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原本淫乱的氛围在我的加入后达到了另一个小高潮,一时间,偌大的一个床
上,小脚乱甩,丝袜乱飘,人仰马翻,好不热闹!
这个喊:“爽啊!爽!大哥使劲操!屄里太痒了!”
那个叫:“爱!爱!屁眼儿!屁眼儿!再使劲往里插插!二哥!加油啊!”
越叫越操,越操越叫,房间里淫叫声越来越大。
许雷粗大的鸡巴插在我的屄里,热乎乎的,就合着润滑的淫水儿让我觉得特
舒服,每次动作都感觉能找到更深入的快乐,瘙痒难以忍耐。忽然,许风不知道
怎么趴在了我的后背上,大鸡巴很自然的找到屁眼儿,微微一用力,几乎是滑了
进去。
“啊!……”我兴奋的叫了一声,身体的充实感前所未有的得到了满足,黑
色的连裤丝袜子脚几乎是刹那间就绷得笔直笔直了,底下一抽,后面一送,后面
一抽,底下一送,他们兄弟两个配合得十分默契,而我被他们夹在中间更是前有
追兵后有来者,只好乖乖就范了。
“扑!”许雷狠狠的抽出了大鸡巴,屄里的淫水儿顿时冒了出来,屄道里的
淫肉发出丝痒,我几乎是浑身颤抖着哆嗦了。
“哧!”许风的粗壮大鸡巴在此时竟然快速的插进屁眼儿里,力量之猛,几
乎把我撞的向前蹿了出去,我只感觉似乎有一根木桩结结实实的钉进屁眼儿里,
充实感让我得到了满足。
他们兄弟两个就这么你来我往,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浑身一丝力气也没了,
任凭他们恣意抽操起来。
“啊!……”突然感觉紧绷着的小脚十分的骚痒,我回头一看,原来是陈丽
趴在我的小脚跟前正伸出舌头使劲耐心的细细的舔着,许雷也不时的抓住陈丽的
头发使劲按着她的头。
三个人一起对付我,我可受不了了,顿时觉得浑身一阵紧张,眼睛抽筋似的
紧闭,一股热流直冲大脑。“啊!!!”我高高的喊了一声,不自觉的将屄和屁
眼儿一阵猛缩,热乎乎的女精喷射出来了……
许风和许雷见我泄了,便放开我,把陈丽重新叫过来继续玩。
“啊!啊!啊!二哥!大哥!啊!啊!”陈丽一边尖声的淫叫着,一边把她
的丝袜子脚放在我脸上摩挲着我的嘴唇。我张开小嘴儿舔着陈丽的丝袜子小脚,
一边看着他们激烈的玩着。
我心里一直盘算着刘董事交给我们的事情,过了一段时间,我希望许雷和许
风尽快离开,还有很多事情我要和陈丽说。
想到这里,我咬了一下陈丽的小脚趾,陈丽一回头,我冲她眨眨眼,陈丽明
白了我的意思。
她一边动作着,一边浪浪的说:“大哥、二哥,一会儿妹子跟您耍个爽的,
让您射大精!”
陈丽说的,也做的,她一向如此,伺候两个男人,她经验丰富呢。
果然,许风和许雷双双趴在床上,陈丽跪在他们的后面,一边给他们舔屁眼
儿,一边用小手使劲的撸着他们的大鸡巴,这还有个名儿,叫,羊挤奶。
任何一个男人也少有能抵抗了这么刺激的耍法,三下两下,许风和许雷就交
代了。
玩过以后,我们轮流去洗个澡,再次回到卧室,大家都穿戴整齐了,似乎又
回到了文明社会。
“妹子,你和大哥二哥咋耍起来了?”我笑着问陈丽。
陈丽一边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笑着说:“咳,姐,你不跟我说过大哥二哥的
事吗,昨天你去省城,走的匆忙,把手机忘家里了,今儿上午我正在家,大哥打
你手机了,正好是我接的,大哥一听就问我‘你是二妹子吧?我听你姐说过。’
我一听是大哥,就说‘我挺想见见大哥和二哥的,我常听我姐说,大哥二哥在北
厘都是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陈丽说到这,许风对我笑着说:“你啊,咋把我们俩说成北厘的土皇帝了?
