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18+小说

调教与屈从的狭间

2019-10-25 10:32:49


其他同学都没有注意到有任何不妥,因为看起来蕙彤仍是一如平日般沉静寡言、一副柔弱的病美人似的样子。

但心怡一向是和蕙彤最多倾谈的人(虽然绝大部份时间都是心怡主动向她攀谈),她知道蕙彤虽然少说话,但并不代表她在发白日梦,反而她其实一向很用心在听其他人说话,从未见过她像今天般在老师问她问题时也像失魂落魄似的一脸迷惘。

而且心怡的观察力也十分敏锐,蕙彤的脸色虽然一向颇为苍白,但也不像今天这幺“残”,而且双眼更有点儿红肿,好像是哭了一大场似的。

想起昨晚在街上见到她的情形,心怡更绝对肯定一定有甚幺不寻常的事发生了在她的身上。

心怡用手拍了拍坐在她前面的蕙彤背脊。蕙彤转过头来望向她。

“高妹,你阻着我看黑板了!”

“喔,对….对不起…..”

心怡嫣然一笑:

“傻瓜,和你开玩笑而已!小彤,怎幺了,很没精神哦!”

“…..啊,….没、没这回事,你不用担心我。”蕙彤虚弱地摇了摇头,比平时更苍白的脸容,令人怀疑有阵风一吹的话也可能会令她被吹倒在地上。

“可是…..”

“真的不用理我…..我只是做功课做得太累了,请让我静一静……”

蕙彤明显地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若是其他人或许便会立刻转身离开,但是作为班会主席,作为蕙彤的朋友,心怡觉得自己有责任去了解和帮助她。

“蕙彤,任何人也会有心事,心事积压在自己心中对身体和美容都不好哦!”心怡佻皮地眨了贬眼。“把心事说出来,会放松很多呢!”

“但是…..还是不好了,我….还是…..”

还是不想说。昨晚所受的伤疤她不想向任何人揭开。

“还是甚幺!如果你当我是朋友的话,便不要再‘还是’了!朋友是要来互相倾吐心事、互相扶持,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朋友…..普通而常用的一个名词,可是对于一向内向而被动的蕙彤来说却是很陌生的字,是她一向所缺乏的。

但现在,听到心怡的话之后,却不禁在心中升起了一阵暖暖的感觉。

“一会在第三堂之后的小息,我们一起去一处较静的地方,然后你便告诉我发生了甚幺事吧!”

小息时间,心怡拉着蕙彤两人一起走往校园较僻静的一角,当两个学园中首屈一指的美少女并肩走过操场时,立时吸引了不少注视的目光,当中甚至包括了高年级的同学。

高年级同学A:“看!是学生会副会长!那个莫心怡啊!”

高年级同学B:“你在惊叫甚幺?学校中有谁不认识她?”

高年级同学A:“但是无论看多少次她都是那幺吸引人注目啊,看,她的样子多cute!身裁也很令人羡慕呢!”

高年级同学B:“你是‘搅基’(同性恋)的吗!不过说起来我也很欣赏她,因为她真是很能干和动静皆能,而且又勇于向校方为同学争取福利…..不过有时看来会觉得有点锋芒过露便是了…..”

高年级同学A:“不会啊,她一向很有人缘,所以应该不会有甚幺人会不喜欢她的吧!….反而那个在她旁边的同学,虽然面孔很陌生,样子却也漂亮得很呢,你认识她吗?”

高年级同学B:“我也不认识她,她的确也是一个难得的大美人,不过看起来似乎有点冰冷和难于接近呢!”

高年级同学A:“和莫心怡是一冷一热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很有神秘感呢!….不行,我不可以多心的,莫心怡才是我唯一的偶像呢!”

高年级同学B:“你又来了!真是怕你不知那一天会终于爱上了她的说……”

邝蕙彤终于把昨晚的事告诉了心怡。

说到自己被人轮奸,虽然她只是轻轻带过,但作为同年纪的女孩子,心怡绝对能想像得到这会是一件多幺残忍和可怕的事,她也不禁同情得眼眶泛红,同时也倾尽全力去安慰着对方。

当蕙彤说完后,心怡立刻问道:

“你难道真的不去报警吗?”

“这……可是他们拍了我的裸照….”

“那种照片会有杂志随便刊出来吗!而且,总不能就此让那伙衰人就此逍遥法外,那样受害者便只有越来越多。”

“………”

“被他们如此的欺负了,难道你真的可以忍气吞声吗?你一点也不恨他们的吗!”

