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时钟指示12:58,「吱……嘎……」车子的雨刷有气没力的摆动着。
讨厌的老总,快下班前才拿一堆的文案要我“搞定”,堆在桌上都比我人头还高了,害得我十二点半才下班,@#*%$……想想一个好好的周未就报销了,心里只想着家里那张柔软的床……快回去做猪吧!
大力踩下油门,心爱的405在大雨滂沱的新生南路上飞驰,右转到和平东路……远灯照到不远的前方有一辆白色的march挂着叁角故障牌停在快车道上,一个女孩撑着雨伞正在手忙脚乱的不知道在弄什麽……看看钟心想:一个女孩能修好吗?……我也有同样的情形时不也是有人帮忙吗?更何况本人机械科毕业,空军修护单位役毕再加上平时对车辆有所研究,嗯……,O。K帮帮她吧!(O型狮子座的“鸡婆”本性难移)把车停在路旁,撑起“五百万”的大伞。向她走去……「小姐,须要帮忙吗?」她想了一下,点点头。
「谢谢你,我的车突然不动了,真糟……」一阵检视後,发现是她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
「小姐,你车的“高压点火线圈”烧了。」她一脸迷惑的歪着头。
我接着说:「要到修车厂才能解决!」「那怎麽办!……」我看她焦急的问,想了想,便说:
「小姐,现在叁更半夜又下着大雨,你女孩子一个人坐计程车危险的,我看坐我的车,我送你吧!」她考虑了很久,点点头,跟我上了车。
关上车门,我发动车子,打开暖气,转身到後座拿了面纸盒,自己抽了几张,再递给她,打开前座的照明灯,擦拭着身上的雨水,她也正相同的擦拭着身上的雨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间她停止了所有动作……而我仍旧动作着,但我慢慢发现了她的异常,抬头起看着她,竟然……她瞪大了眼睛,一脸无法置信的表情,由她颤抖的双唇中吐出了几个字……「你……你是……徐政?!……」我很仔细的上下打量她,脑子里闪出一个名字,就脱口而出:
「苹……雅苹……周雅苹?!」彼此互相凝视了不知道多久,忽然一辆大卡车驶过的隆隆引擎声,让我回过神来。放了手煞车,入了档往前行驶。
「你……你还是往在新店?」她失神似的看着窗外的雨滴,没回答我。但我仍向着新店方向记忆中她的家驶去。
此时收音机里传出“优客李林”的“认错”……「I Don't Believe,是我放弃了你,只为了一个没有理由的决定……」这首歌,正是我们当年分手时最流行的歌。歌里的每一句,直到现在依然会让我心痛。
虽然是她离开我……红灯了,车停下来……眼睛的馀光看到她,低着头好像在掉眼泪,看着身旁曾经是与自已肌肤相亲的女孩,现在却如此的疏离……曾经是清纯的学生头,现在是一头长长的卷发。
曾经是脂粉未施的脸庞,现在是标准的上班族。
我隐约的闻到“DUNE”的香水味……?,她以前不是最讨厌香水的吗?时间真是能让人改变。
「叭……」後面的车不耐烦的按着喇叭。
我抬头看……喔……绿灯了……终於,到她家门口了。
她低着头在皮包里翻着一阵,抬起头看着我。
「我……我好像把钥匙锁在车上了,可是我家里没人,我妹妹和她同学去台中玩,星期一下午才回来……,真是有够倒霉……」我看着她湿淋淋的模样,更何况她曾经和我如此的亲密,虽然是她离开我……算了吧!这麽多年了!我也不计较了……心里打定了主意。
「如果你不嫌弃,去我那过一夜吧!要不然你要在这淋雨到天亮吗?」她看看表,看看深锁的大门,再看看我,点点头答应了……带她回到和平东路上一栋大楼的顶楼加盖,那是我“台北的家”。
终於回到家了,打开铁门看到那张柔软的床,就扑了上去……「啊……,我快累死了」喔!……还有别人在,赶快恢复正常。
「我拿一件衣服给你,快去洗澡吧!」我从衣柜拿了一件衬衫,转过头,她正在看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是你现在的女朋友?」她问,「嗯……,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我好像不是这一型的女人喔?」我笑而不答。
她去洗澡了,我把她的衣服丢到乾衣机,煮了一壶可可亚,打开音响。
她洗好出来,换我进去洗……「吹风机在那?」她在门外问,「在床头右边的抽屉里」我在门内回答,洗到一半,我才想到,我的“套子”也放在那个抽屉里……,不管了,我们已成年了,不怕她看到。反正她现在又不是我的女朋友管不到我。
……我一出来,看到她自动的到了一杯可可亚,一面喝一面看着我放在床头上的相簿……「喂!……你太自动了吧!」我一手抢回我的相簿,因为我用力过猛,相片散了一地。我才发现她看的那本正都是我存放我和她当年照片的相簿……我俩同时弯下身去捡散落一地的照片,她一面捡一面说:
「你还是一样的念旧!也还是一样的不喝咖啡……」「是啊!……我那像你那麽会变……」我没好气的回答,她低着头,手在地上划圈圈冷冷的说:
「你……你还恨我吗?」「天下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女人,只怪我遇人不淑,那麽多年了气早消了」她抬头看我,忽然流下两滴泪,冲过来抱着我放声大哭了起来。我本能的想推开她,但她却钻到我怀里,像个女娃似的大哭……她用尽力气抱着我,曾经如此熟悉双乳,隔着衬衫压在我的胸前……我一时无法反应,但里心想起往日的种种,闻到她的发香,想起以想下课後在社团教室里激烈的作爱……等等,让我的心跳加快……她的手……她的手伸进我的运动衣内,开始抚摸起来……「APPLE,你别这样,我们的关系和以前不同了……别这样……」(是我以前对她的 称)但她的手似乎并不听话,她弓起了手指用指甲轻轻地由我的颈下往下抓去,再由腰上抓上来。
天啊!她还记得我的“禁忌地带”和挑起我欲望的方法……她轻轻的用舌尖舔我的耳根,用牙齿轻地咬了我的鼻尖(这个动作是我们以前作爱前的信号,想要的一方轻咬对方的鼻尖),她的手隔着运动裤轻抚我早已勃起的阴茎……「APPLE,你别这样,快住手,别……这……样……」此时我已被她逼到角,无路可退了。而我的欲火已快超出我的控制上限了,快失控了……她慢慢的蹲下来,用牙齿隔着运动裤轻轻地咬我勃起的阴茎。她这一个动作,就像一根火柴丢进一堆黄色炸药中,让我的欲火爆发出来……我发狂似的抱起她,压在床上,像一只极 饿的野兽,用力把她身上的衬衫扯碎,拉掉她的胸罩,脱掉她的内裤……她张开水汪汪的眼晴,看着我的动作,伸出手脱掉我的衣裤……她的乳房依然是白晰柔软,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我像一个在沙漠迷途的旅人,看到水井般的 渴,吮遍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肤,用舌尖上下左右的拨弄她硬挺的乳头,而她的手紧抓着枕头,挺起小腹,让她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承受我的压力……我用手指轻夹她的耳根,用阴茎在她的下腹部前後的磨擦,她的手紧抓着我的手臂。我抬起头,看到她因兴奋而涨红的双颊,我忽然感觉到,她己不是当年那个双手乱推乱打喊痛的少女了!
