人开始变得有些貌合神离,等到裘依依连暑假都留在南部的银行实习以后,他们俩之间的互动便几近于停滞状态。
就在大专院校开学的前几天,古志宇收到了入伍通知书,第二天他独自开车南下到银行去找裘依依,除了用幽怨的眼神望着他以外,裘依依什么话都没说,立刻请假跟他步出了银行,但他俩哪儿也没去,古志宇只不过开了两条街左右,一看到有家停车方便的小饭店,他立刻把车子弯了进去。
就像往常一样,他们俩总是在经过肢体语言的激烈交谈之后,才会慢慢把话题带进彼此的生活里,古志宇习惯性的一手搂着美女、一手拿着香烟慢慢的吸。
他喜欢在一片烟雾袅绕中享受事后的温存,如果时间和体力许可,他总是还会有第二次,这不止是和裘依依才如此,几乎对每个少女都一样,他一晚最少都要来上两次。
今晚他在连吸了两根香烟之后才打破沉默,他没有拐弯抹角,他就是那么直接而平淡的问道:“来南部以后有很多人追你?”
脑袋枕在他臂膀上的裘依依像是沉思了片刻之后才说道:“嗯,同学和教授都有,但都只是刚起步而已,并没有交情比较好的。”
古志宇摁熄烟头,然后转头盯着她的眼睛说:“那你上班的地方呢?银行里面有人追你吧?”
虽然感到有点意外,但裘依依并未逃避,她只是睁大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银行里有员工在追求我?”
古志宇凝视着她说:“我一走进银行说要找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因为有好几个男职员看我的眼光都太过于异样。”他停顿了一下,然后低头吻了一下裘依依性感的红唇说:“而且,你今天和我接吻的方式和以前也有点不同。”
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又停下来看了裘依依一眼,接着再由她的粉颈一路往上吻到她的耳垂上说:“就连你作爱时的反应也跟以前不一样了,所以我知道你在这里一定有非常亲密的男朋友。”
裘依依在紧紧抱住他好一会儿之后,才幽幽的说道:“既然知道我有其他男人了,那你还带我来这里?”
古志宇爱怜地逗弄着她挺翘的小奶头应道:“你不是也一直都知道我常跟别的女孩上床吗?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拒绝我?”
他的话使裘依依的眼睛立即蒙上一层水雾,在静止了片刻以后,她才将螓首整个埋进古志宇的胸膛说道:“你变成熟了,可是,我好怕成熟以后的你会离我更远、更难以捉摸。”
望着怀中佳人瑟缩而美丽的胴体,古志宇不禁爱抚着她乌黑的秀发说:“傻瓜,我现在不就在这里吗?就算我当兵去了,只要没被调到外岛去,我们还不是随时都可以找时间碰面。”
听到这里的裘依依,忽然叹了一口气说:“我才不在乎你去当兵,我真正担心的是早晚有一天你会整个人都不见,就是突然从我身边完全的消失。”
也不晓得她是在暗示古志宇迟早会移情别恋、或是在提醒他别跟帮派份子走得太近,所以在不明究理的情形之下,古志宇只好一个大翻身将她丰满动人的胴体整个压在身子底下说道:“那就趁我还在你眼前的时候好好爱我、尽情和我一起快乐!”
就宛如世界末日即将来临一般,这第二回合的盘肠大战,从一开始到结束,两人的身体几乎时时刻刻都交缠在一起,不管是战到上气不接下气、还是汗水多到连手掌都抓不住肢体,古志宇的肉棒始终都没离开过裘依依身上的三个肉洞。
他时而左右开弓、前捣后冲,把裘依依的小穴和肛门翻来覆去的轮流干个不停,兴致来时他还会把整支生殖器都完全塞进裘依依嘴里,直到他的睾丸碰触到鲜艳的红唇为止。
而早就是个中好手的裘依依也不遑多让,无论古志宇采取什么样的攻略和战术,她一概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尽管表面上她是处于绝对弱势,若不是被不断的压制在床角上冲撞,便是整个娇躯被推翻到床底下去任人宰割,但就算两层床单都已经被扯落到地毯上,她那两条修长而雪白的玉腿却总是能够紧紧盘在古志宇身上。
横冲直撞的蛮牛在发出最后一轮顶刺之后,终于缓缓地瘫软下来,他就像浑身鲜血和力气都已被放尽的斗牛一般,软趴趴的匍匐在裘依依身上喘息,而依旧像八爪鱼般缠抱着他的裘依依,则是轻抚着他满是汗水的背脊说道:“今晚要不要留下来过夜?”
思考了片刻以后,古志宇才蠕动了一下身体说道:“还是不要了,你不是从来都不陪我过夜的吗?所以还是继续帮我保留着吧,等一下洗个澡之后,我就要马上赶回台北。”
一如往常在宾馆作爱那般,裘依依总是像个温驯而体贴的妻子,在帮古志宇彻底洗乾净身体以后,还会连衣物都帮他穿戴整齐,而在这段时间里也是她感到最幸福的时刻,只是古志宇从来就不晓得,这时候应该给她来个温馨的拥抱、或是一个亲密的吻,像裘依依这样的女孩,心里想要的其实并不多。
没有多余的告白,也没有慎重其事的道别场面,在回到租屋处要下车以前,裘依依只是轻轻拍了一下那只抓着排档杆的手说道:“出门在外,凡事自己要多加小心。”
一直等到裘依依窈窕迷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后,古志宇才右转朝高速公路疾驶而去,尽管他照例将音响的功效全部释放出来,脚下的油门也越踩越重,但不管他怎么在车阵中快速穿梭,裘依依那孤单而落寞的身影却一再浮现在他脑海。
有好几次他都有一股冲动想调头回去,然后把那无依无靠的少女抱在怀里,但是,只要一想到裘依依已经有了另外的入幕之宾,他才刚温柔下来的心灵马上又变得坚硬无比,最后,他还是一路驶回了台北。
*** *** *** ***
古志宇入伍的前一个晚上,裘依依挂了一通电话给他,但千言万语最后只被浓缩成一句话:“记得写信给我。”
古志宇那一手漂亮的书法和钢笔字,从小便被师长和亲友视为奇葩,所以不止是裘依依喜欢收集他随手所写的东西而已,就算是在单调又无聊的军事训练中心里,他这项天份也很快便被上级发现。或许是再加上他优异的体能和拥有敏捷的身手,所以不久之后他便被调到指挥官的办公室去处理文书作业,但指挥官除了每天叫他看一大堆非军事书籍,并没有叫他做任何事。
两个月的新兵生活就如此轻松的渡过了,然后古志宇便被派驻到北部的某个一级单位里,不过那只是表面作业,因为另一场属于他的真正训练才刚要展开而已。
就在古志宇忙着在荒山野地里接受一连串的山训、伞训和雪地作战训练的同时,裘依依也独自在灯光下努力,当古志宇通过第一阶段测试,勇夺一星期的荣誉假时,裘依依在信里也捎来了一个好消息:“我重考成功,这次总算如愿考取了第一志愿。”
古志宇明白,考上第一志愿代表裘依依很快就会回台北读书,虽然他还得等十天才能离营,但内心却已充满了期待。
两个人再度在台北碰面时,已经离上次的燕好之日有将近十个月之久,古志宇的皮肤变得黝黑、但体格也更加健壮,他一眼瞧见刚走进西餐厅的裘依依,立刻站起来迎上去说道:“呵呵,人逢喜事精神爽,果然是越来越漂亮了。”
裘依依高兴的挽着他的手臂说:“你怎么晒的这么黑?”
古志宇拥着她入座说:“每天在部队受苦受难怎么白得起来?”
他们俩有说有笑,既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也像是一对失联多年的知己。古志宇显得稳重而成熟,裘依依则出落的既自信又时髦,她不再像以前那么安静和沉默,除了穿着和打扮比以前讲究以外,她眼里不时会流露而出的那股幽怨也已不再复现,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古志宇明白他眼前的这位美女正在蜕变中。
正当古志宇在悄悄聆赏她迷人的风采之际,裘依依忽然偏头朝他笑了一下说道:“你有没有注意到有很多人在朝我们这边看?”
古志宇点着头说:“我早就发现了,不过他们多半是在看你这位国际巨星比较多,看我的只是连带作用而已。”
裘依依意味深长的望着他说:“你也觉得我跟那个女主角长得很像吗?”
古志宇扬眉笑道:“你说呢?你以为我会比其他人还迟钝吗?其实那个女主角的眼睛和胸部都还没有你漂亮。”
这句赞美之词立刻让裘依依的两眼为之一亮,她笑吟吟的说道:“那你难道不想带个比电影明星还漂亮的女朋友到街上去亮亮相,出出锋头?”
古志宇立刻掏出两张千元大钞丢在桌上说:“你想到那里去逛?”
裘依依站起来牵着他的手说:“一向不都是你带我去那里,我就无条件跟到那里的吗?”
下午的西门町人潮熙来攘往,电影街上更是热闹非凡,在那两家放映当红影片的戏院前,购票群众甚至还排成长龙,古志宇指着大型油画看板问裘依依说:
“你自己觉得这个女主角和你长得像不像?”
裘依依并不在乎有许多人正在注视她,在仔细端详了一下看板和贴在墙上的海报之后,她才像个鉴赏家似的点着头说:“还是照片比较逼真,这幅看版画的并不传神,嘴角的笑容有点走样。”
古志宇赞许的看着她说:“厉害,没想到你的观察力也这么强;不过,虽然你们两个长的确实有九分像,但不管怎么看我都觉得你比她漂亮。”
适时的赞美总是让女孩子乐在心头,然而尽管裘依依喜上眉梢,但她却随即意有所指的娇嗔道:“我比电影明星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有人不肯让我当他的新娘子。”
这种明显的暗示古志宇当然听得懂,在以往他可能会沉默不语或赶紧顾左右而言他,但今天也不晓得是他心情奇佳,还是军旅生活使他更勇于承担,他竟然一把紧紧搂住裘依依的纤腰说:“那也说不定喔,搞不好这个人一退伍就会想把你娶回家帮他烧菜煮饭,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到时候你怎么办?是要继续留在台湾的最高学府里当经济系的高材生,还是嫁到某人家去当黄脸婆?”
可能没料到古志宇会说出这样的答案,所以裘依依在僵立了片刻之后,才将整个身子偎进古志宇的怀里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旦嫁了那个人,当然是他怎么说就怎么算,假如他不再让我继续攻读学位的话,那我也会高高兴兴的帮他烧菜煮饭,生孩子。”
低头看着怀里那张溢满幸福光辉的标致脸蛋,古志宇不由得柔声说道:“好了,快走吧,站在大街上怎么帮我生宝宝?而且,你再不赶快走的话,可能就有一大堆人要围上来跟你要签名了。”
正陶醉在甜蜜气氛当中的裘依依,依旧搂着古志宇在耳鬓厮磨,等她蓦然警觉到身边围了不少人的时候,已经有几个穿着制服的高职男生拿着纸笔准备走向前来,她一看情形不对,连忙双手直摇的嚷着说:“不,不,我不是好莱坞的电影明星,我跟你们一样只是来逛街的。”
但她不讲话还好,她这一出声,立刻有更多人朝他们俩望了过来,而且有些穷极无聊的人也开始凑上来看热闹,古志宇一看裘依依已经有些不知所措,赶紧当机立断的高举着双手大声说道:“各位,这位是我的女朋友,不是什么电影明星,她只是个大学生,我们也是来看电影的,对不起,请大家让一让,我们快来不及买票了。”
他一话说完马上拉着裘依依挤出重围,然后快速的穿梭在人群之间,但不管他们走到那里,总是会有眼尖的人对着裘依依指指点点,甚至还有好几个人在他们背后说道:“喂!你们快来看,那个不是刚刚得到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女主角吗?”
虽然群众是半信半疑,然而古志宇却是到这时候才明白,已经袪除清纯装扮的裘依依,在薄施脂粉之下是有着多么惊人的魅力。原先他只以为裘依依是因为与那位刚出炉的好莱坞巨星长相酷似所以才引人侧目,但即使是没有这层因素,此刻站在他身边唇红齿白的裘依依也绝对足以风靡众生,有了这种全新的认知以后,他突然放慢脚步,然后两眼开始不断的四处搜寻。
一看见右边巷子里有一家小旅社的招牌,古志宇马上拥着裘依依走了进去,这次在那间大概只有五平大的小房间里,他至少运用了十种姿势,和裘依依连续缠绵了将近两个半小时才结束第一回合的战役,以前最多只能持续一百分钟的战斗力,现在竟然又精进了不少,他这种令人骇异的体力,连裘依依似乎都感到有些吃不消。
她利用古志宇在抽烟的时间,一直都在闭目养神,等古志宇抽完香烟以后,她才轻轻拭去古志宇额头的汗水问道:“你要不要先洗个澡休息一下?我到外面去帮你买点吃的进来。”
古志宇摇着头说道:“不用,我不累,我只想这样抱着你,闻闻你身上的味道。”
说罢他便将脸侧贴在裘依依丰腴的胸膛上,果然那份熟悉而令他怀念不已的香味立刻扑鼻而来,已经不记得是何时发现,古志宇只知道每次在作完爱以后,裘依依的身上就会散发出一股淡淡的幽香,那种既像兰花又似麝香的味道,早就成了他生命里的一种记忆和呼唤,所以每次他都会痴痴看着那对巍峨诱人的大乳房,有几回他还愕愕的问道:“你身上怎么会有这种香气?”
而裘依依的回答也一定是千篇一律:“我怎么会知道?反正只要你喜欢就好了。”
纵然老是问不到什么答案,但古志宇自己在心里已经有了定见,他猜想传说中的香妃应该就是和裘依依一样,身体在某些时候便会散发出特殊迷人的香味,所以才会深得帝王之宠爱,因此他只要一想到这点,便会忍不住伸手去摩挲那对水滴状的大奶球,等爱抚够了之后,他再用舌尖去让那两粒小奶头竖立起来。
然而今天就在他正在进行这项例行任务的时候,裘依依忽然叹息似的说道:
“怎么办?你现在这样逗我我都没感觉了?”
裘依依的话让古志宇极为诧异的抬起头来望着她,而她一边将古志宇的手掌按在自己的乳房上,一边凝视着他说:“真的,以前只要你一碰到我的身体我就会很兴奋,但是现在我却毫无感觉,怎么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长期隐藏在古志宇心中那片阴影才正要开始消散,但裘依依这突如其来的几句话,却让他刚打算彻底敞开的心灵又阖了起来,他不知道裘依依如此说是有意在向他暗示什么,或者纯粹只是无意间说漏嘴而已。
不过他在略经思考之后,决定也不再回避问题,所以他在下定决心以后,便微皱着眉头说道:“你最近玩太多了,如果你继续这样玩下去的话,那么你以后恐怕一次没有两个以上的男人陪你,你会无法满足。”
在说这些话时,古志宇的心里其实是在叹息的,因为他不但早就察觉裘依依在作爱时的肉体反应已经跟以往大有不同,就连她以前那澄明而洁净的眼神也消失不见了。
自从他南下到银行找她那天开始,他便已心知肚明,裘依依到南部读大学的那段时间里,她不但有了其他男人,而且古志宇还不只一次怀疑过,裘依依新的性伴侣恐怕还不止是一个而已,所以趁着这个机会,他也决定一吐胸中块垒,将长期困扰着他的问题用以答作问的方式,面对面向裘依依提了出来。
这种类似摊牌的回答,本来就是既聪明又慧黠的裘依依怎么会听不出弦外之音?不过她在听到古志宇的说词以后,只是静静地和他对看了一眼之后,才露出一丝极为淫荡的笑容问道:“你是说,你要再找一个男人来跟你一起玩我?”
古志宇不明白裘依依为什么要故意这样接话,所以他也直盯着她的眼眸再次强调:“我是说你性行为太频繁了,以后一次至少要两个男人才能让你满足。”
他刻意加重语气,是希望裘依依刚才那句话只是在开玩笑而已,没想到他才讲完,裘依依却又面带淫笑的问道:“假如是这样的话,你要找谁来一起玩我?
是我认识的还是我不认识的?”
一听见这样的回答,古志宇心中那片阴影立即向四周无限的扩大、再扩大,一直到他忍不住低头暗中叹了一口气之后,他才迅速的整理好思绪,然后他便一面轻抚着裘依依的乳房、一面凝视着她的大眼睛说:“你现在胃口就这么大,等以后结了婚要怎么办?”
裘依依像条水蛇般的缠抱着他说:“那就看我以后的老公爱我爱到什么程度啰。”
她并不想听到古志宇的回答,因为她才在古志宇的耳边把话说完,马上便由他的耳轮一路舔到他的嘴唇,然后又火辣辣的把舌尖伸入了他的嘴里去搅拌,而古志宇也闭上了眼睛,他不再去理会心湖上那片铺天盖地的乌云,也不想再去思考裘依依为何会变成这等模样,他只知道昔日那个纯洁又多情,而且还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大眼睛女孩,那美丽而可爱的身影正迅速在他脑海中一层层的剥落和消褪,除此之外,古志宇已经无法分辨自己不断下坠的心情到底碎落在何方。
两片火热的舌头缠绵再缠绵、交卷再交卷,既像是一头饥渴多日的恶狼、也像在发泄满腔怒火。
第二回合的交锋,古志宇不仅是杀得咬牙切齿、额头血管毕露,就连小腿都差点因为用力过度而抽筋,而裘依依则像是浑身柔若无骨的一代妖姬,她任凭古志宇随心所欲的冲撞和顶肏,但无论古志宇如何残暴的摧残和蹂躏她的身体,她脸上却始终都挂着淫靡的笑意,虽然呻吟和闷哼也持续不绝,不过那只是为古志宇复杂的心情多增加一种伴奏罢了。
等裘依依倒骑在大肉棒上尽情摇摆的时候,古志宇才突然发觉一件事,按照他们翻江倒海的大动作、以及裘依依高亢的哼哦与浪啼,在这小小的破旅社里,恐怕不止是守在柜枱那个秃头老板才能够听见他们的声音,如果他的判断没错的话,应该是整层楼都听到了他们俩的淫言浪语。
不过既然这么久都没人抗议,古志宇也不再有所顾忌,他拼着最后的一股体力,硬是又在裘依依的肛门内连续抽插了五、六十下,然后才一泄如注的将精液全部灌进她的阴道里。
当他们要离开旅社的时候,那秃头老板推着老花眼镜朝古志宇说道:“你们超过了两节的休息时间,不过我只加收一节就好,如果你们下次再来的话,加节的部份我一定通通免费招待。”
看他那两颗眼珠子不停在裘依依的胸部和脸上打转,古志宇猜想刚才他肯定在他们房间外面听的很爽快,所以他本来已经要把手上的钞票递出去,但想了想之后他又把钱收回来说道:“老板,如果你有诚意就应该连这次的加节都免费招待。”
老板朝古志宇看了看,然后又推了一下眼镜说:“好吧,不过你们一定要再来捧场,要不然我可亏大了,这样吧,我给你一张名片,下次你们要来时先打个电话过来,我就把最好的房间留给你们。”
古志宇本来想说:“你这里会有什么好房间?”但他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在收好名片之后,他便搂着裘依依边走边说道:“好,下次要来之前我一定先打电话。”
这时那缺了一颗牙齿的老板朝他咧嘴笑道:“你就说你是电影明星的男朋友我就知道了。”
他们俩并未再答腔,等他们要走回立体停车场开车的时候,夜色正酣的西门町人潮变得更加汹涌,由于有了下午的前车之鉴,所以这次他们俩尽可能贴着墙边走,而裘依依也将半边脸贴在古志宇的肩头上,好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但尽管如此,还是有不少人频频打量着裘依依。
再度走过那面大型看板的时候,古志宇忍不住朝墙上的海报多看了几眼,他实在是有些纳闷,为什么两个不同国家又不同种族的女人会长得如此神似?
虽然一个是刚夺得奥斯卡金像奖的国际巨星,一个只是他身边平凡的女大学生,但他刚才在旅社行云布雨的时候,确实有一度是把裘依依当成是这位女明星在大肆奸淫。
过了两天之后,古志宇又载着裘依依把车驶进了一家大饭店的地下停车场,这次他们在房间里停留了八个多小时,但同样没有过夜,不过古志宇却再度在裘依依的脸上发现那种既风骚又淫荡的笑容,他本来想要发问,但又苦于不知如何启齿,所以最后还是打消了念头,因为他猜测即使有答案也一定不是他所乐于听到的。
从大饭店送裘依依回家的路上,古志宇再度提出了邀请:“再过三天我就要收假了,这次回营以后,结训成绩好的人可能被送到国外去接受特种训练,而我应该是榜上有名,所以趁着这几天我还在台北,后天要不要再出来陪我逛逛?”