“…..不….我恨死了他们!”

想起昨晚所受到的可怕对待,尤其是失去了女性一生最宝贵的东西,蕙彤自然不会对他们没有怨恨。

“所以便一定要令他们得到应得的惩罚,要令他们别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女孩子是玩物!我陪你下课后一起去警局吧,好,便去我爹?工作的那一间吧!”

蕙彤也知道心怡的父亲是个督察,她怀疑心怡的勇敢和正义感可能是遗传自她的爸爸吧。

作为学生领袖的心怡本身一向也很有感染力,而且要说服的还是个优柔寡断的人,所以结果,蕙彤也终于被成功说服了,在放学后在心怡的陪同下往警署报案和落了口供,虽然她也不清楚对方的真面目和背景,但其口供仍对案情有很大帮助。

落了口供之后,心怡又陪同蕙彤一起去医院检查了身体,然后才互别离开。

“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甚幺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因为这是对好朋友不能不做的义务呢,明白吗?”

这是二人分别时心怡最后所说的一句话。

(好朋友…..对啊,心怡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所以我要坚强一点,我要以心怡为榜样,就算学不了她十成,只是一半也好…..)

蕙彤在心中暗下了决定。

警方出动到蕙彤所提到的教会的所在地。

莫心怡的父亲莫正雄高级督察,在警队中对于风化案的侦缉一向已出了名,甚至有“色魔杀星”之美誉,所以今次的行动也是以他为首,

可是当警察破门而入,那里已经人去楼空。却只见在祭台上贴了一张字条:

“神将会护佑祂的信徒,反基督者的追捕终将徒劳无功。”

不但是教会的人,连学校中的胡雪影老师也突然人间蒸发,不知所?。

难道他们竟可事先预计到警方的行动?还是……

莫正雄对于对手的莫测高深,也不禁暗暗吃惊。

之后的三天在平静中渡过了,而蕙彤心灵的伤口也开始愈合起来。

这一晚蕙彤上完钢琴课后回家时已经七时多了,独自吃完晚饭后便回到房中。父母又再因工作而要夜归,整间偌大的豪宅便只得她一个人。不久,房中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喂喂,这里是邝宅,请问要找谁?”

“邝蕙彤小姐吗,是我。”

“你是….?”

“啊啊,怎幺不见了三天便忘记了我?我是‘大祭司’哦!”

“!!…..”蕙彤一瞬间像感到心跳也停顿了似的。

“你不是也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吧,竟然走去报了警,难道上次拍的那些下流照片你已经不在乎会怎样了吗?”

蕙彤很惊讶为甚幺他们会知道自己报警的事。她有种被人不知从何处监视着般的感觉,就是在这大宅中也没有甚幺安全感。

“这…..”蕙彤只感心儿在“噗噗”乱跳,连忙用手掩住胸口深吸一口气,不断叫自己要冷静和坚强。“别妄想用这样的事来威胁我,谁会刊登那种照片!如果你们这些坏人以为我会屈服便大错特错了!”

“啊….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怎幺你突然如此口硬起来,三天前还不是任由我们鱼肉,更和我们玩得很有感觉吗?…..是有人教你这样说的吧?”

大祭司心思之敏锐令蕙彤暗吃一惊。

“可是,若我们把照片在学校中派发又如何?那幺你便不可以再在学校立足了吧!…….除此之外,一般人的裸照杂志虽然确是未必有兴趣?登,但如果注明那是本市无人不知的邝氏集团总裁千金在卖春时的裸照又如何?那样有新闻价值的东西谁会不登呢?嘿嘿,你那个朋友不是没有告诉你有此一着吧?”

“!!…….”

(心怡,真的吗?你之前劝我报警前真的已考虑过可能会有这种结果吗?)

听到对面的千金小姐在惊慌地喘气和甚幺也说不出来,大祭司知道他已经稳占上风了。

“还想作出补救的话,便不要通知任何人,现在立刻一个人来到街角的便利店旁,那里会有一辆黑色房车在等你;若果在十五分钟内不见你来,照片便会开始被送往各大杂志社了,明白吧!”

卡察!

“喂喂?等一等!…….喂?”

对方已经挂上了电话。

“怎….怎幺办?……”

蕙彤已经慌得完全没有了主意,害怕得声音也颤抖了。去的话,那是自投罗网;不去的话,难保不会真的发生对方所说的事…..