哈哈。”
我笑着说:“大哥二哥本来就是么!在北厘,谁敢跟您们掰手腕啊?”
许雷也笑着说:“二妹子真是爽快人!我们一进门,就特热乎,嘴也甜,大
哥二哥叫的我们心里直刺痒,哈哈。”
陈丽笑着说:“本来么,我们姐妹在北厘不靠您们靠谁去?我叫大哥二哥一
起到家里来,一方面是和哥哥们亲近亲近,认识认识,再有,就是怕哥哥们闲着
寂寞,还不如一起到家里来玩玩,就这么着咱们就耍到一起了。”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也不过都是些没用的闲话,看看天色渐渐黑了,许风和
许雷就走了。
送走了他们,我和陈丽到附近的小馆子吃了点东西,擦黑儿的时候我们才回
家。
回家后,我把这次去省城的事情告诉了陈丽,为了探探她的心底,我把省城
的事情说的挺严重的。
“现在公司那方面很紧张,查的很厉害,我估计早早晚晚会查到北厘这一支
上来。”我脸色凝重的说。
陈丽看着我,脸色也凝重下来,过了一会儿她才说:“姐,那咱们会不会有
事情?”
我想了想说:“不好说,不过我估计八九会放不过咱们,毕竟北厘这方面都
是咱们弄的,能跑了咱们吗?”
陈丽不说话,不过脸色越来越阴沈。
我继续说:“虽然说咱们给公司出了不少力,不过,到时候么,哼哼,大家
都自己保自己了,谁还管咱们?弄不好,会把所有的事情往咱们身上一推,让咱
们顶死去。”
陈丽忽然说:“姐,其实我早想跟你说了,我早觉得现在咱们这么干,也真
不是个事,窟窿越来越大,我也看出来了,他们也不过是拿咱们当枪使唤,到时
候,说不定他们真会反咬一口呢。”
我看着陈丽说:“那你说咋办?”
陈丽想了好一阵,才说:“姐,反正咱们也这样了,一个绳子上的蚂蚱,我
想到不如现在趁着公司那边还没插手,咱们找机会弄上他一笔钱,跑路算了!”
我一听,正合心意,说:“妹子,你真这么想的?”
陈丽点点头说:“现在这个样子了,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姐,咱们商量商
量,怎么弄点钱出来。”
我皱着眉头说:“是啊,钱怎么弄出来呢?咱对财务这块可不熟悉啊?再说
了,划钱的时候都是直接从银行走帐的,要是咱们一提现,马上公司那边就知道
了,那还不麻烦了?”
陈丽也一时间沉默下来,毕竟她也不懂这里面的事情。
我拿出了以前复印过的那些文件给她看,陈丽看了看说:“这些东西虽说很
重要,不过也是举报他们时候用的上的,现在拿这些东西不能换钱。”
就这么着,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个晚上,也没商量出个结果来,凌晨的时候,
我们都睡了。
转天,吃过早饭。
我突然想起了刘董事交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这张卡是给石公子的,我对陈丽
说:“妹子,你说这里面能有多少钱?”
陈丽说:“我咋知道,不过姐,钱肯定少不了!”
我想了想说:“走!咱们先去银行看看。”
我和陈丽穿好衣服出了家门,就近在附近的商业银行用自动取款机查看了一
下,里面钱的数目让我们吃惊!好大的一笔钱!好几十万呢!
