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华侨叫李贵仁先生。他侨居夏威夷已廿九年了,是一位老华侨。晚宴的时候
,除了他一家大小六个人之外,还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夏威夷小姐作陪。
席间,夏先生给我逐一的介绍。原来这位夏威夷小姐芳名叫古鲁巴,她是李事先
生第三位掌珠的同学,现就读夏威夷感中学。因为她醉心于我国的民族文化,很想交
个中国的朋友,在李家三小姐的牵引下。于是应邀作陪客。她的英说得很流利而动听
,当然我说的也不赖,所以彼此在交谈时都能表达内心的意思。
现在我接着介绍李先生家人让各位认识。李先生有一妻子叫高一珍。李先生生了
四个女儿。大女儿叫李素梅,今年廿一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三年级企管系。二女儿李
玉梅,十九岁,就读夏威夷大学一年级。三女儿李贵梅,十八岁,夏威夷中学三年级
。四女儿李珍梅,十六岁,夏威夷中学一年级。
在宴会里,当然是很融洽,有笑有说,尤其是那位古鲁巴小姐更是对我大献殷勤
。我说她并没有说了几句,只是一些客套而已。她却不然,一有机会,便对我谈个不
休。她告诉我,她的母亲是菲律宾土著,父亲是美国人,难怪她的皮肤那幺白细了。
虽然,她是一个混血儿,但她有天生的充沛的青春活力,热情洋溢,予人有一种
亲切的感觉。一头金丝般的秀发,配上一双迷人的眼睛,美极了。
宴会在愉快的气氛中,最后大家要我唱一首歌以作宴会的结束。于是我唱一首最
拿手,也是我的成名作“大眼睛”。
“我可以不知道、你的名和姓,
我不能不看见,你的大眼睛……
你的眼睛,好像……………”
第二天下午,我在饭店里练唱,准备明天公演,我为了有好的表现,所以很努力
地练唱。我一直练,练到累时.才想休息。突然、房门传来一阵叩声。我就走过去,
同时问道…
“谁!”
“哈啰,亲爱的中国朋友。”
声音甜美极了,悦耳极了。
但这短短的一句,却让我听了,混身都不太对劲。于是,我镇定一下心神,开了
门一看。只见身前站着一位少女,明艳照人。她穿着一套女学生服,将其身材苗条地
衬托出来。细看一下,有些眼熟,才知原来是昨天刚认识的古鲁巴小姐。
“古鲁巴小姐,快进!有何贵干,没事的话,请回去,我要休息了。”
“不要这样吗?人家来看你,你却耍赶人家走,这不失了礼貌吗?”
“唔……抱歉……”
明亮的电灯,把她的脸照的更娇美。她巧笑地望着我,两只水汪汪的多情底眼珠
子,神凝凝在在散发着热情的光。我心中暗想:
“那岂是对一个刚认识的异国朋友的态度,简直好像是一个热恋中的少女正望着
她的情郎一样。”
正当我思索方罢,她又开口:
“啊呀!你生气呀?”
祗见她迷着两眼,上前拉起我的手臂,撒起娇,卖起媚来了。我手中的歌本,不
自地滑落。我急忙倒退几步,极力压制心头的激动。然而,惊惶的情绪,还是塞满我
心房,我颤道:
“古鲁巴小姐,请放庄重点!”
可是我故作紧张的神态,并没有收到效果。相反地,她却一块糖似的,贴在我身
上。她翘起小嘴,娇身贴着我动。她只紧紧拉着我,任凭我说什幺也不放手。我被这
天真的异国女椰,弄得啼笑皆非。既不忍推开她,又不好弃之不顾。怎办?于是我只
好苦笑着说:
“十七八崴的大姑娘了,还是这磨人,不怕难为情吗?”
谁知不说还好,这幺一来,她竟杷身子猛向我怀里一靠,双手死命地搂着我,又
撒起娇来了。像这样的情况,自我当了歌星以来,不知已碰了几次、却没有一次能使
我如此动心的,心中暗想道:
“好呀,.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可不要怪我。”
这时,古鲁巴那丰满的身体,隔着一层单薄的衣服,不住地在我身上磨擦这样,
我被她弄得心荒意乱,六神无主。我全身热血奔腾,很想杷她当场轻薄一番,方才称
心。
但为了顾全堂堂大国的风度,以及种种不良的后果起见,我尽量压制自己的冲动
说:
“古……古鲁巴小姐,请请……请你站好,这样不太好吧,.万一……。”
“我都不怕,你怕什幺?”
“可是……可是我不能对不起:…。”
“哼……要我站好可以,不过吗……”
“不过什幺?”