一听是后天,裘依依不假思索的便应道:“后天不行,因为后天学校的社团要开会,会后可能有许多事情要忙,你也知道我刚开学没多久,在这边还算是个新鲜人,不好意思缺席。”
虽然有点失望,但古志宇倒是毫不在意的说道:“没关系,你忙你的,后天我找几个朋友出来聊聊天、吃顿饭也好。”
可能是裘依依自己也觉得过意不去,所以她在下车以前还特别问道:“你大后天不是还放假吗?那我们顺延一天好不好?”
古志宇点点头说:“那就大后天晚上见吧,白天得陪妈妈到寺庙去拜拜。”
结果就在裘依依本来说必须去参加社团活动的那一天,她却意外的和古志宇在博物馆内来了个不期而遇,尽管她轻描淡写的化解了一场尴尬,而古志宇也只是以她小学同学的身份和那位年轻教授握手、客套了几句,但等双方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开以后,古志宇心底那团阴影立刻像原子弹爆炸一般,瞬间便吞噬了他身上每一颗细胞,因为他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裘依依终于成了另一个女人的翻版、也终于变成一个说谎的女人!但是在愤怒和被背叛的感觉逐渐消退之后,古志宇很快便冷静下来,他坐在博物馆旁的公园里,一直待到天色完全暗下来以后,他才起身走向公园侧门外那家湘菜馆去赴约,在他平静的外表下,没有人看得出来他才刚经过一场心灵的创伤和煎熬,当然也没人能知道他心里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
其实古志宇自己刚才也曾想过,假如他没有跟朋友约在博物馆附近吃饭,他也没有临时起意提早出门顺便去参观画展,那么他就不会撞见裘依依正和别的男人亲密的走在一起,他也不会因此而揭穿裘依依的谎言。
但时光既不可能倒转,事情也不可能从头再来一次,否则他宁可选择一整天都乖乖的待在家里,也绝对不会想要约朋友吃饭,或是走进博物馆里面。因为他虽然心里早有预感,但真相还是那么苦涩,只是命运之神既然安排让他看见这一幕,那他在痛定思痛之后自然也就另有打算。
那一夜的饭局,古志宇的每杯酒都喝到见底,手上的香烟也一支接着一支,几乎都没有停过,因为只有在烟雾弥漫的氛围之下,他才能掩饰自己双眼所流露出来的哀伤,那从他眼帘里越走越远的可爱背影,以及那两条越来越看不清楚的小辫子,就彷佛正在向他宣告着一场美好的梦即将结束。
然而,梦没完全消失,故事也还没有终止,因为明天裘依依还会跟他见面,一想到这点,古志宇的眼睛不由得为之一亮,既然这游戏裘依依还不想叫停,那么,他就必须自己挑选一个角色继续扮演下去!在开车回家的路上,古志宇满脑子想的都只是这件事情。
第二天晚上两人在古志宇家里碰面时,除了彼此的第一个眼神有着深沉的交会之外,接下来他们俩便像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等到吃过晚饭,两人借口说要出去买东西而直奔宾馆以后,裘依依才在中场休息时间主动说道:“昨天那个陈教授是从南部就一直追我追到台北来的,他昨天突然北上到学校找我,所以我才会陪他去看画展。”
裘依依的言下之意是她并未欺骗古志宇,昨天她确实是在学校被那位陈教授找到的,然而古志宇根本不管她说的是真还是假,在吸了一口烟之后,他便一针见血的说道:“看你们俩那么亲热,应该跟他上过床了吧?”
大概没料到古志宇会开门见山的如此问,所以裘依依在顿了一下以后才说:
“他老实的很,那像你这样每次都要?没有,他最多就只是和我牵牵手而已。”
望着裘依依那付脸不红、气不喘,神情自若的模样,古志宇不禁又在心里暗叹一声,因为他已经开始摸不清楚什么时候的裘依依才是真实的。不过既然开了口,他也没打算就此停止追问,所以他突然轻抚着裘依依左后颈上那个暗红色的吻痕说:“那这个呢?这个新的吻痕难道不是陈教授留下的?”
可能真的不晓得自己的脖子上被人新种了一颗草莓,所以裘依依在伸手摸了摸之后,才有点讪讪然的问道:“颜色很红吗?怎么我自己都没发现?”
古志宇很笃定的点着头说:“应该是昨天晚上印下的,因为颜色都还没退,而且上次我也没帮你留,所以百分之百是新的。”
这下裘依依总算百口莫辩了,但她在替古志宇摁熄烟头以后,还是摇着头说道:“这是另一个男人吻的,并不是陈教授。”
她这个回答让古志宇不免有些吃惊,因为裘依依大可顺势将事情推到陈教授身上,而不必因此去承认她昨天还和第三个男人上过床,因此古志宇除了大惑不解之外,不禁也正色的盯着她问:“依依,你现在到底有几个亲密的男朋友?”
看到古志宇那副严肃的表情,裘依依心里其实也相当紧张,但她在两眼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之后,便又露出淘气而狡黠的笑容说道:“如果我说我真正的男朋友只有你一个,跟其他人我都只是在逢场作戏,你信不信?”
凝视着裘依依那对深潭似的大眼眸,古志宇在一时之间也茫然了,因为这会儿的裘依依是他完全陌生,也根本无法捉摸的,看着她美丽的娇靥,古志宇最后也只能低下头去吻了吻她丰润的下唇,然后才在她耳边问道:“你希不希望我也在你脖子上留个吻痕给另外那个人看看?”
他以问代答这一招,也狠狠将了裘依依一军,但裘依依在转头凝视了他片刻之后,却紧紧的抱住他说:“傻瓜,你问我干什么?你明明知道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问我?”
真诚而热烈的拥抱古志宇是可以感受得出来的,这里面并没有任何虚伪的成份,但他依旧闷着声音说道:“因为我在生气,气你带着其他男人的吻痕来跟我约会。”
发现古志宇果然板着面孔,裘依依在愣了一愣之后,却又马上高兴的在他怀里磨蹭着说:“你在生气?你真的在生气!哈哈,我好高兴,志宇,你终于会因为我而吃醋了!”
望着她快乐的模样,古志宇忍不住用力打了一下她的雪臀说道:“你这么高兴干什么?故意让我嫉妒别的男人你就这么快活?”
裘依依轻轻拨弄着他稀疏的胸毛说:“不是的,志宇,人家只是以为你从来就不在乎我,没想到,其实你是一直把我摆在心上的,所以,我真的好高兴。”
事实上古志宇心里的醋坛子还在摇晃,但他嘴里却诚实的说道:“如果不在乎你,我会在入伍之前特地跑到南部去找你?”
裘依依的脑袋不停往古志宇怀里钻动着说:“对,对不起嘛,都是我不好,是我误会你了,不过只要知道我在你心里总算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就够了,这样我于愿已足,这样我对上苍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
听到裘依依的话里似乎在欣慰之余还有着浓郁的感伤,古志宇不由得又轻拍了一下她的雪臀说道:“有这么多男人在喜欢你和追求你,你还要跟老天抱怨什么?”
他话说完头一低,本来是想看看裘依依的反应,没料到却发现裘依依正在偷偷地擦眼泪,他诧异的望着那泪眼婆娑的娇容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裘依依的脑袋再次钻进他的怀里说:“没有,我哪有哭?我只是太高兴。”
明明是朵带雨梨花,却说自己没有哭,古志宇那容她这样蒙混过关,因此他立刻扳着裘依依的肩头柔声说道:“告诉我,为什么哭?”
裘依依飞快拭去眼角的泪水说道:“人家真的只是太高兴了嘛,还有就是一想到你明天就要回部队,下次再见面又不晓得是什么时候了。”
望着她眼眶里晶莹的泪珠,古志宇不由得一阵心疼,他温柔地抚触着她性感的樱唇,然后深情款款的吻了下去,这一吻彷佛有一个世纪之久,等他们俩分开来的时候,床头已经变成了床尾,而原本被压在下方的裘依依却变成是俯伏在古志宇的胸膛上面,两具早就发烫的胴体在须臾之后马上又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这回裘依依只让古志宇浅尝即止,她将檀口移到古志宇的耳边呢喃道:“亲爱的,你别动,就这样躺着让我服侍你就好。”
古志宇闭着眼睛四平八稳的躺着,裘依依灵巧的舌尖则从他的额头、眼窝、鼻梁、人中、下巴,一路往下舔向他的脖子和胸膛,那温热且善于挑逗的舌头,很快便使古志宇深紫色的小乳头硬凸而起,同时她那双纤纤玉掌也在顷刻之间,便将古志宇的跨下之物再度撩拨得怒不可遏。但她的热情并非到此为止,在确定古志宇业已性欲勃勃以后,她的脑袋又开始慢慢往下方移动。
对于爱人身上的敏感部位,她可能比古志宇本人还清楚,在她唇舌并用、双手也忙碌不停的催化之下,古志宇很快就发出了愉悦的哼声,而且他的身体也不时会爆出舒爽的颤抖。
然而裘依依更精彩的花招还没出笼,她在舔舐过爱人的肚脐和小腹以后,即刻意漏掉他的大肉棒和阴囊,然后便转向他的右大腿一路往下舔,等吸吮过他右脚的五只脚趾头和舔完脚底之际,马上再由左脚的脚后跟舔起,如此一循环再回到爱人的左大腿上啃噬时,古志宇已不知有几次作势想要把她掀翻在床上大快朵颐,但裘依依总是向他比着一个稍安勿燥的手势制止他盲动。
大龟头早就涨到会不断悸动的古志宇,这时候只想赶快翻身上马而已,但裘依依却硬将他已仰坐起来的上半身又往后推倒下去说:“再等一等,亲爱的,我都还没开始帮你吹呢。”
她边说边低头含住半个大龟头,接着便用舌尖去呧刺马眼部份,等古志宇爽得屁股不断往上挺的时候,她再把整个大龟头含入嘴里去吸啜,然后她一手握住柱身上下套弄,一手则忙着爱抚毛茸茸的阴囊,这招三管齐下的挑逗方式,立即让古志宇发出了亢奋的呻吟。
但裘依依的绝技并非如此而已,她在将大龟头吐出到一半时,忽然用下排贝齿卡在大龟头下方的分裂线上,然后一口狠狠咬了下去,霎时只听古志宇惨叫一声,整个身体也随即弓坐起来,而裘依依却是吃吃的笑道:“很痛吗?我是不是咬太用力了?”
古志宇只顾忙着低头检视自己的命根子,那有时间去理会她,等确定大龟头并未受伤,只是在中间部份有一小圈浅浅的齿痕之后,他才既好气又好像的瞪着裘依依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古灵精怪的花招?这么用力我还以为已经被你咬掉一块肉了。”
裘依依淘气的伸了下舌头说道:“人家只是要让你享受一下不同的滋味嘛,来,你再躺好,后半段我还没做完。”
等古志宇一躺下,她马上又低下头去舔舐那颗带点紫色的大龟头,不过这次她是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的把整根大肉棒舔了一次又一次,同时她的双手要不是忙着在逗弄古志宇的乳头、便是轻轻在抚摸他那两粒鸟蛋,有时玩得兴起,她还会跪立起来用双手猛搓着热呼呼的大肉棒,到了后来她甚至还用自己那对硕大的乳峰去拼命挤压古志宇的下体。
淫荡的口交和放浪的挑逗,已经让古志宇的呻吟变成了低吼,他开始不耐烦地想要去压制裘依依的螓首,打算把整根大肉棒狠狠地顶进她嘴里,然而裘依依并不肯就范,她总是甩动着她漂亮的长发,然后敏捷的躲了开去,而古志宇在连续失败了几次之后,正准备要翻身来个绝地大反攻之时,裘依依却又比他早一步开口说道:“你先别动,等我量好了你再起来。”
古志宇虽然没再乱动,但却有点纳闷的问道:“你要量什么?”
裘依依睨了他一眼之后娇嗔道:“哎呀,你别管,反正你就这样躺着别动就对了。”
说完她也不管古志宇有何反应,右手一伸便把大肉棒抓住,然后她把脸凑向前去仔细端详着,接着再用左手手掌在大肉棒旁边比划和测量了好几次,可能是还有点不太确定的关系,她最后还用两手合握着大龟头套弄了几下之后才满意的点着头说:“嗯,两支差不多一样长,大概只差一公分左右,没错,真的只差一点点而已。”
听到裘依依的话时古志宇心里已然有点震撼,等他再看见裘依依脸上那种放纵又淫靡的笑容时,一份熟悉的感觉马上又回来了,这不就像是前几天在西门町那家小旅社里的情景再度重现吗?
当天裘依依才在大街上满脸幸福的说希望能够为他披嫁纱,随后却在床上和他讨论要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淫乐的事,当时古志宇的心情就和此刻极为类似,而且在迷惘中也同时充满苦涩,现在那种困惑的表情又爬到他的脸上了。
这个之前还在他怀里感动到泪眼满面的绝世美女,这时竟然不知羞耻的抓着他的阳具在和另一个男人作比较,面对一个如此善变而难以捉摸的女人,古志宇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赏她一巴掌、或是干脆一脚把她踹到床下去?
就在他双眉紧皱的时候,裘依依又套弄了几下大龟头:“虽然长度差不多,不过还是你的比较粗一点,而且龟头也比较大。”
她边说还边朝古志宇风骚的眨着眼睛,这种既像是嘉许又像是挑衅的眼神,终于促使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翻身坐起来骂道:“妈的!你到底是拿我在跟谁比?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看到古志宇那副怒发冲冠的模样,裘依依不仅不感到害怕,反而还滑溜溜的钻进他怀里噤声说道:“你又吃醋了?哥,人家最喜欢看你因为我而生气的样子了,如果你不高兴我跟别的男人在一起的话,那就请你惩罚我吧,快!哥,快用你的大肉棒教训我!”
裘依依的淫浪作风又让古志宇的内心为之震颤,他不晓得在裘依依的身上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事,为什么一个原本纯洁而乖巧的女孩,如今会变成这等的放浪形骸?但是场面已经不容他多作思考,因为裘依依一看他没有动作,立刻主动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嚷着说:“快!哥,快把你的大肉棒顶进来。”
一个险恶的念头又重新浮上古志宇的心头,他不再多想、也不再旁徨,他两手用力抓着裘依依的柳腰说:“来吧,贱货!看我今天怎么整你。”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裘依依为“贱货”,但是裘依依却甘之如饴的抱住他说:
“处罚我吧,哥,快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教训我这个小贱货。”
一切语言都已是多余的,理智和爱情在这种时候更起不了多少作用,于是一场纯粹以肉体关系为基础的性行为,便在充满中东风格的阿拉伯式房间里,比之前的第一次交锋更加热烈的展开。
古志宇宛如一头发狂的独角兽一般,除了重重的撞击裘依依的每一处要塞之外,他还学会了虐待女人的花招,只要消音电视里的色情光碟播出鞭打女主角的画面,他便会依样画葫芦的拿着皮带抽打裘依依雪白而动人的屁股,虽然他将力道控制的很好,但裘依依的雪臀还是鞭痕累累,很快便红通通的一大遍。
婉转动人的哀号声与亢奋的呻吟声,加上男人的喘息和肉与肉撞击时的拍击声,在房内交织成一种令人销魂蚀骨的梦幻之音,古志宇一句话都没骂出口,但他就像要活活把裘依依奸死在床上似的,不但每次抽插都浑身力量尽出,两只手更是忙碌个不停,他不是一手扯着裘依依的长发、一手使劲拍打她的屁股,便是把裘依依那对充满弹性的大奶子又捏又抓,彷佛不当场把它们挤破便不肯罢休。
最残暴的时候,他甚至还将整根大肉棒塞在裘依依的口腔里,然后猛掴着她的耳光问道:“贱货,我这样玩你舒不舒服?以前有没有被其他男人这样玩?”
细嫩的脸颊都已经被掴得发红,但裘依依只能困难地摇着头,由于是被古志宇骑在她的胸脯上,所以她只能频频指着自己被堵住的嘴巴,等古志宇会意过来拔出大肉棒以后,她才大气连喘着说道:“没有,从来没有男生敢这样打我,不过只要你喜欢,你想怎么对待我我都愿意。”
古志宇静静凝视着裘依依的眼睛,因为他业已分不清楚裘依依到底是在强颜欢笑,还是真的有被虐待的倾向?他轻揉慢抚着那两片嫣红的樱唇,发现在裘依依眼角有着隐隐的泪光,但这时裘依依已转头亲吻着他的大腿内侧问道:“你的东西还这么硬,不先让它射出来再休息吗?”
望着那美到让人心醉的脸蛋,古志宇也不晓得这时候她脸上那丝笑容到底是淫荡还是忧伤?他试着要将大龟头塞回两片红唇当中,但裘依依却轻抚着他的胸膛说道:“你站起来,让我跪着服侍你好了。”
这一直是古志宇最喜欢的口交姿势,但当他低头看着裘依依在忙着用嘴巴和舌头款待他的生殖器时,他心里却忍不住又暗叹了一次,因为裘依依的口交技术太花巧、也太纯熟了,她就像个受过专业训练的高级妓女,无论是呧卷舔舐、或是吸含啃噬,她都能拿捏得宜且恰到好处,而在这当中至少有一半是古志宇未曾领教过的,所以他心头雪亮,裘依依绝对被别的男人悉心调教过。
在大龟头又被逗弄得不断悸跳之际,古志宇终于忍不住推倒了裘依依,这次他使用三、四种体位,先进行一连串的肛交,然后再采用最普通、也是最正常的姿势,从正面猛烈撞击着裘依依湿淋淋的秘穴。
他有时是架开那双白皙而修长的玉腿,有时则两手反抱在她腋下埋头苦干,然而不管裘依依反应有多么热情,或是她嘴里怎么呼喊哀吟,古志宇就是闷不吭声,他只是一迳地长抽猛插,死命冲撞着那块小巧而美妙的丘陵地。
这幕惨烈的肉搏战在持续进行了将近十分钟以后,裘依依忽然像癫痫发作般的弓起上半身,同时她的四肢抽搐,嘴里也不断的发出“唏唏簌簌”和“咿咿呜呜”的怪叫声,古志宇知道她的高潮已经降临,所以他也一鼓作气的又猛烈抽插了三、四十下,然后才仰头闭目的闷叫道:“妈的!我也来了。”
一股股浓精持续喷进裘依依体内的最深处,古志宇拼着尚存的一丝体力,一边艰困的挺动着下体,一边趴伏在裘依依身上亲吻着她的粉颈和耳垂,等到最后一滴精液都耗尽以后,古志宇才贴在她的耳畔轻呼道:“依依。”
本来古志宇是想问她有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如果没有的话,那么只要今晚裘依依能够怀孕,古志宇已经下定决心要娶她为妻,但是就在他准备开口要说出这项决定的时候,他又看到了裘依依后颈上那个吻痕,而就在这一踌躇之间,那句即将到口的话马上又缩了回去,不过虽然没有开口,古志宇还是暗地里祈祷着:
“怀孕吧!依依,只要你今晚怀了我的孩子,下次我放假回来就会跟你求婚。”
裘依依闭着眼睛慵懒的躺在那里休息,她既无法听见古志宇的心声,也未曾看到他那温柔而充满爱意的眼神,两个青梅竹马的爱侣,两颗原本可以紧紧契合的灵魂,就在这最重要的一刻失之交臂。
他们俩离开宾馆的时候已是深夜两点多,在送裘依依回到家门时,古志宇只是意味深长的告诉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而裘依依在下车时也只说了一句:“你在军中也要多保重。”吻痕(中)
一大早便搭火车赶回部队的古志宇,新的人事命令已经在营区等待着他,匆匆收拾好装备以后,他便被送往一处秘密基地接受为期四十天的耐力训练,紧接着他便和另一个通过验收的学员,一起被分派到夏威夷进修正式的情报员课程。
而这期间并没有任何假期或对外通讯的自由,一直到要出国的前一天晚上,部队才允许他们用书信向家人报平安,而且一个人仅以三封信为限。
古志宇只写了两封,他一封是写给家人,另外一封则是写给裘依依,他在印着枫树的信笺上只简单写着:“奉派要前往离岛基地受训,明天即将出发,记得要珍惜自己,回来之后我会马上和你联络。”
半年的海外特训结束了,当飞机降落桃园国际机场的那一刻,古志宇内心竟然有点近乡情怯的感觉,他不晓得自己是应该马上给裘依依拨通电话,还是先了解一下目前的状况再说?最后他决定还是不动声色的先回到家里再作打算,毕竟在博物馆那一幕对他而言,始终都让他心头蒙着一层阴影,何况还有裘依依脖子上那个清晰的吻痕。
其实裘依依的家就在三条大马路之外,就算不开车散步也只要二十分钟便能到达,但古志宇并不着急。
他先和家人吃过晚餐以后,再到已经行动不便的祖母家去聊了一个多钟头,结果他所得到的资讯是裘依依大概每隔个四、五十天便会到家里来走动一次,但她并无任何怀孕的迹象,而古志宇的祖母在他要离开的时候,还特地从古老的梳妆台内拿出一只锦盒说:“拿去,找个时间给依依戴上,这年头要找到一个真心爱你的好女孩可不是那么容易。”
拿着祖母珍藏多年的火油钻戒,古志宇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他在自己房间里不断端详着手上这颗粉红色的钻石,脑海中则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是不是应该就照祖母所说的,找个时间帮依依把这只钻戒戴到她的无名指上?
