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好半天,他们才同时瘫软下来,没人再有力气说话,就那么你躺在我乳间,我枕在你脚上,低声喘息着,细细品味仍未过去的高潮余韵。
这时,阿琳和孙蕙都已抛却羞耻之心,或者说,在房间里这股淫靡之气的引导下,两个女人都刻意把它忘记了,再不似开始那般抵触。她们只是本能的将思考藏在快乐之后,任由欲望支配自己的行动。
李正舒服的叹息着,头枕在孙蕙的双乳间,缓缓用手在她潮湿的小穴,和修长的丝腿间来回抚摸。他也想不到,一时冲动的行为,竟会带来这么大的快乐。
不过,他并不打算结束,长夜漫漫,自己还有很多时间。事实上,他的心底一直潜藏着一个念头,现在,似乎是将之付诸行动的时候了。
休息片刻,感觉精力已经恢复,李正爬起身,抱着孙蕙软绵绵的肉体,让她像动物一样跪着趴在床上,淫荡的翘起屁股。
孙蕙知道他又想要了,不禁羞瞋的瞪了他一眼:“这么快?小心你的身子。
这次和阿琳吧,她都还没有……”
阿琳也可怜巴巴的望着李正,眼睛里满是火热的欲望。
李正从后抱住孙蕙的腰,笑道:“阿琳呆会儿再说,这次一定要蕙姐。”
见他这么迷恋自己的肉体,孙蕙心里喜滋滋的。这种背入式两人间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主动将双腿分开,尽量把羞耻的性器暴露在李正眼前。从后面看去,孙蕙的大阴唇淫荡的翻开,粉红色的穴口挂着一丝淫液,几缕湿透的阴毛粘在阴户上,成熟妇人的淫欲魅力让人怦然心动。
然而李正的目标却并非这里,他的目光上移,来到那处粉嫩的孔眼。经过阿琳香舌的开发,肛门沾满晶亮的口水,细密的肉褶像刚洗过般发出淫靡的光泽。
肛眼微微开启,一下一下舒张着,似乎还在等待少女香舌的光临。
然而这次等待它的,将不是少女的舌尖,而是男人粗大火热的肉棒。
刚才的性交后,李正没有擦阴茎,此刻勃起的肉棒上面还沾着腻粘的淫水,如同天然的润滑液。加之孙蕙菊肛微启,里面被阿琳的唾液浸润,要想进入已不是难事。
他屁股前倾,龟头在孙蕙的阴唇撩拨几下,突然转变阵地,移到娇嫩的菊肛上,猛的向前一顶。
“噗哧!”一声,粗大的龟头分开肛眼,刺入女体内的直肠。一股超过阴道数倍的紧窄感立刻包围李正的龟头,他吐了一口气,趁着肛肉骤然遭受刺激本能收缩的间隙,用力挺腰前进,缓慢而坚决的将大半阴茎送入菊肛深处。
孙蕙正幸福的等待李正阴茎的插入,哪知肛门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一根灼热粗大的物体正粗暴的向里挺动。
她大吃一惊,拼命扭动屁股,惊呼道:“小正……你、你在干什么?那里不可以的……”
李正下身继续前顶,人则趴到她的背上,得意的咬着孙蕙的耳朵:“蕙姐,我说过今晚要玩新花样,可没说只玩一样啊。”
后门的刺痛好像火烧一样,孙蕙本能的向前扑倒,想要摆脱肛门里火热的肉棒。然而她被李正死死抱住,两人身体根本无法做丝毫的分离,反而她因前扑而变得趴伏在床上,更方便李正从后插入。
李正感觉肉棒进入一个温暖紧窄的地方,虽然没有阴道那样湿润,却因肛肉的挤压更加快感连连。他下身紧贴孙蕙的后臀,两手从后摸着她的乳房,把全身都压了上去。
孙蕙哭叫着:“小正……疼,快放开我……”
她无力的趴在床上,牙齿咬着床单,喉间发出呜呜的闷叫,双手拽成拳头,一下一下拍打着床板,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事已至此,李正岂有罢手的道理?他把嘴凑到孙蕙耳边,轻吻着她的脸颊:“蕙姐,你忍耐一下,很快就会舒服了……”
然而,第一次被后门开苞,孙蕙怎么舒服得起来?随着李正大力一挺,整根粗大的阴茎完全没入菊肛,她“啊!”的一声惨叫,全身都僵硬起来。
肛门紧缩的巨大力量差点把李正的阴茎给夹断,他一个哆嗦,也不由自主停下动作。这时他的阴茎几乎全部插入孙蕙的肛门,娇嫩的肛口像被胀开的花苞,又红又肿,细密的肉褶被橕到极致。
两人就保持这个插入的动作,半晌一动不动。终于,缓过劲来的孙蕙回头哀求道:“小正,蕙姐要裂开了,快抽出去…”
李正咬牙一笑,听话的把屁股往后缩,随着阴茎退出,被胀得充血的肛肉也跟着向外翻,肛口凸起一大块,成了名副其实的“菊花”。
孙蕙感觉肛门里就像大便一样,虽然很疼,但又隐隐有种通胀的舒适感。当李正的阴茎退到龟头部位,她暗中送了口气,以为李正终于要放过自己了。哪知李正略微一停,趁孙蕙心里松气,肛肉放松的间隙,再猛的向前一挺,又把阴茎整根刺入直肠里。
猝不及防,孙蕙再次尝到那股火辣辣的剧痛,她的眼泪都流下来了,双脚乱蹬,身体因疼痛而颤抖不已。
肛交,特别是初次肛交,肯定没有走正途来得舒服,但那种淫虐女体的巨大心理满足,却绝对是性交无法比拟的。此刻,孙蕙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正给了李正此种满足,他的欲望瞬间高涨。
毫不理会孙蕙带着哭腔的的哀求,他自顾自的抽送起来。粗大的肉棒强行破开紧窄的肛肉,抽出,送入,抽出,送入……每一下都强劲且深入。
孙蕙知道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李正了,她唯有认命的趴在床上,咬着床单,默默忍受后门的剧痛,心里祈祷李正赶快结束这痛苦而羞耻的抽插。
阿琳在一边都看呆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李正竟会插入蕙姐的那里。那儿……
是拉……那个的地方,这么脏,羞也羞死人了,正哥怎么还很舒服一样?
渐渐的,两人后门结合处那比性交还要强烈、直接的视觉刺激让阿琳印心荡漾,她不由自主爬过去,从侧面抱住孙蕙的身体。
孙蕙疼得脑中一片空白,突然一个香柔温暖的女体靠了过来,粉嘟嘟的香舌舔着她脸上的泪痕。她急切的偏过头,两个女人立刻忘情的口舌交缠,鼻孔发出嗯嗯的轻哼,一边交换彼此的唾液。
和孙蕙亲吻的同时,阿琳一只手轻捏她的乳尖,手掌在柔软的乳房上缓缓打转,另一只手则摸到孙蕙的下体,两根手指插入蜜穴,跟着那层肉壁,扣弄,轻抚着在孙蕙肛门内进出的阴茎。
阿琳的行动无形中分散了孙蕙的压力,缓解了肛交带来的疼痛。孙蕙本能的忘却了后门的剧痛,而将注意力放到阿琳身上,享受她小手、香舌给自己带来的快乐。
李正终于感觉抽送容易了些,随着一声声“噗哧”轻响,一些白色的泡沫开始随着他的阴茎溢出,那是淫水和阿琳滴在孙蕙肛门里的唾液融合,经过肉棒和肛肉摩擦形成的润滑剂。紧窄的肛门开始变得润滑,超过阴道数倍的紧窄让李正快感加剧,他扶着孙蕙圆润的屁股,一下一下,用力的抽送着,身上大汗淋漓。
阿琳趴在孙蕙身边,四肢像蛇一样紧缠着她丰满的肉体,两个女人忘情的纠缠着。她一只脚搭在孙蕙背上,足跟在她汗湿滑腻的背部来回摩挲,那只丝袜半褪的白嫩玉足便在李正眼前晃来晃去。
他看得心头火起,粗暴的拉过阿琳的脚,一边抽送,一边用鼻子贪婪的在那只淫荡的、挂着水晶短袜,一半是如玉肌肤,一半裹着起皱丝袜的玉足脚掌吸嗅着。娇嫩的足掌和丝袜滑腻的触感,交替摩擦着他的脸颊,带给李正前所未有的刺激。被他的鼻子在脚心摩擦,阿琳淫媚的娇笑着,拼命缩脚,五根足趾在透明的袜丝中卷成一团。
随着抽送加剧,李正下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阿琳淡淡的足香更像是催情药一样,很快,一股股尿胀涌上肉棒前端,李正越抽越快,越插越深,最后,随着一声发自喉间的闷吼,他狠狠向孙蕙直肠深处一捣,整个人都伏到她背上,阴茎脉动,一下一下喷射出灼热的精液。
随着李正的喷射,孙蕙条件反射似的一声呻吟,在阿琳小手的扣弄下也达到了快乐的巅峰。这是交织着快感和痛苦的双重高潮,她流着眼泪,身体一下下颤抖着,像一条离岸的大白鱼。
李正搂抱着孙蕙,感受肛肉紧箍中阴茎传来的快感,两人身上的腻汗流到一起,把他们的身体染得像涂了一层油。
好半天,李正才把变软的阴茎退出孙蕙的肛门,翻下她的身体。孙蕙连动一动的力气也没有了,死蛇般趴在床上,后门的疼痛让她没法并拢腿,两只脚还淫荡的分开着,受到摧残的菊肛孔眼大张,红肿的肛肉蠕动着,翻凸在外,就像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股浊白的精液正从肛口缓缓流出。
“蕙姐……”爽过以后,李正才想起,自己刚刚实在太粗暴了。
孙蕙本来已没哭了,被李正这么一叫,百般委屈涌上心头,想起那么肮脏的地方也被这坏小子插了,她眼睛一酸,眼泪又滚滚流下。
李正又心疼,又歉意,轻轻摇了摇孙蕙的肩膀:“蕙姐,对不起……”
“呜呜呜……”孙蕙没理他,肩膀一抽一抽的,低声啜泣起来。
李正越发不安,正要过去好好安慰下她,却觉腰上一紧,已被人抱住。低头看去,只见阿琳那双充满欲火的眼睛向他望来。
“正哥,你都和蕙姐两次了,求求你,也给我吧……”少女不知羞耻的向他求欢,两次担当辅助角色,已在她心里积下难耐的欲望。
“阿琳,你看蕙姐她……让我休息一下,就和你好吗?”李正对她道。
然而被欲望控制的女孩已听不进任何话,在她眼中只有李正胯间那根能给自己带来极大快乐的肉棒。丝毫不顾才从孙蕙的肛门里退出,未及清洗的肮脏,她竟一低头,把阴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
李正又是吃惊,又是好笑,那儿他擦都没擦啊。然而,少女贪婪的舔舐很快让他疲惫的肉棒有了反应,在口腔的粘膜里蠢蠢欲动。
看了仍在啜泣的孙蕙一眼,李正知道她正在委屈的时候,自己越说,反而越让她伤心。那不如让她静一静,自己先满足阿琳吧。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好笑,一个月前,他还是个青涩不知女人滋味的大学生,想不到,现在却要为满足女人而烦恼了。虽然他精力充沛,以前也常和孙蕙三、四次的纠缠,但这么短时间就要再次全力以赴,也让他快乐并痛苦着。
不过今晚的双飞是他一手造成的,如今再苦再累,也只好认了。
很快,疲惫的阴茎就被阿琳吹得硬挺,李正知道这个女孩已经忍了很久了,心里也感觉对不起她,便把两条秀腿架到肩膀,对准淫水泛滥的蜜穴狠狠插入。
“啊……”阿琳满足的呻吟一声,主动伸手抱住李正的腰。
李正开始卖力的在少女的蜜穴里抽插起来,久积的欲火得到宣泄,阿琳忘情的呻吟着,香舌轻吐,淫媚的挺动下体迎合他的抽送,架在李正肩头的玉足随着他的动作摇摆,挂在脚尖的半截丝袜淫荡的晃动着。
孙蕙心里虽然委屈,但一半是做给李正看的,她想着只要李正过来陪好话,自己就原谅他。哪知抽泣半晌,李正不禁没来,身边反而传来男女交媾的喘息。
孙蕙转头一看,李正正和阿琳“战”得火热,心里不禁暗骂真是个没良心的小子。自己那么羞耻的地方都被你插了,不仅不过来安慰一下,反而立刻和阿琳缠在一起。她摸了摸仍在火辣辣疼痛的后门,虽然看不见,但指头触摸到的肛门淫靡的形状也让她面红耳赤。
孙蕙暗想,绝不能饶了这个坏小子,正好李正背对着她,屁股在孙蕙眼前一上、一下的挺动。孙蕙立刻有了主意,既然你做了我的后门,那蕙姐也不能放过你。她狡黠的一笑,从后面贴到李正身上。
李正正奋力在阿琳身上抽送着,突感一具丰满成熟的女体趴到自己背上,不用看他也知道是孙蕙,不禁暗暗得意,果然不去理她,蕙姐反而好了。哪知得意劲还没过,他就感觉肛门一紧,已被一根指头插了进去。
“惠……蕙姐?”李正大惊。
孙蕙趴在他耳边,得意的笑道:“你不是已经让蕙姐舒服过了吗?蕙姐现在也让你舒服一下。”说罢,手指一用力,已完全插入李正的肛门。
李正正在阿琳阴户内纵情抽送的当儿,肛门突然受到刺激,龟头一阵麻痒,差点就此射了。他赶紧提肛收肌,止住射精的感觉,同时心虚的道:“蕙姐,你想干什么?”
