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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零散的记忆(金庸群侠娇情传)

[db:作者]2024-04-16 02:4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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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

      第一章 娇娇

      人之初,性本善。没有性,便没有人的初始,三字经开篇便讲了这个道理。做为一个正常的人,便不能没有性,没有爱,否则,便形如一个僵尸。

  我也是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娇娇。

  我大学时代曾经有过女友,但因为地域和传统观念的影响,我们没能走到一起。我时常会想起与她在一起共同度过的分分秒秒,然而,这些只能追忆,而且,她在电子邮件中告知我,分隔五载,她已经不得已成为人妻,那是一个深爱他的老公。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把精力全部投放到事业上,而对于那分日益强烈的自然欲望,我只能凭借成人店的模具去冷却了。

  这天还算轻闲,给员工们布置好任务,我离开公司,去成人店看一下有没有新款的商品。进门,我径直走向模具柜台,正当我要仔细观赏那些栩栩如生的假体之时,一个娇美的声音从身边传进我的大脑。

  “还有细一点长一点的吗?”

  我侧目,立刻呆住了:难以形容的美。虽然只有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却具备着性感女人应有的所有,尤其那张脸庞,让我的目光再也无法离开,性感里透着稳重,美丽里透出清醇。

  她仿佛感觉到了我带着烈火的目光,下意识地转过头来,与我双眼相对。我热血立刻冲上顶门,而她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脖颈。羞怯的她,更美。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上拿了一件红色真皮小裤,而正中,一个十来厘米长的假体从那里傲然挺立着。

  我真佩服我的应变速度,没等店主打破僵局,我“自然”地说了句“哎呀,有点事忘了办了。我过会儿再来。”匆匆离开。

  店主是位有经验的大姐,我又是老主顾了,她能处理好后边的事了。我心里这样想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到旁边的书店斯文去了。

  我哪有心看书,思绪全放在那女孩儿的身上了。我怕会惊到她,又怕错过,人在书店,眼睛却一直向外望着。煎熬着过了二十多分钟了,可是还没有见到女孩的身影。坏了,她会不会从哪一个方向走呢?唉,我怎么这么笨!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头,大步走出书店。

  女孩真的不在成人店了。我懊悔不已。

  “呵呵,弟弟啊,你刚才怎么走了,看见漂亮女孩还不好意思了啊。”

  店主姐姐看着我的窘态,故意调侃。

  “姐啊,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的脸竟然感觉好像红了。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还是做生意要紧。”虽然嘴里这么说,眼神里还是透着几分狡狯,“说,要点什么啊?今天姐姐收你个成本价。”

  我是常客了,跟店主姐姐混得极熟,于是鼓起勇气:“就来刚才那个女孩买的东西。”

  “哪个女孩啊,刚刚来了好几个?”

  “就……就刚刚……”心一横,“特别漂亮的那个。”

  “呵呵呵……好了,姐不逗你了,给,你看看吧,她买的就是这个。”

  红色的小可爱,正中一个粉白的假体,虽然只有不到两指的粗细,但长度也有十三四厘米了。看上去柔软中透着弹性。

  她又从包装盒里取一个小巧的摇控器递给我。

  “这个是带振荡的,中间有两个迷你跳跳。不过,这个你用好像不合适吧。啊?呵呵……”

  我当然不会用这个了。不过看到它,我立刻就能想到那个女孩的样子,柔美的身材,羞红的俏脸。

  “姐姐说你还是买个粗一点的吧,送女朋友,这个不够劲啊。”

  “你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的。还涮我。”

  “还没有啊。你这么帅怎么可能呢?有没有中意的啊,姐姐帮你做个红娘。”

  今天店主姐姐是把我当年过了。我必须找个平衡才行。

  “呵呵,姐你说送女朋友粗的真的比细的好吗?”

  “那当然了。”

  “你怎么知道……哦,你一定是亲自试过了,可惜这里没有模特儿啊。”这里换作店主姐姐脸红了。

  调侃了一阵,我付了款。正要包装起来的时候,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移了进来。是那个让我神魂出壳的女孩。

  我故作镇定,只用余光去看她。

  她犹豫着来到我身边站下,更娇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姐姐,我……我刚刚走得急,她像没有拿全东西。”

  “哦?是吗?缺什么东西没带走啊?”

  “好像,好像是个带……电池……的小盒子。”

  “你刚刚试穿的时候不是拿在手里了吗?”

  我差点跌倒。

  不用想,女孩一定羞得快要找地缝了。

  我好奇心大起,偷偷看她的手里,只有一个小巧的提包,而且并不鼓涨。嘿嘿!遥控器没拿,而拿了的东西一定是放在……鼻子一热,我赶忙一捂。

  店主姐姐故意向我挤了一下眼睛。我恍然大悟,她在帮我啊。

  “我找一下啊。”她故意从柜台下边拿上来一个空空的包装盒,翻了又翻,“没有啊。这可怎么办啊。”

  “还有没有备用的啊?姐姐帮我想想办法啊。”女孩的脸已经红透了。

  “这个型号的就两件了,你买一件,这位先生也买了一件。除非他把摇控器让给你。”

  姐啊,你给人家留着余地吧。

  “你和他商量吧,哎,对了,钱怎么算与我无关了,你们找个地方慢慢谈吧。”

  女孩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下决心似的转向我:“先生,可以吗?”

  死就死吧,再不把握机会,永远都是遗憾。不能重蹈覆辙了。“这里,不方便,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啊。”

  “放心吧,他绝对不是坏人。”店主姐姐帮着我说话了。

  公园里,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向长椅。一路上,她几乎一言未发。只对我提出的谈判地点以点头示意。我走在她的身后,只见她走起路来高高地提着圆臀,后背挺得直直,只有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路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这一对“情侣”。

  也许她正不知所措,坐在长椅上的一刹那,忍不住张开樱口,轻轻地“啊……”了一声。随即极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头又低了下去。

  “小姐,其实我……我当时就应该把这个送给你的。”这是个僻静的所在,我已经从窘迫中安定下来,摇控器已经执在手里。

  “不要叫我小姐,你……你叫我名字好了。我……我叫娇娇。”

  “娇娇……好美的名字啊。和你好相配。”

  “先生……”

  “你也别叫我先生了,叫我阿杰吧。”

  “阿……杰,先生。”女孩能到这种地步,已经非常不可思议了。她羞怯地说,“你也是付了款的,我不能让你破费啊。这样吧。我给你一半的金额吧。”

  “不,不要,其实……”

  “其实什么?”

  “我说出我的真心话,你不要生气好吗?”

  她再次犹豫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之所以买这个东西,就是——就是因为深深被你吸引了。”娇娇听着,眼睛跟本不敢向我这边看。我继续说道,“我看到它,就能想起迷人的你。我想,我对你是——是一见钟情了。”

  娇娇快要把头埋在丰满的胸里了。长发遮着她的脸颊,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此时的我已经不管什么是羞,什么是耻了,大着胆子说:“娇娇,既然你需要,这个小东西就送你做个礼物吧。”

  我心念一动,这个时候,只有进,没有退了。看她的反应,好像不并讨厌我,我怎么早没想到。

  “对了,也不知道我这个摇控器是不是好用。”我说着,把电源打开。

  娇娇听我说话感觉有些不妙,想阻止已经晚了。只见她粉劲一扬,随着一声娇呼,身体抽畜般地倒向了我。

  我心道不好,这下惹祸了。赶紧用胳膊接住娇娇倒下来的身子。娇娇倒进了我的怀里。只见她的小嘴张开喘着粗气,眼睑合得紧紧的。身体不停地颤着。我急了。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

  “娇娇,娇娇,你快醒醒。”

  过了有半分钟,娇娇才缓缓睁开眼睛,脸上一片潮红。她慢慢地把眼睛移向我的双眼,和我相对而视。眼神里透着幽怨,透着幸福,透着羞涩。而身子软软的,并没有离开。

  原来,她刚刚被我提到高潮了。这一路,她戴着那个特制的小宝宝,恐怕早已经泛滥成灾了。刚刚冷不防一刺激,哪有不来高潮的道理啊。尤其是她这个年纪,经不住刺激的。

  凝视着娇娇复杂的眼神,我轻轻地说:“娇娇,嫁给我,好吗?”

  娇娇没有回答,合上双眼,像婴儿一样把脸埋在我的怀里。

  我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这时才感觉到,身下那个不争气的小宝贝已经变得硕硬,正顶住娇娇丰硕的前胸。我不想动,用手为她梳拢着长发,让她把身体紧紧地靠向我。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二章奇遇

     我所谓的公司其实规模不是很大。不到二百平米的二层门市现在已经归入我的名下。短短的五年,能买下闹市区价值七百多万的房产,我已经颇有成就感了。几乎没依靠家里的经济支援,我从小做大,最后不但有了属于自己的场所,手头还存下了八百多万的资金。我的装饰公司以及我个人的装饰设计风格,已经为这个城市乃至领近几个城市所推崇,我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创业者了。男人三十而立,我觉得我成功了。

  有了娇娇,虽然结婚好像早了些,但我们俩都想着像小夫妻一样过着美满的生活。于是,我用了一百万买下两室居室,和娇娇住在了一起。说起娇娇,她从小跟外婆长大,而父母却从没见过,至于为什么,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也不清楚。这成了我们想揭开的共同迷。娇娇是个稳重的女孩,只有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她才释放无边的热情,这让我的爱再也无法保留一分一毫,几乎每个夜晚,我们都会在语言无法表达的巅峰起伏不已。娇娇辞去了原来的教师工作,来到我的装饰公司,淋离尽致地施展着她独到的审美才华。我,真的好幸福。

  娇娇的外婆病得很重,她的舅舅打来电话,她哭着听完电话,不舍地登上了火车。我本来想开车与她一起回去的,但正巧有一项百万的工程到了紧要关头,我只好留了下来。

  看多了小说,自然会想起那些意外的错过与遗憾。娇娇离开快一周了,中间虽然经常通电话的,但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到娇娇红肿着双眼投进我的怀里,我才放下心来,原来虚构的故事和现实毕竟不是一样的。而这时,娇娇的右臂缠着黑纱,我知道,我没有机会认识疼爱着我的爱人的外婆了。

  回到我们的小家,情绪终于稳定下来的娇娇从皮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轻轻地对我说:“杰,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身材这么好吗?”她用透着神秘的眼神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心想,除了遗传的因素,还能有什么原因吗?

  “其实,这是我外婆家族的秘密,连我外公都不知道的,我也是从外婆临终时送给我的这个盒子里才明白的。”提起外婆,她的神色又是一暗。

  我把她抱在膝上,用唇轻吻她的面颊,听她继续说,“原来,我从小到大的饮食,都是外婆精心烹饪的药膳,对女孩子的健康发育是极为有益的。而且,这些配方都是外婆娘家祖传下来的。”她把盒子打开,一本土黄色的绫面古书映入眼帘。

  “不过,因为我太喜欢外婆做的膳食了,每次都吃得很多,结果……在上学的时候,我的……欲望好强烈,一次偶然的触摸,让我……学会了……自慰,而且……一发难收。”她说到这些,脸颊又透出微红。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我的工作台上,娇娇一次又一次地从高潮里苏醒,甚至打湿了我精心设计的图纸,并在上面印出点点朱红。女孩子的处女膜是有一定韧度的,而娇娇虽然使用器具,但她的秘室很紧实,所以购买的都是些小巧的物件,处女的像征几乎没有受到硬性的伤害,仍然完美的守护着她。那一夜,我真的好激动,不,应该说是冲动。虽然她已经洪水横流了,但打开的是空虚的秘洞深入,洞口那层肉膜却只能打开一些空隙。我进入的一刹那,明显体会到一种突破阻碍进入另一个完美世界的快感,温暖,湿滑。那时的娇娇,只稍皱下眉头惊呼了一声,便立刻被我带到了愈加强烈的欲望中来。那一夜,虽然星光满天,但我的工作室却是汗雨磅礴。

  人的品格也好,道德也好,与性并不发生关系。一种是思想,一种是自然。高尚的品格加上放达的性爱,才是最美。

  我此时抱着娇娇,手触到了她的身下,已经湿湿一片了。我把早已强壮起来的宝宝送进她的身体,任她闭起双眼在我的身体上研摩。我怀揽着娇娇,抚着她下围仅三十四码,上围却已经达到顶级尺码的峰尖,油然对那本古书产生了好奇。随即腾出一只手来,打开那本没有名字的古书。一排娟秀的字迹豁然纸上:此籍乃《太级心经》之辅,虽未示心法,却得千古修身精华。名方俱在,观之即缘。

  再往下看,行楷变作了小篆,我认得:长枪需勇士,白雪点朱红。山野无村夫,洞府隐高明。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在心里反复琢磨了几遍,仍然不解。说是性事吧,后边仿佛连接不上,说不是吧,前边又是长枪,又是朱红的。费解啊。

  “杰,我……受不了……了,你……动一动吧。我好需要你……啊!”

  娇娇一阵娇美的声音,让我再也没有什么好奇之心了。转身将娇娇放在床面,千百个起落,又一阵乱雨。

  恢复些许,我吻着娇娇的前额,问道:“娇娇,你知道书上那四句诗是什么意思吗?”

  “嗯?什么诗啊?”娇娇懒懒地扬起头,一脸茫然。

  不会吧!祖传的宝贝竟然不知其理。我把那四句诗放在她的眼前。

  “是诗啊,外婆从没说过啊。而且书也是外婆刚刚给我的。”她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别说,还真是诗,正好二十个字。只是我不认识几个字啊。这个是——‘白’,这个是‘山’,还有这个,是‘红’,这个‘士’字加了两笔我不认识,这个好像是‘洞’,第一个字是‘长’吧?‘明’字我也认识。”

  “呵呵,那就是个‘士’字了。你还真得,认识好几个字呢。”

  “什么意思啊,明明在贬我嘛。”她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我也就认识‘长白山’什么的了,呵呵。”

  “长白山?等等,长——白——山——洞,哈哈,老婆,你太伟大了!来,亲一个。”我兴奋地喊起“老婆”来。看看娇娇不解的神气,我给她解释:“原来这是个藏头诗啊。每句诗的开头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长白山洞’。多亏你了,娇娇——老婆,要不我可猜不出来的。”我高兴地在她双峰挑逗起来。

  九月,秋丝渐起,却并无凉意。

  我挽着娇娇走遍了长白山所有的景点,也没看出哪个地方有特别之处。是不是写书的人故弄玄虚呢?我坐在山道旁的青石上,有些发愣。

  “老公,你看!”娇娇已经改口叫我老公了。只见她向对面山崖一指,我循着她的方向望去,对面陡峭的石壁上怪石突起,再特别的就没什么了。

  “你看那里多像是个老人的头像啊,仔细看嘛!要用想像的。”的确,按着娇娇的指点,对面山崖渐渐现出一幅老君修炼的场面来,而且越看越像,越来越逼真。

  我忽然从心底升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好亲切,像是有个灵魂似的东西进入了我的体内。而这个灵魂,驱使着我,仿佛要我去那山崖才肯罢休。

  “娇娇,我们去探险好不好。”

  “好啊!只要有你,走到哪儿我都跟着。”

  “怕吗?”

  “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我立即拉起娇娇,拨开丛生的荆棘,向那山崖开去。一路上,我们两个跌跌撞撞,衣服划破了,手掌渗血了,但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一直来到那山崖之下。娇娇已经头发散乱,疲备不堪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好累啊,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人让我非要到这里不可似的。奇怪。”娇娇理了理头发,转头对我说道。

  “你也有这种感觉?”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老公,原来我们心有灵犀啊。”娇娇的一脸兴奋,让我更加诧异了。

  “咦?这,这不是那首诗吗?”

  我闻听一震,一见之下,果然在一处平滑的石壁上,刻着那四句诗。可是洞在哪里呢?

  我轻轻念着那四句诗,眼睛在周围寻找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娇娇也在用目光搜索着山崖。

  我忽然看到右侧不远处有一块山石与其他石质不同,拉着娇娇走了过去。这块山石长长的,是不是诗中所说的长枪呢?

  “老公你看,这块石头是不是像长枪啊?唉,这一段怎么这么白呢?”娇娇说着,用手去抚摸那片白色。

  “哎哟,好疼啊!”我急忙拉开娇娇,把她挡在身后,人迹罕至的地方,可别是毒蛇蜈蚣啊。

  石头上什么也没有,可是娇娇的一点鲜血,染在了那一片白色之中。我正想到什么的时候,山崖轰然一响,未等我和娇娇躲闪,一个幽深的山山洞便已经呈现在眼前。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吸力,我和娇娇的身体被这力量吸得浮了起来,直向山洞中箭一般飞去。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三章克险

      我的身子仿佛被这股力量打散了一般,恍惚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鸟鸣声把我吵醒。缓缓睁开双眼,只见自己躺在了一个大山谷的草丛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合抱粗的桑榆槐栎,满眼皆是。我坐起身子,发现娇娇就在身畔,这才稍稍放了心。

  “娇娇,娇娇,快醒醒!”

  “这里是哪儿啊?”娇娇揉着太阳穴缓缓地坐起来,说话声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不清楚,好像不是我们刚刚到过的地方啊。那里的树木没有这么大这么密,而且你看,这里周围的山都是绝壁不说,而且比我们看到的长白山还要高峻。”我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妙,这里分明不是长白山。难道说?

  “杰,这里真的不像长白山啊,可是怎么会呢?我们明明是进了长白山洞的嘛!咦?现在的时间好像还是早上啊,难道我们已经昏过去超过一天了?”娇娇说着,从手袋里取出手机,她眼睛落到屏幕上,“咦,怎么乱码了?手机摔坏了!老公,你看看今天是几号了?”

  我把手机拿出来,结果和娇娇的一样,也是乱码。而且虽然不是同样型号品牌的手机,每个字码都是一样的。我和娇娇不禁一阵迷惘。

  “我们得离开这儿,想办法出去。”拉起娇娇,强打精神,我们循着石壁摸索出去的路。走了一个多钟头,我们即没有回到原位,也没有找到山谷的出口。这个山谷好大,山崖又陡又高,想爬上去都难。

  我们已经累得不行了。肚子也叫了起来。

  “娇娇,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前边看看有没有路,顺便找些吃的回来。”

  “不,我和你一起去,留下我一个人,万一来了毒蛇野兽怎么办啊。我害怕。”

  “你还走得动吗?”

  “还能走一会儿,反正不许你离开我。”

  娇娇说得也是,我把她一个人留下来的确让人难以放心。可是看她现在的模样,已经快要虚脱了。哪里还能走出多远啊。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密林便是眼前的绝壁了。

  “你等着,我爬高些试试,看能不能望得远些。”

  “能行吗?你都累了。太危险了,不要!”娇娇的话语未落,我已经离地两米了。人有一种求生的本能,到了这个时候,什么危险都不重要了,我心里想的,只有带着娇娇安全地离开。

  “杰,你要小心啊。不行就下来。”

  “好,你放心吧。我量力而行。”

  攀了有二十多米的时候,我的手开始发酸了。石壁上能搭手的地方不多,而且突出的石棱不都是那么称手。我紧贴着石壁,眼睛始终向上搜寻可以落脚的地方。可是,越向上攀越是艰难,娇娇在谷底怕是已经把心悬到嗓子了吧。我向下看了一眼娇娇,她在那里捂着嘴巴,像是生怕惊动了我一样不安的注视着我。

  “放心,你老公练过攀岩的。呵呵。”我故意毫不在乎的大声说。

  “老公,你下来吧。我好害怕啊。”

  我没有说话,伸出手臂勾住一块石棱,又升高了半米。

  那是什么?眼前的山壁上现出两排不规则的浅穴,大小正适合手脚攀登。我心中一喜,来不及多想,使出全力又向上升了两三米,终于搭住了最下边的浅穴。

  “娇娇,你放心吧,这里开始容易攀了。”

  “那你也要千万小心啊!”娇娇的声音有些颤抖了。我一阵心酸。

  虽然这些浅穴看起来不是很规则,但搭上去才知道,我的整个身子被这些浅穴舒展开来,不但省力,而且似乎连刚刚的疲劳都消失了。我大感奇怪。难道这是什么高人故意挖出来的不成?管他呢,再上去些找个能驻脚的地方回身看看山谷的情形再说了。

  我一会儿的功夫,又足足攀上了三十多米,向下再看娇娇,已经变成娇小的影子了。坏了,上山容易,可是……哎呀,万一娇娇遇到什么危险,我来不及帮她啊!我怎么这么蠢啊。我忽然紧张起来。手脚开始有些发抖了。

  不是吧,这是什么高人啊。我猛然对那个开凿窝穴的高人气愤不已。

  眼前的浅穴竟然到了尽头,上边仍然是陡壁,左右也没什么特别。

  我气愤之中,也不去想还有没有下去的力气,腾出右手狠命地砸在石壁上。

  一刹那,石壁轰地向内一陷,一个半米来宽的洞口出现在眼前。而被我砸进去的,是封住洞口的一块扁石。随着呛人的尘土,扁石倒在了洞里。

  高人,果真有高人。

  我兴奋地喊娇娇:“娇娇,我发现个山洞!我进去看看,你要小心啊。找个高一点的安全点的地方等着我。”

  “好……好吧,你更要小心!”我看不清娇娇的表情,但此时此刻,我已经没有立刻爬下去的力气了,在这个洞口小憩一下也好啊。

  我向洞里望了望,里边很暗,不过还好,没有腐气,我小心地把身子移进洞口。

  暂时安全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嗯?好像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传进我的鼻子里。

  我感觉很奇怪,借着微弱的光线,附着身子向洞中爬去。没想到,几步的狭洞过去之后,山洞豁然宽敞,站直身子,头顶还有好大一块空间,伸出两臂,触不及山洞的内壁。

  香气渐浓,而且令人大感食欲突强,本来就饿得不得了的我,嗅到这个气味,何止饥肠碌碌那么简单。我迫不及待地循着香气在洞中摸索起来。咦?这洞里竟然生长着藤蔓,再一细摸,藤上生着果子。像是山葡萄吧,可是比山葡萄要大呀!不管是什么,摘下一串藤果,放在鼻子下一嗅:哇,清气怡人啊。就是这种香气。我禁不住诱惑,把一颗果子含入口中,舌上软软的,甘甜如蜜,一股清香直透顶门,然后散遍全身。

  我吃了几颗,大概是因为精神作用吧,我感觉体力充沛起来。我再一摸索,原来洞中的藤果竟然不少,藤蔓并无大叶,只有密集的小枝。能在黑暗中生长并且能结出果子的植物,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娇娇一定也饿了。我生怕娇娇有什么威险,用手帕包了一些藤果,回到了洞口。不知为什么,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下山有如何艰难。

  这个果子还挺神奇,我在下山的地程中感觉到身子很轻,仿佛一纵身就可能会飞起来一样。当然我是不会去试的。我很快在娇娇惊讶和激动的目光里回到她的身边。

  我们打开手帕。红艳艳的藤果在阳光下娇艳无比,就好像第一次遇到的娇娇。

  “能吃吗?”

  “我试过了,没事。还很好吃呢。”

  “是吗?嗯——哇!——好,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果子了。”娇娇一边向我的口中轻送着,一边填着她饿了许久的肚子。到了最后,娇娇竟把含在口中的藤果用唇递送过来,在我迎上去的一刹那,她热情地把我拥倒在地,娇小的舌头与我纠缠在一起。

  娇娇本就美艳无比,原来的清纯被我取走了一些,而更多的是成熟的性感。此时的娇娇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激动,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里轻轻的呻吟着,把那一对高耸饱满弹力十足的小山,软软地压在我的前胸。双手胡乱地搔抓着我的某个部位。片刻光景,我俩已然一丝不挂,而这都是娇娇的杰作。

  我的分身刚刚抵在娇娇的身下,便毫无阻涩地顶了进去。每当娇娇和我体味激情的时刻,我们心有灵犀一般,都能把最大的快感送给对方,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天衣无缝,尽致淋漓。此时,娇娇欢叫一声,腿间一吸一夹,本来松软腻滑的肉壁竟然把我的宝宝紧紧地握住。进而向前一送,让我立时感觉到了娇娇身体的尽头。

  也不知起伏了多久,也不知交换了多少次位置,我终于在娇娇的腿间深处爆发了。而娇娇早己变成一汪水了。我们再原始不过的并躺在草地上,轻轻地回味着。

  好奇怪,我感觉到自己不但一点不累,而且事后精神更加好出了许多。啊!一定是那果子。

  娇娇融化了一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当娇娇平复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更加光彩照人了。

  一切,都得益于那些藤果。

  夜,终于降临了。

  就在日落之前,娇娇在先,我在后,我们异常轻松地爬上了山崖,一起避进了半山的石洞之中。至于几百米高的崖顶,我们根本没有把握,也就没再向上攀登。

  适应了洞中的黑暗,我竟然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娇娇的容颜。我再一次激动起来,随手摘下几枚果子,含在口里,一颗颗送给娇娇吃下。我的手,早已经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来走去。娇娇的身材真好,修长健美的身体,傲然高耸的玉峰,混圆的香肩曲臀,湿紧的粉辣香穴,这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

  我含着果子的嘴巴顺着她的中线缓缓下移,娇娇嘤哼不已。当我轻轻衔起属于娇娇的那片草丛中的肉果时,她高亢地长呼一声,身体里竟然有节凑地喷射出湿湿的汁液来。这只是前奏。我开心的吸尽了甘霖,她已经空虚受忍了。这时我腾身而上……第四章心经

    是夜,一轮圆月升起。

  山洞里,弥散着藤果的清香,一幅梦幻般的景致出现在我俩面前。那些果子不知什么时候现出淡淡的光彩,而且还不时的变换着颜色,就如同节日的彩灯。我和娇娇看得入了迷。

  吃下了这些奇异的藤果,不但一点不觉得饥饿,我明显感觉到生理也产生了变化。身下的那柱宝贝,比以前更加粗大有力,似乎蕴藏起无穷的力量,娇娇进洞后,足足到了五次高潮,才勉强让我靠意志释放出浓浓的精华。

  娇娇也有了变化,皮肤更细更滑更弹了。最奇异的是她的肉蒂充涨起来竟然有蜜枣一样大小,而且随着高潮不断还在继续涨大。秘穴刹那间便会泛滥不堪,探指而进,放则松软宽阔,收则寸指难动。真让我大感奇异。

  “杰,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娇娇打断了我的思绪。

  “什么感觉?”

  “这里好像是个虚幻的世界。可是每种感觉却又是真实的,并不是梦。而且……”娇娇害羞起来,“而且你我的那里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

  “娇娇,你真是个精灵,竟然能感觉到我的想法。”我说着,唇手又不老实起来。

  “格格……”

  娇娇笑起来都那么诱人。

  在山洞时间久了,加之食过神奇的藤果,我们的目力大增。

  “我们进来只顾着激动了,还没仔细看看这个山洞到底什么样子呢。”娇娇娇声说。

  “对啊。现在洞里边好像亮起来了。我们仔细参观一下我们的洞房啊。”

  “坏死了,格格……”

  山洞很深,洞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平整的巨石,像一张大床。我和娇娇就在这石床上翻云覆雨直至明月升上夜空。我有点怀疑,为什么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藤果没有发光,而在我和娇娇渐入佳境的时候才有了光彩,并且随着我们气息的加浓,它们的光彩也愈加明显,是不是情欲的气息让藤果产生共鸣才发光的呢?一会儿一定要和娇娇证实一下。

  我和娇娇向山洞深入小心地走去。石壁上爬满了奇藤,挂满了藤果,越向里走,藤果的光亮愈少,如果不是因为月光的缘故,那一定是我刚刚的猜测。走了有五十多步,还没有到尽头,这时眼睛基本看不清什么了。

  “杰——,这么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刚刚我们一起做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啊。”

  “坏。人家不是太想了才没去想嘛。”

  “太想了又没想,说什么呢。”

  “不理你了。明知故问。”

  黑暗中,我可以想像出娇娇故作生气的可爱样子。

  “想亮起来吗?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娇娇一听兴奋地提高的声调。

  “要你帮忙才行。”说话间,将娇娇拉进怀里,一阵爱抚之后,娇娇再次投降了。

  果然,性爱的气息让藤果焕然发光。娇娇大呼神奇。

  云收雨散,不觉疲乏,体力反而更加充沛了。我和娇娇向山洞深处望去,已经看到了洞底——一个宽敞的大厅。隐约中感觉到那边石壁上好像刻着什么。

  我拉着更加娇艳妩媚的娇娇来到洞底。石壁上刻着文字,全是用汉篆书写。古人写书,为了能一手执书而方便阅读,用的是竖排右起的版式。这样即使把书卷起来,也照样能完整地读下几行来。我把目光放在文首——“太级心经……!”

  ……原来,这便是《太极心经》的正本。我和娇娇不禁狂喜。《太极心经》辅本我和娇娇已经参研了好几遍了,里边大体讲的是如何通过饮食调节生理,令身体健康,晚年性福,也有不少房室秘方,同时在篇尾提高了正本中简单的吐纳养生之法。我和娇娇一试之下,果然效用非常。即便是黄帝内经之类的典籍,也不如《太经心经》辅本玄妙。

  于今意外获得《太极心经》,我和娇娇的欣喜自是难以形容的了。

  “太级心经。

  万法归于自然。自然不外天地。至阳至阴。阴阳相克乃生韧,韧则宇宙循环。阴阳调和乃天地相融,万物所以生死也。生,死之所始。死,生之所依。

  阴极而阳,阳极而阴。周而复始,两仪轮回。若得阴阳随心而循转者,虽在阴阳之内,不在死生之列。吾参道七十余载,今始得其法,飞升之日,乃留此经,以遗后人。

  兽分雌雄,人有阴阳。任督大脉,亦在此中。太阴少阴,太阳少阳,阴阳相制,不得相融。……”

  原来,太极心经讲的乃是如何令任督两脉带动周身血脉循环而激发异能的原理和方法。我看得血脉沸腾,边读边按着心经的指点用思维去控制常人所不能控制的经络运行。因为有了藤果的效力,一个周天下来,我感到周身畅快不已。娇娇在我的指导之下,也开始修习起民经来。

  原本打算天亮再去寻找出谷的路径,现在我却改变了主意。我和娇娇决定把心经修炼纯熟之后再做打算。洞中遍布异果,饮食自不用愁。

  我和娇娇每日或是在洞中尝果交欢,或是在洞中同修心经,过得大是开心。因为藤果的原因,我和娇娇不但在短短几日之内令周身大小血脉畅通无阻,而且身体也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我控竟然能控制身下之物的涨缩,大则粗长有如小臂,缩则隐于腹内无形。而娇娇的秘处,收则紧过处子,放则可藏手臂,随心而控,敏感非常。每每交合,我们各展所能,其中之乐,非常人所能体味。

  此时我和娇娇周身的气息已然充瀛饱涨,似乎有无尽的能量积蓄在身体各处,一释即发。而再食藤果,我们已经能够把藤果催起的情欲化解成功力归于经脉之中。

  心经最后一句说,若心经习成,则可贯全身之力于一处,令石床易位。我决定试一试。

  我先让娇娇去试验身手。

  娇娇凝神聚气,将周身气息循环一周,最后举起纤纤玉手,对准石床的边缘缓缓推去。她一身的能量全都聚在这只手上,只听“崩轰”一响。石床移出半尺有余。

  几吨重的巨石,能被娇娇的小手推开,真可谓奇迹。

  娇娇轻整了一下气息,一脸激动地示意我也去试试。

  我运足能量,双手抵住石床,猛一吐力。

  “轰!砰!”石床竟滑了出去,撞在刻着心经的石壁上。石壁立时轰然崩塌!心经大部分荡然无存。

  石壁塌下的那一瞬间,一道强光现于眼前。我忙闭起双目,同时捂紧娇娇的双眼。

  过了好久,我们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我们看到的是山后的世界。那边是个浅浅的山洞,与这边山洞只隔几尺石壁。早晨的阳光投在我们身上,好不清新。

  心经基本修炼已成。虽然石壁已毁,但心经原文已经被我和娇娇熟记于胸。再看石床原来的所在,有一块方方的青石板嵌在地上。上面刻着几个字:有缘人启。

  哈,还有玄机!

  没想到这位不知名的神仙前辈,竟然为我和娇娇备下了这么多至宝。

  我和娇娇小心的开揭开石板,里边是长长的一个锦盒。打开来一看,我们惊呆了:寒光闪闪的一柄宝剑。下面还压着两本书,一本《无名剑谱》,一本写着《太极无上经》。

  《太极心经》讲的是如何修炼太极真气,而《太极无上经》讲的则是如何运用太极真气。有了心经做底,无上经学起来更加容易起来。我和娇娇对拆了一日,太极无上经已然修习成功,我和娇娇的功力又上了一层。

  《无名剑谱》是这位太极真人——神仙前辈没有留下名号,于是我便这样称他——退隐后根据一生所历总结出来的剑术,一生精华,止于两千余字。剑谱分成“总诀”、“破刃”、“破索”、“破掌”、“通融”五章,我读过之后忽然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类似的文字,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不管那么多,先练一练再说。

  武林招式,刀剑不外刺削拨挑,鞭不外抖旋扫点,拳掌不外冲勾劈架,暗器不外点面隐疾,招式不同,在于姿势角度缓疾之别,究其根本,全出一辙。而太极真人这五章剑法,正是针对各种武技的基本招式,在其无论如何组合变化的情况下,都能从根本上找出对方破绽一击制敌的方法。哦,我想起了金庸的小说《笑傲江湖》中的“独孤九剑”。这五章剑法,与那“独孤九剑”竟然如此相似。不知是否大有渊源呢?

  太极真气更上层楼,无名剑法运用自如,是我和娇娇离开神洞的时候了。屈指算来,时间已经过了三月有余。此时的娇娇,已经在仙果的催育之下活脱一个柔媚的九天仙女,而且身负绝世武功。第五章 人迹

     离开之前,我和娇娇收拾了一番。

  仙洞藤果,是不可多得的神品,虽然我们的功力,已经完全不用再靠仙果的支撑,但一路饮食还是不可缺少的,所以我们间隔着采下不少藤果,把它晒成果干,分装在旅行包里。娇娇喜欢新鲜的果子,又怕无法保鲜,竟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把十几粒仙果,当着我的面,娇喘着存入身下的秘处,令我鼻血一阵大涌。

  石壁心经破坏几尽,而两本秘籍,带在身上似乎不便,毁了则有负前辈仙人的心血。想来想去,又把它重用石床封好,再和娇娇一起发力,将新开的这边洞口重新用山石封好。

  处理好一切,我牵着娇娇,催动太极真气,双双向山下飞落,在双脚触及山谷密林的一刹那,腾起身形,在树头飘然滑行。我俩就如一对比翼的凤凰,在山谷中疾飞。

  驰了一阵,娇娇渐渐放慢了速度,在林间一块不大的空地上飘落。我随之而下。

  “杰,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怎么这山谷和那边一样也都是绝壁没有出路啊?”娇娇刚刚施展神功时还一脸兴奋,这时却一脸红晕,香汗渐起。

  “不怕,我们有神功在身,想出去还不容易嘛。大不了攀上崖顶,沿着山顶走。”

  “你怎么不知道关心人家,你不觉得累,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啊……”

  “不会吧,学了太极真气,这么点路算什么啊!瞧你,脸都累红了,汗也出来了,气也喘了……”我笑娇娇的不济。

  “你……你好笨啊!”娇娇的脸更加羞红了。“人家那里被填得满满的,而且……”

  我这才注意到,娇娇哪里是累得气喘,分明是动了春情嘛。我故意装傻,“而且什么?”

  “你怎么总……总那么坏啊!我不说了。”说着侧着一边美臀,紧夹着双膝,坐在草地上把头向旁一低,故意不理我了。

  我坐下身来,把娇娇向怀中一揽,低声戏虐般地挑逗她道:“说嘛,我喜欢听。”

  娇娇的声音变得柔媚无比:“人家……人家一提真气,下边就变得好紧,好涨,好满啊……而且还要双脚疾驰,那仙果又有催情的功效,阴蒂不听话了,涨大了好多,磨得人家好想要啊……啊哦……”娇娇说着气息变得更不均匀了,酥胸起伏,极是性感,“……要不是人家练成了太极真气,恐怕……恐怕早就丢得不知去向了。”

  我听得血脉喷张,身下早就挺起高高一柱,就差没把裤子冲破。

  “那你这一路上一定已经高潮了几回了吧?”

  “可是那里却越来越痒,非要我们的大宝宝进来才好,老公,我受不了,快给人家嘛!”

  娇娇最后的几句话一口气说完,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我将一只左手柔着娇娇的双峰,另一只手顺着中线轻轻滑下,最后停在幽谷之中,轻扣那一粒如红枣般大小的突起。没想到,娇娇身下的汁液,已经漫过秘处,浸透了整只底裤,那粒肉蒂,也已满是汁水,轻轻一拨,“叭嗒”一下弹开,听得我心下直痒。

  “啊——唔——”娇娇已经娇呼数声,在我轻轻几拨之下,痛快淋漓地放声一啸,到了顶峰。

  “娇娇,这回该我了。”我三下五除二,把我俩的衣物除净,把娇娇往草地上仰面一摆。娇娇呼应着搬住两条修长白晰的美腿向外分得大开,高声呻吟着将肉壁一放,任由我的一只右手沾着浓浓的汁水探入秘穴。我在里边左右搅动,那些藤果在肉壁上滚动研磨起来,娇娇粉颈一挺,下颏高扬,呻吟之声不绝于耳。腻滑的汁水不知哪里来得那么多,顺着娇娇的香臀汩汩涌下,草地湿湿一片。我猛地抓起那十几颗藤果,缓缓地向外抽出手来。

  “啊……不要……老公……我还要……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我们交欢的时候,说得全是煽情的文字,想必每对相爱之人,在此时都会与平时判若两人了。

  不等娇娇将大开的秘洞收合关闭,我催起真气将身下的宝宝涨若小臂一般粗大,瞄准秘穴,滋然一声,齐根而入,涨大的龟首,立时冲破宫门,直抵宫底。

  我在里边故意继续将分身涨大,去撑开娇娇的苗条的身体,而娇娇不得不奋力抵抗,想用真气将我夹紧,不让我涨大。娇娇想错了,我的功力要比她更高一筹,她的阴户快被我撑得裂开了。硕大的龟首刮着娇娇的嫩穴,一汩又一汩的淫汁汹涌而出。娇娇的小腹明显的一涨一落。

  “……不要啊,我的子宫破了……要啊……快,快插破我吧。插死我吧!啊!——”

  真气在我们的身体中循环不止,娇娇已经无心去调节真气,任由真气自由地流动于身体各处经络,她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之中。没有了真气的抵抗,我也进入自然,直到娇娇第五次登上巅峰,我才不舍地吐出精华。

  调息之后,娇娇和我都是精神充沛,一点不像经历过大战的样子。那藤果,我和娇娇分食了一半,余下的,娇娇又笑吟吟地秘密收藏了起来。

  “对了,原来那个山谷我们还没这样细细找过出路呢,会不会出口在那边?”娇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认真地望着我说。

  的确,刚刚进入仙洞就被藤果和心经吸引住了。我们除了巫山云雨,便是修习技艺,心经练成,便封了山洞来到这边深谷,而原来的山谷,比这边要大得许多,也险得许多。谷中情况究竟如何,并未细细探寻。或许前辈在那里还留下什么也未尝没有可能。

  “你说的也对,我们这就翻山过去。”山洞这边已经封死,但凭我们的太极真气,想登上绝顶,并不困难。

  我和娇娇返身而驰,转眼到了山洞的崖下。

  “怎么样,有困难吗?尤其是那里会不会又……”

  “我喜欢,怎么样?要不你背我!”

  “既然你喜欢,就痒着好了。我才不会背你呢。”说完提气一纵,在不规则的崖壁上借力而上。

  娇娇嗔呼一声,随后跟来。片刻间,我们已经登上崖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地就上来了。

  举目向来时的山谷中眺望,茫茫一片,全是如海的密林。方圆竟然有几十华里之大。难怪当日没能遍寻山谷。练成太极真人留下的所有技艺,我的目力也不知提高了多少。本来还是个中度近视呢,现在,早已经把眼镜封存在石床之下成为永久的纪念了。

  我几乎和娇娇同时喊了出来:那边有个房子!

  来时的山谷里竟然有人家。要不是站得如此之高,想发现远处隐在参天的原始森林里的小屋,谈何容易。而这小屋,是太极真人飞升之前所筑,还是另有人家呢?

  “走,我们去看一下。”

  我和娇娇再次飞身下崖。娇娇怕再次动情难忍,让我放慢了速度。接近小屋的时候,日已偏西。

  我们在离小屋不远的地方停下身形,正要观察情况,只听小屋门声一响,一个十六七岁的紫衫女孩推门而出,手里拉着一个与她一样大小的青衫男孩。两个人一前一后,面带笑容,直奔我们这边跑跳而来。

  我向娇娇使了个眼色,一牵她的玉手,闪身跳上一棵古树,隐在密叶之中。现在终于可以断定,我们穿越时空,来到了中国的古代世界。

  “不屈,你和姐姐别跑太远,迷路就回不来了。”屋里又走出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体态轻盈,面若桃花。她望着已经跑出老远的两个孩子,高声嘱咐。

  “知道了,娘你放心吧。”少妇摇了摇头,心事重重地望了几眼周围的绝壁,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小屋。

  小屋距我们约有百十来米,中间树少林稀,我和娇娇看得真切。

  姐弟俩回头看着母亲返身回屋,相视脉脉一笑,并肩紧偎着从我们眼下经过,进了我们身后的密林。我和娇娇几个起落,悄然跟上。见他们已经停下,我们也在树头稳住身形。

  姐弟两个坐在距我们十几米的大树下,弟弟抱着姐姐的香肩,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姐姐不时地掩口而笑,面上升起羞红,偶尔也回应上一句。弟弟边说边把手移向姐姐的双乳,隔着身服轻摩着姐姐的乳峰,姐姐春情涌动,闭起双眼,任由弟弟的双手游移,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和娇娇耳聪目明,自然听得见两人说些什么。娇娇笑盈盈地向我看来,我把她抱紧,两手不老实起来。

  刚刚听到少妇呼唤,知道男孩名叫不屈,只是不知女孩叫什么。不屈虽然身在深山,却长得白晰结实,浓眉炯目,鼻直口正。女孩面色白嫩,双眼如水,唇红齿白,竟然不输娇娇几分。我正感慨深山之中竟也有如此金童玉女,那边不屈已经将姐姐的衣衫解下,分开姐姐的双腿,将一柱粗长的分身轻轻刺入。

  “啊!好痛!”姐姐一声惊呼,吓得弟弟不敢再动。

  “呼——没事了,姐姐不怕了。你进来吧。”

  “姐姐,我……”

  “我也想你好久了,姐姐能忍得住,你慢些进,姐姐能行的。”

  娇娇的小手抓得我好紧。她在为那女孩紧张,自己同时也不禁春情涌动。我紧抱着娇娇,抚着她的秀发,轻轻地吻着她的额角。头一次看别人偷情,而且还是一对俊美的少年,我几乎也把持不住了。但为了察明情况,我催动太极真气,将冲动化解开去。

  不屈终于把身子靠紧在姐姐的跨间,等着姐姐做出反应。

  “你试着动一动,我好想你动。不要太快……啊,嘶——再慢点……哦,好……就这样……哦,好舒服,怎么不那么疼了。”

  “姐姐,我好想动,再快一点行吗?”