这笔钱虽然对石公子或者对公司来说算不了什么,不过要是对我们来说,这
么大一笔钱可真不是小数目了,如果节省着一点花,够我们花个几年的,再加上
我们以前的一些积蓄,这些真可以维持一段时间了。
不过这些钱存在卡里,不可能一次都取出来,所以我和陈丽定好了约定,我
们两个人把这个钱平分掉,然后抓紧时间在各个地点取。
……
……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往好处想,事情就可能往好处发展,往坏处想,事情就
越来越糟糕。偶然间,我看到了省城的报纸,公司出事情了。北厘这里也开始了
金融系统的自查自纠,一下子,我和陈丽好像真空了。
我们向公司打电话,一直没打通,刘董事的手机也一直没开机,就是在北厘
本地,许风、许雷、石公子,似乎一下子都消失了,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和陈丽
曾经到健身俱乐部找过石公子,不过那个俱乐部已经关门停业,原因不清楚。
我和陈丽最后的心理底线也被打破了,毕竟是两个女人,遇到了事情也只有
干着急。不过好在目前我们的手里都有了一点钱,我和陈丽商量以后,决定陈丽
收拾好东西偷偷的回省城看看,我在北厘等消息,为此,我们还换了一个住处,
原来的电话卡都不要了,重新买了新的。
陈丽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决定去找一趟许雷和许风,只要见到他
们其中的一个人,就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临傍晚的时候,我坐着出租车到了许雷工作的北厘财政局,这个时候正是上
下班的高峰,人来人往,没人注意到我,楼还是那个楼,院子还是那个院子,里
面仍旧停着几辆车,不过我仔细看了一下,没看到许雷的那辆车。
不管怎么说,今天我也要进去看看。我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溜进院子里。
一辆吉普车就停在原来许雷放车的地方,车的前台上放着牌子,上面写着“北厘
市纪律检查委员会”几个字,这几个字虽然不大,不过我看的很清楚,当时心里
一紧,一阵不好的念头冲了上来。
走进楼道里,两边的宣传拦里仍旧是先进工作者的事迹展览,不过让我觉得
吃惊的是,原先许雷的那个位置已经被撕掉了。
看到这里,我一切都明白了,许雷肯定出事了!否则,凭他是个局长,谁敢
把他的先进事迹撕掉!?尤其是门口的那辆车,更让我确定了许雷的出事。
我也没上楼,直接从财政局出来了,坐上出租车回到了我的新地方。刚一进
门,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赶忙接听。
“妹子,怎么样?”我急切的问。
“姐,公司这边都给封了!连大门都封了!一个人都没有!谁也找不到!”
陈丽急促的说。
停了一下,她继续说:“姐,看来是出大事了,咱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你先别着急,你去看看,那些封条上的日期是多少?”
陈丽说:“我看了,就是昨天。”
我稍微放下心来,既然是昨天,那么还不会那么快就查清楚的,我说:“妹
子,你先回北厘吧,许雷他们也出事了,如果不是咱们的这个事,就是他们还有
别的事,总之,早晚会查到咱们的。”
陈丽说:“那咱们就别在北厘呆着了,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吧?”
我想了想说:“你先回北厘,咱们再商量商量。”
挂了电话,我忽然觉得浑身没力气,一下子倒在床上。
我没想到事情来的如此之快,如此之糟糕,看来省城和北厘是一起动手的,
那边一查封公司,这边也把许雷、许风甚至石公子他们控制起来,人家是有计划
的,一想到这,我更加觉得在北厘不安全了,甚至我后悔让陈丽再回来了。
时间在我的焦急中一分一分的过去,我几次给陈丽打电话,可她一直关机,
真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事了。也就在这个时候,陈丽终于回来了。
“急死我了,你干吗把手机关了?”我一边拉着她一边问。
“别提了,手机电池不够了,我保留一点电,为的就是怕有什么事情好给你
打。”陈丽说。
我和陈丽商量了一下,我们决定一起去陈丽的广西老家。商量好了,我们不
再耽搁时间,连夜就走。
从房子里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放晴,可以清晰的看见一颗颗闪动的星星以及弯弯的月
亮,外面的气温很低,很冷,只有微微的寒风,一条并不很宽的路一直的延伸下
去,路灯昏暗。
远处,可以看见星星点点的亮光,我可以想像得出一家人正在温暖的小屋里
围绕在桌子旁吃饭,我忽然觉得那是一种幸福,哪怕吃的只是萝卜青菜。
陈丽挎着我的胳膊,说:“姐,咱走吧。”
我看了看她,点点头,相依着走上这条小路,渐渐远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