本来是打算明天才出奇不意直接登门造访的古志宇,终于在子时钟响的时候抓起了话筒,那头接电话的人就是裘依依,她一听是古志宇的声音,立刻高兴的说道:“回来了?你现在人在那里?”
古志宇平静的说道:“在家里,明天我过去找你。”
裘依依兴奋的应道:“明天下午我没课,你直接到学校侧门接我好了,一点半怎么样?就是新生南路上那个边门。”
古志宇将钻戒放回锦盒里说道:“我知道,我会准时到。”
那头传来甜蜜的声音说:“嗯,那就明天见面再聊,记住喔,不见不散。”
挂上电话以后,古志宇将锦盒放进明天打算要穿的猎装口袋里,而也就在这个同时,他的手碰到口袋里的一张小纸头,他拿出来一看,正是今天在飞机上那个中美混血的漂亮空姐,她利用送餐的时候,偷偷在杯垫下压着这张小纸条,那上面除了她的中文姓名就是两组清晰的电话号码,她在帮古志宇倒白酒的时候,还技巧地用纤细的小指敲着杯垫说:“这是特别为您准备的,千万别浪费了。”
这种意有所指的明显暗示,古志宇当然不会听不懂,所以他也小露了一招,就在他用左手接过杯子要放到杯垫上的那一刹那之间,他的小指顺势一弹,便将小纸条扫到了餐盘之外,而就在纸张往下飘落的第一时间,他的右手马上将小纸条一把抓进掌心里,然后很自然的把右手插进猎装口袋内。
他这整个动作是一气呵成,完美的就有如行云流水般舒畅,等到卖弄完毕以后,他才抬头朝那空姐眨着眼说:“好东西我是从来都不会浪费的。”
他的一语双关,人家可也是心知肚明,所以对方立刻用那双水汪汪的媚眼瞟着他说:“那就请慢慢的享用,如果有需要,只要您一呼叫,我会马上就过来为您服务。”
这下子话已然说得够明白了,她在确定古志宇也是调情高手以后,便婷婷袅袅的走了开去,但那临行前的回眸一笑,不但是风骚入骨,并且还充满了极其撩人的挑逗。
古志宇望着她窈窕动人的背影和那惹火的曲线,忍不住偷偷笑了出来,因为他本来比较中意的是商务舱里的另外一位空姐,如果真要勾搭的话,他一定会找那位看起来正经八百的美女下手,但是他都还未曾有过任何行动,这位叫汪海殷的混血儿却已经主动向他招手。
虽然通常他对这种既大胆又开放的现代豪放女并不太感兴趣,但这个汪海殷实在是够骚也够媚,尽管这并不是一个适合谈恋爱的对象,不过假如把她当成性伴侣的话,那绝对是艳福匪浅的一大乐事。
再次看了看那张小纸条之后,古志宇便把它扔进字纸篓里,因为本来就记忆力超强的他,在经过密集而特殊的情报训练以后,早就练就了过目不忘的本事,尤其是对电话号码这种由阿拉伯数字组合出来的东西,他更是随随便便就能背出五十组以上,所以他根本不必保留那张小纸条,再加上当时在飞机上他也只不过是穷极无聊而已,因此他并不会特别去重视这件事情。
第二天吃完午饭以后,古志宇提早十五分钟便抵达了新生南路,由于是禁止临时停车的路段,他便又去绕了一圈才回到原点,而就在他刚靠边将车停妥在号志灯下时,穿着一件毛领外套和牛仔裤的裘依依已经出现在他面前,一百七十公分高的她抱着几本书,穿着鹿皮制的长筒马靴,丰满的胸部在雪白的高领衫衬托之下,显得格外惹眼而诱人,在拉开车门以前,她还回头朝几位同学挥了挥手。
她一坐上车子,古志宇便发现她还化了淡妆,望着她神采奕奕的模样,古志宇不由得赞美道:“越来越像电影明星了!在这边应该也有教授追你吧?”
裘依依倒也坦然的说道:“男学生就免不了有啰,不过教授一概拒绝,他们不是已经结婚就是太老了。”
古志宇一等到绿灯出现,立即将车子驶入中间的快速车道,他一面猛踩着油门,一面又试探着问道:“那位从南部一直追你到北部来的年轻教授呢?”
裘依依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我一告诉他我跟你上过床以后,他就自动消失了。”
古志宇一听情敌已少掉一个,马上猛点着头说:“消失的好,反正那家伙呆头呆脑的样子我也不喜欢。”
望着古志宇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裘依依不禁没好气的说道:“你那么高兴干什么?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教授耶。”
古志宇哪管他什么教授或野兽,他此时此刻唯一在不断揣摩的,只是今天能否把口袋里的钻戒拿出来帮裘依依戴上而已,所以他利用等红灯的时候,随即又非常露骨的问道:“那现在我还有几个对手?我是说,你还有比较谈得来的男朋友吗?”
裘依依深深凝视着他的侧脸说:“怎么了?你今天是特地来找我作身家调查的吗?”
古志宇的右手在口袋里抓着锦盒说:“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什么时候我才能成为你唯一的?”
虽然说的是疑问句,但是古志宇脸上的线条却是无比的坚毅,裘依依马上明白这是个关键时刻,因为今天古志宇的表现并不寻常,所以她在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趁着车子向前滑行的时候,将头转向右边的玻璃窗说道:“这问题你一定要我现在就回答吗?还是等过几天你要收假时我再告诉你?”
车厢内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车窗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偶尔还会飘下一点小雨丝,台北的冬天只要太阳不出现,总是叫人心头有点沉重的感觉。古志宇将右手放回方向盘上说:“没问题,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都可以。”
车内的气氛总算又松弛了下来,裘依依优雅的用右手托着下巴,双眼充满激赏的神色望着古志宇说:“说说你在国外受训的情形,看你脸晒的这么黑,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不过你看起来比以前更有自信,也更成熟。”
“真的吗?成熟就是老化,我又变老了吗?”古志宇神情轻松的说道:“其实在那边主要就是密集加强英语能力,六个英文老师教一个学生,够专业吧?其他时间就是学些化装、爆破和怎么成为江洋大盗的本事。”
尽管他说的轻描淡写,但裘依依却斜眼睨着他说:“老是把事情讲的如此轻松愉快,你以为我没看到你两手的指关节都结着厚厚的茧吗?那应该是训练搏击所造成的,而不会是被夏威夷的太阳所晒出来的吧?”
知道逃不过人家的法眼,古志宇只好摇着头笑道:“你就不能偶尔粗心一点吗?”
裘依依也偏头认真的看着他说:“如果我从小就是个粗枝大叶的女孩,你还会喜欢我吗?”
古志宇毫不犹豫的应道:“不会,我还是喜欢比较细心的你,因为无论如何我也想像不出来,我怎么可能会爱上一个反应慢半拍的女孩子?”
听到古志宇这么说,裘依依忍不住娇嗔道:“那你还叫我要粗心一点?”
古志宇摊了一下双手说道:“我是说偶尔,偶尔粗心个一两次就好。”
气氛一轻松下来,两人便开始天南地北的聊起来,在不知不觉之中车子已经驶下新生高架道路,转到了中山北路上面,眼看就要越过铭传的校门,古志宇赶紧向裘依依说道:“让你选,看是要到故宫喝咖啡,还是要绕到阳明山上去兜一圈?要不然也可以直接杀到淡水去看海。”
结果裘依依并没有三选一,她望了望窗外斜飞的雨丝,然后便打直双腿向后仰靠着身体说:“照旧,你想到那里我就跟你到那里,你自己决定。”
古志宇开始变换车道,当他敏捷的将车子切入慢车道,并且高速过弯右转以后,他才告诉裘依依说:“这种天气到淡水也看不到夕阳,今天我们就上山去随便走走好了。”
他们从仰德大道进入阳明山,然后走菁山路抵达冷水坑,由于不是例假日,再加上山区阴雨绵绵、雾气又重,所以沿途人车都不多,不过古志宇反而喜欢这种宁静的气氛。
望着满山满谷的绿意和烟雨蒙蒙的景致,他二话不说便将车子泊在观景台旁边的停车格上,然后拉着裘依依先跑到摊贩那边买了几个茶叶蛋,等他们俩边吃边走、互相依偎着慢慢走回木造亭台里面时,雨势突然大了起来,周边的树叶被雨水打得哗哗作响,同时不但山风更为料峭、昏沈的天色也愈加阴暗起来。
偌大的停车场上总共还不到十辆汽车,观景台里面也只有其他两对中年男女而已,古志宇和裘依依站在右边的角落,他们一边剥着还在冒烟的蛋壳,一边眺望着风雨飘摇中岚雾弥漫的美景。
裘依依亲密地将剥好的蛋分成两半塞进古志宇嘴里,而古志宇也将手上的蛋去掉蛋黄以后,剥成一块块的喂入她的口中,寒冬的雨雾不断地被强风吹进亭台内,古志宇在吃完最后一口蛋后,赶紧把裘依依搂进怀里问道:“你冷不冷?”
有点瑟缩的裘依依紧紧环抱着他的腰部说:“嗯,是有点冷,不过没关系,这样抱着你感觉就好舒服、好温暖。”
裘依依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古志宇忍不住更加用力的搂紧她说:“要不要回车上去比较不会冷?”
裘依依将脸庞紧贴在他胸膛上说:“不,你只要这样静静地抱着我就好。”
古志宇没再说话,本来他是想下一站要到擎天岗的草原去走走,但眼看这种天气已经不适合去踏青,再加上窝在他怀里的裘依依就像个刚入梦的婴儿似的,那阖着的双眸,眼睫毛漂亮得令人心醉,因此古志宇不但连脚下不敢移动半步,就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唯恐惊扰了怀中佳人的好梦。
亭台外依然是雨绵密,风不息的恶劣天候,但此刻亭台内的裘依依和古志宇两人,无论身心却都是热呼呼的,如果当真要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的话,那就真得感谢其他那两对中年男女了,因为他们其中一对已经悄悄地离开,而另一对也一直都没有说话,彷佛今天来到这里的人皆有着一种共同的默契,那就是谁都不愿用言语去惊扰眼前这遍属于大自然的美景。
或许是裘依依也感染到了这股气氛,所以当她准备离开时,竟然异常小声的挨着古志宇耳边说道:“我们走吧。”
离开冷水坑之后,古志宇并未往回走,他继续沿着中湖战备道路往后山方向前进,很明显的,车子一接近马槽地界不但人烟更加的稀少、雾气也是浓到化不开,尽管他已经把远光灯和雾灯全都打开,但能见度还是不到十公尺,偶尔要和对向车辆会车的时候,几乎都是险象环生,所以裘依依开始有些担心的说:“雾太浓了,志宇,我们还是找个比较宽敞的地方先休息一下再说。”
蜿蜒的阳金公路本来就很狭隘,一但再碰到草木茂盛的弯道,只剩足够一辆巴士通行的路面,确实很容易在会车时发生意外,因此古志宇不仅将车速放得更慢,同时也开始在寻觅可以暂时停车的安全处所。
大约过了五分钟左右,裘依依首先在浓雾中发现马路左边有一座像是凉亭的屋顶,等古志宇将车驶近时,才发现那是一处公路局的候车亭,不过一看到这个并不起眼的地标,古志宇马上便认出这是什么地方,因为看到这座凉亭就表示冒着硫磺烟的那处山垇已经近在咫尺,假如没有记错的话,他依稀还记得这附近有处可以泡温泉的简陋商家。
果然他慢慢往前滑行了十多公尺以后,便看到一块木板用红漆写着“温泉”
两个字,没有店名,只有一个箭头指向左边的碎石小路,他印象中的栅栏也已经不见,不过当他把车驶进那个下坡道时,他一眼便瞧见了大约六十公尺外的那遍铁皮屋里,亮着两盏黄色的灯泡,而且还有人影在晃动。
他一面将车子驶向灯光的来源处,一面告诉裘依依说:“如果他们有营业的话,这倒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他才刚熄火和裘依依一起走下车子,里面便有位村妇装扮的中年妇女走过来招呼道:“两位好,是要先吃点热炒再泡温泉,还是先泡温泉再来享受我们本地出产的高丽菜?”
古志宇本来只想喝瓶饮料,稍微休息一下而已,可是一听有高海拔的生鲜蔬菜可现炒现吃,他马上向裘依依徵询道:“要不要炒一盘来尝尝?这里出产的高丽菜吃起来真的是又甜又脆,爽口极了!”
裘依依虽然没有反对,不过她却提醒古志宇说:“好是好,可是才刚吃完茶叶蛋,你现在还吃得下东西吗?”
古志宇想想也对,所以他便主动走到小冰柜去拿了一瓶杨桃汁说:“那我们先休息一下,喝点东西再说。老板娘,麻烦你拿两个玻璃杯过来给我们。”
那位中年妇女都还没转身,裘依依便已抢着说道:“这种天气还喝凉的?老板娘,你这里有没有什么热的可以喝?”
这老板娘倒也亲切,她先拉了两张圆板蹬放到小餐桌旁边,然后才笑着说:
“热的除了现煮的紫菜汤以外,就是泡壶热茶了,不过你们还要等我烧好开水才行。”
她这一说,里面立刻有人接口道:“不用,不用,若要喝茶有现成的,我刚好才泡了一壶。”
古志宇循声望去,一位皮肤黝黑而粗糙的男人已经从门口走了出来,他看起来比老板娘年轻一些,长得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他手上拎着一个大陶壶,一走过来便大声说道:“还热腾腾的,这种时候喝刚好。二姊,麻烦你再拿张椅子过来给我。”
他一等老板娘将玻璃杯摆好,马上替每人都斟上八分满的茶水说:“粗茶,免费的,请不要嫌弃。”
古志宇端起杯子温着手心,然后有点讶异的说道:“免费招待?老板,这样你要赚什么?这种天气又没什么人会到山上来,你还要倒贴我们,那你日子怎么过?”
这人挥了挥手说:“我们这里本来就不卖茶,只卖点现炒现炸的小吃,茶都是我来了才会泡,我若是没上来,你就算想喝也没人会泡,所以你们不用客气,何况我是整渔船的,又不是靠这个维生,请你们喝壶茶我还不至于会破产啦。”
听他说话还挺豪爽的,古志宇便又再次打量着四周说:“我记得以前这里铁皮屋应该没这么大片,也没有这么高,而且停车场也没这么大,现在我看光这片停车场就有半亩地了吧?”
他点了点头说:“对,以前都是像厨房这边的矮违章而已,那时候是顺着山坡搭了一长排,现在后半段的是经过整地之后拓宽并且重新搭建的,所以屋顶才会那么高,不过只有两边的男、女公共浴场弄好而已,个人池都还乱七八糟的,你没看连店名我们都还没取,停车场也不敢铺柏油,因为怕到时候政府不给执照就麻烦了。”
古志宇望了望屋外云雾茫茫的景象,再回头看了看破旧的厨房和一整排七零八落的围篱和墙板,而屋檐下除了他的轿车以外,就只停着一辆旅行车及一辆没有车轮的老货卡,所以他不禁有点狐疑的问:“那你们现在到底有没在营业?”
这次是老板娘说话了,她指着右手边说:“现在只有熟客会来啦,因为重新翻建就休业了一年,所以虽然有在营业,可是客人都没几个,其实新盖的大浴池好大又好漂亮,地上都是铺高级止滑砖的。”
古志宇啜饮着热茶说:“这块地是你们自己的还是跟政府租的?这个温泉浴场算是你们的家族企业?”
听到古志宇问的有些离题,裘依依连忙轻轻的在桌下踢了他一脚说道:“人家老板请我们喝茶,你还好意思在这边做工商普查?”
眼光总是每隔一、两秒钟便会不由自主转到裘依依身上的中年人,一听她这么说,赶紧主动帮古志宇打着圆场说:“小姐,没关系,反正是下雨天,大家随便聊聊打发时间也好。没错,这块地是祖产,但是农作物又种不起来,刚好这几年喜欢泡温泉的人越来越多,所以我们几个兄弟才合资起来开发这个地方。”
既然裘依依自己开了话匣,所以她只好继续应道:“你们这里离硫磺坑如此之近,温泉的品质应该不错才对。”
她一提到这个,老板娘的精神就来了,她像是他乡遇故知一般的拉着裘依依的手臂说:“你这就说对了!小姐,全草山就属我们这口温泉纯度最高、水质也最好,你只要泡一次就会知道,保证你三天之内全身皮肤都既光滑又温暖,就像涂了一层保护膜那样,怎么样?你要不要泡一次试试看?”
这下子裘依依可就进退维谷了,因为她根本没想到要泡汤,所以她赶快望着古志宇说道:“你想泡吗?我们可是连条毛巾都没带。”
谁知她话还没说完,老板娘已经拿了两份用透明塑胶袋封好的浴巾包交给她说:“这简单,这里面连毛巾和小香皂都有,免费供应,这样没问题了吧?”
这种盛情难却的场面看在古志宇眼里,他知道裘依依想推辞也很难,所以他乾脆大方的说道:“这种天气泡泡温泉其实也不错,不过,这项绝对不可以再免费招待,否则我们只好赶快走人。”
这回弟弟先讲话了,他比出三根手指头说:“好,收你们两个三百块,整建期间,半价优待,等洗完出来以后我再泡壶热茶招待你们,这样你总可以接受了吧?”
古志宇当场从皮夹里抽出三百元放到桌上说:“好,泡汤的钱我先付,等一下如果我们要吃东西的话钱照算,要不然以后我们可不敢再来了。”
老板娘把钱收进口袋里,然后便带领他们走入后方的一扇木门,门后是两条呈直角型的甬道,她先指着左手边的一扇木门告诉古志宇说:“这是男更衣室,走道尽头就是大浴场。”
她简洁俐落的讲完以后,便熟练地扳开木板墙上的一个开关,然后才走向另一边的甬道说:“我已经把浴场的灯全都打开了,现在小姐请跟我来,我带你去女更衣室那边。”
等她带着裘依依一走开,古志宇才发现里头确实是有些克难,除了地面所铺的水泥凹凸不平以外,整条长约十公尺的通道就只悬着一盏小灯泡,而且一推开更衣室的门,里面的衣物箱竟只是一排没有门的木板架,看到这么简陋的设备,他不禁双眉微皱,因为如果女汤那边也这么烂的话,只怕泡完温泉之后就有人要抱怨了。
古志宇愈想愈不放心,便在围好大浴巾以后走向女汤那边,而他才刚走到女更衣室门外,裘依依恰好也围着大浴巾匆匆的走了出来,她一看到古志宇便劈头说道:“我要到那边跟你一起泡,要不然这边空荡荡的感觉好可怕,我才不要一个人待在这边。”
望着她姣好而惹火的体态,古志宇不禁有点打趣的说道:“有那么恐怖吗?
还是你怕有人会闯进来劫财劫色?”
裘依依瞋了他一眼说:“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这种环境有哪个女孩子敢单独留在里面?”
听她说得一本正经,古志宇也赶紧肃容说道:“好,你带我进去瞧瞧到底有多糟。”
随着裘依依在昏暗的走道上拐了两个弯以后,一个大约占地六、七十平的浴场便出现了,除了前方的大池以外,后方有两个小池似乎还没竣工,因为在那个角落还堆了不少磁砖和板模,而且整个浴场的四周也都还有一圈没有铺上水泥或地砖,虽然大池不断冒出地热水的轻烟,但由于木栅围墙上方留有约两尺的透气空间,所以室外的云雾和风雨都可以看得见。
因此整间浴场让人看起来就是有些阴冷的感觉,如果再加上那些足够一、两个人藏身其后的板模,整体气氛也就难怪裘依依会感到惴惴不安了。
在确定此地不宜之后,古志宇索性连裘依依所脱下的衣物都一起搬到男汤这边来,不过他实在有点担心这边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是当他牵着裘依依并肩走进大浴场那一刻,在灯火通明的铁皮屋顶下,一幕令人惊喜的画面出现了!
除了极为宽敞的面积以外,整齐而光鲜的青石地砖铺满了所有地面和池岸,入口处一冷一热的两个小池就分别有二十平大小,再走进去一点,一座至少可同时容纳一百人浸泡的大浴池,乾净而清澈的展现在他们面前,若非是水面有层淡淡的白烟在袅绕,古志宇绝对会把它当成是一座竞赛用的标准游泳池。
他走过去用脚尖试了试水温之后,便解开围在下半身的大浴巾说:“这个角落最方便,先冲冲脚,然后跟我一起下水享受吧。”
裘依依并未马上解开身上的浴巾,她沿着池边来回走了几步,然后又抬头望着挑高的铁皮屋顶说:“这地方这么大,怎么连根柱子都没有?”