  “好吧,你稍稍快一些……啊……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觉……啊……啊……”

  “姐姐,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再快些——”

  “来吧,好舒服——”

  不屈的起伏越来越快,姐姐的娇呼一声高过一声。把我和娇娇看得欲火中烧。我一把抱过娇娇,褪下她的裤子,一声不响地将高昂的宝宝送进湿滑的小穴,搅动着里边的藤果,轻轻抽送。

  “啊哦——”那边不屈忍不住一声惊吼,看来是到了高潮。

  姐姐还在那里迎送着,发觉弟弟忽然不动了,缓缓睁开眼睛。

  “弟弟,快啊,姐姐好想好想啊……”

  “姐姐,我……我好像变软了,我把尿尿在里边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屈红着脸定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快,快出来,我看看……”姐姐也是初试云雨,吓得没了春情,“哎呀,这,这么多脓血,你那里痛不痛,怎么得了病也不告诉姐姐,快让姐姐看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屈看到眼前情景,也吓得不知所措。

  娇娇轻吟了一声,到了高潮,这才注意到不屈姐弟。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帮一帮他们?”

  “怎么帮?”

  “这……”

  “拿纸笔来,我有办法了。”

  我从娇娇手里接过纸笔,写下几个字,当然没忘了该有繁体的不能用简化字了:“吾乃此处山神,今遇你俩姐弟林中苟合,本欲严惩,但见汝二人似九天金童玉女临凡历劫,故不加追究,唯恐二人不明就理,特指点相告。男子生精,交合情浓之极,则精液泄出,其色如乳。女本处子,初次交合,破身落红。红白交融,何必惧之。但汝即为姐弟,一奶同胞,不可再有此淫乱伦常之事。以往不知,且不怪之,今已言明,日后忌之。”

  希望姐弟俩能识字,我用真气抛出纸箴,在姐弟二人身前飘落。

  不屈正在害怕,看见一纸飘落,顺手一接,把来一读,立时跪倒叩头,颤声道:“弟子愚钝,不知神明在侧,今日有染山神法眼,愿受严罚,万望恕我姐姐无心之过。”

  女孩接过不屈手中的字条,看过几行,也连忙跪在不屈的身旁,叩首祷告:“山神明察,小女敏茹,并非不屈亲姊,我娘生我病重不治而逝,后由不屈之母哺育长大,与不屈情深意浓,相慕已久,方有苟且之事。今愿对山神明誓,我愿与不屈永结同心,共奉婆母,以谢大恩。”

  我这才明白,原来两人并非有违伦常,心下释然。

  不屈听得姐姐如此肯切,激动得流下一行热泪,叩首有声。

  我和娇娇为之动情,不忍相戏,转身悄然离去。

  “娇娇,我们要不要去小屋见一见那位大姐。”

  “为什么不是阿姨啊。我们要叫不屈和敏茹弟弟妹妹的。”

  “人家才三十多岁嘛,叫阿姨不是叫老了嘛。”

  “谁知道你安了什么心啊?嘻嘻……啊,不要,依你就是了。”

  我拉着娇娇来到小屋门外,清了清嗓子,高声问道:“请问,有人吗?”

  过了半晌,屋门才打开一条小缝,半边成熟的俏脸躲在门后向外张望。

  “大姐,我们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虽然大难不死,可现在迷路了,想问一下怎么才能走出去,您能帮帮我们吗?”娇娇一脸清纯,柔声向屋内道。

  少妇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她站在门里,手扶着木门惶恐地打量了我俩一会儿,小心地问道:“你们,你们真的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眼里仍然带着一丝惊惧。

  “唉,大姐,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了,说了您也不会相信,我们只想问问您这是哪儿,能不能走出去?”娇娇的话语充满了诚恳。

  少妇没有问答我们的问题,而是一脸疑惑地追问:“你……你们怎么这样一身打扮,我从来没有见过啊!”

  “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游山玩水才来到这里的,偏巧遇到意外。我们的民族都是这样穿着的,你不要害怕,我们绝不是什么坏人。幸亏今天遇到您了。劳烦您为我们指条出路。”我接过话来,恳切相求。就差给这位美貌少妇跪下来了。

  她又打量了我们一番,最后下决心似的,移步门外,脸上挂着笑容:“唉,十多年没见生人了,见笑了。既然来了,先进来再说吧。”

  少妇把我们请进小屋。屋子里很简陋,内外两间小屋,光线有些昏暗,不过,收拾得倒也干净整齐。外间是炉灶锅碗,墙上还挂着两张长弓,箭袋里装满了雕翎。我们坐进了里间,里间是两张大木床,床上被褥虽然陈旧了一些,但看上去非常干净。墙角放了两个木箱,一张木桌,两把木椅,桌上还堆着几函书籍和一套文房用品,想必这户人家,虽在深谷,却也识文知义。而室内起居所用,一看便是出自山外富户人家,这让我大感奇怪。

  少妇递过两杯温开水,首先开了口:“你们……唉,真不知怎么说才好。”

  “大姐,你有话直说无妨。”我恳切地说。

  “其实,我来到这里和你们情形差不多了。”她神色黯然,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我也是不明不白才来到这个山谷的,当时还有一位姐姐,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与我一起……”她的眼中泛起泪花,声音有些激动,“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和姐姐是被一个蒙面的男人点了睡穴带到这里的。等我们醒来,就……就已经……你们是夫妻吧,我比你们大,就把你们看成是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了。都是过来人,做姐姐的也不顾什么羞耻了,这满腹的委曲,真……真想找人吐一吐了……”姐姐的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和娇娇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因为,我感觉到门外有两个人悄然伏在那里,偷听我们的谈话。听气息,是敏茹和不屈。少妇姐姐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二人,哭泣着给我们讲起了当年的不幸。第六章回忆

     原来这位少妇姐姐本家姓李,闺名若男。父亲是华阴首富,在若男姐姐出生之时,这位李老板已经年近四十。正因为盼子无望,才给若男姐姐取了这个名字,并从小把她当作男孩子来培养,习文练字之余,还为她找了个武师,教给她一些防身的技能。十五岁那年,父亲突然一场爆病,撒手人寰。留下老夫人带着若男,守着偌大的家业,虽然衣食无忧,却也被当地的恶霸盯上了万贯家资。好在若男会些功夫,才没让恶霸占到便宜。

  祸不单行,十七岁那年,若男姐姐正在后花园练合剑,忽然感觉身子一麻,便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已经一丝不挂地被分开手脚绑在了这个小屋的大床之上。眼前,一个脱得精光的蒙里男子,用血红的双眼盯着她曼妙的身子,耸起的分身,挂着滴滴浊液,慢慢从另一张床向这边走来。而那张床上,同样绑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身下一片狼藉,人已经昏睡过去。

  若男姐姐吓得闭了眼睛,只觉得那个男人爬上了自己的身子,身下一阵剧痛,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涌溅而出,身子被塞得满满的。那一夜,除了痛,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她幽幽转醒,身下疼痛不止,睁眼一看,对面的女人已经被解开束缚,坐在那里抽泣不止。见若男姐姐醒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来到她的床边。强作笑容对若男姐姐说:“妹妹,你醒了。我去给你弄些吃得来。”

  “我在哪儿?我要回家,我要见我母亲!呜……”

  “妹妹,这里是华山绝谷,我们是出不去的了。我们……我们只有认命了。”女人哭也跟着若男姐姐一起哭了起来。

  “姐姐,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去死!”

  “傻妹妹,如果可以死,我早就去死了。可是,那个畜生已经留下话了,如果我们敢去寻死,他就……他就让我们灭门啊!”话音落下,两人已经泣不成声。

  在交谈中若男姐姐认识了兰姐姐。她是长安近郊人氏,因为倾心一位姓金的秀才,背着家人与金相公私订了终身。那日也是在家中被蒙面男人所虏,比若男姐姐早了三天。这三天,蒙面男人变着法的侵犯着兰姐姐的身子,虽然她身不由己地高潮迭起,可是每当平复下来,那份对丈夫的愧疚和对蒙面男人的愤恨就更多了一重。两个女人被困在绝谷,跟本无法离开。后来时间久了,也只得放弃逃离的念头,最后一点希望,便落在家人的身上,每日里撮土为香,祈祷亲人平安。

  蒙面男人每隔三天便会来一次山谷,分别在两姐妹的身体里释放过精液之后,调息一会儿,便不言不语地飘然而去。他是若男姐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若男姐虽然仍存恨意,但也从体内深处升起一种盼望,盼望男人能给他带来那种奇妙的感觉。

  时间过了一月有余,男人又来了。这次,他没有再令兰姐伤心,也没给若男姐姐快慰。他看着两个表情复杂的女人,严肃地说:“看来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哈哈哈……”男人大笑不止,而且笑得那么可怕,渐渐地竟然变成了苦笑,最后变成了痛哭。两个女人毛骨悚然。

  此时,若男姐姐已经知道自己有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她内心的滋味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而怀有身孕的事,是兰姐告诉她的——兰姐在被蒙面男人强暴之前,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和金秀才只有一夜之欢,加之两人又是偷尝禁果,所以破身之伤并不严重,两个月里,一些裂痕竟然稍有愈合之处。以至于蒙面男人虽是武林劲手,却也未曾注意到兰姐已经是破瓜之身,而且身怀有孕。

  “你们两个贱人给我听着,必须把我的骨肉抚养成人,将来我会来此绝谷接他们离开,如果你们做得好,自然不会弃你们于不顾。话说回来,如果做不到,哼哼,等着灭门吧。至于我是谁,哈哈哈……一丘独立众山低……哈哈哈……呜呜呜……”男人或哭或笑,随手留下一些生活所用,便消失在绝壁之上。

  从此,男人再也没有来过。两个女人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好在若男姐姐会些功夫,引弓射些飞鸟,采拾些野果香菇,把日子算是捱了下来。后来兰姐生下了敏茹,两个月后又照顾着若男生下不屈,兰姐的身子开始虚弱下去,在敏茹三岁的那年,兰姐熬到了生命的尽头,绝谷里,只剩下一个二十岁刚刚出头的少妇和两个不懂事的孩童。若男姐虽然武艺不及江湖中人,但也足以用做健体强身,她边照顾着两个孩子的饮食起居,边教他们识字练武。十八年过去了,两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她看着金童玉女般的一双儿女,有意促成一对姻缘,可是看到八方绝壁,凭她的能力,根本无法帮助两个孩子离开绝谷,所以,想督促不屈好好练功,有朝一日能走出绝地,带着敏茹去过真正幸福的日子。

  我和娇娇听着若男姐姐诉说着悲凄的身世,心里一片惨然。娇娇对性话题很敏感,所以每当出现细节,总爱刨根问底,看着她天真的样子,若男姐姐不得不含着一丝羞涩说得细些,边说边偷瞧一眼我的神色。我做出虚心的样子,让若男姐姐不至于太过尴尬。一开始娇娇还偎在我的怀里,后来听到伤心处,移到若男姐姐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像对自己亲姐姐一样去安慰她,直至听她把前前后后的身世说完。

  “唉,十八年了,这些事,我一直瞒着不屈,我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啊!”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压抑了十多年的情绪,此时再也控制不住了。

  “妈!”门开了,一对少年扑倒在若男姐姐的怀里,跪地痛哭起来。不屈和敏茹这时才真正理解母亲的伟大。一家三口,加上我和娇娇,五个人全是泪如泉涌。

  过了好一阵,若男姐第一个止住悲伤,扶起不屈和敏茹,柔声说:“不屈,敏茹,快叫舅舅舅母。”

  “舅……舅……舅……母。”两个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尽管我上去很年轻,但毕竟也差不多三十了,和若男姐只差了五六岁。而娇娇本来年纪就小一些,加之近日的奇遇,越发显得年轻了,分明是个十七八的小女孩。让两个孩子叫她舅母,还真有些不习惯。

  “若男姐,我就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有件事,还想请姐姐答应。”我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弟弟有话请讲。姐姐相信你。”若男姐已经恢复了平和,一脸亲切地看着我。

  “既然两个孩子都听到了,我想,就让他们成亲吧。这样你也了却一桩心事。”

  “可是这……”

  “姐姐放心,我不但会带他们出谷,也会带您离开这里。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看着我自信的神情,若男姐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两个孩子:“你们愿意吗?”

  “娘,有件事我们瞒着您了。”不屈红着脸把林中发生的事向若男姐简要地说了一遍。当她听到山神传书的时候,似有所悟地看了我和娇娇一眼。我示意她不要声张。

  “傻孩子,呵呵。娘不怪你们。只要你们能相亲相爱,娘就高兴了。”说着搂着一双儿女,把头贴得紧紧的。令我又是一阵感动。

  孩子成亲,做舅舅的也不能空手啊。我和娇娇商量了一下,决定为不屈和敏茹造个新房。我也不再隐瞒自己的实力,从背后解下裹剑的长包,抽出无名神剑,在林中一阵旋风似的劈砍之后,定住身形。只听一片轰隆之声,十余株大树齐齐而倒,断枝落叶当中,一条条规则的木料豁然呈现。

  若男姐,不屈,敏茹看得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屈,还不过来帮忙。”

  “啊?哦……哦。”不屈缓过神,兴冲冲地跑过来挑木料。

  若男姐眼神闪过一丝幸福的神情,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妥,马上又克制住了情绪。我和娇娇同时扫到这个细节,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娇娇冲我一笑,然后跳到若男姐身边,挽住她的臂弯,陪她看着我和不屈造新房。第七章若男

     时值初冬,绝谷里金秋刚至。新房已经造好,借着落缨美景,我们为不屈和敏茹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婚礼。娇娇当了主持人,并把我扶到高堂之位,和若男姐一起接下这对小夫妻的跪拜之礼。唉,也不知道那个蒙面男人到底怎么样了。自子的儿子都已经成婚了,他还没来接,看来是个负心小人了。

  我和娇娇中途回过几次仙洞,在洞中释放压抑了几天的情欲。之前看不屈和敏茹两个在林中交欢,那时并不相识,现在想来,做舅舅舅母的偷看后辈欢爱,着实有些惭愧。但想起两人不知所措的神态,我和娇娇不由得摇头发笑。最后,我画了一套夫妻房室的常识图画,由娇娇做了文字注解,让她交给了若男姐姐。若男姐姐细细地“审查”了五六遍,悄悄地送给敏茹。我又把晒好的果干取了十颗,让娇娇送给敏茹,并交待好食用的方法。那夜,是不屈和敏茹的洞房花烛之夜。

  新房未完成之前,我们把两张大床分别安放在老屋的里外间,我和娇娇在外间,里间住着若男姐姐一家三口。不屈入了洞房,用得是我给新做的大床,老屋里间剩下若男姐一个人了。娇娇怕她孤单,提出让我自己睡,由她陪姐姐几个夜晚。我虽然有些不舍,但也觉得理应如此,便欣然同意了。

  夜里,我们躺下久,我听里间传来谈话声,虽然很小,却瞒不过我的耳朵。

  “姐姐,你觉得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好吗?”

  “唉,苦是苦,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是一种幸福啊。”

  “换作我,恐怕早熬不住了。”

  “你怕吃苦?”

  “吃苦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没有心爱的男人陪着,那种感觉才叫难熬呢。”

  “呵呵,男人有什么嘛,我这不是也过来了。”

  “难道你就没想过?”

  “想过什么啊?”

  “做——爱——呀”娇娇这一声说得很低很轻,声音拉得好长。

  “什……什么叫……做爱呀?”男姐的声音有点紧张。

  “哦,你没听过这个词啊?就是洞房了。”

  “你……你好坏啊。怎么问姐姐这个啊?”

  “我是关心你嘛,都是女人,不怕说的。我们小点声。”里边的交谈变成了悄悄的气声。

  “好啦,服了你啦。”

  “你就说说嘛。”

  “有时也想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这些年再也没来过,我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啊。”

  “说实话,你喜欢过他吗?”

  “我恨他,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在我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好美呀……哎呀,羞死人了。”

  “是不是这种感觉啊?”

  “你……你太坏了,小心……你相公不喜……欢……你……了……啊……啊……”男姐气息忽然急促了起来,“啊……娇娇不……要……闹了……姐姐会受不了……”

  “姐姐,你放松些,没什么的。对,就这样……”

  “这样……这样对吗?……这样不好吧……”

  “都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你放松就好了。”

  “哦……好吧……啊……妹妹……你弄得姐……姐好……难过……好舒服哦……”

  我第一次听到男姐春情涌动的时的声音,弄得我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心里不由得怪起娇娇顽皮的有点过分来。

  “哦,对了姐姐,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味道可好了。你尝尝。”我心道,坏了,这下若男姐恐怕彻夜难熬了。娇娇啊娇娇,你又不是没试过藤果的威力,干嘛给若男姐吃那个啊。

  “呼……是嘛……嗯……好香甜啊……娇娇,你真是个……好女孩,难怪……杰那么……喜欢你。”若男姐可从来没这么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杰也喜欢你啊!我俩都喜欢你的。”娇娇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怎么了,娇娇,你,你怎么哭了。”若男姐听到娇娇声音有异,清醒了一些,“是不是姐姐让你伤心了。”

  “不,不姐姐,你放松,妹妹要让你把失去的人生找回来,姐姐,你是个伟大的母亲,你是个善良的女人,你不该遭遇这么多不幸的。听妹妹话,放松……”

  “妹妹,姐姐已经很知足了,能认识你和杰弟弟,我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若男姐也哭了。

  唉,孩子们大喜的日子,你们俩搞得我……我都……唉,受不了你们。我想出去透透气,又怕惊动了娇娇。别人不会听到我的声息,但娇娇能听到。只能忍了。

  “姐姐,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放松,听妹妹话,好吗?那样妹妹就会开心了。”

  “好吧,姐姐就听妹妹的。好妹妹……啊?……怎么回事,我浑身……好热,不行了,妹妹,快……快弄死姐姐吧……姐姐……不是好姐姐……我……我好想要……快,快……姐姐受……不……了……了——”藤果的效力发作了,娇娇的祸闯大了。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姐……姐……那里……好……痒……好热……好想有人……你快,快把手指……都……放进去吧!我好……难过……啊!……啊!不行,难受死我了……”若男姐的呻吟声让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不禁想起她曾说过的那十多年的痛苦生活。这个时候,我多想能帮一帮若男姐啊。可是,我又如何能帮呢?对,用真气帮她化解欲望。

  怎么,我,我怎么会想像起男姐裸露的身体来呢?她可是令人尊敬的姐姐啊。我,我怎么可以,可为什么越是不想,越清楚了——不,不可以。不知为什么,我的眼前浮现出男姐在我的身下畅快淋漓的样子,而且越来越清晰。

  “杰,老公,你快来,男姐不行了。”

  我来不及多想,顾不得勃起的下身,几步来到里间的床前。

  我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男姐面色惨白,牙关紧咬,仿佛在挣扎一般。我忙运足真气,顾不得男女之别,从男姐的脐下丹田缓缓输入真气。

  “杰,我求求你,你让男姐真正做一回女人吧。”娇娇的眼泪滚滚流下。

  “娇娇,你,你这不是胡闹吗?我只可以爱你一个人的。”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如何让感情始终如一的,而对于我,在这种情况下,靠的更多的是那份责任和那份理智。

  “杰,你要真的爱我,就帮帮若男姐吧,她,她太可怜了。我们来到这绝谷,就是因为这份缘,在这个时空,你就是救世的英雄,如果没有你,若男姐就不会有真正的幸福,我们能把幸福与别人一起分享,那才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快乐。”

  “可是……”

  “可是什么啊?若男姐都这个样子,你还忍心?她和我一样爱你啊?”娇娇说着,飞快地褪去我的睡裤,扶着我的宝宝,抵在若男的秘处。我还在犹豫,娇娇从我身后猛然一推。若男碳火一样的肉壁,把我的理智和矜持全部吞噬掉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三个女人。她的秘穴贪婪地吮吸着,大口大口地向里吞噬着,我的手也不再向若男的丹田注入真气,而是随着若男的吞噬,把真气传递给她。

  水是生命之源。性是生命之本。

  若男渐渐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我,随后摇摇头,仿佛以为这是个梦一样,又闭上了眼睛,但嘴角挂起了睡梦般幸福的微笑。她的私处一股一股的热流有节率地向外喷涌,每喷一下,便又立即将我吞进深处,我只感觉里边好温馨,吸得我好畅快。虽然若男已经生产过了,但十多年未曾再用了,洞穴好紧,好深,十多年的激情此刻全部释放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十多年的空虚,全都变成强劲的吞噬,我甚至想做抽送的动作都难。

  即然已经收了若男姐,就做到最好吧。我用真气催动宝宝,向长增长。若男姐的阴道很深,我催动真气,才抵达男姐的子宫,穿过宫口,直插在子宫深处。若男姐终于畅快的娇呼一声,尿路,阴道一阵痉挛,清水一样的汁液从两处喷涌而出,喷得我满胸满脸都是爱液。

  娇娇一脸惊喜地注视着我,神色中没有一丝不快,没有一丝一毫的妒忌。

  这,这不就是传言中的潮吹吗?这时,若男姐非但没有吐出宝宝的意思,反而夹得更紧了,她的身体开始前后迎送起来,是时候了。我耸动髋胯,让爆涨的宝宝在若男的阴道和子宫里出出入入,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爱液。若男明白过来了。也完全融入一个女人的角色中再不肯出来了。她大声欢畅的呻吟着,甚至大声喊着:杰,你操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贱女人!插死我,插烂我!

  压抑了十八年的欲望,爆发了……一夜,谁也没有睡过。若男第九次潮吹之后,才真正满足地长出一口气,轻声说了声:“谢谢你,娇娇,谢谢你,杰,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做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做爱。”若男赤着美丽的身体,像个初为人妇的新娘。

第八章授艺

     天色已明,待一轮新生的朝阳升上崖顶,已经是巳时左右。古人记时,一日分为十二时,夜中为始,定为子时,刚入子时称为子初,过半称为子正,子正时分,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候,相当于我们现的零时。所以后来使用廿四时计时制的时候,我们称为“小时”,为的便是区别于“时”。随着时代更迭,古“时”几乎无人再用,“小时”便被正式更名为“时”。由于谷深崖高,我们看到太阳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这一天,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崭新的。

  娇娇早早起来去准备早餐。若男的体力有些透支,现在已经沉沉睡去。

  我沐浴在清新的空气中,将太极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发觉体内积蓄的能量越来越强劲,仅仅是调息而已,却引动周围的气流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涡旋,将一地枯枝黄叶卷起几丈,化作一道厚墙把我围在当中。真气轻轻收起,黄叶徐徐落地,一个清晰的两仪图踩在脚下。

  “出来吧。”我亲切地招唤道。

  “哦……”

  树后走出不屈,低着头,看上去极不自然。他这几日一直在偷偷地看我练功,每值看到我,都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崇拜和激动,我想,这孩子是想跟我学功夫了。若男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真不知道不屈会怎么想,但昨天一夜,若男高亢的床歌,恐怕早已经让不屈和敏茹洞悉真情了。

  “舅舅,对不起,我不该……”不屈的脸红了。

  “好孩子,你想学功夫对不对?”

  “……是的,……”

  “男子汉,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义父!”不屈忽然双膝跪地,含泪恳求道,“请您收下孩儿吧!您让寂寞伤心的母亲重新找到了幸福,您就是我的父亲了,请您千万不要嫌弃我这个没有过父爱的……”

  我已经来到不屈身前,轻轻扶起不屈,止住他的话:“不屈,你不会怪我吧。”

  “不屈感谢您的大恩还来不及呢。自从和敏茹走到一起,我们便深深体会到母亲一个人是如何的孤寂,您来了,母亲一天比一天开心,做孩儿的也感到高兴啊!而且,孩儿早就把您当成亲人了……”说话之间,不屈的泪水滴了下来。

  “好孩子,我就认下你这个儿子了。”

  “爹!”不屈再次跪倒,兴奋着叩起头来。

  回到小屋,若男、娇娇和我一起坐在床边,受了不屈和敏茹的跪拜大礼。

  吃着娇娇做的早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若男,”虽然若男比我大些,但她喜欢我这样称呼她,“你可知道现在是何年月。”

  若男想了想,回答到:“十八年前,正值大明正德元年,如果正德不死,现在该是正德十八年吧。”

  “什么,明……明朝!”我和娇娇这才知道身处何地。长白山洞的时空逆转,竟然把我们带到了明朝。凭我的印象,所以知道正德元年当是在公元一五○五年左右,现在应该是一五二三年了。我和娇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若男看到我俩奇怪的表情,不解地问:“你们怎么了?难道来这里游戏山玩水,还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啊?”

  “若男,恐怕说了你也不信,我们不是从异地来的那么简单。”

  “啊?”

  “你是我的妻子了,也该告诉你实情了。我和娇娇是从五百年后来到这里的。”我刚说完,若男等三人全都惊呆了。

  我前前后后把经过细说了一遍。三个人听得出了神。也难怪,除了神话,哪会有这种事情。

  “若男,你相信吗?”

  若男点了点头。

  “后悔做我妻子吗?”

  “不后悔!杰,贱妾容颜渐枯,又是不洁之身,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可你和娇娇却一点都不嫌弃我,还那么疼爱我,让我真正做了回女人……”若男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不屈和敏茹就在一边,脸立刻红了。

  “娘,我们吃饱了。你们坐着,我和不屈回去收拾一下房间。”敏茹拉着不屈离开了。

  “若男,身子是你的,不属于任何人。你的心是善良的,所以身子也是干净的。”我抱过若男,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娇娇接过话去:“是啊,姐姐。你虽然比我年纪长些,但是你一点也不老,而且越来越美了。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都会幸福快乐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和杰带你一起走,离开山谷,离开明朝,去五百年后的时代。”

  我也点了点头。

  若男又流泪了。幸福的泪。

  吃了一半的早餐,中途改道,我一手抱着一个美人,来到里间的大床上,温柔地解开两个人的衣衫……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山林小屋,已披银妆素裹。我和娇娇把仙洞所学,尽数传给若男一家。

  这一日,我心血来潮,问若男:“想不想出去走走,去附近城里转一转。孩子们还没穿过新衣服,吃过大饭店呢。”

  “杰,我们真的出谷吗?”若男两眼垂泪。

  “真的!”

  “其实……我十八年前就想出去了……我好想看看我娘,她老人家恐怕……”

  “若男别哭……”我的眼泪又何尝止得住啊。

  “可是,我怕出这深谷,怕遇到那个男人……怕……怕失去你和娇娇……”

  “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娇娇搂着若男,哽咽着道。

  “娘,你放心,如果能遇到那个恶人,我替你和兰姨杀了那个小人。”

  “不屈,听义父说,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虽然他不仁,但我们不可以不义。我也正想见他,为你和若男讨个说法。”

  “不,我不要见他。”若男神情激动起来。

  “放心,若男。谁也不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但为了不屈,应该见一见的。不过能不能见到他,还很难说呢。”我想起若男提到的一句话,“若男,那日他离开的时候,曾说过一句有关他身份的话,是什么来着?”

  “‘一丘独立众山低’,我记得很清楚。”若男有了我,对那个神秘男人只有恨了。说出这句话来,她咬着牙。

  “一丘独立……山低……一丘……众山……”

  “杰,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娇娇一脸期待。

  “别急,我在想。一丘独立众山低……明朝——啊!难道是他!”

  “谁?”众人一起发问。

  “岳——不——群!”

  听到这三个字,娇娇神色一暗,若男目瞪口呆。

  “难道……难道害我和兰姐的是……是人称‘君子剑’的岳不群!”

  我终于可以肯定,那个人一定是岳不群!

  我和娇娇,不但进入了古代,而且进入了金庸先生的武侠世界。如果真如金庸先生所写,那么,岳不群一定是死了多年了,难怪不屈一直没被接出山谷。只待出得深谷,寻人一问便知了。

  “为什么是岳不群?杰,快告诉我。”若男学武的时候,江湖上的事应该是有所耳闻的。

  “大家想,丘高山低,不就是一个‘岳’字吗?而一丘独立,自是傲而不群的意思了。”若男痛苦地点了点头。

  “而且还有件事,若男你不知道。早在十八年前,岳不群曾经从徒弟林平之那里骗得一部武林人梦寐以求的秘籍……”

  “难道是‘葵花宝典’?”若男似有所悟。

  “不错。正是‘葵花宝典’。可是,练这邪功,必须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开篇第一句话,便是如此。想那岳不群,只有一个女儿,为了‘葵花宝典’,把女儿嫁给了林平之。如此一来,自己虽然武功盖世,虽然可以一统江湖,却落个绝后,相信这个攻于心计的‘君子剑’是不会不做打算的。唉。若男,不屈,你们现在明白了吧。”

  不屈的脸色苍白。若男要不是有娇娇抱着,这时恐怕不疯也要吐血了。

  “义父,您可知岳不群现在何处?我……我要大义灭亲!”

  “唉……不必了。他多行不义,已经死去多年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恨意难消,但一旦听到亲人死难,不屈也不禁难过起来。

  我把岳不群背妻驱徒,吐并五岳的旧事给若男母子细说了一遍。其间也算对得起他了,为了不屈,对岳不群的小人之为我是能隐尽量隐去了。

  “若男,我们还要不要出谷?”

  “要。我要去看看母亲还在不在人世。而且,敏茹应该去见见外公外婆了,还有她的亲生父亲。”

  这一天,大家的情绪一下子跌落下来。第九章华阴

    华山绝谷,白雪皑皑。五道人影,从谷底飘然而起,转眼已经到了崖顶。

    我辨了辨方向,向前一指:“我们一直向北,应该可以到华阴县城。只是……”

    “只是什么?”娇娇不解地问。

    “我们要不要先去华山剑派看看,顺路让不屈给岳不群上柱香。”

    “我不去,”不屈一听急了,“爹,我现在是您的儿子尚不屈,他岳不群何时对我尽过一分做父亲的责任,再说他害得我娘和兰姨那么惨,如果我去拜他,那才是真正的不孝了。”

    若男轻轻地偎在我的怀里,柔声说:“杰,我也这么想的,我们从此忘了他个人吧。”

    是啊,岳不群根本不配做不屈的爹。他对不屈的恩情,只不过是一粒孢子,而他对若男和不屈的伤害,是压了整座华山。我没再说什么。

    “华山天下险”。然而在我们眼中,华山之险,如同平地。施展太极神功,只一个时辰,我们已经远远望见一座城池,城内朱檐青瓦,烟气缭绕,看来华阴县城也是个繁荣之地。

    我们收起太极真气,顺山路来到华山脚下的官道上。

    我和娇娇穿得都是若男改做过的衣服,虽然布料已经粗旧了,穿在娇娇身上怎么看都不相称,但总比穿着“奇装异服”要好得多。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多是进城的。看到一身粗装的三个美艳女子,都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们五人不加理会,自顾向前。

    我想起了一个问题:身无分文。

    一路上若男紧紧地贴着我,不时地送来含情一笑。不像娇娇,东张西望,也难怪,异时空旅游,看什么都很稀奇嘛。

    “怎么了。”若男看出我有心事,关心地问我。

    “呵呵,我们遇到难题了。”

    “哎呀,只顾着高兴了,我们身上没钱啊!”若男这个时候也恍然大悟。

    娇娇听到我们的谈话,也凑过来了,挽住我另一边的手臂。

    “好啊,你们这么亲热,把人家都给忘了吧。”

    “是你忘了我和若男才对,看你一路上哪老实了,像个兔子跳来跳去的,哪像个二娘的样子。”

    听得不屈和敏茹也忍俊不禁了。

    “我喜欢啊,要你管!姐姐,你是不是想到弄钱的办法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劫富济贫啊?”

    “你个小妮子,尽是鬼点子。”若男和娇娇相处得好过亲姐妹,常常开些玩笑,即便是我们三人欢情之时,两人也要玩些虚龙假凤的游戏。

    若男眼睛望着华阴县城,有些激动,眼圈有点湿润。我明白了。

    踏进城里,我们融进了沸腾的人群。快过年了,城里热闹非凡。

    若男引着我们转过几个巷子,来到了一座宅院门前。这个院落很气派,朱红的大门,门房卷檐高挑,檐头还挂着几串铜制的风铃。门两侧是一对威武的石狮。再往门上的匾额望去:李府若男看到熟悉的两个字,不禁热泪盈眶。跑上前去拍打着门环,口里兴奋地喊着:“李管家,快开门!娘,我回来了……”说罢已经泣不成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李叔!”

    “你……你是……啊?若男小姐!真的是你?……你没……”李管家老泪纵横,扶住若男,打量不够。

    “我娘好吗?”

    “老夫人……老夫人她……”李管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心道不好,一把抱住若男。若男这些天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可还是抱着希望的。而今李管家话一出口,若男真的承受不住了,身子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好半天缓上一口气来,痛哭不止。

    哭吧,哭出来能好受些。我抱着若男,索性让她在我怀里哭个够吧。

    这时门口聚了一些路人,站在那里议论纷纷,李管家见状把我们让进府门,吩咐家人关上大门,引我等向正堂走去。

    若男正要向李管家介绍我们四个人,迎面走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李管家忙过去见礼。

    “给夫人请安。”

    “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你是知道老爷不喜欢生人的。”边说边打量我们。

    “回夫人,这是老奴的侄女,过年进城买些年货,顺便来看望老奴的。老奴怕扰了夫人休息,就私下做主了。”李管家头上见了汗。

    这是怎么回事?若男家还有别的长辈不成?若男此时也止住了哭声,望向那个胖妇,脸色凝重起来。

    “哎?李管家,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个侄女啊。不过,我看她怎么这么眼熟啊……”胖妇说话间走到近前,细细地审视若男。

    若男的冷冷地瞥着胖妇,自己站直了身子。

    “你……你是李……李若男?”胖妇认出若男来,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随即大叫:“来……来人啊……”

    “哼!”若男冷哼一声,没等胖妇做出反应,已经像抓母鸡一般将她提在手里。

    “李叔,这是怎么回事?”若男悲愤地问李管家。

    “小姐,老奴对不住你啊……”李管家刚刚擦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您失踪后不久,老夫人就一病不起了,老奴照料多日,总算是见些好转,可是……”老管家用手一指胖妇,“这个人小姐可还认识?”

    “她——哼哼,不就是李恶霸的老婆吗?”若男单手一掐,胖妇杀猪般号叫起来。

    “就是李恶霸带了一帮人冲进府来,将我们众家人一顿暴打,还将老夫人绑了起来。结果老夫人连气带吓,当场就……就……唉……呜呜……”

    若男含着悲痛,将手一扬,肥胖的身影从我们头上掠过,直摔在正堂门前的台阶上,抽了几抽,便没了动静。李管家吓得眼泪立止,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李管家,我娘……她安葬在哪里?”

    “小……小姐……老夫人她……这……这个女人……”

    “有我在,你不用怕。”我们第一次见到若男如此刚强,相信十八年前恶霸没能霸占李府,若男必然也是有如此的巾帼豪情了。

    “李恶霸为了有个借口,声称是老爷的义子,故意为老夫人做了场法事,从此便占了李府,故而原来的家人大部分也都被留了下来。”

    “我要去我娘的坟上……”若男哽咽着。

    李管家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胖妇,焦虑地说:“小姐,您还是趁着李恶霸没回来快离开吧。这几年李恶霸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人,还有本地的知县。你在这里只怕是……”

    我一直没有发言,这时接过话来:“不怕,他不找我们,我还要找他们呢。哼!”

    “您是……”

    “李叔,这位是……我的相公,这是我们的儿子不屈,儿媳敏茹……这位是不屈的二娘。”若男说到“我们的儿子”时特意加重了口吻。

    李管家似有所悟地点点头,过来就要见礼。我忙扶住。

    “不屈,过去看看那女人还有气没有。”

    不屈过去一探,向我摇了摇头。敏茹这时有点害怕了,毕竟头一回见到死人,不敢向那边看了。

    “若男,咱们先到县衙走一趟,回头再去看娘亲。”

    若男红肿着眼睛点了点头。#--iCMS.PageBreak--#“李管家,你带不屈把李恶霸的家当搜一搜,把现银和值钱的首饰带上。”

  “好,姑爷,我这把老骨头也豁出去了。”转身带着不屈向房内走去。

  本来府内还能看得见家丁仆人的。刚刚若男一出手,一干下人全跑得不知去向了。我想,这时李恶霸可能已经知道消息了。

  不屈手里提了两个大包从正厅里走了出来。李管家手里抱着一个大锦盒,跟在后面。

  “爹,娘,里边还有不少,要不要再去拿。”

  “够了够了。哈哈!这里可是我们自己的家,不要像是在打劫嘛!”

  “杰,你的意思是……”

  “找县官,打官司去。李叔,你跟我们一道走,不屈敏茹照顾好李叔。”

  “是。”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到李府撒野!反了反了!”我们正要离开,大门轰地一开,一队官差涌了进来,随后大步走进来五个人来。为首的两人,一个身穿官服,四十出头,面色白净,相貌端正,颏下三缕墨髯,看上去竟然有些亲切之感,只是眼角挂着一丝常人不易察觉的诡诈;另一个五十多岁,一脸横肉上钻出密密的虬须,瞪着一双暴眼,气势汹汹直向我们逼视过来。走在后面的三个,身上都带着武器,看打扮应该是江湖中人。

  不用猜,来者一定是李恶霸和华阴县令了。

  李恶霸首先看到我们身后躺着的胖妇,大叫一声:“夫人!”紧走几步,到了我们身前两丈开外的地方,忽然认出若男,面色一怔,止在那里便不向前了。

  “你,你个臭娘们,原来你没死啊,我老婆被你怎么样了。”恶人仗着身后众人,说话倒挺硬气。

  我示意若男等人不要开口,“你问这个女人啊,她走路不小心摔死了。”我冷冷地说。

  “你是什么人?”

  “我是这李府的主人。”

  “你……你说什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心有顾忌,恶霸说话有些吞吞吐吐。

  “怎么,没听清?我是李家的女婿,现在先人辞世,府弟自然由我接管。对吧,若男?”若男瞪了一眼恶霸,向我温柔地点了点头。

  “你……你简直是胡言乱语。”恶霸闻言,大声喊道,“大人,您是知道的,我十几年前就已经从我义父手里继承了这份产业了,这个狂徒如今不但占我庄园,还杀了我的夫人,大人要为草民做主啊!”说着转身向知县一躬到地。

  “你演得挺像那么回中的嘛。李叔,你告诉知县大人,这院子是谁的。”

  李管家见我和若男平定自若,也豁出去了,扬声道:“大人,这李府本是我家小姐李若男所有,十八年前若男小姐不幸失踪,这位李大官人就带人害死老夫人占了李府,老奴忍辱负重,今天终于盼回了小姐,大人明察!”

  “一派胡言,大人,快把他们抓起来。”恶霸转头请示县令。

  县令的目光落在人群中年纪最轻的敏茹脸上,神色有些诧异。不屈一见,就要发怒。若男此时也发觉县令神色有异,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立刻向不屈使了个眼色,徐徐开口:“敢问大人贵姓?”

  “本县……”知县吱唔起来。

  “狂妄之徒!连金大人都不认识!还不快快伏绑……”李恶霸抢过话头,惹得金知县一脸无奈,狠狠地瞪了李恶霸一眼。

  姓金!刚刚见到此人,便觉得似曾相识,原来竟是与敏茹相像。我用眼神询问若男,若男点了点头。

  “金大人,今日之事,不知您如何定夺?”若男平静地问。

  “这……”

  “金大人,金老弟,你可别忘了我们的金兰之谊啊!”李恶霸感觉出了我们言语之中的异样,生怕金县令说出什么于他不利的话来。

  金县令一脸难色,犹豫了一下,面色陡然一沉:“自本县至华阴上任之时,此处便已属李天鸣所有,尔等串通李府老奴骗占府弟,又伤人性命,该当死罪!来人,将他们拿下,拒捕者格杀勿论!”

  左右官差一拥而至,将我六人围在核心。

  若男有些意外,眉头一皱,“金大人,亏我兰姐以身相许,而今你连自己亲生的女儿都不认了不成?”

  敏茹闻言,大吃一惊!不屈也是一震。

  娇娇看了半天,早就想说话了,此时听得眼前知县竟然是敏茹的父亲,气得杏眉倒竖,一咬银牙,纵身而起,一扬纤掌,太极真气冲倒了七八个衙役,人影已近金县令身前。娇娇身法极快,一起一落之间,除了我们四人,别人跟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呢。

  “娇娇(二娘)!不要!”若男和敏茹几乎同时叫道。

  娇娇略一迟疑,金知县身后的三个江湖汉子反应了过来,抽出兵刃,让过金知县,分三路向娇娇攻来。

  娇娇这是头一次真刀真枪地和人动手,又没有兵器,慌乱之下,不知如何应付,只好一提真气,向上纵起。

  三个汉子,一刀一剑一鞭。虽然内力远不及娇娇,但招式狠辣。见娇娇纵起,使鞭的汉子跟着娇娇跃起,长鞭卷向娇娇的脚踝。娇娇猛地将身子在空中一翻,俯首而下,待长鞭落空之即,顺力一牵,将长鞭抓在手里。几个动作一气呵成,我这才放下心来。

  使鞭的汉子心中一凛,忙把长鞭向怀中一带,娇娇借势闪电般踢出一脚,正中汉子心窝。使鞭汉子鲜血狂喷,倒地不起。娇娇在汉子吐血的一刹那,返身弹出,在我身后飘落。

  另两个汉子本待娇娇落下,将刀剑一迎,哪里想到娇娇会借力改换了方向,而且娇娇的动作太快,令两人猝不及防。等定睛再看,三人已经倒下一人。

  娇娇站在那里有点发颤,一出手便杀了人,以前从来不敢想的。

  “娇娇,没事吧。”

  “杰,我怕。”娇娇一脸怯懦,哪里像是刚刚毙死一命的女侠。

  “三弟,我们为老二报仇!”余下两个汉子狂怒而至。

  我正想试试身手,陡然抽出无名剑,眼里看得仔细,右手挺剑一指,左手避过单刀,拍出一掌!