我把她双腿分开,将涨呼呼的家伙对准她红嫩的穴口,一 腰把它送了进去,她分泌了足够的爱液,一下子全根没入,APPLE嗯了一声,双手环抱着我,我突然发现她在轻轻地扭动她的腰……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现在的她已会追求男女间的快感了!
我开始在她温热的体内抽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我慢慢的加快抽送的速度,她的呻吟声一声声的急促,我充涨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在她狭窄的体内放肆的狂奔,她紧闭着双眼,深锁着眉头,手指扣着我的手臂,顺着我抽送的频率上下起伏地运动她的下腹……我想起,她喜欢在腰下垫个垫子,我拿了 旁的小靠垫,抬起她的腰,把垫子放在她的腰下。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睁开眼喘呼呼的看着我……「你……你……进步……很多喔!,也还记得我最喜欢……垫垫子。」「你也不错,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看样子,你的兰也……也很幸福喔!」「是啊!我也可以把你变成幸福的女人!」一说完,我把肉棒抽出来,用龟头浅进浅出,然後插入一半再抽出来,如此一直循环着……她每次当我插入一半时,她总是抬起腰,期待更深入的接触,而我一次一次的耍她,她的欲望一次次的升高,当我看到她轻咬着她的唇时,开始快速而猛烈的抽送,一次一次的深入……我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用力的抽送,我的肉棒在她高低起伏纹路的体内一次次的撞击,肉棒和身体连接处,一次一次不留情的凌辱她红粉的小核,强烈的电流风暴似的袭卷她全身,混乱了她的思考,她张开口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她的体内好像润滑过度,过多的爱液混合着我抽送时带入的空气,发出奇异的声音,她的手紧抓着我,而我的肉棒依然失控般的在抽送着,突然她的体内起了变化,一阵一阵的收缩夹着我的肉棒,她的双腿像触电般的伸直,全身的肌肉紧绷,她的指甲用力的抓着我的背……不管她怎变,高潮的反应还是一样的她全身无力的在喘着气,而我仍然努力的抽送,突然,一个熟悉的信号传到脑中,告欣我有件事要发生了,我立刻抽出肉棒,来不及做任何准备,一阵强烈的管路收缩,白色的精液像消防水柱般的射出,喷在她的乳房上、头发上,也喷到床单上……我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她拿起床头的面纸,擦拭床单上的精液……我起身在餐桌上拿起湿纸巾,擦拭她可怜的肉穴,擦掉她身上的精液。
这时候,我才发现,她把电视机上我和兰的照片放平了。
我问她为什麽叁更半夜在外面乱晃,她没回答我,只是专注的玩着我的耳朵、鼻子,拉我的手指……就这样,我们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阵扩音器的声音吵醒了我,楼下示威游行的队伍正经过,她趴在我身上睡得很甜,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慢慢的打开记忆的盒子,叫出了那些已不清晰的回忆……那一年,我专二,班上的死党中一个叫BiBi的同学,“相”中了一个化工科一年级的学妹,因为我自认长得“非常抱歉”,所以也不怕打坏形像(如果还有形像的话?!?),经过我的穿针引线後她们班同意和我们班联谊……,而APPLE正是那个学妹的好朋友,第一次的联谊,我们四个男生和她们叁个女生坐在一起,我尽量的制造话题,带动气氛,玩游戏。
我第一次注意到她,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人有一种忘却烦脑的感觉,她大约一百六十左右,脸上总有淡淡的嫣红,那是少女特有的美丽。尤其她的唇,红润饱满,像一粒樱桃般的令人垂涎欲滴,但她似乎却不太接受异性的关怀。
後来,BiBi终於如愿以偿的“把”上了那个学妹,而我们班和她们班的关系也愈来愈好,她们的电脑作业大都由班上的“热心人士”包办了。然而隔壁班的“炮仔”竟然看上了APPLE,开始追她,但她总是不理他,後来“炮仔”脑修成怒,在学校里乱放话,说她“落翅仔假在室”,“破膜”等等的话,甚至有一次,BiBi嫂和APPLE来班上找BiBi,“炮仔”竟然在们班门口在拉客,然後指着APPLE说:
「就是她,叁百就好,她吹喇叭的技术可是一流的!」……气得她跑上顶楼去,BiBi嫂使眼色叫我跟上去……我一上去看到她,趴在灯 上在啜泣,我走向前去,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她却发狂似的大声吼:
「你滚!男生没一个好东西……滚啦!……」我傻了,因为看似柔弱的她竟如此的失控,我不知那来的勇气,走向前,轻轻的抱住她……「别哭了,我知道玫瑰有刺只是为了保护自已,不了解它的人用力去拔她,只会弄着自已受伤。了解它的人就会静静的欣赏她……」她不再拒绝我,在我的怀里哭泣……这是第一次,有女孩这麽靠近我,而我闻到了她淡淡的发香……从那次以後,校园里又多了一对形影不离的人影。
没多久,我和“炮仔”狠狠的干了一架,虽然我全身都是伤,但他也没占到便宜。但大家说好的一对一,没想到那个“卒仔”竟然带人来堵我……那天,下午四节“工厂实习”我正完成了第一件自已计设的“家伙”那是一支双管散弹枪,(当然是偷偷摸摸的组装,由四个死党个自制造零组件),由化工科学长提供火药。其实我只是想验证我的理论是否正确,没想到过要用它。