孙蕙笑而不答,指头在他肛门里摸索片刻,指头已按着一个小小的突起物,并开始在上面挤压、揉弄起来。李正立刻感到一股奇怪的酸胀感,尿道里酸麻难当,一股射精的快意涌向龟头,他的呼吸不由加重。
孙蕙一只手在李正肛门里挤弄着,另一只手则轻抚他的阴囊,巨大的快感让李正腰眼一酸,感觉自己已到射精的边缘。
他咬牙忍耐着,颤声道:“蕙姐,这、这个是……?”
“坏小子,蕙姐以前上过卫校……,这是前列腺按摩,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使坏。”孙蕙在他耳边道。说着,手指加速挤弄那个凸起。
“啊……啊……”李正再也忍不住了,阴茎向阿琳蜜穴里狠狠一顶,硬生生被孙蕙强行挤出高潮。
尝过的人应该知道,前列腺射精绝对是一种“邪法”,又快又强劲,绝对的高效。李正第三次射精以前所未有的猛烈喷发在阿琳阴道内,他的阴茎一下一下抽动着,脑中一片空白,感觉身体都快被这强劲快速的射精抽空了。
足足七下,阴茎的律动才止歇下来,孙蕙这次报复绝对让李正终生难忘。他两腿发颤,痛苦又快乐的喘息着,无力的从阿琳身上翻开。
阿琳没想到李正的射精会来得这么快,虽然强劲,但她根本没达到高潮。默默感受着灼热精液对花心的冲击,她瞋怪的对孙蕙道:“蕙姐,你看你,正哥这么快就射了,我都还没有……”
“嘻嘻,小丫头!”孙蕙爱怜的拍了拍阿琳潮红的面颊,一只手伸向她的屁股:“这次没舒服,下次让小正也给你这儿开苞吧。”
“不要!”阿琳尖叫着缩到一旁。
李正疲惫欲死的躺在床上,笑看两女嬉闹着扭成一团,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很幸福。
*** *** *** ***
深夜,万籁俱寂。
李正赤身裸体从床上爬起来,推开窗户,一阵清凉的夜风涌入闷热的房间,满身腻汗的他被吹得一激灵,感觉非常舒服。身后的床上,两女仍在熟睡,朦胧的月光辉映,为两这具美丽的肉体镀上一层象牙玉色。
李正在窗前默然矗立,路上偶尔驶过的汽车,灯光把他身影照亮。片刻,他回到床边,注视着孙蕙横陈眼前的美丽的玉体。突然,他像朝圣的信徒般,缓缓的,虔诚的面对孙蕙圣洁赤裸的身体跪了下去。
“蕙姐……蕙姐……”静寂的房间里,回荡着他近乎呻吟的呢喃。
第十一章
张晨期末考试的成绩非常好,一跃提升到班上前10名,特别是语文和英语进步很大,这一切自然都是李正的功劳。
孙蕙非常高兴,专门把李正和拿回成绩单的张晨带到外面吃了一顿。经过那晚的事情以后,李正和孙蕙的关系又恢复如初。看到孙蕙这么高兴,李正也很开心。
“小晨,快谢谢李老师,要不是他,你的成绩哪能提高得这么快。”席间,孙蕙爱怜的摸着张晨的头发。
“李老师,谢谢你的辅导。这杯果汁代酒,我敬你。”张晨听话的端起一杯果汁,举杯遥祝。
李正连忙端起面前的啤酒喝了一口,连连谦虚。
张晨望着他,脸上突然没来由的微微一红:“李老师,我能求你个事吗?”
“什么?”李正被他古怪的目光看得有点尴尬。
“现在放暑假了,明年我就要考高中,我害怕功课拉下,你……你能不能在暑假也帮我辅导?”张晨有些害羞的道。
“啊,好啊,这个当然。”李正答应着。他很奇怪,这明明是件好事,张晨怎么生怕自己不答应似的。
“太好了。”果然,听他答应,张晨高兴的欢呼着。
见儿子这么记挂学习,孙蕙也笑眯眯的。
心里一动,李正向孙蕙举起酒杯:“蕙姐,我也敬你,感谢你这一个多月来对我的照顾,我过得很高兴。”他特别加重了最后两个字。
孙蕙脸上一红,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的“高兴”自然也包含了那方面的意思。想到这儿,孙蕙脸上一红,不禁横了李正一眼。
自从那晚被李正开了后门的苞以后,孙蕙好几天没能正常大便,肛门更肿了一个星期。但这之后,李正却对她的菊肛产生了异常的性趣,每次做爱,都必定会在里面强劲的射一次,久而久之,孙蕙竟也有些爱上了肛交的感觉。
偶尔他们还会找阿琳玩一次3P,这个纯真的女孩现在也彻底沉迷于性交的快乐中,一有机会便会痴缠李正,他这段时间过得确实非常“高兴”。
“小鬼头。”无声的啐了一口,孙蕙也举杯喝了。
“李老师,不如我们今晚就开始补课吧,你来我房间。”这时张晨要求道。
“小晨,你刚放暑假,功课的事先休息两天再说吧。”孙蕙心疼儿子。
“妈,我不累,你就让李老师给我补课吧。”张晨窝在她怀里撒娇。
“这孩子。”孙蕙拿他没法,抱歉的望向李正。
李正笑道:“没关系,小晨爱学习是好事,那我今晚就去。对了,蕙姐,我们顶多10点就结束,不会太晚的。”
孙蕙知道他这是变相的告诉自己,晚上结束后会来自己房间。虽然知道小晨听不出来,但李正在大庭广众下说这种羞耻的事,仍让她大感害羞。
这顿饭在非常愉快的气氛中结束了。饭后三人回到家里,张晨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把李正拉到自己房间。
他的房间还是那样,虽然只一周回来一次,但孙蕙把儿子的房间收十得非常干净。虽然给张晨补习过很多次了,但李正每次进来都会感觉有点不舒服。
“小晨,我们开始吧。”记着今晚和孙蕙的约会,李正想早些完事。张晨放假回家,他和孙蕙再不能像以往那样随时随地的做爱了,这让他有点郁闷。
张晨却没拿出课本,而是亲热的挨到李正身边。这一次他比以往都坐得近,几乎是靠在了李正身上。
闻着这个男孩身上传来的香气,李正不自然的向旁挪动了一下。张晨立刻紧跟着坐过去,还是紧靠着他。
“哈哈,小晨,不是要补课吗?我们开始吧。”李正干笑道。
张晨没有回答,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就在李正被看得有点发毛的时候,他终于道:“李老师,你说我这次考得怎么样?”
“进步很大,非常好。”李正连忙说。
听他夸奖,张晨高兴的笑了:“老师,你知道吗?为了不让你失望,我拼命学习,终于考进了班上前10名。老师夸奖我,妈妈奖励我,我都不稀罕,我就是想让你高兴,让你知道我的进步。”
他说得很认真,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李正。
不知怎么,李正总觉得心里发毛,只好敷衍道:“你能努力学习就好了,我只是尽自己的义务。”
“老师……!”毫无征兆的,张晨突然死死抱着李正:“老师,你还没看出来吗?我……我喜欢你!”
“什么!?”李正骇然失色,一把推开他。
“我喜欢你!”张晨又重复了一遍,表情一点不像在开玩笑。
看着他像女孩一样阴柔的面孔,李正惊愕不已。不、不会吧?!蕙姐的儿子是……是个GAY?!而且……还喜欢上了自己?!
呆愣半晌,他才结结巴巴的道:“小、小晨,我是个男人啊。”
“老师,我知道,但我就是喜欢你。”张晨认真的道。
“完了、完了……”李正只感一阵天旋地转。
他条件反射似的跳了起来,快步走向门口。
张晨急道:“老师,你要去哪里?”
“我看今晚还是不要补习了,过几天再说吧。”他头也不回的道。
“老师,你不喜欢我吗?”张晨显得很失望。
李正暗道,这不废话嘛。但他也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都很脆弱,如果自己表现得太过厌恶,一定会给他心理造成创伤。所以他强忍厌恶,转过身道:“小晨,呃……怎么说呢,我在那方面很正常,所以我是不会……呃,喜欢你的。”
面对一个男人,光是说出喜欢这两个字,都让他心里泛恶。
“是吗?其实我也料到了。”张晨黯然垂下头,但很快又恢复了热切:“老师,我犹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气说出来,现在感觉轻松多了。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我都喜欢你,因为,爱情是不需要回报的。”
他的认真反而让李正更感无奈,现在的孩子都学了些什么啊。
“总、总之,今晚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也不会跟蕙姐说。我们都冷静一下,补课的事过几天再说吧。”他逃也似的开门离去。
“老师,我会一直等你回心转意。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张晨在他身后大声道。
转身关上门,李正心里怦怦直跳,刚刚的事给他的震撼太强了。
哪知还没等他平静下来,一个声音从旁传来:“小正,你在干什么?”
李正吓了一跳,这才发现是孙蕙。她惊讶的看着李正:“小正,你不是在给小晨补课吗?脸色怎么这么白?”
李正勉强笑笑:“没事,蕙姐,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一下。”
望着他的背影,孙蕙还在奇怪,刚刚还好好的,难道这两个孩子闹矛盾了?
想了半天不得其解,她本想去问问张晨,但又觉得男孩子的事最好让他们自己解决,也就没进一步追问了。
*** *** *** ***
这件事让李正第二天才缓过劲来,当晚他也没有去找孙蕙。而重新给张晨补课已经是5天后的事了,张晨似乎也感到他对此事的抵触,乖乖的没有再示爱,只是看李正的眼神仍然让他发毛。因此,李正更饥渴的从张晨的母亲身上寻找安慰,几乎每晚都要和孙蕙缠绵至精疲力竭。孙蕙惊讶于他性欲的旺盛,又哪里想得到,其中大半是自己儿子的功劳,还不住劝李正要注意身体。
日子就在这古怪而平淡的气氛中过去。转眼到了7月中旬,天气越来越热,这个盆地内省会城市特有的地形,让它就像一个特大的蒸笼,潮热闷热,让人难以忍受。
在孙蕙的建议下,李正和张晨利用每天下午小吃店没有生意的时候,下楼来补课,也可以稍微凉快一点。对此,李正求之不得,他实在是怕了张晨那“含情脉脉”的眼神。
这天下午,李正给张晨讲解一篇英语阅读,孙蕙在一边含笑看着。突然,小吃店门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
“你想吃点什么?”孙蕙转过头,跟着脸色立刻就变了。
“小蕙……”那人激动的看着孙蕙,一副想走过来又不敢的样子。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头发凌乱,满脸杂乱的胡须,眉目间露出一股凶狠,但此刻却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
“是你?”孙蕙不由自主站了起来:“你、你怎么出来了?”
“以前我救过的一个哥们儿发了财,做起正经生意,就使钱托人给我减刑,这就出来了。”男子说道。
孙蕙脸色沈了下来:“你来干什么?”
男子惶恐的道:“我打听了好久,才知道你在这里开店,所以……”
“所以什么?”孙蕙怒道:“当初我怎么劝你都不听,非要给你那帮狐朋狗友出头,结果抛下我们母子蹲了监狱。这5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小蕙,我知道对不起你,所以一出狱,我就来找你了。”男子垂下头。
孙蕙冷笑:“我看你是出来后没地方可去才想到我的吧?”
男子急忙解释:“不是,小蕙,你听我说,我那个哥们儿开了家大公司,我现在跟他干,挣得也不少。”
“是吗?恭喜你发大财了啊,那更不用来找我了。”孙蕙讥讽道。
男子几乎是哀求道:“小蕙,你别这么说。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些年我在里面都想清楚了,当初是我对不起你,所以,我出来就想好好补偿你……”
“不用了!我受不起,也不需要!”孙蕙打断他:“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说着,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小工们都惊讶的望着这一幕,很快就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阿琳不住地看向李正,似乎想让他去安慰孙蕙,但此刻连李正自己都惊呆了。
这个男人是谁?看样子和蕙姐关系不浅,难道他就是蕙姐的丈夫?种种念头在李正脑中纷至沓来,他的心底隐隐升起一丝不安。
难道自己和蕙姐幸福又平静的日子,要因他的到来被打破了么?