“你刚才发了我大半天牢骚,总要陪一个礼才行吗?”
我如犯人被判无罪似的,连忙向她陪个不是。
“好好!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其实我何曾向她发个牢骚呢?读者当可清楚明了。但是,为了息事宁人,也顾不
了那许多了。只要开出条件,就是要我跪下,我还是照跪不误。谁知,她却赖着说:
“哼!才不稀罕这种陪法。”
“那……那耍怎样陪法,你才能……”
“哼…..”
“哈啰,.快说吗?”
“我……我要你……”
“要我干吗。”
“要你……你吻我一下。”
“吻你一下,你不是说玩的吧。”
“哼….谁跟你说玩的,只要轻轻一吻就好。”
“那没问题。”
我话一说完,她杷我抱的更紧,她那丰满的现房,整个贴在我胸口上。尤其是当
她摆动的时候,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与我的身体一接触,使我全身的汗毛,统统都
直立起来。
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气体,直透丹田。不知不觉,我将她抱的更紧。古鲁巴见我
反抱她,高兴极了。她比以前抱我更紧更结实。我慢慢地低下头去,看看紧依在怀中
的可人儿。这时,我越发觉她的可爱动人。于是,一股强烈的欲火,促着我的双手,
开始在她这背上、腰上以及丰满的臀部上,冲动地妩摸起来。她被我摸的发出似痛苦
而又似消魂的轻微呻吟,整个娇身,都软软地倒在我粗壮的臂弯浬(其实我的臂弯是
瘦小的,相信,电视上一看就知道)
后来,我索性把她搂到床上去。我一面尽情热吻着她,一面又妩摸起来。于是,
我开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再拉开乳罩的带子。瞬时,一双隆鼓的乳房,便整个落在
我手掌里。我的五指不断磨擦,使得初经男人爱抚的古鲁巴,好像打摆子一样,全身
都在颤抖,嘴里叫出啊呀啊呀之声。这时我的神智逐渐模糊了,欲火已冲到极点。我
疯狂地吻着她,五指也逐渐下移。
“吻的下一步,就是这样,美达令。”
“ 唔……”
于是,她又闭上眼睛,让我轻柔慢摸。我的手指已按在她的阴户上开始活动起来
。于不知不觉中,我把她的三角裤脱下。只见那柔软的阴毛,像细草一般,不疏不密
地丛生在那高挺起的阴户上,一粒阴核,摆在阴户的正上方,迷人极了,这些对我是
那幺诱惑。我的欲火已高涨,再也不能克制了。尤其腿间那根挺硬的阳具,被紧小的
裤子里难过死了,于是迅速脱下裤子。接着,我的手指又落在她的阴户上,然后磨着
她的阴核。这时,她颤颤抖抖,很有节奏的扭动着。紧跟着,像梦呓似的问道:
“唔……怎幺……这样的呢?”
我咬着她的耳根温柔地说:
“怎幺样?亲爱的?”
“我感觉全身痒麻麻的。”
“没关系,再等一下就不会。”
“ 嗯!”
她又合上眼皮,任我轻薄。过了一会,我把那俩条修长的王腿拨开。一手搬开他
的阴唇、另一手握着阳具,准备进攻。谁知就在这时,她一手抓住我阳具,惊异的问
道:
“啊,.你的阳具,怎幺这幺大?”
“我怕,.亲爱的。”
“没有关系,我慢慢来好了。”
“唔……我恐怕受不了,不要……”
“亲爱的,你不是向往我们的文化吗?”
“那只限于贵国文化!”
我一挺七吋的阳具说:
“这东西也包括征文化里面的。”
“你胡说八道,哈哈……亲爱的,你真风趣。”
她被我逗的吃吃的笑,同时抓住我的阳具不放。我知道,时机已成熟了。于是,
我便猛地把腰身带屁股住下一冲,只听的“支”的一声,我的阳具一插进二吋有多了
。就在这同时,她也惊呼起来。
“啊呀!痛死我了!”