经过了叁个多星期的计算和AUTOCAD摸拟,所以等不及放学,在第叁节下课时我们几个跑去後山,对着电线上的鸟开了一枪,打中了乌,也打断了电线。然後我们像闯祸了的小孩逃回工厂。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了,一行人兴奋的往大门走去……一到大门,就感到有点诡异,然後就看到“炮仔”指着我说:“就是他!……”
我一看,是附近一群私立高中的学生向我走来,其中一个高个仔说:
「喂!眼镜仔,听说你很能打喔!我兄弟很配服你喔!要我来看看你……」「喂!炮仔,说好的私人恩怨,一对一,你怎麽说话不 话!」BiBi吼着,「免讲那麽多,你是要跟我们走,还是要在这里解决?」另一个大块头叫着,「我要是两样都不要,你想怎样?」「由不得你!」高个仔一面说,一面从报纸里抽出一把武士刀……我一看,天啊!被那支刀砍到不死也少半条命,因为那是一把用扁铁磨成的,全支自头到尾都生 ……要是中一下,一定会破伤风而死的!!在旁围观的人,有些吓的跑了,有的在尖叫……「这次难搞定了……」BiBi在我身边小声的说着,而我慢慢的从书包拿出那支双管散弹枪……「干!拿个玩具来吓我们啊!我们可不是吓大的……」我不说一句话,对着他们的方向开了一枪巨大的声响,回汤在山谷里……他们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那一枪不偏不倚的打中了他们骑来的一辆伟士牌机车。
那辆机车应声倒地,座垫飞散到水沟里,风镜变成了满地的碎片,白色的车身上,布满了一个个黑色的小孔,轮胎正在漏气,嘶嘶的声音听来格外刺耳……「匡当……」武士刀从高个仔的手上掉在地上,在旁围观的人,没有一点声音……「混有混的规矩,单挑就是单挑,你们一大群人来这堵我,传出去的话,你们还要不要混?……炮仔,学校里的事情竟然找外人来解决,你是不想在学校里混了啊?」我一面打开枪膛,二发弹壳掉到地上,从书包拿出二粒子弹装回枪膛,然後像克林伊斯威特一样一甩,关回枪膛看着他们……「我……我想……可能是误会吧!如果是说好……单挑,按规矩别人是不能插手的……」高个仔用颤抖的声音说,「没事!没事!误会说清楚就好了!没事!」BiBi对着围观的人说,「有没有伤到你们?……啊!打中车子了!」我假好心的对他们说,「没要紧!那辆车我早就想换了……哈……哈哈!」高个仔说,这时我发现教官躲在大门旁的管制室内偷看,直到他们走了他才冲出来……「干什麽!干什麽!打什麽架……你,你,你,你,还有你跟我回教官室!」校方不想惊动警方,所以没收了我的枪,叫我们写了切结书,保证以後不再做枪。就这样我的第一个设计成品被送到机械科办公室由专业老师销毁……後来,那个老师私底下告诉我,说我的那支枪设计的真的很好!让我爽了好几天!
至於炮仔那件事,由五年级学长出面,叫他摆了一桌向我们赔罪,而我们也很识相的接受了。从此以後,再也没有人敢动我们班上的人了。
後来APPLE知道了这件事,臭骂了我一顿。
……她翻过身子,侧着睡……而我被她带回现实中,轻轻的起身,走到厕所去洗脸刷牙……我从厕所蹑手蹑脚的走到冰箱旁,拿了一瓶果汁,坐在餐桌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慢慢的回想……她是在什麽的情况下成为“我的女人”呢?……是我专二的下学期吧!?有一天快下课前,APPLE跑来找我,请我帮她的直属学妹补电脑,要不然期末考快到了,那个学妹可能连“低空飞过”都有问题了……我向BiBi借了电脑研习社的钥匙(他是保管员),我和APPLE帮她的学妹恶补到六点多。学妹先走了,我们则收拾一下……「APPLE,我脖子好酸喔!帮我按按好不好?」她笑眯眯的走过来,帮我按摩……「马全身还是半套啊?先生!,你一节要给我多少?」她顽皮地说……不一会我叫她去收拾东西,她就走到我前面的桌上收拾着我和她的书包……夏天的傍晚,即使是六点多了,夕阳正缓缓的下山,金黄色的光芒 在她的脸上,阳光由她白色的大学服衬衫透过来,显示出她曲线玲珑的身裁……她弯着腰收拾着桌上的磁片,因为她弯着腰,所以她合身的大学服窄裙向上缩起,我看到她匀称的大腿和白晰的肌肤。配合着金黄色的阳光使得她更散发无可抗拒的魅力,看着看着我的心跳加速,男人的器官起了变化……我站起来,从她的身後环抱着她,轻轻的用鼻尖磨擦她耳後的颈子,再轻吻着她光滑的脖子,双手不安份的在她胸前游走……「干嘛!春天到了吗?乖一点嘛!」她转过身看着我说。
其实我们早就有肌肤之亲,只不过等级不同而以,我们一向是彼此用手帮对方解决,不是我不想“更深入的接触”只是她每次都“煞得住车”,我也没办法,总不能用“强”的吧?但我也很满足了,只不过这次我决定“转大人”了……因为由以往的经验知道,女人的欲望,可以用“累积法”来增加……(我想是吧?!?)我关上了电脑研习社的百叶窗,整个学校都静悄悄地……我听到操场上小乌在追逐嘻戏的声音,和嗡嗡的蝉鸣……电脑研习社里有一大块PU的泡棉垫子,BiBi他们每次中午都跑到这来睡午觉,因为校方为了怕电脑“热坏了”而装了台冷气(真是蠢得可以),所以和体操队要了几块要汰除的垫子放在这里。