男子望着孙蕙的背影,几次张口都没出声,最后只是颓然的叹了口气。他的目光在店中一扫,立刻落到张晨身上。
“小晨,你是小晨吗?”他激动的走过来。
张晨面无表情的望着他,没有回答。
男子拍着胸口:“小晨,你忘了吗?我是爸爸啊,我走的时候你才10岁,都长这么大了……”
“我不记得了。”张晨厌恶的抱起课本,也跟着上楼。
男子的脸上涌起难以抑制的失望之色,他呆站片刻,招手叫过离得最近的阿琳:“你是这儿的小工吗?呆会儿你老板娘下来,就把这个交给他,就说……我还会再来的。”
阿琳呆呆地接过男子递来的名片。对方已经走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手里的东西,只好求助的望向李正:“正哥。”
“交给我吧。”
李正接过,只见名片上印的是“XX公司总经理助理,张雷”,下面是一串手机和电话号码。
“正哥,他是谁?”阿琳问。
李正紧紧拽着这张名片,似乎恨不得把它捏碎。闻言头也不抬的道:“似乎是蕙姐的丈夫,好像刚刚坐牢出来。”
“啊,坐牢?”阿琳惊讶的捂住嘴:“难怪,他的样子好凶啊。”
“好了,别多想了,我上去看看,顺便把东西交给蕙姐。”李正拍了拍她的头。
打发走阿琳,李正上到二楼,经过浴室门口时,他突然转身走了进去,掏出张雷的名片,几把撕得粉碎,丢进马桶冲走,这才来到孙蕙的房间外。
他举手敲门:“蕙姐,是我,小正。”
片刻,门被张晨打开,在他身后,孙蕙坐在床上抹眼泪。
李正对张晨道:“小晨,我有些事要和蕙姐单独谈谈,你先出去吧。”
张晨哦了一声,听话的离开。李正走了进去,转身关上门。
“蕙姐,他已经走了。”李正坐到孙蕙身边,搂着她抽动的肩膀。
孙蕙点点头,但还是低声啜泣着,刚才的事似乎对她刺激很大。
李正不由问:“蕙姐,那是你的丈夫吧?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
半晌,孙蕙才慢慢收止哭声,好像急于找一个倾诉对象,把心里的委屈讲出来,她叹了口气:“是,他是我丈夫,叫张雷。认识她的时候我还在上卫校,那时他在这一带已经混得很好了,人长得高大,有很多哥们儿,能打架,讲义气,一下就吸引了我。后来我们就结婚了,有个吃得很开的丈夫,所以一开始我觉得很幸福。但后来,他被警察盯上,三天两头被抓进公安局,那时我正好怀上了小晨,经常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去公安局保他出来,我们吵架也越来越多。”
顿了顿,孙蕙又道:“5年前,他一个哥们儿惹了事,来求他帮忙,我劝他不要去,他不肯听,结果因为强出头伤了人,被抓了进去。那时,小晨还在上小学,我又没工作,家里一下断了经济来源,没办法,我只好带小晨来这里投奔爷爷,后来才开了这家小吃店。”
李正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难怪孙蕙一见张雷便这么失态。他问:“蕙姐,那你还爱他吗?”
孙蕙被他问得一愣,半晌才自失的笑了笑:“要说没爱过,那是骗人的。说实话,他对我和小晨很好,也从不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就算有时候和狐朋狗友出去应酬,也不会胡来。但他为了所谓的义气,让我担透了心,后来更抛下我们母子坐牢,这些年我过得……唉,算了。”
李正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安慰道:“蕙姐,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也别太伤心。晚上你不用下去了,店里的生意我会和阿琳他们照顾好的,你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谢谢你,小正。”孙蕙慈爱的摸摸他的头发:“蕙姐没事。”
李正又安慰她一番,告辞离开。刚走到门口,孙蕙突然问:“小正,他、他走的时候,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李正的动作一下子停顿了,半晌才若无其事的道:“没有。”
“是吗?”孙蕙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她自言自语道:“那就好,反正就算他再来,我也不会见他的……”
“蕙姐,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深深地吸了口气,李正开门离去。
*** *** *** ***
张雷再来的时候,是隔了一天以后。这次穿得很正式,理了发,剃尽胡须,再不似那天般邋遢,只是眉眼间那股狠辣之气看着仍让人害怕。
他开着一辆帕萨特,带来一大束玫瑰花,便显出中年男子的魅力来。结果玫瑰花刚递过去,就被孙蕙狠狠扔在地上。
这一次,他追上了楼。
第三次,他同样受尽冷眼,但孙蕙不似一开始般见他就走。
第四次,他进了孙蕙的房间。
两人在房间里爆发了激烈的争吵,声音大得楼下都能听到。半个多小时后,孙蕙开始哭,张雷也下楼离开。
第五次,他再次进了孙蕙的房间,但这次两人没有吵,10多分钟后,张雷下来了,眉眼间竟有几分喜色。
这一切,都被冷眼旁观的李正看在眼里。
他越来越焦躁,因他已经预感到,自己的蕙姐就要被这个男人抢走了。
他忍不住找到孙蕙:“蕙姐,他天天来纠缠你,要不要我报警赶他走?”
孙蕙却摇头:“不用了,这事我自己会处理。”
李正觉得自己的预感应验了,害怕和失落的情绪涌上心头,他一把抓住孙蕙的肩膀:“蕙姐,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爱他?”
孙蕙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连声道:“快放开我,小正,你抓疼我了。”
“蕙姐,告诉我,你对他是不是还余情未了?是不是,是不是?”
“我也不知道。”孙蕙黯然低下头:“这几天他来求我,告诉我他有了正式工作,已经改邪归正,不会再出去混了。他想跟我复合……”
“蕙姐,你要离开我吗?”李正不顾一切的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孙蕙哭着道:“别再问了,不要再问了,小正,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下,好吗?”
李正呼呼喘着气,一把推开她:“蕙姐,我不准你走。别忘了,你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你抢走!”
看着李正摔门而出的背影,孙蕙呆愣半晌,突然捂住嘴,从喉咙最深处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低泣。
张雷来得越来越频繁,在二楼逗留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更让李正愤怒的是,孙蕙开始有意无意的找藉口拒绝他的求欢。虽然每次都在李正的坚持下做成了,但李正已能感到她态度上的细微变化。
他既焦躁,又愤怒,只好把一切怒火都发泄到阿琳的肉体上。他不分时间的把阿琳带回房间,在她身上发泄心中的焦虑,他越来越粗暴,好几次简直像虐待一样。
阿琳好像知道他在烦恼什么,无论李正怎么对待她的身体,她都默默忍受,不发一言。有时实在忍不住了,也只是偏过头,悄悄咬着床单流泪。
这一天,李正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孙蕙晚上离开了小吃店,不知去了哪里,而下午张雷刚刚来过。
给张晨补课的时候,他竖起耳朵倾听楼下一切动静,然而一直到晚上10多点,孙蕙都不见踪影。
“老师,你怎么了?”看出李正的不对劲,张晨忍不住问。
“你知道你妈妈去哪儿了吗?”李正问他。
张晨迷惑的摇摇头:“吃过饭没多久,我就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不知道哪儿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李正没有答他,又问:“小晨,你喜不喜欢你爸爸?”
张晨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想了一会才道:“我也不知道,我爸坐牢的时候,我才上小学。 这几年一直跟妈妈过,要是妈妈不喜欢他,我就不喜欢他。”
李正又问:“要是你妈妈也喜欢他呢?”
张晨耸耸肩:“那我就承认这个爸爸呗,反正记得以前他对我也挺好的。”
顿了顿,他好奇的道:“正哥,不是妈让你问我的吧?”
“不是,我只是随便问问,快做题吧。”李正连忙敷衍道。
如果说孙蕙重新接受张雷还有最后一层障碍的话,那就是张晨。但张晨跟所有这个年纪的孩子一样,并不太关心这些,反正孙蕙怎么样,他就跟着怎么样。
这无疑给了李正很大的压力,他感到事情正一步步脱离自己的控制,如果再不想办法的话,孙蕙一定会永远离开自己。
看着埋头做题的张晨,他慢慢陷入沉思…
*** *** *** ***
这时在城市某个角落,一辆帕萨特轿车静静停靠在河边。
正、副驾驶位置上,分别坐着张雷和孙蕙。李正猜得没错,孙蕙果然没有经住张雷的苦苦哀求,出来赴约了。
驾驶室里很安静,只有顶端一盏小灯发出昏暗的光芒。孙蕙和张雷都没有说话,默默的坐着,数着彼此的呼吸。
“小蕙,你还不肯原谅我吗?”片刻,张雷说话了。
孙蕙面无表情的目视前方:“别再说了,我跟小晨现在过得很好,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们了。”
张雷一把拉住她的手腕:“你骗我!我知道你的性格,嘴硬心软,今晚肯跟我出来,其实已经开始原谅我了,是不是?”
孙蕙想起李正,硬着心肠甩开他的手:“不是。”
张雷激动起来:“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别的男人?”
他恶狠狠的样子让孙蕙心感害怕,不由缩了缩身子:“别瞎猜,没有。”
张雷松了口气:“那为什么你不肯再给我一个机会?”
“机会?我以前求过你多少次,但你还是抛下我们进了监狱。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多替我想想?”孙蕙大声道。
“所以我要你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们!”张雷怒吼着,抓住她的肩膀。
大叫之后,驾驶室又陷入一片沉寂,两个男女呼呼的喘着气,互不相让的对视着。半晌,孙蕙眼中神色数变,最终还是挣脱了张雷的手。
“送我回去吧,以后你别再来了。”她别过头。
没想到到最后,孙蕙仍不肯原谅自己。刹时间张雷的失望化作愤怒,他不顾一切的抱住孙蕙,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孙蕙惊叫。
“小蕙,这几年我在牢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本以为出来以后,就可以重新过上幸福的生活,你为什么不肯原谅我?”他一边撕扯,一边道。
孙蕙拼命挣扎,两人在驾驶室扭打着。然而,她哪里是牛高马大的张雷的对手?很快,身上就只剩一层薄薄的内衣和丝袜。
“小蕙,你的身体还是那么美。”张雷赞叹道。
孙蕙双手护住胸口,厉声道:“快送我回去,不然我可以告你强奸!”
张雷冷笑一声:“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答应跟我单独见面?我把车开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你也不反对,其实你心里早就有预感了,对不对?”
“不是,让我回去!”孙蕙哭着摇头。
张雷像暴怒的狮子,抓着孙蕙的肩膀,迫使她望着自己:“看着我!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这几年为什么从未提出过离婚?别告诉我你是忘了。小蕙,我们仍然是夫妻!”
孙蕙一下呆住了,这五年,她为张雷伤透了心,她恨他,所以从没带张晨去探过监,就当从没有过这个丈夫。然而,即使在最恨、最难过的时候,她都没想过提出离婚,结束这段婚姻。难道真如张雷所说,自己在潜意识里还等待着丈夫的归来吗?
张雷趁机搂住她的身体,大嘴封上孙蕙的嘴唇。立刻,一股熟悉而又陌生,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孙蕙。正是这双大手,这个人,这个体味,5年前,在无数个夜晚带给自己极大的快乐。时隔五年之后,她身体深处的回忆再次被这双手唤醒。
在张雷大手的揉弄下,孙蕙像呆了一样不再反抗,很快便一丝不挂。张雷驾轻就熟的在她赤裸的身躯轻抚,刺激每个性感带。
“小蕙,你果然是我的妻子……还是和原来一样敏感,稍稍刺激就这么多淫水!”张雷得意的向孙蕙展示自己指尖的淫液。
“别、别这样,送我回去……这里会……会被人看见……”孙蕙媚眼如丝,微微娇喘着,可能她自己都没发觉,她已经没再拒绝张雷了,而仅仅是把害怕被人看见当作无力的藉口。
“放心吧,不会有别人的。”张雷放低座椅,让孙蕙变成平躺的姿势。
凑到孙蕙耳边,他再次道:“小蕙,原谅我好吗?我毕竟是小晨的爸爸啊,难道你忍心让孩子继续没有父亲吗?相信我,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让我跟你们住在一起吧,我们一定会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
在孙蕙渐渐迷茫的脑子里,出现李正和张晨的身影,片刻比较后,母亲对孩子的爱终究占了上风。
她嗯的一声,轻轻点点头。
张雷大喜,身子一挺,肉棒缓缓进入那片熟悉的湿润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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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12点,帕萨特驶回小吃店。
在门口停下,张雷和孙蕙下车,两人倚在车边亲密的说着什么。片晌,孙蕙挥手告别,向店门口走来。
“啪!”一声脆响在夜晚份外响亮,却是张雷在孙蕙屁股上打了一下。
孙蕙瞋怪的在他身上捶了一下,惹得张雷哈哈大笑,一直到目送孙蕙关上店门,他才驱车离开。
这一切,都被站在窗前的李正看在眼里。
他脸色苍白,两手拳头紧拽,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第十二章
“蕙姐,今晚我去你那里吧。”
昨晚的事让李正几乎一夜无法入睡,于是他决定试探一下,看孙蕙是否真的已经变心。然而,孙蕙的回答让他的担心不幸应验。
“对不起,小正,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过段时间再说吧。”孙蕙露出为难的神色。 “蕙姐,为什么这几天你对我总是躲躲闪闪的?”李正追问道。
孙蕙下意识的避开他的目光:“别瞎猜,蕙姐真的不舒服。让阿琳陪你吧,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放她几天假。”
然而孙蕙异常的关心更让李正觉得她是想摆脱自己。他激动的道:“蕙姐,你老实跟我说,昨晚你跟张雷出去,都做了什么?”
秘密被他说破,孙蕙害怕的向后退了一步,但她很快强硬的道:“小正,这是蕙姐的私事,你不要过问!”
李正咄咄逼人的道:“你不说我也知道,他是不是已经把你……蕙姐,难道你真想跟那个流氓复合?”