经她这么一说,古志宇才注意到在中央挑高约三十尺的屋顶下,整个大浴场果然没看到半根柱子,难怪刚才他一脚踩进来时,会觉得这地方异常的空旷,原来所有重要的支架都被挡在木栅围墙外面。
而跟女汤那边同样的,在围墙上端和屋檐之间都留着两尺高的透气空间,不过有一点是完全不一样的,那就是女汤那边的围墙是密合式的,但男汤这边却是在每两片栅板之间都会留下大约半寸宽的空隙,虽然围墙外都种植着树木,可是若碰到有心人要偷窥的话,这样的设计实在是不够隐密。
尽管发现了这个缺点,但古志宇并没有说出来,他先站入水池以后,才张开双手向裘依依说道:“可能是没有柱子碍事,空间才能充分利用吧。好了,别管他们怎么设计,把浴巾拿掉,我抱你下来。”
裘依依终于拿掉裹在身上的大浴巾,当她那白馥馥的丰满胴体彻底呈现出来时,即使是已经与她翻云覆雨过不知多少次的古志宇,顿时也为之目眩神迷,因为他已经有两百多个日子没看到这副完美无瑕的玉体了,望着那无可挑剔的曲线和三围、还有那张足可媲美国际巨星的标致脸蛋,他的呼吸不禁开始急促起来,不过他并未蠢动,他就静静地站在水里,等着岸上的人间绝色一步步向他走来。
水滴状的乳房似乎比以前又更大了一些,古志宇的眼光继续往下移动,最后才停留在那遍优美而茂密的丛林地带久久不动,一样是那么白皙平坦的小腹、一样是那么修长诱人的双腿,一股不时在他心底翻搅的思念,此刻总算是找到了出口,他依然没有移动分毫,一直到裘依依蹲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他才凝视着那对似乎无限忧郁的大眼睛说:“我在夏威夷的那些日子,你有没有想过我?”
裘依依没有回答,她只是像条美人鱼般的滑入水里,也滑进了古志宇的怀抱里,两片压抑着千言万语的红唇随即印在古铜色的肩膀上,像是在吸吮、也像是在舔舐那遍强健的肌肉,但最后她却是在靠近脖子的部位留下一圈明显的齿痕,接着才用如梦似幻的眼神看着古志宇说:“你呢?你有没有想念过我?”
古志宇同样没有答话,他盯着那双让他感到困惑的大眼睛,周围静到连屋檐滴落雨珠的声音都能听见,一滴、两滴、三滴。四片渴望慰藉的嘴唇在冰凉的空气中逐渐碰触在一起,水是温的、心是热的,两具滚烫的肉体紧紧缠抱住,任凭屋外的风在吹,云在飞,雾把仅有两尺高的风景弄得模糊一遍。
忙着互相倾诉的两片舌头已经有点无力,但他们还舍不得分离,等裘依依踮起脚尖环抱着爱人后颈,展开最后一轮的表白以后,古志宇的嘴巴才离开她的樱唇,接着再由她的粉颈项一寸一寸的往下吻去。
熟悉而令人怀念的那股体香霎时便沁入他的心扉,在深深吸一口气的同时,他的舌尖开始顺着逐渐隆起的坡地,迅速地卷向那处陡峭的峰顶,当他把那粒含羞带怯的小奶头用力含入嘴里时,裘依依发出一声吟哦,然后整个上半身便急遽的向后仰弓过去。
古志宇紧搂着她的纤腰,在来回品尝她傲人的双峰三、四次之后,他的舌头才又沿着乳沟往下舔,雪白诱人的美妙胴体,随着他舌尖的每一次呧触,不断发出兴奋的颤抖,古志宇的下巴已经碰到水面,但他依然朝着淹没在水面下的肚脐继续舔舐。
善解人意的裘依依像是在梦呓般的说道:“啊,志宇,让我往后退一点,这样你会比较方便。”
古志宇迫不及待的将她挤到池边,等裘依依的上半身完全躺到地上以后,他马上用舌尖逗弄着那遍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一排整齐又纤细的耻毛引导着他的嘴巴,缓缓向那丛绵密的黑森林前进,等古志宇的舌尖终于呧进那遍沾染着水珠的芳草地时,裘依依发出了令人荡气回肠的哼声说道:“噢,志宇,这里会不会突然有别人跑进来啊?”
其实古志宇自己也有点不放心,所以他立即抬头扫视着四周,最后他把眼光停留在入口处那扇半人高的活叶门上说:“应该不会,如果有人我也会先看到对方。”
裘依依拉了一条大浴巾放到脑袋旁边说:“还是这样保险一点,万一有人进来我就包着浴巾先跳到池子里再说。”
古志宇点着头说:“既然如此,那就把你的大腿尽量张开,接下来我要享受你的水蜜桃了。”
古志宇把两条雪白而修长的玉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他从右边大腿内侧吻起,等舔到了鼠蹊部时,再换到左边去依样画葫芦,年轻而敏感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之下,好几次不自觉的抬起了下体在摇摆。
他蹲入水里将脸孔贴近散发着热气的大腿根处,漂亮而湿溽的黑色耻毛不仅覆盖着丘陵,而且尾端还沿着两片丰润的大阴唇往下延生了大约两寸,而在微露的小阴唇下方出现了一个不到一指宽的小肉洞,看着那个粉红色的小穴,以及正在微微渗出的透明胶质液体,古志宇再也按捺不住的用舌头舔了下去。
还是这么美艳的肉体、还是如此紧密的小穴!古志宇在暗自赞叹之余,忍不住在舔遍整个水蜜桃以后,马上用舌尖呧刺着小肉洞,他可以闻到那股逐渐变浓的淫水味,也知道裘依依正在淫荡的扭动着下体,但他并不满意,他不但变本加厉的咬囓着越来越湿热的阴唇,而且双手也攀到了裘依依的胸膛上去大肆揉捏。
裘依依的身体不安地蠕动着,她时而婉转呻吟,时而摆头闷哼,当古志宇的舌尖深深呧入她的阴道时,她突然猛地高高耸起臀部低呼道:“啊,喔,好,好舒服,求求你,志宇,再帮我舔深一点。”
古志宇自然不会使她失望,他奋力用舌头和牙齿取悦着自己的心上人,两只手也不断挤压和搓揉那对硕大的奶球,裘依依的下体从缓缓地上下挺耸,逐渐改变成激烈的胡乱抛掷,过了一会儿之后,她甚至也用双手掐拧着自己的奶头,看见裘依依如此亢奋的反应,古志宇乾脆把双手收回来,转而去对付那遍已泛滥成灾的三角地带。
这次他用左手由上方扳开裘依依阴户的顶端,直到那探头探脑的阴核整个曝露出来以后,他才一边用舌头去逗弄那粒小肉疣、一边用右手的两根手指头去快速的抽插阴道,气氛火热时,他还会用大拇指去揉一揉硬挺的阴核,而裘依依的大腿已经主动张开到极致,她频频摇摆着臀部哼道:“喔,啊,现在要是真的有人跑进来,我该怎么办?”
古志宇连头也没抬的应道:“那就等真的有人来了再说。”
说完他也不管裘依依有何反应,马上又开使用力抠挖着她淫水涔涔的阴道,而就在这时他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奇异的现象,那就是裘依依怒凸而出的阴核竟然在颤抖,或许是因为极度刺激的缘故,那粒阴核确实在轻轻的歙动,而更叫古志宇感到惊奇的,是整粒阴核竟然像是涌泉一般的在不断汨出淫水,从来就没见过这种景象的古志宇,立刻低下头去年把那粒水光熠熠的阴核再度吸入了嘴里。
他的右手没有停止动作,他的嘴巴也在忙碌的吸吮和舔舐,“滋滋啧啧”的声音此落彼起,而本来一直在爱抚自己乳房的裘依依,忽然用双手反扳着她的双腿大口喘息着说:“喔,涨死我了!志宇,你怎么还不来啊?”
古志宇抬头望着她殷切的表情,再低头看着她正在大量涌出淫水的阴道和阴核,在思忖了一会儿之后,他才抽出右手那两根手指头说道:“再等一等,我要先尝尝你的骚水再说。”
裘依依门户大开的姿势,让他轻易地便能将嘴巴贴在她的阴道口吸啜,但尽管古志宇连吞了好几大口,裘依依的淫水却还是源源不绝,瞬间便又淹满了她的整个肉洞和阴唇的边缘,望着那滩半透明的乳白色液体,古志宇不禁有点奇怪的问道:“怎么搞的?你今天的淫水好像特别多?”
裘依依用她凄迷中带点幽怨的眼神看着他说:“可能我们太久没在一起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我好想赶快被你抱着冲。”
古志宇屈着食指轻刮刷着她的阴唇说:“不要急,等我再多尝几口再说。”
裘依依使劲将自己的双腿扳得更开,并且神情亢奋的说道:“只要你喜欢,我就是让你把体内的水份全部吸干了都没关系。”
古志宇没再讲话,他头一低便朝那粒阴核急躁的吻了下去,在吸乾阴核和周围的淫水之后,他的舌头才又移向阴户,但此时他突然感到舌尖有一阵麻麻辣辣的感觉,他纳闷的停下动作,兀自怀疑着这份感觉是从何而来?
还在等待他进一步行动的裘依依,发现他忽然静止下来,忍不住仰起脖子望着他说:“怎么了?你为什么都不动?”
为了证实自己心里面的想法,古志宇又把阴核和整个饱满的阴户都吸吮了一次,等他再度抬起头来时,舌尖又传来了那种麻麻辣辣的感觉,现在他已然可以确定,那是因为吃了裘依依淫水的关系,但是这种前所未有的经验,还是让他相当困惑的问道:“为什么你的骚水会使我的舌头有麻麻辣辣的感觉?”
裘依依脸上泛出了一抹潮红,她用右手逗弄着自己的阴核说:“你吃到的应该是我的阴精,那是我们女孩子在高度刺激之下才会喷出来的东西。”
古志宇明白了,但是他压根儿没料到裘依依的高潮会来得如此之快,所以他不免有些好奇的说:“你今天为什么这么容易兴奋?”
裘依依脸上带着一种暧昧的笑容应道:“可能因为这是在你们男生的公共浴池之故,我不但一直担心有人会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也老觉得有人在偷看,或许就是由于太紧张,所以才会感到特别的刺激。”
听到她的说明以后,古志宇像茅塞顿开似的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种调调,那还不简单,现在我就来让你痛快的大叫几声,搞不好就真的有人跑进来了。”
他话才说完,便冷不防地一口咬住裘依依的阴核,他先用舌头舔了几下,接着便细碎的啃囓起来,等裘依依开始皱着眉头发出像是在呜咽的吟哦时,他再慢慢增加咬噬的力道,同时啃囓的位置也缓缓向上移高。
在这种高难度技巧的挑逗之下,裘依依的双脚又逐渐越张越开,而就在她再次用双手去扳住自己的腿弯时,古志宇已残酷而凶猛的大力咬住她的阴核,那突然暴增了好几倍的咬合力,立即使裘依依像是被十万伏特的高压电流击中一般,只见她整个人急遽的不停颤抖和抽搐,同时嘴里也唏唏噱噱的发出一连串的怪叫声。
那双胡乱挥舞的手先是用力拍打着地砖,随后便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呐喊道:
“啊!啊!痛、痛死我了!噢,喔,不行、这太刺激了,哎呀,呜,天呐,这样我怎么受得了!喔,上帝,求求你饶了我。”
虽然裘依依甩头蹬脚的想要逃开,但古志宇并不想放开她,他两手紧抱着那双不停挣扎的玉腿,同时脑袋还拼命的摇来动去,彷佛不将嘴里那粒阴核硬生生的撕裂或咬断,他便不肯甘休一般,只是细皮嫩肉的裘依依那堪他这等折腾,就在上半身一次激烈的滚动之后,她的身体突然整个僵住,然后她嘴里不断发出的怪声也划下了休止符。
古志宇随即发现了异状,当他松开牙门抬起头来的时候,裘依依的身体还完全僵着,他首先注意到裘依依那对本来小巧可爱的奶头,这时竟然比平常至少膨胀了一倍多,而且除了颜色变深以外,看起来还硬得像颗冰冻过的小葡萄,接着他才发现那粒刚被他整肃过的阴核,原本只有豌豆大小的尺寸,此刻也肿胀的宛如是刚剥了壳的夏威夷乾果,上面深陷的牙痕还清晰可见。
就在古志宇大感惊奇之际,裘依依的下半身突然怪异的抖簌起来,当时他第一个念头是想赶快松开双手,但裘依依的双腿都还没获得自由,她便已不停打着哆嗦疾呼道:“来了!真的又来了,噢,啊!怎么会这样?我再也忍不住了。”
随着她最后一个字的尾音,她的小腹在猛烈收缩了一下之后,一股水箭便从她的下体激射而出,那水量之大与来势之急,都让古志宇吓了一跳,就像在裘依依体内有座加压马达似的,那呈抛物线不停喷洒而出的液体,有不少都溅在古志宇的身上。
起初他还以为是尿液,但淋在身上时既无尿骚味,而且还有点黏稠的感觉,所以古志宇马上就明白,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潮吹了,尽管他并无法证实,但观察那开始变得有节奏的后段喷射,以及裘依依脸上那种舒畅中带着苦闷的表情,古志宇已经可以确定这绝对就是所谓的“潮吹”。
随着最后一股淫水溢流出来以后,裘依依僵硬的身体马上松弛下来,她软绵绵的瘫在那里,空洞的眼神不晓得在望着那里,两条垂挂在水中的小腿微微动了几下,古志宇望着她雪白胴体上到处淌流着晶莹的水滴,这才警觉到那并不是温泉而是汗珠,他心疼地俯身过去拉着裘依依的双手说:“起来泡温泉,要不然等一下包准感冒。”
裘依依顺着他牵引的力量坐了起来,但是在要坐入浴池以前,她做了一个甩头的动作,准备要将那蓬乌黑亮丽的秀发束扎在右胸前,而就在她左边的玉颈整个裸现之际,几个颜色深浅不一的吻痕倏地跳进了古志宇的眼里,一股醋意和失落的感觉顿时便涌上了他的心房。
不过他并未怒形于色,相反的,他趁着裘依依找不到束圈捆绑头发的时候,仔细地打量着她左后颈上那四个吻痕,最清楚也最新的一个独立在接近肩井的地方,其余三个则依照颜色的深浅重叠在一块儿,就像每天都会被烙上一个印记似的,最底层那个还未完全淡掉的吻痕就在她耳垂的正下方,而其他那两个都是压着它的边缘再叠印上去。
一片翠绿的树叶被强风刮进屋内,但在飘飘落地以前已经枯槁破裂,古志宇的内心正在吹袭着这种会令万物俱毁,也叫人万念俱灰的超级焚风,他轻轻托起裘依依的下巴,然后凝视着那张美得让人心碎的脸庞说道:“不用扎了,我最欣赏的就是你长发披肩的模样。”
或许是发觉到古志宇说话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感性,所以裘依依立刻松开双手说道:“既然你喜欢,那我就顺其自然好了。”
然而她双手才一放下来,便马上看到古志宇那根突出在水面的大阳具,可能是因为光影的折射效果之故,淹没在水面下的半截肉棍看起来竟然比平常又粗壮许多,她伸出右手摩挲着大龟头说:“都硬成这样了,那刚才你为什么一直都没上?”
古志宇盯着她的眼睛说:“因为我喜欢你先用嘴巴服侍我,等你把我整支老二都舔过一次以后,我再来慢慢的料理你。”
虽然感觉古志宇此刻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同,但裘依依并未多作他想,她稍微调整了一下跪立的姿势,然后双手合握着大肉棒,接着便开始用舌头去舔舐那颗怒气冲冲的大龟头,她先沿着下缘的崚线舔了一圈,随后再细细的吻遍整块隆起的肉丘,等古志宇发出一声轻吁以后,她才伸出舌尖去快速的舔舐和呧刺马眼。
裘依依开始一边来回舔舐着大肉棒,一边用她水汪汪的眼睛仰视着古志宇,她那副甘之如饴的吮屌模样,充满了烟视媚行的风骚和淫荡,每当古志宇发出哼哦或双脚打颤的时候,她便会满脸淫笑的舔着自己的嘴角说:“这样很舒服对不对?要不要再来一次?”
也不管古志宇有没有回答,她在用力套弄了几下之后,随即又会再度展开另一回合的吸吮和舔舐,她的脑袋绕着大肉棒上下左右的来回钻动,最后还一手拎着龟头、一手捧着睾丸,然后从头到尾一路亲吻到阴囊,有一次她从侧面轻轻咬住柱身啃噬几口以后,竟然还吃吃的低笑道:“好像一根大香蕉,真想用力咬一口试试看。”
看着明眸皓齿的裘依依跪在自己面前,表现宛如是个无耻的荡妇一般,古志宇不由得闷声喝道:“贱货!快点帮我把整根肉棒都吞下去。”
纵然被叫成是贱货,但裘依依依然如斯响应的将大龟头含进嘴里,接着才双手扶着古志宇的大腿,然后一寸寸地吞噬着他的大肉棒,但无论她怎么吞吐和尝试,即使整根阳具都已沾满她的唾液,但靠近根部的那两、三公分,她就是怎么也吞不下去,就算古志宇双手按住她的脑袋在帮忙顶肏,但最后的叩关行动却始终无法达成。
这时裘依依的喉咙已经有点受不了,她在迅速吐出嘴里的巨根时,还因为被大龟头噎到而连咳了好几声,等她喘过气来以后,她才仰头望着古志宇说:“你当兵以后不但身体变得更强壮,好像连小弟弟也比以前大了一号?”
古志宇睇视着她姣美的面容和丰满的酥胸以及那跪立在水中单手握着一根大肉棒的淫猥姿态,他的心头不禁开始怀疑,裘依依到底品尝过多少男人的阳具?
她完美的胴体究竟又被多少男人享受过?是除了那个酷爱在她脖子上留下吻痕的家伙,还是有更多不为人知的入幕之宾?
在深深凝视着那双依旧和小学时期同样漂亮而迷人的大眼睛以后,古志宇才冷冷的说道:“再试一次,你以前又不是没有整支吃下去过。”
裘依依用媚眼斜瞟着他说:“那时候你的是六寸长、刚好十八公分,可是现在好像变得比较粗,而且好像也比以前长了一点。”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测着尺寸,最后她并没说出个结果,在自顾自的丈量完毕以后,她才又伸出舌尖把整个大龟头舔了一遍说:“只要你喜欢,人家今天一定等到变成深喉咙之后才敢回家。”
看到她脸上那种娇憨又淫荡的微笑,古志宇也不晓得该怎么说她才好,在顿了一下之后,他才催促着说:“那你还在等什么?”
裘依依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说:“你忘了?以前都是你横冲直撞时误打误撞,或是你躺着时我才有办法完成这项不可能的任务,所以我们还是先上去再说。”
经她这一提醒,古志宇才想到可能是因为角度的关系,所以那最后的一小段总是无法顶入裘依依的咽喉,明白这个关键问题以后,他立刻和裘依依双双迈出了浴池,本来他是属意躺在小热水池的旁边,也就是比较靠近入口的角落,但裘依依却指着她之前仰卧的地方说:“还是这边比较好,地砖感觉热热的,可能是下面有温泉管,躺起来一点都不会觉得冷。”
古志宇不像裘依依那样直躺着将双脚垂进水里的,他是打横的和池堰平行而卧,虽说离池水有一米半左右的距离,但温泉的热气他还是感觉得到,而裘依依则将两条对折在一起的大浴巾,整齐的铺在古志宇的身体右边,然后她就跪伏在浴巾上面,开始一边用嘴巴去亲吻古志宇的胸膛,一边用右手去帮他轻轻套弄着粗大的阳具。
舒畅又刺激的美妙感觉,让古志宇很快便闭上眼睛,他一面享受着美女的双重服侍,一面用右手把玩着那对弹性奇佳的丰乳。裘依依的嘴巴逐渐往下移动,不过她的左手立即补位上去,一点都没让古志宇那对早已硬挺起来的小乳头受到冷落,就在古志宇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她的舌尖刚好离开肚脐眼,继续往小腹舔舐而去,同时她的右手也开始使劲套弄起来。
古志宇可以感受到裘依依冰凉的舌头从他浓密的阴毛当中卷舐而过,然后再从他的阳具下方慢慢往上舔向龟头,就在他痛快的挺起屁股那一瞬间,裘依依忽然低声的说道:“外面好像有人在偷看!”
古志宇立刻睁开眼睛问道:“在那里?那里有人在偷看?”