我们就躺在垫子上互相拥吻着,她及肩的秀发有着淡淡的香味,她的脸更有着她独特的红润的色泽,在金黄色阳光的催情下,我们都显得异常的兴奋……我用嘴一粒粒的咬开她白色大学服衬衫的扣子,左手解开她的裙扣,慢慢的拉下拉 ……露出她的少女专用的胸罩,她身上散发着少女情窦初开的气息,她的乳房不是很“波”的那一型,但和她的身材却是完美的搭配,我隔着她薄薄胸罩抚摸她的乳房,用手指隔着胸罩逗弄着她的乳头……她眯着眼,呼吸慢慢的急促,身体不自主的扭动着,双手轻轻的抱着我的头,任我轻薄……我脱掉她的窄裙,慢慢地脱下她的丝袜,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裤,她双手羞涩的挡在胸前,在阳光的浸染下,像极了一个完美的艺术品,让我忘了我正在脱自已的衣服,呆呆的看着她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我轻轻的把她翻过来仰着睡,我分开她的大腿,用手扶着硬梆梆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压下身去,没进,而她很害怕的一直摇头,两手一直 打我……我一直试了好多次,仍无法顺利的“占领”她……突然想起,BiBi曾说过“我们以前一直以为女人的阴道是和身体平行,其实是由身体前方向上斜到後方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入射角”不正确,故不得其门而入,我把勃起的肉棒往下压成一个角度把龟头放在穴口,压下身去……我的肉棒一鼓作气的直插到底,她身体的温热包容着我,她柔软的内壁压迫着我,一种无可言喻的快感冲上我的脑袋里,同一个时间里,背上一阵刺痛传来……我肉棒进入的同时,穿透了她的“薄膜”,她感到皮肉撕裂的痛楚,双手死命的掐着我,然後双手乱推乱打,我注意到她眼角有隐约泪光……「好痛!……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正和BiBi说得一模一样……然後呢?……对了!继续动作,她会慢慢有快感的,脑中想起BiBi的“教诲”。
於是我开始慢慢的抽送,她随着我一次次的抽送,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渐渐的消失……我更努力的抽送,她很像很兴奋又不敢发出声音,我慢慢发现她原本不是滑顺的体内涌出了不知名的液体,她的呼吸随着我每个动作而愈来愈急促……我头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我,没有任何技巧的往复抽送着,我记得BiBi说过在快要射出时,立刻把肉棒拔出来,用手压迫龟头下的收缩部份可以增长时间……所以我也照着作,一次次的射出危机就此渡过,突然她有了奇特的反应,双手用力的抓我,我正奇怪“这麽久了,应该不会痛了吧!”正在此时,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由我俩交合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刺激着我的肉棒……惨了!挡不住了……我的精液由龟头强烈的射出,一阵震天眩地的快感占据了我的脑袋,我听不到其它任何的声音,肉棒无法控制的收缩,精液像海水溃堤般的射在她的体内……我们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我把她书包里的面纸拿出来,擦掉我射在她体内而流出来多得不像话的精液……我发现PU垫上有她的“落红”的血……天色完全的暗了,我们俩带着偷 禁果的紧张心情回家了……後来,因为我射在她体内,我们整整担心了一个月,还好……「你在想什麽?那麽专心?」她醒了,看到我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发呆,「啊?!?……没什麽……你醒啦!」「我的衣服都被你弄坏了!」她一面说一面把她的胸罩拿给我。
我一看,她的背带上的钩子被我扯弯了……我到工具箱拿尖嘴钳扳正钩子,心里想:“我有那麽粗鲁吗?”
她到乾衣机拿回她的衣服穿回去,看看我,「怎麽了?老朋友见面,不请我去走走啊?」「哦!十二点多了,我们去吃饭!」就这样,我们在那家西餐厅,坐到晚上十点多,我们说了很多,从以前学校的事,谈到各自的工作,而每次我高兴的谈着我的兰(现在的女朋友),她的脸上总有着淡淡的哀愁……「你好像……真的很喜欢她哦?」我们相对凝望了一会,我慢慢的说出我心目中的兰……「她是一个很温柔而贤慧的女人,善解人意,烧得一手好菜,还会做衣服呢!
她在我最失意的时候一直伴着我……」「你最失意的时候?是什麽时候?」「问你啊!你知道是什麽时候的!」她低着头,没有任何的动作许久……「我们回去吧!我累了」她低着头说。
於是我们又回到我的住处,只是这一晚她睡床,我睡沙发……夜里,她小声的在哭泣,而我装作没听到。
星期一早上,我请了半天假,带她去修车。然後留下彼此的名片,回到各自的世界……回到办公室,一开门……天啊!又是一堆文件……@#$%*&!……唉!……这就是人生,「嘟……,徐首席,六线电话,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传来秘书AMY的声音……「知道了!接进来吧!警告你别捣蛋喔!」……心里想着,到底是谁呢?是兰还是APPLE?保险一点吧!拿起电话……「喂?我是徐政」「臭坏蛋!你昨天跑去那了都找不到你,害得我昨天作了一桌子菜都没人帮我吃!」「对不起啦!星期六加班到十二点多才下班,车子又出了一点小状况所以睡晚了……」为了不使兰生气,只有撒个小谎了,「那我就罚你今天到我家来过一个晚上吧,带我去吃饭,去阳明山看夜景,还有……」「好!……好!……都答应你,不生气喔!」她高兴的挂了电话,我则吓得一身冷汗,因为我很少说谎,更没有骗过她,只是前天晚上的那一场“意外”,让我有了罪恶感,我实在不该骗兰的……一切只怪我太“鸡婆”了……「嘟……,徐首席,一线电话,又是女孩子喔!」桌上电话又传来AMY的声音……「好了!好了!接进来吧!」「喂?我是徐政,您好!」「是我,APPLE……」天啊!说曹操,曹操就到!