  一道人影横飞出去,将恶霸李天鸣砸得口鼻串血,两人一同撞向院墙。另一个汉子身形一滞,后背钻出二尺多长的剑锋来。全场的人目瞪口呆。第十章夜曲

     金知县此时已经吓得面无人色。围着我们六人的衙役不约而同,早已退至大门,就等金知县一声令下,全体撤退呢。

  “金大人,你看这五个恶人怎么处理为好啊?”若男目光如电,直逼金知县。

  “若……男……小姐,本官……治理无方……现已……知错了……还望您高抬贵手啊。”金知县颤声言道。

  “折杀民妇了。您是这里的‘父母’官,我们可不敢藐视大人啊。”若男冷冷地说道。

  一边,敏茹含着眼泪看着自己的父亲,眼中满是期待。

  “这,这位姑娘真的……真的是兰兰的女儿?”

  “不错。”

  金知县此时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小心地问道:“可不可以让我看看我的女儿?”

  “爹!”

  不等若男说话,敏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头扑向金知县的怀里。

  “孩子,爹……爹对不起你啊!”金知县两行浊泪,顺腮而下。敏茹是让人一见便顿生怜爱的女孩,更何况是自己的亲生女儿,父女深情,没有半点虚假。

  我们见此情景,也是大为感动。若男叹了一声,随即说道:“金大人,我们还是到堂内叙话吧。”

  金知县用手轻轻抚着敏茹,稳了稳情绪,这才转头向众衙役道:“今日李天鸣恶贯满盈,死有余辜,你们将五具尸首抬出去示众,记得把这里打扫干净。李天鸣的侧室小妾,即日移出李府。”

  进了厅堂,敏茹将我们一家人向金县令介绍了一番。金知县也自报了名姓,原来他叫做金谷溪。金谷溪此时和善起来,尤其是看到不屈相貌不俗,喜悦之情跃然脸上。我见了,对他生了几分好感,再寻初见他时的那一丝狡狯,已经全被一脸慈祥所替代。

  “兄长,小弟有一事不明,不知可否一问。”我和颜悦色道。

  “贤弟请讲。”

  “兄长请勿多心,我只是不明白,您刚刚为什么不认敏茹,还要下令捕杀我们。”

  金谷溪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我忙道:“兄长不必多虑,现在我们已经相认便是自家人了,我做人向来讲求本分实在,所以心里存不得疑问,有话喜欢直来直去的,当时看您的神情,似乎有难言之隐。”

  “贤弟,你真是切中我的要害了。”金谷溪一脸凝重,“众位今日对我手下留情,还让我父女相认,如再隐瞒,我便真的猪狗不如了。贤弟,我……唉,十八前年,兰兰不知去向,我日夜牵挂,可是打听了半年多仍是音讯皆无。后来心灰意冷,索性发愤读书,五年之后考取了功名,来此任了知县。因为五年之中一直记挂兰兰,所以并未婚娶。唉……不想到了华阴,陕西总督胡长功非要将他的女儿许配给我,无奈之下,我也只好认了……我……我对不起兰兰母女啊!”

  我心下释然。一个小小县令,有了省府的岳父,前途自然光明一片,更何况人有七情六欲,金谷溪所为,也是人之常情。至于他如何与李天鸣走得那么亲近,我也无心过问了,毕竟其人已诛。

  “金兄不必自责了,兰姐已经故去多年,敏茹而今也嫁了不屈,您也不必担心什么,嫂夫人如果能认下敏茹更好,不果不认,您这个父亲仍然是父亲,让敏茹和不屈常去看望您就是了。一切就凭金兄方便吧。敏茹,你说这样行吗?”

  敏茹含悲点点头。

  “金兄,不知您膝下还有几位儿女啊?”

  “惭愧,贱内十多年来从未生养。今天能见敏茹,可谓是上苍垂怜啊。我却还……”

  李管家吩咐下人备了午餐,大家围定一桌,美餐了一顿。不屈和敏茹出生以来,还没见过这么丰盛的饭菜呢,光是看就让两个人大感新鲜了。要不是有金谷溪在,恐怕连娇娇和若男也要上手暴食了。金谷溪心事未了,酒多饭少,好在栖身官场,有些酒量,才不至于醉倒。席间,我们得知,敏茹的外公外婆已经去世多年了,大家又感伤了一阵。

  金谷溪恋恋不舍地离开李府,临走前我让李管家把李天鸣的一包财宝硬塞给他,他推辞不得,只好吩咐亲随收了。李府之事,终告段落。

  “李叔,从此就叫我阿杰吧,我们就像一家人一样。”

  “哎……这使不得……”

  “李叔,我和阿杰都是您的晚辈,您就不要见外了。”若男甜甜地央求。

  “好,好。”李管家手捻银须,连连点点。

  若男领着我们,到街上好一番采购,回来时,天色已晚。大家各自休息。我带着娇娇和若男,来到收拾一新的睡房。

  桌上放着白天那个锦盒,我运起太极真气方将密锁捌断,打开锦盒,娇娇脸刷地一下红到了耳根。里边是一套精美的房中用具,仔细一看,竟然还是未曾用过的。我一一取出,摆在了床上。两件鲨鱼皮底裤,正中是遍嵌宝石的碧玉杵,颗颗突起泛着五彩之光,看得若男春情涌动;另有一条二尺余长径近两寸的双头男根,上面还套着九重羊眼毛圈,执在手里软中带弹,不知是何物所制;此外,还有数十个精制的宝石环——我认得,全是些乳环,脐环,阴蒂环,阴唇环。

  “娇娇,”若男从床上捡起一对乳环,“这些耳环还算像个样子,这一对你带上一定更漂亮了。”

  “若男,你比量错了,那个要配在胸上才美。”我一句话,把若男臊得两耳赤红。娇娇是成人店里的常客,对这个自然明白,见若男害羞,故意把两手抚在若男的胸前,隔着衣服摩挲不止,弄得若男一阵娇喘。

  我把若男抱起,轻轻放在床榻上,娇娇跟着过来,一边抚摩着若男的粉颈酥胸,一边轻柔地褪去若男的衣服。双峰弹现,两颗红樱桃已经挺得高高。娇娇把一对金丝景蓝嵌钻的乳环夹在两颗突起上,若男禁不住哼出声来。

  “若男,要不要真的戴起来?”我把食指抵在若男秘处,附在她的耳畔边吹着暖气,边挑逗着问她。

  “老公喜欢我戴起来的样子吗?”

  “杰一定喜欢死了。”娇娇不等我说话,先代我答了。说话间,用樱唇轻吻若男的乳尖,令若男呻吟不止。

  “那……那就快帮我穿起来吧。啊……啊……”

  “好,就由我亲自为好老婆戴上吧。放心,不会疼的。”我接过乳环,左手拇指和中指轻提一颗乳头,食指运气将一股热流从乳脉注入,右手将延展开的一只乳环指向乳头根部的正中,太极真气徐徐吐出,贯于乳环扣尾的尖端,避开血管忽地一刺,若男还未呼痛,乳环已经穿透扣好。我继续把太极真气注入伤口,若男的脸上不见一丝痛苦,反而闭目粉劲一伸,身下喷出一注爱液。看得娇娇春情涌动,顺手提起那只双头男茎,斜倚在床边,隔着衣裤在腿间磨擦起来。

  太极神功不是仙术,创口哪能说合便合。我猛然想行囊中的藤果干来,立刻取出两枚放在口中嚼成果泥,涂在若男乳尖的创口。

  “啊……啊……杰……我的亲亲好老公,你弄得我太舒服了,快,我……啊……我还要穿……”若男一手抓住穿好的乳环,柔捏不停,另一只手探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忘情的拨按挖弄着,完全一副陶醉的表情,看来藤果的妙用确是神奇。

  “杰,我受不了了,我也要戴环,啊……在我的亲亲上穿起来吧!老公!”娇娇此时也不能自持了,身上不知何时已经一丝不挂,开开地伸展双腿,任九重羊眼毛圈,荡漾着晶莹的汁水,在秘处进进出出。

  我忙提真气,将喷张的血脉调均,挑选一支正中嵌着夜光宝石两侧遍布钻石的精美阴环抵在娇娇的阴蒂根部。“先不要动啊,我要穿了。”说罢,贴着阴筋的底部将阴蒂环穿过扣好。

  “啊——好痛……好爽……”这个阴环比若男乳尖的要粗,娇娇免不了吃痛。不过娇娇动情已极,痛反而成了一种强烈的刺激,就在我“手术”完毕阴蒂环触到那粒红枣的一刹那,娇娇秘唇间大小两个阴孔一齐喷射起来。

  这时若男也难耐身下“奇痒”,胡乱一抓,正抓住娇娇秘处的另一头男根,不假思索地将九重毛圈吞进腹中。若男娇娇两人齐声欢叫,嘤咛不止。

  我强忍着冲动,运着太极真气压住不老实的分身,挑选最漂亮的宝石环,点缀在若男和娇娇身体的每一个美丽的部位,并分别涂上了藤果药泥。

  藤果疗伤神效,催情更是神效。娇娇和若男恐怕早已忘记了运功相抵,两个人相互刺激着挂着美环的敏感部位,蛮腰耸动,让一只二尺余的假体,直没子宫,身下宝石相撞,丁当有声。浪声欢叫,怕是惊动了整个华阴城了。情浓之极,粗话也随口而出了。

  我再也忍无可忍了。放开真气,宝宝立时暴涨如臂。我一把拉开娇娇和若男,假茎从若男秘处滑落,补而充之的是我的分身。我的两手,刚在娇娇的身上游走,不时地提捏那些美环,娇娇和若男娇呼更欢了。

  时值五更,我才拥着双美恬然睡去。而娇娇和若男也懒于运气,索性秘门大开,睡梦中仍是流水潺潺。第十一章笑笑

    起床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娇娇和若男身上散发着藤果的清香,创口已经开始愈合了。娇娇从床头拿起秘制的底裤,将一条递给若男,婉尔一笑,轻轻向身下套去。在那玉杵进入的一刻,娇娇一阵娇喘。若男羞红着面颊,想了一下,便也学着娇娇穿那底裤。

  “啊……哦……”若男呼出声来,“啊,这……这些嵌在假宝宝上的宝石……竟是会自己动的。”

  “当真吗?”我好奇地问。

  “是真的哦——”娇娇撒娇地坐在我的腿上,“只要身体稍一运动,它在里边就……”

  “那你们岂不是想什么时候来就可以什么时候来了?”我向二人一挤眼。

  “格格……”

  李叔已经把早饭安排好了。不屈和敏茹看到我们三人,面带微红,看来昨天晚上是惊动他俩了。倒是李叔年纪大了,可能是耳朵不那么灵敏了,见了我们并无异样(——谁信啊)。

  “启秉老爷,”一个家人从外边进来,向我称呼“老爷”,听起来很是别扭,但我一时也指不出更好的称呼来,索性任他叫吧。“金大人携夫人门外求见。”

  “快迎——我亲自去迎”。若男和娇娇收腹提气,轻挪莲步,与我一起迎向府门,敏茹和不屈一同跟出。

  金谷溪满脸春风,身旁站了一位三十四五岁的妇人,一副伶俐的模样。我忙上前施礼。

  敏茹随在我身后,金谷溪看见,笑着为金夫人一指,金夫人眼里立刻流露出喜色,招手言道:“女儿,快让为娘看看。”

  敏茹更是喜不自胜,羞答答地来到金夫人身前,倒身下拜。金夫人心疼地扶起敏茹,左右相看,眼里闪出泪花,忍不住将敏茹抱进怀里,亲切地唤道:“好女儿,你就是为娘的亲生女儿了。”

  “娘!”敏茹喜极而泣。不屈也上前向岳母见礼,金夫人喜得连连点头。

  华阴的事终于圆满地告一段落。

  在华山绝谷之时,几次找寻时空之门都没有发现,我想可能是要等待机缘吧。不会是上天注定我在大时终老吧?那样也无所谓了,有娇娇和若男相伴,身处异地又有何妨。只是,下一步该做些什么呢?既然身负绝技,莫不如——对,去江湖上走一走,或许能有幸见过风清扬老前辈和令狐冲夫妇呢。我把想法说给众人听,大家一致同意。

  天下宗派,我最敬的是武当和少林。于是我决定,先东至河南嵩山少林寺,然后南行湖北到武当山。

  春节过后,我们备了三匹良马,带足了盘缠,开始了江湖之行。我没有带敏茹和不屈——敏茹有喜了。我嘱咐不屈,如果有时间,不要忘了回华山绝谷去看看。

  一路游山玩水,遇到不平之事,自然也要管上一管。只是所遇之人都是市井无赖,没遇到真正的江湖角色,我不禁觉得江湖太过平静了。也难怪,十多年前的五岳之争,已经让中原武林元气大伤,日月神教任我行已故,向问天接任教主一职,自然也没了称霸之心。

  行了一月有余,已经遥遥望见嵩山。

  前边是一个村镇。此时天色已晚,我们驱马进了镇子。镇子不小,酒店客栈少说也有十家,红日西沉,街上仍有行人来往。前边有一家客栈,是个三重院落,我们在客栈门前停住马蹄,门口一个青衣伙计马上迎了上来,满脸堆笑道:“客官住店吗?我们这儿包您吃得好睡得香,您请里边瞧瞧。”说着牵住了马的缰绳。

  “平安客栈。老公,我们进去看看吧。”娇娇第一个下了马。我和若男也离开了马鞍。

  店伙计把我们让进店里,招呼马夫将马牵走。掌柜的见来了客人,高兴地迎上来,热情问道:“客官是吃饭还是住店?尽管吩咐是了。”

  “要一间上房,再准备一桌上等的晚餐。价格要公道啊!”

  “您放心。祝三,领客人到天字五号房。”

  祝三前边领路,我们穿过两重庭院,来到后院。后院一排十多间正房,两间一室,甚是宽敞。院中还造了假山亭台,环境不错。客房里桌床椅柜用得都是上等木料,淡淡香熏令人心清气爽,尤其是房中的一张大床,绫罗挽帐,被褥一新,足容得下三人。娇娇看得满意,向祝三道:“就这间了,我们先休息一会儿,饭好了叫我们。”

  娇娇把门关好,回身扑在我的怀中,若男也扶住我的肩膀,将身子贴紧。我将手探进两人胯间,里边湿答答一片了。

  “呵呵,瞧你俩,骑马也不忘穿着那件底裤,真是一对荡妇。”说着在两人花蒂上将宝石环一扯,娇娇和若男娇喘不止,因为身在客栈,都不敢叫不声来。

  “客官,我给您端炭火来了。”门外传来祝三的声音。

  “娇娇去开门吧。”我故意又拉了一下宝石环。

  “讨厌!”也不知娇娇说得是我,还是在说祝三。

  “伙计,晚饭好了没有?”隔壁传出少女悦耳的问话声。听声音,也就十七八岁。

  “您稍等,马上就好了。”祝三一边回着隔壁的话,一边把火盆端进房来。

  “隔壁住得什么人?”我好奇地问。

  “是一位女客官,看样子还是个练家子呢。”祝三低着头答道。娇娇和若男一路上不知让多少人忘记了看路,祝三此时是想看又不敢看,惹得我不由发笑。

  “别老是低着头啊。大大方方的就是了。”我笑着说。

  “小的不敢,”口里说着,祝三还是把头抬起来了,眼光落在娇娇脸上,立刻被娇娇的美貌惊呆了。娇娇格格一笑,把祝三弄得脸红脖子粗。

  “客官,我先退下了。”祝三恭恭敬敬地将门关好。

  “没想到,这个店伙计还是个老实人呢。”若男笑道。

  晚餐备好了。若男和娇娇忙着整理散乱的云鬓,我一个人先走出客房,正巧隔壁四号房门一开,一个紫衣少女走了出来,与我四目相对。我怔了一下:好漂亮的女孩。

  “看什么?小心眼珠子掉下来!”少女瞪了我一眼,但很明显,脸红了。莫不是刚刚一番云雨,惊动了人家?罪过。

  “对不起姑娘,在下失敬了。”我正色抱拳道。

  “格格……开个玩笑了。”

  “姑娘一个人投宿?”

  “怎么,不行吗?”紫衣少女杏眉一扬,带着一丝顽皮之色。

  “哪里,看姑娘年纪轻轻,却内力精纯,想必不是普通人了。”少女目光精澈,一定是身怀上乘武艺的,否则也不会一个人出门了。

  少女闻言神色庄重起来,细细打量起我来。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请教大名。”少女款款抱拳。

  “请教不敢,在下尚杰。”我再次抱拳还礼。

  “尚大哥不是江湖中人吧。”

  “初入江湖,无名小辈。姑娘见笑了。”

  少女婉尔一笑,道:“小女任笑笑,尚大哥叫小妹的名字就行了。”

  任笑笑?我联想起两个人来,一个是令狐冲,一个任盈盈。这时身后门响,娇娇和若男走了出来。娇娇冲我一笑,我正要介绍,娇娇向任笑笑抱拳道:“笑笑妹子,你好。”若男也是含笑施礼。

  任笑笑一见两位貌美惊人的少妇,面露惊讶,竟忘了还礼。我给笑笑介绍:“这两位是我的夫人,周娇,李若男。”

  “两位嫂嫂好。”任笑笑近前施礼。

  “妹妹和我们共进晚餐如何?”娇娇热情相邀。

  “这怎么好呢?”

  “笑笑妹子就不用客气了,今天有缘相识,就让你的这位尚大哥做个东吧。”若男笑而言道。

  我们四人在饭厅落座。笑笑显得有些拘谨。

  “笑笑——大哥这样叫你行吗?”我轻声问道,笑笑含羞点头。“我想起一首曲子,不知妹妹有没有听说过。”

  “大哥请说。”笑笑警觉起来。“大约二十年前,衡山刘正风与日月神教曲洋合作了一首《笑傲江湖》……”

  “尚大哥也知道这首《笑傲江湖》?”笑笑闻言一震。

  “我也是听说,妹妹对江湖之事知之甚多,所以才有此一问。”

  “尚大侠还说不是江湖中人,哼,原来也是为了这曲谱而来吧。”笑笑笑容一收,扶案而起。

  我一脸茫然,忙起身道:“妹妹何出此言?”娇娇和若男也面露不解之色。

  笑笑见我等神情自然,稍稍合悦了一些,轻声道:“尚大侠果然不知?”我摇了摇头。

  笑笑犹豫了一下,复又坐下,叹了一声道:“尚大哥,如果小妹失礼,还请见谅。”

  “难道这曲谱又引起江湖波动不成?”

  “尚大哥和两位嫂嫂虽然自称不是江湖中人,但却都身怀绝世神功,如果想对小妹不利,想是用不着如此客气了。”

  “妹妹误会了,我们久困绝地将近二十年,因为机缘巧合,才能出得深谷。江湖之事,知之甚微。”我心道,笑笑年纪轻轻,却如此机敏,实在难得。

  “啊?竟是如此。”笑笑惊疑道。

  “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以后慢慢再说。来,别让饭菜凉了,我们吃饭吧。”既然笑笑有不便言明的隐情,我也不该再问的。

  “尚大哥,”笑笑压低了声音,“当今朝廷里出了一个奸贼,你可知道?”

  “你是说严嵩?”一路之上,听了不少严嵩弄权的传闻,没想到这奸贼连江湖武林都不放过。

  “正是,不知那严嵩如何听说《笑傲江湖》曲谱一事,想借曲谱取宠皇上,于是在江湖上放出传言,如有人能帮他获得曲谱原稿,他将以重金相酬。”

  “看妹妹的神情,曲谱是在你身上了?”

  “不错。当年的曲谱原稿就在我这里。”

  “你是要……”

  “上少林,交给方证大师,由他出面主持,将曲谱传与天下。”

  “这么说,妹妹与令狐冲前辈应该有些渊源了。”

  “怎么……你们……”

  “实不相瞒,十八年前的江湖之事我了然于胸。令狐前辈是我的偶像。”

  “偶像?”笑笑有些不解。

  “哈哈,自造之词。意思是说令狐大侠是我敬重的豪杰,我以他为榜样。”

  “格格……大哥真是文武全才。”笑笑接着道,“大哥如果不是隐居山林,恐怕名头要大过我的父亲了。我想大哥早就在猜我的身份了吧?”

  “哈哈。你不怕我心怀叵测了?”

  “再怕就给他老人家丢脸了。”

  “妹妹冰雪聪明,还有如此气质,来,哥哥敬你一杯。”说罢,将满杯酒一饮而尽,娇娇和若男也举杯相陪。

  吃过晚饭,娇娇把笑笑请过房来,与我们喝茶聊天。我把连月的经历讲给笑笑听,只是隐去了异时空的事。

  “啊,我道是何人除去了华阴三鬼,原来是大哥的手笔啊!”从笑笑口中得知,那日在府中杀死的三个江湖败类,竟是华山派消亡后在当地称雄十余载的武林好手。

  “江湖传闻,华山出了个‘鬼见失魂’,原来是尚大哥。”

  “不是吧。我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个绰号啊。”我自己都没想到,初入江湖便得了这样一个“雅号”。

  “这个称号不错啊,是吧姐姐。”娇娇听了兴奋不已。

  “妹妹,明天我们一起陪你上少林。”若男也很喜欢这位妹妹,三个人在一起甚是亲近。

  笑笑端起茶杯,缓缓向唇边放去,中途忽然转向,扬手向窗外射出。

  “哎呀!”一个人影应声落地。娇娇和若男一惊。

  我纵身出房,只见地上躺着一人,黑衣蒙面,已经被点中穴道,摔晕过去。我心道惭愧,只顾着谈话,竟然没听出檐头伏了人。笑笑谈笑之中,竟能隔着窗户听准来人方位,并一击而中要穴,小小年纪真是不简单。

  我将黑衣人除去面纱,提到房中。

  我在他身上轻轻一拂,黑衣人悠悠转醒。见我四人先是一愣,随即就地坐起,摆出一副傲态,扬声道:“大爷今天落到你们手里,算是栽了,要杀要剐,请便!”

  “大漠孤鹰,你是为了曲谱而来吧。”笑笑看都不看他,自顾倒了一杯新茶。

  大漠孤鹰被道出了身份,立时少了气焰。“不……不错。你想怎样。”

  “不想怎么样,你回去告诉你的伙伴,明天不用在路上埋伏了,大大方方来抢就行了。”笑笑呷了一口茶。

  大漠孤鹰闻言极是诧异。

  我对笑笑佩服不已,想不到笑笑孤身一人,竟然对他们的举动了如指掌。

  “还不走。”

  “后会有……期。”大漠孤鹰见我们并不阻拦,踉跄着离开了。

  “妹妹真不简单,竟有如此身手。”

  “嫂嫂见笑了。要不是我娘给向伯伯去信,光凭我一个人,也到不了嵩山。只是她和爹爹不想再出江湖,不得已才让我独当此任的。”

  原来是日月神教在暗中相助,看来没什么可担心的了。第十二章少林

     “赫赫天中王,巍巍踞中州”。中岳嵩山雄伟险峻,气势磅礴,太室少室七十二峰,峰峰见景。与华山相比,的确是“华山如立,中岳如卧”。

  我与三女已经策马来至少室山下少室山以峰奇、路险、石怪、景秀而着称天下。举目南望,棋、鼓、剑、印、钟五峰并列。剑峰西侧,有一巨石如削,光洁耀目,若不是细看,我们还以为是白雪待融。与五峰相对,密林掩映之中,一座千年古刹若隐若现,那便是少林寺了。山门耸于山脚,一道石阶依山而上,连起大大小小几处院落,绿树之间,青砖黄瓦,难掩辉煌。

  正要前行,忽然路旁林中一声清哨,十数个青衣人影闪动,如魑魅般向我们靠来。为首是一个六旬老者,头戴纱冠,身披黑袍,一双袍袖鼓鼓生风,片刻移身眼前,看来功力强劲。他身后紧跟着四个黑衣蒙面武者,个个实力不弱。其余众人虽不如这前边的五人功力深厚,但也都身手敏捷,其中便有昨晚被笑笑擒住的大漠飞鹰。

  黑袍老者面无表情道:“几个小娃娃不知天高地厚,如果能将曲谱放下,老夫今天饶你们不死。嘿嘿!”冷笑之时,脸上仍无表情,武侠小说看得多了,此刻我不禁猜想此人可能是带了面具。

  “你是什么人?”笑笑此时也不知对方底细。

  “无可奉告。”

  “那对不起了,我也无可相送。”

  黑袍老者身后一个黑衣蒙面人说话了:“尊主何须与她多费唇舌,待我们四人前去将他们废了。”

  老者点了点头。那四人同时出招,向我们分别攻来。

  我在马背上一跃而起,轻松躲过黑衣人的掌风,转瞬已经在他身后飘落,顺势向他腰间一点。黑袍老者忙喊“小心!”此时对手一掌击空,不及回头,举右腿向后踢来。可惜他的速度还是慢了,我的右手已经点在他的腰间软骨上,左手一搭他的右腿,借力弹起,一个鹞子翻身,已经坐回马鞍。黑衣人已经颓然倒地。

  一连串的动作,几乎全在一瞬间完成。自从练成太极神功和无名剑法,我一有闲暇便琢磨武功的原理,不但将所学武功相融一体,而且在原有基础上有所发展。太极神功是从内功原理出发,从根本上提高人体本能;无名剑法是从招式原理出发,从根本上指明破敌之法。二者合一所要达到的境界,便是能量、速度、技巧、思维上最高的优化融合,并将其完全内化于本体之中,临敌时不假思索,自然发挥。我虽然没有太多的临敌经验,但我已经能够通过意能来为自己创造一个高手过招的意境,在其中提升本能。刚刚与黑衣蒙面人过招,我便是以速度和技巧取胜的,至于招式,遇强则强,随意而发。

  一出手便将一名好手击倒,我想这位黑袍尊主都会始料未及,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高的功力。

  “尚杰,有胆量与我对掌决个胜负吗?”黑袍老者声音凝重。再一看地上,四个黑衣人全部倒地不起,不知生死。

  “败者如何?”对方道出我的名姓,我并不觉得奇怪,想必大漠孤鹰已经把所听之事告诉了黑袍老者。

  “败者任由胜者处置!”黑袍老者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人,“包括所带之人。”

  笑笑一听,格格一笑,“说话可要算数!”

  “哼!老夫说话从未失信于人。尚杰,你可敢?”听他口气,倒似有必胜把握。

  “好,就请指教!”我纵身下马,立于空地之上。

  黑袍老者冷哼一声,向前踏进几步,缓缓抬起右臂,一只右手却隐于袖中,一股极强的内力在袍袖里凝聚起来。我暗运七重太极真气,含笑将左掌轻轻递出,迎向黑袍老者。

  两掌未及,我已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排斥力从对方袍袖中奔涌而出,与我的太极真气对了个旗鼓相当。没想到,这老者竟有如此功力。我不敢掉以轻心,太极真气加了一重,左掌又是一递,已然抵住老者隐于袖中的右手,迫得黑袍老者身形一晃。

  就在此时,我忽觉左手掌心一痛——不好!敌人使诈。

  只听黑袍老者阴森森地一笑,袍袖轰然炸开,一道带着怪味的气浪直冲过来。我暗道不好,全身十重太极真气骤然充沛,从左掌向外一吐,右掌自然挥出,去抵挡突如其来的气浪。

  “砰!”

  十重太极真气将黑袍老者震得踉踉跄跄,倒退出去,后背撞向一株大树,随着一声巨响,树干断裂倾倒。

  气浪来得突然,虽然力道被我用右掌化解开去,但那股带着怪味的气息仍是冲进我的鼻子。我顿觉左臂麻软,胸中憋闷,显然是中了黑袍老者的毒。

  “你——用毒?”我忙坐下调息逼毒。

  三女一听黑袍老者用毒,两红一紫三道身影射出,不等大漠孤鹰等人去扶黑袍老者,已经将其制住,看来对方也是受伤不轻。看见尊主被胁,众人面面相觑,站在原地不敢出声。

  幸好《极无上经》有运用太极真气疗毒之法。半盏茶的功夫,我将体内毒素集中至左手掌心,猛一吐力。黑紫色血液涌尽,鲜红之色流出,我收起真气,站起身来,缓缓走近黑袍老者。

  黑袍老者浑身颤栗,愤然道:“你,你怎么可能化得了……我的……阴阳奇毒?”

  笑笑闻言在黑袍老者面上一扯,一副瘦削蜡黄的老脸从人皮面具之下显露出来。

  “你——蛇岛毒尊?”笑笑一脸惊骇。我心下也感不安——我从小就怕蛇,尤其是毒蛇。

  “没想到,天下竟有人能同时破了我冷傲的乾坤一气掌和阴阳奇毒。好一个‘鬼见失魂’!”蛇岛毒尊冷傲痛苦地仰面自语。

  “尚大哥,你中的毒真的没事了吗?”笑笑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我用内力已经把毒逼出去了。”

  “不可能!”冷傲有些激动,“我的毒哪是光凭内力就可以逼得出来的?你……你一定是吃过什么辟毒奇果……”

  我心念一动,难怪我中毒没有倒下,而且去毒这么快,原来是仙洞藤果的功效。

  “哼!冷老爷子,你刚刚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这……”冷傲定了定神,“也……罢……随你杀剐!”

  “还管怎么说,您算是我的长辈,我只向您提两点要求便是了。”

  “什么要求?”

  “第一,以后不许用毒害人,只可以药救人。”

  “唉,我枉称蛇岛毒尊,今日不死,以后也无颜面再去用毒。”

  “这第二,是想请老爷子就此罢手,不要再为奸人奔波了。”

  “就这两点要求?”

  “不错。”

  “这……这不等于白白放过老夫了吗?”

  “冷老爷子,您能有此武功造诣,也是不易,万望您能以江湖为重。小可就此告辞了。”

  “慢!尚大侠,我从严嵩那里探知,《笑傲江湖》曲谱之中有一张藏宝图,所以老夫才……”

  “怎么可能?”笑笑半信半疑。我读过笑傲江湖,并未提起有什么藏宝图。

  “适才老夫在林中制住数十个各派高手,他们也是为此而来。尚大侠功力深厚,当今武林,恐怕没有几个对手了,只是人心叵测——”说到此处,面色忽然尴尬起来,“老夫今日输得心服口服,让大侠见笑了。”说罢深施一礼,招呼众救起地上躺着的四个黑衣人,转身逝去。

  “笑笑,我们赶快上少林见方证大师。”

  我们四人翻身上马,继续赶路,片刻之间已经到了少林寺山门。

  山门两侧站了四个手持长棍的少林武僧。见我们快马驰来,立即摆起架势,挡住山门。

  笑笑勒住缰绳,轻轻跳下马背,向众僧笑施礼道:“各位师父有礼,劳烦通报一声,令狐冲之女任笑笑有要事求见方证大师。”

  一位年长的武僧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原来是令狐大侠的千金,方仗命我们在此守候多时了。快请。”言罢客气地向旁一让。其余三僧也收起长棍立于一旁。

  “师父,这三位是我的同伴,可否一同进寺?”

  “这位男施主可以进寺,只是两位女施主……”武僧说到这里将头一低,不敢看娇娇和若男。

  哦,这才想起少林寺有不许女客入寺的说法,想来是怕扰了出家人清修吧。

  “阿弥陀佛。哈哈哈……笑笑姑娘长这么大了。”宏亮有如响钟的纯正膛音从半山传来。我们抬头一看,一位面色红润,慈眉善目的白须老僧沿石级缓缓走下。

  “方证大师!”

  “哈哈!如明,请四位施主进寺。”“是。四位请。”

  我们四人迎向方证大师。笑笑紧跑几步,到了方证近前立刻向下跪去。方证伸手隔空一托:“笑笑不必多礼。”

  笑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直了起来。我对方证大师肃然起敬。

  我和娇娇若男也来到方证大师身前,合什问好。方证大师用欣赏的目光看着我,笑着道:“尚施主,今日你我两世之人相见,可谓缘份不浅啊。”我们三人一怔,大师之言一语双关啊。

  “原来方证大师已经知道晚辈的来历了?”我心下深感奇怪,不知方证大师如何得知此事。

  “呵呵,贵客远来,此处不便详谈,请随老纳来。”原来方证大师是特意下山相迎的,真令我受宠若惊。一边的笑笑听到我与大师的对话,一时间迷惑不解,用眼神直问娇娇。娇娇笑而不答。

  方证大师引我四人来到上院的一间禅房。笑笑从身上解下一个皮囊,恭恭敬敬地递给方证。

  “大师,这是家父命我送来的《笑傲江湖》曲谱,里边还有一封书信。”

  方证接过皮囊,将封线拆开,从里边取出曲谱和信件。他先把信件打开,读罢高声诵了一句佛号道:“阿弥陀佛。原来令狐施主已经知道曲谱的秘密了。尚施主,你可知道这曲谱中的秘密?”

  我顿感意外,“大师,难道这曲谱中真有宝图?”

  “呵呵,对你来说,便是宝图,对别人而言,只是一张废纸。”

  笑笑更加不解了。忙问:“方证大师,你们……你们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笑笑,你的这位尚大哥——本是世外之人。”方证大师缓声言道。

  “什……什么?”笑笑仍是不解。

  “笑笑,对不起,大哥有事瞒你了。”既然方证大师道破我的来历,也无须再加隐瞒,我便将如何与娇娇穿越时空,在绝谷巧获机缘之事对笑笑说了一遍。听得笑笑惊讶不已。方证大师闭目倾听,频频点头。

  待我讲完,笑笑半信半疑,问道:“这……这是真的?”

  方证大师慈详地望着笑笑,道:“正如尚施主所言。”

  “大师又是如何得知的?”笑笑又问。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想问的。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今日能做尚施主的引渡之人,诚属老纳的容幸。”方证虽未明释,我心下已然明白。这位方证大师不但功力精纯,此时更是深解佛法。

  笑笑聪慧非常,此时也明白了八九分。她一脸失落地看着我,“尚大哥,我……”

  “好妹妹,大哥会永远记住你的。”我从方证大师的话里,听得出离开的时候到了。不知若男能不能与我同去。不屈和敏茹虽然与我没有血脉相连,但相处也有些时日了,对他们我也有一丝不舍。

  “尚施主,你来看。”方证已经运功将《笑傲江湖》曲谱的背面揭开,从里边取出一张绢纱。我接过一看,上边绘着一幅图画,一位仙风道骨的百岁老人,立于高山之巅,手里执了一柄宝剑,在半空中划出一个两仪图来。旁边一行小字:真武辟深潭,两仪转乾坤。

  我茫然地看着方证大师。

  第十三章宝图

     我顿感意外,“大师,难道这曲谱中真有宝图?”

  “呵呵,对你来说,便是宝图,对别人而言,只是废纸一张。”

  笑笑更加不解了。忙问:“方证大师,你们……你们说的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啊!”

  “笑笑,你的这位尚大哥——本是世外之人。”方证大师缓声言道。

  “什……什么?”笑笑仍是不解。

  “笑笑,对不起,大哥有事瞒你了。”既然方证大师道破我的来历,也无须再加隐瞒,我便将如何与娇娇穿越时空,在绝谷巧获机缘之事对笑笑说了一遍。听得笑笑惊讶不已。方证大师闭目倾听,频频点头。

  待我讲完,笑笑半信半疑,问道:“这……这是真的?”

  方证大师慈详地望着笑笑,道:“正如尚施主所言。”

  “大师又是如何得知的?”笑笑又问。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想问的。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今日能做尚施主的引渡之人,诚属老纳的容幸。”方证虽未明释,我心下已然明白。这位方证大师不但功力精纯,此时更是深解佛法。

  笑笑聪慧非常,此时也明白了八九分。她一脸失落地看着我,“尚大哥,我……”

  “好妹妹,大哥会永远记住你的。”我从方证大师的话里,听得出离开的时候到了。不知若男能不能与我同去。不屈和敏茹虽然与我没有血脉相连,但相处也有些时日了,对他们我也有一丝不舍。

  “尚施主,你来看。”方证已经运功将《笑傲江湖》曲谱的背面揭开,从里边取出一张绢纱。我接过一看,上边绘着一幅图画,一位仙风道骨的百岁老人,立于高山之巅,手里执了一柄宝剑,在半空中划出一个两仪图来。旁边一行小字:真武辟深潭,两仪转乾坤。

  我茫然地看着方证大师。

  方证大师沉思了一下,眼中灵光一闪,道:“武当山真武潭!”

  “难道图中这位道长是武当祖师张三丰?”我听到“武当”二字,茅塞顿开。

  “尚施主所言不差。”

  “方证大师,这曲谱之事,已经在江湖上引起风波,您看如何方能平息。而且晚辈有一事不明,这曲谱之中缘何会藏有此图?莫非是当年曲洋和刘正风……”

  “曲刘二人,‘去留’两字。笑傲江湖,生灭有因。尚施主,这曲谱藏图因你而生,自然也会因你而去。”

  我立刻明白言中之意,看来武当之行必须从速才好。

  笑笑闻言神色暗然,眼中竟闪出了点点泪光,我心中不禁一酸。

  “笑笑,你要不要陪我们一起去武当山?”娇娇也有些伤感,轻轻拉住笑笑的手。

  “我……我可以去吗?”笑笑脸上现出一丝希望之色,随即又犹豫起来,“可是,父亲和母亲……”

  众人无语。方证大师唉了一声,“缘由天定。笑笑,你跟尚施主同去武当吧,界时自有分晓。”

  我不知自话用意,但听得出,话中定有玄机。未及细想,又听方证大师道:“尚施主,你我今日有缘,我有一物相赠,不要推辞。”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本经书。

  “啊?《易筋经》!大师,这——”

  “尚施主请收好,此书与你深有渊源,日后必有用处。”

  我一头雾水,但大师既然如此说,必有他的道理,我恭敬地接过经书,贴身收好。

  在少林寺用过斋饭,我带着三女拜别方证大师,出了山门。

  “笑笑,你决定了吗?”

  “嗯!既然方证大师都说我应该陪你一起去武当,自然有其中的道理。”用饭的时候,笑笑心事重重,只象征性地吃了几口米饭,此时她的语气十分坚定。

  “好妹妹,只要大哥在,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的。”

  “伤心也不许啊!”娇娇在一旁吹风。

  “……”我无语。虽然与笑笑相识只有两天,但我很清楚自己在笑笑心目中的位置。我对笑笑也是一片爱怜之心,此前看到她伤心的样子,我的心里也阵阵绞痛。本来以为我是个用情专一的人,没想到异世奇遇让我自己看到了真正的自我,一个多情种。

  此刻我更加疼爱娇娇了。作为一个女人,能与他人一起把爱分享,这种胸襟,这种挚诚,这种善良,在她身上转化成另一种光彩照人的美。如果有一天,需要我用生命来保护娇娇的话,我定会欣然承受。“杰,你想什么呢?”娇娇柔情似水地投来感激地目光。

  难道娇娇知道我在想什么了?我疑惑地与娇娇对视。

  “杰,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答应我,好吗?”娇娇的话让若男和笑笑感到有些意外。

  我激动地点了点头。

  “你们俩说什么呢,把我都搞糊涂了。”若男不解地问。笑笑也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娇娇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娇娇是担心此次武当之行,怕会发生什么事。对吧?”我忙为娇娇解围。

  娇娇忙点了点头。

  如果若男知道娇娇与我心有灵犀,虽不会生气,但必然会伤心的。

  若男闻言神色不安起来,“杰,娇娇,到什么时候都不要抛下姐姐,好吗?”

  娇娇眼睛湿了,拉住若男和笑笑的手,真诚地说道:“若男姐,笑笑,我们都不要分开了,好吗?”

  若男点了点头,和娇娇一起转头望向笑笑。

  笑笑羞红了脸颊,低头看着另一只手里卷弄的衣襟,小声道:“我……可以吗?”

  “笑笑,你喜欢吗?”若男柔声道。

  “嗯。”笑笑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说完一头扎进若男的怀里,把头埋得深深的。

  这下可好,两个老婆都成了红娘了,而且是给自己老公找老婆。如果回到原来的时空,一夫三妻,我不但要被判个重婚罪,而且量刑只会重不会轻的。眼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们起程吧。”我招呼三个大美女。

  坐在马上,娇娇又道:“笑笑,你是不是该改改口了?”

  若男也笑道:“是啊,该改口才对。”

  “改什么口啊?”笑笑忽然明白了娇娇话中之意,羞得用手直抚脸颊。

  “当然是从今以后不能再叫‘尚大哥’了,叫‘杰哥哥’吧。格格……”娇娇故意刺激笑笑。

  “叫杰哥哥不如直接喊‘老公’呢。”若男和娇娇在一起,学得越来越坏了。

  “叫就叫!老公!”没想到,笑笑被两个人一逗,反而大方起来了。听得我们三个瞠目结舌。

  如此一来,矛头倒指向了我。我不好意思起来,快马一鞭,超过三人马头,向前冲去。哪知耳后香风一飘,一个软软的身子贴在我的后背。闻气息,不是娇娇,也不是若男——笑笑!我差点从马背上栽下去。

  笑笑从我腰间伸过玉臂,紧紧地把我抱住,头倚在我的背上,用轻柔的声音道:“杰,不要离开我。”我的心脏里刹那间热血一涌,一个心房立时缺血,瞬间像被谁抽了一下魂魄一般,而那种感觉转瞬即逝。哦,这就叫怦然心动吧。

  “笑笑……”

  “老公……”

  我腾出一只左手抚着笑笑的紧扣着的双手,高喊一声:“得!”

  格格……身后传来娇娇和若男会心的笑声。第十四章石阵

     一路上总有武林人士带着复杂的目光从我们身边擦过。我视若未见,与三女谈笑着径至武当山下。

  笑笑告诉我们,此处离武当派驻地很远,问我还要不要去见一见冲虚道长。我仔细一想,武林因我和《笑傲江湖》曲谱而再生风波,虽然眼下似乎风平浪静,但我知道,好多人都在打着盘算。我现在必须尽快赶到真武潭,解了这曲谱之迷。

  “笑笑,你知道真武潭的位置吗?”