裘依依仍然握着他的大肉棒说:“在我正对面的围墙那边,刚刚好像有人在偷看,不过已经走开了。”
古志宇转头望着那堵木栅围墙,从隙缝中除了可以看到摇晃的树影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人迹,所以他在仔细又搜寻了两眼以后,便安慰着裘依依说:“应该没有,那外面是遍陡坡,要躲在那边并不容易。”
裘依依并没跟他争辩,她在朝那个方向又多看了一眼之后,便顺着古志宇的话意说:“没有就好,那我就继续努力了。”
这次她一说完,马上把古志宇的大龟头一口吃进嘴里,接着她就慢慢吞咽着那根粗壮的大肉棒,她一边吃、一边调整着身体的方位和角度,只见她在变换了几次位置以后,古志宇的胯下之物便有十分之九已经消失不见,不过裘依依的喉咙里也发出了不堪负荷的怪声。
然而她并没有想要停止的意思,在静止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脑袋用力的往下一旋,然后古志宇的马眼便立刻有一种顶到异物的感觉,他知道那是裘依依的喉结骨,裘依依终于又一次完成他内心深处的期望!
下嘴唇已经紧贴在阴囊上的裘依依,尽管整张漂亮的脸孔都因口中含着一根大肉棒而完全走样,但她仍然在努力取悦着古志宇。
她用双手由古志宇的胸膛一路往下爱抚到大腿,然后再慢慢吐出她嘴中的巨根,等退到只剩龟头还留在她口腔里的时候,她马上又快速的将整支吞咽下去,如此周而复始的往返了几次之后,她才连大龟头都一起吐出来喘息着说:“我这样还可以吧?希望我的技术能够使你满意。”
早就仰起上半身在看着她的古志宇,轻轻用右手爱抚着她的秀发说:“再来一次,我喜欢看你玩深喉咙的样子。”
裘依依一手握着大肉棒的根部,一手将古志宇往后推着说:“那你还是躺着我比较方便。”
古志宇缓缓躺了回去,但他还是仰起脖子盯视着自己的下体,只见裘依依伸出舌头由他的龟头顶端舔起,然后再慢慢地舔向缩成球状的大阴囊,她捧着那两粒睾丸,左右开弓连续亲吻了近十下之后,竟然还把其中一粒含进嘴里去舔舐,轻微的疼痛和奇特的快感,立刻让古志宇忍受不住的轻呼道:“喔,轻一点,依依,否则我的鸟蛋会破掉。”
裘依依吐出睾丸之后随即发出了一阵咯咯的低笑声,她一边套弄着大肉棒,一边仰望着古志宇说:“你不是最喜欢我用嘴巴帮你服务吗?”
看着继续用舌头在舔舐大肉棒的裘依依,古志宇不禁又在心里暗自叹息了一次,多么美丽的女人、多么惹火的胴体!但是在她纯洁善良的外表之下,为什么会隐藏着一颗如此放浪的灵魂?只要一想到她脖子上的吻痕,裘依依那一边品尝着男性生殖器、一边媚眼连抛的风骚表情,古志宇便会觉得眼前这个美女是越看越淫荡、也越看越下贱!
就在不知不觉当中,整支大肉棒已被裘依依舔得水光淋漓,而她似乎也很满意自己的表现,在轻轻咬了一下大龟头的顶端以后,她还脸带淫笑的问道:“准备好要再开始了吗?”
古志宇再度躺下,他闭上眼睛,完全凭感觉去聆赏裘依依的每一个步骤,从龟头被含住的那一刻起,他可以明确知道自己的大肉棒已经进入口腔有多深,而每当马眼碰到阻碍的时候,他即知道大龟头已抵达喉管,如果裘依依的嘴唇也随后碰触到阳具的根部时,那么深喉咙的游戏便算又一次大功告成。
至少已经有五次,他知道自己的大龟头彻底顶进了裘依依的喉咙里,那种无比痛快的感觉,使他不由自主发出了呻吟,他兴奋的屈起右膝,正打算再享受个一分钟左右便要翻身上马,但就在他准备冲锋陷阵的时候,裘依依突然整个人扑到他的身上,小声却异常急促的说道:“你先别动,外面真的有人在偷看。”
他睁开眼睛,但是身体并没有动,因为裘依依侧压在他左边,所以他也轻声的问道:“你确定?人躲在那里?”
裘依依的神情虽然有点紧张,但好像并不害怕,她继续用左手帮古志宇打着手枪说:“你悄悄从我头顶上望过去,在我正背后那几块栅板之间,是不是有个穿暗红色衣服的人躲在那里?”
古志宇未动声色,他从裘依依的鬓发上方看过去,刚好瞧见两个人在快步移动,虽然隔着栅板无法看的真确,但其中一个确实是穿着红色夹克,另外一个古志宇已经来不及看清楚,他只知道两条裤子都接近浅灰色,像是一幕电影动画,那两个正在往他们头顶方向疾行的人,从整排连续不断的隙缝中望过去,竟然显得相当清晰,就在脚步停止以后,他已经晓得另一个人衣服的颜色。
他笃定的告诉裘依依:“有两个,除了穿红夹克的,还有一个穿铁灰色的外套。”
裘依依盯着他的眼睛说:“怎么办?要赶快起来穿衣服还是继续让他们躲着看?”
这时古志宇又发现靠近入口处那边的隙缝中也有黑影在晃动,他在沉吟了一下子之后,忽然反问裘依依说:“你估计他们已经偷看多久了?”
裘依依仍然帮他套弄着大肉棒说:“最少也有十分钟了,是不是有刚才泡茶请我们喝那个人?”
古志宇摇着头说:“不知道,不过应该少不了他。怎么样?你想不想继续表演给他们欣赏?”
这样的问法其实很露骨,同时也是一种试探,但裘依依听见以后,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反正我都听你的,不管你决定怎么做,我一定都会跟着你就是了。”
一听到她这种顺水推舟的说法,古志宇心里当然明白裘依依并不在乎旁边有偷窥者,换句话说她也不吝于在这里当场表演活春宫。在确定她的动向以后,古志宇心底那股险恶又龌龊的念头马上便又蠢蠢欲动,不过他表情并没什么变化,在勉强压制住满腔怒火的同时,他也开始搓捻着裘依依的奶头说:“既然都已经让他们欣赏那么久了,那我们就来演场全套的给他们瞧个够!”
裘依依似乎感到有点意外,她先是意味深长的看了古志宇一眼,接着才又爱抚着那根硬梆梆的大肉棒说:“你真的想要表演给别人看?万一他们闯进来怎么办?”
古志宇可能是有些心虚,只见他一个大翻身用跪姿将裘依依压倒在地上说:
“都敢让他们看了,还会怕他们闯进来吗?”
裘依依也不晓得这句话古志宇是在反躬自问,还是故意要说给她听的,在拂开额头的一撮发丝之后,她才咬了咬下唇说道:“只要你不怕,那我就没关系,我早就说过,不管你叫我做什么,我都一定不会拒绝。”
两人的意向都已经表达得够清楚了,古志宇低头看着眼前美绝人寰的姣好面容,那挺秀的琼鼻与性感的红唇、还有那彷佛会说话的眼睛,教古志宇忍不住轻轻爱抚着她的脸颊说:“天底下怎么会有你这么美的女孩子?”
裘依依脸上绽放出迷人的笑容,但她才想开口讲话,古志宇立刻用食指压在她的樱唇上说:“什么都别说,今天你只要好好浪给我看就对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么淫荡。”
他用那根食指摩挲着两片红唇,然后慢慢将指尖探入两排贝齿之间,而裘依依则柔顺地轻启檀口,缓缓地将第一节指头含了进去,她就像是传奇故事中的一代名妓,不但善解人意而且技术堪称一流,在深情款款望着古志宇的同时,她还一边热情的舔舐及吸吮那根食指、一边用手掌沿着古志宇的胸部一直摸索到他的大肉棒,当她紧紧抓住龟头的那一刻,古志宇也把中指探进了她忙碌的嘴里。
一个是忙着吸啜五根手指头和爱抚情人的生殖器,一个则是忙着把玩人间难得一见的完美豪乳,两个人燃烧着火花的眼光不时会有交集,但在他们眼眸的最深处,却又各自隐藏着一丝忧郁,有好几次古志宇望着这个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女人,差点就把他心中的爱意表白出来,然而只要一想到那些吻痕和她脸上放荡的笑容,总是令他在开口以前欲言又止。
为了摆脱这层困扰,他忽然用力把裘依依嘴巴里的手指头抽回来说道:“我们来玩打奶炮。”
说完他整个身体往上一挪,然后两手按住挺翘的大肉棒,狠狠地便往裘依依的乳沟犁了下去,而裘依依也立刻将自己的两颗大肉球拼命向中间挤压,等整支大肉棒只剩头尾部份看得见的时候,古志宇便开始顶肏起来,起初他只是有节奏的缓抽慢插,但随着摩擦的快感越来越明显,他也用双手搓揉着那对诱人的小奶头说:“等我的龟头一顶到你下巴,你就把舌头伸出来舔,知不知道?”
裘依依微张着双唇喘息道:“你尽管放马过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听到这种既淫秽又具有挑战性的语言,古志宇立刻加速冲撞起来,但也就在他放大动作,本能的抬高脑袋之际,他的眼角便看见刚才往前走去那两个家伙,此刻已经攀爬在一颗大树上,两张充满欲念的脸孔正在围墙上朝这边引颈张望。
虽然双方距离大约有十五公尺,但他们的长像古志宇却可以瞧得一清二楚,那个泡茶的老板并不在其中,所以他低声告诉裘依依:“穿红夹克的那两个在你左后方的树上偷看,另外还有一个应该是躲在我右手边的围墙外。”
裘依依轻巧的颔首说道:“我早就看到了,是那个老板,他是用小型望远镜在偷看。”
古志宇盯着她泛出水光的眼睛说:“知道有人在偷看,感觉是不是很刺激?
想不想马上就真枪实弹的干给他们欣赏?”
裘依依淫猥的舔着嘴角说:“那么急干嘛?人家喜欢前戏长一点,你都还没有再帮人家舔下面呢。”
果然是够淫荡!古志宇暗中骂了一声,接着便抬高屁股把大龟头对准她的下巴胡乱顶肏着说:“你以前是不是也像这样让别人偷看过?”
裘依依斜睨了他一眼,然后才伸手抓住他不断在蠢动的大肉棒说:“哪有?
人家今天是因为你喜欢才愿意牺牲色相,要不然我那敢这么大胆?”她说完之后还娇憨的吃吃笑了两声,接着便丁香微露,开始用一小截舌尖去挑逗手中的大龟头。
明明是一副个中老手的模样,但嘴里却是说的满腹委屈,看到她这等风骚入骨的表现,古志宇不禁又在心里暗骂道:“好吧,既然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那我今天就彻底的玩个尽兴。”
正所谓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一想到自己所爱的女人如此淫荡,古志宇便忍不住想要狠狠的教训她一顿,看着正在啃噬大龟头的裘依依,古志宇先是半转着身子,用右手去倒抠她微微张开的小穴,在确定洞里洞外都依然是一遍湿润之后,他便转过头来低声喝道:“把嘴巴尽量张开,我要直接从上面干进你的喉咙!”
一场风狂雨骤的正面攻击展开了,古治宇的屁股完全覆盖在裘依依的脸上,他就像特种部队在验收伏地挺身一般,凭着他训练有素的强健体魄,使劲在猛烈冲肏着裘依依的嘴巴,除了速度奇快、威力惊人以外,他有时还会用力扭动着臀部,企图把全根都肏进那个紧密的咽喉里,也不管裘依依早就“咿咿唔唔”的闷哼不止,他还是直上直下的狂冲猛插。
到了大概六、七十下以后,裘依依业已有点受不了的想要推开他,然而这时候的古志宇已无怜香惜玉之心,他依旧马力全开,继续在裘依依的口腔里尽情肆虐。
可能是担心自己的喉咙被顶破,或是愈来愈强烈的窒息感使裘依依再也忍受不住,她突然双手紧紧掐住古志宇的阴囊和大肉棒的根部,强烈的疼痛使古志宇的屁股不由得往上一缩,这时候裘依依才赶紧吐出口中的巨根,她偏着头急咳了好几声之后,才嘎着嗓音说道:“你是想把我活活噎死是不是?”
古志宇并未理会她的质疑,他只是翻身仰躺下来说:“那我们改玩六九式好了。”
裘依依果然是个可人儿,她并没有再多说什么,古志宇才刚一柱擎天的摆好姿势,她马上便头下脚上的趴跪上去,这次因为她拥有自主权,所以她只舔舐而不吞咽,以免喉咙真的受伤,不过她丝毫都未偷懒,在一面品尝一面套弄的情形之下,她还是连睾丸都很仔细的吸吮过。
古志宇一边欣赏她修长的大腿和造型优美至极的雪臀,一边用舌头去逗弄她湿溽而迷人的粉红色肉穴,偶尔他也会用手指头去偷袭一下那朵密合的菊蕾,但是他并不急燥,他总是轻轻地将指尖插进肛门里,等到裘依依兴奋的缩紧括约肌时,他再把整根食指慢慢的刺进去,不过他只是在那边缓慢的旋转和搅拌,而就正如他所预知的,裘依依总是随即便会打着寒颤,然后开始淫荡的扭动下体。
偷窥者的眼光可能全集中在裘依依身上,连古志宇曾经直接盯着他们猛瞧,那三个家伙似乎都浑然未觉,只是古志宇也不想惊吓他们,所以他持续用嘴巴和双手逗弄着淫水又开始泛滥的溪谷,一直到裘依依臊痒难耐的接连回头望了他好几次,他才停止所有的动作说道:“起来,换成我上你下,我们来玩一招更精彩的。”
交换好位置以后,古志宇才刚要低下头去亲吻裘依依的丘陵地,却突然瞥见在另一边的围墙外,也有人在蹑手蹑脚的移动,他无法看清楚晃动的人影到底是一个或两个,只能确定在越来越昏暗的天色下,两边的围墙外都隐藏着偷窥者,不过这时候他已经吃了秤铊铁了心,就算外头再多来几个观众,他也不打算中途而废。
尽管裘依依已经含住他的龟头,但他并未再俯趴下去,相反的,他不仅将裘依依的双腿反架在自己肩上,还一边忙着用双手抱住她的腰肢、一边屏气凝的说道:“你稍微注意一下,我现在要把你倒立起来。”
仗着拥有惊人的臂力,他轻而易举的便将裘依依悬空倒提而起,也不晓得裘依依是早就玩过这个把戏,还是她的领悟力一向就非常优秀,只见她的嘴巴从头到尾都没松开过,而且古志宇才一挺直身躯,她立刻便又开始吸啜起来,发现她可以如此娴熟的反应和配合,古志宇不由得闷声问道:“你连这招也是早就学会了,对不对?”
裘依依并没有直接回答,她双手扶着古志宇的大腿,然后吐出龟头仰望着他说:“你把我倒悬在半空中,不就是要我这样帮你吹吗?”
睇视着那张倒垂的俏脸蛋,还有那蓬微微摆荡着的长发,古志宇实在无法评估她到底是个清纯的大学生,还是一个令人难以捉摸的两面夏娃?
但是低头看到裘依依毫不在乎的又开始在帮他舔肉棒,他压抑住的怒气顿时便又涌了上来,趁着裘依依把大龟头一口含入的那一瞬间,他也耸着屁股狠狠往前顶肏着说:“对!我就是喜欢看你吹喇叭的贱模样,来,用力吸紧,好好秀一下你的嘴上功夫让我瞧瞧。”
古志宇其实是在怂恿她表演给那些偷窥者欣赏,没想到裘裘竟然会真的如斯响应,只见她双手反抱着古志宇的臀部,接着便卖力演出倒吃甘蔗的镜头,看着自己的大肉棒一寸寸的被吞噬下去,古志宇也不再客气,他先把裘依依的纤腰紧紧抱住,然后头一低便把舌头深深舔入两片阴唇当中,裘依依发出一声咿嗯,同时高举在半空中的那双美腿也抖蹭了好几下。
一场由古志宇主导的颠鸾倒凤大戏正式展开,为了更加撩拨偷窥者的欲火,他不止是凌空进行六九式而已,除了想尽办法让裘依依一直保持亢奋状态以外,他还缓缓转动着身躯,好让偷窥者可以从不同角度欣赏到裘依依的动作和身体。
他估计看得最过瘾的应该是距离只在五码开外的老板,因为那家伙还拿着望远镜,而爬到树上那两个连脑袋都已经探进了围墙内,只要稍微有个闪失,其中有一个很可能会摔进浴场里面。
本来古志宇一直无法确定最后出现的人影到底是几个,但等他转到面对着那堵围墙的方向时,他已经看到他们一个是攀附在屋檐下的铁支架上,一个则躲在他正对面的围墙外,不过由于中间隔着大浴池,古志宇猜想这两个家伙的眼睛一定很累,因为少说也有二十多码的距离,想看清楚人体的细部可没那么容易。
在转完一圈以后,古志宇也没耐心再耗下去,他轻巧地将裘依依倒悬的身体翻转过来,然后也不管因脑部充血而脸色泛红的裘依依才刚站回地面,他马上便又下达另一道指令说:“你趴下去,但是把两腿尽量打直,我要从后面冲你。”
裘依依连一秒钟都没休息,立刻按照古志宇的指示弯下腰去,但她既不是趴也不是跪,而是形成一种四肢着地,但手脚却都伸得笔直的机械操姿势,她的头朝着树上那两个人的方向,而屁股则是高高的蹶起,古志宇先捧着大肉棒将龟头塞入她的阴道,然后才双手抓着她的腰肢,用力的向前顶了下去。
长驱直入的快感和一插到底的舒畅,使两个人同时都发出了快乐的吟哦,裘依依甚至爽的把脑袋都掀了起来,但她才想回头观望,后面的古志宇已经展开一轮猛攻,快速而猛烈的冲撞,顿时便让屋内充满了“啪啪”的声响,而裘依依的低哼也逐渐变成了高亢的呻吟。
除此之外还有一种声音令古志宇越冲越有劲、越顶越深入,那就是他在抽插之际所传出来的淙淙水声,那种由淫水被大肉棒所摩擦出来的猥亵之音,证明了裘依依此刻的兴奋。
既然裘依依明知旁边有观众还如此入戏,古志宇对她的淫虐之心当然也就更为炽盛,他放松双手,开始拉大抽插的距离,这样一来,几乎他每冲撞个两、三下,裘依依的身体便会被迫往前颠踬个一、两步,如此一番追击下来,裘依依的脑袋很快便离树上那两个人只剩不到五码的距离。吻痕(下)
在不了解古志宇的意图以前,裘依依开始有点紧张了,她频频回头看着古志宇说:“这样……不好,再过去就要……撞到墙了……”
古志宇明白她的意思,因为再继续下去,裘依依等于是爬到那两个人的脚底下,到时候如果对方不知闪避的话,双方势必会正面相向,那么该是要邀请偷窥者加入、还是大家不欢而散,甚至干戈一场?尽管他知道刚才裘依依也曾偷瞄过对方,但既然女孩子已经表示有所顾虑,他也只好停下来说道:“我让你自己决定,你是想回去池边玩、还是要绕场一周?”
裘依依先朝他羞赧地瞟了一眼,然后才趁着转回头去的机会,将眼睛扫向望远镜在发出反光的那一道隙缝,在确定老板如影随形的紧跟在旁以后,她才又甩着长发轻呼道:“喔……这样……好刺激……不过我们还是回到池畔玩好了。”
别人或许不懂她的言外之意,但古志宇可是清楚的很,因为他知道刚才裘依依利用甩发之际,还朝树上那两个家伙火辣辣的瞥了两眼,虽然他无法断定那到底是一种挑逗或者是向对方表示埋怨的一种责怪,不过他可以确定裘依依很喜欢这种被偷窥的感觉。
是她既然表示不想绕场一周,那就意味着她不愿让偷窥者一次占太多便宜,因此古志宇也顺着她的意思说道:“好,那你就先跪起来帮我吹喇叭,然后我再一路把你干回浴池旁边。”
古志宇边说边退出大肉棒,接着他便以面对着入口处呈四十五度角的方向,让裘依依跪在他跟前开始工作,当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包覆住整个大龟头以后,他便双手抓着裘依依的脑袋抽插着说:“用手玩你自己的奶子,尽量把奶头逗挺一点。”
闷着声音的咿唔和淫荡而艳丽的表情,使古志宇的屁股愈耸愈用力,他轮番把美人儿的两边腮帮子顶得鼓鼓的,那团怒凸在嘴巴里的大肉块,彷佛随时都会穿皮而出,而他顶肏的越起劲,裘依依的双手也就揉搓的越猛烈。
当裘依依开始用右手去抠挖自己的下体时,古志宇已经注意到除了居高临下的三个人没有动作以外,老板和他背后的另一个家伙都在悄悄地移动位置,看来以目前这个方位,这两个躲在栅栏后面的偷窥者看得并不满意。
其实古志宇也不想老耗在那里,所以他突然拔出湿淋淋的大肉棒说道:“站起来!用你的两条腿夹住我的腰。”
对这项指令裘依依似乎非常熟悉,只见她站起来便双手抱着古志宇的后颈,然后将双腿盘在那精壮结实的古铜色腰身上说:“我正在奇怪你今天怎么还没想到要用这招呢。”
古志宇用强悍有力的双掌捧着她雪白的香臀应道:“如果不跟你来点狠的,今天晚上你会睡得着才怪。”
好像随时会滴出水来的大眼睛,淫靡地望着古志宇腻声说道:“那就来呀,你还在等什么?”