「哦!你好……有事吗?……」我有点虚心的回答她,「谢谢你的收留……谢谢!我……我……我们公司今天在凯悦酒店有个酒会,你……你有没有空?……」「很对不起,我已经答应要到兰那里去了,可能没办法去,下次吧!」「哦!……那……那没事了,BYE!」……下班後,在去兰她家的路上经过凯悦酒店,看到大门口停了一辆白色的march,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搬着东西……我看到後,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了主意……脚离开了刹车,踏下油门,向着兰的怀抱飞奔……一路上,脑中不断浮现以前在校时的往事,和现在和兰生活的点点滴滴,就像拉距战在我脑海中交换着……我怎麽和APPLE分手的,直到现在我还搞不清楚,我只知道我们的确有过一段缠绵的生活,也曾是校园里人人称羡的神仙伴侣……一直到我从成功岭回来後,有一天,她突然告诉我,她总觉得我们之间,好像少了什麽,她想一个人静一段时间……此後我就意志全失,虽然在班上同学面前仍是开心果一个,但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总是有说不出的落漠……而我和兰怎麽认识的呢?也是拜我“鸡婆”的个性所赐……我从专叁就开始玩“无线电”就是一般人所谓的“香肠族”,我常在145.90及当“潜水艇”(就是只喜欢听,不太爱发话的那种人),我还记得那天是一个下雨的天气……又是一个下雨假日,懒得出去,T机子吧!,我拿起“托咪”,按下PTT……「各位友台,234“鹦鹉螺”向各位请安问好,没事,线上继续,我“潜水”
去了」PS:1.“234”是永和的邮递区号,是“香肠族”表示自已位置的方法,而当时我住在永和。
2.“鹦鹉螺”是我的台号,是美国一艘潜水艇的名字,因为不方便在一个开放环境内用自已的名字,省得被“有关单位”请去“泡茶”。
一面看着书,一面听着由“托咪”传出友台们的话题,一直到大约下午二点左右,忽然传来一个断断续续的信号……「紧急……隔,紧急间隔,线上……友台是……否听到……」我一听到“紧急间隔”立刻拿起“托咪”……「234鹦鹉螺回答你,请问您哪位?」「我是107游泳台……大象,我在金山南路高架桥上……看到一起……车祸,叁合一,有人挂彩……请友台……报警叫……救护车……」我立刻向144.86台北台求证,果然也有其它“游泳台”回报此一路况,我就向报案,回到房间,此时由“托咪”传出永和友台的声音……「234友台请注意,234友台请注意,144.86现在需要人手数名,有意愿的请出声……」於是我和他们约在一个十字路口,会合後由有车的友台载到现场。
一到现场,叁辆车追撞……,原来“叁合一”是这个意思,一部计程车夹在一辆卡车和一辆公车之间,车上有驾驶和二个女乘客,有挂彩,但意识清楚……由经验老到的友台分配工作,而我最“菜”只有指挥交通的份,看着友台们忙而不乱的救人,女友台正在极力稳定伤者的情绪……半小时後警察到了,人也一个个救出来了,我们跟着最後一部救护车去台大,一路上友台们高兴的神情互相吹嘘着自己“英勇”的行为,让我也有了莫名的成就感和喜悦……车队连闯了好几个红灯,还有警车开道,总算到台大医院的急诊室,由担架上抬下二个伤者都是女的,我注意到有一个女孩,她苍白的脸上,挂着不知所措的神情,她好像只有外伤而己,另一个好像比较严重……注:
1.“托咪”是“TALKMIC.”的俗称,就是无线电发话用的麦克风。
2.“144.86”是无线电的一个频道144.860MHz是“香肠族”中公认的一个救难用频道,通常是处理中山高速公路的状况为主。
看着医护人员把二个伤者推进急诊室,一堆人忙进忙出,看着看着一阵倦意袭来,竟然在椅子上睡着了(可能是刚才太累了吧……)……Z……Z……Z忽然,有人摇醒我,我睁开眼一看,是个护士小姐……「先生,你是伤者家属吗?」「不……不是,我是救难队的人」她走向另外的人问着同样的问题……我起身,向一堆医生和护士的方向走去,隐约听到他们讨论着好像是其中一位伤者需要立刻开刀,但台大正在进行一个大手术,无法调出足够的B型血液,我就插话说:
「你们需要B型血液吗?要多少?」其中一位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看看我,就说,「是啊!就算你能捐血,也不够啊!」「没关系,我来想办法!」我回到救难队员聚集的地方,一一的摇醒他们,一个个的问,结果队员中唯一的B型是个女友台,体重不足,不能捐血,这时我的手无意间摸到腰间的手机,突然灵光一闪,跑到台大的顶楼,拉出伸缩天线,转到我常T的频道,向着大台北发话……「紧急间隔,紧急间隔,各位友台我是234“鹦鹉螺”,现在台大医院有一名伤患急需B型血液,急需B型血液,请线上友台共襄义举,捐血救人,各位友台如需查证,请电台大医院急诊室,电话是……」我在我常T的五、六个频道发话完後,带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急诊室,一路上我心想,不知道我的求助是否有效,要是血液不够,那个伤者不知道能不能再撑下去……一回到急诊室,我吓了一跳,从台北各地来的友台已有不少人己经到了,急诊室的电话不停的有人打来查证,我感动得差点掉下泪来,呆呆的站着……「“鹦鹉螺”!发什麽呆,快来帮忙啊!」一位救难队员叫着那个头发削得很短的女医生(我叫她酷姐医生)看着我,对我竖了竖大姆指,我也回敬了一个礼,就去帮忙了。
我们记下所有来捐血的友台的台号,方位,常用频道和电话号码,後来经过统计,总共有一百二十多人,其中不包括那些不肯留下资料的友台……这个事件惊动了台大的高层主管,後来还上了电视新闻呢!
後来那个伤者安全的动了手术,也康复了,她的父亲还在“海霸王”办了好几桌来答谢这些友台,因为他们坚持不肯收一毛钱……而兰就是那个伤者同车的女孩,从此我的生命里多了一个阳光般的少女……兰的名字叫林若兰,是宜兰人,来台北念书,住在一个远房亲戚的家中,那个亲戚有个和她同年龄的女儿名字叫刘晓佩(我们叫她小佩),和她刚好念同一个学校,那天她们俩一起搭计程车去士林玩,在途中就发生了“叁合一”的意外……而小佩就是我“昭告天下”所救回的那个伤者,所以她爸对我极有好感,好在她女儿已名花有主,否则我一定会变成他的女婿……後来这整件事我还好好的向APPLE吹嘘一番……一转眼到兰的住处了,小佩和兰“合养”的一只西施狗“宝宝”早在门口摇着尾欢迎我了……,而小佩的爸爸看到我,更是给我一个“义大利”式的拥抱,还好他们的邻居早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而兰又弄了一大堆菜,吃完饭我坐在椅子上足足休息了十几分钟,因为实在太饱了……呃……我带着兰和小佩去天母的山上喝茶聊天,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享尽齐人之福呢!