“他是我的丈夫,也是小晨的爸爸,不准你这么说他。”孙蕙不顾一切的狠狠给了李正一个耳光。
即便是在李正和她强行发生关系的时候,孙蕙都没打过李正。但这时,却因为一句流氓,她第一次动手了。
脸颊传来热辣辣的痛楚,但却比不了此刻李正心中的嫉妒和失望万一。他捂着被打红的地方,神色复杂的望着孙蕙,一言不发。
打了他以后,孙蕙也觉得过意不去。她勉强一笑:“小正,我想过了,就算张雷没回来,蕙姐跟你也没法走到一起的。我、我们还是就这么结束吧。”
“结束?我们的关系,你一句结束就这么完了?”李正怒极反笑。
有点被他的反应吓到了,孙蕙小心翼翼的道:“小正,你没事吧?”
李正仰着头,深深的吸了口气,似乎已下了什么决定。他低下头,神色恢复如常:“如果这是蕙姐你的选择,我不会阻止你的。毕竟他是小晨的父亲,而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房客罢了。”
见李正终于决定放手,孙蕙高兴的松了口气。不过李正自怨自艾的语气让她觉得过意不去,便安慰道:“别这么说,小正,蕙姐其实也很喜欢你。只是我们相差太多,注定是没有结果的。”
“蕙姐,你真的曾喜欢过我吗?”李正急切的问。
孙蕙爱怜的抚摸他被打红的脸颊:“疼吧?刚刚怪蕙姐太心急了。小正,如果蕙姐对你一点感觉没有,又怎么会让你……”
李正顺势抓着她的手,哀求道:“那么,今晚到我房间来吧。就当给我们的关系做一个了解,好吗,蕙姐?”
终究曾在这个男孩身上得到过许多快乐,孙蕙犹豫一下,还是点头了:“好吧。不过小正,答应我,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李正连连点头:“我知道,蕙姐,今晚我等你来。”
唉……孙蕙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我这么做会不会对不起张雷呢?但这一个多月毕竟和小正发生了很多事,今晚,就算是给他的一个补偿吧。
然而她却没有看到,望着自己离去的背影,李正脸上浮现一个让人心悸的笑容。 蕙姐,我不会就这么放你走的,即便要用尽一切手段……
“老师,我们不在楼下复习了吗?”张晨很奇怪,自从那晚自己的表白后,李正倜惶と胱约旱姆考湟徊健?
但今天,李正却一反常态,主动把自己拉到房间里。
似乎对张晨的问话听而不闻,李正一直低垂着头,似乎在考虑什么。
“老师?”张晨又试探着叫了一声。
啊的一声抬起头,李正咬咬牙,眼中闪过一抹奇怪的神色。
突的走到张晨身边,李正几乎是紧贴着他。从没想过老师会主动和自己挨这么近,张晨条件反射的往后仰了仰。
“小晨,我问你,你喜欢老师,对吗?”李正一只手撑在桌上,身体缓缓前倾。
感受着李正呼吸的气息吹拂在自己脸上,张晨心中嗡的一声,完全乱了。
“是……是的。”他结结巴巴的道。
“有多喜欢?”李正伸手在他脸颊上轻抚着,如果不计较性别,张晨的皮肤可以和阿琳一拼。
如果说,刚刚张晨还能努力保持一点理智的话,现在就彻底迷乱了。他像只受惊的小鹿般,在李正五指的抚摸下颤抖着。 “
老师,不要,我……”他本能的向后缩着身体。
“有多喜欢?”李正再问了一次,手指缓缓滑过他修长的脖子,顺着领口抚上胸膛。 “唔……”第一次被同性这么抚摸身体,而且是自己心仪的人,张晨不由自主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
强烈的目的性让李正完美的掩饰了自己眼中的厌恶,他冰凉的手指在张晨灼热的胸脯上来回抚弄,中指一下下轻扣着少年的乳头,很快张晨薄薄的T恤下便凸起两个小点。 他脸颊潮红,俊俏的面容交杂着畏惧与渴望,嬴弱的身躯在李正强势的压迫下不住发抖。少年眼神迷离,漆黑的双眸中几乎能滴出水来,视线毫无焦距的望着李正近在咫尺的面孔,微张的嘴唇急促的喷吐着气息。
“告诉我,有多喜欢?”李正如同梦呓的话语在少年耳边回响。
“我……我可以为老师做任何事……”张晨着了魔般的喃喃道。
“任何事吗?”
“是的,什么都可以,老师,我喜欢你!”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处于瘫软状态的张晨一把抱住李正。
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痴迷快感中的他却没发现,李正望着他的眼睛,就如同在看一个怪胎,那是一种从外到内的深深厌恶。
居高临下的望着自己怀中的张晨,李正喉头的肌肉抽动,似乎在努力压制呕吐的欲望。
他深深吸了口气:“小晨,老师有一件事要拜托你。如果愿意帮我的话,我……”
“我做什么都愿意,是什么?”这时的张晨,已经没了任何思考的能力,或者说,他根本不会去想,李正这么做的原因。
没有马上回答,李正从T恤中抽出手,顺着少年短裤的裆部移入,握住那根早已坚硬的灼热。
“啊……不、不要……”张晨触电般抖动一下,双手环住李正的腰,把头埋入他的胸膛,脸颊无意识的在他身上摩挲着。
“没时间,我没时间了,这是必须的!”虽然在和另一个男人做着耻辱的行为,但李正眼中的坚定却愈发强烈。
缓缓套弄着少年的阴茎,李正凑在他耳边道:“舒服吗?”
“…………”张晨只是点头。
“那么,如果你想更舒服的话……今晚在这里等我。记住,之后也许我会让你做一些奇怪的事,不许问,照做就是了,明白吗?”李正渐渐加快力度。
“是……是的……”张晨的声音就如同从身体最深处挤出。
“好,那么事后,老师可以考虑和你……”
就在这时,张晨突的抬起头:“老师,我知道你的骗我的。但你能这样我、我已经很开心了。但我不会说谎,我真的可以帮你做任何事。”
愕然看着眼神突然恢复清明的张晨,李正呆了一下,随即涌现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要后悔哦。”
说着,他的手狠狠向前一撸。
“啊……啊!”张晨的腰部抖动着,从喉咙里发出愉悦的闷叫。
他的内裤前端,迅速浸透出一块湿润。
几分钟后。
“呕……呕……”李正趴在厕所的马桶前,拼命的呕吐。
似乎要把刚刚压抑在胃里的厌恶全部释放,他吐得眼泪和鼻涕混做一团。
“蕙姐,你不能走,无论做什么,你也不能走。”
擦着嘴边的污渍,他头靠在马桶上,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小正?”晚上,孙蕙如约来到了李正的房间,然而推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她不由奇怪的叫道。
突然,她眼前一黑,已被一个人从后抱住,眼睛被迅速系上一根布条。
“谁?”孙蕙心里一惊。
“蕙姐,是我。”她身后的人说道,却是李正。
孙蕙迷惑的道:“小正,你这是做什么?”
李正紧贴她丰满的身躯,缓缓用嘴唇擦拭着她的耳朵:“蕙姐,今晚我想跟你玩个有意思的游戏。”
大概是想起李正上次的“新花样”,孙蕙噗哧一笑:“坏小鬼,这次又想干什么?蕙姐的后面也被你开了,又想弄哪里?”
李正神秘的笑笑:“呆会儿你就知道了,肯定会让你大吃一惊。”
想起这是最后一次对李正的补偿,孙蕙心软了,便点点头:“那好吧,反正是最后一次,今晚蕙姐随你怎么弄。”
“最后一次”这四个字让李正脸上一抽,他一言不发拿出根绳子,把孙蕙的手并到一起高举头顶,开始绑她的手腕。
“小正,为什么要绑着我?”孙蕙惊慌的扭动着。
“这是游戏必须的,放心,呆会儿你就会很舒服了。”李正将绳子系紧。
说着,他缓缓蹲下,脱下孙蕙的短裙和内裤,这样,孙蕙下身完全赤裸,只剩脚上那双性感的蓝色网眼丝袜。
“蕙姐,你今天的丝袜真好看。”李正缓缓在她腿上抚摸着,一只手在她敏感的阴户拨弄,很快就淫水泛滥。
孙蕙眼睛被蒙,什么也看不到,黑暗中只觉蜜穴被两根灵活的手指挑弄。因为双手被绑,她只能闷骚的轻哼着,两条腿无力的扭动,模样淫荡无比。
从后抱着孙蕙,李正一边抚摸她的身体,一边推着她走到床边。孙蕙无法视物,只能像只乖巧的小羊般任由他摆弄。
把孙蕙推到床上,李正用绳子分别把她的双脚绑在两个床沿,再把她的手绑在床头,这样孙蕙就变成一个双腿分开的“人”字型。
全身被绑,眼睛也看不见,孙蕙终于有些害怕了。
“小正,放开我,你……”然而还没说完,她声音一滞,嘴里已被塞了一团东西。 一股熟悉的骚气传进鼻子里,孙蕙立刻明白那是什么。她不禁有些着恼,李正竟然用她的内裤捂住她的嘴。
这时的她以一个极其淫靡的姿势躺在床上,裹着性感蓝丝网袜的双腿呈一百二十度分开,淫水泛滥的阴户完全暴露。嘴巴被堵,孙蕙只能呜呜的闷哼着,白皙丰满的肉体像离岸的鱼来回扭动,硬挺的乳头在衣服下撑起两个小点。
李正一双大手在她身体来回游移,灵活的指头刺激她最为羞耻的地方。嘴巴被堵,目不能视,加上四肢被绑,孙蕙完全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在心慌和害怕交杂的情绪里,她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很快就在李正的刺激下娇喘连连,两颊因巨大的快感而变得绯红。
“天啊,这样确实舒服多了。难、难道小正要和我玩SM?”孙蕙在如潮快感的刺激下,半是担心,半是期待的想到。
突然,那双魔手离开了她的身体。接连不断的快感陡然中断了,孙蕙不由自主一阵失落,她不满的轻哼着,身体淫媚的来回扭动,似乎在祈求李正的再次垂怜。
李正满意的看着她如同荡妇的淫荡反应,这才在她耳边低声道:“蕙姐,还差一件最重要的道具,你等一下,我很快就回来。”
“难道真的要玩那种游戏?”孙蕙只觉一阵无以伦比的刺激,蜜穴里一阵火热,再次泛滥出大量淫水。
李正离开房间,却并没有去拿所谓的道具,反而向张晨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里面的情形立刻叫人大吃一惊。只见张晨全身一丝不挂,双手被反绑身后坐在床上。大概是因为感到羞耻,他双腿紧紧并拢,即便在炎热的夜晚,瘦弱的身体也在微微发抖。
看到李正走进来,张晨急忙道:“老师,我……我这样还要多久?”
李正目无表情的看着这个赤裸男孩:“你不是说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吗?”
张晨勇敢的迎上他的目光:“是,老师叫我做什么,我都听你的。只是……
为什么要把我这样?”
李正向他走了过去:“这你就别管了,呆会儿你跟我走。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吗?我让你做什么,你乖乖照做。”
“是的。”张晨点点头,似乎想再问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说话。
李正心里暗笑这个根本不知爱情为何物的小屁孩,也只有他这个年纪根本没见过世面的小孩,才有如此幼稚可笑的爱情观。
然而李正却没有想到,自己和痴心的张晨,其实根本没有差别。为了得到孙蕙,他同样在不顾一切做着傻事。
不过无论如何,现在他很需要张晨对自己近乎盲目的痴迷,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用布把张晨的眼睛蒙上,再堵上他的嘴,李正被他拉起:“跟我走。”
带着对未知的恐惧,张晨乖乖跟随李正的牵引,向房间外走去。
来到自己房间外,李正脸上露出一个目的即将达成的兴奋表情。他突然回过身,握住张晨那根像只小白虫的柔软阴茎,缓缓套弄起来。
“唔……”张晨身体一震,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吼,蒙着眼睛的脸仰了起来。
很快,十五岁男孩的分身开始膨胀,变硬,从包皮的顶端,露出少年粉红色的龟头。
看着手里呈九十度高挺的白嫩阴茎,李正这才收回手,推开房门,把张晨拉了进去。 房间里,同样蒙眼堵嘴的孙蕙还躺在床上,分开的双腿间,暴露的阴户在空气里泛出淫靡的水色。
看着这对赤裸相见,却丝毫不知的母子,李正脸上泛出恶意的笑容,他带着张晨来到床边,把他拉了上去。
摆布张晨跪在孙蕙劈开的双腿间,李正撸了撸他有些变软的阴茎,然后扶着龟头来到孙蕙潮湿的蜜穴外。
敏感的龟头碰到阴户,张晨略带疑惑的嗯了一声,似乎在问李正这是什么,李正凑到他的耳边,用命令的语气低声道:“进去。”
同时在他屁股上一推,张晨勃起的阴茎便缓缓进入自己出生的地方。
丝毫不知自己正经受着怎样可怕的事,孙蕙空虚的阴道终于被肉棒填塞,她快乐又满足的哼了一声,屁股还主动挺了挺。
“蕙姐,好好享受吧。”李正低下头,在孙蕙耳边悄然道。
张晨感觉阴茎进入一个潮湿温软的洞里,一种从未体验过的舒服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他开始本能的挺动下身。
李正扶着张晨的腰,帮助他生涩的在自己母亲的阴道里抽送着。少年的阴茎在蜜穴中进进出出,很快沾满母亲发情的淫汁。母子二人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很快迷失在这股背德相奸所带来的神秘快感中,丝毫不知带给自己快乐的那具肉体,正是属于自己最亲近的人。
在这对行着乱伦之事的母子身边,李正面沈如水,似乎眼前罪恶的交媾丝毫无法触动他的心弦。他眼中带着一抹报复的快意,扶着张晨越动越快。
毕竟是15岁的少年,随着抽送加快,张晨的下体猛的向前一顶,阴茎在孙蕙的阴道里一阵悸动,少年初次性交的精液已强劲的喷射在母亲体内。
强烈的射精快感让张晨浑身僵硬,喉间唔唔的闷吼着。这时李正突然一把摘去他嘴上的布团,张晨立刻大声的喘息起来:“老……老师……好舒服……”
这时孙蕙还在怪李正怎么这么快就射了,难得自己刚刚舒服起来。不过这次射精又劲又多,灼热的精液就像不会停歇一样,一股一股的浇在她的花心,让她阴道里一阵挛动,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
就在这时,她听到张晨的叫声。
一瞬间,就像从当头淋下一盆冰水。孙蕙手脚冰凉,颤抖的身体陡然僵直。
她竭力扭动身体,想摆脱眼睛上的黑布,刚刚自己怎么会听到儿子的声音?