她边说边扭动着屁股去迎合古志宇那颗忙着在瞄准目标的大龟头,等大肉棒终于就定位准备展开攻击的时候,她还贱态毕露的舔舐着嘴唇低声说道:“尽管用力顶进来没关系,最好让那些观众彻底见识一下你的狠劲。”
已经紧挨在洞口的大肉棒,这时就像是一尾被激怒的毒蛇,只听古志宇闷吼一声,牠便急促地钻进裘依依的身体里面,或许是闯入的力道委实太过于巨大,使得裘依依不禁柳眉紧蹙,不过她还没来得及说话,古志宇便紧盯着她的眼眸说道:“贱货,想叫就大声一点嚷出来,既然你有意要表演给那些人欣赏,那就好好的放开来浪!妈的!你不是很喜欢有人在旁边偷看吗?”
裘依依开始激烈的扭动下半身,同时幽怨的双眼也凝视着古志宇说道:“我只愿意任你一个人予取予求,假如不是你喜欢的事,我也绝对不会喜欢,如果你现在想要喊停的话,我一定马上就跟你离开。”
古志宇的内心又再次迷惑起来,他已不晓得该怎么去分辨眼前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在爱欲嗔痴交缠不清的状况当中,他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在走高空钢索,而身边的风似乎越吹越急……就在他凝思的这一刻,他眼前那付美不胜收的胴体,又开始以一种极为淫秽的动作,不停挺耸着下体,从龟头末端传来一阵阵臊痒之感,打断了他的思绪,也阻绝了他的理智,他不再多想、也不再有所顾忌,在紧紧搂住美女纤腰的那一刻,他的胯下之物也毫不留情地全根顶了进去,在双方完美无匹的配合之下,他的大龟头早就进无可进,狠狠撞击到了裘依依阴道的至深之处。
随着那急仰而起的螓首、以及那张着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的呐喊,古志宇心里明白,他已经和裘依依同时跌下钢索,正在快速坠向一个不知将伊于胡底的黑色漩涡……狂野的肉搏战随即厮杀开来,有时是古志宇发动一轮狂插猛顶、有时则是裘依依主动逢迎套弄,一但碰到两人互不相让的时刻,战况便会马上加倍的惨烈。
而古志宇只能在双方同时喘息休兵的刹那之间,步履蹒跚的抱着裘依依移动一、两步,不过裘依依就像刻意要刁难他似的,每当他举步维艰之际,裘依依便会往后使劲掀昂着上半身,有次她甚至还左右狂扭着身体疾呼道:“快、快点用力的撞!再顶深一点啊!喔……对!就是这样……不要停……现在千万不要?停下来。”
在她这样浑身乱摇、脑袋不断往后倒栽的情形之下,为了避免她跌落下去,古志宇只好紧紧环抱着她的腰肢,只是如此一来,虽然仅剩几个大步便能回到池边,但古志宇就是无法到达,而且裘依依彷佛存心要卖弄风骚一般。
她趁古志宇在左顾右盼的时候,突然双手猛搓着自己的乳峰,同时狂摆着她的脑袋呼喊道:“啊??噢……天呐!……涨死我了……啊……怎么办……?我快要受不了了……”
看着她凄迷的眼神和蠕动不已的娇躯,古志宇心里明白她的热情只是刚启动而已,以裘依依的能耐,她绝对不可能这么快就达到高潮,但望着她荡人心弦的凄美淫相、以及她在撩拨那些偷窥者的煽情眼光,古志宇虽然想厉声的斥骂她几句,然而一念及这本来就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性爱表演,他便顺着自己肉体的需求与意愿,贪婪地将右边那粒挺翘的小奶头用力吸进了嘴里。
一个是低头狂吻着雪白双峰、一个是双腿交缠在猛男背后,两具肤色有着明显差异的胴体,在极其空旷的室内相拥着蠕来动去,像装电子马达的强壮臀部,不停撞击着怀中优美而动人的女体,而那长发散乱的人间尤物,除了不时耸腰扭臀之外,她那对足以勾魂摄魄的大眼睛,更是随着她摇来晃去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媚惑着那些偷窥者的心情。
微张的双唇、亢奋的喘息,随着呻吟时的尾音越来越苦闷,裘依依的眼神也逐渐涣散与迷离,古志宇知道这是发动另一波攻击的好时机,他缓缓地将裘依依放回地上,接着便用手臂撑开那双修长的玉腿,连裘依依都还来不及抬高雪臀,他便已狠毒的撞击了下去。
这次他不止是顶肏而已,如果说大肉棒是一根杀人的武器,那么他根本是拿着一把短剑在刺戮敌人的下体,他那股强悍的气势,使裘依依都不免有些吃惊的说道:“轻……轻点,你这么用力干什么?人家又不是会跑掉……”
古志宇一面加速抽插、一面盯视着她说:“我知道你不会跑掉,搞不好你正在期盼外面那些人会跑进来,所以我这是在帮忙你勾引他们。”
裘依依主动反扳着自己的双腿说:“假如外头那些人真的闯进来,你会把我送给他们玩吗?”
望着那张淫欲勃勃的漂亮脸蛋,古志宇慢慢的把整根大肉棒都刺进秘穴以后才说道:“如果他们真敢进来,那你就自己看着办,放心!不管你打算怎么做,我都不会怪你。”
裘依依沉默了一下,然后才轻咬着下唇说:“那就等他们真的有人跑进来再说。”
古志宇深深的凝视着她说:“好,那就看这些家伙有没有这种色胆了。”
他不再啰唆,双手抱着裘依依便又是一番风狂雨骤的猛攻,但也不晓得他是一时玩得兴起、还是肚子里憋着一股怒气,他突然将裘依依的双腿往前猛推着说:“屁股抬高 一点,然后把大腿尽量张开。”
就像一个ㄚ字被人从分叉点倒折了过来,双腿大张的裘依依,在古志宇如同蛮牛一般的冲撞和蹂躏之下,开始发出激越的呻吟和淫荡的呼喊,她有时双手紧扳着自己的脚跟,有时则频频拉扯着自己的头发。
看她那副彷佛在抱头痛哭的模样,不知情的人大概会以为她是正在被恶汉强暴,但是如果仔细注意一下她的表情,不仅她的嘴角带着一抹愉悦的微笑,就连她水汪汪的眼睛也不断在扫瞄着两边的偷窥者。
“霹霹啪啪”的撞击声未曾稍歇,裘依依令人销魂蚀骨的呻吟更是回荡在整个空间里,灰蒙蒙的屋外依旧寒风冷冽,但一直在重复同一个动作的古志宇却已是汗流浃背,他额头的汗水开始滴落在裘依依的乳房上面,不过他仍然在连续又抽插了近五十下之后,才猛地拔出他的大肉棒喝道:“转过来趴好,老子要从后面把你这小浪穴肏回池边去。”
裘依依乖乖的翻身趴跪在地,而古志宇先用手指头探了探她湿漉漉的洞穴,然后才扶着她雪白的美臀将大肉棒一举顶入了大半截说:“今天怎么骚水好像特别多?是不是心里很想让那几个观众干看看?”
或许是被说中了心事,这时的裘依依竟然有些脸红的回头望着古志宇暧昧地说:“你呢?你想不想看我被别的男人干?”
古志宇的怒气又被激发了,他使劲向前顶肏着说:“你不必问我的意见,只要你敢做我就敢看,妈的!你这贱货是不是已经被其他男人轮过了?”
身体被撞得不断往前冲的裘依依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她高蹶着屁股想要挺住古志宇的顶肏,但屈于绝对弱势的体位,使她只能被迫往池边一步步的前进,像头匍匐在地的母猫一般。
她柔软而诱人的胴体,终于在片刻之后便被推进到了大浴池的转角处,由于她的右半身已经悬空,只要一个闪神即有可能会跌进水里,所以她这才转头悠悠的说道:“唉,志宇,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但不是今天,今天我只要你好好的爱我,就算是玩弄我也没关系,就像现在这样,我只求能够跟你合而为一就好。”
事实上古志宇也害怕得知真正的答案,因此既然裘依依不想明说,他也乐得继续抽插着说:“好,那我今天就让你痛快的爽个够!不过接下来我就要开始走后门了,怎么样?你是要和我到水里去搞,还是要用肥皂当润滑剂,让我在岸上玩你的肛门?”
裘依依伸手探了一下水质说:“虽然温度刚好,不过水的润滑度可能不够,我看我们还是在上面玩好了。”
在裘依依表明意愿以后,古志宇便拍打着她白馥馥的雪臀说:“走,爬到热水池和冷水池中间那块堤堰上去,我要在那边彻底教训一下你这个小浪货。”
裘依依先把身体挪正,然后随即朝目标慢慢爬行过去,而古志宇在绕过转角的时候,还顺手抓起一块小肥皂,他一边亦步亦趋顶撞着裘依依的屁股、一边把肥皂的塑胶纸包装拆掉,看他那副从容不迫的姿态,就像他经常在表演这一招似的。
然而说也奇怪,他的大肉棒竟然自始至终当真都没离开过裘依依的秘穴,他们俩这种合作无间的演出,简直比任何一部色情电影都还火热与煽情。
两具依然结合在一起的躯体,停滞在两座小水池中间,裘依依静静趴伏着,等待古志宇用湿肥皂将她的肛门里外全部润滑个够。
不过那块飘散着茉莉花香味的肥皂可能是品质不好,古志宇在连续浸了好几次热水以后,它才开始大量冒出白色的泡沫,而正当古志宇专心在涂抹着眼前紧密的小菊蕾之际,原本一直静止不动的裘依依,忽然有点兴奋的回头对古志宇低声说道:“你看,树上的人都往这边跑过来了。”
这个消息对古志宇来说并不意外,因为以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而言,两边站在高处的人不但距离他们太远,而且也只能看到他的背部而已,所以若想看到裘依依开后门迎宾的精彩状况,那些人便不得不跳下来往前移动,只是这些家伙也未免太过于心急,除了奔跑的脚步声清晰可闻之外,就连有人摔倒的声音都可辨识得出来。
其实那些快速闪动的衣衫袂影已接近明目张胆的地步,所以古志宇也毫不避忌的东瞧瞧、西看看,等两边的身影都完全站定之后,他才用两只手指头刺进裘依依的肛门里搅拌着说:“你准备好吗?咱们那些观众可全都在屏息以待了。”
裘依依又将她漂亮的屁股往上更蹶高了一些说:“嗯,来吧,想看就让他们看个过瘾好了。”
古志宇终于从阴道里缓缓拔出他的大肉棒,尽管上面沾满了淫水,但他还是担心不够润滑,所以他又用湿肥皂把整个大龟头抹了一遍,接着他便一手扶着裘依衣的腰肢、一手握着自己的老二,在确定马眼部份已经接触到菊蕾中心以后,他马上用半蹲的姿势使劲往前顶了下去,润滑过的肛门阻力不大,但狭隘的入口还是无法任由古志宇一击成功。
在大半个龟头闯入肛门的第一时间,裘依依的身体震动了一下,但她并没吭声,等谷志宇沉腰耸臀,一举把整个大龟头强行塞入她的屁眼时,她才撑直双臂仰头低呼道:“啊呀……轻点……不要这么急……你的东西实在太大了……”
不过已经箭在弦上的古志宇这时候那有办法停止,他根本不管裘依依是否承受得了,在两手紧抓着那只有二十二寸的纤腰以后,他立即又狠狠顶了下去,这次强悍的攻击,使他的大肉棒又有一大截消失在菊穴里面。
可就在他大逞雄风的这瞬间,裘依依却是胡乱扭动着身体急急嚷叫道:“哎呀……停……这样太干了……不行……你快去找点婴儿油或洗发精才可以……”
别说眼前看不到那些东西,就算有恐怕古志宇也懒得去拿,尽管他也感觉到柱身确实被肛门箍得有点紧迫,但是既然已经插入了大半根,后半段没有顶不进去的道理,所以他在略微停顿了一下之后,随即便吸了一口大气沉声说道:“没关系,这又不是你第一次被干屁眼,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无论是否会有问题,裘依依都只能逆来顺受,因为古志宇话才说到一半,便把露在外面的那一段柱身,硬生生的全顶了进去,粗暴的刺戮令裘依依再次急掀着螓首闷哼道:“喔……这样太狠了!……万一人家那里裂开了要怎么办?”
古志宇开始猛烈的抽插起来,他一面冲撞裘依依的屁股,一面冷冷的对她应道:“裂开了才好,这样你以后就不敢再让别的男人随便干屁眼。”
裘依依用手肘撑在地上喘息着说:“至少……帮我在上面淋点水好不好?”
古志宇依旧长抽猛插着说:“可以,看要淋热水还是冷水你自己选。”
他像条公狗般的半趴在裘依依背上,然后不断猛烈的顶肏,而被他撞得一再往前踮踬爬行的裘依依,为了要捞取掉在热水池中的水瓢,差点就一头栽进去,在被古志宇机警的抱住身子以后,她才瓢起半杓水转头说道:“多淋一点,最好再抹些香皂上去。”
古志宇把水全都淋在自己露在肛门外的肉棒上面,然后顺手一抛将水瓢抛入冷水池中,接着他也不管润滑度是否足够,捧着裘依依白皙动人的屁股便又立即抽插起来。
这回他似乎有意在考验裘依依的技巧和耐力,因为他不但越顶越起劲,而且还一路将裘依依逼到尽头的墙板处再转弯回来,等他们回到之前涂抹泡沫的地方时,古志宇估计两旁的观众应该看到了不少精彩镜头,所以他便抽出大肉棒躺下来说:“换你上来玩倒骑蜡烛,记住,要前后两个洞都玩过才算数。”
裘依依乖乖的爬起来跨坐在大龟头上面,她一手握着柱身,一面缓慢的套弄下去,当全根尽入的那一刻,她表情甘美的仰起头来呻吟道:“噢,好美……好棒的感觉……”
由于她是面对两名偷窥者这边,所以古志宇判断她很可能会出现与对方正眼相看的状况,加上距离大约只有十公尺左右,因此她的每一次神色变化应该都逃不出偷窥者的眼睛,一联想到这点,古志宇便一边爱抚着她的乳房、一边鼓吹着她说:“先跪着来一趟,接着才蹲下来摇,最后再坐下来用磨的。”
对这一连串的指令,裘依依似乎耳熟能详,她先朝围墙那头风骚无比的望了一眼,然后才低头看着古志宇娇嗔道:“你今天不把我当成电影的女主角使唤,晚上就会睡不着是不是?”
虽然她嘴里这么说,但身体却开始前后挺耸了起来,所以古志宇也毫不客气的说道:“好戏既然都已经上演,后半段当然就不能冷场。”
裘依依一边卖力的骑乘、一边甩动着长发哂笑道:“你喔……早晚有一天会把我送给别的男生玩。”
古志宇揉着她的奶头说:“那要不要现在就把外面那些人叫进来一起玩?”
“少来!”裘依依含羞带怯的白了他一眼说:“今天给他们看就不错了,怎么还可以把他们叫进来?”
本来古志宇还有话要说,但他转念一想,既然这群偷窥者有色心却没色胆,竟然到现在都还没有一个敢闯进来,那他又何必再为他们制造机会?否则以目前的情况,只要那些家伙有种敢露面要求,他很可能就会顺水推舟把裘依依往那群人的怀里送,而且他几乎有把握自己的女朋友并不会反对。
他一沉默下来,裘依依便开始全神贯注的驰骋起来,她跨跪在古志宇身上,有时是上下套弄、左右摇摆,有时则是来回挺耸外加狂掀猛抛,丰沛的淫水让两个人的阴毛经常沾粘在一起,而裘依依那对失去控制的大奶球,更是波涛汹涌的叫人看得目不暇给。
古志宇只觉得自己的老二愈来愈僵硬、也愈坚挺,不过他依然不动如山,并没有做出任何一个往上顶肏的动作,他就任凭裘依依骑在他的身上摇头甩脑,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个不停。
在一声长长的浪呼过后,裘依依终于改用蹲姿,她起初是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缓上慢下的套弄,等古志宇开始配合她往上冲撞时,她才淫荡的扭动屁股。
这招一直是古志宇非常喜爱的玩法,那感觉就像在抽插一个会收缩的充气娃娃一般,不但龟头会臊痒无比,就连柱身也会被阴道包覆的异常密实,而且随着个人速度的快慢,每次都会产生不同的感受。
但是今天裘依依又多了一项花样,她不再只是悬在一个定点扭动屁股而已,她开始熟练的旋转着整个下半身,并且上上下下套弄着大龟头,这种边旋边套的功夫,就宛如阴道在自动吞吐大肉棒似的,那份奇特又舒坦无比的新鲜快感,很快便让古志宇抖簌着双腿怪叫道:“喔──你这招是从那里学来的……?怎么会把我的东西夹得这么爽?”
裘依依继续旋转着她迷人的雪臀娇喘道:“只要你喜欢就好……噢,哥……人家好喜欢被你这样干。”
古志宇心里明白,自己绝对不是第一个尝到这种美妙滋味的男人,只是这时候他已懒得去管是谁教会裘依依使用这一招的,他努力的抬高屁股,冀望能够顶住裘依依的花心,让她去更加放浪的东旋西转,只是裘依依在勉强又支撑了片刻之后,便整个人松软下来说道:“喔,不行了,我的两条腿都好酸. ”
她瘫坐在古志宇的生殖器上,在连喘了几口气以后,她才用双手撑在背后轻轻摇动着阴户说:“现在只能先帮你这样慢慢磨了。”
然而刚准备登上高峰的古志宇,这会儿对慢动作的厮磨根本就兴趣缺缺,所以他主动拔出大肉棒说道:“你转过去背对着我,然后用屁眼把方才那一套再表演一次。”
裘依依略显慵懒的站起来,然后按照指示把肛门对准大龟头缓缓坐了下去,在古志宇热切的帮助和配合之下,她很快便让整支大肉棒消失在她的菊穴里面,当她由慢变快,逐渐加大套弄的动作时,她就像刻意要引起众人注目似的,突然以一种荡气回肠的声音呻吟着说:“噢……啊……好大、好长一根……呃……真的太长了……喔……唉……快要顶到人家肚子里去了。”
长发急甩、玉体轻颤的裘依依,一次次地发出动人的喘息和哼哦,古志宇望着她美好的背影及浑圆惹火的雪臀,心里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还是这么标致的身材、还是这么漂亮诱人的屁股,只可惜……同一具躯壳里装载的已是不同的灵魂。”
正当古志宇在暗自感伤之际,裘依依又开始施展那招绝技,只见她有时低垂着螓首猛旋屁股、有时则仰头急扭着腰肢,随着每一回的旋转,她嘴里也必发出悠扬的呻吟或短促的喘息,偌大的铁皮屋顶下回响着她肆无忌惮的叫床声,空气是冷的,但整体气氛却是热腾腾的,隙缝中人影又在闪动,而古志宇也奋力在往上挺动着下半身。
然而裘依依的表演欲可能尚未满足,她在猛烈旋转了几下屁股以后,突然又上下套弄起来,括约肌紧箍的力道,使古志宇虽然处在无比亢奋的刺激中,但坚若铁杵的大肉棒却丝毫没有想要射精的迹象,他双手扶着裘依依的雪臀,继续跟随着她演出一场火辣辣的肛交秀。
大约过了三分钟,裘依依才重重的跌坐下来,她大张着双腿,随即往后慢慢的斜倒而下,等古志宇撑住她的腰身以后,她再两手反撑地面喘息着说:“换你动一动,我来用手自己逗前面。”
古志宇从未见过裘依依用手自慰,但现在她却要无耻的表演给藏身在她正对面的偷窥者欣赏,一想到这点,他便有些忿忿不平的说道:“你被看上瘾了是不是?还是你存心就是想把他们勾引进来?”
裘依依轻轻扭转着屁股说:“这些胆小鬼才没那个种,要是敢的话早就闯进来了。”
对她这个观点古志宇倒是相当同意,因为这群混蛋确实胆小如鼠,不过他依旧试探着说:“那要不要我挥手招呼他们进来?”