  “我小的时候每当父亲来武当山,都要带我去那里玩的,从这里上山,翻过三座峰,有一个林木葱郁的山谷,谷中便是真武潭。”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施展轻功到真武潭。”

  真武潭镶在山谷中间,周围生满了茂盛的草木,树下百花竞艳,引来奇蜂异蝶绕之飞舞。我定身站在潭前,眼睛搜索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你们站在这里等我,我潜到水底看一下。”

  “老公,带我们一起去吧。”娇娇三人几乎同时说出了一样的话来。

  “潜水可有难度啊,你们……”

  “没关系,我们闭气没问题的。”

  “可是……”

  “杰,放心吧,我们会小心照顾自己的。”若南用乞盼的目光看着我。

  “好,大家小心,感觉不舒服马上出水。”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气息调均,纵身扎进潭里。三人紧随而下。

  潭水并不怎么冷,而且极清澈,我施出太极真气,一边分水,一边向下望去,隐约中见潭底正中的位置有个黑白相间的东西。我潜了过去。

  到了水底,我看清这是个与宝图上所绘相同的石制两仪图石阵,令人不解的是阴阳两眼竟然是——阴眼是个两寸宽的孔洞,阳眼是个八寸长的粗大石雕男根。娇娇她们也游了过来,看到眼前情景,笑笑惊诧得差点岔了真气,忙把头转向一边。

  我正不解其中玄机的时候,娇娇发现了什么,用手一指,我这边注意石阵上刻着八个小字:劲男填精,处子抹红。

  原来竟是要如此做法。

  笑笑这些天一直由若男和娇娇轮流相伴而眠,我另外开房,虽然笑笑叫我老公,但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不想笑笑受到伤害,所以笑笑仍是处子身。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机缘吗?

  我们在潭中无法商量对策,大家一起游了出来。笑笑不免回头比别人多望了几眼。

  “老公,看来这次我和若男无能为力了。”娇娇一脸无奈的表情。

  笑笑含羞把头伏在我的胸口,因为单薄的纱衣已经湿透,两峰耸乳贴在我的身上,油腻柔软,让我忍不住张臂将笑笑紧紧揽在怀里。笑笑也不挣扎,只是轻轻的说:“杰,让我来吧。”

  我还以为笑笑因为害羞没看到那八个字,原来她偷偷瞥见了。我本来想正式地为笑笑办一个难忘的婚礼的,然后在洞房花烛之时,为她打开蓬门,但眼下,除了笑笑哪还有处女可找啊。要解开真武潭之迷,也只有笑笑才能做到了。

  “笑笑,能行吗?”,我虽然有些遗憾,但却不能再说什么,那样恐怕笑笑会很伤感的。而水下那么粗壮的一柱,对于从未交合过的笑笑而言,绝不是一件易事,于是我很是担心。

  “放心吧,一会儿你做你的,让男姐和娇娇帮我。”

  听气息,我知道此时真武潭外,早已伏下各路人马,慑于我们的功力,只远远的打探着,我懒于和他们纠缠,故作不知。

  此时,我和三女已经是心心相印,话自是不必多言。我们复又潜入水底。

  闭气入水,时间自是很紧张的。把行囊交与娇娇之后,我解开中衣,顾不得在笑笑面前如何不体面了,伏身将硕大的肉柱抵进阴孔,说来也奇巧,孔内柔滑舒适,而且竟然弯曲,我运起神功,顺势长大,直到顶在阴穴的尽头。

  这时笑笑将衣服褪下,若男想到了什么,贴身取出三枚藤果来。示意笑笑吃下。

  笑笑吃下藤果,由若男扶着,背对着我慢慢蹲下身子,对准那石柱轻轻坐了下去。可是触到那物件之后便皱起了眉头,再不知如何是好。若男伸手抚在笑笑的阴部,轻轻地揉捻着肉蒂。我伏着身子,看得真切。头一次看到笑笑生得精美的会阴,不禁血脉喷张,太极真气随心而发,一股涨力向阴穴周围涨去,只觉得龟头前后阻力一消,再一看,原来阴穴与阳眼相通,肉茎已经顶在了中空的石柱之内。这一发力,竟把那枚石茎张裂,向外散落下去。阳眼处傲然立起我的真体。

  笑笑觉出异样,低头看见肉宝宝,面上的难色顿消,两手尽力分开两唇,在若男的刺激之下,将沟穴抵在我的柱头,前前后后的研摩起来,阴道口有节奏地一开一合,一股与潭水明显不同的滑液汩汩流出。我强忍着运功将龟头缩了一圈,深怕待为人妇的笑笑痛苦太多,可是笑笑感觉到后竟然摇头示意我不要这样做。笑笑,与娇娇和若男一样深得我爱。于是我象征性地放开了一点。一只手轻轻地放在笑笑的阴部,手指在阴道口摩擦起来,只觉得大股的滑液不断地涌了出来,我习惯地将沾满滑液的手就势向自己的宝宝上套抹,就在这时,只觉龟头一痛,笑笑已经坐了下来,她的头向上一扬,由于背对着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她的痛楚自然是极大的。

  我心不禁一酸,若男和娇娇的表情更是痛苦。

  我此时眼看着笑笑用力的捌开双臀,硬坐到底,血水涌了出来。笑笑身下的水色被染红了,淅淅向外散去,我们四人就如陷进一片红云之中。

  龟头顶在笑笑子宫口,被夹得紧紧的,我只觉得笑笑的阴道像是在喘息一般一吞一吐,整个蠕动起来。头一次有这样美妙的感觉,我不禁配合着也一张一弛地在里边蠕动着。

  大概是藤果起作了,血渐渐止了。而笑笑在与我天衣无缝的配合下,里边大量地分泌出爱液,随着吞吐,向外溢了出来。若男和娇娇面露喜色,若男的指头还在笑笑的胯下摩娑着,动作快了起来,就在我觉查到笑笑动情地狂扭起来时,若男快速地用另一手将笑笑抱紧,四片朱唇扣在一起。

  娇娇看不下去了。附下身子也吻起我来,并把气息吐过来。我这才明白两人的用意。

  这时龟头猛得一紧,然后便是大量的滑液喷出和有节奏地收放——笑笑有生以来第一次高潮。我借着感觉,催动阴茎猛射。

  忽地,一道耀眼的白光从真武潭底射出,我们四人瞬间消失在白光与红云之中。第十五章结义

     白光一闪,稍纵即逝。定睛再看时,周围仍旧是水,太极图阵已经消失不见。

  我和满面含羞的笑笑整理好衣服,这时大家已经觉得氧气渐少了,尤其是笑笑面色通红,刚刚一场对战,要不是若男给她别喂气,怕是顶不到现在了。我向上指了指们,众人点头,一起潜出水面。

  待把头探出水面,我们这才发现,原来竟是一条大江,两岸山峦起伏,衬着江上点点白帆,让我如游画中。

  “喂——你们坚持一下,我来救你们了!”一条小船从上游驶下,远远的听见船上有人在向我们这边呼叫。看来是船上的人以为我们落水便来相救了。这样也好,正愁没人打听眼下是何地境呢。

  轻舟顺水,不一会儿便到了眼前。船上一个书生打扮的白衫俊少年从船舷伸下手来,将我们拉上小船。

  “多谢公子相救,敢问尊姓大名。”我拱手道。

  “不必客气,看你们落水之后竟然分毫没有受损,相信水性极好而且有武艺在身,倒是小弟鲁莽了。”

  “公子不必过谦,若大个江面,也够我们游的了。”没想到一介书生能看出我们身负武功。

  “小弟姓段,单字誉。”

  “大理段王子!”我和娇娇不禁一起惊道。

  段誉一见,更是惊讶。他定是没有想到,我们竟对他如此熟悉。

  “四位是——”

  “在下尚杰。这三位是我们夫人。娇娇,若男,笑笑。”当段誉随着我的指点把目光移到三个身上时,眼里充满敬慕。看来这位段誉果然是位性情之中的诚实君子,更何况现在三女身上衣服还是湿的。好在若男和娇娇里边有穿胸衣,否则不必细看,那两粒红珠上边缀着的美环必会一眼为人所见了。

  “哎呀,你们先换了衣服烤烤吧。我只顾说话了,真是失礼。”

  船停了。段誉在仓外唤我们:“尚兄,我们到无锡了。”

  无锡?这么说来,我们是从真武潭直接到了长江。本以为会回到未来,没想到反而离得更远了。

  反正也是漫无目的,索性应段誉之邀,与他一起游一游无锡吧。

  路上段誉问我哪里人氏,如何落在江中。这倒令我为之一难,一时间编不出什么谎话来能说个圆满,只好硬着头皮道:“段公子,这个在下还真有难言之隐,以后有机会我再慢慢告诉你吧。”段誉爽朗地一笑,“既然尚兄这样说,一定自有其中的道理,小弟便不多问了。大哥和三位嫂嫂如不嫌弃,我愿和大哥义结金兰,不知——”

  段誉给我的印象不错,单是他痴情的劲就令我钦佩不已了。一听他要和我结义,喜不自胜。看来在《天龙八部》这段故事里,要有角色了。

  “段老弟,我可是很乐意高攀的人啊。”

  “大哥!走,我们选一家酒楼庆祝一下。”

  “好!”我高兴地与段誉将手携在一起。就近走入一家酒店。小二引我们来到了二楼临窗的一个雅座。这家酒楼的菜样确是不少,段誉问过三女,尽点了些她们喜欢吃的菜肴,我们两个男人自然是少不了上等的好酒的。

  “大哥,看你和三位嫂嫂的情形,必是大有来历,今天小弟有缘相识,真是三生之幸。”

  “以二弟的身份,能不嫌弃我们这些江湖百姓,倒让我这做大哥的快慰得很哪!咱今日既然已经成了兄弟,客气话就不多说了。不瞒二弟,我和你三位嫂嫂是因为一些奇遇相识相知走到一起的,今天到了这里,唉,可以说是迷了路了,而且迷得大了。这里不方便详谈,日后再与二弟细讲。”

  “要小弟帮些什么忙吗?”

  “我眼下也不知该去往何方,走一步看一步吧。”今天能与段誉相识,大概是天意了。相信今后的运数与二弟有所关联。

  这时我发觉旁边席上坐了一个气宇不凡的青年男子,武功不在我之下。他正向这边投来敬佩的目光。我心猛然想到一个人。

  “二弟,你可知旁边那位大哥是哪位?”段誉因为兴致正浓,没有注意那人,经我一问,与那人四目相对,那人欣赏地点了点头,然后洒脱地站起身,向这边走来。我和段誉起身相迎,三女也随之站起身形。

  我向来人抱腕道:“敢问这位大哥,可是姓乔?”

  来人也是一讶。忙拱手还礼,“在下正是乔峰……”乔峰的名字一出,包括段誉在内,满座皆惊。倒是我的三位老婆,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在脸上流露出对老公我的一丝爱意来。

  乔峰见我一语道出他的身份,不免将我打量了一下,谦言道:“恕在下眼拙,不知这位仁兄怎么称呼。”

  “乔大哥客气了,我久闻乔大哥英名,今日见您气概,猜想差不多是您,所以才冒昧一问的。小弟尚杰,才入江湖。”可不是,此前刚刚才进入大江之中的。

  “久仰久仰。这几位气度不凡,不知尚兄可否能引见一下。”

  “乔大哥,这位是在下刚刚结识正待八拜的二弟段誉。”

  “乔大哥。”段誉一脸兴奋地向乔峰施礼。我本想告诉乔峰段誉本是大理皇子,但又觉不妥,所以便隐口未提。

  我又将三位夫人介绍了一下。随后说道:“乔大哥可否过来一饮?”

  “哈哈,正有此意。小二,帮我把饭菜端过来,再上三十斤高梁酒。”乔峰此言一出,相信段誉心里必是紧张了一下。

  酒已备好,段誉取过洒杯为我五人斟酒。乔峰随手换了一只大碗,豪爽而道:“段老弟,给我用这个倒,喝酒嘛,要讲究个痛快!”

  “好,我和二弟就用大碗相陪。”段誉人也实在,一听我也要用大碗,二话没说,也把酒杯换掉。

  我练了太极神功,饮酒自是不成问题。二弟就惨了,本来酒量就不高,二来六脲神剑又未能随心而发,两碗下来,面色渐红,眼睛睁得都有些勉强了。

  “二弟,你这酒可不要勉强啊。”

  “哎呀,我真粗心,段老弟不要再喝了,快吃点菜。”乔峰看段誉一脸难受的样子,不好意思起来。

  “没关系,今天遇到两位大哥,实在是高兴,我怎么也要再陪上两碗。”说罢又自己倒上第三碗酒。

  “真的没事?”乔峰关心地问道。

  “那好,来,我敬乔大哥和二弟。”我知道段誉曾有奇遇,一会儿便会自然催动六脉神剑将酒逼出,所以也没太担心。

  果然,第三碗喝下过了不久,段誉面色恢复过来,倒让乔峰惊奇不已:“段老弟奇了,看来今天你的酒量才真正发挥出来啊。还能再喝吗?”

  “酒逢知己,千杯不醉。两位大哥,请。”话虽这样说,看得出来,他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样子。我心里明白,面上装作不知,与二人你来我往,喝了个旗鼓相当。旁边三女看得兴起,最后饭也不吃了,尤其是娇娇,竟然也拿起酒杯,与我们对饮起来,把乔峰喜得豪兴大发,单独与娇娇大碗对酒杯喝了三个。

  这时段誉道:“乔大哥,你给我和尚大哥做个见证,我们就此结拜兄弟。”

  “哈哈,不知两位是否愿意再多我一个兄弟啊?”

  “太好了!大哥请!”

  段誉的年纪最小,自不必说的。而我和乔峰一报年龄,竟然同年,而且我还大了乔峰两个多月。如此我倒成了大哥。

  我们兄弟三人拜过起身,一同回到座上。段誉大概是担心我们饮酒过量,便提议饮满四十大碗就收场。大家各自关怀,也无异议。

  酒足饭饱,三女说要逛街。我没什么,三弟段誉性情温和,也不会觉得乏味,倒是二弟乔峰,一个豪爽的大侠,陪三个嫂子逛街,还真是头一次。好在乔峰心情高兴,一路上与我有说有笑,总算完成了任务。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天气渐晚,我们找了家酒店住下。

  我和二位兄弟同住一间,天南地北聊了一夜。乔峰得知段誉便是大理段氏世子,更是喜不自胜。我也终于没再隐瞒,把我来自未来,中途与若男笑笑相识的经过讲了一遍,当时把段乔二人听傻了一般。

  段誉禁不住问道:“大哥,那你岂不是知道未来之事?”乔峰经段誉一点,也把目光向我投来。

  “说实在的,若论年纪,我比你们倒是小了一千几百岁,让你们叫我大哥,折杀我了。”

  “哎——这话不能这么说,大哥比我们经历世事的时间都长,年纪自然是最大的。”段誉才思敏捷,说得不无道理,乔峰连连称是。

  我接着道:“如果说预见未来,不知是否天有定数,所以明天究竟发生些什么事,我也不敢确定,但是我相信,有些事即将发生。二弟可能要历经劫难了,这是我最担心的。三弟倒是相对平安一些,但日后也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三弟要有些心理准备。”想到两位兄弟的身世和乔峰即将的遭遇,我不禁心下黯然。

  乔峰一听,半信半疑。“真会如此?难道是丐帮要出大事?”

  “唉,丐帮恐怕要乱了,而且二弟要蒙受奇冤。哎呀,二弟,事不宜迟,我们明天即刻起程救人,只要赶在那人之前,或许能挽回局面。”

  本来二人还很是开心,经我一说,心情都沉重起来。

  “大哥,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直接告诉我们啊?”段誉问道。

  “我也是初到此时,不知道事情的发展是不是如我所料,如果不是那样,我说了反而更让你二人烦恼。总之这段日子,你们二人凡是遇到困难,我自会提前有所警觉,如果真的发生了,我便会把将来之事详细说来的。”

  “好,就听大哥的。对了,我们天明去救什么人。”

  “二弟的父母和玄苦大师。”乔峰一听大惊。我又道:“有人要假扮二弟去杀害三位长辈,而且此人武功怕是二弟一人难以应付的。对了,二弟此次前来,为的可是副帮主马大元之事?”

  “难道真如大哥所说?”乔峰见我有此一问,不禁骇然,“我这次前来的确是为了查出前两个月马副帮主的死因。”

  我一听,事情确实已经发生了。“二弟,明天如果遇到丐帮的人,千万别跟他们前去,马大元也不是姑苏慕容所害,凶手另有其人。如果所料不差,此人当隐于少林……希望我们还来得及。”

  “什么?”乔峰一听再也坐不住了,“大哥,事不宜迟啊,我现在就赶往少林。”

  一代大侠,竟然沉不住气了。一想也对,按《天龙八部》所述,日间乔峰与段誉相识,然后出城竞速,当遇乔峰被措身世之事,这样一算,我们已经迟了一天。我一想有些不解,如果真的要发生,为何不见丐帮弟子入城寻人呢?真希望我们想识比原书所述早了一天。虽然乔三槐住在少室山下,但考虑到行程之中可能会有变故,商量之下,决定分作两路去嵩山,由乔峰和段誉一起去乔三槐家接二老,我带三女直接上少林见玄苦大师。我特意嘱咐二位义弟千万躲开丐帮弟子,如果遇到有人假冒乔峰,不要与之周旋,救人要紧,最后在少林会合。

  “只是,三弟……”乔峰听我要段誉与他同去,有些担心。

  “放心吧,三弟虽然还不能自由运用六脉神剑,但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已经有所成就了。等此事一了,我二人一起帮三弟练好六脉神剑,将来还会有大战的。”

  段誉听我对他的功夫了如指掌,信服道:“大哥连小弟这些都晓得,恐怕事情不会有差了。二哥,我们起程吧。

  临走我又嘱咐,千万要避开丐帮之事,先救人,而且尽量避开假冒之人,不可与其生死相拼。简单收拾了一下,我们分头出发。

  第十六章佛门   

     刚刚和笑笑结合,也没时间举行什么浪漫的仪式了,眼下必须去少林平息风波才行。我对乔峰的遭遇深感不平,绝不能容忍让一位侠义英雄遭受那么大的不白之冤,实在不行,宁可由我来背这个黑锅。一路飞身疾弛,风餐露宿,终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少林。

  天色渐暗,我们方从侧面林子绕进寺中。少林寺中殿堂院落,何止数十,东一座,西一座,散在山坡之间。而我又不识玄苦大师,真不知哪里去找。若是去抓一名少林僧人,逼他带我去见玄苦大师,少林僧人大都尊师重义,多半宁死不屈,决计不肯说出他的所在。

  正在傍徨无计,忽然想起方证大师曾交与我一本《易筋经》,说此后定有用处。眼下暗寻不易,而此间也无人知我来历,莫不如大大方方的去见少林方丈。我向身边三女略一招手,自屋檐飞身飘落。我朗声道:”晚辈尚杰夜访少林,不知哪位高僧可来一见。“山寺本就幽静,加上我运起太极神功,想必整个少室山都可以听到我的声音了。

  临近殿堂之中首先奔出十数个持棍武僧,将我们围在核心,怒目而视。随即听见上院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不知是哪位施主来我少林,有失远迎,还望见谅。“话音自远而近,说话间一位面色凝重的老僧已经飘身来至眼前。众僧齐向老僧施礼道:”见过方丈。“原来他便是方丈玄慈大师。我肃然起敬,忙合什道:”阿弥陀佛,晚辈尚杰向大师告罪了。未经允许,擅闭宝刹,实在有扰众位大师清修,罪过罪过。“我此时确实有些过意不去,事先未及细想便带了三位女眷夜探少林,真是莽撞。再看周围,已经围了几十武僧,廊上也多了五位目光炯然的年老僧人,看来辈份不低。

  玄慈深邃的眼光将我扫了一遍,和颜道:”想必尚施主是远道而来,而且还未做休息吧。如果不嫌弃敝寺茶粗饭淡,请四位施主随老衲到堂内一叙。“说罢做个请的姿势,众僧向两旁退开。没想到玄慈如此宽厚,我不禁愧然道:”有劳方丈大师了。“玄慈侧身相陪,我哪敢先行,几番相让,我和玄慈并肩走进一间正堂,随后走入三女和五位资深老僧。介绍之下,我心中一喜,五位老僧中竟然就有玄苦师父,看来我算是来得及时。

  玄慈吩咐下斋饭后,缓缓问道:”尚施主不辞辛苦而来,必是有要事吧?“”大师,晚辈有一物请您过目。“说着从怀中取出油布包,五位老僧警觉起来,玄难大师似有话要说。玄慈含笑点了点头,玄难才没有言语。

  我轻轻将布包打开,当《易筋经》三个字呈现于外时,六位大师都不禁面露惊疑。

  ”尚施主,这……“玄慈甚是不解。

  ”不瞒方丈,这是在机缘巧合之下一位少林前辈相赠,说日后自有用处,我不解其意,想此书既是少林之物,理当归还。“言毕双手递给玄慈方丈。

  ”这……玄悲师弟,你去看一下经书可在。“玄悲神情迷惑转身离去。#--iCMS.PageBreak--#玄慈细细翻看此书,不住点头,“尚施主,这的确是少林《易筋经》原本,可是据我所知,此书一直藏于阁中,未曾有人动过。而尚施主一见之下,老衲即知绝非信口之人,这……这倒叫老衲如坠迷雾了。”“方丈大师,承蒙错爱,我夜带三女入寺,您不但不怪,反而以礼厚待,晚辈不敢相瞒”,说到此处,我歉疚地看了一下玄慈身后的三仙老僧,“但事关重大,我想与方丈单独言明……”“这……三位师弟,你们先到门外守候。”三位老僧面露迟疑和不悦之色,我起身合什:“三位前辈高僧,请恕晚辈不恭,玄苦大师,稍后晚辈还有一事相告。”玄苦一面迷茫,又不好再问,只得与其他二僧合什退到门外。

  我压低声音:“大师,晚辈此经乃是受少林后世方丈所赐……”“啊?你……此话当真?”“晚辈不敢在佛前妄语。”玄慈对我细细打量,摇头不信,随手翻至经书尾页,面上更露惊状,“这……世间竟有这等奇事?阿弥陀佛。”“我知大师不会相信果有此事,但事实确是如此。”“不,尚施主,我信了。你看——”慈将手一指书尾,只见上面手书两行小字:后世奇士尚杰授经于少林,玄慈亲字。后边写着大宋年号和日期。“这字迹,明明是出于老衲之手,而这日期,却是今日之后——阿弥陀佛,老衲参佛悟禅,却不知我佛玄机如此深奥,愧杀老衲了。”“大师此话即是确信晚辈所言非虚了?”“唉,不由我不信啊!只是老衲实难参透此中因果,可惜可惜啊。”“大师,色空本无届,来去皆因果。即知有果,何必求因呢?”“哈哈哈……亏得少侠指点迷津,老衲今日方是有所彻悟。”“大师,晚辈此次前来,还有一事,大师听后千万莫惊。”玄慈面上一震,随即便平静下来,“阿弥陀佛,尚少侠尽管直言,老衲经方才之事,已经对万事彻悟。”“那晚辈就斗胆了。您还记得慕容伯和萧远山这两个人吧?”“你说——什么?”玄慈自是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由大惊失色,竟然离座而起。

  “大师,您坐。”我轻轻将一脸雾水的玄慈扶坐下来,然后低声道:“晚辈尽知当年情况,一切皆因慕容伯想挑起宋辽之战,以成复燕大业,所以才令大师与众武林前辈误信奸言,伤及无辜。”“阿弥陀佛,”玄慈听我道出当年之事,闭目合什,一脸悲苦之意。过了稍许,才控制住情绪,长叹一声。“尚少侠,想不到老衲苦守了三十来年的秘密,竟被你一语道破。唉,当初……”“大师,您带武林群豪为保家国而行此事,实属大义之为,就不要过多自责了。一切根由全在慕容伯身上。”“老衲原想找他对质,可惜他已经化身黄土,可惜那位辽国侠士死得不明不白,中原武林此举,是老衲之愧啊。”“大师言过了。其实,两人现下都尚在人世,如果所猜不错,两人恐怕就在少林。”“你说他们还活着?而且就在少林?这,这怎么可能呢?”这时,门外玄悲说话:“掌门师兄,那经仍在藏经阁,不过,我刚刚发现一些武学经典似有被人翻看过的痕迹。”玄慈似有所悟,转而向外道:“辛苦师弟了,待我和尚少侠谈过,再行处理。”“是。”玄慈诚恳地对我说道:“尚少侠,依你之见,此事如何处理?”我知道,此事如果不尽早解决,恐怕将会带来一场武林灾难,到那时玄慈、萧峰等一些人都将深受牵连,发生悲剧。

  “大师,他们两个人尚在暗处,我们不好发觉,不如就当作不知此事,然后……”我对玄慈细细说了我的想法,玄慈想了一下,点头同意。

  一轮弦月从山中升起,我和三女用过斋菜,便在玄慈安排的房中合衣躺下。虽然一路奔波,但心中有事,哪里还觉得是否劳累。这时对床三人中的笑笑将头倚在娇娇耳畔,说了些什么。娇娇一听,坐了起来,若男也跟着坐了起来。娇娇小声急问“真的?你怎么不早说啊?万一误事怎么办?”“我怕误了萧兄弟的事,就没告诉你们。而且,人家害羞嘛。”我听出笑笑有什么事,忙起身过去,问“娇娇,怎么回事?”笑笑羞得低下头去,嘴里道:“杰哥,没什么事,娇娇你别说。”“有什么不能说的,自己老公又不是旁人。老公,笑笑那里可能是感染了,她痒了好几天了。”笑笑听娇娇说了出来,羞得钻进若男怀里。若男也打趣地说:“都是女人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快,让我检查检查,到底哪里不舒服。”当初在水下,为了减轻笑笑的痛楚,若男和娇娇都亲自上阵帮我去爱抚过笑笑,所以三个人平时无话不谈,一路上没人的时候,当着我的面没少说“闺中蜜语”。现在娇娇说笑笑可能感染了,我也不禁着起急来。上次从江里出来,笑笑刚刚经过破身之痛,上船之后又没能仔细处理,紧接着便是日夜急行赶来少林,笑笑没练过太极神功,功力相对也是最弱的一个,十几天下来,哪里承受得住啊。

  我心里着急,对笑笑道:“你别动,我看一下。”笑笑想挣扎,被娇娇和若男按住,也就半推半就地应了。

  我轻轻地解开笑笑的束带,撩起裙摆,小心地将纱裤连同底裤褪下。娇娇和若男帮我分开笑笑修长的双腿,我把头凑近笑笑的下身。外面的月光有些许透过窗纸照进房中,加之修行的关系,我可以清楚地看到笑笑精美的阴部。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的看笑笑这里。

  我轻轻地拨开几根稀疏的毛草,看到的是紧闭的门户,门户之上一粒成熟的红豆,像个铃铛一样悬在那里,随着笑笑的呼吸一波一波地抽动,看上去好诱人,我不禁涨了起来。我轻声地说:“你们别出声,这里是少林,本来不可以做这种事的。注意听着外面的动静。”我怕刺激到笑笑,避开红豆,轻轻分开两年阴唇,透出一个布满肉芽的嫩洞,晶莹的玉液向外渗了出来,我细看,是有些充血的样子。我用鼻子嗅了嗅,一种与众不同的体香带着淡淡的腥味,并没有其他异味。

  “笑笑,是哪里痒。”“我……我……”“别害羞了,老公问你呢。”娇娇轻声说道。

  “人家外边里边都痒痒的。好像一直痒到心里一样,有时……有时自己吸一吸能舒服一些。”娇娇一听,“哧——”地乐了。若男也笑了起来。我更是不必说了。

  “你们笑什么?”“没事,我再看看。你别动。”我用舌尖轻轻地在破裂的肉芽上刮了一圈。

  “啊——呜”笑笑强忍着,但还是呼出一声,“杰哥……老公,你别,那里很脏的。”“嘘——,你别出声,让寺里的人听见就坏了。还有原来痒吗?”“嗯……好多了。我……我还想再来一下。”笑笑闭了两眼,并没有看到若男和娇娇相视诡笑。

  我轻轻地将舌再去刮弄洞口,只觉得一股股滑爽的香液向外涌出。笑笑身子在发抖,口里却再没有发出声音,但呼吸的起伏越来越明显了。很显然她是在努力调息,强忍着兴奋。

  我缓缓地把舌探进肉穴,两唇紧贴,一边刮弄内壁,一边吸吮流出来的汁液。笑笑的身子扭动起来,迎合着我的吮吸,有节奏的向我压来。我两手扶着滑腻的两股,轻轻地摩挲,只觉得汁液如绝堤的洪水,带着气势和热情奔涌而出。

  笑笑想夹紧两腿,娇娇示意若男,两个人扶扶的紧紧的,笑笑此时不敢出声,只好闭着眼左右辗转,下身不停地扭动,贪焚地用肉洞吸进我的舌,并把阴蒂不停地在我鼻子上摩来摩去。

  我的舌渐渐加了力量和速度,笑笑向上躬起,下身猛地一泄,一股清泉喷了出来……等笑笑清醒过来,看到的是若男和娇娇拥在一起,四唇相贴,坐在床上摇摆着身子,仿佛身下插着什么物什一般。她看得有些出神,似乎难以至信。我怕笑笑接受不了,把她揽在怀里,轻声说:“这回不痒了吧。”“嗯。男姐和娇娇姐她们俩……”“你觉得不好,是吗?”“不啊,只是这样是不是很难过啊,那里空空的……”“不是这样了。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天亮了,少林一夜无事。可是众僧众谁也不会想到,我的三个美夫人,每个人身下都穿着一种特制的可以随时随地偷偷享受的奇妙底裤。第十七章挑战

    用过早饭,打听了乔三槐家的位置,我与三女策马奔向乔家。

  按理说,乔峰和段誉二人轻功并不在我之下,我们到少林,他们也该到了乔家。

  山路骑驱,坐在马上有些颠簸,因为没有人迹,三女时不时传出一声娇哼,尤其是笑笑,少经人事,身下的物什虽不如娇娇若男放得粗大,却更是娇声不断,偶尔还会羞腻地向我埋怨一句。

  正行走间,笑笑勒住缰绳,在马上摇摇欲坠,口里含糊道:“杰哥,我头怎么这么晕……”说话间双眼已经迷离,眼见倒向马下。我和二女急飞身去扶,哪里一用内力,顿觉天旋地转,眼前一黑,脑海中一片迷茫。

  不知多久,我清醒过来。睁眼一瞧,顿时一惊。

  我和三女被绑在石柱上,室内光线灰暗,细一看,竟是个山洞。三女仍是昏迷不醒。对面的石桌旁坐着一个黑衣蒙面人,只露出两道灰眉和一双冷峻的眼晴。我暗运内力,不好,一点气力也提不起来了。

  “小子,你醒了。”

  “你是谁?”我头一次中了敌人的圈套,却不知是如何中了对方的暗算。这下落在敌人手里,功力又失,真是后果不堪设想。说实话,我真是怕!

  “别管我是谁,我问你,你来少林做什么?”

  “我……我来少林送东西的。”

  “当真?什么东西?”

  “骗你做什么,一本经书而已。”

  “看你们四人武功都不低,来少林只为一本经书?”

  我暗道,老家伙不白给啊。他会是谁呢?难道是萧远山或是慕容伯其中的一人?要糟!“一本经书?哈哈哈……”我强装笑脸,“您老人家可知道这是本什么经书?不怕告诉你,是《易筋经》。”

  “《易筋经》?”蒙面人站了起来,“书从哪里来的?”

  “我说是天下掉下来的,你信吗?”

  “小子找死!问你话你给我乖乖地回答,否则老夫不客气了。”

  “您这话可就错了。你问我都在如实回答,怎么不乖了?再说,您老把我绑在这里,这也没怎么客气啊?”我也不知怎么想的,顺嘴溜出这句话,说完之后,不由暗骂自己不冷静,把老家伙气急了,可别毙了我们几个。

  “你……也好,老夫请你坐下讲话。”

  蒙面老人竟然把我们四人的绳索都解了,三女未醒,仍如熟睡般瘫倒在地,我看了看她们,心疼不已啊。

  “小子,你坐吧。三位夫人嘛,没那么多椅子,让她们先睡着吧。”

  “那先谢了。”我在石桌旁坐下,蒙面老人也坐下来,继续问我:“你老实讲,书是哪来的?”

  这个问题实在是难答,转念道:“一位公子送的。”

  “谁?”

  “慕容复——”

  “什么?”他听我如此一说,忽地面色一冷,“那个小子会把这么重要的书送给你?如果是他,哼哼,早把书藏起来自己学去了,休要骗我!”

  他竟然称慕容复为小子,看来不是慕容伯。难道是萧远山?再探他一探。

  “您老人家别急,听我说嘛。那慕容复也不是心甘情愿送我的,而是我乘他和别人交手的时候,突然出手将他打成重伤,从他身上拿来的。”

  “卑鄙!你小子好无耻!”老家伙一拍石桌,怒目而视。

  坏子,上当了。老家伙这么生气,看来是慕容伯才对,前边都是虚言。

  “怎么可以向人暗下毒手?老夫毙了你。”说着举起右掌。

  完了,这下赌输了。

  “老人家且慢!”

  “还有什么要讲的?”

  “死要死个明白,您老大名?”

  “去问阎王爷吧!我倒要问你,那慕容复与何人交手用你出手?”

  “萧远山。”死就死吧,死也要搞得你头昏。

  “你说谁!”一声大喝,老家伙瞪着我,眼睛透着恶狠狠的目光,甚是吓人。

  “萧远山?”

  “哈哈哈……老夫白活了这么多年,竟然在这里让一个小子耍来耍去。”老家伙忽然摘掉面巾,“你可认得我?”

  老人大约六十来岁,一脸灰白的虬须,面上怒中透着一股刚气。

  “不……不认识。”我此时脑袋昏昏的。

  “哼!老夫何时跟慕容复交手,再说了,我与慕容复交手,用得着你小子出手?嗯?你究竟是什么,怎么知道老夫的名字?”老人面色平静下平,不过眼神却更如刀剑一般慑人。

  “您……您不是慕容伯?真是萧老前辈?”看面相,老人果然与乔峰长得像极,必是萧远山无疑。

  “少费话!你是何人?敢来骗老夫!”说着又举起刚刚放下的右掌。

  “萧伯父息怒,容晚辈从实道来。”知道是拜兄的亲生父亲,我的心安稳下来。萧远山是条铁铮铮的汉子,总比慕容伯那奸诈小人强得多。

  “快讲。”

  “晚辈尚杰,此来少林不为别的,只为阻止一场惨剧……”

  “惨剧?”

  “不错。乔氏丧命,玄苦遇袭,萧峰蒙冤,群雄相逼,英雄自尽……这难道不是惨剧吗?”我看着萧远山的脸色,听我说出这几件事来,脸色煞是难看。

  “老夫要做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他一脸惊色。

  “杰哥……”娇娇的声音!

  我转头一看,娇娇先醒了过来。

  “容晚辈看下妻子。”

  “哼,她们没事,只是中了老夫的特制蒙汗药被点了穴道而已。”

  难怪吃过避毒的果子也会中招,看来这药不是一般的毒,亦或不是毒,否则也不会着了此道。

  “小子,你还没回答老夫的问题。”

  “萧伯父,”

  “停!不许叫伯父。”

  “那叫你干爹?”

  “这……这位是乔大哥的亲生父亲?”娇娇坐起身来,惊讶地望着萧远山?

  “嗯?你们说哪个乔大哥?难道是乔峰?”老人一脸震惊。

  “萧伯父,不错,乔峰……不,该叫萧峰,是晚辈的结义大哥,还有位兄弟,是大理皇子段誉。”

  “你……你是峰儿的义弟?”萧远山万万不会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的一切几乎尽被他人掌握,脸色变了又变。

  “萧伯父,晚辈并非此间之人,您可能不信,晚辈是从千年以后的世界无意间来到这个世界的。”到了这个份上,对这个“神秘老人”也不必再隐瞒什么了。

  “千年后世?”萧远山更是一惊。

  我把事情的原委向萧远山挑相关的讲述了一番。直把萧远山听得目瞪口呆。末了,我又道:“萧伯父,晚辈知道您的仇深似海,但是要报复,也不能害了自己的儿子啊!”

  “你小子倒很会编故事哄人啊?”萧远山听了我的讲述,面带半信半疑之色,“不过,按预想的,后果真会如此?”

  “您不是就想要这个结局吗?”

  “这……难道……难道我的仇就这样……”萧远山双眼湿润了。

  “不,仇要报,但要找对仇家。少林方丈,各派高手,与伯父一样,都是被那慕容伯所害,伯母虽然早逝,但玄慈方丈能把萧大哥培养成大名鼎鼎的”北乔峰“,不正是对您的一种忏悔和补尝吗?再说了,千年之后,什么大宋辽金,西夏大理,还不是江山一统,万民共福,人生在世,逝去的无法追回,为何不好好把握已有的,去寻找新的幸福呢?”

  “哼,要我放过中原武林,除非有人打得过老夫!”萧远山豪气顿起。

  “晚辈斗胆向伯父讨教几招。”不管打得过打不过,先借机让萧远山把我的穴道解了再说。先中了蒙汗药,又没了功力,竟然感觉不到哪个穴道被阻,看来萧远山这几十年为了复仇,武功进展不小啊。

  “你……你向我挑战?”萧远山竟然没料到我会接出这么一句,“你不怕我失手杀了你?”

  “如果能化解一场浩劫,我死又何惧,再说,晚辈刚刚几乎已经死了一次了。”

  “哈哈哈……也好,看你小子资质非凡,就让老夫见识一下你这个‘千年后世’是真是假,也看看我儿的结义兄弟是不是脓包。”说话间,在我劲间腰间几处大穴点了几点,我顿觉一股股气流在周身穴道穿流开来。

  “小子,让你先休息休息,我去洞外相候。”说罢走了出去。

  我赶紧来到娇娇身边,问道:“怎么样了?”

  “你真跟他打?”

  “放心,他会手下留情的。”

  “唉,该来的终归要来的。我也插不上什么言,不过,我相信你,杰哥。”她眼里含着泪花吻在我的脸颊,忽然闪开,“快看看男姐和笑笑。”

  洞口不大,绿树掩映,让人很难觉察,远处一块巨岩上,站着萧远山,正注视着远处青山。

  三女跟在我的身后,随我一起来到岩下。

  “你们在下面等我。”说罢,弹身落在岩石上。

  萧远山缓缓转过身来,“怎么,这么快就休息好了?”

  “怕伯父久等。”

  “这样我胜之不武啊!”

  “如果晚辈侥幸胜过一招半招,伯父就放过中原武林,只找正家复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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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打完再说。小子出手。”

  “伯父先请。”

  “瞧不起老夫?”

  “不,您是长辈,您先。”

  “好吧,接掌——”萧远山飘身向我伸出右掌,感觉不出半点内力。

  看来是老人家让着我,以掌示先。我也不能不敬,伸出左掌相迎,亦未用半点内力。

  双掌相接,轻轻而触。

  “小心了。”萧远山说话间突地在掌间吐力,要将我震开。

  太玄神功是内家至高无上的心法,穴道一通,内力自然充瀛,对方内力一吐,太玄神功自然运出,内力澎湃而发,由掌心涌出。

  两股力量撞在一起,一股反作用力猛得向后一推。

  因为让出第一招,所以脚下没做太多注意,忽然一击,脚下已经来不及发力,只好借力把左边身子向后一旋,向右踉跄退去。

  萧远山道了一声:“好身法!”左掌追至。

  山岩只有几丈宽,再退就掉下去了。没办法,只好脚下生根,举双掌分上下两路反手一推,六成太玄真气随之涌出。

  “砰!”萧远山左掌劈出,右掌跟进,正与我双掌相对,四掌相接,实实地打在了一起。

  只觉得掌前忽然一轻,再看萧远山,前扑的身子被我硬生生地弹了回去。退了五六步方才站住身形,一脸铁青地前着我。

  “你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强的内力?”

  我也惊讶,太玄神功的威力竟然令萧远山不敌?或是萧远山也只用了几成功力而已?

  “这是太玄神功。”

  “难怪你要向老夫挑战,好吧,老夫要用全力了!你要小心!”

  萧远山言罢,迈起鬼异的步法,再度向前。

  我也运起太玄身法,迎身上前。

  难怪萧远山要向中原武林复仇,武功确是不凡。六十多年的老人,掌风越来越劲,步法越变越快,转眼间已经向我周身穴位攻击了几十个回合。我则以太玄身法配以神功小心应对,将对方攻击化解开去。

  看来只守不攻也不是办法。要想化解浩劫,必须主动出手了。想罢,在萧远山右掌再度袭来的时候,我猛然提气,身法忽地加快,左掌向前一送,抵住萧远山右掌,八成的太玄真气向外猛吐。

  又是一声“砰!”。萧远山竟然不敌这么强的太玄真气,身形立时不稳,向后栽去!我随即以更快的身法向前跟进,左掌一伸,贴住萧远尚未垂下的右掌,真气一提,将萧远山右掌牢牢吸住,脚下吐力,硬生生将即将栽倒的萧远山拉住。

  “小子放手!”见萧远山止住身形,我忙撤内力,双掌分开后,再看萧远山脸色苍白,前胸起伏不定。

  “罢了,若不是老夫见你们四个人怕麻烦在你们饭里做了手脚,恐怕丢人不是现在了。”萧远山一脸刚强此时变成了一脸沧桑,“如此后生都有这么强的内力,我还谈什么报仇!”说罢,木然站在那里。

  “萧伯父……萧伯父?”我轻声探问,萧远山站在哪里不答。

  好久,萧远山才回过神来,重新将我反复地看了又看。

  “你真是千年后世之人?”

  “句句属实。”

  “那老夫败得理所当然,与你相斗,老夫无异于与神相抗,岂有获胜之理?”缓了缓,又道,“贤侄……这样叫吧,贤侄前边所言也是有理,老夫就此将仇恨放下,永不再提,不过,我想见见我的峰儿,有什么办法吗?”

  “伯父,我也盼你们父子团聚,不过,这个‘仇’字也不能放下。”

  “此话怎讲?”

  “那慕容伯此时还潜于少林,心里一直惦记着复国大计,他始终想着挑起宋辽之战,以收渔利,即便不找他寻仇,也应除此一害!”

  “你有什么办法?”

  “我有个想法,您看行不行。”

  第十八章险局

   阳春三月,少室山下。

  我带着娇娇三人换了粗布宽衣易了容貌隐于人海之中。萧峰和段誉亦隐在人群之中,段誉不时地偷眼向台上一位身穿藕色纱衫的少女。我打量了一下那女子,不禁惊讶,天下竟有如此美丽的女孩,难道这就是王语嫣?

  席台正中,玄慈大师从座位上缓身而起,扬声道:“各位英雄,请大家静一静。”大师精纯的内息令场上立时肃静下来。

  “各位英雄不远千里至我少林,实令老纳感激,如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见谅。月前老纳托丐帮遍撒英雄帖,实是为了三十多年前的一桩武林血案……”此语一出,场下有人立时面露惊色,窃窃私语声片刻联成一片。玄慈大师高诵了一声“阿弥陀佛!”场上方才静了下来。

  玄慈接着道:“三十余年以前,老纳误信人言,带领中原武林精英于燕门关外伏击辽国侵宋之敌,哪知却错伤了省亲的萧远山夫妇,令一家人骨肉分离三十余载,也使我中原武林人士在此战之间大伤元气,此事,至今令老纳内心难安。今天邀各路英雄远道而来,就是想将此事公诸天下,以慰我佛慈悲之义,同时还萧远山一个公道,还中原武林一个公道。”

  话音一落,台上几个人从座位上起身,其中一个布衣老丐向周围抱拳道:“在下丐帮马大元,玄慈大师所言却是不差,当年雁门关一役,萧远山与我中原武林拼得两败俱伤,虽然我方大有伤亡,但此事的确怪不得萧远山,既然大师今日提此旧事,但不知当年是何人传信?”