似乎知道孙蕙的想法,李正摘去她嘴里的内裤:“蕙姐,怎么了?”
“小正,小正,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孙蕙急切的道。
“妈……妈?”张晨惊讶的道:“是你吗?妈。”
“小晨?真的是你?你在哪里?”孙蕙感觉自己的心脏像要跳出胸腔了,她满脸恐惧的四处转头,似乎想隔着蒙眼的布看清儿子的位置。
李正满意的看着两人的反应,两手分别抓着他们的蒙眼布,得意地道:“当当!答案就要揭晓,看吧!”
说着,一把扯下布条。
眼前恢复光明,孙蕙只看了一眼,就觉鲜血涌上大脑,差点昏了过去。
自己的儿子!自己的亲身儿子!正一丝不挂跪在自己双腿间,母子两人羞耻的下体紧紧贴合,她甚至还能感觉到阴道里儿子精液的灼热。
“小晨,小晨,你怎么会在这里?”孙蕙完全地蒙了,她只是一遍又一遍的问,好像从这个最简单的问题就能弄明白眼前发生的一切。
张晨根本不懂回答,他只是呆呆看着眼前赤裸的母亲,如同一尊泥塑。
“小正,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小晨会和我……”孙蕙望向李正。
李正用让人心寒的冷酷声音道:“当然是我了,蕙姐。”
…………,孙蕙呆呆看着面前这个陌生的男人。
突然间,她像疯了一般,拼命扭动着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愤怒的母兽一样的嚎叫,头发在身下散成一片可怕的乌云。
“李正,你不是人!你根本不是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得好死!你会下地狱!”她不顾一切,用最恶毒的话咒骂着李正。
李正冷冷的看着疯狂的她,丝毫不为所动。
片晌,似乎怒火随着体内的精力完全发泄一空,孙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的身体瘫软下来。
她泪流满面,望着李正哭道:“小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走?快放开我,放开我吧,求求你……”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李正低下头,在孙蕙耳边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因为你要离开我啊,蕙姐。我说过,不管做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的。”
眼睛一下睁大,孙蕙像被抽走所有灵魂,两眼空洞的望着近在眼前的李正。
“妈妈……”这时,张晨终于呆呆的吐出第一句话。
儿子的声音把孙蕙从呆滞中惊醒,她哭着哀求:“小正,这不关小晨的事,你让他走吧。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不要伤害小晨。”
李正直起身,一把抓住张晨脑后的头发,把他脑袋压低注视着自己的母亲:“小晨,你看看,这就是你妈妈。让我告诉你她的真面目吧,她只是一个荡妇,一个追求肉欲的贱人。从我搬进来以后,我就玩遍了她身上每一个地方,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张晨指着孙蕙的嘴,乳房,阴户,最后,拉起她的腿,把女人最羞耻的肛门暴露在张晨眼前。
“就连这里,都被我玩过。每天晚上你妈妈都在我的身下淫叫,被我干到高潮,阴道里被注入满满的精液。看清楚了吗?这就是你的妈妈!”
“不要,不要再说了……”孙蕙哭叫着,耻辱的闭上眼睛,把头偏到一边,似乎这样就能逃避眼前噩梦一样的可怕情景。
李正放开张晨,伸手捏住孙蕙的脸颊,强迫她望着自己的儿子:“蕙姐,你以为自己的儿子就是好东西吗?我告诉你,他啊,其实是个同性恋。”
孙蕙一下惊呆了,她不能置信的看着张晨:“小晨,是……是真的吗?”
李正咯咯的笑着,一手套弄着张晨的阴茎:“看到了吧,你儿子的阴茎被男人的手一弄就变硬了,他还亲口向我示爱,说为了我,什么都可以做呢,不然我怎么会让他尝到妈妈的滋味呢?咯咯咯咯……”说着,他又疯狂的笑起来。
孙蕙呆看着张晨的阴茎在李正手里变硬,儿子虽然羞耻的闭上眼睛,但却不由自主呻吟着,显然感觉很舒服。
李正残酷的笑道:“蕙姐,刚刚你的眼睛被蒙上,一定还没过瘾吧?现在我就让你再尝尝儿子精液的味道。”
说着,他套弄张晨的手陡然加快了速度,在巨大的刺激下,张晨身体一下绷起,像女孩一样娇嫩的脸上现出痛苦和快乐交织的表情。
李正撸着撸着,突然套着他的包皮向后一拉。在大力扯动下,张晨的包皮完全翻了开来,粉红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
感觉阴茎就像过电一样,传来剧烈的刺痛。张晨啊的叫了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前倾,眼里流出泪水。
李正却似乎并不打算放过这个男孩,他恶笑着伸出一根手指对孙蕙晃了晃:“蕙姐,你教我的哦。”
说着,手指伸向张晨撅起的屁股,粗暴的往少年的肛门里一插!
“老……老师!”后庭受到异物粗暴的插入,张晨再也忍受不住,他大叫一声,阴茎挺动,大股大股的精液喷溅在母亲脸上。
孙蕙就像傻了一般,呆呆的张着嘴接受儿子精液的洗礼,一些精液喷进她的嘴巴,浊白的液体挂在嘴角,变成一副罪恶的淫靡图画。
她睁着空洞的眼睛,似乎到现在还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
“躺下去。”李正推了张晨一把,让他躺在了床上,跟着解开孙蕙脚上的绳子。 “蕙姐,小晨的阴茎又软了,你是不是该让它重新站起来呢?”他强行把孙蕙拉起,让她的头俯到张晨的胯间。
张晨连射两次的疲软阴茎软塌塌的垂在了双腿间,被强行剥开的包皮有些充血,粉红色的龟头暴露在外,尿道口还挂着一滴没有擦去的精液。
孙蕙就像个木偶一样,完全任由李正摆布。她好像完全忘记了乱伦的耻辱,只是目无表情的趴在那儿,嘴唇挨着儿子的肉棒。
“张开嘴。”李正捏住孙蕙的脸颊,然后把头一摁,让她把儿子软垂的阴茎含进嘴里。
孙蕙呆滞的张着口,好像已对目前所做的任何事都毫无感觉,只是在李正的要求下,用舌头一下下舔着张晨的阴茎。这样的口交毫无美感可言,就如同一只狗在机械的舔着骨头。
但母亲的口腔仍给了张晨极大的刺激,看着尊敬的母亲全身赤裸的趴在自己胯间,屁股高耸,用舌头一下一下舔着自己的肉棒,纵然张晨是个同性恋,在这样的刺激下,阴茎仍很快硬了起来。
“哈哈哈,竟然把自己儿子的阴茎舔硬了,蕙姐,你真是个天生的荡妇。”
李正在孙蕙耳边低声说道。
一手扶着张晨的阴茎,李正搂着孙蕙让她坐了上去。将龟头在孙蕙的穴口摩擦两下,李正把它一送,缓缓将儿子的肉棒塞入母亲的蜜穴。
“啊……啊……老师……”再次被那股温暖潮湿的舒服包围,张晨不禁呻吟出声。 两人的双手都被捆绑,孙蕙成熟丰满的肉体完全压在张晨身上,母子的下体紧密贴合。在张晨主动的挺送下,阴茎在蜜穴内缓缓抽动,有着血缘联系的两个性器做着最为亲密的交媾,母亲的淫液将儿子的胯间湿得一塌糊涂。
孙蕙已完全不懂反应,她就像具尸体般压在儿子身上,任由儿子稚嫩的阴茎在自己阴道中抽送。背德相奸的快感没有让她的表情有丝毫变化,但蜜汁泛滥的阴户,却做出最为忠实的反应。
李正满意的看着这幅淫靡罪恶的图画,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孙蕙高高翘起的浑圆屁股在他眼前耸动,羞耻的菊肛完全暴露,一张一缩的蠕动着。
他来到这对沉浸在血亲奸淫快感中的母子身后,将早已硬涨的阴茎抵在孙蕙肛口,扶着她的腰向前一耸,缓缓把肉棒送入那处紧窄温热的肉道。
“唔……”前后两处受到刺激,孙蕙终于忍不住从鼻孔里哼了一声。
李正叹息着,感受着孙蕙肛肉的狭窄和温暖,张晨奸淫母亲阴道的肉棒隔着一层肉膜摩擦着他的阴茎,更给了他极大的快感。
张晨清楚的感觉到老师的阴茎从另一处进入母亲的身体,虽然没有直接的接触,但随着自己阴茎的耸动,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老师下体的形状,长度。
这让他无比兴奋,就好像自己和老师的肉棒真的在互相摩擦。他更加卖力的挺动着屁股,在母亲的阴户里乱捣,只为更清楚的感觉老师灼热的阴茎,他甚至恨不得让母亲那层碍事的肉膜完全消失,真和老师做肉体上最亲密的接触。
张晨狂乱的动作让孙蕙的身体有了相当强烈的反应,她的蜜穴里传来密集的噗噗声,蜜汁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飞溅而出,溅湿了儿子的大腿和床单。孙蕙裹着网袜的双腿紧绷着,一对玉足无力的勾住儿子的小腿。
李正抱着孙蕙丰满的屁股,从背后看着她的肉体在自己儿子奸淫下的反应,阴茎被孙蕙紧缩的肛肉夹裹。张晨狂耸乱捣的肉棒,就像一只活动的小老鼠,隔着一层肉壁顶着他的阴茎。
在这样的刺激下,李正开始在孙蕙的肛门内抽送起来。当张晨的阴茎捣入,他便抽出;张晨的阴茎抽出,他则捣入。两根硬挺灼热的肉棒交替在孙蕙两个肉洞中进出,随着他们的抽送,孙蕙蜜穴和肛口粉红色的淫肉像花骨朵一样翻出,随后跟随肉棒缩入,构成一副极其淫媚的画面。
两人交替的抽送给了孙蕙极大的快感,她脸颊潮红,全身轻颤的趴伏在儿子身上。虽然双目紧闭,强忍着不发一言,但这样反而让她的感官更加灵敏,从下身和肛门传来的快感,如同一波波海潮撞击着她的身心。
随着李正和张晨的阴茎隔着肉壁再一次摩擦她的蜜穴,孙蕙花心一阵抽搐,终于在这两个对她来说最亲密的年轻人的夹攻下,高潮了。
蜜穴欢快的蠕动着,肛肉紧缩,温热的淫汁喷涌而出,如同给张晨的阴茎洗了个温水浴。这一切,无不昭示着孙蕙肉体获得的极大快乐。
我被儿子插出高潮了……
也就在这一瞬间,孙蕙脑中嗡的一声,似乎有某种东西完全崩断……
被母亲的淫水一冲,张晨啊的喘息一声,屁股狠狠向上一顶,再一次在母亲的身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同时李正的阴茎被肛肉死死夹住,终于也一泄如注,将浓浊的精液灌入她的直肠。
“啊————”
突然间,就在李正和张晨射精的同时,孙蕙的身体像弓一样绷起,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尖叫声划破了夜空,其内包含了无尽的屈辱和怨气,便像是地狱中厉鬼的嚎哭,从灵魂最深处控诉自己悲惨的遭遇。
老天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在孙蕙的尖叫声中,李正像着了魔一样,在她耳边轻声道:“蕙姐,你是个跟儿子乱伦的荡妇,是最贱最贱的贱货,你已经没资格再跟丈夫组建家庭了,你只能有我,记住,只能有我。唯有我和你,是永远不能分开的……”
孙蕙听而不闻,又或者,李正的话已经烙进她身体最深处,让她无法反抗。
她只是一声一声的尖叫着,似乎要通过这声声叫喊,把自己受到玷污的灵魂净化……
窗外,一只夏蝉受到惊吓,振翅而起,迎向地狱般幽深的夜空………
第十三章
“老板娘,找钱!”将一张10元钞票递给呆坐在收银台后的孙蕙,见她半天没有反应,客人不由提高声线。
“哦啊,对不起……”孙蕙惊醒过来,赶紧摸出一张钞票递回去。
客人愕然接过红色的百元大钞,想要提醒她,却见孙蕙再次陷入呆滞,不由庆幸地笑笑,转身离去。
昨晚的事发生以后,今天一整天,孙蕙都是这幅心不在焉的样子。她坐在柜台后发傻,空洞的目光投向远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往往要人叫好几声,才能迟钝地做出反应。
李正知道昨晚的事对她打击很大,今天一天都呆在店里,监视孙蕙不让她做出傻事。张晨就在他身边,虽然只有模糊的概念,但这个15岁的少年也知道昨晚的事是很不对的。
李正警告过张晨,绝对不能把昨晚的事对任何人说。这让张晨有了一种和老师拥有共同秘密的亲密感觉,加上昨晚他和李正有了间接的身体接触,这让他心里隐隐的欢喜多过对母亲担忧的思考。
三个人就这样分成两拨,默默的占据小吃店一角,想着各自的心事。时间很快过去,随着最后一名客人离去,小吃店重又安静下来。
孙蕙的异常让小工们议论纷纷,但她们知趣的没有打搅老板娘,三三两两的围坐在电视前,连音量都调得很低。只有阿琳,几次想上去询问,但都被李正阴沈的脸吓住,最终还是没敢。
就在这时,孙蕙呆滞的目光突然活动了一下,她不由自主站起身。顺她的目光望过去,一辆帕萨特缓缓从对街驶来。
李正也看到张雷了,他心里一惊,赶紧站起走到孙蕙身边:“蕙姐,别忘了昨晚的事,现在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就像当头浇下一盆冷水,孙蕙热切的眼神逐渐冷却下来,呆滞的张了张口,最后只是无力的坐回椅内。
李正满意的一笑,警告似的低声道:“蕙姐,呆会儿你跟那个男人说清楚,让他滚,永远不要再来打搅我们……”
突然,他的话呆住了。因为他看到,不知何时,扭头望向他的孙蕙,眼中燃烧着不屈的熊熊火焰。
“我已经没脸再做小晨的妈妈了,所以他更需要一个父亲!”她坚定的,一字一句的道。
李正脸色一下变得无比难看,他哪里能想到,一向软弱任自己摆布的孙蕙,在经历了昨晚的事后,反而激发出可怕的勇气。
“蕙姐!”他惊怒交集,一把拽住孙蕙的手。
“放开我,小正。”孙蕙也不挣扎,只是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蕙姐,你知道这件事传出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李正觉得自己的脸都扭曲了。
孙蕙忽的一笑,那是种抛开一切的笑容:“小正,蕙姐的心昨晚就死了,所以,我不在乎再死一次。”
说着,她丢下发呆的李正,向店外走去。
焦躁!害怕!刹时间,一股热汗浸透李正的背脊,他终于感到惊慌,原来,自己并不是可以掌握所有的事。
不!不行!这事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要蕙姐!蕙姐是属于我的!