到了十一点多,我把小佩送回去,兰则和我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我俩经过一阵翻云覆雨後,她满足的抱着我睡着了,我静静的看着她,在皎洁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更显得可人,她是一个好老婆型的女人,标准的小女人,很会做家事,不乱花钱,不太追随流行,她的穿着总是有着自已脱俗的风格。这就是了,是我理想的老婆了……相恋五年了,是该给人一个交待了……早上,我送兰去上班然後回到自已的办公室,中午休息时叫AMY陪我去敦化南路上的珠宝店选戒指,因为要我设计机械我在行,可是叫我选戒指,我可是大外行。AMY的男友是珠宝店的小开,所以去他那看看,希望打可以打个折……我选在兰25岁生日那天向她求婚,她在众人期盼的眼光中,她很 腆的点头答应了,接着的几天,我们去挑喜饼,看婚纱,准备着订婚所需的东西……我翻开万用手册,看到上面记录着,(3/22兰回宜兰)「哦!……兰今天早上回去宜兰,晚上就回来了,我回去要赶快收拾我的东西……」「嘟……嘟……」桌上的电话响了,心里正奇怪AMY跑去那了,怎麽不接电话,抬头一看钟,原来己经八点多了她早下班了,我拿起电话:
「喂!找哪位?」「请问……请问徐政在吗?」我一听……是APPLE!
「是……我是……,你有事吗?」「我在你们楼下,可以上来吗?」……她按着我名片上的地址找来了,电梯门开了,她走进来,诺大的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人,我注意到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才哭过……我带她到接待室,倒了杯果汁给她……「你有什麽事吗?」「怎麽,老朋友心情不好来找你吐吐苦水,不欢迎?」「没……没有啦,只是很突然而已……」她慢慢的告诉我,她工作上的问题,感情上的麻烦,她说她很怀念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很後悔因为年少爱玩而离开了我……然後抱着我,我用力的推开她,她似乎无法相信我会推开她,而且是毫不考虑的推开她……我拉整衣服,看着她……「我要和兰订婚了,请你遵重你自已」「订婚……你要订婚了……」她像是突然掉入无底深渊般的疯狂嘶吼,不断的捶打自已……突然她就像想到什麽办法似的抓住我……「没关系,我不计较名份,也不会去你家闹,我不须要你供养我,我只求你让我和你在一起,那怕一个月只有一天,我也不计较……我真的很後悔……」她又抱住我,只是这次很用力,我不太敢用力弄开她,怕把她弄伤……「APPLE,别傻了,我们是不可能的了,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而且你不是也有一个很要好的男朋友吗?好好经营你们的感情才是对的……」但她似乎没在听我说话,开始抚摸我,舌尖不断的挑逗我,自己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她竟然没穿内衣,而在我不知所措的同时,她脱掉了她的一片裙,她竟然也没穿内裤……她分明就是计划好的……她拉起我的手,爱抚她自已的乳房,我不断的说:“不可以!我们是不可能的了!”她却无动於衷的继续动作……她把我推倒在地上,跨坐在我身上,拉开我裤子上的拉链,拉出我己涨大的肉棒,用嘴含住肉棒用她 紧的红唇套弄着我的肉棒,手配合着上下运动着……一阵阵的快感由肉棒传来,我的意志开始动摇了……她很有技巧的刺激着我的肉棒,我的欲火渐渐上升了,她另一只手不断的在我的“禁忌地带”游走……终於,人类原始的反应是不容易控制,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嘴吸吮她的乳头,双手不断抚摸着她的乳房,而她口里一直重覆着……「占有我,尽情的享用我,没关系的……」我分开她的双腿,看到她红嫩的穴口流出闪闪的爱液,阴唇正等待着似的张合着……我手扶着肉棒,对准了她的小穴口……突然我看到地上掉落了一张红色的纸……那是……那是我和兰喜饼的订单……那张纸就像春天惊蛰的春雷,打醒了一个糊涂的人,一阵强烈的罪恶感袭上心头,我像是一个背叛 国的逃兵,不断的受到良心的谴责……我匆忙的爬起身,穿回衣裤,捡起那张纸小心的折好,收到皮包里……她一时无法相信我态度上的转变,呆呆的看着我……我捡起她的衣服丢给她,淡淡的说:
「穿上衣服吧!这里冷气很强,你走的时後记得把大门带上……」我走出接待室,关上门的同时,我听到她在门内哭泣……回到和平东路的住处,兰己经睡了,我洗完澡轻轻的爬上床,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心里想着“错一次已经不得了了,我不会再错第二次了。”……兰睡得很熟,我轻轻的吻了她额头一下,盖上被,睡觉罗!
……早上回到办公室,看到桌上AMY留下的便条:
徐首席:
八点半,一位周小姐CALL来,请你回电!
她说她的行动电话有带。
我拿起电话,考虑了一下……,又挂回电话,把那张纸条丢了……後来我告诉AMY,以後除了兰找我以外,女孩子call来都叫她留话,我再回call。
APPLE打了好几通电话找我,我都没回……一直到了下午七点多,开车回到住处,看到一部白色的march停在便利商店门口,我减速看了看车牌……,是APPLE的车!!……她在等我?我要不要见她呢?
……我考虑了很久,决定现在不要回去,省得APPLE又有什麽举动……,然後开车跑去木栅猫空看星星,一直到十二点才回去。
回到家,电梯门一开,就看到我的门上留了一张纸条……我随手撕下纸条,开门进去,打开灯,把纸条丢在床上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去拿吹风机,一面吹头,面看着纸条……政:
今天在楼下等你,看到你的车回来,又走了,我知道你在躲我,我不介意!後来又看到你的兰提着大包小包走来,我想大概是帮你整理家里吧?她本人比照片漂亮,你很有眼光。你快订婚了,很忙吧!
我一直等到十一点多都等不到你,先回去了,祝福你们!
我心想,她总算死心了,也好,虽然我看到她依然会心悸,但只是感念我们过去的那段日子罢了!
「嘟……嘟……」床头上的电话响了,「喂!找哪位……找哪位?」怪了,电话那头不说话,我不耐烦的对着话筒说:
「喂!找哪位,再不说话我要挂了!」对方仍不说话,我就挂断电话「神经病!」我没好气的咒骂着,吹完头,上床就睡了……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我忽然觉得有人在房子里走动……心里正想着,不会是兰吧!叁更半夜的,不睡觉跑来作什麽?但是我想除了房东,只有兰有钥匙,所以就对着黑暗的房间说:
「兰!是你吗?」我想起身走过去,却发现手脚无法动弹,一个念头闪过我的心头……“天啊!是不是好兄弟进来……压床?”