裘依依低笑了一声应道:“不要,你对他们那么好干嘛?让他们一边看一边自己用手解决就好。”
面对裘依依这种烟视媚行的态度,古志宇一时之间也只能无言以对,所以他在连续挺动了好几下屁股以后才说道:“那就照你的意思做吧,我看老板今天晚上一定会长针眼。”
裘依依开始一手爱抚着自己乳房、一手摸索着自己的下体说:“来吧,哥,那就让他们全都看到眼睛跟金鱼一样凸出来。”
一场手淫兼肛交的戏码展开了,古志宇除了负责顶肏紧密异常的菊穴以外,就是频频探头探脑在观察两边观众的动向,尽管他不晓得裘依依的表演究竟有多精彩,但从老板他们这边数次推撞到围篱的状况看来,在裘依依修长迷人的大腿根处,一定正在上演一幕令人血脉贲张的绝顶好戏。
溽湿的秀发不停摇来荡去,裘依依有时两手拼命挤压着胸前傲岸的双峰,有时则两手一倂在鼠蹊部忙碌。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原来狺狺唁唁的娇哼,也逐渐转为高亢的浪啼声,她每一激烈的摆头或甩发,必伴随着上身的蠕动或下体的挺耸,除了一再仰天呢喃以外,她的身体也开始颤栗起来,而就在她突然发出一连串哆嗦的时候,古志宇立刻发觉有一股淫液正迅速淌流到他的阴囊上面。
在他还未意识到是怎么一回事以前,裘依依已经带着抖音说道:“快、快!
我要来了!好哥哥,你快起来肏我。”
对猛然转身扑倒在他身上的裘依依,古志宇也毫不迟疑的一个翻滚便将她反压在地,就像特训时在对付凶悍难缠的敌人一般,他一占到上风,立即把他那根人间最威猛的凶器狠狠刺进对方的下体,只听裘依依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呼,然后便高举双腿去迎接古志宇的蹂躏,粗暴的撞击声马上响起,但在清脆的交合节奏当中,一股如泣如诉的呻吟声也在屋内飘忽不已。
从裘依依的反应和表现看来,古志宇猜测她是在尽力延长享受的时间,尽管距离她的快乐天堂只有一步之遥,但这最后的临门一脚,她却是硬挺着不愿跨越过去。
所以为了彻底征服这个越来越淫荡的尤物,古志宇决定采取更有效的攻击方式,他先起身站进热水池里,然后迅即把裘依依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接着他一脚踩在池内的阶梯上、一脚再跨出水面蹬着池岸的转角,利用这种居高临下又可借力使力的优势,他马上大刀阔斧的展开另一回合的杀戮。
有计划的攻略总是比较容易克敌致胜,这次他先采取正面强攻的方式狂冲约两分钟,然后再放下裘依依的左脚,改采双腿交叉的x型攻击,这招鼠蹊部会互相对撞的狠毒步数,不但每下都可直捣花心,而且还可以把女人的阴唇压迫到完全变形。
果然他才使用不到三分钟,裘依依便已双手死命反扳着地砖的边缘,起初她还想再硬撑下去,但古志宇才用力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她便立刻呐喊出来:“啊呀!喔……完了……呜……天呐!我终于来了!”吻痕(完结篇)
不过他俩这种可说是萍水相逢的爱情,本来就是男欢女爱、各取所需,因此古志宇也明白自己并无资格多说什么,在想通这层道理后,他便开始全力进攻,因为从龟头前端逐渐扩散开来的骚痒感,已经窜入他的丹田,迅速在往他的脊椎和四肢蔓延,所以古志宇业已懒得再作思考,他紧紧压住汪海殷的双肩大吼道:
“没关系,婊子,只要你喜欢,我一样可以找人把你带到荒郊野外去玩个够!”
最后一句话就彷佛是药效惊人的催情剂一般,只见汪海殷立即浑身抖簌的浪叫道:“啊、啊……好……我的好弟弟……我的大屌哥……人家愿意跟着你到天涯海角……去给全世界的男人随便干。”
人间最无耻、最下贱、也最淫荡的话,已经从汪海殷口中说了出来,所以再多理智和语言全都是多余的,接下来就像地球即将毁灭似的,他们俩除了拼命迎合彼此的需索之外,嘴巴也各自在呼喊着一些没人能听得懂的东西,上半身几乎整个被挤压在玻璃窗上的汪海殷,在突然吊着白眼望着夜空好一会儿之后,便开始浑身抽搐的嚷叫道:“啊哈!……噢……来了!真的又来了……喔……我终于又要上天堂了。”
痉挛的阴道把古志宇的大肉棒吸夹得又痛又爽,在使尽吃奶的力气勉强再冲刺了几下之后,他只记得自己在崩溃前的一秒钟,也看到了那弧已然移位的下弦月,正从云隙当中轻快的飘浮出来,然后他便爆发了惊天动地的嗥叫声……
恍惚之间,他依稀听见有一头牡兽在远方呼应他的嘶吼……可能有五分钟之久、甚至超过十分钟以上,他们俩才双双瘫软在地,在相互抱头喘息了好一阵子以后,古志宇才搀扶着汪海殷一块摔到床上去休息,不过他虽然闭上眼睛,但仍然一手搂着汪海殷、一手在她光滑细嫩的俏脸上摩挲着,等发觉自己的大拇指被人放到口中温柔的吸吮时,他才翻身对准那两片性感的红唇吻了下去。
深情的拥吻、爱怜的抚触,古志宇的五只手指,一次又一次穿过她湿透的发根,一直到双方都感到快要窒息之际,两片舌头才依依不舍的分开,但是古志宇并没有休息,他的嘴巴继续沿着汪海殷的脸颊慢慢往下吻,当他脑中忽然出现一幅景象时,他才停下来凝视着眼前那遍细嫩白净的粉颈,虽然位置会有点不同,但他喜欢越明显的地方越好,所以他头一低,便开始吸啜汪海殷左颏下大约两寸的侧颈部。
等他满意的抬起头来以后,汪海殷才缠抱着他腻声问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在我们女生脖子上留下作爱的记号?”
事实上古志宇也说不出来自己真正的想法和动机,他只是在无意间忆及裘依依玉颈上那片不断被人重复印上的吻痕,因此就莫名所以的在汪海殷脖子上留了一朵,看着那处刚被他制造出来的鲜红印记,他忽然若有所思的说道:“可能是一种想独自占有的心理作祟、或是想为彼此都留个不易磨灭的永恒回忆吧。”
他话才说完,汪海殷的嘴已贴在他的颈边说道:“那我也要帮你留一个。”
古志宇让她连吸带咬的种好一颗草莓之后,才爱抚着她的水蛇腰问道:“对了,你都还没告诉我,那个竹中后来赏了你多少小费?”
汪海殷拍了一下他的大腿娇嗔道:“不要再提那个浑蛋了,他竟然说那群流浪汉的精液就是他帮我准备的小费,你说可不可恶?”
古志宇听了差点就大笑出声,他先在心里暗骂道:“这小日本果然是又阴又狠!”
接着他才搂紧汪海殷的香肩安慰着说:“好了,别再气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帮你报仇;现在我们还是赶快再去洗个澡比较重要。”
两个人又在浴室里互相调戏和温存了老半天,等他们上床交颈而眠时,已经是深夜将近三点的时刻。
古志宇是在一阵奇特又无比舒坦的快感中醒来,他睁开眼睛仰颈一看,原来是汪海殷正跪着在帮他舔屌,他愉快的挪动了一下屁股说道:“都吃下去,然后再帮我把睾丸也舔一舔。”
从未在睡梦中被如此服侍过的古志宇又闭上了眼睛,他全程都任由汪海殷去主导,不管是吸吮舔舐还是要跃马奔驰,他就一直躺在那里享受着异于平常的美妙滋味,顶多他就是用手去逗弄一下摆荡的双峰或是爱抚混血美女的屁股而已,但是由于时间已经不多,所以汪海殷在经过两回激烈的骑乘之后,便全神贯注地用嘴巴去招呼他的大龟头,而古志宇也不敢再延长战事,因此大概又耗了十几分钟后,汪海殷总算如愿喝到了古志宇的现磨豆浆。
匆忙的梳洗过后,在要离开房间以前,古志宇意外的看到汪海殷把那两个颗粒保险套,连同小茶几上的那套内衣,一起扫进了手提袋里,不过汪海殷并不知道这个举动完全被他看在眼中,所以古志宇也默不作声的挽着她走出了房门。
因为古志宇是下午的班机、而汪海殷晚上也有勤务,所以在两人时间都有点紧迫的情形下,汪海殷直到要下车的时候,才想到要跟古志宇拿他家里的电话,等她把号码输入手机以后,她才推开车门说道:“记住,一回国就要跟我联络,千万别一转身就把人家忘了。”
古志宇同样叮咛着她说:“你自己也不要再随便跟人去什么公园或车站约会了,否则我怕你早晚会出事。”
他的关心溢于言表,导致汪海殷也忽然非常认真的盯着他说:“你放心!志宇,我从来不会跟两个男人同时交往。”
古志宇点着头说:“那就好,我是为你的安全着想。”
也不晓得汪海殷又想到什么,本来她已经跨出车外,却突然又钻回车厢里望着古志宇说:“如果我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你会不会害怕?会不会真心的对我,甚至娶我?”
古志宇凝视着她平静的应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真的对我死心塌地了。”
汪海殷露出执着的眼神告诉他说:“你就等着看我怎么死缠着你吧。”
她说完吻了一下古志宇的脸颊,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进所住的大楼里,而古志宇一面用力踩下油门、一面思考着她会把那两个新型保险套用在那里?也许,下次见面时就可以向她要个精彩的答案?
迟到了将近半小时才赶回家里的古志宇,整桌丰盛的午餐已快要凉掉,他满怀歉意的看着母亲和几位等在客厅的亲友说:“你们先吃就好,干嘛一定要等我回来才开动?”
他母亲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今天你才是主角,你不在我们吃起来有什么意思?何况接下来你又得过好几个月才能回台湾,在国外你到哪去吃你妈现煮的拿手好菜?”
其实他也已经饥肠辘辘,所以他立刻大声招呼着众人说:“大家请上桌,满汉全席要开动了。”
一顿午餐吃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古志宇趁着母亲在房里帮他收拾行李的时候,从抽屉拿出装着火油钻戒的那只锦盒说:“等我上飞机以后,帮我把这东西还给阿嬷。”
他母亲接过锦盒之后,有点诧异的问道:“你等一下不是还要绕过去看你祖母,为什么你不自己还给她?”
古志宇提起简单的行囊说:“因为我不想让她老人家失望,这戒子我没办法送出去。”
他母亲沉静地翻了一下他的衣领,然后才看着他脖子上那个被汪海殷印下的吻痕说:“昨天晚上你不是跟依依在一起?”
古志宇点着头说:“她跟别人到南部去了。”
他母亲沉默了几秒钟,然后将那只锦盒放回书桌上说:“不管你们两个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妈都希望你在出门以前再拨个电话给依依。”
等他母亲走出房间以后,古志宇坐在床头望着电话机沉思了好一会儿,他当然希望南部之行只是裘依依编出来骗他的藉口,但是,他又很怕电话打过去接听的却是裘依依的父亲,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他老觉得裘依依的父亲无论是跟他说话的语调或是看他时的眼神,似乎都隐藏着一种嘲讽的意味,那种感觉总是让古志宇非常的不舒服,所以他实在很不想去自讨没趣。
他站起来又坐下去、坐下去又站起来了好几次,但始终就是走不出房门,最后古志宇只好告诉自己:“不管是街头械斗、还是在国外特训时真枪实弹的与外籍兵团正面厮杀,自己从来就没皱过眉头,为什么现在却只为了打一通电话而感到犹豫与害怕?”
在鼓足勇气之后,他才拿起话机拨号,当铃声响起之际,他满心企盼着接电话的人会是依依,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当真是既期待又怕受伤害,铃响第五声,有人接了,但传来的是裘父的口音:“喂……”
古志宇根本没听清楚对方在讲什么,因为在那一瞬间,他的心情已完全荡到谷底,他木然看着手上的话筒,在楞了一会儿之后,也不管对方还在出声询问,他便如遭蛇吻似的用力挂断电话。
懊恼、沮丧、还有无边无际的失落感,顿时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他呆呆的坐在那里,心里开始在后悔自己为何要打这通电话?因为那证实裘依依已经离他越来越远,甚至连她最后的背影都即将看不见,而在他内心最幽深及最柔软的角落,他却根本就还没准备好要失去……听到有人在敲门,他才赶紧调适心情,在重新提起行囊的那一刻,他决定亲自把那只锦盒交还给祖母,但是当他见到白发苍苍的老祖母,并且拿出那只钻戒的时候,祖母却只是笑呵呵的拍着他的手背说:“不到最后关头怎么就要放弃?
没关系,阿嬷就先帮你保存着,反正这是留给你未来那位新娘子的东西。”
跟祖母坐了大约二十分钟,古志宇便搭乘朋友的车子直奔机场,一路上他跟两个来送机的朋友照常谈笑风生,没人知道他的心情有多么紊乱和恶劣,一直到飞机起飞以后,他望着窗外的夕照和脚下的故乡,才突然感到一阵心酸,想到年迈的阿嬷和慈祥的母亲,他生平第一次兴起了淡淡的乡愁,而且就在他极目眺望着远方璀璨明亮的云层时,一句也不知他是从哪看来的广告词,蓦地浮现在他脑海中,那句话的意思大致是:“上帝在某个岛屿不小心遗落了一串珍珠……”
而此刻他心里就有着类似的情境和感觉。
在沙漠基地的魔鬼训练营课程结束之后,古志宇的军阶已经跳升为上尉情报官,这是许多职业军人的梦想,也是情报人员少有的殊荣,而他终于挺着结实雄壮的胸膛,昂首阔步的走出了地球上最神秘、也最恐怖的特训中心,这时距离他上次离开台湾刚好整整一百九十天。
清晨六点钟,古志宇所搭乘的航班准时降落在桃园国际机场,但是他并不能立刻回家,在被部队接回去办理完报到及归建的手续之后,他才在午餐时间回到家门,喜出望外的母亲一直等到问清楚他所有的状况、也知道他已成为正式授阶过的情报官,然后才收歛起笑容肃穆的说道:“你知道依依最新的状况吗?”
望着母亲慎重其事的模样,古志宇已经有种不好的预感,但他只是不动声色的摇着头问道:“她最近来过我们家吗?”
他母亲忧心忡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站起来说道:“你等一下,我回房去拿样东西给你。”
在古志宇作好心理准备的同时,他母亲也拿了一封信交到他的手上说:“这是依依两个星期前亲自拿来要我转交给你的,她说你看完之后就会明白。”
拿着没有贴邮票、也没有署名的厚重信封,古志宇的心情随即更加沉重,而他母亲在顿了一下以后,突然语带无奈的说道:“依依已经在三天前嫁人了。”
不仅是整颗心好像掉进冰库一般,就连心肌的每一次绞痛,古志宇也能深刻而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呆了一呆之后,才有些茫然的问道:“依依结婚了?”
他母亲先叹了一口气,随后才按着他的肩膀说道:“依依送信的那个早上,妈看得出来她刚哭过,至于其他的,你可能要看完信才会知道了。”
也不晓得是因为刚经历过铁血训练的缘故、还是古志宇本来就是个铁石心肠的人,他只低头沉思了片刻,然后便站起来告诉他母亲说:“我等一下洗完澡之后会先去看看阿嬷,可能晚一点还会开车出去找几个朋友聊聊天,所以不必等我回来吃晚饭。”
古志宇冷静又沉着的反应,让他母亲有点意外,但看到自己的儿子变得这般稳重和成熟,使她似乎也颇感欣慰的说道:“晚上早点回家睡觉,如果要在外面过夜一定要打电话让我知道。”
其实古志宇直到驾车出门以前,始终都没勇气拆开那封被他揣在怀里的信,因为他毫无把握自己在看完内容以后会做出何种反应,所以在考虑再三之后,他决定先出去找个安静的角落或是无人的山头,然后好好把那封信仔细的看一遍,就在这个意念的驱使之下,他在不知不觉中,便将车子开到了汐止附近的山区,他只记得自己曾经穿过两座茶园,最后是把车子停在一条产业道路的尽头。
在树下找到一块比较干净的大石头坐下以后,古志宇还是拿着那封信凝思了老半天,他知道只要一拆开信封,谜底便会揭晓,那些长期存在他心头的疑惑,亦可望豁然开朗,但他同时也有点害怕与紧张,因为,在裘依依写给他的字里行间,必然会有着某些所谓的不可承受之重,而且在裘依依已经率先摊牌的情况之下,他又该如何去面对一个早就输掉的赌局?
终于缓缓撕开了封口,在倒出厚厚一叠折好的信纸之际,一小撮放在透明胶袋里的长发掉在古志宇大腿上,他知道那是裘依依的秀发,他拿起来凑在鼻尖嗅闻着,一股熟悉的发香渗着伊人身上那种独特迷人的体味,立即窜入他的脑中,轻轻触摸着那撮发丝,一阵既温馨又苍凉的感觉顿时涌现在古志宇心头。
米色的信笺上没有任何图案,只有浅棕色的分行线,一样是古志宇偏好的横书格式、也一样是裘依依工整而娟秀的笔迹,但在尚未展读以前,古志宇便已经闻到了悲伤的气息,或许是一种直觉、也可能是受到母亲那句话的影响,他就是相信自己手上的每一张信纸都有着裘依依的泪痕。
望了望并不晴朗的天色,再深深的吸了一气以后,古志宇才强迫自己将眼光放回信笺上面。
亲爱的志宇:
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呼唤你,因为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嫁作商人妇,其实,你应该知道,我最想嫁的人是你,从小学我们俩同班那一天开始,我便偷偷地喜欢上你、甚至疯狂的爱着你,也一直在期盼着有朝一日能成为你的新娘,但是,造化弄人,我全心全意在呵护与追求的那场梦,终于还是破碎了。
破坏这场梦的元凶既不是你、也不是我,我曾经答应过你,总有一天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现在就是我要向你告白的时候,只是我想了好久、好久,却不晓得自己该从那里说起,因此若我有语无伦次的地方,你就把那段忽略掉吧。
当我们第一次在河床上作爱的时候,你一定不知道我的内心有多么快乐和激动,能够跟你合为一体,本来就是我朝思暮想的愿望,所以那天我虽然流下了幸福的眼泪,但心里对你也多了一份挥之不去的愧疚,因为你明知道我已非处子之身,却是什么都不说、也一句话都不问,依旧在事后把我抱的那么紧、吻我吻的那么深情,因此我经常告诉自己,我的人生有那一天就够了。
虽然你始终都没问、也没怪我把初夜给了别人,但我今天必须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背叛你或背叛我自己,只是事与愿违,就在高中联考放榜的那天,我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强暴了!他利用庆功宴的时候多灌了我两杯酒,半夜便找藉口闯进我房间,我拼命的抵抗和挣扎过,但是我不敢大声呼救,因为我母亲长久以来就是左邻右舍的笑柄,所以我宁死也不愿再让自己成为另一个话题,因此我爸爸还是强行夺去了我的贞操。
那一夜,他不止强暴我一次而已,就在我躲进浴室不断洗涤身体的时候,他站在门外告诉我,我姊姊早在她十六 岁生日那天便成了他的性奴隶,他说这是我们姊妹俩欠他的,因为我们有个淫荡而下贱的母亲,所以他也要让我们成为淫荡而下贱的女人,父亲把他对我母亲的恨,完全转嫁到我们姊妹身上,他就像一头变态而永远不会满足的野兽,不仅在进行性行为时非常粗暴,只要稍微拂逆他的意思,他还会使用一些可怕的道具对付我,那天,他就直截了当的告诉我,如果我不自己乖乖的走出去,那他不但会闯进浴室,而且也不会让我去读高中;僵持到后来,我还是主动打开了浴室的门,他当场命令我跪在地上,开始教导我怎么帮他口交,然后在浴室和他的房间里,我连续又被侵犯了两次。
看到这里,古志宇再也读不下去,他用力捶打着石头,体内的怒火从脚底一路燃烧到他的头顶,假如眼光真的可以杀人,那一定是他现在那种可怕的眼神,他的右拳已经握到指关节喀嚓作响、拿着信的左手则是不断发抖,在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这该死的畜牲!”
之后,他才继续看下去。
我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来不及把完壁之身交给你,志宇,因为我真的很想很想的当你的新娘子,在我失身于自己的父亲之后,我既没有勇气自杀,也不敢告诉任何人,我怕事情一爆开就再也见不到你,我好怕、好怕你会因此而消失在我未来的每一个日子里,可是,我又不像姊姊那么勇敢和果断,她在隐忍多年以后,终于选择用离家出走来摆脱父亲的纠缠和掌控,两年前,姊姊已找到自己的幸福,她和一个深爱她的同事步上了红毯,现在也有了爱的结晶。
你时常问我为什么不使用大哥大?此刻你应该知道原因了吧?因为我如果一机在手,等于就是让我父亲如影随形的跟着我,这样我可能连想跟你见一次面都会难如登天,所以为了抓住我心底那份既卑微又无望的爱,我只好让你骂了我好几次是个食古不化的老土,可是每当你这么说我的时候,其实我的心里都充满了喜悦和甜蜜。
姊姊离家出走三年多以后,才又和我取得联络,那时她已经在电子公司有了一份稳定的工作,当她知道我也沦为父亲泄欲的工具时,我们俩抱头痛哭了一整个下午,但姊姊真的比我勇敢,从那天开始她就不断的鼓励我要设法走出困境,无论如何都要摆脱这场恶梦的纠缠,她甚至也鼓励我离家出走、或是找机会向你表白,但是自惭形秽的我,始终都提不起勇气告诉你片语只字,有一天姊姊本来想自己跑去你家找你,但被我苦苦拦了下来,因为,我必须维持我最后的一丝自尊。
“傻瓜!依依,你怎么这么笨?”古志宇除了捶胸顿足,心中还有着更多的不舍,他像是在喃喃自语的说道:“你自己不敢讲,为什么还不让你姊姊来告诉我?”