很快,李正的恐惧被巨大的不甘心取代,他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眼中慢慢燃起一股狂热。
蕙姐,这是你逼我的……
猛地转身,李正抓着不知所措的张晨,把他拉到街上。
“蕙姐!”他对着孙蕙大叫一声。
孙蕙转过头,只看见李正带着满眼的疯狂,把张晨一推…… 时间,在这一刻完全静止。
张晨一脸惊愕地望着自己爱慕的老师,身体在这一推之下跌向车来车往的街心。而李正,却看也不看他一样,只是隔街和孙蕙对视着……
碰!一瞬间,所有一切又活了过来。猝不及防,一辆轿车撞上从侧面跌来的张晨,少年瘦弱的身躯立刻飞了出去。
“啊!!!”孙蕙惊恐万分的尖叫一声,不顾一切冲入滚滚车流,向儿子跑去。 大街上立刻乱了套,来往的车辆纷纷紧急刹车,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响成一片。孙蕙就在这股七歪八倒的车流中狂奔着,丝毫不顾自己的安危。
“小晨!小晨!你怎么了?”她抱起张晨。
“妈妈,我的腿……”张晨疼得满头大汗,他虚弱的指着自己的左腿,小腿正以一个可怕的角度弯折着。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抱着儿子,孙蕙不住向四周大叫。
“蕙姐,或者你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但小晨呢?”突然,李正阴沈的声音从她耳畔传来。
孙蕙的身体一下僵硬了,她呆呆地抱着张晨,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
“我说过,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李正温柔的贴着她的耳朵道:“所以,蕙姐,你不要再让我为难了,好吗?”
“啊……啊……”孙蕙开始发抖,全身都在发抖,如同在静寂无人的深夜,面对一只折人而噬的厉鬼。
“他怎么样?他怎么样?哎呀,这孩子,怎么突然从路边冲出来了。”撞人的司机也下了车,一边打急救电话,一边跺足叹道。
两旁的司机们都从车窗里看着这一幕,路边的行人也围观上来,四周一片嗡嗡的议论感叹声。
而这一切,孙蕙都听不到了。
“我说过,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任何事……”这句话,占据了她所有的意识。
刚刚驾车转过拐角的张雷也看到这一幕,他停下车,疯了一样冲上来,抓着那个司机的衣领把他提起:“王八蛋,那是我儿子!你怎么开的车?要是小晨有个三长两短,我杀了你!”
这时的他,狂暴而杀气腾腾,完全恢复了让人害怕的流氓本质。那个司机吓得面无人色,只是不住地哀求:“是他突然冲过来,不关我的事……”
“妈的,还敢说!”张雷劈脸就是一拳,打得他鼻血长流:“信不信老子马上就活剥了你!”
“别说了!”突然,孙蕙像受伤的母兽一样,尖叫一声。
受她的声音所慑,周围一下安静下来。
她怒视着张雷:“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耍威风。 还不快送小晨去医院!”
张雷再怒瞪了那司机一眼,这才匆匆抱起张晨向自己的车跑去。
“蕙姐,我们也去吧,希望小晨的伤势不重。”李正温柔的把孙蕙扶起来。
孙蕙没有反抗,她甚至没有责骂这个造成儿子车祸的凶手。只是像个木偶一般,乖乖任他摆布。
随着张雷驾车离开,人群散去,街上很快恢复了正常。但阿琳却一直站在门口,她的眼里充满恐惧……
张雷像疯了一样冲进医院,连拖带拽把正在给人看病的医生拉到儿子身边。 面对这个杀气腾腾的壮汉,没人敢有一句怨言,医生丢下还在叫疼的患者,立刻带张晨去拍片。
张晨的腿被撞断了,好在断得很干脆,没有造成粉碎性骨折。打上石膏,一个月后就能长好。
听到这个结果,包括李正在内,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把接好骨头、打上石膏的他送到病房,张雷开始责怪儿子:“你这小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幸好只是撞了腿。你怎么跑到大街中心去了?”
张雷的质疑不禁让张晨看了李正一眼,他嚅嗫半晌,低下头没说话。
“别责怪孩子了,没出大事就好。”孙蕙悄悄拉了张雷一下。
“对了,你是谁?”张雷这才注意到李正。
“张叔叔,你好,我叫李正,是小晨的家庭老师。”李正主动说道。
孙蕙解释道:“小正是中文系的大学生,租了我一间房子准备明年考研,平时就帮小晨补习功课,这次小晨成绩提高很快,全靠李正了。”
“哦,谢谢、谢谢。”张雷豪爽的抓着李正的手:“小晨全靠你费心了。别的话不多说,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李正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张叔叔别客气了,蕙姐对我很照顾,这是我应该做的。是吧,蕙姐?”
不知道想起什么,孙蕙神色一黯,低下头,幽幽的应了一句:“是。”
粗线条的张雷却没注意到两人间的异样,他拍拍张晨的头:“你乖乖给老子养病,不准再调皮了。你想吃什么,跟我说。”
张晨垂下头:“我什么也不想吃。”
张雷打了他的头一下:“少废话,你还小,骨头还没长成,想快点好,不吃点营养品怎么成。”说着,他又对孙蕙道:“你好好照顾孩子,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张雷离开以后,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很快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
“小晨,你不怪老师吧?”李正走到张晨床边。
张晨摇摇头:“老师,我不怪你,我说过会为你做任何事的。”
张晨的话让孙蕙哆嗦了一下,她转过头,刚好迎上李正的目光。
“蕙姐,你呢?”李正舔了舔嘴唇,又补充道:“现在……”
“小正,求求你,别再做这种可怕的事了……”孙蕙捂着脸,哀求道。
丝毫不管张晨就在旁边,李正从后面抱住孙蕙,一双手缓缓地揉捏着她的乳房:“那么,就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是……”泪水,从孙蕙指缝缓缓溢出。
“还有,让那个家伙滚,永远也不要再见他!”李正又道。
孙蕙身体一震,露出犹豫之色。李正一下愤怒了,他举拳在张晨刚刚打好石膏的左脚上一敲:“你还舍不得那个男人吗?”
“啊!”张晨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不要!”孙蕙一把推开李正,像“母鸡”一样护住儿子,哭叫道:“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小晨了。”
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李正露出得意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从病房外的过道传来。这个脚步声又急又重,不用看也知道是去而复返的张雷。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但李正却不想再跟他见面。左右看了看,他突然一把抓起孙蕙的胳膊,把她拖到隔壁的病床。
这个病房有两张床,目前只住了张晨一个人,为了保护隐私,病床间有布帘相隔。一把将孙蕙扔到床上,李正拉起布帘。
小小的房间立刻被这道布帘隔成两部分。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孙蕙刚要问,李正已走上来开始剥她的衣服。
“小正,你……你想做什么?”孙蕙拼命拉住他的手。
“蕙姐,我想要了。”李正轻咬着她的耳垂。
孙蕙满脸通红,竭力不让自己呻吟出来:“张雷就要来了,如果被他看见,他一定会杀了你的。”
“别忘了他刚刚保释,如果对我动手的话,可是会再进去的哦。”李正一只手撩进她的裙子,隔着黑丝裤袜轻抚她的阴户。
“另外,你觉得他会饶过你这个通奸的淫妇吗?替小晨想想吧。”说着,他又在孙蕙耳边低语道。
想到被张雷发现的后果,以及有可能对小晨的伤害,孙蕙剧烈的挣扎缓缓停止。
“对了,别发出声音哦。”李正两指夹住凸起的肉豆一捏。
“啊!唔……”孙蕙本能的叫了一声,又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
这时,随着房门打开,张雷走了进来:“老婆,我还是不放心这小子,已经打电话叫人去买了,很快就送来……咦?你妈跟那个李正呢?”突然,他看到房里空无一人,不禁奇怪的问张晨。
张晨正望着那道布帘,闻言赶紧道:“妈妈跟老师出、出去了。”
“哦。”张雷也没在意,他拉过一张椅子,坐到张晨床边:“正好,爸爸也有些话想跟你说。”
“什么事?”张晨紧张的问道。
张雷却误会了,他摆摆手:“别怕,我们就像父子那样随便聊聊。小晨,我问你,如果爸爸回来跟你住一起,你愿意吗?”
张晨呆了一下,垂下头没说话。张雷的话也引起布帘那头两个人的注意,李正一边抚弄着孙蕙的身体,一边侧耳倾听。
片刻,张晨低声道:“如果妈妈愿意,我也愿意。”
他的话让孙蕙身体一震,眼泪刹时夺眶而出。李正有些恼怒,他加大了双手的力度,几乎把她那对饱满的乳房挤压变型。
张晨的回答让张雷很满意,他一拍大腿:“这事我已经跟你妈妈说过了,她同意我回来。儿子,以后我们一家人又可以在一起了。”
“真的吗?”张晨问着,眼睛却瞥向布帘。
“当然真的,你老爸什么时候骗过你……”张雷慈爱地拍了张晨脑袋一下。
李正已听不到接下来的话了,他恼怒欲狂,粗暴的把孙蕙推得趴伏在床上,从后一把撩起她的裙子,抓着黑丝连裤袜的裆部一撕。
“嗤!”的一声,裤袜被撕开一道大口,露出孙蕙雪白的屁股。李正拉开她的内裤,掏出阴茎,对准湿润的穴口,狠狠地挺了进去。
孙蕙无奈地趴在床上,腰被李正搂起,就像交媾中的雌性动物。随着李正火热的阴茎捣入身体,她死死地把脸埋入床单,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丈夫和儿子只隔了一道布帘,而自己却被另一个男人粗暴地侵犯身体。她羞耻地闭上眼睛,无声地啜泣着,双手将床单抓出两团折皱。
撕扯裤袜的异响引起张雷的注意,他奇怪道:“什么声音?”