我一时紧张起来,用力的挣扎,慢慢才发现是被人绑了起来,我心想,该不会是有歹徒闯进来吧?一想到这里,背脊一阵凉,惨了!惨了!若是鬼还好,是人就糟了!!……为什麽呢?因为若是鬼,我跟 无冤无仇应该只是吓吓我,不会伤害我,若是人,那可就不同了,就算是他的恩人,“人”也有可能对你不利……突然,啪的一声,灯被打开了,我的眼睛由黑暗环境中受到亮光的刺激无法睁开……这一切的环境都对我不利……慢慢的,我的眼晴开始适应了,定睛一看竟然是……是她,APPLE!
「你怎麽进来的?你有钥匙吗?」「我找了一个锁匠来,骗他说我忘了带钥匙,他就帮我开门了」她的语气很温柔,慢慢的向我走来……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刻意的打扮了一下,上身穿了件白衬衫,外面穿了件连身的红色小碎花的背心式洋装,前面有一排扣子,外面穿了件黑色的牛仔外套,脸上化了淡淡的妆。
我又挣扎了一下,还是无法挣脱,我就看着她,「这是你绑的?为什麽?」这时我才想起来,晚上的那通怪电话一定她打的,她想确定我是否在家……她跨坐在我的身上,然後趴在我身上轻轻的说:
「我爱你,政!我要怀你的BABY,但是你一直拒绝我,所以只好……」我一听,天啊!这是什麽世界!还有这种事!
「APPLE!你想清楚,我是一定会和兰结婚的,你希望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别做傻事!这样对你和孩子都是不公平的!」「没关系!我只要一怀你的BABY後我就会嫁给我现在的男朋友,我会好好疼我们的孩子的,他也会有爸爸,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也会把BABY当作自已的孩子一样爱他的!」「你怎麽确定我不会说?」她笑了笑「你想要你的孩子被人虐待的话,你就说啊!」天啊!好狠的招数……她起身脱掉身上的外套,再跨回我身上,我被她面朝上的绑在床上,像待宰羔羊般的无助……她开始举起手,像是要自慰,又像是要挑逗我,在自己的双乳上揉弄着!然後用手指滑过自已的嘴唇,她闭着双眼,像是在享受这一切……她伸出舌头,轻轻的卷起舔她的嘴唇。她一只手正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拿下她的发夹,她长长的卷发更增添抚媚。
她趴下来,用舌尖轻轻的挑弄我的耳根,然後吻我的颈後,轻轻的呼出热气,再用她温热的唇吻我,而我并没有迎接她,只是呆呆的任她上下其手……她又坐起来,慢慢的一颗一颗的解开她洋装的扣子,然後又用手爱抚着自己的乳房……她接着脱掉自已的衬衫,露出她白色有蕾丝边的胸罩,然後脱下她的丝袜……我尽力让自已的东西不要有反应,可是我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更何况她长的也算是个美女,肉棒根本不听指挥的一点一点涨大……她似乎很了解我生理的反应,脱下了她的胸罩,用她的手指揉弄她已硬挺的乳头,她好像受不了这种刺激似的发出呻吟,她拉下我的裤子,掏出我红涨的肉棒,夹在她双乳所形成的乳沟中磨擦……一阵阵的快感传到脑子里,她抬着头看我,然後加快了磨擦的速度……「APPLE别这样,弄得我很不舒服……」我这样说着,其实是太过刺激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肉棒,含在嘴里,用力的收紧她的嘴唇,用舌头在我的龟头上打转,然後配合着手上下的套弄着,她很用力的吸住我的肉棒,脸颊凹了下去,我因为抵挡不了这种快感而闭上眼睛……她放开了我的肉棒,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
「政,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给我一个BABY,快给我……」然後脱下了她的内裤,她红嫩的肉穴因兴奋而红涨着,她调整了位置,一只手握住了我的肉棒,对准了她自已的穴口,小心的坐下去,但没进去。我在想,她一定没试过这种方式所以进不去……正在这个当时,一阵酥麻的快感传来,肉棒立刻被夹进一个温暖湿滑的地方,她同时也发出一声呻吟。
「啊!……,给我BABY,……给……我……」她开始慢慢的上下运动,双手正撑在我的手臂上,她的脸颊红涨着,我忽然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的脸上也是红润的,只不过那是少女的妈红……她开始加快速度,我慢慢被快感冲掉理智,也配和着她的动作挺腰,收腰……她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死命的抓着我的肩头,我用力快速的动作着,我的每个动作都像机关枪打中敌人的要害一样,她的呻吟简直到了忘我的地步,她用尽所有力气扭着腰……她开始有含混不清的呓语……「政!……我……BABY……要……我……」她手用力的扣住我,双腿死命的伸直,肉穴中一阵阵的收缩一次次的夹住我的肉棒,我极力的扭开她,因为肉棒传来的信号告诉我,危急!危急!……可是我没想到,她立刻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用双腿夹住我,不让我把肉棒弄出她的小穴,在她身外射……因为从以前的APPLE,到现在的兰,她们总是在高潮後很久才能平复,我本来想先让APPLE到高潮,称她还在“回味”时把肉棒弄出来射在外面……啊!惨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穴深处强烈的喷射,一次次的收缩,似乎要把所有的精液全射出去一般……渐渐的,我从射精後的快感平复,发现她仍然趴在我身上……「APPLE,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放开我吧!」「我要再趴一会,增加受孕机率,你就忍耐一会吧!」天啊!连“增加受孕机率”都打听好了,她是来真的了……慢慢的睡意淹没了我, 不住瞌睡虫的啃 而睡着了……「铃……」闹钟的铃声叫醒了我。
喔~……全身酸痛,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到底是真的,还是作梦?……嗯……大概是作梦吧!好奇怪的梦……我起身进浴室去刷牙,从镜子中看到自己,好像是“越战归来”一样的憔悴,突然看到手腕上有红色的瘀痕……我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晚上的事,是真的!
我带着凌乱的思绪上班去了,这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AMY拿进来的文件我签错地方,接了好几通老客户的电话却叫不出名字,AMY看到我的失常,替我向老总请了半天假把我赶回去休息……我躺在床上,却怎麽也睡不着,一直想着……APPLE要是真的有了,我该怎麽办?兰又该怎麽交待?虽然APPLE口口声声说“他”一定会疼BABY,可是要是秘密 漏了BABY会不会被虐待?