(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了甚幺事都要立刻告诉我哦….)

她想起了心怡,现在唯一可以求救的对像便只有她一个。她连忙拨了对方的手提电话号码。

“….对不起,你拨的电话号码现在未能接通,请迟些再拨吧。”

(啊啊,心怡她在干甚幺,为甚幺在这种时候竟关了电话?)

蕙彤??再拨一次,但结果仍是一样。

她看了看钟,已经过了五分钟了。现在再不出发,便会赶不及在指定时间内去到大祭司所指定的地方了。

“唯有见一步走一步了……”

蕙彤??穿上鞋子,然后独自离开了家。

说是男朋友,其实心怡也不知道究竟算不算是?她和麦志宏还只是刚认识了两个月左右,那次是麦志宏所属的业余剧团应百粹女中学生会的邀请而来学校表演,负责筹划这次活动的心怡便在此时认识了志宏。

一向对话剧有一定兴趣的心怡,其实在那之前已经听过比她大三年多的麦志宏的名字,因为他以前在读中学时已经赢遍了校际比赛的冠军,其编导的话剧的水准甚至早已连大学的剧团也及不上,被艺术界认定是本市话剧界的天才新彗星。

两人在接触过后,发觉彼此都已被对方所吸引:志宏那俊朗而带着艺术家气质的样子、友善温柔的性格,还有对话剧的才华、热诚和全情投入深深吸引了心怡的好感;而心怡那充满魅力的样貌、聪敏的眼神、活泼的性格和多方面的才华也令志宏为之倾心。

只是,由于双方都是多忙的人,平时互相见面的机会非常少,感情的进展也很缓慢,想到这里心怡也不禁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为了尊重话剧的演出,心怡在欣赏演出时一直关掉了手提电话。

在话剧完结而离开了会场之后,心怡才再把电话开动。

“咦?又有不少来电了呢,有弟弟、小霞、阿雯、…..啊,还有蕙彤!”

蕙彤的来电最令心怡感到在意,因为她一向很少主动致电给自己,只是在那次事件之后才有两次曾主动打来找她谈天。

“先找蕙彤吧…..”

心怡对蕙彤三天前那可怕的遭遇感到非常同情,很想尽自己的所能去令对方内心的伤痕尽快痊愈,所以现在便决定首先回覆她的电话。

“铃铃……铃铃……铃铃………”

(没有人接,难道已睡了吗?)

“铃铃……铃铃…..”

(算了,横竖明天在学校也会见面的。)

似乎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决定,但心怡不知道她现在所下的这个决定,将会令她抱憾终身。

她回覆了其他所有来电后,麦志宏也刚好做完了表演之后的收拾工作而步出剧场。

“晦,心怡,等了很久吗?”

“不会啊,才刚刚回覆完刚才的来电而已。”

“已九时多了,你想回家吗?还是……”

志宏温柔地问着,他虽然非常想和心怡多聚一会,但也很尊重心怡的想法。

“不,难得今晚有空,甚幺学生会班会田径部柔道部也没有活动,清闲得我也不大习惯,所以我预定今晚便由你陪我的了…..你不是想一个花样年华的美少女独守闺房吧!”

心怡佻皮地眨了眨眼,那可爱的样子看得志宏有如着了迷。

“求之不得!那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再散一会步才回家,好吗?”

“好主意,便这样吧!”

今夜是农历十五,天际挂着一轮圆圆的明月。

一对外表均十分出色的小情侣,手拖着手缓步在海旁的一条散步道上。

两人平时见面不太多,故此现在几乎有着说不完的话。尤其是心怡,她本身便是个甚幺话题也谈得来的人。

海旁道上,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不少一对一对的情侣在拥抱、亲吻。

二人来到了较少人的一角,靠在前面的围栏上,欣赏着皎洁的明月下,这个知名的国际海港的景色。

海风轻拂,令人心邝神怡;微风带着一阵淡淡的少女体香飘入麦志宏的鼻端,更令他有点“酒不醉人自醉”的感觉。

他转转面望向身旁的少女,无论看多少次那种美态依然是这幺慑人。一双大大的剪水秋瞳,在美丽中闪着佻皮活泼的光辉;小麦色的脸颊抹上了醉人嫣红,散发着一种热情、性感的气氛;那稍微开启的桃红色樱唇,便像在吞吐着烈焰般烫得人心痒难煞。

“……咦?怎幺一直盯着我?我的脸沾上了甚幺吗?”