见他想走过去查看,李正赶紧道:“爸爸,你走的时候隔壁刚送进来一个病人,没准人家有事才拉起布帘。”
张雷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老婆正在布帘那头受着李正的侵犯。他哦的点点头,重又坐下。
为怕他再走过去,张晨主动道:“爸爸,给我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吧。”
张雷高兴道:“好哇,考起爸爸来了。你小子的事我当然不会忘,就说你刚刚5岁那年吧,在幼儿园……”
在张雷滔滔不绝讲述的时候,布帘这头李正也加速在孙蕙身体里进出着。虽然心里既耻辱又难过,但成熟妇人的身体却是最诚实的。在他熟练的抚弄和抽送下,孙蕙的蜜穴很快淫汁泛滥,浸湿耻丘芳草,点点滴落于地。
一边是在丈夫眼皮下被奸淫的羞耻,另一边则是从身体传来的巨大快感。在两种矛盾的煎熬下,孙蕙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双颊潮红,埋在床单里的鼻孔发出声声浓浊的喘息。
李正趴在孙蕙丰满的肉体上竭力捣送着,每一下都直抵花心深处。张雷隔着布帘隐隐传来的说话声就像某种兴奋剂,让他的精力出奇得好,坚硬的肉棒每一次进出,都从淫肉蠕动的蜜穴内刮出股股浪水。
孙蕙的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迎合他的抽插,被黑丝紧裹的修长双腿绷得笔直,裤袜的裆部被撕开,露出淫水淋漓的阴户以及耻辱的菊肛;股间白皙的肌肤与细腻的袜丝形成强烈对比,更凸显了女人最为隐秘的两处羞耻部位。
李正双手抱着她的屁股,把两瓣丰满的臀肉拉开,下体挺动的同时,右手拇指则在菊肛细嫩的肉褶上缓缓打转。孙蕙的后庭早被李正开发,此时受到刺激,粉红的肛肉立刻随着抚弄有节奏地收缩、蠕动。
后面的刺激让孙蕙牙关紧咬,不断从鼻孔发出闷骚的轻哼。尽管身心仍笼罩在巨大的耻辱之中,但在波波如潮快感下,她本能地压抑了理智,将肉体完全沉迷于交媾中,她的身体像蛇一样扭动着,开始主动用蜜穴磨研着李正的阴茎。
随着孙蕙变得主动,李正的快感成倍加剧,他感觉阴茎就像进入了一个温热潮湿的搅拌机,蠕动的淫肉由四面八方刺激着敏感的肉棒,就如同被无数湿滑的鳝鱼交缠、包绕,若非他正在兴奋当口,恐怕会立刻一泄如注。
插得兴起,李正把孙蕙的右腿扛在肩上,让她变得侧身躺卧,让阴户更加暴露。李正站在她双腿中间,一边狠命捣送,一边用脸颊在孙蕙的足底摩挲着,感受袜丝紧裹下细嫩玉足的腻滑触感。
孙蕙已完全沉浸在和李正的交媾中,除了仍不敢呻吟出声,她淫媚的扭动着腰部,蜜穴全力配合着李正的抽送。左脚凉鞋被踢到一边,娇美的脚心蜷曲着,五根玉趾在深色的袜尖凸起可爱的形状。
抽送间,李正突然拔出淫水淋漓的阴茎,越过湿漉漉的会阴直抵肛门,随着他向前一挺,紧缩的肛口被粗大的龟头强行顶开,粉红的肉褶被胀大到极致,肛肉蠕动着,一点一点吞噬阴茎,最后,将粗大的肉棒全根吞入。
孙蕙正享受肛口那若即若离的指尖抚弄,突被阴茎全根插入,下体的胀痛让她再无法保持沉默,发出“啊!”的一声哼叫。
“对面是谁!小蕙?”听到这声熟悉的吟叫,张雷“霍”的一下站起。
李正立刻惊出一声冷汗,自己玩得太过火了!他和孙蕙同时停止动作,两具赤裸交缠的肉体就像没电的玩具,还僵硬地保持着淫荡的交合姿态。
孙蕙吓得面无人色,她最清楚张雷的火爆脾气,要是被他发现自己和李正只隔着一道布帘、背着他做出这种事,恐怕会当场把李正撕成碎片。
“爸、爸爸,妈妈刚刚就出去了。”张晨也吓得脸色苍白,结结巴巴的道。
“不对,我明明就听到小蕙的声音。对面究竟是谁?”张雷沉着脸走过去。
急中生智,李正猛地在床上一拍,大声道:“你小子,不就是阑尾炎嘛,叫得跟个娘儿似的。医生吩咐了,让我先把你下面那根擦干净,呆会儿剃毛、上手术台。操,老子一个大老爷们儿还要给男人擦那东西,恶不恶心啊……”
张雷只跟李正见过几次面,跟他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三句,所以不虞他听出李正的声音。
果然,李正这么一叫,张雷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难怪对面要拉帘子了,原来是在擦那里。
一个正常男人绝对不会想去看另一个男人的那话儿,何况这是对方的隐私。
张雷随即释怀,重又坐了回去。
这一下,病房里除了他,所有人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也真是,我太想你妈了,一会儿不见就疑神疑鬼的。”张雷自嘲地笑笑,摸着张晨的头道。
说着,他叹了口气:“小晨,这几天爸爸总在想,5年了,我没尽到一点做丈夫和父亲的责任,真是对不起你们。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对你和你妈妈,尽力补偿这五年的缺失。”
“所以……”他忐忑不安地望着张晨:“小晨,你愿意……原谅并接受爸爸吗?”
“只要妈妈……”张晨垂下头。
张雷大声道:“不,我要听听你自己的意见。我不想自己的儿子只是勉强接受我这个父亲!如果……如果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我……”
说到这里,这个高大的汉子再也说不下去,眼眶已有些发红。
毕竟是自己的亲身父亲,张晨愕然看着在自己面前真情流露的张雷,激动之下,脱口而出:“爸爸,我原谅你!”
张雷惊喜地抬起头,他没有说话,只是慈爱地抚摸着张晨的头发,脸上现出欣慰的神色。
隔着布帘的缝隙目睹一切,孙蕙的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的身体颤抖着,大滴大滴的泪珠滑过面颊,将床单浸湿一片。
李正怒不可恕,不止孙蕙、连张晨也接受了这个男人。这一刻,尽管还拥有着孙蕙的身体,但他感觉自己已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
这种巨大的心理落差差点让他发疯,他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恐怕都于事无补了。总有一天,他会彻底失去孙蕙、失去怀中这具成熟美丽的肉体。
“蕙姐,看吧,你的儿子和丈夫就在隔壁,多么其乐融融。你呢?你却在这里被我操着肛门,而且还有了快感,简直就是最淫贱无耻的荡妇。你说,你有资格融入他们吗?”他趴在孙蕙耳边低声道。
透过泪眼朦胧的双眼,张雷和张晨父子亲密说笑的情景在孙蕙视野里逐渐扭曲。她痛苦地埋下头,双肩剧烈地抽搐。
李正抓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抬起头:“看啊,怎么不敢看了?我问你呢,你有资格获得这样的幸福吗?!”
他带着快意的笑,一边在孙蕙紧窄的肛门里抽送着,一边用语言折磨她。他要让孙蕙断绝希望,让她明白,她的选择只有自己!
孙蕙一动不动,任由李正在自己体内淫虐,耳中回荡着他恶意的侮辱,似乎已放弃了一切希望。突然,她的嘴唇蠕动了一下。
“你说什么?”李正凑过头。
在他耳边,孙蕙一字一句地坚定道:“我有。”
……!!
李正猛地瞪大了眼,眼中泛起疯狂的怒色。
“你没有!”他压在孙蕙耳边,几乎用吼的低语道:“你根本没有!你是个和儿子乱伦、背叛丈夫的贱货!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脏了,洗不干净的肮脏,只有我才不会嫌弃你,你只能跟我在一起!”
“不,我有!”孙蕙仍然固执的道。
“为什么?!”
转头望着谈笑的父子,孙蕙露出温柔的微笑:“因为我突然想明白了,他们是我的丈夫和儿子,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一点都不会改变。”
说着,她望向李正:“小正,蕙姐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所以我不恨你。
但这是最后一次,之后你再碰我一下,我会告诉张雷所有的事。我相信他一定会原谅我的,就像小晨会原谅他一样,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你走吧,蕙姐给你一周时间,永远也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不敢保证张雷会做出什么。”
李正不能置信地望着一脸圣洁的孙蕙,她柔和的面庞有着无比的坚定。这一刻,他终于清楚地知道,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永远的失去这个女人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他气急败坏地低吼。
孙蕙笑而不答,但眼神却清楚地告诉他,是的!
李正慌了,怒了,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事情在他认为最有把握的时候,却脱离了他的掌握。他觉得全身冰凉,脑中一片空白,没了一点主意。尽管下体还机械地在孙蕙体内进出,却已无法给他带来任何感觉。
一家人,该死的一家人,难道我就要这么失败吗?
突然,一个可怕的笑容从他脸上浮现。
“好的,我知道了,蕙姐。”轻轻在孙蕙耳边说道,李正猛地加快抽送的力度,阴茎连根抽出又捣入,似乎他已把全部的郁闷都发泄在这个简单的动作里。
稚嫩的肛肉随着李正的抽动被肉伞翻出,在肛口一次次形成淫靡的花蕾,后庭通爽的胀痛变成巨大的快感,孙蕙忍不住摆动腰肢,用手扣弄自己的阴户。下定决心以后,她好像丢下巨大的包袱,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这时,布帘那面,张晨不知说了句什么,惹得张雷哈哈大笑,一时间,整个病房都回荡着这对父子毫无隔阂的亲密笑声。
几在同时,李正闷哼一声,一下抽出孙蕙肛门里的阴茎,提起她的头发,将一股股浓浊的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
孙蕙一动不动,任由李正的精液涂满脸颊,手在阴户里加速扣弄几下,一股淫水喷洒而出,也在同时攀上快乐的巅峰。
李正捂着孙蕙的嘴,无声地喘息着。两人沉浸在强烈高潮的余韵中,挨着一片狼藉的病床缓缓坐倒。
布帘两侧,如同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第十四章(最终章)
“阿琳,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闷热的房间里,云雨后的男、女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交缠,皮肤挂着一层激烈运动后的腻汗。
李正双手枕头,面无表情地仰面躺着,阿琳紧紧靠在他旁边,脸颊还挂着满足后的潮红,一条秀美的玉腿在他身上缓缓摩挲。
“嗯。”听到李正的话,阿琳轻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不问问什么事吗?”李正有些意外。
阿琳还是紧紧抱着他:“正哥要我做什么都没关系。”
李正转头看了她一眼,眼睛重又望向天花板:“是吗,那这次……”
“正哥!”阿琳突地打断他:“那天的事我都看到了,是你把小晨推到街上去的,是不是?”
“是。”李正一点没有掩饰的意思。
“为什么?”阿琳橕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
李正面无表情地道:“这不关你的事。”
阿琳着急起来:“可是蕙姐对你这么好,你还是小晨的老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李正突然瞪着她,眼里的光芒吓得阿琳向后一缩:“就是因为蕙姐对我很好,我才要这么做。”
不等阿琳说话,他坐起来抱着阿琳的肩膀:“阿琳,你不会明白的。我爱蕙姐,比什么都要爱,为了她,我可以做任何事。但是那个叫张雷的男人,却突然出现要带走蕙姐,我绝不能容忍这种事,你明白吗?”
“可是、听说他是蕙姐的丈夫啊……”阿琳迟疑道。
“闭嘴!”李正一把推开她:“不管是谁,我都不允许他带走蕙姐!所以我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即便是在闷热的房间里,阿琳也感觉不寒而栗:“什、什么事?”
李正露出个诡秘的笑容,凑在阿琳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阿琳眼睛一下睁大,她恐惧地看着李正,连连摇头:“不行,正哥,我不能做这种事。”
李正粗暴地一把将阿琳拉过来,强迫她看着自己:“看着我!你不是说可以为我做任何事吗?那就去做,证明给我看!”
“但是这样的事……”阿琳快哭出来了。
“这样的事怎么了?”李正恶狠狠地道:“是他,是他不好,要带走蕙姐,所以才逼得我这么做,你明白吗?是他不好!”
“正哥,求求你,别做这么可怕的事……”阿琳哭着哀求道:“就让蕙姐走吧,我会爱你的,我会一心一意服侍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只是求求你别这么做。”
“闭嘴!”李正狠狠给她一个耳光:“我要的不是你,明白吗?是蕙姐!如果你不想帮我就明说,我自己想办法,就算豁出一切,我也不在乎!”
阿琳捂着被打出五根指印的脸颊,不能置信地看着几近疯狂的李正,眼中珠泪滚滚而下。
“正哥。”她苦求道:“别去,这样是犯法的。”
李正冷笑着捏着她的脸颊:“是你自己胆小,我才只有靠自己了。如果你肯做,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啊?”
阿琳全身发抖,目光数变,终于还是垂下头:“正哥,我不愿看你去做那些可怕的事,我、我帮你。”
李正大喜,一把抱着她:“阿琳,我就知道你肯帮我做。对不起,刚刚我太心急了,脸还疼吗?”
在李正温柔的安慰下,枕在他肩头的阿琳却抖得更厉害了……
*** *** *** ***
穿上衣服,李正回头道:“我先走了,你休息一会儿吧,……别忘了明天去医院。”
“正哥。”走到门口,阿琳突地叫住他。
李正回过头:“还有什么事?”
阿琳垂下头,半晌才幽幽地道:“我、我想告诉你,其实我已经……”
“已经什么?”李正不耐烦的打断她:“有话快说。”
“没什么了。”阿琳突的一笑:“正哥,我一定会帮你的。”
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李正开门离去,逐渐合上的门板,也渐渐遮掩阿琳担忧的眼神。
*** *** *** ***
两天后,李正又一次若无其事地出现在病房。
“老师!”病床上的张晨惊喜的道。
“小晨,腿怎么样了?”李正笑着走过去,把手里的水果放到桌上。
坐在床边的孙蕙有些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反倒是张晨满脸高兴:“老师,你都有好几天没来看我了。”
“呵呵,老师这几天有些事,这不就来了么……”李正拉过一张椅子坐下:“蕙姐,你还好吗?”