但是接连好几天,办公室桌上的便条没有再出现APPLE的名字,随着我和兰婚期一天天的逼近,渐渐的繁忙的琐事让我几乎忘了那件事……直到我们婚期前叁天……那天我正好从厕所回到办公室经过AMY的桌子,电话正响起,我看到正在公司的影印室里印东西,所以顺手接起了电话……「喂!首席办公室,请问找那位?」话筒的那头沉默了好久才说话……「政!是我……」我听到APPLE的声音,就像被人下了定身符一样,呆站在那里……我一直呆站了好一会,她先打破僵局……「我……我……等一会要去做检查,看看是不是有了,你……你……等我的好消息!」然後她就挂掉电话了,我走回办公室摊坐在椅子上……「好……好消息?!?……呵……我的孩子……」我失神似的念着,一直到AMY走进来,她看到我又“秀逗”了,大力的摇着我……「喂!……喂!……回来罗!……回来罗!」「啊?……谁回来了!」我回过神来,「你啦!……你回来了!」她笑眯眯的走出去了。
我翻开手册,今天是四月二十八日,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快一个月了,莫非真的有了?我匆忙的找出她的名片,打去APPLE的公司,她同事说她请了半天假!
我又打她的行动电话,也没开机,我一直担心她,可是都没有回音!
然後我溜出去,跑到她家门口等她,坐在车子里一直等,直到我累得睡着了……隔天早上,因为是在车上,睡得我全身酸疼,所以大清早就爬起来了,继续等……眼睛瞄了瞄车上的时钟:06:05。
突然,她家的门打开了,我睁大了眼睛看,这……这……,好像是她妹 ,好久没见了她长大了,也漂亮多了,我下了车走向她去……她妹妹穿了一身运动服,好像要去做运动,「小姐!你早,请问你是雅娟吧!我是你姐姐的朋友……」「你……你找谁,你要干嘛?」她很紧张的问我,这小妮子!以前坑了我那麽多场电影,吃了我那麽多的“麦当劳”,才过几年而已,就不记得我了,真是……「我是她以前五专的同学,从南部上来出差,顺便来看看她……」既然她已不记得我,就骗骗她,省得麻烦……「她昨天没回家耶!我不知道……」我开车回到公司,从窗户看着台北来来往往的人车,灰蒙蒙的天空……十点多了,事情正忙着……「哔……」桌上的专用传真机发出接收完成的信号,心想不知道是谁,又有什麽事……随手撕下传来的纸,漫不经心的瞄了一下……「嗯?……字好眼熟……」放下手边的工作,仔细看了一下,是APPLE的字,她还真聪明,知道电话我一定不会接,用传真就非接不可了……仔细看了内容,我吓了一跳……政:
其实我一真都爱着你,当年我因为年轻贪玩而离开了你,我不奢望你会原谅,但是我还是必须告欣你……专四的上学期开始,我晚上不是都去打工吗?所以我认识了一个大我二岁的男生,他休学没念书,他就是那家连锁百货公司老板的独子,他很会玩,每天下班後都车开带我出去玩,那时我年少无知,认为那才是人生。虽然你是我的最初,我的一切都给了你,可是,也许是愚蠢吧!我就糊里糊涂的离开你,我想这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错误吧!现在,我也没有资格要求你再接纳我,我也没有权利去破坏你和兰的生活……现在好像连上天都在处罚我,我想怀你的BABY都不可能了,我昨天去检查,医生说我不能怀孕,我想可能是以前拿“他”的孩子时受伤了,真是我自己活该,我现在心里好烦,好乱,妹说你早上有去找我,没用的!
别再找我了,珍惜你的兰吧!也许是绝笔了……我立刻打电话去她公司……「喂!我找周雅苹,请问她在吗?」「她不在,我是她同事,请问您是……」「我是她朋友,我姓徐,她有说要去那里吗?」「她请了假,说是心情不好要去散散心……好像说什麽……定情石的……」定情石!?那是我们当年约定终身的地方,也是我第一次吻她的地方,我立刻叫AMY替我请假……定情石,就是在思源哑口附近的一块大石头,当年我们一行人骑车到那去玩,就在那块石头上,她答应我的吻,正式的成为我的女朋友……我的405在北宜公路上狂奔着,快速过弯轮胎发出的吱吱声,伴随着其他车辆驾驶人的咒骂声中我上了中横宜兰支线……不知道为什麽,我的心里总是有不安的念头。
车子过了栖兰苗甫,突然,有几部车,闪着红灯超过我,我看到他们的後挡风玻璃上贴着“宜兰县急难救助协会”的字。
我的心开始发毛了,把车上无线电转到他们的频道……无线电中传来消息:有一辆车冲下山谷,地点在哑口附近……天啊!APPLE不会做傻事吧!
此时,又有几部急难救助协会的车超过我,我就跟在他们後面,一路超车……前面就是哑口了……到了哑口,路边停了好多急难救助协会的车,有一部可能是附近工程用的大吊车,正伸长了吊 正在吊东西,长长的钢索一直往下垂到山谷里……我停好了车,走向吊车那,看到路旁的护栏被撞了一个大缺口,而那个缺口正在我们定情石的旁边……我的心里有个数了,看看地上丝毫没有煞车的痕迹……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吊车突然有动静了,开始向上收起钢索,我的心随着收起的钢索渐渐的紧张,一直自欺着想着“只是巧合……巧合,不会是APPLE的……”
车吊上来了,一部扭曲变形的白色MARCH,我看到车上的後视镜上挂着,当年我送她的一只布娃娃……「啊!……可怜的查某囡仔……可怜喔!……」我受到雷殛般的震惊,一直看着那个缺口……今天是APPLE的葬礼,我到金山的一个花园墓场去看她,远远的看她……她的墓前站了许多人,是她的亲戚吧!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哭得很伤心,是她现在的男朋友吧!
我一直远远的看她,直到他们走了,我才轻的走过去,献上了她最喜欢的向日葵,因为以前我说她像向日葵,永远向着太阳,她永远像太阳般灿烂!
我拿出了口琴,吹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吹给她听的歌:“萍聚”
渐渐的,泪水模糊了我的眼,回想着以往的种种……最後,我对她说:
「APPLE,你安息吧!我原谅你了,真的!……原谅你了……」我上了车,看着後视镜中的自己……回去吧!昨天已经结束了……明天要和兰结婚了。
发动车子,往我和兰的家开去,收音机里传来“那英”的歌……「我们之间没有延伸的关系,没有相互占有的权利……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没交换,无法想像彼此的空间,我们仍坚持各自站在原地,把彼此划成二个世界,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恒燃烧的太阳,不懂那月亮的盈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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