  “阿弥陀佛。传信之人数年前已然故去,故人已逝,不提也罢,何苦令古人难安。”玄慈说至此处,面目垂悲,呼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当年之过,今日就让老纳一人承担了吧。”

  “非也,非也。”席台边一个高瘦汉子高声插言,“玄慈大师今天既然想了结此桩武林公案,就该给大家说个明白,何故有所隐瞒不说呢?”

  “是啊,大师说清楚。”台下数人应和。

  台上一位华服公子皱眉瞪了一眼高瘦汉子,高瘦汉子立时垂首不语。不用问,这些慕容复和包不同了。

  玄慈大师示意大家静下来,缓缓道:“这位传信之人乃是一位武功盖世的泰斗,或许也是错听了消息,倒是老纳不辩真伪,误酿了一桩武林大祸。当年燕门关故人的后人弟子,如果问罪,老衲愿意听凭发落。”

  “大师且慢,”说话的是马大元,“老帮主在时,曾和中原武林同道一起尊大师为领袖,时至今日,大师仍为我中原武林人士德高望重的盟主,逝者已己,大师又是何必为难自己呢?”

  “阿弥陀佛,老纳罪过如些之深,何敢以此谓而居,今日,老衲愿各位英雄推举一位大仁大智的盟主出来主持武林公道。”

  我心里暗喜,到正题了。

  慕容复坐不住了。他起身向场内扬声道:“大师德高望重,数年前的旧事,即便有过,也是无心,大师虚怀,倒令我慕容复肃然起敬。想那辽国数次犯我大宋,与之相敌,何过之有?还请大师三思。”

  “阿弥陀佛,慕容公子过誉了。”玄慈转而对台下朗声道,“中原武林兴衰,就全靠各位了。”说罢,盘膝坐在台边,双手合什,不再言语。

  只见慕容复若似无奈地看了一眼玄慈,叹了一声,对台下道:“既然大师心意已决,我们也只好尊大师之愿,选出一位武林盟主,重领中原武林,至于大师所说的武林之过,我想此事与大师无关,待选出新盟主,我们再行议定。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好,就听慕容公子的。”

  “我选慕容公子做盟主!”

  “对,选慕容公子。”林子大,什么样的鸟都不会少的。

  慕容复面上露出一丝极浅的得意之色,嘴上却说:“在下何德何能?怎敢当此大任。”旁边王语嫣脉脉含情地看着慕容复,似有一汪清泉从眼神中流露出来,看得人心神荡漾。难怪段三弟对王姑娘会那么痴情。

  “我选丐帮帮主乔峰!”耳边一声断喝,瞧过去,喊话的是丐帮的一个六袋弟子。话音一出,又引来更大一片赞同声。只见萧大哥下意识地把脸埋了起来。

  数天前,与段誉一同护送乔氏二老来少林的萧大哥在玄慈的引见之下与萧老伯父子相认,令萧远山老泪纵横,激动不已,萧峰更是瞠目结舌,一时间精神恍忽,好半天才明白过来,父子相拥而泣,在场包括乔氏夫妇和玄慈大师,我们个个为之感动得泪流不止。几日后,萧峰告诉大家,决定辞去丐帮帮主之职,与萧远山隐居少室山,不再过问武林之事。我左右为难,最后与玄慈大师一起找萧大哥父子设下迷局,决定引出慕容博了却这段武林公案之后再做计议。

  “各位,”争吵声中,一个虬须大汉跳上席台,大声道,“各位听我说句话,既然是选盟主,就要选个能服众的。我建议咱们比武选出新盟主。”

  “好!”台下立刻沸腾起来。

  “也好,”慕容复接言,“既然大家有这个意思,我就自荐暂做个主持人,请大家推举人选,到台上来一较高下,不过,咱们武林一家,点到即止。”“我推举乔帮主!”

  “我推举慕容公子!”

  看来“南慕容,北乔峰”的名字在武林中的影响的确不小。

  “哈哈哈……”一阵怪笑从场外传来,“选武林盟主也算我一份!”还没等看清场外来人是何模样,就见周围武林人士一个个东倒西歪,如醉了一般,未几万余人只剩下百十来人还站在场上,台上的玄慈大师、马大元、慕容复、王语嫣也都瘫在那里。再看萧峰也被段誉架着,摇摇欲倒。我一扯三女,也随着大家倒在地上。

  “哈哈哈……”又是一阵怪笑。这时场内尚未倒地的百十来人一齐跪向来人,齐声呼道:“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星宿老仙,法力无边;神通广大,法驾中原!……”

  再看来人,面带淫邪,须发皆白,身后旗幡招展,拥了一群弟子,直向席台而来。没想到星宿老怪也得了消息。

  难怪万余人片刻间倒地不起,原来是人群中暗伏了毒手。段誉那边见我倒坐不起,也见机扶着萧峰坐下。众人或坐或倒,参差不齐,倒也没引起老怪注意。

  老怪径直上了席台,看了看慕容复,又几步到了王语嫣身前,一把拉起王语嫣,揽在怀里,王语嫣无助地望向慕容复。段誉一见,面露急色,我忙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段誉远远地怒视老怪,还是忍住了。

  老怪揽着瘫软的王语嫣,对慕容复道:“这位是慕容公子吧。”

  慕容复强支着身子向老怪冷哼了一声,道:“不知您星宿老仙驾临中原有何贵干?”

  “呵呵,老夫本来是想看看热闹,不过赶上选盟主了,当然也得凑个数了。”

  “老仙是有备而来吧。”

  “别管有无准备,现在老夫即是赢家,各位从今以后务必尊老夫号令,否则,不出三日,各位就……”

  众人虽然倒地,但仍是清醒,听此言一出,骂声一片。

  老怪面露狠毒,手轻轻一挥,邻近一个汉子立时就地翻滚,痛苦不堪,双手向胸前脖颈狠命乱抓,原来是包不同。

  慕容复一见,忙道:“老仙手下留情,有事好商量。”

  老怪手又一扬,包不同痛哼了一声,没了动静。

  玄慈诵了一声“阿弥陀佛,”抬眼看向老怪,“老施主是星宿老仙?没想到老纳竟然罪上加罪,又造了一重罪过。”我听玄慈如此一叹,煞是不安。但想到慕容博和萧远山必在附近,便决定先静观其变。一边可急坏了段誉。

  “玄慈大师既然决定不再过问武林,就不必操心了。倒是慕容公子,既然说有事好商量,我们就好好商量商量。”

  “老仙有话请讲。”慕容复攻于心计,果然不假。

  “哈哈,老夫跟你做个交换,你把这位漂亮表妹送与老夫,尊老夫为武林盟主,我就解了各位的毒,如何?哈哈哈……”

  “这……”慕容复略作迟疑,“表妹,为了天下英雄,为兄只好委曲你了。”

  “哈哈,慕容公子果然大义。”老怪说着,在王语嫣脸上一亲。

  “表哥,你……”王语嫣做梦也不会想到,表哥会如此绝情。不禁泪如泉涌。

  “还请老仙为大家解毒。”慕容复一脸义气,丝毫看不出有一点羞愧。

  星宿老怪向台下使了个眼色,只见徒众各取出一个葫芦,一股难闻的气息散发出来,场上的众人眼看着挣扎坐直了身子。

  “各位,请先随老夫一起到星宿海住上几日吧。”说着,又淫笑着亲了一下怀中的王语嫣。

  “老仙,我们的毒……”

  “放心,三日后毒必去尽的。难得有机会请到慕容公子。”说罢,又要去亲王语嫣。

  “慢着!”段誉再也看不下去了。凌波微步转眼已经到了老怪身前。老怪先是一惊,身形一闪,左手五指如勾向段誉迎去。

  在少林的数日,我和萧峰一起向段誉喂招,把他的六脉神剑和凌波微步训得精熟。此时段誉在老仙面前人影一闪,抓住空当,竟然把王语嫣从老怪怀里抢了过来。

  王语嫣此时见了凌波微步,应该是认出了段誉。呼了一声“段公子”似是昏了过去。段誉情急之中,定住身形抱住王语嫣,抽咽着喊着“王姑娘”,竟忘了老怪。

  “三弟!”我和萧峰一齐惊呼。

  就在同时,星宿老怪的五指已经抓中段誉后心,指尖陷入皮肉。

  时间太快,我纵是施展十重太玄神功,也难以挡住老怪。

  我正要去救,被娇娇拉住。我潜意识里想起了什么。就在此时,只见老怪混身抽畜,异常痛苦。

  我这才恍然大悟,自己怎么忘了三弟会北冥神功了。这回该着老怪倒霉了。

  “化功大法!”场上立时有人惊呼,声音几乎从星宿老怪和慕容复口中同时发出。

  星宿老怪痛苦难当,似是要抽出手来,但一双手就如吸在段誉身上一般,动弹不得。众人看得个个目瞪口呆,星宿弟子也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再看星宿老怪,片刻间委顿于地。段誉一把抓住老怪,怒喝:“怪把解药拿出来!”

  “你……你不怕毒……”老怪无力地把手探向腰间,取出一个瓷瓶,段誉一把抢过来,把开瓶塞,嗅了一下,在王语嫣鼻间一放。只见王语嫣长出了一口气,苏醒过来。

  “王姑娘!”

  “段公子。”

  “表妹!”慕容复此刻见段誉废了老怪,不知他心里是何心情。

  “段公子,能不能帮我表哥解毒。”

  段誉犹豫了一下,深情地望了一眼王语嫣,紧屏了一下嘴唇,说了声“好”,转身把瓷瓶放在慕容复鼻前。

  慕容复闭目深吸了一口气,随即睁眼冷冷地看了看段誉,“你竟然不怕毒?”

  “这你管不着。”段誉用更冷峻的眼光盯着慕容复。

  如此一来,慕容复颜面一扫而光,想来心里一定是恨得咬牙切齿。

  “段公子,血!”王语嫣一声惊呼。我也一惊,段誉转身面向王语嫣,我才看见,段誉后背染满了鲜血。

  “王姑娘,去给玄慈大师解毒。”说话声比刚刚轻了许多。

  “你……你没事吧。”

  “没……事,你快去。”段誉轻轻松开抱着王语嫣的手,身子微微发抖。

  王语嫣感激地向段誉点了点头,又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慕容复,向玄慈走去。

  “拿来!”慕容复竟然一把夺过解药。将王语嫣推倒在地,气急败坏地吼道:“你们给我听着,想要解药,必须尊我为盟主!听我号令!”

  变故起落,慕容复私欲终地按捺不住了。

  “表哥……你!”

  台下人更是大吃一惊。

  “慕容复!”段誉见状忿忿地直视慕容复,身形颤抖,“把解药拿来!”

  “哼!想要解药,自己来拿!”话音未落,慕空复向前一欺身,一掌向段誉劈去。

  “三弟!”一道黑影向台上飞射出去,是萧峰。大哥果然好功夫,看来他已经运用内功将毒逼出。我见些情景,运足太玄神功,用更快的速度射向席台。

  段誉脚下已经站立不稳,情急之下“哧——”一道气剑指向慕容复,正中慕容复左肩,同时前胸也中了慕容复的一掌,一口鲜血喷出,向后倒去。

  “阿弥陀佛,罪过。”玄慈大师同时身形一起,伸出袍袖一卷,将段誉接住。我和萧峰经落在慕容复身前。第十九章真相

     “想不到我萧峰竟然会与这样无耻小人南北齐名!”萧大哥此语一出,台下立是哗然。

  “萧峰?这不是乔帮主吗?”

  “果然是乔帮主。他怎么说自己是萧峰?”

  “帮主来了!”丐帮徒众声带喜悦,欢呼起来。

  我无暇去看慕容复,从玄慈手里将段誉接过,扶他席地坐下,王语嫣也强撑起身子来到段誉身边,“段公子,段公子你醒醒……”。

  段誉眼睛紧闭,我再往他背上一看,五个血洞流血不止。我运指如飞,在段誉身后连点几处大穴,帮其止血。娇娇三女也来到了台上,娇娇取了一枚藤果,放入段誉口里,然后皱了皱眉,看着我一言不发。若男和笑笑把手紧握在一起,面带焦虑。

  “段公子……”王语嫣眼中含泪,抓着段誉的一只手边轻轻地摇着,边哽咽地唤他。

  段誉似乎听到了耳边熟悉的声音,眼皮动了几动,终于把双目缓缓睁开。

  “慕容复,拿解药来!”萧大哥满腔忿然。

  慕容复此时将瓷瓶拿在左手,左一眼右一眼地打量着我们这些人,惊疑之中透出几丝焦燥。“原来是乔帮主,可尊驾为何自称萧峰?”

  “先为大家解毒,我自会解释。”

  “如果我不给你解药你又怎样?”

  “哼,那你就休想全身而退。”

  “表哥,你还是把解药给了乔帮主吧。我求求你了。”

  “哼!你少在这里惺惺假意了,去管你的段郎去吧。哈哈哈……”慕容复今天可以说是骑虎难下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他仰天道,“天不佑我啊!爹,孩儿对不起您老人家在天之灵了。”说着,又看了看萧峰和坐在地上的段誉,“看来如果没有这解药,这些人的毒是不会去尽的,乔峰也好,萧峰也罢,今天你休想拿到解药。”说罢,握起瓷瓶,看样子是想毁去解药,与萧峰拼个鱼死网破。

  “你敢!”萧峰举掌向慕容复攻去。

  “都给老夫住手!”一声断喝,一个灰色身影从半空中斜里飞过,落在台上。萧峰一愣,将掌收住。慕容复听到喝声,再看到来人,吃惊之色跃然脸上。

  “您……”慕容复用颤抖的声音对来人道,“您……您真的是……”

  “不肖的东西!”灰衣人用严厉的眼光直视慕容复,“我西夏子孙怎么会有你这样无用的东西。你死了,我大夏国怎么办?”

  慕容博终于现身了。萧老伯呢?

  “阿弥陀佛。”玄慈大师走上近前,“萧施主,慕容先生,今天血案可以了结了。”

  “不错,当年假传消息的便是老夫,目的便是挑起宋辽武林之战,以成我复国之业。哪知你玄慈大师却将萧远山的儿子送去丐帮,培养出与我南慕容齐名的北乔峰。”台下再度哗然。“不过,你玄慈大师误陷中原武林于不义,造成中原英难惨死,就能辞其咎吗?哼哼,而且,据我所知……”

  “慕容博,你住口!”又一个黑衣人飞至台上,打断了慕容伯,来的正是萧远山。我暗道好险,差点让老贼说出玄慈大师与虚竹的关系来。数日里,我暗暗打听虚竹其人,得知虚竹忽然失踪,看来他应该是被童姥带走了。不知能不能有幸见上虚竹一面。现在慕容复出来,我最担心的就是玄慈方丈。

  “阁下是谁?”慕容博一脸惊色。

  “难道你不认得我萧远山?”

  “你……你没死?”

  “我死了谁来向你讨回公道?”

  慕容博脸色变了又变,忽然似是想到什么,转眼看着玄慈,冷笑道:“玄慈,老夫中了你的圈套了。”

  我见段誉没什么大碍了,起身接过话磋:“老贼,这套子是我给你设的。”

  “你?你是哪里来的?”

  “哈哈……我是天上掉下来的。今天就是来为武林主持公道的。”

  “就凭你?”

  “不错。”我扫了一眼全场,朗声道,“各位,想必大家已知真相,我也不必再细作解释,一切因果,皆是慕容博一手策划,今天我们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逼老贼献形,就是要为萧前辈和中原武林讨回公道,令萧氏父子团聚。”

  “你活得不奈烦了!老夫今天毙了你。”慕容博须发皆张,就要动手。

  “慕容博,老夫会你。”萧远山见到仇人,早已按奈不住,“贤侄,你让我和慕容博清一清旧帐。”

  虽然我知道两人功力在伯仲之间,但也不好插手,只好向旁边让开。

  “休伤我爹!”几乎同时,萧大哥与慕容复一齐进身,站在自己父亲身侧。

  萧远山豪情顿升,拍了拍萧峰的肩头,“好,今天我们父子上阵,为你娘,为当初屈死的冤魂讨回这笔血债。”

  那边慕容博看了看儿子,叹了口气,“孩子,将来复国大业还需要你,你可要小心。”慕容复将那瓷瓶放入怀中,“爹,孩儿自有分寸。”

  “来吧!”

  四人战在一处。

  慕容博本就武功高深,加之几十年隐修少林,功力更是精进,萧远山与之相斗,实是让人担心。而另一边,慕容复功夫本就不如萧大哥,加上又中了段誉的六脉神剑,虽然用解药去了毒,但仍处下风,免不了又令慕容博分心。

  只见台上拳脚相济,人影闪动,看得台下众人无不瞪大了双眼。我也暗暗为之喝彩。

  忽见萧峰纵身而起,大喝一声“飞龙在天!”以迅雷之势当头向慕容复劈下。慕容复躲肯定是来不及了,只得举掌相迎。

  慕容博听见萧峰一吼,甩头一看,想救儿子却被萧远山挡住身形,急得大吼一声,双掌不封不防,硬生生地向萧远山拍出。萧远山确是个硬汉子,掌风一转,迎着慕容博将双掌抵住,“砰!”两股精纯的内力硬撞在一起,就如炸雷一般,站在一边合什观战的玄慈也忙将重心向下一沉。三女见势,忙护住王语嫣和段誉。

  “哇!”只听慕容复一声惨叫,一股鲜血从口中喷出,跪落尘埃。萧峰掌势未停,直取慕容复后背。

  与此同时,萧远山和慕容博肉掌相撞,两个身子一震,向后弹出几尺。

  “复儿!”随着慕容博一声悲吼,萧峰一掌正中慕容复后心,眼见慕容复鲜血狂喷,摔于台上,看来是活不成了。

  慕容博直愣愣地站在那里,萧远山攻到面前,又收住了身子。

  “老贼,出手!”

  “罢了,复国无望,生有何义?”慕容博猛一运气,将掌拍在自己天灵盖上,血花飞溅台上。

  萧远山见容慕博父子已死,呆立半晌,缓缓走至玄慈身前跪下:“大师,请收我归依佛门。”

  “阿弥陀佛,老僧罪孽亦深,有何资格再主持少林?既然祸首已伏,萧施主沉冤已雪,老僧也该……”

  “方丈!”我忙截位话题,“佛语云,‘除魔卫道’,又言‘四大皆空’,大师修行之人,难道还未明空色之义吗?”“阿弥陀佛——”一声佛号从台下传来,缓步走上一位面目安祥的老僧,“玄慈师侄,佛本无心,逝者已已,该放下的须放下了。”

  我打量着这位老僧,足有百岁高龄,难道是那位神秘的扫地僧?

  老僧又目视萧远山,缓缓道:“萧远山,我来度你吧。”

  无量山无量洞。

  眼前一尊栩栩如生的玉像,看得三女啧啧称奇。“哇,太美了,真的跟王姑娘好像啊。”娇娇说着,又看了看王语嫣。王语嫣有些羞涩,侧过头看了一眼段誉。两人四目相对,脸上流露着一丝甜蜜。

  我打趣道:“呵呵,当年三弟要不是在神像前磕了一千多个头,神仙姐姐怎么会让你娶到这么美的老婆。”直说得段誉和王语嫣满脸飞霞,埋头而笑。

  我又道:“若男,娇娇,笑笑,咱们也拜一拜神仙姐姐吧。”

  “二哥,你这么多漂亮夫人还要拜啊。”没想到王语嫣也会幽默,逗得大家一阵欢笑。

  紧张了几个月的心情终算放下了,大哥把帮务交给了马大元,陪着乔三槐夫妇安享晚年,萧远山拜扫地老僧为师,除去了暗习少林绝技留下的痼疾,段誉也娶到了梦昧已求的王姑娘。只是玄慈大师,自思燕门关旧事与虚竹一节,终究是自责不止,辞了方丈一职,入后山面壁不出了。虽说没见到虚竹,想想也算结局完美。娇娇比较淘气,待各路英雄返程之后,便磨着段誉带王语嫣去无量洞“拜神”,段誉也有此意,便来到了这里。

  我带着三女在玉像前跪下,问娇娇:“咱们也拜上一千个?”

  “好呀,今天神仙姐姐做证,我们四人同拜,让神仙保佑我们永远幸福开心。”

  若男羞而不答,笑笑一脸虔诚,喃喃道:“愿仙姊佑我四人永不离弃。”说着伏首而拜。

  我们四人拜了九拜,正要再拜——大家读到此处,已经猜到了吧——眼前光芒一闪,照得我双目难睁,向旁边抓住两只纤手,身子已经进入了一个虚无飘渺的境界。此去又至何方?前途一片渺茫。

  故事到此暂时告一段落了。文心阁暂不能发新贴,我将两个附考改成两章,给大家留下一段悬念,日后有机会,我会再续前作。

  文章写得可能漏洞百出,人物性格与细节的描摩也亏欠很多,大家权当一笑吧。

  附一:笑傲江湖年代考作者:长江三侠《笑傲江湖》一书的背景年代,素为武林史学中一大疑团。我们将先证明《笑傲江湖》发生於明代,然後通过研究各大派从《倚天屠龙记》,《笑傲江湖》到《碧血剑》的发展经过,推断出《笑傲江湖》的发生年代。

  一、引言《笑傲江湖》(下简称《笑》)的发生年代,素为武林史学研究中的重要课题。

  其他作者往往尝试单从《笑》一书中找寻线索,亦即所谓「单一文献方法」(uni-literaturemethod)。本文则将采用「多文献方法」(multi-literaturemethod),参照各有关之文献,在历史的脉络中找寻《笑》之背景时代。

  二、发生朝代为了确定《笑》的发生朝代,我们先在《倚天屠龙记》(下简称《倚》)着手。

  根据《倚》,武当派乃是在元初为张三丰所创立《倚》16:74,而在元未进而与少林寺并列武林两大领袖《倚》16:105,120,其时张三丰依然在世。在《笑》中,武当掌门已非张三丰而是冲虚《笑》30:1067,1112,因此《笑》必是发生於元以後的明或清。

  但清代乃是异族入主中土,武林中人多以反清复明为己任。若《笑》发生在清,刘正风以当朝廷地方官为借口来退出江湖《笑》28:233,必为武林中人唾骂,又岂能堂而皇之地开其「金盘洗手大会」?故《笑》发生於明朝,应无疑矣。

  三、发生年代明朝始於纪元一三六八年(朱元璋称洪武帝),亡於纪元一六四四年(思宗煤山自缢),国祚达二百七十六年。究竟《笑》发生於明建国後多少年呢?以下我们将尝试给出一上下限。

  甲、下限在《笑》一书中提及张三丰手书之太极拳经被日月神教夺去达八十多年《笑》31:1676,1677。《倚》之主角张无忌,源出於武当,後又曾任日月神教之前身---明教之教主。其人不独武功盖世,名望更为武林中人所共仰。故张无忌有生之年,日月神教亦不敢上武当上撒野。

  张无忌退隐时约三十岁,同年朱元璋溺死韩林儿《倚》19:1659,亦即是明建国前约二十年。张无忌内功如此高强,能活百载亦毫不出奇,故日月神教夺经之日最早也是明建国後五十年,而《笑》发生之年代,必在明建国一百三十年後。

  另外在《倚》中嵩山派寂寂无名,而在《笑》中已是举足轻重之大派,其发展约需百多年,与上述估计吻合。

  乙、上限华山派在《笑》中已自相残杀而彻底摧毁《笑》31:1641,但在明末之《碧血剑》(下简称《碧》)中又成为武林大派,其重振之经过虽未被记载,但其概梗亦可从推敲中得知。

  在《碧》一书中,华山派门人入门和学剑前,均要拜风祖师爷《碧》3:82,86。风祖师爷大概是《笑》内风清扬,而其「神态飘逸」,亦与《笑》内风清扬之形容相符。另外华山派得以重振,自是令狐冲之力。但令狐冲一来曾任恒山派掌门,不便再任华山派首领;二来曾言明退出江湖,不便打出旗号重建华山派;三来基於谦抑之道,不会自称祖师爷爷,而其剑法学自风清扬,故於重建华山派时以风为祖师爷爷乃是顺理成章。

  至於令狐冲收徒之原因,大概是年老无聊,静极思动,而又不想风清扬传下之独孤九剑失传,才会在退出江湖後多年重收弟子。如此说来,收弟子一举应发生在令狐冲退隐後约四十年,而且弟子大概只有一人。

  根据《碧》记载,在明亡同年华山派召开门人大会《碧》4:674,675。当时袁承志二十多岁,约与冯难敌的儿子冯不摧、冯不破同年。冯难敌的师父黄真乃穆人清之徒弟;以每代二十年计,穆当年已九十高龄了。估计穆在二十多岁进华山派,也就是明亡前七十多年,明建国後二百一十年左右。

  从上文可知,令狐冲收徒时已归隐了四十年,也就是明建国後一百七十年後。由此可知,穆人清若非令狐冲之亲传弟子,便是其徒孙。

  但华山派在穆人清时已有许多门规《碧》3:83,而令狐冲生性豪迈,不像是立门规之人。为了解释这点,我们提出了一个合理的假设:华山派出了一个(或一些)不肖弟子,掌门人清理门户後,痛定思痛,才立下门规以正门风,然穆人清三弟子皆言行笃正,故创门规之人必为其师,令狐冲之徒。

  由此推断,穆人清乃令狐冲之徒孙。穆人清约在明建国後二百一十年拜师,以师徒相差三十年计,令狐冲收徒时乃建国後一百八十年,而其退隐时,亦即《笑》之背景时代,乃在明建国一百四十年後。

  四、结论通过是次研究,我们推断《笑》发生在明建国後一百三十至四十年间,也就是纪元一五零零年左右。

  附二:少林辈份考福慧智子觉了本圆可悟周洪普广宗道庆同玄祖清净真如海湛寂淳贞素德行永延恒妙体常坚固心朗照幽深性明鉴崇祚忠正善禧祥谨志原济渡雪庭为导师引汝归铉路上面所录,是少林寺的辈份谱。方证大师乃虚构之人物,所以其辈份不好查证,至于本人所构中年僧人,法号“如明”,也属随意取来,与史必然不符,姑妄之作,读而一笑罢。金庸群侠娇情传第二部第一章失散

   像这样时空穿梭已经不止一次了。然而这次却出了意外。

  我两手紧抓着两只玉手。睁开眼时,发现身边少了一人——娇娇不见了。若男和笑笑也已经清醒过来了,见少了娇娇,也不禁大惊失色。

  “杰,怎么办?”两女几乎异口同声,声音里都透出焦急。

  我真不知该怎么办,娇娇和我一路同行,从未分开,现在竟然会在穿梭时空的关键时刻与她失散,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头涌起。

  “快,看娇娇在不在附近。”我强压制心头的焦灼,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对她们道。

  说罢,拉着二女喊着娇娇的名字,四处寻找。

  这里是一处旷野,远处可以看见起伏的群山。而头上,是接近午时的烈日,照得人焦燥难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越来越觉得不妙。连喊带寻,已经过去了几个钟头,仍不见娇娇的影子。

  “看来,娇娇不在附近。”我沮丧地跌坐在地上。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杰,你别急,我相信我们会找到娇娇的。”若男这样安慰我,但女人比男人更加脆弱,她早已经泪流满面了。

  “是啊,杰哥,”笑笑抽咽着说,“无论走到天涯海角,我们也要把娇娇找到。”

  若男两手扶在我腿上,“要不,我们分头再找找吧。”

  “不要,”我抓住若男和笑笑的手,“这里旷野一片,如果有谁迷路了,恐怕就更难会合了。现在娇娇下落不明,我不能再让你们也失散了。”

  笑笑的手把我紧紧地握了握,问道:“那我们怎么办?”

  “先找人问问这是什么地方吧。”事已至此,急也无用。

  我们三人也辨不清哪里有人,朝着远山的方向缓缓而行,边走边不住地回头,真希望娇娇能喊着我们的名字追上来。

  失望与绝望之中,我们到了山的近处,此时日已西沉。

  “杰哥,你看。”笑笑向前边指了指。

  我这才从失神中注意起眼前的景像:一条条烟柱从山边林中飘起。

  “还是笑笑精明,”沉闷了一天,我终于说了一句带了些挑逗语气的话来,“走,我们去找人家吃点东西,问问路。”

  向着炊烟升起的方向,刚走了不到半里,眼看已到林边,一群手持兵刃的徒众从林子里冲了出来,将我们拦住,为首一个青衣人大喝了一声:“站住!”

  我一愣,拉住二女,低声道:“看来遇到麻烦了。”

  我欲上前几步,青衣人一按钢刀,“停步!再上前我可要不客气了。”

  “这位老兄,我们三个人不小心迷路到了这里,想到前边问问路,顺便讨口水喝。”

  “什么?迷路?”青衣人细细地打量着我。

  “是啊。”

  “哼,少来骗我,”青衣人眼露得意,“你们什么来头,快快报个腕儿过来。这里方圆百里没几户人家,你们来此何干?至于迷路是假,探听消息是真吧。”

  秀才遇到兵了。看这些人的架势,应该是武林中哪个门派的弟子,而且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看来也是刚到这里不久。既然说不清,干脆装傻算了。

  “这位大哥,你说中了一半,我是迷路是真,探听消息也是真。”

  “哎呵,你小子长得白白净净的,嘴却不老实,看来你不吃点苦头,你是不说实话了。”青衣人转身招呼了一声,“抓住他,要活的!”

  “且慢!”一声洪亮的断喝从林边传出,随即走出一位道士打扮的人,但见他年近五旬,须发已见斑白,详和的面色之中透着一股正道之气。

  “段常,怎么回事?”

  “哎哟,把您老给惊动了。小的罪过了。这不,不知哪儿钻出三个人来,说是迷路的,我看像是对方的探子。”

  “交给我来处理吧。”

  “好,您请。”

  眼前这位道人,让我油然产生了几分好感。忙拱手施礼,“道长请了。”若男和笑笑也一拱手。

  “少侠客气了。”道人将我打量了几眼,又扫视了一下若男和笑笑,手捻须髯道,“少侠怎么称呼?”

  “在下尚杰,这两位是我的夫人。不知道长尊号?”

  “哦。不知三位傍晚到此,所为何事?”道人并未回话,继续问道。

  “实不相瞒,在下走失了一位同伴,找寻之间迷了方向,到此想问一问路,顺便讨口水喝。”

  “哦。看三位却是口干了,想来有一天未进水米了吧。”

  道人此言一出,令我心头一热。

  “道长关心了。确实如此。”

  “不是老道我不想帮忙,实是事出有因,不能招待,还望见谅。”说话间转头对青衣人道,“段常老弟,这三位像是落难之人,烦劳你取些干粮和饮水,指点他们离开吧。”

  “道爷,这样不妥吧。”段常有些犹豫。

  “放心吧,出什么差错,宋某人一力承担就是了。”

  宋道长?何许人也?我原知自己被带入了金庸群侠世界,这姓宋的道人,除了倚天屠龙里的宋远桥,还有谁?“难道是宋远桥?”

  心里本就有事,细忖之间,从口里就流露出来,话音一出,暗暗后悔。

  “嗯?少侠认识老夫?”

  “果然是宋大侠,在下失礼了,今日刚失散了一位亲伴,心神恍惚,竟直呼了您的名讳,真是……”真是该打,没说出来,现在我已经确信,自己已经到元末。

  “江湖方外,皆不拘礼,尚老弟不必放在心上。”宋远桥一改少侠称呼,竟叫我尚老弟,看来也是为了声明“皆不拘礼”?

  “今天幸会宋大侠,又承茶饭相赠,尚杰日后自当相谢。”

  “何足挂齿。”

  这里段常复从林中走出来,递过一个包裹,我双手接过,连忙称谢。

  “尚老弟,今天算你运气好,遇到了宋大侠,如果换成是——呸,我这臭嘴,不说了,尚老弟,天色虽然已经不早了,但你还是快快离开吧,你顺着林边向东走半个时辰,能看到一条小路,上路向东北再走几十里路,能找到村落歇脚。对了,你失散的同伴是男是女?”

  “女的。也是我的夫人。”

  “啧啧,你真好福气。你去别处找找吧,”段常声音压低了一些,“这里除了一群尼姑和一个丑丫头没别的女人了。”

  “多谢段大哥了。”

  我把米粮交给笑笑,向在场人拱手道别。

  此时,我心里已经另有打算,娇娇古怪精灵,又与我同时学的太极心经,除了找不到我们会心急以外,暂时不会有什么危险;而眼前即将出现一场旷世恶战,那就是中原六大门派合围光明顶,张无忌也将由此横空出世,一展拳脚。

  心里想着,我和若男笑笑已经走出了几里的路程。第二章赵敏

     六派合围光明顶,是因为有成昆的挑拨,而此时,元军必然已经隐伏于明教总坛附近,相信那位古怪刁钻的郡主业已赶来。

  此时,我们已经找到小路,我和二女在路边一块青石上坐下,把干粮取出。饿了一天光景,藤果又在娇娇身上,此时吃起掺起几片菜叶的饭团,也堪是美味了。只不过大家一心惦记着娇娇,所以都一边咬着饭团,一边想着心事。

  “老公,我们接下来去哪儿?”笑笑轻咬了一口干粮,边细细咀嚼,边期待地看着我问。

  “是啊,这么晚了,不知娇娇会不会有事。”若男也面色凝重。

  “你们俩放心吧。”我咽了一口粮,继续道,“娇娇身手好,除了急一些,不会有事。不过,我们现在遇到了件大事,看来不能不插手了。”我把明教和六派以及张翠山和张无忌的故事给她俩讲述了一番。二女听得入了神。

  听我讲得差不多了,笑笑插言道:“张翠山真是个情深义重的大英雄。”

  我笑着问她:“那张无忌呢?”

  “张无忌嘛——也不错,不过比起老公你来,差得远了。”笑笑说着,带着羞涩看了一眼若男。

  若男也抿嘴笑了,附和着道:“嗯,我们的老公的确比张无忌强。”

  “为什么?”

  “张无忌只娶到一个老婆,我们的老公比他多了两个呢!”若男话音一落,面色复又沉静下来。我知道,她又为娇娇担心了。

  “放心吧,兴许娇娇就在哪个地方等我们呢。”娇娇,你在哪儿啊?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快点回到我身边来。

  天空的星斗开始密集起来,一弯新月如渔人的钓钩在垂入天河。我带着若男和笑笑悄悄按原路折回,借着密林和夜色,隐在六派营地附近。

  六派的营地设在旷野与树林交界的地方,林中人声不绝,林边负责巡视的帮众三五成群地调侃着。

  我们在外围悄无声息地向林子里边飘去。眼前出现了一块空地,一堆筹火旁边围了一群女子,或尼或俗,一律身着素衣素带。边上一副单架上背向躺着一人,旁边一个村姑打扮的女孩席地而坐,一条手臂缠着纱带,挂在颈间。

  我把声音放到最低,指着单架对二女道:“张无忌。”

  “她们是峨眉派的?”笑笑问。

  我点了点头。

  若男和笑笑又向张无忌那边望了一眼,一起指着村姑,轻声道:“那是谁?周芷若吗?”

  “那应该就是殷离。”

  “什么人!”一声断喝猛然而起,差点把我吓着,只见筹火旁跃起一道人影,凭着我的眼力,看清是一老尼——灭绝师太。

  糟了,被人发现了。正不知如何是好,又一条黑影从林中飞出,直扑向灭绝师太一丈外的一名女弟子。身法之快,并不逊色于我。闪念之间,黑影已经抄起吓得魂不附体的女弟子再次跃向树梢。

  灭绝的轻功也是了得,叫了一声:“拿剑来!”一个十六七岁的俗家弟子将手一扬,一道寒光出鞘,灭绝的手里已经多了一柄宝剑,人剑合一,射向黑影。

  黑影抱着峨眉弟子,绕着空地起伏纵跃,竟然让灭绝的宝剑沾不到衣角。我不禁暗道,此人必是青翼蝠王了。

  忽地,韦一笑将女弟子向身后一抛,借力一弹,飞射林中。灭绝师太始料未及,急忙撤剑,伸左手将徒弟接住,旋身落地,再想追韦一笑,哪还有人影。

  一旁的峨眉弟子们被眼前的情景惊呆子,半晌才回过味来,见灭绝没有追的意思,忙围到灭绝师太身前。

  “师父,您没事吧”。

  “快看看师姐怎么样了。”

  灭绝把女弟子放在地下,只见人已经不动了。细查之下,是被点了穴道。随即在女弟子身上推点了向下,才见她渐渐转醒。

  “疼死我了。”女弟子醒来无力地说。

  我们离得远些,围观的人渐多起来。只听灭绝恨恨地骂道:“这个没人性的吸血蝙蝠,看我不将他碎尸!”接着又听她冷峻地命令旁边的弟子,“拿伤药和纱带来。”看来韦一笑没咬死峨眉弟子,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嘁——切!”旁边传来一声冷讽。

  我顺着声音看去,是殷离。张无忌此时也坐起来,看着场中。饶是练就了太极神功,借着火光,方看清张无忌的容貌。张无忌长得很英俊,看不清肤色,但眉宇间透着豪气,虽然他尽力遮掩,但我还是一眼就感觉到了那种与众不同。殷离侧向坐着,我看不到正脸。

  “丑丫头,你什么意思?”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弟子忿忿地冲到殷离的面前,手刚举起来,又迟疑地放下,“哼,你给我放老实点,否则我可不客气。”

  殷离向旁边吐了一口,带出一个清晰响亮的“呸”字,头却不回来,看样子是蔑视透了眼前这个人。

  “敏君,你回来!”

  灭绝严厉的命令,让她狠狠地瞪了一眼殷离,心有不甘地转身向筹火走去。

  人群中,一个清秀的面庞不时地向张无忌转来,与张无忌目光一触,立刻又移开,我相信,她是周芷若,而那个充硬的女人便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丁敏君了。看灭绝对丁敏君的态度,似乎也了解了丁敏君的习性,对她没什么好气。

  我向二女招了招手。绕过峨眉派营地,向韦一笑离开的方向跟了下去。虽然明知道已经追不上,出于好奇,我还是朝那个方向飞驰而行。树木渐少,越过一道几乎断了水流的河床,再奔下去几乎遍地沙砾,在淡淡的星月之下透出模模糊糊的苍茫。

  行得正急,忽地脚下一飘,顿觉不好,叫了一声“小心!”忙一提气,借着身子的冲力,向脚下薄薄的一层细土,硬生生的向侧外弹了出去。足未落地,两条身影不知从何处扑来,未及看清,阴寒的掌风己至。

  我本能地向来人挥出双掌,半空中四掌相交,一声惊人的巨响,震得我双臂发麻,一股寒气透过双掌渗入双臂,身子也受反击之力向后栽去。我正欲调整,双肩扶上两只轻柔的手掌,将我扶住。

  “杰,没事吧。”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笑笑和若男。

  此时又是“砰!砰!”两声。那两条来袭的身影被我掌风震落,重重地摔在几丈远的陡坡上,再度弹回,撞在地面。虽然夜色深浓,但激起的烟尘飘起老高。看来我这一击让二人受伤不轻。

  我来不及调息御寒,拉着二女冲到受伤二人的跟前,正要查看,周围陡坡上火光闪闪,几十只火把将我们围了起来。定睛一看,足有几百名弓箭手,弓已上弦,齐齐地把箭支指向我们。

  笑笑和若男不约而同的各拎起一人,迅速地向后一退,以人为盾,把我护在中间。这时我已经感觉寒气向经脉透入,忙按照太极神功疗伤篇快速地运功驱寒,但脸上未露声色。太极神功我早已融会贯通,加之刚刚出于本能反应,运足了内力,寒气未能伤我太多。

  笑笑虽然年纪不太,但比我早涉江湖,看着周围弓箭手,扬声道:“你们的人可在我的手上,再说了,我们素不相识,为什么偷袭我们?”众弓手听若未闻,并不答话,仍然保持着欲射的姿势。

  短暂之间,我感觉寒气消匿,已是无碍。向坡上道:“赵敏郡主,请出来答话。”二女手中气若游丝的二人,估计便是鹤笔翁和鹿杖客了。除了玄冥神掌,能够二人同施的阴寒掌法,我真是想不出还会有谁,而坡上的弓箭弓,穿着打扮,与我知的元兵打扮差不多少。所以,我断定,这该是赵敏带来坐收渔利的伏兵。

  刚刚差点落入陷阱,好在有玄冥二老做人质,否则深夜里这几百名弓箭手乱箭齐发,不变成刺猬都难。

  正想着,火把一分,一个衣着华贵汉书生打扮的俊美少年在护卫的簇拥下走上前来。旁边还有个蒙面僧人。我心道,这也太巧了吧,关键人物这么快都出场了?我的娇娇会在哪儿呢?

  “这位大侠,身手真是了得,本公子——本姑娘前所未见,今天真是三生有幸,只是不知尊驾如何称呼?”赵敏本来还想做些掩饰,但见我能直呼她的名字,只好以本来音容上前询问。她现在一定吃惊不小,这么周密的行动,怎么会被我轻易道出她来。

  “郡主有礼了。草民尚杰,因寻找友人不想误打误撞,坏了郡主的好事,实属无心。”

  “尚杰……尚杰……”赵敏似乎在想什么,这时旁边蒙面僧人在赵敏耳边低语了几句,赵敏将手作了个“打住”的姿势,僧人还要说什么,赵敏道,“两位师父还在他们手上,不行。”

  “元真大师,你是怕了我吧?”我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起来,那些偷眼打量着二女的元兵都把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赵敏本就迷惑的神情变得更加懵懂,元真也成了丈二的和尚。

  “你究竟是什么人?”赵敏再出抑制不住内心的惊诧,声音有些激动,“你怎么会对此事这么清楚?”

  我还真没法回答,顺口胡言:“我是大仙转世,你信不?”