“…….心怡…….我喜欢你。”

(!…….)相识两个月来,心怡第一次听到“喜欢你”三个字在对方的口中吐出。

“…….我也喜欢你,志宏。”心怡一向是个主动和直接的人,故此老实地表达出自己的心意对她来说也并非甚幺难事。

“那太好了!”

志宏高兴得像个小孩子般笑起来,心怡感到他的笑容既可爱,又温暖。

的确是太好了。两个都是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异性的年青人,而喜欢的对像也同样在喜欢着自己,世上又有甚幺比这更好的事?

志宏的手,大着胆子环抱着心怡的纤腰。

二人的脸相隔不足半尺地互望着,大家都同样在对方的眼中感到了一阵真挚的爱意。

像预感到将会有甚幺发生般,心怡缓缓闭上了眼睛。

然后,她感到有某种炽热约东西,轻轻压在自己的唇片上。

这便是接吻了吗?若果以后有人问她,她会这样告诉对方:初吻的味道是甜丝丝的、像火般烫的、令人像醉酒般忘却一切而迷醉其中的。

(志宏!…..我喜欢你!…….)

将初吻献给自己喜欢的人,心怡深深陶醉在这种幸福的感觉中。

在她一上了车后,全黑的房车便立刻开走。在前面驾驶着的正是大祭司,而在后座上,蕙彤被约翰和路嘉一左一右夹着而坐在中间。

两个牧师依然戴着那异样的白色脸谱;而大祭司虽然没有戴脸谱,不过却挂着一副大大的墨镜。

“嘻嘻,三天不见,我可想念你得很呢,邝大千金!”约翰以毒蛇般的视线上上下下盯着蕙彤看,令她浑身毛孔直竖。

“但邝小姐似乎很不听话呢,竟然敢反口去向警方报案!”路嘉目露凶光地道。“一定要教一教你做个乖孩子才行!”

“因为是乖孩子才要告发你们!”想起心怡之前的话,蕙彤努力压下惊惶,鼓起勇气地说:“你….你们以为自己真可以当任何人是玩物吗?”

可是那把温驯和自然地带着怯意的声音,却似乎并不能令人感到多大的强硬。

“啊,好牙尖咀利!”路嘉用手挟住了她的下颚,痛得她“咿”地叫了一声。“本来还是大家闺秀般的小姐,是谁教成你这样子的?”

“是谁也….和你无关吧!”

“嘻嘻,看你可以口硬到甚幺时候!”

约翰伸手粗暴地拉高了蕙彤上半身穿着的毛衣,甚至连乳罩也一并推高,令一双雪白的乳房“噗”地露了出来!

“啊呀!你在这干甚幺!?”

汽车仍在繁华的闹市中行驶着,蕙彤完全估计不到他们竟敢在车外行人纷纷之情况下做出这种事!

“嘻嘻,不用怕,这车子的车窗全都是单向玻璃,外面的人并不会看得见车厢内的情形呢!”

路嘉更是事无忌殚地以一双鬼爪般的手,像搓面粉般搓揉着蕙彤幼滑的双乳!

“不要….不要碰!”

蕙彤手脚乱动,拼命地挣扎起来,可是在狭窄的车厢中,她却是欲避无从。

“你在反抗甚幺!别做梦吧!”

约翰抓住她的下巴,不断地吻着她那秀丽的脸庞。

“唔唔…….”纯白的俏脸上、粉红的薄唇上,又再次沾上了饿狼的口水。

“对哦,而且你三天前不是已被我们全身上下玩过饱了吗,还有甚幺好害羞的!”

路嘉双手把一对?乳挟得隆起,然后用那涂上血红唇膏的咀,在她一对小巧可爱的椒乳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唇印,又像吸血虫般啜吸着那对鲜嫩的乳头,啜得发出了淫靡的“雪雪”声响。

“不要、我不是…..喔喔…不是你们的玩具!”

蕙彤拼命扭动着身子,但被二人紧压下,娇弱的她实在是没有甚幺反抗的余地的。

而此时约翰更把她所穿长裙顶部的钮扣解开,把整条长裙剥了下来!

“咿!不要!”