虽然古志宇跟这个比裘依依大六岁的姊姊只见过几次面,但对她的印象却非常深刻,她不像依依那么丰满和开朗,略嫌清瞿、但却极为秀美的俏脸上,有着一双非常沉静且充满忧郁的大眼睛,那股浓得彷佛永远化不开的哀伤,使她飘逸的身材在柔弱中独具古典之美,宛如从唐诗和宋词里姗姗而来的一位绝世佳人,古志宇在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便被她恬淡优雅的气质给深深吸引住,尽管她是依依的姊姊,但古志宇还是不免为她迷人的风采而醉心。
他们首次在依依家不期而遇时,她就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古志宇,而古志宇也没有回避,同样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忧郁的双眸,两个人相距还不到四尺,但至少过了五、六秒钟,她才意有所指的说道:“我是依婷,是依依的姊姊,你就是那个古志宇?”
因为不晓得依依究竟在她姊姊面前提过自己多少的事情,所以古志于宇只是点了一下头说:“我来接依依,我们要去看电影。”
依婷仍然凝视着他说:“你先坐一下,依依在楼上换衣服,很快就下来。”
古志宇就近坐在老旧的事务桌旁边,而依婷则坐在他对面继续看书,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但古志宇望着她姣好的容貌和窈窕的身影,忍不住连想到她们俩的母亲,是要如何一位艳惊天下的女人,才能生出依婷和依依这样一对既出色又各擅胜场的姊妹花呢?
古志宇终于明白,依婷眼里为何会隐藏着那么深沉的忧郁,他也终于了解,为什么依婷在最后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会突然莫名其妙的跟他说道:“如果你真的爱我妹妹,那就赶快把她娶回你家去。”
现在一切都已揭晓,但一切也都太迟了!一想到依婷那娇弱柔软的身躯,被那头畜牲压在胯下饱受凌辱的凄惨模样,古志宇的心房便开始抽搐起来,再想到连依依也惨遭蹂躏的那一幕,他更是有着一股锥心泣血之痛;但是信纸还有好几张,他必须再看下去。
打消了姊姊想去找你的念头后,我也向姊姊保证,我会开始为自己的命运寻找另一条出路,所以我才会利用大学联考的时候,使了一点小技巧、动了一点小心机,好让自己能够远离台北,最后我也成功了,虽然我爸爸为了想要继续占有我而拒绝帮我缴交学费,但在姊姊的全力奥援之下,我还是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家门,只是,在南部读大学的那段期间,我没姊姊那么幸运,她在电子公司遇到了好男人,而我一到银行去打工便又被坏男人给盯上。
在我半工半读的那家银行,有个已有家室的主管和两名男职员都在追求我,同时有两个财大气粗的银行大户也常向我示好、甚至常偷塞纸条邀我出游,但我在学校连教授和男同学都避之唯恐不及,当然对这些人更不会假以辞色,然而就在第一个圣诞节降临的前夕,银行也举办一个与客户同乐的郊游活动,因为我被指定为第一线的接待人员,所以等送走所有客户以后,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由于活动地点是在偏远的山庄里,因此我不得不搭那位主管的轿车下山,然后一场他们早就计划好的阴谋就此展开。
原本我以为那两名男职员也同车下山,所以安全方面应该不会有问题,谁知车子才开不到二十分钟,便在漆黑的山路上抛锚,后来主管打手机找朋友开一辆旅行车前来帮忙接应,但我们上车不久之后,我便发现状况有异,因为车子不是下山而是往另一座山头前进,当我提出疑问时,那个司机说他是在抄捷径,然而他们真正的目的地是五分钟车程之后的一栋深山别墅,等在那里的除了我上面提到的那两位银行大户,还有另外两名我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我曾经想要逃跑,但在那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鬼地方,我只能浑身发抖的被他们拖进屋子里。
志宇,那是我此生当中最恐怖、也最冗长的一日,他们在那栋别墅里整整轮 奸了我十几个小时,而且还录制了好几支影片,为了要取回那些东西,我不得不承诺继续让他们再玩弄半年,其实在答应他们的同时,我已抱着必死的决心,我只等着在拿到影带的时候要来个玉石俱焚,因为那种痛苦及屈辱就像是活在地狱一般,但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那就是我的性行为和性心理都开始出现明显的改变,在他们每周至少一次的奸淫和调教之下,我逐渐变成个放浪形骸的荡妇,一到周五的夜晚,我甚至还会期待他们可以带给我更多的刺激。
就在我即将完全沉沦的前一刻,你突然出现了,志宇,如果不是你在入伍之前跑到南部找我,此刻的我可能已堕落到万劫不复、人尽可夫的地步,那次你就像是盏上苍特地为我点燃的明灯,在我生命旅程中最黑暗也最旁徨的路段,为我照亮了前程,你让我看见了一丝曙光、也让我发现了希望,所以就在你回台北的那个晚上,我决定振奋自己,不再自暴自弃、也不再让自己的命运任人摆布,我一心一意在暗地里力争上游,因为我还渴盼着能与你充满光与热的人生再交会一次。
我又成功了,志宇,当我回到台北读书的那一天,我激动的心情真是用笔墨所无法形容,虽然你人在受训,但一回到故乡我的心就踏实了许多、也终于找回失落许久的安全感,因为我知道你会是我最可靠的避风港;银行那批人没有追到台北来,虽然他们还不想放手,但我警告他们,只要他们真要逼我走上绝路,我也一定会想办法跟他们同归于尽,幸好,他们从此以后就未再出现,否则我可能会害了你,因为,你虽从来都不说、也从来不给任何人承诺,但我比谁都清楚,你一定会是我最后的避风港!我知道,志宇,只要我开口,你绝对会为我去赴汤蹈火,我真的知道,所以我才不敢开口。
所有的字迹忽然变模糊了,古志宇蹲在地上用拳头狠狠搥击着粗砺的路面,等到指关节都已破皮出血,他才在心里不停的呐喊道:“傻瓜!依依,你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何要一直瞒着我?你怎么这么傻?既然你知道我会无怨无悔的为你付出,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天空的乌云越积越厚,古志宇的心情也愈来愈沉重,望着眼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萧飒景象,他生平第一次在大白天里感到自己的身体有点发冷,然而,他的五脏六腑明明就正在翻搅与燃烧……为了让自己还有勇气继续看下去,他仰头闭上了眼睛,那姿势有点像是在无语问苍天、也像是他在心里正发着毒誓。
彷佛是与诸天神佛与各界鬼魅都打好商量以后,他才又掀开另一页信笺。
“尽管逃出了狼窝,我却还是回到了虎口,我不顾姊姊的反对,坚持搬回家去住,因为一来我不想让你发觉异样,二来,则是我失散多年的母亲忽然有了讯息,她辗转托人告诉我,她很想跟我们姊妹碰一次面,所以我必须守在家里等待消息,因为我不晓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恨过她,但我真的很想面对面向她问明白,她的当年她怎么忍心抛弃我们姊妹俩,而跟着另一个男人去私奔?我搬回家里等着要见她就是要让她知道,我和姊姊都变成了他丈夫泄恨和泄欲的对象。
在跟母亲见面以前,我父亲持续对我加以侵犯,而且他为了吓止别人对我的追求、特别是针对你,所以他才会变本加厉的在我身上不断留下吻痕,事实上这也是我不能陪你过夜的原因,因为只要我们两个一碰面,回去以后他一定会对我冷嘲热讽,老早他就警告过我,若是有哪天我不能让他抱着睡觉,那么我便不准再跟你见面,不过我一直隐忍不发,也继续由着他,因为打算要从南部回来时,我已决定要帮自己找到人生的另一个方向。
我妈妈是在姊姊出生以后,认识了一位在同一家英文补习班教书的美国人,几乎是在一见锺情的状况下,我妈妈背叛了父亲,起初他们只是陈仓暗渡,但随即便进而赁屋同居,不管我父亲如何要求,她就是不肯回头,而且还一直吵着要离婚,后来她和那个美国人生了一个女儿,可是由于我父亲始终不愿签字,不久之后美国人便因家中有事而抱着那名女婴回国去了,而既无奈又伤心的母亲,最后还是只能回到父亲的怀抱。
两年之后我才诞生,但是我才刚满周岁没多久,那个美国人回来了,这次我母亲只留下一封信,便连夜跟他奔赴海外,听说母亲再次背叛父亲以后,我们姊姊俩差点就被暴怒的父亲丢到河里去淹死,虽然最后他把我们留下来、也把我们抚养长大,但他在夺去我和姊姊的贞操时都曾经说过:“这是你们欠我的,你们姊姊俩必须帮你们那个淫荡无耻的母亲偿付这笔债。”
我和母亲见面是在我们俩上马槽洗温泉的两星期以前,姊姊也来了,我们约在一家茶艺馆里,贫病交迫的母亲已经不是我记忆中的模样,我从姊姊珍藏的相簿里得到的印象,她是个雍容华贵、又美丽非凡的新娘,但白发苍苍、饱经风霜的她业已找不到昔日的风采,我们母女三人泪眼相看了许久,一时之间好像谁都不晓得该说些什么。
我妈突然跪下来,她跪着向我跟姊姊赔罪,她说自己是个不可原谅的女人,因为她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但是在爱情方面她并不后悔,她说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如果上帝允许她能够再爱一次,她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妈说她从来就没爱过我父亲,连一天都没有,因为她俩是凭媒妁之言结婚,所以当我父亲在新婚之夜发觉她已非处女之身,便开始殴打和羞辱她,每次在床上行周公之礼时,我父亲不但会非常粗暴,而且还会使用道具和不断用脏话辱骂我母亲,更可恶的是他会一再追问我母亲她的第一个男人是谁,甚至还老怀疑依婷是别人的种,只要我母亲相应不理,他就会把我母亲绑起来,然后恐吓说要找别的男人来奸淫她,尽管我妈已经不知向他招认过多少次、也告诉他那个男人早就死于一场车祸,否则我妈也根本不会嫁给他,然而他还是依然故我,只要喝了酒,他还会逼迫我母亲把她们俩作爱的过程一次又一次的描述出来,这种长期的煎熬和无边无际的痛苦,注定了我母亲早晚与人私奔的命运。
我妈没有请求我与姊姊的原谅,因为她知道自己罪无可恕,但是当姊姊告诉她我俩都失身于自己的亲生父亲时,她崩溃了!她跪倒在地向我们磕头赔罪,姊姊跟她哭在一起,但我只冷冷的问她:“如果生命让你重来一次,你还会因为那个男人而抛夫弃子吗?”
妈叹了一口气说:“会,孩子,我还是会跟他走,虽然史东在我人老珠黄以后,还是始乱终弃的抛开了我,但我到今天还是无怨无悔,因为我第一次的爱情在我还来不及细心呵护时,便已命丧黄泉,所以第二次的爱情我才会全心全意的加倍付出,因为真爱是付出而非占有,除了包容之外还需要彼此的祝福,所以人生如果能够重来,我还会把这条路再走一次!唉,只是我为了成全自己的爱情,却害惨了你们这两个孩子,我无话可说,今天能再看到你们姊妹,我的人生也就只能说是夫复何求了。”
我不晓得那个史东到底有何迷人之处,竟然会让我母亲如此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因此我又平静的问了她一句:“对你而言,爱情真的会比生命还重要吗?”
妈拭着她永远擦不干的眼泪说:“爱了就不必后悔,我也不想为自己辩白,依依,爱情这东西只有你自己遇到了才会明白,不过妈衷心希望你能遇到一个真心爱你的男人,因为被爱的永远比爱人的幸福。”
我确实不晓得自己有没有恨过这个可说是素未谋面的母亲,但是就在她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我在心里已经完全原谅她了!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志宇,因为我深深的爱着你,所以我能明白爱情所带给人的痛苦和欢乐,假如换个时空背景、假如所有的离经叛道都是为你,志宇,我想我会比我母亲更疯狂、也会比我母亲更不顾一切!因此在接下来的半个多钟头里,虽然我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当我看到妈妈拖着疲惫的身心独自走出茶艺馆时,我追了出去,我绝对不能再让她自己一个人走在茫茫的人海里。
那一夜姊姊把已在台湾街头流浪了三年的母亲接回她家里去暂住,而我则在午夜梦回时,彻底觉悟了一件事,望着一条手臂还压在我乳房上的父亲,我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今生今世我是绝不可能成为你的新娘了,在破除这个严重矛盾的心理障碍以后,我立刻推开了那条丑陋的胳臂,因为不管我母亲亏欠了他多少,我和姊姊都已连本带利的还给他了,所以我不想再姑息下去。
正当我在苦思对策之际,我们恰好碰上了吴金树这班走私客,所以我才孤注一掷的在脑海中画好一份蓝图,而且整个计划也很快便付诸实施,那就是我接客卖淫的事,对不起!志宇,在这里我一定要先跟你说抱歉,因为除了要帮我母亲买间小公寓、以及筹措她的安家费以外,我同时利用卖淫这件事来让自己死心,放不下对你的爱,我就永远走不出感情的死胡同,因此我只好让你亲眼目赌,我早就不是一个值得你爱的女孩,可是我也好怕,好怕这件事会在你内心造成难以抹灭的阴影,所以,志宇,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也请你尽快忘掉这些不堪入目的丑事。
那些我一直无法启齿、也不知该如何告诉你的事,现在你应该都明白了,你回美国受训期间,我又陪吴金树那班人玩了两次,而彭凤德和那个张扬我也再做过一次,等存够了钱打点好我母亲的事情以后,我便接受了另一个长期追求者的求婚,他姓马、大我八岁,是我高中同学的邻居、也是个木讷朴拙的小商人,他追了我好几年,很清楚我不止有过一个男人,所以我妈遇到的状况应该不会在我身上发生,我想,等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成为马太太了。
就跟当年迷恋我母亲的肉体一样,我父亲对我同样还不愿放手,但是等我母亲请来我那些连我都不知道有他们存在的舅舅、阿姨,陪我们姊妹一起出面找他谈判时,他立刻龟缩了,我忽然明白,有时候恐龙的胆子其实很小。”
看到这里,古志宇真恨不得能把自己的脖子给扭断、或是干脆弄颗炸弹把自己炸的粉身碎骨,一想到裘依依被一大群男人围着淫辱的画面,他不禁痛心疾首的猛打着自己脑袋,除了说是丧心病狂外,他实在搞不懂当时自己怎么会同意,而且还加入了嫖客的行列?
颓然的坐在地上不知懊悔了多久,直到冰凉而细碎的雨丝飘落在他脸上时,古志宇才又坐回石头上把最后两张信纸摊开来。
“还要再告诉你一件事,那个你老说和我长相极为神似的好莱坞巨星,确实就是我同母异父的二姊,她也已经和史东脱离关系,目前正在夏威夷拍片,她希望年底以前我和依婷能陪妈妈一起到美国去跟她过圣诞节;最后就是关于那位陈教授,他跟我一直是清清白白的关系、也没有带我去南部开会,那是因为我当时已下定决心要斩断你我之间的情丝,所以才拿他当藉口,其实那两天我一直都躲在房间里哭泣。
就这样了,志宇,如果你在了解这么多不堪闻问的事情以后,还是执意想来找我,那就千万不能在我结婚那天来,我想你也知道,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会跟你走!所以你绝对不能来,因为我还不想披着婚纱当逃跑的新娘。
也许我父亲并没说错,我正是和我母亲同一类型的无耻荡妇,所以,你如果真的还是要来,那么请你最快也要等三、五年后,因为他们马家三代单传,你总得让我对他们家有个交待。不过,上面说的这段话只是我在步上红毯以前的突发奇想而已,你千万别当真,志宇,你只要记得有个卑微的女孩,曾经因你而编织过一场绮丽又璀璨的美梦就好。
该是说再见的时候了,志宇,如果真有来生、而且我俩还能够再相逢,那么你一定要等我来当你的新娘,我发誓我来生绝不会再错过!
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这也是我能给你的最的说后一次叮咛,志宇,千万别想为我而去找任何人报复,因为那些都过去了;你现在已是社稷的栋梁、不再是昔日的街头小霸王,所以,把精力留着为国家办正事,千万别再老想为那些无谓的人去两肋插刀,相信我,这世上没有那个人值得你为他们那么做,因为我还没看到有谁比你母亲和我更爱你。
该说的我应该都说完了,志宇,祝福你也祝福我吧!从今以后不能再爱你的依依笔。
雨似乎越下越大,信笺上残留的泪痕开始逐渐地凐开,就像古志宇心头的悲哀和怒火也在无边无际的向四周蔓延一样,三天、古志宇知道自己至少晚了三天回来,他也明白,直到最后一刻,依依都还在等……等一个永远让她失望的人!
古志宇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太迟了!他晓得自己已经来不及去把依依抢回来,紧紧、紧紧的抱在怀里……所以,他告诉自己:“我这辈子绝不会再在你面前出现了,依依,记住!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因为我们绝不能再重蹈复辙、我也绝不能再让你受到另一次的伤害……不!是任何人对你的伤害。”
他开始撕毁那一整叠的信纸,长久以来,古志宇都以为自己是座足够巨大,也足够强壮的山峰,不但可以让每一位亲人依靠,更可以保护他所深爱的每一个家人和朋友,但是,如今他竟然连自己最珍爱的人都扞卫不了,一座不会动的山终究起不了多大作用,所以他知道自己应该主张出击了,就像在街头对付那些喜欢逞强斗狠的敌人,他下手时必然是又狠、又准,而且速度会快到让敌人出乎意料……古志宇开始将撕碎的信纸一把一把的撒向空中,他一边撒一边在心里呼唤:
“一定要幸福!依依……剩下的就让我来处理吧,虽然你不要我去报复任何人,但是这辈子我总该为你做点事,所以,我还是得再让你失望一次。”
决定要有所行动之后,古志宇先将那撮头发细心的揣在怀里,然后他才拿起手机拨号,电话那头很快便传来汪海殷开朗的声音:“哇!帅哥,好高兴,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
古志宇简洁明快的回答道:“刚到,第一个就通知你,够意思吧?一个小时以后在你家楼下接你上车如何?”
汪海殷吃吃的娇笑道:“这还差不多,我马上去换衣服。”
挂断手机以后,古志宇立刻回到车上,他先重踩油门让引擎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怒吼,然后他才看了一下手表,下午五点刚过,距离明天的破晓时刻大概还有十二个钟头,那时候如果汪海殷已经睡熟了最好、否则古志宇也有办法让她昏睡过去,因为那是古志宇预定要展开行动的时间。
想到裘父那种不时会流露出嘲讽意味的嘴脸,古志宇心头的怒火不禁更盛,这个始作俑者、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竟然对依依还舍不得放手,好吧,那就毁掉他的双手让他痛不欲生,当然,也可以在他一大早出门运动的时候,把他的两脚撞成残废,如果要再狠毒一点,干脆就趁他开门营业的时候,闯进去把他干掉,然后布置成一场强盗杀人事件,早就学会一身徒手杀人的本事,古志宇非常了解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束一个人的生命,此刻他只不过是在寻找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方法而已,必要时,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汪海殷这个最佳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还不行,那就要看那张传说中的杀人执照有多大的威力了。
古志宇让车子轻巧的向前滑行出去,他一边掌控着方向盘、一边继续思考着要如何整治银行那班畜牲,尽管没有任何人名或地点,但只要把时间往前推算回去,那些人便插翅难飞,何况对一个国家最高情治单位的情报官而言,要把那位银行主管的身份和他祖宗十八代的资料都摸清楚,根本是易如反掌的一件事,所以就算依依想放过他们,古志宇也绝不允许,天下本来就没有白吃的午餐,他们只不过是晚一点付出代价罢了。
在确定要除恶务尽以后,古志宇将油门一踩到底,他的跑车就像一头愤怒的雄狮,呼啸着奔驰在蜿蜒的山路上;他还有十五天的假期、他要让每一个欺负过依依的人渣,都尝到生不如死的滋味,假使还有其他看过那些影片的人,他也绝对要迫使他们恶梦连连,直到没有人敢再提起那件事为止。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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