  “胡说,本姑娘不会上你的当!”“不信也罢,这样,我今天也算有幸,能与郡主相识,不知郡主能否屈驾与我交个朋友。至于玄冥二老,一息尚在,如果快用黑玉断续膏救治,应该还来得及。”目前这个情况,只能用玄冥二老做赌注,赌赵敏的性格为人了。

  “你,你连黑玉断续膏都知道?”恐怕赵敏现在头炸了也不会相信眼前的事实,但事实又不由她不信。

  “哎呀!——嗖——扑!”连续的几声,一只箭已经插在鹿杖客的大腿上。我看得很清楚,赵敏掐了一下旁边的一名弓箭手,弓箭手冷不防手一松,箭就飞了出来,笑笑也没接没挡,任由它射进鹿杖客的身上。

  “郡主!”弓箭手吓得魂不附体,还要说些什么,赵敏“啪!”地一个嘴巴狠狠地掴在他的脸上。

  “赵姑娘,”我改变称呼,“我的提议怎么样?再不决定,这玄冥二老怕是要变成刺猬了。”

  “哼!你敢欺负我。”赵敏的语气有些娇忿,“好,你不说你是大仙转世吗?这样,我让所有的弓箭手乱箭射你,你要是能保证两位师父毫发无损,我就跟你交这个朋友。”

  女孩子刁蛮起来还真让人头疼。

  “算了算了,我认输啦。本人也不冒充什么大仙了。投降了行不?”赌就赌到底吧,“男姐,笑笑,把人还给他们。”

  “你不说自己是大仙了?”赵敏眼里露出一丝顽皮,“好,我交你这个朋友了。”

  “你不是说……”

  “哼,怎么了,我只和人做朋友,大仙可高攀不起。”说完,格格地笑了起来。真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她也笑得出来。在场的元兵都傻愣愣地,不知所措。

  “还愣什么,撤箭。”赵敏复又怒喝。元真在一旁蒙着脸,不知是什么表情。

  第三章协议

    元军秘所。

  “三位贵客,郡主让我转告,她一会儿就过来,让三位先慢慢喝茶。”经过赵敏的介绍,我知道眼前说话的这位是她的贴身侍卫阿大。

  “不急不急,您也坐下来,喝点茶水歇一歇吧。”我一脸诚肯。在赵敏眼中,阿大可能是算是一条猎犬,但我这个草民可不能太傲慢人家。

  “尚大侠,您不必客气,再有,您千万不要给小的称‘您’,叫我阿大吧。不然郡主听到,会责怪小的。”阿大微微伏首,话说得不卑不亢。

  “怎么?赵敏这么不近人情吗?”我自言自语。

  “尚大侠,您不可以这样说我们郡主,”阿大听到我的话音,面色微怒,两眼盯着我道,“请您不要直呼郡主名字。”

  “哦,哦,恕罪,恕罪。”跟官方的人打交道,规矩还真是不少。我无语了。

  笑笑和若男互相对视了一眼,又看了看我。我知道她们想问我下一步的打算,其实我也没什么具体打算,本来想追上韦一笑,探一下光明顶,没想到却误撞到赵敏。现在让我最不放心的,除了光明顶的恶战,便是娇娇的下落。眼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谁说我不近人情呢?格格……”清脆悦耳的笑声传来,门已经被推开,一位绝色美少女飘进来。

  “郡主。”阿大忙侧身低头,让过赵敏。

  赵敏换了一身桔红色的衣裙,两鬓垂下乌黑的长辫,在灯火的映托下油光发亮,而且那两条辫子偏过一对傲人的胸峰,把整个人衬得让人心神浮动。

  我感到自己有些失态,忙起身问候:“郡主你好。”若男和笑笑也起身相迎。

  赵敏似乎看到了我刚刚一闪即逝的窘态,略显忸怩,“尚大侠请坐。阿大,你休息去吧。”阿大有些迟疑,但还是不情愿地在外面把门关好。

  赵敏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后缓缓放下茶盏,把头转向我。

  “尚大侠刚刚说我不近人情?”她说着这话,面含微笑,没有一丝不愉快的样子。

  “哪,哪有啊?”我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难怪金大侠笔下的张无忌总是跑不出赵敏的手心,看来这位赵郡主确实有点难缠。

  男女相对,有时真的很怪。两个人说话,为了表示尊敬,相互对视是必然的。但如果让一个异性盯着自己的眼睛,偶然心动,会感到有一种被看光的感觉。这种感觉,稍一注意,便油然而生。

  “尚大侠,这两位是你的夫人?”赵敏把目光又从我的脸上移开,去细细打量若男和笑笑。

  若男和笑笑,一个是熟透的红果,一个是刚开的幽兰,虽是不同的美丽,但她们的容貌身材和身上无法掩饰的气质,都是无与伦比的。

  其实,凭赵敏的聪明,用不着我回答,她也一定想得出答案,她之所以这样问,是想打破我的尴尬吧。难道还会是希望我给她意外的回答不成?

  “郡主真是厉害,一猜即中。”我看着自己心爱的两个女人,心里甜甜的。但表情上只是微微的笑着,没敢露出幸福的痕迹。

  “哦……”赵敏嘴角动了一下,一丝失望从她的脸上一闪,随即又复平静。虽然很快,但这细微的变化仍是被我看到。我看了一眼若男,她冲我做了个很小的坏笑,然后转向笑笑,两个人“眉目传情”去了。

  现在的空气有些沉闷。

  “郡主,你来有要事吧。”还是说正题吧,我有点不知所措了。

  “是啊,”赵敏稍顿了一下,“尚杰——我这样称呼可以吗?”赵敏似乎在想着什么。

  “可以啊!只要郡主喜欢,怎么叫都可以的。”叫我老公都可以。

  赵敏脸上一红,好在灯火没那么亮,这微妙的变化,我只当没看见。

  “不过,你要叫我尚杰,我也得叫你赵敏才行。”赵敏虽然心计深,但性格却是敢爱敢恨的,即然前边我已经赌赢了,估计跟她开开玩笑,她不会生气的。也借此探探她的想法。

  “这可是你说的,呵呵。”赵敏听到我话,不但没生气,反而开心的笑起来。看来我俩倒是挺投缘。如果三女没意见,我倒想再泡来这样一个有智谋,有性格的老婆。

  “尚杰,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来历?”赵敏热切的眼神,真有点让我受不了。

  赵敏这么周秘的安排,竟然被我一语道破,而且玄冥二老的武功,在我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连一个照面都没过去就重伤至残。这对于赵敏来说,不知是一种什么样的“打击”。按照常理,她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把我杀了灭口。但现在她却以礼相待,难道是想先审明白了然后再杀?

  “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赵敏确实聪明,这一点,恐怕连三女之中的娇娇都不如她。

  若男和笑笑没办法插言,只能听着我和赵敏在这里说。她们两个跟我这么久,已经了解了我的秉性。开始,若男总觉得自己曾为人所欺,有些低气,但后来在我的滋润之下,尤其是娇娇的开朗和顽皮,让若男放下了包袱,变成了风情万种的美少妇,那是一种只有当过母亲的女人才有的美。而笑笑,对我的爱是一种含蓄委宛的倾心,她的年纪最小,大家一致地视她为掌上明珠一般,而她却毫无骄慢,一点也没有令狐冲身上的放达不羁。可能,女孩子的性格有些也是天生的。我在她们三个人心中的地位,现在几乎已经到了至高无上,任凭我的“为所欲为”,她们说,这样她们才感到幸福。

  对于赵敏的追问,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赵敏的身上,有点娇娇的影子,这让我又想起了娇娇,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不敢想了。

  但赵敏一而再地问我,我也不能不答。我看了一眼赵敏,她的眼视立刻移了移,让我的心动了一下。

  “赵敏,”我豪气一壮,索性也直呼起赵敏的名字,“你真想知道?”

  “当然了。可是看你的样子,似乎有难言之隐。”她故作无奈的样子。

  “我不能告诉你,是因为这件事比起你挑拨六派围攻光明顶、归途暗伏十香软筋散、万安寺高塔囚群雄还要秘密,除了我至亲的人,真是不好说,除非……”除非你给我当老婆,嘿嘿。我心里暗暗一阵坏笑。若男和笑笑听到我说这些,齐齐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盯过来。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我一口气把赵敏的每一步计划都抖了出来,看着她的脸色越变越差,说到“除非”把话一收。这个时候,我要好好地威胁她一番,然后抓住机会收为我用。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赵敏震惊之色表露无余,“你刚刚说除非什么?”

  “我不敢说。”我故意绕圈子。其实,赵敏第一眼映入我的前帘,就让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大概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一见钟情”吧。我不由得又想起第一次和娇娇认识,便发生了那件一生难忘的故事。本来我下定决心,要专心对娇娇一生一世,但娇娇却宽容地设局让若男加入,后来又有了笑笑一节。大家在一起,不但没有隔阂,反正多了欢笑,我在这个时空错乱的世界,也多了帮手。只是,这样做,对娇娇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赵敏从我的话里感觉到了什么似的,试探着问道:“你说吧,既然你敢当面揭穿我的计划,也一定是有把握了,这样,如果你能告诉我你的来历,我可以答应你三个条件。”

  “你不怕我让你自杀?”我想起张无忌与赵敏击掌约三事的情节,不由得心中暗乐:你赵敏精明,我尚杰更不是好哄的。因为,这个世界的每个人,我都了然于胸。只是,打破了原着的情节发展,后边的事就不能如原来所料了。管他呢,顺其自然吧。不过赵敏这么大方地就答应我三个条件,未免太随便了吧,她就不怕我让她嫁给我?或许,我带她的震惊,已经让她无从思考太多了。

  “你会吗?”赵敏眼里透出自信。

  “当然不会。既然这么相信我,我也信你一次。本来,不是我至亲至近的人,我没办法告诉他我的来历,但你既然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告诉你吧,但说了你也不会信。”

  “我相信。”赵敏说完,好像意识到什么,脸微微一红。

  “阿杰……”若男露出担心的神色。

  “男姐,我们初来乍到,一个朋友不认识,难得赵姑娘这么照顾我们,我决定不瞒她了。”

  笑笑若有所思地有一会儿了,这时也插言道:“男姐,我相信杰哥的眼力。”若男点点头,不说话了。

  我起身走近若男和笑笑,轻轻将手搭在她俩的肩膀,然后对赵敏笑着道:“赵敏妹妹,这件事只能讲给你一个人,外面的人就不用听了吧。”我分明地听到外面极细微的呼吸。

  第四章憧憬

   “什么人!”赵敏听到我说外面有人,面带愠色,扬声质问。

  外面衣襟带风,偷听者“悄然”离去。赵敏要去查问,我略微地笑了笑,对她道:“不必管他。人已经走了。”看她又欲启齿,我伸手作了个“请坐”的手势,“赵敏妹妹,我现在就给你讲我的来历,你坐下来慢慢听。”

  赵敏闻言坐下,一脸疑云的看着我。

  “赵敏妹妹”,听到我第三次这样称呼,她才有所反应。本来她与我目光相接,这时忽地一羞,把目光稍稍移开。我假装不知,继续道,“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啊?”赵敏一愣。

  “我是从七百年后的长白山穿过时空来到这儿的。同来的还有一位伙伴,名叫娇娇。但不想我们失散了。”娇娇,你究竟去了哪里呢?我现在越来越担心她了。我怕万一我们进入不同的时空,那就糟了。

  “这……这怎么可能?尚杰,你不要拿我当三岁小孩子。”赵敏听我这样说,一脸的不信。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我一脸凝重。

  “你凭什么证明?”

  “就凭我知道你的每一步计划。”我的目光落在赵敏清秀的脸上。

  “这……”赵敏思考起我说的话来。相信她和元真的计划肯定是不为外人所知的,即使一些行踪被手下透露,但我能把她的每一步关键都指得一丝不差,不由她不信几分。我之所以想透露这些给她,就是想早点把她改变过来,一来可以避免一场中原武林的大浩劫,二来也不想这么优秀的女孩失之交臂,更主要的,我需要她帮我找娇娇。看到她对我态度,对我是不是一见钟情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她对我绝对有兴趣。

  “尚杰,你说的话我没办法相信,因为我觉得就凭你可怕的武功,想去哪里都没人能拦得住你,甚至很难被人发觉,除非你想让人发现。”赵敏眼中灵光一闪,“你不是说你什么未卜先知吗?为什么会落入我们的伏击范围?”说着,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我。

  “说实话,对于今天的事,我都是从后世的典籍里读到的。”当然,不能告诉她我所说的典籍是武侠小说了。后来,当赵敏读到金庸的《倚天屠龙记》,被小说中的故事感动的一次次流泪不止,她问我,当初为什么改变“历史”,我反问你不希望这样吗?然后就会换来一场激烈的卧室混战。

  我接着道:“但后世的典籍里所记载的事件里,并没有我的参与。今天我的出现,可能会打破本来的历史吧。所以,有些事可能会发生变化,而且会变数很大。对于变数,我也不能完全预见。”我当然是另有所指。

  “那我问你,七百年后还是我们蒙古人的天下吗?”赵敏的脑子的确够快。

  “你觉得呢?”我没有直接回答。如果赵敏知道几十年后,大元便会失去中原,一定会很伤心。

  “唉——”赵敏忧郁地叹了口气,“这几年我行走江湖,也对天下事有些了解,如果照此下去,不出百年,大元恐怕……”她仿佛不敢再说下去了。

  “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是上苍的旨意,不是我们人力所能左右的。”我这话等于回应赵敏的猜测,给了她答案。

  赵敏一脸神伤,就像大元真的已经不在了一般。“尚杰大哥,你能帮我吗?”

  “帮你什么?”

  “帮我铲除明教,收服六大派,统一中原武林。”赵敏用恳求的语气道,“如果你能让大元不倒,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看来赵敏有些相信我的来历了。

  如果是元朝皇帝,听到赵敏这话,不知会有多感动。

  “赵敏妹妹,不是我不想帮你,而是帮不了。”

  “为什么?凭你的智慧和武功,你一定行的。”

  “我能帮得你一时,却帮不了你一世几世。更重要的是,我一旦帮你,历史重新改写,我后世的十几亿人民,恐怕都会出现意外。”

  “十几亿人?你说七百年后中原有那么多人?”赵敏对我的话很吃惊。

  “是啊。七百年后,不但不再是元朝治国,连此后汉人的大明朝、女真人的大清都将成为历史,中国将会成为一个五十六个民族共同治理的共和国,那时,不会再有皇帝,而国家则会由全国人民共同推选代表来领导人民,治理国家。什么汉族,蒙古族,藏族,朝鲜族,都将成为中华民族的一部分。”虽然我的那个时代也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但我想,人类的发展就是因为没有十全十美,才会有它进步的动力,而有人把十全十美主义定为了最高的奋斗目标,不管实现它需要怎么漫长的历程,只要能向着这个目标努力,有这个过程就已经足够了。

  赵敏听到我说的七百年后的世界,眼神里流露出几分憧憬,担心大元的伤感被盖去了几分。

  “你能给我讲讲七百年后还有哪些变化吗?”

  “天很晚了,你不休息吗?如果你爱听,我可以给你讲。不过讲到明天早上怕也讲不完啊。”

  “两位姐姐,”赵敏为什么不叫嫂子呢?“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休息了?”

  若男和笑笑本来有些困倦,但不好说些什么。但听到我提起七百年后,她们也来了兴趣。虽然以前也曾听我讲过,却是百听不厌。若男笑着对赵敏道:“赵敏妹妹,只要你爱听,我们陪你一起听,因为我们也没见过七百年后的样子。”

  “是啊,是啊,杰哥,你快给我们讲吧。”笑笑已经迫不急待了。

  “怎么,你们两位不是……”赵敏又是一脸迷茫。

  “她们是我在大明时代带来的妻子。和我一起穿过时空,今天才到这里的。而我说的娇娇,是我同一时代的妻子。”

  娇娇,你还好吗?

  天色微明。我们一夜未眠,却没有一丝倦意。我和若男笑笑习练太级神功,又食过藤果,精神清爽是自然的。而赵敏却是因为我道出的宋明故事和未来时空而充满向往。

  “我讲了这么多,你相信吗?”

  “如果我也能去那个时代看一眼,该有多好啊?若男姐,笑笑姐姐,我好羡慕你们,有这么神奇的经历。”看来,赵敏已经完全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

  “敏妹妹,你想不想跟我们一起去穿梭时间?”若男笑着问。

#--iCMS.PageBreak--#“我……”赵敏这一夜,思想上一定起了很大的变化。但她舍不得她的父亲,这个我能想像得到。

  “敏妹,现在我告诉你我的来历了。你答应我的事可不要反悔啊。”这个时候,是我帮她下决心的时候了。

  “我答应什么了?”赵敏一愣,但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你说吧,哪三件事,我都答应你。”说着,她咬了咬嘴唇。

  “我现在只说第一件事,不过这件事很难的。”

  “你说吧。我既然已经说过了,就不会反悔。”

  “我是想——让你陪我们一起穿梭时空,游历武侠世界。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会去七百年后我那个时代的。”我看着赵敏,等待她的答复。

  “这……”赵敏一听,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犹豫了一会儿,含羞道,“杰哥,你喜欢我吗?”

  我轻轻拉住她的玉腕,深情的看着她回答:“看到你第一眼,我就喜欢你了。只是怕你嫌弃我。”

  “你能像对待男姐和笑笑姐那样待我吗?”说着,她看了看若男和笑笑。若男和笑笑盈盈带笑,向赵敏点点头。

  “你的意思是……”我的手从赵敏的玉腕移到她的掌心,心里很激动。

  “既然是和你一起闯天涯,我当然……要……”赵敏脸红红的,有些说不出口了。

  “说嘛,当然要怎么?”我故意糊涂。

  “老公,你就别难为敏妹妹了。”若男笑着打圆场。

  赵敏更害羞了,不过最后还是把话说完整了:“当然是做你的妻子。”说完,玉手一脱,飞快地转身开门飘了出去。

  我没有追,轻轻揽过若男和笑笑,各在她们额上吻了一下。“你们说是不是太花心了。这样是不是太对不起你们了。”

  “哼,明知道对不起还要这样做?对不起我们事小,最对不起的是娇娇。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笑笑说这些话,听得出来是半开玩笑,但她担心娇娇不假。

  “如果是娇娇,也会和你们一样。”我抱紧两个心爱的妻子,再一次为娇娇担起心来。

  按:现实中很多事都是一波三折,生活给了我们太多的失意,在虚幻的世界里,一切就如梦一般,何必在乎它的真伪。我们有权去享受这份自由。

  第五章苦战

    光明顶一役,是倚天屠龙故事中我最爱读的一节,此章描写,金大侠浓墨重彩,扣人心弦。我不想打破原文,所以借原来文字以叙,读者见之莫怪。

  再见赵敏,只见她又换上了一身书生服饰。此时已经日过晌午。

  “杰哥,我想继续我原来的计划,这样我才对得起我的父亲。”赵敏一定是没休息好,脸色有些灰暗。

  “好,我不阻拦你,但是有一点,我不会出手帮助任何一方。”我把希望寄托在张无忌身上。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对赵敏道:“能不能放过武当的众位侠士?毕竟我受过宋远桥的一饭之恩。”

  “这算是第二件事吗?”赵敏鬼灵精似地看着我。

  “你说算就算吧。”我笑着答道。

  “好吧,这次半路伏击我就放过武当众人。但是我最后还是要上武当的。”赵敏的语气有些坚决。

  “行。”

  我们伏在光明顶附近,只见光明顶上六大派与明教五行旗教众正在厮杀,光明顶下黄沙滚滚,尸横遍野。

  忽然,远处崖边出现两条身影——竟然是张无忌和小昭。看来张无忌已经练成乾坤大挪移了。我们藏得比较隐秘,料想张无忌不会发现我们。张无忌向远处张望了一会儿,便携着小昭的手,纵身向一处山坡疾驰而去。一举手,一抬足,在旁人看来都似非人力所能,即使带着小昭,仍是身轻如燕。我不禁叹服,不知我和张无忌交手,能有多大胜算。

  张无忌在山坡上探了探几个倒地不起徒众的鼻息,摇了摇头,又拉起小昭,向光明顶上掠去,那身影就如一只展翅的大鹏,顷刻间便到了峰顶。

  我与三女互视了一眼,拉起赵敏,飘到一处山谷,寻了几件六派的衣服与大家换了,悄悄混上光明顶,隐在人群之中。

  此时六派已经攻入光明顶明教总坛的山门,我和三女也随着六派徒众进了大门,眼前出现好大一片广场。场上黑压压的站满了人,西首人数较少,十之八九身上鲜血淋漓,或坐或卧,是明教的一方。东首的人数多出数倍,分成六堆,看来六派均已到齐。这六批人隐然对明教作包围之势。广场中心有两人正在拚斗,各人凝神观战。张无忌和小昭亦在定神观战。我扫视了一遍,只见一些人似曾相识,便小声问身边的赵敏我所指之人可对,赵敏用钦慕的眼神连连点头。

  但见相斗双方都是空手,但掌风呼呼,威力远及数丈,显然二人都是绝顶高手。那两人身形转动,打得快极,突然间四掌相交,立时胶住不动,只在一瞬之间,便自奇速的跃动转为全然静止,旁观众人忍不住轰然叫了一声:“好!”

  我猜,那身材矮小、满脸精悍之色的中年汉子,必是武当派的四侠张松溪。他的对手是个身材魁伟的秃顶老者,长眉胜雪,垂下眼角,鼻子钩曲,有若鹰嘴。一定是张无忌的外公白眉鹰王殷天正了。张无忌应该认得他四叔,不知会不会认出他外公。

  忽听得华山派中有人叫道:“白眉老儿,快认输罢,你怎能是武当张四侠的对手?”呵呵,这下张无忌听到“白眉老儿”四个字,不知心下会是什么滋味。

  但见殷天正和张松溪头顶都冒出丝丝热气,两人便在这片刻之间,竟已各出生平苦练的内家真力。一个是天鹰教教主、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一个是张三丰的得意弟子、身属威震天下的武当七侠,眼看霎时之间便要分出胜败。明教和六大派双方都是屏气凝息,这一场比拚,不但是明教和武当双方威名所系,而且高手以真力决胜,败的一方多半有性命之忧。只见两人犹似两尊石像,连头发和衣角也无丝毫飘拂。殷天正神威凛凛,双目炯炯,如电闪动。张松溪却是静气凝神,严密守卫。毕竟殷天正比张松溪大了二十多岁,内力修为是深了二十余年,但张松溪正当壮年,长力充沛,对方年纪衰迈,时刻一久,便有取胜之机。

  张无忌面上已经露出焦虑之色,忽听殷天正和张松溪齐声大喝,四掌发力,各自退出了六七步。张松溪道:“殷老前辈神功卓绝,佩服佩服!”殷天正声若洪钟,说道:“张兄的内家修为超凡入圣,老夫自愧不如。阁下是小婿同门师兄,难道今日定然非分胜负不可吗?”张无忌听他言中提到父亲,眼眶登时红了,几点泪光绕眶闪烁。

  张松溪道:“晚辈适才多退一步,已输了半招。”躬身一揖,神定气闲的退了下去。突然武当派中抢出一个汉子,指着殷天正恕道:“殷老儿,你不提我张五哥,那也罢了!今日提起,叫人好生恼恨。我俞三哥、张五哥两人,全是伤折在你天鹰教手中,此仇不报,我莫声谷枉居‘武当七侠’之名。”呛啷啷一声,长剑出鞘,太阳照耀下剑光闪闪,摆了一招晚辈和长辈动手过招时的起手式,我不禁暗暗赞叹,武当子弟,真侠义也。

  殷天正叹了口气,脸上闪过一阵黯然之色,缓缓道:“老夫自小女死后,不愿再动刀剑。但若和武当诸侠空手过招,却又未免托大不敬。”指着一个手执铁棍的教徒道:“借你的铁棍一用。”那明教教徒双手横捧齐眉镔铁棍,走到殷天正身前,恭恭敬敬的躬身呈上。殷天正接过铁棍,双手一拗,拍的一声,那铁棍登时断为两截。

  旁观众人“哦”的一声,都没有想到这老人久战之后,仍具如此惊人神力。

  莫声谷长剑一起,但见剑尖乱颤,霎时间便如化为数十个剑尖,罩住敌人中盘,这一招虽然厉害,但仍是彬彬有礼的剑法。殷天正左手断棍一封,说道:“莫七侠不必客气。”右手断棍便斜砸过去。数招一过,旁观众人群情耸动,但见莫声谷剑走轻灵,光闪如虹,吞叶开阖之际,又飘逸,又凝重,端的是名家风范。殷天正的两根断铁棍本已笨重,招数更是呆滞,东打一棍,西砸一棍,当真不成章法,但我看得明白,殷天正乃是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实已臻武学中的极高境界。他脚步移动也极缓慢,莫声谷却纵高伏低、东奔西闪,只在一盏茶时分,已接连攻出六十余招凌厉无伦的杀手。

  再斗数十合后,莫声谷的剑招愈来愈快。可是不论他如何腾挪劈刺,总是攻不进殷天正两根铁棍所严守的门户之内。

  又斗了十数回合,忽听莫声谷一声清啸,剑法忽变,那柄长剑竟似成了一条软带,轻柔曲折,飘忽不定,难道是武当派的七十二招“绕指柔剑”?

  旁观众人看到第十二三招时,忍不住齐声叫起好来。这时殷天正已不能守拙驭巧,身形游走,也展开轻功,跟他以快打快。突然间莫声谷长剑破空,疾刺殷天正胸膛,剑到中途,剑尖微颤,竟然弯了过去,斜刺他右肩。殷天正急忙沉肩相避,不料铮的一声轻响,那剑反弹过来,直刺入他的左手上臂。殷天正右臂一伸,不知如何,竟尔陡然间长了半尺,在莫声谷手腕上一拂,挟手将他长剑夺过,左手已按住他“肩贞穴”。白眉鹰王的鹰爪擒拿手乃百余年来武林中一绝,当世无双无对。莫声谷肩头落入他的掌心,他五指只须运劲一捏,莫声谷的肩头非碎成片片、终身残废不可。武当诸侠大吃一惊,待要抢出相救,其势却已不及。

  殷天正叹了口气,说道:“一之为甚,其可再乎?”放开了手,右手一缩,拔出长剑,左臂上伤口鲜血如泉涌出。他向长剑凝视半晌,说道:“老夫纵横半生,从未在招数上输过一招半式。好张三丰,好张真人!”他称扬张三丰,自是钦佩他手创的七十二招“绕指柔剑”神妙难测,自己竟然挡架不了。莫声谷呆在当地,自己虽然先赢一招,但对方终究是有意的不下杀手,没损伤自己,哪能不愣?怔了片刻,便道:“多蒙前辈手下留情。”

  殷天正一言不发,将长剑交还给他。莫声谷面露羞愧,也不接剑,便即退下。张无忌眼中含泪,轻轻撕下衣襟,想去给外公裹伤,忽见武当派中又步出一人,黑须垂胸,却是武当七侠之首的宋远桥,说道:“我替老前辈裹一裹伤。”从怀中取出金创药,给殷天正敷在伤口之上,随即用帕子扎住,天鹰教和明教的教众见宋远桥一脸正气,料想他以武当七侠之首的身分,决不会公然下毒加害,殷天正说了声:“多谢!”更是坦然接受。

  张无忌面露喜色。

  宋远桥裹好伤后,退一步,长袖一摆,说道:“宋某领教老前辈的高招!”这一声令张无忌再也忍耐不住,叫道:“宋大……宋大侠,用车轮战打他老人家,这不公平!”

  这一言出口,众人的目光都射向这衣衫褴褛的少年。除了峨嵋派诸人,以及宋青书、殷梨亭、杨逍、说不得等少数人之外,谁均感愕然。当然,张无忌在此前随峨眉派同行,很多人以为他是曾阿牛,自然见而不怪了。

  宋远桥道:“这位小朋友的话不错。武当派和天鹰教之间的私怨,今日暂且阁下不提。现下是六大派和明教一决生死存亡的关头,武当派谨向明教讨战。”

  此时,杨逍、韦一笑、彭和尚等人全身瘫痪,天鹰教和五行旗下的高手个个非死即伤,殷野王伏地昏迷,生死未卜,明教和天鹰教之中,除殷天正之外,再无一个能抵挡得住宋远桥的拳招剑法,但他已经连战数个高手,已是真气不纯,何况左臂上那一剑受伤实是不轻。

  殷天正微微一顿之间,崆峒派中一个矮小的老人大声说道:“魔教已然一败涂地,再不投降,还待怎的?空智大师,咱们这便去毁了魔教三十三代教主的牌位罢!”

  从赵敏口里得知,这次围剿明教,少林弟子由空智率领。各派敬仰少林派在武林中的声望地位,便举他为进攻光明顶的发号施令之人。

  空智尚未答言,只听华山派中一人叫道:“甚么投不投降?魔教之众,今日不能留一个活口。除恶务尽,否则他日死灰复燃,又必为害江湖。魔崽子们!见机的快快自刎,免得大爷们动手。”

  只听宋远桥道:“殷老前辈,武当派和天鹰教仇深似海,可是我们却不愿乘人之危,这场过节,尽可日后再行清算。我们六大派这一次乃是冲着明教而来。天鹰教已脱离明教,自立门户,江湖上人人皆知。殷老前辈何必蹚这场浑水?还请率领贵教人众,下山去罢!”

  武当派为了俞岱岩之事,和天鹰教结下了极深的梁子,此事各派尽皆知闻,这时听宋远桥竟然替天鹰教开脱,各人尽皆惊讶,但随即明白宋远桥光明磊落,不肯捡这现成便宜。殷天正哈哈一笑,说道:“宋大侠的好意,老夫心领。老夫是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虽已自树门户,但明教有难,岂能置身事外?今日有死而已,宋大侠请进招罢!”说着踏上一步,双掌虚拟胸前,两条白眉微微颤动,凛然生威。宋远桥道:“既然如此,得罪了!”说罢左手一扬,右掌抵在掌心,一招“请手式”挥击出去,乃是武当派拳法中晚辈和长辈过招的招数。殷天正见他弯腰弓背,微有下拜之态,便道:“不必客气。”双手一圈,封住心口。依照拳法,宋远桥必当抢步上前,伸臂出击,哪知他伸臂出击是一点不错,却没抢步上前,这拳打出,竟和殷天正的身子相距一丈有余。

  “难道宋远桥已经练得隔山打牛之功?”我心中暗道。

  殷天正不敢怠慢,右掌挥出,抵挡他的拳力。不料这一掌挥出,拳掌之间空空荡荡,并无真气相撞之声。

  只听宋远桥道:“久仰老前辈武功深湛,家师也常称道。但此刻前辈已力战数人,晚辈却是生力,过招之际太不公平。咱们只较量招数,不比膂力。”一面说,一面踢出一腿这一腿又是虚踢,离对方身子仍有丈许之地,但脚法精妙,方位奇特,当真匪夷所思,倘是近身攻击,可就十分难防。

  殷天正赞道:“好脚法!”以攻为守,挥拳抢攻。宋远桥侧身闪避,还了一掌。霎时之间,但见两人拳来脚往,斗得极是紧凑,可是始终相隔丈许之地。虽然招不着身,一切全是虚打,但他二人何等身分,哪一招失利、哪一招占先,各自心知。两人全神贯注,丝毫不敢怠忽,便和贴身肉搏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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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观众人不少是武学高手,只见宋远桥走的是以柔克刚的路子,拳脚出手却是极快,殷天正大开大阖,招数以刚为主,也丝毫没慢了。两人见招拆招,忽守忽攻,似乎是分别练拳,各打各的,其实是斗得激烈无比。我边看二人对拆拳掌,边用所学招式与之试对,不由得受益颇多。

  看了半晌,见两人出招越来越快,虽然是一流高手,但招数之中,竟存着许多破绽。不禁微微摇头。我悄然转头,但张无忌凝神观战,眉头紧锁。是了,张无忌的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业已练成,自然也能瞧出其中破绽。

  乾坤大挪移究竟是怎么样的一门功夫呢?我真想练练。心念一动,向三女使了个眼色,趁着众人被战局吸引,悄悄带三女离开广场。

  退到大门之外,我对三女道:“我带你们去寻宝。”

  “寻宝?寻什么宝?”赵敏一脸迷惑。

  “杰哥,你快说嘛。”笑笑一听寻宝,立刻兴奋起来。若男看了看笑笑,柔声道:“阿杰,里边会不会出事?”

  “我答应敏妹不插手,咱们就不管他们如何自相残杀了。”我冲若男挤了一下眼睛。

  “杰哥,你干什么?”赵敏的眼睛真尖,我的小动作被她抓个正着。也难怪,她一直含情脉脉地盯着我,我脸上的神色尽收她眼底了。

  “没什么啊。我眼睛进沙子了。”说着,我又故意挤了几下。

  “我不信,你肯定心里有鬼。”赵敏有点急了,伸手就要掐我的胳膊。

  忽然,身边一阵轻风,一个身影一闪而至,一个熟悉的声音传至耳畔:“唉哟,这么狠心的女人,怎么能当人家的老婆呢!”

  “娇娇!”若男,笑笑和我,全部呆住了。

  第六章重逢

    眼前的人,不是娇娇是谁。娇娇一身粗布男装,脸上涂了几块泥渍,如果不是声音这么熟悉,我不敢保证一眼就能认出她。娇娇瘦了。

  “老公,你们这三个多月去哪儿了,让我好找。”说着,娇娇眼泪扑扑地流了下来。

  “三个多月?”我不由惊愕了,“我们昨天才到啊。”

  “昨天?”娇娇抹了一下泪水,脸更花了,“你们昨天才从时空里穿过来?”

  “是啊,娇娇你早就到了?”男姐一脸迷茫。笑笑和赵敏也是面面相觑。

  “天啊,我怎么会早到了呢?”娇娇忘了悲伤,拉住我的手,“你们是不是半路去了别的地方,把我扔下不管了。”

  “没有啊。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胡乱一抓,抓住两只手,结果到这里就不见你的影子。”我很奇怪,难道是因为我们三个人连在一起,速度受了影响?“娇娇,你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

  笑笑这时拉住娇娇的另一只手,眼泪含着,哽咽着道:“娇娇,我们好担心你。”

  “还是笑笑最关心我。”娇娇虽然眼里噙泪,但脸上却恢复了顽皮。

  大家又调侃了一阵,情绪都恢复了过来,赵敏也跟娇娇聊了几句。四个女人相互间倒是十分融洽。

  娇娇给我们讲了她的经历。

  原来,娇娇竟然直接到了波斯,从那里遇到一位好心的大嫂,后来找机会随商队回到中土,知道这是倚天屠龙时期之后,就偷偷来到光明顶,找到杨不悔的闺房,进了秘室,按照原着所示,找到了那块羊皮。后来又几次探进赵敏的驻所,了解到元军的计划进程,直到昨天再次跟踪小昭和张无忌进了秘室。

  赵敏听着,大眼睛烁烁放光,不住地打着唉声,惊讶地“啊?”个不停。

  “那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又去了赵敏那里?”我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轻微的呼吸声。

  “这都瞒不了你。”娇娇面带娇羞,“我当时真想现身出来,但随即看到元真过来,正巧你一喊,元真就跑了,我随后跟着他到了光明顶秘室,就遇到张无忌他们了。”

  “那张无忌有没有练到乾坤大挪移呢?”难道昨天我听到的是元真的喘气声?这已经不重要了。

  “我把羊皮给张无忌了。其实也是为了小昭。”她又偷眼看了看赵敏,“照这样发展,张无忌的将来会是什么结果,我就不知道了。”

  赵敏她们三人不知道娇娇话里的意思,但我明白。

  这次我的出现,恐怕小昭,周芷若,殷离,杨不悔都有机会和张无忌终成眷属了。看将来如何发展了。

  “看来也没什么宝可寻了。”我冲几位美女笑了笑。

  “你说的宝就是那羊皮?”赵敏的反应够快的。

  “呵呵,你们当然不用寻了,因为我帮你们把宝带来了。”娇娇顽皮一笑,变魔术似的把一叠绢布在我眼前一晃,然后送到我手里。

  “乾坤大挪移?”我一眼就认出来。因为写的全是汉字,并不是波斯文。

  “老公,怎么感谢我啊?”娇娇用永违的深情望着我。

  我把她抱在怀里,在脏脸上不住地亲着。好在现在只有我们几个人。饶是如此,也把赵敏看得小脸透红。

  娇娇不好意思地脱开身去,抹了抹脸,“脏死了。”

  大家都笑了。

  “这份汉文的乾坤大挪移是小昭帮你写的吧?”我有些不解。

  “这么小瞧你老婆啊。”娇娇带着自豪,“这三个月,除了在波斯住了十几天,跟商队又走了一个多月,我就把波斯文学了。”

  娇娇,我爱死你了。我上前又亲了一嘴泥巴。

  我现在心里踏实多了。于是又赶回“决斗场”。

  场内。

  张无忌和灭绝师太正在拆招。

  灭绝师太纵前抢攻,飕飕飕连刺三剑,只听叮的一声,张无忌手中白虹剑已只剩下半截。他右掌顺手拍出,斜过来击向灭绝师太头顶。灭绝师太挥剑斜撩,削他手腕。张无忌伸指在倚天剑的刃面无锋之处一弹,身子倒飞了出去,落在两丈之外,手持半截短剑,呆呆发怔。这几下交手,当真是兔起鹘落,迅捷无伦。张无忌在劣势之下一一化解,连续几次的死中求活、死里逃生。攻是攻得精巧无比,避也避得诡异之极。

  在场的众位武林名宿,恐怕也不能信这几下竟是人力之所能,我也暗暗为张无忌叫好。

  隔了良久,震天价的彩声才不约而同的响了出来。

  灭绝师太面带惊色,但毕竟是极正派的武林前辈,她对张无忌道:“你去换过一件兵刃,再来斗过。”张无忌向手中断剑望了一眼,似在沉吟,只听得周颠大声道:“我有一柄宝刀,你拿去跟老贼尼斗一斗。你来拿罢!”张无忌道:“倚天剑太过锋锐,只怕徒然又损了前辈的宝刀。”周颠道:“损了便损了。你打她不过,我们个个送命归天,还保得了宝刀么?”张无忌略做迟疑,便过去接了宝刀。杨逍借机跟张无忌低声说了些什么。韦一笑也招呼张无忌过去,低声叮嘱一番。张无忌喜道:“多谢前辈指点。”光明使者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两人武功深厚,均可和灭绝师太一斗,未必便输于她,此时当是受了圆真的暗算,重伤之后,一身本事半点施不出来,但眼光尚在,两人各自指点了一些关键所在,加上张无忌绝世武功,再与灭绝师太对招,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了。

  张无忌提刀在手,但见青光闪烁,背厚刃薄,刃锋上刻有古朴花纹,显是一件历时已久的珍品。张无忌回过身来,说道:“师太,晚辈进招了!”展开轻功,如一溜烟般绕到了灭绝师太身后,不待她回身,左一闪,右一趋,正转一圈,反转一圈,刷刷两刀砍出。

  灭绝师太横剑一封,正要递剑出招,张无忌早已转得不知去向。他在未练乾坤大挪移法之时,轻功已比灭绝师太为高,这时越奔越快,如风如火,似雷似电,连韦一笑素以轻功睥睨群雄,此时恐怕也忘尘莫及。而我如果跟张无忌比较起来,也没有把握定能胜他。

  但见张无忌四下转动,迫近身去便是一刀,招术未老,已然避开。这一次攻守异势,灭绝师太竟无反击一剑之机,只是张无忌碍于倚天剑的锋锐,却也不敢过分逼近。他奔到数十个圈子后,体内九阳真气转旺,更似足不点地的凌空飞行一般。峨嵋群弟子眼见不对,有人脱口叫道:“今日咱们是剿灭魔教,可不是比武争胜。众位师妹师弟,大伙儿齐上,拦住这小子,教他不得取巧,乖乖的跟师父较量真实本领。”说着提剑跃出。峨嵋派男女弟子立时涌上,手执兵刃,占住了八面方位。周芷若站在西南角上。丁敏君冷笑道:“周师妹,拦不拦在你,让不让也在你。”周芷若又气又羞,说道:“你单是提我干甚么?”

  便在此时,张无忌已冲到了跟前,丁敏君嗤的一剑刺出。张无忌左手一伸,挟手将她长剑夺过,顺手便向灭绝师太掷去。灭绝师太挥剑将来剑斩为两截,但张无忌这一掷之力强劲之极,来剑虽断,劲力仍在。张无忌更不停留,左手随伸随夺、随夺随掷。峨嵋群弟子此次来西域的无一不是派中高手,但一遇到他伸手夺剑,竟没丝毫闪避余地,给他手到拿来,数十柄长剑飞舞空际,白光闪闪,连续不断的向灭绝师太飞去。

  我在一旁观战,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正要发出密语传音,但听旁边娇娇高喝了一声:“一视同仁。”众人投来奇异的目光,娇娇向附近的几人白了几眼。

  片刻之间,峨嵋群弟子个个空手,张无忌在周芷若面前略一迟缓,便也一记巧夺,周芷若手中长剑业已飞出。

  丁敏君白了周芷若一眼,嘴上说道:“哼,你的情郎也不过如此嘛。”

  周芷若愣了一愣,没有答话。

  无忌虽受峨嵋群弟子之阻,但穿来插去,将众人视如无物,刀刀往灭绝师太要害招呼。灭绝师太已身处只有挨打、无法反击的局面。忽听灭绝师太朗声喝道:“芷若,你和这小子什么关系?”

  “师父,这小子和芷若眉来眼去好几天了,肯定有关系。”丁敏君火上浇油。

  看来这个丁敏君的确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虽然张无忌没让周芷若与众不同,但却不防丁敏君这张臭嘴。我实在看不下去了,偷偷捡起一枚石子,运起太极真气,将石子弹了出去。

  丁敏君唉哟一声,坐在地上,目光凝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灭绝此时正用眼睛余光看着丁敏君这边,一见丁敏君无故被点,手上一慢,险被张无忌宝刀砍中。灭绝师太怒声喝道:“周芷若,你敢欺师灭祖吗?”说着身形斜冲,直奔周芷若当胸刺去。

  周芷若大惊,却不敢举闪避,叫道:“师父,我……”她这“我”字刚出口,灭绝师太的长剑已经刺到。

  张无忌此时不知做何感受,只见他将身子在倚天剑前一挡,把周芷若向后一推,倚天剑已经刺入张无忌右胸。

  这一挡一刺实在太快,我本以为张无忌能抱开周芷若,或是用宝刀将剑拨开,哪知他却以身挡剑。

  灭绝师太宝剑刺入,不知为何手底一松,剑身留在张无忌身上,人却一个闪身,斜飞出去,撤力愕然地立在当场。

  灭绝师太本是一位为国为民的正派宗师,此时竟然也被张无忌奋不顾身的举动弄得一脸羞愧,灭绝之名,看来也并非百分之百如实。

  灭绝师太刺出此剑,当是为了试探周芷若的,不想张无忌竟然会以身挡剑,在场所有人都不禁惊呆在那里。

  “你,你究竟和芷若是什么关系?”