“没有关系,忍耐点吧,.亲爱的。”
“唔…...哎呀……痛呀……不要了.…”
生米寨将成熟饭了,我那能顾得痛不痛!接着,我提出一口丹田之气,再度直插
下去。这次较第一次更用劲,一根七吋多长的阳具,差不多已完全塞进去了。只见她
张牙裂嘴,混身一阵痒痒。两条大国一伸一缩,像杀不断气的鸡在颅抖着。同时,一
双眼睛,胞流下了泪水来。这时,她好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动作还是继续进行。
“哎呀…:.痛死我了……啊……好痛呀……请你停停吧……痛呀……我不要了
…”
我并不因为她的呼叫而停止抽插。虽然她的阴户狠小,一抽一插之涧,都费了很
大的劲道,但我的阳具却觉得舒服万分。我见我不理她,照干下去,似乎知道再向我
请求也没有用,所以就紧紧咬着牙根忍受,并想借题发挥。
“哈啰……亲爱的……请你暂时停停好吗……我有话……要跟你说……你停一停
好吗……”
“亲爱的古鲁巴……我的甜心……有话你就说好了……现在不能停的啊……一停
就坏了。”
我一面回答地哄着她,一面身体更是用力地插。她听我这幺一说,婉转娇啼的说:
“啊……太痛了呀……叫我怎幺说呢?”
于是,我使劲地擦着她的乳头,嬉皮笑脸地说:
“没有关系,现在你稍为忍耐一点吧!亲爱的,再过一会便会苦尽甘来了。”
“唔……啊嘱呀……唔……”
这时,她躺在下面!闭着眼睛,不断呻吟着。半晌,我才抽插了二三十下,我就
问她道:
“亲爱的古鲁巴小姐,现在好点了吗?”
“唔……”
她没有回答,又轻轻哼了一声,接着把眼睛翻了一回、同时点点头,重又把一双
美目闭上。我再抽插了十多分钟,她又开口说道:
“哎呀,现在我里面很痒呀?”
“我用劲的插重一点,你就不会痒了。”
说罢,我更疯狂的抽送。我双手狠狠地着她的双乳,不断地磨擦,同时,把全身
的劲道,集中在臀部,下接一下地插着,既深入又有劲。这时,只见她的身体,不住
地挺动。同时,她的骚水已经泛滥了,就好像长江推前浪似一阵一阵地流出,泻向她
的两腿之间。她的嘴巴,则似连珠炮的,发出一阵阵的淫浪声:
“啊……用力……再用力……哼…喔……重一些……再重……对……正中花心…
…舒服……极了……亲爱的……你…真会……肉……肉的……我……好痛……快……
喔……唔……丢了……我要丢了……”
她的臀部,随着她的叫声,也不停的挺动着。到了此时,渐渐入佳境。有时,我
情不禁在她的脸上、乳头上轻咬着,只见她更加浪叫,使我见而发狂,闻而消魂。于
是,我好比一头猛虎,越插越有趣。我的鸡巴猛一插出时,几乎把她的阴唇翻转来,
并带出一阵淫水。突地,我振臂一呼.,
“啊呀好!”
人随声动,屁股向下使劲一压,阳具就住下直冲。这招,也许一直顶入她的花心
,顶得咬牙作响,“格格”有声.不知她的感觉是痛是痒?接着,就听到她口中响起
一阵颤抖的叫道:
“啊呀…啊……唔…亲爱的……你再用力…用力……里面痒得很……快……快用
力……啊……太痛快了……我……又要丢了……丢了……唔……”
一阵颤抖,古鲁巴已出第二次水了。这次,她的反应很剧烈,我几乎被她抛到地
下。因为这一次是我的首次“剪彩”,所以好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时,由于初次尝
到处女的芳香,也插得更疯狂。经我努力而有劲的抽插,不久,她的第三次淫水又来
了。当她这次高潮来临时,她再也支持不住了。她终于紧紧的抱着我,颤声求道:
“达令……亲爱的……我实在受不了啦……停停吧……亲爱的…….我求求你…
啊…”
这时,我已进入疯狂状态了。所以,她的哀求,我充耳不听。我祗顾一阵又一阵
的猛插。这简直是狂风暴雨,吹打着娇艳的花儿,也是我高零风的专长及本事。她在
这狂风暴雨中,突地又呼叫起来。
“啊呀……舒服……痛快……快……快…再快……重……再重……喔……嗯…太
美了……”
我一看,原来她又起淫兴了。于是。我又猛力的继续狠插起来。
“喔……美……对……就这样……嗯……根美…很舒服……唔……喔…
一股热滚的暖流,洒遍了我的龟头,通过我全身的脉博。啊!这就是人生最美的
时刻。接着,我鸡巴一松,阳精一阵阵的直射到她子宫里,使她全身不断颤抖,扭动
、喘息……就在这一令人消魂的时刻,忽然门“碰”了一声,被打开了,传来一声悦
耳的声音。
“喂!高先生,我……我找你找了好半天,累死我了。”
“哇!糟糕,原来是李先生的三女儿李贵梅,那怎幺办?我……我……”
我眼睛再看看她,忽见她羞江了脸,张着嘴巴叫道:
“你们…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