“嗯,还好。”孙蕙慌乱的答道,顿了顿,她站起身:“小正,我有些事要和你说,我们去外面谈吧。”
“小晨,老师呆会儿再来看你。”从桌上拿起一个苹果丢给张晨,李正点点头:“好啊,正好我也有些话要和蕙姐讲。”
两人走到病房外,孙蕙严肃的道:“小正,你为什么还要来?”
李正笑着道:“我担心小晨,所以来看看他。”
孙蕙看着他:“我不是说,让你尽快搬走吗,这已经快一个星期了,你为什么还不离开?”
李正露出委屈的模样:“蕙姐,我正要和你说这事。这几天都在找新房子,昨天才找到合适的,所以过两天我就会搬走了。”
“真的?”孙蕙有些意外。
李正叹了口气:“蕙姐,现在想想我当初做的那些事,真是禽兽不如。我、我太对不起你和小晨了,所以我也没脸再留下来……这次来,我就是和你们告别的。”
他的道歉又让充满戒心的孙蕙心软了,毕竟这些天李正也没再来骚扰过她,这个善良的女人又一次忘记了李正做过的那些事。
“小正,蕙姐这么做也是没办法,你搬走后一定要好好学习,考上研究生。
将来还有美好的前途等着你呢。”她反而安慰起李正来。
李正感动地点点头:“蕙姐,我知道了,谢谢你这两个月来照顾我。”
说着,他又像不经意的问道:“对了,张雷大哥呢?”
孙蕙奇怪道:“他去给小晨买营养品了,一会儿就会回来。……你问这个做什么?”
李正叹了口气:“我做了这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哪还有脸见张雷大哥。我进去跟小晨道个别,这就走了。”
对此孙蕙也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安慰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和李正返回病房。
这时,在住院部楼下,手提大包补品的张雷匆匆走向电梯。突然,一个瘦小的人影迎上来,拦住他的去路。
“你是谁?”张雷迷惑地看着面前的女孩。
“张雷叔,我叫阿琳,是蕙姐店里的……”阿琳紧张地道。
“哦,我记起来了。”张雷拍了下脑袋:“你在这儿做什么?”
阿琳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似乎不知该怎么开口。视线游移了好一阵,她才终于下定决心地道:“张雷叔,是蕙姐叫我来的,说有事要跟你说。”
“难道是小晨?还是什么?”张雷连忙追问。
阿琳拉着他走进电梯:“我也不知道,呆会儿让蕙姐跟你说吧。”
两人来到张晨病房下一层,阿琳推开一间病房,对张雷道:“就在里面。”
见孙蕙竟然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见自己,张雷的心霍霍地跳动起来,他舔了一下发干的嘴唇,跟着走进去。
病房里空无一人,张雷很奇怪,他刚要问,却听身后“碰!”的一声,阿琳反手关上了门,背靠门板盯着他。
“你蕙姐呢?”张雷迷惑的问道。
“张雷叔,我……”阿琳走上两步,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他。
被这个小女孩的动作惊呆了,张雷一时手足无措:“你这是干什么?”
阿琳死死地搂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胸膛:“张雷叔,我喜欢你,这里没人,你、你抱我吧……”
张雷惊呆了,连忙慌乱地把她推开:“你在说什么,快放开我!”
阿琳却死搂着不松手,只是连声道:“叔叔,抱我吧,求求你抱我吧……”
几次推搡未果,张雷既莫名其妙,又有点生气。他用力把阿琳推倒在地,怒声道:“赶快给我滚开!”
阿琳呆呆地坐在地上,就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望着张雷,突然嘤嘤地抽泣起来。
对方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小女孩,阿琳一哭,张雷慌忙蹲到她面前:“别哭,别哭,究竟是怎么回事?有谁逼你吗?跟我说。”
哪知阿琳突然做出一个让张雷大吃一惊的动作。她一把扯开自己的T恤衫,露出少女秀美的鸽乳,跟着高声叫道:“救命,强奸,强奸!……”
事发突然,几秒钟内张雷大脑一片空白,跟着他才反应过来:这小女孩想陷害自己!
他又急又怒,一边挣扎着推开阿琳,一边想要起身:“你胡说什么!”
阿琳向前一扑,顺势和张雷滚倒在地,嘴里还在高呼:“救命,强奸啊!”
张雷刚刚才减刑从监狱里放出来,目前还处于警察的监视期,决心改邪归正的他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加上好容易获得孙蕙母、子的原谅,本可以过上幸福的日子,哪知不知哪里跑来这个小女孩,竟然想陷害自己!
他的脾气本就火爆,虽然明知就算招来警察,只要收集证据就能证明自己无罪,但难保不会因这件事给自己和孙蕙的关系蒙上阴影。
他太在乎目前的生活了,惊怒交集下,张雷终于也失去冷静。
他愤怒地一把推开阿琳,这一下用尽全力,阿琳瘦小的身子撞上墙壁,差点背过气去。然而单纯的她这时还想着完成李正的嘱托,张口又要叫。
张雷狂怒地抓着她的肩膀,拼命摇晃:“为什么你要陷害我?……是谁指使你的?说!我们究竟有什么仇?我找到了老婆还有儿子,我已经洗手不干,再也不想回到以前的日子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说!说啊!……”
在他近乎疯狂的摇晃下,阿琳瘦弱的身体一下下撞着身后的墙壁,脑袋撞得怦怦直响。她哪受得了这么粗暴的撞击,很快就出现昏迷状态。
“啊,疼,好疼,停手……”阿琳迷迷糊糊地哀求道。
然而狂怒下的张雷已失去理智,他血红着眼睛将阿琳狠狠向旁一摔:“说!
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咚!”的一声巨响,阿琳的后脑磕上金属柜子的桌角,她身体一震,靠坐着柜子缓缓软倒,后脑勺在柜身拉出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鲜血终于让张雷冷静下来,他呼哧呼哧地喘着气,呆看着倒在地上的阿琳。
从她脑袋后面,一滩血迹正不住扩大。
“啊!!”突然,从他身后传来一声尖叫。
一个闻声赶来的护士看到上衣破碎,满头是血倒在地上的阿琳,以及红着眼睛,牛高马大的张雷。想起刚刚听到的女孩“强奸”的呼救声,她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快来人啊,有人受伤了,快叫保安!……”她惊恐地看了张雷一眼,转身就跑。
张雷没有解释,也没有追出去,他呆呆地望着陷入昏迷的阿琳,满脸死灰的坐倒在地……
楼上的病房里,孙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闹哄哄的声音,不禁奇怪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
李正对她道:“我们下去看看吧,蕙姐。”
“可是小晨……”孙蕙为难地看了张晨一眼。
“走吧,蕙姐,你应该去看看。”李正意味深长的说道。
他奇怪的表情让孙蕙心里隐隐升起一丝不安,犹豫一下,她匆匆对张晨嘱咐几句,便向楼下跑去。
这时,下一层楼道已围满密密麻麻闻讯赶来的人,很多人都在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孙蕙心里的不安愈加强烈,她奋力分开人群,来到出事的病房。
眼前所见,立刻让她呆住了。
房间里,几个医生正对躺在血泊中的阿琳急救,张雷被三个保安死死按在地上,一个保安正在打电话报警。
“张雷!发生了什么事?阿琳怎么会在这里?”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去。
勉强抬头看了孙蕙一眼,张雷黯然道:“小蕙,对不起……”
“怎么回事?他做了什么,你们为什么要抓着他?”孙蕙疯了般拉着一个保安连声问。
那个保安道:“这家伙强奸未遂,就把小女孩给打成这样。”
孙蕙不能置信地望着张雷:“张雷,是真的吗?”
张雷只是苦笑:“我是被人陷害的,她在楼下拦住我,把我骗到这里,我太冲动了,一时失手就……小蕙,对不起……”
孙蕙呆呆地看着他,突然转身跪到阿琳身边,抓着还在昏迷的她,不住道:“阿琳,这是怎么回事?谁让你这么干的?”
几个医生赶紧拉开她:“伤者脑部受到撞击,引起颅内出血,马上手术!”
两个护士用担架抬起阿琳,和几个医生匆匆向急诊室跑去。同时,那几个保安拉起张雷,要带他下楼移交给警察。
孙蕙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只是抓着张雷不住地哭,就像一个走失的小孩。
张雷最终还是被带下去了,围观者也逐渐散去,只剩孙蕙还在病房里无助地哭泣。
“蕙姐……”门口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孙蕙呆滞地转过头,李正站在门边,满脸歉意的看着她。突然间,孙蕙什么都明白了。
“是你!”她尖叫一声,像头母狼一样扑了上去:“是你,对不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陷害张雷?看你把阿琳害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呜呜呜……”
李正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木然站着,任由孙蕙疯狂地在他身上撕打、咬扯。
“蕙姐,我都是为了你……”半晌,他才呐呐地开口。
“闭嘴!”孙蕙一巴掌打断他的话,她一步步后退,就像望着一个可怕的恶鬼:“我看清楚了,李正,你是个疯子,是该千刀万剐的禽兽!”
“蕙姐。”李正想拉住她。
“别过来!”孙蕙尖叫一声:“你过来一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的眼神明白无误地告诉李正,她是认真的,所以李正唯有停步。用仇恨的目光瞪着他,孙蕙转身向楼上跑去。
楼下,接警赶来的警察将张雷双手铐上,正要往警车里带。
“爸爸!”突然一声大叫从楼上传来。
孙蕙和张晨站在窗前。
张晨声嘶力竭地大叫:“爸爸,我和妈妈会等你的!”
张雷身体一震,八尺高的汉子刹时泪流满面。他踌躇一下,没有转身,毅然钻进警车。
一直到警车驶离医院,还能听到张晨的哭叫。
楼下,李正抱着膝盖,面无表情地坐在楼道,望着病房里那滩触目惊心的鲜血。张晨的哭喊一遍遍回荡在他的耳边……
一个月后。
“正哥,我要走了。”阿琳提着一个旅行包,对李正道。
李正坐在桌前,认真地翻看一本复习资料,闻言道:“哦,伤都好了么?”
“好得差不多了,爸妈要接我回乡下。”阿琳笑着。
“那就好,一路走好。”李正还是没有回头。
“嗯。”阿琳点点头,迟疑一下,她突的走上一步:“正哥,我……”
“阿琳,你怎么还在这儿,火车要开了。”突然,一个老农模样的老年人从后面走来,打断阿琳的话。
看她站在李正房间的门口,老农奇怪道:“阿琳,这是谁?”
“爸,他就是李正老师。”阿琳说。
“哦,是李老师啊。”老农热情的道:“阿琳以前来信总提到你,说你是大学生,有文化,对我家阿琳很照顾。我在这里谢谢你了。”
“伯父,阿琳回去以后怎么办?”李正突然问。
老农的脸色一下沉了下来,看看垂头站在一旁的阿琳,他对李正的背影道:“这次出了这么丢人的事儿,和她一起打工的几个丫头都是我们村的,事情已经传开了。虽说阿琳没出什么事儿,但一个大姑娘家,谁还会要啊。隔壁村的村长家有个儿子,脑子不大好使,30多岁还没找到媳妇,他家愿意要阿琳,后半辈子也算有个保证。唉,这丫头,命薄,就认命吧。”老农絮絮叨叨地道。
啪!李正手里的圆珠笔硬生生折断,他仰头吸了口气,平静的问:“阿琳,你愿意回去吗?”
阿琳勉强笑笑:“放心吧正哥,我会照顾自己。”
“那……你走好。”
“好了,快走吧,丫头。”老农拉着她转身:“命,这都是命!……”
走了两步,阿琳突然挣脱老农,跑到李正身后,死死从后面抱着他。
“正哥,我那天想告诉你的是,我、我已经怀了你的孩子。”她在李正耳畔幽幽地道。
李正就像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
“我,我会把他生下来的!……”阿琳说着,已是泪流满面。
“哎呀,你这丫头,还不快走!”老农在后面跺脚催促。
“我走了,正哥,你自己保重。”阿琳又紧紧搂了他一下,站起离开。
一直到传来两父、女下楼的声音,李正还是没有动一下,也没有回头。
楼下,孙蕙和张晨提着大包小包的换洗衣服,坐上出租车。
“妈,听爸说,他在监狱里表现很好,4年后就可以出来了呢。”张晨拉着母亲的手道。
孙蕙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你愿意等爸爸吗?”
“愿意!”张晨点点头:“等爸爸出来的时候,我就要考大学了。到时我要考最好的大学,做为爸爸出狱的礼物。”
“嗯,乖孩子,我们等你爸爸出来。”孙蕙擦去眼角的泪水。
“走了吗?”司机回头问。
“嗯,走吧。”孙蕙点点头,说着,她忍不住抬头望向二楼某扇窗户。
窗户紧闭,拉着厚实的窗帘,在炎热的下午纹丝不动。
“老师一个月没有下楼了。”张晨也学她抬头,担忧地道。
“走吧。”孙蕙摇上车窗,对司机道。
楼上,呆坐桌前的李正看着出租车驶离,突然像痉挛一般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身体一点点软下去,最后整个人缩在桌下。
他抱着头,全身发抖,就像在躲避能把自己吞噬的恶魔。
窗外,一只声嘶力竭鸣叫的夏蝉嘎然而止,悄然从树上坠落……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