  倚天剑何等锋利,虽然此招是试探而刺,但张无忌挺身相迎,而且身法极快,灭绝师太收势必然不如先前拿捏得准,所以一剑下去,即使未透胸而穿,也伤了张无忌的肺脏。

  张无忌以刀拄地,眉头紧索,强出话语:“师太,晚辈……不能让你……伤了芷若。”说着,身子一沉,跪了下去。倚天剑在张无忌胸前颤了颤。

  “峨眉派就此罢手,余下就请武当的各位坐主了。”灭绝师太叹了口气,旋即用一种责问的眼神看向呆若木鸡的周芷若。这时小昭从场边冲过来,扶住张无忌,热泪奔涌,连声唤道:“公子,公子……哪位有最好的金创药?”

  少林派中一个老僧快步而出,从怀中取出一包药粉,说道:“敝派玉灵散是伤科圣药。”来到张无忌跟前,犹豫了一下,把手伸向剑柄。

  “你要做什么?”小昭伸手拦住,急声喝问。

  “女施主,剑不取下,没法用药啊。”

  张无忌看着小昭,点了点头。

  老僧将剑快速一拔,鲜血一涌,立刻伸手点了张无忌几处穴道,然后撕开张无忌胸前衣服,将玉灵散敷上去,我离得虽远,却也能看见鲜血仍在涌出,将药粉都冲开了。空性急道:“怎么办?怎么办?”

  便在此时,张无忌微一凝神,伸左手食指在自己伤口周围又点了七处穴道,血流登时缓了。空性大喜,便即再将玉灵散尽数替他敷上。小昭撕下衣襟,给他裹好伤口,眼见张无忌脸白如纸,竟无半点血色。

  这时武当派宋远桥从人群中走出来,到了张无忌近前。

  武当派自来极重“侠义”两字,此时要他们出手对付一个身负重伤的少年,未免于名声大有损害,只怕武当五侠谁都不愿。但武当派若不出手,“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这件轰传武林的大事,竟然闹一个无功而返?此后六大派在江湖上脸面何存?其中的抉择,确实为难之极了。

  我都在替武当为难,如果此时张无忌露出身份就好了。但张无忌面上涂色,又经过多年,只凭当年的武当一面,他不说,武当众人自是难以认出。

  “芷若!”灭绝师太一声招唤,周芷若回过神来,眼泪刷地下来了。

  “师父。”

  “哭什么!把倚天剑取回来!”灭绝师太有些懊恼。

  周芷若踉跄着来到张无忌身边,忽然扑过身去,扶住张无忌的另一侧身子,大声哭道:“无忌,你怎么这样傻!无忌,你打我吧。都是我不好!”

  宋远桥听周芷若如此一喊,立刻睁大的眼睛,蹲下来看着张无忌,嘴里却问周芷若:“他……他叫无忌?”

  “宋师伯,你们快救救无忌吧,他……他就是你们的师侄张无忌啊!”

  在场的人都听到了周芷若的话。灭绝师太更是表情复杂,几步来到张无忌跟前。“你……你是张翠山的儿子张无忌?”灭绝师太这时应该明白为何周芷若与张无忌会如此相护了。她想要问什么,却欲言又止。

  武当众侠听到眼前这位力挫群雄的少年竟然是张无忌,不由得全都围了过来,明教众人也都互相对望着,白眉鹰王强支起身子,眼里含泪,摇晃着走向张无忌。

  我看了一眼赵敏,赵敏眼里也湿湿的。

       全文完#--iCMS.PageBreak--#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一部

      第一章 娇娇

      人之初,性本善。没有性,便没有人的初始,三字经开篇便讲了这个道理。做为一个正常的人,便不能没有性,没有爱,否则,便形如一个僵尸。

  我也是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娇娇。

  我大学时代曾经有过女友,但因为地域和传统观念的影响,我们没能走到一起。我时常会想起与她在一起共同度过的分分秒秒,然而,这些只能追忆,而且,她在电子邮件中告知我,分隔五载,她已经不得已成为人妻,那是一个深爱他的老公。

  我还能说些什么呢?我把精力全部投放到事业上,而对于那分日益强烈的自然欲望,我只能凭借成人店的模具去冷却了。

  这天还算轻闲,给员工们布置好任务,我离开公司,去成人店看一下有没有新款的商品。进门,我径直走向模具柜台,正当我要仔细观赏那些栩栩如生的假体之时,一个娇美的声音从身边传进我的大脑。

  “还有细一点长一点的吗?”

  我侧目,立刻呆住了:难以形容的美。虽然只有二十一二岁的年纪,却具备着性感女人应有的所有,尤其那张脸庞,让我的目光再也无法离开,性感里透着稳重,美丽里透出清醇。

  她仿佛感觉到了我带着烈火的目光,下意识地转过头来,与我双眼相对。我热血立刻冲上顶门,而她的脸刷的一下子红到脖颈。羞怯的她,更美。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手上拿了一件红色真皮小裤,而正中,一个十来厘米长的假体从那里傲然挺立着。

  我真佩服我的应变速度,没等店主打破僵局,我“自然”地说了句“哎呀,有点事忘了办了。我过会儿再来。”匆匆离开。

  店主是位有经验的大姐,我又是老主顾了,她能处理好后边的事了。我心里这样想着,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到旁边的书店斯文去了。

  我哪有心看书,思绪全放在那女孩儿的身上了。我怕会惊到她,又怕错过,人在书店,眼睛却一直向外望着。煎熬着过了二十多分钟了,可是还没有见到女孩的身影。坏了,她会不会从哪一个方向走呢?唉,我怎么这么笨!我狠狠地敲了一下头,大步走出书店。

  女孩真的不在成人店了。我懊悔不已。

  “呵呵,弟弟啊,你刚才怎么走了,看见漂亮女孩还不好意思了啊。”

  店主姐姐看着我的窘态,故意调侃。

  “姐啊,你就别拿我开心了。”我的脸竟然感觉好像红了。

  “哎呀,不说了不说了,还是做生意要紧。”虽然嘴里这么说,眼神里还是透着几分狡狯,“说,要点什么啊?今天姐姐收你个成本价。”

  我是常客了,跟店主姐姐混得极熟,于是鼓起勇气:“就来刚才那个女孩买的东西。”

  “哪个女孩啊,刚刚来了好几个?”

  “就……就刚刚……”心一横,“特别漂亮的那个。”

  “呵呵呵……好了,姐不逗你了,给,你看看吧,她买的就是这个。”

  红色的小可爱,正中一个粉白的假体,虽然只有不到两指的粗细,但长度也有十三四厘米了。看上去柔软中透着弹性。

  她又从包装盒里取一个小巧的摇控器递给我。

  “这个是带振荡的,中间有两个迷你跳跳。不过,这个你用好像不合适吧。啊?呵呵……”

  我当然不会用这个了。不过看到它,我立刻就能想到那个女孩的样子,柔美的身材,羞红的俏脸。

  “姐姐说你还是买个粗一点的吧,送女朋友,这个不够劲啊。”

  “你知道我没有女朋友的。还涮我。”

  “还没有啊。你这么帅怎么可能呢?有没有中意的啊,姐姐帮你做个红娘。”

  今天店主姐姐是把我当年过了。我必须找个平衡才行。

  “呵呵,姐你说送女朋友粗的真的比细的好吗?”

  “那当然了。”

  “你怎么知道……哦,你一定是亲自试过了,可惜这里没有模特儿啊。”这里换作店主姐姐脸红了。

  调侃了一阵,我付了款。正要包装起来的时候,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移了进来。是那个让我神魂出壳的女孩。

  我故作镇定,只用余光去看她。

  她犹豫着来到我身边站下,更娇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姐姐,我……我刚刚走得急,她像没有拿全东西。”

  “哦?是吗?缺什么东西没带走啊?”

  “好像,好像是个带……电池……的小盒子。”

  “你刚刚试穿的时候不是拿在手里了吗?”

  我差点跌倒。

  不用想,女孩一定羞得快要找地缝了。

  我好奇心大起,偷偷看她的手里,只有一个小巧的提包,而且并不鼓涨。嘿嘿!遥控器没拿,而拿了的东西一定是放在……鼻子一热,我赶忙一捂。

  店主姐姐故意向我挤了一下眼睛。我恍然大悟,她在帮我啊。

  “我找一下啊。”她故意从柜台下边拿上来一个空空的包装盒,翻了又翻,“没有啊。这可怎么办啊。”

  “还有没有备用的啊?姐姐帮我想想办法啊。”女孩的脸已经红透了。

  “这个型号的就两件了,你买一件,这位先生也买了一件。除非他把摇控器让给你。”

  姐啊,你给人家留着余地吧。

  “你和他商量吧,哎,对了,钱怎么算与我无关了,你们找个地方慢慢谈吧。”

  女孩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下决心似的转向我:“先生,可以吗?”

  死就死吧,再不把握机会,永远都是遗憾。不能重蹈覆辙了。“这里,不方便,我们……能不能换个地方说话啊。”

  “放心吧,他绝对不是坏人。”店主姐姐帮着我说话了。

  公园里,我们一前一后的走向长椅。一路上,她几乎一言未发。只对我提出的谈判地点以点头示意。我走在她的身后,只见她走起路来高高地提着圆臀,后背挺得直直,只有头低得不能再低了。路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们这一对“情侣”。

  也许她正不知所措,坐在长椅上的一刹那,忍不住张开樱口,轻轻地“啊……”了一声。随即极不自然的看了我一眼,头又低了下去。

  “小姐,其实我……我当时就应该把这个送给你的。”这是个僻静的所在,我已经从窘迫中安定下来,摇控器已经执在手里。

  “不要叫我小姐,你……你叫我名字好了。我……我叫娇娇。”

  “娇娇……好美的名字啊。和你好相配。”

  “先生……”

  “你也别叫我先生了,叫我阿杰吧。”

  “阿……杰,先生。”女孩能到这种地步,已经非常不可思议了。她羞怯地说,“你也是付了款的,我不能让你破费啊。这样吧。我给你一半的金额吧。”

  “不,不要,其实……”

  “其实什么?”

  “我说出我的真心话,你不要生气好吗?”

  她再次犹豫了一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其实,我之所以买这个东西,就是——就是因为深深被你吸引了。”娇娇听着,眼睛跟本不敢向我这边看。我继续说道,“我看到它,就能想起迷人的你。我想,我对你是——是一见钟情了。”

  娇娇快要把头埋在丰满的胸里了。长发遮着她的脸颊,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此时的我已经不管什么是羞,什么是耻了,大着胆子说:“娇娇,既然你需要,这个小东西就送你做个礼物吧。”

  我心念一动,这个时候,只有进,没有退了。看她的反应,好像不并讨厌我,我怎么早没想到。

  “对了,也不知道我这个摇控器是不是好用。”我说着,把电源打开。

  娇娇听我说话感觉有些不妙,想阻止已经晚了。只见她粉劲一扬,随着一声娇呼,身体抽畜般地倒向了我。

  我心道不好,这下惹祸了。赶紧用胳膊接住娇娇倒下来的身子。娇娇倒进了我的怀里。只见她的小嘴张开喘着粗气,眼睑合得紧紧的。身体不停地颤着。我急了。在她耳边喊着她的名字。

  “娇娇,娇娇,你快醒醒。”

  过了有半分钟,娇娇才缓缓睁开眼睛,脸上一片潮红。她慢慢地把眼睛移向我的双眼,和我相对而视。眼神里透着幽怨,透着幸福,透着羞涩。而身子软软的,并没有离开。

  原来,她刚刚被我提到高潮了。这一路,她戴着那个特制的小宝宝,恐怕早已经泛滥成灾了。刚刚冷不防一刺激,哪有不来高潮的道理啊。尤其是她这个年纪,经不住刺激的。

  凝视着娇娇复杂的眼神,我轻轻地说:“娇娇,嫁给我,好吗?”

  娇娇没有回答,合上双眼,像婴儿一样把脸埋在我的怀里。

  我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这时才感觉到,身下那个不争气的小宝贝已经变得硕硬,正顶住娇娇丰硕的前胸。我不想动,用手为她梳拢着长发,让她把身体紧紧地靠向我。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二章奇遇

     我所谓的公司其实规模不是很大。不到二百平米的二层门市现在已经归入我的名下。短短的五年,能买下闹市区价值七百多万的房产,我已经颇有成就感了。几乎没依靠家里的经济支援,我从小做大,最后不但有了属于自己的场所,手头还存下了八百多万的资金。我的装饰公司以及我个人的装饰设计风格,已经为这个城市乃至领近几个城市所推崇,我也算是个小有名气的创业者了。男人三十而立,我觉得我成功了。

  有了娇娇,虽然结婚好像早了些,但我们俩都想着像小夫妻一样过着美满的生活。于是,我用了一百万买下两室居室,和娇娇住在了一起。说起娇娇,她从小跟外婆长大,而父母却从没见过,至于为什么,不是她不想说,而是她也不清楚。这成了我们想揭开的共同迷。娇娇是个稳重的女孩,只有在两个人的世界里,她才释放无边的热情,这让我的爱再也无法保留一分一毫,几乎每个夜晚,我们都会在语言无法表达的巅峰起伏不已。娇娇辞去了原来的教师工作,来到我的装饰公司,淋离尽致地施展着她独到的审美才华。我,真的好幸福。

  娇娇的外婆病得很重,她的舅舅打来电话,她哭着听完电话,不舍地登上了火车。我本来想开车与她一起回去的,但正巧有一项百万的工程到了紧要关头,我只好留了下来。

  看多了小说,自然会想起那些意外的错过与遗憾。娇娇离开快一周了,中间虽然经常通电话的,但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直到娇娇红肿着双眼投进我的怀里,我才放下心来,原来虚构的故事和现实毕竟不是一样的。而这时,娇娇的右臂缠着黑纱,我知道,我没有机会认识疼爱着我的爱人的外婆了。

  回到我们的小家,情绪终于稳定下来的娇娇从皮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轻轻地对我说:“杰,你知道为什么我的身材这么好吗?”她用透着神秘的眼神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心想,除了遗传的因素,还能有什么原因吗?

  “其实,这是我外婆家族的秘密,连我外公都不知道的,我也是从外婆临终时送给我的这个盒子里才明白的。”提起外婆,她的神色又是一暗。

  我把她抱在膝上,用唇轻吻她的面颊,听她继续说,“原来,我从小到大的饮食,都是外婆精心烹饪的药膳,对女孩子的健康发育是极为有益的。而且,这些配方都是外婆娘家祖传下来的。”她把盒子打开,一本土黄色的绫面古书映入眼帘。

  “不过,因为我太喜欢外婆做的膳食了,每次都吃得很多,结果……在上学的时候,我的……欲望好强烈,一次偶然的触摸,让我……学会了……自慰,而且……一发难收。”她说到这些,脸颊又透出微红。

  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个夜晚,在我的工作台上,娇娇一次又一次地从高潮里苏醒,甚至打湿了我精心设计的图纸,并在上面印出点点朱红。女孩子的处女膜是有一定韧度的,而娇娇虽然使用器具,但她的秘室很紧实,所以购买的都是些小巧的物件,处女的像征几乎没有受到硬性的伤害,仍然完美的守护着她。那一夜,我真的好激动,不,应该说是冲动。虽然她已经洪水横流了,但打开的是空虚的秘洞深入,洞口那层肉膜却只能打开一些空隙。我进入的一刹那,明显体会到一种突破阻碍进入另一个完美世界的快感,温暖,湿滑。那时的娇娇,只稍皱下眉头惊呼了一声,便立刻被我带到了愈加强烈的欲望中来。那一夜,虽然星光满天,但我的工作室却是汗雨磅礴。

  人的品格也好,道德也好,与性并不发生关系。一种是思想,一种是自然。高尚的品格加上放达的性爱,才是最美。

  我此时抱着娇娇,手触到了她的身下,已经湿湿一片了。我把早已强壮起来的宝宝送进她的身体,任她闭起双眼在我的身体上研摩。我怀揽着娇娇,抚着她下围仅三十四码,上围却已经达到顶级尺码的峰尖,油然对那本古书产生了好奇。随即腾出一只手来,打开那本没有名字的古书。一排娟秀的字迹豁然纸上:此籍乃《太级心经》之辅,虽未示心法,却得千古修身精华。名方俱在,观之即缘。

  再往下看,行楷变作了小篆,我认得:长枪需勇士,白雪点朱红。山野无村夫,洞府隐高明。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在心里反复琢磨了几遍,仍然不解。说是性事吧,后边仿佛连接不上,说不是吧,前边又是长枪,又是朱红的。费解啊。

  “杰,我……受不了……了,你……动一动吧。我好需要你……啊!”

  娇娇一阵娇美的声音,让我再也没有什么好奇之心了。转身将娇娇放在床面,千百个起落,又一阵乱雨。

  恢复些许,我吻着娇娇的前额,问道:“娇娇,你知道书上那四句诗是什么意思吗?”

  “嗯?什么诗啊?”娇娇懒懒地扬起头,一脸茫然。

  不会吧!祖传的宝贝竟然不知其理。我把那四句诗放在她的眼前。

  “是诗啊,外婆从没说过啊。而且书也是外婆刚刚给我的。”她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别说,还真是诗,正好二十个字。只是我不认识几个字啊。这个是——‘白’,这个是‘山’,还有这个,是‘红’,这个‘士’字加了两笔我不认识,这个好像是‘洞’,第一个字是‘长’吧?‘明’字我也认识。”

  “呵呵,那就是个‘士’字了。你还真得,认识好几个字呢。”

  “什么意思啊,明明在贬我嘛。”她故意做出生气的样子,好可爱。“我也就认识‘长白山’什么的了,呵呵。”

  “长白山?等等,长——白——山——洞,哈哈,老婆,你太伟大了!来,亲一个。”我兴奋地喊起“老婆”来。看看娇娇不解的神气,我给她解释:“原来这是个藏头诗啊。每句诗的开头第一个字连起来,就是‘长白山洞’。多亏你了,娇娇——老婆,要不我可猜不出来的。”我高兴地在她双峰挑逗起来。

  九月,秋丝渐起,却并无凉意。

  我挽着娇娇走遍了长白山所有的景点,也没看出哪个地方有特别之处。是不是写书的人故弄玄虚呢?我坐在山道旁的青石上,有些发愣。

  “老公,你看!”娇娇已经改口叫我老公了。只见她向对面山崖一指,我循着她的方向望去,对面陡峭的石壁上怪石突起,再特别的就没什么了。

  “你看那里多像是个老人的头像啊,仔细看嘛!要用想像的。”的确,按着娇娇的指点,对面山崖渐渐现出一幅老君修炼的场面来,而且越看越像,越来越逼真。

  我忽然从心底升出一股难以名状的感觉,好亲切,像是有个灵魂似的东西进入了我的体内。而这个灵魂,驱使着我,仿佛要我去那山崖才肯罢休。

  “娇娇,我们去探险好不好。”

  “好啊!只要有你,走到哪儿我都跟着。”

  “怕吗?”

  “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我立即拉起娇娇,拨开丛生的荆棘,向那山崖开去。一路上,我们两个跌跌撞撞,衣服划破了,手掌渗血了,但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一直来到那山崖之下。娇娇已经头发散乱,疲备不堪了,我也没好到哪里去。

  “好累啊,不知为什么,好像有人让我非要到这里不可似的。奇怪。”娇娇理了理头发,转头对我说道。

  “你也有这种感觉?”看来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呢。

  “老公,原来我们心有灵犀啊。”娇娇的一脸兴奋,让我更加诧异了。

  “咦?这,这不是那首诗吗?”

  我闻听一震,一见之下,果然在一处平滑的石壁上,刻着那四句诗。可是洞在哪里呢?

  我轻轻念着那四句诗,眼睛在周围寻找着与众不同的地方。娇娇也在用目光搜索着山崖。

  我忽然看到右侧不远处有一块山石与其他石质不同,拉着娇娇走了过去。这块山石长长的,是不是诗中所说的长枪呢?

  “老公你看,这块石头是不是像长枪啊?唉,这一段怎么这么白呢?”娇娇说着,用手去抚摸那片白色。

  “哎哟,好疼啊!”我急忙拉开娇娇,把她挡在身后,人迹罕至的地方,可别是毒蛇蜈蚣啊。

  石头上什么也没有,可是娇娇的一点鲜血,染在了那一片白色之中。我正想到什么的时候,山崖轰然一响,未等我和娇娇躲闪,一个幽深的山山洞便已经呈现在眼前。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大的吸力,我和娇娇的身体被这力量吸得浮了起来,直向山洞中箭一般飞去。 草原狼论坛,给你好看!

  第三章克险

      我的身子仿佛被这股力量打散了一般,恍惚间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鸟鸣声把我吵醒。缓缓睁开双眼,只见自己躺在了一个大山谷的草丛里,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原始森林,合抱粗的桑榆槐栎,满眼皆是。我坐起身子,发现娇娇就在身畔,这才稍稍放了心。

  “娇娇,娇娇,快醒醒!”

  “这里是哪儿啊?”娇娇揉着太阳穴缓缓地坐起来,说话声已经是有气无力了。

  “不清楚,好像不是我们刚刚到过的地方啊。那里的树木没有这么大这么密,而且你看,这里周围的山都是绝壁不说,而且比我们看到的长白山还要高峻。”我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妙,这里分明不是长白山。难道说?

  “杰,这里真的不像长白山啊,可是怎么会呢?我们明明是进了长白山洞的嘛!咦?现在的时间好像还是早上啊,难道我们已经昏过去超过一天了?”娇娇说着,从手袋里取出手机,她眼睛落到屏幕上,“咦,怎么乱码了?手机摔坏了!老公,你看看今天是几号了?”

  我把手机拿出来,结果和娇娇的一样,也是乱码。而且虽然不是同样型号品牌的手机,每个字码都是一样的。我和娇娇不禁一阵迷惘。

  “我们得离开这儿,想办法出去。”拉起娇娇,强打精神,我们循着石壁摸索出去的路。走了一个多钟头,我们即没有回到原位,也没有找到山谷的出口。这个山谷好大,山崖又陡又高,想爬上去都难。

  我们已经累得不行了。肚子也叫了起来。

  “娇娇,你在这里休息,我去前边看看有没有路,顺便找些吃的回来。”

  “不,我和你一起去,留下我一个人,万一来了毒蛇野兽怎么办啊。我害怕。”

  “你还走得动吗?”

  “还能走一会儿,反正不许你离开我。”

  娇娇说得也是,我把她一个人留下来的确让人难以放心。可是看她现在的模样,已经快要虚脱了。哪里还能走出多远啊。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除了密林便是眼前的绝壁了。

  “你等着,我爬高些试试,看能不能望得远些。”

  “能行吗?你都累了。太危险了,不要!”娇娇的话语未落,我已经离地两米了。人有一种求生的本能,到了这个时候,什么危险都不重要了,我心里想的,只有带着娇娇安全地离开。

  “杰,你要小心啊。不行就下来。”

  “好,你放心吧。我量力而行。”

  攀了有二十多米的时候,我的手开始发酸了。石壁上能搭手的地方不多,而且突出的石棱不都是那么称手。我紧贴着石壁,眼睛始终向上搜寻可以落脚的地方。可是,越向上攀越是艰难,娇娇在谷底怕是已经把心悬到嗓子了吧。我向下看了一眼娇娇,她在那里捂着嘴巴,像是生怕惊动了我一样不安的注视着我。

  “放心,你老公练过攀岩的。呵呵。”我故意毫不在乎的大声说。

  “老公,你下来吧。我好害怕啊。”

  我没有说话,伸出手臂勾住一块石棱,又升高了半米。

  那是什么?眼前的山壁上现出两排不规则的浅穴,大小正适合手脚攀登。我心中一喜,来不及多想,使出全力又向上升了两三米,终于搭住了最下边的浅穴。

  “娇娇,你放心吧,这里开始容易攀了。”

  “那你也要千万小心啊!”娇娇的声音有些颤抖了。我一阵心酸。

  虽然这些浅穴看起来不是很规则,但搭上去才知道,我的整个身子被这些浅穴舒展开来,不但省力,而且似乎连刚刚的疲劳都消失了。我大感奇怪。难道这是什么高人故意挖出来的不成?管他呢,再上去些找个能驻脚的地方回身看看山谷的情形再说了。

  我一会儿的功夫,又足足攀上了三十多米,向下再看娇娇,已经变成娇小的影子了。坏了,上山容易,可是……哎呀,万一娇娇遇到什么危险,我来不及帮她啊!我怎么这么蠢啊。我忽然紧张起来。手脚开始有些发抖了。

  不是吧,这是什么高人啊。我猛然对那个开凿窝穴的高人气愤不已。

  眼前的浅穴竟然到了尽头,上边仍然是陡壁,左右也没什么特别。

  我气愤之中,也不去想还有没有下去的力气,腾出右手狠命地砸在石壁上。

  一刹那,石壁轰地向内一陷,一个半米来宽的洞口出现在眼前。而被我砸进去的,是封住洞口的一块扁石。随着呛人的尘土,扁石倒在了洞里。

  高人,果真有高人。

  我兴奋地喊娇娇:“娇娇,我发现个山洞!我进去看看,你要小心啊。找个高一点的安全点的地方等着我。”

  “好……好吧,你更要小心!”我看不清娇娇的表情,但此时此刻,我已经没有立刻爬下去的力气了,在这个洞口小憩一下也好啊。

  我向洞里望了望,里边很暗,不过还好,没有腐气,我小心地把身子移进洞口。

  暂时安全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嗯?好像有一股淡淡的清香传进我的鼻子里。

  我感觉很奇怪,借着微弱的光线,附着身子向洞中爬去。没想到,几步的狭洞过去之后,山洞豁然宽敞,站直身子,头顶还有好大一块空间,伸出两臂,触不及山洞的内壁。

  香气渐浓,而且令人大感食欲突强,本来就饿得不得了的我,嗅到这个气味,何止饥肠碌碌那么简单。我迫不及待地循着香气在洞中摸索起来。咦?这洞里竟然生长着藤蔓,再一细摸,藤上生着果子。像是山葡萄吧,可是比山葡萄要大呀!不管是什么,摘下一串藤果,放在鼻子下一嗅:哇,清气怡人啊。就是这种香气。我禁不住诱惑,把一颗果子含入口中,舌上软软的,甘甜如蜜,一股清香直透顶门,然后散遍全身。

  我吃了几颗,大概是因为精神作用吧,我感觉体力充沛起来。我再一摸索,原来洞中的藤果竟然不少,藤蔓并无大叶,只有密集的小枝。能在黑暗中生长并且能结出果子的植物,我还是头一次遇到。

  娇娇一定也饿了。我生怕娇娇有什么威险,用手帕包了一些藤果,回到了洞口。不知为什么,现在一点也不担心下山有如何艰难。

  这个果子还挺神奇,我在下山的地程中感觉到身子很轻,仿佛一纵身就可能会飞起来一样。当然我是不会去试的。我很快在娇娇惊讶和激动的目光里回到她的身边。

  我们打开手帕。红艳艳的藤果在阳光下娇艳无比,就好像第一次遇到的娇娇。

  “能吃吗?”

  “我试过了,没事。还很好吃呢。”

  “是吗?嗯——哇!——好,这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果子了。”娇娇一边向我的口中轻送着,一边填着她饿了许久的肚子。到了最后,娇娇竟把含在口中的藤果用唇递送过来,在我迎上去的一刹那,她热情地把我拥倒在地,娇小的舌头与我纠缠在一起。

  娇娇本就美艳无比,原来的清纯被我取走了一些,而更多的是成熟的性感。此时的娇娇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激动,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里轻轻的呻吟着,把那一对高耸饱满弹力十足的小山,软软地压在我的前胸。双手胡乱地搔抓着我的某个部位。片刻光景,我俩已然一丝不挂,而这都是娇娇的杰作。

  我的分身刚刚抵在娇娇的身下,便毫无阻涩地顶了进去。每当娇娇和我体味激情的时刻,我们心有灵犀一般,都能把最大的快感送给对方,每一个动作都配合得天衣无缝,尽致淋漓。此时,娇娇欢叫一声,腿间一吸一夹,本来松软腻滑的肉壁竟然把我的宝宝紧紧地握住。进而向前一送,让我立时感觉到了娇娇身体的尽头。

  也不知起伏了多久,也不知交换了多少次位置,我终于在娇娇的腿间深处爆发了。而娇娇早己变成一汪水了。我们再原始不过的并躺在草地上,轻轻地回味着。

  好奇怪,我感觉到自己不但一点不累,而且事后精神更加好出了许多。啊!一定是那果子。

  娇娇融化了一样,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当娇娇平复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更加光彩照人了。

  一切,都得益于那些藤果。

  夜,终于降临了。

  就在日落之前,娇娇在先,我在后,我们异常轻松地爬上了山崖,一起避进了半山的石洞之中。至于几百米高的崖顶,我们根本没有把握,也就没再向上攀登。

  适应了洞中的黑暗,我竟然能隐隐约约地看到娇娇的容颜。我再一次激动起来,随手摘下几枚果子,含在口里,一颗颗送给娇娇吃下。我的手,早已经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游来走去。娇娇的身材真好,修长健美的身体,傲然高耸的玉峰,混圆的香肩曲臀,湿紧的粉辣香穴,这一切都是那么让人爱不释手。

  我含着果子的嘴巴顺着她的中线缓缓下移,娇娇嘤哼不已。当我轻轻衔起属于娇娇的那片草丛中的肉果时,她高亢地长呼一声,身体里竟然有节凑地喷射出湿湿的汁液来。这只是前奏。我开心的吸尽了甘霖,她已经空虚受忍了。这时我腾身而上……第四章心经

    是夜,一轮圆月升起。

  山洞里,弥散着藤果的清香,一幅梦幻般的景致出现在我俩面前。那些果子不知什么时候现出淡淡的光彩,而且还不时的变换着颜色,就如同节日的彩灯。我和娇娇看得入了迷。

  吃下了这些奇异的藤果,不但一点不觉得饥饿,我明显感觉到生理也产生了变化。身下的那柱宝贝,比以前更加粗大有力,似乎蕴藏起无穷的力量,娇娇进洞后,足足到了五次高潮,才勉强让我靠意志释放出浓浓的精华。

  娇娇也有了变化,皮肤更细更滑更弹了。最奇异的是她的肉蒂充涨起来竟然有蜜枣一样大小,而且随着高潮不断还在继续涨大。秘穴刹那间便会泛滥不堪,探指而进,放则松软宽阔,收则寸指难动。真让我大感奇异。

  “杰,你有没有一种感觉。”娇娇打断了我的思绪。

  “什么感觉?”

  “这里好像是个虚幻的世界。可是每种感觉却又是真实的,并不是梦。而且……”娇娇害羞起来,“而且你我的那里好像比以前更厉害了。”

  “娇娇,你真是个精灵,竟然能感觉到我的想法。”我说着,唇手又不老实起来。

  “格格……”

  娇娇笑起来都那么诱人。

  在山洞时间久了,加之食过神奇的藤果,我们的目力大增。

  “我们进来只顾着激动了,还没仔细看看这个山洞到底什么样子呢。”娇娇娇声说。

  “对啊。现在洞里边好像亮起来了。我们仔细参观一下我们的洞房啊。”

  “坏死了,格格……”

  山洞很深,洞口不远的地方有一块平整的巨石,像一张大床。我和娇娇就在这石床上翻云覆雨直至明月升上夜空。我有点怀疑,为什么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藤果没有发光,而在我和娇娇渐入佳境的时候才有了光彩,并且随着我们气息的加浓,它们的光彩也愈加明显,是不是情欲的气息让藤果产生共鸣才发光的呢?一会儿一定要和娇娇证实一下。

  我和娇娇向山洞深入小心地走去。石壁上爬满了奇藤,挂满了藤果,越向里走,藤果的光亮愈少,如果不是因为月光的缘故,那一定是我刚刚的猜测。走了有五十多步,还没有到尽头,这时眼睛基本看不清什么了。

  “杰——,这么暗,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刚刚我们一起做爱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怕啊。”

  “坏。人家不是太想了才没去想嘛。”

  “太想了又没想,说什么呢。”

  “不理你了。明知故问。”

  黑暗中,我可以想像出娇娇故作生气的可爱样子。

  “想亮起来吗?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娇娇一听兴奋地提高的声调。

  “要你帮忙才行。”说话间,将娇娇拉进怀里,一阵爱抚之后,娇娇再次投降了。

  果然,性爱的气息让藤果焕然发光。娇娇大呼神奇。

  云收雨散,不觉疲乏,体力反而更加充沛了。我和娇娇向山洞深处望去,已经看到了洞底——一个宽敞的大厅。隐约中感觉到那边石壁上好像刻着什么。

  我拉着更加娇艳妩媚的娇娇来到洞底。石壁上刻着文字,全是用汉篆书写。古人写书,为了能一手执书而方便阅读,用的是竖排右起的版式。这样即使把书卷起来,也照样能完整地读下几行来。我把目光放在文首——“太级心经……!”

  ……原来,这便是《太极心经》的正本。我和娇娇不禁狂喜。《太极心经》辅本我和娇娇已经参研了好几遍了,里边大体讲的是如何通过饮食调节生理,令身体健康,晚年性福,也有不少房室秘方,同时在篇尾提高了正本中简单的吐纳养生之法。我和娇娇一试之下,果然效用非常。即便是黄帝内经之类的典籍,也不如《太经心经》辅本玄妙。

  于今意外获得《太极心经》,我和娇娇的欣喜自是难以形容的了。

  “太级心经。

  万法归于自然。自然不外天地。至阳至阴。阴阳相克乃生韧,韧则宇宙循环。阴阳调和乃天地相融,万物所以生死也。生,死之所始。死,生之所依。

  阴极而阳,阳极而阴。周而复始,两仪轮回。若得阴阳随心而循转者,虽在阴阳之内,不在死生之列。吾参道七十余载,今始得其法,飞升之日,乃留此经,以遗后人。

  兽分雌雄,人有阴阳。任督大脉,亦在此中。太阴少阴,太阳少阳,阴阳相制,不得相融。……”

  原来,太极心经讲的乃是如何令任督两脉带动周身血脉循环而激发异能的原理和方法。我看得血脉沸腾,边读边按着心经的指点用思维去控制常人所不能控制的经络运行。因为有了藤果的效力,一个周天下来,我感到周身畅快不已。娇娇在我的指导之下,也开始修习起民经来。

  原本打算天亮再去寻找出谷的路径,现在我却改变了主意。我和娇娇决定把心经修炼纯熟之后再做打算。洞中遍布异果,饮食自不用愁。

  我和娇娇每日或是在洞中尝果交欢,或是在洞中同修心经,过得大是开心。因为藤果的原因,我和娇娇不但在短短几日之内令周身大小血脉畅通无阻,而且身体也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我控竟然能控制身下之物的涨缩,大则粗长有如小臂,缩则隐于腹内无形。而娇娇的秘处,收则紧过处子,放则可藏手臂,随心而控,敏感非常。每每交合,我们各展所能,其中之乐,非常人所能体味。

  此时我和娇娇周身的气息已然充瀛饱涨,似乎有无尽的能量积蓄在身体各处,一释即发。而再食藤果,我们已经能够把藤果催起的情欲化解成功力归于经脉之中。

  心经最后一句说,若心经习成,则可贯全身之力于一处,令石床易位。我决定试一试。

  我先让娇娇去试验身手。

  娇娇凝神聚气,将周身气息循环一周,最后举起纤纤玉手,对准石床的边缘缓缓推去。她一身的能量全都聚在这只手上,只听“崩轰”一响。石床移出半尺有余。

  几吨重的巨石,能被娇娇的小手推开,真可谓奇迹。

  娇娇轻整了一下气息,一脸激动地示意我也去试试。

  我运足能量,双手抵住石床,猛一吐力。

  “轰!砰!”石床竟滑了出去,撞在刻着心经的石壁上。石壁立时轰然崩塌!心经大部分荡然无存。

  石壁塌下的那一瞬间,一道强光现于眼前。我忙闭起双目,同时捂紧娇娇的双眼。

  过了好久,我们缓缓睁开眼睛,才发现我们看到的是山后的世界。那边是个浅浅的山洞,与这边山洞只隔几尺石壁。早晨的阳光投在我们身上,好不清新。

  心经基本修炼已成。虽然石壁已毁,但心经原文已经被我和娇娇熟记于胸。再看石床原来的所在,有一块方方的青石板嵌在地上。上面刻着几个字:有缘人启。

  哈,还有玄机!

  没想到这位不知名的神仙前辈,竟然为我和娇娇备下了这么多至宝。

  我和娇娇小心的开揭开石板,里边是长长的一个锦盒。打开来一看,我们惊呆了:寒光闪闪的一柄宝剑。下面还压着两本书,一本《无名剑谱》,一本写着《太极无上经》。

  《太极心经》讲的是如何修炼太极真气,而《太极无上经》讲的则是如何运用太极真气。有了心经做底,无上经学起来更加容易起来。我和娇娇对拆了一日,太极无上经已然修习成功,我和娇娇的功力又上了一层。

  《无名剑谱》是这位太极真人——神仙前辈没有留下名号,于是我便这样称他——退隐后根据一生所历总结出来的剑术,一生精华,止于两千余字。剑谱分成“总诀”、“破刃”、“破索”、“破掌”、“通融”五章,我读过之后忽然觉得以前在哪里见过类似的文字,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不管那么多,先练一练再说。

  武林招式,刀剑不外刺削拨挑,鞭不外抖旋扫点,拳掌不外冲勾劈架,暗器不外点面隐疾,招式不同,在于姿势角度缓疾之别,究其根本,全出一辙。而太极真人这五章剑法,正是针对各种武技的基本招式,在其无论如何组合变化的情况下,都能从根本上找出对方破绽一击制敌的方法。哦,我想起了金庸的小说《笑傲江湖》中的“独孤九剑”。这五章剑法,与那“独孤九剑”竟然如此相似。不知是否大有渊源呢?

  太极真气更上层楼,无名剑法运用自如,是我和娇娇离开神洞的时候了。屈指算来,时间已经过了三月有余。此时的娇娇,已经在仙果的催育之下活脱一个柔媚的九天仙女,而且身负绝世武功。第五章 人迹

     离开之前,我和娇娇收拾了一番。

  仙洞藤果,是不可多得的神品,虽然我们的功力,已经完全不用再靠仙果的支撑,但一路饮食还是不可缺少的,所以我们间隔着采下不少藤果,把它晒成果干,分装在旅行包里。娇娇喜欢新鲜的果子,又怕无法保鲜,竟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方法,把十几粒仙果,当着我的面,娇喘着存入身下的秘处,令我鼻血一阵大涌。

  石壁心经破坏几尽,而两本秘籍,带在身上似乎不便,毁了则有负前辈仙人的心血。想来想去,又把它重用石床封好,再和娇娇一起发力,将新开的这边洞口重新用山石封好。

  处理好一切,我牵着娇娇,催动太极真气,双双向山下飞落,在双脚触及山谷密林的一刹那,腾起身形,在树头飘然滑行。我俩就如一对比翼的凤凰,在山谷中疾飞。

  驰了一阵,娇娇渐渐放慢了速度,在林间一块不大的空地上飘落。我随之而下。

  “杰,我们是不是迷路了,怎么这山谷和那边一样也都是绝壁没有出路啊?”娇娇刚刚施展神功时还一脸兴奋,这时却一脸红晕,香汗渐起。

  “不怕,我们有神功在身,想出去还不容易嘛。大不了攀上崖顶,沿着山顶走。”

  “你怎么不知道关心人家,你不觉得累,可是人家是女孩子啊……”

  “不会吧,学了太极真气,这么点路算什么啊!瞧你,脸都累红了,汗也出来了,气也喘了……”我笑娇娇的不济。

  “你……你好笨啊!”娇娇的脸更加羞红了。“人家那里被填得满满的,而且……”

  我这才注意到,娇娇哪里是累得气喘,分明是动了春情嘛。我故意装傻,“而且什么?”

  “你怎么总……总那么坏啊!我不说了。”说着侧着一边美臀,紧夹着双膝,坐在草地上把头向旁一低,故意不理我了。

  我坐下身来,把娇娇向怀中一揽,低声戏虐般地挑逗她道:“说嘛,我喜欢听。”

  娇娇的声音变得柔媚无比:“人家……人家一提真气,下边就变得好紧,好涨,好满啊……而且还要双脚疾驰,那仙果又有催情的功效,阴蒂不听话了,涨大了好多,磨得人家好想要啊……啊哦……”娇娇说着气息变得更不均匀了,酥胸起伏,极是性感,“……要不是人家练成了太极真气,恐怕……恐怕早就丢得不知去向了。”

  我听得血脉喷张,身下早就挺起高高一柱,就差没把裤子冲破。

  “那你这一路上一定已经高潮了几回了吧?”

  “可是那里却越来越痒,非要我们的大宝宝进来才好,老公,我受不了,快给人家嘛!”

  娇娇最后的几句话一口气说完,看来是迫不及待了。

  我将一只左手柔着娇娇的双峰,另一只手顺着中线轻轻滑下,最后停在幽谷之中,轻扣那一粒如红枣般大小的突起。没想到,娇娇身下的汁液,已经漫过秘处,浸透了整只底裤,那粒肉蒂,也已满是汁水,轻轻一拨,“叭嗒”一下弹开,听得我心下直痒。

  “啊——唔——”娇娇已经娇呼数声,在我轻轻几拨之下,痛快淋漓地放声一啸,到了顶峰。

  “娇娇,这回该我了。”我三下五除二,把我俩的衣物除净,把娇娇往草地上仰面一摆。娇娇呼应着搬住两条修长白晰的美腿向外分得大开,高声呻吟着将肉壁一放,任由我的一只右手沾着浓浓的汁水探入秘穴。我在里边左右搅动,那些藤果在肉壁上滚动研磨起来,娇娇粉颈一挺,下颏高扬,呻吟之声不绝于耳。腻滑的汁水不知哪里来得那么多,顺着娇娇的香臀汩汩涌下,草地湿湿一片。我猛地抓起那十几颗藤果,缓缓地向外抽出手来。

  “啊……不要……老公……我还要……快……快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

  我们交欢的时候,说得全是煽情的文字,想必每对相爱之人,在此时都会与平时判若两人了。

  不等娇娇将大开的秘洞收合关闭,我催起真气将身下的宝宝涨若小臂一般粗大,瞄准秘穴,滋然一声,齐根而入,涨大的龟首,立时冲破宫门,直抵宫底。

  我在里边故意继续将分身涨大,去撑开娇娇的苗条的身体,而娇娇不得不奋力抵抗,想用真气将我夹紧,不让我涨大。娇娇想错了,我的功力要比她更高一筹,她的阴户快被我撑得裂开了。硕大的龟首刮着娇娇的嫩穴,一汩又一汩的淫汁汹涌而出。娇娇的小腹明显的一涨一落。

  “……不要啊,我的子宫破了……要啊……快,快插破我吧。插死我吧!啊!——”

  真气在我们的身体中循环不止,娇娇已经无心去调节真气,任由真气自由地流动于身体各处经络,她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快乐之中。没有了真气的抵抗,我也进入自然,直到娇娇第五次登上巅峰,我才不舍地吐出精华。

  调息之后,娇娇和我都是精神充沛,一点不像经历过大战的样子。那藤果,我和娇娇分食了一半,余下的,娇娇又笑吟吟地秘密收藏了起来。

  “对了,原来那个山谷我们还没这样细细找过出路呢,会不会出口在那边?”娇娇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认真地望着我说。

  的确,刚刚进入仙洞就被藤果和心经吸引住了。我们除了巫山云雨,便是修习技艺,心经练成,便封了山洞来到这边深谷,而原来的山谷,比这边要大得许多,也险得许多。谷中情况究竟如何,并未细细探寻。或许前辈在那里还留下什么也未尝没有可能。

  “你说的也对,我们这就翻山过去。”山洞这边已经封死,但凭我们的太极真气,想登上绝顶,并不困难。

  我和娇娇返身而驰,转眼到了山洞的崖下。

  “怎么样,有困难吗?尤其是那里会不会又……”

  “我喜欢,怎么样?要不你背我!”