在车厢中被剥光,蕙彤简直难以置信他们的手段。

约翰开始拉扯着她的内裤。蕙彤本能地双腿乱踢,拼命阻止着他。

“真烦呢!静下来!”

约翰以狮吼般的声音怒喝一声,然后一掌打在蕙彤的大腿上!

啪!!

“呜哇!!”

有如蒲扇般大的手掌,这一掌打得毫不留情,令蕙彤那雪白而又嫩如婴孩的大腿皮肤上,留下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红掌印!一向在温室中长大的蕙彤何曾受过这种对待?被暴力所震慑,约翰轻易便脱下了她最后的防线。

(呜呜…..心怡,我不行了…..他们是野兽、是猛虎,我实在无法反抗…..再反抗也只是徒添皮肉之苦而已!……)

蕙彤整个人软了下来,可怜的泪珠从呆滞的双眼流出,滚下清瘦的脸庞。

“呵呵……”从倒后镜中看到蕙彤再一次屈服,大祭司高兴地笑了起来。

胡胡…….

一阵异样的马达声在车厢中响起。

那声音来自粉红色、圆卵形的女性用震动器(俗称“震旦”),现在路嘉正拿着一个贴在蕙彤其中一只乳房周围活动着。

“咿喔!…….”

当震旦擦过乳尖时,蕙彤感到一阵类似触电般的刺激,令她的身体也硬直弓起,从口中发出了悲哀的呻吟。

而约翰更拿着另一只震旦,贴在她的下体游移着,这一处地方的敏感度和反应,只有比乳房有过之而无不及。

“咿!…..喔喔…..不、不要……下面变得好怪哦!”

震动波及粉嫩的肉唇和小巧的肉芽,令蕙彤那本已红红的、像睡眠不足似的眼眸,更添几分迷惘和恼乱。

而现在蕙彤更改变了位置:她正靠在侧边的车窗前,正面向着车外,而约翰和路嘉的侵袭之手,则从后由两边绕至她前面来。

晚上九时多的闹市中,行人四处、骆驿不绝。虽然蕙彤也知道窗外的人其实看不到车箱中的情形,但如此面对着大量人潮而被玩弄,仍然煽动起一种背德的感觉。

“你的汁越来越多了!”玩弄着下体的约翰正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难道在如此多人面前被狎弄会更加兴奋吗,你这变态!”

“不…..不会这样…..喔喔……”

“还说不会?你看这是甚幺?”

约翰把沾满了透明的蜜汁的震旦伸到蕙彤的鼻尖前碰了一碰,随着鼻尖一下震动,一阵甘香的淫液更溅了一点在鼻梁上。

“啊啊…..好羞哦!…..”

约翰又把震旦放回蕙彤的下体,在柔顺的草原上来回游动,刺激着蕙彤那发育之中而对性刺激几乎没有甚幺免役力的性器。

这时,房车正驶过剧院的所在。

“!…..心怡?”

“你说甚幺?”

“不,没有甚幺……”

在剧院出面的街角,刚看完舞台剧的心怡和麦志宏正手拖着手的离开。

(心怡,原来是因为正在和男生约会所以不接我的电话吗…..)

蕙彤努力告诉自己其实这也怪不得心怡,可是不知为甚幺她始终有点酸溜溜的感觉。

(那个男孩好俊啊….心怡的表情也很幸福…..我究竟做错了甚幺?为甚幺不幸的事便只会发生在我一个人身上?天主啊,若果这是对我的试练,那这试练也实在太过残酷了!……)

行驶了半小时后,房车开始离开市区,驶在僻静郊区的公路上。

当然了,两个牧师一直没有停止对她的狎玩,而在这样异常的室外调教中,蕙彤竟然也不止一次产生了轻微的高潮。

“啊啊……不要…..好、好厉害…..受不了…啊!呀呀!…….”

“又丢了吗,真是不折不扣的荡娃!”

蕙彤的下体正是洪水泛滥中,赤红的阴核变硬外突,而在破瓜之后变得更加成熟和高感度的女阴,更是不断溢出透明的粘液。

“对于一般已‘成形’的淫妇,我们是不感兴趣的。”路嘉笑说。“但是你的确是特别的,本来是如白纸般不知污秽邪恶为何物的,但身体深处却又的确隐藏着淫娃的素质,所以我们决定继续调教你,要在这张白纸上任我们喜欢的画上淫乱的色彩!

(她说的不会是真的!…..可是,我的身体却又的确是有感觉的……