  “既然你喜欢,就痒着好了。我才不会背你呢。”说完提气一纵,在不规则的崖壁上借力而上。

  娇娇嗔呼一声,随后跟来。片刻间,我们已经登上崖顶。连我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容易地就上来了。

  举目向来时的山谷中眺望,茫茫一片,全是如海的密林。方圆竟然有几十华里之大。难怪当日没能遍寻山谷。练成太极真人留下的所有技艺,我的目力也不知提高了多少。本来还是个中度近视呢,现在,早已经把眼镜封存在石床之下成为永久的纪念了。

  我几乎和娇娇同时喊了出来:那边有个房子!

  来时的山谷里竟然有人家。要不是站得如此之高,想发现远处隐在参天的原始森林里的小屋,谈何容易。而这小屋,是太极真人飞升之前所筑,还是另有人家呢?

  “走,我们去看一下。”

  我和娇娇再次飞身下崖。娇娇怕再次动情难忍,让我放慢了速度。接近小屋的时候,日已偏西。

  我们在离小屋不远的地方停下身形,正要观察情况,只听小屋门声一响,一个十六七岁的紫衫女孩推门而出,手里拉着一个与她一样大小的青衫男孩。两个人一前一后,面带笑容,直奔我们这边跑跳而来。

  我向娇娇使了个眼色,一牵她的玉手,闪身跳上一棵古树,隐在密叶之中。现在终于可以断定,我们穿越时空,来到了中国的古代世界。

  “不屈,你和姐姐别跑太远,迷路就回不来了。”屋里又走出一个三十几岁的少妇,体态轻盈,面若桃花。她望着已经跑出老远的两个孩子,高声嘱咐。

  “知道了,娘你放心吧。”少妇摇了摇头,心事重重地望了几眼周围的绝壁,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小屋。

  小屋距我们约有百十来米,中间树少林稀,我和娇娇看得真切。

  姐弟俩回头看着母亲返身回屋,相视脉脉一笑,并肩紧偎着从我们眼下经过,进了我们身后的密林。我和娇娇几个起落,悄然跟上。见他们已经停下,我们也在树头稳住身形。

  姐弟两个坐在距我们十几米的大树下,弟弟抱着姐姐的香肩,在耳边轻轻地说着什么,姐姐不时地掩口而笑,面上升起羞红,偶尔也回应上一句。弟弟边说边把手移向姐姐的双乳,隔着身服轻摩着姐姐的乳峰,姐姐春情涌动,闭起双眼,任由弟弟的双手游移,轻轻地呻吟起来。

  我和娇娇耳聪目明,自然听得见两人说些什么。娇娇笑盈盈地向我看来,我把她抱紧,两手不老实起来。

  刚刚听到少妇呼唤,知道男孩名叫不屈,只是不知女孩叫什么。不屈虽然身在深山,却长得白晰结实,浓眉炯目,鼻直口正。女孩面色白嫩,双眼如水,唇红齿白,竟然不输娇娇几分。我正感慨深山之中竟也有如此金童玉女,那边不屈已经将姐姐的衣衫解下,分开姐姐的双腿,将一柱粗长的分身轻轻刺入。

  “啊!好痛!”姐姐一声惊呼,吓得弟弟不敢再动。

  “呼——没事了,姐姐不怕了。你进来吧。”

  “姐姐,我……”

  “我也想你好久了,姐姐能忍得住,你慢些进,姐姐能行的。”

  娇娇的小手抓得我好紧。她在为那女孩紧张,自己同时也不禁春情涌动。我紧抱着娇娇,抚着她的秀发,轻轻地吻着她的额角。头一次看别人偷情,而且还是一对俊美的少年,我几乎也把持不住了。但为了察明情况,我催动太极真气,将冲动化解开去。

  不屈终于把身子靠紧在姐姐的跨间,等着姐姐做出反应。

  “你试着动一动,我好想你动。不要太快……啊,嘶——再慢点……哦,好……就这样……哦,好舒服,怎么不那么疼了。”

  “姐姐,我好想动,再快一点行吗?”

  “好吧,你稍稍快一些……啊……好舒服……好奇怪的感觉……啊……啊……”

  “姐姐,我受不了了,我好想再快些——”

  “来吧,好舒服——”

  不屈的起伏越来越快,姐姐的娇呼一声高过一声。把我和娇娇看得欲火中烧。我一把抱过娇娇,褪下她的裤子,一声不响地将高昂的宝宝送进湿滑的小穴,搅动着里边的藤果,轻轻抽送。

  “啊哦——”那边不屈忍不住一声惊吼,看来是到了高潮。

  姐姐还在那里迎送着,发觉弟弟忽然不动了,缓缓睁开眼睛。

  “弟弟,快啊,姐姐好想好想啊……”

  “姐姐,我……我好像变软了,我把尿尿在里边了。我不是故意的……”不屈红着脸定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快,快出来,我看看……”姐姐也是初试云雨,吓得没了春情,“哎呀,这,这么多脓血,你那里痛不痛,怎么得了病也不告诉姐姐,快让姐姐看看。”

  “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不屈看到眼前情景,也吓得不知所措。

  娇娇轻吟了一声,到了高潮,这才注意到不屈姐弟。

  “怎么办?我们要不要帮一帮他们?”

  “怎么帮?”

  “这……”

  “拿纸笔来,我有办法了。”

  我从娇娇手里接过纸笔,写下几个字,当然没忘了该有繁体的不能用简化字了:“吾乃此处山神,今遇你俩姐弟林中苟合,本欲严惩,但见汝二人似九天金童玉女临凡历劫,故不加追究,唯恐二人不明就理,特指点相告。男子生精,交合情浓之极,则精液泄出,其色如乳。女本处子,初次交合,破身落红。红白交融,何必惧之。但汝即为姐弟,一奶同胞,不可再有此淫乱伦常之事。以往不知,且不怪之,今已言明,日后忌之。”

  希望姐弟俩能识字,我用真气抛出纸箴,在姐弟二人身前飘落。

  不屈正在害怕,看见一纸飘落,顺手一接,把来一读,立时跪倒叩头,颤声道:“弟子愚钝,不知神明在侧,今日有染山神法眼,愿受严罚,万望恕我姐姐无心之过。”

  女孩接过不屈手中的字条,看过几行,也连忙跪在不屈的身旁,叩首祷告:“山神明察,小女敏茹,并非不屈亲姊,我娘生我病重不治而逝,后由不屈之母哺育长大,与不屈情深意浓,相慕已久,方有苟且之事。今愿对山神明誓,我愿与不屈永结同心,共奉婆母,以谢大恩。”

  我这才明白,原来两人并非有违伦常,心下释然。

  不屈听得姐姐如此肯切,激动得流下一行热泪,叩首有声。

  我和娇娇为之动情,不忍相戏,转身悄然离去。

  “娇娇,我们要不要去小屋见一见那位大姐。”

  “为什么不是阿姨啊。我们要叫不屈和敏茹弟弟妹妹的。”

  “人家才三十多岁嘛,叫阿姨不是叫老了嘛。”

  “谁知道你安了什么心啊?嘻嘻……啊,不要,依你就是了。”

  我拉着娇娇来到小屋门外,清了清嗓子,高声问道:“请问,有人吗?”

  过了半晌,屋门才打开一条小缝,半边成熟的俏脸躲在门后向外张望。

  “大姐,我们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虽然大难不死,可现在迷路了,想问一下怎么才能走出去,您能帮帮我们吗?”娇娇一脸清纯,柔声向屋内道。

  少妇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她站在门里,手扶着木门惶恐地打量了我俩一会儿,小心地问道:“你们,你们真的是从山崖上摔下来的?”眼里仍然带着一丝惊惧。

  “唉,大姐,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了,说了您也不会相信,我们只想问问您这是哪儿,能不能走出去?”娇娇的话语充满了诚恳。

  少妇没有问答我们的问题,而是一脸疑惑地追问:“你……你们怎么这样一身打扮,我从来没有见过啊!”

  “我们是从很远的地方游山玩水才来到这里的,偏巧遇到意外。我们的民族都是这样穿着的,你不要害怕,我们绝不是什么坏人。幸亏今天遇到您了。劳烦您为我们指条出路。”我接过话来,恳切相求。就差给这位美貌少妇跪下来了。

  她又打量了我们一番,最后下决心似的,移步门外,脸上挂着笑容:“唉,十多年没见生人了,见笑了。既然来了,先进来再说吧。”

  少妇把我们请进小屋。屋子里很简陋,内外两间小屋,光线有些昏暗,不过,收拾得倒也干净整齐。外间是炉灶锅碗,墙上还挂着两张长弓,箭袋里装满了雕翎。我们坐进了里间,里间是两张大木床,床上被褥虽然陈旧了一些,但看上去非常干净。墙角放了两个木箱,一张木桌,两把木椅,桌上还堆着几函书籍和一套文房用品,想必这户人家,虽在深谷,却也识文知义。而室内起居所用,一看便是出自山外富户人家,这让我大感奇怪。

  少妇递过两杯温开水,首先开了口:“你们……唉,真不知怎么说才好。”

  “大姐,你有话直说无妨。”我恳切地说。

  “其实,我来到这里和你们情形差不多了。”她神色黯然,顿了顿,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我也是不明不白才来到这个山谷的,当时还有一位姐姐,她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与我一起……”她的眼中泛起泪花,声音有些激动,“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和姐姐是被一个蒙面的男人点了睡穴带到这里的。等我们醒来,就……就已经……你们是夫妻吧,我比你们大,就把你们看成是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了。都是过来人,做姐姐的也不顾什么羞耻了,这满腹的委曲,真……真想找人吐一吐了……”姐姐的声音哽咽了起来。

  我和娇娇对视了一下,没有说话。因为,我感觉到门外有两个人悄然伏在那里,偷听我们的谈话。听气息,是敏茹和不屈。少妇姐姐没有注意到门外的二人,哭泣着给我们讲起了当年的不幸。第六章回忆

     原来这位少妇姐姐本家姓李,闺名若男。父亲是华阴首富,在若男姐姐出生之时,这位李老板已经年近四十。正因为盼子无望,才给若男姐姐取了这个名字,并从小把她当作男孩子来培养,习文练字之余,还为她找了个武师,教给她一些防身的技能。十五岁那年,父亲突然一场爆病,撒手人寰。留下老夫人带着若男,守着偌大的家业,虽然衣食无忧,却也被当地的恶霸盯上了万贯家资。好在若男会些功夫,才没让恶霸占到便宜。

  祸不单行,十七岁那年,若男姐姐正在后花园练合剑,忽然感觉身子一麻,便昏睡过去,等她醒来,已经一丝不挂地被分开手脚绑在了这个小屋的大床之上。眼前,一个脱得精光的蒙里男子,用血红的双眼盯着她曼妙的身子,耸起的分身,挂着滴滴浊液,慢慢从另一张床向这边走来。而那张床上,同样绑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身下一片狼藉,人已经昏睡过去。

  若男姐姐吓得闭了眼睛,只觉得那个男人爬上了自己的身子,身下一阵剧痛,一股热乎乎的东西涌溅而出,身子被塞得满满的。那一夜,除了痛,她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二天,她幽幽转醒,身下疼痛不止,睁眼一看,对面的女人已经被解开束缚,坐在那里抽泣不止。见若男姐姐醒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来到她的床边。强作笑容对若男姐姐说:“妹妹,你醒了。我去给你弄些吃得来。”

  “我在哪儿?我要回家,我要见我母亲!呜……”

  “妹妹,这里是华山绝谷,我们是出不去的了。我们……我们只有认命了。”女人哭也跟着若男姐姐一起哭了起来。

  “姐姐,求求你放开我,让我去死!”

  “傻妹妹,如果可以死,我早就去死了。可是,那个畜生已经留下话了,如果我们敢去寻死,他就……他就让我们灭门啊!”话音落下,两人已经泣不成声。

  在交谈中若男姐姐认识了兰姐姐。她是长安近郊人氏,因为倾心一位姓金的秀才,背着家人与金相公私订了终身。那日也是在家中被蒙面男人所虏,比若男姐姐早了三天。这三天,蒙面男人变着法的侵犯着兰姐姐的身子,虽然她身不由己地高潮迭起,可是每当平复下来,那份对丈夫的愧疚和对蒙面男人的愤恨就更多了一重。两个女人被困在绝谷,跟本无法离开。后来时间久了,也只得放弃逃离的念头,最后一点希望,便落在家人的身上,每日里撮土为香,祈祷亲人平安。

  蒙面男人每隔三天便会来一次山谷,分别在两姐妹的身体里释放过精液之后,调息一会儿,便不言不语地飘然而去。他是若男姐姐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若男姐虽然仍存恨意,但也从体内深处升起一种盼望,盼望男人能给他带来那种奇妙的感觉。

  时间过了一月有余,男人又来了。这次,他没有再令兰姐伤心,也没给若男姐姐快慰。他看着两个表情复杂的女人,严肃地说:“看来你们两个人都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了。哈哈哈……”男人大笑不止,而且笑得那么可怕,渐渐地竟然变成了苦笑,最后变成了痛哭。两个女人毛骨悚然。

  此时,若男姐姐已经知道自己有了这个男人的孩子。她内心的滋味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而怀有身孕的事,是兰姐告诉她的——兰姐在被蒙面男人强暴之前,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因为和金秀才只有一夜之欢,加之两人又是偷尝禁果,所以破身之伤并不严重,两个月里,一些裂痕竟然稍有愈合之处。以至于蒙面男人虽是武林劲手,却也未曾注意到兰姐已经是破瓜之身,而且身怀有孕。

  “你们两个贱人给我听着,必须把我的骨肉抚养成人,将来我会来此绝谷接他们离开,如果你们做得好,自然不会弃你们于不顾。话说回来,如果做不到,哼哼,等着灭门吧。至于我是谁,哈哈哈……一丘独立众山低……哈哈哈……呜呜呜……”男人或哭或笑,随手留下一些生活所用,便消失在绝壁之上。

  从此,男人再也没有来过。两个女人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好在若男姐姐会些功夫,引弓射些飞鸟,采拾些野果香菇,把日子算是捱了下来。后来兰姐生下了敏茹,两个月后又照顾着若男生下不屈,兰姐的身子开始虚弱下去,在敏茹三岁的那年,兰姐熬到了生命的尽头,绝谷里,只剩下一个二十岁刚刚出头的少妇和两个不懂事的孩童。若男姐虽然武艺不及江湖中人,但也足以用做健体强身,她边照顾着两个孩子的饮食起居,边教他们识字练武。十八年过去了,两个孩子已经长大成人。她看着金童玉女般的一双儿女,有意促成一对姻缘,可是看到八方绝壁,凭她的能力,根本无法帮助两个孩子离开绝谷,所以,想督促不屈好好练功,有朝一日能走出绝地,带着敏茹去过真正幸福的日子。

  我和娇娇听着若男姐姐诉说着悲凄的身世,心里一片惨然。娇娇对性话题很敏感,所以每当出现细节,总爱刨根问底,看着她天真的样子,若男姐姐不得不含着一丝羞涩说得细些,边说边偷瞧一眼我的神色。我做出虚心的样子,让若男姐姐不至于太过尴尬。一开始娇娇还偎在我的怀里,后来听到伤心处,移到若男姐姐的身旁,搂着她的肩膀,像对自己亲姐姐一样去安慰她,直至听她把前前后后的身世说完。

  “唉,十八年了,这些事,我一直瞒着不屈,我怕他受不了这个打击啊!”说着,眼泪又流了下来,压抑了十多年的情绪,此时再也控制不住了。

  “妈!”门开了,一对少年扑倒在若男姐姐的怀里,跪地痛哭起来。不屈和敏茹这时才真正理解母亲的伟大。一家三口,加上我和娇娇,五个人全是泪如泉涌。

  过了好一阵,若男姐第一个止住悲伤,扶起不屈和敏茹,柔声说:“不屈,敏茹,快叫舅舅舅母。”

  “舅……舅……舅……母。”两个人有些不好意思了。

  尽管我上去很年轻,但毕竟也差不多三十了,和若男姐只差了五六岁。而娇娇本来年纪就小一些,加之近日的奇遇,越发显得年轻了,分明是个十七八的小女孩。让两个孩子叫她舅母,还真有些不习惯。

  “若男姐,我就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有件事,还想请姐姐答应。”我在心里做出了一个决定。

  “弟弟有话请讲。姐姐相信你。”若男姐已经恢复了平和,一脸亲切地看着我。

  “既然两个孩子都听到了,我想,就让他们成亲吧。这样你也了却一桩心事。”

  “可是这……”

  “姐姐放心,我不但会带他们出谷,也会带您离开这里。就包在我的身上了。”

  看着我自信的神情,若男姐点了点头。然后转向两个孩子:“你们愿意吗?”

  “娘,有件事我们瞒着您了。”不屈红着脸把林中发生的事向若男姐简要地说了一遍。当她听到山神传书的时候,似有所悟地看了我和娇娇一眼。我示意她不要声张。

  “傻孩子,呵呵。娘不怪你们。只要你们能相亲相爱,娘就高兴了。”说着搂着一双儿女,把头贴得紧紧的。令我又是一阵感动。

  孩子成亲,做舅舅的也不能空手啊。我和娇娇商量了一下,决定为不屈和敏茹造个新房。我也不再隐瞒自己的实力,从背后解下裹剑的长包,抽出无名神剑,在林中一阵旋风似的劈砍之后,定住身形。只听一片轰隆之声,十余株大树齐齐而倒,断枝落叶当中,一条条规则的木料豁然呈现。

  若男姐,不屈,敏茹看得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屈,还不过来帮忙。”

  “啊?哦……哦。”不屈缓过神,兴冲冲地跑过来挑木料。

  若男姐眼神闪过一丝幸福的神情,似乎意识到什么不妥,马上又克制住了情绪。我和娇娇同时扫到这个细节,不由得对视了一眼。娇娇冲我一笑,然后跳到若男姐身边,挽住她的臂弯,陪她看着我和不屈造新房。第七章若男

     时值初冬,绝谷里金秋刚至。新房已经造好,借着落缨美景,我们为不屈和敏茹举行了一个小小的婚礼。娇娇当了主持人,并把我扶到高堂之位,和若男姐一起接下这对小夫妻的跪拜之礼。唉,也不知道那个蒙面男人到底怎么样了。自子的儿子都已经成婚了,他还没来接,看来是个负心小人了。

  我和娇娇中途回过几次仙洞,在洞中释放压抑了几天的情欲。之前看不屈和敏茹两个在林中交欢,那时并不相识,现在想来,做舅舅舅母的偷看后辈欢爱,着实有些惭愧。但想起两人不知所措的神态,我和娇娇不由得摇头发笑。最后,我画了一套夫妻房室的常识图画,由娇娇做了文字注解,让她交给了若男姐姐。若男姐姐细细地“审查”了五六遍,悄悄地送给敏茹。我又把晒好的果干取了十颗,让娇娇送给敏茹,并交待好食用的方法。那夜,是不屈和敏茹的洞房花烛之夜。

  新房未完成之前,我们把两张大床分别安放在老屋的里外间,我和娇娇在外间,里间住着若男姐姐一家三口。不屈入了洞房,用得是我给新做的大床,老屋里间剩下若男姐一个人了。娇娇怕她孤单,提出让我自己睡,由她陪姐姐几个夜晚。我虽然有些不舍,但也觉得理应如此,便欣然同意了。

  夜里,我们躺下久,我听里间传来谈话声,虽然很小,却瞒不过我的耳朵。

  “姐姐,你觉得这些年一个人过得好吗?”

  “唉,苦是苦,但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也是一种幸福啊。”

  “换作我,恐怕早熬不住了。”

  “你怕吃苦?”

  “吃苦我倒是不怕,可是如果没有心爱的男人陪着,那种感觉才叫难熬呢。”

  “呵呵,男人有什么嘛,我这不是也过来了。”

  “难道你就没想过?”

  “想过什么啊?”

  “做——爱——呀”娇娇这一声说得很低很轻,声音拉得好长。

  “什……什么叫……做爱呀?”男姐的声音有点紧张。

  “哦,你没听过这个词啊?就是洞房了。”

  “你……你好坏啊。怎么问姐姐这个啊?”

  “我是关心你嘛,都是女人,不怕说的。我们小点声。”里边的交谈变成了悄悄的气声。

  “好啦,服了你啦。”

  “你就说说嘛。”

  “有时也想啊。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这些年再也没来过,我只能把苦水往肚里咽啊。”

  “说实话,你喜欢过他吗?”

  “我恨他,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他……在我身体里的那种感觉……好美呀……哎呀,羞死人了。”

  “是不是这种感觉啊?”

  “你……你太坏了,小心……你相公不喜……欢……你……了……啊……啊……”男姐气息忽然急促了起来,“啊……娇娇不……要……闹了……姐姐会受不了……”

  “姐姐,你放松些,没什么的。对,就这样……”

  “这样……这样对吗?……这样不好吧……”

  “都是女人,有什么害羞的,你放松就好了。”

  “哦……好吧……啊……妹妹……你弄得姐……姐好……难过……好舒服哦……”

  我第一次听到男姐春情涌动的时的声音,弄得我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心里不由得怪起娇娇顽皮的有点过分来。

  “哦,对了姐姐,这是我们家乡的特产,味道可好了。你尝尝。”我心道,坏了,这下若男姐恐怕彻夜难熬了。娇娇啊娇娇,你又不是没试过藤果的威力,干嘛给若男姐吃那个啊。

  “呼……是嘛……嗯……好香甜啊……娇娇,你真是个……好女孩,难怪……杰那么……喜欢你。”若男姐可从来没这么直接叫我的名字的。

  “杰也喜欢你啊!我俩都喜欢你的。”娇娇的声音有些哽咽了。

  “怎么了,娇娇,你,你怎么哭了。”若男姐听到娇娇声音有异,清醒了一些,“是不是姐姐让你伤心了。”

  “不,不姐姐,你放松,妹妹要让你把失去的人生找回来,姐姐,你是个伟大的母亲,你是个善良的女人,你不该遭遇这么多不幸的。听妹妹话,放松……”

  “妹妹,姐姐已经很知足了,能认识你和杰弟弟,我即便是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若男姐也哭了。

  唉,孩子们大喜的日子,你们俩搞得我……我都……唉,受不了你们。我想出去透透气,又怕惊动了娇娇。别人不会听到我的声息,但娇娇能听到。只能忍了。

  “姐姐,我不要你死,我只要你放松,听妹妹话,好吗?那样妹妹就会开心了。”

  “好吧,姐姐就听妹妹的。好妹妹……啊?……怎么回事,我浑身……好热,不行了,妹妹,快……快弄死姐姐吧……姐姐……不是好姐姐……我……我好想要……快,快……姐姐受……不……了……了——”藤果的效力发作了,娇娇的祸闯大了。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姐……姐……那里……好……痒……好热……好想有人……你快,快把手指……都……放进去吧!我好……难过……啊!……啊!不行,难受死我了……”若男姐的呻吟声让我心里一阵绞痛。我不禁想起她曾说过的那十多年的痛苦生活。这个时候,我多想能帮一帮若男姐啊。可是,我又如何能帮呢?对,用真气帮她化解欲望。

  怎么,我,我怎么会想像起男姐裸露的身体来呢?她可是令人尊敬的姐姐啊。我,我怎么可以,可为什么越是不想,越清楚了——不,不可以。不知为什么,我的眼前浮现出男姐在我的身下畅快淋漓的样子,而且越来越清晰。

  “杰,老公,你快来,男姐不行了。”

  我来不及多想,顾不得勃起的下身,几步来到里间的床前。

  我借着微弱的烛光,看到男姐面色惨白,牙关紧咬,仿佛在挣扎一般。我忙运足真气,顾不得男女之别,从男姐的脐下丹田缓缓输入真气。

  “杰,我求求你,你让男姐真正做一回女人吧。”娇娇的眼泪滚滚流下。

  “娇娇,你,你这不是胡闹吗?我只可以爱你一个人的。”我不知道别的男人是如何让感情始终如一的,而对于我,在这种情况下,靠的更多的是那份责任和那份理智。

  “杰,你要真的爱我,就帮帮若男姐吧,她,她太可怜了。我们来到这绝谷,就是因为这份缘,在这个时空,你就是救世的英雄,如果没有你,若男姐就不会有真正的幸福,我们能把幸福与别人一起分享,那才是真正的幸福,真正的快乐。”

  “可是……”

  “可是什么啊?若男姐都这个样子,你还忍心?她和我一样爱你啊?”娇娇说着,飞快地褪去我的睡裤,扶着我的宝宝,抵在若男的秘处。我还在犹豫,娇娇从我身后猛然一推。若男碳火一样的肉壁,把我的理智和矜持全部吞噬掉了。这是我人生中第三个女人。她的秘穴贪婪地吮吸着,大口大口地向里吞噬着,我的手也不再向若男的丹田注入真气,而是随着若男的吞噬,把真气传递给她。

  水是生命之源。性是生命之本。

  若男渐渐地苏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了我,随后摇摇头,仿佛以为这是个梦一样,又闭上了眼睛,但嘴角挂起了睡梦般幸福的微笑。她的私处一股一股的热流有节率地向外喷涌,每喷一下,便又立即将我吞进深处,我只感觉里边好温馨,吸得我好畅快。虽然若男已经生产过了,但十多年未曾再用了,洞穴好紧,好深,十多年的激情此刻全部释放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十多年的空虚,全都变成强劲的吞噬,我甚至想做抽送的动作都难。

  即然已经收了若男姐,就做到最好吧。我用真气催动宝宝,向长增长。若男姐的阴道很深,我催动真气,才抵达男姐的子宫,穿过宫口,直插在子宫深处。若男姐终于畅快的娇呼一声,尿路,阴道一阵痉挛,清水一样的汁液从两处喷涌而出,喷得我满胸满脸都是爱液。

  娇娇一脸惊喜地注视着我,神色中没有一丝不快,没有一丝一毫的妒忌。

  这,这不就是传言中的潮吹吗?这时,若男姐非但没有吐出宝宝的意思,反而夹得更紧了,她的身体开始前后迎送起来,是时候了。我耸动髋胯,让爆涨的宝宝在若男的阴道和子宫里出出入入,带出了一波又一波爱液。若男明白过来了。也完全融入一个女人的角色中再不肯出来了。她大声欢畅的呻吟着,甚至大声喊着:杰,你操死我吧。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贱女人!插死我,插烂我!

  压抑了十八年的欲望,爆发了……一夜,谁也没有睡过。若男第九次潮吹之后,才真正满足地长出一口气,轻声说了声:“谢谢你,娇娇,谢谢你,杰,我终于知道,什么才叫做女人,什么才是真正的做爱。”若男赤着美丽的身体,像个初为人妇的新娘。

第八章授艺

     天色已明,待一轮新生的朝阳升上崖顶,已经是巳时左右。古人记时,一日分为十二时,夜中为始,定为子时,刚入子时称为子初,过半称为子正,子正时分,正是夜色最浓的时候,相当于我们现的零时。所以后来使用廿四时计时制的时候,我们称为“小时”,为的便是区别于“时”。随着时代更迭,古“时”几乎无人再用,“小时”便被正式更名为“时”。由于谷深崖高,我们看到太阳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这一天,对于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崭新的。

  娇娇早早起来去准备早餐。若男的体力有些透支,现在已经沉沉睡去。

  我沐浴在清新的空气中,将太极真气运转了几个周天,发觉体内积蓄的能量越来越强劲,仅仅是调息而已,却引动周围的气流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涡旋,将一地枯枝黄叶卷起几丈,化作一道厚墙把我围在当中。真气轻轻收起,黄叶徐徐落地,一个清晰的两仪图踩在脚下。

  “出来吧。”我亲切地招唤道。

  “哦……”

  树后走出不屈,低着头,看上去极不自然。他这几日一直在偷偷地看我练功,每值看到我,都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崇拜和激动,我想,这孩子是想跟我学功夫了。若男已经成为我的女人了,真不知道不屈会怎么想,但昨天一夜,若男高亢的床歌,恐怕早已经让不屈和敏茹洞悉真情了。

  “舅舅,对不起,我不该……”不屈的脸红了。

  “好孩子,你想学功夫对不对?”

  “……是的,……”

  “男子汉,说话不要吞吞吐吐的。”

  “义父!”不屈忽然双膝跪地,含泪恳求道,“请您收下孩儿吧!您让寂寞伤心的母亲重新找到了幸福,您就是我的父亲了,请您千万不要嫌弃我这个没有过父爱的……”

  我已经来到不屈身前,轻轻扶起不屈,止住他的话:“不屈,你不会怪我吧。”

  “不屈感谢您的大恩还来不及呢。自从和敏茹走到一起,我们便深深体会到母亲一个人是如何的孤寂,您来了,母亲一天比一天开心,做孩儿的也感到高兴啊!而且,孩儿早就把您当成亲人了……”说话之间,不屈的泪水滴了下来。

  “好孩子,我就认下你这个儿子了。”

  “爹!”不屈再次跪倒,兴奋着叩起头来。

  回到小屋,若男、娇娇和我一起坐在床边,受了不屈和敏茹的跪拜大礼。

  吃着娇娇做的早餐,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若男,”虽然若男比我大些,但她喜欢我这样称呼她,“你可知道现在是何年月。”

  若男想了想,回答到:“十八年前,正值大明正德元年,如果正德不死,现在该是正德十八年吧。”

  “什么,明……明朝!”我和娇娇这才知道身处何地。长白山洞的时空逆转,竟然把我们带到了明朝。凭我的印象,所以知道正德元年当是在公元一五○五年左右,现在应该是一五二三年了。我和娇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若男看到我俩奇怪的表情,不解地问:“你们怎么了?难道来这里游戏山玩水,还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啊?”

  “若男,恐怕说了你也不信,我们不是从异地来的那么简单。”

  “啊?”

  “你是我的妻子了,也该告诉你实情了。我和娇娇是从五百年后来到这里的。”我刚说完,若男等三人全都惊呆了。

  我前前后后把经过细说了一遍。三个人听得出了神。也难怪,除了神话,哪会有这种事情。

  “若男,你相信吗?”

  若男点了点头。

  “后悔做我妻子吗?”

  “不后悔!杰,贱妾容颜渐枯,又是不洁之身,我一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可你和娇娇却一点都不嫌弃我,还那么疼爱我,让我真正做了回女人……”若男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不屈和敏茹就在一边,脸立刻红了。

  “娘,我们吃饱了。你们坐着,我和不屈回去收拾一下房间。”敏茹拉着不屈离开了。

  “若男,身子是你的,不属于任何人。你的心是善良的,所以身子也是干净的。”我抱过若男,让她坐在我的腿上。

  娇娇接过话去:“是啊,姐姐。你虽然比我年纪长些,但是你一点也不老,而且越来越美了。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都会幸福快乐的。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和杰带你一起走,离开山谷,离开明朝,去五百年后的时代。”

  我也点了点头。

  若男又流泪了。幸福的泪。

  吃了一半的早餐,中途改道,我一手抱着一个美人,来到里间的大床上,温柔地解开两个人的衣衫……时间过得真快。转眼间山林小屋,已披银妆素裹。我和娇娇把仙洞所学,尽数传给若男一家。

  这一日,我心血来潮,问若男:“想不想出去走走,去附近城里转一转。孩子们还没穿过新衣服,吃过大饭店呢。”

  “杰,我们真的出谷吗?”若男两眼垂泪。

  “真的!”

  “其实……我十八年前就想出去了……我好想看看我娘,她老人家恐怕……”

  “若男别哭……”我的眼泪又何尝止得住啊。

  “可是,我怕出这深谷,怕遇到那个男人……怕……怕失去你和娇娇……”

  “姐姐,我们永远在一起。”娇娇搂着若男,哽咽着道。

  “娘,你放心,如果能遇到那个恶人,我替你和兰姨杀了那个小人。”

  “不屈,听义父说,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虽然他不仁,但我们不可以不义。我也正想见他,为你和若男讨个说法。”

  “不,我不要见他。”若男神情激动起来。

  “放心,若男。谁也不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但为了不屈,应该见一见的。不过能不能见到他,还很难说呢。”我想起若男提到的一句话,“若男,那日他离开的时候,曾说过一句有关他身份的话,是什么来着?”

  “‘一丘独立众山低’,我记得很清楚。”若男有了我,对那个神秘男人只有恨了。说出这句话来,她咬着牙。

  “一丘独立……山低……一丘……众山……”

  “杰,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娇娇一脸期待。

  “别急,我在想。一丘独立众山低……明朝——啊!难道是他!”

  “谁?”众人一起发问。

  “岳——不——群!”

  听到这三个字,娇娇神色一暗,若男目瞪口呆。

  “难道……难道害我和兰姐的是……是人称‘君子剑’的岳不群!”

  我终于可以肯定,那个人一定是岳不群!

  我和娇娇,不但进入了古代,而且进入了金庸先生的武侠世界。如果真如金庸先生所写,那么,岳不群一定是死了多年了,难怪不屈一直没被接出山谷。只待出得深谷,寻人一问便知了。

  “为什么是岳不群?杰,快告诉我。”若男学武的时候,江湖上的事应该是有所耳闻的。

  “大家想,丘高山低,不就是一个‘岳’字吗?而一丘独立,自是傲而不群的意思了。”若男痛苦地点了点头。

  “而且还有件事,若男你不知道。早在十八年前,岳不群曾经从徒弟林平之那里骗得一部武林人梦寐以求的秘籍……”

  “难道是‘葵花宝典’?”若男似有所悟。

  “不错。正是‘葵花宝典’。可是,练这邪功,必须先做一件事!”

  “什么事?”

  “‘欲练此功,必先自宫!’开篇第一句话,便是如此。想那岳不群,只有一个女儿,为了‘葵花宝典’,把女儿嫁给了林平之。如此一来,自己虽然武功盖世,虽然可以一统江湖,却落个绝后,相信这个攻于心计的‘君子剑’是不会不做打算的。唉。若男,不屈,你们现在明白了吧。”

  不屈的脸色苍白。若男要不是有娇娇抱着,这时恐怕不疯也要吐血了。

  “义父,您可知岳不群现在何处?我……我要大义灭亲!”

  “唉……不必了。他多行不义,已经死去多年了。”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虽然恨意难消,但一旦听到亲人死难,不屈也不禁难过起来。

  我把岳不群背妻驱徒,吐并五岳的旧事给若男母子细说了一遍。其间也算对得起他了,为了不屈,对岳不群的小人之为我是能隐尽量隐去了。

  “若男,我们还要不要出谷?”

  “要。我要去看看母亲还在不在人世。而且,敏茹应该去见见外公外婆了,还有她的亲生父亲。”

  这一天,大家的情绪一下子跌落下来。第九章华阴

    华山绝谷,白雪皑皑。五道人影,从谷底飘然而起,转眼已经到了崖顶。

    我辨了辨方向,向前一指:“我们一直向北,应该可以到华阴县城。只是……”

    “只是什么?”娇娇不解地问。

    “我们要不要先去华山剑派看看,顺路让不屈给岳不群上柱香。”

    “我不去,”不屈一听急了,“爹,我现在是您的儿子尚不屈,他岳不群何时对我尽过一分做父亲的责任,再说他害得我娘和兰姨那么惨,如果我去拜他,那才是真正的不孝了。”

    若男轻轻地偎在我的怀里,柔声说:“杰,我也这么想的,我们从此忘了他个人吧。”

    是啊,岳不群根本不配做不屈的爹。他对不屈的恩情,只不过是一粒孢子,而他对若男和不屈的伤害,是压了整座华山。我没再说什么。

    “华山天下险”。然而在我们眼中,华山之险,如同平地。施展太极神功,只一个时辰,我们已经远远望见一座城池,城内朱檐青瓦,烟气缭绕,看来华阴县城也是个繁荣之地。

    我们收起太极真气,顺山路来到华山脚下的官道上。

    我和娇娇穿得都是若男改做过的衣服,虽然布料已经粗旧了,穿在娇娇身上怎么看都不相称,但总比穿着“奇装异服”要好得多。

    路上三三两两的行人,多是进城的。看到一身粗装的三个美艳女子,都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我们五人不加理会,自顾向前。

    我想起了一个问题:身无分文。

    一路上若男紧紧地贴着我,不时地送来含情一笑。不像娇娇,东张西望,也难怪,异时空旅游,看什么都很稀奇嘛。

    “怎么了。”若男看出我有心事,关心地问我。

    “呵呵,我们遇到难题了。”

    “哎呀,只顾着高兴了,我们身上没钱啊!”若男这个时候也恍然大悟。

    娇娇听到我们的谈话,也凑过来了,挽住我另一边的手臂。

    “好啊,你们这么亲热,把人家都给忘了吧。”

    “是你忘了我和若男才对,看你一路上哪老实了,像个兔子跳来跳去的,哪像个二娘的样子。”

    听得不屈和敏茹也忍俊不禁了。

    “我喜欢啊,要你管!姐姐,你是不是想到弄钱的办法了。要不要我陪你去劫富济贫啊?”

    “你个小妮子,尽是鬼点子。”若男和娇娇相处得好过亲姐妹,常常开些玩笑,即便是我们三人欢情之时,两人也要玩些虚龙假凤的游戏。

    若男眼睛望着华阴县城,有些激动,眼圈有点湿润。我明白了。

    踏进城里,我们融进了沸腾的人群。快过年了,城里热闹非凡。

    若男引着我们转过几个巷子,来到了一座宅院门前。这个院落很气派,朱红的大门,门房卷檐高挑,檐头还挂着几串铜制的风铃。门两侧是一对威武的石狮。再往门上的匾额望去:李府若男看到熟悉的两个字,不禁热泪盈眶。跑上前去拍打着门环,口里兴奋地喊着:“李管家,快开门!娘,我回来了……”说罢已经泣不成声。

    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家。

    “李叔!”

    “你……你是……啊?若男小姐!真的是你?……你没……”李管家老泪纵横,扶住若男,打量不够。

    “我娘好吗?”

    “老夫人……老夫人她……”李管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我心道不好,一把抱住若男。若男这些天已经做了心理准备了,可还是抱着希望的。而今李管家话一出口,若男真的承受不住了,身子一软,倒在了我的怀里,好半天缓上一口气来,痛哭不止。

    哭吧,哭出来能好受些。我抱着若男,索性让她在我怀里哭个够吧。

    这时门口聚了一些路人,站在那里议论纷纷,李管家见状把我们让进府门,吩咐家人关上大门,引我等向正堂走去。

    若男正要向李管家介绍我们四个人,迎面走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胖妇,李管家忙过去见礼。

    “给夫人请安。”

    “这几个人是干什么的?你是知道老爷不喜欢生人的。”边说边打量我们。

    “回夫人,这是老奴的侄女,过年进城买些年货,顺便来看望老奴的。老奴怕扰了夫人休息,就私下做主了。”李管家头上见了汗。

    这是怎么回事?若男家还有别的长辈不成?若男此时也止住了哭声,望向那个胖妇,脸色凝重起来。

    “哎?李管家,我怎么没听你说过有个侄女啊。不过,我看她怎么这么眼熟啊……”胖妇说话间走到近前,细细地审视若男。

    若男的冷冷地瞥着胖妇,自己站直了身子。

    “你……你是李……李若男?”胖妇认出若男来,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随即大叫:“来……来人啊……”

    “哼!”若男冷哼一声,没等胖妇做出反应,已经像抓母鸡一般将她提在手里。

    “李叔,这是怎么回事?”若男悲愤地问李管家。

    “小姐,老奴对不住你啊……”李管家刚刚擦去的眼泪又涌了出来,“您失踪后不久,老夫人就一病不起了,老奴照料多日,总算是见些好转,可是……”老管家用手一指胖妇,“这个人小姐可还认识?”

    “她——哼哼,不就是李恶霸的老婆吗?”若男单手一掐,胖妇杀猪般号叫起来。

    “就是李恶霸带了一帮人冲进府来,将我们众家人一顿暴打,还将老夫人绑了起来。结果老夫人连气带吓,当场就……就……唉……呜呜……”

    若男含着悲痛,将手一扬,肥胖的身影从我们头上掠过,直摔在正堂门前的台阶上,抽了几抽,便没了动静。李管家吓得眼泪立止,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

    “李管家,我娘……她安葬在哪里?”

    “小……小姐……老夫人她……这……这个女人……”

    “有我在,你不用怕。”我们第一次见到若男如此刚强,相信十八年前恶霸没能霸占李府,若男必然也是有如此的巾帼豪情了。

    “李恶霸为了有个借口,声称是老爷的义子,故意为老夫人做了场法事,从此便占了李府,故而原来的家人大部分也都被留了下来。”

    “我要去我娘的坟上……”若男哽咽着。

    李管家扫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胖妇,焦虑地说:“小姐,您还是趁着李恶霸没回来快离开吧。这几年李恶霸结交了不少江湖上的人,还有本地的知县。你在这里只怕是……”

    我一直没有发言,这时接过话来:“不怕,他不找我们,我还要找他们呢。哼!”

    “您是……”

    “李叔,这位是……我的相公,这是我们的儿子不屈,儿媳敏茹……这位是不屈的二娘。”若男说到“我们的儿子”时特意加重了口吻。

    李管家似有所悟地点点头,过来就要见礼。我忙扶住。

    “不屈,过去看看那女人还有气没有。”

    不屈过去一探,向我摇了摇头。敏茹这时有点害怕了,毕竟头一回见到死人,不敢向那边看了。

    “若男,咱们先到县衙走一趟,回头再去看娘亲。”

    若男红肿着眼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